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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45章

作者:燕途容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直到雷萨将直升机降落在别墅天台,何湛程懵懵的,一路被戚某兽钳制在怀里,还当对方刚才那话是玩笑话。


    戚时在岛屿上语言不通,没他当翻译发布指令,戚时根本回不到陆地上,这也是他为什么今天带戚时来小岛上的原因——


    他就是要将人一整天都困在这里,只有晚上赶不上飞机,戚时就走不了。


    没料到戚时居然请求外援,一边大步流星扛着他返回靶场,另一手掏手机给何老二打电话,让老二通知雷萨开直升机给他们送回来。


    何老二正在忙事,接到电话后,问都没问就同意了。


    何老二居然就这么把他给卖了?!!


    何湛程痛心疾首。


    在这个世界上,难道就没有他何湛程可以信任的人了吗?


    头顶螺旋桨袭来强劲大风,轰隆隆噪音震耳欲聋,戚时弯腰起身,抱着何湛程出舱门,顺手在人屁股上狠狠拧了两把,笑容温柔又邪恶:“程儿,到了,准备好受死了么?”


    然后拦腰抱着他下飞机。


    何湛程两眼一黑,吓得魂飞魄散,四肢拼命挣扎着,忽地灵机一动,双腿唰一下绷得笔直,借助身高优势,用自己一米八四的身躯横挡在门口,不让戚时下飞机。


    同时扭头去瞪雷萨:“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被他强|暴,然后见死不救吗!”


    雷萨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我倒觉得,你是乐在其中。”


    何湛程:“???!!!”


    谁乐在其中了?!


    谁能被戚时这种除了脸帅、腿长、身材好、低音炮、业务能力强、名下房产豪车无数、身价几百亿、偶尔会很温柔地照顾人之外一无是处的禽兽强|暴还会乐在其中啊?!


    没曾想戚时今天格外聪明,何湛程直挺着身子,左头右脚横挡着舱门,戚时就抱着他换成了头朝外、脚朝里的姿势,一如长杆破洞,轻轻松松就穿过了。


    眼见进了楼就离死期不远了,何湛连忙搂上戚时脖子服软,焦急地叫嚷着:“二哥!二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拿土扔你了!真的!我是喜欢你才扔你的,别人想让我扔,我还不扔呢!”


    戚时按电梯下楼,冷声冷气道:“别叫我‘二哥’,像我这种气虚早泄的迟暮老人家,哪里配做你年轻貌美何三少的二哥?”


    何湛程忙道:“我开玩笑的!开玩笑你都听不出来吗?!”


    戚时无动于衷:“如果我觉得不好笑,那这就不是玩笑。”


    何湛程举手发誓:“那我不说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电梯门开,戚时抱着他迈进三楼走廊,偏脸淡淡瞥他一眼:


    “以后是以后,现在是现在,这世上的一切都变化得太快,以后你说不说,那是你的事,但现在罚不罚你,是我的事。”


    何湛程:“…………”


    猛地扭头,急哄哄冲坐在楼下悠闲喝下午茶的白发老者求救:“安德森!安德森!你快救我!”


    安德森扶了扶他的老花镜,抬头一望,见楼上一对俊秀恋人,正亲密无间地打情骂俏,不禁面露慈祥微笑。


    他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冲正在楼下打扫卫生的女佣们招了招手,带着众人一齐都退了出去。


    还非常贴心地把整栋楼的大门关严实了。


    何湛程气得要厥过去了。


    戚时倏地收紧揽在他后背和膝窝间的手臂,低喝:“老实点儿,要叫就在床上叫!”


    何湛程瞪他:“我考虑好了,我不跟你走!”


    “晚了。”


    戚时熟练按下密码,一脚行云流水踹进门,抱着人往浴室走。


    何湛程双脚一落地,马不停蹄就卷着风火轮又要跑。


    戚时打开莲蓬头试水温,另一手稳准狠掐着人后颈,毫不费力将何湛程逮回来,命令道:“衣服脱了。”


    何湛程抱臂一偏头,装听不见。


    戚时嗤笑:“怎么,不想脱,是因为想让我亲手帮你撕了?就像你上次对我那样?”


    何湛程无可奈何,挥手一把将上衣掀掉,毫不客气甩对方脸上,不满道:“我早上刚洗过,又让我洗,你嫌我脏,我还嫌你当过别人的未婚夫呢!”


    戚时强压着火气,抓下蒙在脸上的上衣,挥臂扔去一边,眯眼盯他:“裤子呢?裤子就不是衣服么?”


    何湛程一脸认真:“狭义上来说,不是。”


    戚时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场面僵持几秒,直到戚时要过来要亲自动手,何湛程才吓得忙弯腰脱裤子。


    是条宽松的牛仔裤,缓缓褪下后,在狭窄的二人空间暴露出一双冷白笔直的长腿。


    何湛程赤脚站在海蓝马赛克地板上,两侧突出的脚踝骨很漂亮,浴室雪亮的照明灯刺出寒凛的光,他冻得身上发冷,忍不住蜷着身子往戚时怀里靠了靠。


    “内裤。”戚时紧了紧喉咙,眼神逐渐灼热起来。


    “……”何湛程一声不吭,老实脱了。


    脱了,然后丢在了戚时脚边。


    像示威,更像在勾引。


    戚时唇角微微一勾,他被何湛程这个动作取悦到了。


    抬脚踩上,戚时微微倾身,鼻尖压上对方的鼻尖,呼吸与人交融,步步紧逼。


    他沉眸打量着少年开始躲闪的眼,看少年变得薄红的脸,不动声色地抬臂揽住对方的腰,眸底暗流汹涌。


    何湛程被人撩拨得情动,以为戚时要吻他,缓缓闭上了眼。


    戚时却忽地一抬手,放大莲蓬头水流,下一秒,暴雨般的温水哗啦啦从二人头顶浇下,将赤|裸与不赤|裸的他与他彻底湿透。


    何湛程吓一跳,一抹脸,慌忙睁眼。


    戚时抬手,安抚般替他理了理湿漉漉的鬓角,又说:“别躲,过来,帮我也脱了。”


    氛围到了,侍候反而成为一种情趣,何湛程红着耳根,指尖顺从滑下,捏住戚时腰间T恤的两侧下摆,低声说:“那、那你抬一下手。”


    戚时配合地抬起双臂,视线一刻不停地盯着身前羞赧的少年,心潮激荡起伏,任对方帮自己脱掉黏在身上的T恤。


    裤子是条迷彩长裤,何湛程又开始帮他解皮带


    戚时命令:“蹲下解。”


    何湛程脸更红,听话地蹲下解。


    余光瞄了眼对方黑色的子弹头内裤,他埋头帮人褪下长裤,说:“抬腿。”


    戚时两三下踢掉了鞋,抬腿迈出,说:“继续。”


    何湛程浑身腾地烧起来。


    强作镇定屏住呼吸,双手帮人一点点拉下……每次见都不禁令人咂舌的尺寸,还没来得及发表什么意见,头顶人毫无预兆地摁住了他的头。


    何湛程一愣。


    头顶人手臂灌力,“砰”地一声,将他摁得跪在地上,说:“继续。”


    膝盖骨砸上湿淋淋的硬地板,那受刑一般的痛楚深入到骨髓,何湛程不敢置信仰脸望着戚时,震惊到瞳孔无限放大:“你他妈干什么?”


    他纵使有错,也错不至此吧?


    他何湛程在外风流多年,从来都是别人争先恐后地伺候他,他什么时候给别人做过这种脏事儿!!


    戚老二哪来的自信?


    这人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戚时晦暗神色隐没在蒸腾起的水雾里,问他:“你是不是没给别人做过这种事?”


    “废话!”何湛程怒上心头,忍痛蹭地一下站起身,恶狠狠瞪他:“我警告你,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其实如果对象是戚时,他并非不愿意做,只是这狼心狗肺的畜生居然敢这么粗暴地对待他,他没抡拳头砸烂这人的脑袋都觉得自己太深情了!


    戚老二当他何湛程是什么?


    总裁胯|下万千分之一的玩物么?


    何湛程眼底闪过一丝受伤,猛地大力将人一把推开,转身推门就往外走。


    “自作多情的神经病,趁早滚回你的京城,死了都跟我没关系!”


    “我从没和任何人订过婚,从没送出过任何一枚戒指,更不是谁的未婚夫,你以后也少给老子乱扣帽子。”


    正要离开,身后人突然解释一句。


    何湛程脚步一顿。


    “还有,”那人似乎在凝视着他的背影,“除你之外,我没和任何人接过吻。”


    何湛程霍然转身,眼睛瞪得老大,诧异的说不出话来。


    戚老二……这人怎么回事?


    既然这么看重接吻的话,他第一次亲过去的时候,这人怎么没拒绝他?


    一个不习惯接吻的人,被强吻那一瞬间的条件反射难道不应该是先拒绝么?


    花洒还在淋着水,戚时站在原地没动,内裤半褪不脱,本该是很滑稽的一个场面,但挂在对方犹如希腊雕塑般的身躯上,就被赋予了一种极致的诱惑与性感。


    何湛程情不自禁吞了吞口水。


    他承认,他爱这个坏男人的身体要更多一些。


    戚时与他四目对视:“要么帮我穿上,要么帮我脱了,你自己选一个。”


    何湛程望着他,犹豫片刻,嘴唇蠕动几下。


    戚时点头,给了他一个确定的回复。


    何湛程紧张地深呼吸两口气,在对方愈发炽热狂躁眼神注视下,重新迈腿踏了进去,转身关上了门。


    “从今往后,你心里只准有我一个。”


    “当然。


    膝盖缓缓跪在水里,何湛程闭上眼,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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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宰割。


    头发被一只大掌揪住,他被迫仰起头,有些恐惧地张着嘴,那人另一只手怜爱地抚摸过他脸庞,摸索着他嘴唇。


    水流关了,整间浴室被热雾蒸腾,何湛程双手紧紧抱着头顶的人,脑袋一阵接着一阵的眩晕。


    戚时抬起手,将窗户开了个宽缝,帮他透气,嗓音颤动喑哑:“继续。”


    何湛程眼尾流下了生理性的泪,忍不住后退,仰头望着对方:“二哥,好痛啊,换个别的吧,我不想做这个了。”


    戚时反而因为他一句“痛”给刺激到了,五指一抓,将他再度逮回来,不肯放他离开。


    语气却十分温柔,哄道:“乖,疼点儿好,疼了,我们程儿就长记性了。”


    “只有我才能叫你这么疼。”


    “程儿,我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


    ……


    海风吹过露台,白纱幔飘动,悬在檐下的珍珠贝壳风铃叮当作响,赤陶色盆中茂密树叶婆娑,大航海刺绣湛蓝丝带随风飞舞。


    窗外风景美得令人呼吸滞涩,戚时赤脚站在屋内,双臂一拢,哗啦一下关上窗,不让风吹进来。


    窗外风景虽好,被他糟蹋得浑身乏力软成一团水的裸*身少年更令人着迷。


    摧残归摧残,到底不忍心人冻坏。


    把人惹哭了还能哄,冻坏了人的身子就不好玩了。


    戚时朝床边走去,瞥一眼裹着浴巾趴在床头、目前只能用吸管喝水的人,眼神一暗。


    然后不动声色地收起放在果盘里的瑞士弯刀、床柜上的摩洛哥风镂空金属架台灯、又清理掉摆在墙架的四个彩陶罐、装饰风景画旁的、两斤重的黑铁船锚,再然后——


    安全感满满地坐在了何湛程身旁。


    何湛程疲倦地眯着眼,喉咙痛得几欲生裂,正叼着根黄色的塑料吸管喝水。


    刚才戚时本来要给他热杯牛奶,何湛程说如果戚时再敢让他喝奶,他就尿他脸上,某个喜欢给他当爹的人这才给他换了水。


    一只手按上他腰,身旁男人的嘴唇贴过来,低声问:“歇好了么?”


    何湛程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说:“滚。”


    他今天已经给足戚老二面子了,现在,这禽兽如果再敢动他,他非得把人剐了不可。


    禽兽不知死活地倾身压上他肩,下面手指一勾,把他浴巾解了。


    何湛程脸黑了。


    戚时没脸没皮地蹭过来,低头凑在他颈窝到处嗅着,粗糙指腹抚上他胸膛沟壑,缓缓往下划去。


    他低笑:“程儿,你刚才……真好。”


    何湛程被人撩得心一软,轻哼一声。


    无数次的破例,从未有过的卑微与挽留,宠溺、爱憎、牵挂,恨不得倾尽一切去赠予这个他唯一当恋人对待的情人,将人惯得无法无天,他能不好么?


    “程儿。”


    何湛程鼻音发出一声“嗯”来。


    “我呢?”戚时埋头钻他怀里,讨好地拱了拱,“你觉得我好么?”


    何湛程不客气道:“你不好,你坏。”


    戚时不满意地哼一声。


    何湛程咬着吸管,“吱溜”吸尽杯底最后一口水,随口赶人:“我想睡觉了,你出去吧。”


    戚时深眸一沉,突然手上使劲,将人扑倒,长腿一迈,跨坐在何湛程腰间。


    何湛程:“……”


    戚时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左手熟练抄起身下人的膝窝,猛地一抬,扣在自己腰间,另一手掐上对方脖子,将人摁得死死的。


    何湛程被禁锢,不免恼火起来,拧眉瞪他:“你别太过分了!”


    “我好像说过无数遍了,”戚时沉声道,“别把我当做给你侍寝的妃子!”


    何湛程气得两眼翻白:“TMD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都不行?”


    “不行,”戚时开始耍无赖:“你刚才说了,要我帮你换个别的。”


    何湛程奋力挣扎,伸脚踹他:“现在我又不想了!滚开!”


    戚时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他这条腿,抗在肩上。


    “艹!”整个下身内里……彻底暴露在对方眼底,何湛程臊得满脸发窘。


    他这个姿势跟男妓有什么区别?!


    “程儿,你脸红起来真好看。”


    戚时心跳砰砰,他偏过头,握着何湛程的脚踝吻了吻。


    接着,那吻逐渐绵延入里,纵深而进。


    ……


    ……


    戚时俯身侵吞下来。


    抗在肩上的那条腿,后脚跟沿着他肩膀滑下,悬在他脊背,脚趾全蜷起成一团。


    “程儿,叫我。”


    “傻、傻逼!”


    “嗯,看来我们程儿还不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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