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简直震惊，蒋瞳瞳那么轻飘飘的语气，沈清满脸的不可思议，“粿着？就那么让你画吗？”
“有不少人做这类模特啊。”
沈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没有走入社会磨练太多，她可能脱轨了？现在做菓体模特都那么平常了吗？这、这万一……蒋瞳瞳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再次说：“就是画画而已，请你别多想可以吗？”
……
……
……
搞到最后，还成了她多想了，眼看着蒋瞳瞳淡定的样子，沈清也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得太过了，问题是啊，蒋瞳瞳才刚满18岁，那之前要是看过人家的倮体……沈清简直受到了冲击，“所以，你、你……”沈清憋了半天，脸都有点红了，“你、你看过吗？”
“什么？”
“……”还什么？沈清真怀疑这个孩子是故意的，没好气地说：“还能有什么？我们不是在聊模特吗？”
“哦，”蒋瞳瞳随意的口稳，“你说菓体模特啊。”
“……”还问，还问！不知羞吗？
“看过啊。”
“你看过？”沈清反问，“是、是……”沈清完全不知道怎么问了，蒋瞳瞳似乎看透她的想法，说：“是我的同学，互相之间学习画画，所以有画过。”
“互相？”沈清的表情满是不可思议，“你、你也做过那种模特？”怎么可以啊，未满18岁做这种事！蒋瞳瞳脸色冷了，“我没做过，好嘛？”
沈清真是吓一跳，松口气说：“那你说互相。”
“我说的互相，是我画她的身体，她画我的手。”蒋瞳瞳打量沈清，费解道：“你也是成年人，谈及倮体有这么夸张吗？”
……
……
……
沈清再次被怼的差点内伤，“你一个小孩才18，张嘴闭嘴猓体，很值得炫耀吗？”
蒋瞳瞳无奈地耸肩，似乎懒得反驳了。看起来是顺从了，但是沈清心口更堵得慌，这小孩真是气人。
“那、那就暂时这样画吧，我可以做你模特，但是你也不要太为难我。”就差那句，不要拖我衣服摆造型，她可受不了。
“你放心，知道你纯洁。”
“……你！”沈清来气，“什么我纯洁？”
“难道你不纯洁？”
“蒋瞳瞳，你现在是拿我当长辈吗？”
蒋瞳瞳再次不吭声了，沈清心口窝着气，“行了这个问题说到这，最后一个，你现在正是青春期，对什么都好奇，人也漂亮，有没有人追你？”蒋瞳瞳抬起头，忽然笑了，“你觉得我漂亮？”
“你确实挺漂亮啊。”这个沈清倒没什么好否认的，“我想肯定有人追你，不过你眼光应该挺高的吧。”
“那是。”蒋瞳瞳昂首道，嘴角挂着一丝笑。
“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么？”沈清试探着问。
半晌，蒋瞳瞳说：“有。”
完了完了，这看黄漫，画的菓体模特她还没彻底解决，这又要早恋的节奏，“是已经告白了，还是暗恋？”
“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们说好的，要沟通交流解决问题。”
“你又不会帮我搞定恋爱问题。”
“谁说的？”
“你会恋爱吗？”
“恋爱谁不会。”
“切。”
“切什么切，只要你答应我不早恋，好好学习，我可以帮你解决恋爱问题。”
“真的吗？”
“真的。”
“那我们签个协议吧。”
“恩。”啥？！协议？！沈清匪夷所思，“为什么签协议？”
“万一你出尔反尔呢？”
“我不会。”
“是吗？”蒋瞳瞳笑得很刻意，回忆的口稳恍然似的说：“有人说要做我模特，不知道要反悔多少次了呢。”
……
……
……
沈清生气，却又无法反驳，“我会反悔，还不是你为难我！”
“恩，画个手的造型就是为难，那我的恋爱问题不麻烦您嘞。”蒋瞳瞳起身，似乎准备随时结束这场对话，“您就过您优哉游哉的贵妇生活吧。”这话在沈清听来异常讽刺，好像是说她除了享乐什么都不做，这分明就是诋毁她，她现在做的是什么？不就是在管孩子吗？沈清叫住蒋瞳瞳，说：“我不会反悔。”
“既然都不会反悔，那签个协议有什么呢？”
“签就签，但是你答应我，在上大学之前不能谈恋爱。”
“我会写在协议里，你看过OK再签字。”
……
于是，谈话突然谈出个协议，蒋瞳瞳办事利索，很快就拟定了一份协议，标题就是：恋爱协议书。
其中，写到了蒋瞳瞳不会在高中谈恋爱，也写了沈清要解决蒋瞳瞳在恋爱中可能遇到的一切问题。最后，还写了一条，如双方违反规定，需要接受对方的一个惩罚，至于惩罚没有写。
沈清自认为她不会违反这份协议，所以也直接签了字，“好了，协议也签了，以后照做就行，酒轻易不准喝，尤其喝那么多，”沈清训导的语气，蒋瞳瞳手里捏着协议也没说什么，沈清继续说：“再就是画画，那些漫画不要再看，我会尽量配合，但是过分的我是肯定不会配合的，我想说的就这些。”
沈清说完了，蒋瞳瞳抬起头，问：“你想谈的，都谈完了？”
“恩。”
“那我说一个我想谈的？”
“什么？”沈清意外，没想到蒋瞳瞳会有话题，蒋瞳瞳将协议叠好，“你昨晚拿走了我的初稳。”蒋瞳瞳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沈清顿时不自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蒋瞳瞳继续说：“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一下？”蒋瞳瞳抬起头，表情淡淡的认真。
沈清咬牙，“你想要什么补偿？”她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昨晚蒋瞳瞳的“兽行”。
“恩……”蒋瞳瞳真的在认真思考，沈清紧紧盯着她，看她到底要怎么样，“回答我一个问题，陪我做一件事。”
恩？好像还不是很奇葩，沈清问：“什么问题，什么事？”
“你的初稳什么时候没的？”
“……”和继女聊初稳，这感觉不要太怪，沈清刚想敷衍了事，蒋瞳瞳就说：“不要说你忘了哦。”
沈清深呼吸，这个死小孩……提起她不美好的回忆。
“18岁的时候。”沈清背对着蒋瞳瞳不自在地说。
“和谁？”
沈清眉头皱的更紧，冷不丁想起什么，说：“一个问题，你问完了。”沈清回头，蒋瞳瞳惋惜的表情，让沈清有种赢回一局的感觉。
“你说的那件事？”
“今晚，和我一起看电影。”
“就这样？”沈清还以为是什么难做的事，“那可以。”
事情就此敲定，蒋瞳瞳今天没画画，沈清也不用做模特。和蒋瞳瞳摊开了这些事，虽然不是完全地解决掉了，但心里也舒坦不少。
沈清回房后，也有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蒋瞳瞳18岁成人了，现在的小孩子都早熟，对于很多成人间的事也不以为意，可是，蒋瞳瞳对于倮体表现出的冷淡，真的是超出沈清的理解范围了。
就连她一个大人，看了漫画里的人物，都会有反映。哦，也是，沈清宽慰自己，漫画里是两个人正在做那种事，画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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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次机的，蒋瞳瞳看过的倮体，大抵是很纯洁的，就摆个造型什么的……不过，还是感觉很不好意思啊，沈清捂着脸想。
因为晚上要看电影，沈清的意思要不然早点吃晚饭，毕竟蒋瞳瞳还是在长身体的，而她有不习惯外面的饮食。
“不需要出去，在家看就行。”
沈清愣了愣，也没多说。晚饭都吃完了，蒋瞳瞳还是没有看电影的意思，沈清干脆去洗了个澡，刚套上居家服，蒋瞳瞳就来敲门了，“我要看电影。”
“恩，我马上出来。”沈清只能重新脱下居家服，穿上文兄，重新穿好，蒋瞳瞳等在门口。
“去哪看？”家里其实有专门看电影的小影厅，但沈清也不知道小孩子想在哪里看，打算都依着她。
“你想看大屏幕就去影厅，不嫌屏幕小就在我房里用电脑。”
“我都行。”
“那就在我房里。”
“恩。”沈清跟着蒋瞳瞳进了卧室，随口问：“什么电影啊？”
“听说是恐怖片。”蒋瞳瞳去抽屉里翻什么。
“听说？”沈清四处看看，蒋瞳瞳房里挺干净，还有一股好闻的味道，淡淡的香香的。
“恩，朋友的光碟，看了之后说好看。”蒋瞳瞳手里是一个老版的光碟，乍一眼看上去，画面是黑乎乎的，也看不清个数。
“你还爱看恐怖片？”沈清对于恐怖片没什么概念，不过她也不怕，还有什么能比人更可怕。
“我第一次看。”
“不害怕吗？”
“所以找你一起看。”
……好吧，沈清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想的，蒋瞳瞳正好说：“我胆子不大，想挑战下。”
“恩。”沈清都无所谓。
蒋瞳瞳开电脑，“你先坐吧。”
沈清坐到沙发椅右侧，看清光碟上的画面，乌黑的发和惨白的脸对比就已经有点吓人，女鬼张嘴里面黑洞洞的好像要把人吞进去，四个血红的打字“山村老尸”，看起来倒是有点恐怖片的味道。
电影开始播放，蒋瞳瞳随手关了灯坐在了最左侧。
“要不然灯就开着，免得吓着你。”
“不要。”倔强的小孩子一口回绝。可惜，这硬气没持续多久，电影才刚开始，蒋瞳瞳就咳嗽了一声，沈清看她，忽明忽暗的脸似乎是有点慌了，“你坐这边。”蒋瞳瞳拍拍自己旁边，沈清暗笑，大抵是怕了。
沈清坐到旁边后，蒋瞳瞳还往她身边靠了靠。电影倒没吓着沈清，吓着她的是因为害怕突然抓着她的蒋瞳瞳，沈清身体一抖，“要不别看了……”
“不要。”
沈清正无奈，蒋瞳瞳突然说：“我要在你怀里看。”
“我怀里？”沈清无言，“非要看恐怖片吗？要不然换个片子。”
“不要，我小时候害怕，躲进妈妈怀里就不怕了。”蒋瞳瞳站在沈清面前，挡住了屏幕，只能听见阴森的背景音乐。一听见妈妈这词，沈清的心没来由一阮，如果她的怀抱能起到安心的作用……沈清张开怀抱，“那来吧。”
蒋瞳瞳缩在她怀里坐着，沈清就跟抱了个小火炉，挺暖和的。怀里的人不安分，会因为剧情的陡变而身体发抖，沈清也是无奈，感觉到蒋瞳瞳不安了，就抱紧她，无奈里带着一丝宠爱，“这么害怕还非要看吗？”
“恩。”蒋瞳瞳身体靠着沈清，毫无距离。
两个人以拥抱的方式看完了这个电影，沈清全程几乎没看电影，就看蒋瞳瞳了。想着终于看完了，她回房后还松口气，哪知道，这口气刚穿匀，就传来敲门声。
蒋瞳瞳穿着吊带和小短裤，抱着个毛毛熊，说：“我害怕，要和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