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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氢瓶风波起,暗线初显形

作者:彭化食品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娄晓娥从派出所出来时,天边已洇开一片浅粉,晨雾裹着早点摊的香气漫过来,她深吸一口气,手里还攥着民警给的回执单,纸角被汗浸湿了一小块。


    “娄同志,这事儿我们会立刻立案,许大茂涉嫌私藏危险物品,一准跑不了。”值班民警的话还在耳边响,她却没多少轻松——那瓶氢气要是真炸了,别说许大茂,全院人都得跟着遭殃。


    刚拐进胡同,就见傻柱拎着空饭盒往回走,看见她,脚步顿了顿:“晓娥妹子,你咋在这儿?脸咋这么白?”


    娄晓娥把回执单往口袋里塞了塞,扯出个笑:“没事,早起买酱油,碰见派出所同志查岗,问了我两句。”她避开傻柱的目光,往院里走,“傻柱哥这是买完早点了?”


    “嗯,给一大爷送完了。”傻柱跟在她身后,眼神直往她口袋瞟,“你手里攥啥呢?是不是又让谁欺负了?跟哥说,哥帮你揍他!”


    “真没事。”娄晓娥加快脚步,刚进院门,就撞见秦淮茹端着空盆从茅房出来,两人视线撞在一起,秦淮茹的脸“唰”地白了,盆沿的水“滴答”落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晓娥妹子……”秦淮茹的声音发颤,像是怕极了。


    娄晓娥没理她,径直往家走,刚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母亲的咳嗽声,心里一紧,推门进去:“妈,您醒了?”


    母亲披着棉袄坐起来,脸色不太好:“咋起这么早?我听着你夜里没咋睡。”她目光落在娄晓娥沾着土的裤脚上,眉头皱了,“你去哪了?”


    娄晓娥一边给母亲倒热水,一边把事情简要说了——没提氢气瓶的危险,只说许大茂埋了不该埋的东西,已经交给派出所了。


    “许大茂这小子,心思咋这么毒!”母亲气得拍了下炕沿,“晓娥,以后离他远点,别再硬碰硬了。”


    “我知道。”娄晓娥握着母亲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她踏实了些,“妈您放心,我有分寸。”


    正说着,院外突然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院门口。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派出所动作这么快?


    她走到窗边掀帘一看,两个民警正站在院门口,许大茂被反剪着胳膊押着,脑袋耷拉着,头发乱糟糟的,往日的神气劲儿全没了。秦淮茹站在旁边,脸白得像纸,手紧紧绞着围裙。


    “许大茂涉嫌私藏易燃易爆物品,跟我们走一趟!”民警的声音不大,却像锤子敲在每个人心上。


    院里瞬间炸开了锅。贾张氏扒着门框喊:“我说他夜里鬼鬼祟祟的!原来是藏了这要命的东西!”二大爷背着手踱过来,一脸“早已知晓”的表情:“我就说年轻人别太跳,这下栽了吧?”三大爷蹲在墙根,飞快地拨着算盘,嘴里念叨:“私藏危险品,最少拘十五天,罚款二十,这数儿……”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被押上警车,他路过窗下时,突然抬起头,眼神像淬了毒的钉子,死死剜着她,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但娄晓娥看懂了——他在说“我不会放过你”。


    警笛声远了,院里的议论声却没停。娄晓娥转身给母亲盖好被子:“妈,您再睡会儿,我出去看看。”


    刚走到中院,秦淮茹就迎上来,眼圈红红的:“晓娥妹子,谢谢你……要不是你,这后果真不敢想。”她往娄晓娥手里塞了个热乎乎的鸡蛋,“刚煮的,你补补。”


    娄晓娥没接,鸡蛋在她手心里滚了滚,带着秦淮茹的体温:“秦姐,你早知道那是危险品,为啥不直接说?”


    秦淮茹的手僵住了,鸡蛋“啪嗒”掉在地上,摔得稀碎。她慌忙去捡,手指被蛋壳划破,渗出点血珠:“我……我怕大茂报复,他那人,记仇得很。”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我也是为了孩子,万一他迁怒到槐花小当身上……”


    这理由听起来天衣无缝,可娄晓娥看着她指尖的血珠,心里那点疑虑没散。秦淮茹要是真怕,昨晚就该拦着许大茂,而不是眼睁睁看着他把氢气瓶埋在院门口。


    “秦姐,”娄晓娥蹲下身,帮她捡蛋壳,“以后院里有啥不对劲的,你直接跟我说。”她刻意加重“直接”两个字,抬眼时,正好撞见秦淮茹躲闪的目光。


    “哎,好,好。”秦淮茹点头如捣蒜,转身往家走,脚步快得像逃。


    娄晓娥盯着她的背影,手里还沾着鸡蛋液,黏糊糊的。这时傻柱凑过来,踢了踢地上的蛋壳:“这秦淮茹,葫芦里卖的啥药?”


    “谁知道呢。”娄晓娥站起身,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许大茂被拘了,院里能清静几天了。”


    “清静?”傻柱嗤笑一声,往三大爷那边努努嘴,“你看三大爷那算盘打得,怕是在算许大茂这十五天,他家的煤该谁帮着搬。”


    娄晓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三大爷果然蹲在墙根,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嘴里还念念有词:“许家的煤球,按天算,一天俩,十五天三十个,折算成钱……”


    她忍不住笑了,这院里的人,真是各有各的活法。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正笑着,二大爷背着双手走过来,清了清嗓子:“晓娥啊,许大茂这事儿,你办得不错,有觉悟!”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呢,他被拘了,家里那口子(指许大茂媳妇)怀着孕,行动不便,院里街坊得互相帮衬不是?”


    娄晓娥心里门儿清,二大爷这是想安排人去给许家干活,好显他这“二当家”的威风。她没接话,等着他往下说。


    “我看这样,”二大爷踱着方步,“傻柱力气大,帮着挑担水;三大爷脑子活,帮着算算账;你呢,心细,帮着扫扫院子,洗两件衣裳——都是街坊,应该的嘛。”


    傻柱一听不乐意了:“凭啥?许大茂那德性,给他干活?我嫌晦气!”


    三大爷也停了算盘:“二弟,我这天天给人算卦挣钱呢,哪有空管他家的事?”


    二大爷脸一沉:“怎么说话呢?这是集体荣誉!许大茂犯了错,他媳妇没犯错吧?咱们院不能让人戳脊梁骨,说咱们见难不帮!”


    娄晓娥看着二大爷那副“道德楷模”的样子,突然想起昨晚他说的“和气生财”,心里冷笑,面上却笑着说:“二大爷说得对,帮衬是应该的。”


    二大爷眼睛一亮:“还是晓娥懂事!”


    “不过,”娄晓娥话锋一转,“许大嫂怀着孕,最忌讳外人进进出出。我看不如这样,各家凑点粮票,给她送过去,让她自己雇人干活,既体面又方便。”她看向傻柱,“傻柱哥,你说呢?”


    傻柱立刻点头:“我看行!我出二两粮票!”


    三大爷也附和:“我出一两!”


    二大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堵得没词——他本想借“帮衬”拿捏众人,没想到娄晓娥来了这么一出,既显得周全,又没让他得逞。


    “那……那就按晓娥说的办吧。”二大爷悻悻地走了。


    傻柱冲娄晓娥竖了竖大拇指:“高!这招绝了!”


    娄晓娥笑了笑,没说话。她就是不想让二大爷把算盘打到自己头上——许大茂的仇还没报呢,凭啥给他家当免费劳力?


    凑完粮票,娄晓娥找了个布包好,打算给许大嫂送过去。刚走到许家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哭声,是许大嫂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得人心里发紧。


    她敲了敲门:“许大嫂,在家吗?”


    哭声停了,过了会儿,门开了条缝,许大嫂红着眼睛看着她,肚子已经挺得很明显了:“是晓娥啊……有事吗?”


    “院里街坊凑了点粮票,您拿着,要是缺啥,就让人跟我说。”娄晓娥把布包递过去。


    许大嫂接过布包,眼泪又掉了下来:“谢谢你,晓娥……大茂他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大家……”


    “过去的事就别想了,您安心养胎。”娄晓娥看她情绪激动,没多留,“我先走了。”


    刚转身,就听见许大嫂在身后说:“晓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娄晓娥停住脚步:“您说。”


    许大嫂犹豫了半天,压低声音:“大茂埋那东西……不是他自己的主意,是……是有人让他干的。”


    娄晓娥心里猛地一跳:“谁?”


    “我也不知道是谁,”许大嫂摇摇头,声音发颤,“那天夜里,他喝醉了,跟人吵架,我听见他喊‘你让我埋我就埋,现在出事了,你想撇干净?’……我没敢多问,他脾气暴,问了就得打我。”


    娄晓娥的心跳瞬间加快——果然不是许大茂一人的主意!是谁在背后指使他?秦淮茹?还是院里的其他人?


    “他没说别的?”


    “没……就说‘那东西要是炸了,娄晓娥一家都得完蛋’……”许大嫂的声音越来越小,“晓娥,你可得当心啊。”


    娄晓娥点点头,后背已经出了层冷汗。她谢过许大嫂,转身往家走,脚步有些发沉。


    原来许大茂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她全家。那个背后指使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非要置她家于死地?


    走到中院,傻柱正蹲在地上跟三大爷掰扯:“……我说最少拘十五天,你非说十天,赌不赌?”三大爷举着算盘:“赌就赌,输了给我洗三天袜子!”


    看着这俩人吵吵闹闹,娄晓娥却笑不出来了。她知道,许大茂被拘只是开始,那个藏在暗处的人,才是真正的麻烦。


    她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照在院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娄晓娥攥紧了拳头——不管是谁在背后搞鬼,这辈子,她都不会再让家人受半分委屈。


    这时,三大爷突然抬头喊她:“晓娥,快来帮我算算,十五天减去三天,还剩几天?”


    傻柱在一旁起哄:“算错了就得给我洗袜子!”


    娄晓娥走过去,看着算盘上的珠子,突然觉得这院里的热闹,或许正是最好的掩护。她笑着说:“三大爷,您这账要是算错了,可不止洗袜子这么简单了——”


    阳光穿过树叶洒在她脸上,带着暖意,可她的眼神里,却多了几分谁也看不懂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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