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 第110章 许大茂的阴招,腌菜缸里的反击 娄晓娥把最后一块芥菜码进缸里时,指尖被卤水浸得发皱。缸底暗格的银元硌着掌心,她特意在上面铺了层粗盐,借着腌菜的咸腥味掩盖金属的气息。刚盖好缸盖,院门口就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像只聒噪的乌鸦:“晓娥妹子,在家没?” 她往围裙上擦了擦手,转身时脸上已堆起恰到好处的平和笑意:“大茂哥啊,有事吗?” 许大茂斜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个空酒瓶,眼睛在屋里溜了一圈,最后落在酸菜缸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听说你家腌了酸菜,我妈念叨着想吃,让我来匀点。” 娄晓娥心里冷笑——贾张氏早上刚从这儿拎走两大块,这会儿又来要,明摆着没安好心。但她脸上依旧笑着,拿起墙角的搪瓷盆:“行啊,就是刚腌上没几天,还没太入味。” 许大茂突然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掀缸盖:“我瞅瞅品相,要是带劲,多拿点回去!” 娄晓娥早有防备,手里的搪瓷盆“当啷”一声放在案板上,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大茂哥小心点,缸沿滑,别摔着。”她一边说一边往缸边靠,不动声色地挡在许大茂身前,“我来吧,你站着就行。” 许大茂的手僵在半空,悻悻地收回,却故意提高了嗓门:“哎我说晓娥妹子,你这缸看着挺深啊,底下没藏点别的?” 娄晓娥正往盆里夹酸菜的手顿了顿,抬头时眼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大茂哥这话啥意思?除了酸菜还能藏啥?难不成藏金子啊?”她笑着把盆递过去,“要是真有金子,我还在这儿腌酸菜?早换细粮吃了。” 许大茂接过盆,手指在缸沿上敲了敲,发出“咚咚”的闷响:“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往心里去。”他眼珠一转,又道,“对了,刚才街道办的人来问,说你家上个月买了不少细粮,是不是有黑市渠道啊?” 这话像根针,猝不及防地刺过来。娄晓娥的心猛地一沉,脸上却丝毫不显慌乱:“大茂哥可别乱说,我家细粮都是凭票买的,我爸那阵子生病,医生说要吃点软和的,特意跟单位申请多领了点票。你看,这是粮本,上面都记着呢。” 她转身从抽屉里拿出粮本,摊开在许大茂面前,手指点着上面的记录:“不信你看,三月十五号,两斤白面,清清楚楚。” 许大茂看着粮本上的记录,脸色变了变——他本想借“黑市”的由头搅点事,没想到娄晓娥早有准备。但他并不甘心,又阴阳怪气地说:“还是你们资本家讲究,生病都得吃白面,不像我们,窝窝头能吃饱就不错。” 娄晓娥合上粮本,语气淡了些:“大茂哥说笑了,谁家有病人不得多照顾点?要是你家有难处,我这儿还有两个窝窝头,你拿去给大妈垫垫?”她故意提起窝窝头,就是要提醒许大茂,早上贾张氏刚来过。 许大茂果然噎了一下,悻悻地拎着酸菜盆走了。娄晓娥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冷了下来——他刚才敲缸沿的力道,明显是在试探缸底是不是实心的。看来傻柱的提醒没错,这小子是铁了心要找碴。 她走到缸边,轻轻敲了敲缸壁,心里盘算着得换个地方藏银元。正琢磨着,秦淮茹的声音在院门口响起:“晓娥妹子,在家吗?” 娄晓娥转身迎出去,见秦淮茹手里拿着件补丁摞补丁的小褂子,脸上带着惯常的温和笑意:“嫂子咋来了?” “这不看天气转凉了,想给棒梗做件夹袄,家里布票不够,寻思着你这儿有没有富余的?”秦淮茹说着,眼睛就往柜顶上瞟,像是在找什么。 又是来借东西的。娄晓娥心里明镜似的,却还是露出为难的神色:“嫂子,真不巧,我妈的棉袄刚拆了重做,布票都用得差不多了。要不你问问一大爷?他上个月好像攒了张三尺的票。” 秦淮茹的笑容僵了僵,又很快恢复自然:“这样啊……那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她没立刻走,反而往炕边凑了凑,压低声音说,“刚才听许大茂说,街道办在查你家细粮的事?你可得当心点,他那人,嘴里没把门的,别被他坑了。” 这番话看似提醒,实则在打探消息。娄晓娥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感激的样子:“多谢嫂子提醒,我心里有数。其实也没啥,就是粮本上的记录,查也不怕。”她故意把“粮本”两个字说得很重,就是要让秦淮茹传话给许大茂——她没破绽可抓。 秦淮茹走后,娄晓娥立刻锁上门,走到酸菜缸前,用力掀开缸盖。卤水的酸气扑面而来,她屏住呼吸,伸手从缸底摸出那个油纸包,打开一看,银元安然无恙。但她知道,这里不能再藏了,许大茂既然起了疑心,肯定还会再来。 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墙角的煤堆上。冬天快到了,家里备了不少煤,用煤块把银元埋起来,既隐蔽又不会引人怀疑。说干就干,她找了个小布包把银元重新裹好,趁着院里没人,飞快地扒开煤堆,把布包埋在最底下,再仔细盖好,看不出半点痕迹。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刚收拾完,就听见傻柱在院门口喊:“晓娥妹子,在家不?” 娄晓娥开门,见傻柱手里拎着个布包,脸上带着急乎乎的神色:“刚才许大茂跟三大爷嘀咕,说要去街道办告你,说你家缸底藏了资本家的浮财!” 娄晓娥心里一紧,随即镇定下来:“他爱告就告,身正不怕影子斜。” “可街道办那人跟许大茂他叔是朋友,真要查起来……”傻柱急得直搓手,“要不你先把东西转移到我那儿?我屋小,他们未必会查。” 看着傻柱真诚的眼神,娄晓娥心里暖了暖:“傻柱哥,谢谢你。不过不用,我已经换地方了。”她凑近傻柱耳边,低声说了煤堆的事,傻柱这才松了口气:“你这脑子,比猴还精!”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脚步声,三大爷带着两个穿中山装的人走了进来,许大茂跟在后面,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娄晓娥同志,”为首的人亮出证件,“有人举报你私藏浮财,我们要搜查一下。” 娄晓娥站在原地没动,语气平静:“同志,我家都是普通老百姓,哪来的浮财?不过既然是搜查,我配合。但要是查不出东西,我希望许大茂同志能给我道个歉——平白无故污蔑人,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立刻嚷嚷起来:“查就查!要是查出来,看你还嘴硬!”他指着酸菜缸,“先查那个缸!我看它最可疑!” 两个同志对视一眼,走到缸边,娄晓娥主动上前掀开缸盖:“同志请看,就是普通的酸菜。” 酸菜的酸气散开,两个同志皱了皱眉,其中一个用长柄勺搅了搅,除了芥菜疙瘩什么都没有。许大茂不死心,喊道:“缸底!看看缸底!” 同志探头往缸底看了看,又敲了敲缸壁:“就是普通的陶缸,没什么问题。” 许大茂急了:“不可能!肯定是藏别的地方了!煤堆!对,煤堆里!” 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依旧镇定:“同志,我家煤堆就在那儿,要是不放心也可以查。不过我得说一句,许大茂同志跟我家有点过节,他这话……” 三大爷赶紧打圆场:“哎呀,都是街坊,大茂也是随口一说。” 两个同志没理会三大爷,径直走到煤堆前,用棍子里里外外扒拉了一遍,除了煤块还是煤块。为首的人脸色沉了下来,转身看着许大茂:“许大茂同志,你这是报假案,妨碍公务!跟我们回街道办一趟!” 许大茂吓得脸都白了:“不是,我……我就是猜的……” “猜的就能随便污蔑人?”同志严肃地说,“娄晓娥同志,要是你想追究,可以跟我们一起去做个笔录。” 娄晓娥看了眼魂不守舍的许大茂,摇了摇头:“算了同志,都是一个院的,估计他也是一时糊涂。下次别这样了就行。”她给了许大茂一个台阶,却也暗暗敲打了他。 许大茂像得了特赦,头也不回地跑了。三大爷讪讪地跟着走了,两个同志临走时还特意跟娄晓娥道了歉,说给她添麻烦了。 院里终于清静下来,娄晓娥靠在门框上,长长舒了口气,后背已经惊出了一层薄汗。傻柱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手里拿着个刚出锅的白面馒头:“给,压压惊。” 娄晓娥接过馒头,咬了一口,温热的面香在嘴里散开,心里踏实了不少:“谢谢你啊傻柱哥。” “谢啥,”傻柱挠挠头,“许大茂那孙子就是欠收拾!下次再敢找你麻烦,我帮你揍他!” 娄晓娥笑了,看着院里光秃秃的石榴树,心里清楚,这事儿不算完。许大茂吃了亏,肯定会想别的法子。但她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娄晓娥,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冤大头了。 傍晚做饭时,娄晓娥特意多蒸了几个窝窝头,给聋老太太送过去。老太太摸着热乎乎的窝窝头,拉着她的手说:“丫头,我知道你心里苦。许大茂那小子,我替你敲打他。” 娄晓娥心里一暖,帮老太太掖了掖被角:“奶奶,不用。我自己能应付。” 回到家,父亲正坐在灯下看报纸,见她进来,放下报纸问:“今天是不是有人来捣乱了?”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说了。父亲叹了口气:“这世道,想安稳过日子都难。”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这是我托老战友弄到的布票,你拿着,明儿去扯块布,给你妈做件新棉袄。” 娄晓娥接过布票,眼眶有点热:“爸,您留着吧,我妈那件还能穿。” “拿着。”父亲拍拍她的手,“你妈说,这阵子多亏了你,家里才没乱成一锅粥。爸知道你受委屈了,以后有啥难处,跟爸说,别自己扛着。” 娄晓娥点点头,把布票小心翼翼地收好。走到窗边,看着院里渐渐亮起的灯火,她知道,往后的日子还会有风雨,但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她就有底气扛过去。 这时,窗根下传来轻微的响动,娄晓娥眼神一凛,轻轻推开窗户一条缝——月光下,许大茂的影子正鬼鬼祟祟地往煤堆那边挪。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从灶膛里拿出几块烧红的煤块,用铁钳夹着,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后。这一次,她不打算再给许大茂留任何情面了。 (本章未完待续) 喜欢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请大家收藏:()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11章 烧红的煤块,许大茂的惨叫 娄晓娥握着铁钳的手微微发紧,指腹被粗糙的木柄硌出红痕。窗外的月光斜斜切进来,在煤堆上投下许大茂佝偻的影子,他正用根锈铁钎扒拉煤块,动作又急又慌,铁钎碰撞地面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她悄悄挪到门后,将铁钳上的煤块往灶膛里又靠了靠。烧红的煤块裹着层白灰,看似不起眼,实则能烫得人皮开肉绽。这是她刚才临时想的法子——许大茂要是敢动手,就别怪她不留情面。 “咔哒”一声,铁钎似乎碰到了什么硬物。许大茂的动作顿住,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咕哝声,扒拉得更起劲了。娄晓娥听见煤块滚落的声音,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明明把布包埋在最底下,还特意用大块煤压住,怎么会这么快被找到? 正想着,许大茂突然发出一声低笑,声音里透着得意:“找到了!我就知道你藏了东西!” 娄晓娥眼神一凛,猛地拉开门。冷风裹挟着煤屑灌进来,她举起铁钳,朝着许大茂的手背就泼过去——不是烧红的煤块,而是灶膛里积的草木灰。 “咳咳!什么东西!”许大茂被灰迷了眼,慌忙用手去揉,铁钎“哐当”掉在地上。他这才看清门口的娄晓娥,吓得往后一缩,“你、你想干什么?” “许大茂,深更半夜在我家煤堆里刨什么?”娄晓娥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冰碴子。她故意把铁钳往地上顿了顿,烧红的煤块在暗处闪着幽光,“偷煤还是偷别的?要不要我喊院里人来评评理?” 许大茂捂着眼睛,眼泪混着灰水流下来,狼狈得像只落汤鸡:“谁偷东西了?我、我就是路过,被你家煤堆绊了一下!”他嘴上硬气,脚却往后挪,明显想溜。 娄晓娥往前逼近一步,铁钳几乎要碰到他的衣角:“路过?路过能用铁钎刨煤堆?许大茂,你当我瞎还是院里人瞎?”她扬高声音,“傻柱哥!你睡了吗?我家好像进贼了!” “谁啊?大半夜吵什么!”傻柱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伴随着趿拉着鞋的脚步声,“晓娥妹子,咋了?” 许大茂一听傻柱来了,吓得魂都没了,转身就想翻墙。娄晓娥早料到他会来这招,伸脚往他脚踝处一勾。许大茂本就慌不择路,被这么一绊,“噗通”一声摔在煤堆上,脸正好埋进煤灰里,呛得直咳嗽。 “许大茂?你在这儿干啥?”傻柱举着煤油灯走过来,灯光照亮许大茂沾满煤灰的脸,他顿时明白了,“好你个孙子!又来欺负晓娥妹子!” 傻柱上前一把揪住许大茂的后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拽起来:“上次搜酸菜缸没搜出东西,这次改刨煤堆了?我看你是皮痒了!” 许大茂被拽得脚尖离地,嘴里还硬撑:“我没有!是她冤枉我!她煤堆里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藏没藏东西,搜搜就知道。”娄晓娥冷冷开口,弯腰捡起许大茂掉的铁钎,往煤堆里扒拉了两下,露出底下的黄土,“大家都看看,有东西吗?” 傻柱举着灯照了照,煤堆被刨出个浅坑,除了煤块就是黄土:“许大茂,你还有啥话说?”他扬手就要揍,被娄晓娥拦住了。 “傻柱哥,别动手。”娄晓娥捡起块烧红的煤渣,往旁边的铁皮桶里一扔,发出“滋啦”的响,“惊动了大爷们就不好了。”她转向许大茂,眼神像淬了冰,“许大茂,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我家没你要找的东西。你要是再敢半夜来捣乱,我就直接报派出所,告你入室偷窃!” 许大茂被铁皮桶里的响声吓得一哆嗦,看着娄晓娥手里的铁钳,终于怕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滚!”傻柱松开手,许大茂踉跄着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回自己屋,关门声在院里响得惊天动地。 傻柱看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这孙子,就是欠收拾!”他转向娄晓娥,“你没事吧?没被他吓到?” “没事,谢谢傻柱哥。”娄晓娥放下铁钳,往他手里塞了块刚烤好的红薯,“快回去睡吧,天凉了。” 傻柱接过红薯,搓了搓手:“要不我在这儿守会儿?万一他再回来呢?” “不用,”娄晓娥笑了笑,“他要是还敢来,我就用烧红的煤块‘招待’他。”她的语气轻快,眼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傻柱走后,娄晓娥重新把煤堆填好,又往上面压了块大石头。做完这一切,她才发现手心全是汗,刚才那番对峙,看着镇定,实则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 回到屋,母亲披着衣服站在里屋门口,眼里满是担忧:“刚才吵吵闹闹的,是不是许大茂又来了?” “妈,没事了。”娄晓娥走过去扶住她,“就是只偷煤的野猫,被我赶跑了。”她不想让母亲担心,刻意说得轻描淡写。 母亲摸了摸她的手,指尖冰凉:“傻孩子,别硬撑着。实在不行,让你爸去找厂里领导说说。” “不用,”娄晓娥帮母亲掖好被角,“这点小事,我能应付。您放心睡吧,有我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等母亲睡熟,娄晓娥悄悄走到煤堆旁,借着月光挖出那个布包。银元被煤块硌得冰凉,她摩挲着上面的纹路,突然觉得这不是长久之计。许大茂像块狗皮膏药,不彻底打消他的念头,迟早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她想起聋老太太白天的话,心里有了个主意。 第二天一早,娄晓娥揣着两个白面馒头去了西厢房。聋老太太正坐在炕沿上抽烟袋,见她进来,眯着眼笑:“丫头,昨晚睡得好?” “托奶奶的福,挺好的。”娄晓娥把馒头放在桌上,“刚出锅的,您尝尝。” 老太太拿起一个,掰了半块塞进嘴里:“许大茂那孙子,没再捣乱?” “来了,被我赶跑了。”娄晓娥帮她敲了敲烟袋锅,“奶奶,我想求您件事。” “你说。” “您能不能帮我在院里说句话?”娄晓娥压低声音,“就说……就说我家的东西,都是您老人家看着置办的,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许大茂再瞎折腾,就是不给您面子。” 老太太的烟袋锅顿了顿,看着她笑:“你这丫头,倒是会借势。”她磕了磕烟灰,“行,这事我应了。那孙子连我这把老骨头的面子都敢不给,是该敲打敲打。” 娄晓娥心里一松,又往老太太手里塞了块水果糖:“谢谢奶奶。” 从西厢房出来,刚到中院就撞见贾张氏。她手里拎着个空篮子,眼睛在娄晓娥身上转来转去:“哟,这是从老太太那儿回来?又送啥好东西了?” “就两个馒头,给奶奶垫垫肚子。”娄晓娥淡淡回应,往自己屋走。 “慢着!”贾张氏突然拦住她,“我家棒梗昨天说,看见许大茂半夜在你家煤堆里刨东西,是不是真的?”她搓着手,“他是不是刨出啥宝贝了?” 娄晓娥停下脚步,看着贾张氏贪婪的嘴脸,突然笑了:“大妈要是好奇,自己去问许大茂啊。不过我可提醒您,他昨晚摔了一跤,脸都磕破了,您可得小心点,别被他迁怒。” 贾张氏的脸僵了僵,悻悻地让开道:“谁稀罕问他。”嘴里这么说,脚却不由自主地往许大茂家挪。 娄晓娥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冷笑。贾张氏这张嘴,不出半天,全院就得知道许大茂半夜刨煤堆还摔破脸的事。许大茂那么好面子,这下看他还怎么抬头。 果然,中午吃饭时,院里就炸开了锅。二大妈站在中院当间,扯着嗓子跟三大爷说:“听说了吗?许大茂昨晚去娄家偷东西,被抓了现行,还摔了个狗吃屎!” 三大爷扒拉着算盘:“偷东西?我看不像。他八成是想找娄家的茬,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傻柱端着碗蹲在门槛上,听见这话哈哈大笑:“那孙子就是活该!让他总惦记人家晓娥妹子家的东西!” 许大茂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气得摔了个搪瓷碗,却不敢出来理论。他知道,现在全院的人都在看他笑话,只要一出门,就得被指指点点。 娄晓娥坐在屋里,听着外面的议论声,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她往灶膛里添了把柴,锅里炖的排骨发出“咕嘟”的响声,肉香混着暖意弥漫开来。 父亲从外面回来,见她在做饭,笑着说:“今天这么高兴?” “爸,您猜怎么着?”娄晓娥往他手里塞了块排骨,“许大茂昨晚去刨煤堆,被我撞见了,还摔了一跤,现在全院都在笑他。” 父亲咬了口排骨,眼里闪过一丝欣慰:“做得好。对付这种人,就得让他知道疼。”他顿了顿,“不过也得小心,他那人睚眦必报,说不定还会使别的阴招。” “我知道。”娄晓娥盛了碗排骨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要是再敢来,我就再给他点颜色看看。”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敲门声,是街道办的小李。他手里拿着个信封,递给娄晓娥:“娄同志,这是你爸单位寄来的,说是急件。” 娄晓娥接过信封,见上面盖着单位的红章,心里咯噔一下——父亲单位最近在搞审查,不会出什么事吧?她赶紧拆开,里面是张通知书,上面写着父亲被评为“先进工作者”,让他去参加表彰大会。 “爸!您看!”娄晓娥把通知书递过去,眼里闪着光。 父亲看完,激动得手都抖了:“太好了!这说明组织上信任我!” 娄晓娥看着父亲欣喜的样子,心里也暖烘烘的。这段时间的糟心事,好像都被这张通知书冲散了。她笑着往父亲碗里又夹了块排骨:“爸,您可得好好庆祝庆祝。” 傍晚,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到中院,对着许大茂家的方向咳了两声:“有些人啊,年纪轻轻不学好,总惦记别人家的东西。真当院里没人管了?再敢胡来,我这拐杖可不认人!” 许大茂在屋里没敢出声。全院的人都听见了老太太的话,看许大茂家的眼神更带劲了。 娄晓娥站在门口,看着老太太挺直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这场风波暂时平息了,但她不会放松警惕。许大茂的性子,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夜深了,娄晓娥躺在床上,听着院里的动静。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她摸了摸枕头下的剪刀——这是她以防万一准备的。不管许大茂还有什么阴招,她都准备好了。 就在这时,院墙外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像是有人在翻墙。娄晓娥猛地睁开眼,握紧了手里的剪刀。 这一次,会是谁? (本章未完待续) 喜欢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请大家收藏:()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12章 翻墙贼现形,暗助藏玄机 娄晓娥握着剪刀的手沁出细汗,冰凉的铁柄硌得掌心发麻。院墙外的响动越来越清晰,先是瓦片摩擦的“沙沙”声,接着是重物落地的闷响,就在中院靠近贾张氏家的位置。 她屏住呼吸,指尖轻轻拨开窗帘一角。月光下,一个黑影正猫着腰往煤堆挪,脚步踉跄,像是崴了脚。看身形不像许大茂——那人比许大茂矮些,肩膀更宽,倒像是…… “谁啊?深更半夜的!”贾张氏的大嗓门突然炸响,窗户“哐当”被推开,昏黄的油灯照着她蓬头垢面的脸,“偷鸡摸狗的,就不怕遭报应?” 黑影吓得一哆嗦,转身就想往院墙跑。贾张氏眼尖,抓起炕边的鞋就扔过去:“抓贼啊!有人偷我家鸡!”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傻柱的房门“砰”地撞开,他拎着擀面杖冲出来:“哪儿呢?贼在哪儿呢?” 三大爷披着衣服从屋里探出头,手里还攥着算盘,嘴里嘟囔着:“偷鸡?按院里规矩,逮住了得赔十倍……” 黑影慌不择路,竟一头扎进了娄晓娥家的煤堆。“哎哟”一声惨叫,伴随着煤块滚落的哗啦声,他被昨晚娄晓娥压的那块大石头绊倒,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娄晓娥握紧剪刀,悄悄摸到门边。傻柱已经追了过来,举着擀面杖照着黑影就砸:“好你个偷鸡贼,敢闯咱们院!” “别打!别打!是我!”黑影抱着头尖叫,声音耳熟得很。 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这声音,像极了二大爷家的儿子,刘海中。 “刘海中?”傻柱的擀面杖停在半空,“你个小兔崽子,不好好在家待着,敢来偷鸡?” 刘海中从煤堆里爬起来,脸上沾着煤灰,新做的蓝布褂子扯了个大口子,龇牙咧嘴地喊:“我没偷鸡!我就是……就是路过!” “路过能摔进煤堆?”贾张氏披头散发地冲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我家芦花鸡刚下了蛋,是不是被你偷了?说!” “大妈我真没有!”刘海中疼得直咧嘴,“是我爸让我来……来看看娄晓娥家有没有多余的粮票,他说……” 这话一出,全院的目光“唰”地集中到娄晓娥门口。她知道躲不过,索性拉开门,抱着胳膊站在门内:“二大爷让你来要粮票?半夜三更的,用得着翻墙进来?” 刘海中被问得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怕敲门吵着你们,就想……就想从后墙绕过来,问问你家窗台上有没有晾着的粮本……” “放屁!”贾张氏气得跳脚,“粮本能晾窗台上?你当我傻还是娄晓娥傻?我看你就是想偷东西!”她说着就要去搜刘海中的身。 “别碰我!”刘海中猛地推开贾张氏,“我爸是二大爷!你们敢动我?” “嘿,你个小兔崽子还敢嚣张!”傻柱的火气上来了,抡起擀面杖就要打,“你爸是二大爷咋了?二大爷也管不了你偷鸡摸狗!” “住手!”二大爷穿着马褂从屋里出来,脸上挂着惯常的官腔,“吵什么?深更半夜的,像什么样子!” “爸!”刘海中像见了救星,扑过去躲在二大爷身后,“他们冤枉我!我就是来问问娄晓娥粮票的事!” 二大爷皱着眉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娄晓娥身上:“晓娥啊,我家海中不懂事,可能是误会。他就是听说你家粮票富余,想问问能不能匀点,毕竟……都是一个院的街坊。” 娄晓娥差点被气笑。半夜翻墙、摔进煤堆、被当场抓住,这叫“问问”?她往煤堆边挪了两步,故意踩响脚边的煤块:“二大爷,您家缺粮票可以白天来问,我家虽不富裕,但能帮的肯定帮。可半夜翻墙进来‘问’,这要是被街道办知道了,怕是说不清吧?” 她特意加重“街道办”三个字,二大爷的脸果然白了白。他知道自家成分敏感,最怕跟“投机倒把”扯上关系。 “小孩子不懂事,瞎胡闹。”二大爷赶紧打圆场,伸手去拉刘海中,“还不快给娄晓娥和贾大妈道歉!” “我不!”刘海中梗着脖子,“是你说娄晓娥家是资本家,肯定藏着好多粮票和钱,让我……” “你闭嘴!”二大爷厉声打断他,额头上青筋直跳。 这话像颗炸雷,在院里炸开了锅。三大爷推了推眼镜,算盘打得噼啪响:“二大爷,这话可不能乱说,娄家早就公私合营了……” “就是!”傻柱帮腔,“人家晓娥妹子够本分了,哪像你,总惦记着别人家的东西!” 贾张氏也忘了找鸡,叉着腰数落:“我说你最近总往我家鸡窝跟前凑,原来是想让儿子偷东西啊!二大爷你这官当的,真是……” 二大爷被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狠狠瞪了刘海中一眼,又转向娄晓娥,挤出笑脸:“晓娥,你看这事……要不就算了?我回头一定好好教训这小兔崽子。” 娄晓娥看着二大爷那副虚伪的样子,心里冷笑。她知道二大爷的软肋——最爱面子,总想着在院里树立“官威”。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二大爷言重了。”她突然笑了,弯腰从煤堆里捡起个东西,对着月光晃了晃,“海中是不是来偷东西,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那是个用油纸包着的小包裹,刚才被刘海中压在身下,这会儿露了个角出来。娄晓娥慢悠悠地打开,里面竟是半袋白面,还有两张没用完的布票。 “这……这不是我的!”刘海中吓得脸都绿了,“是我捡的!刚才摔煤堆里捡到的!” “捡的?”娄晓娥挑眉,“捡的能揣怀里?二大爷,您看这……” 二大爷的脸彻底黑了,扬手就给了刘海中一巴掌:“你个不成器的东西!我说家里的白面怎么少了,原来是被你偷了出来!还敢栽赃给娄晓娥!”他一边打一边骂,声音大得恨不得让全院都听见。 娄晓娥看着这场“父教子”的戏码,心里明镜似的。这半袋白面,十有八九是二大爷让刘海中偷出来的,想栽赃给她“私藏浮财”,好趁机拿捏娄家。没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抓了现行。 “二大爷别气坏了身子。”她适时开口,把白面和布票递过去,“小孩子贪嘴,难免犯错。这事就算了,别传出去让街道办知道,影响不好。” 这话正说到二大爷心坎里,他赶紧接过东西,对着娄晓娥连连作揖:“晓娥啊,谢谢你高抬贵手!回头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他拽着还在哭嚎的刘海中,几乎是拖着回了屋,关门声震得窗户都颤。 贾张氏见没抓到偷鸡贼,又被二大爷搅了局,悻悻地骂了几句,也回屋了。三大爷算盘打得噼啪响,大概是在算这事儿能捞多少好处,见没热闹可看,也缩回了屋里。 院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傻柱还站在煤堆边,挠着头说:“这二大爷,真是越老越糊涂,教儿子偷东西……” “傻柱哥,谢谢你。”娄晓娥往他手里塞了个热乎的烤红薯,“快回去睡吧,天快亮了。” 傻柱接过红薯,突然压低声音:“晓娥妹子,我刚才好像看见许大茂在墙根躲着,是不是他撺掇刘海中干的?” 娄晓娥心里一动。许大茂跟二大爷素有嫌隙,按说不会合作。但这事太蹊跷,刘海中一个半大孩子,哪有胆子半夜翻墙? “不好说。”她拍了拍傻柱的胳膊,“不管是谁,咱们防着就是了。你快回去吧。” 等傻柱走后,娄晓娥重新填好煤堆,又往上面泼了瓢水。冰冷的煤块遇水,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是在嘲笑刚才那场闹剧。她知道,这事绝不会就这么结束。二大爷吃了亏,许大茂憋着坏,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回到屋,母亲已经醒了,坐在炕沿上抹眼泪:“这日子咋就不得安生呢……要不,咱们还是搬走吧?” “妈,搬去哪儿啊?”娄晓娥走过去抱住她,“这儿是咱家,凭什么咱们走?放心,有我呢,谁也别想欺负咱们。”她轻轻拍着母亲的背,心里却沉甸甸的——刚才刘海中摔倒时,她好像看见煤堆里露出个蓝布角,像是……她白天藏的那个布包? 等母亲睡熟,娄晓娥悄悄来到煤堆前。借着微弱的晨光,她扒开煤块,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装银元的布包不见了! 昨晚刘海中摔进来时,肯定是被他压到了,说不定……被他趁乱拿走了! 她的手开始发抖,指尖冰凉。那几块银元是父母攒了大半辈子的积蓄,是准备应急的救命钱,要是被刘海中拿走,落到二大爷手里,再被捅到街道办……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扫地的声音,是聋老太太的保姆。娄晓娥猛地想起什么,拔腿就往西厢房跑。 “奶奶!奶奶您醒了吗?”她推开西厢房的门,老太太正坐在炕沿上抽烟袋,见她慌慌张张的样子,眯着眼问:“咋了丫头?魂不守舍的。” “我……我藏的东西不见了。”娄晓娥的声音带着哭腔,“可能被刘海中拿走了,那是……” “是不是个蓝布包?”老太太打断她,从炕席底下摸出个包,正是娄晓娥的那个,“刚才我听见煤堆响,就拄着拐杖过去看,见这包掉在石头缝里,就先替你收起来了。” 娄晓娥接过布包,银元沉甸甸的触感传来,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奶奶,谢谢您……谢谢您……” 老太太磕了磕烟灰,慢悠悠地说:“丫头,这院里的水太深,光躲着不行。得让他们知道,你娄晓娥不是好惹的。”她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精明,“二大爷不是想当官吗?他儿子偷东西,这要是让厂里知道了……” 娄晓娥心里一动,抬头看着老太太。晨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她脸上镀上一层暖光,那双浑浊的眼睛里,藏着洞悉一切的智慧。 她突然明白,自己不能总被动防御。有些人,不给点厉害尝尝,是不会罢休的。 二大爷,二大爷家的刘海中……还有躲在暗处的许大茂……这账,也该好好算算了。 娄晓娥握紧手里的布包,银元硌着掌心,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她对着老太太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走出西厢房。 院门口的阳光正好,照亮了地上的煤渣,也照亮了她眼底的锋芒。 这场戏,该换她来唱了。 (本章未完待续) 喜欢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请大家收藏:()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13章 二大爷的把柄,悄撒的渔网 娄晓娥把蓝布包塞进炕洞深处,又用几块青砖堵严实。指尖沾着的灶灰混着冷汗,在青砖上洇出浅灰的印子。聋老太太的话还在耳边打转——二大爷最在乎他那街道积极分子的头衔,你把刘海中偷东西的事捅到厂里,他就得慌。 她走到镜前,理了理衣襟。镜中的自己眼底带着点红血丝,却比刚穿来时多了几分锐气。这院里的人,你退一寸,他们就敢进一尺。二大爷昨晚那出父教子的戏码演得再真,也掩不住想栽赃的心思。这把柄,她得攥紧了。 晓娥,早饭好了。母亲的声音带着咳嗽,今天你爸去开表彰会,得早点走。 娄晓娥转身往灶房走,见父亲正对着那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发愁。领口磨破了个小口子,他用针线缝了又拆,总觉得不体面。爸,我给您找块补丁贴上。她从柜里翻出块藏蓝色的布角,这是前儿做棉袄剩下的,颜色近,看不出来。 父亲看着她飞针走线,眼眶有点热:辛苦你了丫头。 一家人说啥辛苦。娄晓娥把补丁缝得整整齐齐,又用熨斗熨平,这样就好了,比新的还精神。她知道父亲在乎这份荣誉——那是对他这些年谨小慎微的肯定,也是给全家的护身符。 正吃着早饭,中院传来二大爷的大嗓门:海中!给我站住!偷东西还有理了?今天非得打断你的腿!接着是桌椅碰撞的响声,夹杂着刘海中的哭嚎。 娄晓娥舀粥的手顿了顿。这戏码来得正好,是演给全院看的,更是演给她看的。 别理他们。父亲压低声音,往她碗里夹了块咸菜,吃完我送你去趟供销社,你不是说想买点毛线给你妈织毛衣? 娄晓娥心里一动。父亲是想支开她,怕她卷进院里的是非。但有些事,躲不过去。她放下碗筷:爸,您先去开会,我晚点自己去就行。她得留在院里,看看二大爷接下来要唱哪出。 父亲还想说什么,被母亲用眼神制止了。让她去吧,注意安全。母亲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送走父亲,娄晓娥刚收拾好碗筷,就听见有人敲门。晓娥妹子在家吗?是二大妈的声音,带着点怯生生的味道。 她拉开门,见二大妈手里攥着个布包,脸上堆着不自然的笑:这是……这是我给你妈做的鞋垫,针脚粗,你别嫌弃。 娄晓娥看着那双明显是刚赶出来的鞋垫,针脚歪歪扭扭,布面还是用旧衣服拼的。她心里明镜似的,这是来赔罪的。大妈太客气了,快进来坐。 二大妈局促地坐在炕沿上,手在布包上搓来搓去:昨天……昨天的事,对不住了。海中那混小子,被他爸打得半死,现在还躺炕上哼哼呢。 小孩子不懂事,过去了就别再提了。娄晓娥给她倒了碗热水,二大爷也是为他好。 二大妈的眼睛亮了亮,像是松了口气:还是晓娥妹子明事理。其实……其实是许大茂那小子撺掇的,他说你家有多余的粮票,还说……还说拿几张不算偷。 果然把许大茂扯出来了。娄晓娥端着碗的手微微用力:许大茂?他咋知道我家有粮票? 谁知道呢,他那人嘴碎。二大妈叹了口气,晓娥妹子,这事你可千万别往厂里说,你二大爷要是丢了积极分子的头衔,我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去。她说着,眼圈就红了。 娄晓娥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没什么波澜。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昨晚要是真被他们栽赃成功,二大妈怕是另一副嘴脸了。大妈放心,我不是那搬弄是非的人。她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只要没人再惦记我家的东西,啥都好说。 二大妈连连点头,又说了几句好话,这才拿着空碗走了。她刚出门,娄晓娥就听见她跟二大爷嘀咕:她说不会往厂里说,应该是真的吧?二大爷的声音压得很低,听不清说啥,但那语气里的怀疑,隔着墙都能感觉到。 娄晓娥冷笑一声。这对夫妻,心里的算盘打得比三大爷还精。她走到窗边,见二大爷正鬼鬼祟祟地往傻柱家走。两人在门口嘀咕了半天,傻柱的大嗓门时不时飘过来:这事我可不管!二大爷你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 看来二大爷是想让傻柱帮忙说情。娄晓娥摸了摸口袋里的毛线票——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傻柱他妈前阵子说想要件毛线背心,正好送给他做顺水人情。 她刚要出门,就撞见秦淮茹端着个空盆往这边走,脸上带着惯常的温和笑意:晓娥妹子,忙着呢? 秦姐啊,有事吗?娄晓娥停下脚步。 想借点酱油,家里的用完了。秦淮茹往屋里瞟了瞟,刚才听二大妈说,昨晚刘海中偷东西了? 小孩子不懂事,瞎胡闹。娄晓娥转身去拿酱油瓶,秦姐可别往外说,影响不好。 我懂我懂。秦淮茹接过酱油瓶,却没立刻走,不过话说回来,许大茂也太不是东西了,怎么能撺掇孩子干这事呢?她叹了口气,晓娥妹子,你也别太心软,这种人啊,就得给点教训。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娄晓娥心里一动。秦淮茹这是在挑事?还是真心想提醒她?许大茂那人,不理他就是了。她故意说得轻描淡写,我爸今天去开表彰会,回来估计得晚,我得赶紧去趟供销社。 秦淮茹的眼睛亮了亮:娄叔评上先进了?那可得恭喜啊!回头让傻柱买点肉,咱们院里热闹热闹。 不用麻烦了。娄晓娥笑了笑,我先走了。 刚走到院门口,就看见三大爷蹲在墙根下,手里拿着个小本子,不知道在记什么。见她出来,立刻合上本子,搓着手笑:晓娥要出去? 嗯,去供销社买点东西。娄晓娥加快脚步,不想跟他多纠缠。三大爷这人,啥事都想掺和一脚,就为了捞点好处。 等等。三大爷突然叫住她,昨晚那事,我可都看在眼里了。二大爷家刘海中偷东西,按院里规矩,得罚他十倍赔偿。你要是需要证人,我可以作证,就是……他搓了搓手指,你也知道,我这记性不太好,得买点好东西补补脑子。 娄晓娥差点被气笑。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想着敲竹杠。三大爷说笑了,这事已经过去了。她绕过他,径直往供销社走。 身后传来三大爷的嘟囔声:傻丫头,放着好处不知道捞…… 娄晓娥没回头。她知道,三大爷这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但她现在要的不是好处,是让二大爷和许大茂知道,她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从供销社回来,刚进院门,就听见中院吵吵嚷嚷的。傻柱正揪着许大茂的衣领,脸红脖子粗地骂:你个孙子,敢撺掇刘海中偷东西?看我不揍死你! 许大茂挣扎着喊:我没有!是二大爷自己想找娄晓娥的茬,关我屁事! 二大爷站在一旁,脸色铁青: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说娄家有浮财,让我儿子去探探路! 我啥时候说了?你有证据吗?许大茂梗着脖子喊。 娄晓娥抱着毛线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这场闹剧。傻柱是被二大爷说动了?还是他自己看不惯许大茂?不管是哪种,这把火已经烧起来了,她正好坐收渔利。 都别吵了!一大爷拄着拐杖从屋里出来,脸色沉得能滴出水,像什么样子!让街坊邻居听见,丢不丢人? 傻柱这才松开手,许大茂趁机挣脱,指着二大爷骂:你个老东西,想让我背黑锅,没门! 二大爷气得浑身发抖,抄起旁边的扫帚就打:我打死你这个满嘴喷粪的! 许大茂也不是吃素的,抓起地上的煤块就扔过去。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煤块、扫帚满天飞,看得院里人目瞪口呆。 娄晓娥悄悄退到门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他们狗咬狗,互相撕咬,再也没精力来算计她。 就在这时,街道办的小李突然走进来,看着院里的乱象,皱着眉问:这是怎么了?一大爷,您给说说。 二大爷和许大茂顿时停手,都想抢着说话。娄晓娥知道,该她出场了。 她走上前,把毛线递给旁边的母亲,声音平静地说:小李同志,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许大茂和二大爷为了点小事吵了起来。不过……她话锋一转,看向许大茂,许大茂刚才说,二大爷让他儿子去我家找浮财,这话可不能乱说。我爸今天刚被评为先进工作者,要是被人误会了,可就不好了。 这话像是在帮二大爷辩解,实则把找浮财先进工作者放在一起,分量顿时不一样了。小李的脸色果然沉了下来,看着二大爷的眼神带着审视:刘大爷,有这回事? 二大爷的脸瞬间白了,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是许大茂瞎说的! 许大茂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嚷嚷道:我没瞎说!他昨晚还跟我念叨,说娄家肯定藏了东西,让我帮忙盯着点! 小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掏出本子开始记录:刘大爷,许大茂同志,你们跟我回街道办一趟,把事情说清楚。 二大爷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许大茂也傻眼了,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 娄晓娥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被小李带走,心里一片平静。这只是开始,往后的日子,她不会再给任何人欺负她家的机会。 母亲走过来,握住她的手:这样会不会太…… 妈,对他们心软,就是对咱们自己残忍。娄晓娥回握住母亲的手,您放心,爸的荣誉不会受影响,咱们家也会好好的。 夕阳的余晖透过院墙照进来,给煤堆镀上一层金边。娄晓娥看着院里渐渐恢复平静,知道这场风波暂时过去了。但她明白,这四合院里的争斗,永远不会停止。 她转身往屋里走,刚走两步,就看见聋老太太站在西厢房门口,对着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娄晓娥也笑了,对着老太太点了点头。 有些默契,不用说出口。 (本章未完待续) 喜欢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请大家收藏:()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14章 街道办的审案,反将一军的妙棋 娄晓娥把最后一缕毛线绕在竹针上,指尖的温度让冰凉的金属微微发烫。窗外传来三大爷哼小曲的声音,夹杂着算盘珠子的噼啪响——看来二大爷和许大茂被带去街道办的事,已经让他算出了七八分。 晓娥,你爸回来了。母亲的声音带着雀跃,帘子被掀开,父亲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胸前别着的先进工作者红绸章格外亮眼。 娄晓娥放下毛线迎上去,见他手里拎着个牛皮纸包,这是...... 厂里发的奖品,两斤红糖,还有块香皂。父亲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开会时厂长还特意夸了我,说娄家是识大体的人家。 娄晓娥心里一暖。这几句夸奖,在这个年代比什么都金贵,相当于给娄家镀了层保护膜。她接过红糖包,刚要往柜里放,院门口突然传来小李的声音:娄叔在家吗? 父亲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迎出去:小李同志,有事? 是这样,小李的声音带着公事公办的严肃,上午二大爷和许大茂在院里打架,牵扯到您家,想请晓娥妹子去趟街道办,把事情说清楚。 娄晓娥心里早有准备,拍了拍母亲的手安抚她,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我跟你去。 我也去。父亲要跟上来,被娄晓娥按住。 爸,您刚得奖,去了不合适。她压低声音,放心,我有分寸。 走出院门,见二大爷和许大茂正蹲在墙根下,活像两只斗败的公鸡。二大爷的马褂撕了道口子,许大茂的脸上带着抓痕,两人见了娄晓娥,都别过脸去。 走吧。小李在前头带路,语气里带着无奈,本来是点小事,闹到这份上...... 娄晓娥没接话。她知道小李是个明事理的,今天去街道办,不是去当被告,是去当——二大爷和许大茂互相咬得正凶,她的话就是定音锤。 街道办的小屋弥漫着煤烟味,墙上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标语被烟头烫了个小洞。王主任坐在办公桌后,见娄晓娥进来,指了指对面的板凳:晓娥同志,坐。 二大爷和许大茂被分坐在两侧,中间隔着张条凳,活像要随时再打起来。王主任敲了敲桌子:说说吧,昨晚到底咋回事? 二大爷抢先开口,声音嘶哑:王主任,是许大茂撺掇我儿子...... 你放屁!许大茂蹦起来,明明是你自己想偷娄家的东西,还想赖我! 你有证据吗?二大爷梗着脖子喊。 我......许大茂卡了壳,眼珠一转看向娄晓娥,晓娥妹子,你说!昨晚是不是许大茂先跟你家找茬,我儿子才被他带坏的? 娄晓娥正在喝茶,茶沫沾在唇角,她慢悠悠地擦掉,目光落在二大爷身上:二大爷,您说许大茂撺掇刘海中,有证据吗? 二大爷张了张嘴:我......我听见他跟我儿子说...... 听见不算数。娄晓娥转向许大茂,大茂哥,你说二大爷让你盯着我家,有证据吗? 许大茂也噎住了,挠了挠头:我......我猜的...... 王主任地放下笔:合着你们俩都没证据,就在院里打架?还牵扯到娄家,知道娄叔刚评上先进吗? 二大爷的脸瞬间白了,许大茂也蔫了下去。 娄晓娥这才慢悠悠地开口:王主任,其实也不算大事。她指尖轻点桌面,声音清晰,昨晚我确实听见院墙外有动静,后来发现是刘海中摔进了煤堆,身上掉出半袋白面。至于是谁撺掇的...... 她话锋一转,看向许大茂:大茂哥前几天确实来我家要过酸菜,还问过粮本的事,但我没当回事——毕竟街坊邻居,借点东西很正常。 许大茂愣了愣,没想到娄晓娥会帮他说话,刚要松口气,就听她继续说:至于二大爷,她看向脸色发灰的二大爷,今早二大妈还送了双鞋垫来,说刘海中不懂事,让我别往心里去。 这番话不偏不倚,却像两记软拳,打得两人哑口无言。许大茂要再咬二大爷,就等于承认自己惦记娄家粮本;二大爷要再赖许大茂,就辜负了二大妈送鞋垫的。 王主任何等精明,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关节,脸色缓和下来:这么说,就是场误会? 我看是。娄晓娥点头,语气诚恳,二大爷疼儿子,许大茂哥好面子,估计是拌了几句嘴就动了手。都是一个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僵了不好。 二大爷和许大茂互相瞪了一眼,却都没再说话——这台阶给得太及时,再不下来就真没脸了。 行吧。王主任站起身,既然是误会,那就各打五十大板。二大爷,管好你儿子;许大茂,别总惦记别人家的事。他看了眼娄晓娥,晓娥同志,你宽宏大量,这事就这么了了? 听主任的。娄晓娥站起身,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件事想麻烦您。 你说。 院里总因为些小事吵吵闹闹,她语气诚恳,我爸刚评上先进,我想给院里做点好事,比如把中院的路修修,下雨天太滑。就是......缺些水泥,不知道街道能不能帮忙协调点?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这话一出,不仅王主任愣了,连二大爷和许大茂都抬起头。 王主任随即笑了:这是好事啊!我跟水泥厂那边说说,应该能批点下脚料。他拍了拍娄晓娥的肩膀,还是晓娥同志觉悟高,知道顾全大局。 娄晓娥要的就是这句话。修院子看似吃亏,实则是把娄家识大体的名声钉在院里——往后谁再想找娄家麻烦,先得掂量掂量这层觉悟高的光环。 走出街道办,二大爷磨蹭着凑过来,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晓娥妹子,那水泥...... 修院子是大家的事,二大爷您是长辈,肯定得带头出力。娄晓娥笑得坦荡,回头让傻柱哥组织下,男人们搬砖,女人们和泥,热闹。 二大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他总算明白,这丫头看似让步,实则把他架在了带头出力的位置上——要是敢偷懒,全院都得戳他脊梁骨。 许大茂也凑过来,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晓娥妹子,上午的事...... 大茂哥,娄晓娥打断他,目光清亮,我家酸菜缸还空着半缸,要是想吃,随时来拿。但别的心思,就别再有了——我爸现在是先进,真闹起来,谁脸上都不好看。 这话软中带硬,许大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悻悻地走了。 回到院里,刚进门就被秦淮茹拦住。她手里端着个空碗,眼睛亮晶晶的:晓娥妹子,听说你要修院子? 是啊,秦姐。娄晓娥笑着点头,街道办答应给点水泥,后天动工。 那可太好了!秦淮茹的声音拔高了些,故意让院里人都听见,我家棒梗力气大,到时候让他跟着傻柱哥搬砖! 娄晓娥心里冷笑。这是想借着让孩子帮忙的由头,在修院子的功劳簿上占个位置。她顺着话头说:那敢情好,就是别累着孩子。对了秦姐,你家酱油还没还呢。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慌忙说:瞧我这记性,这就去拿。转身快步走了。 刚迈进屋,就见傻柱蹲在门槛上,手里攥着个窝头,见了娄晓娥就笑:听说你把二大爷和许大茂治得服服帖帖? 傻柱哥取笑我了。娄晓娥把从街道办带回来的消息说了遍,到时候还得靠你组织。 没问题!傻柱拍着胸脯,保证把院子修得平平整整!对了,他压低声音,刚才许大茂偷偷往你家煤堆扔了块石头,被我看见了,踹了他一脚。 娄晓娥心里一暖:谢了。 谢啥。傻柱挠挠头,那孙子就是欠收拾。对了,我妈说你织毛衣的手艺好,想让你教教她。 行啊,等修完院子。娄晓娥笑着应下。 傻柱走后,父亲才敢开口:都解决了? 娄晓娥把红糖包打开,往母亲手里塞了块,还争取到修院子的水泥,以后下雨不用踩泥了。 母亲尝着红糖,眼眶有点湿:以前总觉得资本家的身份抬不起头,现在...... 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娄晓娥帮母亲擦了擦眼角,心里却没放松警惕。二大爷和许大茂不会就这么算了,尤其是许大茂,刚才看她的眼神里藏着阴狠,指不定在憋什么坏。 傍晚做饭时,娄晓娥特意多蒸了几个窝窝头,往里面掺了点红糖,给聋老太太送过去。西厢房里,老太太正对着个旧铜盆出神,盆里泡着些碎布。 奶奶,尝尝甜窝窝头。娄晓娥把盘子放在炕桌上。 老太太拿起一个,掰了半块放进嘴里,含糊着说:许大茂那小子,刚才去供销社买了包老鼠药。 娄晓娥的心猛地一沉:您怎么知道? 我让保姆去打酱油看见的。老太太把窝窝头咽下去,眼神锐利,他没养猫,买老鼠药干啥? 娄晓娥的指尖瞬间冰凉。许大茂想干什么?毒老鼠?这院里哪有那么多老鼠值得他特意买包药?除非......他想毒的不是老鼠。 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娄晓娥握紧了拳头。看来修院子的事,得尽快动工了——人多眼杂,许大茂才没机会下手。 她拿起空盘子起身:奶奶,我先走了,明天一早还得跟傻柱哥商量修院子的事。 走到门口,老太太突然说:那铜盆是我年轻时用来腌咸菜的,盆底有个暗格,你要不要? 娄晓娥愣了愣,随即明白老太太的意思。她回头笑了笑:谢谢奶奶,等我把银元挪个地方,就来拿。 走出西厢房,晚风带着凉意,吹得院门口的槐树叶子沙沙响。娄晓娥看着许大茂家紧闭的房门,那里像藏着一头伺机而动的狼。 但她不怕。狼再狠,也斗不过手里有猎枪的猎人。而她的猎枪,就是这院里的人心,和自己清醒的头脑。 明天修院子,有的是好戏看。 (本章未完待续) 喜欢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请大家收藏:()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15章 修院风波起,鼠药现踪迹 娄晓娥凌晨四点就醒了。窗外的槐树叶被风刮得沙沙响,她摸黑坐起来,借着月光从炕洞掏出那个蓝布包。银元的凉意透过布料渗到手心,她指尖发颤——聋老太太说许大茂买了老鼠药,这事儿像根刺扎在心里,不把银元换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她睡不着。 她想起老太太那个带暗格的铜盆。披衣下床时,炕沿的木刺勾住了衣角,一声扯出个小口。娄晓娥没心思管,踮着脚摸到西厢房窗下,轻轻敲了三下。 进来吧。聋老太太的声音透着清醒,像是早就等着。 铜盆就放在炕边的矮凳上,黑沉沉的釉色在油灯下泛着暗光。老太太用拐杖头在盆底敲了敲,一声轻响,盆底竟弹起块巴掌大的活板。 放这儿。老太太往灶膛添了把柴,火光映着她满脸的皱纹,当年我攒的体己钱,就靠这盆保住了。 娄晓娥把银元一块块码进去,活板合上时严丝合缝,连点声响都没有。她摸着铜盆边缘的包浆,突然觉得这老物件比任何锁具都可靠。 许大茂那药,老太太突然开口,烟袋锅在鞋底磕了磕,未必是冲人来的。 娄晓娥一愣:那他...... 院里就贾张氏宝贝那只芦花鸡。老太太笑了,笑声像破风箱,许大茂前阵子跟贾张氏借醋被骂了,记仇呢。 娄晓娥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却又提起来:可万一...... 没那么多万一。老太太打断她,真要害人,他敢在供销社光明正大买?早找野路子弄了。 话是这么说,娄晓娥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回到屋刚把铜盆藏进柜底,就听见院里传来傻柱的大嗓门:都起来干活了!修院子咯! 她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把扯破的衣角往里面掖了掖。开门时正撞见秦淮茹端着水盆往外倒,两人差点撞个满怀。 晓娥妹子起得早啊。秦淮茹笑得眼角堆起细纹,我家棒梗早等着搬砖呢,说要当孩子王。 娄晓娥往中院瞥了眼,果然见棒梗正举着块半截砖跟小当、槐花炫耀,贾张氏叉着腰站在一旁,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秦姐家孩子懂事。她淡淡应着,转身去厨房烧水。 刚把水壶坐上,就听见贾张氏的尖叫:我的鸡!我的芦花鸡呢?! 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抓起锅铲就往外跑。中院的鸡窝门敞着,稻草散落一地,贾张氏正趴在地上扒拉鸡粪,头发上沾着草屑。 昨儿还下了个双黄蛋呢!贾张氏拍着大腿哭嚎,哪个杀千刀的偷了我的鸡! 傻柱扛着铁锹从外面进来,见状皱眉:大清早的嚎啥?鸡没了再找呗。 找?怎么找!贾张氏猛地站起来,手指在院里人脸上挨个点,肯定是你们谁馋疯了!我看就是许大茂!他前几天还跟我讨鸡吃! 许大茂正好从屋里出来,闻言跳脚:你胡说八道啥!我许大茂是差只鸡的人? 那可不一定。三大爷背着手踱过来,算盘珠子打得飞快,按市价,一只下蛋母鸡值五斤粮票,够你家吃三天了。 你算个屁!许大茂推了三大爷一把,要我说,就是你想偷鸡换钱! 院里顿时乱成一锅粥。娄晓娥盯着许大茂的手——他右手食指和拇指上有圈淡淡的黄渍,像是......刚摸过什么粉末状的东西。 都别吵了!她突然开口,声音清亮,先看看鸡窝附近有没有啥痕迹。 贾张氏这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扑回鸡窝,果然在稻草堆里扒出张油纸。纸角沾着点灰绿色的粉末,气味刺鼻。 这是啥?傻柱凑过去闻了闻,皱着眉后退半步,一股怪味儿。 娄晓娥的心跳瞬间加速。这粉末的颜色,这味道......像极了她小时候在农村见过的老鼠药。 许大茂!她猛地看向许大茂,目光像淬了冰,你昨天去供销社买的老鼠药呢? 许大茂的脸地白了,慌忙摆手:早、早就用完了!毒了只大老鼠! 啥时候毒的?在哪儿?娄晓娥步步紧逼,我咋没见你扔死老鼠? 我......许大茂语塞,眼神躲闪着瞟向墙角的柴火堆。 贾张氏何等精明,立刻反应过来,抓起那油纸就往许大茂脸上甩:好你个杀千刀的!偷我鸡不成,还想毒死它?! 许大茂被打了个正着,油纸边角刮在他下巴上,划出道血痕。他急了,抬手就想推贾张氏,被傻柱一把揪住胳膊:你还敢动手? 我没有!许大茂挣扎着喊,我买老鼠药真是毒老鼠的!谁知道鸡会跑出来...... 跑出来你就往鸡窝里撒药?娄晓娥冷笑,故意提高声音让全院人都听见,大茂哥,这可是投毒!真要闹到派出所,你担待得起? 这话像盆冰水浇在许大茂头上,他瞬间蔫了,腿一软差点跪下:晓娥妹子,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想吓唬吓唬贾张氏...... 吓唬?贾张氏不依不饶,扑上去撕扯许大茂的衣领,我看你是想毒死我全家!你个黑心肝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扭打在一起,许大茂的新褂子被撕开道大口子,贾张氏的头发散成了鸡窝。傻柱想拉架,却被贾张氏反手挠了道血印。 都住手!一大爷拄着拐杖站在台阶上,脸色铁青,修院子的水泥马上就到,你们想让街道办的人看笑话? 贾张氏这才停手,往地上一坐就哭:我的鸡啊......那可是能下蛋的鸡啊...... 娄晓娥悄悄给傻柱使了个眼色。傻柱会意,弯腰把贾张氏扶起来:大妈您先消消气,许大茂要是真投毒,咱找派出所评理。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修院子,您看这路...... 提到修院子,贾张氏的哭声小了点。她眼珠一转,突然指着许大茂喊:他得赔我鸡!还得给我家多派点活儿,不然这事儿没完! 许大茂脸都绿了,却被一大爷瞪得不敢反驳。娄晓娥看着他那副憋屈样,心里的疑团消了大半——要是真想害人,哪会被贾张氏拿捏成这样?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三轮车的响声。小李带着两个工人送水泥来了,麻袋卸在中院当间,灰扑扑的一堆。 娄晓娥同志,小李擦着汗笑,这可是我跟水泥厂厂长磨了半天才弄来的,够铺整个中院了。 太感谢您了。娄晓娥让母亲端出凉茶,又塞给工人师傅每人两块水果糖,辛苦大家跑一趟。 小李的目光扫过院里的狼藉,皱了皱眉:这是...... 没事没事,一大爷赶紧打圆场,家庭矛盾,已经解决了。他冲傻柱使眼色,还不快组织干活! 傻柱吆喝着让男人们搬砖,秦淮茹拉着几个妇女去和泥,院里总算有了点干活的样子。许大茂被分配去筛沙子,贾张氏盯着他,时不时骂两句偷鸡贼,倒也没再闹。 娄晓娥站在廊下看傻柱指挥着铺水泥,他光脚踩在湿泥里,裤腿卷到膝盖,溅了满身灰也不在意。傻柱哥,歇会儿喝口水。她递过搪瓷缸。 傻柱接过去灌了大半缸,抹了把嘴笑:你是没见许大茂筛沙子那怂样,手抖得跟筛糠似的。 他怕贾张氏闹到厂里去。娄晓娥往许大茂那边瞥了眼,他正偷偷往墙角扔什么东西,动作飞快。 扔啥呢?傻柱也看见了,刚要走过去,就被秦淮茹拦住。 傻柱,帮我递桶水。秦淮茹笑得温柔,手里的瓦刀却没停,这水泥快干了。 等傻柱转身,娄晓娥再看墙角时,许大茂已经站直了身子,两手空空。她心里那点刚放下的疑虑又冒了出来,借口去倒脏水,绕到墙角。 墙根的草丛里,藏着个皱巴巴的纸包,正是供销社卖老鼠药的那种包装。包口敞着,里面的灰绿色粉末少了小半。 娄晓娥用树枝把纸包挑起来,粉末沾在枝桠上,刺鼻的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腾。这药量,毒死只鸡绰绰有余,要是......要是混进谁家的饭里...... 晓娥妹子,咋了?秦淮茹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娄晓娥手一抖,树枝掉在地上。 没、没事。娄晓娥赶紧用脚把纸包踢进草丛深处,就是看见只蟑螂。 秦淮茹的目光在她脸上转了转,突然笑了:这水泥味儿真大,呛得人头晕。对了,你家中午做啥饭?我家酱油又没了。 又是借酱油。娄晓娥心里发堵,却还是点头:我回去给你拿。 转身时,她看见许大茂正盯着这边,眼神阴沉沉的。四目相对的瞬间,许大茂慌忙低下头,手里的铁锹掉在地上。 娄晓娥攥紧了拳头。这老鼠药绝对有问题。许大茂怕的不是贾张氏,也不是厂里,他怕的是这药被人发现。可他到底想用来干什么?真像老太太说的,就为了毒死贾张氏的鸡?还是...... 晓娥!傻柱的大嗓门打断了她的思绪,水泥铺好了,你快来看看平不平! 中院的地面被抹得光溜溜的,青灰色的水泥映着蓝天白云,看着敞亮了不少。贾张氏正蹲在边上用手摸,嘴里嘟囔着:这要是下雨不滑了,倒也值当。 许大茂站在人群后,脸色依旧难看。娄晓娥走过去,故意提高声音:大茂哥,辛苦你筛沙子了。中午来我家吃碗面条吧,我妈卤了牛肉。 许大茂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讶,随即又闪过一丝慌乱:不、不了,我家还有事。 啥事啊?贾张氏立刻接话,该不会是想找地方埋你那包老鼠药吧? 许大茂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指着贾张氏说不出话来。院里的人都笑了,连三大爷都打趣:许大茂,你要是真毒死了鸡,好歹给贾大妈赔个鸡蛋啊。 笑声里,娄晓娥悄悄把那包老鼠药扔进了茅房的粪坑里。泡沫翻涌着将纸包吞没时,她心里清楚,这事还没完。许大茂那慌乱的眼神,绝不是只毒死一只鸡该有的反应。 傍晚收工时,小李又来了趟,见院子铺得平整,拍着娄晓娥的肩膀夸:这事办得漂亮,王主任说要给你报个街道积极分子 娄晓娥笑着推辞,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许大茂正往院门外走,脚步匆匆,像是有急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我去送送小李同志。她跟母亲说了声,快步跟了上去。 院门外的胡同口,许大茂正跟个穿蓝布褂子的男人说话,两人离得很近,许大茂手里好像还塞了什么东西。那男人接过东西转身就走,背影看着有点眼熟。 娄晓娥躲在槐树后,心跳得飞快。等许大茂往回走时,她看见他空着的手在衣角上反复蹭,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 回到院里,她直奔西厢房。聋老太太正坐在炕头数铜板,见她进来,抬头问:看见啥了? 许大茂跟个男人偷偷摸摸交易。娄晓娥的声音发颤,那男人的背影,像二大爷的远房侄子,前阵子来院里借过钱。 老太太的手指停在铜板上,烟袋锅在桌上磕出重响:那小子在废品站上班,专收些来路不明的东西。 娄晓娥的后背瞬间爬满冷汗。许大茂买老鼠药,不是为了毒鸡,也不是为了害人,他是......他是想毒死后偷出去卖?可院里除了贾张氏的鸡,还有什么值钱的活物? 她猛地想起聋老太太养的那只老猫。那猫通人性,老太太走到哪儿它跟到哪儿,上次许大茂想偷老太太的糕点,就是被猫抓伤了手。 奶奶!娄晓娥的声音都变了调,您的猫呢? 老太太这才发现,平时总趴在脚边的老猫不见了。她手里的铜板撒了一地,脸色瞬间惨白。 两人冲出西厢房时,正看见许大茂蹲在墙角,手里拿着块拌了什么的鱼干,而那只老猫,正摇着尾巴朝他走去。 (本章未完待续) 喜欢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请大家收藏:()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16章 猫命一线牵,许大茂的死穴 娄晓娥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指尖瞬间冰凉。她看见那只老猫弓着身子,鼻尖已经快要碰到许大茂手里的鱼干,尾巴尖还轻轻晃了晃——它完全没意识到,那看似诱人的食物里藏着致命的毒药。 “住手!”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劈了个叉。脚下的青砖刚铺好,带着水泥的潮气,她往前冲时差点滑倒,踉跄着扑过去,一把将许大茂手里的鱼干打飞。 鱼干“啪”地落在泥水里,老猫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喵呜”声。 许大茂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撞惊得后退半步,看清是娄晓娥,眼里瞬间燃起怒火:“你疯了?!” “我疯了?”娄晓娥的声音都在发颤,她指着地上的鱼干,又指着许大茂,“你给猫喂毒鱼干,安的什么心?!”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赶过来,看见地上的鱼干,又看看许大茂,浑浊的眼睛里瞬间迸出厉色:“好你个没良心的!我老婆子待你不薄,你要毒死我的猫?” “我没有!”许大茂慌忙摆手,脸涨得通红,“这鱼干是我自己吃的,掉地上了而已!” “自己吃的?”娄晓娥冷笑,她刚才看得清清楚楚,鱼干上沾着的碎屑泛着灰绿色,和上午看见的老鼠药粉末一模一样,“那你倒是捡起来吃啊?” 许大茂的脸瞬间僵住,支支吾吾地说:“掉泥里了,脏了……” “脏了也不能浪费啊。”娄晓娥步步紧逼,她知道许大茂最在乎面子,“大茂哥不是总说‘粒粒皆辛苦’吗?一条鱼干,扔了多可惜。” 周围干活的人都围了过来,三大爷扒开人群挤到前面,一眼就看见地上的鱼干,又看看许大茂躲闪的眼神,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响得飞快:“按说这猫是老太太的心肝宝贝,毒死了可比毒死鸡严重多了——这要是算投毒,派出所可得管。” “三大爷你别胡说!”许大茂急了,伸手想去推他,却被傻柱一把抓住胳膊。 “许大茂,你跟我说实话,”傻柱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你是不是真想买老鼠药毒猫?”他最清楚聋老太太多疼这只猫,冬天揣在怀里暖着,夏天用蒲扇给它扇风,比亲孙子还宝贝。 许大茂被抓得胳膊生疼,嘴里却还硬撑:“我没有!你们都冤枉我!” “冤枉你?”贾张氏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她刚丢了鸡,一肚子火气没处撒,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就骂,“我看你就是嫉妒老太太疼猫不疼你!上次你偷老太太的桃酥,就是这猫叫唤才被发现的,你记仇呢!” 这话像是戳中了许大茂的痛处,他猛地挣扎起来:“你闭嘴!” “我偏不闭!”贾张氏梗着脖子喊,“你就是没安好心!先是想毒我的鸡,现在又想毒老太太的猫,下一步是不是想毒人?!” 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议论声嗡嗡作响。娄晓娥注意到,许大茂的眼神在瞟向院门口,像是在盼着什么人来救他。 她心里一动,突然提高声音:“其实啊,我刚才看见二大爷的远房侄子了,就在胡同口,跟大茂哥说了好一会儿话呢。” 许大茂的脸“唰”地白了,挣扎的力气都小了半截。 “二大爷的侄子?”傻柱愣了愣,“就是那个在废品站上班的?他来干啥?” “谁知道呢,”娄晓娥故作疑惑地挠挠头,“不过我看见大茂哥塞给了他个纸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的啥。”她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许大茂惨白的脸,“该不会是……想把毒死的猫卖给他吧?” 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废品站收死猫?想想都觉得瘆人。 聋老太太手里的拐杖“咚”地戳在地上,水泥地被戳出个浅坑:“许大茂,你要是敢动我的猫换钱,我老婆子今天就撞死在你面前!” “奶奶您别生气!”娄晓娥赶紧扶住她,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许大茂彻底慌了,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砸在刚铺好的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想到他会突然跪下。 许大茂涕泪横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是那侄子逼我的!他说废品站收活物,一只猫能换五斤粮票,我……我就是手头紧,想换点粮票给我妈买点药……” “放屁!”傻柱一脚踹在他旁边的地上,水泥溅了许大茂一脸,“你妈上个月刚领了劳保,用得着你偷猫换粮票?!” “我……”许大茂被问得哑口无言,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任何人。 娄晓娥心里冷笑,她早就猜到是为了钱。许大茂好赌,前阵子跟人打牌输了不少,欠了一屁股债,这事儿院里没几个人知道,但她从许大茂媳妇偶尔的抱怨里听出了端倪。 “大茂哥,”她蹲下身,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水,“欠了多少钱?说出来,说不定院里人能帮你想想办法。但用这种阴损招术,可就真没人能帮你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大茂的肩膀猛地一颤,眼泪掉得更凶了:“我……我欠了街坊三十块……他们说再不还,就去厂里找我领导……” 三十块在这年代可不是小数目,够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人群里发出一阵吸气声,三大爷的算盘打得更快了,嘴里还念叨着“利滚利,三个月就得翻一倍”。 “你活该!”贾张氏啐了一口,“让你赌!让你总想着占便宜!” 聋老太太喘了半天气,才指着许大茂说:“钱的事……我老婆子帮你凑点,但你得保证,再也不能动歪心思,尤其是不能打我猫的主意!” 许大茂愣了愣,随即连连磕头:“谢谢奶奶!谢谢奶奶!我再也不敢了!” 娄晓娥看着他那副模样,心里没有丝毫同情。这不是第一次,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若不是抓住了他的把柄,他只会变本加厉。 “光说不行,”她站起身,目光扫过围观的人,“得立个字据。” “对!立字据!”傻柱立刻附和,“让他写清楚,以后再敢投毒,就把他送派出所!” 许大茂脸都绿了,却被一大爷瞪得不敢反驳。一大爷从屋里拿出纸笔,许大茂哭丧着脸,哆哆嗦嗦地写下保证书,还按了手印。 等人群散去,娄晓娥帮着把老太太扶回屋。老猫蹭着老太太的裤腿,喉咙里发出亲昵的呼噜声,像是知道自己逃过一劫。 “这小子,狼心狗肺。”老太太摸着猫的头,气得还在发抖,“要不是你机灵,我的老伙计今天就……” “奶奶别气了,”娄晓娥给她倒了杯热水,“有字据在,他不敢再胡来。”她知道,这字据就是悬在许大茂头顶的剑,只要他还想在厂里待着,就绝不敢让这东西流传出去。 正说着,秦淮茹端着碗鸡蛋羹进来了,脸上笑得像朵花:“奶奶,您消消气,我给您蒸了鸡蛋羹,补补身子。” 老太太没接,只是哼了一声。娄晓娥看在眼里,秦淮茹这是想趁着老太太气头上讨好,顺便在她面前刷存在感。 “秦姐有心了,”娄晓娥接过碗,放在桌上,“但奶奶刚受了惊吓,怕是吃不下,我给您放灶上温着吧。”她没给秦淮茹说话的机会,转身就往灶房走。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秦淮茹跟老太太说:“奶奶,您是不知道,许大茂偷偷摸摸好几天了,我早就觉得他不对劲,就是没证据……” 娄晓娥心里冷笑,这话说得,好像她早就洞悉一切似的。 回到中院,见傻柱正指挥着人收拾工具,许大茂蹲在墙角,像只斗败的公鸡。“晓娥妹子,”傻柱看见她,走过来压低声音,“那三十块钱,我跟一大爷商量了,院里人凑凑,先帮他填上,省得他再干傻事。” “傻柱哥心善。”娄晓娥笑了笑,“但这钱不能白给,得让他自己挣——比如,修完院子的活,都让他干,算工钱抵扣。” 傻柱眼睛一亮:“这主意好!省得他总想着不劳而获!” 娄晓娥看着傻柱风风火火地去找许大茂说这事,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一半。许大茂这关暂时算是过去了,但她知道,这院里的麻烦,从来不会断。 傍晚做饭时,母亲看着院里新铺的水泥地,笑着说:“这下好了,下雨天不用踩泥了。” “嗯。”娄晓娥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光映着她的脸,“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话音刚落,就听见院门口传来争吵声,是二大爷回来了,正跟他媳妇吵得不可开交。“你咋能让侄子去跟许大茂借钱?!”二大爷的大嗓门震得窗户都颤,“那小子是废品站的,传出去我这积极分子还当不当了?!” 娄晓娥端着锅铲的手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看来,许大茂的侄子不仅是来收猫的,还是来替二大爷“讨债”的。这四合院的水,果然比她想的还要深。 她把最后一盘菜端上桌,父亲刚从厂里回来,脸上带着疲惫,却难掩笑意:“今天厂长又夸我了,说下次评先进,还推荐我。” “爸真棒。”娄晓娥给父亲盛了碗饭,“快吃吧,菜要凉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新铺的水泥地上,泛着淡淡的光。娄晓娥看着父母脸上的笑容,心里暗暗发誓,无论这院里有多少算计,多少风波,她都要护着这个家,护着这份安稳。 只是,她没注意到,墙角的阴影里,一双眼睛正恶狠狠地盯着她家的窗户,那是许大茂。他手里攥着那张刚写的保证书,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本章未完待续) 喜欢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请大家收藏:()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17章 借鸡生蛋计,反被啄一口 娄晓娥把最后一针线穿过布鞋底,线尾在指尖绕了个结,用力一拽,针脚勒得紧实。窗台上的煤油灯芯爆出个火星,映得她眼底亮了亮——这是给聋老太太纳的棉鞋,鞋底纳得密不透风,冬天穿准暖和。 院里传来傻柱唱评剧的声音,跑调跑到天边,却透着股喜气。自从许大茂被按在院里干活抵债,傻柱像是没了对手,整天乐呵呵的。 晓娥,秦淮茹又来了。母亲在灶房擦着碗,声音压得低,手里还提着个篮子,不知道装的啥。 娄晓娥把棉鞋放进布包,指尖在粗糙的布面上蹭了蹭。秦淮茹这几天消停得很,今天突然上门,准没好事。 让她进来吧。她把布包往柜里塞了塞,指尖触到那个铜盆的边缘,心里踏实了些。 秦淮茹掀帘进来时,脸上堆着笑,眼角的细纹都挤在一起:晓娥妹子,忙着呢?篮子放在炕桌上,盖着块蓝布,鼓鼓囊囊的。 刚纳完鞋底。娄晓娥往炕边挪了挪,给她腾出位置,秦姐找我有事? 也没啥大事。秦淮茹揭开蓝布,里面是半篮子红薯,个个圆滚滚的,前儿棒梗他姥姥送了点红薯,我想着你家爱吃甜的,给你送点。 娄晓娥看着那些红薯,皮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确实是好东西。但她太清楚秦淮茹的性子,向来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秦姐太客气了。她没动那篮子红薯,您直接说事儿吧,能帮的我尽量帮。 秦淮茹脸上的笑僵了下,随即又化开,搓着手叹气道:其实吧,是想跟你借点钱。 娄晓娥没意外,指尖轻轻敲着炕桌:家里有难处? 可不是嘛。秦淮茹眼圈红了,声音带着哭腔,棒梗学校要交学杂费,五块钱呢。我家这个月粮票都紧巴,实在凑不出来...... 五块钱在这年代不算小数,够买二十斤棒子面了。娄晓娥看着她抹眼泪的样子,心里门儿清——秦淮茹男人的抚恤金这个月刚发,怎么可能凑不出五块钱? 秦姐,她递过块手帕,声音平静,不是我不帮你,是真没钱。我爸那点工资,除了给我妈买药,剩下的刚够糊口。 我知道你家难。秦淮茹接过手帕,却没擦眼泪,反而往娄晓娥身边凑了凑,但你家是......是以前攒下过家底的呀。就借五块,下个月发了抚恤金我就还你。 这话戳到了娄晓娥的痛处。她最忌讳别人提资本家家底,这在当下可是敏感词。 秦姐慎言。她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家早就公私合营了,哪来的家底?这话传出去,可是要惹麻烦的。 秦淮茹的哭声戛然而止,眼神闪烁着不敢看她。院里的人谁不知道娄家谨慎,最怕提成分,她这是故意往枪口上撞。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慌忙摆手,我就是......就是急糊涂了。 娄晓娥没接话,只是看着那篮子红薯。她突然明白,秦淮茹哪是来借钱的,分明是来试探的——试探娄家是不是真像院里人猜的那样,藏着钱。 其实吧,娄晓娥突然笑了,拿起个红薯掂量着,借钱我是真没有,但我知道谁能帮你。 秦淮茹眼睛一亮:谁啊? 傻柱哥啊。娄晓娥把红薯放回篮子,他工资高,又没成家,五块钱肯定拿得出来。再说了,他最疼棒梗,你去说,他指定借。 秦淮茹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嘟囔着:我跟他借过了,他说......他说钱存起来了。 存起来了?娄晓娥故作惊讶,不能吧?昨天我还听他说,想给聋老太太买台半导体呢,那不得几十块? 这话像根针,戳破了傻柱的借口。秦淮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最清楚傻柱的钱都花在哪儿——大半补贴给她家了,哪还有闲钱存着? 可能......可能我听错了。秦淮茹站起身,拎起篮子就想走,那我再去问问他。 红薯拿走吧。娄晓娥按住篮子,棒梗正长身体,得多吃点。她故意把两个字说得很重。 秦淮茹的手僵在篮子把上,脸涨得通红,最后还是没好意思拿走,几乎是逃着出了门。 娄晓娥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跟她玩借鸡生蛋的把戏?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本事。 刚把红薯倒进缸里,就听见中院吵起来了。傻柱的大嗓门震得窗户响:秦淮茹!你少在背后编排我!我啥时候说要给老太太买半导体了?! 我没编排你!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是娄晓娥说的! 娄晓娥挑帘出来,正看见傻柱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许大茂蹲在旁边筛沙子,看得一脸幸灾乐祸。 傻柱哥,咋了这是?她走过去,故意装傻,我没说你要给老太太买半导体啊,我是说......你想给你妈买台收音机,让她听戏。 傻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梗着脖子喊:对!我是想给我妈买!关你啥事? 秦淮茹被堵得说不出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着可怜兮兮的。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三大爷又开始拨算盘,嘴里念叨着一台收音机三十五块,够借七次五块钱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贾张氏抱着胳膊站在台阶上,阴阳怪气地说:有些人啊,对别人家的孩子比对亲妈还好,结果呢?人家还不领情。 这话像是巴掌扇在秦淮茹脸上,她捂着脸就往家跑,地关上了门。 傻柱气呼呼地瞪着娄晓娥:你咋把这话捅出去了? 我这不是帮你吗?娄晓娥笑得坦荡,总不能让她天天缠着你借钱吧?再说了,你本来就该多疼疼你妈。 傻柱被噎得说不出话,许大茂在旁边偷笑,被他瞪了一眼,赶紧低下头筛沙子,动作快了不少。 娄晓娥看着这场闹剧,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秦淮茹吃了亏,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下午就出事了。 娄晓娥正在给聋老太太送棉鞋,刚走到西厢房门口,就听见贾张氏在院里喊:我的红薯呢?我晾在窗台上的红薯干呢?! 她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走出去,见贾张氏正叉着腰在院里转圈,唾沫星子横飞:肯定是被人偷了!我看就是秦淮茹!她上午借不到钱,就偷我红薯干! 秦淮茹从屋里冲出来,脸都白了:你胡说!我没偷! 没偷?贾张氏指着她的手,那你手上的红薯渣咋回事? 秦淮茹慌忙把手背到身后,眼泪掉了下来:我......我是中午给孩子蒸红薯吃了,不是偷你的! 谁信啊!贾张氏扑过去就要搜身,被一大爷拦住。 行了!一大爷的脸色很难看,多大点事,至于吵成这样? 咋不至于?贾张氏不依不饶,那红薯干是我晒给棒梗吃的!现在没了,肯定是被她偷去给小当槐花吃了! 娄晓娥站在旁边,看着秦淮茹手背的红薯渣,心里冷笑。这哪是红薯渣,分明是新鲜红薯的黏液——秦淮茹肯定是中午蒸了她送的红薯,被贾张氏看见了,故意栽赃。 大妈,她突然开口,您的红薯干晾在哪儿? 就窗台上!贾张氏指着自家窗户,用簸箕装着,满满一簸箕呢! 娄晓娥走过去,蹲在窗台下看了看,又闻了闻,站起身说:大妈,您的红薯干不是被偷了。 那是咋了?贾张氏瞪着眼问。 像是被猫叼走了。娄晓娥指着地上的爪印,您看这印子,跟老太太那只猫的爪印一样。 众人低头一看,果然有串浅浅的猫爪印,从贾张氏窗台下一直延伸到院门口。 不可能!贾张氏喊,那猫从来不偷东西! 许是饿了吧。娄晓娥看向聋老太太,奶奶,您今早喂猫了吗? 老太太坐在廊下,慢悠悠地抽着烟袋:忘了。 这话一出,贾张氏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总不能跟一只猫计较吧? 算......算我倒霉!她跺了跺脚,转身回屋了,嘴里还嘟囔着。 秦淮茹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娄晓娥一眼,也赶紧回屋了。 傻柱凑过来,挠着头笑:还是你机灵,一句话就解决了。 可不是嘛。娄晓娥笑了笑,心里却清楚,秦淮茹那感激的眼神里,藏着别的东西——她肯定猜到是自己故意送红薯,才让她惹上这麻烦。 但娄晓娥不在乎。对付秦淮茹这种人,就得让她知道,想算计别人,早晚得被算计反噬。 傍晚吃饭时,母亲看着桌上的红薯粥,叹了口气:秦淮茹也不容易,带着三个孩子。 不容易也不能总想着占别人便宜。娄晓娥给母亲盛了碗粥,妈,这院里的人,你对他越好,他越觉得你好欺负。 父亲放下筷子,看着她:晓娥,爸知道你懂事,但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我知道。娄晓娥点头,我没把事做绝。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敲门声,是傻柱。他手里拿着个纸包,不好意思地笑:晓娥妹子,我妈说你纳的鞋底好,让我来谢谢你。这是我刚买的糖,给你家阿姨补补身子。 母亲接过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块水果糖,在这年代算是稀罕物。 你太客气了。母亲笑着说。 应该的。傻柱挠挠头,对了,明天厂里发福利,有带鱼,我给你家留两条。 不用不用。娄晓娥赶紧摆手,你留着给你妈吃。 没事,我多领了票。傻柱说完,红着脸跑了。 母亲看着他的背影,笑着说:傻柱是个好孩子。 娄晓娥没说话,心里却有点乱。傻柱对她好,是真心的,但这份好,总让她觉得欠了什么。在这四合院里,人情债最难还。 她拿起块水果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却没压下心里的那点涩。 窗外,许大茂家的灯亮着,隐约能看见他在屋里踱步的影子。娄晓娥知道,他还没放弃。那张保证书,只能困住他一时,困不住他一世。 而秦淮茹,今晚怕是也睡不着了。被贾张氏那么一闹,她在院里的名声又差了点,肯定会想办法找补回来。 这四合院,就像个装着水的桶,时不时就有人想搅动一下,溅起些浪花。而她娄晓娥,只能站在桶边,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被卷进去。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她想安稳度日,别人却未必肯让她如愿。 娄晓娥看着窗外的月光,轻轻叹了口气。明天,又会是不平静的一天吧。 (本章未完待续) 喜欢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请大家收藏:()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18章 带鱼引发的风波,傻柱的糊涂账 娄晓娥把最后一根针脚锁好,将新做好的布手套叠得方方正正。窗外传来傻柱哼着小曲的声音,夹杂着自行车铃铛的脆响——想必是厂里发的带鱼到手了。 晓娥,傻柱在院里喊你呢。母亲端着洗菜盆从厨房出来,脸上带着点笑意,说给你送带鱼来了。 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她昨天不过是随口一提,没想到傻柱还真记在心上了。这带鱼在当下可是稀罕物,凭票供应,傻柱肯分她一份,算是天大的情分。但这情分,她不能随便领。 我去看看。她把手套放进针线笸箩,起身往外走。 中院里果然围了不少人。傻柱正蹲在地上,把一捆冻得硬邦邦的带鱼解开,银白的鱼鳞在阳光下闪着光。贾张氏凑得最近,眼睛都快粘在带鱼上了,嘴里不停念叨:这带鱼可真肥,够炖一大锅了。 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带鱼,手无意识地绞着围裙。小当和槐花扒着门框,咽口水的声音都听得见。 晓娥妹子,这儿呢!傻柱举起一条最大的带鱼,笑得露出白牙,给你留的,够你家吃两顿了。 娄晓娥走过去,没接带鱼,反而往旁边退了半步:傻柱哥,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咋不能要?傻柱把带鱼往她手里塞,昨天不是说好给你留的吗? 那是玩笑话。娄晓娥避开他的手,语气诚恳,这带鱼票多金贵,你还是留着给你妈补身子吧。再说了,我家不爱吃海货,腥气。 这话一出,院里的人都愣住了。不爱吃带鱼?这年头,谁会不爱吃带鱼? 贾张氏立刻接话:傻柱,她不要给我啊!我家棒梗最爱吃油炸带鱼了! 给你?傻柱瞪了她一眼,你家粮本上的油票够炸几条? 贾张氏被噎得翻白眼,悻悻地退到一边。 许大茂蹲在墙角搓麻绳,闻言冷笑一声:有些人就是假清高,送上门的好东西都不要。 娄晓娥没理他,只是看着傻柱:傻柱哥,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带鱼真不能要。要不......你给聋老太太送去吧,她老人家牙口不好,炖着吃正好。 傻柱这才反应过来,娄晓娥不是不爱吃,是不想欠他人情。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却也佩服她的骨气,挠了挠头说:行吧,听你的。 正说着,秦淮茹突然走过来,眼圈红红的:傻柱,能......能分我一小块吗?就一小块,给棒梗尝尝鲜。 傻柱的脸色沉了沉:昨天不是刚给你家送了二斤棒子面? 我知道,我知道。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棒梗他......他好久没吃过肉了,昨天看见别人吃带鱼,哭了半宿...... 院里的人都沉默了。谁都知道秦淮茹日子过得难,但傻柱也不容易,工资要养妈,还要时不时接济贾家,手里实在不宽裕。 给她吧。娄晓娥突然开口,指了指傻柱手里最小的一条带鱼,就那条,够孩子尝尝味了。 傻柱愣了愣,随即把那条小带鱼递给秦淮茹。秦淮茹千恩万谢地接过去,转身就往家跑,生怕晚了一步傻柱会反悔。 贾张氏看着她的背影,撇了撇嘴:真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傻柱没理她,把剩下的带鱼分成两份,一份给了聋老太太,另一份小心翼翼地包好,揣进怀里往家走——大概是想给妈一个惊喜。 娄晓娥看着这一幕,心里清楚,这事还没完。秦淮茹尝到了甜头,往后只会变本加厉地缠着傻柱。 果然,晚饭时分就出事了。 娄晓娥正帮母亲摆碗筷,就听见院里传来傻柱他妈尖利的哭喊声: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儿子辛辛苦苦买的带鱼,我一口没吃着,全给外人了啊! 她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走出去,见傻柱他妈坐在院当中的地上,拍着大腿哭嚎,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傻柱站在旁边,脸涨得通红,急得满头大汗:妈!您别闹了!不就是几条带鱼吗?我明天再给您买! 买?你拿啥买?老太太指着他的鼻子骂,你那点工资,全填了贾家那个无底洞了!我看你早晚得把自己搭进去! 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口,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攥着围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贾张氏站在她旁边,阴阳怪气地说:有些人啊,真是不知好歹,人家妈还没吃呢,就先紧着外人。 一大爷和三大爷都来了,劝了半天,老太太的哭声才小了点,却还是梗着脖子瞪秦淮茹:以后别再找我儿子要东西!我们家不养闲人! 秦淮茹的眼泪掉了下来,捂着脸跑进了屋。傻柱他妈还在骂骂咧咧,被一大爷硬拉回了家。 院里总算安静下来,三大爷却突然开口:我说傻柱,你这一年接济贾家的东西,加起来够买十捆带鱼了。他扒拉着算盘,光棒子面就有三十斤,白面十五斤,还有五斤猪肉...... 傻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许大茂在旁边偷笑,被他狠狠瞪了一眼,赶紧低下头扒拉自己碗里的咸菜。 娄晓娥站在廊下,看着傻柱那副憋屈样,心里没有丝毫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傻柱自己拎不清,总想着当老好人,活该被秦淮茹拖累。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傻柱哥,她走过去,声音平静,你妈说得对,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傻柱没说话,只是狠狠地踢了一脚旁边的石头,石头一声砸在墙上,弹了回来。 娄晓娥知道他听不进去,也不再多劝,转身回屋了。有些跟头,必须自己摔过才知道疼。 第二天一早,娄晓娥刚起床,就听见院里传来争吵声。 你凭啥不借我粮票?是秦淮茹的声音,带着质问的语气。 不借就是不借!傻柱的声音硬邦邦的,我妈说了,再给你家东西,她就上吊! 你......你怎么能这样?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以前你不是这样的!是不是娄晓娥跟你说啥了? 娄晓娥心里冷笑,这就开始往她身上泼脏水了?她掀帘出去,正看见秦淮茹指着傻柱的鼻子骂,傻柱气得浑身发抖。 秦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娄晓娥走过去,语气冰冷,我可没跟傻柱哥说啥。倒是你,总想着占别人便宜,就不怕遭报应? 我占谁便宜了?秦淮茹的眼泪掉了下来,我也是没办法!孩子饿啊! 饿就去挣工分,饿就去娘家借,总缠着傻柱哥算怎么回事?娄晓娥步步紧逼,他是你男人还是你爹?凭啥养着你一家五口? 这话像巴掌一样扇在秦淮茹脸上,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三大爷又开始拨算盘,嘴里念叨着一个月三十斤粮,一年三百六,够养个壮劳力了。贾张氏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点点头,表示赞同娄晓娥的话。 傻柱愣在原地,看着娄晓娥,眼神复杂。他从来没听过这么直白的话,却觉得句句在理。 我......我不是故意的......秦淮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捂着脸跑回了家。 傻柱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娄晓娥,突然叹了口气:你说得对,是我拎不清。 娄晓娥没说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事,点到为止就好。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自行车铃铛声,是街道办的小李来了。他手里拿着个红本本,笑着走进来:晓娥妹子,恭喜啊! 娄晓娥愣了愣:恭喜啥? 你被评为街道积极分子了!小李把红本本递给她,王主任说,你修院子、帮邻里,觉悟高,是大家学习的榜样! 院里的人都惊呆了,三大爷的算盘掉在地上,许大茂的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贾张氏更是瞪圆了眼睛,半天没说出话来。 娄晓娥接过红本本,封面的积极分子四个字烫着金,在阳光下闪着光。她心里清楚,这不仅是荣誉,更是护身符。有了这个,看谁还敢随便拿她的成分说事! 傻柱第一个反应过来,咧着嘴笑:厉害啊晓娥妹子!我就知道你行! 院里的人也纷纷附和,三大爷捡回算盘,噼里啪啦打得飞快,不知道又在算什么。许大茂哼了一声,转身回屋了,背影透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娄晓娥看着手里的红本本,心里百感交集。这只是第一步,往后的路还长着呢。但她不怕,她有智慧,有勇气,更有守护家人的决心。 只是,她没注意到,秦淮茹家的窗户缝里,有一双眼睛正恶狠狠地盯着她手里的红本本,那眼神,像淬了毒的针。 (本章未完待续) 喜欢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请大家收藏:()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19章 红本引风波,暗箭最难防 娄晓娥把街道积极分子红本本放进樟木箱的最底层,上面压着母亲的几件旧棉袄。红绸封面的边角硌着掌心,她却觉得这薄薄的本子比铜盆里的银元更有分量——这是她在这个年代站稳脚跟的明证,也是一层护身符。 院里静悄悄的,连三大爷的算盘声都歇了。她知道,这安静背后藏着多少双盯着她的眼睛。秦淮茹的怨毒,许大茂的嫉妒,贾张氏的眼红......这红本本像块投入死水的石头,激起的涟漪绝不会轻易散去。 晓娥,你看谁来了?母亲掀开帘子,语气里带着几分警惕。 娄晓娥转身时,正撞见秦淮茹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个粗瓷碗,碗里盛着半碗玉米糊糊。她脸上没了往日的谄媚,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樟木箱的方向,像是要看出个洞来。 秦姐有事?娄晓娥不动声色地往樟木箱前挪了半步,挡住了秦淮茹的视线。 秦淮茹这才收回目光,把碗往炕桌上一放,声音干巴巴的:刚熬了点糊糊,给你家尝尝。玉米糊糊稀得能照见人影,碗边还沾着点没洗干净的锅灰。 娄晓娥看着那碗糊糊,心里冷笑。昨天还为粮票撒泼,今天倒大方起来?这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戏码,她可没兴趣陪演。 不用了,她拿起抹布擦着炕桌,我家早上蒸了红薯,够吃。 秦淮茹的手僵在碗沿,指节泛白。她猛地提高声音,像是故意要让院里人听见:晓娥妹子现在是积极分子了,自然看不上我家这粗茶淡饭。也是,资本家小姐的日子,哪是我们这些穷人家能比的...... 秦姐慎言!娄晓娥的声音陡然变冷,手里的抹布地摔在桌上,成分问题是能随便说的?这话要是传到街道办,你担待得起? 秦淮茹的脸地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她没想到娄晓娥会直接掀底牌,这可是她最忌讳的软肋——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若是被安上攻击积极分子的罪名,日子只会更难。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慌忙端起碗要走,转身时却故意撞在樟木箱上,箱子一声晃了晃,锁扣差点弹开。 娄晓娥眼疾手快地按住箱盖,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锁时,心跳漏了一拍。秦淮茹这一下绝不是无意的,她就是想试探这箱子里藏了什么! 秦姐走路看着点。娄晓娥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手指却死死扣着锁扣,这箱子里都是我妈看病的药,摔碎了可就麻烦了。 秦淮茹的眼神在锁扣上转了转,讪讪地笑了笑:瞧我这记性,光顾着说话了。她几乎是逃着出了门,掀帘时动作太急,还差点被门帘绊倒。 娄晓娥盯着晃动的门帘,后背沁出一层冷汗。秦淮茹这招够阴的——明着捧杀,暗着试探,还想借机翻出资本家的旧账。看来这红本本不仅没让她收敛,反而激起了她的破罐破摔。 这可咋整?母亲在灶房里搓着手,声音发颤,她要是到处乱说...... 妈别怕。娄晓娥走到灶房,给母亲递过杯热水,她就是嫉妒,嘴上说说罢了。真要闹到街道办,她自己先吃不了兜着走。话虽如此,她心里却没底。舌头底下压死人,尤其是在这看重成分的年代,一句资本家小姐就能让她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 正说着,院里传来傻柱的大嗓门:秦淮茹!你刚才跟晓娥妹子胡说啥呢? 娄晓娥和母亲对视一眼,快步走了出去。 中院里,傻柱正拦着秦淮茹,脸色铁青。秦淮茹手里的空碗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她叉着腰哭喊:我就是送碗糊糊,她就说我攻击她!她现在是积极分子了,就能随便欺负人了? 贾张氏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抱着胳膊帮腔:就是!有些人啊,一得势就忘了本。想当年娄家...... 贾大妈!娄晓娥厉声打断她,目光像淬了冰,您想说什么?想说我家成分?正好,昨天街道办小李同志说要下来普查成分,我这就去叫他来,咱们当众说清楚! 贾张氏的话头猛地噎在喉咙里,脸色由红转白。她就是想浑水摸鱼占便宜,可不敢真把街道办的人招来——自家那点偷鸡摸狗的事,哪经得住查? 我......我就是随口一说......她讪讪地往后退,撞到了身后的许大茂。 许大茂正蹲在墙根抽烟,被撞得一个趔趄,烟卷掉在地上。他没去捡,反而阴阳怪气地笑:有些人啊,得了个红本本就以为天老大她老二了。我倒要看看,这积极分子能当多久。 许大茂你啥意思?傻柱瞪起眼睛,你嫉妒就直说! 我嫉妒?许大茂猛地站起来,胸口的补丁被扯得变了形,我是提醒某些人,别高兴得太早!成分这东西,可不是一个红本本就能盖住的! 这话像根毒刺,精准地扎在娄晓娥最敏感的地方。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许大茂这是拿她最在乎的事威胁她。 大茂哥说得对。娄晓娥突然笑了,笑意却没到眼底,所以我更得好好表现,不给街道添麻烦,也不给某些想挑事的人留把柄。她特意加重两个字,目光扫过许大茂和秦淮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许大茂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秦淮茹的哭声也小了,只是低着头抹眼泪,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一大爷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过来,咳嗽两声:都围在这儿干啥?不用上工?他看了眼地上的碎碗,又看了看娄晓娥,晓娥是街道认可的积极分子,你们都该向她学习,少搬弄是非。 有了一大爷这句话,这场闹剧才算草草收场。傻柱气呼呼地帮娄晓娥收拾地上的碎碗,秦淮茹哭哭啼啼地回了家,许大茂蹲回墙根,闷头抽着旱烟,烟圈一圈圈飘向天空。 娄晓娥看着这一切,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许大茂那句红本本盖不住成分像根针,时时刻刻扎着她——他说得没错,这是她的软肋,也是别人最容易攻击的地方。 傍晚时分,娄晓娥去给聋老太太送刚纳好的袜底。西厢房里,老太太正用放大镜看着一张泛黄的旧报纸,见她进来,慢悠悠地放下放大镜:红本本的事,闹得全院都知道了? 娄晓娥把袜底放在炕桌上,树大招风。 风大才好。老太太拿起烟袋锅,火星在昏暗的光线下明灭,能吹掉枯枝败叶,也能看清谁是人谁是鬼。她顿了顿,突然压低声音,许大茂中午去了趟派出所,跟他那个当片警的远房表哥说了半天话。 娄晓娥的心猛地一沉:您怎么知道? 我让保姆去打酱油,看见的。老太太磕了磕烟袋锅,烟灰落在炕席上,那表哥前年查过你家成分,眼睛里不揉沙子。 娄晓娥的指尖瞬间冰凉。许大茂这是要动真格的了?找片警查成分,这是想把她往死里逼! 别慌。老太太看穿了她的紧张,用拐杖头敲了敲炕桌,你爸上个月给派出所捐了十张新桌子,李所长亲自送来的感谢信,我还去凑了热闹。 娄晓娥愣住了,随即心头一暖。父亲向来闷声不响,没想到竟做了这事。十张桌子在这物资匮乏的年代可不是小数,李所长看在这份情分上,也不会轻易听信许大茂的谗言。 许大茂那表哥是个势利眼,老太太继续说,见了你爸的面子,顶多走个过场。倒是......她话锋一转,目光落在窗外,有些人明着不敢来,暗着给你使绊子,更得防。 娄晓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看见秦淮茹蹲在自家窗下,手里拿着根烧火棍,不知道在划拉什么。夕阳的光落在她佝偻的背上,像个伺机而动的影子。 回到家时,娄晓娥特意绕到秦淮茹窗下。地上被烧火棍划得乱七八糟,隐约能看出积极分子几个字,每个字都被划得歪歪扭扭,像是被人狠狠踩过。 她心里冷笑,转身往家走。刚到门口,就看见门槛上放着个小布包,包得严严实实的。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半块发霉的玉米面饼子,饼子上还插着根鸡毛——这是赤裸裸的诅咒,骂她是鸡,还盼着她吃发霉的东西倒霉。 娄晓娥捏着那半块饼子,指节泛白。是谁干的?许大茂?贾张氏?还是......秦淮茹? 母亲在屋里看见,吓得脸都白了:这......这是谁啊?这么缺德! 不用管是谁。娄晓娥把布包扔进灶膛,火苗地窜起来,瞬间吞噬了那点污秽。她拍了拍手上的灰,眼神亮得惊人,想让我倒霉?得看她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晚饭时,父亲看出她脸色不对,放下筷子问:出什么事了? 娄晓娥把白天的事简略说了说,隐去了发霉饼子的事,怕他担心。 父亲听完,沉默了半天,突然说:明天我去趟厂里,找厂长开个证明,证明咱家这些年一直积极劳动,拥护政策。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我闺女是积极分子,绝不能让人背后戳脊梁骨! 娄晓娥看着父亲鬓角的白发,眼眶有点发热。在这个院里,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夜里躺在床上,娄晓娥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无数双监视的眼睛。她知道,许大茂的明枪,秦淮茹的暗箭,贾张氏的胡搅蛮缠......这一切都不会轻易结束。 但她不怕。红本本是她的盾,父亲的支持是她的矛,还有聋老太太这个眼线,她未必会输。 只是,当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突然听见院门口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重物掉在了地上。紧接着,是许大茂压低的咒骂声,还有......金属碰撞的脆响? 娄晓娥猛地坐起来,心脏砰砰直跳。这深更半夜的,许大茂在院门口弄什么?那金属碰撞声,又是什么东西? 她悄悄披衣下床,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月光下,许大茂正蹲在院门口,手里拿着个铁凿子,对着新铺的水泥地叮叮当当凿着什么,地上还散落着几块碎砖头。 他在凿路?好好的水泥地,他凿它干什么? 娄晓娥的眉头紧紧皱起。许大茂做什么事都带着算计,深更半夜凿路,绝不可能是闲得没事干。这里面,一定藏着什么阴谋。 她屏住呼吸,看着许大茂凿了半天,终于停下来,从怀里掏出个东西,埋进凿开的土坑里,又用碎砖头盖好,才鬼鬼祟祟地回了屋。 那东西不大,圆滚滚的,在月光下闪了一下,像是......铁做的? 娄晓娥的心沉到了谷底。许大茂这是要干什么?埋的到底是什么? (本章未完待续) 喜欢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请大家收藏:()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20章 铁凿藏祸心,夜探现端倪 娄晓娥攥着窗帘的手指泛白,指节抵在窗框上,冰凉的木头硌得掌心生疼。月光下,许大茂埋东西的动作鬼祟得像偷油的耗子,那铁凿子在水泥地上划出的声,像指甲刮过玻璃,刺得人耳膜发紧。 晓娥?咋了?母亲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带着睡意的含糊。 没事妈,娄晓娥松开窗帘,布料滑落时带起细微的声响,外面好像有猫打架,我看看。她转身往床边走,脚步放得极轻,鞋底蹭过地面,像一片羽毛落地。 躺下时,被子里还留着体温,可后背的冷汗却顺着脊椎往下滑。许大茂埋的到底是什么?铁疙瘩?他一个放映员,哪来这种东西?又为什么偏偏埋在院门口——这是全院人进出的必经之路。 越想越心惊,娄晓娥把脸埋进枕头,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皂角香,是母亲白天刚晒过的味道。可这熟悉的安心感,此刻却压不住心里的翻江倒海。许大茂要是单纯想害她,埋点污秽物诅咒,犯不着半夜拿铁凿子凿水泥地。这动静太大,万一被巡夜的联防队撞见,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一定是赌定了这时候院里没人醒。 后半夜,娄晓娥醒了三次。第一次听见傻柱的呼噜声从隔壁传来,震得窗纸都跟着颤;第二次是贾张氏起夜,拖鞋在院里啪嗒啪嗒响,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第三次,鸡叫了头遍,天边泛起鱼肚白,她猛地坐起来,决定去看看。 穿衣服时,手指总打颤。棉袄的盘扣解了三次才解开,棉裤套在腿上,像灌了铅似的沉。她摸出枕头下的小手电——那是父亲从厂里拿回来的旧物,光线弱得像萤火虫,却足够照亮脚边的路。 院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地撞着胸腔。路过傻柱门口时,她下意识地放轻脚步,生怕惊醒他——倒不是怕他多管闲事,是怕他那大嗓门一喊,全院人都知道了,反倒打草惊蛇。 院门口的水泥地果然被凿开了一块,边缘还留着新鲜的水泥碎末。许大茂用碎砖头盖得很潦草,有几块已经松了,露出底下的黄土。娄晓娥蹲下身,手电光顺着砖头缝照进去,隐约看见个深色的轮廓,圆圆的,像是......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挪开最上面的半块砖头。一股铁锈味混着土腥气扑面而来,手电光晃了晃,照在一个铁制的小圆筒上——盖着盖子,表面锈迹斑斑,看着有些年头了。 这是什么?炸药?不像。更像是......老式的消防栓零件?还是厂里的废弃阀门? 正琢磨着,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是开门的动静。娄晓娥像被烫到似的,迅速把砖头盖回去,手电往怀里一塞,猛地站起身,后背僵得像块木板。 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是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娄晓娥转过身,借着天光看清她手里端着尿盆,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半眯着,像是没睡醒。心稍稍放下,却还是捏紧了口袋里的手电:起夜,听见门口有动静,过来看看。 秦淮茹的目光在她脸上转了转,又扫向院门口的地面,眼神闪了闪:能有啥动静?许是野狗吧。她说着,往茅房走,经过娄晓娥身边时,脚步顿了顿,晓娥妹子,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总疑神疑鬼的。 可能吧。娄晓娥扯了扯嘴角,没接话。秦淮茹这话说得蹊跷,是真关心,还是试探?刚才那一眼,她分明看见了地上的新鲜土痕。 等秦淮茹进了茅房,娄晓娥立刻蹲下身,飞快地再看了一眼那铁筒——筒身侧面好像刻着字,被铁锈糊住了,看不真切。她不敢多留,把砖头按原样摆好,拍了拍手上的土,转身往回走。 刚到中院,就撞见傻柱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看见她,愣了愣:晓娥妹子,这么早? 睡不着,起来透透气。娄晓娥的心跳还没平复,说话时气息有点不稳。 傻柱挠了挠头,目光落在她沾着土的手上,皱了皱眉:你手咋了? 哦,刚才在院里捡了个东西,不小心蹭的。娄晓娥往后藏了藏手,傻柱哥早啊,这是要去买早点? 嗯,给一大爷带俩糖火烧。傻柱没再追问,转身往外走,路过院门口时,脚踢到了那块松动的砖头,哎?这水泥地咋回事? 娄晓娥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眼看着傻柱弯腰要捡砖头,赶紧说:可能是昨晚下雨泡松了吧?我早上看就这样。她故意提高声音,想让茅房里的秦淮茹也听见。 傻柱了一声,把砖头踢回原位:回头让二大爷找人来补补,别绊着人。他没多想,晃晃悠悠地出了院门。 茅房的门一声开了,秦淮茹走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娄晓娥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的疑团更重了——这俩人,好像都有点不对劲。 吃过早饭,娄晓娥假装去买酱油,绕到院门口,想再看看那铁筒。可等她到了地方,却愣住了——被凿开的水泥地被填上了,还撒了层细沙,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动过的痕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大茂什么时候弄的?难道她刚才回来后,他又起了一次? 正盯着地面出神,二大爷背着双手走过来,看见她,清了清嗓子:晓娥啊,听说你评上积极分子了?不错不错,给咱们院争光了。 二大爷过奖了。娄晓娥回过神,礼貌地笑了笑。 二大爷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转,又扫向院门口,慢悠悠地说:年轻人积极是好,但也别太较真。院里街坊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和气生财嘛。 这话里有话。娄晓娥心里一动:二大爷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没有没有,二大爷摆摆手,却又话里有话,就是昨晚听见点动静,许大茂那小子好像在门口忙活啥,我劝了他两句,让他别瞎折腾。他顿了顿,凑近了些,那小子最近跟他那表哥走得近,你多留意点。 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二大爷这是在提醒她?他怎么突然好心了? 谢谢二大爷提醒,我会注意的。 二大爷点点头,背着手上班去了。娄晓娥站在原地,脑子里像团乱麻。二大爷的提醒,许大茂的铁筒,秦淮茹的装糊涂......这三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中午做饭时,娄晓娥故意把案板搬到院里,假装切菜,耳朵却竖着听周围的动静。许大茂家的门一直关着,没什么声息。秦淮茹倒是出来晾衣服,嘴里哼着小曲,看起来心情不错,晾到最后一件时,她往院门口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个奇怪的笑。 娄晓娥握着菜刀的手紧了紧。她得弄清楚那铁筒到底是什么。 傍晚,父亲下班回来,娄晓娥把事情跟他说了。父亲听完,脸色沉了沉:铁筒?带字的?他想了想,我厂里以前处理过一批旧设备,有个储气瓶跟你说的像,上面刻着压力参数。 储气瓶?娄晓娥愣了,那东西危险吗? 要是空的倒没事,父亲皱着眉,就怕里面有余气,太阳晒得温度高了,容易炸。 娄晓娥的后背瞬间出了层冷汗。许大茂把这东西埋在院门口?他是想炸谁?还是......想制造意外? 爸,咱们得想办法弄出来。 父亲点点头:等夜里吧,我去。 不行,娄晓娥拉住他,您年纪大了,万一有危险......还是我去,我年轻,动作快。 你一个姑娘家...... 爸,您忘了我中学时参加过化学小组?懂点这方面的常识。娄晓娥看着父亲,眼神很坚定,再说了,许大茂防着院里人,未必会防我。 父亲沉默了半天,最终叹了口气:小心点,要是不对劲,立刻回来。 夜里,娄晓娥等父母睡熟,揣上手电和一把小铲子,再次溜到院门口。月光比昨晚暗,云层遮住了大半。她刚蹲下,就听见身后有动静,猛地回头—— 秦淮茹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个空盆,像是刚倒完水。 晓娥妹子,你这是...... 娄晓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里的铲子差点掉地上。她定了定神,举起铲子笑了笑:白天看见这儿有块砖松了,想把它铲平点,省得绊人。 秦淮茹的目光落在她脚下,又看了看铲子,突然笑了:我来吧,你一个姑娘家,哪有力气。她说着,走过来想抢铲子。 娄晓娥下意识地往后躲,铲子撞到地面,发出的一声轻响。就在这时,许大茂家的灯亮了。 两人同时僵住。娄晓娥看见秦淮茹的脸色瞬间白了,手紧紧攥着盆沿。 许大茂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不耐烦:谁啊?大半夜的吵什么! 秦淮茹反应很快,立刻喊道:是我,倒水洗漱呢!不小心碰着东西了!她说着,给娄晓娥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快躲。 娄晓娥没动。秦淮茹这反应太奇怪了,她到底是怕许大茂发现,还是怕许大茂发现她? 屋门开了,许大茂探出头,看见院门口的两人,眼神沉了沉:深更半夜的,不在家待着,在这儿捣鼓啥? 没事,我跟晓娥妹子说说话。秦淮茹往前走了两步,挡在娄晓娥身前,这就回去了。 许大茂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刮过娄晓娥,又落在她手里的铲子上,冷笑一声:娄晓娥,你拿着铲子干啥?想挖院门口的地基啊? 娄晓娥挺直脊背,迎上他的目光:许大茂,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就是看砖松了,想弄平点,碍着你了? 碍着我倒没有,许大茂走过来,双手插在裤兜里,脚尖踢了踢娄晓娥脚下的地面,就是怕某些人不安分,想挖点不该挖的东西。 这话像是在警告。娄晓娥心里更确定,那铁筒里绝对有问题。 许大茂,你少阴阳怪气的。娄晓娥举起铲子,作势要铲,我今天还就挖了,怎么着? 你敢!许大茂的脸瞬间涨红,伸手就要抢铲子。 住手!秦淮茹突然喊了一声,挡在两人中间,大半夜的吵什么!就一块松砖而已,至于吗?她给娄晓娥使了个狠眼色,又拉着许大茂往他家走,大茂,你也少说两句,快回去睡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许大茂被她拽着,还回头瞪着娄晓娥,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娄晓娥站在原地,握着铲子的手在抖——不是怕,是兴奋。许大茂的反应,秦淮茹的反常,都证明那铁筒藏着他的把柄。 等两人进了屋,灯灭了,娄晓娥立刻蹲下,用铲子飞快地挖。泥土很松,没挖几下,就碰到了硬东西。她心里一喜,用手刨开周围的土,把那铁筒抱了出来。 筒身冰凉,比想象中沉。她打开手电照了照,侧面的字迹被铁锈覆盖,隐约能看出两个字。 氢气瓶?! 娄晓娥的脑子的一声。这东西要是泄漏,遇火就炸,威力堪比小型炸药!许大茂疯了?把这玩意儿埋在院门口?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猛地回头,手电光扫过去—— 秦淮茹站在那里,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你......你真挖出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娄晓娥的声音发紧。 秦淮茹看着那铁筒,突然蹲在地上哭了:是许大茂......他说要给你点教训......我劝过他的,他不听...... 娄晓娥皱眉:给我教训?用这东西?他想炸了整个院? 不是的,秦淮茹摇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他说......他说就放点气,吓吓你......可这东西太危险了,我一直担心...... 娄晓娥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秦淮茹的眼泪很真,可这说辞,未免太轻巧了。许大茂那人,心思阴得很,会满足于? 你早就知道? 秦淮茹点点头,哭声更大了:他前天喝醉了说漏嘴的......我没敢告诉你,我怕...... 怕什么?怕许大茂报复?还是怕引火烧身?娄晓娥没问,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这东西不能留。娄晓娥抱起铁筒,我得处理掉。 我帮你!秦淮茹立刻站起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扔了...... 不行。娄晓娥打断她,这东西是危险品,随便扔会出事。得交给派出所。 秦淮茹的脸瞬间变了:别!晓娥妹子,不能交!交了大茂就完了! 他想炸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会完?娄晓娥的声音冷下来,秦淮茹,你护着他,就是在拿全院人的命开玩笑。 她抱着铁筒往院外走,秦淮茹想拦,却被她避开了。 走到院门口,娄晓娥回头看了一眼,秦淮茹站在原地,月光照在她脸上,一半明一半暗,像个解不开的谜。 她没再多想,抱紧铁筒,快步往派出所走去。夜风吹起她的头发,手里的铁筒冰凉刺骨,可她的心里却燃着一团火——许大茂这次,是真的惹错人了。 派出所的灯亮着,值班的警察听她说完,脸色立刻变了,赶紧叫人过来处理铁筒。等一切安排妥当,警察看着娄晓娥,语气严肃:这事儿我们会调查清楚,你提供的线索很重要。 娄晓娥点点头,走出派出所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街上开始有了行人,卖早点的摊子冒着热气,一切都那么平静,可她知道,四合院里的那场风波,才刚刚开始。 回到院门口,看见傻柱正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俩糖火烧,看见她,愣了愣:晓娥妹子,你一夜没睡? 娄晓娥笑了笑,迎着晨光说:嗯,解决了点事。 傻柱挠挠头,把一个糖火烧递给她:刚买的,还热乎,吃点? 接过糖火烧,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里。娄晓娥咬了一口,甜香在舌尖散开,她看着院里逐渐亮起的窗户,深吸了一口气—— 该清一清这院里的污浊了。 喜欢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请大家收藏:()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21章 氢瓶风波起,暗线初显形 娄晓娥从派出所出来时,天边已洇开一片浅粉,晨雾裹着早点摊的香气漫过来,她深吸一口气,手里还攥着民警给的回执单,纸角被汗浸湿了一小块。 “娄同志,这事儿我们会立刻立案,许大茂涉嫌私藏危险物品,一准跑不了。”值班民警的话还在耳边响,她却没多少轻松——那瓶氢气要是真炸了,别说许大茂,全院人都得跟着遭殃。 刚拐进胡同,就见傻柱拎着空饭盒往回走,看见她,脚步顿了顿:“晓娥妹子,你咋在这儿?脸咋这么白?” 娄晓娥把回执单往口袋里塞了塞,扯出个笑:“没事,早起买酱油,碰见派出所同志查岗,问了我两句。”她避开傻柱的目光,往院里走,“傻柱哥这是买完早点了?” “嗯,给一大爷送完了。”傻柱跟在她身后,眼神直往她口袋瞟,“你手里攥啥呢?是不是又让谁欺负了?跟哥说,哥帮你揍他!” “真没事。”娄晓娥加快脚步,刚进院门,就撞见秦淮茹端着空盆从茅房出来,两人视线撞在一起,秦淮茹的脸“唰”地白了,盆沿的水“滴答”落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晓娥妹子……”秦淮茹的声音发颤,像是怕极了。 娄晓娥没理她,径直往家走,刚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母亲的咳嗽声,心里一紧,推门进去:“妈,您醒了?” 母亲披着棉袄坐起来,脸色不太好:“咋起这么早?我听着你夜里没咋睡。”她目光落在娄晓娥沾着土的裤脚上,眉头皱了,“你去哪了?” 娄晓娥一边给母亲倒热水,一边把事情简要说了——没提氢气瓶的危险,只说许大茂埋了不该埋的东西,已经交给派出所了。 “许大茂这小子,心思咋这么毒!”母亲气得拍了下炕沿,“晓娥,以后离他远点,别再硬碰硬了。” “我知道。”娄晓娥握着母亲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她踏实了些,“妈您放心,我有分寸。” 正说着,院外突然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院门口。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派出所动作这么快? 她走到窗边掀帘一看,两个民警正站在院门口,许大茂被反剪着胳膊押着,脑袋耷拉着,头发乱糟糟的,往日的神气劲儿全没了。秦淮茹站在旁边,脸白得像纸,手紧紧绞着围裙。 “许大茂涉嫌私藏易燃易爆物品,跟我们走一趟!”民警的声音不大,却像锤子敲在每个人心上。 院里瞬间炸开了锅。贾张氏扒着门框喊:“我说他夜里鬼鬼祟祟的!原来是藏了这要命的东西!”二大爷背着手踱过来,一脸“早已知晓”的表情:“我就说年轻人别太跳,这下栽了吧?”三大爷蹲在墙根,飞快地拨着算盘,嘴里念叨:“私藏危险品,最少拘十五天,罚款二十,这数儿……”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被押上警车,他路过窗下时,突然抬起头,眼神像淬了毒的钉子,死死剜着她,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但娄晓娥看懂了——他在说“我不会放过你”。 警笛声远了,院里的议论声却没停。娄晓娥转身给母亲盖好被子:“妈,您再睡会儿,我出去看看。” 刚走到中院,秦淮茹就迎上来,眼圈红红的:“晓娥妹子,谢谢你……要不是你,这后果真不敢想。”她往娄晓娥手里塞了个热乎乎的鸡蛋,“刚煮的,你补补。” 娄晓娥没接,鸡蛋在她手心里滚了滚,带着秦淮茹的体温:“秦姐,你早知道那是危险品,为啥不直接说?” 秦淮茹的手僵住了,鸡蛋“啪嗒”掉在地上,摔得稀碎。她慌忙去捡,手指被蛋壳划破,渗出点血珠:“我……我怕大茂报复,他那人,记仇得很。”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我也是为了孩子,万一他迁怒到槐花小当身上……” 这理由听起来天衣无缝,可娄晓娥看着她指尖的血珠,心里那点疑虑没散。秦淮茹要是真怕,昨晚就该拦着许大茂,而不是眼睁睁看着他把氢气瓶埋在院门口。 “秦姐,”娄晓娥蹲下身,帮她捡蛋壳,“以后院里有啥不对劲的,你直接跟我说。”她刻意加重“直接”两个字,抬眼时,正好撞见秦淮茹躲闪的目光。 “哎,好,好。”秦淮茹点头如捣蒜,转身往家走,脚步快得像逃。 娄晓娥盯着她的背影,手里还沾着鸡蛋液,黏糊糊的。这时傻柱凑过来,踢了踢地上的蛋壳:“这秦淮茹,葫芦里卖的啥药?” “谁知道呢。”娄晓娥站起身,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许大茂被拘了,院里能清静几天了。” “清静?”傻柱嗤笑一声,往三大爷那边努努嘴,“你看三大爷那算盘打得,怕是在算许大茂这十五天,他家的煤该谁帮着搬。” 娄晓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三大爷果然蹲在墙根,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嘴里还念念有词:“许家的煤球,按天算,一天俩,十五天三十个,折算成钱……” 她忍不住笑了,这院里的人,真是各有各的活法。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正笑着,二大爷背着双手走过来,清了清嗓子:“晓娥啊,许大茂这事儿,你办得不错,有觉悟!”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呢,他被拘了,家里那口子(指许大茂媳妇)怀着孕,行动不便,院里街坊得互相帮衬不是?” 娄晓娥心里门儿清,二大爷这是想安排人去给许家干活,好显他这“二当家”的威风。她没接话,等着他往下说。 “我看这样,”二大爷踱着方步,“傻柱力气大,帮着挑担水;三大爷脑子活,帮着算算账;你呢,心细,帮着扫扫院子,洗两件衣裳——都是街坊,应该的嘛。” 傻柱一听不乐意了:“凭啥?许大茂那德性,给他干活?我嫌晦气!” 三大爷也停了算盘:“二弟,我这天天给人算卦挣钱呢,哪有空管他家的事?” 二大爷脸一沉:“怎么说话呢?这是集体荣誉!许大茂犯了错,他媳妇没犯错吧?咱们院不能让人戳脊梁骨,说咱们见难不帮!” 娄晓娥看着二大爷那副“道德楷模”的样子,突然想起昨晚他说的“和气生财”,心里冷笑,面上却笑着说:“二大爷说得对,帮衬是应该的。” 二大爷眼睛一亮:“还是晓娥懂事!” “不过,”娄晓娥话锋一转,“许大嫂怀着孕,最忌讳外人进进出出。我看不如这样,各家凑点粮票,给她送过去,让她自己雇人干活,既体面又方便。”她看向傻柱,“傻柱哥,你说呢?” 傻柱立刻点头:“我看行!我出二两粮票!” 三大爷也附和:“我出一两!” 二大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堵得没词——他本想借“帮衬”拿捏众人,没想到娄晓娥来了这么一出,既显得周全,又没让他得逞。 “那……那就按晓娥说的办吧。”二大爷悻悻地走了。 傻柱冲娄晓娥竖了竖大拇指:“高!这招绝了!” 娄晓娥笑了笑,没说话。她就是不想让二大爷把算盘打到自己头上——许大茂的仇还没报呢,凭啥给他家当免费劳力? 凑完粮票,娄晓娥找了个布包好,打算给许大嫂送过去。刚走到许家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哭声,是许大嫂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得人心里发紧。 她敲了敲门:“许大嫂,在家吗?” 哭声停了,过了会儿,门开了条缝,许大嫂红着眼睛看着她,肚子已经挺得很明显了:“是晓娥啊……有事吗?” “院里街坊凑了点粮票,您拿着,要是缺啥,就让人跟我说。”娄晓娥把布包递过去。 许大嫂接过布包,眼泪又掉了下来:“谢谢你,晓娥……大茂他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大家……” “过去的事就别想了,您安心养胎。”娄晓娥看她情绪激动,没多留,“我先走了。” 刚转身,就听见许大嫂在身后说:“晓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娄晓娥停住脚步:“您说。” 许大嫂犹豫了半天,压低声音:“大茂埋那东西……不是他自己的主意,是……是有人让他干的。” 娄晓娥心里猛地一跳:“谁?” “我也不知道是谁,”许大嫂摇摇头,声音发颤,“那天夜里,他喝醉了,跟人吵架,我听见他喊‘你让我埋我就埋,现在出事了,你想撇干净?’……我没敢多问,他脾气暴,问了就得打我。” 娄晓娥的心跳瞬间加快——果然不是许大茂一人的主意!是谁在背后指使他?秦淮茹?还是院里的其他人? “他没说别的?” “没……就说‘那东西要是炸了,娄晓娥一家都得完蛋’……”许大嫂的声音越来越小,“晓娥,你可得当心啊。” 娄晓娥点点头,后背已经出了层冷汗。她谢过许大嫂,转身往家走,脚步有些发沉。 原来许大茂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她全家。那个背后指使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非要置她家于死地? 走到中院,傻柱正蹲在地上跟三大爷掰扯:“……我说最少拘十五天,你非说十天,赌不赌?”三大爷举着算盘:“赌就赌,输了给我洗三天袜子!” 看着这俩人吵吵闹闹,娄晓娥却笑不出来了。她知道,许大茂被拘只是开始,那个藏在暗处的人,才是真正的麻烦。 她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照在院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娄晓娥攥紧了拳头——不管是谁在背后搞鬼,这辈子,她都不会再让家人受半分委屈。 这时,三大爷突然抬头喊她:“晓娥,快来帮我算算,十五天减去三天,还剩几天?” 傻柱在一旁起哄:“算错了就得给我洗袜子!” 娄晓娥走过去,看着算盘上的珠子,突然觉得这院里的热闹,或许正是最好的掩护。她笑着说:“三大爷,您这账要是算错了,可不止洗袜子这么简单了——” 阳光穿过树叶洒在她脸上,带着暖意,可她的眼神里,却多了几分谁也看不懂的坚定。 喜欢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请大家收藏:()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22章 账本藏猫腻,暗计露马脚 娄晓娥攥着许大嫂塞来的半截炭笔,指腹蹭过笔杆上的焦痕——这是许大茂埋氢气瓶时用来做标记的,笔尾还刻着个歪歪扭扭的“茂”字。她站在院门口的老槐树下,看着阳光透过叶隙在地上投下的斑驳光影,心里像揣了块冰。 “晓娥妹子,愣着干啥呢?二大爷让去中院开会!”傻柱的大嗓门从拐角传来,他手里拎着个豁口的搪瓷缸,走路“咚咚”响,“说是要商量给许大茂家送粮票的事,三大爷正扒着门框数人头呢。” 娄晓娥把炭笔塞进袖口,指尖在布料上按出个浅痕,快步跟上傻柱:“许大嫂刚跟我说,许大茂埋瓶子前,跟人借过铁锹,还说‘这活儿得趁夜干,迟了就被娄家那丫头撞见了’。” 傻柱的脚步猛地顿住,搪瓷缸差点脱手:“借铁锹?院里谁有闲工夫陪他疯?总不能是……”他猛地压低声音,“总不能是三大爷吧?他夜里总爱绕着院儿遛弯。” 娄晓娥没接话。三大爷是精于算计,但胆子小,未必敢碰危险品;二大爷爱摆谱,可他夜里总被贾张氏缠着吵架,没那功夫;至于一大爷……他昨晚明明在给聋老太太熬药,院里不少人都看见了。 两人刚进中院,就见二大爷背着手站在台阶上,唾沫星子飞溅:“……各家都出点,别让外人说咱们院冷血!一大爷家出五两,二大爷家出五两,傻柱家……” “我家不出。”娄晓娥的声音不高,却像块石头砸进沸水里,瞬间让喧闹的院子静了下来。她走到人群前,目光扫过众人,“许大茂藏危险品想害我家,现在凭什么让街坊凑粮票给他家?” 二大爷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晓娥你这话就不对了!他媳妇是无辜的……” “无辜?”娄晓娥从袖口抽出那半截炭笔,笔尾的“茂”字在阳光下看得一清二楚,“许大茂埋瓶时说‘迟了就被娄家那丫头撞见’,这话是他媳妇亲耳听见的。谁知道他媳妇知不知情?” 秦淮茹突然从人群里挤出来,手里还攥着块没织完的毛衣片,声音发颤:“晓娥妹子,许大嫂怀着孕呢,总不能让她饿着……我家出三两,算我的。” 娄晓娥瞥了眼她毛衣片上的毛线——是鸽灰色的,许大茂去年生日时,许大嫂就给他织过同款颜色的围巾。她心里冷笑,面上却笑了笑:“秦姐要出我不拦着,但别拉着全院垫背。” 贾张氏突然尖着嗓子喊:“我看娄家丫头说得对!许大茂想害她家,凭啥让咱们出钱?我家不出!”她刚说完,就被二大爷瞪了一眼,悻悻地闭了嘴,却偷偷给娄晓娥竖了个大拇指。 三大爷蹲在墙根拨算盘,听见这话突然抬头:“我出一两……不过得记上账,等许大茂出来,让他加倍还我。” “算我一个。”一大爷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药碗,“我出五两,但这粮票得我亲手交给许大嫂,谁也别想经手。”他目光沉沉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娄晓娥身上,“晓娥说得在理,是该分清是非。” 娄晓娥心里一动。一大爷这话看似公正,却特意强调“亲手交”,莫非是怕中间出岔子?她正琢磨着,就见秦淮茹往许大茂家跑,手里的毛衣片都忘了放下。 “等等。”娄晓娥突然喊住她,指了指毛衣片,“这毛线颜色真好看,许大嫂也给许大茂织过吧?我记得去年冬天他总围着同款围巾。” 秦淮茹的脸“唰”地白了,手一抖,毛衣针掉在地上:“是……是许大嫂教我织的,说这颜色耐脏。” “是吗?”娄晓娥弯腰捡起毛衣针,针尖挑着根线头,“可我怎么记得,许大茂说过他最嫌这颜色老气,从来不戴呢?”她记得清楚,去年许大茂还跟傻柱抱怨“我家那口子非给我织灰围巾,土得掉渣”。 秦淮茹的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傻柱在旁边“嗤”地笑出声:“合着你替许大茂家出头,是拿了他家的毛线啊?” 人群里顿时响起窃笑声。二大爷想圆场,刚张嘴就被娄晓娥打断:“二大爷还是先查查,许大茂借的铁锹是谁家的吧。我刚才去杂物房看了,三大爷的铁锹上沾着新土,跟许大茂埋瓶的地方土质一样。” 三大爷猛地蹦起来:“你胡说!我昨晚没动过铁锹!” “哦?”娄晓娥挑眉,“可我问过收垃圾的老李,他说凌晨见你鬼鬼祟祟往杂物房跑,手里还拎着个麻袋。” 这话是她编的,却见三大爷的脸瞬间没了血色,瘫坐在地上直哆嗦。傻柱看得目瞪口呆,拽了拽娄晓娥的袖子:“你咋知道这么多?” 娄晓娥没说话,只是看着一大爷。一大爷端着药碗的手紧了紧,低声说:“铁锹是我的,昨晚许大茂来借,我没好意思拒。”他叹了口气,“这事是我糊涂,粮票我出十两,算赔罪。” 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娄晓娥却心里透亮——一大爷这是想替谁顶罪? 正这时,许大嫂扶着门框喊:“秦姐,你刚才放我家桌上的账本掉地上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淮茹脸色煞白地跑去捡,却被娄晓娥先一步捡起。账本翻开的页面上,赫然记着“正月十三,借铁锹给茂,夜,酬劳:白面二斤”。字迹歪歪扭扭,正是许大茂的手笔。 “原来借铁锹的是你啊,秦姐。”娄晓娥把账本举起来,阳光照在字迹上,清晰得扎眼,“还收了二斤白面当酬劳,这账记得真清楚。” 秦淮茹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傻柱抢过账本一看,气得搪瓷缸都砸了:“好你个秦淮茹!合着是你帮许大茂坑晓娥妹子!” 娄晓娥看着眼前的一片混乱,指尖摩挲着那半截炭笔。她知道,这账本只是开始——许大茂背后的人,终于露出马脚了。 人群里,贾张氏突然喊:“我就说秦淮茹不对劲!前儿还跟我打听娄家啥时候没人呢!” “我也看见了,她夜里跟许大茂在后院嘀咕半天!” “怪不得她总替许大茂说话,原来是收了好处!” 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秦淮茹抱着头蹲在地上哭,一大爷的药碗放在台阶上,药汁顺着碗沿往下滴,在地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娄晓娥站在槐树下,看着这出闹剧,突然觉得阳光有些刺眼。她悄悄把炭笔塞回袖口,指尖的温度却比炭笔还凉——那账本的最后一页,还记着个日期,正是她全家计划去工厂视察的日子。 看来,许大茂埋的不只是氢气瓶,还有针对娄家的大网。而她,必须在网收紧前,先撕开个口子。 傻柱在旁边气得跳脚,见娄晓娥站着不动,拽了拽她:“晓娥妹子,愣着干啥?该让秦淮茹赔钱啊!” 娄晓娥回头,看着傻柱气呼呼的样子,突然笑了:“不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她的笑容落在阳光里,明明是暖的,却让围观的人莫名觉得——这娄家丫头,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本章未完待续) 喜欢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请大家收藏:()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章 街道办来人,巧辨是非破谗言 里屋的门板贴着后背,凉意顺着布料渗进来,娄晓娥却没觉得冷。她攥着拳头,指节泛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离。 许大茂在外屋砸了个搪瓷缸子,哐当一声脆响,跟着是他含混的咒骂:“离就离!谁怕谁?等离了婚,我看你爹妈怎么抬得起头!” 娄晓娥闭了闭眼。果然,他又拿爹妈说事。可这一次,她没像前几次那样心慌。越是被威胁,越要稳住——她在心里默念,指尖慢慢松开,掌心已沁出薄汗。 第二天一早,娄晓娥揣着粮本去粮站领粮。刚出胡同口,就见秦淮茹站在老槐树下,正和两个穿干部服的人说话。那两人她认得,是街道办的王主任和小李,前几天结婚时还来喝了喜酒。 秦淮茹看到她,眼睛亮了亮,笑着朝她招手:“晓娥妹子,你可来了,王主任正找你呢。” 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脚步顿了顿。这时候街道办的人找她,多半没好事,尤其是秦淮茹还在旁边——这女人昨天还帮着许大茂打圆场,今天怕是没安好心。 她定了定神,走上前,笑着打招呼:“王主任,小李同志,找我有事?” 王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表情严肃:“娄晓娥同志,有人反映,说你刚结婚就闹着要离婚,还说你看不起劳动人民,思想有问题。我们是来了解情况的。” 果然是这事。娄晓娥心里明镜似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许大茂告的状。他自己理亏,就想靠这个拿捏她。 她还没开口,旁边的秦淮茹先叹了口气,语气带着惋惜:“王主任,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小两口拌嘴。晓娥妹子年轻,可能有点任性,大茂也是,脾气急了点……” 这话听着像劝和,实则坐实了“娄晓娥任性闹离婚”的说法。娄晓娥瞥了她一眼,见她眼底藏着点得意,心里冷笑。 “秦嫂子这话不对。” 娄晓娥转向王主任,语气平静却清晰,“我要离婚,不是因为任性,是因为许大茂同志骗我。” “骗你?” 王主任皱眉,“怎么回事?” “前几天,他让他姑姑假扮他母亲,来找我,说想让我从娘家拿钱给他做生意。” 娄晓娥语速不快,条理却清楚,“我没同意,他就威胁我,说要去厂里告我,还要牵连我父母。昨天,他甚至想动手打我,幸好被一大爷拦住了。” 她一边说,一边卷起左边的袖子,露出胳膊上那片还没消退的青红印记——那是前几天许大茂攥出来的。 王主任和小李都愣住了,看向她胳膊的眼神带着惊讶。 秦淮茹也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赶紧说:“晓娥妹子,你是不是误会了?大茂不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误会,院里的聋老太太和三大爷都能作证。” 娄晓娥打断她,目光坦然地看着王主任,“那天许大茂的姑姑来,正好被他们撞见,他后来还当着两位长辈的面道了歉。至于动手的事,一大爷可以作证。” 她特意提到聋老太太和一大爷——这两位在街道办眼里,都是德高望重的老人,他们的话比什么都管用。 王主任的脸色沉了下来。骗婚、威胁、甚至动手,这性质可就严重了。他看向秦淮茹:“秦淮茹同志,你刚才怎么不说这些?” 秦淮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支支吾吾:“我……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就是听院里人念叨了几句……” “不清楚就不要乱说话。” 王主任的语气带着批评,“我们了解情况,要听当事人说,不能道听途说。” 秦淮茹被说得低下头,不敢再吭声。娄晓娥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没什么痛快的,只觉得可笑——想踩着别人往上爬,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王主任又问了娄晓娥几个问题,她都一一作答,语气始终平静,条理清晰,既没说许大茂的坏话,也没卖惨,只是把事实摆了出来。 等她说完,王主任点点头:“情况我们大概了解了。娄晓娥同志,你先回去吧,我们会再找许大茂同志了解情况的。婚姻大事,要慎重,但如果真有矛盾,街道也会根据政策处理。” “谢谢王主任。” 娄晓娥松了口气,放下袖子,转身想走。 “哎,晓娥妹子,等等。” 秦淮茹突然叫住她,脸上挤出笑容,“你这是要去领粮啊?正好,我家棒梗想吃点白面馒头,你能不能……” 又是借粮。娄晓娥心里叹口气,这女人还真是锲而不舍。 她没等秦淮茹说完,就笑着摆手:“嫂子,真不巧,我家粮本上的白面,昨天刚给我妈送去了。她老人家咳嗽还没好,医生说得多吃点细粮。” 她顿了顿,故意提高了点声音,“对了,昨天我去看我妈,她还说,让我把家里的玉米面给她捎点过去,说掺着白面吃更养人。看来我家的粗粮也紧着用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嫂子。” 这番话既说了自家困难,又点出“刚给娘家送了粮”,堵死了秦淮茹再开口的可能——总不能让她从给老人养病的粮里抠吧?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秦淮茹的脸僵了僵,讪讪地说:“那……那算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娄晓娥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转身往粮站走。背后传来王主任和小李跟秦淮茹说话的声音,隐约能听到“以后不要乱传话”之类的话,她嘴角弯了弯,脚步轻快了些。 从粮站回来,刚进四合院,就见许大茂被二大爷揪着胳膊,站在院子中央,三大爷在旁边叉着腰,一脸严肃。院里围了不少人,贾张氏踮着脚往前凑,脸上写满了看热闹的兴奋。 “许大茂!你还有脸说!” 二大爷气得脸红脖子粗,“居然敢骗媳妇娘家的钱,还威胁人!我们院里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许大茂挣扎着:“二大爷,你听谁说的?都是瞎编的!” “瞎编的?街道办的人刚来过,都跟我们说了!” 三大爷推了推眼镜,“许大茂啊许大茂,我平时看你挺机灵的,怎么干出这种蠢事?” 原来街道办的人先去找了院里的大爷们。娄晓娥心里了然,站在人群外没说话,抱着粮袋静静地看。 许大茂看到娄晓娥,眼睛瞬间红了,像只被惹急的兔子,挣脱二大爷的手就冲过来:“娄晓娥!是不是你告的状?你这个贱人!” 他这一吼,院里顿时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娄晓娥身上。 娄晓娥没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许大茂,说话放干净点。我没告状,我只是把事实告诉了王主任。倒是你,做了亏心事,还怕别人说?” “你!” 许大茂被噎得说不出话,扬手就要打过来。 “住手!” 一声断喝,一大爷从屋里走出来,脸色铁青,“许大茂,你还想动手?眼里还有没有长辈?还有没有王法?” 许大茂的手僵在半空,看看一大爷,又看看周围邻居鄙夷的眼神,慢慢垂了下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一大爷走到他面前,语气沉重:“大茂,你太让我失望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诚信。你骗晓娥,威胁她,甚至想动手,这要是传出去,你在厂里还怎么待?以后谁还敢跟你来往?” 许大茂低着头,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大爷叹了口气,转向娄晓娥:“晓娥,你也别太伤心。大茂他……他就是一时糊涂,我会好好教育他的。” 娄晓娥摇摇头:“一大爷,谢谢您好心,但我已经想清楚了。这婚,我必须离。” 这话一出,院里又是一片哗然。 “什么?真要离啊?” “刚结婚没几天就离,说出去多不好听……” “我看许大茂这德性,不离才怪……” 议论声嗡嗡的,许大茂猛地抬起头,眼里带着惊恐:“娄晓娥,你非要逼死我吗?” “我没想逼你。” 娄晓娥语气平静,“是你自己把路走死的。” “你不能离!” 许大茂突然冲上来,死死抓住她的胳膊,眼神疯狂,“我不同意!你要是敢离,我就去你家闹,让你爸妈也不得安宁!” 又是这套。娄晓娥心里厌烦,用力想甩开他,却被他攥得更紧。 “许大茂!你放手!” 她皱着眉,声音冷了下来。 “我不放!除非你答应不离婚!” 许大茂像块狗皮膏药,死缠烂打。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被傻柱扶着,颤巍巍地从屋里出来。她刚才在屋里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这会儿脸色很不好。 “许大茂,你个混小子,赶紧放开晓娥!” 老太太用拐杖敲着地面,声音不大,却带着威严。 许大茂看到聋老太太,手松了松,但还是没放:“老太太,她要跟我离婚……” “该!” 聋老太太没好气地说,“你做出这种事,换了谁都要跟你离!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她说着,对傻柱使了个眼色,“傻柱,把他拉开!” 傻柱早就看许大茂不顺眼了,闻言立刻上前,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胳膊,用力一拽,把他从娄晓娥身边拉开。 “许大茂,你要是再敢撒野,我对你不客气!” 傻柱瞪着他,拳头捏得咯咯响。 许大茂被傻柱的气势吓住了,不敢再闹,只是站在原地,眼神怨毒地看着娄晓娥。 聋老太太走到娄晓娥面前,拉着她的手,叹了口气:“晓娥啊,委屈你了。这婚,你要是真不想过了,奶奶支持你。这种男人,不稀罕。” 娄晓娥心里一暖,眼眶有点发热。在这个院里,没想到最先明确支持她的,居然是平时最疼傻柱的聋老太太。 “谢谢奶奶。” 她低声说,声音有点哽咽。 一大爷看聋老太太都这么说了,也点点头:“既然晓娥心意已决,那这事……就按政策来办吧。许大茂,你好自为之。” 许大茂瘫坐在地上,看着众人散去,眼神空洞。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 娄晓娥没再看他,抱着粮袋回了屋。刚进门,就看到桌上放着一个包袱,是她的东西。许大茂不知什么时候回了屋,正坐在床边,背对着她,肩膀微微耸动。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娄晓娥没理他,把粮袋放下,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她打算先回娘家住几天,离许大茂远点,也让自己冷静冷静。 收拾完东西,她拎着包袱往外走,经过许大茂身边时,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你……真的这么想走?” 娄晓娥脚步没停,淡淡道:“是。” “我知道错了,晓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 许大茂转过身,眼睛通红,脸上带着泪痕,“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也不打你了,我好好跟你过日子,行不行?” 看着他这副样子,娄晓娥心里没有一丝动摇。她见过太多这种人,犯错的时候痛哭流涕,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许大茂就是这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晚了。” 她丢下两个字,拉开门,走了出去。 刚走到院门口,就见秦淮茹站在那里,像是在等她。 “晓娥妹子,你这是……要回娘家?” 秦淮茹看着她手里的包袱,眼神复杂。 “嗯。” 娄晓娥点点头,不想跟她多费口舌,侧身想绕过去。 “晓娥妹子,等等。” 秦淮茹叫住她,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两块水果糖,递过来,“这个……你拿着吧,路上吃。” 是上次娄晓娥给她的那两块糖,她居然没给棒梗吃,又还回来了。娄晓娥愣了一下,看着秦淮茹脸上那点不自然的愧疚,心里有点意外。 她没接,笑了笑:“嫂子留着给棒梗吧。” 说完,拎着包袱,走出了四合院。 阳光洒在胡同里,暖洋洋的。娄晓娥深吸一口气,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虽然离婚的路还很长,但她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秦淮茹站在院门口,捏着那两块糖,看了很久,最后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屋。而屋里的许大茂,在她走后,猛地一拳砸在墙上,眼神阴鸷,嘴里吐出几个字:“娄晓娥,你给我等着……” 喜欢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请大家收藏:()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章 软木塞里的秘密 娄晓娥把那五十八块六毛揣进内袋时,指尖触到个硬硬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秦淮茹刚塞给她的软木塞,上面还沾着点酱油渍。阳光透过木器厂的气窗落在塞子上,她突然发现塞子侧面有个极小的刻痕,像片迷你树叶。 “这塞子……”她转头问秦淮茹,“您拿的时候,主任家酒瓶里装的是白酒吗?” 秦淮茹正低头给许大茂擦鼻血,闻言抬头:“不是白酒,是果酒,甜丝丝的,闻着有股海棠味。” 娄晓娥的指尖在刻痕上摩挲着,心里咯噔一下。她想起父亲书房里有本旧酒谱,其中一页画着海棠花纹的酒瓶,旁边批注着“塞子藏信,木痕为记”。难道…… “傻柱,”她突然喊住正跟厂长客套的傻柱,“你家菜板上的‘水’字,是用什么刻的?” 傻柱愣了愣:“就我那把旧刻刀啊,前儿刚磨过,特锋利。怎么了?” 娄晓娥没答话,拽着秦淮茹就往主任家跑。秦淮茹被她拉得踉跄:“晓娥!慢点!这是干啥呀?” “去拿主任家的海棠酒!”娄晓娥的声音里带着点急,“那塞子有问题!” 俩人跑到主任家院门口时,正撞见主任媳妇拎着个空酒瓶出来,要往垃圾堆扔。娄晓娥眼疾手快地抢过瓶子:“大嫂,这瓶我要了,做个纪念。” 主任媳妇莫名其妙:“一个空瓶有啥纪念的?要不是老王说这塞子总掉,我才不扔呢。” 娄晓娥的目光落在瓶脖子上——果然有圈淡淡的红痕,像是被绳子勒过。她拔下塞子,借着阳光仔细看,那树叶刻痕旁边还有行更小的字,得眯着眼才能看清:“三日后,仓库换料,留意穿蓝布衫的。” “三日后……”秦淮茹凑过来看,突然倒吸口凉气,“不就是后天吗?咱院后天要去仓库领新木料,傻柱和大茂都穿蓝布衫!” 娄晓娥的心跳得更快了。她想起早上三大爷说主任昨晚让人换了木料标签,难道是想趁换料的时候动手脚? “得告诉傻柱他们!”秦淮茹拉着她就要往回走,却被娄晓娥按住。 “等等,”娄晓娥盯着软木塞,突然笑了,“主任既然把信藏在塞子里,肯定不想让人发现。咱要是直接说破,他说不定会换招数。” 她把塞子塞回瓶里,对主任媳妇说:“大嫂,这瓶子我借走,明天还您。”说完拉着秦淮茹往回跑,路上低声道,“咱得演场戏。” 回到木器厂,许大茂正跟傻柱吹嘘自己刚才多英勇,看见她俩回来,立刻闭嘴。娄晓娥把空酒瓶往桌上一放,故意大声说:“主任家的果酒真好喝,回头我也让我爸酿点。” 主任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眼神在酒瓶上瞟了好几眼。 娄晓娥假装没看见,拿起账本翻到中间一页,对着厂长说:“厂长您看,这是三十年前的木料清单,跟您仓库里的这批对上了吧?” 厂长点头:“对上了对上了,没想到娄家还留着这么全的账。” 主任在旁边坐立不安,好几次想开口问酒瓶的事,都被娄晓娥用话岔开。她一会儿问傻柱菜板刻字的技巧,一会儿跟秦淮茹说果酒的酿法,句句都绕着“木刻”“果酒”,却绝口不提塞子上的字。 眼看天快黑了,娄晓娥起身要走,拎起那个空酒瓶:“这瓶子我带回去洗干净,明天送回来。” 主任终于忍不住了:“晓娥妹子,一个瓶子而已,扔了吧,我再让老王给你买个新的。” “不用,我就喜欢这个。”娄晓娥笑了笑,指尖故意在瓶塞处转了转,“尤其是这塞子,刻得还挺别致。” 主任的脸“唰”地白了。 回去的路上,秦淮茹忍不住问:“你刚才为啥不直接说?” “说了他就知道咱发现了。”娄晓娥晃了晃酒瓶,“咱得让他以为咱啥都没看见,后天才能抓他现行。”她顿了顿,又道,“大嫂,您今晚悄悄告诉傻柱和大茂,后天穿灰布衫,就说蓝布衫洗了没干。” 秦淮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第二天一早,娄晓娥刚进院子,就看见贾张氏在跟三大爷念叨:“……主任媳妇说,晓娥把那空酒瓶宝贝得很,你说她是不是看上那瓶子了?” 三大爷捋着胡子:“说不定那瓶子是古董呢?回头我得问问。” 娄晓娥心里暗笑,故意把酒瓶放在院门口的石桌上,自己则坐在旁边缝扣子。果然,没过多久,主任就鬼鬼祟祟地进了院,眼睛直勾勾盯着酒瓶。 “主任来啦?”娄晓娥抬头,假装惊讶,“要不要尝尝我妈新酿的海棠酒?就用这瓶装的。” 主任的目光在她手里的针线筐上打转——筐里放着块灰布,像是要做新衣服。他干笑两声:“不了不了,我就是来问问,那瓶子……” “瓶子啊,”娄晓娥拿起瓶子晃了晃,“我打算改个小花盆,种点多肉。”她说着,突然“哎呀”一声,手一松,瓶子掉在地上摔碎了。 主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冲过去就要捡碎片,嘴里念叨着:“塞子呢?那塞子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娄晓娥蹲下来,慢悠悠地捡起塞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您找这个?”她把塞子往口袋里一塞,“这塞子我留着有用,碎片我来扫,您快走吧,别扎着脚。” 主任眼睁睁看着塞子被拿走,急得直跺脚,却又说不出啥,只能悻悻地走了。 躲在门后的傻柱和许大茂探出头,笑得直捂嘴。傻柱低声说:“晓娥这招高啊!他肯定以为塞子碎了!” 许大茂点头:“后天咱穿灰布衫,看他咋使坏!” 娄晓娥扫着碎片,嘴角忍不住上扬。她知道,这场较量还没结束,但至少现在,主动权握在她手里了。 第三天一早,傻柱和许大茂果然穿着灰布衫去了仓库。娄晓娥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个空篮子,看似闲逛,实则在留意四周。 仓库里,主任正指挥着两个工人搬木料,眼睛不停地在穿蓝布衫的工人身上扫。突然,他看见个穿蓝布衫的背影,立刻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工人悄悄把一块标着“一级品”的木料换成了“三级品”。 “住手!”娄晓娥突然喊了一声,从篮子里掏出软木塞,“主任,这塞子上的字,您解释解释?” 主任回头看见她手里的塞子,又看见傻柱和许大茂穿着灰布衫站在旁边,顿时面如死灰。 厂长正好过来巡查,见状皱起眉:“老王,这是怎么回事?” 娄晓娥把塞子上的字念了一遍,又指着被换的木料:“厂长您看,他早就计划好要换料了。” 主任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傻柱趁机说:“我们本来想穿蓝布衫的,多亏晓娥让我们换了灰的,不然今天就背黑锅了!” 厂长气得脸色铁青,当即让人把主任带去办公室问话。 看着主任被带走的背影,许大茂捅了捅傻柱:“我说啥来着?晓娥这脑子,比咱哥俩灵光多了!” 傻柱点头,看向娄晓娥的眼神里满是佩服。 娄晓娥把软木塞放进篮子里,阳光透过仓库的窗户照在她脸上,她轻轻吁了口气。原来不做冤大头的感觉,这么痛快。 回去的路上,秦淮茹笑着说:“现在全院都知道,咱晓娥可是个不好惹的姑娘。” 娄晓娥笑了笑,心里明白,这只是开始。但只要她守住本心,不被算计,就没人能让她当冤大头。 院子里的海棠花开了,娄晓娥把那个软木塞埋在花树下,心里暗暗想:以后不管遇到啥事儿,都得像这次一样,多留个心眼,才能把日子过明白。 傻柱和许大茂在旁边挖坑埋酒坛,准备酿新的海棠酒,嘴里还哼着小曲。娄晓娥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又看了看院门口晒着的灰布衫,嘴角弯起一抹浅浅的笑。这四合院的日子,总算越来越有奔头了。 喜欢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请大家收藏:()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3章 贾张氏的"连环借" 娄晓娥刚把账本理完,院门口就传来贾张氏那标志性的大嗓门,震得窗棂都嗡嗡响:晓娥丫头!在家没? 她抬眼看向窗外,指尖在账本边缘轻轻敲了敲——昨天借盐时的粗盐还摆在贾张氏窗台,显然没打算还,今天这阵仗,八成是又来东西了。 在家呢张大妈,娄晓娥扬声应道,把账本合上推到桌角,您这是......刚买菜回来? 贾张氏拎着个空篮子跨进门,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墙角的煤球堆上,嘴角一翘:可不是嘛,买了点菠菜,想给你大爷炖个汤。哎,这煤球快烧完了,你家这堆看着挺瓷实,先借我二十个? 娄晓娥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起身往煤球堆走:大妈家的煤球咋用得这么快?前天才从煤厂拉了一板车呢。 还不是傻柱那小子,贾张氏立刻拔高音量,昨天在我家蹭饭,非说煤火不旺,把煤球往炉膛里猛塞,烧了满满一筐! 娄晓娥弯腰捡起一个煤球,掂量了掂量,这煤球是我爸托人从门头沟捎的,耐烧得很,就是数量不多,够我们家烧到周末的。她把煤球放回堆里,拍了拍手上的灰,要是借了您,我们家后几天该用蜂窝煤了,那玩意儿不禁烧,还费钱。 贾张氏脸一沉:借几个煤球咋这么多废话?邻里邻居的,这点情分都没有? 情分当然有,娄晓娥笑着转身,往厨房走,不过我家这煤球是按票领的,一个萝卜一个坑。这样吧大妈,我给您找几个烧过一半的,凑合用? 烧过的咋用!贾张氏炸了毛,你这丫头就是故意刁难! 正吵着,傻柱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攥着半个馒头:吵啥呢?我在院门口都听见了。 贾张氏立刻转向傻柱:傻柱你评评理!借几个煤球都推三阻四,这丫头是不是太不像话了! 傻柱嚼着馒头,含糊不清地说:张大妈,晓娥家煤球确实紧,上回我借她家火钳都得登记呢。他转向娄晓娥,对了晓娥,我妈让我问问,你家那本《红岩》看完没?借我翻两天。 娄晓娥眼睛一亮:刚看完,给你。转身去书架取书时,故意提高声音,这书是我托同学从图书馆借的,逾期要罚钱,你可得记着三天内还我。 傻柱连连点头:放心! 贾张氏见没人帮腔,气呼呼地往门口走:不借就不借!我找三大爷借去! 慢走不送,娄晓娥扬声说,对了大妈,您昨天借的粗盐,记得洗干净盐罐再还回来——我妈说粗盐渍不好擦呢。 贾张氏脚步一顿,差点崴了脚,骂骂咧咧地走了。 傻柱噗嗤笑了:行啊晓娥,这招够绝! 娄晓娥把书递给傻柱,指尖划过书脊:对付这种人,就得算清楚。她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刚才说三大爷?他前天还来问我家有没有多余的肥皂票呢。 傻柱挠挠头:那贾张氏指定要碰壁...... 话音刚落,院外就传来三大爷的声音:贾张氏!你家上月借我的两尺布票还没还呢,还好意思来借煤球? 娄晓娥和傻柱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你看,娄晓娥挑了挑眉,规矩立住了,省多少麻烦。 傻柱点头如捣蒜:受教了!那啥,我先回家看书了,三天后准还! 看着傻柱跑远的背影,娄晓娥走到煤球堆旁,捡起刚才那个煤球——阳光落在上面,泛着细密的光。她轻轻放回堆里,心里清楚,这院里的日子,就得像这煤球一样,瓷实,才经得住烧。 刚坐下翻开账本,秦淮茹端着个空碗走进来,脸上带着歉意的笑:晓娥妹子,能不能......借点酱油? 娄晓娥抬眼,注意到秦淮茹的碗沿沾着点菠菜汁——显然是刚才听见贾张氏的动静,特意错开时间来的。 酱油啊,娄晓娥合上书,我家那瓶是上周用黄豆换的,就剩个底了。她起身往厨房走,不过有瓶新的,是我爸从厂里食堂顺的福利,就是......得用两个鸡蛋换,我妈想腌咸蛋。 秦淮茹的笑容僵了僵:鸡蛋......我家刚吃完...... 那真不巧,娄晓娥摊摊手,要不您去问问二大妈?她家前天刚买了一板。 秦淮茹捏着空碗,轻声说了句那我去看看,转身走了。 娄晓娥看着她的背影,指尖在账本上敲了敲——从今天起,谁也别想再从她这白白拿走一根针、一粒米。 这时,窗台上的麻雀突然飞起来,她抬头一看,三大爷正叉着腰站在院中央,对着贾张氏的背影念叨:借东西得有来有往,你当我这是救济站?...... 娄晓娥拿起笔,在账本上写下贾张氏,粗盐未还,笔尖划过纸页,发出清脆的声响,像在为这院里的新规矩,敲下第一个句点。 喜欢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请大家收藏:()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