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大规模表白事件后,乌养凛音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自己在学校里这么受欢迎。哎呀,嘴角怎么有点压不住了呢~
连牛岛若利都听说了这事,放学时特意问她:“怎么那么多人喜欢你?喜欢你什么?”
幸好乌养凛音早就习惯了他这种说话方式,不然高低得揍他一顿。
“哼哼,我就是这么有魅力的美少女啊!你难道不喜欢我吗?”凛音对着牛岛若利亮出了招牌的可怜蛋花眼。
“……喜欢。”牛岛若利思考了一小下,老实回答。
“什么?!我两岁就和你一起玩了,你居然还要犹豫!”
“我没有犹豫,”若利果断否认,“我只是在想什么是喜欢。”
“哦?那你想明白了吗?”凛音很好奇,盯——。
“明白了。我喜欢和你一起练球,喜欢和你聊天,喜欢和你玩。”牛岛若利坦诚地说出了自己对凛音的喜爱之情。
“呜呜呜呜呜呜……我太感动了,我也喜欢你,若利。”凛音被自家幼驯染的直球告白打动,又露出了蛋花眼,也表达了自己的喜爱之情。
当然,他们两个谁都没往恋爱那方面想。
“说到练球,快回家和我一起练球去。”显然,排球的吸引力更大些……
“你的眼睛怎么红了?”
“我没有,你看错了。”凛音坚决否认,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刚才差点感动哭了呢。
“我没有看错,你的眼睛确实红了。”他从包里掏出水壶,“需要用水冲洗一下吗?”
“反正你别管那么多!”
“哦,那好吧。”
过了一会,牛岛若利再偷偷看凛音,发现她的眼睛已经恢复正常了。果然不需要我管,他这么想着。
这学期凛音过得很充实,主要充实在排球上,学习是一个字没看。快到期末考核的时候,她倒是一点不担心,她上辈子考的是新高考一卷,语文常年110+,数学140+,英语140+,物理85+,化学生物90+,还会担心区区小学考试?
你别说,还真要担心一下。因为她社会课一点没学,地理更是完全不懂。于是她乖乖去找牛岛若利补习,让他帮忙画画考试范围和重点,打算临时抱佛脚死记硬背一下。
相比之下,黑川凪的情况要糟糕得多。凛音好歹有上辈子卷出来的底子和大学速成的经历,才敢这么放肆。黑川凪那是真的一点都没学。
当黑川凪疑惑地问凛音,她在学校不学习,回家还要练那么久的球,晚上还要打CS,到底是哪来的时间学习时,凛音只好心虚地说自己其实在假期里已经提前学了一遍……
于是牛岛若利的补课任务又加重了,还得帮黑川凪补课。这学期最后一个周末,凛音和黑川凪去了牛岛若利家补课,两人是笑着进去的,出来的时候都快哭了。凛音情况还好,有了考试范围对她来说就不是问题,她只是不想花时间在这上面。
虽然凛音算数和理科都很好,但她这次并没有教黑川凪,她太有自知之明了,去年失败的“教学”经历还历历在目。在她看来一目了然的题目,在凪那里却需要绕好几个弯,她实在缺乏把复杂问题讲简单的耐心和能力。所以,这种烦神的事还是交给牛岛若利吧,麻烦他,凛音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最后的期末成绩,牛岛若利自然是高分通过。凛音除了国语和社会课外,其他都是满分。只有黑川凪过得比较艰难。
唉,到了初高中可怎么办啊……凛音忍不住担心起黑川凪的未来。该不会未来国家队级别的二传手,最后因为学业问题打不了排球吧?
不过,在即将到来的集训这件大事面前,这点小小的担忧完全无法影响凛音兴奋的心情。
女排和男排的住宿安排在一起,但训练在不同的体育馆。人数不算多,女排那边,五、六年级加起来十二个人,刚好满足报名要求。四年级只有三个人,乌养凛音、黑川凪,还有鸟海玲奈。
凛音很快就和鸟海玲奈熟悉起来。而凪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和鸟海的话不多。
虽说只有五、六年级才能上场比赛,但三个四年级生其实很受重视。因为这个年纪能被选上的,几乎就是下一届比赛的主力。
乌养凛音擅长进攻、一传、发球和拦网,比较全能,但速度相对差一些,教练给她的位置是大主攻;黑川凪擅长二传、战术和拦网,肯定是二传;鸟海玲奈擅长接球,速度很快,可惜个子比较矮,要是初中比赛肯定会是自由人,不过小学比赛没有自由人这个位置,她就担任防守专员。
第一天训练,乌养凛音的进攻力量和她练了多年的直线球、小斜线球、大斜线球、吊球和超手扣球,直接把同队的小学生们打懵了,场上不时响起下意识的惊叹。教练看得心情复杂,凛音在技巧掌握上已经足够媲美国中学生了,只是缺乏一些实战经验。于是教练第一天就给她们安排了内部练习赛,赛后带着大家复盘,指出问题。所有人都觉得收获很大。
第一天训练开了个好头。晚上回到酒店吃晚饭,今天的训练就算结束了。
集训选的酒店很不错,房间舒适,饭菜也好吃,这得多谢家长们的赞助。
乌养凛音熟练地带着黑川凪去找牛岛若利一起吃饭,想了想,把同为四年级的鸟海玲奈也带上了,毕竟她在这次集训里没有认识的人。
结果就很尴尬了。一桌子四个人生动地上演了“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朋友版:三个人都和凛音是朋友,但彼此之间都不太说话。黑川凪本来就是这种性格,牛岛若利更是座冰山,他们因为凛音相识多年也没什么用,除了凛音的事和补课的事外,基本零交流。鸟海玲奈就更别想和他俩搭上话了。
乌养凛音一边吃饭,一边努力和每个人聊天,生怕让谁觉得自己被冷落了。一顿饭吃下来,比打两小时排球还累,要知道凛音现在的体力已经相当好了。
回到房间就好多了。两个人一间,她当然是和黑川凪一间。
“唉,凪,你是不喜欢鸟海吗?怎么都不和她说话?”凛音和黑川凪早已是无话不谈、绝对信任的关系,这种问题可以随便问。
“也没有讨厌,其实我还挺喜欢她的,就是不熟,不想说话罢了。”黑川凪实话实说。
“哎,也是,你一直都这样。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她呢。所以你也喜欢若利?”
“哦,那没有,我不喜欢他。”因为你和他关系太好了——这句话黑川凪没有说出口。
“诶?为什么啊?”凛音好奇地问。
“他和冰山似的,看着还很凶。”
“……”你居然也能吐槽别人是冰山了……
黑川凪觉得自己这辈子所有的主动都用在了乌养凛音身上,以至于她对和别人说话根本提不起兴趣。只要能和凛音交流就够了。
“凪,我和她交流的时候,你稍微说几句话好不好?以后应该还要和她做队友,要想配合好,还是需要交流的。”
“嗯,没问题。”
“我们凪真是个好孩子啊。那鸟海就交给你了,中午我和你们一起吃,晚上我就和牛岛若利一起吃吧。”
“……?”她还不想和鸟海独处啊……
凛音说完就跑到牛岛若利的房间门口敲门。开门的是他的室友,凛音不认识这个人,但长得挺帅,让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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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没啥特别感觉,她对颜值一向不太敏感。
“有什么事吗?”对方开门后问道,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礼貌微笑。
“我来找牛岛若利,可以帮我喊他出来吗?”
“哦~他刚去洗澡呢,你可能要等一会儿哦。”他侧身让出空间,语气轻快,带着点自然的熟稔,“要进来等吗?”
凛音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回了句“好啊”,就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那个男生显然没料到这个看起来漂亮又帅气的女生会这么不拘小节,他微微挑眉,眼底迅速掠过一丝讶异,随即被一种找到有趣事物的、带着研判意味的兴味所取代。
“你好呀,我叫及川彻。”他自我介绍时,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他特有的、既亲切又保持着微妙距离感的语调。
“哦,我叫乌养凛音,是牛岛若利的青梅竹马。”说着,她在牛岛若利的包里翻找起来,果然找到一盒巧克力。
凛音笑了起来,只有她喜欢吃巧克力,这盒是为谁准备的根本不用猜~
她自己包里也放了一盒,但东西嘛,总是抢别人的更香。她拆开包装,像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一样,反客为主地递了一块给及川彻。
“吃巧克力吗?这种挺好吃的,不是那么甜,也不苦。”
及川彻从善如流地接过,笑容加深了些,这份超出他社交预期的直接,显然比预想的更有趣。“嗨~阿里嘎多~”他用的语气词,带着他那种特有的、略显夸张的亲昵。
凛音递给他一块,自己也拿了一块吃起来。大概吃到第四块的时候,牛岛若利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了。看到凛音,他并没有很惊讶。
“你怎么来了?晚上吃巧克力对牙齿不好。”
“诶?我不能来找你嘛……”凛音故意在外人面前逗他,装作误解的样子,露出蛋花眼。
“没有,你可以随时来找我。”牛岛若利早就被逗习惯了,他知道凛音没有真的不开心,但还是认真地解释。
“哈哈哈,不逗你玩了。我就是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以后中午不要来找我吃饭了,晚上我去找你一起吃饭。”
“嗯,好。”
“巧克力我带走了哦,我就带了一盒,今天已经吃完了。”
“晚上不要吃巧克力,放在我这里,明天我会给你的。晚上要认真刷牙。”
“啊?”凛音露出可怜的蛋花眼,无声地看着牛岛若利。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好恶心。”牛岛若利不为所动,甚至觉得有点奇怪,于是坦率地表达了自己的感受。
“……”凛音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牛岛若利的话给噎住。
“晚安,那我走了。”凛音装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告别。
“晚安。”
“再见,及川同学。”凛音没忘了和及川彻打个招呼。
“再见,乌养同学。”及川彻倚在门边,笑着挥手道别。门关上后,他脸上玩味的笑容并未立刻散去。这个叫乌养凛音的女生,和他之前遇到的人似乎都不太一样。她那种在牛岛面前毫不掩饰的熟稔和自然,以及面对他时那份不掺杂质、纯粹出于分享的坦然,都让他觉得……很有意思。这份有趣,甚至暂时冲淡了得知她是“那个牛岛”的青梅竹马所带来的微妙竞争感。
回到自己房间后,凛音洗澡刷牙,和凪一起把两张床拼在一起,然后上床准备睡觉。
不过睡觉是不可能老实睡的。她和黑川凪兴奋地躺在床上聊天,这还是她第一次和黑川凪在外面一起过夜呢。
聊着聊着,凛音就睡着了。听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声,黑川凪也安心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