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 第182章 推演源头,指向禁地 天地间的混乱还在持续:天上的颜色跟被搅拌机搅过似的,地上的晃动跟打摆子似的,灵气浪跟脱缰的野马似的,整个世界看着跟末日电影似的——就是特效有点过于花里胡哨。落星镇里,老镇长嗓子都喊哑了,总算把大部分人的恐慌压下去了点,大家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听着外面灵气“嗷嗷叫”的声音,还有偶尔传来的“轰隆”倒塌声,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沈青崖的小院,跟狂风暴雨里的小破船似的,全靠他加固的阵法撑着,勉强保住了一方净土。但沈青崖心里门儿清:这也就是暂时的,要是找不到灵气潮汐的病根,整个世界都得玩完,到时候别说他的试验田,就连阿墨的豪华垫子都得飞上天。 他得找出源头在哪儿。 寻常的卜算推演,在这天地法则乱成一锅粥的情况下,纯属白费功夫——就跟在沸腾的火锅里找一颗特定的花椒似的,根本不可能。 但沈青崖是谁?他可是能把凡米种成灵植的“种田大佬”,有的是独门绝技。 他转身进屋,阿墨立刻迈着小短腿跟在后面,那架势,跟跟屁虫似的,显然觉得待在沈青崖身边比啥都安全。屋里陈设简单,沈青崖径直走到窗边的书案前,书案上摆着几样“宝贝”:一个装着清水的陶碗,几根花花绿绿的鸟羽(一看就是那只话痨鹦鹉掉的,大概率是被薅的),一小撮带着泥土的狗尾巴草,还有几块阿墨玩腻了扔这儿的鹅卵石——光滑得发亮,一看就被啃过不少次。 这些东西看着普通,实则都沾着他和小院的气息,跟外面狂暴的灵气格格不入,正好能当推演的“道具”。 沈青崖没搞啥复杂操作,就把这几样东西在书案上摆开:陶碗放中间,代表“照妖镜”似的能映出真相;鸟羽散四周,代表“顺风耳”能捕捉信息;狗尾巴草指向窗外,代表“指南针”能牵引方向;鹅卵石守四角,代表“顶梁柱”能稳住阵脚——看着随意,实则暗藏玄机(他自己说的)。 他伸出右手食指,逼出一滴殷红的血珠。这血珠没掉进碗里,反而悬在半空,发着微弱却稳定的光——这可是他的“长岁”本源血,相当于混乱中的“定位导航”,抗干扰能力拉满。 “阿墨,守着门,别让那傻鸟进来捣乱。”沈青崖头也不回地吩咐。 “呜!”阿墨领命,立刻雄赳赳气昂昂地爬到门槛中间,把胖乎乎的身子一横,脑袋警惕地盯着屋檐——那只鹦鹉正试图把脑袋从门缝里挤进来,想蹭点“推演福利”。 沈青崖闭上眼,心神全沉进那滴悬着的血珠里。他的神念以血珠为起点,像一根细细的钓鱼线,小心翼翼地追溯灵气的“来龙去脉”。 这哪儿是钓鱼啊,这简直是在海啸里捞鱼!无数混乱、破碎的法则信息,跟亿万根钢针似的,想扎进他的神念里。换个普通修士,这会儿早变成白痴了。 但沈青崖的神念坚韧得很,那滴本源血珠微微震颤,散发出柔和的光,把那些干扰全挡了回去。他的神念跟最高明的探测器似的,无视那些花里胡哨的灵气风暴,直扑本质——他“看”到,那些看似乱撞的灵气,其实都有个共同的指向,排除无数干扰后,就跟百川归海似的,齐刷刷指向一个方向—— 北方! 极北之地! 那片被修士们视为“死亡禁区”的万古禁地!传说那儿是上古战场,有空间裂缝,还有各种吓人的传说,进去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出来。 越靠近那个方向,神念感受到的法则紊乱就越严重,跟世界在“哭爹喊娘”似的,仿佛那儿有个巨大的“伤口”在不断流血,侵蚀着整个世界的健康。 沈青崖猛地睁开眼,悬着的血珠“啪”地一声散了。书案上,那碗清水变得浑浊不堪,里面光影乱闪;鸟羽居然自己烧了起来,化成了灰;就连那几块鹅卵石,表面都裂了好多小缝——看来这推演代价不小,道具全报废了。 唯有那根狗尾巴草,还顽强地立着,草尖直指北方,跟个坚定不移的指南针似的。 “果然是那儿搞的鬼……”沈青崖低声嘀咕,眼里闪过一丝了然,“估计是封印破了,或者里面被镇压的东西醒了——说不定是饿了,想出来找点吃的?” “呜嗷?”阿墨见他完事了,立刻凑过来蹭他的腿,又看了看书案上报废的道具,黑豆眼里满是“咋回事?我的石头咋裂了?”的疑惑。 “源头找到了,在北方那个麻烦地方。”沈青崖简单解释了一句,揉了揉眉心——这推演比种十亩灵植还累,脑壳都疼。 “咕噜……”阿墨似懂非懂,但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凝重,也不闹腾了,乖乖趴在他脚边,就是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暗示该开饭了。 就在这时,院外的防御阵法“哐当”一声巨响,晃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厉害!一道混着暗红和墨黑的灵气乱流,跟条发疯的毒龙似的,狠狠撞在光幕上,发出刺耳的撕裂声。光幕忽明忽暗,眼看就要碎了! 沈青崖眼神一凛,正准备动手加固,忽然感觉左手手背上的“世界树祝福”印记微微发热。一股精纯又平和的力量自动流了出来,钻进了防御阵法里。 原本摇摇欲坠的光幕瞬间稳定了,颜色从淡绿变成了深沉的翡翠色,任凭外面的灵气乱流怎么撞,都纹丝不动。甚至光幕还散发出稳定的气息,把小院周围一小片区域的灵气都安抚住了——跟给狂暴的野马顺毛似的。 沈青崖有点惊讶地看了看手背:“可以啊老伙计,还带自动升级防御的?挺贴心。” 不过这也说明,这次的危机是真不小,连另一个世界的祝福都被惊动了。 他走到窗边,望着北方那片天空最乱、跟塌了一块似的区域,眼神深邃——心里却在琢磨:“这趟禁地之行,算不算出差?有没有加班费?能不能给阿墨多申请点米饼?” 他低头看了看脚边,正用爪子扒拉他裤脚、疯狂暗示晚饭的阿墨。 得了,加班费肯定是没有了,还得自带干粮,顺便带上这只走到哪儿吃到哪儿的馋嘴龟。 看来,这禁地,是非去不可了。 喜欢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请大家收藏:()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3章 禁地暴动的真相——饿疯了的“拆迁办主任” 推演结果哐当一声砸在北方禁地上,跟医生拍板“病灶在腹部”似的,等于没说。沈青崖盯着书案上的报废道具,感觉自己像个拿着退烧药却分不清对方是感冒还是阑尾炎的庸医,直到目光撞上那根死倔死倔、直指北方的狗尾巴草——这从院子里随手薅的杂草,此刻比罗盘还靠谱,活脱脱一根倔强的指路鸡毛掸子。 “得问问‘土着’了。”沈青崖摸着下巴自语。他说的土着不是穿兽皮的野人,也不是炸毛的妖兽,而是院子里那些看似沉默、实则天天跟天地法则唠嗑的草木大佬。 他指尖溜出点翠绿色的灵气,跟给植物挠痒痒似的虚按在狗尾巴草上。这灵气柔得像奶茶里的珍珠,软得没骨头,狗尾巴草立马抖了抖,草叶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波纹,跟信号不好的WiFi似的,断断续续往外蹦信息。 沈青崖闭眼“听”了没三秒,就被海量吐槽淹没了: “救命啊!地里的养分被吸得比奶茶底还干净!” “那股味儿臭得我叶子都卷了!比阿墨三个月没洗的爪子还上头!” “法则都碎成豆腐渣了!风哥哭了一下午了!” 所有混乱的吐槽,最终都汇成三个字:饿疯了!不是什么魔尊搞事,也不是阵法炸了,就是单纯的——饿!一种能把地球啃出个窟窿的、刻在DNA里的饥饿! 沈青崖脑子里瞬间有了画面:北方禁地里关着个上古“干饭王”(大概就是提纲里那只噬灵兽),要么是封印过期了,要么是攒够力气醒了,一睁眼就饿到发疯,跟没吃早饭的打工人看见自助似的,疯狂啃食周围的灵气和地脉。结果把禁地里本就乱成一锅粥的能量搅得炸了锅,跟堤坝塌了似的,能量风暴裹着万年积灰往外冲,搞出了这场席卷全界面的灵气潮汐。 简单说,就是关笼子里的饕餮饿急眼了,正啃笼子呢,而这笼子连着整个世界的承重墙! “好家伙,这哪是禁地暴动,这是拆迁办主任饿疯了搞破坏啊!”沈青崖刚吐槽完,肩膀上突然一沉,一只五彩斑斓的鹦鹉扑棱着翅膀落了下来,正是他前几天捡的话痨——七彩。 “拆迁办?主任?青崖你又发明新词儿了!”七彩歪着脑袋,鸟喙快得像机关枪,“是不是那只饿鬼把禁地拆了?我就说北方不对劲!昨天我看见三只乌鸦往南飞,飞得比被阿墨追还快,嘴里还喊着‘快跑啊干饭怪来了’!” 沈青崖没理它,低头问脚边还在纠结的阿墨:“如果你快饿死了,家里只有一棵千年一结果的星辰树,你是啃树皮垫肚子,还是饿死也不动它?” 阿墨黑豆眼瞪得溜圆,爪子在地上刨来刨去,纠结得尾巴都快拧成麻花了。“呜……饿……但星辰果……”它委屈地咕噜一声,脑袋耷拉得快贴地,显然在“饿死”和“失去零食”之间反复横跳,比高考填志愿还纠结。 “哈哈哈傻狗!当然是先啃树皮啊!”七彩在旁边笑得翅膀拍得沈青崖肩膀疼,“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活下来再说!不过那干饭怪也太没品了,啃房子多掉价!要啃就啃灵植园啊!青崖你那园子里的灵草,啃一口不得顶十年饱?” 沈青崖被它吵得脑壳疼,拍了拍它的脑袋:“你闭嘴,再吵把你丢去给那干饭怪当开胃菜。” 七彩立马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我这么瘦,塞牙缝都不够……再说我话多,它吃了我不得被烦死?” 沈青崖揉了揉额角,觉得这事比给阿墨洗澡还棘手。对方没什么坏心眼,就是单纯饿,可这饭量太大,再让它吃下去,整个界面都得被啃成筛子。讲道理吧,人家可能只剩干饭本能,听不懂人话;动手吧,万一打急了让它炸了,或者反过来啃自己,那麻烦更大。 “要不……咱给它带点外卖?”七彩突然提议,眼睛亮得像灯泡,“青崖你不是灵植夫吗?种点大份的灵草给它垫垫?比如你那棵快成精的雪莲,或者那片能当主食的灵米?” 沈青崖瞥了它一眼:“你觉得一棵雪莲够它塞牙缝?还是灵米能喂饱一头饿了几十万年的巨兽?” “那……那带阿墨去?”七彩爪子指了指还在纠结的阿墨,“阿墨肉多,说不定能让它垫垫肚子!” 阿墨瞬间炸毛,嗷呜一声扑向七彩,一人一鸟在屋里追得鸡飞狗跳,桌椅板凳响成一片。 沈青崖看着这混乱的场面,突然笑了。他走到窗边,望向北方,眼神变得坚定。不管怎么说,这禁地必须去。要么修封印,要么……想办法给这“干饭王”找份可持续的“工作餐”,总不能让它一直啃承重墙。 毕竟,他是灵植夫,最擅长的就是“喂养”。只不过这次的客户,体型和胃口都稍微——哦不,是亿点点——超标了。 他低头看了看储物袋,又看了看追得七彩满屋飞的阿墨,摸了摸下巴:“看来,得准备点硬菜才行。” 七彩被阿墨追得躲到书架上,探出头喊:“硬菜!带烤全羊吗?或者灵植界的满汉全席?我跟你说,那干饭怪要是吃开心了,说不定还能认你当大哥!到时候咱就是界面第一灵植夫加干饭王后台,横着走!” 沈青崖没理这只话痨鹦鹉,转身开始收拾东西。至于能不能让噬灵兽认大哥,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再不带点能顶饱的“口粮”,下次见面,可能真要把七彩丢出去当开胃菜了。 喜欢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请大家收藏:()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4章 上古封印的松动——笼子快被干饭王拆了! 决定闯禁地后,沈青崖半点不拖沓,直接盘膝坐地——不是要打坐蓄力,而是要启动手背上那枚“世界树祝福”印记,这玩意儿堪比诸天万界顶级“八卦接收器”,专收和世界、法则相关的大瓜。 “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知道给那吃货带多少口粮够塞牙缝。”沈青崖嘀咕着闭眼沉心,意识顺着无形的信号绳往上飘,穿过落星镇乱糟糟的灵气,越过晃悠得像醉汉的天空,一头扎进了满是法则信息流的“虚空八卦池”。 这里的景象堪称魔幻:代表这个界面的法则光带,此刻扭得跟被阿墨抓乱的毛线团似的,北端还挂着个黑漆漆的大窟窿,往外冒着“我饿我要吃”的黑气——不用想,那就是万古禁地。 沈青崖跟个偷偷扒门缝的吃瓜群众似的,小心翼翼避开狂暴的能量乱流,慢慢凑向那窟窿。透过“世界树祝福”的滤镜,禁地内部的景象清晰起来:大地裂得跟刚烤好的饼干似的,天空红得像泼了辣椒油,空气里的暴戾能量能把铁疙瘩腐蚀成废铁,比彩衣的口臭(彩衣:?)还致命。 而禁地最深处,好家伙!一个由金色锁链和古老符文织成的大光茧,上顶天下接地,原本该是严丝合缝的“超级牢笼”,此刻却裂了好几道大口子,跟被啃过的面包似的,符文黯淡得快熄灭,锁链虚得像影子,一股股黑漆漆、黏糊糊的“饿意”正从裂缝里往外渗,活脱脱流脓的伤口。 “感情这灵气潮汐,就是这吃货的口水漫出来了啊!”沈青崖刚吐槽完,意识就被一股能冻住灵魂的恐怖意志冲了个趔趄——那意志里没别的,就俩字:干饭!纯粹到极致的干饭欲,比阿墨看见星辰果还疯狂。 他赶紧收回意识,睁开眼直咧嘴:“麻烦大了,这哪是封印年久失修,分明是里面的主儿天天举着锤子砸墙,把笼子砸出窟窿了!” “砸墙?谁砸墙?是不是那只没吃饱的大馋鬼?”彩衣提着个装满灵果的小篮子,风风火火闯进来,脑袋上还顶着几根没捋顺的彩色羽毛(毕竟是话痨鹦鹉化形),“我就说你肯定在查禁地的事,特意来给你送点路上吃的——对了,阿墨呢?它是不是又偷藏零食了?” 话音刚落,阿墨从桌底下钻出来,嘴里还叼着半块灵米糕,听见“零食”俩字,耳朵瞬间竖起来,尾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呜!”(有零食?) 彩衣扑棱了两下头顶的羽毛,叽叽喳喳的本性藏都藏不住:“什么零食!现在重点是那干饭王快把封印拆了!青崖说那笼子裂了,里面的家伙力气大得很,天天撞墙呢!” “撞墙?”她又切换回清脆的人声,把篮子往桌上一放,“那简单啊,给笼子补补不就行了?就像我补鸟窝似的,找根结实点的藤蔓绑一绑,再贴点符纸,肯定管用!” 沈青崖嘴角抽了抽:“那是上古封印,不是你编的鸟窝,贴符纸跟挠痒痒似的。” “那咋办?”彩衣托着下巴,头顶的羽毛随之一抖一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它把世界啃了吧?要不……咱多给它带点吃的?吃饱了它不就不撞墙了?” 这话刚好说到沈青崖心坎里,他眼睛一亮:“我正这么想!但问题是,这主儿吃的是世界本源和灵气,普通灵草灵果估计不够它塞牙缝,得找那种能量级别高,还能安抚它的‘特供零食’。” “特供零食?”彩衣瞬间切换成话痨模式,扑棱到储物袋旁边,用爪子(化形的手指还带着点鸟爪的锋利)扒拉着袋口,“你储物袋里不是有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吗?比如上次那个会发光的石头,还有那包据说能让灵植疯狂生长的粉末,说不定那吃货爱吃!” 阿墨也凑过来,用脑袋蹭了蹭沈青崖的手,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显然是在表示“我也想去翻零食”。 沈青崖被这活宝逗乐了,拎起储物袋晃了晃:“行,正好趁现在清点一下‘食材库’,看看有没有能当‘硬菜’的东西。” 他把储物袋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五花八门的玩意儿堆了一桌子:有异界带来的灵种,有修士送的诊金——比如一块能自动聚灵的玉佩,还有几瓶特制的灵液,甚至还有上次帮灵植治病时,对方送的一包“安神草籽”。 “安神草籽?这玩意儿能让凶兽安神?”彩衣拿起那包草籽,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头顶的羽毛晃了晃,“挺香的,就是不知道对那只饿疯了的大馋鬼管用不。实在不行,把阿墨丢进去当诱饵!阿墨肉多,说不定能让那吃货垫垫肚子,争取点时间!” “呜!”(才不要!)阿墨瞬间炸毛,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盯着彩衣,生怕被拖去当“零食”。 沈青崖笑着把草籽包收起来:“别闹,阿墨还得留着帮我探路呢。现在先把这些东西分类整理一下,挑出最有可能管用的,然后咱们就出发——对了,你真要跟我们一起去?禁地里可不安全。” “当然去!”彩衣拍了拍胸脯,头顶的彩色羽毛翘得老高,“这么刺激的事,少了我这个‘移动广播站’怎么行?到时候我给那吃货唱首《干饭歌》,保证让它越听越乖!再说我还会做灵食,说不定能给它整个‘安神套餐’,让它吃饱了就乖乖待在笼子里呢!” 沈青崖扶了扶额,看着眼前这不靠谱的队友(头顶羽毛还在随风摇摆),还有一脸期待等着零食的阿墨,突然觉得这趟禁地之行,可能比他想象中还要“热闹”。 但不管怎么说,清点“食材库”的事刻不容缓。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分门别类地整理桌上的东西,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里面真有能喂饱那只“拆迁办主任”的硬菜,不然……下次可能真得把彩衣的《干饭歌》当“武器”了。 喜欢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请大家收藏:()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5章 被镇压的“噬灵兽”——上古头号“钉子户”吃货 沈青崖一边给阿墨捏着“长青穗”米糕,一边在脑子里复盘刚扒到的“噬灵兽八卦”。这名字可不是瞎编的,是刚才靠“世界树祝福”这顶级八卦接收器,从封印符文的碎瓜里抠出来的。 “简单说,这货就是个从天外跑进来的超级吃货,上古时期跟饿狼进羊圈似的,把这儿灵脉啃得精光,最后被大能们关小黑屋了。”沈青崖把米糕塞进阿墨嘴里,吐槽得毫不留情,“结果这货生命力比茅坑里的石头还硬,在封印里偷偷吸营养,硬是苟到现在,还攒够力气拆笼子了!” 阿墨腮帮子鼓鼓的,嚼着米糕疯狂点头,黑豆眼里满是“吃货懂吃货”的共鸣——虽然它觉得自己文明多了,顶多偷藏零食,绝不啃房子。 彩衣蹲在旁边,手里把玩着一根彩色羽毛,闻言咋咋呼呼:“我的天!这就是上古头号‘钉子户’啊!还是那种不交房租还啃房东房子的无赖租客!”她头顶的羽毛随之一抖,“那咱咋办?直接赶出去?还是给它涨房租?” “涨房租?它连世界都想啃,你跟它谈房租?”沈青崖被逗笑了,“硬碰硬肯定不行,上古大能都没弄死它,咱上去就是送菜。修复封印才是正经事,但得先让这吃货闭嘴不拆家,不然我这边补笼子,它那边拆,纯属白费功夫。” “那又绕回投喂了呗!”彩衣拍了下手,头顶羽毛晃得更欢,“但普通灵食肯定不行啊,跟给大象喂瓜子似的!得整个‘超级能量棒’,又顶饱又能让它安静的那种!” 沈青崖摸着下巴,目光飘到左手的“世界树祝福”印记上,又扫过院子里绿油油的灵植:“我这儿有‘混沌息壤’,是用各种灵植废料加我自己的本源气息发酵的,耐嚼又扛造,跟压缩饼干似的。再裹点世界树的祝福之力,掺点安神草籽,说不定能让它慢慢啃,暂时忘了拆笼子。” “混沌息壤?听着像泥巴啊!”彩衣皱了皱鼻子,“那吃货能爱吃吗?万一它觉得难吃,更疯狂拆家咋办?” “难吃也得试试!”沈青崖刚说完,院子的防御阵法突然“嘀嘀嘀”响起来,跟警报似的。一道传讯符光在外面晃悠,透着股慌慌张张的劲儿。 “谁啊谁啊?是不是来抢零食的?”彩衣瞬间警惕起来,头顶羽毛都竖起来了。 沈青崖神识一扫,乐了:“是青云门的,看来‘房东们’组团来催我们修‘水管’了。” 他挥手放符光进来,符纸展开,上面的字写得又急又潦草:“沈前辈救命!禁地异变要灭世了!我们都在禁地外围蹲着呢,啥也干不了,求前辈出手!凌啸天泣血拜上!” “泣血拜上?这凌门主戏挺足啊!”彩衣凑过去看了两眼,忍不住笑,“合着他们一群人蹲在外面当观众,就等你这个‘修理工’上场呢?” 阿墨嚼完米糕,凑过来用脑袋蹭沈青崖的手,黑豆眼里满是好奇:“呜?”(水管?能吃吗?) “水管不能吃,但去禁地的路上说不定有零食。”沈青崖揉了揉它的脑袋,又看向彩衣,“既然他们都凑齐了,咱们也别耽误,先把‘超级能量棒’做出来,然后出发——正好让那些同道帮着打打下手,省得咱们自己费劲。” “好耶!出发去喂大吃货咯!”彩衣瞬间兴奋起来,头顶的彩色羽毛扑棱了两下,“我去给你帮忙做能量棒!对了,要不要给那吃货再加点灵蜜?甜滋滋的,说不定它更爱吃!” 沈青崖点头:“可以试试,只要别让它越吃越疯就行。” 一人一兽一鸟立刻忙活起来,沈青崖取出混沌息壤揉成团,彩衣往里面加安神草籽和灵蜜,阿墨则在旁边守着,时不时用爪子扒拉点灵米糕碎屑往嘴里塞,顺便帮着“监工”——确保没人偷偷克扣“食材”。 忙活了小半个时辰,一块拳头大、黑乎乎、散发着古怪甜香的“超级能量棒”终于成型。 “搞定!这玩意儿够那吃货啃一阵子了吧?”彩衣捧着能量棒,一脸期待。 沈青崖掂了掂,觉得分量挺足:“但愿吧。走,咱们去会会这位上古头号吃货,看看它是不是真的连泥巴都爱吃。” 说完,他拎起储物袋,彩衣抱着能量棒,阿墨跟在脚边,一人一鸟一兽,浩浩荡荡地朝着极北禁地出发。至于那些蹲在禁地外围的各路修士,能不能帮上忙不知道,但至少……能凑个热闹,顺便当个见证——见证一下灵植夫是怎么用“泥巴”投喂灭世凶兽的。 喜欢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请大家收藏:()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6章 青云门主的求救 沈青崖看着眼前那行灵力凝聚的求救文字,字迹潦草得像被狗追着写的,末尾还带了三个颤抖的省略号,活像个被老板催稿到崩溃的社畜。他脸上毫无波澜,甚至掏了掏耳朵,仿佛这不是关乎灭世的求救信,而是小区物业发来的“明天停水半天”通知。 “灭世之灾……泣血拜上……恳请沈仙师救命!”他拖着长调重复,语气平淡得像是念早餐菜单,“凌啸天这老小子,修为没见涨多少,煽情文采倒是练得炉火纯青,不去写话本可惜了。” 脚边的阿墨凑过来,黑豆眼盯着悬浮的灵光文字直冒光,尾巴(如果有的话)都快摇成螺旋桨。它试探着伸出爪子想去扒拉,嘴里还“咕噜咕噜”响,显然把这光闪闪的玩意儿当成了新出的灵果味果冻。沈青崖用脚尖轻轻一拨,把它肥硕的身子推到一边:“别碰,这是付费投诉信,不能吃。” “呜——”阿墨不满地瘪了瘪嘴,悻悻收回爪子,却还是贼心不死地盯着灵光,脑瓜子里已经开始盘算:这玩意儿嚼起来是脆的还是软的?会不会爆浆? 就在这时,一道五彩流光“嗖”地从院墙外窜进来,精准落在沈青崖肩头,翅膀扇起的风把他额前碎发吹得乱飞。“呀!大个子!我闻到了八卦的味道!”彩衣扑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小脑袋凑到灵光文字前,像只好奇的小松鼠,“哇!青云门的求救信耶!凌门主是不是被人揍得哭鼻子啦?”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纤细的手指想去戳那灵光,被沈青崖眼疾手快地按住:“别乱碰,这玩意儿保质期短,碰碎了就收不到尾款了。” “尾款?”彩衣歪着脑袋,耳尖的绒毛轻轻颤动,“青崖哥哥是要收凌门主的劳务费吗?不如我们开个价吧!上次帮李家庄除个小妖精,他们还送了三筐蜜桃呢,这次灭世之灾,怎么也得要十筐灵果,再加两匹会发光的云锦!” 沈青崖挑眉:“你倒是会狮子大开口。” “那是!”彩衣挺起小胸脯,得意洋洋地晃了晃尾巴(羽毛编的假尾巴,自己缝的),“我们可是拯救世界的英雄,总不能白干活吧?再说了,阿墨还得吃零食呢!” 阿墨仿佛听懂了“零食”二字,立刻兴奋地原地转了个圈,沉重的龟壳在地上砸出“咚咚”的声响,差点把院中的石板震裂。它跑到彩衣脚边,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裤腿,黑豆眼里满是期待,像是在说:没错没错,要好多好多零食! 沈青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混乱的天空——乌云跟被搅拌机搅过似的,灵气乱流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偶尔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轰隆”巨响,不知道是哪个山头又塌了。落星镇的防御阵法在他的加固和“世界树祝福”加持下,还算稳如老狗,但镇子外围已经一片狼藉,房屋倒塌了不少,几只受惊的灵鸡灵鸭正四处乱飞,场面堪比菜市场拆迁。 “青云门离禁地最近,估计是被那玩意儿折腾得快扛不住了。”沈青崖摸了摸下巴,“不过凌啸天说‘束手无策’,倒未必是真的。这些老狐狸,哪个没藏着一两手压箱底的本事,无非是舍不得下血本,想把我推出去当出头鸟,试试水有多深。” “啊?那我们不去帮他!”彩衣立刻叉着腰,气鼓鼓地说,“让他自己扛着!谁让他想占便宜呢!” “也不是不帮。”沈青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反正我们本来就要去禁地看看,顺手帮他解决一下‘水管爆裂’的问题也无妨。不过嘛,态度得摆正,不能让他觉得我们好拿捏。” 他转头看向彩衣:“你上次不是说想要凌门主收藏的那本《百鸟朝凤乐谱》吗?这次正好趁机提条件。” 彩衣眼睛瞬间亮了:“对哦!沈青崖,你太聪明啦!那乐谱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这次一定要让他交出来!还要让他送我十筐灵果,两匹云锦,再加一盒最甜的桂花糕!” 阿墨在一旁“呜呜”附和,仿佛在补充:还有我的灵果干、米糕、能量果冻! 沈青崖没动用珍贵的传讯玉简,而是随手从窗台上那盆“留音花”里摘了一片花瓣。这花没啥大用处,就是能记录声音,还自带扩音效果,上次彩衣用它唱跑调的歌,差点把整个落星镇的狗都引来。 他把花瓣贴在唇边,用一种如同吩咐买菜般平淡的语气说道:“知道了。落星镇护好,算房租。另外,凌门主欠彩衣的《百鸟朝凤乐谱》,还有十筐灵果、两匹云锦、一盒桂花糕,记得备好,回来验货。” 彩衣在一旁踮着脚尖,补充道:“还要给阿墨准备三袋灵果干和两斤米糕!” 沈青崖点点头,对着花瓣重复了一遍,然后轻轻吹了口气。翠绿色的灵光一闪,那片花瓣化作一道流光,还自带“嗡嗡”的音效,循着来时的路径,瞬间消失在天际。估计凌啸天收到的时候,得以为是讨债的上门了。 阿墨看着飞走的花瓣,眼神里满是惋惜,伸出爪子扒拉了一下空气,仿佛在可惜那片看起来挺好吃的花瓣。彩衣则兴奋地在院子里跳来跳去,嘴里念叨着:“乐谱!灵果!桂花糕!这次赚大啦!”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青崖拍了拍手上的灰,对两人道:“好了,投诉受理完毕,准备出发。去看看那个把大家都吵得睡不着觉的‘吵闹邻居’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出发!出发!”彩衣立刻飞到阿墨背上,稳稳坐好,还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鞭子(用灵草编的),轻轻拍了拍阿墨的龟壳,“驾!阿墨快跑!去吃好吃的!” 阿墨“呜”了一声,立刻来了精神,迈着沉重的步伐,“咚咚咚”地跑向自己的零食储备区。它的小储物囊挂在脖子下面,被龟壳挡着,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灵果干、米糕、能量果冻,还有几样不知道从哪捡来的亮晶晶的小石子(它觉得好看,当成宝贝收着)。它趴在地上,用爪子费劲地扒拉着储物囊,纠结着要不要把最后一块蜂蜜糕也带上,那可是它珍藏了三天的宝贝。 彩衣坐在阿墨背上,也没闲着,从自己的小背包里掏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罗盘(上次迷路买的,根本不会用)、符箓(画得歪歪扭扭,不知道有没有用)、还有一把小巧的匕首(装饰用的,连苹果都切不开)。她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塞进阿墨的储物囊里,还不忘叮嘱:“这些都是保命的宝贝,可不能丢了!” 沈青崖看着这一鸟一龟忙得热火朝天的样子,不由得失笑。他倒是没什么好准备的,重要的家当都在储物袋里。不过,出发前,他突然想起自己之前琢磨的“特供能量棒”,觉得可以趁这个机会实践一下。 他走到院中那片专门用来做实验的角落,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捧深褐色的土壤——正是那“混沌息壤”,看起来平平无奇,却散发着复杂的能量波动。接着,他又取出几样辅助材料:一截“鬼哭藤”枯枝(上次给幽冥界的老鬼治病,对方给的诊金,据说蕴含着精纯的阴属性能量),几滴“晨露之韵”(从旋律森林的音律花上收集的,闻起来有股甜丝丝的味道),还有一小撮自己提炼的草木生命精华(绿油油的,像浓缩版的菠菜汁)。 彩衣好奇地凑过来,踮着细细的小脚尖看着他忙活:“大个子,你在做什么呀?是不是在做好吃的?” “算是吧,给我们的‘吵闹邻居’准备的‘见面礼’。”沈青崖说着,把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材料倒进一个石碗里,像个烹饪黑暗料理的厨师,开始用灵力搅拌。他小心翼翼地引导着一丝“世界树祝福”的力量,如同揉面般,把这些材料均匀地“揉”在一起。 过程中,石碗里的混合物不断变化颜色,从深褐变成墨绿,又从墨绿变成暗红,最后定格成一种诡异的灰黑色,还冒着细密的小泡泡,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味——既像陈年泥土的腥气,又像变质糕点的酸腐味,还有点淡淡的草木清香,堪称“五味杂陈”。 彩衣皱着小鼻子,往后退了两步:“哇!好难闻啊!沈青崖,这东西能吃吗?别把邻居毒死了,我们还得要乐谱呢!” 沈青崖没说话,继续揉搓着混合物,最后把它捏成了一块巴掌大小、表面坑坑洼洼、看起来极其丑陋的“饼”。他拿着这块“沈氏特供息壤饼”,自己都嫌弃地皱了皱眉,忍不住嘀咕:“这玩意儿……真能有用?感觉扔出去,那噬灵兽会不会觉得是侮辱,反而更暴怒?” 这时,阿墨叼着它的蜂蜜糕凑了过来,闻到“息壤饼”的味道,立刻停下脚步,黑豆眼瞪得溜圆,然后猛地往后退了三步,夸张地干呕了一下,用爪子把面前的地面扒拉出一个小坑,仿佛想把那味道埋起来。它还不忘把蜂蜜糕紧紧护在怀里,生怕被这奇怪的味道污染了。 沈青崖:“……” 彩衣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哈!阿墨都嫌弃!沈青崖,你这黑暗料理也太失败了吧!” 沈青崖黑着脸,把“息壤饼”用一片宽大的灵植叶子包好,打了个死结,随手塞进储物袋的角落,眼不见为净:“算了,死马当活马医。万一那噬灵兽口味独特,就喜欢这一口呢?” 他转头看向已经收拾好行李的阿墨和彩衣。阿墨把储物囊挂在脖子上,嘴里叼着蜂蜜糕,眼巴巴地望着他;彩衣坐在阿墨背上,爪子上扒拉着一根小鞭子,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走了。” 沈青崖袖袍一挥,撤去了小院的防御阵法——有世界树祝福印记在,寻常宵小也不敢来造次。他率先踏出院门,彩衣立刻拍了拍阿墨的龟壳:“驾!阿墨,冲啊!” 阿墨“呜”了一声,迈着沉重的步伐,“咚咚咚”地跟了上去,速度居然不慢。一人一龟一鸟,一只五彩斑斓的小鸟,落在沈青崖肩头),身影瞬间出现在落星镇上空。 下方的镇民们看到沈青崖,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计,纷纷跪倒在地,高呼“仙师”,眼神里满是敬畏。有人还想塞给他自家种的灵果,却被他一道灵力轻轻挡了回去。 沈青崖没理会众人的追捧,辨认了一下方向——北方的天空最为混乱,乌云翻滚,灵气乱流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隐约还能听到一阵阵沉闷的咆哮声,像是有什么巨兽在发怒。 “就是那边了。”他说了一句,周身空间微微扭曲,下一瞬,便化作一道不起眼的流光,朝着北方飞去。彩衣在他肩头欢呼雀跃,阿墨则紧随其后,龟壳划破空气,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三人的背影悠闲得不像话,不像是去解决灭世危机,倒像是……出门遛龟顺带讨债,顺便看看那个吵闹的邻居,能不能顺便蹭顿饭。 至于那封求救信背后的真正危机?沈青崖没怎么放在心上,彩衣满脑子都是乐谱和零食,阿墨则只顾着保护它的蜂蜜糕。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而沈青崖,显然就是那个最高的“个子”。 喜欢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请大家收藏:()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7章 天下苍生的因果?先交个物业费再说 沈青崖夹着阿墨、肩上站着彩衣,在灵气乱流里跟走自家后花园似的穿梭——说是悠闲,实则速度快得能拉出残影。不瞬移纯粹是怕把自己瞬移到空间裂缝里当夹心饼干,再者,也想顺路看看这“灭世之灾”到底把世界霍霍成啥熊样。 景象惨烈得能让彩衣闭麦三分钟。 越往北走越辣眼:原本枝繁叶茂的山林,要么被灵气风暴剃成了地中海,要么被诡异能量扭成了抽象艺术,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晦气;河流不是干得裂开的大嘴巴,就是淌着绿油油的腐蚀液体,看着比彩衣的隔夜鸟粪还脏。村庄城镇全成了废墟,残垣断壁间连只活耗子都难见,只剩些低阶修士和凡人跟没头苍蝇似的往南逃,脸上的绝望能拧出水,麻木得像被门夹了脑袋。 就连好些修仙小宗门,护山大阵也被灵气潮汐冲得跟纸糊的似的,山门塌得只剩个门框,灵脉干得能当柴火,弟子死的死逃的逃,幸存者跟丧家之犬似的,见了谁都想抱大腿。 天空中遁光跟赶趟儿似的,有的修士忙着救幸存者,有的则跟饿狼扑食似的抢无主资源,上演着“灾难面前先顾钱包”的戏码。 “哇哦!这地方比鸟市倒闭那天还惨!”彩衣扑腾着翅膀,鸟嘴张得能塞进一个灵果,“青崖青崖,你看那棵树,扭得跟我上次被雷劈了似的!” 阿墨趴在沈青崖肩膀上,被主人用灵力托着圆滚滚的身子(最近偷吃太多灵果,体重直逼小肥猪),黑豆眼里没了往日的懒散,满是“这世界咋了”的茫然,时不时还打个哆嗦——它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也知道这种死寂混乱的地方,连灵果干都不好找。 沈青崖面无表情地扫过这一切,跟看邻居家晒被子似的平静,但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涟漪,像被彩衣的鸟粪砸中了水面。 活了这么久,他见过的文明兴衰比彩衣偷过的灵果还多,按理说早该麻木了。但每次看到这么多人遭殃,心里那根叫“恻隐”的弦,还是会被轻轻拨动——不是圣母心泛滥,更像是园丁看到自己精心打理的苗圃,被冰雹砸得东倒西歪时的心疼:“好好的园子,咋就成这德行了?” 这些修士和凡人,平时为了资源争得头破血流,为了私利耍尽小聪明,但说到底都是这“苗圃”里的一部分。如今苗圃要塌了,谁也跑不了——这就是“天下苍生的因果”,听着挺玄乎,实则跟彩衣偷了灵果迟早被发现一个道理。他和阿墨、彩衣在这儿隐居,吃这儿的灵果、喝这儿的泉水、吸这儿的空气,早跟这片天地绑一块儿了,现在天地要翻车,这份因果不得还? 当然,他也能拍屁股走人,凭着界标石去别的界面养老,顶多带着阿墨和彩衣换个地方偷吃。但那样做也太掉价了,不符合他“顺其自然,但求心安”的人设——主要是彩衣肯定会天天在耳边念叨“你看你把好好的家弄丢了”,烦都能烦死。 而且他总觉得,这次禁地出事有点太“巧合”了,那噬灵兽苏醒的时间,刚好赶在他把彩衣捡回来、阿墨胖成球的时候,怎么看都像是老天爷故意找茬。 “罢了罢了。”沈青崖吐出一口气,把心里那点波澜吐得干干净净,“住这儿这么久,交点‘物业费’修修房子,也合情合理。” 彩衣立刻接话:“物业费?是能换灵果干的那种吗?要是修好了,能不能让那些修士给我搭个金笼子?” 沈青崖没理这只财迷鸟,脚下提速,身形化作一道流光,径直穿掠过混乱区域——再不走,彩衣就要对着废墟喊“有没有人卖灵果”了。 数日后,一片被灰黑色迷雾笼罩的荒原出现在眼前,隔着八百里都能感受到那股子令人灵魂战栗的威压,跟彩衣唱跑调的歌似的刺耳。天空在这儿塌了个大窟窿,形成一个旋转的混沌漩涡,灵气乱流跟瀑布似的往下砸,把大地砸得坑坑洼洼。 “哇!这地方看着比宗主的黑脸还吓人!”彩衣缩了缩脖子,“青崖,咱们要不还是回去吧,我觉得家里的灵果干更香。” 万古禁地,到了。 而在禁地外围的高地上,此刻挤满了修士,各色法宝光芒闪得跟过年似的,强大的气息此起彼伏,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就是这凝重里,还掺着点“谁也没辙”的绝望。 青云门、天剑宗、玄女阁……此界叫得上名号的宗门全来了,联合布下的防御法阵勉强挡着禁地方向的能量余波,但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我好慌”,跟考试前没复习似的。 沈青崖带着阿墨和彩衣,跟两颗不起眼的小石子,悄无声息地落在高地边缘——他稍微动了点小手段,让三人存在感低到堪比空气。 他扫了眼人群,一眼就看到了最前面脸色苍白、气息紊乱的青云门主凌啸天,还有几位看着就很厉害的老祖级人物。这帮人正争得面红耳赤,声音被能量轰鸣盖得严严实实,但那焦急又无奈的样子,明摆着是“束手无策,只能吵架”。 沈青崖没上前凑热闹,找了个角落,把阿墨从肩膀上放下来,从储物袋里掏出个凡人用的小马扎,慢悠悠坐下,又摸出个水囊喝起了静心茶。 阿墨立刻有样学样,趴在他脚边,从自己的小储物囊里掏出灵果干,咔嚓咔嚓啃得香甜。 彩衣也不甘示弱,扑腾到旁边一块石头上,从翅膀底下摸出颗偷藏的灵珠,啄得砰砰响:“我说你们这帮人,吵啥呢?有这功夫不如给我摘点灵果,说不定我心情好了,帮你们出个主意?” 一人一龟一鸟,跟周围剑拔弩张、愁云惨淡的氛围格格不入,活脱脱像来禁地门口野餐看戏的。 沈青崖呷了口茶,看着远处跟洪荒巨兽大嘴巴似的禁地入口,眼神平静无波。 先看看这些“房东”打算怎么修这“漏水的水管”吧。 说不定,还能看到他们吵着吵着打起来的惊喜呢? 喜欢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请大家收藏:()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8章 沈青崖的决断:去看看邻居家为啥这么吵 沈青崖、阿墨和彩衣的“野餐看戏”套餐刚摆好没多久,就成了营地焦点——毕竟在一群愁得头发都要掉光的修士堆里,突然冒出个坐小马扎喝茶的、啃灵果干的玄龟,还有只扑腾着翅膀骂骂咧咧的鹦鹉,这组合比禁地的凶物还扎眼。 “那仨是啥来头?带乌龟就算了,还带只鸟?” “看着跟普通人似的,但灵气乱流到他跟前都绕着走,这是开了‘免打扰’挂吧?” “隐世大佬下乡考察?不然谁敢在这地方摸鱼啊!” 窃窃私语声跟苍蝇似的嗡嗡响,无数道目光跟探照灯似的扎在三人身上。正在跟老祖们争得面红耳赤的凌啸天,余光瞥见这画风清奇的一幕,先是一愣,随即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脸上瞬间堆满了“捡到宝”的狂喜,声音都抖成了筛子:“沈前辈!是沈前辈来了!” 他也顾不上吵架了,扒开人群就往沈青崖那边冲,衣袍都跑歪了还不忘整理,姿态低得快贴到地面。其他老祖们见状,凑过去一感知沈青崖那“看似平凡实则bug”的气息,也纷纷变了脸色,互相对视一眼,心里都冒出来同一个念头:“这不会是救星吧?” 连忙跟在凌啸天身后,跟追星似的围了上去。 周围的低阶修士们看得目瞪口呆,心里直犯嘀咕:“这一人一龟一鸟到底是啥神仙,能让宗主老祖们这么殷勤?” “落星镇沈前辈?”天剑宗老祖背着古剑,语气带着试探,还偷偷打量着彩衣——这鸟看着咋不太聪明的样子?“阁下便是凌门主说的那位高人?” 沈青崖放下水囊,慢悠悠点点头:“嗯,路过,看看热闹。” 看热闹?! 几位老祖嘴角抽得跟触电似的。这万古禁地外围是能随便看热闹的地方?您这小马扎都摆上了,分明是来占前排座位的啊! 凌啸天生怕老祖们的质疑把这位大佬惹毛了,赶紧往前一步,躬身行礼,语气恳切得快哭了:“沈前辈!您能来真是天不绝此界!现在禁地封印要破了,凶物要出来了,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求您出手救救大家吧!” 说着,这位平日里威严的门主,就要当场下跪。 沈青崖眉头一挑,袖袍轻轻一拂,一股柔和的力量把凌啸天托住了:“别来这套,我说了只是来看看。” 他转头望向禁地迷雾,感受着里面传来的狂暴气息,咂了咂嘴:“里面的‘邻居’也太没公德心了,吵得我茶都喝不香了。” 众老祖:“……” 合着您出手是因为被吵到喝茶了?这理由比禁地凶物还离谱! 彩衣立刻扑腾着翅膀附和:“就是就是!吵得我灵珠都啄不香了!青崖,咱们进去让它闭嘴!顺便看看有没有宝贝!” 阿墨啃完灵果干,舔了舔爪子,也用力点了点龟脑袋——吵到吃零食,不能忍! 沈青崖站起身,把小马扎往储物袋里一塞,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明明动作慢悠悠的,但当他抬眼看向众人时,那股子“天塌下来我先喝口茶”的沉稳,让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连质疑的念头都不敢有了。 “既然来了,”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那就进去看看吧。” 进去看看?!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凌啸天急得跳脚:“前辈!里面太危险了,法则乱得能绞杀元婴,还有凶物……” “没事。”沈青崖打断他,低头对阿墨说,“走了,去跟‘邻居’打个招呼,让它小点声。” 又转头对彩衣叮嘱,“别乱偷东西,里面的宝贝说不定有主人。” 彩衣立刻保证:“放心!我只偷没人要的!”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沈青崖带着阿墨和彩衣,跟饭后散步似的,一步踏出了防御法阵,径直走向灰黑色迷雾。狂暴的灵气乱流和法则碎片,到了他三尺之外就自动绕开,跟遇到了天敌似的。 “我的天!他就这么走进去了?没祭法宝没开护体灵光?” “这就是大佬的底气吗?走路都带‘清场’效果!” “有救了!咱们有救了!” 身后传来一片惊呼和庆幸声,凌啸天望着那逐渐消失在迷雾中的背影,长舒一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这位看似不着调的前辈,说不定真能搞定这烂摊子。 而此刻,踏入迷雾的沈青崖,感受着周围能绞杀元婴的能量,轻轻“啧”了一声:“这地方也太脏了,跟彩衣的鸟窝有的一拼。” 阿墨嫌弃地缩了缩脑袋,把鼻子埋进壳里——这空气比沈青崖做的黑暗料理还难闻。 彩衣则东张西望,眼睛亮晶晶的:“青崖青崖,你看那石头!是不是藏着灵晶?我去啄啄看!” 说着就要扑过去,被沈青崖一把按住了鸟脑袋:“先办正事,看完邻居再找宝贝。” 喜欢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请大家收藏:()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9章 临行前的安排:看好我家菜园子! 沈青崖那句“进去看看”说得跟串亲戚似的轻松,可在身后大佬们耳朵里,比禁地凶物的咆哮还震撼。眼看他带着阿墨和彩衣就要钻进灰黑色迷雾,凌啸天急得差点跳起来,隔着防御光幕大喊:“前辈且慢!” 他一路小跑冲到阵边,手里捧着个锦盒,语气急切又殷勤:“前辈,这是三粒九转还魂丹、十张乾坤避瘴符,您带着防身!” 其他老祖们也反应过来,纷纷掏出压箱底的宝贝:“天剑宗破邪剑丸,专克阴邪!”“玄女阁七彩云霓障,万法不侵!”“金刚寺菩提金身液,瞬间回蓝!” 一时间宝光闪得晃眼,跟摆摊叫卖似的。 沈青崖半只脚都进迷雾了,闻言顿了顿,侧过脸扫了眼那些宝贝,心里直嘀咕:九转还魂丹?阿墨嫌苦肯定不吃;乾坤避瘴符?这禁地的“瘴”是法则混乱,跟普通毒雾两码事,纯属废品;破邪剑丸?里面那主儿是饿疯了,不是阴邪,这玩意儿怕不是给它加菜;七彩云霓障?花里胡哨的,还没阿墨的龟壳结实;菩提金身液?味道估计不如自家甘泉草汁好喝。 “不用。”他收回目光,语气平淡得像拒绝推销,“这些我用不上。” 大佬们瞬间语塞,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合着他们当宝贝的东西,在人家眼里跟垃圾似的? 凌啸天不死心,又喊:“那前辈要人手吗?我派三位元婴长老跟您走!” 其他宗门也跟着附和,生怕没机会表忠心。 沈青崖头都没回,摆摆手跟赶苍蝇似的:“人多,碍事。” 三个字噎得大佬们老脸通红,讪讪地闭了嘴——确实,以他们的修为进去,除了添乱还能干啥? 这时,沈青崖像是突然想起啥,转头对凌啸天说:“落星镇,看好了。我回来要是发现少了一草一木……” 话没说完,但那股“敢动我菜园子试试”的气场,让凌啸天瞬间打了个寒颤,连忙躬身保证:“前辈放心!我以青云门万年基业起誓,必保落星镇寸草不生——啊不是,安然无恙!这就派弟子去守着!” “嗯。”沈青崖满意点头,毕竟落星镇种着他的灵草,还藏着阿墨的零食库,可不能被霍霍了。 阿墨也难得点了点龟脑袋,心里美滋滋:“零食库安全了!” 彩衣扑腾着翅膀喊:“还有我的鸟窝!里面藏了三颗灵珠,谁也不许碰!” 凌啸天连忙补充:“还有彩衣前辈的鸟窝!保证连一根羽毛都不少!” 心里直犯嘀咕:这鹦鹉到底啥来头,还得单独保护鸟窝? 安排好“后院”,沈青崖不再停留,带着阿墨和彩衣彻底钻进了迷雾。最后一句轻飘飘的话顺着气流飘回来:“阿墨跟紧点,里面黑,别丢了。彩衣别乱飞,小心撞墙。” 众人:“……” 大佬!您关心的重点是不是歪了?那是凶物巢穴,不是没路灯的菜市场啊!还有阿墨那体型,想丢都得找起重机搬吧?彩衣撞墙怕不是墙更疼! 防御阵内一片寂静,所有人望着迷雾方向,心情复杂得跟打翻了调料瓶——有期待,有担忧,还有点哭笑不得。这位沈前辈的行事风格,实在太离谱了! 而此刻,深入迷雾的沈青崖,正慢悠悠走着,周围的混乱法则和侵蚀能量,到他跟前就跟乖孙子似的自动分开。他还闲得掏出颗隐形莓啃了一口,半边身子瞬间透明,看着跟缺了块似的。 “嗯,味道还行,就是有点费视觉。”他点评道。 脚边的阿墨贴着他脚跟走,龟爪踩在黑土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在死寂的环境里格外清晰。沈青崖听着脚步声,若有所思:“‘邻居’家隔音也太差了,这脚步声会不会把它吵醒得更厉害?” 阿墨无辜抬头,黑豆眼里写着:“我已经走得很轻了!” 主要是这地太硬,它也没办法啊! 彩衣在他肩头东张西望,好奇地问:“青崖,里面会不会有好多宝贝?咱们找完宝贝再找邻居行不行?” 沈青崖按住想扑出去的鸟脑袋:“先办正事,找完邻居再寻宝。不许乱偷东西,不然下次不给你灵果干了。” 彩衣立刻蔫了:“知道了……” 心里却打着小算盘:偷偷拿一个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喜欢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请大家收藏:()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90章 阿墨,我们出差了(附带薪摸鱼鹦鹉) 踏入灰黑色迷雾的瞬间,跟钻进了冰镇果冻似的,又黏又凉。外界的惊呼、灵气嘶吼瞬间被掐断,取而代之的是能把人灵魂冻僵的绝对死寂——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没有,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跳在“砰砰”喊救命。光线暗得跟摸黑找厕所似的,只有法则碰撞时偶尔蹦出的色斑,跟过期荧光棒似的闪一下,照亮脚下碎得跟饼干似的大地。 空气中的味道更是绝了,像是亿万种能量被碾碎后混合了腐臭,还带着股“我饿疯了”的灵魂饥饿感,吓得彩衣瞬间把脑袋埋进沈青崖衣领:“哇!这地方比茅厕还臭!青崖我要回家!” 沈青崖面不改色掏出个灵植记录本,炭笔“刷刷”写着:“环境测评:负分滚粗。空气质量:劣质(建议戴三层口罩);噪音控制:零分(源头吵得人茶都喝不香);绿化:光秃秃(连根狗尾巴草都没有)。总结:不适合养老。” 阿墨早就把脑袋四肢全缩进壳里,只剩条尾巴尖在外面哆嗦——这地方没有灵果干就算了,连空气都透着“想把我吃掉”的恶意,五星差评! 沈青崖收起小本本,神念在这儿跟被按了减速键似的,只能慢慢往前探路。好在噬灵兽那股“饿到发光”的吞噬意志跟红灯笼似的,照着路呢,不用瞎摸。他迈开步子往前走,周围的法则乱流和侵蚀能量,到他三尺外就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消融,手背上的世界树印记发着微光,跟随身带了个“免打扰结界”。 阿墨试探着伸出脑袋,发现安全后才敢把四肢伸出来,“咚、咚、咚”地跟上,脚步声跟小锤子敲地似的。沈青崖头也不回地说:“阿墨轻点走,咱们是来沟通的,不是来拆邻居家的——虽然这房子本来也挺破。” 阿墨委屈地“咕”了一声,试图踮脚尖走路,结果脚步声从“咚”变成了“嘭”,跟敲闷鼓似的,半点没轻。彩衣在衣领里探出头,吐槽道:“阿墨你这体重,就算踮脚也跟拆家没区别!” 越往深处走越离谱:地面裂缝大得能掉进去一头牛,喷涌出的硫磺味气流差点把彩衣熏晕;悬浮的能量聚合体跟五颜六色的肿瘤似的,里面还飘着无数张痛苦的脸,看得彩衣赶紧捂住眼睛:“太吓人了!比宗主的素颜还惊悚!” 偶尔能看到巨大的生物残骸,骨骼跟山岭似的,被侵蚀得千疮百孔,沈青崖路过时还点评:“这邻居不仅吵,还不爱打扫卫生,差评。” 突然,一阵低沉的嗡鸣从深处传来,跟九幽地府的打雷声似的。紧接着,一股恐怖的吸力凭空出现,跟个无形的吸尘器似的,疯狂拉扯周围的一切!碎石、能量尘埃、法则碎片全被吸向黑暗,沈青崖的衣袍被扯得猎猎作响,他却跟扎根的老松似的稳如泰山。 阿墨吓得瞬间把爪子抠进地面,“咔嚓”一声抓出四道印子,龟壳在吸力下嗡嗡发抖;彩衣更是直接抱紧沈青崖的脖子,鸟毛都被吹得炸起来:“救命啊!这是要把我吸去做鸟肉干吗?!” “看来邻居饿得有点急了。”沈青崖感受着吸力,眼神微凝,非但不反抗,还顺着吸力加快了脚步,“走吧,客户催单了,咱们得快点‘上门服务’。” 阿墨:“……” 谁要跟饿疯了的客户打交道啊!彩衣也哭唧唧:“我不要做服务!我要回家吃灵果干!” 又走了一炷香,前方豁然开阔——开阔得让人压抑。一个巨大的盆地里,无数道金光符文锁链缠成个光茧,跟颗跳动的心脏似的,上面布满了蜘蛛网般的裂痕,黑色的吞噬气息跟自来水似的往外冒。光茧上方的天空破了个大洞,混沌漩涡转得正欢,灵气瀑布“哗哗”往下灌,可光茧还不满足,依旧疯狂吸着整个界面的能量。 “到了。”沈青崖停下脚步,吐出一口气。 阿墨看着那恐怖的光茧,默默把脑袋往壳里又缩了缩,只露个缝;彩衣更是吓得把脸埋进沈青崖头发里,只敢露出一只眼睛偷看。 沈青崖低头对阿墨说:“准备好,客户见面会开始了。” 又拍了拍怀里的彩衣,“别装死,等会儿要是打起来,你负责骂街吸引火力。” 彩衣瞬间炸毛:“凭啥啊!我只是只负责摸鱼的鹦鹉!要吸引火力也该让阿墨上,它的壳硬!” 阿墨:“???” 龟生凭啥要背这锅! 喜欢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请大家收藏:()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91章 途中的见闻与离谱插曲 越是靠近那片由金色锁链光茧和混沌能量瀑布构成的恐怖核心,周围的景象反而不似外围那般支离破碎。一种被绝对力量强行摁头整合的“死寂秩序”悄然浮现,活像个被家长逼得端坐在书桌前、实则内心万马奔腾的叛逆少年。 地面平整得过分,漆黑中泛着金属光泽,仿佛被亿万只脚反复碾过的共享单车坐垫。空气中飘荡的不再是杂乱能量乱流,而是粘稠如融化沥青的吞噬之力,吸走光线的架势堪比深夜食堂里抢最后一口肉的吃货。唯有中央光茧搏动时,符文锁链上偶尔溜过的黯淡金光,以及能量瀑布倾泻时漏出来的微弱辉光,才能勉强在绝对黑暗中抠出一小块能见度。 沈青崖步伐从容,周身无形屏障将粘稠吞噬之力隔绝在外,活像在化粪池里撑开了个透明保鲜盒。阿墨紧跟在脚边,龟爪落在漆黑地面上,发出“铿铿”的闷响,堪比用指甲刮黑板,在连声音都能被吞掉的诡异寂静中,显得格外清奇。 “这‘邻居’家门口倒是讲究,”沈青崖环视四周,语气带着点调侃,“就是干净得太极端了,连根能绊脚的野草都没有。” “可不是嘛!”一道清脆又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彩衣扑棱着翅膀从沈青崖肩头飞起,绕着他转了两圈,鸟眼扫过光秃秃的地面,满脸嫌弃,“傻龟,你看看!从进了这破地方,你连块能磨牙的石头都找不到了吧?还是落星镇篱笆边的狗尾巴草好,虽然扎嘴,但至少能当个牙签用啊!” 阿墨顿时不乐意了,黑豆眼瞪着彩衣:“咕!(你才傻龟!)” “不然叫你啥?傻大块头?”彩衣落在沈青崖头顶,爪子扒着他的头发当树枝,“再说了,刚才是谁差点把脑袋缩壳里?哦不对,现在还没缩,等会儿遇到事儿了,指不定谁跑得比兔子还快!” 阿墨气得四肢绷紧,龟壳上泛起一层乌光,像是在憋大招,结果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声委屈的“咕……”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前方空无一物的漆黑地面上,毫无征兆地亮起无数惨白色纹路,跟泼了一地白油漆似的,迅速交织蔓延,构成一个覆盖方圆数百丈的庞大阵法。阵法中央,一股阴冷暴戾的毁灭气息骤然苏醒,伴随着堪比指甲刮玻璃的凄厉尖啸,一尊由破碎骨骼、扭曲怨魂和混乱法则碎片拼凑而成的白骨魔神虚影冉冉升起,高达数十丈,空洞眼眶里燃烧着幽绿色魂火,活像刚从废品回收站里拼装出来的巨型乐高,还自带鬼屋特效。 “我靠!这是啥玩意儿?!”彩衣吓得一哆嗦,翅膀差点把沈青崖的头发薅下来,“大白骨头架子成精了?还是没组装好的半成品?这做工也太糙了吧,胳膊肘都没对齐!” 白骨魔神显然没料到有人敢吐槽自己的颜值,怒不可遏地扬起巨大骨爪,带着撕裂空间的威势当头拍下,爪风过处,连粘稠的吞噬之力都被挤到一边,形成一片真空地带,活像被壮汉推开的围观群众。 这分明是上古大战残留的杀伐意志与禁地能量结合的产物,专门清理靠近封印核心的“不速之客”,结果遇上了三个画风完全不对的闯入者。 阿墨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缩壳,动作做到一半,想起刚才彩衣的嘲讽,硬生生停住,四肢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只是身体忍不住微微发抖,活像个被老师点名却不会答题的学生。 “傻龟,你倒是缩啊!”彩衣在沈青崖头顶蹦跶,“我赌五根鸟毛,你三秒钟之内肯定会把脑袋缩进去!” 面对这足以让化神修士屁滚尿流的一击,沈青崖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甚至还有闲心低头对阿墨说:“看,这就是不爱打扫卫生的后果,容易滋生蟑螂老鼠,哦不对,这里滋生的是白骨版‘小强’。” 说话间,遮天蔽日的白骨巨爪已然临头,狂暴的能量威压足以将精钢碾成薯片。 沈青崖不闪不避,随意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对着巨爪轻轻一点,动作优雅得像在钢琴上弹了个音符。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璀璨夺目的神光。指尖触及白骨巨爪的瞬间,时间仿佛被按了暂停键。紧接着,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巨爪,如同被扔进开水里的雪糕,从指尖开始,无声无息地融化、消散! 不是崩碎,不是击飞,而是最彻底的“分解”,还原成死亡之气、残破魂力和混乱法则碎片,刚冒头就被周围的吞噬之力一拥而上分食干净,连点残渣都没剩下,仿佛刚才的白骨魔神只是一场劣质幻觉。 分解的涟漪迅速蔓延全身,那尊刚摆好pose的白骨魔神,连一声像样的哀嚎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彻底烟消云散,地面上的白色阵法也跟着黯淡消失,活像被抹布擦掉的粉笔印。 周围重新恢复粘稠的死寂,只剩下彩衣的惊呼声和阿墨迷茫的“咕?”声。 “这就没了?”彩衣扑棱着翅膀飞到刚才白骨魔神所在的位置,低空盘旋了两圈,满脸难以置信,“大个子,你这一指头也太离谱了吧!比我啄坚果还轻松!这白骨架子也太不抗揍了,简直是纸糊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阿墨瞪大黑豆眼,看看沈青崖那根仿佛什么都没做的手指,又看看空无一物的地面,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咕?”声,像是在问:“结束了?我紧张的情绪还没完全到位呢!” 沈青崖收回手指,还略带嫌弃地擦了擦,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能量利用效率太低,结构稳定性差,意志混乱得像菜市场讨价还价的大妈。”他像个严格的质检员,对着空气给出差评,“这种残次品,连当‘敲门砖’的资格都没有,最多算个路障,还是一踩就碎的那种。” 他摇了摇头,继续迈步向前,仿佛刚才只是随手弹走了一粒灰尘。 “等等我!”彩衣赶紧跟上,落在沈青崖肩头,叽叽喳喳,“大个子,你也太厉害了吧!下次遇到这种玩意儿,能不能先给我留个爪子?我想试试能不能用来磨嘴,看这硬度,说不定比石头还好用!” 阿墨也赶紧跟上,看着沈青崖的背影,黑豆眼里充满了崇拜(虽然它自己没意识到),只是心里有点小遗憾:刚才那大白骨头架子看起来挺硬的,不知道嚼起来口感怎么样?可惜搭档动作太快,连尝一口的机会都没给。 一人一龟一鸟,怀着截然不同的心思——沈青崖盘算着解决“邻居”后,能不能把这片土地改良一下种点稀有蔬菜;彩衣琢磨着下次能不能抢到怪物残骸当玩具;阿墨则在惦记着下一个“零食”什么时候出现——逐渐逼近了此行的终点,那镇压着噬灵兽的上古封印核心。 喜欢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请大家收藏:()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92章 禁地外的大型围观现场 沈青崖在禁地内遛弯似的往前走,偶尔抬手清掉挡路的“野生路障”,而禁地外围各大宗门联合搞出来的防御圈里,气氛已经凝重得能拧出水,焦虑值堪比等外卖超时两小时的打工人。 距离沈青崖钻进那片能把人吓破胆的死亡迷雾,已经过去大半天。期间禁地核心方向的能量波动跟疯了似的,时而狂暴得像炸毛的猫,时而又诡异地安静如鸡,偶尔还能感觉到大地轻微震颤,引得防御阵法光幕晃悠悠直哆嗦,把所有人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这么久没动静……那位沈前辈该不会是……”一个依附青云门的小宗门长老,偷偷跟同伴咬耳朵,话没说完,但那副“人没了”的表情已经藏不住了。 “闭嘴!”同伴脸都白了,赶紧捂住他的嘴,“沈前辈神通广大,是你能瞎猜的?小心祸从口出!” 嘴上这么说,他自己心里也没底。毕竟那是连各派老祖都不敢踏进一步的万古禁地核心,人家就带着一只龟,跟逛菜市场似的走进去,这也太放飞自我了吧? 青云门主凌啸天站在防御阵最前沿,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攥成了拳头。他虽然对沈青崖寄予厚望,但此刻也忍不住打鼓:要是连这位神秘前辈都折在里面,那这世界怕是真要芭比Q了。 “凌门主,”天剑宗那位背着古剑的老祖走过来,语气沉得像块铁,“已经六个时辰了。我们是不是……该做第二手准备?”意思很明显,要是沈青崖凉了,他们要么启动代价巨大的禁忌手段,要么就卷铺盖跑路。 凌啸天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第二手准备?在那种能搅动整个界面灵气潮汐的力量面前,他们那点家底,恐怕跟鸡蛋碰石头没啥区别。 就在这时,玄女阁那边突然一阵小骚动。那位美得让人不敢直视、气质冷得像冰山的玄女阁主,正举着一面古朴的“窥天镜”,镜面光华流转,对准了禁地方向。她突然“咦”了一声,眼睛瞪得溜圆,那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活像看到了母猪上树。 “阁主,怎么了?”旁边的女弟子赶紧追问。 玄女阁主没回话,死死盯着镜面,喃喃道:“不可能吧……禁地核心的能量乱流……居然在减弱?而且是被人强行摁平的那种?” 这话一出,附近几个感知敏锐的老祖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原本跟沸水似的从禁地核心往外冒的狂暴能量,此刻像是被灌了安眠药,虽然依旧庞大,但那股子横冲直撞的暴戾劲儿没了,变得温顺得像只听话的小绵羊。 “是沈前辈!肯定是沈前辈的手笔!”凌啸天第一个反应过来,激动得声音都打颤,“这得是何等神通,居然能直接给禁地核心‘降温’!” 这个消息跟长了翅膀似的,瞬间传遍整个防御圈。原本死气沉沉、人人自危的气氛,一下子跟充了电似的活过来了!无数道目光重新聚焦在那片灰黑色迷雾上,充满了期盼,还有点莫名的“追星感”。 “我就知道沈前辈靠谱!” “刚才是谁在瞎逼逼质疑前辈?脸疼不疼?” “太好了!这下不用完蛋了,晚饭能加鸡腿了!” 人群叽叽喳喳,跟之前的死寂形成鲜明对比,活像个大型追星现场。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为这事儿开心。 在防御圈一个犄角旮旯里,几个穿着打扮非主流、气息阴戾得像刚从坟里爬出来的修士,正冷眼旁观这一切。他们是黑煞谷的人,一群主打“有便宜就占、没便宜就捣乱”的奇葩势力。 “哼,装神弄鬼!”为首的刀疤壮汉嗤笑一声,满脸不屑,“谁知道里面咋回事?说不定是那凶物吃撑了,打盹儿呢?” “谷主说得对!”旁边一个瘦得像猴的修士连忙附和,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我看那姓沈的,八成已经凉在里面了。等这能量一平息,咱们就进去捞好处!禁地核心啊,肯定藏着不少上古宝贝,到时候发大财!” 刀疤谷主眼里的贪婪都快溢出来了。他才不管什么拯救苍生,在他眼里,实打实的宝贝比啥都重要。其他几个黑煞谷修士也纷纷点头,一副“发财就在眼前”的嘴脸。 其实不光他们,人群里不少中小型势力,还有些心怀鬼胎的散修,此刻也在暗中盘算。救世主?能当饭吃吗?还是宝贝香! 就在这有人期盼、有人算计的大型修罗场里—— 嗡! 一声低沉的嗡鸣突然从禁地深处传来,像是世界本源打了个满足的饱嗝,带着股“吃饱喝足、万事大吉”的安宁感。 紧接着,所有人都惊呆了!那片笼罩禁地不知多少万年的灰黑色迷雾,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跟退潮似的往核心区域缩! 不是被强行驱散,而是自己乖乖“收摊”了! 天空中那个巨大的混沌能量漩涡,旋转速度也慢了下来,倾泻而下的能量瀑布变得又细又柔,活像从消防栓变成了淋浴喷头。 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生机的宁静,开始取代之前的死寂和暴戾,就像春风吹过冰封的大地,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不少。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防御圈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那表情,跟看到财神爷亲自上门送钱似的,满脸的难以置信。 凌啸天激动得浑身发抖,老泪纵横,差点当场跪下来:“成了!沈前辈他成了!他真的做到了!” 而之前那些打着小算盘的人,比如刀疤谷主,此刻脸白得像纸,跟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似的。迷雾散了,能量稳了……这意味着里面那位沈前辈不仅没事,还把问题解决了? 那他们的算计,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就在这万众瞩目、心思各异的时刻,逐渐稀薄的迷雾深处,隐约出现了三个模糊的身影,正不紧不慢地朝着外围走来。 高的那个,青袍依旧干干净净,步履从容得像刚散完步。 矮的那个,黑壳依旧亮堂堂,步伐沉稳得像在逛自家菜园。 中间还飘着个小的,五彩斑斓的羽毛,扑棱着翅膀,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正是沈青崖、阿墨,还有彩衣。 “大个子,你可真慢!”彩衣扑棱着翅膀飞在沈青崖肩头,嗓门大得能传遍半个防御圈,“里面那只大虫子也太不经打了,我还没来得及拔它几根毛呢,就被你收拾了!还有啊,傻龟,你刚才在里面是不是偷偷缩壳了?我都看到你尾巴动了!” 阿墨立刻不乐意了,黑豆眼瞪着彩衣,发出“咕!咕!”的抗议声,像是在说:“我没有!你造谣!” “还敢狡辩?”彩衣落在阿墨的龟壳上,爪子扒着边缘蹦跶,“我亲眼看到的!你就是怂了!不过话说回来,里面那地方也太穷了,连个能让我磨嘴的硬东西都没有,白瞎我期待半天!” 沈青崖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搭理这俩活宝的日常拌嘴,继续往前走着。 防御圈内,所有人的呼吸都在这一刻停滞了。 他们望着那个走在最前面、从容不迫的青袍男子,望着他脚边那只淡定的黑龟,还有那只上蹿下跳、吵吵闹闹的五彩鹦鹉—— 这三位,就是举手投足间平息了灭世之灾的……神仙组合?不对,那位领头的,好像之前说自己是个灵植夫? 所有人都懵了:这年头,灵植夫都这么卷了吗?不仅会种地,还能收拾禁地凶物,身边带的宠物也这么……与众不同? 喜欢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请大家收藏:()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93章 救命恩人只想种田,众人:这展开不对啊! 灰黑色迷雾跟被赶鸭子似的往禁地核心缩,露出底下那被霍霍得千疮百孔的大地,活像刚被一群野猪拱过的菜园。天空的混沌漩涡转速骤降,倾泻的能量从狂暴瀑布变成了涓涓细流,最后干脆停了,连带着那让人灵魂发颤的吞噬意志,也被一只无形大手按了暂停键,消弭得无影无踪。 天地间陷入一种劫后余生的宁静,还夹杂着点“这就完了?”的茫然,像考试提前交卷却不知道自己考得咋样的学生。 防御圈内,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足足十息。所有人都跟被点了穴似的,直勾勾盯着那片逐渐清晰的死亡禁区,以及从稀薄迷雾里慢悠悠走出来的仨身影——青袍男子、黑壳大龟,还有一只上蹿下跳的五彩鹦鹉。 青云门主凌啸天第一个反应过来,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飞快整理了一下衣袍,脸上堆起比菊花还灿烂的笑容,带着点卑微的感激和敬畏,快步迎上去。其他几位老祖也如梦初醒,赶紧跟上,姿态谦恭得像见了顶头上司的打工人。 “沈前辈!您神通盖世,挽狂澜于既倒,救苍生于水火!”凌啸天声音激动得发颤,深深一躬差点把腰折了,额头都快贴到地面,“此恩此德,我青云门,还有这界亿万生灵,永世不忘啊!” “天剑宗(玄女阁、金刚寺……)拜谢沈前辈救命之恩!”其他老祖齐声附和,躬身行礼,场面隆重得跟迎接神仙下凡似的。 他们身后,成千上万的修士齐刷刷躬身,山呼海啸般的感激声震得空气都在发抖:“拜谢沈前辈救命之恩——!” 声浪滚滚,满是劫后余生的狂喜和对强者的敬畏。但在这片和谐的浪潮里,也藏着些不和谐的小九九——不少人心里打着鼓,满脸写着“真就这么解决了?”的疑惑。 那引动整个界面灵气潮汐、让顶尖势力都束手无策的灭世凶物,就这么被平息了?沈前辈进去大半天,衣衫整洁,气息平稳,连头发丝都没乱,跟出门遛了个弯似的;他身边那只玄龟,还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黑豆眼里满是刚睡醒的茫然;最过分的是那只鹦鹉,正站在龟壳上梳理羽毛,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跑调小曲。 这也太轻松了吧?轻松得让人觉得不真实,甚至忍不住怀疑:那禁地深处的恐怖,是不是他们脑补出来的?还是说,这位沈前辈的实力,已经离谱到他们无法理解的地步? 庆幸、敬畏、茫然,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嫉妒,在众人心里搅成了一锅粥。尤其是黑煞谷主那群想趁火打劫的,此刻脸黑得像锅底,心里五味杂陈:既庆幸世界没毁灭(毕竟自己也得活),又恨沈青崖多管闲事断了他们的财路,更怕这位大佬一个不高兴把他们扬了。 沈青崖对这山呼海啸的感激和藏在恭敬下的小九九仿佛毫无察觉,只是微微点头算是回应,目光平静地扫过凌啸天等人。 “里面那位‘邻居’,暂时吃饱了,不吵了。”他语气随意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封印我顺手加固了一下,应该能安静挺长时间。” 吃饱了?顺手加固? 众人听得眼角直抽,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一个离谱画面:沈青崖拿着个小勺子,给那灭世凶物喂饭,凶物吃饱了打个饱嗝就睡着了,而那上古大能布下的封印,被他像粘墙纸似的“顺手”补了补。这反差实在太大,让人一时难以接受! “大个子,你说得太委婉了!”彩衣扑棱着翅膀从阿墨背上飞起,落在沈青崖肩头,嗓门大得能传遍整个防御圈,“明明是那只大虫子饿疯了乱嚷嚷,你给它塞了块破饼,它就美得冒泡睡过去了!还有那破封印,跟纸糊的似的,你随手捏了捏就结实了,简直没挑战性!” 众人:“……破饼?捏了捏?” 他们拼死拼活都搞不定的危机,在这位前辈和他的宠物嘴里,怎么就这么不值一提? 凌啸天喉咙发干,小心翼翼地问道:“前辈……那凶物,可是已经被……”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沈青崖摇了摇头:“没有,它本源特殊,饿了太久。给它喂了点东西,就睡着了。” 彩衣补充道:“就是你上次做的那什么混沌息壤饼,我尝了一口,齁咸!没想到那大虫子还挺爱吃,咔嚓咔嚓嚼得可香了,吃完就打盹儿,比傻龟还能睡!” 阿墨不乐意了,对着彩衣“咕”了一声,像是在说“我才不贪睡!” “你还敢反驳?”彩衣啄了啄阿墨的龟壳,“刚才在里面,是谁走着走着就想缩壳睡觉的?要不是我啄你一下,你都能在那破地方睡到大天亮!” 众人看着这俩活宝拌嘴,再想想那灭世凶物“咔嚓咔嚓”吃饼的画面,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画风,实在太离谱了! 沈青崖觉得有些无趣,不打算解释混沌息壤饼和世界树祝福的原理——太复杂,而且没必要。他低头看了看脚边已经开始用爪子扒拉地面、想找点东西磨牙的阿墨:“走了,阿墨,回家。这里的‘房东’们不太会聊天。”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阿墨早就待腻了,闻言立刻精神一振,“呜”地应了一声,甩了甩尾巴就想往回走。 “前辈留步!”凌啸天连忙拦住,语气带着恳求,“前辈化解浩劫,功盖千秋!我等已备下薄宴,聊表寸心,还请前辈赏光,让我等略尽地主之谊!而且关于那凶物日后……还有前辈有何吩咐,我等也好聆听教诲!” 其他老祖也纷纷出言挽留。他们心里还有一堆疑问:凶物只是睡着了,万一醒了怎么办?沈前辈到底是什么来历?他想要什么? “宴席就算了。”沈青崖直接拒绝,“我回去还要给阿墨准备晚饭,它挑食,晚了就闹脾气。” 众人:“……” 给龟准备晚饭,比接受整个修仙界的答谢还重要?! 彩衣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你们的宴席能有落星镇的谷子香吗?而且我还得回去数我的小石头呢,昨天数到三百二十一,被傻龟打断了!” “咕!(是你自己分心!)”阿墨反驳。 “傻龟闭嘴!” 看着这俩活宝吵来吵去,再看看一脸淡定的沈青崖,众人心里五味杂陈。这位拯救了世界的大佬,他的宠物怎么这么……接地气? “至于吩咐……”沈青崖想了想,补充道,“落星镇,安静点。别让人打扰我种田,也别让傻鸟和阿墨吵架。” 说完,他不再停留,带着阿墨和还在拌嘴的彩衣,一步踏出就到了数丈之外,再几步就化作一道青影,消失在南方天际,速度快得让想再说话的老祖们连衣角都没摸到。 防御圈内再次陷入诡异的寂静。 众人望着沈青崖消失的方向,心情复杂难言。希望是真的来了,但这展开也太离谱了!这位救命恩人,他的追求居然只是种田,还有让宠物别吵架? 凌啸天望着空荡荡的南方天空,良久才缓缓开口,像是立誓,又像是对众人下令:“传令下去!即日起,落星镇方圆千里,列为修仙界最高级别禁区!未经沈前辈许可,任何人不得靠近,违者……天下共诛之!”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毕竟,谁也不敢去打扰一位能随手解决灭世危机、还把种田看得比天还大的大佬——万一惹得他不高兴,把那只“吃饱了”的凶物再弄醒,可就没人能救他们了! 喜欢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请大家收藏:()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