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 第203章 严格控制 城东的国营副食店前,每天天不亮就排起蜿蜒的长龙,队伍能从柜台一直延伸到胡同口,排队的居民揣着皱巴巴的肉票,脚边放着小马扎,就盼着能买到半斤带肥的肉。 可往往柜台刚摆出半扇瘦得见骨的猪肉,不到一个时辰就被抢空,晚来一步的老人攥着肉票,看着空溜溜的柜台直叹气,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失落。 有街坊私下说,隔壁胡同的小丫头馋肉馋得厉害,吃饭时偷偷把酱油倒进米饭里,拌着饭粒嚼得香甜,说这是“酱油肉拌饭”;还有住在西巷的张大爷,为了给生病的小孙子买半斤肉补身子,在寒风里排了三个钟头队,冻得手指发紫,最后却被售货员告知“卖完了”,只能佝偻着背,一步步挪回家。 这股肉荒的风声,顺着厂区的铁丝网,刮进了第三肉联厂的每个角落。周晋冀揣着搪瓷缸,在厂区的食堂门口转了两圈,正赶上工人们下班打饭的时辰。他站在树荫下,看着工人们端着餐盘从食堂出来,餐盘里的炖肉油汪汪的,肥瘦相间,还有刚炒好的青椒肉片,香气顺着风飘进鼻腔。 对比外头百姓的窘境,周晋冀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越想越不安——如今外头的人一个月都未必能闻着一次肉星子,肉联厂的工人却顿顿有肉,这差距太扎眼了。他想起上次开会时,上级特意强调“特殊时期要共克时艰,杜绝特殊化”,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举报,说肉联厂“私占物资、中饱私囊”,不仅自己这个厂长要受处分,整个厂子都可能被推到风口浪尖,到时候生产线停了,工人们的饭碗都保不住,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不能图一时痛快,坏了长远的事。”周晋冀咬了咬牙,转身快步走向办公室,搪瓷缸里的茶水晃出了水花。他进门就喊来办公室主任,语气坚决地说:“立刻通知各车间主任,明天一早,在大操场召开全厂大会,所有工人都得参加,一个都不能少。” 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半天就传遍了整个肉联厂。工人们收工后聚在宿舍里议论纷纷,年轻的工人小王拍着大腿说:“肯定是要涨工资!最近咱们进山打猎立了功,厂长准是要给咱们发奖金!”老工人李师傅却皱着眉摇头:“我看悬,最近外头肉这么紧,别是要缩减伙食福利吧?”一时间,各种猜测都有,每个人心里都揣着小鼓,连吃饭的心思都淡了几分。 周一清晨,天刚蒙蒙亮,肉联厂的大操场上就站满了人。上百名工人排着整齐的队伍,蓝色的工装在晨光里格外整齐,车间主任们站在队伍前列,维持着秩序。 朝阳刚爬上厂房的烟囱,染红了天边的云彩,周晋冀就穿着笔挺的工装,走上了临时搭建的主席台。他手里没拿讲话稿,双手背在身后,表情比平时严肃了不少,原本还有些喧闹的操场瞬间安静下来,连风吹过衣角的“哗啦”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诸位工人同志,诸位兄弟!”周晋冀的声音透过扩音喇叭传遍全场,带着沉甸甸的分量,像砸在每个人的心上,“我知道大家最近干劲足,进山打猎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食堂的伙食也合胃口,顿顿都能吃上肉。但今天我要跟大家说一件实在事——现在四九城的旱情还没缓解,周边村镇的生猪收不上来,市面上多少人家,孩子馋得夜里哭,老人饿得腿都软了,一个月都见不着一次肉星子!咱们不能忘了这些难处啊!” 他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台下每一张脸,从年轻工人的青涩脸庞,到老工人布满皱纹的额头,继续说道:“肉联厂是国家的厂子,是保障四九城百姓吃肉的民生单位,不是咱们自己的‘小厨房’,不能只顾着自己舒坦。所以从今天起,食堂伙食必须调整——以前每天都有肉,现在改成一周供应两次,就定在周三和周六,这两天咱们吃顿好的,其他时候以素菜为主;另外,除了工伤住院、家属重病这种极特殊的情况,工厂每月给大家分两斤肉的福利暂时取消,只有春节、中秋这种法定节假日才能恢复。” 周晋冀话音刚落,自己先屏住了呼吸,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他以为会听到一片抱怨声,甚至做好了应对各种质疑的准备——毕竟从“天天有肉”落到“一周两顿”,换谁心里都可能不舒服。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操场上安安静静的,连一声窃窃私语都没有,只有几只麻雀在头顶的杨树上叫了两声。他仔细看去,几个老工人还轻轻点着头,脸上带着理解的神情,没有半分不满。 周晋冀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他只想着“降低标准”,却忘了肉联厂的待遇,在如今这个特殊时期,已经是旁人羡慕不来的了。 住在厂附近家属院的工人都知道,隔壁纺织厂的工人,顿顿都是窝头配咸菜,连菜汤都见不着一点油星;远一点的机械厂更惨,食堂一个月才给一次肉,还是掺了大半土豆的肉末,根本不够塞牙缝。相比之下,肉联厂即便改成一周两顿肉,也比其他工厂强太多,更别说厂里还管饭,不用自己掏粮票,工人们早就知足了,哪还会有怨言。 “我知道大家心里可能有点落差,毕竟吃惯了好的,突然减量谁都不适应。”周晋冀的语气软了下来,声音里带着真诚,“但这是没办法的办法,等旱情过去,周边的生猪供应恢复了,咱们的伙食立刻调回来,顿顿有肉,而且分肉福利不仅恢复,还加倍补上!现在这种时候,咱们得守好自己的本分,别让人戳咱们肉联厂的脊梁骨,只有厂子安稳了,咱们的日子才能安稳!” “厂长说得对!我们听你的!”台下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声音洪亮。紧接着,更多的人跟着喊起来,“听厂长的!”“共克时艰!”喊声此起彼伏,紧接着,掌声像潮水般涌了起来,响亮而整齐,震得头顶的杨树叶都沙沙作响。 周晋冀看着工人们朴实的笑脸,有的工人还冲着主席台挥手,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有这样明事理、顾大局的工人,肉联厂再难的坎,都能稳稳地迈过去。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04章 肉松面包 四九城的旱情像块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土地上。连续两个月滴雨未下,田埂裂得能塞进拳头,刚抽穗的麦子成片枯黄;粮站的供应窗口前,排队的人龙比副食店还长。 粮食都要按人头定量分配,农户们更是把每一粒米都攥得死紧——人吃的都不够,哪有余粮喂猪养牛?肉联厂的收猪登记本上,连续五天都是刺眼的“两位数”,肉类供应彻底陷入了胶着。 周晋冀站在车间调度室的窗前,看着半闲置的生产线,眉头拧成了死结。自从调整食堂伙食、取消常规分肉福利后,工人们每天半天就能完成既定的卤制、分割任务,剩下的时间要么扎堆在宿舍闲聊,要么蹲在厂区墙根抽烟。 起初大家还觉得清闲,可日子一长,不少人的眼神里就透着焦躁——手停心也慌,总这么闲下去,保不齐要生出是非。 “得给大伙找条出路,不能让厂子冷下来。”周晋冀掐灭手里的烟,搪瓷缸里的浓茶早已凉透。他试过联系周边的猎户,也托人去山区收野物,可旱情连深山都没放过,野物踪迹越来越少。 怎么在肉源有限的情况下,既让更多人尝到肉味;又能让工人们有事可做,成了压在他心头的难题。 傍晚时分;周晋冀拖着沉重的脚步回肉联厂家属院。刚拐进巷口,就听见清脆的招呼声:“周厂长,您下班啦?”抬头一看,是护士林晓梅,她刚从医院回来,手里拎着个印着“第一面包厂”字样的油纸包,油纸边角还透着淡淡的麦香。 林晓梅是上个月刚嫁到家属院的,如今生活十分幸福,一直记着周晋冀这份情。她快步走上前,从油纸包里掏出个金黄色的面包:“这是刚刚买的面包,您拿回去给嫂子尝尝。” 面包蓬松柔软,表皮还带着烘烤后的焦香;在这年头确实是稀罕物。周晋冀连忙摆手推辞:“你自己留着吃。” 林晓梅却不由分说把面包往他手里塞:“您别客气,我这儿还有好几个呢。要不是您,我哪能住上二层小楼。”推让间,面包的香气钻进鼻腔,周晋冀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面包是粮食做的,要是把肉松掺进去,不就能省肉又顶饱?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周晋冀瞬间来了精神,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他谢过林晓梅,攥着面包快步回家,刚进门就喊:“蓉儿,快来看!”田蓉正系着围裙做饭,听见喊声迎出来;看见他手里的面包,惊讶地说:“这可是稀罕东西,哪儿来的?” “你先别管这个。”周晋冀把面包放在桌上,眼睛发亮,“你想啊,现在肉少,一斤肉炖着吃,够不了几个人。可要是把肉磨成细细的肉松,是不是能掺进好多面食里?就像这个面包,上面铺上肉松,一斤肉做上百个都不成问题!” 田蓉顺着他的思路一想,立刻明白了:“这主意好啊!肉松轻便耐放,不像鲜肉容易坏,而且做起来费功夫——洗肉、煮肉、去筋膜、炒干、磨碎,每一步都需要人手;工人们就不会闲得慌了。”她拿起面包咬了一口,麦香在嘴里散开,“要是加上肉松的咸香,味道肯定差不了;说不定还能卖到医院去。” 周晋冀越想越觉得可行,连饭都顾不上吃,立刻让通讯员去叫赵刚、何小天和食堂主任。半个钟头后,几个人挤在周家的小客厅里,听周晋冀讲完“肉松面包”的构想,都拍着大腿叫好。 “厂长,这法子绝了!”车间主任赵刚兴奋地说,“咱们车间有的是大锅,磨肉松的话,把库房里那台旧石磨修修就能用,野猪肉紧实,做出来的肉松肯定更香!”安保负责人何小天也接话:“我认识军区后勤的同志,他们正愁给士兵改善伙食没头绪;要是有肉松面包,保准能订不少货!” 食堂主任更是眼睛发亮:“做面包的面粉咱们仓库中很多,咱们厂三车间改造成临时烘焙间,不用额外建厂房;成本都省了!” 另外空间中还有不少面粉,足够应付很长一段时间;这些都是底气所在! 看着众人激动的神情,周晋冀拿起桌上的面包;掰成小块分给大家:“明天咱们就做试验,先用野猪肉试手,把肉松的口感调出来。等试验成功,咱们就调整生产线,一半人做传统卤味,一半人搞肉松和面包。既能解决肉源紧张的问题;又能让厂子活起来,这才是长久之计!” 昏暗的煤油灯映着众人的笑脸,原本压在每个人心头的焦虑,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对未来的期待。窗外的夜色依旧深沉,但周晋冀知道,肉联厂的新路子,就在这小小的肉松面包里,慢慢铺展开来。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05章 寻找专业人才 肉联厂三车间的临时烘焙间里,弥漫着一股焦糊味。食堂王师傅蹲在烤炉旁,看着炉子里第三锅烤得发黑的面团,脸上满是挫败。 原本信心满满的肉松面包计划,刚开局就撞上了硬茬——蒸馒头烙饼的手艺在烤面包面前,根本派不上用场。 “厂长,实在对不住。”王师傅抹了把额头的汗,声音发闷,“第一锅没发起来,像块石头;第二锅发起来了,又烤过了头;这第三锅,我特意盯着火候,还是没弄好。”旁边两个徒弟也耷拉着脑袋,桌上散落着掰碎的失败面包,不是死面就是焦壳,连蓬松的样子都做不出来。 周晋冀拿起一块稍微完整的面包,用手一捏,硬邦邦的触感让他皱了皱眉。他不是没预料到困难,却没想到会难在“做面包”这个看似简单的环节上。车间里围着不少看热闹的工人,议论声渐渐多了起来,原本高涨的士气,随着失败的次数一点点往下沉。 “都安静。”周晋冀的声音不大,却让喧闹的车间瞬间安静下来,“这不是王师傅的错,隔行如隔山,烤面包和蒸馒头是两码事,得要专业的人来做专业的事。” 他把面包放在桌上,目光扫过众人,“赵刚,你现在就去四九城第一面包厂,找他们最有经验的老师傅来指导。记住,态度要诚恳,人家要是肯来,酬劳随便开,要肉给肉,要粮食给粮食,绝不能让人家吃亏。” 赵刚是出了名的雷厉风行,领了任务转身就往车间外走;连外套都忘了拿。他知道这事耽误不得,现在工人们都盯着肉松面包的事,要是卡在这里;不仅厂子的新路子走不通,大家的干劲也会受影响。 此时的四九城第一面包厂门口,下班的工人们正陆续走出大门。赵刚提前托人打听好了,厂里有位季明远师傅;做面包的手艺在四九城数一数二,三十多年的经验,一手“老面发酵”的绝活;烤出来的面包蓬松柔软,麦香浓郁,不少老主顾就认他做的面包。 赵刚在门口守了没十分钟,就看见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藏青工装、手里拎着铝制饭盒的老者走出来。老者头发有些花白,背却挺得笔直,正是季师傅。 赵刚连忙快步上前,恭敬地递上一支烟:“季师傅您好;我是第三肉联厂的赵刚,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季师傅愣了一下,接过烟却没点燃,打量着赵刚:“肉联厂的?找我一个做面包的,能有啥事儿?”赵刚也不绕弯子,把肉联厂想做肉松面包、实验多次失败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最后恳切地说:“我们周厂长说了,只要您肯晚上去指导几个小时,酬劳您说了算,比您在面包厂一天的工资还高;另外再给您二斤肉,您看行吗?” “第三肉联厂?”季师傅的眼睛瞬间亮了亮。如今肉联厂可是四九城最风光的单位,工资高、福利好,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进去。 更让他心动的是那二斤肉——家里小孙子都两个月没闻过肉味了,每次吃饭都哭着要“肉肉肉”,他跑了好几趟副食店都没买到。 季师傅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饭盒,里面装的是简单的咸菜和窝头;犹豫了不过几秒钟就下了决心:“行,我跟你去。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只教手艺,要是材料不行;那我可没法保证效果。” 赵刚一听这话,立马笑了:“季师傅您放心,面粉、酵母都是最好的;您只管教,材料绝不给您拖后腿。” 季师傅跟家里打了个招呼,就坐上了赵刚的吉普车。一到肉联厂的临时烘焙间,他没先说话,而是蹲下身查看了烤炉的温度,又拿起面粉闻了闻;捏起一点酵母放在指尖搓了搓,最后拿起一块失败的面包掰开;仔细看了看里面的组织。 “问题出在三个地方。”季师傅直起身,声音洪亮,“第一,酵母没激活好,用凉水调的酵母,根本发不起来;第二,面团揉得不够,没形成筋道,烤出来就容易散;第三,烤炉温度没掌握好,火太急,外面焦了里面还没熟。” 说着,他挽起袖子,亲自示范起来。“揉面得顺着一个方向,最少揉够五百下;你看这样,面团能拉出薄膜才算合格。”季师傅一边揉面一边讲解,“发酵要用温水,温度控制在三十五度左右,跟咱们的体温差不多;发酵到两倍大才能进炉。烤的时候先大火定型,再转小火慢烤,这样表皮才不会焦。” 王师傅和徒弟们围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手里还拿着小本子记着要点。季师傅手把手教他们揉面、判断发酵程度、调控烤炉温度,每一个步骤都讲得细致入微。 当第四锅面包出炉时,金黄色的表皮蓬松柔软;用手一按还能弹回来,麦香混着淡淡的甜味弥漫在车间里,所有人都忍不住发出了惊叹。 周晋冀刚好赶过来,拿起一个面包掰开;里面的组织细腻均匀,虽然比起面包厂的还差些精致,却已经完全达到上市标准。他尝了一口,口感松软;味道很不错,心里顿时有了个念头——把季师傅挖到肉联厂来。 晚饭后;周晋冀特意留季师傅在办公室喝茶,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季师傅,您看我们肉联厂现在正缺您这样的专业人才。要是您肯来,我给您开车间副主任的工资;比您在面包厂高三成,再分一房给你,当然要您补上一定差价;肉票、粮食都按最高标准发,您看怎么样?” 季师傅愣了一下,手里的茶杯都差点没端稳。他在面包厂干了三十年,还是个普通技术工人,从来没想过能当上个“副主任”。想到家里的困难,又看着周晋冀真诚的眼神,他心动了:“周厂长,我回去跟家里人商量一下;明天一早就给您答复。另外还需要面包厂同意,需要沟通好!” 周晋冀笑着点头:“您放心,只要您来,我绝对不会亏待您。我们肉联厂要做长远生意,离不开您这样的老师傅撑场面。”他知道,专业人才才是厂子发展的根本,留住季师傅,肉松面包的生产才能稳扎稳打;这步棋必须走对。 至于调动手续问题,相信面包厂领导并不会刻意为难;再说还有资源可以交换,聪明人都知道如何选择!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06章 第一面包厂的条件 季明远师傅带着肉联厂的二斤肉回到家时,院门还没推开,就听见屋里孙子“奶声奶气”的喊叫声。推开门,老伴正拿着他带回的肉在灯下摩挲;儿子儿媳也都坐在炕边等着,眼神里满是期待。 “肉联厂想让我过去当技术骨干,工资比这儿高三成,还分家属房。”季师傅把肉联厂的邀约一五一十说出来,话刚落音,儿媳就激动地站起来:“爹,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咱邻居家那小子,托了三回关系都没进肉联厂的门,您这是撞上好运了!” 老伴也跟着点头:“肉联厂伙食好、福利稳;比在面包厂熬着强,咱全家都支持你。” 有了家人的支持,季师傅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第二天傍晚,他准时出现在肉联厂的临时烘焙间,手里还多带了一套精致的面筛。趁着指导间隙,他拉着周晋冀走到一旁,语气诚恳:“周厂长,我跟家里人商量好了,愿意来肉联厂工作。只是调动手续得麻烦你们跟面包厂对接,我在那儿干了三十年,不想闹得太僵。” 周晋冀一听这话,当即拍板:“季师傅您放心,这事我亲自去办。面包厂于厂长是我的老熟人,咱们好商好量,绝不让您为难。” 他明白;季师傅念旧情,自己更不能失了分寸——肉联厂和面包厂都是国营单位;抬头不见低头见,把关系闹僵对谁都没好处。 第二天一早,周晋冀特意换上笔挺的中山装;带着两斤刚做好的卤味,亲自登门拜访四九城第一面包厂的于厂长。于厂长刚听完周晋冀的来意,手指就无意识地敲起了桌面。他虽不清楚季师傅突然要调走的深层原因,但肉联厂如今是“香饽饽”;能跟对方攀上交情,总归是个机会。 “周厂长,季师傅是我们厂的老骨干;他要走,工人们多少会有想法。”于厂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话里藏着话,“不过肉联厂是重点单位,我们肯定支持人才流动。要是能给我们厂匀一百斤猪肉,改善改善工人们的伙食;我现在就签字批手续,人随时能走。” 一百斤猪肉在平时还不算稀奇,但在肉荒的当下;足以让面包厂的工人吃上两顿饱肉。周晋冀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当即应道:“于厂长爽快!我今天就让人把猪肉送过来;麻烦您尽快把调动表办好。” 于厂长没想到周晋冀这么干脆,愣了一下才笑着摆手:“周厂长放心,保证不耽误事。” 当天下午,肉联厂的卡车就拉着一百斤肥瘦相间的野猪肉;稳稳停在了面包厂门口。工人们看到猪肉时,当场就欢呼起来。 于厂长站在办公楼里看着这一幕,心里还暗喜自己占了便宜——既卖了周晋冀人情;又给工人谋了福利,简直是双赢。 可没过半个月,于厂长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他路过国营副食店时,看到门口排起长队,工人们手里攥着票,抢着购买包装精致的“肉松面包”。拿起一个仔细一看,生产单位赫然写着“第三肉联厂”;不用像也能猜到,肉联厂的肉松面包,肯定是在季师傅指导下,生产出来的。 看着货架上被一抢而空的肉松面包,听着顾客“这面包有肉香,孩子爱吃”的夸赞,于厂长狠狠拍了下大腿——他这才明白,自己用一个顶尖烘焙师傅,换了一百斤猪肉,做了一笔多么亏本的买卖。 而此刻的肉联厂车间里,季师傅正带着工人调试新的烤炉;满车间的麦香混着肉香,预示着肉联厂的新辉煌才刚刚开始。 虽然有些不合规矩,但周晋冀没办法;不能让工人闲着。同时也是将空间内当年缴获美军海量面粉,拿出来的一种合理方式!空间内的物品实在是太多,只能满满拿出来。否则根本解释不清楚。只能说美军的后勤运输能力,实在是让所有国家;望其项背!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07章 上市前的准备 第三肉联厂的烘焙车间里,麦香与肉松的咸香缠在一起,飘得满厂区都是。经过季明远师傅十余天的反复调试,肉松面包的配方终于定了型——面包胚蓬松得能捏出空气感,咬开后内里组织细腻均匀,中间夹着的野猪肉松干而不柴,咸度刚好衬出麦香,连最挑剔的老工人都竖了大拇指。 可周晋冀拿着刚出炉的面包,却没急着敲定上市日期,产量、包装、配方微调这三件事;还压在他心头。 最让肉联厂员工和家属兴奋的是,试生产的面包成了“专属福利”。每天下班前,烘焙车间门口都排着长队,工人们拿着搪瓷缸领面包,拿到手就迫不及待咬一口,嘴角沾着肉松渣也顾不上擦。 周晋冀晚上回家,田蓉正把凉透的面包用布包好,准备给隔壁刚生了孩子的同事送去,笑着跟他打趣:“现在院里的家属,每天都追着我问,周厂长啥时候让面包管够?以后咱们家早餐,是不是都能有这口念想了?” 周晋冀笑着接过面包咬了一口,心里的算盘却打得更细了。当天下午,他就把赵刚、何小天、季师傅和后勤骨干都叫到了会议室,长桌上摆着三个盘子——一个装着试产面包,一个放着普通油纸,还有一个摆着真空包装的卤味样品。“面包味道过关了,但要大规模上市,得先解决三个问题。”周晋冀敲了敲桌子,开门见山。 “产量我来兜底!”赵刚立刻站起来,从包里掏出张图纸,“我跟工厂谈妥了,定制四台大型烤炉,每台一次能烤300个,比现在的旧炉子效率翻三倍,下周三就能送货。到时候再从各车间抽调人手,专门培训揉面、烤胚,一天出个绝对没问题。”他顿了顿补充道,“原料也不愁,季师傅说面粉要选高筋的;我已经跟粮站申请了特批,另外我们之前的库存,也足够想好很长一段时间。” 周晋冀点头,目光转向季师傅。老季拿起一个面包,用手指捏了捏边缘:“配方还要微调。现在甜度有点高,普通人家过日子俭省,减两成糖;把肉松的咸度提一点,这样既贴合大众口味,还能突出肉香。另外面包个头再做大一圈,看着实惠,老百姓才愿意买。”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试产数据,“我已经试了八次,调整后的配方,明天就能出样品。” 最后说到包装,周晋冀把桌上的油纸和真空袋都推到中间:“就用两种包装模式。”他先拿起油纸,“这种是传统包装,成本低,印上咱们厂的名字和生产日期,供给四九城的国营副食店,老百姓熟悉,接受度高。”接着又拿起真空袋,“咱们厂做卤味的真空设备现成的,稍微改造一下就能用。真空包装能存半个月,不仅能送周边县城;还能供给军区和学校,销路一下就打开了。” 车间主任赵刚连忙记下:“包装印刷我来盯,明天就去联系印刷厂;把厂徽和‘肉松面包’的字样印得醒目点。真空袋也跟塑料厂订好了,三天内就能交货。” “还有卫生!”周晋冀强调,“烘焙车间要彻底消毒,工人都得穿干净工装、戴帽子口罩;每批面包都要抽样检查,咱们肉联厂的招牌,绝不能砸在这小面包上。” 散会后人都动了起来。赵刚去农机厂催烤炉进度,何小天带着人清理包装车间。季师傅则在烘焙间里忙到深夜,灯光下;他反复称量糖和肉松的比例,每一步都精准到克。 家属院的氛围也跟着热络,工人们下班不再扎堆闲聊;而是主动去车间帮忙打扫,连家属们都知道,这香喷喷的面包;是肉联厂的新产品。 周晋冀站在车间外,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麦香与肉香。他知道,这些繁琐的准备,都是铺向成功的台阶。等烤炉到位、包装就绪;这承载着希望的肉松面包,定会在肉荒的日子里,为肉联厂拼出一条新路子。 虽然有些不合规矩,好在之前李胜利主任;给了他很大自主权。这就是人脉的优势,换做是其他人;想要跨行生产其他产品,可没那么容易!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08章 贾家人总是不让人消停 南锣鼓巷的四合院里,最近一半是喜,一半是愁。喜的是傻柱家——孙小梅的肚子像吹起来的气球,一天比一天沉,预产期就在这几天,傻柱下了班就围着媳妇转,买红糖、炖鸡汤,把日子过得蜜里调油。 愁的却是斜对门的贾家,自打傻柱结婚后彻底收心,断了对贾家的接济;连以前处处偏袒他们的易中海,也因贾张氏算计和无理取闹彻底寒了心;如今贾家的日子,过得比寒冬还难熬。 毕竟贾家除了贾东旭之外,其他人都是农村户口;没有定量。只能去鸽子市购买高价粮。贾东旭工资并不算高,因此每天的伙食;可想而知! 贾张氏原本滚圆的身子都瘦脱了形,以前总油光锃亮的脸;现在颧骨高高凸起,眼窝深陷。穿的那件旧斜纹布褂子晃荡晃荡的,人像是泄气了一样。 棒梗更是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裤腿短了一大截,露着细瘦的脚踝;每天放学回家就扒着锅台瞅,锅里不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糊糊,就是清水煮白菜;连点油星子都见不着,小脸蜡黄蜡黄的。 小当倒还是安安静静的,只是原本就纤细的身子更单薄了;抱着布娃娃坐在门槛上,眼神怯生生的;半天都不说一句话。 这天下午五点,肉联厂的下班铃声刚在巷口响起;中院就传来了孩子欢快的笑声。烈士老王的媳妇拎着个蓝布包走进院,包里除了装饭盒,还鼓鼓囊囊地塞着三块金黄的肉松面包——老王是在北边战场牺牲的,和肉联厂不少工人都是过命的战友。 如今厂里试产肉松面包,周晋冀特意交代后勤;每天给老王媳妇多留三块当福利,既是照顾烈士家属;也是给工人们树榜样,厂里上上下下没一个人有意见。 老王的两个孩子,大的叫爱民,九岁;小的叫小菊,才七岁,一拿到面包就欢天喜地地跑出家门显摆。爱民举着面包朝院儿里的小伙伴喊:“快闻闻!这是肉联厂的肉松面包,里面有真肉!” 金黄的面包表皮泛着烘烤后的焦香,肉松的咸鲜味飘得老远;一下就勾住了坐在自家台阶上晒太阳的贾张氏和棒梗。 棒梗的眼睛瞬间直了,喉咙“咕咚”咽了口唾沫;拽着贾张氏的衣角使劲晃:“奶奶,我要吃!我要吃那个面包!” 贾张氏也盯着面包挪不开眼,口水在嘴里转了两圈,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扭着干瘪的腰走到建军面前,脸上挤出假惺惺的笑:“爱民啊,你看你棒梗弟弟都快馋哭了。之前我们家可没少照顾你们家;这面包匀他一块尝尝呗?邻里邻居的,别这么小气。” 爱民把面包往身后一藏,皱着眉头摇头:“不行!这是我妈给我和妹妹当晚饭的,不能给你。” 贾张氏的笑立马僵在脸上,脸色一沉:“小兔崽子,给你脸了是吧?不就是块破面包吗?让你给就给!”说着就伸手去抢。爱民和小菊死死攥着面包往后躲,棒梗见状也扑了上去;伸手就挠爱民的胳膊。 论打架;爱民兄妹俩在院儿里野惯了,加上最近一段时间,营养很好;力气比棒梗大不少。几下就把棒梗推得连连后退,差点摔在地上。 贾张氏见孙子占了下风,顿时急红了眼,撸起袖子就冲上去,一把揪住爱民的胳膊,猛地往后一推:“敢欺负我孙子,看我不收拾你!” 爱民和小菊没防备,双双摔在地上,“啪”的一声,手里的面包滚到了泥地里,沾了一层土和草屑。“哇——”小菊先哭了出来,爱民爬起来想去捡面包,看到上面的脏东西,也委屈地放声大哭。两个孩子的哭声尖利又响亮,像两把哨子;瞬间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正在家里给孙小梅剥核桃的傻柱听见哭声,眉头一皱,放下手里的活儿就往外走。刚到中院,就看见贾张氏叉着腰骂骂咧咧,王家兄妹坐在地上抹眼泪,泥地里滚着两块沾了污的面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贾张氏!你又在这儿作什么妖?” 贾张氏见是傻柱,心里咯噔一下,却还是硬着头皮喊:“傻柱你来得正好!这俩小兔崽子欺负棒梗,我替你教育教育他们!” 傻柱没理她,快步走到王家兄妹身边把他们扶起来,拍掉他们身上的泥土;看着泥地里的面包,脸色越来越沉——他现在虽不接济贾家,但也知道这面包是肉联厂给烈士家属的特殊照顾,贾张氏连这种东西都抢;简直没了底线。 周晋冀特意提过,让他没事;照顾一下王家的孤儿寡母。如果让人家知道,肯定会十分气氛。毕竟傻柱对于周厂长,可是十分感激和佩服!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09章 言传身教 傻柱的吼声在南锣鼓巷的四合院里炸开,震得院墙上的枯草都晃了晃。屋里的孙小梅听见丈夫动怒,扶着沉甸甸的肚子,一步一挪地走了出来。她预产期就在这几天,行动格外迟缓,走到傻柱身边时,额角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柱子,别吵了。”孙小梅轻轻拉住傻柱的胳膊,声音温和却有力,“张大妈是长辈,你一个大男人跟她争执,传出去总归不好听。”她转头看向脸色铁青的贾张氏,语气客气,“张大妈,王家这面包是肉联厂给员工家属的特殊照顾,实在没法让。你一个大人欺负孩子,可不像话。并且还是烈士遗孤,传出去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这话算是给了贾张氏台阶,道个歉、赔偿一下就好了。可棒梗看着孙小梅,眼里却淬着毒。这些日子,贾张氏没少在他耳边嚼舌根:“都是孙小梅这个扫把星,抢了你的傻柱叔,不然咱们天天有肉吃!她要是生了孩子,咱们家连口剩饭都捞不着!”在他心里,眼前这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就是毁了他好日子的仇人。 傻柱正顺着媳妇的话往下劝,没留意棒梗的异样。贾张氏也在琢磨着怎么接话,就在这一瞬间,棒梗突然矮下身子,像头被激怒的小兽,猛地朝着孙小梅的肚子撞了过去;嘴里还嘶吼着:“我让你抢我家的东西!我让你生不出孩子!” “小心!”傻柱惊得魂飞魄散,伸手去拉却晚了一步。孙小梅重心一歪,惨叫一声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冰冷的青石板上。下一秒,鲜红的血顺着她的裤腿汩汩流出,在地上晕开一大片,刺得人眼睛生疼。 “哇——”王家兄妹的哭声戛然而止,院里瞬间静得可怕。贾张氏看着地上的血,腿一软瘫坐在台阶上,嘴里反复念叨:“不……不是我让他撞的……”傻柱扑到孙小梅身边;颤抖着抱起她,声音都破了音:“小梅!小梅你怎么样?” 就在这混乱的时刻,四合院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周晋冀拎着个油纸包走了进来。他刚从肉联厂回来,特意给姑妈周秀兰和姑父易中海送新烤的肉松面包,刚进巷口就听见院里的动静不对。 看到傻柱抱着满身是血的孙小梅哭喊,周晋冀的心猛地一沉,手里的油纸包“啪”地掉在地上,面包滚了出来也顾不上捡。他快步冲过去,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接过孙小梅,沉声道:“别慌!我的车就在巷口,马上送医院!” 孙小梅疼得浑身发抖,紧紧抓着周晋冀的衣襟:“周厂长……救救我的孩子……”“放心,有我在,你和孩子都没事。”周晋冀的声音沉稳,瞬间稳住了慌乱的场面。 他抱着孙小梅快步往外走,傻柱如梦初醒;抹了把眼泪紧跟在后,路过棒梗身边时,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烧出来。 周晋冀把孙小梅轻轻放在吉普车后座,傻柱立刻钻进去扶住她。引擎轰鸣响起,吉普车“呜”地一声冲出巷口,尘土飞扬。 刚赶回来的易中海站在院门口,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影,又转头看向缩在贾张氏身后、脸色惨白的棒梗,再看看地上的血迹,脸色铁青得能滴出水来——贾家人这一次,是真的闯下弥天大祸了。 易中海内心非常清楚,贾东旭是自己的徒弟;此次事件涉及到傻柱和后院王家。王家媳妇是肉联厂员工,周晋冀的下属;傻柱同易中海关系也不错。贾家想要妥善解决此事,肯定要过来找他。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答应,否则毕竟后患无穷;解释会同事得罪周晋冀和傻柱,怎么算都吃亏。可是贾东旭和秦淮如两人过来找他,也不好拒绝。突然想到,直接去聋老太太家里;躲一躲清净。 再说傻柱媳妇出事,也要同老太太说明一下情况!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0章 冥冥中已经注定 吉普车的引擎嘶吼着,在四九城的街道上划出一道急促的弧线。周晋冀紧握着方向盘,目光死死盯着前方路况,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孙小梅在后座疼得浑身抽搐,裤腿上的血迹越来越多,每一秒的耽搁都可能危及两条性命。 平时二十分钟的车程,他踩着油门,硬生生用十二分钟就冲到了协和医院门口。 “医生!急诊!孕妇大出血!”车还没停稳,周晋冀就推开车门嘶吼着冲下车,引得医院门口的行人纷纷侧目。他绕到后座,小心翼翼地抱起浑身发软的孙小梅,傻柱紧跟在后,手抖得连车门都关不上,嘴里反复念叨:“小梅坚持住,马上就到了。” 急诊室的医护人员早已闻声赶来,推来平车、接上氧气管,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当孙小梅被推进挂着“手术中”红灯的房门时,傻柱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被周晋冀一把扶住按在走廊的长椅上。“别急,协和的医生是最好的,会没事的。” 周晋冀递给他一支烟,自己却没点燃,目光紧紧锁着那盏红灯。 “周厂长,都怪我……”傻柱猛吸一口烟,烟味呛得他眼泪直流,“我就不该跟贾张氏吵,应该直接动手;更不该没看好棒梗那小兔崽子……”他哽咽着,把四合院里面包引发争执、棒梗被贾张氏教唆后故意撞人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周晋冀越听脸色越沉,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烈士家属的照顾都敢抢,对着孕妇下毒手,贾家真是越来越没底线了。”他站起身来回踱步,语气斩钉截铁,“这事没完,等小梅脱离危险;我就派人去核实情况,就算易中海来说情;也得让他们付出代价!” 走廊里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重锤砸在两人心上。傻柱坐立难安,一会儿趴在手术室门口听动静,一会儿又攥着拳头蹲在地上,烟灰烫到手指都浑然不觉。 周晋冀怕他情绪崩溃,时不时递过一杯热水;又或者扯些肉联厂的琐事转移他的注意力,可自己的目光却始终没离开那盏红灯。 三个小时,像是过了整整三年。当“手术中”的红灯终于熄灭,一个穿着绿大褂的护士走出来时,傻柱几乎是扑了上去:“医生!我媳妇怎么样?孩子呢?”护士摘下口罩,脸上带着笑意:“放心吧,母子平安!不过产妇大出血,身子损耗严重;后续至少要静养三个月,营养必须跟得上。”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傻柱腿一软,靠在墙上大口喘气,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走进病房,孙小梅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干裂起皮,却依旧强撑着看向门口。婴儿车里,一个皱巴巴的小不点正安静地躺着,眼睛紧闭,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傻柱轻轻坐在床边,握住孙小梅冰凉的手,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最后只化作一句:“辛苦你了。”周晋冀站在一旁,看着这温馨又脆弱的画面,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光顾着感动,给孩子起个名字啊?” “何晓。”傻柱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目光落在婴儿脸上,声音带着刚哭过的沙哑,却异常坚定,“我姓何,叫晓,希望他这辈子都能明晓事理,别像棒梗那样,是非不分。” 周晋冀一怔,随即了然地点点头。何晓,知晓对错,知晓善恶,这名字里藏着傻柱今天的痛与悟。他看着襁褓中弱小的生命,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感慨——很多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上一世娄小娥给傻柱生得孩子,好像也是这个名。想要改变一些东西,即便是穿越者;好像也没那么容易! 这个孩子的降生,或许会成为改变四合院格局的开始。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没完;欺负烈士遗孤,冲撞孕妇;贾家人还真是越来越没有底线!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1章 贾家人的应对 南锣鼓巷的四合院里,自打周晋冀的吉普车绝尘而去,空气就像凝固了一般。贾张氏瘫坐在自家台阶上,原本就瘦脱形的脸此刻毫无血色,眼神发直地盯着地上那摊早已干涸的血迹,嘴里反复嘟囔着:“不怪我,是那丫头强出头在先……” 棒梗躲在里屋的门后,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他刚撞完人时还带着股被教唆的狠劲,可看到孙小梅摔在地上流血的瞬间,那股狠劲就被吓得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的恐慌。 院儿里邻居们的议论声顺着门缝飘进来,“没良心”“遭报应”这些词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直到傍晚,贾东旭回到四合院,这死寂才被打破。他刚到门口就被围上来的邻居们围住,七嘴八舌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抢烈士遗孤的面包”“教唆孙子撞孕妇”,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贾东旭心上,他手里的饭盒“哐当”一声摔在地上,冲进屋里就把棒梗从门后揪了出来。 “谁让你去撞人的?!”贾东旭的声音都在发抖,扬起的手却迟迟落不下去——棒梗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颊凹陷,看着就让人心疼。棒梗被吓得哇哇大哭,指着外屋的贾张氏:“是奶奶说的!奶奶说她把咱们家的肉都抢走了,让她生不出孩子……”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贾张氏立刻拍着大腿哭嚎起来,“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现在倒好,帮着外人栽赃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贾东旭气得浑身发抖,转头看向贾张氏;想说什么,却被母亲撒泼的架势堵得说不出话。 秦淮如站在一旁,眼圈通红。她知道这事贾家彻底理亏,可一边是丈夫的亲妈,一边是亲儿子,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东旭,别吵了,先想办法解决问题。”秦淮如拉了拉贾东旭的袖子,声音发颤,“周厂长和傻柱都在医院,他们要是真追究起来,棒梗他……” 这话点醒了贾东旭。周晋冀是肉联厂厂长,在四九城的人脉广得很;傻柱虽说没什么关系,可跟周晋冀的关系铁得像亲兄弟。真把这两人惹急了,别说以后再指望接济,棒梗能不能安稳长大都难说。 他思来想去,四合院里头,唯一能跟这两人说上话,又肯帮贾家的;只有自己的师傅——易中海。 “走,跟我去师傅家。”贾东旭拽着秦淮如就往外走,脚步匆匆。可敲了半天门,院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前院的三大妈探出头,撇了撇嘴说:“别敲了,一大妈拎着红糖去医院照顾傻柱媳妇了,说俩大男人笨手笨脚的;一大爷刚去聋老太太那儿了,估计是说这事呢。” 此时的聋老太太屋里,烟味弥漫。易中海坐在炕边的小马扎上,眉头紧锁地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说了出来:“……现在晋冀和傻柱都在气头上,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东旭是我看着长大的,贾家这情况你也知道,可这事……” 聋老太太捧着旱烟锅,半天没吭声。她最疼的就是傻柱,当年傻柱亲妈走得早,还是她一手照拂着长大的。等易中海说完,老太太“啪”地磕了磕烟锅灰,语气冰冷:“这事你别管,也不该管。抢烈士遗孤吃食,害孕妇的性命,贾家做的这叫人事?真要是小梅和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第一个不饶他们!” 易中海心里一沉,他知道聋老太太的脾气;说一不二。要是自己真敢偏袒贾家,老太太绝对会跟他翻脸。他叹了口气,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插手的。” 而此刻的协和医院,周秀兰正坐在孙小梅床边,一勺一勺地给她喂小米粥。孙小梅虚弱地笑了笑:“一大妈,麻烦您了。”“跟我客气啥。”周秀兰擦了擦她的嘴角,“你安心养身体,家里的事有我呢。贾家那边的账,晋冀和柱子心里都有数;错不了。” 病房外,周晋冀正站在走廊里抽烟,看到易中海匆匆赶来,他瞥了一眼就转过身去。易中海知道侄子在气头上,走上前低声说:“晋冀,我知道你气,可……”“姑父,”周晋冀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这事没商量,贾家必须给王家、小梅和孩子一个交代。” 为了避开贾东旭,易中海感觉聋老太太家里也不保险;贾东旭上门不好拒绝。而是过来医院,看看傻柱媳妇怎么养。看到贾东旭和秦淮如过来聋老太太家里找他,易中海特意选择走另一边避开;并且直接来到医院! 易中海毫不犹豫的说道:”我不是过来求情,就是担心你们做出傻事!“ 意思很明显,收拾贾家的方法很多;没必要自己动手,坏了名声!毕竟身为一个厂长,直接对老人和孩子出手;传出去终归不好听! 既然拎得清,那就好办;否则不介意将易中海一起收拾了。这么多年生不出孩子,真当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不想看到姑姑周秀兰伤心、离婚而已!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2章 人人喊打 南锣鼓巷的四合院,自打孙小梅被送进医院,就彻底没了往日的平和。贾张氏抢烈士遗孤面包、棒梗故意冲撞怀孕的孙小梅,这两件事像两把尖刀,戳破了院儿里所有人的底线——哪怕是平时爱占小便宜的住户,都觉得贾家做得太绝。 三大爷闫埠贵家的晚饭桌,气氛严肃得吓人。闫埠贵如今天天被派去扫厕所,累得回家就瘫着,本不想掺和院儿里的事。 可听三大妈杨瑞华说完前因后果,猛地把筷子拍在桌上,气得脸都红了:“贾张氏这老虔婆,真是丧尽天良!老王是在战场上流血牺牲的英雄,他的孩子都敢欺负?棒梗那小兔崽子更恶毒,对着孕妇下死手;这是要遭报应的!” “可不是嘛,”杨瑞华往孩子们碗里扒拉着红薯,“今天王家俩孩子哭得嗓子都哑了,面包滚在泥里,看着都心疼。以后咱们家孩子,离棒梗远远的;跟贾家断了来往,省得沾一身晦气。” 闫埠贵重重点头:“就按你说的办,谁要是敢跟贾家走得近,我饶不了他!” 二大爷刘海中家的火气更盛。刘海中一辈子都想在院儿里摆“官威”,最看重“规矩”二字,贾家的所作所为在他眼里,就是“目无纲常”。 他坐在太师椅上,拍着扶手骂道:“贾张氏倚老卖老,教唆孙子作恶,简直是败坏门风!以后咱们见着她,不用给好脸色,她要是敢胡搅蛮缠;咱们就联合院儿里的人,把她赶出四合院!” 二大妈也跟着附和:“以前她仗着易中海撑腰、傻柱接济,在院儿里耀武扬威,现在傻柱不理她了,就开始作妖。我看啊,她这老骨头能不能留在这儿,都两说呢!” 夫妻俩越说越气,连小儿子都插话说:“我以后再也不跟棒梗玩了,他是坏孩子!” 当然之前在一起玩过的次数也不多,毕竟年龄相差挺大! 院儿里其他住户更是避贾家如避蛇蝎。前院的李大爷,以前还常跟贾东旭下棋,如今见了贾东旭,直接扭头就走;后院的张婶,以前总会跟秦淮如聊聊;现在见了秦淮如,也只是冷冷瞥一眼,转身就关紧了门。原本贾家的名声就烂,现在更是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贾东旭站在自家门口,看着邻居们躲闪的眼神、听着屋里贾张氏的哭嚎,心里像压了块千斤石。他刚从易中海家碰壁回来,知道连自己的师傅都不肯出面;这关怕是真的过不去了。 牺牲贾张氏?让她去给王家和傻柱道歉,甚至承担责任,或许能平息众怒;保住棒梗和这个家。可贾张氏再怎么作妖,也是生养他的亲妈;让他把亲妈推出去受罚,他实在狠不下这个心。 可要是一点表示都没有,周晋冀和傻柱绝不会善罢甘休。周晋冀是肉联厂厂长,手眼通天;傻柱现在虽没权没势,可跟周晋冀铁得像亲兄弟。真把这两人惹急了,别说在四合院待不下去;他的工作、棒梗的前途,全得毁了。 秦淮如站在一旁,眼圈通红却不敢出声。她看着丈夫愁苦的脸,看着躲在角落发抖的儿子,再想想躺在医院的孙小梅,只觉得胸口发闷。“东旭,不能再拖了,”秦淮如轻声说,“明天……明天去医院给傻柱和小梅赔个罪吧。” 贾东旭没说话,只是蹲在地上,双手插进乱糟糟的头发里。月光从院墙上照下来,映着他佝偻的背影,却照不出一条能走的路。他知道,无论怎么选,贾家都难了。 去给傻柱夫妇赔礼道歉,平息对方的怒火;会不会狮子大开口,都是未知数。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安抚好王家;毕竟贾张氏身为大人,直接抢孩子的面包;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再说王家兄妹可是烈士遗孤,一个处理不好;事情就变得非常棘手。 贾东旭想了一下,对着媳妇秦淮如说道:”你去后院王家,道歉!就说婆婆不懂事,对方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先平息王家的怒火,那么周晋冀就不好在插手;想着平时老王媳妇的性子,真心道歉;肯定不会故意为难!秦淮如没有丝毫犹豫,直奔后院王家而去!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3章 王家的态度 老王媳妇把两个哭累的孩子哄睡时,院儿里的议论声还没停。爱民和小菊睡前还在嘟囔“面包脏了”“棒梗奶奶推我”,让她心里的火气像被浇了油,越烧越旺。 她刚收拾好散落的衣角,就听见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神色局促的秦淮如。 不用猜,老王媳妇也知道秦淮如的来意。她侧身让对方进屋,没给好脸色,直接往炕沿上一坐:“说吧,来这儿有啥事儿。”秦淮如搓着衣角,眼神躲闪,半天憋出一句:“王家嫂子,今天……今天是我婆婆不对,不该抢孩子的面包。家里实在太难了,棒梗都俩月没闻过肉味;我婆婆也是被逼急了……” “被逼急了就能抢我家孩子的东西?”老王媳妇猛地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我男人在北边战场把命丢了,就换回来这点厂里的照顾,你们也敢伸手?更别说何雨柱为了帮我们家说话,他媳妇被棒梗撞得血流不止,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我生过俩孩子,知道大出血有多凶险,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秦淮如被说得脸色发白,连忙解释:“我知道,我都知道错了。可我婆婆年纪大了,棒梗又是个孩子,您看能不能……能不能先原谅我们这一回?” “原谅?”老王媳妇冷笑一声,“我要是今天松了口,以后在院儿里还怎么抬头?对得起牺牲的男人,对得起为我出头的何雨柱吗?” 她指着里屋的房门:“我那俩孩子,今天要是没躲开,说不定也得被你婆婆推倒摔伤。这事儿早就不是我们两家的私怨了,何雨柱媳妇还在遭罪;必须得三家凑一起,给人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秦淮如急了,上前想拉她的手,被老王媳妇一甩躲开。“王家嫂子,您就行行好。要是我婆婆真被追究,棒梗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现在知道替孩子着想了?”老王媳妇站起身,语气斩钉截铁,“你男人没教过你,做人得有底线吗?抢孤儿的东西,害孕妇的性命,这是能原谅的错?” 她转身去里屋叫醒隔壁的李婶,把两个孩子托付过去:“李婶,麻烦您帮我看俩钟头,我去医院看看柱子媳妇。”李婶连忙应下:“你放心去吧,孩子交给我。贾家这事做得太不地道,你可得替柱子媳妇撑着!” 老王媳妇揣着怀里刚热好的鸡蛋,转身就往外走;根本没再看秦淮如一眼。秦淮如追出门,还想再说什么,却只看见她匆匆的背影。站在空荡荡的院儿里,秦淮如心里五味杂陈——她早就看不惯贾张氏的作妖,若不是为了棒梗;根本不想来求这个情。在她心里,贾张氏远不如儿子重要,甚至巴不得这惹祸的老太太早点从家里消失。 老王媳妇一路快步往协和医院赶,心里盘算着怎么帮傻柱讨公道。她知道,自己不能让为她家出头的人寒心。走到医院走廊,远远就看见傻柱蹲在病房门口,头发乱糟糟的,眼底全是红血丝。她走上前,把鸡蛋塞到他手里:“何兄弟,你别太熬着,身体要紧。贾家那边的事,我跟你一起扛。” 傻柱抬起头,看着老王媳妇,眼眶一热。他刚从医生那儿得知孙小梅还需要静养,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王嫂子,谢谢你。”“谢啥,”老王媳妇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都是明事理的人,贾家必须给个说法;不然对不起你,对不起躺在里面的小梅和孩子。” 病房里,孙小梅刚醒;听见外面的对话,虚弱地笑了笑。周秀兰给她擦了擦手:“你看,好人有好报,王家嫂子是个懂感恩的。”孙小梅点点头,心里的委屈淡了些——就算贾家难缠,有这些明事理的邻居在,公道总不会缺席。 而此刻的贾家,秦淮如回去把老王媳妇的态度一说,贾东旭的脸彻底垮了。“连王家都不肯松口,这可咋办?”贾张氏在一旁哭哭啼啼,秦淮如却没再劝,只是心里盘算着:实在不行,就只能把贾张氏推出去,总不能让棒梗毁了前程。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4章 出谋划策 周晋冀刚从协和医院的医生办公室出来,妻子田蓉今天正好夜班;他特意绕过来叮嘱几句——虽说以田蓉的性子,得知孙小梅出事必然会主动照料,但这事关乎傻柱一家,他必须当面把情况说透,让妻子多上点心。 “小梅是柱子的媳妇,又是被人故意撞的,你多盯着点用药和护理,有情况随时叫我。”田蓉一边往他手里塞保温杯,一边点头:“放心,我已经跟护士站打过招呼了,咱们厂好几个员工家属都在这儿上班,肯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拎着田蓉准备的红糖小米粥,周晋冀刚拐进住院部走廊,就看见傻柱和老王媳妇守在病房门口。傻柱蹲在墙角,双手插进乱糟糟的头发里,肩头还在微微发抖;老王媳妇站在他身边,手里攥着鸡蛋,脸色铁青。 听到脚步声,两人同时抬头;看到周晋冀的瞬间,眼里的焦灼都化作了盼头。 “嫂子,柱子。”周晋冀快步走上前,把保温桶递给傻柱,“田蓉刚问过妇产科医生,小梅和孩子都还稳当,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话锋一转,语气沉了下来,“但贾家这事,绝不能姑息。”这话既是表态,也是试探——他怕老王媳妇念及邻里情分心软,更怕傻柱还对秦淮如留着旧情;在关键时刻动摇。 “姑息?我凭啥姑息!”傻柱猛地站起来,眼睛红得像要滴血,“小梅在里面遭罪,那老虔婆在院里说不定还哼小曲!周厂长,你说咋办,我听你的!” 老王媳妇也往前一步,声音发颤却异常坚定:“厂长,我男人是为国家死的,我的孩子不能白被抢;小梅更不能白受这个苦,你做主,我们都信你!” 见两人态度坚决,周晋冀彻底放下心来,靠在走廊的墙上说出了盘算好的方案:“棒梗才7岁,没到负刑责的年纪,送少管所都不够格,真追究起来也就是批评教育,治不了本。但贾张氏不一样,她是主谋,跑不了。” 他掰着手指细数贾张氏的错处,每一条都戳在要害上:“第一,抢烈士遗孤的面包,这是对烈士的亵渎;第二,教唆亲孙子去撞孕妇,这是故意犯罪。我记得柱子说过,她最嫌农村苦,宁肯在城里捡破烂也不肯去乡下。正好,我托农场的老战友问过,那边缺干活的劳动力;直接送她去劳改几年,让她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不死也得扒层皮!” “好!太对了!”傻柱激动得一拳砸在墙上,疼得咧嘴也顾不上,“她在院里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就该去吃点苦!” 老王媳妇也用力点头,眼里的火气终于有了落点:“厂长这安排太合理了,这种人就不该留在城里祸害人!” “还有赔偿。”周晋冀抬手止住两人的话,语气不容置疑,“小梅的医药费、营养费,还有后续请护工的钱,一分都不能少,必须让贾东旭掏。这不是钱的事,是原则——做错了就要付出代价,不能让贾家觉得一句‘对不起’就能把事儿揭过去。” “没错!赔偿必须给!”傻柱攥紧拳头,“他要是敢赖账,我就堵在他家门口,把这事捅到街道办和厂里去,让全胡同的人都知道贾家的德行!” 老王媳妇也附和:“我跟你一起去,我是证人,我家孩子也是证人,他想赖都赖不掉!” 这时病房门轻轻开了,护士探出头说:“何师傅,孙大姐让你们进去。”傻柱连忙擦了擦脸,跟着护士往里走。周晋冀对老王媳妇说:“嫂子你在这儿帮忙照看一下,我去趟街道办和派出所;今天就把贾张氏的事立案,保准快刀斩乱麻。” 老王媳妇望着他的背影,用力点头——她知道,有周晋冀做主,公道这回真的要来了。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65章 内部攻破 薛家绸缎庄的后屋里,薛老板把两匹苏杭丝绸往八仙桌上一铺,墨绿织金的缎面在煤油灯下泛着莹润光泽,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蚕丝香。他指尖划过纹路,看向一旁整理衣角的女儿,语气满是笃定:“静月,周晋冀这小子是块璞玉,可他是孤儿,心里最认的就是他姑母周秀兰。张震山那样的大人物咱们够不着,可周秀兰是个实在人,把她哄高兴了,你和周晋冀的事就成了一半。” 薛静月对着镜子理了理月白色的确良衬衫领口,镜里姑娘眉眼清秀,皮肤白皙,配上胸前别着的协和医院护士徽章,透着股干净体面的劲儿。她嘴角弯了弯,带着几分自信:“爸您放心,我一个姑娘家主动上门,还是协和医院的护士,模样也不算差,周阿姨肯定不会给我脸色看。” 她知道自己的优势——这年头,长得周正又有正经工作的姑娘,走到哪儿都受待见。 薛老板笑着点头,又往布包里塞了两斤红糖、一斤藏青毛线:“这些都是过日子的硬通货,比空口白话管用。你就说轮休过来拜访长辈,别急着提处对象的事,先跟她处熟了,让她觉得你是个贴心姑娘。” 第二天一早,薛静月拎着鼓囊囊的布包往九十五号四合院走。布包里的丝绸用红绸带系着,边角露出来的织金花纹,引得路过的大妈频频回头——这可是苏杭的好料子,黑市上都难寻,寻常人家见都见不到。 到了易中海家门口,她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敲门。门开了,周秀兰刚晾完衣服,手里还攥着木衣架,看到门口站着的薛静月,眼睛先亮了亮——这姑娘长得真俊,眉眼软和,穿着也干净,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的。 “阿姨您好,我是协和医院的护士薛静月,今天轮休,特意来拜访您。”薛静月笑着把布包递过去,声音清甜,“一点小小心意,您别嫌弃。” 周秀兰接过布包,一掂量就知道不轻,掀开红绸带见是两匹苏杭丝绸,连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这礼也太重了,阿姨不能收!” “阿姨您就收下吧!之前同周营长之间有些误会,是我的不对;对此我爸爸已经批评过了,今天就是希望将误会解除,还希望您能美言几句!”薛静月上前半步,语气诚恳又带着点撒娇的劲儿,“我刚工作没多久,好多家务事都不懂,还想多跟您学学呢。这些东西都是家里现成的,您要是不收,我回去都没法跟我爸交代。”她说着,又掏出毛线团,“您看这毛线,颜色多正,织件毛衣正好过冬。” 周秀兰看着薛静月甜笑的模样,又瞅了瞅她胸前的护士徽章,心里的防备早没了大半——协和医院的护士,那是多体面的工作!她连忙侧身让薛静月进屋:“快进来坐,阿姨给你沏茶!” 屋里的八仙桌上,很快摆上了搪瓷杯和炒瓜子。周秀兰拉着薛静月问东问西,从医院的工作问到家里的情况,薛静月都答得得体,说起照顾病人的事,还透着股细心劲儿。周秀兰越听越满意,忍不住念叨:“要是晋冀能找个你这样的姑娘,我就放心了。” “周营长是英雄,肯定能找到好姑娘的。”薛静月笑着接话,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欣赏。 聊着聊着就到了午饭点,周秀兰死活不让薛静月走,非要留她吃饭。一大妈炒了鸡蛋、炖了白菜,还特意蒸了白面馒头,把最好的伙食都端了上来。饭桌上,两人聊得更热络,周秀兰甚至主动说:“静月,阿姨带你去晋冀那院瞧瞧,他忙得没空收拾,我天天过去打扫。” 东跨院的门一推开,薛静月就愣住了——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像部队里的“豆腐块”,连桌子上的搪瓷缸都摆得整整齐齐。她想起第一次见周晋冀时的“满身灰尘”,心里暗笑自己糊涂:军人出身的人,怎么会邋遢? 最让她惊喜的是洗手间——全套的科勒马桶,瓷砖擦得锃亮,一点异味都没有。薛静月有洁癖,看到这么干净的厕所,心里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从东跨院出来,周秀兰看着薛静月满意的模样,心里乐开了花。她拉着薛静月的手,语气真切:“静月,以后常来玩。晋冀这孩子命苦,要是能有你这样的姑娘陪着,我对他死去的爹也有个交代了。” 薛静月笑着点头,心里清楚——这场“曲线救国”的第一步,已经走得稳稳当当了。夕阳下,她挥手告别周秀兰,脚步轻快地往家走,心里满是期待:下次再来,说不定就能见到周晋冀了。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71章 娄家寿宴 娄家的四合院张灯结彩,红灯笼从大门一直挂到正房檐下,门框上贴着烫金的“寿”字,连院子里的老槐树上都系了红绸带,虽没大摆筵席的喧哗,却透着股低调的精致——这是谭美丽特意叮嘱的,既要应寿宴的景,又不能显得太张扬。 正房和东西厢房的门都敞开着,六张圆桌分别摆在屋里屋外,桌布是浆洗得发白的细棉布,却熨得平平整整。桌上的菜品早已摆好,一碗碗红烧肉泛着油光,清蒸鱼的葱段还冒着热气,炖得酥烂的老母鸡飘着香气,甚至还有一盘油焖大虾——在这个物资凭票供应的年代,这样的菜色,说是“顶尖规格”一点不为过,连娄家旁支的亲戚见了,都忍不住小声惊叹:“还是大伯家有实力,这大虾,我过年都没见着过。” 宾客陆续到场,大多是娄家的嫡系本家、旁支亲戚,还有几个跟娄半城相交多年的老友。大家围着桌子坐下,手里捧着搪瓷杯,聊着家常,偶尔有人夸赞菜品,娄半城坐在主位上,脸上带着笑意,却没了之前“撑场面”的急切,只是偶尔跟老友碰杯,话里话外都透着“简单聚聚”的客气。 周晋冀是下午四点多到的,手里拎着个布包,里面装着一坛老药酒——是他从空间里翻出来的,用当归、枸杞等药材泡了多年,既实用又不招摇,很适合当寿礼。刚进院,就被谭美丽拉着往主桌引:“晋冀来了?快坐,就等你了。” 周晋冀扫了眼院里的六张桌子,心里暗叹一声——果然还是没完全听劝,不过比起最初“大办特办”的想法,已经收敛了不少。他没多说什么,把布包递给谭美丽:“小姨,一点心意,祝姨夫福寿安康。” “你这孩子,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谭美丽笑着接过,却没推辞,她知道周晋冀的脾气,送的都是实在东西。 娄半城见周晋冀来了,连忙起身招呼:“晋冀,坐我旁边。”说着就要给他倒酒。周晋冀连忙摆手:“姨夫,我晚上还要去工地看看,不能喝酒,以茶代酒祝您生日快乐。”他拿起桌上的茶杯,跟娄半城碰了碰,轻轻抿了一口。 席间,周晋冀没多说话,只是偶尔应和几句亲戚们的问话,夹了几块红烧肉、几口青菜,简单垫了垫肚子。他看得出来,娄家虽然没请外人,可六桌宾客也不算少,万一被有心人看到,还是可能惹来闲话。待寿宴进行到一半,他见娄半城正跟老友聊得热闹,谭美丽也在招呼女眷,便悄悄起身,走到谭美丽身边:“小姨,我工地还有事,先回去了,您跟娄叔说一声。” 谭美丽正忙着给亲戚添茶,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这么快就走?不再坐会儿?” “不了,工地上还有事等着处理。”周晋冀笑了笑,“您替我给娄叔道个别,祝他身体健康。”说完,他没再多停留,悄悄走出娄家院门,开车往工地赶去。 等娄半城跟老友聊完,想找周晋冀再聊聊时,却发现主位旁边的座位空了。他皱着眉问谭美丽:“晋冀呢?去哪了?” “晋冀说工地有事,已经走了。”谭美丽递给他一杯茶,“你也别找了,那孩子心细,知道咱们这儿人多,不想多待惹麻烦。” 娄半城闻言,心里泛起一丝遗憾,却也明白周晋冀的顾虑。他叹了口气:“这孩子,就是太谨慎了。不过也多亏了他,不然我这次真可能办出张扬的事来。”他看向院里的宾客,心里暗暗庆幸——还好听了周晋冀的劝,没大办特办,不然现在心里还得悬着。 寿宴一直持续到傍晚,宾客们陆续离开,娄家的人开始收拾桌椅。谭美丽看着忙碌的家人,对娄半城说:“以后啊,咱们还是少办这种聚会,安安稳稳过日子比什么都强。今天要是晋冀没提醒,你指不定还得办更大的场面。” 娄半城点了点头,没反驳。他想起周晋冀离开时的背影,心里越发觉得——这孩子不仅懂时局,还重情义,以后娄家要是有什么事,说不定还得靠他帮忙。 而此时的工地上,周晋冀正拿着手电筒,检查刚浇筑的地基。他站在工地中央,看着远处娄家方向的灯光,轻轻舒了口气——娄家寿宴总算没出什么岔子,他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娄家自己能不能把握分寸了。夜色渐深,工地的灯一盏盏亮起,映着他忙碌的身影,也映着他对未来的谨慎与期待。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92章 闫埠贵被举报 钱秀儿攥着衣角的手指关节都泛了白,指节抵着大腿,疼得发麻都没感觉,刚才还亮闪闪的眼睛,瞬间像蒙了层灰,彻底没了光亮。许黄氏见她这模样,心里一沉,刚要再劝,钱秀儿却先开了口,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许大娘,王婶,这事儿……我做不了主,得回去跟我爹娘商量商量。” 这话像根救命稻草,让屋里僵住的气氛松了些。许黄氏连忙接话:“应该的,应该的!这是大事,是得跟家里合计。”她生怕钱秀儿直接拒绝,又补了句,“秀儿,你跟你爹娘说,只要你们点头,彩礼还能再商量,许家绝不亏着你。” 钱秀儿没接话,只是弯腰捡地上的碎瓷片,指尖被划破了小口都没在意。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许大茂的烂名声是块烫手山芋,可五十块彩礼,还有“能再商量”的话,对家里来说是天大的诱惑。 两个哥哥等着彩礼娶媳妇,弟弟妹妹等着钱过日子,她的幸福和名声,早成了能用来换钱的筹码,由不得自己任性。王媒婆送她出门时,她回头看了眼四合院的青砖瓦房,眼神里全是迷茫。 送走钱秀儿,王媒婆的火气彻底爆发了。她站在许家院门口,指着后院老槐树的方向破口骂:“闫埠贵你个老绝户!缺德事做尽,就盼着别人家过不好是吧?”声音大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她心里疼得慌——眼看三十块尾款就要到手,被这老东西一搅和,能不能成全看钱家的意思了。 闫家之前托她给闫解成说亲?门儿都没有!闫埠贵抠门的名声在南锣鼓巷传遍了,帮他说亲纯属自砸招牌。 西厢房里,许大茂气得直跺脚:“妈,咱就这么算了?我这就去找闫埠贵算账!”许黄氏却拽住他,沉着脸摇头:“你傻啊?闫家三个儿子,你过去就是挨揍的份。咱不能明着来,得暗着使力气。”她在许富贵身边耳濡目染这么多年,最懂“借势”的道理,“他闫埠贵不是在学校当老师吗?这种人最在乎名声和工作,有的是办法治他。” 许大茂眼睛一下子亮了。他虽浑,却不傻,瞬间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当天下午,他就揣着包刚买的烟卷,往街道办跑。街道办的王主任是出了名的“眼里揉不得沙子”,许大茂一进门就倒苦水:“王主任,您可得为我们街坊做主啊!闫埠贵天天在大门口堵着,跟进出的邻居‘过路费’,不是要颗大葱,就是要瓣蒜头,看着不多,可坏了咱胡同的名声啊!” 他说得有鼻子有眼,连闫埠贵昨天跟卖豆腐的要了块豆腐渣都报了上去:“您想啊,更是连小贩们都被他要怕了,以后谁还来咱胡同做生意?街坊们买东西都得绕远路。”王主任皱着眉记下来,让他留下联系方式,说会派人去查。 许大茂还觉得不解气,又盯上了闫埠贵的“软肋”——他在小学教语文,手里攥着给学生评“小红花”的权力。隔天下午放学,许大茂特意换了身干净衣裳,混在接孩子的家长堆里,找准机会就跟几个家长吐槽:“你们没发觉吗?闫老师总跟学生要东西,我侄子说;想评小红花就得给送点东西,不然作业总被打叉。” 这话瞬间炸了锅。有个穿蓝布衫的大妈立马接话:“可不是嘛!我家丫头说,上次带了块奶糖,被闫老师看见了,硬是要走了!”家长们最在乎孩子在学校的处境,你一言我一语,没多久就凑了七八个人,要一起去学校找校长反映情况。许大茂躲在人群后面,嘴角勾起一抹笑——闫埠贵,你让我不好过,我就让你丢工作、烂名声! 消息传到四合院时,闫埠贵刚下班回家,正蹲在院里数今天收的“好处”——半捆青菜,两个西红柿。贾张氏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闫老师,我听说有人去街道告你了,还撺掇着家长去学校闹呢。” 闫埠贵手里的西红柿“咚”地掉在地上,摔得稀烂。他第一个就想到了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小兔崽子,我跟他没完!”他顾不上捡地上的菜,转身就往许家冲,刚到西厢房门口,就被许黄氏堵了回去:“闫老师,光天化日的,你闯我家干啥?想打人啊?我可喊人了!” 院门口瞬间围满了街坊。傻柱抱着胳膊看热闹:“闫叔,你先别急着找人算账,还是想想怎么跟学校和街道解释吧。”易中海也皱着眉劝:“老闫,你收邻居东西的事,院里人都知道,现在闹大了,赶紧去人赔个不是。” 闫埠贵看着围过来的街坊,听着许黄氏的冷嘲热讽,心里又气又慌——他这老师的工作要是没了,家里三个儿子的婚事就更没指望了。他盯着西厢房的门,牙齿咬得咯咯响,却不敢真冲进去——许大茂既然敢告他,肯定留了后手,真闹到派出所,吃亏的还是自己。 躲在屋里的许大茂听见外面的动静,心里别提多痛快了。他端起桌上的搪瓷缸喝了口水,琢磨着明天再去学校“添把火”——不把闫埠贵彻底搞臭,他就不姓许。而此时的钱家,正围着“五十块彩礼”和“许大茂的名声”争论不休,钱秀儿坐在角落,听着父母和哥哥们的话,眼泪悄悄掉在了衣襟上。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