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滚烫的唇舌在她的后背游走,一下又一下啄吻着她汗湿的肩头……”
顾窈靠在软榻上,长发披散在肩头,捧着话本子念得起劲。
知遥实在听不下去,一张小脸红得发紫,几乎快要滴血,“姑娘!主子!求您快别念了,这哪里是好人家的姑娘能看的书?让人听见怎么得了!赶紧烧了它罢!”
顾窈一脸无辜:“你怕什么,侯爷今天喝了荷姨娘的汤,多半是要去她那,这个点了,哪还会有别人来咱们的院子?”
青云的胆子比她大一些,虽也红了脸,却还是还是一副期待模样,抱着她哀求,“好姐姐,正是关键时刻呢,你就再忍一忍罢,听听后面怎么了。”
“我……我可不听了。”知遥捂着耳朵坐得老远,替她们看门去了。
顾窈扬起一个坏笑,轻咳一声,继续念道:“男人掐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一声声哄她,宝贝儿,可人儿,你就给了我吧!”
这下子连青云也听不下去了,“姑……姑娘还是自己看吧,这也太羞臊人了!”
顾窈一本正经道:“怕什么,这话本子写出来就是给人看的,男人能去秦楼楚馆寻欢,咱们又没去,比他们可正直多了!”
青云咬咬唇,又大着胆子道:“这话本子里的男角儿说话也太……太……”她找了半天形容词,也没寻到一个恰当的,反而给弄的面红耳赤的。
顾窈啧了一声,感叹道:“你不懂,男人到了这种关头,还能停下哄着你,捧着你,这才是真爱呢。”
两个小丫头自然不懂,一个两个都像是熟透了的红果子。
顾窈忍俊不禁,大发慈悲地让她们下去休息,自己捧着话本子在烛光下看得认真。
又看了两章,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很轻,但又透着沉稳。
顾窈将话本子翻了一页,声音带着些揶揄,“怎么?想通了?又想听了?”
身后的人脚步顿住,顾窈不用回头也可以想到那两个丫头害羞的模样,坏心眼地再次念出声:
“男人炽热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上,修长有力的大掌从衣摆探入……”
顾窈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那只大手现在正覆在她身上。
“怎么不念了?”
李聿从后面拥住他,
夺过她手里的话本子继续念道:“唔……将她的衣服一层层剥开……是这样吗?”
顾窈慌了神忙去抢他手里的话本子“侯侯爷我和丫头闹着玩的别脏了您的眼睛。”
李聿单手钳住她的双腕
“侯爷!”顾窈只觉得一股热血涌到头顶忍不住惊呼一声哀求道:“别念了求求您别念了……”
李聿终于肯放下手中的话本子贴着她的耳廓说“好不念了我们来实践一下。”
顾窈脸上烧的厉害白皙的脖颈泛了红脚趾都蜷了起来。
“你不是说男人到了那种关头还肯哄着你才是真爱。”
李聿将她按趴在书案上“那种关头是哪种?”
明知故问!
顾窈又羞又恼地咬住下唇原来他一早就在门外把她们主仆三人的对话全都听去了。
一想到她说那些荤话的时候李聿就在门外听着顾窈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偏偏他还不依不饶地问个不停。
“你喜欢这种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没有我不是……”
顾窈羞的声音都在颤偏偏李聿还一脸的正经“我也可以哄但不能停。”
“你想听什么?”
“宝贝儿?”
“可人儿?”
顾窈再听不下去只能仰头堵住他的嘴。
李聿享受着这个吻很快反客为主。
“时间还早我们一页页试。”
天亮时分顾窈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以后再也不看话本子了。
一觉醒来她的嗓子又哑了。
李聿在她屋里批文书听见动静就走过来抱着她喂了一些温水。
顾窈渴得厉害一口气吞了个干净。
李聿笑得戏谑“真娇气下次换我来念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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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还是省着点用吧。”
顾窈一听这话脸颊立刻热了起来生怕他继续往下说忙转移话题“妾这些日子静思己过已经深刻反省了侯爷就别生妾的气了好不好?”
都说餍足的男人最好说话李聿虽没说什么脸色早已不如之前那般难看了。
顾窈最
擅察言观色,立刻得寸进尺地攀着他的脖子,撒娇道:“妾就知道侯爷是疼妾的,那妾今天可以出门嘛?”
李聿皱眉,“怎么又要出门?”
他不喜欢顾窈天天往外跑,最好是一直在侯府守着自己。
顾窈颇为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再躺在床上,妾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昨晚实在折腾得太过分,李聿自知理亏,轻笑道:“那再买一些话本子回来。”
顾窈的脸又烧了起来,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不看了,再也不看了!”
李聿失笑,又把人拉回床上,“那可不行。”
等顾窈能够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外面的生意有冯四娘帮她清算,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她不该多抛头露面,可她实在心慌的厉害。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一向准时的月信已经迟了三天了。
府医虽然一直在给她开滋补的药膳,但是她自己偷偷在外面抓了避子药,每次李聿过来,她都会按时服用。
只有一次,李聿休沐,日夜陪在她身边,她没有寻到吃药的时机。
不会这么巧吧?
这种念头让她恐慌,自己的命尚且捏在李聿手里,这个时候她怎么能有孕?
到时候非但老夫人容不下她,公主也会视她为眼中钉。
李聿纵然一时宠她,可她也是后宅里长大的,女人的手段可以说是无孔不入,男人根本防不住。
她会像她小娘一样一尸两命,还是去母留子,顾窈想都不敢想。
就算平安生下来,孩子也只会成为把她拴在侯府的锁链,这简直比杀了她还可怕。
顾窈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