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悬空,白长弦被郁羗儒禁锢在怀中,坐在她腿上,揽在腰间的手仿佛要将他缠在她身上一般
“羗儒……姐姐……”
唇齿交缠间,白长弦只能断断续续吐出两个字来
“嗯?”
郁羗儒放轻的动作,半睁着眼对上白长弦,小郎君眼睛红红湿湿的,是由于亲吻泛起的生理性眼泪
“停……”
白长弦乘着郁羗儒放松的间隙,一手扶着郁羗儒的脸让她抬起头来,一手虚捂在她的唇上,轻声抗议着
见白长弦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郁羗儒长叹一口气,终究没有再覆上去,只握住捂在自己唇上的手,在他手心落下一吻,然后将人扶起来
腰间的手却没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郁羗儒埋头在他脖颈中,细密轻柔的吻落在颈间,不似她的吻一样热烈,却有些不容忽略的痒
“怎么办啊,我都要离不开你了……”
白长弦缩了缩脖子,犹豫着将手抬起来,放在郁羗儒的肩上轻拍了拍
“哪里就那么想了?”
一听白长弦这话,郁羗儒瞬间不乐意了,迅速抬起头来看着他,眼中莫名有些幽怨
“你不想我?”
“我……想的……”
好吧,白长弦自己也承认,他确实很是想念她
见白长弦说得让她满意了,郁羗儒这才高兴了,又埋进他颈间
“了了,快些嫁做我的小夫郎吧。”
这话白长弦听得脸红,心中却格外喜悦,只是不敢再随意接话了,不然还不知郁羗儒要缠着他胡闹到什么时候
以往他怎么没看出来她是这样的一个人,看着清风霁月的,谁料私下里这样……这样胡闹
“那个,羗儒姐姐,不是来赏荷的吗?”
郁羗儒回着他的话,却没动
“嗯,赏了啊。”
“哪儿赏了,明明就一直在船上。”
白长弦不明白
郁羗儒一只手掌起他的下颚,对这他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又在他颈间嗅了嗅,说道:
“这不是赏了,很好看,还很香。”
“你!”
郁羗儒这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说,不小心被船头的老艄婆听着了,不禁笑着转过身去看着荷花,刻意不往这边瞧
白长弦被她闹得没了脾气,干脆直接将脸整个埋到她怀里,再不打算同她说话了
郁羗儒抱着他,笑得恣意
心中盘算着婚期,十分遗憾不能马上将人娶回家去,家中有那么个小夫郎该多有意思
当然最后郁羗儒还是说到做到,带白长弦赏了荷的,还去买了盏河灯来放,虽然白长弦并没有提要放河灯
白长弦拿着河灯站在河边,犹豫地看看天又看看郁羗儒,迟迟没有将它放到河中
“怎地不放?不喜欢吗?”
“喜欢的……可是羗儒姐姐,现在是白日……”
毕竟,没有人会在白日里放河灯,除了郁羗儒
郁羗儒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左右就是放个仪式放个意义,白日里和夜间想来也没多少差别
晚些白长弦不好再在宫外呆时间长了,否则白帝怕是要以为郁羗儒将人怎么了
白长弦拿着河灯叹了口气,罢了,想来郁羗儒对这些并不怎么了解,权当是哄她开心,放便放了
想着,白长弦将河灯放到河中,看着它顺着河流往下漂去了
这水中荷花开得盛,是以遮挡物也多了些,奇的是那灯却都将它们绕过了,顺利顺着下游漂过
荷也赏了,灯也放了,眼看天色也不早了,夜间将白长弦留在宫外确实不太好,还需得早些送他回去
来时是苍耳去宫中将人接来的,去时郁羗儒亲自套了马车送他回去
马车停在宫门口,郁羗儒撩开马车帘子,抬手牵着人下来了
“快些回去休息吧,时辰不早了,莫累着自己了。”
郁羗儒替他捋了捋耳边的发丝,叮嘱道
“知道的羗儒姐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白长弦别扭地低下头
郁羗儒轻笑一声,顺着他的话点头,往前走了两步
“是了是了,我们了了都是大人了,会照顾好自己的,我还等着成亲那日领个白白胖胖的小夫郎呢。”
“哎呀,都好晚了,我得快些回去了!”
白长弦快速低头躲过郁羗儒朝他脸伸来的手,从她身侧绕了过去,快步朝宫中小跑回去
跑了两步,却又突然停下,转过身来对郁羗儒挥手道:
“今日很好,羗儒姐姐再见!”
被小郎君牵着衣服,高兴朝她挥手道别的模样可爱到,郁羗儒不由得轻笑出声,看了眼悬在半空中的手,虚握了握,收了回来
耶律连光那边才成婚不过一两月,便面临了葛贵君时不时对皇嗣的催促,让耶律连光很是苦恼
这日入宫,又免不了被葛贵君叫去宫里叮嘱催促了一番
每次从葛贵君那处出来,耶律连光都像被吸干了力气一般,憔悴得不行
本来是想直接回去的,但路过御花园时偶然看见正在角落和猫儿说话的六皇子,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那猫儿竟也还认得他,冲着他叫了两声
耶律连光在一旁蹲下,看着白易道
“我记得它叫胖胖,是吗?”
或许是不常与人接触,又或者是没想到二姐姐的新婚夫郎会主动和他说话,白易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但看一旁的胖胖已经探头探脑地朝耶律连光走了过去,蹭着他的手,很是喜欢他的样子,白易沉了口气,这才点点头回应他
“嗯。”
知道白易大概不擅与人交流,可能也并不想和自己多说,耶律连光没再多问,从身上拿出一包蜜饯,递给了白易
“宫外你二姐姐买的蜜饯,分你一份。”
耶律连光没有说给他尝尝或者是别的什么怜悯的话,只说是白潇买的,分他一份
就好像是白潇是他们两个人的共友,所以共分一些吃食而已一般
白易犹豫了一下,对上耶律连光坦然的神色,还是接过了
“多谢。”
耶律连光点点头,不打算再打扰他们,想到许久没见过白长弦了,于是又朝帝卿府那处去了
胖胖看着耶律连光走远了,还可惜地追了两步,但听见身后白易的呼唤,又停了下来,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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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易身边
“你很喜欢他吗?”
白易拍了拍猫头问它
胖胖用爪子扒开白易的手,舔着自己的毛,也不理他
“你那么喜欢他,小心他将你捉去,关起来!”
白易说着,还刻意压低了声音,见胖胖只顾着舔毛,没什么反应,于是又觉得恐吓力度不够,靠近它低声补充道:
“关起来可没有饭吃!”
似乎是听懂了没有饭吃这句话,胖胖终于停下了舔毛的动作,抗议性地叫了一声
“喵!”
白易却笑了,小小得意道:
“害怕了吧,害怕了下次就不要那么喜欢他了,谁都不行,你可得好好跟着我,只有我才会对你好,他们都是假的。”
也不知胖胖听懂了没有,反正白易就当它听懂了,满意地抱起它,回去了
耶律连光走进帝卿府中,小竹正要给他行礼,却被他抬手止住,招了招手,示意他退下
小竹看了眼正在看书的白长弦,点点头退下了
方才分给白易的蜜饯确实是白潇在宫外买的,一共买了两份,耶律连光现在身上还有一份
悄悄拿了一颗出来,递到白长弦嘴边,白长弦看也没看,以为是小竹,于是就着他的手便吃下了
嚼着嚼着却发现有些不对,突然将书拿开问道:
“这蜜饯怎地同简简带的那么……?”
话还没说完,一转头便看见了站在身旁的耶律连光,惊讶地做了起来
“连光!”
耶律连光给自己也塞了颗蜜饯,嚼了两下咽下去,又从白长弦面前的桌上拿了一颗吃了
白长弦看着他这套动作,有些疑惑地问:
“连光,你可是饿了?没有用早膳吗?”
耶律连光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将口中甜腻的味道顺了下去,摇摇头说道:
“不是,我吃着这两个蜜饯也没什么区别呀,你是怎么吃出来的?”
原来他是想验证这个,明白了耶律连光的意思,白长弦笑着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我自小吃的吃食都是宫中母皇特意叮嘱着的,太医说我不可吃口味过重的东西,不论是甜腻之物还是辛辣之物,都要少吃,最好是不吃,是以送到我这儿的蜜饯不会很甜
我吃惯了也就不觉得,但宫外的蜜饯为了引客,口味总是要更甜腻些,简简有时会带些给我解解馋,我自然能区分出来。”
“哦,这样啊。”
耶律连光点点头,暗自感叹着生病的不易,然后想了想又问道:
“不对啊,如果你宫里的蜜饯味道淡,我常吃的甜味更浓,我应当更好区分才对,为何我分不出来?”
看来当真是成亲后日子过得昏了,连耶律连光这样精明的男子也犯了糊涂
白长弦抬起素指点在耶律连光肩膀上,笑话他:
“你是先吃的宫外的蜜饯,甜味还重着呢,又尝我这儿的,如何会分的出来?”
是哦,倒是他犯了糊涂,想着耶律连光更是烦闷,闷闷地往一旁一坐
“哎呀烦死了!我定是叫葛贵父给训傻了,脑子都转不过来了,这么简单的道理,竟还需要你提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