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酒楼一天的工作量并不大,大部分时间可以说的上是轻松,忙起来也只能算得上充实,甚至有严格的轮班表,就连偶尔加班也会多给一些月俸……
比起边歇语过去曾经打工过的黑心小饭馆,条件待遇都算不上一般的好,是可以说非常好的程度。
目前,所有人都很和气,没有恶意扣薪的上级领导,也没有爱当工贼的同事,于是,边歇语就这么充实而幸福地度过了一天。
虽然穿书了,但日子就像以前一样平常。
不过还是存在一些细微的不同的,比如身边总会有祈陪着说话,第一次有了朋友,也有了要牵肠挂肚的对象——贺言远……
毕竟如果现在不好好盯着他,日后他黑化,真的很有可能会被开膛破肚的啊!
躺在床上,边歇语虽然在因为未来可能发生的事发着愁,但内心最最期盼的,莫过于风华酒楼第二天可能发布的、寻找能够治好那株异化的珍草的人的告示。
也不知道能让她狮子大开口敲诈多少钱……
而被边歇语念叨着的贺言远正安然无恙地坐在边歇语的屋子里,只花了二两银子,真的值这个价钱吗?会不会有点太贵了。
他想起一行人离开时略带紧张的神情,最终决定在这个屋子里停留一晚上,用灵力仔细检查边歇语请来的维修专人一天的维修成果。
也不知道是不是贺家最近又在背后耍了什么腌臜手段,最近有关他的传闻愈演愈烈了,来维修的那几个人,只是看着他坐在屋里盯房子的修葺工作,就紧张到不行,好像下一秒他就会冲上去杀了他们一样,
最后,为了不让他成为修葺工作拖延到第二天的罪魁祸首,他拎着边歇语家里的旧椅子,坐到树下看书去了。
大致看了一遍,也没有什么问题。当然,贺言远临走时也在他们的玉佩上留下了他的传音咒,边歇语如果之后有什么其他要求,和对方联系也会方便一些。
虽然,这一切大概要很久以后了,毕竟她的酒楼生活才刚刚开始。
边歇语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枕着枕头打算进入梦乡时,突然想起了自己是青囊门派的一名弟子。
难道不需要向师傅还是其他人报备一下吗?就这样草率地出来打零工,真的可以吗,这门派也太没规矩了吧。
风华酒楼还知道查岗呢。
她突然想起贺言远前一天晚上在她的玉佩留下的传音密咒,现在才是亥时,换算一下差不多是晚上十点钟,现在打电话给贺言远这种夜猫子,应该不算打扰,吧?
“怎么了?总不可能是到了新地方有些落寞,想找师兄聊天吧。”
贺言远那边很安静,还有熟悉的风吹竹林的叶子刷刷声,像是在她那个破烂屋子附近的那片竹林周围。
“你现在还在帮我盯屋子吗?”边歇语稍微有一点点愧疚了,也不知道传音密咒是不是有什么奇特的,居然让她听出来了对面贺言远的声音稍微带了一点疲倦。
大少爷应该从来没干过盯房这种事情吧,既要防着维修时偷工减料,又要盯着手脚不干净的人避免东西被偷,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做好,不过没有给钱,他还能做到这种程度,也应该感激他才对。
“怎么会?早就完工啦,现在我正坐在附近的竹林下赏月。”
边歇语拉开窗帘,推开窗户看了一眼屋外:乌云蔽月,凉风飒飒,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湿冷气息……好嘞,这天气在外面赏月装风雅,说得好像自己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一样。
真的没有人开发开发娱乐圈新题材,写一本《穿越到修仙界之我给影帝大人搭戏台子》的小说吗?就拿贺言远当男主角取材得了。
在内心吐槽完这些,她才想起自己打电话要问的事:“喂,师兄你还在听吗?”
“嗯”,贺言远用剑指着站在他面前那人的喉咙,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我在听。”
“我直接离开门派来这里打工,不需要和门派报备一声吗?”
“不需要,我先想想应该怎么和你介绍”,贺言远在草地上用剑随意地划了一个阵法,看到对方被完全禁锢后,冰冷的神情才又恢复如常,“在青囊,长老不会直接负责新弟子的教导与培养,一般都是由直系的师姐或师兄负责。”
他听到边歇语那边很夸张地“哇”了一声,然后笑着说:“那我可算是砸在师兄手里了。”
“是啊,那你在酒楼可千万要小心行事,不要让师兄抓到你的把柄。”
两个人的谈话就此结束,贺言远看着玉佩的绿光在黑夜之中完全消失,解开阵法,坐在那张他从边歇语家搬出来的旧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人。
“怎么?是贺家派你来的吗。”他的眼虽是在笑,可手上握着的剑身萦绕着的蓝色剑气却没有那么柔和,仿佛下一秒就会将自己的目标刺得鲜血淋漓,“以为我只留一把双手剑,就会变得任由你们搓圆捏扁吗?是不是太可笑了。”
那人贼心不死,只是用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贺言远,甚至掏出了一把匕首向着坐在椅子上的贺言远刺去。
坐在椅子上的贺言远眉眼间露出了一点货真价实的惊讶,从椅子上站起来,用那把泛着蓝色光的双手剑抵挡住了匕首。
“现在我大概能确定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了”,他用剑扫落了匕首,“我会对门派内的师妹仁慈不代表着会对你仁慈,滚吧。”
贺言远掐咒收回了双手剑,用眼睛撇了一眼被剑气震碎的椅子,叹了一口气,给边歇语留一把剑真是正确的选择,就是估计得赔她一把椅子。
他捡起地上的匕首仔细地端详上面熟悉到刻骨融血家族纹饰,好恶心,贺言远燃了一把火把匕首抛了进去。
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贺家真是越来越不安分,难不成必须得像传言里那样,把所有和异化有牵连的人都杀掉才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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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安宁吗?他的脚踩到边歇语那把旧椅子的残骸,才从纷乱的思绪中醒过神来。
看来边歇语那边也不是很安全,或许他需要早点回去盯着酒楼了。
临走前,他还专门去边歇语的屋子转了一圈,施了几个有着防御功能的小咒术,权当补偿好了,虽然并不值多少钱。
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随手布下的几个小咒术,在未来给边歇语造成了非常令人头疼的结果。
他站在剑上,回到了酒楼,看到边歇语早已经灭掉灯,漆黑一片的窗户。
啊,这个家伙,很喜欢耍一些小聪明却心无城府,明明他身边这么危险,却没有一点防备心,就和她身边的神兽一样,真是既让人讨厌又令人羡慕。
他召来了那把绿色的剑,在无人的酒楼门口单手挽了一个剑花,还是双手剑用着比较趁手,布阵也轻松很多。
“这么晚还要在楼下练剑吗?虽然很好看,但是还是白天再舞较好一些吧。”,溱洧站在树下拍了拍手,灰色的衣服让她隐在夜色中,就连作为五感灵敏的双修的贺言远都没发现她的身影“一来可以凭借你风流倜傥的脸多多招揽几位客人,二来也可以省去一些请戏班子的钱,节省开支。”
贺言远冷着脸:“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比较好吧。我也要问你这个问题,有什么事要劳驾一位即将驾鹤西归的病人在这个时间来做呢?”
溱洧给贺言远展示手上的告示:“病着难受,左右也睡不好,不如出来贴贴告示,毕竟你的师妹应该可能很期待明天可以看到它呢。”
“别贴了。”
溱洧一挑眉,笑着看他,苍白的脸因为这个表情而鲜活起来:“为什么?才和她相处了短短几天而已,你后悔了。”
“我的意思是别贴这张”,贺言远抿了抿嘴,“改改上面的数字,钱太少了。”
溱洧咬破食指,往告示上滴了一滴血,她思考了片刻,用手在纸上轻轻抹开血迹,告示上的数字就变成了另一个数字:“你看笔钱多少?够吗?”
贺言远盯着看了片刻,点了点头。
“你对我可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啊”,她叹着气凝出一抹灰色的灵力,将告示缓缓地钉在大门上,“如果你现在还不满于过去曾经被不公平对待的待遇,最好对谁都这么冷漠,不然可是会变得比我还要惨的。”
她又笑了下,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不过也很难说,如果所有人都像我一样的话,说不定大家就都可以从异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里解脱了。”
贺言远冷冷地丢下一句:“那就祝你早早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里解脱。”
溱洧也并不生气,打开风华酒馆的店门,坐到掌柜的位置,拨着算盘开始算账,任由清晨的微风于朝露的湿汽从门口飘入。
看来这个人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啊,不过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让她看看今天在酒楼会发生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