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那个万恶的卡多发来的委托的时候,原本还在床上作咸鱼状的你顿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一把把任务书从再不斩手里夺走,看了一遍又一遍,嘴里还念念有词,“没错,就是那个卡多,该死的老登。”
白不解地问道:“明希你和那个卡多有过什么过节吗?”
你把这个任务书又丢回再不斩手里,冷哼一声,“那过节可大了,我们可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而且这家伙几乎把每一个我想要进军的行业都垄断了,所以我看他很不爽。”
要不是这里没有种发财树的习惯,你早就拿开水狠狠浇他的发财树了。
没错,真正的商战手段就是这么朴实无华,言归正传,你说了那么多就是想要证明一点,卡多那家伙的存在严重影响了你的商业发展,不过估计对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把委托书投到竞争对手这里了吧?
哼哼——是时候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背后放冷箭了。
听完你说的话,再不斩就说:“那你要杀死他吗?”
你睁大眼睛,“什么啊,虽然说我确实不喜欢他,但我这个人向来都是以德服人的。”
话音还未落下,非常了解你的白就凑到你的耳边问道:“那你想要从他那里盗走什么商业机密吗?”
啊呀,知你者,莫过于白了!
你侧过头,目光撞入白的笑眼里,你也忍不住笑了一声,是非常典型的反派笑声,“反正他这样的人肯定也有很多仇家,而且他制造的行业垄断让其他企业家苦不言堪,所以——我们这也是为民除害嘛。”
再不斩算是明白了,你嘴上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其实就是想着在解决卡多之前把他的商业机密一并偷过来,他说:“那你说这个任务该接下吗?”
他居然还主动询问你的意思?你略带惊讶地挑起一边的眉,双手环胸,“你在征询我的意见?”
再不斩也学着你的样子双手环胸,因为之前被你说过一句缠着绷带真难看,所以这段时间他偶尔也会拆下绷带,就比如说现在,他说:“毕竟他是你的对手不是吗?”
好像有几分道理,既然是他自己先这么说的,那你就略带骄傲地扬起下巴,犹如一只优雅矫健的猎豹,“我希望你们接下这个任务,不过,你们得要起到卧底的作用。”
这也不算太难的任务,但看你的架势,无比严肃,见状,白也跟着点点头,“我绝对不辱使命。”
你握住白的双手,“倒也不用那么严肃啦,对啦,任务地点是在波之国的话,我记得我在那里还有一栋度假别墅,等任务结束以后就去那里度假几天吧?”
说着,你把自己的身体又埋进白的怀里,所有的重心都倚靠在少年身上,你的言行举止惹来再不斩一句凉飕飕的“真肉麻”,亏你刚才还觉得他终于听话了一点呢,你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看你就是眼红了,哼哼,是不是都没人这么抱过你啊?”
极其少见地,他居然没有反驳,而是无声地离开你的房间,等他走后白才说:“再不斩先生曾经的伙伴都死在那场毕业考试中了,所以……”
这么说来你刚才是踩中了他的雷区?你将脑袋靠在白的肩头,若有所思,你其实是个不怎么喜欢反思的人,可能是因为你的反思精神早在上辈子当社畜的时候都被消磨殆尽了吧,而且不反思就代表不会内耗,人生也会更加恣意张扬,而且还不容易长结节,总之就是好处多多。
但现在听白那么说,你一向理直气壮的内心居然出现一丝愧疚,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话是白对你说的,要是换成别人,你早就白眼翻上天了。
好吧,看在白的份上,你决定对再不斩道歉,你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实践起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唉,这也不能怪你,你近几年作威作福,啊不是,是理直气壮惯了,所以都忘了该怎么向其他人道歉。
真麻烦,在心里这么嘟哝的你一脚踹开再不斩的房门,看那架势不像是来道歉的,更像是来火上浇油挑衅的,你站在他的房间门口,虽然踹开了门,但你还是很守规矩地只站在门外,没得到允许也不会贸然进房间。
此时的再不斩正在保养自己的大刀,默不作声,不过你总觉得他应该在看你,你敲了敲门,多此一举地问:“我可以进来吗?”
“就算我拒绝了,你也还是会进来的吧?”
不得不说,你确实会那么做,你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走到他的房间里,在他面前盘腿坐下,然后说:“你这刀跟了你很久了吧?”
再不斩把大刀往旁边一放,发出沉闷的声响,你以前曾经好奇地摸过这把刀,那分量可比你想象的沉多了,你用尽自己的力气也只能勉强提起来,而且更糟糕的是你小动作还被再不斩发现了,然后就是熟悉的嘲讽流程,他嘲笑你手无缚鸡之力,你讥讽他品味堪忧。
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吧,我没空和你废话。”再不斩头都没抬一下。
无论是哪个世界,金钱都能解决绝大部分的问题,就连这个世界也不例外,习惯了用钱摆平问题的你一开口就说:“我再给你定做一些武器吧,可以找那些武器名家,而且不限制金额,你想定制多贵的都行。”
这总足够慷慨的了吧?可你却没有等来再不斩的回答,而是被他捏住脸颊。
靠,这人干嘛?又犯病了?
你拍开他的手,但是没成功,反而被他握住手腕,他问:“你就那么喜欢白吗?”
“喜欢啊,他是我的小狗,是我的阿贝贝,他就该是属于我的!”
再不斩的表情晦暗不明,你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但是被他握住手腕显得你很被动,你正要抽回手,却被他一用力,身体就被带去他的方向。
是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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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进了他的怀里,一点夸张的成分都没有,你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你得承认,他确实有着一副好身材,你有次为了激怒他,故意戏谑地说他完全可以凭自己的身体赚大钱,结果就是他真的生气了,你也差点被揪着后领教训一顿,关键时刻还是白解救了你。
算了,就凭你这种服务态度,你就只能做一次生意,绝对不会有回头客的!你嚷嚷着躲在白身后,冲着生气的男人做鬼脸。
抱歉,好像偏题了,总而言之,你被打了个猝不及防,你想着抬起头,结果被他的手掌按住后脑勺,他身上倒是没有成年男人的臭味,顶多就是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还有金属的气息。
你就知道他会抓住时机报复你的,你暗骂一声,“我都让步到这个份上了,你到底想要怎样啊?做事留一线懂不懂啊?”
“你就是这样道歉的?”再不斩问道。
你终于抬起头,但是头发变得乱糟糟的,几缕碎发耷拉在你的鼻尖,你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把那碎发吹开,接着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你看见再不斩居然笑了。
搞什么啊,笑什么笑啊?
这个问题还没问出口,你的脸颊就被咬了一口,你的脸颊很柔软,一下子就泛红了。
有病,跟野狗一样乱咬人,真不听话。
咬了一口还不够,接着又咬了一口你的嘴唇,这下子可把你给惹恼了,你说:“干嘛咬我?好你个恩将仇报的家伙。”
“让你长点记性。”
长个锤子的记性,你以牙还牙地捏住他的脸颊,他倒也不反抗,任由你那么做,呼出的气息拼凑出无声的笑,他在笑。
你没辙了,妥协似的对上他的目光,“那你现在消气了吗?”
“暂时还没有。”
“气性那么大啊,小心长结节啊。”
才说完,你的嘴唇就又被咬了一下,气死你了,你压着他咬了好几口,最严重的那一口在他的脖颈那里,牙印处隐约渗出模糊的血,他呢,甚至还说:“真没用,就连咬人都那么轻飘飘的。”
一场恶战最终以他抱着你作为收场,你是到了很久之后才意识到的,那个时候的再不斩也许就只是想要你的拥抱吧。
道歉的风波就这么过去了,如果能够显示你和再不斩的好感度的话,那么应该能够看到你们对彼此的好感度稍微上升了一点,你觉得他就是个脑袋坏掉的家伙,所以自那以后居然偶尔也会包容他的冷言冷语,而他则是更加肆无忌惮地表现出自己不正常的一面,这里指的是有事没事就刺激你咬他好几口,因为忍者的体质异于常人,你留下的牙印没过多久就会消下去。
他就这么孜孜不倦地热衷于让你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用带着挑衅的语气,鼓励的语气,甚至一度用那祈使的语气。
你顿悟了,这家伙就是个诡计多端的麦当劳,你再也不会上他的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