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再不斩不注意,你对着他的手腕就是一口,没收着力气,所以上面留下一道较深的牙印还赌气似的把残留的口红都蹭到他的手腕内侧,得逞的你笑容灿烂,你居高临下地俯视男人,眼神在挑衅,你就要让这家伙知道惹你生气的下场是什么。
被你咬了一口的男人没什么反应,这种伤害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就如同玩闹,他撑起上半身,白的声音在此刻飘过来,“目的地就快到了……”
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你将自己的长发捋到而后,也不知道刚才的簪子掉落到哪里去了,手掌四处摸索,摸到另外一个手掌,发簪停留在他手里,你抽走那支发簪,又听他轻笑一声,估计在嘲笑你,你想着给自己盘头发,可忘了自己光有一副好皮囊,这些年因为白的悉心照顾,你连给自己盘头发都不利索。
歪七扭八地把头发盘起来,失败了,你苦着一张脸扑进白的怀里,“总有一天我会把白从那家伙身边带走的!”
“别生气了,让我帮你梳理头发好吗?”
你将自己的大半个身体都埋进他的怀里,少年身上总是带着似有若无的淡香,仅仅只是拥抱着就让你心安。
谁说大人不能有阿贝贝的?你宣布白就是你的阿贝贝了。
就算再怎么不会读空气的家伙看到你和白相处得那么愉快也该赶紧走人了吧?想着,你从白的怀里探出脑袋,越过少年的肩头去看再不斩,冲着他龇牙咧嘴的,“你现在出去放风,我要白给我梳头发。”
难得地,很听话地离开了,他一走马车里就宽敞许多,在给你重新编头发之前白先查看你的妆容,你的皮肤本就白皙也不需要涂粉,顶多就是描眉,最让你生气的还是自己的口红花了。
你对着白数落起再不斩各种不是,“你看,我的口红是不是花了?”
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过你的唇瓣,他好像真的只是在查看你的口红到底花了没有,你没做多想,嘟哝着让他拿出口脂给你补口红,呼出的温热气息掠过他的指尖。
少年垂下眼帘,“花了。”
“我就知道。”你漫不经心地等待着白给你补口红,因为昨天晚上又熬夜看小说了,你现在又有些犯困,索性闭上眼睛,微微扬起头,伴随着你的动作优雅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
真的对他那么放心吗?以这样的姿态向他靠近,他都在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了,如果他真的亲吻你的双唇,你肯定登时睁开眼,笑嘻嘻地说:“白就那么喜欢我吗?”
啊……当然喜欢啊,喜欢你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在见到你的第一面就下意识把你当成需要帮助的孩子,倒不如说他从未将你当成任务目标。
就算是落入你的圈套也心甘情愿,怀着这样的心情向你靠近。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在你眼睫颤抖的瞬间就结束,你睁开眼,漂亮的蜜糖色眼眸疑惑地问:“你刚才亲了我吗?”
“是的,抱歉。”
“那你确实应该抱歉。”你捏住他的脸颊,“这根本就算不上亲吻啊,难道没人教过你吗?算啦——我今天就当一回你的老师吧。”于是乎新上任的老师就手把手地教他什么才是真正的亲吻,亲到最后两个人都晕乎乎的,你在脸红,好在他也脸红了。
一个人脸红会尴尬,但是两个人一起脸红就是人之常情。
用以教学的嘴唇红得微微发肿,算了,现在肯定不适合补口红了,你心想。
白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好像从刚才的新奇体验中缓过来了,但其实说话还是云里雾里的,他说:“我来给你编头发吧。”
你“噢”了一声,你倒是很快调整过来,背过身任由他梳理你的头发,这对你来说只是个小插曲而已,很快就被你抛到脑后,你又打了个哈切,等马车停下,白也差不多给你编好头发,再次为你戴上那支发簪。
打了好几个哈切,双眼都变得湿润,从马车里出来,你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身体。
然后就是按照流程去见一见那个任务对象,但是中途出现了意外情况——
被一对泪流满面的夫妻抱住的你一脸茫然,等一下,你本来都准备好要仙人跳了,怎么突然气氛突变成了认亲现场啊?
“香织,我的孩子,我们居然还能找到你。”抱着你的妇人哭得最凶,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啪嗒啪嗒地砸在你身上,你感受到她痛哭时胸腔的震颤。
哈……开什么玩笑,干嘛突然用陌生的名字称呼你啊,太可笑了,这是什么新型的人贩子拐卖招数吗?
“我不是香织。”你说。
但是那个妇人还有她的丈夫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吊坠,里面放着一张婴儿小时候的照片,你定睛一看,好吧,确实和你有点像,但你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直都是无父无母的状态,所以你自然而然地觉得自己就是个孤儿。
搞了半天原来你是被拐卖的小孩吗?啊啊——任务现场突然就变得煽情起来了。
作为侍女跟在你身后的白也没料到还有这一出,更别提守在暗处的再不斩。
“啊呀,居然还有这等巧合之事。”你的任务对象,那个大腹便便宛若偷吃了街上石墩子的老登一开口就是令你厌恶的语气。
什么巧合不巧合的,要你说这就是个极其烂俗狗血的桥段,啊、不能因为你长得好看就给你安排这种烂大街的剧情啊!要知道现在的观众早就过了只看脸的时代啦!剧情——剧情也是很重要的啊!
事实证明他们还真是你失散多年的亲生父母。
任务暂停,你先认个亲。
你被他们带离这个宅邸,他们欢天喜地地表示要给你举办宴会,欢迎你回家,你的母亲又抱着你心疼你这些年受的苦。
受苦?你好像也没吃过什么苦头吧?在遇到白他们你确实是个金丝雀,虽然要忍受老登的骚扰,但胜在锦衣玉食,在遇到白之后,那就更别提了,他把你照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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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微不至,正因为这样你才一定要带他走。
“真好啊,明希你也找到了自己的父母。”
白的话语里弥漫着淡淡的伤感,可他是发自内心地为你感到高兴,你有了自己的归处。
你的耐心在听那对父母絮絮叨叨说你小时候的事情时就快要被耗尽了,你隐蔽地察觉到了他们久别重逢的表象下的控制欲,才相处了不到几天,就开始给你提各种建议,希望你能够按照他们想象中的女儿成长。
明明缺席了那么多年,现在却又那么理直气壮地让你改变自己,听得你直接对他们翻白眼。
“香织,不要做出这么不优雅的表情,你是我们的孩子,就该一举一动都礼仪得体。”母亲那么告诉你。
你知道礼仪得体是怎么个事,但你就是不想那么做,你的逆反心理被激发,终于在宴会当天,他们给你套上堪比十二单的礼服时,你爆发了。
这大家闺秀谁爱当谁当吧!反正你是不干了!
因为觉得白来路不明,所以你的父母有意辞退他,而白呢,也认为你终于找到了家人,一家三口团聚他本就不该介入其中,甚是有自知之明地准备离开。
但他的离开一点也不干脆利落,一步三回头,每次一回头就去寻找你的身影,唯恐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不过也得感谢他的犹豫不决,让你正好赶上,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沿着长廊一路朝他飞奔而来,身上层层叠叠的绫罗绸缎一件一件地褪下,就如同脱去束缚,落在地上的绸缎蜿蜒成一条弧线,是你奔向他的弧线。
到最后你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里衣,动作轻盈得如同蝴蝶振翅,满头的珠宝首饰早就被你嫌重甩在地上。
这些都是身外物,你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对白张开双臂,“白——接住我。”
即便不用你说少年也会接住你的,他单手环住你的腰,另外一只手穿过你的腿弯,身体已经先一步动了起来,或许他在潜意识里也想要带你离开这里的吧,毕竟……他才是真正离不开你的那一个。
抱着你跃到围墙顶,他问:“你真的要抛下这里的一切吗?他们也是你的亲人。”
你扬起下巴,骄傲地说:“切,我才不稀罕这种裹挟着控制欲的亲情呢,好啦,现在快点带我离开这里。”
白想问你是不是也有一点舍不得他和再不斩先生,但这时他光顾着赶路,后来等停下来歇歇脚的时候你又嚷嚷着自己刚才跑太快崴到脚了。
让你坐在树下,他按压你的脚踝,稍微一用力给你的骨头复位,他再次想起那个问题,已经错过了询问的最佳时机。
算了,他这样告诉自己。
没成想你的声音从他的头顶响起,你说:“我还是因为舍不得白才会逃跑的。”
被看出来了吗……他内心的不安。
“至于再不斩,我是一点——都不舍不得的!”
躲在暗处一路保护你们的再不斩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