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郭芙心高气傲,应当也不会。
那还能有谁?
任盈盈?
她正与众姐妹相谈甚欢,怎会抽身前来。
梅兰竹菊四剑侍?
她们恪守婢女本分,未经传唤绝不敢擅入。
究竟是钟灵,还是婉清?
正思索间,一缕熟悉的幽香飘入鼻息。
当王嗅到那阵幽香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气息如此熟悉——是双儿!
他猛地睁开眼睛,还未看清来人,一道柔软的身躯就撞进了他怀里。
怀中传来的触感让他全身僵直——双儿竟未着寸缕!
平日里双儿对自己的情意他不是不明白,但真没料到她会用这种方式表明心迹。
这份炽烈的情意烫得他心脏发颤。在这保守的世道里,姑娘家敢这样自白,得是多大的决心。
他温柔抚着少女光滑的脊背:出什么事了?有人给你委屈受?
才不是!双儿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口乱蹭,姐姐们都待我极好...
那怎么...王正困惑着,忽然被捶了两下。
是师父欺负人!带着鼻音的控诉闷闷传来,衣襟很快洇开一片湿热。
王哑然失笑:这从何说起?为师可就你一个宝贝徒儿...
就是欺负我!小姑娘难得使起小性子,仰起的脸蛋挂满泪珠,师父回答——须弥界住的都是什么人?
都是我的...王突然语塞,把到嘴边的咽了下去。
他忽然懂了。
梅兰竹菊四婢,诸位红颜,哪个没与他共赴云雨?唯独双儿始终清清白白地站在圈外。
起初倒不显,可随着界内姐妹越来越多,小姑娘便如同误入鹤群的孤雁,连呼吸都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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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任盈盈,王心中无奈,终于按捺不住冲动,做出了出格的举动。
他抬手拭去双儿脸上的泪痕,语气又气又怜:“年纪不大,心思倒是机灵得很。”
双儿神色略显忐忑:“师父,你会不会讨厌我,觉得双儿坏了规矩?”
王轻轻摇头:“怎么会?相反,我觉得你很果断,敢做常人不敢为之事。”
“师父……”双儿脸颊微红,却坚定地迎上他的目光,“那……你愿意让我留在你身边吗?”
王轻笑翻身:“你说呢?”
……
清晨微亮,双儿匆匆从王房中溜走。
即使被挽留,她还是羞怯地逃开了。
王望着她的背影,不由失笑,昨夜的大胆不知丢到了何处。
在梅兰竹菊的照料下梳洗用膳后,王心念一动,乘着神雕离开须弥界,直往蝴蝶谷而去。
蝴蝶谷地处宋明交界,若非曾在清国偶遇张无忌,怕是难以寻到方位。
神雕急速翱翔,三日后抵达谷外。
王收回神雕,独自步入谷中。
刚到入口,便见不少负伤的江湖人士相互搀扶,口中 ** 不断,显然伤势不轻。
人群后方,还有一对母女模样的女子缓步前行。
年长的约二十七八岁,幼者不过 ** 岁,似是母亲携女同行。
王目光微动,略一打量,心中已然明了二人身份——若无意外,她们应是纪晓芙与杨不悔。
此刻的情况很可能是金花婆婆设下的局——她故意击伤这些人,再驱使他们前来寻求胡青牛的医治。
王的唇边掠过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此时的张无忌已褪去稚气,跟随胡青牛学医多时,如今颇通岐黄之术。
若按原轨迹发展,不久后他便会遇见那只腹部藏经的白猿。
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件好事——漫长的等待终于要迎来转机。
他的视线忽然转向一旁抱着孩子的纪晓芙。
虽已为人母,但她不过二十七八年华,恰似枝头最饱满的果实。
这般年纪的女子既有褪去青涩的风韵,又未染尘世沧桑,独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瑰丽。
他未料竟能恰巧赶上这段故事,眼前这个抱剑而立的女子,实乃意外收获。
刻意放慢步伐,他随着众人踏入薄雾笼罩的蝴蝶谷。
后续发展皆如书中所述:伤者展示金花信物,原本 ** 的胡青牛见到暗器霍然变色,任凭众人再三哀求,始终冷面拒绝。
纪晓芙终因伤势过重,在苦苦哀求时昏厥倒地。杨不悔的啼哭声里,张无忌终于取出银针——
且慢。
一道声音截断了他的动作,王自谷口信步而来,这位小友,可否让我一试?
.......
.......
[以下为作者备注,不纳入正文]
ps:今日因就诊耽搁,明日将补更。
银针悬停在半空,张无忌循声望去。
当王的样貌映入眼帘,那位年轻人双眸骤然发亮:恩公!
王打量着眼前人:你是?
您还记得蝴蝶谷途中救治的那位寒毒患者吗?张无忌急切说道。
噢,是你!王佯装突然想起,体内寒毒可痊愈了?
张无忌黯然摇头,神色间尽是痛苦。
寒毒折磨他已久,每每发作都令他苦不堪言。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要相信终有痊愈之日。王轻拍他肩膀安慰。
张无忌用力颔首。
突然,杨不悔带着哭腔央求:两位哥哥,求你们救救我娘亲!
张无忌立即看向王:王大哥,请您施救。
其实他已研习医术多时,医道已有小成。
但因胡青牛常贬低他,加之缺乏参照,使他意识不到自身医术高明。
我来。王煞有介事地为纪晓芙诊脉。他虽不通医术,却熟知故事走向。
纪晓芙不过受了内伤,用枚雪山玉蟾丸即可治愈。但诊完脉后,他仍眉头紧锁:内伤颇重,急需救治。无忌,可有空闲房间?
这边请。张无忌立即引路。
王抱起纪晓芙紧随其后, ** 在怀,温软触感令他再次领略轻熟风情。
木屋虽简陋,却整洁有序,仅备基础生活用品。
王大哥,这是我的住处,虽简朴但还算洁净,就在此为姑娘诊治吧。张无忌说道。
“行,准备一副银针,其他人都出去。”王将纪晓芙平放在榻上。
张无忌当即应声退下。
杨不悔仍忧心忡忡地守在床边,迟迟不愿离去。
王含笑轻掐她的脸蛋:“丫头, ** 伤我能医好,过几日定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娘亲,可好?”
“嗯,我信你。”杨不悔抹去泪珠,缓步退出。
王栓紧门闩。
转身来到纪晓芙身旁,握住她的手腕,渡入一缕精纯真气。
随着真气游走,纪晓芙渐渐苏醒。
见四下无人,她慌忙支起身子:“你是何人?我孩儿在哪?”
王温声安抚:“纪姑娘莫惊,在下是来治伤的大夫。令爱安然无恙,正在门外候着。”
纪晓芙神色稍缓:“多谢先生。”
“且慢言谢。”王正色道,“方才输注的真气仅能维持片刻。现有个救治之法,需先征得你同意。”
纪晓芙微微颔首:“请讲。”
“你内伤甚重,腑中积淤甚多。需施针引血,但此法须褪尽衣衫。”王坦言。
纪晓芙霎时面若红霞。
踌躇良久方低声问道:“须...尽除么?”
“确需如此。”王平静应答。
“那...不治也罢。”纪晓芙偏过头去。
王从容道:“去留自便。然医者仁心,不得不言:若不及时医治,恐有性命之忧。令爱年幼,还望三思。”
“再者,在医者眼中,病患无分男女。纪姑娘不必多虑。”
“话尽于此,请早做决断。”
言毕,王转身离室。
【
杨不悔快步跑进房里,一头扎进纪晓芙怀中,带着哭腔道:娘亲,不悔差点吓坏了。
傻孩子,娘没事。纪晓芙轻抚女儿的发顶,眼眶微微发红。
王方才的话语在她耳畔回响——若她有个闪失,年幼的不悔该如何自处?九岁的孩子已然失去父亲,若再失去母亲......这个念头像钝刀般割着她的心。
可想到那人提出的医治之法,她指尖不自觉蜷缩起来。自当年与杨逍那段纠葛后,她再未与任何男子有过逾矩接触,遑论那般亲密治疗。
娘亲,那位哥哥治好您的病了吗?杨不悔仰起小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纪晓芙喉头发紧。既不忍说放弃治疗,又不愿 ** 孩子。
娘亲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杨不悔突然站起来,我去找王哥哥!他说过能医好您的!
等等。纪晓芙拉住女儿衣角,终究松了口风:去请那位大夫哥哥来吧,就说...娘准备好了。
她望着女儿雀跃跑远的背影,深吸一口气。什么礼教顾忌,此刻都比不上掌心残留的温热触感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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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不悔用力点头,转身快步跑开。
不多时,王从容踏入房内:令爱说你需要医治?
纪晓芙双颊飞红,声如细丝:劳烦王大夫了。
无需客气,悬壶济世乃医者本分。王缓步走近床边:若是觉得难为情,可以闭目暂避。
纪晓芙轻颔螓首,紧闭双眼侧过脸去。
王嘴角微扬,伸手帮她解开衣带……
片刻之后。
诊疗前的准备已然就绪。
纪晓芙虽然紧闭双眸,但白皙的脸庞已然红透,纤弱的身子因紧张而轻颤。
王默然欣赏着眼前的旖旎风光。
纪晓芙的美貌自是倾国倾城——能让杨逍那般人物都为之倾倒,其姿容可想而知。
身段因生育过而比少女稍显丰润,却又比成 ** 人纤细几分,恰如雨后海棠,秾纤合度。
最令王讶异的是,她竟生得冰肌玉骨……
非后天修饰,实乃浑然天成。
这般情形他前世虽偶有遇见,今生却是首度得见,不由觉得新奇。
王大夫,可以开始了吗?纪晓芙久候不见动作,轻声相询。
但她始终不敢睁开眼眸。
好,这就开始。王说着,手指轻搭在她的皓腕上。
肌肤相触的刹那,纪晓芙身子轻轻一颤。
察觉只是诊脉,方才缓缓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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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芙盘膝而坐,感受到肩头传来温热的掌心。
请纪女侠放松。王话落,体内先天真气已化作暖流涌入对方经脉。这股精纯能量所过之处,淤塞的血脉如春冰消融,纪晓芙甚至能听见自己骨骼发出细微的脆响。
随着真气游走周身要穴,素白中衣渐渐透出薄汗。当掌心滑过后腰三寸时,她蓦然咬住下唇——此刻才真正理解推宫过血四字的分量。
窗隅更漏滴尽第五回时,王终于收功。只见他面色发白,道袍后背已洇出深色水痕,却仍从袖中取出一颗冰晶状的丹丸:此乃天山雪蟾配合七味灵药所炼。
纪晓芙启唇含住丹药,喉间霎时涌起清凉。睁眼见对方疲惫模样,指尖不自觉揪住了衣角。先前那些旖旎猜想,倒显得自己心思龌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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