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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死亡

作者:同坑共苦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21岁世界依旧矛盾重重,像是火药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引爆。这导致这个时代的年轻人许多都是享乐主义,与此同时这种动荡不安引起社会各方各面的摩擦,人们探讨交流深思,最终带动了音乐电影产业的辉煌。


    时代背景与人对美好的向往纠缠在一起,这个时代的许多作品都脱离不了爱与暴力,浪漫与死亡。你是这个时代的一份子,比起普通人更深的旋在这个漩涡里,再性情冷淡浸泡久了也难免染上近似的色彩。


    这使得你在听闻研究所将展开化学武器研究时皱起眉头。同样是大规模杀伤武器,不同于火与热的爆炸,化学毒物是无声无息的死神,使人体溃烂,致死不得解脱。除了不可避免的死亡,与美学无一相关,甚至可以称得上丑陋。大概只有变态才会喜欢这个。


    “老板,”瓦格纳深吸一口烟,将烟头扔地上踩灭,然后在你的凝视下捡起扔进垃圾桶里,“你对生化武器是怎么想的?我无所谓,反正是决定跟着你了。”


    你怎么想的这点一点也不重要,要看上级的安排,从军队出来的他应该比你更清楚这点。是试探还是站队?他是个聪明人,你清楚这点,他也知道你清楚这点。


    你看他一眼,没有说话,你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保证。


    现在骰各势力对你的安排倾向


    1保持药物研究。  2生化武器研究。  3无


    4其它


    组织【1d4=1】组织的目标非常坚定


    苏联【1d4=4】苏联希望你进一步接触组织


    阿美利卡【1d4=1】阿美利卡看好你在药物研究上的潜力与现在的课题前景。


    (好符合各方利益的数值,合理的跟有黑幕一样)


    教授会被调走吗?【1d2=2】不会。看来升不了职了。


    一个月后研究所再次戒严,偶有成员调动,每个小组都在私底下都接收到新的安排。你凭借着往日的优秀表现成功保留原职,继续带领原本的团队每日打卡。在全球形势影响下,经费越发充裕。


    话说回来,你研究好几年了,进展怎么样?


    【1d100=11】还处于药物发现与开发阶段


    是太难了吗?【1d100=89】这项匪人所思的课题前无古人,大部分数据都需要从头开始,能有现在这个进度已经很不错了。最开始在得知组织的目的和被分配的模块项目时,你第一反应是不可能,即便现在有所进展,也不觉得能在有生之年看到结果。


    已知组织的目的是返老还童和死而复生,你偏向于哪一方面?【1d4=2】返老还童。那就算冷冻技术吧,通过延降低甚至终止部分新陈代谢来延长生命、保持状态。但以目前的进展,你们课题组的人更多把它用于部分原材料的保鲜。


    既然如此,苏联那边对你的研究感兴趣吗?


    1感兴趣。  2不感兴趣。  3不知道。  4?


    【1d4=4】态度就是没态度。…………比起药物,苏联对枪炮炸药更感兴趣,但救命药物有总比没有好,谁也不嫌多。


    苏联跟你联系了吗?【1d2=2】你们被迁入的地方太隐秘了,根本找不到。


    那你能收到父亲的信吗?【1d2=2】在国家机械面前组织都要暂避锋芒。


    克伯格与父亲接触了吗?【1d4=2】正在接触,沟通还算顺利。


    有着军队保驾护航没有什么能够打扰到你们的研究,除了防空洞的地理位置对机体来说不太友好,一些心理或身体素质偏弱的同僚受此影响减缓了手上的研究进度。


    瓦格纳属于另一类,他身体素质优异,全包裹式防护服穿在身上,再带上头盔,可以直接混进橄榄球队,精神经过战火淬炼也足够稳定,但与此同时他旺盛的精力需要发泄。


    一开始你选择忽视,反正他拆了还会按回去,坏了也有预算,只要不影响干活,一切好说。直到他不知道从谁身上沾了些不好的毛病,会给仪器做一些无伤大雅的修改。


    你在他拆掉第三台分析仪,把仪器从直立变滚动并按上四个爪子后去外面抽了根烟,连夜给教授打了个申请,第二天就把他以战地医生的身份塞进军队。他在里面混的风生水起,你的实验室也恢复了清净简洁,所有人如工蚁一样冷静专注勤勤恳恳,为数据添砖加瓦。这样做唯一的后果就是你同时肩负起了他该干的活,但你对此并无不满。


    没几天,或许有瓦格纳的撺掇在内,军方注意到研究员们的精神需求,放宽了你们的活动范围。


    这是你半年以来第一次踏上地面,尽管还是在建筑里面,也没有窗户,只有几个排气孔让空气缓慢流通。身体先于眼睛察觉到这点,你感到胸口变轻,紊乱的生物钟会在接下来的几周时间里自我调节,醒与睡的界限日益分明。


    你深呼吸一口气,没有那种随时被活埋地下的预警信号在身体里面回荡,身体很快放松下来,大脑也升起一种真实的困倦。


    没有多待,在人拥挤起来之前你再次回到地下。研究室蜂窝一样挤在地下,你不可能放得下心。


    【1d2=1】事实证明心落的久了人就会死,你放在门口用作警戒的试剂出色地发挥了作用。


    所以研究生化武器的实验室为什么要跟其他相对安全的实验室挤在一起?你按下紧急按钮,在刺耳的警报中百思不得其解。


    “快快快!快点!还有人吗?继续走,别停!说的就是你!都什么时候还管头发!”士兵带着黑色防毒面罩守在通道两边,像是检票口的杠杆,用手推动前人的背部不断催促。


    “老板,哪间实验室泄露了?情况怎么样?”你观察着下面的情形,一个士兵打扮的人走过来,面罩下传出瓦格纳的声音。


    “13号实验室二氯二乙硫醚泄露了,半小时前就已经蔓延到我所负责的37号实验室。其它腐蚀性或有毒物质还不确定情况。好在之前出来放风的人多,地下的人疏散起来不算困难。各实验室负责人及组长都在现场,损失可以承受。”你简单地把信息滤过一遍,省去那些复杂的可能情况,做出最后评估。


    “二氯二乙硫醚?……芥子气!”瓦格纳先是茫然,然后反应过来,忍不住抬高声音。附近的人被惊动看了过来。瓦格纳没有理会周围的细碎讨论,从人群里挤了进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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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前方爆发出更加剧烈的声讨抗议:“怎么把门关上了?下面还有人呢!听到了吗!还有人呢!你这么做和直接杀人有什么区别!”


    一些人激动,但更多的人冷漠地看着,你身边有人说:“太惨了,竟然是芥子气泄漏了。”“可不是,希望他离得够近,还能减轻点痛苦。”“那我们这是不是离得近了点,听说已经半小时了。”讨论声一滞,你旁边的人避开通风口,默契地退到了更远的地方。


    前方继续激烈争论,最后是士兵一方退让,门打开,几个人爬了下去。事态得到控制,剩下的对结果影响不大,你判断出自己已经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干脆从另一边回到宿舍。出于安全考虑,研究室、宿舍、厨房分成三个不相干部分,夹层密封,这才让初来的研究员们不至于吃饭睡觉都心惊胆战。现在这用于安心的夹层终于起到了现实上的作用,尽管大多数人宁可它们继续做个摆设。


    接下来会怎么处理?


    1换个地方。  2等毒气散尽。 3暂不处理。 4?


    【1d4=3】出这种事肯定免不了各方扯皮,你们暂时住在这与毒气一墙之隔的地方。实验没法做,很多人把注意力放到娱乐上面,某种程度算得上苦中作乐、娱乐至死。


    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便于管理。你冷淡地想着,拒绝了组员的邀请。


    你要做什么?


    1看书。  2看电影。  3听音乐。  4去医务室看看


    【1d4=1】


    是专业书吗?【1d4=4】完全无关


    你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与化学知识完全无关,属于随机分配的装饰性用书。你看向书名


    1《乌鸦》。  2《金阁寺》。  3《漫长的告别》。  4《局外人》


    【1d4=1】《乌鸦》,署名爱伦坡。


    你翻开第一页,纸质细腻厚实,扉页泛黄,寥寥几笔勾勒出一幅画像。


    【1d2=2】你旁观者男主的绝望,随着对话逐渐癫狂,你如那重复着“永不复焉”的乌鸦,理智冷淡地点评。你难以理解男主的感情,只觉得韵律很美,氛围俱佳。


    【1d2=1】【1d100=33】一时热情


    “扣扣”,有人敲响你的房门,你把门打开,一个人站在外面,穿着整套的防护服,辨不清男女。


    “……从下面就上来四个,一个抢救无效死了,一个醒来不久就自杀了,剩下两个伤的较轻,只是皮肉溃烂,不影响功能。但创面较大,需要警惕感染。”她向你汇报起事情后续,听声音很年轻,不知道是谁的学生。她说完后依旧站在外面,像是在等待指令。


    “你应该去找教授,或者安全主管汇报情况,而不是我。”你直白地说道。


    “已经汇报过了,只是觉得……也应该和您说一声。”她有些慌张地解释,“毕竟是您率先察觉到不对做出示警,而且,一直在前面统计人员。”


    她这是把你当带头人了,你有些微妙地意识到这点,但你不准备给自己增添更多工作,对她点点头,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请回吧”,便关上门,把她隔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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