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三十八章
【chapter38从前傅蔺征就喜欢这么叫她极尽……】
chapter38
从前傅蔺征就喜欢这么叫她极尽亲昵和宠溺特别是在那种时候一边毫不留情一边唤她宝宝低哑的尾音像是被喉间碾碎挤进耳膜涩意拉满惹得她心口扑通扑通乱撞。
听到他又浑又坏的要求容微月脸颊绯红心跳乱成一团。
可是面对他她哪里懂得拒绝仰头和他交换着气息娇音从吻中泄出:“在……在前面……”
白皙盈盈针织的薄薄的玫瑰蕾边单边上方两条细线收束系着个小巧是蝴蝶结。
掌心如鱼探游。
没想到如此姓感傅蔺征黑眸浓灼呼吸骤乱。
傅蔺征不紧不慢描摹着无人知晓的花海漫图容微月靠在他怀中被吻得呼吸细薄稀半晌傅蔺征单手拨动扣子轻响了下失了防线。
窗外夜色深沉风卷着薄雾拂过山林枝叶簌簌作响山茶花被风吹得落于烧灼火焰一瞬间簇团燃烧。
小猫咪忍不住喵了声细长睫毛被眼尾的水汽惹得扑闪
她娇小的身子被傅蔺征宽阔的臂膀圈得更紧男人吻她耳垂喑哑的嗓音如含了沙:“宝宝比以前大了点。”
她红透了脸这人六年了怎么还记得……
容微月从前就是该瘦的地方比别人瘦反之也如此如今更显窈窕。
傅蔺征的吻一下下加深像是一张无声的网罗笼罩而下指尖如在琴弦上拨动碾转出乐章又如深海中的水母一收一放如浪一阵阵推动席卷她大脑让她面颊升温一点点溃退阵地。
与高中时期不同傅蔺征多了几分游刃有余的掌控比从前更加循循善诱越来越会了……
她细眉轻蹙咬着红唇绵绵靠在他怀中。
好喜欢呜呜呜……
不知过了多久衣浪上挑自肩头拂过昏黄灯光中幕布缓缓拉开一幅秘而不宣的春雪的画卷展开落于男人眼底眸色暗涌:
“是和刚刚我洗的同一套?”
没想到他竟然还注意这个“嗯……”
“和从前一样还是那么喜欢白色。”
她脸红傅蔺征眼底暗火燎燎婚戒缠绕哑声悠悠然道:“这么薄我一扯就坏了。”
她羞得咬唇曾经被他扯坏的还少么?
刚刚都算是难得的绅士克制。
她被放倒在柔软中傅蔺征倾身锢住她如云朵般的凝脂他眼底暗火翻腾容微月害羞躲闪却被按住:“挡什么很漂亮。”
她鼻尖沁出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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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珠,男人低下头,唇齿落下像骤雨拍打檐角,一点点蔓延开来。
烈火燎原,翻山越岭,从红至白。
她宛若被困在台风眼中央的孤岛,水滴火山爆发,海浪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拍打岸边,傅蔺征时轻时重,将她淹没。
齿间微重,容微月呜了声,脸颊冒红,眼尾染了雾气,“傅蔺征……
蛇信子打转,又捧起放下。
男人分了只手,强力扣住她想挡着的细腕。
今晚餐厅里的最后一道甜品,是个软烘烘的舒芙蕾,里面是车厘子和奶油,傅蔺征舌尖卷着,两口奶油一口车厘子,大快朵颐。
容微月声线像糯米糍粑,眼尾冒出泪花,半晌立盈仿佛夜雨打落檐下,闪着细微洇光。
傅蔺征舔了舔薄唇,勾唇喟道:“宝宝,被我亲得好红了。
春日里最美的也不及。
谁看了不想采撷。
容微月面色嫣红,感觉心口被猫爪子轻挠着,娇得求饶:“能不能不亲了……
“怎么了,要到了?
男人俯身耸动,呼出热气如火,她双臂紧攀他肩膀,眼睫像振翅欲飞的蝶翅,身子也是,“呜呜傅蔺征……
傅蔺征故意停下,坏得透顶:
“该叫我什么?
她反应过来,羞得轻轻道:“老公……
终于明白了那天他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了。
原来是在这个场合QAQ……
话音一出,她自己都被这声音媚到骨头发酥,傅蔺征快要疯了,按住她那仿佛被风吹过柳叶的纤腰,嗓音喑哑:“现在就开始dou了,嗯?就这样还敢让我演示?
她眼尾滑下一滴泪,她例假虽然来了,傅蔺征没打算这么放过她,扯过枕头垫在月要下,将她困在怀中。
咚咚咚咚咚。
榻处渐晃,呼呼都跑去了套房隔壁的客厅,一叶轻舟卷浪四摇,一墙之隔外,朋友们说话的声音突然传来。
他们也回来了别墅。
这床质量不太好,容微月耳膜被敲,哭哭:“小声点,要被听到了……
他额间出汗,气音沉沉:“小声不了。
她掐他,傅蔺征坏得无比:“听到了又怎样,我们在做什么他们不是都能猜到?
若是有人能看到,就会见到昏暗的房间里,睡裙掉落在地毯上,白若凝脂的女人被身型壮阔挺拔的男人压着吻着,黑发扑散在身后,腰如猫伸懒腰反弓,男女之音相伴落起。
空气馥郁升温。
甜暖的气息在光线里慢慢漾开。
不知过了多久,一场太阳雨落下。
又被热云托住,吹散,化成雾。
容微月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根弦,埋在他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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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喉间破碎出哭腔。人和窗外被风吹的树叶一样。
房间静下来,她好半天都找不到思绪,傅蔺征抱着她,指腹抹掉她眼泪,勾唇在她耳边问:“怎么这么敏gan啊宝宝,例假来了还能到?”
容微月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阔别了六年,她本来以为会很陌生,然而他们还是那么熟悉彼此。
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近乎本能的快乐了。
好在有片挡的倒是没漫出来,容微月羞意上头,不敢看他,“你不许说了……”
傅蔺征语调浑坏:“不说也是事实,你刚刚再叫大声点,他们都听到了。”
她不想理他,咬住他喉结,跟小猫挠人一般,傅蔺征口干舌燥,俯脸还是一啄一啄吻她,带着难以解缓的燥隐。
容微月视线落过去,灰黑色工装裤牢笼几乎要困不住,渗染了深色。
不是她的,是他刚刚自己溢了点的。
容微月脸红如滴血,问他怎么办,在他耳边呢喃,“我帮你?”
傅蔺征额角青脉隐现,却仍压着声,气息沉沉:“不用,你还不怕累?”
“我不累……”
傅蔺征喉结滚动,懒声道:“不用,我要先存着。”
“?”这人……
他忍下去,抱着她温存了会儿,傅蔺征给她套上睡裙,“抱你去个洗漱,会不会难受?”
“还好……”
他肌肉硬朗的臂膀单手托起她,走去浴室,她怕他继续胡来,还是把人赶走,锁上了门。
镜子中,她身前都是印记,尤其是那儿,她嘴唇嫣红,脸颊也和初熟的番茄一样。
饶是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之前刚搬进傅蔺征的家时,她何曾想到他们有一天会如此亲昵。
她发现自己和高中毕业那时候一样,只要和他待在一起,就忍不住想要和他贴近。
这就是生理性喜欢吗……
缓着脸上的热意,洗完澡走出浴室,傅蔺征正好处理完公事。
她钻进被子里,傅蔺征也去洗澡,过了会儿他洗完出来,她故意装冷淡埋头看手机不理人,几秒后他高挺拓落的身影在她眼前落下道阴翳:
“不累?还不早点休息?”
“噢……”
她把手机放在床头,躺下去转过身。
眼前灯光暗下,她感觉到身后的被子被掀开,果不其然腰间横亘来一只手臂,把她拖了回去。
被翻了个面,傅蔺征锁住她,停在她上方的黑眸浓烈:“几个意思,躲着我?吃饱了就不认人了?”
容微月羞赧笑:“没有啊。”
“再装就再来一次。”
她累得不行,不再调皮,连忙抱住他,而后傅蔺征搂住她,给她左手无名指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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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套上个东西。
容微月低头一看,是婚戒。
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从她包里拿出来的。
他低声威胁:“好好戴着,再乱丢看我怎么收拾你。”
容微月软软应了声,靠在他颈间,他脖子上的古巴项链蹭过她头顶,她视线寻索过去,在黑暗中看不分明:“傅蔺征,你脖子上的吊坠是什么,能给我看看吗?”
傅蔺征视线顿了顿,按住她脑袋,“不给。”
这人怎么这么神秘……
他懒声道:“等以后就知道了。”
“以后是什么时候?”
他直勾勾看她:“等你,扒光我衣服的时候。”
“……”
要不是她例假来了,今天就扒了。
两人并头夜话,她想到刚刚在别墅后院的事,抬眼看他,心河如小船荡漾:“傅蔺征,其实今晚我挺意外的。”
“嗯?”
“今晚你和彭清时列举的,我的爱好习惯那些,我自己有时候都没留意,你竟然都知道。”
傅蔺征挠了下她下巴:“好歹我们高中谈过恋爱,现在我还是你丈夫,对你了解不是应该的?”
“可是……我好像都没有像你了解我一样,那么了解你。”
容微月望向他,声音轻柔:“傅蔺征,结婚到现在我还没问过你,你对傅太太有什么要求吗?”
她软声道:“一直以来都是你对我付出更多,可要想把婚姻生活好好经营下去,双方一定要平等付出,你今晚说会对我好一辈子,那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好不好?”
傅蔺征闻言,心口软得发热,他摸摸她脸颊,唇角慵懒,“我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嗯……”她认真道。
傅蔺征想了想,拽懒言:“行,那就最基础的,一周抱我十次,亲我二十次,主动叫老公三十次,上床……”
“?”
她立刻打断他,羞得不行,“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
傅蔺征眼尾挑起弧度,痞里痞气:“这怎么就不正经了?这些不是夫妻间最正常的事?还说为我做点什么呢,没两句就反悔,光长了张嘴了。”
“……”
这人太坏了,容微月翻了个身:“我困了,先去睡觉……”
傅蔺征喉间滚出声轻笑。
比小兔子还怂。
他从背后搂住她,低沉嗓音响起,轻落在她耳畔:
“当傅太太什么都不需要做。”
“只要你往后每天都无忧无虑,平安健康,更多依赖我……别再从我身边跑掉就好。”
再也不要,松开他的手。
-
一夜过去。
清晨整座山庄灰蒙蒙的,窗外的枝叶挂着露珠,空气中泛开淡淡的冷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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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远处鸟鸣稀微,慢慢的天色慢慢亮起,冲淡了朦胧的雾色。
第二天容微月醒来时,感觉肚子一阵阵抽痛,腰也酸得厉害,每个月必经的痛苦照例席卷而来。
傅蔺征刚锻炼完,进来看到她皱巴着脸躺着,可怜巴巴的模样,“怎么了?不舒服?
“嗯,有点痛经。
傅蔺征蹙起眉峰,给她倒了杯热水喝,把她抱在怀中:“是不是很疼?给你揉一揉?
容微月想到昨天,脸红,“不要。
“怎么了?
她咕哝:“等会儿你又想来……撞我。
傅蔺征闻言,不禁笑了,咬她耳朵:“怎么撞啊?老子说的是正儿八经的揉,我有那么流氓?
……他难道没有吗?
而后傅蔺征还是帮她揉了揉,闷痛的感觉消失了点,他抱着她去浴室,给她洗漱。
小姑娘难得如此骄纵,他好喜欢,恨不得多黏着他点。
“饿不饿?去餐厅吃还是我叫餐?
“出去吧,说不定他们也醒了。
她感觉身子软绵绵的,傅蔺征抱起她,“那直接挂我身上。
“唔……
傅蔺征抱着她走出房间,几个朋友们也醒来了,看到坏笑:“哎呦受不了,一大早的要不要这么如胶似漆。
“一大早就喂狗粮,太过分了,我感觉傅蔺征现在不能叫傅蔺征了,应该要叫傅领证,他脑袋上恨不得刻着已领证三个字。
“月月,你没看到傅蔺征嘚瑟那个表情,现在娶到老婆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你能不能对他太好,要让他吃点苦头!
容微月脸红弯眉,傅蔺征唇角挑起:“我老婆就是想黏着我不行?不用太羡慕,这就是婚后正常夫妻互动,你们这群未婚的懂什么。
夏斯礼无语:“我突然昨天后悔帮他撮合了,我现在真想打他!!
“哈哈哈……
大家说笑着,走去餐厅吃饭,容微月没看到彭清时,去问殷绿,才知道昨晚彭清时打完桌球就先离开了。
她点开手机,看到彭清时昨晚给她的几条留言:
【微月,晚上我喝了点酒,情绪有些失控,说话太冲了,我后来也和夏先生聊了许久,才知道对傅蔺征有许多误解,他真的对你用情至深。】
【不管怎么样,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够了,希望你和傅蔺征婚后越来越幸福,还有就像你昨天说的,我们还能当一辈子的朋友吗?】
容微月把手机拿给傅蔺征看,傅蔺征挑眉,“行吧,也希望他越来越好。
她浅浅扬起唇畔,回复彭清时:【当然可以,我们是一辈子的朋友,也希望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几个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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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助餐厅,容微月坐在位子上等着,傅蔺征去拿早餐,夏斯礼看向傅蔺征,挑眉:
“眼下乌青,看来昨晚没睡好啊,阿征,我知道新婚夫妻感情好,你是不是还是要顾及一下微月的身体?我看她黑眼圈也很重。
傅蔺征脸黑:“你胡扯八道什么,她例假来了,肚子疼睡得不好,我照顾她。
夏斯礼憋笑:“好家伙,你昨晚当忍者神龟了啊?
“……
傅蔺征睨过去,夏斯礼笑着拍拍他肩膀,“爱老婆的好男人,给你点赞。
吃完早餐,容微月因为例假来了实在不舒服,傅蔺征便和朋友们说带她先离开。
大家都让容微月好好休息,付则承调侃:“阿征,你照顾好老婆啊。
傅蔺征:“还需要你们提醒?
“这人,现在太嘚瑟了啊哈哈哈……
和朋友们道别,上了车,容微月抱着呼呼,傅蔺征启动车子,转眼看她:“先不回家,带你去趟中医馆做个艾灸。
“艾灸?
“不是痛经很严重?我查过艾灸可以缓解,刚好带你去看个中医,看看感冒为什么还没好。
“又看病……
她瘪嘴委屈抱着呼呼,傅蔺征揉揉她的头揶揄:“至于怕成这样?谁让你身体不好。
“可我真的很害怕喝中药qwq……
她抬着水润润的眸看他,可怜又可爱,傅蔺征吻了下她脸颊,含笑哄:“好,我让医生尽量别开那么苦的药,嗯?
容微月轻点点头,“中国人不骗中国人哦。
傅蔺征笑,启动车子,两人前往中医馆。
之前容微月腱鞘炎发作傅蔺征就是带他来这里,明恒在这里有股份,老中医和傅蔺征很熟。
诊室里,老中医给容微月诊脉后,道:“气血两虚,体质偏寒,寒气入络,才会导致月事不畅、感冒反复。
傅蔺征听着蹙眉:“严重吗?
“不是什么大毛病,但一定要细心调理,先喝半个月的中药看看。
半个月?!!!
傅蔺征看了眼仿佛被雷劈了呆住的容微月,唇角扬起几分笑意:
“章叔,您尽量开点儿好入口的药,我家小朋友最怕苦了,回家要和我闹脾气的。
什么叫他家小朋友……
容微月脸颊浮起细软的绯色,偷偷扯傅蔺征的袖子让他别胡说,老中医看着傅蔺征长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臭小子对一个女孩蔓延掩盖不住的宠溺缱绻,打趣:“怎么,心疼了啊?
傅蔺征揉了揉容微月的脑袋,慵懒笑:“心疼是其次,主要哄她喝药我要哄半天。
老中医笑笑,敲着键盘:“不单单是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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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你就要好好照顾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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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要捧在手心里。”
容微月脸红,身旁的男人看她勾唇应了声。
看完病,容微月去了趟洗手间,傅蔺征拿完药回来,老中医和他讲了服用方法,又额外叮嘱了一句:
“她这体质太虚弱了,不是一日养坏的,也不是吃两服药就能立刻好的,平时还要细养,还有……最近这段时间还是要忌房事,她气血亏得厉害,身体再折腾一下,体内寒气更难清。”
老中医幽幽看他一眼:“忍一忍,等调理过来自然就不碍事了。”
傅蔺征愣了愣,低声道:“好。”
走出诊室,容微月走过来:“医生和你说什么啦?”
他搂住她,“没什么,带你去艾灸。”
艾灸室里,空气中弥漫着艾草和药香,容微月换上衣服躺在艾灸床上,护士点上艾条,温热的烟雾缓缓渗进她皮肤,到达脏腑,一点点舒缓她的神经。
傅蔺征帮她拉了拉毯子,盖住她脚踝,“会不会冷?”
“不会,挺暖和的。”
“休息会儿,有不舒服就叫我。”
容微月阖上眼眸,傅蔺征就安静陪在一旁,门口几个护士探头张望看进来,小声耳语:
“我这是第一次看到傅总带着女孩子来呢,他眼睛就没从那女孩子身上移开过,你们刚刚没听到傅总和她讲话的语气太温柔了。”
“我好久之前就见过,那个女孩子手腱鞘炎,我给她热敷的,又漂亮说话又温柔,笑起来特别甜,别说傅总,我一个女的都心动了。”
“你们说她是傅总女朋友吗?”
“肯定啊,我刚刚都看到他们牵手了,不对,你看傅总和她左手上都戴了戒指!!”
“啊啊啊他们结婚了吗……”
几人忍不住想偷偷拍一张俊男美女的合照,护士长叫住他们:“规矩忘了?不许拍不许传播,行了别八卦了,赶紧干活。”
被迫中断磕糖,几人难过离开,过了许久,容微月睡醒后看到傅蔺征还陪在旁边。
“醒了?”他关掉比赛的视频。
没想到自己竟然睡着了,“……我睡了多久?”
傅蔺征指尖轻挠她掌心,“快两个小时,现在身上什么感觉,肚子还疼不疼?”
“好多了。”
容微月心头一暖,没想到他一直陪着她,当初在一起后他经常要去训练比赛,都是失联状态,有的时候她都不敢打扰他。
傅蔺征喂她喝了点水,容微月问:“你今天不需要去训练吗?我一个人其实可以的。”
“大周末还非要赶我去训练?容微月你不想我陪你就直说。”
“我没有……”
“哦,那就是希望了?”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她面颊微红,直直看他:“嗯,希望。”
傅蔺征懒洋洋靠着座位,嚼着青橘糖,压平唇角弧度:“行吧,既然你希望,我肯定是要履行一下作丈夫的职责,没事,不用太感动,回去多亲我两口就成。”
容微月笑,才不要管他。
中午艾灸完,中药也熬好分了袋,容微月本来还想着感冒药终于吃完了,没想到还得再喝半个月的中药,简直太折磨了。
上楼回到家,容微月看到家门口有个大盒子,她疑惑:“是我的快递?”
他看了眼,语气顿了顿拿了起来:“我的。”
“噢……”
走进家里,傅蔺征给呼呼擦了擦脚,容微月看着那盒子:“我帮你拆开?”
“不用。”
他立刻接过,捏了下她脸:“你去冰箱把中午想吃的拿出来,等会儿我来煮。”
她应下。
见他去了卧室,容微月走去厨房。
午饭过后,他又端来热好的中药,容微月皱着眉喝下去,然后就在家里窝着。
好在看了中医后,这次痛经的症状缓和许多,周一就可以去工作室了。
如今工作室手上有两个大任务,第一是主要负责赶制《霜雪吟》最后的一部分饰品,第二是收到了俄罗斯漆画厂寄来的第一批漆画饰品胎体,开始镶嵌花丝。
前几天容微月在《霜雪吟》开机仪式上接受采访后,许多网友关注了晴月阁官博和容微月的个人微博,看到了之前她制作花丝的视频。
饰品最后,她一袭天青色旗袍,发间簪着一只花丝缠枝步摇,立于微雨朦胧的古亭中回眸一笑,气质清婉出尘,许多人都成为容微月的颜粉,她的个人微博粉丝一夜之间到了六位数,#花丝镶嵌最美女匠人#很快冲上热搜词条。
这次不知道有没有明恒在后方的推波助澜,晴月阁知名度大大攀升,他们网店的饰品订单大大增多,还有一些品牌也来求合作。
早晨开会时,容微月道出个想法:“现在网络直播很火,我想我们网店也可以开个直播,拍拍平时制作花丝镶嵌的过程,让大家对花丝镶嵌有更多了解,也能提高名气。”
大家听闻都认可:“微月姐,这直播肯定还得你来,你现在就是我们工作室最大的招牌,大家肯定都想看你。”
“对,老板你露脸和大家直播做花丝,那肯定很多人刷火箭哈哈哈……”
容微月无奈一笑,让他们别拿她打趣,最后直播的事交给了负责宣传的员工来详细规划,她也忙着和几家厂家谈合作。
傅蔺征也每天训练,但是结束得比较早,晚上都会来接她回家。
晚上,容微月在家里练完小提琴,去洗澡发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现例假走了。
终于走啦终于走啦……
洗完澡她躺上床,带着期待,心猿意马画着设计稿,过了会儿傅蔺征洗完澡上来,把她搂了过来。
画板掉到地毯上,女人柔软的黑茶色卷发铺散在肩后,香肩纤薄,肌肤白得发光,空气中馥郁开清甜的白茶香。
傅蔺征喉结重重一滚,黑眸掀火,吻了下来,容微月缩在他怀中任由他胡来,半晌他停下,低声喘气唤她小名。
容微月心间发颤,看向他,轻声暗示:“傅蔺征,我例假结束了哦。”
话中之意已格外明显。
男人脑中想到什么,沉默几秒,哑声开口:“今天不是说很累了?先睡觉。”
她呆了呆,几秒后耷拉脑袋应了声,“好……”
只好将所有情愫压了下去,容微月强制闭上眼,靠在他怀中,困意渐渐来袭,睡着了。
这一夜,傅蔺征几乎没合眼。
第二天晚上仍旧是如此,男人把她浑身亲了个遍,惹得她烫得跟发烧一样,最后他却刹了车,哑声道:“你该睡觉了。”
不是……
容微月越来越感觉不对劲。
她感冒好得差不多了,例假也结束了,以她对傅蔺征的了解,他根本不可能无动于衷,这人从前向来想做就做,自制力几乎为零。
第二天,容微月和殷绿在打电话,她忍不住问殷绿,殷绿诧异:“所以你的意思是,傅蔺征和你结婚到现在这么久了,竟然还什么都没有发生?!”
“嗯……”
殷绿捂嘴笑,“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俩早就入洞房了,这还是傅蔺征吗?他这六年是不是去当和尚斩断七情六欲了,也太不行了!”
容微月脸红托腮:“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这对比于曾经的傅蔺征来说,太不寻常了。
但是平时她又不是没有感觉到傅蔺征因她而起的情愫,难道是错觉吗?
殷绿正儿八经琢磨:“那六年前和六年后应该是不一样,俗话说世界上比钻石还硬的就是十八岁男高的……不过傅蔺征那体格,不至于不行吧?会不会是他平时训练太累了?回到家没什么体力啊?”
容微月想了想,小声道:“好像……有可能。”
“对啊你先别瞎想,不然你最近给他补补呗?男人嘛食补很关键啊。”
容微月揶揄:“你还挺了解。”
“我才不了解,我这是小视频看的哈哈……”
于是傍晚容微月在工作室忙完就先下班回家做饭,等傅蔺征回来时,就听到她说可以开饭了。
“不是说我回来做?”他抱住她。
“等你回来还不知道要多久呢,刚好我有空。”
“老子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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