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夏眼睛睁大,不可思议道:“你相信我说的话?”
闻砚舟面色苍白,眼神平静无波道:“既然姑娘能说出来,那一定是见过这种治法,闻某当然相信姑娘。”
听到这话,安长夏握紧双拳,双眼紧闭,头朝右偏斜,安长夏恨不得打死刚问问题的自己,她是见过,那也是在前世见过,在这里她到哪去找那种会缝合伤口的大夫?
闻砚舟见安长夏行为有些奇怪,询问道:“姑娘是哪里不舒服吗?”
安长夏睁开眼抬头看着闻砚舟,苦笑道:“没事儿……我没事儿,那个……我也是听说,不过你背上的伤口确实需要缝合才能止住血,而且得尽快处理,不然你有可能真的会失血而亡。”
闻砚舟眉头轻蹙,思考片刻后问道:“请问姑娘知道附近哪里有大夫吗?”
“我们村里就有一个。”安长夏快速脱口而出,安长夏说完就有点儿后悔,她并不知两人底细,万一将人带进村里给村里带来灾祸,她可担不起责任。
闻砚舟向前一步,语气诚恳道:“姑娘不用担心,我们不是坏人,也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儿,我只是想去疗伤。”
闻砚舟瞧安长夏依旧有所迟疑,从怀里拿出玉佩递给安长夏,说道:“这是我祖父的遗物,暂时可由姑娘保管,等我离开时姑娘再归还我即可。”
“不可公子,怎能将玉佩交给此人保管?”张慎眼睛陡然睁大,眉头紧锁,三步并走两步跑过去。
“好。”安长夏大步上前从闻砚舟手中取走玉佩,安长夏原本还担心这个姓闻的在说谎,但看张慎那紧张样她就没那么担心了。
张慎跑过去时为时已晚,张慎双眼赤红,伸出手对着安长夏沸然道:“把东西给我。”
安长夏后退几步,将玉佩往怀里一收,挑衅道:“不给,你家公子已经将玉佩交我保管,我凭什么给你?”
张慎脸色铁青,恼怒道:“你这个……”
“张慎。”闻砚舟声音低沉的喊道。
张慎转过身,眉心拧成一团,看着闻砚舟,焦急道:“公子……”
闻砚舟盯着张慎不耐烦的说道:“行了,你不要再多说。”
安长夏看着张慎吃瘪的样子,别提心里多顺畅,连带着看闻砚舟都顺眼多了。
安长夏嘴角忍不住翘起,想到什么,安长夏正色道:“请问闻公子有钱吗?”
闻砚舟一时怔住,随后问道:“请问姑娘想要多少?”
安长夏微愣一秒,发现被误会后,解释道:“我不要钱,是我们村的大夫没钱不给治病,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带钱。”
闻砚舟看向张慎,张慎不情愿的从怀里掏出钱袋递给闻砚舟,闻砚舟直接将钱袋子递出去,说道:“姑娘看这些钱够吗?”
安长夏没伸手接,看了眼钱袋点点头道:“够了。”
安长夏仰头看了眼天空,树木将太阳遮挡,安长夏判断不了时间,不过算算她走的路程和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应该已经过了三个小时,得想办法让她爹和舅舅过来,不能贸然带这两人回村,不然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村里长舌妇可不少,她冒不起这个险。
安长夏思索一分钟后,看着闻砚舟道:“我现在不能带你们回村,得等天黑后才可以。”
闻砚舟不假思索道:“好,一切听从姑娘安排。”
不能一直在这等天黑,时间长了安山他们会担心,安长夏打算先回去喊人,只是话未出口,就听到远处的呼喊声,安长夏仔细听听,是安山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
安长夏急忙绕过闻砚舟,欢快的挥动着双手,大声喊道:“爹我在这里。”
对面停顿一秒,随即欣喜道:“是夏儿。”
安长夏回头想将喜悦传达给闻砚舟他们,只是刚还站那的两人早已不见踪影,安长夏抬头扫了一圈四周,在不远处的树上果不其然见到两人。
安长夏嘴角抽抽,嘟囔道:“跑得还真快。”
“什么跑得快?夏儿你在看什么?”沈木气喘吁吁问道,眼睛也往那边瞅去。
“小舅舅。”安长夏大声喊道。
沈木浑身一颤,瞪着安长夏道:“干什么?吓小舅舅一跳。”
安长夏轻舒口气,咧着嘴笑道:“没什么,就是……就是刚看到一只兔子,一下子窜没见了。”
沈木怒瞪着安长夏,冷着脸道:“夏儿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你不知道会有危险吗?你刚幸好看到的是兔子,万一是毒蛇你将会没命你知不知道?”
安长夏走过去握住沈木的胳膊,嘟着嘴道:“小舅舅,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跑这么远,下次不会了,你别生夏儿的气了。”
沈木挺高音量厉声道:“还有下次?”
安长夏使劲摇头道:“没有,没有。”
安长夏见人都来找他,松开沈木的胳膊,后退一步对着几人鞠躬,满含歉意道:“爹、大哥、舅舅、表哥,还有各位叔叔对不起,夏儿给你们添麻烦了。”
安山走过去扶起安长夏,声音略带严厉道:“夏儿,下次不能再这样,要是想去哪儿可以让你大哥和爹陪你去好不好?”
安长夏抿着嘴,愧疚道:“好。”
沈木脸色不再那么难看,哼道:“你下次再这样就不让你跟着来林地了。”
人太多不方便说话,安长夏看向安迅道:“迅叔叔,谢谢你们来找我,时间不早了,你带着其他几位叔叔回去休息吧!你们放心今天的工钱也算。”
安迅蹙眉道:“那怎么能行?我看时间还早,我们再去砍几棵树。”
安长夏想了想道:“也行,这里有棵桃树,爹爹和小舅舅就留下来帮我摘桃,大舅舅你们就和迅叔叔一起回去接着砍树吧!”
沈忠看了眼桃树,说道:“好。”
安长夏一边摘桃,一边观察着人走远没,直到不见沈忠他们身影,安长夏才收回目光,用手拍了拍认真摘桃的安山和沈木,说道:“爹,小舅舅先别摘了,我有事儿跟你们说。”
安山将桃子丢在篓筐中,说道:“夏儿你说。”
安长夏斟酌后道:“我遇到两个人,有一人受了重伤,需要医治,我想把他带到雷爷爷那里去,当然这两人不是坏人,我不能带他们回去,需要你们带他们回村。”
沈木眉头紧锁,用手指着安长夏愠怒道:“夏儿你胆子太大了,你……你脖子上的伤是不是他们弄的?”
安长夏点了点头又摇头,随即又点头,看着两人脸色剧变,安长夏顾不上丢脸,急忙解释道:“刀是他们的,但伤是我自己碰到刀割破的。”
沈木望了一圈,四周并未见到人影,于是沈木对着空中喊道:“出来,想让我们帮忙就出来。”
“砰砰。”重物落地般的声音响起。
闻砚舟被张慎扶着向安长夏他们走去。
沈木看清来人就急冲冲的大步走去,扬起拳头就招呼过去,不管安长夏说的是不是真的,刀总不可能是安长夏自己架在脖子上的,多多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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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这两人的过错,只是还未接近两人,拳头就被那个未受伤的轻易捏住。
“张慎松手。”安长夏大喊道,她可不想还未行动,双方就先结仇,而且沈木只是看着厉害,要是张慎真的存心报复,沈木估计会被打得很惨。
张慎松开沈木的手,看着安长夏不满道:“是你小舅舅先动手,你不能怪我,要是他再动手就别怪我。”
安山气得脖子涨红,怒道:“你敢说夏儿脖子上的伤跟你们没关系?”
张慎指着闻砚舟的脸,咬牙切齿道:“是和我有关系,但我家公子也被这位夏儿姑娘打了。”
安山刚只顾着愤怒,现在一看这巴掌似曾相识,手印的大小确实是安长夏的。
安长夏叹口气道:“好了爹、小舅舅,我并未吃什么亏,先商量怎么带闻公子回村?”
血腥味很重,安山见闻砚舟嘴唇都泛白了,皱着眉说道:“他这样子等不到晚上,我知道有条小路,直通你雷爷爷屋后。”
安长夏嘴唇扬起,开心道:“太好了,那爹你和小舅舅带着他们快去,我晚点儿过去。”
“不行。”安山和沈木异口同声拒绝道。
安山看着安长夏道:“夏儿你和你小舅舅一块儿回去,我带他们去就行。”
沈木点点头道:“我同意,姐夫你快带他们去吧!夏儿就交给我。”
安山知道事情迫在眉睫,对着张慎道:“你快把他背上,我带你们去。”
张慎走到闻砚舟面前蹲下,声音急切道:“公子快上来。”
闻砚舟也不扭捏,快速趴在张慎背上,毕竟失血过多,闻砚舟在半路上就晕过去。
安长夏和沈木匆忙的往来时路跑,为了不让人怀疑,他们直接避开安长川他们往家跑。
安长夏刚跑到家门口,就被从屋内出来的沈琴叫住:“夏儿,你去哪?”
安长夏被迫停住脚步,回头气喘吁吁道:“娘,我有点儿头晕,我让雷爷爷再给我看看。”
沈琴听到安长夏说头晕,紧张道:“那你快去,小木也陪着夏儿一起去。”
这正和两人意,安长夏家离安雷家还有点儿距离,安长夏跑着跑着就感觉心脏都快跑出来。
安长夏达到安雷家,还未坐下喘口气,就被张慎拽着往屋内走。
张慎边走边哽咽道:“夏儿姑娘,我求你救救公子。”
安长夏累的一时说不出话,直到看到躺在床上闻砚舟的腹部,安长夏才明白张慎的话,闻砚舟这腹部的伤口,比背上的伤口还深。
安长夏吞咽口唾沫,对着安雷上气不接下气道:“雷……雷爷爷,你快给他缝合,在不处理要死人的。”
安雷翻了个白眼,无语道:“夏丫头,我要是会缝合伤口我不早就缝了,还等着你来催我?”
安长夏张着嘴道:“那……那怎么办?”
安雷摸着胡须道:“你居然提出缝合伤口这种大胆想法,那就你来缝合伤口。”
安长夏目瞪口呆,用手指了指自己,震惊道:“我啊……我……我不行。”
安雷两手一摊,说道:“那没办法,他就只能等死了,要是早点儿去镇上找杨大夫估计能救活,好在用仙鹤草止血,不然都撑不到现在。”
闻砚舟含着人参片,躺在床上虚弱道:“夏儿姑娘你给我缝伤口吧!出事了也不怪你行吗?”
安长夏看着身上扎了不少银针面色越来越白的闻砚舟,问道:“你确定让我缝合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