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一只小太阳,今天差点被表白。如果交往的话,要怎么和女孩子相处呢?好怕被她灼烧,发现我阴暗,我性格也不好,担心她对我失望,烦中烦。想恋爱,又不想谈恋爱。
(图片)(图片)……
周内OOTD勉强分享给你们,小太阳嘴超甜,天天夸我好看。】
迟羽把一周穿搭集成九宫图,发了一条动态,在他常分享穿搭和发型的视频账号。
动态发了十几分钟,没人评论和点赞。
迟羽捧着手机,嘴上说无所谓别人是否关注他,手指却不停刷新,反复点进动态。
系统隔了一段时间才推送到粉丝主页,有了数条回复。
【什么,bro你有女朋友了?靠北,就我单身二十年(发怒),我还活集贸啊(生气),跳了】
【好一张建模脸,博主是直男吗?是直男我就关注了。】
【沪少,怎么一件衣服顶我三个月饭钱,买不起,买不起。】
【兄弟,图三发型怎么抓出的来?分享个视频教教,投币了。】
【看看你女朋友,可以吗?我也喜欢甜妹。】
【UP可以开启情侣赛道了。我和我女友都喜欢看你。我女朋友说你女友肯定是名门望族温柔大小姐,感觉这类型才能包容你(偷笑)】
……
粉丝量不多,迟羽每条评论都会回复。
【还不是女朋友,她在和我暧昧啦】【astereotype?说了一百遍我是直男。直男爱美,做穿搭博主不代表就是gay,OK?收收你的不礼貌。】【想要哪件,可以送你,地址私我】【随意抓……就那样了,也没有很帅吧】【看你爸看,你喜欢甜妹关我屁事,件男发春】【她么?不是大小姐啦,普通工作的普通人吧(挠头),第一眼遇见她觉得好有力量,帮我搬了四十斤的水,坚韧,吃过很多苦的亚子,乐观活泼。今天让我发现她有极致温柔的一面哦,我背伤了,她帮我上药,我心都化开了。她优点太多,数不完。包容我是真的,你猜的真准(调皮吐舌)】
迟羽骂了一个ID,和他吵架,评论楼叠得很长。
期间又扫到一条评论加入战场,说他不适合甜妹,适合当可爱M,和S型的姐系主人交往,保管夜里驯得他哇哇叫。
迟羽左右开弓,又骂起另外一个人,【我让你们定义她了吗?甜妹,姐系,我喜欢就行,又不是你和她谈恋爱,给你们定义完了。还敢在我评论区搞黄,什么s,m的,举报你骚扰。】
和两个人骂到睡觉前,迟羽才关了手机,他摸了摸胸口,直呼男人的乳腺也是乳腺。
迟羽做了一个梦。
梦到白有仪是迟澄雇佣来监视他的保镖,她尽职尽责,经常陪伴在他身边,保护他的安全。
他在母亲的院子里荡秋千,身后有一双环绕住他,转过头是白有仪将下巴搁在他肩膀,她侧头,嗅了下他的肩膀,说少爷,喷的什么香水?每次闻着好香。我喜欢你很久了。
那句告白来得太快,迟羽以为是幻觉,心头顿时鹿撞,不想承认喜欢迟澄安排来的保镖,吼出快滚开。
紧接着场景转换,迟羽被白有仪那双有力量的手拽上床,滚烫的手指伸入他衣摆内,说要帮他看看伤口擦药。
迟羽生气,不理解地问伤口在背后,白有仪这傻瓜为什么要从腹肌摸到他胸膛,连他纽扣也解开,连摸带掐,指腹还撩拨着拍打他。
白有仪没理会,捉住他的双手反扣在背后,坏心地压住迟羽。
她仅坐在迟羽腰腹上,一个成年女子的体重,便让他动弹不得。
迟羽挥手嫌烦,让她滚,她俯身过来接吻。
迟羽猫爪似的乱挠,想反抗,还是被她捧着后脑勺,强吻住了嘴唇。
她吻得用力,像猛兽叼着迟羽的唇瓣撕咬,迟羽被她掐住下颌,嘴唇被堵得无法呼吸。
须臾过去,迟羽被白有仪咬坏了似的,嘴角挂着一丝莹亮,红着眼瞳狼狈。
一阵窒闷让迟羽恐惧,他终于有力量,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重物,惊醒睁眼。
迟羽低头,锁骨毛茸茸的,是边牧趴在他上身睡觉。
蓬松尾巴芦苇似的摇晃,澄澈天真的圆眼盯着他,边牧伸出舌头舔了他下巴。
迟羽一抹脖颈和下颌的涎水,用鼻子去闻,一股狗粮的臭味。
他目眦欲裂,原来梦里和他接吻的是边牧。
他一掌掀开边牧,无能咆哮:“臭狗!你怎么进我卧室的,找打!”
-
星期六是晚班值夜,白有仪趁白天没工作,回了母亲父亲家吃饭。
她去超市买了一瓶好的朗姆酒回家。
白有仪回家总喜欢给双亲带点吃的喝的,和双亲调侃时事趣闻,享受美好时光。
她独立得很早,最开始炒股也没有住在家里,大学一毕业,拿了offer,便和前男友在省外租房,之后和前男友分手,白有仪便自己住,在股市里攒钱买房。
提早预订了菜单,白有仪一回家,便见一人高马大的熟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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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从厨房走出。
围裙松垮勒在精瘦的腰间,前男友穿了件薄荷绿丝质衬衫,胸肌鼓胀挺拔,尺寸可观,顶到围裙领口边缘微微翘起弧度。塑造贤惠温吞人夫感的同时,又藏不住一身属于精英的斯文败类。
他还很风骚,衬衫纽扣解开到锁骨以下,露出一字型的锁骨精致漂亮。
景邈等白有仪等了很久,他熟稔地接过白有仪拎着的酒瓶,想给白有仪一个拥抱。
白有仪推开他,发现她母亲在工作,还没回家,父亲不知道去哪里了。
“最近都饿瘦了,宝宝,外卖吃多了吧。”景邈黏人得不行,就像那种许久没被人摸过的猫,一见着白有仪,就往白有仪身上蹭。
白有仪虚眯起眼眸,冷笑:“谁叫你来我家的?我妈我爸呢?”
“伯母叫我来的,”景邈进了厨房,噙着嘴角含笑,"她和叔叔去买你喜欢的炭烧烤兔。宝宝,吃椒盐排骨吗?我刚做好,你尝尝味道。”
白有仪咽了下口水,有些抵抗。
她不想吃前男友做的饭!俗话说,好女不吃回头草。
景邈端出炸得酥脆的椒盐排骨,桌上摆了三四个凉菜,还有麻辣鲜香的钵钵鸡。
“咸蛋黄鸡翅正在烧,宝宝,等一下,马上我就给你做好。”
景邈用手拿了块椒盐排骨,吹了吹,喂在白有仪嘴旁,故意伏低身子,拿胸肌抵在白有仪肩头,不知廉耻问:“吃我还是吃它?”
白有仪去咬排骨,椒盐味浓郁。
她真的抵御不了佳肴的诱惑!
景邈坐回白有仪对面的椅子,将排骨喂进白有仪嘴里,浅浅偷摸了下白有仪唇瓣和门牙。
白有仪喜欢用门牙刮他胸膛某处,景邈浅浅用指腹回味着那种细碎的疼痛。
家里没家长,他便摘下衣冠楚楚的面具,发烧放浪,含着摸过白有仪唇瓣的手指,舌尖扫过指腹,在白有仪面前,说:“我做的排骨就是香。厨房热死了……”
青筋凸起的宽厚手放在领口,仰着喉结一拉,故意让白有仪看他锁骨。
但白有仪不解风情,眼里只有排骨,手抓着排骨撕咬啃食,嘴里嗷嗷嚎着哎妈呀,真香,真香。
她活得像刚得到救济粮的乞丐似的。
景邈无言,收敛动作,好像刚才发烧的男人不是他。
他目光平静又心死般盯着白有仪。
看前女友这样,就知道她一天到晚在家点外卖,没少吃猪食。
景邈叹气地摇摇头,又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