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汉宫,女王寝宫。晚。
伦敦的夜,总有些雾蒙蒙的。但寝宫的灯光,将房间里那种特有的贵族熏香烘得更加馥郁醉人。
林亚瑟刚刚洗完澡,穿着一身丝绸睡袍,头发半干着,正半靠在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他虽然手里还拿着那封关于远东的信件在复盘,但眼神已经开始有点“不正经”地往那个坐在梳妆台前的女人身上飘了。
维多利亚,他的女王,已经是七个孩子的母亲了。但时光似乎对她格外温柔,或者说是他那些“特制营养品”和爱情滋润太到位了,此时的她,卸下了繁重的头冠,只穿着同款的白色丝绸睡袍,正在用一把银梳子,梳理着那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那种成熟中混合着少女甜美的韵味,在烛光下简直要命。
“对了,亚瑟。”维多利亚一边梳头,一边像是想起了这回事,通过镜子看着身后的男人,“我听内务官说,今天下午你收到了远东的消息?说是那边…嗯,那个‘神国’的闹剧?”
“是啊,闹得还不小呢。”林亚瑟放下信,顺势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来,我的女王陛下,过来,我慢慢讲给你听。”
维多利亚白了他一眼,“哼,少来。”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走了过去,在林亚瑟的“半拉半抱”下,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那个地方现在的皇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叫……咸丰?”维多利亚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是的。奕詝,年号咸丰。”
“听说……他也还是个少年?”维多利亚毕竟也是“过来人”,对这种年纪轻轻就得背着全家全天下往前走的倒霉蛋,多少有点天然的共情,“比那位刚刚被苏菲太后推上位的弗兰茨小皇帝,小不了多少吧?”
“嗯……”林亚瑟想了想历史书上的年份,“差不多吧。弗兰茨·约瑟夫今年好像快二十一了?那咸丰应该也差不多这个岁数,顶多也就小了不到一岁。”
“啧啧。”维多利亚感慨了一声,“两个差不多大的孩子,都在最美好的年纪被塞进那种冷冰冰的皇位上……真可怜。你觉得……”
她像是突然来了兴致,抬起头,甚至还坏心眼地伸手在林亚瑟的喉结上画圈圈。
“……这两个小家伙,如果我们把他们放在一起比一比的话……谁会更厉害一点?是那个天天想着怎么扑灭**火苗的哈布斯堡小帅哥,还是那个现在正被‘教主’们逼得快上吊的东方小可怜?”
“这个嘛……”
面对老婆这道“跨时空对比题”,林亚瑟故意做出一副很认真的学术研究表情。
他先是一把抓住那只好“作乱”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啃了啃,然后沉吟道:
“如果非要比的话……那还是小弗兰茨吧。”
“哦?为什么?你好像一直挺看好那个奥地利小子的?”维多利亚有些好奇(毕竟那是她好妹妹奥尔加和妹夫史蒂芬的堂侄)。
“因为,”林亚瑟实话实说,“弗兰茨长得帅啊!虽然年轻,但是还有个比母老虎还厉害的妈在后面垂帘听政……还有个算是梅特涅完美继承人的首相。而且他好歹受过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最顶级的君主教育。精通七国语言,每天只睡行军床,自律得像个苦行僧。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身后好歹还有我。我会为了奥地利的铁路钱…咳咳,为了欧洲的和平,帮他一把的。”
“至于那位咸丰嘛……”
林亚瑟摇了摇头,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嘲讽。
“他那更像是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辈子没出过宫门,连枪都没摸过几回(打猎不算),脑子里全是四书五经和如何‘修身养性’。面对一群拿着我们英国工业流水线上造出来的枪炮、有着狂热宗教信仰的‘现代叛军’……你觉得,一只金丝雀斗得过一群成了精的野猪吗?”
维多利亚“噗嗤”一声笑了:“你这比喻……太损了。”
她戳了戳林亚瑟的胸口:“不过嘛……你也别光说人家!”
“要我看啊,他们两个加起来,都比不上一个人厉害!”
“谁?”
维多利亚忽然像一条美女蛇一样,整个身子都缠了上来。她凑到林亚瑟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
“当然是我们家……我的这位……无论是在治国理政上,还是在‘那方面’(床上),都强大得像个……怪物的,亲王殿下你呀……~”
轰!
林亚瑟只觉得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瞬间就断了!
这他妈谁能顶得住?!
一个女王!一个给你生了七个还准备给你怀第八个孩子的绝世美人!用这种眼神,这种语气,跟你说这种话!
“那看来……”林亚瑟的声音变得沙哑,眼神深沉得像要**。他一个翻身,将维多利亚牢牢地压在身下,“我今晚,就得好好地……再向你证明一下,我到底……有多‘厉害’了……”
维多利亚尖叫着,却充满了快乐:“啊!你轻点!你觉得会不会,我肚子里现在有宝宝呢?”
“放心,我有数。我会很……温柔的……”
……
(此处为和谐略去一万字。)
……
一个月后。
一场加冕大典,在法国人千呼万唤的期盼(或者说是吐槽)中,到来了。
巴黎,雾色已散。
整座城市,乃至整个法兰西,都沉浸在一片亢奋、虚荣而又带着几分荒诞的狂欢之中。
在那个让无数君主掉了脑袋的杜伊勒里宫阳台上。
路易·拿破仑·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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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巴,终于换下了他那身穿得有些发旧的总统礼服。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无比耀眼的、仿照他伯父拿破仑一世样式裁制的、缀满了金线和蜜蜂徽章的……皇帝盛装!
他戴着从英国租来的(是的,真的租的)豪华加冕王冠(原版那个早丢了),虽然因为头围不太合适而有点歪,但他根本不在乎。
他站在那个曾经属于国王和人民的阳台上,对着下面成千上万高喊着“Vivel''Empereur!”(皇帝万岁!)的法国民众,庄严地,虽然嗓音有点颤抖地,宣布:
法兰西第二共和国,正式寿终正寝!
取而代之的,是——法兰西第二帝国!
而他自己,就是这新帝国的至高主宰——拿破仑三世!
……
消息传回伦敦时,英国外交部那帮老牌绅士们,一个个的表情比吃了死苍蝇还难受。
“我们……真的要承认这个……这个靠哗众取宠和英国贷款上位的小丑吗?”
一位头发花白的勋爵,满脸不屑地问当值的罗素首相。
但很快,一份来自白金汉宫的、由王夫林亲王殿下亲自起草、并且经过女王陛下签名的贺信,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贺信内容如下:
“致我亲爱的拿破仑三世皇帝陛下(此处一定要加上皇帝头衔,要多肉麻有多肉麻):”
“惊闻阁下于神圣之日,不仅‘顺应’了法兰西人民的共同意志,更完成了从‘民选领袖’到‘帝国守护者’的华丽转身!我代表大英帝国,向您致以最热烈、最……无保留的祝贺!!!”
“我相信,在您的治理下,英法两国……一定能继续保持那种……‘如这水晶灯般闪耀且昂贵’的、牢不可破的——客户情谊!”
“(P.S.上个月贵国拖欠的二十台高压蒸汽机尾款,以及上次您的加冕礼服制作费,麻烦皇帝陛下百忙之中……稍微那个……结一下?)”
看到这份充满了“商业互吹”和“讨债公文”双重属性的祝贺信,据说巴黎那位刚刚屁股还没坐热的拿破仑三世,在没人的时候,对着镜子里那个威风凛凛的自己,狠狠地爆了一句粗口:
“Merde!(**!)”
也就是在这句叫骂声中。
欧洲大陆在经历了1848那场混乱不堪的**洗礼后,终于形成了一个全新的、看似稳定实则更加疯狂的……三巨头格局。
英国,操盘手,富得流油。
法国,暴发户,蠢蠢欲动。
东方的俄国,那头北极熊。它在忍受了太久的“经济诱惑”和“战略欺骗”后,终于开始觉得……嘴里的那些蜂蜜(东方利益),好像,已经有些不够甜了。
它的目光,再次,投向了那个让它魂牵梦往的温暖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