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整得特别逗,逗得我想笑。安斯里德从分身身体里钻出来之后,又变回了那只缅因猫,毛茸茸的一大坨,跟个毛毯子似的,看着就可劲儿招人稀罕,招人稀罕得想抱在怀里不撒手。可这一下子把分身给累屁了,累到姥姥家了,分身直接一声就倒那儿了,跟个麻袋片子似的,直挺挺地就倒下去了,倒头就睡,睡得那叫一个死,死沉死沉的,跟死猪似的,跟喝多了的醉鬼似的,怎么叫都叫不醒,喊都喊不起来。
睡得都不知道天地为何物了,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上下左右都整不明白了,就这么四仰八叉躺着,跟头死猪一样,跟头醉猫一样,跟头猪圈里吃饱喝足的老母猪一样,一直睡,可劲儿睡,玩命儿睡。为啥这么睡?因为太他妈的累了,累到骨头缝里都冒酸水儿,累到筋都抽抽了,累到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了。这一睡就睡了好几天,睡得天昏地暗的,日月都颠倒了,黑白都分不清了,睡得跟昏过去了似的。
安斯里德一开始以为他没救了,心想:完了完了,这回真他妈玩完了,这可咋整?累死了?累嗝屁了?他用猫爪子在分身胸口上摁,做那个啥心肺复苏,一爪子一爪子往下压,压得可认真了,压得可卖力了,跟个真医生似的,跟个抢救病人的大夫似的,一下一下往下按,按得可带劲儿了。结果没压三下呢,就压了三下,刚数到三,分身两声,地喷出一口气,醒了,就这么醒了,醒得猝不及防的,醒得稀里糊涂的。
就这么醒了,醒得迷迷瞪瞪的,醒得晕晕乎乎的,眼睛都没完全睁开,眼皮子还粘在一块儿呢,迷迷瞪瞪的,跟没睡醒似的。分身张嘴就问,声音软得跟似的,柔得能滴出水来,甜得能腻死人:压我胸口干什么……那语气,那调门儿,那声音,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一点埋怨的意思都没有,全是温柔,温柔得能把人化喽,温柔得能把铁石心肠都给融化了。他眼神亮晶晶的,跟星星似的,一闪一闪的,跟灯泡似的,跟钻石似的,亮得吓人,亮得晃眼。手还不自觉地抬起来,抬得慢吞吞的,摸了摸猫脑袋,摸了摸猫头,摸了摸猫耳朵,好像在说:辛苦你了,累坏了吧?难为你了,受累了。
因为猫毛太软了,软得跟云朵似的,软得跟棉花似的,软得跟似的,一摸就上瘾,一摸就停不下来,分身又忍不住了,又控制不住自己了,又开启了撸猫模式。他可劲儿撸,使劲儿撸,拼命撸,从这头撸到那头,从脑袋撸到尾巴根儿,从脑门儿撸到屁股蛋子,撸得那叫一个欢实,撸得那叫一个带劲儿,撸得那叫一个爽,爽得他直哼哼。这一次没把猫撸秃,但是快要把安斯里德撸散架了,撸得他骨头都酥了,骨头都软了,骨头都化了,浑身都软了,跟喝了二两白酒似的,跟喝多了似的,晕乎乎的,迷糊糊的,找不着北了。
猫毛虽然也哗哗掉了一地,跟下雪似的,跟柳絮似的,跟蒲公英似的,飘得哪儿都是,满地都是毛,满屋子都是毛,空气里都是毛,但是这一次安斯里德不反抗了,不躲了,不挠了,不跑了,也不叫了。他只是用爪子轻轻压了压分身的手,力道轻得跟羽毛似的,轻得跟棉花似的,轻得跟没使劲儿似的,就是在告诉分身:差不多得了啊,别没完没了的,适可而止吧,再撸下去我猫皮都要秃噜了,我猫毛都要撸没了,我猫都要散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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