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阳光明媚,一扫多日的阴霾,让人的心情也随之豁然开朗。
在这美好的天气里,我不禁想起了一部曾经读过的小说——《雾都孤儿》。这部小说讲述的是发生在英国的故事,书中描绘的伦敦被浓雾所笼罩,给人一种压抑而神秘的感觉。
伦敦的气候常年雾气弥漫,除了夏季偶尔能见到阳光外,其他季节几乎都是雾蒙蒙的一片,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灰色的世界中。
我的天啊!也就几天的雨蒙蒙天气我都难以忍受,如果让我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真不知道该如何生存下去。
而且,不仅是伦敦,还有一些欧洲国家甚至处于北极圈内,那里一年中有一半时间是白天,另一半时间则是黑夜。这种极端的昼夜现象,对于人类的生活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相比之下,还是我们中国好啊!我们拥有广袤的土地,多样的气候和丰富的自然资源。无论是阳光明媚的南方,还是白雪皑皑的北方,都各有其独特的魅力。而且,我们的生活环境相对稳定,不会像那些欧洲国家那样面临极端的气候条件。
上午快下班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个不停。一看,全是长途电话,有丈夫打来的,有小季的,还有小曹和小静的。小静只是给我发了个信号,可能是想告诉我什么事情,但由于我的手机还没有缴费,只能接听不能拨打,所以我无法给她回电话。
小季这个人的脾气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昨天一起喝酒的时候,他对我爱搭不理的,我还以为他对我有什么意见呢。结果今天他却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而且一聊起来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
他先是跟我解释昨天为什么是个女人接我的电话,说是因为他的手机不能打长途,只能接听,所以就把手机放在别人那里了,今天才拿回来。接着,他又说自己已经有了两间房,但还是觉得一个人住比较好。
我就打趣他说:“看你瘦的那个熊样,肯定是因为没有老婆照顾。”他却不以为然地说:“你还不是一样瘦。”我反驳道:“我好歹比过去胖了一点吧?”
不过我也没太听清他后面又说了我些什么,只听到他说我还是和过去一样。我心里犯嘀咕,这大概是在说我老了吧?可不是嘛,我都快四十五岁了,而他今年才三十岁,比我年轻多了。
就这样,我们俩在电话里聊了十几分钟。看起来,这家伙似乎不太擅长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话,只有单独聊天的时候,他的话才会多起来。最后,他还热情地邀请我以后去他那里玩呢。
我和身边的小黄工聊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和小季刚才说的话,我一脸无奈地抱怨道:“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什么真实情况?”
小黄工听后,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你可别被他的外表给骗了,别看他平时不怎么吭声,他肯定很会玩女人的。你看看他那瘦得跟猴儿似的,玩女人玩得太厉害了才会这样!”
我听完小黄工的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差点把含在嘴里的茶水都给喷了出来。说道:“哈哈,看来还是你们男人更了解男人啊!”
明天又是周末休息日,我打算和小刘一起去大沥买点东西。毕竟快过年了,总得给家里人带点礼物回去。
今天早上,我的左眼皮突然又跳了两下,果不其然,中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放在碗架上的饭碗竟然不见了!
发现我的手机好像开通了!想起之前黄大成看我手机停机了,又因为我没时间出去缴费,所以他就主动提出帮我去缴费。我挺感动的,觉得梅州人还是挺热心肠的,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聂工总是说梅州人不好呢?
在那个时候,缴纳手机费并不是一件非常便捷的事情。有时候需要前往银行缴纳,而有时候则需要去别的地方办理,总之,没有一个固定的标准和方式。
我决定先拨打小黄工的电话试试,当电话接通后,他却立刻挂断了,不错,真的开通了,可以拨出电话了!
随后,我接到了一个来自座机的来电,一看号码,竟然是黄经理办公室的电话。我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小子什么时候跑到那里去了呢?”
电话那头,小黄工解释道:“是我和黄大成一起去帮你办理的手机费缴纳,不过农行那边不行,我们最终是去中国联通营业厅办理的,话费总共280 元。”听到这个数字,我有些惊讶地说:“啊?才 280 元啊?”
小黄工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他接着说:“怎么?你还嫌少啊?早知道这样,我就该让他们给你开成 380 元了。”听到他这么说,我不禁笑了起来。
回想起过去,通讯事业的发展确实非常迅速,手机费用也在不断地降低。就在几年前,我在石龙使用手机时,还需要小心翼翼地控制使用时间,每个月的费用都要四五百元,甚至有时候会高达一千多元。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话费高昂之外,还有各种各样令人眼花缭乱的收费项目,比如租机费、入网费、漫游费、长途费、来电显示费等等。这些费用也是够多的,对于一般的穷人来说,还真用不起手机。
然而,二十年后,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那些曾经让人头疼不已的收费项目已经成为历史,在中国的任何一个角落,打电话的收费标准都完全一样,而且话费还越来越低。
相比之下,当年每月高达 280 元的话费,现在看来简直就是天价。
任何事物的发展进步都需要一个过程,通信行业也不例外。
今天和小刘一起去大沥购物,本以为会满载而归,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我们逛了整整一中午的商店,居然一分钱都没有花出去,仅仅只是支付了一些车费而已。
让我感到无语的是,小刘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啰嗦了!每当我看中一件东西想要购买时,他就会不停地在我耳边唠叨,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好,搞得我心情烦躁,最后干脆什么都不买了。
第二天,我们监理部还开了个年会,大家一起吃了顿丰盛的晚饭,然后就聚在黄经理的办公室里打起了麻将。一开始我只是个替补,后来因为小谢有事离开了,我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正式的“运动员”。
没想到我今天的手气还挺不错的,替小谢赢回来不少钱呢!一直玩到晚上12点,我们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场麻将大战。虽然最后只赢了3元钱,但总比输了好吧,至少没有亏本,哈哈!
这几天眼看着春节假期越来越近,工地上的工人大部分都已经迫不及待地踏上了归家的路途,导致一整个上午都显得格外冷清,几乎没什么事情需要处理。
那俩小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我和小刘两个人。
和小刘提起年终奖金,看样子黄经理给我的奖金还算说得过去,这至少说明他对我的工作还是比较认可的。
小刘对我说:“一般像我们这种监理员,年终奖都是按照一个月 50 块钱来计算的,你才来 4 个多月,居然就有 300 块奖金,已经很不错啦!”
我一听,顿时有些无语,心里不禁感叹:“我去,这也太可怜了吧!”
要知道,人家甲方可是靠着卖房子大把赚钱的,奖金自然也是高得吓人。而我们这些监理,只能从那少得可怜的监理费里抠出一点钱来给监理员当奖金,能有这么一点,已经算是谢天谢地了!
今天上午,C栋的施工员来到我的办公室,我还以为他是特地来给我送节日红包的,心里甚至提前盘算好了该怎么客气一番。没想到他递过来的是一叠待签的工程签证单。
我接过来仔细查阅了半天,发现这些材料里真正能落实的只有几条,剩下的全是甲方口头交代的内容,既没有书面指令,也没有任何确认记录。没有凭据在手,我怎么敢随便给他签证?
看得出来,这位施工员性格太过老实,做事总是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人。很多现场修改的部分,他既不敢坚持要求甲方先签字确认,也不懂得保留沟通记录,结果自己默默把活儿干了,现在才来找我补手续。
问题是,事情已经做完了,甲方万一不认账,这些成本谁来承担?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他和包工头?
我有时真的想去做施工员,一定会把流程做得清清楚楚,绝不让我的老板吃这种哑巴亏。每一道指令、每一次变更,都必须留下书面痕迹,该谁签字谁负责,绝不含糊。
甚至偶尔还会冒出念头:不如干脆自己包个小一点的水电工程试试?但转念一想,万一碰上那种赖账或者拖延付款的甲方,岂不是血本无归?想来想去,除非哪天我买彩票中了大奖、有了足够的底气,否则还真不敢轻易迈出这一步。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不得不说,只要一个人胆子稍微大一些,就会发现有很多发财的机会摆在眼前。然而,我并不是那种敢于冒险、胆大妄为的男人,所以我只能依靠打工,凭借自己的技术去赚取一份微薄的工资。
记得当年在石龙的时候,有一个来自湖北的水电老板,他的经历简直可以说是人生开挂。这位湖北老板之前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生,通过与一位潮汕老板合作,成功地承包了其中两栋高楼的水电工程。
从那以后,他的事业便如火箭一般飞速上升,财富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口袋。
聂工再度显露出一副郁郁寡欢、心事重重的模样,真不知是哪里又招惹了他?难道是对公司刚刚发放的年终奖金有所不满,抑或是遇到了什么其他的烦心事?
此时办公室中恰好只有小刘、我和他三个人在场,小黄工因事外出不在。他与小刘素有嫌隙、关系不睦,对我又总是一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态度,总觉得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合他的心意。
面对这样的局面,我着实感到左右为难,既不敢贸然与小刘表现得亲近热络,生怕一个不小心更加触怒聂工;也不敢主动向聂工示好攀谈,唯恐小刘那边又觉得我偏心,暗生不快。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最终只好选择保持沉默、闷声不响,自顾自埋头做手头的事,只求不引起任何一方的不悦。
我试着给小季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想找他聊一聊、排解一下心中的烦闷,电话那头却传来同事的回复,说他去了工地,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到了晚上,我刚打算洗澡,他的电话却忽然打了过来。我接起电话随口问道:“都快过年放假了,你怎么还往工地跑啊?”他回答说工地那边一直要忙到初一才正式放假。
通话中,他语气非常认真且充满关切,一再提醒我:“千万要学会保护自己,一定不能出大的质量事故。现在实行的是终生责任制,一旦出事根本无处可逃。所有问题都必须提前想到,防患于未然,绝不能等别人完工了才发现。”
他在监理总公司上班,消息自然比我们这些下面具体项目部的监理要灵通得多,政策动向、行业动态也都了解得更早更全面。
我由衷感谢他的提醒与关心,同时也坦诚告诉他:“我这边其实已经出过两次质量问题了。一次是施工员压根不清楚伸缩节该装几个,幸亏是包工不包料,包工头被甲方老板狠狠骂了一顿,最后返工解决了;另一次是电线型号用错,我实在没办法,只好让那个已经为此失眠两天的老板去找设计院改了型号,才勉强把事情处理掉。”
他听罢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说道:“施工单位连伸缩节怎么装都不知道,也太不专业了吧!送错货这种事居然也没发现。”随后,他又耐心告诉我许多做监理需要注意的细节和实操经验,言语间尽是诚恳与叮嘱。
我忍不住感叹:“感觉做监理还不如做甲方省心,麻烦事实在太多,而且常常里外不是人。”他半开玩笑地说:“既然如此,那你干脆回石龙发展喽!”
我无奈地回答:“其实他们之前确实找过我,但我干了四个月还是回家了。”他闻言又笑了起来,似乎有些惊讶,却又带着几分理解。
看来这小子还是挺重情义的,尽管时过境迁,对我这个朋友的态度却依然如故,始终真诚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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