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节,请你不要在外面干的龌龊事情弄到我身上来。”他又紧接着冷冰冰的呵斥道。
恼怒、羞愧、不安、愤怒…各种复杂的情绪冲昏了头,当然他更恶心自己可耻的生理反应,出于恐惧、无能、羞耻,他气急败坏下掌掴谈节。
他很后悔,万分后悔,所以也给自己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谈节捂着脸,听完沉曜的训斥,她直接下床推开门跑了。
夫君让她走,她也实在没脸呆在这里,她突然觉得自己好丢人,去妓院被胡献玩弄,都没有感觉如此丢人。
她拼命拍院子里的大门,沉曜摸着黑下床,拄着拐杖,急匆匆往外走,黑暗里他撞到了桌角,差点摔了一跤。
“谈节,你回来了。”
她听到这话,更急了,她不想回去,她很难受,很无地自容。
门口的侍卫不在了,不过他们值班房就在一旁,这里本来就是给侍卫们换班交接的临时房间,距离长乐未央宫很远的,可以说就是沿着宫墙建的,
侍卫听到动静去开门,刚一开门,谈节就跌在他怀里。
“哎!怎么了?”
谈节推开他紧接着跑了,侍卫朝里面很不耐烦喊道:“发生了什么事?”
沉曜苦笑道:“没什么…恳求这位大哥,别把门上锁了,外面冷,她随时可能会回来。”
“那你这个囚犯跑了怎么办!真是的。大半夜的干什么呢。
放心半个晚上,冻不死,等天亮了,这院子门自然会开。”他很不耐烦道。
侍卫然后关门上锁,大半夜的蹲在门口守着值班。
“我…我走了,只有他一个人,我不能走,我还得回去。我等他气消了就回去。
对了,我去找胡幽,求她来见见他,他见了胡幽,就不会生气了。
我太笨了,我总是让他生气。他一定觉得我很下贱很脏……夫君他以前就有洁癖,洁身自好。他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不喜欢像我一样的脏东西。”她一边打着哆嗦一边朝长乐宫跑去。
胡幽因为怀孕的缘故,白天经常睡一整天,晚上又不困了。
谈节来找胡幽这天晚上皇帝因皇后怀了身孕,去了其他嫔妃宫里。
这对胡幽来说没有什么,跟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管理训诫后宫的妃子,为皇帝繁衍子嗣,是皇后的权利与义务,这是学会做好贤后的必经之路。
对于他们这对帝后来说,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很不现实且不理智的事情。
很不幸今晚长乐宫也不是很太平,胡献又来找自己姐姐了。这让胡幽很烦,她坐在书桌前一边翻阅典籍,一边听自己弟弟唠叨。
她翻阅典籍是给自己腹中的孩子取名字,顺便也给自己取名字。
“幽”这个字不好。虽说她还没死,但是幽字作为谥号来说可是个恶谥,她可不想跟恶谥搭一点关系。
她要给自己改个名字,不想让现在这个名字留存在史册上。
“姐姐,你给我找的那些千金真是矫情的不行,那个刑部林尚书的林小姐,听我去了娆芳阁,就在家里闹得不乐意嫁我。”
胡幽一下挑破他的弦外之音,然后懒散道:“你去那种地方,还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大肆宣扬,你只想搞坏自己名声不是?
谈节是有多大魅力,没睡还好,睡了几次,你就这样了。我看那场游戏赌局,你自己已经输得一派涂地了。”
他若有所思道:“我爱她,爱得这么明显吗?”
她翻了个白眼,继续翻阅典籍道:“你爱不爱你自己心里清楚。”
落了下风的胡献不甘心,他来到姐姐身边,弯起嘴角,半眯着眼睛,脸上一副得逞又玩味的神情,对着姐姐乖张挑衅道:“我知道你也爱她,不然直接弄死他们就是了。当然了,谈节也很喜欢你,不过对你应该爱屋及乌而已。
还有姐姐你特别特别嫉妒谈节。不过我没搞懂,你到底嫉妒她哪里?”
很快他那比女人还白的脸上落下一个五指巴掌印。
“滚!”
他调皮笑道:“滚就滚,讨厌你!”
胡幽无奈摇摇头道:“你已经二十岁了,不是十岁,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说不定当了爹就好了嘛,你们大人总不是说成亲就好了生孩子就好了。
你把我女人弄得不能生,到头来我还得自己花钱去找名医。
姐夫给的金银赏赐我都拿来重新修整破烂谈府了。
你们带的兵,抄家就抄家,还把人东西砸了抢了,我把那些东西找回来可不容易。”
胡幽挑眉道:“到头来,人不吃你这套。白花银子。”
胡献大半夜在皇后宫里,皇帝事后知道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他的皇后对自己这个小舅子不是一般的姐弟关系,可以说是“母子”关系了。
他也清楚自己那个小舅子的德行,小时候受了一些委屈,行军打仗什么的其实也不怕吃苦,但就是被养的很娇气还有些做作矫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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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献正打算要走,外头侍女来报谈节来找皇后。胡献听此不想走了,直接赖在姐姐屏风后面。他倒想看看谈节大半夜里来干什么。
胡幽看谈节脸色很不对劲,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睛更别说了,水汪汪一片,小嘴张着一直在喘气,嘴唇变得乌紫,不过还是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子。
侍女们轻车熟路,拿来笔墨纸砚,谈节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写下了自己要求。
“要我去见沉曜,为什么?我凭什么去见他?”
“你惹他不高兴了?呵呵,他还有资格对你不高兴。真是个贱货。还有你怎么了?”她蹙着眉头,额间的牡丹花钿妆都皱了。
谈节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就是觉得胸口疼,特别特别疼,疼得嘴唇都在打颤发抖。
谈节挪着膝盖上前,拉着胡幽的大红裙摆流着眼泪无声道:“求求您了,他见了您,他会高兴的。他不高兴,我现在没脸回去了。我不敢回去了。”
谈节不希望让自己这些苦闷的负面情绪影响沉曜,然后她无人可发泄,又只能跑来影响胡幽。胡幽看着她的唇语,被她搞得心烦,她不想让自己情绪被影响,下令把她赶出去,打算明天白天再抽空了解一下发生了什么。
“把她带去别处休息去,我明天再处置。”
谈节被拖出去的时候就晕了过去,迷迷糊糊期间,她做了一个梦,她梦到沉曜在骂她。
梦里她也不会说话,只能双手比心贴在胸口,沉曜骂他一句,她比划的心就裂开一半。
谈节知道沉曜不高兴不开心,情绪低落,心情抑郁,很多次想去寻死。
谈节就每天高高兴兴说自己没事儿,自己很高兴,能和他一起特别特别欣慰和幸福,努力夸他安慰他,她只想让他高兴一点。
“为什么要骂我……我好难受……为什么要赶我走。我很伤心。”可惜这些话她不敢对沉曜说的,怕他为自己苦恼,他不喜欢自己,自己还是别去给他添烦恼了。
谈节醒过来的时候看见胡献吓了一跳,他见她醒了,坐在她身边,一脸贱笑道:“你是不是勾引你那不能人道的丈夫失败,然后他恼羞成怒,把你赶出来了?”
谈节下了床,拿起一旁桌上的笔纸写道:“不是的…是我下流肮脏,企图玷污他。他及时制止了我,他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他不喜欢那些东西。皇后去见过他了吗。要是见过了,我要赶紧再回去跟他道歉。”
胡献看到这些,笑容瞬间僵住,脸色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