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郁闲闲在萧清川眼里,简直同最会蛊惑人心的魅魔毫无分别。
有那么极短一瞬间,萧清川甚至真的觉得灵魂都出窍了一刹。
是真字面意义上的“被勾走了魂”。
等他理智稍微再回拢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早已比大脑更快,已经完全覆上了郁闲闲的腰。
指腹下的触感美妙到近乎难以用语言描述——
一切都是那么恰如其分。
过分细腻宛若最上乘绸缎般的肌肤之下,却并不是纯粹的柔弱无骨,而是恰到好处的肌肉韧性。
是丝滑与力量感最完美的融合。
郁闲闲此时平躺着,本就平坦的小腹更微凹进去,愈发凸显得两侧胯骨尤为凌厉,透出一种绝对骨感却并不瘦弱的美。
指腹与手掌之下的触感不断传递上萧清川的头脑,他神经都仿佛泛起了麻,额角青筋一下下跳得明显。
理智在被蚕食,越来越深的渴望不断席卷大脑——
不够,还不够。
只是触碰与抚摸而已,还远远不够缓解自心底最深处蒸腾而起的渴意。
想埋首啄吻,舔-舐,啃咬,想向野兽给自己的猎物打下标记那样,在郁闲闲莹白无暇的肌肤上印满痕迹。
想让郁闲闲与自己完全融为一体。
……
愈发病态的念头在萧清川脑海里不断升腾盘旋,他全身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如同蓄势待发准备进攻的野兽。
□*□
“嗯…”
然而,恰在此时,郁闲闲没能忍住自唇缝间泄露一声模糊气音。
仅仅只是触碰而已。
郁闲闲竟就已经快要受不住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郁闲闲总觉得萧清川今天的抚摸与往常不太一样。
不知是动作更急躁些,亦或是力道更重一些,透出股别样侵略意味,总之就是让人发软得厉害。
可也正是这一声很轻的气音,陡然间穿透了萧清川的大脑皮层,蓦地唤回了他些许本已溃散的理智。
萧清川动作顿住,紧促呼吸都随之滞了一滞。
他猝然阖了阖眸,仿佛借此敛回了眸底即将掩藏不住的烧灼渴意。
再睁开垂下视线时,萧清川才注意到,郁闲闲白皙肌肤竟已经泛起了红——
很显然,是他的杰作。
而这还仅仅只是触碰而已。
红痕晃眼,萧清川清晰感觉到头脑神经正变得愈发亢奋,更清晰感觉到心底那头常年被关押的野兽,正疯狂叫嚣着。
想要做更多恶劣的事,想要留下更多印记。
唯有最后那么一线岌岌可危的理智拽住了他。
深深呼出口灼热的气,萧清川一只手绕到了郁闲闲背后,另一只手下滑要去托他的腿弯。
准备把人抱起放去床上,通过一些传统但也聊胜于无的做i,饮鸩止渴般暂时压住过分汹涌的渴望。
可郁闲闲却忽然抬起手,轻轻拉住了萧清川的手腕。
他明显也已经有些难耐了,被渴望氤氲的桃花眼自下而上望着萧清川。
长睫轻眨两下,唇瓣微张吐出一句此时听进萧清川耳朵里,无异于海妖吟唱的:“就在这,好不好?”
每次都在床上,虽然也一样很爽,但郁闲闲想,他们偶尔换个新鲜的地方也未尝不可。
萧清川又怎么可能说得出“不好”?
“稍等我一下,”摇摇欲坠的理智在艰难支撑,萧清川嗓音早已粗粝到了极点,他竟还生生要抬步往外走,“我去拿东西…”
萧清川在这方面是真的一向都很注意。
每一次R滑与T都会准备齐全。
可此时的郁闲闲已经不想等了,也不想看萧清川这副依然保有理智的模样,仿佛动情的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于是握着萧清川手腕的葱白手指没有松开,反而愈施了挽留的力道,郁闲闲坐起身,手指下移,由萧清川的手腕转而握住了他两根修长手指。
引着那骨节分明的手送到自己唇边。
此时两人一站一坐,郁闲闲需要高高仰起头才得以同萧清川对视。
他纤长脖颈都被拉出了格外漂亮的弧度,仿佛求-欢天鹅一般,郁闲闲就这样扬头直勾勾望着萧清川,眼眸一眨不眨,探出了一点点舌尖,开始轻舔唇边的那两根手指。
其实郁闲闲在这件事情上根本毫无技巧可言,萧清川当然从不舍得让他用嘴,因此那截小舌头是肉眼可见的毫无章法。
可萧清川还是被激得仿佛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全身血液更都沸腾激涌向一处。
他下颌轮廓绷出刀锋般的弧度,身形肌肉更绷紧宛如弓弦,堪堪是站在原地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已经耗尽了他全力。
终于,片刻之后,郁闲闲放开了萧清川的手指。
郁闲闲仰脸问得认真:“用这个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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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需要,他有稳定健身的习惯,身形比起一般男性而言要柔软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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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T恤都根本掩不住起伏的漂亮曲线。
萧清川垂眸欣赏了片刻,终于再无迟疑抬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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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郁闲闲难以克制又漏出一声凌乱气音,自己同样渴望是一回事,可本能反应又是另一回事——
本能想要逃脱,郁闲闲身体都不自觉往前倾了一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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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低哑简短的指令,即便自己也早已濒临极限,萧清川动作竟依然一丝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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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眼看着郁闲闲猝然高高扬起的脖颈,萧清川两只手都垂向两侧。
终于如愿以偿,掌住那过分漂亮的锁骨。
……
最初时候,郁闲闲一线神智尚存,竟还勉强想了想,萧清川好像很喜欢从后这种方式。
是为了避免同自己有更多面对面的情感交流,比如眼神交汇亦或接吻,还是纯粹这样更深?
可没过多久,郁闲闲就再难分出心神去做任何思考与揣测了。
他整个人都仿佛被卷入了汹涌浪潮里,神智自然一同被吞噬清空。
房间里变得安静却又喧嚣。
彼此凌乱交错的呼吸,肌肤相撞的轻响,与胸腔内过于吵闹的心跳一同汇合在一处。
连空气都蒸腾出了旖旎温度。
不过很快,就又变得热闹起来——
因为郁闲闲这种时候是真什么话什么称呼都讲得出口了,什么“老公”“哥哥”“Daddy”都反复着叫,清透嗓音裹满往日罕有的黏稠。
……
当然往往这样换来的最后结果,都与他的“请求”南辕北辙。
在愈发发昏迷蒙间,郁闲闲又拖着快要承受不住的哭腔问出一句:“老公,你怎么总是…呜,一句话也不说?”
“说什么?”沉哑嗓音自身后响起,仿佛带着滚烫灼人的温度,“闲闲,让你还能说这么多话,看来是我…”
停顿的间隙伴随更重的倾身:“是我还不够努力。”
随萧清川最后一个字音落下,郁闲闲就感觉到自己一条腿,竟被他完全向后拉开了…
当真变得像猫一样,是个有些羞耻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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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闲闲还想逞强再说什么,可唇瓣张开却除了呜咽外,就再难发出完整话音。
-
郁闲闲已经完全不记得这晚是怎么睡着的了,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当然,他不是睡在地毯上的,而是睡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房间里又是意料之内的只有他一个人了,但床侧塌陷的形状至少可以说明,萧清川昨晚也和他一起留在了他的房间。
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解锁,时间显示竟已经上午十点过,萧清川早已去上班了,郁闲闲今天没有通告要赶可以休息一天,他便暂时赖在床上打开了微信。
备注为林小美的对话框恰在此时弹出消息——
林小美:闲闲,你这两天跟你家那位萧大总裁怎么样了?你还想离婚吗?
郁闲闲被这突如其来的提问问得莫名心虚了一瞬。
昨晚的记忆渐渐回拢,郁闲闲想起自己强撑着问出那句萧清川怎么总是一句话也不说之后,就被x透了,彻底爽得神志全无再说不出话来。
他又抬手摸了摸耳朵上昨晚没摘掉的耳钉,想了想,郁闲闲干脆打开相机自拍了一张,一键发送给林大俊。
并噼里啪啦敲下一段——
看到这个耳钉了吗?八十八万,他送的。
看到这个我了吗?饱餐一顿,他喂的。
林小美,你告诉我我怎么离得掉呜呜!
林大俊秒回过来一串省略号。
不过不等郁闲闲再说什么,他就又发来一条——
其实你也不一定真有必要跟他离婚,你那晚说来说去不就是觉得他对你像包-养吗,可我看也未必。
那晚林大俊也喝了不少酒,当时并没觉出什么,可这两天他后知后觉总想起当时萧清川看他的眼神。
侵略感与戒备那么重,简直是把他当成了情敌一样。
谁会对一个包-养的小情人有这么大占有欲?
于是林大俊干脆发来了一条语音对此进行了深刻阐述分析。
可郁闲闲听后却持怀疑态度,他也干脆回过去了一条语音:“占有欲?这两个月我反正是从来没感觉到,有没有可能他纯粹就是厌烦酒吧那种吵闹的环境,他一冷脸就是那个样,至于什么占有欲看情敌…那都是你脑补出来的叭林小美。”
林大俊干脆打了语音电话过来。
开头第一句就是:“不准叫我林小美!”
说完这句他才话锋一转道:“我们两个在这讨论没意义,试试不就知道了?”
出乎意料的角度,郁闲闲急忙问:“怎么试?”
林大俊像是早有准备,叽里咕噜讲了一串。
郁闲闲听后将信将疑:“真的这样就行?”
“听我的,”林大俊怂恿他,“先试试再说。”
虽然并不觉得能试出什么结果,可左右现在自己也暂时下不定离婚的决心了,郁闲闲觉得试一试倒也无妨。
于是结束和林大俊的通话,郁闲闲就像林大俊刚刚教给他的那样,去购物app随便搜了三条不同款式不同花色的泳裤,一起发给了萧清川。
附加一条——
老公你帮我选一下,哪款更适合我?
许是萧清川恰好没在忙,他秒回过来一个问号——
高冷金主:?你要游泳吗,家里有合适你尺码的泳裤。
郁闲闲继续照着林大俊教的回——
不游泳,是林小美他刚刚打电话给我,说是发现了一家环境很不错的私汤温泉,要我明天跟他一起去泡。
同一时间,萧河集团总部晨间例会,首位上的萧清川手中签字笔忽然重重摔在了面前长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