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灰黑色迷雾的瞬间,跟钻进了冰镇果冻似的,又黏又凉。外界的惊呼、灵气嘶吼瞬间被掐断,取而代之的是能把人灵魂冻僵的绝对死寂——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没有,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跳在“砰砰”喊救命。光线暗得跟摸黑找厕所似的,只有法则碰撞时偶尔蹦出的色斑,跟过期荧光棒似的闪一下,照亮脚下碎得跟饼干似的大地。
空气中的味道更是绝了,像是亿万种能量被碾碎后混合了腐臭,还带着股“我饿疯了”的灵魂饥饿感,吓得彩衣瞬间把脑袋埋进沈青崖衣领:“哇!这地方比茅厕还臭!青崖我要回家!”
沈青崖面不改色掏出个灵植记录本,炭笔“刷刷”写着:“环境测评:负分滚粗。空气质量:劣质(建议戴三层口罩);噪音控制:零分(源头吵得人茶都喝不香);绿化:光秃秃(连根狗尾巴草都没有)。总结:不适合养老。”
阿墨早就把脑袋四肢全缩进壳里,只剩条尾巴尖在外面哆嗦——这地方没有灵果干就算了,连空气都透着“想把我吃掉”的恶意,五星差评!
沈青崖收起小本本,神念在这儿跟被按了减速键似的,只能慢慢往前探路。好在噬灵兽那股“饿到发光”的吞噬意志跟红灯笼似的,照着路呢,不用瞎摸。他迈开步子往前走,周围的法则乱流和侵蚀能量,到他三尺外就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消融,手背上的世界树印记发着微光,跟随身带了个“免打扰结界”。
阿墨试探着伸出脑袋,发现安全后才敢把四肢伸出来,“咚、咚、咚”地跟上,脚步声跟小锤子敲地似的。沈青崖头也不回地说:“阿墨轻点走,咱们是来沟通的,不是来拆邻居家的——虽然这房子本来也挺破。”
阿墨委屈地“咕”了一声,试图踮脚尖走路,结果脚步声从“咚”变成了“嘭”,跟敲闷鼓似的,半点没轻。彩衣在衣领里探出头,吐槽道:“阿墨你这体重,就算踮脚也跟拆家没区别!”
越往深处走越离谱:地面裂缝大得能掉进去一头牛,喷涌出的硫磺味气流差点把彩衣熏晕;悬浮的能量聚合体跟五颜六色的肿瘤似的,里面还飘着无数张痛苦的脸,看得彩衣赶紧捂住眼睛:“太吓人了!比宗主的素颜还惊悚!” 偶尔能看到巨大的生物残骸,骨骼跟山岭似的,被侵蚀得千疮百孔,沈青崖路过时还点评:“这邻居不仅吵,还不爱打扫卫生,差评。”
突然,一阵低沉的嗡鸣从深处传来,跟九幽地府的打雷声似的。紧接着,一股恐怖的吸力凭空出现,跟个无形的吸尘器似的,疯狂拉扯周围的一切!碎石、能量尘埃、法则碎片全被吸向黑暗,沈青崖的衣袍被扯得猎猎作响,他却跟扎根的老松似的稳如泰山。
阿墨吓得瞬间把爪子抠进地面,“咔嚓”一声抓出四道印子,龟壳在吸力下嗡嗡发抖;彩衣更是直接抱紧沈青崖的脖子,鸟毛都被吹得炸起来:“救命啊!这是要把我吸去做鸟肉干吗?!”
“看来邻居饿得有点急了。”沈青崖感受着吸力,眼神微凝,非但不反抗,还顺着吸力加快了脚步,“走吧,客户催单了,咱们得快点‘上门服务’。”
阿墨:“……” 谁要跟饿疯了的客户打交道啊!彩衣也哭唧唧:“我不要做服务!我要回家吃灵果干!”
又走了一炷香,前方豁然开阔——开阔得让人压抑。一个巨大的盆地里,无数道金光符文锁链缠成个光茧,跟颗跳动的心脏似的,上面布满了蜘蛛网般的裂痕,黑色的吞噬气息跟自来水似的往外冒。光茧上方的天空破了个大洞,混沌漩涡转得正欢,灵气瀑布“哗哗”往下灌,可光茧还不满足,依旧疯狂吸着整个界面的能量。
“到了。”沈青崖停下脚步,吐出一口气。
阿墨看着那恐怖的光茧,默默把脑袋往壳里又缩了缩,只露个缝;彩衣更是吓得把脸埋进沈青崖头发里,只敢露出一只眼睛偷看。
沈青崖低头对阿墨说:“准备好,客户见面会开始了。” 又拍了拍怀里的彩衣,“别装死,等会儿要是打起来,你负责骂街吸引火力。”
彩衣瞬间炸毛:“凭啥啊!我只是只负责摸鱼的鹦鹉!要吸引火力也该让阿墨上,它的壳硬!”
阿墨:“???” 龟生凭啥要背这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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