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媳妇把两个哭累的孩子哄睡时,院儿里的议论声还没停。爱民和小菊睡前还在嘟囔“面包脏了”“棒梗奶奶推我”,让她心里的火气像被浇了油,越烧越旺。
她刚收拾好散落的衣角,就听见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神色局促的秦淮如。
不用猜,老王媳妇也知道秦淮如的来意。她侧身让对方进屋,没给好脸色,直接往炕沿上一坐:“说吧,来这儿有啥事儿。”秦淮如搓着衣角,眼神躲闪,半天憋出一句:“王家嫂子,今天……今天是我婆婆不对,不该抢孩子的面包。家里实在太难了,棒梗都俩月没闻过肉味;我婆婆也是被逼急了……”
“被逼急了就能抢我家孩子的东西?”老王媳妇猛地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我男人在北边战场把命丢了,就换回来这点厂里的照顾,你们也敢伸手?更别说何雨柱为了帮我们家说话,他媳妇被棒梗撞得血流不止,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我生过俩孩子,知道大出血有多凶险,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秦淮如被说得脸色发白,连忙解释:“我知道,我都知道错了。可我婆婆年纪大了,棒梗又是个孩子,您看能不能……能不能先原谅我们这一回?”
“原谅?”老王媳妇冷笑一声,“我要是今天松了口,以后在院儿里还怎么抬头?对得起牺牲的男人,对得起为我出头的何雨柱吗?”
她指着里屋的房门:“我那俩孩子,今天要是没躲开,说不定也得被你婆婆推倒摔伤。这事儿早就不是我们两家的私怨了,何雨柱媳妇还在遭罪;必须得三家凑一起,给人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秦淮如急了,上前想拉她的手,被老王媳妇一甩躲开。“王家嫂子,您就行行好。要是我婆婆真被追究,棒梗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现在知道替孩子着想了?”老王媳妇站起身,语气斩钉截铁,“你男人没教过你,做人得有底线吗?抢孤儿的东西,害孕妇的性命,这是能原谅的错?”
她转身去里屋叫醒隔壁的李婶,把两个孩子托付过去:“李婶,麻烦您帮我看俩钟头,我去医院看看柱子媳妇。”李婶连忙应下:“你放心去吧,孩子交给我。贾家这事做得太不地道,你可得替柱子媳妇撑着!”
老王媳妇揣着怀里刚热好的鸡蛋,转身就往外走;根本没再看秦淮如一眼。秦淮如追出门,还想再说什么,却只看见她匆匆的背影。站在空荡荡的院儿里,秦淮如心里五味杂陈——她早就看不惯贾张氏的作妖,若不是为了棒梗;根本不想来求这个情。在她心里,贾张氏远不如儿子重要,甚至巴不得这惹祸的老太太早点从家里消失。
老王媳妇一路快步往协和医院赶,心里盘算着怎么帮傻柱讨公道。她知道,自己不能让为她家出头的人寒心。走到医院走廊,远远就看见傻柱蹲在病房门口,头发乱糟糟的,眼底全是红血丝。她走上前,把鸡蛋塞到他手里:“何兄弟,你别太熬着,身体要紧。贾家那边的事,我跟你一起扛。”
傻柱抬起头,看着老王媳妇,眼眶一热。他刚从医生那儿得知孙小梅还需要静养,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王嫂子,谢谢你。”“谢啥,”老王媳妇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都是明事理的人,贾家必须给个说法;不然对不起你,对不起躺在里面的小梅和孩子。”
病房里,孙小梅刚醒;听见外面的对话,虚弱地笑了笑。周秀兰给她擦了擦手:“你看,好人有好报,王家嫂子是个懂感恩的。”孙小梅点点头,心里的委屈淡了些——就算贾家难缠,有这些明事理的邻居在,公道总不会缺席。
而此刻的贾家,秦淮如回去把老王媳妇的态度一说,贾东旭的脸彻底垮了。“连王家都不肯松口,这可咋办?”贾张氏在一旁哭哭啼啼,秦淮如却没再劝,只是心里盘算着:实在不行,就只能把贾张氏推出去,总不能让棒梗毁了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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