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刺激后,抵在爱心海绵上,隔着一层布料,几乎要刺进海绵中,磨得他不舒服。
冯域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他贴在墙面快速地向房间走去。
路上碰见几位回来休息的佣人,明明有爱心海绵挡着,冯域却莫名感觉这群人的目光能够穿透布料,将他看光。
冯域毫不客气地瞪回去,捂住胸口的手收紧,在外人面前,他原本弓着的腰再次直起,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却不知道自己从佣人房里出来的时候,眼中含着泪,唇微微张开,脸颊上的红晕散开,手臂横在胸前,沟壑迫于手臂的挤压在领口处若隐若现。
只是从佣人们身旁路过,都能勾得他们
佣人之间能通感,当其中一个咬上去,让它充盈整个口腔时,其余的佣人也能体会到滑嫩的口感,稍微用点力,它就能化成水。
想吃,好想吃。
冯域后面几乎是小跑回房间,他把门反锁好,就开始解绑带,他把女仆装脱下来,走进半·裸着走进浴室,捧着水小心的擦拭。
佣人留下的肮脏的涎水让冯域厌恶:“疯狗。”
冯域低声嘟囔,他抬头看着镜子里两侧的胸肌,左右模样不一样,一侧的颜色显然更鲜艳。
方才的感觉再次涌上来,黏腻,潮湿,还有吞咽的水声,都让他心烦意乱。
冯域双手撑在水池边,紧盯着镜子,从锁骨到胸肌,再到平坦的小腹,最后落在结实丰腴的大腿上。
瓷器瓶口留下的痕迹还没退散,冯域把一条腿踩在水池上,对照着镜子,用指腹按压着红痕,眸色渐深。
对于自己等会要做的事,冯域心里没有愧疚,本来就不是他的错,都怪管家,都怪佣人们,都怪瓷器非要摆在架子上。
冯域恶毒地想,腿都断了,还要这么折腾,就该一辈子坐在轮椅上。
.
城堡和上午的时候没区别,只是外面的雾更浓,但透过雾气,依旧能够看见山上的树影。
冯域换了件新的女仆装,他已经可以断定管家是故意的,他不但没有给自己准备合适的工作服,反而用各种样式的女仆装把衣柜填满。
先前穿的女仆装胸口被口水弄湿,虽然回房间的路上被风吹干了,但冯域心里依旧膈应。
选了半天,才挑出一件裙摆较长的黑白裙子,背后是大片镂空,裙摆上缝着淡粉的蝴蝶结。
穿这种奇怪的裙子,冯域心里满是怨气,但他不敢反抗,一旦惹怒管家,管家肯定会想办法整他。
如果,自己能爬到管家头上就好了。
冯域是最晚到的客厅,其他人都已经准备好,开始清扫自己负责的区域。
冯域注意到佣人已经爬上梯子,两人对视一眼。
冯域一见到佣人,脑中就满是自己等会要做的事,他紧张的抿着唇,率先挪开视线,不敢看佣人,怕自己心中的想法暴露出来。
冯域抱着扫帚,时刻关心周围的情况,大家都在忙着自己手里的活,没人注意这个小角落。
但冯域的心越跳越快,就要从他的胸腔中蹦出来似的,明明已经在心里演算过无数遍,但等到真的要做的时候,冯域还是有些害怕。
他怕计划失败,怕破损的瓷器被发现,怕管家要他赔偿。
冯域深吸一口气,他下定决心,不能再拖了,趁着没人看向这里的时候,他带着扫帚,来到梯子边。
冯域抬起自己的手,他鼓起手臂的肌肉,抓着梯子猛得一摇,他本来只是想让佣人把架子上的瓷器给扫下来,然后在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把瓷器上的痕迹栽赃到佣人身上。
这是冯域能想到的,最完美的计划。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梯子上的佣人晃动幅度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大,佣人为了稳住身体,用手扒着架子的一角,但他脚下没站稳,带着架子一块倒下来。
“砰。”
瓷器破碎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让冯域瑟缩着肩,捂住自己的耳朵,他的脑袋一片空白。
这里发出的声音吸引其他佣人靠近,他们将这个角落团团围住,几乎是紧挨着冯域。
站在身后的佣人的手都贴在他的大腿上,放在平时,冯域早就一拳锤过去,教他做人,但他现在明显吓坏了,脸色苍白。
躺在地上的佣人身边摔成碎片的瓷器,他一动不动,闭着眼。
冯域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死了,为什么不动,梯子也不高,人是不可能摔死的。
冯域在心里极力安慰自己,他咬住自己的大拇指,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的恐慌。
佣人的眼睛忽然睁开,那双黑眸直勾勾地注视着冯域,仿佛在控诉他的恶行。
冯域被吓了一跳,他往后退,撞在佣人结实的胸膛上。
“发生什么事了。”这里的动静惊动了管家,围城一团的佣人给他让出一条路。
管家看着一地的狼藉,他环视一周,最后落在冯域身上。
管家步步紧逼,他来到冯域的面前,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你来告诉我,这倒是怎么了。”
冯域被晒成麦色的脸皮肤细腻,摸起来手感很好,像在抚摸一块温润的玉。
冯域在他手下抖了一下,他嗓子干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在梯子上的时候踩空了,然后,然后手抓着架子摔下来,上面的瓷器都被他弄坏了,全是他弄坏的。”
冯域忍着内心的恐惧,他把事先编好的话一口气说出来。
听了他的话,管家皱着眉,用手轻抚他的脸颊肉,粗糙的指腹剐蹭着麦色的肌肤,随后露出一个浅笑:“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是不小心撞见的,还是说……”
“你早就预料到他会摔倒。”
冯域被管家的话问懵了,本来就因为佣人摔倒而精神紧绷的他受不了了,推开管家,他抬着下巴,尽管声音有些抖,但还是流畅地说了出来:“关我什么事,是他自己没站稳,根本不是我的错,你就是对我有意见,故意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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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域把扫帚往管家怀里一扔,趁着这个机会,扑腾扑腾地往自己房间跑去。
望着冯域离开的背影,管家眯着眼,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耳边是同类的低语。
老婆好坏,要狠狠地惩罚。
好香,想把老婆一口吞下去。
差点没吓哭的老婆好美味。
…………
冯域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周围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了,豆大的泪珠顺着眼尾滴落。
他用手背擦拭着泪水,嘴硬地说道:“不是我的错,我只是想让他把瓷器弄下来,是他自己没站稳。”
冯域在一直重复这句话,企图给自己洗脑,但佣人的那双黑眸一直印在他的脑中。
“呼呼。”
外面的风声都让冯域心惊胆跳,哪怕是在自己的小房间,他都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
冯域惊慌地往公主床上跑,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垂下来的纱把床围成一个密闭的空间,躲在被子里的冯域抱着自己的膝盖,团成一大团。
被子带给他温暖、舒适以及安全感。
哭久了的冯域眼皮疲惫的合上,含着大拇指,缩在被子里睡着了。
*
好黑。
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冯域只能伸出双手去摸索,终于触碰到坚硬的墙面。
但这里太黑了,冯域根本不敢挪动自己的双脚,只能尝试去找开关,他用手在墙上摸了许久,终于按到一个凸起。
冯域将凸起按下去,身侧发出微弱的光,他退后几步,在他的面前,一只巨大的蛇眼睁开,足有他一个脑袋大。
微弱的光点接连出现,冯域惊恐地望着墙上密密麻麻,一个挨着一个的蛇眼,全部出现在他的面前。
蛇眼们散发出的光将周围照亮,冯域发现自己站在一截长廊,前后都是能够将人吞噬的黑暗。
“蛇,好多蛇,滚开,离我远点。“
冯域大口喘气,他的双腿发软,就要摔倒在地,长廊两侧的墙面印满了凸起的蛇眼。
没有其他部位,只有一只又一只的眼睛,冷血动物的眼睛阴湿,冰冷。
被盯上的冯域再也受不了,他讨厌蛇,他要把这些蛇都给弄死。
冯域抡起拳头,就在他的手要砸到蛇眼上时,墙上的蛇眼开始融化,逐渐融合在一起,化成一双漆黑的眼眸。
是佣人的眼睛。
冯域无力的跪坐在地,内心的恐惧让他没办法反抗,只能流着眼泪哭:“我不是故意的,我明明只是想晃一下,是梯子不稳,不能怪我。”
黑眸依旧盯着他。
冯域抬着脸,露出那张被泪水弄花的脸:“我让你嘬好多口,你死了的话,别来找我,你要找就去找管家,就去找城堡的主人。”
冯域边说,边把袖子往下拉,自己用手捧着胸肌露出。
那饱满的,勾人的胸肌。
在昏暗的灯光下,透出甜腻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