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辰王只与他的幕僚私下议事,说了些什么,无从探得。霁王与镇北侯也私下见面,我们的人靠近不了,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林宇一拱手。
“意料之中,继续让人盯着。今日霍县主说有一个刺客被青风一剑斩了腿,你在那些尸体里看看有没有断了腿的?”赵炳煜始终怀疑杀赵凌哲的另有其人。
那五个刺客中**两人,残了一个,还有两人还不知道藏在哪里,或者衣服一换,就在行宫里。
“是。”林宇今日一直与赵炳煜在一起,还没时间来查这事,“此次的刺客一共五百多人,而我们放进来的人只有两百多人,也就是还有近一半的人,提前就上了山,并藏在山里,伺机而动。”
他们的计划就是诱敌深入。
表面上是禁卫军在护卫整个行宫的安全,一共调了一千人。
为了给敌方提供方便,皇城司的人守在上山必经之路上盘查。他们实际在暗处也安排了人。
敌人分几批趁着月黑风高,悄悄从不同地方上了山,选的位置都很隐蔽。
而那些人的行动,早被皇城司的人看到,也估了数,并没有五百人之多。
这说明很早之前就有一批人上山藏匿起来,全都是武功高强之人。
而赵炳煜是七月初四回来的,西凉细作得到他们的太子**的消息也只会是那一日,要想提前进山藏好,是不可能的。
又一个证据证明是某位皇子搞的鬼。
“此事已经很清楚。明日我以赵壑的身份回京,好好审审,应该就清楚是谁了。”赵炳煜心里其实已有猜测。
另一边,辰王回到自己的寝殿。
曾永信已等候多时。
“王爷,怎么样?”
“老二那个蠢货,居然也去找父皇,与本王吵了一架。也不知道父皇会不会信本王。”辰王眼神阴郁。
老二胆子真大,居然敢直接刺杀太子。
蠢笨如猪。
太子那身子,能活三年就顶了天,杀他有个屁用。
赵凌哲虽是皇孙,那也是正统嫡孙,与他们这些叔伯比,身份上仍然占优势,差的就是年龄。
幼主登基,皇权容易旁落,这才是他们这些成年皇子的优势。
只有赵凌哲**,或者残了,才能一劳永逸。
所以他才选择对赵凌哲下手。
“王爷,我们只安排了五个人,腿被砍了的暗卫,属下已经处理好,绝不会让人发现。”曾永信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同时他还把那人的左胳膊也给砍了,丢进那堆尸体里,混在一起,谁也不会怀疑。
“两个活着的,属下已经安排他们趁乱离开。”
“嗯,只要不被人查到即可。”辰王点头。他培养一个人出来也不容易,折一个少一个。
“王爷,那两人说当时霍县主带着凌哲世子躲进主殿后假山下的洞里。那个洞您可知道?”曾永信收到这个消息,也是不可思议。
“本王不知。”辰王愣了一下。
“连王爷都不知有这么个地方,霍县主是怎么知道的?”曾永信更加疑惑。
两人面面相觑。
“本王一直觉得霍凝玉有些奇怪,很多事好像有未来先知似的。你好好调查一下她。”
“是,王爷。那个洞口,我们要不要安排人去探一探?”
“不用,今日下午,父皇一直不在,就是去探那个洞了,本王估计是前朝留下来的逃生地道。
不然父皇不会下去那么久没上来,而且还让人守着,估计他想保守这个秘密。
如果以后本王问顶,那便是本王的逃生地道,最好不要让人知道。
你也不可告诉任何人,那两人你交代下去。”辰王作为皇家人,这点认知自是有的。
要是他知道里面有宝,定不会如此想。
霁王寝殿里,镇北侯于玄铮心急如焚。
“王爷,这可怎么办?有五十个暗卫被抓,赵壑肯定会审出是我们干的。”
他真是鬼迷了心窍,听从外甥的,把身家性命都赌上,准备一次性把太子,辰王和皇帝都给解决了。
西凉细作的确如他们所料行动了,同时出动两百多人。加上他们的人手,一共五百人突然发难都没能要了皇帝的命。
钟离洛带兵前来,他们竟然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大舅舅,现在事已至此,说这些已经迟了,现在是想办法解决问题。”霁王脸色阴沉。
他已经想明白,赵壑和父皇来了一出引蛇出动。
结果把他也引得上了钩,真是气死他了。
大皇兄为什么就没有行动?
他不是最想得到父皇的认可吗?
他明明探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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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也安排了人行动的。
要不是有他在前面,自己也不会破釜沉舟,出动全部力量。
如果大皇兄登基,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他,那时他根本没有活路。他不得不一争到底,就看谁道高一尺。
两人同时沉默,认真思考。
“王爷,刑部大牢一下关进去这么多人,定不安稳。”于玄铮想到自己在刑部大牢里有眼线,这时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大舅舅的意思是在大牢里动手?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几十个。”霁王还没那么天真,一次性杀那么多人,轻易做不到。
“我有办法。”于玄铮胸有成竹。
然后于玄铮仔细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霁王听后,连连点头。
“大舅舅,就这么办,但动作要快,明日赵壑定会回京帮着刑部审案。”
翌日,赵炳煜起程回京,半路与林宇换了装扮,让一个下属换上他的衣服往东面而去,引开一些人的视线。
钟离洛押着一百多名刺客也才刚刚将他们关进大牢,赵炳煜就回来了。
犯人是走路进京的。
两人低头交流了几句。
钟离洛完成任务,带着人马离去。
赵炳煜当日就提审了五人,不管用什么刑,五人都不开口。
赵炳煜看着只剩一口气的五人,心里有点发堵。
撬不开嘴,说明这些人是死士。
“头儿,这几人应该不是细作,细作没有这般忍功。”余征丢下手里的鞭子。
又连夜审了几人,终于有开口的。
果然是西凉安插在京城和周边的细作。
细作头领得知他们的太子**,气得失了理智。
西凉安插在南楚的细作,本就是他们的太子负责。
他们最尊敬的太子**,头领一声令下,把所有人手都集中起来,打算来一次鱼死网破,怎么也要杀几个皇家人,来为太子报仇。
赵壑提审的几人,并不是他们的头领。
头领已经在战斗中,见大势已去,服毒,追随他的太子而去。
“头儿,已经亥时,还审吗?”余征今日挥鞭子,手都发软了。
“收队。”赵炳煜挥了挥手。
他们一出了刑房,就被一个不起眼的牢狱衙差目送着离开。
看着走远的赵炳煜一行,那人也悄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