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妗被吓得狠狠一抖,她身边的警察发现她的异常,便出口安慰她道:“小姑娘别害怕,这种ktv都禁不住查,要害怕也该是他害怕。”
事实证明这话不假,随便一查居然还真查出了事。
这也怪不了别人,只能怪他自己,在ktv开展□□活动都丝毫不加掩饰,警察随手推开一个包厢就有证据送上门。
最后的结果就是,顾妗要回了自己的工资,而ktv则被勒令停业整改。
虽然工资被克扣得没剩多少了,但也能解燃眉之急,拿到工资后,顾妗立马去医院交住院费。等交完住院费,工资也没剩下多少了。
工作丢了,但需要用钱的窟窿一点没变小,顾妗被身上的重担压的一口气都不敢喘,前脚出了医院,后脚就去街上找兼职了。
合适的兼职少之又少,不是工资少工作多就是要求在岗时间长,她一个要每天都上课高中生,怎么可能完成那么长的在岗时间。
转了一圈但没有任何收获的顾妗只好回家。但她低估了盛哥的狠毒程度,她怎么也没想到盛哥为了泄气,带着ktv的打手提前埋伏在她家门口守株待兔,就等她回家自投罗网。
看着眼前的顾妗,盛哥只感觉恨得牙痒痒,他皮笑肉不笑道:“妈的顾妗,我放你一马,你他妈摆老子一道。”
在看见盛哥的那一秒,顾妗立马掉头拔腿就打算跑,结果一转身面前的路被两个打手堵死了。
盛哥从掐住她的后脖颈用力一扯,她趔趄着往后倒了几步,只听见他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我说什么来着?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他将顾妗狠狠往地上一甩,然后吩咐打手,道:“留条命就行。”
五六个打手把趴在地上的顾妗团团围住,其中一个人蓄力一脚踹在她肚子上,疼得她眼冒金星像个虾子一样把身体蜷在一起。随之而来的是数不清的拳打脚踢。
顾妗一开始吃痛还会下意识叫出声,到后来趴在地上气息渐弱,口鼻里堵满鲜血,连声音都发不出。
直到领居家的大婶听见动静出来查看,看见面前的场景,她哭天喊地:“哎呦!哎呦!你们这是干嘛!杀人啦!杀人啦!”
大婶嚎叫的动静不小,引得楼里的住户纷纷探头出来看热闹,盛哥不想事情闹大,就只好放过顾妗,带着几个打手扬长而去。
见他们走了,大婶立即上前查看她的伤势,见她满脸的血,大婶直抹眼泪:“哎呦,苦命的孩子哟,这是招惹了什么人啊,怎么被打成这样,别害怕,婶子帮你报警…”
“不要。”顾妗艰难地发出声音:“别报警,婶子,我没事…”
大婶瞅着她犯难,道:“行,我不报警,我替你打120…”
“也不行。”顾妗又拒绝了,她说:“我受的是小伤,躺几天养养就好了…”
她现在没有多余的钱让自己去医院了。
大婶知道她家里的情况,也知道她的顾虑,只好骂骂咧咧道:“不干人事的老天爷,这都叫什么事啊,转挑好孩子折磨…”
见她又不报警又不去医院,大婶只好搭把手把她扶到床上躺着,找了帕子把她身上的泥土血迹擦干净,又去药店买了些药搁在桌上。
“这些药有擦的有吃的,医生都写在上面了,你记得吃。”大婶叮嘱道。
“婶子,我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给我奶奶送几天饭。”顾妗开口问道。
“行。”大婶应下了,转头又骂道:“天公也是个糊涂鬼,明知道你要照顾家里老人,还让你挨打,哎呦…”
“婶子,”顾妗打断她嘴里的咒骂,说道:“别给我奶奶说我受伤的事,我怕她担心。”
“哎呦这苦命的孩子啊,行,我不给你奶说,那你能不能给婶子说说,他们咋能打你呢?”
顾妗只好将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和大婶交代一遍。
大婶听完后,心疼地抹着眼泪骂老天:“不开眼的老天爷,这都什么事儿啊…”
顾妗伤的动弹不了,只能请了一周的假在家里养伤,而奶奶那边也只能麻烦大婶送饭。
第三天大婶去送中午饭,没过多久就哭天喊地地跑了回来,她冲到顾妗面前,哭的眼泪鼻涕直流:“孩子,好孩子,我可怜的好孩子,婶子对不住你啊…”
顾妗心头隐隐有不详的预感,她道:“婶子别急,出什么事了。”
大婶抹着眼泪说道:“我头回给你奶奶送饭,她还没起疑心,第二回我再给她送饭,她非拉着我问你是不是出事了,我…我就把你的事和她说了,她说,她说是你拖累了她,今天早上等医生查完房,她就把自己吊死在厕所里头了…”
顾妗瞬间手脚冰凉头晕目眩,使劲儿喘气都呼吸不上来。
大婶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给她说的,是我害了你们…”
“婶子,”顾妗叫住她,道:“婶子,别说这种话,这些年来您对我和奶奶能帮的都帮了,我和奶奶打心眼里感谢您。”
顾妗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她说:“从我和奶奶搬到这里来,你就经常照顾我们,时不时来送点吃的,后来奶奶病了,您也操了不少的心。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也是真的感谢您,奶奶她病的严重,迟早有这么一天,这不怪您,您别自责,好好保重身子。”
大婶一听,更是哭的不能自己,她唾道:“害人的老天爷啊,苦命的孩子啊,老天爷害死人啦…”
其实她们都知道,害死人的不是老天爷,但她们也实在不知道该怪谁了,就只能怪老天爷了。
顾妗去给奶奶收了尸,又在家里养了几天身子后,再一次去到ktv。
盛哥见她,立马就笑出声了,他问她:“没打怕?还想挨打?”
她摇摇头,摆出那副惯用的低眉顺眼的姿态,轻声细语道:“不是的,盛哥,我实在缺钱,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给您赔罪,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盛哥扬眉上下打量她,问道:“赔罪?你拿什么赔罪?”
顾妗抬眼,飞速又刻意地和他对视了一瞬,然后迅速把头低下去。
这是风月场上惯用的欲拒还迎。
盛哥当即秒懂,哈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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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行,我这个人有肚量,和你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哈哈哈哈哈。”
说着,他便伸手揽着她的肩头,手掌在她胸口肆意游走,顺势把她带入最近的一间空包厢。
顾妗顺从地跟着他进了包厢,门一关上,盛哥就把她抵在门上。
说实话,顾妗是个美人胚子,更难得的是她身上那几分书卷气。
这样的美人主动臣服,谁能抵御?
她伸手把外衣脱了,盛哥低头去解腰带。这时,顾妗伸向内衣扣的手顿住了,转而向下抽出了藏在裤子口袋里的蝴蝶刀,趁他低头解腰带的瞬间,刀刃迅速□□在他胸口。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胸口已经多了几个窟窿,大片的血花绽放,他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无力地挣扎着,渐渐没了呼吸。
温热的血液溅在她脸颊,她把刀横在脖颈上,用力一划,血液喷涌而出。
也许很多事,从一开始就是死局。
事情结束了,这次众人一改以前的愤慨,皆望着画卷不出声。
除了黑无常。
他依旧大手一挥,然后说一句:“诸位,请开始投票吧。”
投谁呢?
投盛哥?可是他没杀人,甚至都不算违法。
投顾妗?可是她又有什么错?她也是被逼的。
众人陷入了沉默。
离忧也紧紧蹙着眉头。按照她之前推出来的规律,她应该要投“死了的人”,可是这回两个人都死了。
“就该投顾妗,她都杀人了。”说话的是吴勇。
吴勇,顾念身边最有力的狗腿子,出了名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每回顾念打架挑事他都首当其冲越挫越勇。
“你没事吧,盛哥这种人可以往生?”沈伶第一个提出质问。
“你没事吧,顾妗这种背了人命的人可以往生?”吴勇丝毫不让。
“她有什么错?”沈伶问道。
“她杀人了!”吴勇道。
沈伶皱着眉,道“那她杀的也是该死的人!”
吴勇轻笑一声,道:“什么叫该死的人?盛哥为什么是该死的人?他一没谋财,二没害命,他凭什么该死?”
沈伶冷笑:“他没谋财,那顾妗的工资是被狗克扣了?再说了,如果不是他克扣工资又找人打顾妗,怎么会刺激得顾妗奶奶自杀?”
“那照你这么说,给顾妗奶奶送饭的大婶也有责任呗,还是她把事儿告诉她奶奶的。”
沈伶当即便炸毛了,她喊道:“你有病吧吴勇,你不去问责始作俑者,问责一个传话的干嘛!”
吴勇也被激怒了,叫嚣着道:“沈伶你给我好好说话,活腻歪了是吧!”
“诶呦诶呦,活~腻~歪~了~是~吧~”沈伶一边掐着嗓子一边做鬼脸学吴勇说话,“你还霸道起来了,有本事弄死我呀,弄死我,下一个站在门里的就是你啦!”
“你!”吴勇攥着拳,显然是想骂人,结果翻了个白眼将话题一转,道:“和你们这一群爱打□□的没什么好说的。”
这话一出,引得众人纷纷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