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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第 117 章

作者:昔夜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有些承受不住的人嘴里想要喊停,手却不自觉攀上那绷紧的脖颈,勾着他往下,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喊停还是想要将自己完全贡献。


    她只能如溺水的人,攀着手边的浮木大口大口呼吸着。


    就在她以为快要结束时,裴温纶放在她腰上的手掌用力,两人的位置瞬间调换。


    水滴浑然天成,如晨间的树叶,积攒了一夜的露水,滑到叶尖融成一滴圆润的水滴,饱满莹润。


    叶片顶端多了一粒凸起,如蜜桃颜色最艳的那部分,糖分集中在了一处,自然是最香最甜。


    作为承载蜜桃的树枝这忍不住在风中摇曳,企图抓住什么来填补内心的空虚。


    “裴、裴温纶!”


    程澜梦的手抓紧了床榻上的被褥,声音带着几分哀求。


    时刻关注着她身心反应的裴温伦却开始使坏,展示他身为天师的本职,开始蛊惑:“你来好好的狠狠的惩罚惩罚它好不好?”


    程澜梦红着眼眶,怎么惩罚?


    “就像这样。”


    裴温伦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掐着那节细腰,奋力举起,又重重落下。


    “啊!”


    程澜梦咬住嘴唇压抑住喉咙里发出的叫声。


    裴温伦却是一脸满足,他诱哄着上方的人儿向他展示一下教学成果。


    直到程澜梦的眼角泛出泪花,裴温纶这才放过她,用细细的吻去吻走那温热的泪花。


    低哑的声音传至程澜梦的耳畔,“梦儿,你就是要我的命,我都给你。”


    盛装打扮的程澜梦出现在大将军府的后面,裴温纶便心知程澜梦这是对自己有所求。


    有所求不怕,他最怕的就是她什么也不要。


    这场酣畅淋漓的运动,比程澜梦在现代跑完马拉松还累,她便拥着被子沉沉睡去。


    靠在床头还在回味的裴温纶,拉过被子,盖过她的肩头,也扯了一角遮住隐隐还要起势的某处。


    “公子,可要备水?”


    门外传来侍从的声音。


    裴温纶放下床幔,这才嗯了一声。


    训练有素的下人低着头快速将热水送到里间,然后又动作一致的退出,全程没有一人的余光瞥向床榻的方向。


    裴温纶弯下腰,用脸颊去蹭了蹭程澜梦的侧脸,被子下的人儿没有反应,细细软软的吻便如春雨般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直到这吻开始不局限于脸颊和脖颈时,程澜梦终于不耐烦的伸出手推了推作乱的人。


    “我要睡觉,好困。”


    声音明显透着沙哑。


    某人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恶劣。


    程澜梦再次睁眼时,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已经快要蔓延到床尾。


    程澜梦拥着被子想要转身,全身上下便传来一股使不上劲儿的酸软,尤其是某处的感知尤其明显,但好在睡前那股黏腻没有了,浑身上下都是清爽的。


    同时程澜梦也意识到被子下的自己竟然□□。


    靠!裴温纶竟然连一件衣服都不舍得给自己穿吗?


    正当程澜梦拥着被子要唤丫鬟进来时,围屏后面走出来一个人。


    此人穿着单薄的寝衣,手中握着一把剑,高高束起的马尾有几缕落在脖颈上,与脸颊上滑落下去的汗水粘连在一起。


    一双桃花眼看过来,明亮耀眼,“醒了?”


    程澜梦往被窝里缩了缩,“现在什么时辰了?”


    “巳时。”


    说着裴温纶将剑放回原处,随后来到盥洗处,木盆里的水已经放凉,但他并未唤人进来换水。


    床榻里的程澜梦支着耳朵听着盥洗处那边传来的动静,等着这人出去,可是左等右等,也没听见外出的脚步声。


    锻炼一早,出了一身汗的裴温纶准备去浴间,没听见床榻里传来动静,自然而然的询问:“可要唤奴婢进来伺候?”


    当然要啊!


    但是……


    “你……可否先出去?”


    本来都已经踏进浴间的裴温纶闻言转身走了出来,目光落在床榻上,昨夜奴才们换上的是一床暗褐色的被褥,弄脏过后,奴才送进来的是床天青色的被褥。


    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被窝里的人儿,所以床单被褥都是他动手亲自换下来。


    此刻天青色的被褥被一双娇嫩的手指紧紧拽着,裴温纶发现自己压下的念头又有起来的架势。


    被他这样盯着,程澜梦本来就有些羞涩,垂眸间不经意扫过某处,她的脸颊瞬间变得绯红。


    “流氓!”


    裴温纶虽不知流氓是何意,但结合她的语气和动作,大致明白不是什么好词。


    裴温纶弯下腰,在她防备的眼神中,却是步步紧逼,“怎么,昨晚可以看,今天就不认账了?”


    近在咫尺的距离,被窝里传来的幽香,让裴温纶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公子,姑娘的奴婢要进来。”


    不等裴温纶开口,程澜梦已经朝门口唤到:“可是阿悟?让她进来。”


    “姑娘,是奴婢,奴婢马上进来。”门外阿悟出声。


    裴温纶虽脸色难看,但也懂什么是适可而止。


    在阿悟进来时,裴温纶已经去到了隔间。


    虽然知道姑娘来此的目的,但看到姑娘身上的那些痕迹,阿悟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那人看着斯文有礼,怎么就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程澜梦有些想为裴温纶解释,但面对阿悟这么个没经过情事的丫头,她不知该如何开口,虽然后半段裴温纶要得狠了点,但全程裴温纶也没有只顾自己,她也是爽到了的。


    这样想着,等坐在梳妆镜前时,程澜梦才看清自己脸上掩饰不住的情态。


    这样子出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程澜梦手上的动作一顿,想到来此的目的,眼中的情意消失。


    “姑娘?”


    阿悟不懂姑娘为什么突然不开心了。


    程澜梦取过她手里的木梳,嘴里淡淡说到:“去马车里等我。”


    “……好的姑娘。”


    虽然不懂,但阿悟懂姑娘的吩咐。


    古代的发髻复杂繁琐,从刚开始的无从下手,到现在对着镜子游刃有余,中间的时光已悄然流逝。


    等程澜梦放下木梳,视线再次回到镜子里时,镜子里多了一个身影。


    “裴温纶。”


    程澜梦看着镜中的他,轻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清丽的眼神中,带上了一抹决然。


    不等裴温纶出声,程澜梦从耳边挑出一缕发丝,在裴温纶愕然的视线中,一把剪了下来。


    “依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说着程澜梦将发丝放在裴温纶的手心,“我虽做不了你的妻子,但我也想和您结发同心,生死相……”


    想到未来的结局,程澜梦突然收紧手心,将发丝取了回来。


    只是不等她收回手,裴温纶的手已经反过来将她的手牢牢握住,随后一根一根的掰开她的手指,露出手心里的发丝。


    “说好的结发同心,生死相依。程澜梦,说过的话不允许收回。”


    重新回到马车里,驾车的人还是鱼叔,车上只多了今早过来的阿悟,而且阿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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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车外面,一点也挤不到车里的程澜梦,但她一上车就觉得车里的空气非常挤压,让人快要透不过气来。


    “姑娘,您右手边抽屉里有裴公子让人准备的点心。”阿悟不知姑娘在裴公子房间里吃没吃东西,所以只提醒姑娘东西放在哪。


    不提还好,一提程澜梦还真感觉饿了。


    于是她打开抽屉,将里面的点心盒取了出来。


    程澜梦一看便看出盒子里的点心是自己平日里最喜欢吃的那几种,心中对裴温纶的愧疚更深。


    因着时间还早,程澜梦没让鱼叔直接回侯府,而是去名下店铺巡视了一圈,直到午饭过后才缓缓回到侯府。


    不料在门口碰到了江园园。


    “好巧啊,姐姐这是打哪回来?”


    相较于江园园的热情,程澜梦反应淡淡。


    “近日府中无大事,你回来作何?”


    回来作何?


    江园园平缓了一下呼吸,才凑到程澜梦身前,警惕的说到:“城中现在都传遍了,说你和一乡下农夫定有娃娃亲,不日就要成婚。”


    自古姻缘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那农夫真的和程澜梦定有娃娃亲,怕是那天师大人出面都不好解决。


    程澜梦自然知晓,所以她对江园园道:“你可是想回来讨一杯喜酒?”


    “不是!你……你真和那农夫订过亲?”什么样的农夫能比得过天资卓越的天师大人。


    程澜梦没有细说,只丢下一句“既然是长辈定下的婚约,我等自然要遵守约定。”


    如程澜梦料想的一样,不多时她的那位父亲便亲自来到院子里,头一回在程澜梦面前露出慈爱的面孔。


    “梦儿,爹知道把你嫁给罗斌是委屈了你,父亲也不看好罗斌,但是罗家拿出的定亲信物我和你祖母都看过了,做不得假。”


    说着程敬从怀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块鸳鸯玉佩。


    程澜梦从程家手里接过玉佩,放在眼下瞧了瞧,不愧是花了五十两定做的玉佩,这做工看着倒真有些年头。


    见女儿把玩着玉佩不说话,程敬的心渐渐提了起来,“梦儿,为父想过退婚,但现在大半个京城都知道你与那罗斌有婚约,如果父亲因为罗斌的家世比不过某些高门显贵,就逼着罗斌退婚,那全京城的人都会在背后指责我们侯府不信守承诺,嫌贫爱富,到时候别说侯府的名声,连带他大将军府的……”


    后面的话程敬还没说完,程澜梦便抬手打断。


    她将玉佩还给父亲,“父亲,女儿没有说不嫁,只是父亲也说女儿与那罗斌的婚事是祖父在时定下的,是希望罗程两家能相互照应,一起携手共富贵。”


    程敬刚要点头,程澜梦又道:“既然如此,女儿和罗斌的婚事便不能草率进行,罗家和我们程家的根都在仙音县,回到仙音县成婚,才能真的让两家的老人安心。”


    回仙音县成婚?


    程敬微眯的眼盯着眼前这张笑脸,这一年来的变化从脑中划过,她会老老实实的嫁给罗斌?


    想到这里,程敬甩了下衣袖,“女儿家家什么嫁不嫁,亲事自有长辈为您做主,这段时日你就好好在家待着,不要再去外面抛头露面。”


    怕女儿阳奉阴违,临走时他又丢下一句狠话。


    “你母亲那些产业,暂时就交给下面的人打理,你母亲既能给你,我这个做父亲的也能收回。”


    呵!


    程澜梦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依旧浅笑着屈膝送父亲离去。


    瞧吧,这些人不彻底划清界限,总能出来蹦跶两下恶心自己。


    程敬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见了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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