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庆幸胡献白天什么都没有干,到了半夜,他又一身酒气的钻她被窝,胡乱扯她的衣服。
她不想受皮肉之苦,也不想喝药,又怕他不让她回宫,只能起身又努力取悦他。
只能说谈节很笨拙,两次都咬疼了他,他没说,早上看到她哭,他其实心里很慌乱,心想千金大小姐去那种地方一定受委屈丢人了。
自己早上还在逼她做那种事情,可偏偏他又不想道歉,就去外面躲躲了,也不知道怎么哄好她,想到她之前问他要冬衣,强忍着恶心不爽,给沉曜准备两件貂皮大氅和棉衣。
本来就这样过去了,偏偏谈节又开始服软讨好,见她没了脾气,胡献自己的臭脾气又上来了。
一想到她马上就要回到那个废物旁边,他拽着她的头发,怒骂讥讽道:“真是被你这个表子伺候爽了,你回去用自己学来的本事伺候伺候你那个废物丈夫去,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他从床头小柜子里掏出一盒从娆芳阁带回来的膏脂,就像第一次那样,对她像个没有尊严的玩物,继续毫不怜惜的玩弄了她,被褥床单上又弄不少血迹。
她疼,又喊不出来,只能紧紧抱住怀里的枕头,企图缓解自己的疼痛,还好她去看过娆芳阁,知道那里也能伺候取悦男子,不然她一定会觉得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结束之后,胡献以为她肯定又要受委屈,开始哭闹生气了。
他自己随意穿好衣服,然后想出去接着躲躲,结果她没有什么反应,见自己要走,只拿了个帕子清理了一下污秽不堪的身体。
“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玩了,回到他身边,他一定很嫌弃你,脏死了,跟窑子里没区别。”
胡献仔细瞧她神色,有点哀伤,可完全不像早上那般气红了脸,后知后觉才意识自己好像误会了。
他另外找了个角度讥讽道:“你是不是觉得你的孩子当一辈子奴隶伤心。有什么伤心生气的?活该,你不想自己孩子当奴隶,现在直接去死就是了,还腆着脸活着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发脾气。”
谈节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继续拿手语告诉他,她不会生孩子了。
胡献一瞬间恍然大悟道:“我懂了!你这个贱人,皇后娘娘怀孕的事情,确实没有大肆宣扬,你还不知道。
你是嫉妒皇后怀孕是吧!你胆子肥了,对我还敢发脾气,到了宫里,岂不是要祸害皇后和未来的太子!这下可不能让你回宫了。”
谈节被说的委屈,赶紧用手语解释道自己没有要害胡幽的意思,她披上袍子到书桌前写字解释道:“我没有!”
“你没有?!你糊弄谁呢?!一下子这么激动,肯定是被戳穿了,然后恼羞成怒在这里解释是不是?”
谈节愣在原地,胡献跟他姐姐一样巧舌如簧,一句一句紧逼揣测,她本来就天生嘴笨,性格内向也不爱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第二天到了约定的日子,皇后的人来接谈节回宫,胡献不肯,说谈节回宫一定会害皇后与她腹中的太子。
胡幽听到弟弟的解释,笑出了声,不屑道:“她算个什么东西,还会害我?只是胡献找的借口罢了!告诉胡献不把谈节带回来,就把他的令牌收回来,以后没有皇帝的指令不得随意出入宫闱。”
当然这些事谈节自然不知道。
谈节回宫的时候,胡献把她要的衣物交到她手上,然后抱着她在她耳边蛊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回去吗?这两天你伺候不错,把我弄高兴了。我高兴了,自然就不计前嫌大方一回了。你也可以去伺候伺候你那个废物丈夫一回,说不定还能治一治他不能人道的事情。”
谈节真的傻,她紧紧抱着新衣服,很高兴很欣慰的点了点头,真的把这些话听进去了。
沉曜今天看到有几个人在院子里挖砖刨土栽了一棵腊梅树,他满心疑惑,但也没开口询问。
他身份敏感,若是多说,让人落下把柄,自己死了无所谓,主要是怕连累谈节。
他一想到谈节心里就苦涩,下午院子里就剩下他一个人时,他才独自一瘸一拐的走到树下。腊梅的香气让他难得露出一丝微笑,轻柔的黄色花瓣吹到他脸上,他似乎能感觉有些痒意,就像心爱的人的手轻轻点上他的额间。
“要是有一只箫就好了。”他内心道,然后闭着眼睛,假装手里有箫,虚空中按着箫孔,吹奏自己喜欢的曲子。
北风呼啸,花瓣纷纷扬扬,他睁开混浊的眼睛,恍惚之间看见她在树下翩翩起舞,她蹁跹的裙角旋起一阵风,也旋起地上的花瓣,花瓣留下的香气停留在她的指尖眉间,他苦涩的弯起嘴角,等到风止,空空院子并没有他人,只留下他脸上痴痴的笑意,仿佛胡幽来过。
外面冷,他舍不得回去,他想陪着这棵梅树。到了傍晚,门开了,谈节推门而入。沉曜没想到她能这么快回来。
“夫君,你看我给你带回什么了?”谈节欣喜的把怀里的新衣服递到沉曜面前。
沉曜想到胡幽那句“她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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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肉,自己才有肉吃”,只想流泪,他懦弱无能,甚至没有勇气问她哪里搞来的新衣服,只是跟她打手语道:“他们说你去治病了。”
谈节点了点头,她撒谎道:“我没事,我病好了,快试一试新衣服。”
她见他有些犹豫于是撒谎道:“是胡幽给你的,胡幽托我带给你的,你快穿,天越来越冷了,不要生气了。”
沉曜心里冷笑一声,心疼又心酸,他很清楚,胡幽怎么可能会待他这么好,都是谈节骗他的。
“明天再穿吧,明天我把脸洗干净再穿,天色不早了,先吃点东西吧。”
“好,那就明天再穿。”她一边比划一边心想着明天要去搞点热水让沉曜擦擦身子。
晚上两个人的伙食又变成了糙米粥和菜汤,还好之前的馒头柿子冬枣什么的,沉曜没有舍得吃,剩下这些东西,两个人晚餐还算“丰盛”。
天黑了之后,两个人跟以前一样还是一起躺在床上,谈节想到之后要做的事情,浑身有些燥热。
“满翠说男人都会喜欢,胡献就很喜欢,还送我回宫还给我新衣服。沉曜也会喜欢的吧。”她在内心揣测道。
等了很久,她感觉沉曜应该睡着了,便鼓足勇气靠近他,先是吻上他的耳垂又是拿舌尖轻轻舔舐他的喉结。
沉曜没有睡着,他一天睡不了多久,不像谈节要干活,回来之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倒头就睡。
他知道谈节在干什么,他没有阻止,他希望谈节就此停下,然后他当做无事发生。
谈节怕自己手冷到他,还在嘴边哈了哈气,然后解开他的衣扣系带,摸上他的胸膛。
沉曜脑子一片空白,生气恼怒心疼,各种情绪在心里翻涌,他咬紧牙关,忍耐着,祈祷着谈节赶紧停下。
她太温柔太细心,沉曜不会忘记这些天她对自己照顾不离不弃,她在他的胸膛写了一个“爱”字,她又怕压着他,弄醒他,不敢把耳朵贴在他胸口,只有垂下来的发丝在他胸口来来回回撩拨。
她感觉对方似乎有了反应。
“我夫君不是不行的……我看过他和胡幽在一起过。胡献真讨厌老是骂他。我夫君又没有害他。”
谈节解开他的腰带,她从来没有试过上位,她不知道沉曜有没有醒着,但是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声比往常急促。
她低下头想继续的时候,突然一个巴掌把她打的跌在一旁。沉曜接着给自己一巴掌。
沉曜颤抖着声音怒呵斥:“谈节,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