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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26章

作者:专治狗毛开叉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嘘……”


    “哎呀我去,大哥,厨房是你一只小猫咪能进的吗?”


    “别喵,我告诉你,喵是没有用的,你要说明白你的需求。”


    半梦半醒间,一阵熟悉的女声,夹杂着夏怀民示弱讨好的呜鸣,唤醒了岑冬樾。


    微微抬眼,房间里乌漆嘛黑,唯有未关严实的门缝处透着一丝光亮。


    在家就好。


    长舒一口气翻了个身,他抬手摸了摸盖在身上的被子,又摸了摸被解到腹部的衬衫领口。


    不对。


    他不是应该被丢在酒吧自生自灭吗?


    现在,他居然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被子盖好,还安稳地睡了一觉。


    咚咚咚,一阵规律的敲门声起。


    他不过三秒没反应过来,第四秒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同时,房间的灯被打开,倏忽出现的光亮刺得他直想流泪。


    本能抬手挡在眼前,耳边传来方才出现在门外的女声,带着质问的语气。


    “岑冬樾,你不是不怎么喝酒吗?这一次两次的,怎么给自己喝成这个鬼样?你以为你一个男人随地大小醉就不会出事?”


    眼睛适应了灯光徐徐睁开,手拿下,夏成熠微愠的脸庞出现在面前。


    她没穿外套,身上白衬衫满是不规则皱褶,像是和衣而睡,而衬衫的主人正双手交叉在胸前盯着他。


    冷却了一晚的心跳,因为夏成熠的质问,快速升温。


    以他控制不住的速度,跳得极快。


    但一想起那句自生自灭,他就冷静了不少,开口揶揄道:“夏工昨晚没走啊?在别的男人家过夜,你男朋友不会生气吗?”


    等着看她撒火,可她只是勾起嘴角笑笑,“谢谢你那多余的关心,你以为他就在家?”


    见他哑口无言,夏成熠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回过身倚在窗边看着还在床上的他,直白地打量,从他裸露的胸膛,划过喉结,回到脸上。


    “不会喝酒就别学人家猛喝,你知道把你弄回来有多难吗?”


    他知道。


    但他更想知道另一件事。


    “为什么跟酒保说了让我自生自灭,转头又把我捡回来?”


    夏成熠走到他面前,抄起他的枕头就往他脸上扔,明显是在泄愤。


    “认识你到现在,除了公司停车场那次,我就没见你喝醉过,天知道是不是你手机丢了,骗子给我打诈骗电话?”


    像是现在才想明白,她突然瞪大双眼,“那次其实你也没喝醉吧?”


    这一刻,麻木的心脏才像彻底活了过来。


    秘密被发现了。


    但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了。


    他一把拉住夏成熠的手腕,趁她一时不备就带着她往床上倒去,单手握住她一双纤细的手腕抵在头顶,另一只手握在她腰间,徐徐往上。


    “熠熠,你昨晚大可以找左磊去酒吧捞我,为什么要自己过来?”


    恍然大悟后的愠怒从夏成熠眼里划过,看得他一阵欣喜。


    有左磊不用,怀疑是骗子还过来。


    他那点原则碰上夏成熠,只能当场打折,还是粉碎性骨折。


    碰上他的眼神,夏成熠恼羞成怒道:“我就喜欢见义勇为,无论是骗子还是醉鬼,通通就地扭送派出所,行了吧?”


    见岑冬樾不为所动,刚想向上抬起的右腿被他用膝盖压住,夏成熠又放软了语气,“岑冬樾,你给我松开,粥还在炉子上,没关火。”


    “明明在乎我,为什么还不愿意和他分手?”


    “男人说到底就是拿来用的,你知道找个适合的弟弟有多难吗?”


    所以被用过,不止他,还有那个弟弟男友?


    他握在夏成熠腰间的手,猛一下用力紧握,“所以弟弟适合,我就不适合?不是已经试过很多次了吗?我觉得我们挺合适。”


    见夏成熠没有回答的打算,反而双颊因为猛烈挣扎泛起浅浅红绯,他握住她腰的手转眼握住了她的下巴,俯身就要亲去。


    夏成熠头一扭,紧闭双眼大喊道:“你一身的酒气还没刷牙,别亲我!”


    手腕处和下巴感觉到一松,她维持着闭眼动作不敢睁开,生怕自己一动岑冬樾就要亲她,可鼻间的酒气却淡了不少。


    不多会儿,耳边传来哗的一声水流声响。


    她缓缓睁眼,刚才把她压在床上的人早已经不见,水流声是从一旁的浴室传出。


    原来去洗澡了。


    因为被她嫌弃了?


    夏成熠歪了歪头细听水声,脑海里尽是二人在冰岛时的画面。


    一般这种时候,她已经被折腾得累到连手指都不想动,带着一身被洗净后的清爽趴在床上,而岑冬樾永远是那个收尾的人。


    都是常年对着电脑办公的人,甚至她有时候还得跑工地爬上爬下,但在这方面的体力,她居然比不过他。


    真搞不懂他哪来的精力。


    不过想想也是,能轻而易举单手抱起她的手臂,宽阔得能被她当靠垫的胸膛,肌肉隆起的后背,不可能没有运动习惯。


    原本已经降温的双颊,因为足够好的记忆力,又开始缓缓升温。


    她甩了甩脑袋,试图把那些黄色废料都甩出去。


    可没什么用,画面反而更清晰了。


    一定是身处环境的锅,绝不是她的问题。


    她起身往厨房走,因为她这次没有为了逃跑而说谎,粥真的在煮,也真的还没关火。


    果然,一会儿没看,粥已经被煮得有些粘底。


    她边搅动着,边觉得手腕上空荡荡的,像是少了些什么,低头一看,那串从昨晚就一直呆在她手腕上,亮晶晶的小东西居然不见了。


    昨晚吃饭时,智域的女朋友沈漾送她的手链呢?


    也不知道智域是不是觉得,光靠自己劝不动她,连女朋友也请了出来,借着请她吃饭的由头,说什么也得让她帮他在公司里澄清关系。


    智域的女朋友沈漾,是个长相甜美却操着一口东北话的萌妹子。


    夏成熠最喜欢这种反差系小美女了,尤其是沈漾夹着嗓子和她说话时,更有趣了,有趣到她差点没忍住想答应沈漾的请求。


    幸好岑冬樾时不时发来的照片,成功在她几次冲动答应之前打断。


    起初她真以为那个打电话来的所谓酒保,是个骗子。


    因为这一周以来,除了工作和小猫咪,岑冬樾就不曾主动找过她一次,这才让她觉得是不是可以不用智域来当借口。


    直到她收到了对面发来的,岑冬樾趴在吧台一动不动的视频,吓得她当场丢下那对小情侣,开车就往酒保发来的地址去。


    一推门进去,她就见岑冬樾以视频同样的姿势趴在吧台上。


    被脑袋搭着的那只手紧握成拳,另一只手无力垂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


    扶他上车后,已经醉得任由摆布的男人,眉头依旧紧皱着,像是因为什么事烦心不已,又像是已经被疲惫感拖垮了,连睡梦中也放不下。


    看着岑冬樾这副颓然模样,她居然生出一丝后悔。


    她是不是不该骗他?


    原本想把他送回家就走,最后还是被他那副脆弱表情,和突然冒出的愧疚感打败,顶着经期的疲惫,留了下来照顾他一整晚。


    关火,盖上盖子保温,低头搜索着地上每一处。


    她可不想弄丢了沈漾送她的见面礼。


    墙边的猫碗被吃得一干二净,小猫咪正舒服地趴在阳台晒太阳,黑色的毛发在阳光下微微泛红,见她从厨房出来,也只是转头朝她喵了一声,随后继续憩息着。


    夏成熠找了一圈,客厅沙发上、抱枕下,就连夏怀民的猫窝她也翻过了,就是不见那条丢失的手链。


    唯一可能,刚才和岑冬樾“殊死搏斗”时,掉在他床上了。


    她冒着再次被压倒的风险,到访岑冬樾的卧室。


    水声还在,安全。


    一眼望去,床上还是她离开时的凌乱样,深灰色被子的皱褶处,有什么东西在阳光下隐约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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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丢了的那条手链。


    她单膝跪在床上,翻开折起的被子,伸手去够那闪烁处。全神贯注时,她完全忽略了水声早已停下。


    紧握手链转身,心虚的目光正好撞上从浴室里出来的岑冬樾。


    看着他现在的模样,她更心虚了。


    男人带着一身氤氲水汽走出,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蓝色睡袍,系带松松系在腰间,半敞的衣领下是利落的肌肉线条,冷白色皮肤在深色睡袍的对比下更是晃眼。


    耳旁发梢上的那滴水珠,吸引了夏成熠的全部目光。


    看着它从锁骨窝出发,顺着胸膛肌肉间的沟壑淌下,最后在衣领上绽开一朵小花。


    倏忽间,心跳开始乱了起来。


    男人拿开搭在头上的毛巾,任由发梢水滴落在自己肩上,不一会儿,衣领敞开处变得水渍斑驳。


    低哑嗓音响起,“好看吗?”


    “好看。”


    “我和他,谁更好看?”


    他是谁?


    不管,谁都没面前这人好看。


    “你好看。”


    她本能回答完,反应过来的那刻便立马后悔想跑路,可离开房间需要经过岑冬樾。


    走还是留?


    走!


    她快步往卧房门边走,无视与岑冬樾擦身而过时嗅到的薄荷气息,却在马上要踏出房间,被男人扣住了腰身。


    眨眼之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便已经被抱到了墙边矮柜上坐着,而岑冬樾双手抵在她身侧,那阵清爽的薄荷气息,夹杂着男人的体温熏得她有些发昏。


    不对劲。


    他很不对劲。


    “离近点,是不是更好看?”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打算推开他的手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正紧拽着他手臂上的布料。


    原本的温热似乎越来越热,正炙烤着她的每根神经末梢,体内血液宛如沸腾般难耐,迫切地需要一个发泄出口。


    夏成熠拽着的手一把揽在岑冬樾颈后,另一只手扯开他松松垮垮的睡袍,朝着笔直清晰的锁骨,重重咬了一口。


    听着男人的吃痛声,一股暖流直往腹部窜去。


    她舔了舔被自己咬过的地方,“岑总不是玩不起吗?这是在干什么?”


    岑冬樾微微拉开与她的距离,一个小巧的牙印留在了他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新鲜的深红。


    “后来想了想,既然夏工不介意,我似乎也没那么介意。”


    他低头看了眼,脸上泛起玩味笑意,“下次轻点,不然被发现了不好解释。”


    夏成熠:“???”


    还有下次?


    等等,这家伙昨天喝的是酒,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心里还疑惑着岑冬樾昨天喝的到底是什么,后颈突然被一只大掌握住,眼看着男人俯身就要吻上她的双唇,她立马大喊:“我还没刷牙!”


    岑冬樾轻笑了声,“我说了,我不介意。只要是你,我什么都不介意。”


    不等她反应,也不给她说话的余地,薄唇直直吻上她。


    舌尖带着清爽的薄荷气味,一下下耐心舔开她紧闭的双唇,吮吸唇瓣的力道,在她顺势接受时却突然由轻变重。


    因为她丢在客厅的手机铃声响起,变得更重了些。


    一改先前温吞,一副迫不及待,恨不得吞下她每一寸呼吸,把她拆骨入腹的急切模样。


    男人炙热的薄唇吻得她忘记一切。


    理智隐隐松动,甚至有想随他去的打算。


    横在她腰间的手臂动了动,大掌原本隔着衬衫扶在腰侧,现在却逾越雷池般从衣摆处徐徐上探,大掌紧贴肌肤,抚过的位置像是着火般发烫。


    在她快忘乎所以时。


    一件重要事情如流星般,从脑海一闪而过。


    夏成熠环在他后颈的手猛推挤着他的手臂,见岑冬樾没有停下动作的打算,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按住他还在探索的大掌。


    男人微微退开,眼底带着疑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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