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什·托兰曾是一只不那么起眼的C级雄虫,出生于一个贵族家族的旁支。
像所有雄虫一样,艾什接受了雄虫应有的教育。他混迹于各类隐秘的“地下交流会”和奢华的特殊场所,身边围绕着大量雌侍和雌奴。
有时只是为了满足虚荣心,有时则是为了掌控与支配。
他视这些雌虫为可有可无的存在,随意拿捏、肆意折磨。
两年前,命运给了他一个突如其来的转折——三次觉醒,这一觉醒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变化,让他一跃成为帝国屈指可数的几位冕下之一。
精神力和地位的提升,让他进入了帝国贵族雄虫的核心圈层。权力的高位让他越来越自负,他的行为愈加出格。没出两年,就有不下五只雌奴死于他的虐待之下。
所以让他空空如也的大脑去思考,应该送雌虫什么东西。
他理所当然地想,当然是刑具啊。
他抬头扫视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惩戒工具。带着倒刺的鞭子、抑制项圈、特制的镣铐……每一件都闪着森森冷光。
正当他伸手去取一个工艺精美的翅翼固定器时,一道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你知道怎么用铁钩剥离翅脉吗?”
他回头,是那只主星赫赫有名的A级雄虫,帝国大公的继承虫,他一直都想接触这位冕下。
“要先用这个……”奥菲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一个特制的钩状器具上,声音轻柔得令人毛骨悚然,“顺着翅脉的走向慢慢旋入……”
他的指尖顺着货架滑过一排排刑具,在描述每个工具的使用方法时,唇瓣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令虫不寒而栗的微笑。
“当钳子夹住翅脉向外拉扯时……”奥菲突然拿起一个精致的银色工具,在掌心轻轻敲击,“会听到很美妙的声音……”
他注视着陈列架上那些冷冰冰的刑具,眼神一点点炽热起来
奥菲有一个不为虫知的癖好,他很喜欢疼痛。
在没有遇见喀戎的那些年里,他很喜欢仰望天空,看飘忽的云如何将天光揉碎又拼合,就像他执刀划开自己肌肤,皮肉顺从地分开又弥合。
他有一对很漂亮的翅膀,可惜他没有想要展示的虫。
他厌恶它们。
当钩尖挑出完整的翅脉时,刚刚被剥离的那些透明的经络会在空气中微微震颤。
这使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疼痛让血液奔涌,让呼吸急促,让世界变得无比真实。
他渴求这样的真实。
“对了,你有翅膀吗?”他忽然转头问。
艾什一愣,然后下意识地笑了:“当然没有啊,雄虫怎么会有翅膀呢?”
奥菲眼底掠过一丝失望。
他刚刚几乎已经在脑海中描摹出了画面:这些工具在艾什身上奏响,撕裂的皮肤、挣扎的翅膜、还有那一声声惊惧痛哭……多么悦耳动听。
他重新扫视了一圈架子,修长的手指在刑具间游移,最终拈起一枚缀着银铃的项圈。精巧的铃舌在空气中轻轻晃动,发出清脆动听的响声。
“这个,你会很喜欢的。”
迟钝的艾什全然未觉危险,甚至为能获得大公继承者的青睐而雀跃。他抚摸着项圈上精美的纹路,笑容明亮,甚至还道了谢。
奥菲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唇角微扬。
至少等哪天他攥着这只雄虫的红发在地板上摩擦的时候,那串精巧的银铃,会在痛苦的喘息间隙,随着挣扎的动作发出悦耳的叮铃声吧。
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
直播间一片死寂。
所有虫都明白,翅膀对雌虫意味着什么。
翅膀,是雌虫最宝贵的器官,一旦被破坏就不可再生。
他们从未想过会在公开场合听到如此详尽、如此专业的翅脉剥离讲解。雄虫轻柔的嗓音仍在回响,每个解剖细节都精准得毛骨悚然,……就像他亲手操作过无数次。
尽管帝国法律明令禁止,但星网的一些角落还是流传着很多私刑影像,雌虫被钉在剥离台台上惨叫,翅膜在冷光灯下被无情地撕裂。
在雄虫至上的法则下,这类暴行往往被轻描淡写地揭过。不过雄虫们心照不宣地将这些嗜好隐藏在光鲜外表下,从不在公众场合显露分毫。
屏幕寂静了足有十几秒,弹幕才终于开始零星冒出:
[天啊……这真的是能在直播里说的话吗?!]
[他描述得也太详细了……连翅脉的颤动都……]
突然,一条细思极恐的弹幕划过:
[等等……他说得这么熟练……该不会真的……]
这句话像投入静水的石子,瞬间激起无数可怕的联想:
[难道喀戎上将的翅膀……]
[不可能!上将的翅翼明明完好无损!]
[但你们记得吗……这几天上将从来没在公众场合展开翅膀……]
雌虫们下意识抱紧了自己的翅膀,直播间的虫数在诡异的气氛中不降反升。
——
演播厅,
喀戎的眼眸晦暗不明,倒映着光屏上奥菲停留在刑具柜台前的背影。
洛瑟兰垂眸不语,纤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投下两片阴翳,指节在袖中无声蜷紧,又缓缓松开。作为皇室的弃子,他早已习惯这种屈辱。
在雌父眼里,他不过是个连陷害雄虫都失败的废物,才会被随意打发给这种A级雄虫联姻。但没关系。
他最懂得等待的滋味。
“上将。”加尔诺突然打破沉默:“真没想到您拒绝沈池冕下之后居然嫁给了这样一只雄虫。”
他轻笑一声:“我很好奇,您在他手里……能撑过几件刑具?”
喀戎缓缓抬眸,靴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站定在加尔诺面前时,阴影完全笼罩了对方:“你雌父不在场……”骨节分明的五指缓缓攥紧,“我不介意替他教教你——什么叫祸从口出。”
“你——”加尔诺话音未落,喀戎已抬手,骤然出招。
两虫瞬间交缠在一起,气流震荡。
加尔诺咬牙招架,试图反制,却在短短数秒内就被压制得节节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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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喀戎的动作没有丝毫多余,干脆、老练。
一记肘击逼退加尔诺,膝顶紧跟而至。对方躲开了,却没来得及拉开距离。
喀戎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猛地拉近,抬腿就是一脚正踢。
“砰!”
沉闷的撞击声中,加尔诺如断线的风筝般重重砸向演播台边缘的金属摄影支架。巨大的冲击力下,精密的器材连同护栏一齐哐啷作响,支架扭曲变形,碎片四处飞溅。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血腥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
“战斗力A级?”喀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低笑一声,“你这样的评定,是靠你雌父向军部塞了多少资源买来的?”
喀戎并没有再动手,只是一脚踩住他的胸口,用靴底碾了碾,布料撕裂声里夹杂着肋骨的轻微脆响。
演播厅的警报灯将他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飞溅的血珠顺着他的下颌线缓缓下滑。
“如果你不想下一次在抢救室里醒来,现在就给我闭嘴。”
——
奥菲对演播厅的风起云涌毫无察觉。
双胞胎僵硬地立在原地,维洛迦的眼神在疯狂地向兄长传递信号,表情仿佛在无声地咆哮:兄长!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只雄虫的爱好这么狂野?我们还要继续这个危险的游戏吗?
厄里芬深深吸了一口气,回以一个决绝而坚定的眼神。不过是一条翅脉罢了,又不是真的要把整只翅膀撕下来。想要追求雄子,就得有豁出去的觉悟。
抱着视死如归的悲壮心情,厄里芬主动迎了上去:“冕下,您喜欢这些,其实我们也可以的。”
余光瞥见维洛迦正准备偷偷溜走,他眼疾手快地从旁边货架上抓起一副银色手铐,“咔”一声脆响,将自己和弟弟牢牢铐在了一起。
维洛迦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啊,冕下,我们也很喜欢的!”
舍命陪兄长吧,还能怎么样呢。
奥菲终于缓缓转过头来,眉梢微挑,似乎对他们的表现颇感兴味。他从货架上又取下一副手铐,步履从容地朝两虫走来。
厄里芬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以为终于契合了这只雄虫的特殊嗜好。
——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锁合声,原本拷着两兄弟的手铐被另一副手铐牢牢固定在了货架的金属支柱上。
这种手铐自然不是寻常货色,而是专门用于抑制雌虫体能的特制器具。
换句话说——他们完全挣脱不了。
始作俑者优雅地退后几步:“电量续航有限,半个星时左右会自动解锁。再见,两位。”
话音落下,雄虫头也不回地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双胞胎面面相觑,四目相对中满含绝望。
眼看奥菲即将离开,维洛迦心中涌起一股破罐破摔的决绝,在他身后高声喊道:“冕下!您就不考虑买一件送给您的雌君作为礼物吗?”
要死大家一起死,这个丑可不能只让他们兄弟俩出了!
果不其然,话音方落,奥菲的脚步骤然一顿。
他缓缓转过身来,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