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门之前我已经有预感了,本来想着都见过成年版的小卷子和假发子,这一切我不应该再有意外。但……拉开门的那一刹那,视觉冲击还是太过震撼。
噗的一下喷出茶水,我笑倒在花魁姐姐的怀中,拼命捶地。
要命,他们到底塞了什么东西在胸口啊,那形状都快比他们的头还要大了哈哈哈哈。这些男人有考虑过人体的合理性吗?
“啊哈哈,啊哈哈哈,我揍她大家没意见吧?”带着复古头套,身穿花哨和服的辰马捧着胸前汹涌的两团,不想面对地瞪着我。
“随便吧,在毁灭这个世界之前请让阿银先毁灭她。”梳着双马尾的银时颤了颤可观的前胸,撸起袖子准备动手。
“卷子,不要冲动,你两人现在丑得让人发笑,怎么混进去?”长发梳到一边的桂以折扇捂着半张脸,魅惑诱人。
“闭嘴,假发!”
“不是假发,是假发子!”
侧马尾的高杉不习惯地扯了扯身上的和服,杀人般的眼刀直接甩了过来,“阿萤,想死吗?”
“啊哈哈,啊哈哈哈……相信我,我已经把我这辈子遇到最难过的事都想了一遍也忍不住这滔滔的笑意,真的……哈哈哈……”我笑得直不起腰,善良的花魁姐姐抱着我不让我滑下地。
“够了,你就是想要占花魁大人的便宜吧。”坂本辰马看起来有点不是滋味,因为他努力了一晚都碰不到的女人就这样抱着我。
“呵呵……妾身今晚本来就是阿萤大人的人呐~”花魁纱织柔柔一笑。
眼看着那两人已经快要扑过来动手,我识相地收敛些,“算了,你们简直就是浪费纱织的东西,我和假发去就行了。你们想办法混进相近的房间做接应吧。”
“诶,为什么?卷子也好想去哦~”银时睁着星星眼,扭了扭肩膀撒娇道。
“滚开,好恶心。”高杉嫌弃地捂脸。
被嫌弃的银时登时翻着死鱼眼拍过去,两人又习惯性地打起来,各自扯着对方的华丽和服,让对方出丑的心思昭然若揭。
“你们两个别幼稚了,都恶心可以了吧。”桂难得没劝架,反而不屑地蹙眉,往边上移了移。
银时和高杉两人对望一眼,拳头不约而同地揍向桂。受繁复的和服限制,桂利落地躲在辰马背后,辰马无奈地帮忙拦下他们的拳头……以脸。
“高级别陪酒的游女是要被挑选的,恕妾身直言,你们三位确实没什么优势呢。”纱织玉指指着辰马三人,依次点了过去,“太高,太壮,太傲。”
被点名的三人纷纷鄙夷地看向其他人,我无语,他们是觉得自己不属于那三人之一吗?
看了眼浓妆的银时,我想起十年后的他在人妖店其实跳得也可以,公正地说了句,“其实卷子跳舞也扭得不错的。”
“你可以闭嘴,这句话一点也没让阿银觉得被安慰。”银时抱着胸,斜睨着我。“你行吗?别露馅了拖后腿。”
废话,也不想想这个身体是做什么的。我一撩长发,低笑着支颐,朝他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家里的男人都不行,我当然得行啊~”
“谁不行啊喂!”高杉+银时+辰马。
“阿萤,我行的,真正的武士没有做不来的职业!”桂眨了眨涂着眼影的美目,娇柔地道。
“闭嘴假发,武士才不想要做这个啊!”高杉+银时+辰马。
“不是假发,是假发子!”
曳地的艳丽和服,头发混着假发梳成高髻,点缀着数根步摇发簪,盛装之下面容明艳,红唇欲滴,打开的衣襟露出白皙的皮肤与诱人的事业线,引人遐想连篇。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朝帮忙的纱织微微一笑。
拉开门,我以折扇高傲地指着那四个男孩,红唇微启,语气矜贵,“膜拜本女王吧,愚民们~”
四双惊艳得瞪大的眼睛,难以置信地演绎什么叫做看呆了。
“哇哦,阿萤好美~”桂第一个给出反应,围着我拍掌。
“那当然,当游女我可是有经验的~因为我是25岁的大姐姐啊~”我扭了一下肩头,给他一个媚笑的wink。
辰马非常捧场地捂着胸口做了个晕倒的状态,其他两人无语捂脸。
“难怪连妾身的酒都不愿喝呢……”纱织可惜地捂颊,娇嗔地埋怨,“亏得妾身还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仗义帮忙。”
“等事情过去了,我再来找姐姐喝酒。”唰地打开扇子,我轻轻摇了摇,笑看她,“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菜酒,而是真正的佳酿,姐姐一定会喜欢的。”
纱织风情万种地撩起我垂在肩膀的一束发,递到唇边吻了一下,“那,妾身等着你呢。”
靠,不愧是花魁,这撩人的姿态让我一个正常的女人都忍不住双颊微烫,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双眼羞得不能直视。
学到了学到了,等我找机会试试,总有一天我要用在我crush身上!
“我想说,这画面美得让我想自插双目。”坂本辰马眸底的惊艳转瞬转为无语。
“等完事之后再插吧。你两个记着,有什么意外就先保全自己,撤退为主。”高杉揉了揉额头懒得看过来,率先站了起来,“走吧,银时,辰马。”
银时眼珠子乱瞟,没正视过来,只是提醒了句,“假发你看着她别乱来,自己当心。”
我和桂比了个V,转身跟着纱织走了。
被挑选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对方是个不太谨慎又自大的男保姆,在训话我们不要得罪大人的同时把对方的信息泄露了不少。
德川派的大名,奉命跟天人商谈买卖的大事。可是……我和桂交换一个眼神,他极为熟练地逢迎着对方,打听着天人的来历。
果然,又是天道众。而那些僧侣服的人名为奈落,是天照院的杀手,此次是前来保护那位天人的。
拉门一开,看到那位天人,我心下一个咯噔,眼神顿时就变了。那个人我见过,不,不是我,是云锣见过……春雨的一个干部,第八还是第几师团来着?幕府的高官,跟春雨的干部谈交易?什么样的交易?
桂反应极快地拉着我行了个大礼,低头掩去那刹那的惊疑。我迅速回神,进入陪酒游女的角色。
清淡的三味线曲调优雅,我和另外一个游女握着折扇轻舞,身体仿佛自己会动般自然,一颦一笑掌握得刚好,很快把会谈的气氛烘热。酒过三巡,他们谈话的内容开始褪去那些隐晦,言辞大胆了起来。
幕府要买的,是天人的武器。目的是什么,我和桂都有不好的预感。但是,比起这些,我更想要跟奈落亲密相处一下。
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那个虎背熊腰却又木讷地坐在一边的男人,我笑着依向侃侃而谈的天人,手中拿着酒瓶给他斟酒。
“人类真是矫情,拖了这些年,不也是走到这一步?”天人目光落在我胸前肌肤上,笑语里头有着明显的轻蔑。
“我们也没想到,那个男人被捕后,他的学生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大名摇摇头,“那个极恶的罪人,他教出来的孩子竟然成为阻碍国家前进的攘夷志士……”
三味线突然弹错了一个音,很快又恢复了节奏。我看了眼桂,他抿唇低垂着头,表情不辨。
“那又如何,想要拯救自己老师那是不可能的,那个人可是被关在要塞里。”天人仿佛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连忙提起其他事,“那批武器的价格我们是不会退让的,至于你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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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那边,还请大人多多美言。”
蓦地,我一个微晃,旋身跌落他怀中,手中的酒瓶一扬,清冽的液体撒向身后的人“哎呀……”
男人动作极迅猛地躲开,却依然沾上了酒液,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无声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怎么回事?你们的人就是这样伺候人?”那位大名顿时怒了,拍着桌子吼道。
天人刚皱眉头,我已泪眼迷离地轻抬起脸蛋,颤着手轻轻拉扯他的衣襟,“都是妾身的错,被大人侃侃而谈的风采晃了神……才得罪了贵客。”
红唇轻咬,我颤了颤睫毛,软声撒娇般轻语,“请务必让妾身带这位大人去更衣……然后……”
媚眼轻抬,恳求般看向眼前的天人。
“不过是小事而已,他不会介意。”天人轻搂着我的腰,豪爽地笑道,“对吧,柩。”
男人没应,依然沉默。
“不行哦,这样妾身会不安……”我抬手轻点他的下巴,慢慢划下,勾住他中式盘扣的领子,轻轻拉了拉,“无法全心全意伺候大人。”
春雨的代表期待地看着我,勾唇轻笑,“既然如此,那你就去问问他吧。”
我懒懒地起身,走到男人面前,弯身靠近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柩猛地抬头看着我,面容冷漠如傀儡,却忽然站起来,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外的几个奈落走了进来,无声地站在门边看护。
不理会其他人的意外表情,我跪坐着行了个礼,跟了上去。
走廊迎面而来的,是乔装为商人的辰马一行人,他们看到我有些意外。目不斜视地与他们擦身而过,我跟着柩来到一个没人的房间。
关上门,他谨慎地看着我。
“别那么紧张,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胧大人而已。”我换了个哀戚的表情,轻声道。
没错,方才我跟他说的话是,我有要事要告诉胧。
这也是赌一把,我想着实在不行就跟假发跳出来开打。反正该听的都差不多了,没想到他竟然配合。
见他没说话,我自动代入哑巴,自顾自地说着,“其实,我跟胧早就相识(几年前),他伤了我的心(捅心脏),囚禁了我好几年(休眠仓),又丢下我没有留下片言只语……我一心想要找到他问个清楚。”
他还是那副样子,也不知道是听没听懂。
我拿袖子压了压眼角,“他明明说过,等那位大人抓回去后,就会来找我的……”
木讷的面容顿时起了变化,一双呆滞的眼瞬间凌厉地紧锁着我。那种被猛兽盯上的阴寒悄然攀上脊背,我借着拭泪的动作避开对视,继续胡扯,“其实,我也知道他是天照院的杀手,身不由己。我只是希望你能转告他……我在等着他。”
意味深长的话尾哀怨缠绵,我不理会他的反应,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转告胧,不过是赌一把而已。但凡胧知道,他就能找到我,不是游女,而是真正的我。
才刚踏出走廊,前面就一阵骚动,下一刻,桂响亮带着怒气的话已响起,“不是假发子,是桂!”
面部刹那阴影,我抽了抽嘴角,隐约听到银时破口大骂他的声音。身后的柩飞快地冲了过去,我叹口气,“还说让假发看着我,明明他自己少看一眼都不行。”
算了算了,之前就说好有什么意外便各自撤退为主,我就先……诶!
一道眼熟的身影从隔壁建筑的窗边掠过,没带斗笠的白发在一片灯红酒绿中特别打眼。
胧……他也来了!
猛地撑着窗台翻身跳了下去,借着摊子的蓬平安落地,我提起下摆追了过去。隐约听到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但我也顾不得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