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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 8 章

作者:风溪阙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发现好友小时候做的梦可能是真实发生的该怎么办?


    诸伏景光:谢邀,大脑已过载,正在重启中。


    一个月前从警校毕业后,他进入了东京警视厅公安部,并在几天前确认将潜入某组织卧底,即将进行封闭训练。


    昨天他得知萩原研二在拆弹任务中受伤住院,就向上级请了假前去探望他。


    在医院中,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不是指男人的行为举止奇怪,而是他的身上笼罩着一层黑雾,黑雾厚重到看不清他的身形和五官。


    这不是正常人身上会出现的东西。


    可偏偏一路上碰到的人都对男人身上的黑雾熟视无睹,就好像在他们眼里,那层黑雾是不存在的。


    诸伏景光差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但最终他还是放心不下,偷偷跟上了男人。


    男人一路上的举动都很自然,直到踏上进入天台的最后一个台阶,他身上的黑雾翻涌起来朝门后扑去。


    男人也仿佛受到什么刺激,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没有像平常人一样去拧开门锁,而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撞向铁门,发出一声巨响。


    门被撞开了,男人冲了出去,紧接着传来一声枪响,有什么倒在了地上。


    即使诸伏景光意识到不对加快了速度,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也只够他冲上楼梯来到门后,穿过门缝对上黑发青年扫过来的冷厉目光,诸伏景光本能的移到旁边隐藏自己的身形。


    等了一会没发现青年靠近,诸伏景光反应过来,那个角度青年应该是看不到自己的,他看的实际上是倒在地上的男人。


    虽然……想到青年最后看他的那一眼,诸伏景光撑在护栏上的双手动了动,他怀疑青年其实发现了自己,只是没有说出来。


    那些古怪的黑雾、青年手上亮起一瞬又消失的白光,男人脑子里被抽出来的不明金属碎片和被枪击杀的男人身上却没有出现任何血迹,以及,男人那青紫的根本不像是刚死的人的面庞……


    诸伏景光用手抵住额头,有点头疼:“zero,难道我现在也是在做梦吗……”


    开玩笑的,他当然分得清自己有没有在做梦,只是刚刚经历的一切都超出了他二十多年来的认知,需要一点时间消化。


    这种事情要是上报,会被当成臆想吧,承受的压力太大从而出现幻觉什么的。


    不,也不一定,如果青年真的是明面上不存在的特殊部门的人,他可能需要先签一大堆保密协议。


    那么,诸伏景光思索着,要上报吗?还是……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诸伏景光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来医院的目的。


    ……反正人他是追不上了,先去看萩原吧,他只请了半天假来着,然后找个时间联系zero,问问他还记得多少“梦”的细节,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


    诸伏景光没想到,自家同期竟然没有乖乖养伤,而是跑到了别人的病房去。


    “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乱跑?”


    听到诸伏景光的话,旁边的一大一小赞同地点头,徒留孤立无援的萩原研二可怜兮兮地求饶。


    “研二知道错了啦,小诸伏就看在我已经这么惨的份上,不要成为第三个教训我的人好不好?”


    诸伏景光哭笑不得:“我也不是为了教训你才特意跑过来的……”


    萩原研二顿时如释重负。


    却又见自己的猫眼同期扬起温柔的笑容:“但我听松田说,你因为没有穿排爆服,所以是这次受伤最严重的一个?”


    萩原研二惊恐地睁大了眼,扭头看向松田阵平:小阵平!你怎么还告状!


    松田阵平看到了他控诉的目光,并回以一个灿烂且嚣张的笑容,没有一点心虚的样子。


    快裹成木乃伊的半长发青年悻悻收回眼神:小阵平当然不会心虚,因为理亏的是自己啊!


    极富沟通力、十分擅长与他人交流的萩原研二竟遇史上最大滑铁卢,惨遭同期制裁却不能也不敢反驳,真是让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萩原警官是为了救我才会伤的那么严重,是我连累了他。”


    做好迎接同期制裁准备的萩原研二听到了救他于水火中的天籁之音,然而他却高兴不起来。


    把责任推给未成年的孩子是肮脏的大人才会做的事情,研二也变成肮脏的大人了!


    但他却不能反驳药研藤四郎的话,甚至还要配合着露出责怪的表情:“小药以后可不能做这么莽撞的事了,这次是运气好,下次可就不一定了哦。”


    小药的身份是要保密的,透露给他们是不可抗力,却不能再让别人知道了,就算是小诸伏也不行。


    药研藤四郎乖巧应下这句劝导,看着听话又懂事。


    他们的表现有点奇怪和……刻意,但诸伏景光今天是来探望萩原研二,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而且如果真有什么隐情,他相信自己的同期们也会找出真相。


    所以诸伏景光没有再多问什么,而是放松下来和两个同期聊着天,当然,也没有忽视药研藤四郎。


    一直到窗外的夕阳与地平线相交,天色渐暗,几人才惊觉他们竟然在别人的病房待了一下午。


    “小药也太体贴了,明明可以把我们这些无礼的大人赶走的。”


    药研藤四郎默默夹走了他想要用勺子舀起的鱼肉,然后把病号餐里唯一一碗稀饭塞给他:“你现在只能喝这个。”


    至于萩原研二说的那句话?这群人连晚饭都在这吃了,他就当萩原研二是在撒娇了,在本丸的时候乱也经常这么干,他都习惯了。


    但吃鱼是不行的,他现在除了流食别的都不能吃。


    喝了一口面前寡淡的、煮的烂糊的稀饭,萩原研二是真的想哭了:“为什么!”


    同样都是炸弹爆炸的受害者,为什么只有他被限制了饮食!


    这碗稀饭甚至连盐都只放了一点点!


    “三天后就能慢慢恢复正常饮食了,在那之前你先忍忍吧。”


    药研藤四郎咽下鱼肉,眉头微皱,有点咸,腥味也没完全去掉,不如烛台切做的。


    等他解决完自己的晚饭,抬头就看到已经喝完粥的萩原研二正一脸幽怨地盯着自己,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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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在偷笑。


    他不会这样看了很久吧……


    居然根本没发现,难道受伤之后自己的警惕性也下降了?


    心里想着,面上药研藤四郎淡定地回望过去:“怎么这样看着我?”


    “感觉小药的语气很像在哄生病了不听话的弟弟。”萩原研二的眼神更幽怨了,“明明我才是年长的那个。”


    他们的相处模式完全搞反了吧!


    “啊……”怔了一下,药研藤四郎利索地道歉,“在家的时候照顾兄弟们习惯了,不自觉就……如果冒犯到你的话,抱歉。”


    “因为这种事生气岂不是更显得我像个无理取闹的大人。”萩原研二朝他眨了下眼,“别担心,正相反哦,能多一个人关心我,对研二来说是大好事啊,这可是我魅力的证明!”


    很得意啊,hagi,居然还用这种炫耀的语气说这些话。


    松田阵平握紧了拳头,在触及发小一身的绷带时又悄悄松开,算了,先记着,等他好了再揍。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诸伏景光忍不住为自己的同期默哀了一秒,但他完全没有制止的想法。


    毕竟,萩原确实需要好、好、教训一下呢。


    萩原研二后背莫名一寒,但那股寒意很快就消散了,于是被他归咎于错觉。


    他开始操心另一件事:“已经这么晚了,小药的哥哥还没回来吗?”


    小药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现在受伤住院正是心灵脆弱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


    “他有事要忙。”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想成了孤孤单单的小可怜,药研藤四郎回道,“不用担心,我的同伴就快来了。”


    “那就好,”萩原研二那双干净深情的柳叶眼微微弯起,“我陪小药再待一会儿,等你的伙伴到了我们再走。”


    很好,这人根本没相信他的话。


    药研藤四郎丝毫不怀疑,如果山姥切他们十二点才来,萩原研二真的会陪他等到十二点。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自己是个重伤患的自觉啊!


    不过山姥切国广和七星剑是快回来了,既然这家伙不放心,要等就等吧。


    过了十来分钟,山姥切国广和七星剑风尘仆仆的来到病房,这间单人病房塞不下那么多人,看到他有人照料的萩原研二几人也就告辞了。


    临走时,诸伏景光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山姥切国广身上。


    金发碧眼,五官却是典型的东方人长相,是混血吗?


    他被吸引了心神,因此没有注意到另一道隐秘的放在他身上的视线,那目光似乎是在惋惜着什么,但仔细看去又什么都没有。


    一切命运都将归于终结。


    七星剑收回了视线,此前他便发现了,在这里他的能力似乎被加强了,但如此清晰的预见一个人的命运,还是第一次。


    如烟花般,璀璨而短暂的命运。


    还有一位。


    红蓝异瞳扫过推着轮椅的黑卷发青年,下一刻停住,垂下的眼眸因讶异而睁大了些许:“星相……有变。”


    原本明晰的命运蒙上了迷雾,为什么?与此界的规则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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