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伏归被她拒绝确实恼怒,但又想她已经落在自己手上了,由不得她愿不愿,又看到她粉菱菱的唇不断张合,整齐的白齿时隐时现,幽香袭人,身体就躁了起来,他不再忍耐,随心而动。
甫一碰到女孩儿柔软的唇,他头皮一麻,仿佛有股气流蹿过四肢百骸,竟有种说不出的舒爽,让他迫切地想要更多,扣住她的头,不停去啃咬、探索。
纪吟再忍不住了,她从没跟人这样亲近过,哪怕理智告诉她不要惹怒男人,本能却让她挣扎起来,不停推他打他。
她这点力道在男人面前不过蚍蜉撼树,感受到她的挣扎,段伏归将她两只胳膊背到身后,一手钳住两支细腕,另一手扣着她肩,逼她迫向自己,啃吻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放开她。
此时怀里的女孩儿早不复刚才的端雅,呼吸急促,脸颊绯红若霞,唇如沁血,秾艳靡丽,眼尾还挂上了晶莹的泪珠儿,又娇又艳,看得段伏归心头一紧,浑身的血液愈发沸腾了。
不再犹豫,段伏归抄起她腿弯抱着人往室内走去。
宫变那夜他亲自来了一趟,后面又吩咐好好守着清心殿,下面的人十分会来事儿,瞧纪吟模样不俗,便猜到段伏归的意思了,这两日将清心殿内好好整饬了一番,此时床上正铺着鲜亮的衾被,挂着凤鸟团纹锦帐。
段伏归一把将人丢到床上,高大的身躯便压了下来。
纪吟怎么也没想到他竟打算直接来强的,想要反抗却又敌不过,惊惧不已,颤抖着落下泪来。
她今日的衣裙并不繁复,男人三两下就扯开系带,剥开后露出白玉般的身子,见此美景,男人眸色一暗,正要俯身吻下,却在这时,外间突然传来急唤。
“主人,段英有事来报。”
“等着。”段伏归刚起了兴致,闻言,头也没回地吼了声,又想去亲身下这张已红到糜艳的唇瓣。
元都心知主上被自己打断好事儿心里肯定不高兴,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段英说是急事。”
段伏归这下清醒了,顿住身形,沉着脸抬起头,正好看到纪吟一脸泪,这泪像盆凉水浇到他心头,让他炽烈的身体瞬间冷了下来。
门外,元都还在低声叫他。
段伏归脸色沉得几乎能滴出水,宫变到现在不过几日时间,他要忙着处理大皇子一党,抓捕逃犯,接管城内事务,调兵布防,提拔人手,一系列琐碎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
宫变的厮杀虽已结束,但老燕皇可不止他一个儿子,老二、老四、老五以至更小的,身后或多或少都有些势力,此时依旧是最关键的时候,还不能放松。
想到这些,段伏归的心终于静下来,翻身下床,看到还在发抖的纪吟,又伸手过来粗鲁地擦拭了下她脸上的泪痕,“别哭了,我去处理正事,过后再来看你,你要什么就跟下面的人说。”
丢下这句话,男人大步跨出寝殿。
眼见男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里,纪吟方才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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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将衣襟拢到一起,抱着膝盖缩到床角,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穿越前二十年她都生活在一个和平安稳的国度,父母恩爱家庭和睦,派出所都没去过两次,穿越后虽然亲眼看到人死在自己面前,认识到了古代社会的残酷,毕竟没有直接发生在自己身上,没有切肤之痛,便还抱着一丝幻想,然而今天的事让她意识到,在权贵面前,她根本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和自由。
寂夜降临,天边仅剩的霞色被一点点漫过来的黑暗侵吞,宫城陷入沉寂,清凉的夜风携着宫城里残存的血腥气味吹到纪吟床帐前,暗影斑驳。
许久,纪吟终于回过神来,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她从镜子里见过自己现在的模样,生得十分不错,与前世的她竟有六七分像,鼻梁细挺,嘴唇丰润柔美,尤其一双眼睛大而圆润,笑起来时弯弯的,娇憨可人,好似晨间盛开的一朵蔷薇,确实称得上一句美人,但也没美到倾国倾城的地步,为什么段伏归就对她起了心思呢?纪吟不解。
转念一想,古代男人妻妾成群,尤其是坐到了掌权者的位置上,不需要多倾国倾城,只要看着顺眼,来了兴致宠幸一番也很寻常。如今段伏归对她应该就是这样吧。
纪吟绝不愿将自己的一生耗在男人的后宫里,也不愿被囚困在这深宫中,她想要自由地活着,想要主宰自己的命运。
今天运气好,男人在紧要关头被叫走,下一次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她必须得想个办法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