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新的委托?”你一觉醒来看见将早餐端到床头的白,虽然你现在睡眼惺忪,但不妨碍你察觉到白的状态没有平日里那么放松,他现在的状态明显就是接到了新的委托。
你合理怀疑白他可能有什么接委托焦虑症,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无论在哪个时代劳动都是狗屎,上班就是对身心的双重摧残,唯一能够给你带来的慰藉的大概就是高昂的报酬了吧,每当你烦躁的时候就看看自己的账户余额,数一数那后面一串的零,你的心情瞬间就好起来了。
和什么过不去也不能和钱过不去。
白说:“嗯,新的委托。”
你“噢”了一声,旋即起床去洗漱,等你洗漱完走出浴室,白已经把你的床铺又铺好了,你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对他说:“帮我梳头发啦。”
坐在梳妆台前,你一边吃早餐一边任由白梳理你的长发,这头发长得有些难打理了,你正在考虑要不要剪短一些,但既然现在手头还有任务,就把剪头发的计划暂为搁置。
梳妆台的镜子里倒映出你和白的面容,几年时间过去,你的五官又长开了一些,愈发明艳,你的美丽是锐利且咄咄逼人的。
这份美丽必然伴随着血腥与争夺,也不知是谁曾经对你说过这话,估计是某个委托中的倒霉蛋吧,反正现在肯定是已经死了,你连他的长相都记不清了,却还记得这句话,而白的气质与你截然不同,清冷疏离。
“如果我是红玫瑰的话,那白就是白玫瑰了。”你曾经半开玩笑地说,被你夸为白玫瑰的少年垂下眼帘,神色里是难掩的羞赧,至于旁边的再不斩,你恶趣味地笑嘻嘻说:“那再不斩就是食人花了!”
“你这家伙——”再不斩佯装生气地瞥了你一眼。
此时此刻,你的白玫瑰正在给你编头发,你一般早上都没什么胃口,吃没几口就放下勺子,你在自己琳琅满目的首饰盒里挑挑拣拣,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你没有首饰可以戴了,这就跟对着满柜子的衣服发出“我没有衣服穿”的感慨是一样的。
但是你刚刚定做的那一批首饰才刚刚开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半成品,兴致缺缺地从首饰盒里摸出一条珍珠项链,每一颗珍珠都形状圆润泛着莹润的光泽。
“帮我戴上。”你把珍珠项链递给白,让他帮你戴项链,他解开项链,绕过你的脖颈,扣上搭扣,整理一下你的碎发,他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好了。”
你拿过这次的委托书仔细查看,发现这属于大家族的财产纠纷,委托人希望你们帮忙除掉霸占双亲财产的大伯,看上去也不难,难的是那个大伯怕死得要命,而且仗着自己霸占了侄子的遗产就雇佣了许多实力强劲的忍者,所以如果真的要暗杀,如何近身就是个问题了。
当然,在你看来这个任务难度也不高,你看完以后就说:“小事一桩。”
白的指尖轻轻地滑过你的后颈,你那一块的皮肤本就敏感,因为他这小动作你下意识地微颤了一下,你正想要问他是不是故意的,他就先你一步开口,“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你有时候就是太轻敌了。”
倒也不是你太轻敌,而是你向来凭借自己的美貌无往不利,几乎没有失败的时候,大部分任务对象甚至在死前最后一刻都不相信你才是凶手,果然,人都是看表面的肤浅生物。
你转过头,看到他清澈的瞳孔里自己的倒影,你挑起一边的眉毛,“因为没有人能够拒绝我啊。”语调张扬,态度是那么理所当然,将他人的喜爱视作本该如此的东西,也正因为此才会毫无顾忌地利用,践踏他人的喜爱,你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再说了,再不斩接的委托大多数任务对象都是罪该万死的人,你们这么做算得上是为民除害,惩恶扬善,更别提你还会拿出一部分任务报酬定期捐给各地的孤儿院呢。
所以,你压根没感受到道德上的愧疚,毕竟在这种世界里,能活下去就要花费很多精力了。
在你的注视下,少年本就白皙的面颊也泛起红晕,你登时得意洋洋地捧起他的脸,语调轻快明亮,像是抓住了他的小把柄,“啊——你都脸红了诶,看吧,我说的果然没错吧。”
“也就只有白能够容忍你的差劲脾气,换做是其他忍者,他们早就一刀解决了你。”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门口的再不斩幽幽地开口。
你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嘁”了一声,“但凡看过我的脸总会犹豫一下的吧?”
“是啊,犹豫一下之后再杀死你。”再不斩很擅长惹你生气,你唰的一下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气势汹汹地走到他面前,双手叉腰,该死的,这家伙居然不低头,你索性伸出手揪住他的衣领,至少吵架也要目光对视才能吵起来吧?否则显得你很没气势啊。
“你怎么说话的啊,是不是存心想要惹我生气啊?”你说话一向这么直来直往,伴随着年岁的增长(主要还是因为你的资产在近几年以指数级别爆炸增长),是的,无论在哪个世界,有钱说话就是有底气,而且你现在手底下的产业可是遍布五大国,甚至就连那些小国的贵族都得看你的脸色。
如果不是看在白的份上,你都懒得接这种任务了,他们忍者可真是死脑筋,手里都有这么多的资本了,还想着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接任务赚钱,简直就是天生的打工人圣体,得打一辈子的工。
“平常让你多加训练,你都没这么大的反应,求人不如求己,等到时候真的遇到了危险你又该怎么办?”
一般到这个时候白就会出现打圆场了,这次也不例外,他拉着你的手腕,“明希,不要那么生气了。”
你只觉得白可怜,还得跟着这样死脑筋的领导,每天不是训练就是在训练的路上,你都看到他累晕好几次了,决定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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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路的时候就顺便把他也给打包带上,当什么忍者啊,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吗?
你冷哼一声,“我才不跟钻牛角尖的人较劲呢,真没意思。”
这场小风波算是过去了,真的等到任务执行当天,你换上一身华美振袖,因为有从事仙人跳的多年经验,你就算再怎么不喜欢这些复杂礼仪,现在也都刻在骨子里了,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优雅的姿态,但等白一离开,你的优雅就消失殆尽,你张牙舞爪地对着再不斩说:“你不是想要当水影吗?我帮你实现梦想,只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再不斩瞧了一眼,你扬起下巴,为了搭配这身打扮,你还专门化了妆,其实就是涂了一点口脂,仅仅只是简单的妆容改变,让你的气质也顿时发生变化,你盯着再不斩等待他的答案,最后你没等来回答,反倒是被他弄花了口红。
这人脑袋出问题啦?你又惊又气,睁大眼睛,气得捏住他的下巴,报复心极强地隔着绷带按着他的下唇,你不耐烦地问:“你这家伙做什么啊?”
他是在报复你之前和他斗嘴的事情吗?好你个小肚鸡肠的再不斩!
嘴唇的温度顺着你的指腹传递,果然就算是嘴巴再硬的家伙嘴唇也是软的,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到底答不答应你的交易啊?
言归正传,你收回手,“算了,你就说行不行吧。”
“你很希望我答应?”
“那当然,你走了那白就是我的啦,他跟着我肯定会生活得更好。”
隐约间你好像听见了再不斩轻蔑的嗤笑,“跟着你一块熬夜睡懒觉吗?然后整天招猫逗狗无所事事手无缚鸡之力?”
膝盖突然好痛,这人说话居然精准踩到你的雷区,你生气了,你决定下个月削减七人众的活动经费,让他们这群叛忍吃清水煮白菜吧!
“而且再说了,我的目标又为什么要让你来实现。”你差点就忘了,他也是个自负而骄傲的人。
得,你让他少走十几年歪路他还不乐意了,果然应了那句话,只要能吃苦,那就会有吃不完的苦头,只是白还得跟着他一块吃苦,你气得脸颊通红,你嚷嚷着,“改天我就把你的消息放出去,让别人把你这叛忍给抓走,哼,我还能拿一笔赏金呢。”
“那这样白也会随我而去的。”
“可恶的再不斩——还是和我决一死战吧!”你大吼一声,拔下簪子和他扭打在一块,因为动静太大,马车差点就要翻了,紧急时刻还是白急急忙忙地掀起马车的帘子,一脸担忧探进脑袋,刚想开口,就看见你死死地将再不斩压制在身下,簪子抵着他的喉咙,你的头发散开,一头乌发如同丝绸倾撒,又倾珠泻玉般地拂过男人的侧脸。
这幅画面很微妙,因为你在怒目圆睁,而另外一方似乎在笑。
白看得很清楚,再不斩大人在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