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与boss对战的直播后半段素材缺失,加上薄槐下手完全不留余量,以至于关于那只特殊异变种的的信息依旧不明,相关人员没有太多研究机会,实在没办法,他们甚至堵了薄槐好几天,最后还是宋芜看不下去把人撵走了。
好在当时薄槐随身佩戴的录像找回了,幸运的是保存完好,终于摆平那帮子科技怪人。
郑文修抓着人探讨了几天学术,最后在某人及其队友声泪俱下的控诉中依依不舍放归,然后几人刚欢天喜地踏出大门,就被早有准备的教官们打包带走。
“你缺了新生军训,必须得补上!”老孙抓着薄槐的后衣领,把她往训练场拖,“别挣扎了,这事是宋院长亲批。”
“宋芜!”薄槐大喊,“你个恩将仇报的家伙!”
易颛乾嘻嘻哈哈在后面看热闹,被老张一巴掌呼上后脑勺,踹了脚屁股:“笑笑笑,就知道笑!你也给我过去!”
他说完把看戏的四人挨个点了一圈:“都是队友,要懂得同甘共苦,一个都别跑!”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俗话说得好,一人受苦是苦,有朋友一起那就是普天同庆!
小梁走在最后,以防他们五人趁乱逃走,顺便在群里发消息:「所有人,训练场集合。」
薄槐对天发誓保证自己不会跑,老孙半信半疑放开她的衣领,眼睛始终死死盯在她身上。
薄槐凑到易颛乾旁边,看他哭丧着脸,自己乐的露出牙,贱兮兮道:“笑啊?你怎么不笑了~”
易颛乾瞪她一眼:“滚蛋!”
“好吧。”薄槐撇嘴,“可是你撵我走的。”
易颛乾闻言顿了下,总觉得似乎失去了什么。
薄槐脚底拐弯,走到森凃和青桑别身边,两人给她腾出个空位,把人夹在中间。
“怎么了?”森凃小声问。
薄槐把之前在黑市买的东西拿出来,一手一个递给两人:“喏,之前说的礼物。”
因为有点杂,为了避免混到一起,她还单独买了上万一个的粒子收纳空间单独装好。
森凃眼睛亮闪闪,肉眼可见的高兴,道了谢接过来,嘴角抿出藏不住的弧。
青桑别说着“谢谢”,拿过后想看看是什么,被薄槐拦住:“回宿舍再看。”
她压低嗓音:“有些不是好道来的,别让人逮到。”
距离不超过一米的教官们神色复杂看向她,下一秒齐刷刷扭头看风景,假装没听见。
薄槐交代完他们两个,无视易颛乾求饶的目光,挪到边缘沉默的男生身边,将同样的粒子收纳空间递过去:“给,你的。”
戎逢笙一愣,神色有片刻茫然与惊讶,放在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显出些另类的呆萌。
有点可爱。
“我……也有吗?”
“当然。”薄槐笑一声,又往前递了递,“都是一个队的,谁都不能落。”
他垂眸接过,睫毛在脸上投下浅浅阴影,看起来安静又疏冷。
可那声低低的“谢谢”,分明听起来乖得很。
薄槐还没来得及欣赏这张盛世美颜,整个人猛地绊了一下,差点被腿上的重型挂件拽一跟头。
易颛乾蹲在地上薅她裤脚,闭着眼干嚎,说什么都不撒手:“我错了姐!你真的忍心只让我一个人颗粒无收吗!看看这个可怜的穷孩子吧!”
他们走的是大路,周围来来去去很多人,听见声音纷纷看过来。
森凃捂着脸恨不得钻进地底,躲在青桑别壮硕的臂膀后逃避现实。
薄槐闭了闭眼,没忍住小腿上抬,照着他小腹给了一脚,咬牙道:“你给我起来!”
易颛乾是个脸皮厚到能补墙的,一边疼的龇牙咧嘴一边纹丝不动:“我不!”
“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东西扔去喂狗!”
“唰”一下,蘑菇长高了。
薄槐生怕他再搞这丢人的出,赶紧把东西塞给他,嫌弃地远离:“给你给你,麻溜上一边呆着去!”
易颛乾心满意足地走了。
就这么吵吵闹闹来到训练场,薄槐抬头一看,里面站着整整齐齐几百人。
算不上多,但场面属实有些似曾相识。
薄槐扭头,看向满脸笑意的教官们:“又搞?”
老孙嘿嘿笑:“物尽其用嘛~”
薄槐:“?”
薄槐:“我是什么很衬手的全自动教学机器吗?”
*
说是训练,实为比赛。
以擂台赛的形式,薄槐作为擂主,守擂直到战败下台或无人挑战为止。
放在别人身上这或许是非常离谱的规则,但她是薄槐。
老张站在她身后,小声说:“老师们有意让你做这次历练的带队指挥,趁现在服个众。”
薄槐猛甩头:“谁同意了?我不干!”
老张咂舌:“嘿你这孩子,不求上进!”
薄槐撇嘴,回得毫不犹豫且十分坦荡:“我是懒狗,只想睡觉,谢谢。”
老张恨铁不成钢地摇头,催促她赶紧上台。
薄槐找森凃借了把匕首,穿着短袖轻装上阵。
她站在擂台正中,面对一众虎视眈眈的同学依旧面不改色,甚至有点吊儿郎当。
看上去不像守擂,像老大爷遛弯。
“谁先?”她问。
教官一脚把看热闹的易颛乾踹上去:“你们队友互殴,热个场。”
易颛乾先是茫然,反应过来之后满脸崩溃:“为什么又是我!”
“你最抗揍。”老孙不跟他废话,“赶紧的,别磨叽!”
薄槐咧嘴,笑得阴险:“你看看,这可不是我想打啊~”
易颛乾一看她这表情,腿都要软了,当即双手合十诚恳求饶:“姐,看在都是队友的份上,手下留情!”
这句话说的没有半分虚情假意,全是力求保命的真心。
薄槐:“放心~我多温柔的人啊~”
话音未落,脚底蹬地窜出去,速度快出残影。
拳头照着面门直袭,易颛乾二话不说撒丫子就跑,同时惊声尖叫:“我去你奶奶个腿!”
比试除了点到为止这条最基本的规则,其余没有限制。
也就是说无论魔法还是其他,都可以使用。
薄槐甩手,往他身上扔了张定身符,逃跑的某人以双腿岔开的扭曲姿势直挺挺立在原地。
薄槐邪笑着,慢悠悠走过去。
易颛乾眼睛瞪的堪比铜铃,眸底充斥着怒火与震惊:“薄槐!你不讲道义!”
被骂的当事人笑得很坦荡:“没办法,谁让我是修仙的呢~”
眼瞅着她再走两步,脚就能踹到自己屁股上,易颛乾急了。
黑色的雾气从他掌心漫开,沾染上符纹的那一刻成功让定身失效,他连滚带爬跑远。
薄槐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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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追赶。
现在震惊的人换成她了。
“你怎么能驱使鬼气?”
易颛乾戒备地看着她:“我不知道这东西叫什么,是少将军教给我的。”
他说到这,又开始控诉:“你还说他给钱就听话!骗子!我给钱了,他人跑哪去了!”
薄槐默了默,有点心虚。
前几天地府动荡,所有人和鬼都回去镇压了,少将军也不例外,现在他也正在闭关静养,暂时出不来。
她咳了声,转移话题:“打比赛呢,不说这些。”
易颛乾看出她的不对劲,一下子抓住把柄不依不饶:“你为什么不正面回答!你是不是坑我!”
薄槐甩出匕首,在他弯腰躲避的瞬间窜上去,一脚把人踢下台。
她趴在围栏上,小声道:“咱自己人的事回去再说。”
易颛乾捂着屁股瞪她。
薄槐:“一口价,二十万。”
易颛乾:“成交。”
围观全程的同学与教官们:……
你们两个是不是太旁若无人了点!
薄槐送走倒霉队友,站直身,匕首在手中转了两圈,扫视全场:“好了,下一个。”
上台的是一位高年级学姐,她比薄槐高出半个头,长袖作训服被肌肉撑得完全贴合,看上去稍微一动就能裂开。
这是一位健壮的战士,在经历过真正的厮杀后,身上带着凶猛的攻击性。
她走上台,和薄槐打招呼时笑得温柔:“学妹你好。”
薄槐也笑着回她:“学姐你好。”
两人礼貌致意,然后分站两边。
随着教官“开始”的口令,对方率先发起进攻。
不逊于薄槐最开始的速度,女生的拳头锤来时带着罡风,刮的人耳膜鼓动。
转身避开,薄槐侧翻连退,抬臂格挡紧随其后的数道攻击,借力翻身腾起,蹬着她的肩头将人踢远,成功拉开距离。
学姐原本就健硕的身形又壮大几分,真真对得上虎背熊腰四个字。
“我勒个金刚芭比。”她咂舌,目光在暴起的肌肉上流连,“好帅。”
没有鄙视,全是欣赏。
学姐听见这两个字,哪怕在这么剑拔弩张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咧嘴笑开。
她甚至得意地摆了两个造型,就为了给薄槐展示自己引以为傲的训练成果,勾得后者眼睛直冒光。
易颛乾满身怨气:“怎么和对我的态度不一样!”
两人在台上打得有来有回,薄槐刚好退到这边,闻言在扛下爆锤的同时抽空扭头瞥了他一眼,在离去时嫌弃丢下一句:“啧,细狗。”
某观众发出尖锐爆鸣,试图扰乱比赛秩序,被教官暴力镇压。
“薄槐!你唔唔唔唔!!!”
匕首抵住学姐喉咙,胜负已分。
薄槐向心服口服的对手点头致意,得意地朝易颛乾挑眉,表情欠揍得很。
马尾被风吹起飘逸的弧度,从肩头滑落,坠在背后摇摇晃晃。
“下一个我来!”
清朗的男声从人群中传来,一位笑容灿烂的男生高举着手挤到前排,得到同意后上台,笑容明媚。
他说话的语气也像看起来那样张扬热烈:“传承人,久仰大名!”
没有嘲讽,他是真的认可这个称号。
“之前看过你的战斗录像,一直想过过招,今天终于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