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夏瞬间额头上冒出细汗,后背也惊出一身冷汗,安长夏不敢动,她不知对方是谁?又有何目的?
安长夏强迫自己镇定,深吸一口气,仔细闻闻,安长夏发现空气中能嗅到血腥味,这点儿让安长夏更加害怕,这人不会是匪徒啥的吧?
“说话。”男人沉声不耐烦道。
安长夏身形一颤,猛然间右侧颈部皮肤传来剧烈刺痛,安长夏握紧想去摸脖子颤抖的右手,惊慌道:“我……我是这里的村民。”
男人上下打量一番安长夏后,半信半疑道“你如何证明你的身份?”
安长夏愣了一下,提着的心稍稍放下,这人应该不是匪徒,匪徒不会问这种废话,匪徒要是想劫财会直接让她交出钱财,或者挟持她回到村里烧杀抢掠。
“问你话呢?”男人厉声道。
安长夏冷静片刻后,镇定道:“你要是不信,我爹他们就在附近,我可以喊他们过来证明我的身份。”
虽然安长夏排除这人匪徒的身份,但危险依旧没有解除,刀还架在她的脖子上,她表明她的家人就在附近,一是打消这人的猜忌,二是让这人不要轻举妄动。
“张慎,放她走吧!”一道略显虚弱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张慎收起刀,面无表情道:“快走!”
张慎话毕,不再理会安长夏,快速朝左边树林走去。
安长夏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摸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气,安长夏将右手拿下来一看,右手果然沾了不少血,安长夏在心里将张慎臭骂一顿。
本来应该现在就离开,可安长夏架不住好奇心,于是在好奇心驱使下,安长夏转身看向张慎离开的方向,过了大概二分钟,安长夏见张慎仰头看向树上。
安长夏紧随张慎的目光,也看向树上,正好与树上的男人四目相对,而树上的男人正拿着弓箭,安长夏心里一紧,她刚要是对张慎有不轨的行为,她早就去见阎王爷了。
安长夏打量着树上的男人,那人穿着不凡,右肩处深灰色的衣服上有大片血渍,眼神冰冷的盯着她看。
安长夏不敢太过放肆的打量那人,在安长夏想收回目光离开时,忽然,树上的男人从树上摔下来,那个树离地面大概有3米左右,这要是下边没有什么东西垫着,估计会被摔骨折,就在安长夏为那人捏把汗时,那人被张慎接住摔倒在地。
张慎顾不上疼痛,用手护住闻砚舟的头,用力将闻砚舟推到旁边的地面上,张慎急忙起身跪在闻砚舟旁边,摇着闻砚舟的肩膀呼喊道:“公子醒醒,不能睡。”
闻砚舟被摇的头晕,睁开眼皱着眉道:“别摇了,我没睡,刚只是体力不支。”
张慎一下子收回手,面色担忧,紧张道:“公子你是不是别的地方还有伤?”
闻砚舟喘着气道:“没有,我们快想办法离开。”
安长夏只能看到张慎的背影和躺在地上不动的人,安长夏再三纠结后,抬起脚往张慎那边走,一来温秀芳和父母从小教她不能见死不救,二来她怕树林里死人会给村里招来祸端,不管怎么说先去看看再说。
安长夏在给自己成功洗脑后,加快步伐往那边走,她怕她一旦犹豫就不敢过去,毕竟脖子还在痛。
张慎和闻砚舟在听到脚步声后,都同时向安长夏看去,张慎甚至又拿起刀。
安长夏见闻砚舟没死,轻呼口气,嘴唇勉强翘起,假笑道:“我没恶意,我看你们摔倒就想着过来看看,看能不能帮点儿忙。”
张慎立即起身挡在闻砚舟面前,眸中蒙上一层冷意,手握着刀厉色道:“快滚,再往前一步小心我不客气。”
安长夏已经细看过闻砚舟全身,安长夏发现除了右肩,闻砚舟腹部也有血渍,且腹部深灰色衣服上的血渍颜色比肩部更深,这要是不处理大概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安长夏从篓筐中拿出来的路上在林中采到的仙鹤草,看着张慎沉着脸道:“这是仙鹤草可以止血,你要是不想你家公子失血而死,就拿着捣碎敷在他的伤口处。”
闻砚舟艰难的坐起身,用手拍拍张慎胳膊,示意张慎接过,等张慎稍稍退开后,闻砚舟语气尽量温和道:“多谢姑娘,不知姑娘可知这里离青苑镇有多远?”
安长夏摇头,见闻砚舟还算客气,安长夏好言相劝道:“你还是早点儿处理你的伤口为好,不然你能不能离开这个村都难说。”
不是安长夏不说,是安长夏真的不知这里离青苑镇有多远?她只是听过青苑镇,并未去过。
张慎双目微瞪,怒喝道:“再乱说,割了你的舌头。”
安长夏翻了个白眼,实在忍不住怒怼道:“你长的眼睛是用来玩的吗?他那么多伤口你看不见吗?失血过多会死人你不知道吗?还是你巴不得看他死?”
张慎气得脖子涨红,愤怒道:“你……”
闻砚舟一个眼神射过去,张慎乖乖闭嘴。
闻砚舟又看向安长夏,说道:“张慎不会说话,还请姑娘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谢谢姑娘的提醒。”
安长夏在心里冷哼,这人还挺护短。
安长夏眼睛一转,对着张慎道:“你把外套脱了,然后全部撕成大布条,用仙鹤草给他敷上后,再用布条包扎住。”
张慎闻言,脸色变了变,看了眼闻砚舟伤口后,麻利的脱掉外套开始撕大布条。
闻砚舟都来不及阻止,就算包扎何须整件衣服,这明显是这姑娘故意报复。
张慎动作很快,一件衣服很快撕成多条大布条,张慎看着大布条,又看看仙鹤草,红着耳朵盯着安长夏道:“这仙鹤草不够,你能不能再去采摘点儿?”
安长夏刚想怼张慎,无意间扫到闻砚舟后背,发觉闻砚舟后背衣服上的血渍并不比腹部少,安长夏叹口气,认命道:“知道了,你先给他包扎,我去采仙鹤草。”
仙鹤草并不难找,安长夏又采了不少,然后原路返回去找张慎他们,只是刚看到闻砚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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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长夏就被闻砚舟背部的伤口惊到,那伤口看着还挺深,应该需要缝线,在张慎敷上药包扎后,伤口还在流血。
闻砚舟似乎察觉到安长夏的目光,眼神阴冷的回头看向安长夏,在看清是安长夏后,轻咳一声道:“姑娘回来了?”
安长夏也跟着轻咳一声,刚只顾着惊讶,忘了这是在古代,非常注重非礼勿视这些。
安长夏急忙撇开眼,解释道:“我……我刚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惊讶你的伤口怎么这么深。”
闻砚舟回想一下,发掘安长夏刚看他的眼神确实是惊讶,闻砚舟为自己刚胡乱猜想安长夏而感到脸红,闻砚舟强装镇定道:“没事儿。”
安长夏低着头匆忙的走过去,将仙鹤草放在地上,就转身往回走。
“哎,姑娘,你先别走,怎么用了仙什么草伤口还在流血呀?”张慎拧着眉问道。
安长夏轻呼口气,耐着性子解答道:“仙鹤草只是很平常的止血草,并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刚敷上去就止血怎么可能,再说你家公子伤口那么深,哪是仙鹤草就能完全止血的?需要缝合才能完全止血。”
张慎急了,松开手中的布条和仙鹤草,站起身大声质问道:“那没用你还让我给公子敷,你这个庸医,你会不会治病啊?还有我从来没听说过伤口还能缝合的?”
安长夏也怒了,她好心帮忙却被张慎一直说,谁受得了这憋屈,安长夏转过身,狠狠的瞪着张慎,大怒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大夫?我又什么时候说过我会治病?我好心拿仙鹤草给你家公子止血,你却一直质疑我辱骂我,真的是白眼狼,我不管了,你爱信不信,又不是我家公子。”
安长夏说完气冲冲的就往回走,真的是气死她了,白白耽误她的时间,有这时间她再去找点儿别的中草药不好?还有桃子也没吃到,真的是倒霉。
安长夏想到桃子就在不远处,就转身往桃树那边去,只是还未走几步,胳膊从后边被人拽住。
安长夏被拽一踉跄,差点儿摔倒,被人扶稳后,安长夏回头反手过去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响彻于耳。
安长夏本以为是张慎,在看清来人后,安长夏慌忙的想去摸闻砚舟的脸。
闻砚舟也没想到会被打,出于本能的在安长夏即将要摸到他的脸时,身体后仰躲开安长夏的手。
安长夏的手悬在半空,察觉自己唐突后,安长夏脸部及耳朵大面积泛红,安长夏尴尬道:“对……对不起,我以为……我以为……”
闻砚舟后退几步,打破尴尬道:“没事儿,本也是我们的错,姑娘能消气就好。”
经过这一出,安长夏想气也气不起来,反正这人是张慎的主子,为张慎挨一巴掌也理所当然,安长夏自我安慰一番后,直视着闻砚舟道:“不知这位公子还有何事儿?”
见安长夏不翻旧账,闻砚舟也不再去追究已发生的事儿,顺着安长夏的问题,闻砚舟平静道:“请问姑娘这哪里有会缝伤口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