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提剑……”
边歇语给剑注入了灵力,然后一剑劈在了挂着锁子的锁链,剑与铁相撞的声音铿锵有力。
“你怎么没画隔音咒?”
贺言远:“我还以为你要挑一个光明正大的方法带走我呢,那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收拾好东西赶紧溜啊,难不成你想咱们两个一起被关进去吗?”
她捏了一个引剑诀,召唤出来的不是自己的剑,而是贺言远那把青绿色的剑。
……
“我没打算召唤出你的剑御剑飞行来着”,边歇语吞了一口口水,“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召唤出你的剑,你相信吗?”
贺言远头疼地看着距离他们还有短短十米距离的官兵们,拉起边歇语的手在狭小的监牢里复杂的地形中四处逃窜。
“还是先从这里逃出去再考虑那些事儿吧。”
虽然她有着之前每天在山上爬上爬下的锻炼,但是贺言远也是一点不把她当作普通的医修来看啊。
“还要……多久……才能御剑?!”边歇语几乎是拼尽全力问出了这一句话。
两个人已经不知道在这个宛若迷宫一样的监牢里剧烈奔跑了多长时间,边歇语看着贺言远的那张脸心跳不已,后面的追兵早已经被两个人不知道甩到了哪里。
“到了有亮光的地方就可以了。”
贺言远甚至还有从容不迫地说话的力气,边歇语则喘得像是正在演奏的手风琴。
“好了”,贺言远终于停下了脚步,“现在可以御剑了。”
边歇语把贺言远的剑还给他,拿出了自己的剑,御剑走了一段时间后才突然想起来:“你怎么知道这里能出去?即使你撒钱,他们应该也不会给你让你在监狱里自由参观的权利吧?”
“用灵力稍微试探一下就知道了啊。”
边歇语放出了一点灵力,想模仿着贺言远的能力探查前路,结果是那一小缕灵力就像一缕青烟一样消散在了空气中……真是令人既讨厌又羡慕的天赋型选手。
“这个的咒术我改天从书上裁下来给你。”
“好哦,那谢谢你了。”
边歇语漫不经心地踩在剑上,想着贺言远究竟是怎么做到把灵力的有效范围扩大到那么远的距离的,如果她也能将灵力运用到这种地步,下次除掉异化时是不是可以让自己少受一些伤。
“所以,你把我从狱里劫出来后,就晾在旁边不管了么?”
“怎么可能?”边歇语终于回过神来,“我在风华酒楼的打工也差不多结束了吧,师兄,你什么时候把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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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吗?要带着这个劫狱的罪名回到青囊门派。”
边歇语思考了片刻:“如果得等到一切解决才可以结账,到时候可以多给点银子吗?”
“可以”,这人真是保持初心,贺言远看着她还在算钱的侧脸,“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你劫我出来想干什么?”
“我觉得,你是那个帮走溱洧的人认定的不稳定因素,如果让你变成他计划外的一环,他会再次用一些手段来控制你,到时候我们说不定可以趁机抓住他……”
这不就是把贺言远当诱饵用吗,边歇语立刻噤声了……对方很有可能会人为制造异化,而贺言远虽然是此书男主,可同时也是此书中异化后最大boss。
“我觉得可行,这样说不定能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
“不行”,反应过来的边歇语鼻尖已经渗出了一点冷汗,“绝对不行,这简直是弃师兄你的安全不顾,太没有人情味了!万一你也沾染了异化怎么办?”
贺言远看着她大转弯的态度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那要怎么办?我们两个在这荒山野岭里守株待兔吗?”
“我有办法,他一定会再回到风华酒楼的。”
她有仔细看过溱洧正在喝的药的配方,有一种药是专门对风华酒楼供应的,因为其功效独特,药用价值并不高,所以大多数药家都不会选择进货,只有风华酒楼愿意高价收购。
而且,这件事只有她和浅月知道,哪怕以天价收购这种药,短期内也不可能买得到。
只要仔细观察风华酒楼这一药材是否有减少的迹象,就可以确定绑架溱洧的人是不是风华酒楼内部的人,甚至有可能抓住这个人,问出溱洧的下落。
“如果是这样的话,放出我们手中也有这种药的消息,会不会更直接一些?”
“也有可能,但是我担心这个人的警惕心太强,毕竟没有人会在家里随随便便屯一种对于普通人来说毫无药用价值的药。”
这时,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罗散绮。
她还记得新生大会上,有人介绍罗散绮出身医药世家,如果医药世家有一种不怎么常见的草药,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贺言远明显也想到了这一点,只不过他并没有主动联系罗散绮的打算。
“那我们两个总不能顶着这两张脸回到青囊门派吧”,边歇语开始回想溱洧帮她使用易容术时的咒法,“师兄,你了解过易容术吗?”
“没有。”
边歇语折腾了半个时辰,终于成功给贺言远与自己易容。
“我们回风华酒楼吧,然后订两个长期房住下观察片刻。”
贺言远拿出铜镜指了指自己的脸,并不丑,但是五官搭配在一起无不透露着一股“我是被通缉的反派”的气息:“你是对我有什么偏见吗?”
“怎么会?”边歇语回头,边歇语看到像是邻家妹妹一样单纯可爱的脸。
“你自己照照镜子对比一下再下判断呢?”
……
边歇语心虚地抿着嘴,虽然她这样易容确实包含了一些私心:“如果你觉这次易容不成功的话,要不要我再给你重新易容一次吧。”
“不用了,现在再不出发的话今天我们就要在野外睡着了。”
一路走来,没有任何人认出来两个人的真实身份,两个人一路顺顺利利地抵达了风华酒楼,然后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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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间双人房。
至于为什么是双人房……
“不好意思,酒楼已经没有足够两位客人休息的房间了,只剩下最后这一间了。”
在贺言远还在犹豫时,边歇语已经掏出了一两银子放在了桌面上:“我们要,请务必留下这间房间。”
“快点跟着我走啊?”边歇语跟着前方带路的侍女时发现贺言远还傻站在原地不动,揪着他的袖子吐槽,“真是的,你到底在磨蹭什么?”
边歇语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完美大计中无法自拔,完全忽视了酒楼内众人对着两人投来的惊诧的眼光。
直到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贺言远还是一直低着头,恨不得变成白蚁钻进地板里的缝隙里。
这时候,边歇语才考虑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妥,在不知情的人看来有多么色令智昏,甚至有些举止已经到了略微有些伤风败俗的地步。
她“唰”地一下脸红了:“贺言远,你能不能别这样,搞得我好像对你做了什么一样。”
贺言远抬起头,看到了边歇语比他还红的脸,不自在地挪开了视线:“你有出息,那你怎么也脸红了?”
“因为我是一个文雅的人,我不允许大众对我的形象产生如此大的误会。”
边歇语已经尴尬到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在说什么了,太尴尬了,尴尬到如果她的面前有一碗孟婆汤她就会立即喝下去的地步。
等到夕阳西下,两个人终于能冷静下来给背后布局的人下套。
“你说如果我现在给罗散绮传信,她会报官把我抓起来吗?”
贺言远很冷静地分析:“你的话我不清楚,但是如果是我给她传信的话,她一定会报官把我抓起来。”
边歇语现在还记得那个晚上,罗散绮熟练的逃生动作,和竭尽全力塞给她的,写着让她离贺言远远一点的纸条。
“那还是我用传音咒给她传信吧。”
罗散绮很快发来了回复,不过却简短得不像她的风格。
【好的。消息已经放出,如果有了相关消息,明霞会立即通过传音咒通知你们。】
贺言远听到了不熟悉的名字,视线从书上移到了边歇语这边:“明霞是谁?”
边歇语和罗散绮更亲近,相处得时间也更长:“明霞是散绮的青梅竹马,不过我倒是从来没见过他,不知道他人怎么样?”
在另一边,罗散绮正在和明霞对峙。
少年声音清朗夹杂着一丝愤怒:“罗散绮你是不是疯了?第一次让我报恩的任务就是让我去帮助一个绑架犯和劫狱狂徒?”
罗散绮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以一个很舒服的姿势看着手里的医术:“那没办法,他们可是我同一脉的同仁,再说了,谁叫你当时倒霉。”
明霞气急,一双狼耳朵冒了出来:“我看你真是疯了。”
“对啊,你就当我是疯了,有本事你就拒绝我好了。”
然后罗散绮满意地看着他召来了不少手下,按照她的要求放出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