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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改第三人称了宝宝们

作者:象阳山明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梁关月边亲边推着付韫鹭进了卧室,直到把付韫鹭整个人推到床上,他倾身压了下去,付韫鹭用手臂微微撑起前半身,仰头与上方的梁关月亲吻。


    “哥哥这几天易感期怎么过的?”梁关月眼睫很长,他眨了眨眼,灯光穿过,倒影在他的眼下像蝴蝶般。付韫鹭看得心痒难耐,一只手抚摸他的脸庞,梁关月偏头蹭了蹭,碧绿的眼珠子定定的望向他,笑道:“怎么了?”


    付韫鹭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像是有些晕眩,后颈的腺体隐隐作痛,他说:“还能怎么过?”


    “比如抱样一些新的情人。总比我这个不懂事的alpha好。”梁关月的语气似乎在撒娇。


    付韫鹭闻言失笑道:“我抱样新的情人,你难道乐意?”


    “当然不乐意啦。”


    “那问这个,我可以当你在试探我吗?”


    梁关月坦然道:“完全可以呀。”他弯眼笑了笑,像只狡猾的狐狸,“因为我就是这个心思呀。”


    付韫鹭笑道:“我忙的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你觉得我有那个心思吗?”


    梁关月说:“你这样说,我会很感谢你弟弟的。”


    “为什么感谢他?”付韫鹭愣了下。


    “没有他,你哪里会这么忙呢?”


    付韫鹭挑眉:“你这话说的……好像默认我如果不忙就一定会找其他人一样。”


    “不是吗?”梁关月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说实话,我之前确实有这个想法。”


    梁关月干脆将自己压在付韫鹭身上,付韫鹭顶着他的重量只能乖乖躺倒,他感受到梁关月的嘴唇亲吻他的腺体,即使隔着抑制贴,他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推了推梁关月,轻声警告道:“不准咬。”


    梁关月不太喜欢这股中药的寒苦味,皱了皱眉头,但付韫鹭自然是没法看到的:“你的话还没说完呢。”


    付韫鹭的脖子被梁关月的头发挠的痒痒,他偏了偏头,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梁关月的后背,回答道:“就是有这个想法。”


    “我咬你腺体了哦,付先生。”


    “我有这个意向,但我一直没有实施。我是一个行动力很强的人,一个想法在我脑海里成型的时候,除非特殊情况,大部分时候我都会立刻着手实行。”


    付韫鹭这话说的十分委婉,梁关月想了想,说:“我可以理解为,你因为易感期和我的原因,打算抱样其他omega,但是又因为怕我伤心,所以这个想法一直没有落地,之后也不会实行——是这个意思吗?”


    “……是这个意思。”付韫鹭以为被这样平铺直叙的说出来,他会很难堪——被一个抱样的情人左右了最高效的决定——事实上他的内心确实些许难堪,可在梁关月亲吻他的脸颊,眼角,嘴唇时,难堪宛如水汽,模糊成一团,然后转瞬消逝。


    他确实有些超出自己意料的喜欢这个alpha。付韫鹭张开嘴与梁关月接吻,腺体的温度愈发滚烫,梁关月的手指在他腺体周围摩挲,付韫鹭忍住骂人的冲动,在亲吻中睁开眼:“你总是这样,我说过了……”


    “我很高兴,付韫鹭。”梁关月抿着唇笑,对他说,“我以为你没有把我当回事,但是你方才说的话,好像在告诉我,我在你心里有那么点位置,我有资格去更加喜欢你。”


    “……”付韫鹭心跳的忽然间不太受自己控制,这种感觉陌生的让他发愣,“你……”


    “我不可以更加喜欢你吗?哥哥。”梁关月笑眯眯的看着他,小鸟一样的啄他的唇角。


    “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问我?”付韫鹭无奈的回吻他。


    “我就想听你的回答。”


    付韫鹭沉默了会儿,其实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这些反应究竟是为什么了,他本应该游刃有余的回复梁关月的每一个疑问,可现下无论是什么样的回答他都需要在内心里斟酌一番,这对他而言非常诡异。


    “你……”付韫鹭注视着梁关月的眼睛,那双眼睛生动漂亮得像春天抽芽的碧树,他想这样的人应当就这样属于自己,“你当然应该喜欢我。”他捧住梁关月的脸,告诉他,“除我之外,你不能被任何人拥有。”


    “好啊。”


    梁关月觉得自己不属于任何人,任何人也不可能拥有他,不过付韫鹭这样幻想,他乐得承认,毕竟言语不具有任何效力。


    “哥哥,你的抑制贴是不是该换了。”梁关月耸了耸鼻子,“我闻到了你的信息素味。”


    付韫鹭想自己中午打完抑制剂后确实一直没有时间去更换抑制贴,经由梁关月提醒,他才想起来这事,腺体发烫,身体又隐约有易感的趋势,他推了下梁关月,说:“你起来下,我再去打针抑制剂。”


    “我帮你打抑制剂吧。”梁关月主动请缨,渴望的看向他,好像非常想要替他分担一些事情,付韫鹭犹豫了一下,梁关月说,“你不拒绝,我就当答应了。”


    “……”


    “我帮你把抑制贴揭下来。”


    不等付韫鹭拒绝,梁关月的手指就抚摸上了抑制贴边缘,付韫鹭叹了口气,偏头扯开衣领方便他动作。


    抑制贴才被撕下来,寒湿的苦味瞬间蔓延了整个房间,梁关月一时间被冲的头昏脑涨,他扶住额头,努力摁下内心不耐的躁动。


    “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要贴抑制贴了吗?”付韫鹭捏住他的鼻子,“alpha的信息素,从来都是同类相斥。之前你觉得好闻,是因为不在易感期,浓度没有那么大。”


    梁关月瓮声瓮气道:“就是有些不习惯嘛。”


    付韫鹭自己也不大舒服,看样子确实应该补一针了,忍住不适拍拍他的背:“好了,起来,我去拿抑——”


    他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因为他闻到了一股花香味,花香并不浓烈,却在自己的信息素中十分突兀,像潮湿的雨天,墓碑旁摆了一束白色木兰。


    付韫鹭几乎喘不过气,眼眶逐渐发红,易感期闻到其他alpha的信息素对他而言不是什么好事,尤其他腺体受损,拿最强效的抑制剂注射才勉强够用,他咬牙哑声道:“梁关月……把你的信息素收回去……”


    “哥哥……”梁关月却像失了魂一样,鼻尖蹭蹭他的耳后,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腺体。


    付韫鹭能够清楚的闻到花香味越来越明显,梁关月离他又极近,付韫鹭忍住自己想要挥拳打人的冲动,二话不说用力将身上的人推走,喘着粗气快步走到书柜旁,打开柜子想要将抑制剂拿到手。


    不止自己需要打,梁关月目前的情况看来也该来一针。


    他努力让自己的手不要颤抖,被梁关月的信息素这样一刺激,腺体痛的他像是有针锥在不停敲打。


    梁关月被推的翻了个身,咸鱼一样的正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盯着天花板看了两秒,他顶了顶腮,仿佛在回想那天在浴室,被付韫鹭一拳揍偏的脑袋,无声的勾唇笑了。


    想要打抑制剂?那可不行。否则自己方才那些功夫岂不是都白费了?


    他走到付韫鹭身后,看到他低头正在满脸烦躁的拆掉抑制剂的包装袋,右手抓住他的手腕,左手抢过他手中的抑制剂,他的胸膛覆着付韫鹭的背,低下头,嘴唇紧贴着付韫鹭的腺体,轻声说:“哥哥……我想闻你的信息素。”


    “梁关月!”付韫鹭不想动粗,打算挣脱梁关月,但腺体的问题,易感时期他的身体本就不如平时,又因为这几日休息太少,抑制剂用的太频繁,现下被梁关月的信息素刺激后,隐约有反噬的趋势。


    “给我……抑制剂。”付韫鹭咬牙切齿道,“你现在也需要……”


    “我不需要。”梁关月亲昵道,“我有哥哥就够了。”


    “你被信息素影响了,神智不清楚,听话——呃啊!”


    梁关月本只是猫一般轻轻的舔舐他的腺体,付韫鹭以为他不敢咬下去,可他低估了一个alpha的占有欲,梁关月无论平时再怎样像小孩,终究是一个精神力a+的alpha。


    他朝付韫鹭的腺体咬了下去。


    梁关月确实能感觉到自己被付韫鹭的信息素所影响了,但或许是他的精神力等级比付韫鹭要高,他的神智保持的竟然还算清晰,现下所走的每一步,都在按照他的剧本上演——他要在付韫鹭的易感期,临时标记他。并且让付韫鹭接受这个标记结果。


    但让付韫鹭究竟如何接受,梁关月目前打算看付韫鹭之后的反应。


    而现在,联邦最得民心的皇子,曾经拿枪指着他的人,高傲不可一世的alpha,脸色苍白的躬下腰,站不稳似的扶住了桌沿,冷汗浸湿了他的衬衫。


    付韫鹭眼前一片花白,梁关月深深咬进了他的腺体,信息素通过牙尖传达到身体的每一处,强硬的占据他所有的思绪。


    但alpha的信息素本来便互相排斥,因而付韫鹭痛的浑身发抖,像是呼吸过载的剧烈喘息。


    “……放开……梁,关月,我要杀了你——”暴怒火一般的腾烧起来,他的大脑一边充斥着愤怒,一边宣告着臣服,梁关月却像受到了了不得的挑衅,咬的更重了。


    付韫鹭再也没法坚持住,腿软的就要往前倾倒,意识昏迷的前一秒,梁关月的手圈住了他的腰,稳了稳他的身体,确保这次的临时标记能够完成彻底。


    过几天得去抽空看看医生了。付韫鹭完全闭上眼前这样想着。不会有比被包养的alpha临时标记自己更丢人的事了。


    他不会放过梁关月的。什么三个月的协议,自己绝不会再遵守。


    “晕了?”


    梁关月松开口,手捏着付韫鹭的下巴,将他的脸扭向自己,看到他嘴唇苍白,脸色也死人般,额头冷汗涔出,还有紧闭的双眼,这才确信付韫鹭痛的不轻,大概是痛晕过去了。


    标记一个alpha的感觉……说实话,自己没什么感觉。梁关月边将付韫鹭抱到床上,一边无聊的想着,除了那一瞬间的占有欲,他甚至没能品出什么其他的情绪。


    怎么跟生理课教的不一样呢?他站在床边,垂眸冷漠的凝视着昏迷的付韫鹭——难道因为他是alpha,所以ao的法则不适用?


    梁关月对于未知的知识会感到好奇,决定等会儿到知库里看看有没有相关文献解释。


    但这几天他大概得躲着点付韫鹭了,毕竟方才他好像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虽然醒来后可能没有那么强烈的杀意,不过一怒之下硬要办了自己,那倒也比较棘手。


    梁关月在给付韫鹭换身睡衣和不管他自己去完成小组分配的任务之间,选择了给付韫鹭换身睡衣。虽然他觉得这很麻烦,但假若付韫鹭起来后看见自己穿着的是一件前一天晚上,因为出汗而一股馊味的衬衫,恐怕怒火更甚,万一真拿把手枪要毙了自己,他除了卖惨也没别的办法。


    梁关月给付韫鹭换好衣服后,又看了看课表,发现明早有课,便早早睡下了。


    翌日付韫鹭还没起床,他先是把抑制剂放到了床头,本来都要走了,想到什么,从大门口回来,又写了张纸条放在抑制剂旁边,确定一切没问题后,背着包出发去了学校。


    付韫鹭大概是在上午十一点醒来的,这一觉少数睡了十二个小时,好像要把前几日缺的觉全部补回来。过多的睡眠让他头昏脑涨,即使这样,他也没办法忽略浑身都充斥着梁关月的信息素味。


    他摸向腺体,发现已经贴上了抑制贴,昨夜种种在他脑海里浮现,付韫鹭揉了揉鼻梁,先是暗骂几声,可现下自己实在连恼怒的力气也拿不太出。


    光脑被各方人员连番轰炸,季瞬的电话打了不下二十个,付韫鹭记着上午八点有一场线上会议,十点要去研究所与朱莉院士见面——


    他头疼的回播了季瞬的电话。


    “等会儿我会亲自联系朱莉院士,向她致歉。至于线上会议,你去联系参议成员,确定好二次会议时间。”


    付韫鹭清了清嗓子:“……我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应该是易感期的问题。我身体没有问题,下午的安排发给我,一切照常进行。”


    他想要下去接杯水润润嗓,没想到床头柜就摆了一杯白开水,他拿起来喝了几口,才发现枕头旁放着一支昨天还没来得及打开的抑制剂,以及一张纸条。


    【对不起付先生,我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怎么了,做了非常过分的事情……我知道你肯定要讨厌我了……对不起。】


    付韫鹭先是冷着脸把纸条捏成一团,将抑制剂注射到身体里,走到浴室揭开抑制贴,看到梁关月的牙印深深的留在上面,愤懑之余,他竟还能像个疯子一样的想着:这孩子牙齿长得很整齐。


    想到这付韫鹭笑出了声,在浴室冲完澡后,又将那张被揉捻的纸条重新摊开,静静地看了几秒,长叹一口气:“……连当面道歉都不敢,怕成这样?”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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