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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爱上校园男神(十二)

作者:沉雪OVO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证明给他看?


    什么意思?


    掐着脸颊的大手松开,清癯的手腕被猛然攥住,天旋地转间,时微被狠狠拉到沙发上。


    柔软的发丝散在脸上,入目是盛行远锋利的下颌,时微瞳孔骤缩。


    下摆被撩起,粗糙的手掌从腰侧攀了上来,游鱼一样,指间带着薄茧。时微被烫到,小腹下意识收缩,薄薄的皮肉显出肋骨的形状。


    意识到盛行远要做什么,少年惊喘一声,两条直长的腿开始踢蹬,一下踹到盛行远的颧骨上,男人皱眉,大掌轻易攥住少年踝骨,将那条长腿往旁边拉开——


    时微清隽的脸上总算露出惊恐,两条细平的眉蹙了起来,胸膛上下起伏,少年的声音像破碎的冰:“滚!滚开!”


    盛行远被他踹到的地方红了一块,他肃着脸,小腹却开始火热,漫上心头的是空前的兴奋。


    无论是带领集团走上顶峰,还是将对手逼得走投无路,都没有一刻能与此时相比。


    他舔了下牙,满是情欲的声音恶魔般响起:“躲什么?不是说没关系?”


    时微简直要疯了,清瘦的脊背不断颤抖,被男人按着腰轻易压制。


    大手握住肩胛,将少年整个人翻了过去,盛行远膝盖压住他腿,一手扯住两只手臂往后拉,将少年身躯拉起,柔韧的腰线挺出一个极美的弧度。


    “呃……”腰肢被大手握住,少年体温偏凉,被火热的温度烫到,时微的瞳孔涣散一瞬,再次聚焦,他与地上的牧朝对上视线。


    满脸是血的男高绝望地看着他,眼中是滔天的痛恨,对盛行远的,也有对自己的无能。


    时微软下半截的身子僵住,他剧烈地颤抖起来,身后的手被盛行远拿领带捆住,深色名贵的布料圈圈绕在苍白的腕上,黑与白的对比明显,靡艳得令人心惊。


    脸侧撑来一只大掌,盛行远扯住时微的头发与他接吻,少年唇瓣干涩、冰凉,盛行远唇齿深入,在顶开少年唇瓣时,猛然退开——


    摸唇,锋锐的刺疼下是一片湿漉,盛行远看着时微唇边沾上的血迹,在他雪白冷清的脸上显得冷艳颓靡,男人冷笑一声。


    拇指顶入少年唇缝,摸着那尖尖的犬齿,盛行远冰冷道:“牙齿挺锋利。”


    时微恨恨地看着他,清瘦的肩膀起伏着,眼中只有对没将他舌头咬断的可惜。


    “呵。”盛行远讽笑,他吩咐道,“拿钳子过来。”


    保镖恭敬地将钳子递上,盛行远眯着眼观察时微的表情,没在那上面找到一点退色,不知为何,心中涌上的是更深层的颤栗。


    想将他折下,将这人全身的傲骨一寸寸打断,让他只能依附着自己,成为在他身下哭泣讨饶的脔宠。


    他没接过保镖手中的钳子,往旁边轻飘飘投去一眼,保镖了然,走到旁边拎起牧朝的头,将钳子抵在他的牙上。


    时微睁大了眼,盛行远俯身下来,贴在他耳边,湿热的气流打在耳尖,脊背爬升起一阵麻意,盛行远说:“你可以尽管咬。想让他的牙被拔下来吗?”


    男人在少年紧咬的牙关一点一点松懈下来后,露出满意的神色。


    随即又有些轻微的怒火,这人只在与牧朝相关时才对他低头,盛行远冷笑。


    ……


    以往冷清的眼睛失去焦距,涣散地盯着虚空,朦胧视线外,被堵嘴的牧朝双眼血红,在地上挣扎着,却无法靠近时微半点。


    他放在掌心珍视的,半点不敢触碰的月光,在他眼前被这样侮辱。牧朝恨得几要发疯,乌紫青黑的脸在地上蹭动着,留下一地血痕。


    在场的保镖俱低下头,不敢再看,只在牧朝闷哼怒吼时给上一脚。


    大掌沿着细腰攀上,盛行远拉住时微双腕将他扯起。


    少年的身体是青涩的,还没发育良好的胸背贫瘠,薄薄的一层皮肉。


    ……


    绑住手腕的领带被人解开,双手得到自由的少年第一时间屈起手肘,向后扫去,被男人轻易握住。


    盛行远眸子带着嘲笑,钳住那张冷清的脸蛋道:“还不死心?”


    他像豁出去了,耳尖还因为羞耻通红着,词句破碎:“你,呃、唔……人渣……你会、呜……遭报应的……”


    男人动作停住一瞬。


    时微淡漠的眼中全是不服输的顽强,盛行远爱的就是他的顽强,只是那双眼睛里的鄙夷厌憎并不需要,男人一阵心悸,抬手遮住他的眼睛。


    他压低声音,说:“是吗?”


    ……


    时微与一双哀痛的眼睛对上视线。


    牧朝的眼里全是痛苦,在看到时微涣散双眼的时候避开眼神,不敢看他。


    在场的人心中布满对那个少年的怜悯,同时也生出隐秘的欲望。


    牧朝痛苦万分,却感到莫名的灼热,他仿若五雷轰顶。


    ……


    盛行远垂眸看着,干净冷淡的少年,放在学校里,绝对是被人暗恋追捧的对象。


    但那又如何呢?谁让他长了一张那样的脸。


    ……


    盛行远摸了摸时微面颊,微微发烫,他将人抱了起来。


    盛行远猿背熊腰,大腿能有时微腰那么粗,外套一披,便将人严实裹住,只露出痕迹密布的腿肚,以及落在外面沾满污浊的纤细手指,瞧着便叫人浮想联翩。


    保镖们松开牧朝,无意间瞥到露出的一点苍白肌肤,便被烫着似的收回眼,心中泛起无限炙热和对男生的怜惜。


    那么单薄清瘦的男生,哪里承受得住如此暴虐可怕的对待?方才那可怜的呜咽求饶声声入耳,听得他们都不断心惊。


    怀中抱着昏迷过去的少年,盛行远从牧朝身边走过,被猛地拉住——


    他低头看去,血肉模糊的青年怒瞪着他,一字一顿道:“放、开、他。”


    男人冷笑,抬脚,毫不留情地将人踢飞。


    牧朝被踹到墙上,又吐出一口血,视线一阵模糊,只看见盛行远抱着时微离去的背影。


    他艰难爬起,手掌在地上按出几个血印,向少年被带离的方向爬行。


    ——不要。


    不要带走他。


    不可以。


    视线外,几个保镖轻蔑地看他一眼,抬脚跟上盛行远,从公寓中离开。


    牧朝爬了几米,最终力竭,失去意识前,想起的是第一次见面时,少年在阳光下发光的背影。


    -


    “时微——”


    猛地从床上惊醒,眼前是刺眼的白光,难闻的消毒水味充斥在鼻尖。


    牧朝拽紧被子,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疼痛,他“嘶”了一声,掀起被子就要下床。


    输液针被扯掉,仪器发出嘀嘀的声响,病房的门被人打开,牧朝看见牧贺那张引人生厌的脸。


    他被脚下的线绊了一跤,重重倒在地上,随即爬起,冲到牧贺面前揪住他的衣领,吼道:“人呢?”


    牧贺皱眉,挥手,旁边孔武有力的医护一齐上前制住牧朝,高壮男生被按在地上不断挣扎,被牧贺一拳打歪脑袋,吐出一口血沫。


    男人给他一拳还不解气,但到底牧老爷子没死,还得顾忌几分兄弟情面,才按住给他几脚的冲动,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旁若无人地点了根烟。


    抽了一半,他才慢悠悠开口:“你说的谁?时微?”


    这些天,男人已经搞清楚那美丽少年的事情。


    果然,牧朝听到这个名字,挣扎的力度更大了些,被旁边的看护又是一拳。


    那张还算英俊的脸此刻滑稽得不能多看,牧朝怕被打坏了脸后不能出现在时微面前,忍气吞声没了动静。


    牧贺嗤笑一声,将烟按灭,甩了一叠资料在牧朝脸上,“盛行远抓他回去,现在估计在亲自调教着。”


    他说到一半,忍不住失神,那次惊鸿一瞥后,少年的清冷眸光便像胶片一样印在心里,时不时惹他回想。


    回过神,男人嘲讽地看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你问他做什么?不会还对着人有什么想法吧?也不看看你的身份,哪来的实力敢和盛家叫板?”


    牧朝听到他第一句话就没了理智,想起那场在他眼前的暴行,男生彻底没了理智,他怒吼道:“那他妈是强.奸!时微他还在上学!”


    牧贺玩味地笑了一下,“还在上学又如何?盛行远想要的东西,有他得不到的吗?”


    他想起男生瘦薄的后背,那张勾人心魄的雪色小脸,心想,如果先见到时微的人是他牧贺,也没有对这人放手的道理,肯定是要先折下来关在笼中狠狠疼爱的。


    奈何先遇见少年的人是盛行远,a市的龙头,牧家与他相比,只能算个陪衬的虾米。


    心中纵有千般不甘难舍,也只能把少年的消息递出去,至少能在盛行远面前留个好脸。


    只是可怜那冷淡干净的少年,那样倔强清傲的性子,在盛行远的手段下,怕是要吃不少苦头。


    身旁传来牧朝阴恻的动静,“是你把小微的消息告诉盛行远的。”


    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哪有这么巧的事,牧贺才刚从他家里离开,转眼盛行远就找上门来。


    “是又如何?”牧贺毫不在意,“想成为他的庇佑者?牧朝,你看看你配吗?”


    牧朝从小就什么都比不过他,牧贺认为这是应该的,但在看见时微与牧朝的相处后,他不可避免地生出了无尽的愤怒和嫉妒。


    超市里的监控是牧贺先拿到的,他就那样看着目中无尘的少年对一无是处的牧朝露出亲近神色,心中涌现的是千万不平。


    凭什么?


    牧朝什么都比不过他,凭什么能获得那人的青睐。


    牧家没盛家那么有势力,但好歹也是a市一流的豪门,牧贺是有能力将两人送出国并抹去他们的痕迹的。


    但是凭什么?


    他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人,牧朝也别想得到。出于这样的心理,牧贺将时微的消息透给盛行远。


    至少那人留在盛行远的身边,自己以后还会有窥得一二的可能。


    只是到底心中难平,牧贺烦躁地又点了根烟,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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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口后熄灭,也没了和牧朝掰扯的心思,丢下一句:“老头子说要送你出国,资料给你了,你自己看。”


    身后传来牧朝的吼叫:“我不出国——等等,牧贺,你给我留下!”


    -


    一个月后,晚宴上。


    这是圈内某个钱姓少爷的生日宴,按盛行远那目空一切的脾气,照理说是请不来人的,但不知为何,男人却接了邀请,叫那户人家受宠若惊。


    有小道消息称,盛行远最近有个不听话的情人,关起来好好调教了一个多月才教乖一点,这次来晚宴,就是要带着情人露露脸。


    听到这个消息的人全都嗤之以鼻,没人把这事当真。


    盛行远是谁?圈子里有名的性冷感,三十多年没传过一条花边新闻的变态,有人说他早已结婚——和钱。


    这样的人能看上别人?被看上的人还不乐意?少开玩笑了。


    结果在晚宴当晚被啪啪打脸。


    漆黑的夜色里,办宴会的庄园灯火通明,门口迎宾毯前停了辆低调的迈巴赫,看车牌,是盛行远常坐的那辆。


    司机下车替人拉开车门,先落地的是一只用料考究的皮鞋,西装革履的盛行远从车里出来,却没先走,站在车旁,像在等人。


    等了许久也没等人下来,男人似是有些不耐,扒住车门对车内的人说了什么,仍是一片寂静。


    原本热闹的外场不知何时安静下来,众人噤声,不甚明显的视线往门口投去,气氛一时尴尬。


    前来迎接的钱家老爷在一旁鞠躬哈腰,试探着问:“盛总,这……”


    盛行远没分他一个眼神,冷峻的男人冷笑一声,弯腰伸臂,深黑西装绷出褶皱。


    一截雪白清瘦的细腕被扯出车门。


    随即是一张令人窒息的美人面,冰雪似的容貌带着冷意,在夜晚里像一泼月亮化作的水,淋得人心神俱震。


    被男人不留情面地攥住手腕拖出来的是一个年岁不大的少年,身型纤瘦,发丝如雪,垂下的睫羽盖在眼上,勾出几分颓冷欲味。


    唇薄且平,茱萸般的红,瞧着不像天生,更像被人日夜厮磨,辗转疼宠出的颜色,是这张白雪造就的脸上的唯一艳色。


    头发有些长,久未修剪,扎在脑后。没扎起来的部分垂在锁骨以上的位置,连着衬衫立领,正巧半掩住他纤细脖颈,隐约可见其上青红吻痕,就着那张禁欲冷艳的面庞,有种禁忌的靡烂。


    剪裁合体的浅灰衬衫上,熨烫整齐的风琴褶连着衣摆被扎进黑色西裤,灯笼袖口被一根系带交叉绑缚,忽略这个人的身份来看,他简直是被金尊玉贵娇养长大的小少爷。


    偏偏他是盛行远的情人,一个被锁在男人怀中的玩宠,这难以忽视的暧昧身份给他蒙上一层情欲的薄纱,撩得人心头发痒。


    至此,再没有人质疑盛行远会爱而不得,做出强取豪夺这种事来。


    没人能在他面前保持理智。


    理解之下,被深层埋藏的,是一丝隐隐不甘。


    与痴心妄想的觊觎。


    美人明显是不情愿的,被握住手腕强扯出来时,眼尾还带着一层薄红,纤细手腕不住挣扎,却抵不过男人铁钳般的大掌,最终还是被揽住腰肢,牢牢困在铁臂之间。


    男人惩罚性地握着他腰,捏着下巴便亲了上去,少年厌烦地抬手,掌风扇到男人脸上时被死死握住。


    盛行远亲吻地愈发用力,直到时微在他怀中软下身子,才扶着他在少年耳边低声说道:“这是在外面,别那么犟。”


    时微眼睛有些红,湿软的唇往外吐着热气,恨恨地看着他。


    “那个、盛总……”钱家主已经不知擦了多少遍汗,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艰难上前。


    男人垂眸看了一会儿少年,不知为何,勾唇轻笑。


    身后的车已经驶离,男人死死钳住时微肩膀,将人带进内厅,一路收获无数隐晦目光。


    他向钱家要了个单独房间,拧开门把进去,将时微按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轻抚了下少年雪颈,将那被他吮吻出的痕迹揉红了些,才低声开口:“乖乖在这等我回来。”


    回答他的是少年发丝拂过的凉意。


    没得到少年的回应,男人也不生气。在这一个月里,这样的相处方式是他们的常态。


    盛行远教训了少年一个多月,也没能将那把硬骨头弄软一些,反倒挨了不少巴掌,一开始男人还会愠怒,到后面竟然都习惯了,哪天时微没在床上扇他耳光还要觉得不甚适应。


    眼中划过一点深意,男人捏了捏少年如玉耳垂,声音中带了些警告:“听见了吗?”


    -


    晚宴上,觥筹交错。


    有人来给盛行远敬酒,醉翁之意却不在此,明里暗里打探着时微的消息。


    盛行远撩起眼皮看他一眼,眸中暗沉神色令人心惊,那人被吓到,讪讪离去。


    摇晃了下杯中酒液,盛行远抬头扫了眼楼上紧闭的房门。


    没有被打开过的样子,男人意味不明笑了下,将酒水一口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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