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先生到会议室,看见两个学生已经在里面坐好了,便顺手关上了门。
庄遂平因为纪慎和师爷的态度情绪低落,没注意到周先生手上的藤条,直到周先生叫他的名字让他过去,他才如梦初醒,懵懵懂懂起身朝周先生走去。
刘巍思早知道有此一遭,紧皱着眉头,却不敢说话。
周先生拿着藤条,敲了敲他的大腿:“裤子脱了,撑桌上。”
庄遂平这才知道自己站到这里来是要挨打,茫然地问:“为什么?”
“文章。”
庄遂平心里一“咯噔”,知道逃不过,还存着一点渺茫的希望:“可是……”
“可是我不是你导师,对吗?”周先生轻飘飘地抛过去一个白眼,“这篇文章是我这门课的作业,我提过修改意见。你投这种学报,简直是浪费我的力气,玷污我的心意!”
刘巍思抿抿唇,心想周老师生气了,他平日也打人,可很少说这么重的话,遂平把文章发在普通学校的学报上,肯定让他很愤怒。
庄遂平眨眨眼,眼睫毛瞬间湿了。他为了试探纪慎,甘愿赔上自己的名声。没想到,弄巧成拙,纪慎没有好态度,还惹来师爷一顿责罚和周老师一场教训。
他低垂着头,慢慢解开裤子的纽扣和拉链,咬住下唇,一把将裤子褪到大腿根,露出了身后两团肉。
上一次巍思这么挨教训的时候他还觉得难堪,一转眼,就轮到他了。
“周老师……”刘巍思没忍住,唤了一声,可周先生眼睛一瞟,他便不敢说话了。
藤条是昨晚泡水泡到今天上午的,原本只有小指粗,吸饱了水,却足有食指大小,往庄遂平屁股上一搭,吓得他手臂一软,手肘屈了下来。
“撑好。你如果是我的学生,就不是挨藤条这么简单。”
庄遂平咬着嘴里的肉,委屈地摆好了姿势。
周先生拿藤条在他臀尖上比划了一下,似乎在寻找最佳位置,然后猛地扬起,“啪”一声抽了下去。
“呃……”尖利的疼痛像刀片一样割下来,在他臀尖上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尖锐疼痛过后是一道细细的刺麻感,庄遂平勉强可以忍受。
可是紧接着,饱满的抽打声又响了起来,屁股结结实实地挨了第二下,庄遂平猛地往桌子撞去,幸而双手撑得稳,没有真的撞上。
“啪!”“啪!”“啪!”藤条不紧不慢,可是每一下都蓄足了劲,从高处兜风抽落,似乎在比赛哪一下能给那两团肉留下最可怖的伤痕。
十来下过后,整个屁股从臀尖到臀腿交接处都布满了一道道半指宽的红棱,原本平整的皮肤微微隆起,明显肿了。
庄遂平浑身都热了起来,疼痛刺激着他,不仅屁股难受,就连太阳穴都跟着“突突”跳。
刘巍思哪里看得下去?提醒道:“周老师,该上课了。”
“我现在就在给你们上课。”周先生连眼神都不给他,仍对庄遂平道,“撑好,这才刚开始。”
庄遂平心中一阵发虚,可根本不敢反抗,只得用力撑住,双腿也站得更直,微微肿起的屁股朝后撅了撅。
藤条“啪”地抽在那一片肿痕上,疼痛指数式地上升,庄遂平“啊”了一声,往右边躲开了。
周先生嗤笑一声:“怎么?是纪鸿云教你,受罚可以躲吗?”
语气并不严厉,可庄遂平却看到了他眼里的决绝。他摇了摇头,已经预知到了今天的命运——他的屁股保不住了。
他往左边挪了回来,重新摆好受罚的姿势。可是这一次,周先生不再一下下有节奏地抽打,而是对准臀尖那一处,”噼里啪啦“地连续抽下。庄遂平被连续不断的疼痛袭击了,脑子一片空白,双腿却死死钉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只是嘴里”啊啊啊“地惨叫,哭腔都出来了。
一口气连打二十下,全打在一个地方,藤条停下的时候,臀尖隐隐破了皮,跟油泼火烧似的,庄遂平眼泪”唰“地淌下来,连求饶也不敢。
好疼,真的好疼……
可是周先生没有放过他,仍是淡淡的:“撑好。”
“周老师!”刘巍思站了起来,“您不可以这样。”
周先生笑了笑,堪称温和:“那你去叫纪慎来看,看纪慎说可不可以,怕纪慎不够格对我指手画脚,你还可以打电话给他师爷,问他师爷我能不能打他。”
庄遂平吸吸鼻子,看向刘巍思,轻轻地摇了摇头。
刘巍思无可奈何,又坐下了。
藤条又抽上了庄遂平的屁股,但不再是连续抽打,而是恢复了刚开始的不紧不慢,在他臀尖下一处慢慢往下,责打声“啪啪”地回响在会议室里,伴随着庄遂平低声的啜泣,刘巍思听着,心头像被谁捏了一把。
“啪!啪!啪!”
“唔……啊——”痛呼声越来越频繁,庄遂平感觉整个屁股都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出血了,可是周先生一直没说要打多少,他一边忍着疼,还一边为未知的痛苦而忐忑着,实在煎熬极了。
从上往下打了五六轮,少说也有五六十下,那片皮肤全都高高肿起,薄薄的表皮下能清晰看见一道道血丝,大约再打就要真的出血了。
周先生收了藤条,道:“打你只打这么多,是因为你不是我的学生,你要是在我门下,可以一周不下床。”
庄遂平只听出了一个意思,那就是他可以穿裤子了,于是长长呼出一口气,往右挪了一步,才开始难为情地拉扯裤子。
“你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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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你老师就该翻倍。不过我看纪慎到了这个年纪,纪鸿云大概也不会打他了。”
庄遂平更加羞愧了,他胡闹这么一次,一点好都没讨到,还连带着坏了纪慎的形象。
倒是刘巍思很是不平,争辩道:“难道学生做错事,都要怪老师吗?”
周先生又笑了:“也就是严煦和他父亲不在了,才由得你在这里说胡话!你大可回去问你老师,若是他的老师或父亲还在,你犯了错,他要不要担责任!”
刘巍思不敢说话了。
庄遂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裤子穿上,一抬头,露出他疼得发白的脸,却还逞强:“如果,如果会连累到……我可以替他……”
“你们纪家的事,我没有兴趣。”
庄遂平也没有再说了。
打成这样,自然只能站着上课,但是疼痛不断在身后叫嚣,庄遂平也很难专心,只能紧咬后槽牙,不断强迫自己听课做笔记。
好容易挨完了一节课,周先生一走,刘巍思便立刻去扶他:“遂平,你还好吗?”
庄遂平嘴唇都干裂了,喘着粗气点了点头。
“我扶你回去吧。”刘巍思把他的笔记本和笔都收进自己的斜挎包里,拉过他一条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另一手扶住他的腰,慢慢地出去了。
庄遂平根本走不动,迈出一小步,屁股就跟撕裂一样,他怀疑是血迹粘住裤子了,可是也根本没办法在这里检查,只得强忍着,一点一点往外挪。
挪到走廊上,庄遂平攀着墙壁,却没注意到纪慎迎面走来,只听刘巍思喊了一声:“纪老师。”
庄遂平尴尬地抬起头,对上纪慎冷漠的视线,又低下了头。
他这个样子,纪慎定然看出他挨打了,纪慎会怎么想?觉得他活该?还是会冷漠地勾勾嘴角,认为他得到了报应?又或者,会有一点点心疼?
他想,如果别的老师知道自己的学生被其他人打成这样,多少会有点愤怒的,可是他不敢奢望纪慎这样把他放在心上。
他只希望,纪慎能多看他一眼,问一句没事吧。如果纪慎问了,他就顺势认错道歉,就……就让这件事过去。
可没想到,庄遂平想象中的场景都没出现,纪慎好像没看见他,只冲刘巍思道:“下课了?”
“嗯,遂平他……他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就回去歇着。”纪慎着急要走,“我去找童院。”
“哦,纪老师再见。”
纪慎急匆匆离开了,庄遂平不由自主,微微扭头,目光跟随着他离去的身影,一阵心酸委屈,却什么也不敢说。
“要不要扶你去纪老师那里先休息一会?”
庄遂平摇摇头,没有说话,刘巍思也不再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