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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伤口缝合

作者:樱桃仲夏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闻砚舟眼神坚定的盯着安长夏,毫不迟疑道:“是。”


    安长夏深吸口气,严肃道:“闻公子,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但我事先声明,我不是大夫,我真的从来没有给人缝合过伤口,缝合过程中有可能会误伤到血管,加重你失血,有可能会感染,导致你因感染而死,这些风险都需要你自己承担,你想清楚后果在回答我的问题。”


    “我想清楚了,所有风险我自己承担,请夏儿姑娘帮我缝合,或许我还有一线生机,不然我真的会死。”闻砚舟胸膛剧烈起伏,语气缓慢且艰难的说道。


    安长夏叹口气,事实确实如此,但该说的她还是要说,不然这姓闻的要是真的死了,她没事先声明,张慎定会把她千刀万剐。


    “好。”情势危急,安长夏对着张慎道:“张慎,我需要两个盆、大量白酒、剪刀、烛火、裹伤布、麻线和针,盆需要用酒精消毒,你快去准备。”


    安雷安长夏使唤不动,只能让张慎去想办法。


    安雷没想到安长夏真的答应了,这丫头经历过生死确实不一样了,这要是以前哪有这么大的胆子。


    张慎眉眼紧皱,焦急的看向安雷道:“安大夫……”


    安雷叹气道:“知道了,夏丫头,除了酒,我都能给你准备到位。”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但酒他是不可能给的。


    安长夏注视着安雷的眼睛,肯定道:“雷爷爷你有酒,我上次还见到你喝过,你先拿出来,事后儿再让他们给你买就是。”


    小心思被揭穿,安雷恼羞成怒道:“你这个臭丫头,那是你年奶奶生前给我酿的酒,怎能拿出来糟蹋?”


    安长夏瞪大眼睛,神情一愣,然后抿着嘴道:“对不起雷爷爷,我不知道,但……现在情况危急,我相信年奶奶也会同意将酒拿出来用的,实在不行我学酿酒,以后每年都给你送一坛酒行不行?”


    安山也劝说道:“雷叔,你就帮帮忙。”


    安雷怒瞪着安长夏,咬牙切齿道:“你说的啊!每年一大坛酒,不然我就去找你娘要。”


    “嘶,行。”安长夏咬牙应承。


    几人帮忙,所有工具很快准备齐全,安长夏拿起白酒就往两个盆里倒,而后将剪刀、麻线和针都丢进盆里,安长夏刚准备将手伸进另一个盆,猛然回头对着安雷道:“雷爷爷,还要止血的药。”


    安雷将手中的药包扔到桌上,讥讽道:“我还以为你不需要呢?”


    安长夏眼角翘起,说道:“当然需要,还是雷爷爷经验丰富,好了,你们都出去吧!”


    安山和沈木拽着张慎就往外走。


    安长夏看着还留在房间的安雷,不解道:“雷爷爷你怎么不出去?”


    安雷翻了个白眼,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安长夏,说道:“你难道不需要帮手吗?你能搬得动他吗?”


    “需要,需要,我没干过,只知道需要安静的环境。”安长夏摸了摸鼻子道。


    安雷同情的看着闻砚舟,说道:“小子自求多福。”


    安长夏心里本来就慌,现在更加慌张,比她前世每次考试都要慌。


    “没事儿,夏儿姑娘来吧!”闻砚舟面带微笑宽慰道。


    安长夏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一边在心里背着九九乘法表,一边开始消毒。


    消完毒,安长夏拿着针和线,嘴里默念着“缝衣服,这就是缝衣服……”


    安雷听不清安长夏在嘀咕什么?但闻砚舟能听清,闻砚舟哭笑不得,事到如今,只能当作衣服被安长夏缝。


    安长夏一针针的试,慢慢有些手感,对安雷的使唤也越来越频繁。


    安长夏包扎完闻砚舟腹部的伤口后,额头上早已渗满汗水,安长夏抬眼看向闻砚舟,发现闻砚舟除了满脸大汗、嘴唇被咬破外,跟没缝合前一样。


    “雷爷爷擦汗,闻公子身体向左侧。”安长夏站起身,吩咐着两人。


    安雷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好多年都没被人使唤过,这要不是看安长夏有些本事儿和胆量,他早就把人丢出去了。


    安长夏原先打算就缝腹部和背部两个大伤口,但她越缝越起劲,就把闻砚舟身上适合缝合的皮肤都缝合上。


    安雷是无所谓,又不是他的身体。


    闻砚舟想阻止,可他早已没力气,只能任由安长夏摆弄。


    安长夏包扎完最后一个伤口,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安长夏用眼神示意安雷收拾,就累瘫在地上。


    趴在窗外看的几人,见安长夏结束,一窝蜂的推门而入。


    沈木和安山急忙上前拉起安长夏,一个搬椅子,一个倒茶,两人内心都心潮澎湃,仿佛每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村里大夫都不会的操作,他们的夏儿却能完成,这怎么不让他们激动、开心?他们甚至想到处去宣扬,可这只能想想。


    安长夏想找个地方躺着,歪头看着安雷道:“雷爷爷我先回家了,我想躺会儿,我好累。”


    张慎回头大声道:“不行,你走了公子怎么办?”


    安长夏翻了个大白眼,无语道:“我又不是大夫?接下来当然是雷爷爷的活了,我留这干什么?”


    安长夏被安山和沈木扶着往门口走,忽然脚步一顿,安长夏回头道:“哦,对了,张慎你要观察你家公子的体温,通俗点儿说就是观察发热情况,一旦发热就要尽快退热,不然有可能会因感染而死。”


    安长夏最后是被安山背回去的,回去后用过晚饭躺在木板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因为没有住的地方,沈万福一家吃过晚饭也都回家休息了。


    安山他们劳累一天也都早早睡下。


    安长夏做梦梦到温秀芳曾经被大儿子砍伤时的场景,安长夏当时被温秀芳关在卧室,她亲眼看见温秀芳被砍后胳膊血流不止,她害怕极了,想带温秀芳去医院,可温秀芳怎么都不肯,后来没有办法,安长夏请她小姨过来给温秀芳处理的伤口,那也是她第一次见如何缝合伤口,那个时候有麻药,缝合伤口没有那么痛,又有抗生素,也不会发生感染,伤口处理好,安长夏想让温秀芳把钱给……


    “汪汪汪……”


    安长夏被狗叫声惊醒,安长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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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睛迅速睁开,眼神里透出惊恐,盯着不远处狗叫的地方看,安长夏隐隐约约能见到一个黑影,那个黑影被狗阻挡着,安长夏快速伸手握住枕边的刀。


    安山他们也被惊醒,安山和安长川迅速爬起身,拿起旁边的木棍就跑过去用力的朝门边黑影砸去。


    “啊……啊……别砸了,再砸老子弄死你们。”


    安长夏听出声音是谁,对着安山喊道:“爹不要停,接着打,狠狠的打。”


    “啊……别打了,你们听不懂话吗?赶紧给老子停手,安长夏我……啊……痛……痛……”


    安长夏怕把人打死,不好跟安大贵交代,又喊道:“爹,大哥可以了,停手吧!”


    安长夏这才点亮油灯,穿好沈琴给她披好的外套后,安长夏站起身走向安山他们,烛火向地上一照,地上正趴着一个人,那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身上到处是伤,脑袋上包扎的白布也被鲜血染成红色,毋庸置疑,此人正是安麻子。


    安长夏侧身小声对安长川道:“大哥,去喊大贵爷爷过来。”


    安麻子艰难的坐起身,眼神如刀般死死盯着安长夏,恨不得刀死安长夏,安麻子喘着粗气道:“安长夏你故意的。”


    安长夏歪着头看着安麻子,疑惑道:“我故意什么?我又不知道是你半夜偷偷摸摸进门?我以为是强盗呢?为了我家人的安全,我可不得要我爹他们用力打,你说对吧?”


    安麻子怒吼道:“对个屁,安长夏你就是故意的,还敢骂老子是强盗?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别动。”安山拿着木棒指着安麻子道:“你要是在动,我就接着打你。”


    刚被打的场景历历在目,安麻子不敢有所动作,只眼神凶狠的瞪着安山。


    安长夏被安麻子的神情逗笑,边笑边道:“奉劝你千万不要动哦,有亮后更能对着你的身体要害打,轻则骨折,重则身亡。”


    听到这话,安麻子喉结滚动,身体紧绷,结结巴巴道:“你……你少吓唬我,你们才不敢,不然我表叔不会放过你们的。”


    安长夏认同的点点头道:“我们确实不敢,但……你要是来打我,那我们就属于正当防卫,你再被打就不能怪我们。”


    安麻子嘴角一扯立即传来疼痛,安麻子忍着疼痛冷哼道:“你觉得我表叔会信吗?被打的人可是我。”


    安长夏再次点头,说道:“被打的人是你,可你觉得我和你的话你表叔会更相信谁呢?毕竟现在深更半夜,你却出现在我家。”


    安长夏说得对,这事儿不能让安大贵知道,安麻子双手撑地想站起身逃走。


    “安麻子。”一道带着愠怒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安麻子回头惊慌的看着安大贵,直到看到安长川,他才反应过来安长夏刚一直是在拖着他,故意一直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好让安长川去喊安大贵。


    安大贵看清鼻青脸肿的安麻子时神情一怔,紧接着眉头微蹙,但想到这是安麻子自找的,安大贵就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道:“安麻子你是不是不想在安家村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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