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瑜终于伺候她沐浴完的时候,白妙可已经懒得动了,便任由他替自己擦干又重新穿上寝衣,又抱着她回了寝房。
床上柔软的锦被绣着交颈鸳鸯,散落着喜婆放的红枣花生,白妙可躺到床上随手摸起来一颗红枣塞进嘴里。
陆瑜拿来巾子替自己擦头发,白妙可便躺在他的腿上看着他在烛光下柔和的侧脸。
注意到她的视线,陆瑜低头问:“怎么一直看我?”
“我觉得你今日格外好看。”白妙可真诚夸赞道。
陆瑜忍不住翘起嘴角,前几周每日锻炼,早晚用凝露擦脸看来还是管用的,不过这些事情他自然不会告诉白妙可。
擦干头发,怀中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睡了过去。
但是今日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正餐还未开始,他岂会放过。
于是白妙可便做梦了,梦中有只小狗在舔自己,从嘴唇到脖颈,白妙可有些痒,忍不住用手去拍拍狗脸,那小狗却舔得更欢了。
不过他很快便转移了目标,开始品尝更加绵软的糕点和上面的樱桃,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时而研磨,时而打圈。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白妙可忍不住轻哼出声,抬手去推小狗,却触到了光滑紧实的肌肉。
她迷迷糊糊睁眼,看见了正在努力工作的陆小狗,她扭了一下腰,试图挣脱他的束缚。
陆瑜抬头看了她一眼,只说了两个字;“放松。”便继续往下去了。
白妙可一惊,想制止的时候已经晚了,潮水般的快感将她淹没,已经难以发出完整的音节了。
她呜咽着抓住他的头发,抬腿去踢他的肩膀,但是她觉得自己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融化在了他的唇舌之下。
等他终于停下来去换床单的时候,白妙可贴心地替他擦了擦唇上的水渍,顺便从枕头下面摸出她提早塞在这里的红盖头。
白妙可朝他勾勾手指,又晃了晃手里的盖头喊道:“夫君,快过来~”
等陆瑜浑身上下只剩一个盖头蒙脸的时候,白妙可才附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夫君辛苦了,轮到我来伺候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陆瑜比之前壮实了不少的原因,白妙可感觉小陆瑜都比先前粗大了一圈,在她手里沉甸甸地摇头晃脑。
等到陆瑜哑着嗓子低唤“可儿”的时候,白妙可才放软身子坐了下去。
陆瑜顶着的红盖头不停晃动,摇摇欲坠,时隐时现地露出旖旎风光。
知道他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掀开盖头占据了上风,于是白妙可从挑衅,到享受,再到求饶。
屋内的一对红烛摇曳,直至晨光熹微。
……
这场轰动京城的婚事结束以后也被百姓们津津乐道了好长一段时间,实在是他们这场亲事太过特殊。
打破了男婚女嫁的传统,许多舍不得女儿的大户人家也开始搜罗门当户对的人家结亲,不分嫁娶两家地位平等,成亲后的女子回家也方便许多。
还有便是白妙可成亲那日大大方方宴请好友,带着最美的装扮接受所有人的祝福,让不少女子都心生羡慕,也渐渐在京城流传开来,越来越多的女子可以在大婚之时同新郎官一样与自己的闺中密友吃席聊天。
但是话题中心的白妙可和陆瑜夫妻俩却是不甚在意此事,因为他们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
从江南回来以后,白家的生意便越来越红火,白妙可这个少东家便也忙着扩张产业,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白家的店铺便多了一倍,稳稳坐牢了京城第一首富的位置。
陆瑜在朝堂上依旧是雷厉风行的作风,但是时间长了也有细心之人发现了这位丞相大人的些许变化。
从前丞相常常深夜还在议事,便是休沐日也是处理公务为多。
但是成婚以后的丞相大人每日下朝都是第一个走,休沐日也很少能见到他的人了。
至于他在做什么,恐怕只有白妙可知道。
“娘子,你回来了,快来吃饭了。”白妙可一进门便看见陆瑜在等自己吃饭。
“最近你是不是有点太闲了?”白妙可疑惑道。
“嫌我烦了?”陆瑜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不咸不淡地问。
“我们才成亲一个多月,怎么会呢!”白妙可立刻否认。
“意思是时间长了就烦了?”陆瑜盯着她问。
闻言,白妙可直接放下了筷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留下了一块油亮亮的唇印。
“好了好了,我这边基本忙完了,有时间陪你了。”白妙可哄道。
自打他们成亲以后,陆瑜便离外界传闻的冷面丞相的形象越来越远了,白妙可甚至私下问了问自家老哥白永思,得到的答复是陆相还是那般冷酷狠戾的风格。
白日是不忙了,白妙可晚上便忙了起来。
第三次被捞起来的时候,白妙可铁打的身体都开始酸疼起来了,忍不住抱怨道:“你今日怎得这般饿!”
“你闻闻这屋里都是你的味儿,我都不好意思找人来换床单。”
陆瑜挑眉道:“你确定都是我的?你要不要看看刚给你擦完的巾子?”
白妙可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还搭在一旁的巾子上的水渍,撇了撇嘴道:“反正就是怪你。”
陆瑜也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满头是汗,却是一脸的餍足,笑着答应:“好好,都怪为夫。”
两人打理干净重新躺回床上,陆瑜突然开口:“可儿,我有礼物给你。”
“嗯?”白妙可已经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了,听见他的问题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个送你。”陆瑜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小册子塞到白妙可手里。
白妙可眨眨眼,看看手里的小册子又看看陆瑜,不可思议道:“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个,我的腰都要断了!你还不满足这些花样?!”
陆瑜实在是佩服她的脑洞,无奈地说:“你要不打来看看呢?”
白妙可翻开册子,里面是细致描绘的舆图,又翻了几页发现齐国的五洲八界上面都有,不仅如此,各个州界的大路小路都画的无比清晰,山川湖泊,城镇村落,都有相应的标识。
“这是送我的?给我这个做什么?”白妙可边饶有兴致地翻看边问。
“还记得我们离京再次遇见,是因为你迷路了,也多亏你迷路了。”
“但是我还是想为你画好每一条路,这样你去哪里都不会迷路了。”
白妙可似乎有些懂了,一眼不错地看着他的眼睛,从中读出了太多复杂的情愫。
“我知道你向往自由,无论是家财万贯的白家少东家,还是身份显赫的郡主,都只能是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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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花。”
“你不该被任何东西所束缚,你该自由自在地活着,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做你想做的事情。”
“只盼望你带上我亲手绘制的舆图,无论在何处都能找到你要去的地方。”
白妙可安静听着陆瑜一口气说完了所有想说的话,逐渐红了眼眶,
带着哭腔说道:“你怎么这么懂我啊,我还以为你想我一辈子都呆在这儿呢。”
“你想做什么便放手去做,我永远支持你。”陆瑜将她搂进怀里,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白妙可再也忍不住了,豆大的泪珠打湿了陆瑜素色的寝衣。
“你不会明日便走吧?”陆瑜捧起她泪水涟涟的小脸问。
“我怎么舍得你呢,夫君。”白妙可看着他幽怨的眼神又破涕为笑。
陆瑜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滴,动作缱绻又虔诚,仿佛世间最虔诚的信徒。
“你怎么知道我想出去闯荡一下江湖?”白妙可窝在他怀里翻着舆图问。
陆瑜但笑不语,脑海中浮现出她在江南途中见到各色风光时那亮晶晶的眼眸。
“既然你如此有心,那我也送你个礼物吧。”白妙可抬头看着他说。
“什么礼物?”陆瑜疑惑道。
“你先闭上眼睛。”白妙可神秘兮兮地让他捂住眼睛,然后拿出一个东西放到他的手心。
“好了,可以睁开了。”
陆瑜睁眼便看见了手心里面放着一个荷包,他拿起来仔细端详,荷包一面绣着鸳鸯,一面绣着并蒂莲,只是针脚有些歪歪扭扭。
白妙可有些紧张的看着他的反应,小心翼翼地问:“如何?”
“你自己绣的吗?娘子有心了,我很是喜欢。”陆瑜当即夸奖道。
“你喜欢就好!我可是绣了好久啊,本来想成亲当日给你的,但……我的绣工实在拿不出手。”白妙可笑着说。
将荷包挂在一旁,上面胖乎乎的鸳鸯晃了两下,陆瑜拍着她的手道:“你做的我便喜欢,有这一个足矣,以后不必再做了。”
“可惜做的不太好看。”白妙可还在惋惜。
陆瑜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语气沉沉地问:“可儿,你说你只是爱我的脸?”
“啊?”白妙可愣住了,这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
“我记得你说你不过是看我长得好看罢了。”陆瑜幽幽地说。
“不是啊,夫君,我可不是那般肤浅的女人。”白妙可拒不承认,为自己辩解道。
“那你除了爱我的脸,还爱我什么?”陆瑜追问。
他真的很像个幽怨的小媳妇,白妙可忍不住想笑,小手往下探去,正中要害,若有所指地说:“当然还有它了,哈哈哈哈哈。”
这么嚣张的后果就是她又被压在榻上折腾了许久。
白妙可便开始后悔让这狗男人每日跟着自己练武了,他是一天比一天体力好了,自己这浑身酸软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顶级杀手的风姿了。
此后陆瑜又问起白妙可那个问题:“若是我老了,你可还爱我?”
白妙可摸着他胸口为自己挡刀留下的狰狞伤疤,在他耳边低语:“我永远爱你,至死方休。”
往后年年岁岁,二人相伴,居庙堂之高,也处江湖之远。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