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帝国军校指挥系的一名普通学生。”
“这是一个未来架空的星际世界。腐朽的帝国皇室穷奢极欲,贵族横行霸道,底层哀鸿遍野。气运之子作为反抗帝国的联邦领袖,在一众好友小弟的拥簇下成功起义,结束了帝国漫长的统治。”
“而你,时微,只是一个倒霉的,刚读完军校就面临新政的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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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元536年,起义军的星舰突破最后一层防护,枪炮如流星般落在帝星中心城的皇宫中。
帝国漫长的统治被无情终结,皇室贵族作鸟兽散,联邦起义军踏进巍峨辉煌的皇宫,摧毁一切腐朽。
……
“秦霄!你个狗杂种,下等人!”金碧辉煌的宫殿中,一个满脸是血的的人形物体啐了口唾沫,“你个垃圾星来的贱民!烂货!乞丐!为非作歹的乱臣贼子!你不得好死!”
疯狂的咒骂声越来越不堪入耳,用词肮脏得令人忍不住皱起眉头,帝国最小的皇子——现在应该是战败的俘虏了,咬牙切齿地怒骂着眼前的“贼人”。
被他辱骂的人叫秦霄,联邦军的总司令,宽背熊腰,剑眉星目,脸上有一道四指长的疤痕,是狂野而饱含攻击性的长相。
秦霄全家早早的死光了,他是个在垃圾星臭水沟偷面包长大的孤儿,因此听着布兰德恨不得将他祖坟都刨出来鞭尸的咒骂,毫无负担地笑了笑,脸上的疤因此蠕动了下,显得有些吓人。
抬脚,军靴毫不客气地碾进血肉模糊的肉.体,秦霄“啧”了声:“安静点。”
虽然皇室腐朽,对星际的治理烂得一塌糊涂,但这一代的几个皇子倒是有种的,前几个在战场上被秦霄杀了个干净,跑了几个。剩下的这个小皇子,便是在被他打成这副德行也没惨叫。
秦霄饶有兴致地蹲下,对那张看不出人形的脸温和说道:“小殿下,联邦比不过你们帝国。我们呢,是一群野蛮人。没受过教育的。”
他咧嘴一笑,八颗白牙闪出森森寒光:“您在这狗叫也没用,不如早早说出您那皇兄的位置,我们也好早点送您下地狱。”
布兰德看着他那嘴整齐的牙,有些愤恨。
“呸!杂种!贱畜!想知道里斯的位置?等你那废物军队全被碾死——啊!!”
军靴卡进布兰德的嘴,生生将他下排牙都踩了进去,布兰德扭曲变形的手抓在靴面上,留下道道血痕。
秦霄面无表情地碾着脚下的嘴,旁边传来道故作惊讶的声音:“这么生气?他刨你祖坟了?”
秦霄冷戾的眸子一瞥,应杭立马举手示意自己投降:
“抱歉抱歉,忘了你没有祖坟。”
脚下力道加重,秦霄不快地踩了又踩,才将脚下的人踢飞出去。
“啧啧。”应杭看着,眼中流出点心疼,“你就这样对我们金贵的消息源?弄死了怎么办?里斯不抓了?”
里斯是帝国的三皇子,算是他们联邦的劲敌,秦霄手下的兵几次差点在他手下全军覆灭。
是个相当难缠的对手,偏偏里斯在即将被联邦军击杀前金蝉脱壳,失去了踪迹。
这也成了联邦的心腹大患。里斯此人,不择手段,一日不除掉他,就像是有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不知哪天会冒出头来,冷不丁地给他们一记重创。
秦霄从兜里掏出根皱巴巴的烟,摸了下裤袋,才发现没火。
不耐烦地抬起手里的粒子炮,一声巨响,远处的溅上血点的雪白墙壁陷进一个漆黑的坑。
他碾碾手指,一簇黑灰从指间落下,那根烟已经没了踪影。
秦霄挠了下头发,表情烦躁:“他不会说。”
这点秦霄倒是说对了,布兰德不会说里斯的下落,但这不是因为他们兄弟情深。
也不是因为什么帝国的荣耀、皇室的尊严,皇室有那东西吗?
因为某个不可言说的原因,皇室的几个皇子表面兄友弟恭,暗地里都盼着对方早日横死。如果布兰德知道里斯在哪,不需要联邦对他动刑,他自己会迫不及待地捅出对方。
然而,他们关系差成这样,布兰德根本不知道里斯在哪。
甚至里斯诈死时,他还真心实意地放过烟花。
只是如今,布兰德失血过多,他脑中一片晕眩,意识模糊间,想起一张内敛怯弱的脸。
对死亡的恐惧后知后觉地到来,布兰德蠕动着身子,开始疯狂地想念——如果他会死去,那他想见那人最后一面。
可微小的蠕动很快被人发觉,秦霄冷笑一声,几步上前,踢皮球一样将人又踢了回来,对应杭说:“给他用药,别让人真死了。”
应杭这回倒没犯贱,笑着上前,手里拿着一管碧绿的药剂。
“正好,我试试刚做出来的新药。”
高效修复剂被尽数倾倒在布兰德的身上,血肉长出的痛感比失去它们的时候还要惨烈,布兰德终于开始发出不断的惨叫。
秦霄闭上眼,听音乐般享受着他的哀嚎,突然,他想起什么,猛然睁眼——
“霍加斯呢?”
应杭一边给布兰德用着新药,一边记录着药剂的使用情况,闻言愣了下,“你问那个星盗?”
他这才发觉,那个精神病星盗首领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应杭的表情也逐渐变了:“没看见。”
把星盗放进皇宫,和老鼠掉进米缸有什么区别?
他们一而再,再而□□.复重申的合作规定:绝对不能动皇宫的一分一毫,在那人眼里不过一纸空谈。
秦霄闭眼,额角的肌肉一跳又一跳,最后还是忍不住,睁眼时的眼睛都像在冒火:“结束合作。一会儿解决这家伙后,立马把霍加斯丢出主星!”
他就知道和那个狡猾的星盗合作不会有好事!
正当秦霄咬牙切齿时,一道张扬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要这么激动嘛——我这不是给你们带来了好东西?”
秦霄猛地回头,如眼的就是笑得邪气的霍加斯。
他眼睛一眯,抬手就是一炮。
“哎哎哎!干嘛呀!”霍加斯动作极夸张地往旁边躲,炮弹擦着他的头打在墙上,将他的头发燎出一个大坑。
星盗露出惊恐的神色:“哇,秦将军,你差点要轰掉我的头。”
秦霄冷着脸,大有还要开炮的意思。
霍加斯却懒得理他,几步走近,秦霄和应杭才看见他手里还拖着什么东西。
“啊,皇子殿下。”霍加斯好像才看见痛得打滚的布兰德,“您还好吗?”
“不好也没关系,我在皇宫里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特意来带给您看看,您认识他吗?”
布兰德的哀嚎声骤然停住。
他眼前一片模糊,却还是挣扎着抬起头,声音破损嘶哑:“你……”
霍加斯笑着将身后的人拉了出来。
那是一个头发微长的少年,身形单薄,很瘦弱的样子,只披着一张床单。
发丝遮住了他的脸,只能看见挺翘的鼻尖和隐约的唇,便已经可以看出是个十足的美人。
霍加斯却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感情,动作粗鲁地踢在那人的膝弯上,将少年踹跪在地上后,扯着头发拽起来,对布兰德说:“皇子殿下,这是您藏在皇宫的情人吗?”
布兰德在看到少年后,整个人僵在原地,随后剧烈地颤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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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秦霄和应杭闻言,没什么惊讶的情绪,皇室骄奢淫逸,养几个情人根本不算什么。
他们来时没找到人,只以为是那些情人们听了消息,全部跑了个干净,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秦霄看着布兰德的反应,突然笑了:“没想到您还是个情种。”
“里斯的下落,和你小情人的性命,尊贵的殿下,选一个吧。”
霍加斯也扼住那人的脖子,入手时纤细的触感让他怔了一下,随即回神。
他看着布兰德颤抖的身子,逐渐加重手中的力道:“殿下,再不说的话,您的小宝贝就要死掉了哦。养尊处优了这么久,被掐死的话一定会很痛吧?”
布兰德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崩溃道:“不!不要!他是无辜的!你们放了他吧,我不知道里斯的位置!”
霍加斯眯了眯眼。
他像是听到什么极好笑的事,嘲讽道:“无辜?”
“我倒是不知道皇室还有什么无辜的人。”
“你们用的那些金银珠宝,敢说他一个都没用过?”
布兰德摇着头,他的手还没恢复过来,他蠕动着爬到霍加斯脚下,被秦霄一脚踹了回去,吐出一口黑血。
“咳,咳咳……”布兰德吐着血,为那人求情,“他,咳……他真的是无辜的……他,他其实……”
霍加斯已经察觉到了不对。
他刚刚用力过重,是能令人觉得难受的力道,不管是谁,在这样的窒息下都会不自主地开始挣扎。
但掌下的人却十分安静,细小的喉结在他掌心的挤压下,微微颤动,偶尔难受了会细弱地挣动一下,但也是温顺的,细微的。
一个很诡异的想法在霍加斯脑中形成——这人的表现,像是很习惯被人这样对待。
怎样对待?踩着膝弯,掐着脖子,凌虐一样的对待?
霍加斯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点。
而就在他松手的时候,身下的少年微垂下头,一点嫣红小巧的舌尖伸了出来——
湿漉的触感,是少年在舔舐他的手腕。
霍加斯:“……”
霍加斯惊恐地将人一把甩开。
少年摔跪在秦霄和应杭的脚下,除了肉.体与地面相撞的声响外,没有发出任何动静,一切都静悄悄的。
秦霄对他不感兴趣,抬脚抵在少年肩背上,正想将人踹回去时,目光突然一凝。
应杭的表情也不太好看了,而旁边,霍加斯看清眼前景象后,脸色甚至比他还要黑沉几分。
几人的目光死死锁在少年身上,少年却像是浑然未觉,只是从地上跪起来,两只细弱的手撑在地上,有点发抖。
纤细的腰往下塌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少年向霍加斯的位置爬了几步,将脑袋放在男人手旁,讨好般地轻蹭。
他身上的床单落了下来,光裸的躯体上,不是他们以为的那般雪白无暇。
大大小小的青紫淤伤遍布那具瘦骨嶙峋的纤细身体,一对踝骨突出的脚腕上,绕着几圈细碎的疤——那是常年戴过镣铐的痕迹。
叠加在那些镣铐痕迹上的,是两道狰狞可怖的丑陋疤痕,深可入骨,令人胆寒。
但更加惹人注目的,是那凹陷进去的腰侧上,两个交叠的烙印——奴印,和帝国皇室的私印。
“你……”霍加斯惊愕开口,他的手都开始有些颤抖。
跪趴在他手边的少年听到他的声音,再次舔了舔他的手指,抬起润湿的眼睛看向男人。
那是一张极其漂亮的脸,这次,霍加斯看清了。
那双琉璃色的眼睛湿湿的,安静而乖顺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