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的宠妃设定还是有点杀伤力的,想要什么,只要开口,老登都会尽量满足。
令她没想到的事,她竟然还和原主同一天生日。
这大概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吧。
陆山山扫了一眼芙蓉手里的黄金令牌,拿在手上颠了颠。
“这分量也不对啊?”她用牙齿咬了一下,“骗人,根本就不是金牌。”
没有牙印,重量轻如木块。
“当然是真的。”赵栩解释道,“只是如今战事吃紧,不宜铺张浪费,操办宴席给你庆祝生辰。你又不爱金玉饰品,就只能投其所好,尽量满足你的心愿。”
朝臣和负责采买的宫人一律凭借鱼符进出皇宫大内,品阶不同,所佩戴的鱼符也不同。
这枚令牌是赵栩派人专门为她定制的,虽比寻常的令牌小一些,但也是足金打造。
陆山山紧握着令牌:“是真是假,我明天去试试就知道了,不用你废话。”
“不过呢,每个月只有一次出宫的机会。”赵栩补充道。
“真抠门!”陆山山一连嫌弃,“都当皇帝的人了,怎么还那么小气。”
这话可把赵栩都给逗笑了,芙蓉也跟着笑起来。
他当即承诺道:“等与魏国的战事结束,我一定会大摆宴席为你庆祝生辰。”
“大可不必。”
等她出了宫,就再也不会回来,这金丝雀宠妃,谁爱当谁当。
“往后再说吧,先吃饭。”赵栩唤人把东西拿上来,“这些都是我遣人去榆园提前三天定好拿来的,都是你爱吃的菜,赶紧尝尝。”
陆山山在厨房忙活了一天,方才吃了几大口蛋糕,这会是又累又饱,实在吃不下。
她起身来,准备回房:“我已经饱了,你们父女俩慢慢吃。”
赵栩拉住她的手,挽留道:“今天是你的生辰,你不在算什么样子。”
陆山山考虑到小孩姐的感受,勉为其难地留了下来。
一旁她吃剩的蛋糕引起了赵栩的注意,他还从未见过这样装饰精美的点心,也许久未吃过她做的东西。
又看了一眼女儿面前的一大份点心,唯独没有给他准备他的份。
芙蓉见状,赶忙把自己还没动过蛋糕分出来,拿过去给赵栩。
“父皇,娘娘做的鸡蛋糕可好吃了,您快尝尝。”
赵栩欣慰地抚着女儿的脑袋:“不用,嘉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自己留着吃,父皇与贵妃吃一份就好了。”
说着,便一把拿过陆山山吃剩的蛋糕,大口吃起来。
“咦惹,我不吃了,全都给你吃吧。”陆山山嫌弃地摆摆头。
赵栩吃了几口,称赞连连:“好吃,口感松软,不甜也不腻,配上水果一起吃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担心赵栩吃不够,芙蓉把自己分出来的部分一并拿过去。
赵栩把她揽到身前,自己吃的同时,还不忘给她喂两口。
“你一直为贵妃和父皇着想,自己呢?”赵栩再次问他,“你就不想要些什么吗?”
陆山山接过话:“不想给就直说,哪有人直接问别人想要什么的。”
此时,芙蓉已经在心里想好了想要的东西。
“我自然都会给。”赵栩饶有耐心地说,“但得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芙蓉顿了一会:“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难不成嘉福是想要整个天下?”赵栩试探性的问她。
“不是。”芙蓉笑着摇了摇头,“我想要一个和嘉宁姐姐一样大的秋千。”
皇后的坤宁宫的正殿前,摆放着一个大红秋千,是赵栩亲自和工匠们一起给她搭建的。
她很是羡慕。
前世,她刚坐到秋千上,就被嘉宁破口大骂,把她拽到地上。还是皇后出来打圆场,才免了一顿毒打。
拥有一个秋千,也成了她的执念。
“这有何难。”赵栩爽快地答应她,“明日我便吩咐工匠来准备,保证在你生辰那日之前完工。”
芙蓉激动得又蹦又跳,张开手臂比划着:“到时候放在这里,要很大很高的,把嘉宁姐姐那个要大的!”
烟花绚烂,她在院子里欢呼雀跃,沉醉在美好的憧憬之中。
“我要有秋千啦!”
“我要有秋千啦!”
“娘娘,我要有秋千了!”
只是一个秋千而已,就让她这般开心不已。
陆山山亦发自内心的为她感到高兴。
翌日。
晨霭轻笼,琉璃瓦上尚有昨夜露珠残留,在初升日光照耀下闪烁着微光。
御花园一侧的荷花池,徐皇后素手轻扬,给池中的鱼儿喂食。
池子对岸,一行人拿着各式工具匆匆而过。
黄近侍让人前去打听一下,弓身上前来禀报。
“回娘娘,昨夜皇上并未在关雎宫留宿。”他先说起昨夜的事情。
徐皇后停下手上的动作:“哦?竟然没有留宿,你没有看错?”
看来误会还没解开,她倒是多虑了。
黄近侍“嗯”了一声:“的确没有看错,皇上陪贵妃用完膳,便起身回勤政殿了。”
“那周素兰这些时日都在做些什么?”徐皇后往池中扔了几颗鱼食。
看着鱼儿争抢食物的场景,心情也舒坦了不少。
“关雎宫大门紧锁,贵妃鲜少外出。”黄近侍详细地汇报,“自乞巧节那日之后,附近巡视的守卫足足多了一倍,实在探不出什么。”
徐皇后问道:“那昨日周素兰生辰,皇上都准备了些什么?”
黄近侍如实道:“也没有什么,只是放了些烟花,又派人是榆园拿了些吃食,还给了一块令牌,其他的便没有了。”
“这么简单?”徐皇后看着远处,“那那些人一早又在忙些什么?”
黄近侍道:“说是二公主十月生辰,想要一个同大公主一样的秋千。”
“十月中旬才生辰,这就开始忙了?”徐皇后不悦道,“她俩怎么不一起上天。”
说完,把手里剩下的鱼食扔到一旁。
黄近侍赶忙安抚道:“娘娘息怒,您与大公主的荣宠自是无人能及,再说了咱们还有太子殿下……”
这话倒是在理。
徐皇后刚往回走了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
“你刚才说,皇上给了她一块令牌,什么令牌?”
“说是……出宫令牌。”黄近侍低下头来了。
“出宫令牌?”徐皇后冷哼一声,“上个月不是刚出宫,怎么这个月又要出宫,当皇宫是她家不成。”
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气冲冲地就要赶去勤政殿找赵栩说理。
“不可。”黄近侍急忙劝道,“只是一月一次罢了,若贵妃真的拿着令牌出宫,您再出手也不迟。”
她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
“你的意思是,倒时本宫只要将此时告知朝臣,激起众怒……”她喃喃道,“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一定会护着她的。”
“宫里行不通,那就只能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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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解决。”黄近侍邪魅一笑。
徐皇后领会他的意思,笑了笑:“那还不赶紧派人盯着她。”
“是。”
*
八月一晃而过,很快便迎来了堂考的日子。
许太傅出的考题是“如何看待与魏国开战一事”。
如今战事已起,已无回头路可走。
芙蓉的答案是:必须抗争到底,绝不能议和。
又等了两日,许太傅把批改好的答卷发回来。
写得密密麻麻的答卷末尾,只写了个“阅”字。
不是“优”和“良”这二字,芙蓉尤为失望,“阅”字代表着合格。
怎么就刚合格,她明明为此努力了好久,却得不到认同。
嘉宁看着自己的答卷,没有什么不满意,听见身后传来的动静,回过头来瞥了一眼。
看着如此用功的妹妹,最后也只得了到和自己一样的评语,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一把夺过芙蓉的答卷,嘲笑道:“我还以为你很厉害呢!一日不落来念书,写得满满当当又如何,结果还不是同我一样。我要是有你这般意志力,怕是写得阿弟还好,你这书怕是都读进猪脑子里了。”
一席话,惹得徐家姐妹轰然大笑,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谢元昭看向屏风后的她,又看了看自己的答卷,挑了挑眉。
芙蓉把卷子抢回来,“啪”的一声把答卷放在太傅面前。
“是哪里写得不对吗?太傅为何就给我一个“阅”字?”她想同许太傅问个明白。
许太傅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要来太子的答卷给她作对比。
“这是太子殿下的答卷,二公主先看看,若有看不明白的,尽管问便是。”
芙蓉大致地扫了一眼,看到太子写的观念与她正好相反。
太子主张议和,言简意赅,却得了“优”。
“打仗有什么不对吗?”她质疑道,“难不成要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
许太傅无奈摇头,又要来徐翰的答卷,让她继续看。
徐翰和太子一样,都主张议和,连原因分析都一模一样,也得了“优”。
劳命伤财,不可取。
芙蓉还是看不明白:“可是如今大梁已与魏国开战多日,难道要为了议和,突然撤军,去同魏国求和?”
众人纷纷看向她。
“议和没有什么不对,主战亦是正确的。”许太傅答复她,“只是二公主通篇下来,并未能说服我,我只看到了推卸责任四个字。”
听完许太傅的话,芙蓉又看了一遍自己的答卷。的确写有牺牲女子来联姻,来维护两国和平的主战理由。
“这有什么不对吗?难道我写的不是事实吗?”芙蓉逼问道。
历朝历代,这样的事比比皆是,女子的命便不是命吗?
“是事实,但说服不了我。”许太傅耐同她说,“但这是公主无法推脱的责任。公主受万民供养,锦衣玉食,大敌当前,却要扔下百姓不管,恕我不能你认可公主这一观点。”
一直听着的谢元昭,终于按捺不住,站起身来帮她说话。
“太傅说的话,没毛病。”他先是赞同,再问道,“就是不知道,若换作您是当今的天子,可会舍得让自己的女儿前去联姻,以此来换取两国邦交。”
许太傅拍案而起:“放肆!谢元昭,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不出来!”
“你看吧,别人的女儿可以,到了自己女儿就不行了。”
许太傅气得半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